【乡村多娇需尽欢】(20) 作者:臻帅超人 第20章 有点大胆
“吱呀——”
老旧的灶房门被从外面推开。
提着行李、风尘仆仆的张红娟,带着温和的笑容,出现在了门口。她目光扫过厨房——
却看到……
灶房里,何穗香背对着门口,似乎正弯腰在灶台前忙碌着,只是背影显得有些紧绷。
尽欢则站在水缸旁,手里拿着水瓢,正往一个木盆里舀水,脸上带着惯常的、乖巧的笑容。
“妈妈,你回来啦!”尽欢转过头,笑容灿烂,仿佛刚才厨房里那淫靡激烈的一切从未发生。
何穗香也像是刚听到动静,转过身,脸上还带着未完全褪去的红晕,额发微湿,眼神有些闪烁,却强自镇定地笑道:“红娟姐,回来啦?饭……饭快好了,洗洗手就能吃。”
张红娟不疑有他,笑着点点头:“辛苦穗香了。尽欢,帮你小妈端菜。”
她放下行李,走到水井边去打水洗手,浑然不知,就在几秒钟前,这间充满烟火气的厨房里,刚刚结束了一场怎样惊心动魄、汁液横流的乱伦性事。
而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情欲特有的腥甜气息,混合在饭菜的香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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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在厨房惊险万分的交合之后,接下来的两天,尽欢和何穗香之间的性事频率明显降低,也变得更为隐秘和克制。
毕竟张红娟在家,两人再如何欲火焚身,也不敢像之前那般肆无忌惮。
偷情的机会变得零碎而珍贵。
偶尔,趁着张红娟去隔壁串门,或是到村头小卖部买些针头线脑的短暂空隙,两人便会像做贼一样溜进里屋,或是在堆放杂物的偏房,急不可耐地纠缠在一起。
时间充裕时,能酣畅淋漓地做上一个时辰,从站着后入到炕上骑乘,换着花样肏得何穗香淫水涟涟,双腿发软。
时间紧迫时,便只是匆匆褪下裤子,让尽欢那根粗大的肉棒插进去抽动几十下,过过干瘾,在张红娟的脚步声临近前迅速分开,整理好衣物,装作无事发生。
更多的时候,则是在夜深人静之后。
尽欢会假装起夜上厕所,而何穗香也似乎“恰好”需要方便。
狭小、气味并不好闻的茅房里,两人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压抑着喘息,进行着更为隐秘的口舌与身体服务。
何穗香会跪在冰凉的地上,含住尽欢的肉棒贪婪吞吐,发出“滋滋”的吮吸声,直到他射在她嘴里或脸上。
有时则是尽欢将她抵在墙上,撩起她的睡衣,将脸埋进那对丰乳之间,用力吮吸啃咬乳尖,用粗硬的肉棒在深深的乳沟间摩擦抽送,直到在双乳间射出浓精,弄得她胸口一片狼藉。
然后两人再悄无声息地溜回各自的床铺,仿佛只是进行了一次普通的起夜。
另一种固定的偷情时段则是清晨。
两人会默契地早早醒来,赶在张红娟起床之前,溜进尚显昏暗的厨房。
灶膛里的火刚刚升起,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
有时就直接在堆放的干草堆上翻滚,干草窸窣作响,沾满两人的汗液与爱液。
更多的时候,是何穗香一边准备着早饭,一边被尽欢从后面进入。
她可能正在揉面,面团在案板上被撞得一颤一颤;可能正在烧水,蒸汽氤氲中,她的身体被顶得前俯后仰,屁股迎合着身后凶猛的撞击。
锅里的粥在咕嘟,灶膛的火在噼啪,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交合处湿腻的“噗呲”声,则成了这晨间厨房里最隐秘的伴奏。
两人喜欢在这种时候,一边用力肏干,一边在对方的耳边说着下流的情话,或是轻轻的叫出声,而有时候却只能咬着嘴唇,发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在锅碗瓢盆的日常声响掩护下,达到一次次高潮。
然而,母子连心,知子莫若母。尽管两人自以为掩饰得天衣无缝,但一些细微的异常,还是落入了张红娟的眼中。
她注意到,儿子尽欢和继女何穗香之间,似乎比以前更“客气”了些,眼神交流时偶尔会快速避开,透着一种不自然。
有时她无意中推门进屋,会看到两人迅速分开,脸上带着来不及褪去的红晕或慌乱。
何穗香有时走路姿势会有点别扭,尤其是清晨从厨房出来时,脸颊潮红,眼神水润。
尽欢则似乎比以前更“勤快”地早起帮忙,但身上有时会沾着点草屑,或者脖颈间有不易察觉的、淡淡的红痕。
厨房里,偶尔会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同于饭菜的、类似石楠花的腥甜气味,虽然很快就被油烟掩盖。
夜里,她似乎听到过不止一次轻微的、不同寻常的开门关门声,但起来查看时又一切如常。
这些琐碎的细节,单个看来或许没什么,但堆积在一起,便隐隐在张红娟心里投下了一丝疑虑的阴影。
她看着儿子日渐挺拔的身姿和小妹越发妩媚的容颜,心里偶尔会掠过一些模糊的、让她自己都感到荒唐的念头,但随即又被她压下。
“大概是我想多了,穗香是尽欢的小妈,两人关系好点也正常……尽欢也大了,有点自己的心思也难免……”她这样安慰着自己,暂时将这点疑虑放在了心底,并未深究,只是下意识地,对两人独处的时间多了几分留意。
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在合适的土壤和催化下,终有破土而出的一天。
而这对沉溺于背德欢愉的继母继子,尚不知晓,那名为“母亲”的敏锐目光,已在不远处悄然注视。
他们下一次的“冒险”,或许就将暴露在阳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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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木格窗棂,洒在简陋的客厅里。
三人围坐在一张旧方桌旁,桌上摆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稀粥,一碟自家腌的咸菜疙瘩,还有几个杂面馒头。
张红娟、何穗香、李尽欢,看起来就是最寻常不过的一家三口,准备开始一天的早饭。
张红娟端起粥碗,刚喝了一口,眉头就微微蹙起,放下碗,用手按了按小腹。
“哎哟,我这肚子……好像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昨晚睡觉没盖好,肚子漏风着凉了。”她说着站起身,“你们先吃,我去趟茅房。”
“红娟姐,没事吧?要不要喝点热水?”何穗香关切地问,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旁边的尽欢。
“没事没事,去一下就好。”张红娟摆摆手,转身朝着院子角落的茅房走去。
等到张红娟的脚步声远去,客厅门也被带上,尽欢立刻转过头,冲着何穗香俏皮地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何穗香看到了他的小动作,却故意装作没看见,只是低下头,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拿起勺子,开始给两人的碗里盛粥。
动作不紧不慢,带着一种刻意的拖延。
“小妈~”尽欢拖长了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和撒娇的意味,身体也往何穗香那边凑了凑,“粥好烫啊……”
何穗香不理他,继续盛粥。
“小妈~我手酸,拿不动筷子了……”尽欢继续耍赖,手指甚至悄悄勾了勾何穗香垂在身侧的手。
何穗香盛好了粥,把碗推到他面前,这才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门口,将木门拉开一条细缝,探头朝院子里张望了一下。
确认张红娟还在茅房那边,院子里空无一人,她才缩回头,把门虚掩上。
走回桌边,她脸上那点强装的镇定终于绷不住了,染上红霞,伸手在尽欢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低声笑骂:“小混蛋……大早上就不安分……跟饿了几天的狼崽子似的……”
