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男人操你】 作者:芊嬏儿(一)长发文玩店老板操你 在外拍摄了一天,你仍旧精力充沛,主要是男朋友给力,又当模特又当背包小哥,没让你累着一点。 刚到家,他把摄影机和背包从身上卸下来的那一秒,你就迫不及待跳到了他身上,拖鞋“啪嗒”掉到地上,赤裸的双脚勾缠在一起,盘在他劲瘦的腰上。 尽管有些惊讶,但他稳稳接住了你,托住你爬到他腰边的腿,疑惑写在了脸上,“怎么了?” 声音一如他的气质,清冷疏离,让人无端想起方口酒杯里迭放的冰块,叮叮当当旋转,清脆悦耳,听一声就足够消暑,浅呷一口就让人沉醉。 眼神在他清俊的眉眼间流连了来回,伸手让刘海离开你的视线,拨开他垂在耳边的鬓发,顺着发丝把肩上的头发挑到后面去,直线条的下颌角露了出来。 手沿着线条贴了上去,你盯得有些入迷,心里自嘲还好他足够凌厉,否则今天这身打扮,他一定会被外人认作你的姐姐。 见你不说话,他刚想把你放下来,却感觉到了你摸到喉结的手。他身形一顿,喉结滚动,这股劲随着他吞咽传到了小腹。肌肤相亲,你能感受到他下身收紧。 这是你们之间才知道的秘密,摸喉结就代表着邀请,那是明晃晃的、如火燃烧的、让人心潮澎湃的欲望。 “呵。”他短促一笑,“现在就想要?” “嗯。”你回答得非常坦荡。 凸起的骨头在你手心上下滑动,皮肤的细小颗粒摩擦得你发痒,勾得你更难以克制。 今天他太好看了,上白下黑的中式风穿搭,没有多余的修饰,连衣襟的纹路都非常收敛。 明明寡淡无味的衣服,却和他淡漠矜持的气质融合得十分完美,真活脱脱一个官宦世家养出来的克己复礼公子哥儿。 不止你满意,路过的姐姐妹妹阿姨大娘都满意,拍照的时候她们频频惊呼,纷纷回头,还有大胆的直接冲上来要微信。 虽然他非常有分寸地拒绝了,并指着你告诉她们你是他女朋友,但看着他对别人笑得那么温柔和煦,说不吃味是假的。 越是正经的皮囊,你越有征服欲,越是禁欲的气场,你越想打破。人活这一世,如不好好享受,尽情满足,那还有什么意思? 尤其是像他这样看起来恨不得下一刻羽化登仙的模样,你就越想缠住他,将他拖进人间,拖进身下,好好尝一尝烟火。 他笑容更深,眼角都上翘。凑过来在你嘴角点了一下,答应着“好”,抬脚往卧室走去。 今天天气不错,你穿得清凉,短袖热裤堪堪包住身体。 他手上的银镯冰凉,抱了这么久也没焐热,随着走动摩擦着你的大腿。真不争气啊,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被刺激得流了水。 轻轻一吻哪里足够,你眼疾手快捉住他后颈,嘴下意识追了出去。 原本他想腾出眼睛看路,没办法,只能由着你轻薄。温凉的鼻息急切喷洒,通过张嘴的幅度和频率,他莫名觉得今天的你格外动情。 下唇被咬了一口,他却被取悦到了,张开嘴迎接你的进攻。 两人都是长发,细碎的鬓发贴在脸上,钻进嘴角。你的肆意掠夺的舌头明显感觉到了发丝的存在,亲吻不停,你支着手指把那些扰人的碎发撩开,捧着他的脸,珍重宛如宝物。 还好对房间格局比较熟悉,哪怕视线受阻,他也轻车熟路找到了卧室。 把你放到床上,他亲吻得更加肆无忌惮,舌头来回穿梭、追逐,他的手挑起衣服一角,钻进去贴着你的腰,而后在你身上肆意游走。 柔软的腰肢,略略鼓起的小肚子,后腰凹陷下去的两处腰窝,他爱不释手。 黑发垂下来,扫在你脸上,莫名地发痒。 呼吸不济之前,他放过了你,你终于得以呼吸新鲜空气,缓解一下发麻的舌根。 短袖已经被他推到了胸口,“抬手。”他轻轻两个字,你就顺从扬起手臂,眼前黑了一下之后重复光明,有几丝碎发被吃进嘴里,你曲着手臂勾弄。 这正合他意,长臂一揽,绕到你背后,熟练地解开内衣搭扣。 上身再无束缚,他在你胸前长久留恋,发尖刺得你起鸡皮疙瘩,但他柔软的唇细密贴着,尖锐的牙缓缓磨着,让你没有力气推开他。所有的想法在此刻只剩下想要紧紧抱住他,努力抬高着胸腔,让他能更好地爱抚你的胸。 他的手也不曾停歇,五指大开,如牛奶一般白皙的肌肤从指缝间溢出。指头慢慢地开合,上下扯远又按下,拇指围着粉色乳晕打转,不一会乳头就立了起来,被他拨弄得一下下抖动,像枝头上被细雨冲刷的樱桃,颤巍巍透着粉,叫人眼热,引诱着人吞入口中。 他当然这么做了,张嘴用舌尖尽情品尝樱桃的香甜。 你被激得泄露出几声呻吟,声音变了调子,婉转多情,让人不忍卒听。 “哈啊……” 双手捧着他下巴,你抬头目之所及只有天花板,那顶水晶灯曾经坏过,你们同心协力换过灯泡,而它现在静默高悬,看着你们交迭。 低头他埋首吮吸,额前的刘海挡住了他的脸,黑发占据了所有视线,手上传来他骨骼的移动。 他渐渐不满足停留在胸前,短裤的扣子和拉链都被他解开,拉着裤脚,连着内裤都轻松脱了下来。 “你也要脱!” 你半撑着身子,目不转睛盯着他,音调里多了娇嗔,右脚踩上了他跨间。鼓鼓囊囊,滚烫至极,血液在这里迅速聚集,存在感太强。 几乎是下意识的行动,他握着你的脚往小腹按,挺腰贴近你的脚心。那里起伏明显,布料之下是充血之后变硬的阴茎。尺寸不小,粗壮结实。 他坦荡地与你对视。腰上动作继续,左右摇摆着,菇头碾过你的脚趾,沸腾的热血在你脚下叫嚣,烫得你心神大乱。 你想要收回脚,却被他强势地按了回去。 “啊!” 你被激得尖叫一声,却看见他笑得戏谑,冲着你狠狠顶了一下腰,“这就受不了了吗?那待会怎么办?” 言语里调戏意味十足,你被搞得不好意思,撑着上半身起来想拉他的手,“你快点!” “别急。” 他哑着声音回答你,尖瘦的下巴因为后槽牙的克制更加硌人,死死地盯着你,宛如毒蛇缠上猎物,吐着信子,势在必得。 你本来就属于他,确实势在必得。 他终于放开了你的脚,手移上衣服。 盘扣慢慢解开,头发毫无遮拦垂在薄薄的肌肉上,反差感强烈。手臂放松,衣服立刻飘落到地上,结实的肌肉组成了好看的线条。你就喜欢这种稍微有点训练痕迹的肌肉,太过则油腻,就这样单薄一层,有劲又耐看。 他起先还热衷向健美大佬看齐,在知道你的喜好之后,就刻意保持这个状态。 他非常受用你被惊艳的目光,捏着你的脚,把膝盖往胸上压去,被隐藏的风景现在放肆呈现在他眼前。 一翕一合好似会呼吸,会让他想到店里景观鱼缸里那条金鱼的嘴,嘟起来肥美两片,一张一合吐着泡泡。这里没有泡泡,只有大片晶莹的水。 他骨节分明的手缓缓凑近,沿着那潺潺流水的细缝上下划弄,才刚刚摸到边缘,花心就热情地吐出清亮的水。 食指顺着蚌肉来回画圈,粗粝的指腹逮着嫩肉磨了又磨。你感觉到下面埋入了两根手指,湿润、紧致、包容,像海水,任鱼尾在其中肆意摆动,搅动周围的水波,掀起一阵又一阵快意浪花。 你被刺激得呻吟得更加肆无忌惮,手背贴在唇上,上牙磨着皮肤,丝毫不能帮你遮掩如莺啼一样的叫。可怜啊,眼尾都泛起潮红,脸颊粉得不像话,眉头都皱起,端的是楚楚动人,却无法让他怜香惜玉。 可是啊……你看着他,背后窗外的夕阳将余晖洒在他身上,把他周身都照亮,唯有头发散乱着,挡住了他深邃的眉眼,嘴唇紧抿,只有高耸的鼻梁映照了点金色。这样看来,他更不食人间烟火了。 仿若真是即将消失的神仙呢。 所以你愿意,愿意容纳他,吞进他的手指,感受他的存在,只有这样,你才有真正拥有他的实感。 他原本是景区一家文玩店老板,你外出找素材摄影时碰上他正在串手链,眼皮半垂,神情专注。一件苗族元素的半袖开衫穿在身上,手臂肌肉分明,连血管都颜色好看。你一时看入了迷,情不自禁拍下照片。 快门的声音惊扰了他,你们从此熟络起来。 谁能想到呢?那双串珠子的手,此时在逗弄你身上最敏感的珠子。 你不知道他的眼里你是有多动人,长发散乱铺在床单上,一双眼睛蓄满了水,夕阳落在你眼里,真像躺在他柜台里展示出来的尖晶宝石,璀璨耀眼。他热爱你这样动情迷乱的时刻,在他身下享受欢愉,你是个摄影师,你要看的人太多了,多到让他生气。 然而此刻,无数个如此靠近的时刻,他能独享你的注意力。你的眼里只有他,认真到近似虔诚。 “嗯啊……呜……” 你叫得快要哭出来了,声音变调严重,无助地仰起头,持续的刺激让你快要承受不住。 大厦崩溃,只在一刻。 “看着我。”他不满你移开目光。 你下意识顺从看回去,泪花顺着眼角滑下。 “想要吗?”他做坏地停了下来,手指恢复了缓慢的节奏,慢慢抽出来,轻轻戳进去。 “嗯?说说,想要我做什么?” 又来了,他最会吊人胃口。 你无力地背过手挡住眼睛,嗫嗫嚅嚅好一会,才在他的蛊惑下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 好哥哥、宝宝、宝贝、老公叫了个遍,看着你害羞地曲起手臂挡住红透了的脸,他才觉得满意。 手指从你腿间退了出来,水淋淋的闪着光,他叉着手指凑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嘴,色气十足。 “好姑娘,腿打开。” 他一边拍拍你的膝盖吩咐你,一边随手在床头柜上捞了根木簪把头发挽起来,挽头发时嘴上还叼着个避孕套。 他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地上,平角内裤被扒下,而后是清晰地塑料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 在你还在喘着气缓神之际,他已经俯下身子进入你。心疼你体力不够,还在你身下塞了个枕头,离得好近,他的眉眼又清晰起来,专注地盯着你,眼底满是情动。 双手撑在你头的两边,你双脚被他扛在了肩上,他还要强迫你和他接吻,啧啧有声。 身体里多了没有开刃的一把刀,钝钝地磨着你最柔软的肉,快感过电似的急剧堆积。 “嗯……” 他粗喘着加快了挞伐的频率,连呼吸都打得你疼痛发麻。 真好啊,福地洞天只容纳下一个他,他吮着你的耳垂,满足地想着,那么多人围着你又怎样?你只属于他。 水声不绝于耳,你的呻吟就响在他耳边。他曲起腿跪起来把你下身抱得更高,这样你们负距离交流的程度更深。额头相抵,他就喜欢这种能观察你表情的姿势,看着你沉沦也是一种情趣。 下面陡然被撑得更开,你被撑得只剩下不成句的媚叫,盈着泪摇头说不要。 “你要,”他把你的腿捞起来,双手掐着你的腰往他下腹撞,和你唱着反调,“哼嗯……你全部都要!” 知道你喜欢听,所以他在你耳边喘息,爽得你大脑空白,完全来不及反驳他,一头扎进欲海,只想醉生梦死。 在你的叫声终于再克制不住时,他的亲吻堵住了那些声音的出口,下唇好像被咬破了,你尝到了淡淡血腥味,潮润,咸湿。 一阵冲刺之后,他终于喟叹着在你体内释放了出来。 你失神地把搭在他手臂上的双腿放下来,他配合着你收回手,然后又继续压着你。腰下垫着枕头,他的膝盖抵着你的臀部,身前的那截肉都还埋在你的里面。 但你已无暇顾及,胸膛大幅度起伏,你还没缓过来。 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他却不嫌弃,还贴着你,细密地亲着你的脖颈。 就着这个姿势好一会之后,他才小心从你身体里退出来,抽出湿纸巾为你擦拭干净,他翻出浴巾稍微围了一下就出去了,背上全是你的指甲划出来的伤痕,红成一片。 回来时你仍脱力地侧躺在床上,枕头被你抽走,胸前乳肉一个压着另一个,乳沟深邃,乳晕嫩红,上面还留着一个他吸出来的吻痕。 他端了一杯水,把你扶起来细致地喂你,赤身裸体,你胸前不住往他手臂上擦。 在你恍惚之时,他眼神已经变了味,身下也逐渐变硬。 他把你推倒在床上,迎上你疑惑的目光,他只是笑笑,淡淡宣布,“再来一次。” 今夜,还很漫长呢。 (二)游泳教练操你 快到九点,他还没来,游泳馆里只有你一个人,你坐在池子岸边摇腿划水玩手机,水池里涟漪一层又一层荡开。三五分钟后,他才姗姗来迟,走得飞快,像一阵风,呼拉一下就到你身边。 “抱歉啊,路上有点堵,所以迟到了一会,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他摩挲着后脑勺,笑得颇不好意思。 其实早就听到他放东西的声音了,只是他走近了,你才从百忙之中抬起脑袋看他,从下至上缓慢抬头,一双长腿就花了好几秒才看完,到黑色泳裤前面的鼓起时,你眼神明显停顿了下,然后才沿着腹肌向上,仰头和他对视。 他好高,太阳在他脑后高悬,在他身后晕出一个光圈,照得他手臂肌肉边际明显,蜜色的肌肤更加油亮。 那么魁梧的身躯,他却一头清爽短发,浓眉大眼,咬着下唇充满不安地看着你,一双眼睛湿漉漉,跟只大狗狗似的,笨拙蠢萌而不自知。 你没有带泳帽,未施粉黛,皮肤干净,头发编成两股麻花辫,顺着而后垂下来,发端在胸前摇摇晃晃,让人移不开眼,身上是浅蓝色的泳衣,开叉很高,大腿贴着暗蓝色瓷砖,其上水珠点点,玲珑剔透。 紧身的设计让下身的形状也清晰可见,泳衣后背还有镂空设计,露出大片肌肤,阳光撒到你身上,白得发亮。 这让他想到上次和妈妈逛街时候在柜台看到的珍珠项链,静静躺在黑色丝绒礼盒中央,灯光下温润细腻,顶端闪着五彩高光。 他当时一下就想到了你,觉得特别适合你,鬼使神差买了下来,还被妈妈和导购调侃了好久,闹了个大红脸。 现在那项链就躺在他包里,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送给你。 “没事,我也没有等多久,我们都那么熟了,不用那么客气。” 你翻身爬起来走到他面前,背着手凑近他。 你的靠近让他有些不自在,脸颊蜜色肌肤下透着淡淡的粉。 