“嘿嘿,小妈就是我的肉。”尽欢笑嘻嘻的,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将裤子往下褪了褪,那根早已昂首挺胸、青筋虬结的硕大肉棒立刻弹跳出来,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狰狞骇人。
他大剌剌地坐在凳子上,双腿微微分开,将那怒张的性器完全暴露在何穗香眼前。
何穗香呼吸一滞,尽管早已熟悉这根巨物的尺寸和热度,但每次亲眼看见,还是会被那惊人的粗长和蓬勃的生命力所震撼,心尖都跟着颤了颤。
她走过去,没有立刻蹲下,而是先伸出手,用温热柔软的掌心轻轻握住了滚烫的茎身,上下捋动了两下,感受着那硬如铁石的触感和脉搏的跳动。
“嗯……”尽欢舒服地哼了一声,腰肢下意识地往前送了送。
何穗香抬起眼,对上尽欢灼热的目光,忽然俏皮地嘟起了红润的嘴唇,朝着那紫红色的龟头做了一个亲吻的口型,眼神里带着勾人的媚意。
尽欢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一把揽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脸拉向自己,然后重重地吻了上去。
“啾……唔……”
四片嘴唇紧密贴合,舌头迫不及待地探入对方的口腔,纠缠搅动。
尽欢贪婪地吮吸着何穗香口中的津液,舌头扫过她的上颚、齿列,又与她的香舌嬉戏追逐。
何穗香也热情地回应着,主动将香舌渡入尽欢口中,任由他吸吮舔弄。
唾液交换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清晰可闻,带着淫靡的水声。
“啵……”
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唇间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
何穗香眼神迷离,脸颊酡红,不再犹豫,顺着尽欢的手臂滑下身子,跪在了他双腿之间的地面上。
她先是伸出舌尖,像品尝美味一般,轻轻舔了舔那硕大龟头的顶端,在马眼处打了个转,尝到了一丝淡淡的咸腥前液。
“滋滋……”
然后,她张开红唇,缓缓地将那紫红色的龟头纳入口中。
口腔内的温热、湿滑和紧致立刻包裹上来。
她小心地用牙齿避开,用柔软的唇肉和舌头服侍着这巨物。
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冠状沟舔舐,又抵住马眼轻轻钻探。
“嗯……小妈……舌头……好舒服……”尽欢仰起头,喉结滚动,双手不由自主地插入了何穗香的发间,轻轻按着她的头。
何穗香得到鼓励,开始尝试着吞入更多。
她收缩脸颊,形成更强的吸力,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粗大的肉棒慢慢撑开她的口腔,向喉咙深处进发。
她有些艰难地调整着呼吸,努力放松喉部肌肉,让那巨物进入得更深。
“咕……啾……咕啾……”
深喉吞吐时,喉咙挤压肉棒,发出沉闷而淫靡的咕啾声。
唾液无法抑制地分泌,顺着她的嘴角和尽欢的茎身流淌下来,在晨光中闪着亮晶晶的光。
何穗香的鼻尖不时碰到尽欢下腹的毛发,她能清晰地闻到少年身上特有的、混合着情欲的浓烈气息。
她开始加快吞吐的速度,头部前后摆动,让粗长的肉棒在她湿热的口腔和喉咙间进出。
每一次深入,龟头都会顶到她的喉口,带来轻微的窒息感和强烈的征服快感;每一次退出,沾满唾液的肉棒又会带出更多的津液,发出“噗呲”的声响。
“滋滋滋……咕啾……噗呲……”
口交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湿腻。
何穗香的服务越来越熟练和投入,她甚至会用舌头重点照顾龟头下方最敏感的系带,轻轻扫过,或用舌尖快速弹动,同时用手握住尽欢露在外面的根部,配合着口腔的节奏套弄揉捏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袋。
尽欢闭着眼,沉浸在小妈湿热口腔带来的极致快感中。
何穗香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冠状沟,吮吸着马眼,每一次深喉都带来强烈的窒息般紧裹感。
“滋滋……咕啾……”的口水声和喉咙挤压的闷响不绝于耳。
过了一会儿,快感累积到了顶峰,尽欢感觉到小腹发紧,精关摇摇欲坠。
“小妈……我……我要射了……”他喘息着预告,声音带着难耐的沙哑。
何穗香闻言,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
她加快了头部摆动的频率,让粗硬的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发出更响亮的“噗呲噗呲”水声。
她甚至尝试着将整根肉棒吞到最深处,让龟头紧紧抵住喉口,用喉咙深处的软肉进行挤压和吮吸,鼻腔里发出“嗯嗯”的闷哼,眼神迷离而渴求地望着尽欢。
“啊……!”这极致的刺激让尽欢低吼一声,他再也控制不住,双手猛地用力把住何穗香的后脑,腰肢开始剧烈地向上耸动,主动将肉棒一次次深深捅入那温暖紧致的喉咙深处。
“唔……咕……”何穗香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深喉顶得有些难受,眼角渗出泪花,但她没有抗拒,反而尽力放松喉咙,配合着他的抽插,双手也紧紧抱住了他的大腿。
“射了……全射给小妈……啊啊啊——!”尽欢腰眼一麻,身体绷紧,在又一次将肉棒深深捅入何穗香喉咙最深处时,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直接灌入了她的食道。
“咕咚……咕咚……”何穗香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火热的液体冲击着喉壁,她强忍着不适和轻微的窒息感,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努力吞咽。
大部分精液被她咽了下去,但仍有少许从她被撑满的嘴角溢出,混合着唾液,拉出淫靡的银丝。
等到尽欢射精的抖动渐渐平息,何穗香才缓缓将已经半软但仍粗大的肉棒从口中退出。
她咳嗽了两声,擦了擦嘴角的残精和口水,然后没好气地伸手在尽欢腰间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小混蛋……差点噎死我……”她娇嗔道,声音还有些沙哑。
但动作却没停,她又低下头,一口将尽欢那根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再次含入口中,不是深喉,而是用嘴唇紧紧裹住龟头,用力一吸——
“嘶……”尽欢倒吸一口凉气,一股酥麻的余韵从尾椎窜起。
何穗香这一吸,将尿道里残留的最后一点精液和前列腺液也吸了出来,这才真正松口。
然后,何穗香坐回自己的凳子,端起自己那碗还没动过的粥,张开嘴,“呸”的一声,将口中残留的、没完全咽下去的一点浓稠精液,吐进了粥碗里。
白色的浊液在米粥中缓缓化开。
她将碗推到尽欢面前,脸上带着促狭又妩媚的笑容:“喏,自己的东西,自己吃干净。”
尽欢看着那碗加了“料”的粥,眼珠一转,非但没有接,反而笑嘻嘻地说:“小妈,这哪能我自己吃。这可是精华!书上说了,女人吃了对身体有好处,美容养颜呢!应该给妈妈吃!”他说着,作势就要去端那碗粥。
何穗香一听,吓得花容失色,赶紧一把将碗抢了回来,另一只手拧住尽欢的耳朵,压低声音急道:“你想害死小妈就直说!你妈妈什么没经历过?万一……万一她就知道精液是什么味道呢?这一吃不就全露馅了!到时候咱俩都得完蛋!”
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瞪了尽欢一眼,然后端起那碗混合了自己唾液和尽欢精液的粥,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粥的温热和那特殊的腥甜气息混合在一起,味道有些怪异,但想到这是尽欢的东西,她心里又泛起一丝异样的甜蜜和背德的刺激,脸上红晕更盛。
尽欢见她真的喝了,心里一乐,又凑过去,脑袋靠在她肩膀上蹭了蹭,撒娇道:“小妈最好了……那我下次直接尿小妈嘴里,小妈也喝掉好不好?”
“去你的!没个正经!”何穗香羞恼地推开他的脑袋,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两人就着这碗特殊的粥,又低声腻歪了几句,何穗香催促尽欢赶紧把裤子穿好,自己也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衣襟。
然而,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客厅那扇虚掩的木门外,一道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站在那里。
张红娟原本只是上完厕所回来,走到门口,隐约听到里面似乎有奇怪的、类似呜咽和吮吸的声音,还有儿子压低的呻吟和继妹带着喘息的娇嗔。
她心中疑惑,便没有立刻推门,而是屏住呼吸,透过门缝悄悄向里望去——
她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自己视若亲妹的何穗香,正跪在自己儿子李尽欢的双腿之间,背对着门口,头部在规律地前后晃动。
而自己的儿子,则仰着头,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沉迷表情,双手还插在穗香的发间……
紧接着,她又看到穗香坐回座位,将什么东西吐进粥碗,两人低声交谈、嬉笑,穗香甚至喝了那碗粥,而儿子则亲昵地靠着她撒娇……
虽然门缝视野有限,未能看清最核心的细节,但作为一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成熟妇人,那暧昧的姿势、那淫靡的声响、那两人之间流淌的绝非寻常母子的亲昵乃至情欲的氛围……这一切,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了张红娟的脑海之中。
她猛地后退一步,用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惊叫出声。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瞬间冻结。
震惊、难以置信、愤怒、被背叛的刺痛、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晦暗难明的情绪,如同打翻的五味瓶,在她心中剧烈翻腾。
她站在门外,脸色煞白,身体微微颤抖,脑子里一片混乱。
屋里,她那“乖巧”的儿子和“温顺”的妹妹,还在低声说着什么,对门外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毫无察觉。
张红娟最终没有推门进去,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像一尊石像般在门外僵立了许久,直到屋里传来收拾碗筷的轻微响动,才猛地惊醒,踉跄着后退几步,她很想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但是却在最后咬了咬嘴唇,随后,走进屋里坐下,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吃起粥来,眼神却时不时望向何穗香手里的那晚特别的粥……
之后的一整天,她都魂不守舍。
做饭时差点切到手,洗碗时打碎了一个碗,和何穗香说话时眼神飘忽,不敢与她对视,更不敢去看儿子尽欢。
每当看到何穗香那带着餍足后特有慵懒风情的脸庞,或是尽欢那看似纯真无邪、实则在她眼中已蒙上一层异样色彩的笑容时,她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下,又酸又胀,还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和烦闷。
她变得异常沉默,偶尔看向何穗香的眼神里,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冷意和……嫉妒?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早上看到的那一幕,但那画面却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穗香跪着的身影,儿子仰头时喉结滚动的性感,还有那隐约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
到了晚上,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张红娟躺在自己的炕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隔壁房间,儿子尽欢早已“睡下”。
而另一间房里,何穗香是否真的安睡?
他们……会不会又像之前许多个夜晚那样,借口起夜,在某个黑暗的角落……?
一想到这个可能,张红娟就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窜起,烧得她口干舌燥。她不敢再想下去,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最终,她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悄悄起身,没有点灯,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儿子尽欢的房间门口。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
她松了口气,却又隐隐有些失落。
鬼使神差地,她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儿子睡得很沉,月光勾勒出他日渐宽阔的肩膀和挺拔的鼻梁轮廓。
张红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渴望和罪恶感,落在了被子下,儿子双腿之间的隆起处。
白天惊鸿一瞥的景象再次浮现。
虽然没能完全看清,但那惊鸿一瞥的尺寸和轮廓,已经足够震撼。
那绝不是她记忆中孩童该有的样子,甚至……远超她所认知的成年男性。
在她的认知里,其他男人的那东西,哪怕是她的前夫,也不过是条软趴趴的肥虫子,或是勉强硬起时的一截丑陋肉棍。
可儿子尽欢的……那简直是一条沉睡的巨龙!即便在沉睡中,也隐约能看出其惊人的长度和粗壮,将薄薄的被子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帐篷。
她几乎能想象出它完全勃起时的样子——必定是青筋盘绕,狰狞可怖,紫红色的龟头硕大如菇,马眼处或许还会渗出晶莹的腺液……但同时,少年的肌肤又是那样紧致光滑,带着健康的粉嫩色泽,这种集极致狰狞与青春粉嫩于一体的矛盾结合,形成了一种令人心悸的、充满禁忌诱惑的视觉冲击。
张红娟感到一阵眩晕,双腿发软,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深处,那里瞬间变得空虚而潮湿。
她慌忙退出儿子的房间,回到自己屋里,紧紧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脸上火烧火燎,心里却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一种强烈的、被她压抑了许久的冲动,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她颤抖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将粗糙的手指探入了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
“嗯……”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和欢愉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
她闭着眼,脑海里全是白天偷看到的那一幕,以及刚才在儿子房间看到的“巨龙”轮廓。
她想象着,跪在儿子双腿之间的是自己,用嘴唇去亲吻、去含住那狰狞又粉嫩的巨物,用舌头去舔舐马眼,用喉咙去吞咽那滚烫的精华……她想象着儿子用那双看似纯真的眼睛,染上情欲的暗沉,看着她,叫她“妈妈”……
“啊……尽欢……我的儿……”她低声呢喃着,手指在湿滑的穴内快速抠挖抽送,模仿着性交的节奏。
另一只手则用力揉捏着自己虽然哺乳期已过但依旧丰满柔软的乳房,指尖掐着硬挺的乳头。
还不够……远远不够。这空虚需要更真实的慰藉。
她忽然想起什么,挣扎着爬起来,走到自己藏东西的旧木箱旁,颤抖着打开,从最底层摸出了一条洗得发白、属于儿子的旧内裤。
这是她前几天偷偷从晾衣绳上收下来的,当时只是鬼使神差,此刻却成了救命稻草。
她将内裤紧紧捂在脸上,深深地、贪婪地呼吸着。
上面残留着儿子身上特有的、混合着阳光和淡淡汗味的少年气息,或许……还隐约有一丝她不愿深究的、属于男性的腥膻?
这味道像是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她所有的神经。
“穗香……你这个……贱人……”她一边用力嗅着内裤上的气息,一边在心底恶狠狠地咒骂着何穗香,骂她不知廉耻,勾引自己的儿子,骂她独占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
可这咒骂里,有多少是真正的愤怒,又有多少是蚀骨的嫉妒和羡慕?
她嫉妒何穗香可以名正言顺(至少是名义上)地靠近儿子,嫉妒她可以享受到那根“巨龙”的宠爱,嫉妒她能在儿子身下承欢呻吟……
“是我的……本该是我的……”她迷乱地想着,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内裤被她揉搓得不成样子。
快感如同潮水般层层堆叠,冲向顶峰。
“尽欢……妈妈的好儿子……给妈妈……啊啊啊——!”
在一声极力压抑却依旧破碎的尖叫中,张红娟身体剧烈痉挛,一股温热的阴精喷涌而出,打湿了手指和裤裆。
高潮的余韵中,她瘫软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脑海里只剩下儿子李尽欢的身影,挥之不去,刻骨铭心。
夜还很长,而某些禁忌的种子,一旦发芽,便再也无法回头。
屋外,月色清冷,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这户农家小院里,正在悄然滋长、纠缠的背德情欲。
第21章 辅导员上位
时间悄然流逝,又过了几日。
这天清晨,李尽欢从家里出来,心情颇佳。
不仅因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更因为就在刚才,他心念微动,又从那神秘的“欢喜牌”牌堆中,抽取到了一张白边的“金币牌”。
一枚沉甸甸、黄澄澄的金币凭空出现在他掌心,带着微凉的触感。
他掂了掂,满意地收好。
这已经是第二枚了,加上之前积攒的,他手头也算有了点“硬通货”。
他今天出门,是去参加村里的大会。
地点在村委会那间略显破旧但已是村里最“气派”的砖瓦房前。
村民们三三两两地聚集过来,脸上带着好奇和议论。
最近村里确实有些不同寻常的变化,而这些变化,都源于那个站在台上、表情略显呆板但语气却异常“正气凛然”的村长——蓝建国。
自从被尽欢植入“傀儡牌”后,蓝建国这个曾经的村霸兼懒政代表,仿佛彻底转了性子。
他不再整天琢磨着怎么从村民手里抠钱,或是跟隔壁村的韩寡妇厮混,而是开始实实在在地为村里做事。
他组织人手,清理了淤塞多年的村头灌溉水渠,让下游几十亩旱田在今年春耕时第一次喝上了足量的水;他出面调解了几户人家因为宅基地边界吵了十几年的老纠纷,虽然方法简单粗暴(直接按照最公平的方案强制执行,有不服的?村长那突然变得力大无穷且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挺唬人),但总算把问题解决了;他甚至从不知道哪里“省”出了一笔钱,给村里那所只有一个老师的破旧小学添置了几套新课桌椅和一批图书,虽然书的内容五花八门,但孩子们总算有了点像样的学习用具。
这些变化,村民们看在眼里,惊在心里。私下里议论纷纷: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蓝建国这老小子改性了?”