闻言他一瞬间又高兴起来,拉着你热身。 你站在他身后跟着他拉伸手臂,他声音中气十足,出声的时候小腹跟着震,胸肌上下抖,连挺翘的屁股都颤得十分有节奏。 臀肌饱满,连结紧实的大腿,转身的时候腿部肌肉分明,诱惑着人想上手感受其质感。 他还沉浸在运动的快乐中,丝毫不知道背后的你已经眯起眼睛,盘算着怎么将他吃干抹净了。 你在附近上班,一天下班的时候遇到他们俱乐部拉新,你路过时他递上传单挡住你的去路。 本来你想拒绝,但看到他强装镇定略微颤抖着声音向你介绍课程时,你立刻改变了主意,买了他的私教课。 在水里泡了半个多小时,托着你的手引导你屏息潜水时,他才反应过来,“诶,今天怎么没人啊?只有我们诶!就像包场了一样。” 就好像……我们在约会似的。他心里默默说着。 盯着你半露不露的后背,蝴蝶骨凸起,仿佛下一刻就要飞起来。背脊中凹,一直延伸到腰,布料阻隔,却让人想窥探更多。 不能再看了,他慌乱移开眼神告诫自己,再看就要忍不住了。 你气得不想理他,脑袋被他强硬戴上的泳帽箍得有点疼,原本以为随便糊弄两下就算了,没想到他还认真起来,拉着你不放手。 白费你的包场费了。 终于憋够时间了后,你翻起来坐在池边,说什么也不想再继续了。 “可是还没到课时啊,这样就浪费了。”他站在水池里,撑着手臂趴在你旁边。 他眼里只有你白净的大腿,白皙修长,看起来就像冰淇淋一样绵柔,左手食指悄悄往前凑,好想上手摸一摸试试手感。 一滴水珠顺着大腿滑下,在瓷砖上滩成一团,他指头碾过去,蘸着玩。 他这么说,其实是想留住你和你多待一段时间,毕竟除了这层关系之外,他也找不到话题和你待在一块了。 “你除了教游泳就没有别的爱好了?” 你扯下泳帽,整理着头发,翘着脚玩水,像鸭子一样压着脚丫扑腾水面。 “有啊,踢足球,打篮球,跑步,骑自行车,这些我都爱玩。” 怪不得肌肉发达,头脑简单,就没有适合约会的技能。 你心里吐槽着,手撑着岸边溜进水里,小鱼一样轻快,除了摇晃的浪,水花都没有。 “我们来比赛吧,谁先游到对面就算赢。” 你先发制人,操着不熟练的姿势往前。 他愣了一瞬,后来居上,发力追了上来,很快就超过了你。 你感觉到波浪一层层追上来,荡漾在身上,迅猛却又温柔,犹如眼前这个男人。 在距离岸边两三米的距离,你停了下来,佯装痛苦,捂住眼睛像是在哭,“哎呀!我腿好像抽筋了!” 他立即着急忙慌走过来抓住你的手腕,一手托着你的腰,“没事吧?腿哪里不舒服?” 计划得逞,你笑得蔫坏,趁势捧了一抔水,浇到他头上,整个场馆都回荡着你的笑声。 “哈哈哈被我骗到了吧?” 这点小伎俩根本不够他看,但看着你眉眼弯弯,水面银光反射到你脸上,皮肤都在发光,小小一个在他面前随波起伏,如碧蓝的水一般澄澈白净。 他动了动喉结,龇着牙笑,丝毫没有被戏弄到的窘迫,“嗯,我确实被骗到了,你没事就好。” 他没有生气,你倒是有些意外。 看他笑起来没心没肺的样子,你心情大好。 “我怎么不知道,原来教练那么关心我呢?” 特地凑近了上身和他对视,轻声细语问他,左手被他捏着,右手就攀上来揉他的耳垂。 腿自然环上了他的劲腰,你的泳衣本就轻薄,有意将下身贴在他身上,他的一些反应完全逃不过你的感官。 一下子刺激太多,他有点没反应过来,瞪着一双狗狗眼无措地看着你,嗫嗫嚅嚅不知如何开口,“你……我们……” 到底是应该先拉开你们的距离呢?还是回答你的问题。 该怎么回答呢?说他确实很关心你,他很喜欢你。 光是想想就已经热血沸腾,他脸上的温度立马就起来了。 你注视着他,没有说话,右手顺着脖颈往下,喉结、肩膀、胸肌,手指围着乳晕绕了几个圈,继续向下。 每一块腹肌你都摸过,最后是他勃发的欲望,直挺挺地阻隔在你们之间,被束缚在泳裤里。 是蛰伏的猛兽,伺机而出,将你拆吞入腹。 “你硬了。” 你毫不留情拆穿他欲盖弥彰的企图,说话的同时还使坏捏了一把身下的它。 他疼得闷哼,脸上烧得更厉害,却没有为自己辩驳。 “你想要吗?” 你继续诱惑着他,被捏着的左手反过来去牵他,把手放在自己腰上。 你空出双手抱住他,更放肆地扭转细腰,蹭了蹭他的下身。你发端被打湿,黏在他胸前,行动时会擦过他乳尖,逗得他心痒。 “嗯?教练,你想吗?” 他攥住你的腰,力道大到你无法再挪动。手心好烫,腿根也好烫,碧蓝水池中,空气都清凉,唯有你,在感受冰火两重天。 你不知所措,只感觉到他把下巴颏放到了你肩上,微微磨蹭两下,然后一个柔软微热的触感,是他的唇。 若即若离,在你颈侧点了两下。 “不行,你不要这样闹。” 你听到他的声音,低沉隐忍,还带着些许委屈。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啊?” “不是!”他急忙否认,头往你颈窝埋得更深,不愿让你看到他狼狈的模样,“我当然喜欢你,可是我们这样也太不郑重了。” 瓮声翁气的,声波连同他粗硬的短发一起挠你的痒痒。 你轻轻一笑,托起他的头,亲亲他的脸,“有没有一种可能,如果我说我也会想要你呢?” 他眸子亮起来,傻乎乎追问,“真的?”惊喜来得太突然了,原来他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简直是中了大奖! “假的。”你还在逗他。 看到他还未绽放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后,你不再压抑,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唇瓣相依,慢慢吻过他嘴唇每一处,舌头描摹他的唇形,轻轻咬他的下唇,然后你得以攻城略地。 看得出来他完全没有接吻的经验,亲得毫无章法,只知道张嘴伸舌头。 闭着眼睛睫毛忽闪,呼吸越来越粗重,耳朵都红起来,温度不低。 他的手摸到你的大腿,无师自通,捏着你的臀,一下一下蹭着你。 不要挑战男人对情爱的热衷程度,虽然由你挑起,但他逐渐掌握了主动权。 你节节败退,他步步紧逼。恍惚间,他已经抱着你走到了泳池边缘,你的背感受到了瓷砖的凉,除此之外,还有他手心的温暖。 稳定住你之后,他蹭动得更加放肆,身下有暖流从布料间流出,融进了水里,除了你谁也不知道。 他的阴茎存在感太强,哪怕隔着泳裤,也烫得你忍不住瑟缩。前端擦过腿心,上下全都被顶到。 你们搅动了一池春水,泳池掀起阵阵波澜,拍打着你们拥抱的身体。 恍惚间你真以为是在海上,是无所依靠的船,只能承受他带给你的风暴,任由他将你抛高放低,在浪中沉浮。 他找不到入口,只能蛮横地冲撞。位置也不大对,有时还会怼到腿根,惹得你惊叫。 声音传到场馆天花板又被反弹回来,悠长魅惑,任谁听了都会脸红。 做贼心虚,即便没人,他也怕谁听到,瞬间捂住你的嘴,停止了动作。 