“怕不是中邪了吧?前几天我还看见他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呢!”
“管他中不中邪,只要真给咱办事,就是好村长!”
“就是,总比以前强……”
尽管疑惑不解,但实实在在的好处让大多数村民选择了接受和观望。
只有极少数心思敏锐的,比如村长的夫人,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此刻,村委会前,蓝建国用他那缺乏抑扬顿挫但音量足够的声音宣布:“为了关心村里青少年的健康成长,丰富他们的生活,引导他们树立正确思想……经村委会研究决定,特成立‘朝阳村青少年辅导小组’,并任命李尽欢同志,担任小组的辅导员,协助妇女主任刘翠花同志开展工作!”
台下响起一阵不算热烈但充满惊奇的议论声。任命一个半大孩子当“辅导员”?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不过联想到村长最近的“异常”,大家似乎又觉得……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毕竟尽欢这孩子,平时看着就挺机灵懂事的。
消息像长了翅膀,很快传遍了全村,自然也传回了家。
张红娟和何穗香听到时,都愣住了。
自己儿子(继子)这就当上“官”了?
虽然只是个名头听起来有点怪的“辅导员”,但毕竟是村里正式任命的,还跟妇女主任搭上边了。
晚上,尽欢回到家,面对两位母亲疑惑中带着欣喜的追问,他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无非是村长看他认字多,人又热心,想给村里的孩子们做个榜样,带他们读读书、搞搞卫生什么的轻省活计。
至于为什么选他?大概是因为村长最近“觉悟提高了”,想培养年轻人吧。
理由编得不算天衣无缝,但配合村长最近的“异常”表现,倒也勉强能糊弄过去。
当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尽欢真正的目的,是借此机会,将之前操控村长“吐”出来的那笔赃款——足足五千一百多块钱——有一个相对合理的出处。
这笔钱,是蓝建国多年贪墨、敲诈勒索的积累,在1979年的国内农村,无疑是一笔惊天巨款。
这是个什么概念?
当时一个壮劳力在生产队挣工分,一年到头分到的现金可能也就几十块到一百多块。
城里普通工人月工资大概三四十元。
五千多块钱,足够在村里起好几间气派的砖瓦房,或者买下一头令人羡慕的“铁牛”(拖拉机)还有富余。
这绝对是一笔能让人眼红心跳、甚至惹来祸事的巨款。
饭桌上,昏黄的煤油灯映照着三张面孔。尽欢扒拉完最后一口饭,放下碗,看似随意地开口:“妈妈,小妈,有件事我想跟你们商量下。”
“啥事?说吧。”张红娟收拾着碗筷。
“咱们家这房子,也有些年头了,墙皮掉得厉害,下雨天好像还有点漏雨。我在想……咱们要不要把家里翻修一下?弄得亮堂些,住着也舒服。”尽欢说着,从怀里掏出两枚黄澄澄的金币,轻轻放在油腻的木头饭桌上。
“铛啷。”
金币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灯光下,金币反射着诱人的光泽。
张红娟和何穗香的动作同时僵住了,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盯着那两枚金币,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这……这是……金子?”何穗香声音发颤,伸手想去摸,又不敢。
“尽欢!你又去山上找宝藏啦?!”张红娟则是惊骇多于惊喜,第一反应是儿子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妈妈,小妈,你们别急,听我说。”尽欢早就料到她们的反应,不慌不忙地解释,“这金子……说来也巧。我不是当了那个辅导员吗?今天会后,村长私下找我,说村里最近清理旧账,发现一笔多年前的、说不清来源的集体结余款。他说这笔钱留着也是留着,不如用在实处。他知道咱家房子旧,我又刚为村里‘出力’,就……就暗示我可以拿这笔钱,换成硬通货,先把家里修整修整。算是……算是村里对我工作的‘支持’和‘奖励’吧。当然,这话不能对外说。”他编造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理由,把来源推到了最近行为“反常”的村长和“集体”身上。
“集体结余款?这……这能行吗?这么多钱……那个老扒皮真舍得?”张红娟还是不敢相信,眉头紧锁,“村长他……他怎么会这么好心?这得值多少钱啊?”
“具体多少我没细算,但修房子应该够了,可能还有富余。”尽欢含糊道,“妈,小妈,你们想想,这房子确实该修了。万一哪天塌了,伤着人怎么办?而且,咱们把房子修好点,也是给村里长脸不是?说明咱村日子过好了。”
何穗香已经有些心动,她摸着粗糙的土墙,又看看桌上耀眼的金币:“红娟姐,尽欢说的……也有道理。这房子冬天漏风,夏天闷热,是住着不舒服。要是真能修修……而且,这钱既然是村长代表村里给的,咱们用了,也不算……不算来路不明吧?”她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心虚。
“怎么不算?”张红娟反驳,但语气已经没那么坚决,“平白无故给这么多钱修房子?村里人知道了会怎么说?眼红的人多了去了!到时候风言风语,咱们家还怎么在村里待?”
“我们可以慢慢修,不声张。”尽欢提议,“先修最要紧的,比如屋顶、墙面。材料一点点买,工匠从外村请,或者晚上请村里信得过的人来帮忙。钱……金子我可以慢慢换成零钱,不会一次拿出太多。”
“那也不行!太扎眼了!”张红娟还是顾虑重重,“尽欢,你还小,不知道人心险恶。这年头,家里突然阔绰了,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妈,咱们关起门来过日子,自己舒服最重要。再说,我是村里任命的辅导员,家里条件好点,别人也说不出什么,只会觉得是咱家有能力。”尽欢继续劝说,“而且,这钱……村长说了,是‘奖励’,我要是不用,他反而可能觉得我不识抬举,以后给我穿小鞋怎么办?”他适时地搬出村长“施压”。
提到村长,张红娟沉默了。最近村长的变化和权势,她是知道的。如果这真是村长的意思,拒绝恐怕确实不好。
何穗香见状,也帮腔道:“姐,尽欢说得对。咱们小心点就是了。房子修好了,你住着也舒心不是?你看你这屋,墙皮掉得最厉害。”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饭桌上的商讨渐渐变得激烈。张红娟从最初的坚决反对,到犹豫不决,再到开始考虑具体怎么修、修哪些地方、如何保密。
何穗香则显得更积极一些,已经开始想象翻修后亮堂干净的屋子。尽欢则扮演着调和与出主意的角色,既要说服母亲接受,又要确保计划稳妥。
煤油灯的火苗随着他们的争论轻轻摇曳,将三人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土墙上。
一笔突如其来的“横财”,一个翻修老屋的梦想,在这1979年乡村的夜晚,悄然搅动了一个小家庭的平静,也预示着这个家,乃至整个村子,即将迎来更多不为人知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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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饭桌上的气氛比昨晚轻松了些,但依然有些微妙。张红娟熬了小米粥,就着昨晚的剩菜和咸菜,三人默默吃着。
何穗香喝了口粥,像是想起什么,开口道:“对了,尽欢,红娟姐,明天我该去城里轮换了。”
“啪嗒。”尽欢手里的筷子顿住了,他抬起头,眉头立刻拧了起来,脸上写满了不解和烦闷:“小妈,昨天不是说好了吗?家里现在不缺钱了,为什么还要去城里受那个累?”