突然停下来,你感到不适,眼尾泛红,眼里波光粼粼,委屈地看着他,双手收到胸前,耸着肩膀,好不可怜。 “我要。”你向他坦白,将欲望摊开来给他看。 “好,你等等。” 他忍得下腹发痛,咬紧了牙关把你抱上岸。 就着这个姿势,你们进了男更衣室,他扯过一张浴巾铺开,抱着你坐下。 你跨坐在他身上,小穴和他紧紧相依。无需多言,一个对视过后,你们就亲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他从肩膀处挑起你的泳衣,把你上半身从紧身的束缚中解救出来,几乎是泳衣离开身体的一瞬间,你胸前的乳肉就跳了出来,在你的臂弯里轻轻地摇。 他直勾勾盯着它们看,大手扣着你的腰,附身靠近。 你感受到他在深呼吸,从隆起的上缘,到深邃的乳沟,再从圆润的外缘,到凸起的乳头。 用鼻尖把它们往中间推,再从中间往两边挤,从下往上耸,再从上往下摁。然后绕着粉嫩的乳晕转,一次呼吸就会有一阵战栗。 最后,他如愿以偿品味到了你胸前的味道。带着幽幽体香,略微发甜,像是什么花绽放在你怀中。 乳肉柔软,任他口舌欺凌,小小乳头在他舌尖的挑逗下快速跳动,像会跳舞似的。 原来不止看着像冰淇淋,尝起来也差不多,如此绵软,让他忍不住想发狠,想在你身上留下他的印记。 他试探性地咬了一下,你情难自已叫了出来,扯他的头发,声音泡过蜜,甜得发腻,“不要,我疼!” 你摇着身子推拒,双手搭在他肩上,阴阜找准他阴茎左右磨。 他有一瞬间顿了下,然后心领神会脱下自己的泳裤。身下欲望终于得见天日,它兴奋得吐出淫液。 你迫不及待撸了把,而后拨开泳衣抬臀想吞下它。他捏住你的屁股,吐出嘴里的乳肉,很不赞成,“没有套。” “没事,”你捧着他的脸吻下去安抚他,“我在安全期。” 得到如此答复,他就没有再阻拦你,由你握住他的分身,支起大腿,对准流着水的穴,一点点吃进去。 多么美的画面啊,他一瞬不瞬地看着你动作,柔嫩的一只手,掰动着紫红色的肉棒,龟头往前探寻着位置。 然后你抽出手,抱着他的肩膀,徐徐往下坐,紫红色就这样消失在了你的下体。 忍不住,完全忍不住。你呻吟起来的一瞬间他就开始挺腰抽送,一只手往后撑着借力,另一手扣着你的腰不让你躲避。 一切行为都是荷尔蒙的指引,所有快乐都是多巴胺的馈赠。 泳衣松松垮垮搭在身上,随着他的冲撞抖动。你仰着头,竭力接收快要把你淹没的快感。 一时间,更衣室里你的淫叫,他的喘息,皮肉碰撞的“啪啪”声,此起彼伏。 “好疼……嗯啊……膝盖被磨得好疼!嗯……”你湿着眼睛,在喘息间隙向他哭诉,就快要落下泪来。 他停下来查看,膝盖确实被浴巾磨得通红。他一言不发,亲了亲你表示安慰。 然后让你抱住他,在你贴上来之后,他双手穿过你的腘窝,把住你的臀,让你抱在身前,然后站了起来。 你完全腾空,除了身下那一点连接,唯一能做的只有贴紧他,否则就会往下掉。 他的手臂粗壮结实,手指分开你的臀肉,努力把它们分到最开,把自己送到你最深处,一下一下慢慢凿着,没几次你就哆哆嗦嗦高潮了。 感觉到你的颤抖,他甚感愉悦,加快了挞伐的速度,挺腰间带着几分狠厉,你的双脚都被撞得乱颤。 终于在一阵冲刺之后,他闷哼着拔出了自己,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你的大腿内侧和小腹上。 你没了力气,瘫软在他怀里,他抱着你坐下,放开了你的腿,重新环腰抱住你。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抱了一会,他带你去洗澡,一切都亲力亲为,连吹头发也不愿让你动手。 收拾干净之后,你站在镜子前梳头发。你看着他从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盒子,又把你的泳衣装进去。 他转过来后发现你的视线,坦荡与你对视走近,打开那个黑色盒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戴到了你脖子上。 原来是一串珍珠项链,果然如他预料的那样,与你相互映衬。 你眼前一亮,故意问他,“这是以什么名义送我的啊?” 他从背后拥住你,弯腰把下巴放你肩上,摇了又摇,脖子都红了起来,才说出让你满意的答案,“这是我第一次谈恋爱,多多指教,女朋友。” 你握住他的手,“多多指教!” (三)高岭之花操你 清晨,温度宜人,阳光普照,窗外榕树上藏着许多麻雀,树下一只大黄狗冲着小鸟狂吠,声音大得出奇。它主人费劲扯着狗绳,边骂它边拉着它赶往菜市场。 不幸的是,尽管她努力做到不扰民,你还是被吵醒了。皱着眉头醒来,一点光从窗帘侧缝进来,往你眼睛里钻,你有几分恍神。 挡着眼睛费劲爬起来,头晕得你一头栽回床上。天花板在你眼里转了几个圈,你的意识才逐渐回笼,昨晚你和闺蜜买醉,散场之后回到家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这会酒劲似乎才姗姗来迟,揪着一股筋不放,突突地跳,难受得很。还行,你躺着想事情,起码门窗都关好,睡觉还给自己盖了被子,把自己照顾得不错。 躺了好一会你才缓过来,光脚下床,边走边脱下身上的衬衫裙,走进浴室准备洗澡。 路过洗手台时,你瞟见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毛糙,凌乱不堪,眼下乌黑,颓废不已,你被吓一大跳。 不就是告白失败吗?有什么好伤神的?现在这个样子太见不得人了,你都看不起自己,要尽快恢复过来才行。走到花洒下拧开开关,任由热水淋到你脸上,打湿你的身体,你仰着脸,借着密密麻麻的水珠输送泪水。 待你洗完澡吹干头发随便穿一条吊带睡裙出来,看到那个坐在沙发上,仰头闭目养神的男人,你愣在了原地。 一周未见,他没什么大改变,头发往后梳,露出额头,黑色高领毛衣,戴的项链是你送给他的25岁生日礼物,深灰色大衣被他搭在了沙发扶手上。 胯部鼓鼓囊囊,一双长腿包裹在黑裤里,伸到透明玻璃茶几下,空间有点小,他有些不耐地皱眉弯着腿,颇有些委屈的味道。 他人高马大,太有存在感,瞬间显得你这个一室一厅三十平米的小地方拥挤不堪,想让人忽视都难。 茶几上放满了他带来的东西,有几个包装精致的礼盒,也有塞得满满的超市购物袋。这倒确实是他的风格,每次出差都会记得给你带礼物,也会遵循哥哥的嘱托,在生活中多照看你。 听到你出来,他掐着眉心坐起来。见你站在几步开外,拍拍身边沙发空位想让你坐过去,“怎么一大早洗头发?” 你佯装镇定,走到床靠近阳台的一边坐下,“你怎么不请自来?”