上个月是张红娟去的,刚回来不到一个礼拜。
这是她们姐妹俩之前商量好的,轮流到城里做一段时间的时工,补贴家用,也顺便照看一下在城里大户人家做保姆的姐姐李可欣,以及寄宿在私塾的妹妹李玉儿。
以前是没办法,家里拮据,现在突然有了“横财”,尽欢自然不愿意小妈再去辛苦。
何穗香放下碗,温柔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尽欢的头:“傻孩子,谁还嫌钱多呢?而且,这是早就跟人家说好的,临时说不去,多不好。再说了,我正好可以顺道去看看可欣和玉儿,给她们送点家里的东西,看看她们过得怎么样。下个月,做完这个月,我就回来,到时候咱们就安心找人翻修房子,把地方弄大点,好不好?”她语气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
张红娟也咬着筷子,眼神有些复杂地看了看何穗香,又看了看儿子,附和道:“是啊,尽欢,你小妈说得对。答应好的事情,不能反悔。而且去看看你姐姐妹妹也好,她们肯定也想家了。”她嘴上安慰着,心里却不知怎的,掠过一丝异样。
穗香这一走,家里就只剩她和儿子了……这个念头让她心跳莫名快了两拍,又赶紧压下去。
在两位母亲的再三保证和安抚下,尽欢终于被说服了,但脸上还是挂着一副不情不愿的无奈表情,闷闷地扒完了早饭。
“我出去一下。” 他放下碗,闷声说道。
“去哪啊?刚吃完饭。” 何穗香问。
“村委会。村长不是让我当那个辅导员吗?总得去报个到,看看有什么‘工作’。” 尽欢语气里带着点自嘲,实际上,他是想借这个机会,去见见那位名义上需要他“协助”的妇女主任——村长夫人刘翠花。
昨晚的“金币”和翻修计划,让他觉得有必要跟这位村里的实权女性之一先混个脸熟,毕竟以后很多事情可能绕不开她。
看着儿子走出院门的背影,张红娟和何穗香对视一眼,都轻轻叹了口气。
何穗香开始收拾碗筷,为明天的出行做最后准备。
张红娟则望着空荡荡的门口,眼神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
尽欢来到村委会时,院子里已经有人了。
一个约莫四十岁上下、身材保持得不错、穿着干净利索的蓝布衫的女人正在指挥两个半大孩子打扫院子。
她眉眼间带着干练,但仔细看,眼底深处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和空虚。
这正是村长蓝建国的妻子,村里的妇女主任——刘翠花。
“翠花婶,早上好。” 尽欢走上前,礼貌地打招呼。
刘翠花闻声转过头,看到是尽欢,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这笑容很自然,带着长辈对晚辈的慈爱,但似乎又比一般的长辈多了几分……热切?
“哟,是尽欢啊!快来快来!” 刘翠花竟然直接走过来,亲热地拉住了尽欢的胳膊,“正念叨你呢!昨天老家伙……哦,就是你建国叔,宣布你当辅导员了是吧?好好好,年轻人就该多锻炼!以后啊,婶子这边好多事还真需要你们年轻人帮忙呢!”
她力气不小,拉着尽欢就往院子外走,根本没给尽欢开口细问“工作内容”的机会。
“哎?翠花婶,咱们这是去哪?” 尽欢一脸懵。
“先去村东头老赵家!他家儿媳妇跟婆婆又吵起来了,为鸡毛蒜皮点事,我去调解调解,你跟着学学怎么跟妇女同志打交道!” 刘翠花风风火火地说着,脚步不停。
于是,尽欢这“青少年辅导员”上任的第一天,就在刘翠花的带领下,开始了无比“充实”的妇女主任助理工作:
他们先去调解了赵家的婆媳矛盾,主要是听双方哭诉抱怨,刘翠花时而严厉时而和稀泥,尽欢在旁边负责倒水和保持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接着去探望了村里刚生完孩子不久的一位产妇,关心母婴健康,宣传计划生育政策(当时已提倡“晚、稀、少”)。
然后又去了村小学,查看孩子们(尤其是女童)的入学情况,跟唯一的那位老师了解有没有孩子辍学。
中途还处理了一起邻里间因为宅基地边上一棵树的归属问题产生的纠纷(刘翠花的处理方式是:树砍了,一家分柴火,一家得树干,谁再吵就扣工分)。
最后,还去检查了村里几户“五保户”老人的生活状况,帮忙收拾了一下屋子。
一上午下来,尽欢走得腿发酸,听得耳朵起茧,脸上维持笑容都快僵了。
他算是深刻体会到,这年代的农村妇女主任,简直就是个“全能管家婆”——调解家庭矛盾、关心妇幼健康、宣传政策、督促教育、处理邻里纠纷、照顾孤寡老人……事无巨细,都得管。
直到日头偏西,刘翠花才终于结束了今天的主要工作,和尽欢一起往回走。
路上,她看着尽欢一脸生无可恋又强打精神的样子,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怎么?累着了?觉得婶子这工作没意思?” 刘翠花打趣道。
“没有没有,就是……挺充实的。” 尽欢干巴巴地回答。
“你这孩子,小时候看着就机灵,现在长大了,更是一表人才。” 刘翠花目光在尽欢脸上流转,忽然话锋一转,带着点怀念的笑意,“说起来,你小时候啊,还吃过婶子的奶呢!”
“啊?!” 尽欢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一脸震惊加懵逼地看向刘翠花。
他是带着记忆重生的,婴儿时期的事情虽然模糊,但如果有这么“劲爆”的经历,他没道理完全没印象啊!
看着尽欢目瞪口呆的样子,刘翠花笑得更开心了,眼神里闪过一丝追忆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温柔:“那时候啊,你妈妈红娟也在村委会帮忙做事。有一次,她带着你和你姐姐可欣一起来。可欣那会儿饿得直哭,你妈妈忙着喂她。你呢,就在旁边的小摇车里睡着了,小脸胖嘟嘟的,看着就招人疼。”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不好意思,又有点炫耀似的:“我那会儿……奶水还没完全断干净,看着你睡得那么香,不知怎么的,母性就上来了,没忍住……就把你抱起来,喂了你几口。” 说到这里,她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但眼睛却亮晶晶地看着尽欢,“你还真不含糊,小嘴砸吧砸吧的,吸得可起劲了,吃了不少呢!后来你妈妈忙完过来看到,还笑话了我好久。”
尽欢:“……” 信息量太大,他一时有点处理不过来。
原来还有这么一桩“黑历史”?
难怪这位翠花婶对自己这么热情,合着还有这层“哺乳”之谊?
这关系一下子变得有点微妙起来。
看着尽欢那副难以置信、仿佛世界观受到冲击的呆愣模样,刘翠花觉得有趣极了,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感结实,让她心里微微一动),调笑道:“怎么?不记得了?小没良心的,吃了婶子的奶就忘了?不过那时候你还小,不记得也正常。”
夕阳的余晖洒在乡间小路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尽欢看着身边这位风韵犹存、性格爽利又似乎藏着心事的村长夫人,心里忽然觉得,这个“辅导员”的工作,或许……也不全是无聊的跑腿和调解纠纷?