虽说不想看见他,但你伸出去拿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他的声音温柔响应在你身后,“你哥哥打电话说联系不上你,我就过来看看,刚才敲门没声音,你电话也不接,所以我就直接进来了。” 你没回答,只是打开手机查看消息,果然有好多未接来电,微信里也都是哥哥和他发来的消息。 “哦,我昨晚喝醉了,没顾得上。” 一句话说完,谁也没出声,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窗外的鸟鸣。 他看着遥遥几米之外的你,粉色的荷叶边吊带睡裙,还带着水蜜桃的图案,分明还是个孩子,怎么忽然间就长成了现在这样摄人心魄的模样? 背对着他,一缕阳光穿透裙子,勾勒出你纤细的腰,饱满的臀,长发披在背上,遮住了胸前的起伏。 上周那个绵长的吻和慌乱的夜一瞬间又涌入他脑海,他突然觉得喉咙发干,眼角酸涩。 当时他喝醉了,是你带他回的家,在情欲的催动下,你们滚到了一起。到底是谁先靠近的,他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昏暗房间里,他循着本能贴近你,寻你的唇,握你的手,吻你的乳,看你痛苦又欢愉的神情,听你绵长而畅快的呻吟。 醒来之后你还在他的臂弯,看到你的胴体和床单上的一抹红,他气愤又羞愧,脑子里一团乱麻,什么都理不清。 你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只知道醒来之后他和你说对不起,要冷静一段时间,你把自己藏了好几年的心意和盘托出,却还是没能改变他的决定。 这场暗恋最终狗血收场。 在你漫无目的刷手机掩饰心中兵荒马乱的时候,他起身走过来到你身边站定,“为什么要去喝酒?你一个人去的?” 他为什么可以这么坦然?你心里不忿,专门噎他,“拜托,我已经成年了,喝个酒消遣而已,用不着你这么管我。” 他面不改色,坐在你身边,“喝酒可以,但大半天找不到人,我们都很担心你。” 你最讨厌他这种长辈一样的态度,永远把你当长不大的小孩。 你扭头看他,异常认真地看着他,“你不是我男朋友,也不是我老公,用不着你担心,怎么着,你怕我和你一样,酒后乱性吗?” 他脸上温润的表情出现裂痕,抓住你的手腕,“你在说什么?” 语气温和,状似波澜不惊,但你读到了其中的危险。 你逆反劲上来,继续火上浇油,“我说不用你来关心,我哪怕现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领证也比你要名正言顺……唔!” 他看着你的嘴快速张合说着他不喜欢的话,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不等你继续剜他的心,他压着你的后脑勺,把你推向自己,结结实实吻上了你。 这个亲吻来得太突然,你毫无准备,如此直接,唇瓣被咬住,舌头被纠缠,手被他攥着,推也推不开,躲又躲不掉。他的眉眼占据了你所有视线,那样清晰,每一根睫毛都与你的梦别无二致。 你感受到他宽厚的大掌覆盖了你整个后脑勺,执着地让你被迫接受他的吻。呼吸里都是他的味道,他的舌头在你嘴里尽情作乱,竭力征战每一寸领土。 心脏跳得好快,脸上都要烧起来,舌根逐渐发麻。 良久之后,感觉到你软和下来,他才依依不舍放开你。 一道银丝连接你们,而后断开,挂在你的嘴边。 他笑着亲你嘴角,把那些不得体的痕迹全都消灭掉,额头相抵,“我就在这呢,你和别人领证了,我怎么办?” 你睁眼被他的笑容烫了一下,被驱逐的欲望又开始叫嚣,是不是他也喜欢你?是不是这几年苦苦守望的感情真的能开花结果? 你闷着不说话,到底年轻几岁,恋爱都没谈过,面对他的问题方寸大乱,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拦腰把你抱在腿上,耐心地向你剖解心意,“我本来一直把你当妹妹,可是上次之后我才想明白,或许在我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你了,我知道这几天让你难过了,但你能不能原谅哥哥,给我一个机会?” 你一手搭在他肩上,看他神色认真郑重,专注地看着你。这种表情,在月考退步流泪时,高考完填报志愿时,大学受到舍友排挤时,和哥哥吵架心里受伤时,你都看到过。 他给你安慰,给你指引,给你建议,给你他始终如一的温柔和力量。一幕幕场景渐渐重合在一起,又瞬间消散,只留下眼前清晰的一个他,带着小心翼翼与不安,哄着你给他希望。 他还在解释,“我这周去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一些事情,上次的情况是不是吓到你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手指悄悄勾上你尾指,轻轻晃着,“不生气了,好不好?”还低头蹭你颈窝,不带这样示弱作弊的! 他姿态足够低,这助长了你的气焰,你噘嘴故意拿乔,“哼,不想看见你。” 他被气笑,短促地“呵”一声,心里气不过,一巴掌拍在你屁股上,“那你想看见谁?” 被打的地方发麻发痒,你惊叫一声,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有这样强硬无赖的一面。可是你的身体有自己的爱好,它似乎很喜欢被霸道的对待,吐着大口温热的水,打湿了内裤。 乳头不知何时悄然起立,顶着不太细腻的布料,几分酥痒,几分渴望。好想尽情蹭他,抱着他的手臂不撒手,任凭他把乳肉挤压成各种形状。 然后让他埋在自己胸前,张嘴随意吮吸,哪块肌肤都可以,软嫩的肉压在他线条凌厉的骨骼上,用力蹭着,不带怜惜,一定过瘾。 “谁都可以,就是不要你。”你不愿承认这种特殊的癖好,还在嘴硬。 “我就是对你太好了,”他咬着后槽牙继续收着力道拍你一掌,“就该把你拴在身边,看你还能找谁!” 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或许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臀肉轻颤,果冻似的弹着,睡裙贴着肌肤勾勒出轮廓,倒有几分欲盖弥彰。 下面湿得更厉害了,不顾你意愿,欢快地流水,快速收缩着,像期待食物的小猫一样“喵喵”叫着期待更多。空虚得厉害,急需一些东西来填满。 你喉咙发紧,咬着下唇,盯着他看。他越是吃醋,你越是高兴。 他误解了你的沉默,怒火更甚,烧断了他的理智。 压着你的背让你站到地上弯下腰来,整个臀瓣都离开他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而后又是响亮的一巴掌。 