至少,人际关系网,正在以一种他意想不到的方式,悄然展开。
而刘翠花看着身旁挺拔俊秀的少年,心底那处因丈夫长期冷落而荒芜空虚的角落,似乎也被这夕阳和回忆,注入了一丝久违的暖意和……涟漪。 第22章 继母出城轮班
深夜,万籁俱寂。村子沉浸在浓重的夜色里,只有偶尔几声犬吠划破宁静。
李尽欢睡得正沉,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熟悉的、湿滑温热的包裹感,还有轻柔的吮吸。
那感觉太过舒服,让他半梦半醒间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腰肢下意识地微微挺动了一下。
这细微的动作似乎鼓励了那服务的源头,吮吸变得更加卖力,舌头灵活地扫过冠状沟,又抵住马眼轻轻钻探,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尽欢终于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
他睁开眼,房间里一片黑暗,只有窗外透进的些许月光,勉强勾勒出物体的轮廓。
他感觉到身上的薄被在有规律地起伏耸动,那湿热的源头就在被子下面。
他没有惊动,只是静静地躺着,感受着那熟练的口舌服务带来的快感。过了一会儿,他才伸出手,轻轻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月光恰好照进来,照亮了被子下的景象——何穗香正趴伏在他双腿之间,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部分脸颊。
她正专注地含弄着那根即使在沉睡中也规模惊人的肉棒,红唇紧紧裹住紫红色的龟头,腮帮子因为用力吮吸而微微凹陷。
听到动静,她抬起眼,眼中水光潋滟,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和一丝即将离别的眷恋。
“小妈……”尽欢低声唤道,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
何穗香吐出湿漉漉的肉棒,带出一声轻响。
她撑起身子,凑到尽欢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吐着,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情动的颤抖:“明天……明天小妈就去城里了……一个月呢……今晚……让小妈好好伺候你……”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离别的话,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行动。
尽欢也没有多言,只是伸出手,捧住何穗香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皮肤和湿润的唇角,眼神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深邃。
何穗香读懂了他眼中的默许和渴望。她重新低下头,但这次没有直接用嘴。
她撩起自己睡觉穿的轻薄汗衫,又解开肚兜的系带,一对沉甸甸、白晃晃的E罩杯巨乳顿时弹跳出来,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乳晕。
她用手将双乳向中间挤压,形成一道深邃滑腻的乳沟,然后俯身,将尽欢那根早已怒张挺立的粗大肉棒夹了进去。
“嗯……”乳肉冰凉滑腻的触感与肉棒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让尽欢舒服地哼出声。
何穗香双手用力夹紧双乳,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饱满的乳肉紧紧包裹着粗硬的茎身,顶端两颗硬挺的乳头不时摩擦过敏感的龟头和系带。
她低下头,在肉棒进出乳沟的间隙,时不时伸出舌头,快速舔过冒出的龟头,重点照顾马眼的位置。
“啧啧……滋……”乳肉摩擦的滑腻声和偶尔的舔舐声交织在一起。
何穗香的脸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她看着自己双乳间那根狰狞的巨物进出,看着龟头在自己乳尖蹭过,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和肉体快感让她自己也情动不已。
她时而用双乳快速套弄,时而停下来,张开嘴,将整个龟头深深含入,用舌头激烈地舔舐马眼和冠状沟,发出“啾啾”的吸吮声。
月光下,她因为用力吮吸而嘟起的嘴唇,紧紧裹住粗大的龟头,脸颊凹陷,形成一种类似“章鱼嘴”般的淫靡景象,看得尽欢血脉贲张。
“小妈……你的嘴……吸得真好……”尽欢喘息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插入她的发间。
何穗香闻言,吞吐得更加卖力,试图将更多的肉棒吞入喉咙深处。
然而,就在她又一次尝试深喉,将肉棒吞入大半时,尽欢被那极致的紧裹感和视觉刺激冲昏了头脑,腰腹猛地用力向上一顶——
“呃!咕……咳咳咳!”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到了喉口深处,何穗香猝不及防,被顶得一阵窒息,剧烈地咳嗽起来,连忙将肉棒吐了出来,趴在床边干呕,眼泪都呛了出来。
“小妈!没事吧?”尽欢也吓了一跳,赶紧坐起身,轻拍她的后背。
何穗香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眼角挂着泪花,转过头刚想娇嗔地指责尽欢太粗暴,话还没出口,尽欢却已经俯身过来,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的唇。
“唔……”何穗香所有未尽的抱怨都被堵了回去。
这个吻带着歉意,更带着汹涌的情欲。
尽欢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纠缠住她的香舌,用力吮吸舔弄,仿佛要将她肺里的空气都吸走。
何穗香很快便沉溺在这个热烈的吻中,双手环上尽欢的脖颈,热情地回应着,交换着彼此带着淡淡腥甜气息的唾液。
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
尽欢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从她的后背滑下,探入睡裤,直接复上了那早已湿滑泥泞的私处。
手指轻易地拨开阴唇,插入了温热紧致的穴口。
“嗯啊……”何穗香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腰肢主动迎合着手指的抠挖。
尽欢抽出手指,就着满手的滑腻爱液,将何穗香轻轻放倒在炕上,迅速褪去了两人身上最后的束缚。
月光毫无遮挡地洒在何穗香成熟丰腴的胴体上,双乳随着呼吸起伏,小腹平坦,双腿间的幽谷早已春水泛滥。
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滚烫坚硬的肉棒抵在那湿滑的入口,腰身一沉——
“噗呲!”
粗大的龟头撑开紧致的穴肉,整根没入,直抵花心。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啊……尽欢……填满了……”何穗香双腿紧紧盘上尽欢的腰,指甲陷入他结实的背肌。
尽欢不再犹豫,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起来。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些许媚肉和晶莹的爱液,每一次插入都重重撞在敏感点上。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性器交合的“噗呲”水声、还有两人压抑的喘息和呻吟,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清晰。
何穗香紧紧咬着嘴唇,生怕声音传到隔壁张红娟的耳中,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每一次冲击,臀肉被撞得微微发红。
尽欢看着她强忍呻吟、媚眼如丝的模样,征服欲和快感更盛,动作越发凶猛有力。
月光透过窗棂,静静注视着炕上这对纠缠的继母继子,将这场离别前夜的激烈性爱,映照得如同默片,却充满了最原始炽热的情欲张力。
“噗呲!噗呲噗呲!”
粗大火烫的肉棒在湿滑紧致的蜜穴里快速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黏腻的爱液,溅在两人小腹和腿根,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肉棒与穴肉摩擦,发出响亮而湿腻的声响,仿佛在搅拌着蜜浆。
“啊……啊哈……尽欢……好深……顶到小妈最里面了……”何穗香终于忍不住,从紧咬的唇缝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她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粗糙的床单,指节泛白,丰腴的身子随着尽欢的撞击而剧烈晃动,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荡出令人目眩的乳浪,顶端两颗硬挺的乳头在空中划出粉红的轨迹。
尽欢俯视着身下承欢的美熟妇,看着她迷离的双眼、潮红的脸颊和微张的红唇,下腹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他双手撑在何穗香头两侧,腰腹发力,抽插得越发凶猛,囊袋重重拍打在她湿漉漉的阴阜和臀缝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与交合处的“噗呲”水声交织成最原始的乐章。
“小妈的屄……好紧……吸得我的鸡巴好爽……”尽欢喘息粗重,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何穗香剧烈起伏的胸脯上,“夹这么紧……是想把儿子的鸡巴夹断吗?嗯?”