鼓起的手臂肌肉横亘在你胸下,健硕硬朗,肌肤大面积摩擦睡裙,发痒的感觉由胸前瞬间蔓延全身,你爽得哼出来。 你不自觉绞紧大腿,抱着他的手臂,把胸往他手里送。 还想要更多。但你不说,你希望他能懂。毕竟,精神契合的恋人,在情事上也应该彼此默契不是吗?这明显是被娇惯坏了的蛮横不讲理,只是你身在此山,浑然不觉。 不愧是公司总裁,察言观色的能力就是强,又照顾了你好几年,了解你的程度堪比你肚子里的蛔虫。 他把你放开,把你安置在身前,双腿挡住你的去路,让你站好。 他又是惊讶又是欣喜地仰头看着你,“刚才在干什么?”语速平缓,循循善诱,一如以往你看不懂题目时,他耐心讲解的模样。 你脸皮薄,转身就要逃,他眼疾手快站起来从背后拥住你,笑问,“躲什么?” 温暖鼻息吹在你耳边,耳后立即回应他细密的鸡皮疙瘩,是一阵风,没有平息你的念头,反倒让欲火烧得更旺,燎原一般张牙舞爪吞没你。 靠近了才闻到,你身上好香。不只是沐浴露和身体乳混合出来的流水线香气,还有似有若无的一缕甜,从肌底深处散发出来,钩子似的蛊惑他。 你皮肤细腻白皙,真就像睡裙上的水蜜桃似的,饱满多汁,让人忍不住想品尝。 心跳声音好明显,一下下跳得沉重,未知的剧情发展令你兴奋。 他厚实的胸膛贴上来,温度灼热,带着他的荷尔蒙强势占据你所有注意力。他胸前挂着的项链冰凉,激得你耸肩颤抖。后腰有一个硬实的棍状物抵上来,点着你的腰窝,在你臀缝间流连。 他箍着你双手,托着你的胸,轻柔地来回摩挲,你吞咽的声音响在两人耳边。 左心房重如千斤的跳动拉着你往下坠,而他只是伸手这样一捧,你就找到了实处,落到了他怀里。 低头与你耳鬓厮磨,怜惜地蹭你的脸,继续诱惑你,“你想要对不对?” 明明已经挺胸往他手里钻,你却习惯性嘴硬,“才不……” “啊!” 否认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挑开你肩上的吊带,裙子顺势落下堆在脚边。陡然赤身裸体暴露在空气中,你非常不适,惊声叫出来。 他捂住你的嘴,在你耳边“嘘”一声,“我们在三楼,宝宝小声些,免得别人听到。” 叫什么宝宝啊?实在太超乎你的想象了。 扭捏着双腿,你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泥泞黏腻。你感叹于自己异于常人的癖好,难道真就那么渴求吗? 他吻着你颈侧,张开嘴咬住一块地方吮吸,不一会就红成一片。手上依旧不安分,手掌托着下缘,手指扣着肉,柔软的乳肉填满他的指缝,两指捏在一起,来回抠弄乳头,往外扯远又往里按下去。 另一只手往下摸,路过肚脐,捏了把腰,最后放在湿润了的布料上。 隔着内裤,一个指头缓缓划过,还没有大动作,你就已经忍不住仰头颤抖。 “嗯哼……”你娇哼出来,却又怕窗外听到,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笑笑亲你耳垂,握着你的手隔着窗帘贴到落地窗上,放开了对你的束缚。 起身离开了你后背,下一瞬你的臀却感受到了他的呼吸。 他跪了下来,两手放在你的臀上,上下左右摸了个结实。他的吻落到一侧臀瓣,湿润,离开之后,呼吸吹过,微凉。 内裤被他剥了下来,布料中央是湿得饱和之后再也吸收不了的水,莹亮澄澈。褪到膝弯时,一丝水拉长身线,黏糊地缓慢坠落。 你听到他轻笑,手指蘸取那道银线,“宝宝好多水啊。” 纵然你不想承认,但下身那条细缝又有淫液分泌出来,说不尽你的情动。 内裤落地,他分开你扭捏的腿,凑到你阴阜前。 然后他的嘴唇开始造访这片只有他来过的世外桃源,手掌推开你的臀肉,硬朗的下巴往里挤,吸住边缘的蚌肉搅动。 你捂着嘴哼唧,羞愧难当,却又忍不住往他脸上压,希望他给你更多。 下一秒你感觉到他的舌头伸了进去,灵动活跃,沿着嫩肉里外伸缩,舌尖往上挑逗,那么柔软,却又那么强劲,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 没有一会,快意从下腹直冲头脑,身体有一瞬间宕机,僵硬在原地,然后大坝决堤。 他张着嘴严实贴着你,接住了你流出来的水,而后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遮都遮不住。 他站起身,解开皮带,脱下裤子,解放自己早就挺起的欲望。 手又重新落到你腰上,大掌按着你,让腰再塌下去一点,否则他进不去。 你神情恍惚,对他言听计从。 粗壮的分身抵住洞口,他捏住你的臀,缓慢而坚定地推了进去。下身慢慢被填满,涨得你不住收缩小腹。 他带着你耸动,汁水四溅,窗帘也跟着摇。阴囊打在你屁股上,房间里回荡着“啪啪”声。 你被他撞得逐渐站不住,腿软得想要直接跪下去。 他手臂从腋下穿过来给你支撑,青筋暴起,另一手却从前面抬起你的右腿,让你打得更开,这样他能进得更深。 你低头看到他结实的小腿贴着你,两人肤色分明,此刻靠得如此之近。毛衣的细小绒毛骚动你,身前的手捏着乳肉扰乱你,身后的他喘着粗气冲撞你。 活色生香,幸福无比。 他眼下,你的蝴蝶骨清晰可见,因为他的顶弄有规律地变换形状。可你不是无归宿的蝴蝶,你是他的小鸟,能自在随心地飞,却甘愿守在他身边。 真想把你永远禁锢在身边,这样,你的美丽,你的娇憨,你的明媚,所有一切,都不会给别人窥见的机会。 他俯身,吻落到了你圆润的肩头,加大了速度和力道,最后伴随着舒爽的闷声吼叫射了出来。 精液混合着淫水往下流,落到你的睡裙上。 筋疲力竭的你很快睡了过去,等再醒来,身上干净舒爽,他抱着你睡在你左侧。 他第一句话就吓到了你,“等我明天和你哥哥通通气,找时间两家人见一面,商量一下结婚的事宜吧?” “这么快?” “也不快了,准备婚礼就要好几个月呢。” 更别提你哥哥那一关,明明是拜托他照顾一下在外求学的你,怎么照顾照顾着就到床上去了?一定少不了刁难。 不过那都不重要,他翻身压住你,重要的是,你们的当下。 (四)年下双胞胎弟弟操你 天色尚早,你把书店交付给店员之后,去超市买了点东西,就往男朋友家里赶去。他午后给你发消息,今天出差结束,想吃你做的饭菜。 旋开房门进去,宽敞的房子寂静无声,看来没有人在。你轻声哼着小曲换鞋,把准备好的食材提到厨房独立岛台上,开始摘菜。 刚把那一堆东西安置妥当,把汤煲上,正在摘香菜时,一双手臂从后抱住了你。 你吓得手里的菜都掉了,差点跳起来。 略略侧身,一个黑乎乎毛茸茸的脑袋砸在你肩上往下压,像只小狗似的蹭来蹭去,腰间的手也渐渐锁紧,他的左手摸到了你的胸侧。 你笑着拍拍他手臂,让他不要闹,捡起刚才的那棵香菜继续摘。 他没再动,下巴抵着你肩膀看你摘菜。葱白手指,裸色美甲,掐着点青绿在指尖,倒是赏心悦目。 “我不爱吃香菜。” 盯了半晌,他闷声闷气开口。 “你哥哥想喝排骨汤,这是给他做蘸料用的。”你耐心解释。 是的,身后男子并不是你的男朋友,或者说,是另一位爱人才对。他们是双胞胎兄弟,长相别无二致,任谁见了都分辨不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你最开始是在书店遇到的哥哥,大大咧咧,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一看就不是经常读书的人。他站在文学区踌躇不前,在几本书之间犹豫不决。 你上前为他导购,他一口气买了好几本。后来他就经常来,一来二去你们两人就熟悉了,再后来,你就答应了他的追求。 和哥哥恋爱两个月后,你才在他家遇到了弟弟。 他是个自由作家,偶尔写些剧本。当时你坐在客厅沙发,等着哥哥倒水,他一身灰色居家服从房间拐出来,你还很纳闷,“我的水呢?” 他明显愣住,还是哥哥及时赶到,才化解了这场尴尬。 分不清他俩的代价非常巨大,比如你偶尔会抱错人,拉着弟弟袖口撒娇;比如你会记错两人的口味,给弟弟夹一大筷子香菜;比如你分不清他们的脚步声,转身强吻对方想给他一个惊喜,却发现来的人居然是弟弟;比如你被蒙着眼睛跪在床上,被迫猜测进入你的到底是谁,但一次也没猜准过,只能任由他们支配你的身体…… 到底是什么时候形成这种局面的呢? 或许可以从具体的某一次交谈说起,你和弟弟都是喜欢书的人,接触多了之后谈论的东西就多了起来,他甚至邀请你参观他的书柜,你在那里看到了哥哥买的书籍,原来都是替弟弟代购的。 之后你们闹出乌龙的次数越来越多,多到后来,哥哥问你能不能也接受弟弟时,你震惊之余,没有挣扎太久就答应了。 这或许本身就是他们的计谋,最终目的就是想让你和他们三人行。你不是没有冷静下来权衡利弊,可是……你舍不得哥哥的开朗活泼,也撇不开弟弟的温柔矜持,索性随他们去吧。 弟弟安静贴着你看你把香菜摘完,又寸步不离和你一起摇摆着挪到水池边让你洗手。 “那我的呢?你准备给我做什么菜?” 你将就搭在台面上的围裙擦擦手,转过身与他面对面,“我给你发消息了呀,你没回我,所以我打算做水煮牛肉,你喜欢的。” 他头发有些乱,你伸手给他顺毛。 弟弟看你的眼神越发深邃,你收回手的下一秒,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走进一步把你圈得更牢,你被禁锢在他怀里,无处可去,只能仰头被迫承受。 顺从地张嘴,唇舌无止境地纠缠,你的呼吸全来自于扭头间的换气。 一吻结束,他拦腰把你扛在肩上,转身朝他卧室走去。你被吓到,甩着腿让他快把你放下来,一会他哥哥就回来了,还等着吃晚饭呢。 “惯得他的,”弟弟语气不屑,“不就是第一次出差签合同吗?哪有那么金贵?” 你无奈,放弃挣扎。 到了房间他一腿跪在床上,托着你的腰和背,慢慢俯身把你轻柔地放到在床上,还注意到了你固定头发的簪子,一手把它抽走扔到床头柜上。 头发如墨入水一般慢慢铺洒开来,他撩开额头前的碎发,落下一吻,而后又衔住你的嘴,与你绵长地接吻。 他房内窗帘紧闭,一丝阳光也透不进来,天花板吊灯常年提供照明。空调沉默运作,房间温度不高。 然而床上热脉喷张。 他的手在你身上游走,你今天穿的素色贴身吊带长裙,一件白色披肩,现在被他揉得皱成一团。 内衣是简单的单布抹胸,他随随便便的抚摸都被敏感的感官无限放大。 他分腿骑在你身上,一手一只乳,肆意搓扁揉圆,目不转睛看着你为他动情。 你支着腿,无意识地绞紧大腿,蜷缩脚趾,内裤好像已经湿了。 就在你挺胸迎合,期待他给你更多时,他终于弯腰环抱住你,张嘴咬住了你一侧嫩乳。 隔着两侧布料,他口腔里的温度慢慢渗透给你,在胸前濡湿一片。 他伸出了舌头,围着略略凸起的那一点打转,一下下挑逗着立起的乳头,口水啧啧作响。 他的手在你腰后扯裙子,一寸一寸拉起来,直到你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他的唇与你分离,终于把碍事的裙子脱了下来。 你曲着手臂收在胸前,眼里水意涟涟望向他,乳肉被你挤在一起,中间沟壑愈加深邃。 内衣因挤压而变得宽松,欲露不露。身上还留着昨天你们做爱留下的痕迹,对他来说,甚是迷人。 他喉结滚动一番,握住你的手腕,咬开内衣上缘,再无阻隔地与你双乳肌肤相亲。 埋在乳沟里深呼吸了几遭,他温热的舌开始作乱。下巴蛮横把内衣挤走,亲吻到的地方就更多。 “嗯哼……”你细声呻吟,手放在他头上,他抬腿挤进你腿间,将你双腿抱住盘在腰上。 就在他放开你,其手指碰上你内裤的瞬间,门口多了个崩溃的人影。 他边哭丧边向你们跑来,扑到你身上,“姐~~~~姐!!!不是说好了今天只给我的吗?” 他摇着你的肩膀,委屈得眼含热泪,皱着眉就快要哭出来。 那张脸与弟弟别无二致,只是他不肯好好用脸,这表情显得他傻里傻气。 弟弟被撂在一边,蹙着眉头不爽地看着他。 你与弟弟目光空中相接,你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然后抱着哥哥,把他的头放到你胸前,呼噜呼噜他的头发,“你去洗个澡,我们等你。” 哥哥没心没肺,这下表情多云转晴,眼睛亮起来,“真的?那你等我!” 然后“吧唧”一口亲在你胸上,乳波荡漾。他迅速起身,转身往自己房间跑。 弟弟抓了一把头发,倒在你身上,头埋在你身前来回蹭了好几下,才瓮声瓮气抱怨,“他好烦!” 你又只好拥抱着安慰他,“好啦好啦,前两天我们那么放纵,今天让你哥哥得意一下也没什么。” 他没答话,只是抱着你侧身躺着,枕着你的一个手臂,脱了你的内衣,一个劲吮吸你的胸,垂着眼眸,安静像个在哺乳期的孩子。 你怜爱地看着他脸颊鼓起又慢慢收缩,突然开始期待,如果有了孩子,那她吸奶时或许也是这样可爱吧! 三五分钟后,哥哥兴奋地跑进来,掰着你的肩膀让你平躺。 头发尖滴着水,光着身子就过来了。 带着沐浴露的海盐味道,清爽怡人,这还是你们上次一起逛超市时你给他选的。 他摆弄你的右手,让你抱住他,“我也要喝奶奶~” 话毕,他的嘴贴了上来。 他比弟弟的体温还要高,两个乳头都被温热潮湿的舌头舔弄。 两边是不同的频率和风格,连呼吸都是错开的,疾风伴随细雨,杂乱的头发扫过胸前,咂咂水声环绕你的耳朵。 哥哥的阴茎贴着你右侧大腿,有下没下地打到你;弟弟双腿夹着你左腿,家居服裹得你一片酥麻。 相同的两张脸在你胸前转来转去,一切就像幻觉,你在怀疑是不是置身于什么美梦之中?是否下一刻就会梦醒,只留下一人,或许谁都不在,留你怅然。 