“啊……!胡说……嗯啊……明明是你的鸡巴……太大……太硬了……肏得小妈……魂儿都要飞了……”何穗香被他粗俗直白的淫语刺激得穴肉又是一阵紧缩,更多的爱液涌出,让抽插更加顺畅,水声更加响亮。
“噗叽噗叽”的声响不绝于耳,仿佛那小穴已经化作了贪婪吮吸的泉眼。
尽欢被那极致的包裹感和湿滑感刺激得低吼一声,他忽然改变姿势,双手抓住何穗香的脚踝,将她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几乎折到胸前,露出那被肏得红肿外翻、汁水淋漓的阴唇和不断吞吐着粗大肉棒的嫣红穴口。
这个姿势让进入的角度更深,龟头每一次都能狠狠撞上花心。
“呀啊——!不行……这个姿势……太深了……啊啊啊!”何穗香猝不及防,被顶得发出一声拔高的尖叫,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脚趾紧紧蜷缩。
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窜过四肢百骸,让她眼前发白。
“嘘……小点声……想把妈妈吵醒吗?”尽欢嘴上提醒,身下的撞击却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直捣黄龙,肏得何穗香花心酥麻,子宫都在颤抖。
他欣赏着她因为极致快感而扭曲的媚态,看着她胸前那对巨乳随着撞击像水袋般晃动,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何穗香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呻吟还是从指缝间不断漏出:“唔唔……嗯嗯……哈啊……慢点……小冤家……肏死小妈了……”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和无限的欢愉。
见她压抑得辛苦,尽欢忽然俯下身,吻住了她捂着嘴的手背,然后强硬地拉开她的手,用自己的嘴唇堵了上去。
“啾……唔……啵……”
四片嘴唇紧密贴合,舌头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
尽欢贪婪地吮吸着何穗香口中的津液,舌头扫过她敏感的上颚和齿列,又与她的香舌嬉戏追逐。
何穗香也热情地回应着,主动将香舌渡入尽欢口中,任由他吸吮舔弄,仿佛要将他的气息全部吞吃入腹。
唾液交换的声音在激烈的肉体碰撞声中显得格外淫靡,带着“滋滋”的水声。
这个深吻暂时封住了何穗香大部分的呻吟,只剩下鼻腔里发出的、压抑的“嗯嗯”闷哼。
但身体的反应却更加诚实,她的穴肉在亲吻中剧烈地收缩、痉挛,像无数张小嘴拼命吮吸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爱液汩汩涌出,将两人的结合处弄得一片泥泞。
“噗呲……咕啾……噗呲噗呲……”
抽插的水声因为爱液的充沛而变得更加粘稠响亮。
尽欢一边用力深吻着,一边腰臀摆动得更加迅猛,每一次拔出都几乎将龟头退出穴口,露出那被肏得外翻的嫩肉,然后又一次重重贯穿到底,撞得何穗香身子向上窜动,双乳狠狠拍打在自己的胸口和尽欢的胸膛上,发出“啪嗒”的轻响。
良久,直到两人都快要窒息,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唇间拉出一道长长的、粘连的银丝。
何穗香眼神涣散,大口呼吸着空气,胸口剧烈起伏,乳波荡漾。
“小妈……你的嘴好吃……下面的小嘴更好吃……”尽欢舔了舔嘴唇,身下的动作不停,反而抓住何穗香的手,引导着她摸向两人交合的地方,“摸摸看……你的水……流了多少……都是被我肏出来的……”
何穗香的手指颤抖着触碰到那湿滑一片的阴阜,指尖轻易就陷入了泥泞的穴口边缘,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火热的媚肉如何紧紧包裹、吞吐着那根粗硬的异物,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滑腻的液体。
这触感让她羞耻又兴奋,穴肉又是一阵紧缩。
“啊……别……别让我摸……羞死人了……”她嘴上说着,手指却像有自己的意识般,轻轻拨开自己的阴唇,让那根进出的肉棒暴露得更充分,甚至用指尖去刮搔那沾满两人混合液体的茎身。
“小妈明明就很喜欢……看,水流得更凶了……”尽欢喘息着笑道,他忽然抽出了肉棒,带出“啵”的一声响和大股爱液。
“嗯……别走……”空虚感瞬间袭来,何穗香不满地扭动腰肢,发出渴求的呻吟。
尽欢却没有立刻插回去,而是就着满手的滑腻,一把抓住何穗香一边晃动的巨乳,用力揉捏挤压,将那饱满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然后低头,一口含住了那硬挺的乳头。
“啧啧……啾……”
他用力吮吸起来,像婴儿吃奶般,发出响亮的“啧啧”声。
舌头绕着乳晕打转,牙齿轻轻啃咬着敏感的乳尖。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照顾着另一边同样饥渴的乳房,用手指捻弄搓揉着乳头。
“啊呀……!轻点……吸……吸得小妈奶头好酸……好麻……”何穗香仰起脖子,乳尖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浑身酥软,一股股快感直冲小腹和花心,空虚的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涌出更多爱液,顺着臀缝流下,打湿了床单。
尽欢吸了好一会儿,才吐出被吮吸得更加红肿发亮的乳头,上面沾满了他的口水。
他抬起头,看着何穗香意乱情迷的脸,坏笑道:“小妈的奶子真好吃……奶头硬得像小石子……下面那张小嘴是不是也饿坏了?嗯?”
说着,他再次挺身,将沾满爱液和口水的粗大龟头,重新抵在了那翕张流淌的穴口。
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龟头在阴唇间和阴蒂上慢慢磨蹭、画圈,带来一阵阵酥痒难耐的刺激。
“嗯嗯……快进来……尽欢……别磨了……小妈里面好痒……好空……”何穗香扭动着腰臀,主动用阴户去追寻那火热的龟头,声音带着难耐的哭腔,“用你的大鸡巴……填满小妈……快……”
“求我。”尽欢故意使坏,龟头在穴口浅浅戳刺,就是不深入。
“求……求你……尽欢……好儿子……用你的大鸡巴……肏小妈……小妈想要……”何穗香已经被情欲彻底支配,羞耻心抛到了九霄云外,淫声浪语脱口而出。
“乖妈妈。”尽欢满意地笑了,腰身猛地一沉——
粗大的肉棒再次齐根没入,直捣花心,将所有的空虚瞬间填满,甚至撑得有些胀痛。
“啊啊啊啊——!进了……全进来了……好满……顶到子宫了……”何穗香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到极致的喟叹,双腿紧紧缠住尽欢的腰,脚后跟抵住他的臀瓣,将他更近地拉向自己。
尽欢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这一次,他不再追求极致的速度,而是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重,缓慢而坚定。
拔出时缓慢退出,让何穗香能清晰地感受到粗粝的茎身刮过每一寸敏感媚肉的摩擦感;插入时则重重撞入,龟头狠狠研磨着花心软肉。
“啊……哈啊……慢……慢点……太深了……受不了……”这种慢工出细活的肏干反而更折磨人,快感如同文火慢炖,一点点累积,渗透到骨髓里。
何穗香觉得自己像被放在火上慢慢炙烤,又像在云端漂浮,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灵魂出窍一瞬。
“受不了?小妈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吸得我鸡巴好紧……水也流个不停……”尽欢喘息着,汗水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滑落,滴在何穗香同样汗湿的身体上。
他低头,看着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看着自己的肉棒如何在那泥泞嫣红的肉穴中进出,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和白色的泡沫,视觉刺激让他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他忽然又俯身,吻住何穗香,将她即将溢出的呻吟吞吃入腹。
同时,他空出一只手,探到两人结合处,找到那颗早已硬挺肿胀的阴蒂,用指尖按住,开始快速揉搓打圈。
“唔唔唔——!!!”何穗香眼睛猛地瞪大,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口被堵住,呻吟无法宣泄,下体却同时承受着肉棒的重击和阴蒂的强烈刺激,三重快感叠加,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
她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穴肉疯狂地痉挛绞紧,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灌在尽欢的龟头上。
“噗嗤……”大量的爱液随着她高潮的喷涌而溅出,发出清晰的声响。
尽欢感觉到龟头被滚烫的液体冲刷,穴肉也绞紧到了极致,爽得他头皮发麻,差点也跟着射出来。
他强忍着射意,继续在她高潮后格外敏感紧缩的穴内抽送,享受着那痉挛吮吸的快感,同时更加用力地揉搓她的阴蒂,延长她的高潮。
何穗香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瘫软,只有穴肉还在一下下地抽搐。
尽欢的吻从她的唇上移开,沿着下巴、脖颈一路向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最后,他又含住了另一边没有被充分宠幸的乳头,用力吮吸舔弄。
“嗯……啊……还来……小妈不行了……刚……刚高潮……”何穗香有气无力地推着他的头,身体却诚实地拱起,将乳房更送向他口中。
尽欢吐出乳头,抬起头,眼神暗沉如夜,里面燃烧着尚未餍足的欲火。
“一次怎么够?小妈明天就要走了……今晚,我要把小妈这一个月的份……都预支了……”说着,他托起何穗香的臀,将她翻了个身,变成了跪趴的姿势。
浑圆白皙的臀部高高翘起,中间那道臀缝湿漉漉的,沾满了混合的爱液与汗水,微微开合的穴口更是红肿不堪,正缓缓流出方才高潮的余沥。
这淫靡的画面让尽欢呼吸一窒。
他跪在何穗香身后,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那再次怒张到极致的肉棒,对准了那泥泞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啪!”
臀肉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粗大的肉棒再次深深贯入那湿热紧致的甬道。
“啊——!”何穗香被这记凶狠的后入顶得向前一扑,双手连忙撑住炕沿。
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角度也更刁钻,龟头几乎次次都能刮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尽欢不再留情,双手固定住她的腰臀,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后入抽插。
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囊袋狠狠拍打在她的阴阜和臀瓣上,发出密集而响亮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出老远。
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白沫和爱液,顺着何穗香的大腿内侧流下,甚至溅到了炕席上。
“啪啪啪!噗呲噗呲!啪嗒啪嗒!”
肉体碰撞声、水声、囊袋拍打声,响成一片。
何穗香被肏得前后晃动,长发散乱,胸前巨乳像两个沉重的水袋般剧烈摇摆。
她再也压抑不住呻吟,断断续续的淫叫从她口中溢出:
“啊……啊啊……尽欢……好深……肏到小妈肚子里了……” “嗯嗯……太快了……慢点……啊哈……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
“大鸡巴……小妈好喜欢……用力……再用力肏小妈……” “不行了……又要……又要到了……啊啊啊——!”
每当她的叫声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拔高,变得过于响亮时,尽欢就会暂时停下凶猛的抽插,俯身压在她背上,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脖颈,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然后狠狠地吻上去,用舌头堵住她所有的声音。
激烈的舌吻声中,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紧密相连的细微摩擦声。
等到何穗香的激动稍微平复,尽欢才会松开她的唇,重新开始那令人疯狂的抽送。
炕席被两人的汗水、口水和爱液浸湿了一大片。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石楠花腥甜气息和情欲的味道。
月光不知疲倦地洒落,将这对在深夜中疯狂交媾的继母继子身影,投在斑驳的土墙上,那晃动的影子纠缠不休,仿佛要融为一体。
夜,还很长。
离别的愁绪与不舍,化作了最原始、最激烈的肉体纠缠。
仿佛要通过这无尽的肏干,将彼此的气息、温度、乃至灵魂,都深深烙印在对方的身体里。
而隔壁房间,张红娟是否真的沉睡?
无人知晓。
只有这满室的春色与淫声,在寂静的乡村夜晚,悄然弥漫。
狂风暴雨般的后入肏干持续了不知多久,何穗香只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了,臀瓣被撞得又麻又痛,穴肉更是早已被肏得红肿麻木,却又在每一次撞击中泛起新的、令人战栗的快感。
高潮如同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感觉自己像一叶小舟,在情欲的惊涛骇浪中沉浮,随时可能散架。
“啊……啊啊……不行了……尽欢……真的不行了……”何穗香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不是痛苦,而是极乐过载后的崩溃边缘,“小妈……小妈明天一早还得起床……赶车去城里……啊哈……你……你快射出来吧……饶了小妈……”
她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那根仿佛不知疲倦、依旧坚硬如铁的巨物,但身体深处传来的空虚感却又让她本能地迎合。这种矛盾让她更加煎熬。
尽欢听到她的求饶,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将她的腰肢箍得更紧,抽插的速度放缓,但每一次进入都研磨得更深、更久。
他俯身,在她汗湿的耳边喘息着,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清亮,却又充满了情欲的沙哑和一丝狡黠:“小妈……这就求饶了?我还没够呢……”
“不……不要了……嗯啊……真的……小妈明天还要……还要赶路……”何穗香断断续续地哀求,身体却在他缓慢而深重的研磨下,又涌出一股热流。
“那……小妈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快点射。”尽欢开始“讲价”,龟头抵着花心,轻轻画着圈,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什……什么条件……啊……别磨那里……”何穗香敏感得浑身发抖。
“让我肏……肏到小妈明天早上走不了路,去不了城里为止。”尽欢坏笑着,腰身猛地一挺,再次深深贯入。
“啊——!不行……绝对不行……”何穗香吓得花容失色,这要是被肏到走不了路,明天还怎么见人?
红娟姐肯定会怀疑的!
“换……换一个……”
“那……肏一晚上?”尽欢退了一步,但依旧是天方夜谭。
“一晚上?!你……你想肏死小妈吗?嗯……轻点……”何穗香感觉那根肉棒又在蠢蠢欲动地胀大。
两人就在这激烈的性爱中,如同菜市场讨价还价般,进行着荒淫无比的“谈判”。
尽欢提出的条件一个比一个离谱,何穗香在快感的冲击和理智的挣扎中艰难地拒绝着。
最终,当尽欢又一次将她送上一个小高潮,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那……明天早上,小妈走之前,让我在你身子里……射两发。射完就让你走,怎么样?”
何穗香此时已经被肏得神志模糊,脑子里一片浆糊,只想尽快结束这甜蜜的折磨,好喘口气。
听到“射两发”和“让你走”,她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也顾不上思考这条件意味着什么,只是胡乱地点着头,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好……好……射……快射……小妈答应你……快……”
得到她含糊的同意,尽欢眼中精光一闪,不再犹豫。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死死扣住何穗香那被他撞得通红、满是汗水和爱液、滑腻无比的肥臀,十指深深陷入丰腴的臀肉里,固定住她的身体。
然后,腰腹肌肉绷紧,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猛烈的冲刺!
“啪啪啪啪啪——!”
撞击的频率陡然提升到极限,囊袋如同狂风中的雨点,密集地拍打在臀肉和阴阜上,发出连成一片的、几乎分不清次数的脆响。
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大量的爱液和摩擦产生的白沫被剧烈的抽插搅动、飞溅,发出“噗叽噗叽”的粘稠水声,甚至有些溅到了炕沿和墙壁上。
“啊啊啊啊——!慢……慢点……太……太快了……要坏了……!”何穗香被这最后的疯狂肏干顶得连跪姿都几乎无法维持,上半身彻底趴伏在炕上,只有臀部被尽欢牢牢掌控着,承受着那仿佛要捣碎她五脏六腑的凶猛冲击。
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眼前发黑,意识飘忽,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穴肉疯狂地痉挛、收缩、吮吸,仿佛要将那根作恶的巨物永远留在体内。
尽欢也到了极限。
在何穗香高潮的剧烈绞紧和那湿滑紧致到极致的包裹感刺激下,他低吼一声,腰眼一麻,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从马眼猛烈地喷射而出!
“射了……全射给小妈了……啊啊啊——!”
一股、两股、三股……滚烫的精液有力地冲击着何穗香痉挛的子宫颈和花心深处,灌入那早已被爱液和之前的喷涌浸润的子宫。
尽欢死死抱着她的臀,将肉棒深深抵在最深处,确保每一滴精液都毫无浪费地注入。
射精的抖动伴随着他最后几下有力的深顶,将精液送得更深。
“嗯嗯嗯——!!!”何穗香感觉到体内那滚烫的爆发,被内射的充实感和征服感让她达到了今晚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她全身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尖叫,更多的爱液混合着尽欢的精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溢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汩汩流下。
射精持续了十几秒才渐渐平息。
尽欢喘着粗气,依旧紧紧抱着何穗香,肉棒在她高潮后依旧紧缩的穴内微微搏动,享受着余韵。
何穗香则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在炕上,只有小腹深处还残留着被滚烫精液填满的灼热感和饱胀感。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不一的喘息声,还有那浓得化不开的情欲腥甜气息。
月光似乎也害羞地躲进了云层,只留下满室狼藉和一对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性爱、暂时餍足又疲惫不堪的“母子”。
何穗香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找回一丝力气,声音沙哑得几乎说不出话:“你……你这个小混蛋……说好……射完就……”
“是说好射完就让你休息啊。”尽欢无辜地打断她,缓缓将半软的、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从她泥泞的穴口抽了出来,带出“啵”的一声轻响和大股白浊的精液。
“我又没说不射了。刚才只是第一发。小妈答应的是……两发哦。”他俯身,在何穗香汗湿的耳边,用气音提醒道,语气里带着得逞的笑意。
何穗香浑身一僵,这才想起刚才迷迷糊糊中答应的是什么“条件”。
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
明天早上……还要再来一次?
而且是在她即将出发之前?
她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任由疲惫和饱胀感将她拖入短暂的昏睡。
而尽欢则心满意足地躺在她身边,将她汗湿的身体搂进怀里,手还占有性地覆在她那被灌满精液、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离别的愁绪,似乎暂时被这场激烈到近乎野蛮的性爱冲淡了。
但约定的“两发”,还剩下一次。
而窗外的天色,正在不知不觉中,悄然转向黎明。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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