然而身体的反应告诉你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下腹一直往外流的淫液,蜷缩抓紧床单的脚趾,手里粗硬茂密的头发,所有一切,都不是梦。 你完全成了雨中的芭蕉,任他们肆意打湿你的身体。你在风雨中上下摇曳,却逃不脱他们的控制。 胸膛都挺起来,一双腿左右变换姿势,却摆脱不了两张嘴。 快意伴随眼泪流出来,下身变得更加黏腻。 在你快要承受不住时,哥哥终于吐出乳肉,起身和你接吻,堵住了你的呻吟。 手指顺着内裤裤腰摸了进去,沿着茂密丛林找到了潺潺流水地,两个手指揉捏蚌肉,左右叉开又合拢。 下面的肉好嫩,怎么摸都爱不释手,淫液慢慢沾染上整个手掌,在爱情线上写下你的名字。 白色内裤贴着他手的形状鼓起一坨,快要被撑得变形。 哥哥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捞了把避孕套出来,拿出一个给自己戴上,脱下你的内裤,挺身送了进去。 “啊……姐姐,我好舒服!” 好几天没得到安抚,现在进入想念已久的小小洞穴,他舒服得仰头长舒一口气。 这就是他的避风港,能令他忘却所有烦恼,充满能量,重振旗鼓。 他抱着你的腿,支起大腿里外抽插。肉棒粗大,茎身上翘,进出缓慢,每下都细致地刮过里面每一寸肌肤,引起你阵阵颤栗。 弟弟塞了个枕头到你腰下,唇舌终于放过你的胸,辗转挪到脖颈。在颈侧留下几个新鲜的草莓之后,又继续往上。 吻过下巴,沿着下颌线,舌头一卷,把你的耳垂含在了嘴里,细密地品尝着。 “嗯哈!嗯……” 你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哼唧,全身都没了力气,任凭他俩拉着你在欲海里沉浮。 弟弟拉着你的手,放在了自己胯下,你隔着布料撸了两把,那里已经充血,坚硬如铁。 他把身上衣服全脱下,你的手与它再无阻隔,指尖碰到马眼,摸到了它分泌出来的清亮液体。 握住它上下撸动,它快乐得在你手里跳。 你看向弟弟,他支着腿跪起来撑着后腰向你挪动,目光灼灼,言下之意不必多说。 待他把阴茎凑到你嘴边,你就张嘴含住了它。舌头挑动前端在你嘴里转了一圈,两颊鼓起后又凹陷,像往嘴里屯东西的小仓鼠,可爱极了。 他忍不住摸你的头,嘴角带着淡淡笑意。 你收起牙齿,尽可能多的把它含进去,你感觉到圆润粗实的前端已经抵在了口腔最里面。 呼吸都被支配,他挺着腰进去,你吸不进空气,简直快要窒息;慢慢抽出来,你趁机换气,接受他下一次撞击。 阴囊打在你下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一手握住实在吞不下的后端,小腹的毛挠你手心。 下身哥哥的肉棒还在卖力地填满你,进出时带出乳白的黏液,堆在小穴,让人看了眼热。 哥哥捏住你的胸,发了狠地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冲撞,一个劲叫你姐姐。 你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到,抓着他的手腕,甲片都嵌进他手臂肌肉里,划出道道红痕。 他渐渐有了射意,力道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最后,他大叫一声,狠狠挺腰,把这几天的思念全部灌注进你的体内。 你被激得想要尖叫,却被弟弟堵住,只能长声闷哼,口腔一阵缩紧,吸得太过用力,弟弟也一声喟叹,射进了你嘴里。 他抵得太深,精液已经进入喉管,不费力就被你吞了下去。 哥哥已经把避孕套扯下,一个抛物线丢进书桌边的垃圾桶。然后他倒在你身边大口喘息,脸上是餍足的笑容。 等弟弟把自己分身抽走,他就笑嘻嘻凑上来捧着你的脸一阵乱亲,头发都被他搞乱了。 “姐姐!姐姐!我好过瘾!你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嬉皮笑脸,完全没有个哥哥的稳重样。 你捏着他厚嘟嘟的耳垂揉着过手瘾,如实说出自己的感受,“好喜欢!我也好爽的!” 你们腻歪间,完全没注意到弟弟已经打开了一个新的避孕套给自己戴上。 虽然射过一次,但他还没完全软下去,撸了两下硬起来后,他还是想进入你的身体。 你尚未做足准备时,他就沉默着攥住你的腰把你翻了过来。 “嗯?” 起初你有点疑惑,但背对他跪起来,扭头和他对上眼神之后,也就明白了他的意图。 或许是性格使然,他不是个会多话的人,日常什么情绪都是淡淡的,不会主动向你索要什么,也不会追着你叫你姐姐。 起初三人行的时候,你总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有的时候他的肉棒都直直塞到了你面前,你也无动于衷,还要他出声提醒。 但现在不一样了,你们之间在床事上比哥哥多了几分不需言明的默契。 恰如此刻,你摇着屁股去寻他的阴茎,感受到肉棒的存在之后,把它夹在臀缝里,上下动着。细腻的臀肉一颤一颤,叫人忍不住想看更多。 他手掌贴上去,绕着圈摸了两把,仍不过瘾,于是他抬手一巴掌打了上去,右边臀瓣迅速红起来,在空中大幅抖动,可怜兮兮。 你尖叫一声,红着脸扑到哥哥怀里,惹得他保护欲爆棚。 他踹弟弟一脚,厉声呵斥,“轻点啊你!” 弟弟没理他,抬手给了左边一下,两边的红痕颇为对仗。 你亲亲哥哥的下巴,柔声道:“没事的,不疼,我只是……” 做了那么多次,但有些话你还是说不出口,总觉得太过羞涩。 弟弟替你说,“她明明很爽,流了那么多水。” 手贴上你大腿根部,那里就已经能打湿整个手掌,更别说小穴了。 你脸上更红,埋在哥哥颈窝不敢看人。 哥哥笑起来,整个胸腔都在震,连带着你也一起抖。 他也拍了把你挺巧的屁股,“姐姐原来喜欢这样啊!” 弟弟不再说话,把哥哥的手从你臀上撇下去,两手把住,找准入口,挺腰进入了你。 里面的肉被慢慢推开,你跟着哼唧出声,音色魅惑,音调上扬,说不出的动人。 哥哥钳住你下巴和你接吻,手指弹着你抖动的两乳,它们跳得更加欢快。 亲着亲着,哥哥放开了你,曲着手肘慢慢移动,把又挺起来的分身送到你面前。 他还没说话,你就顺从地张嘴含住。根本无需你施展什么技巧,弟弟在身后给你的推动就已足够让你把嘴里的东西含得更深。 “啊!姐姐!好爽啊!好喜欢姐姐的嘴!” 哥哥嘴上没遮拦,手上没轻重,腰上更不知缓急。抱着你的头,只知道一个劲往里冲。 弟弟在身后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一阵挞伐之后,他毫无保留射进了你的体内。 而哥哥也在听到弟弟的叹气之后,受到刺激,拔出来射到了你脸上和胸前。 房间里弥漫着腥甜的气息。 在哥哥的强烈要求下,他要来帮助你洗澡,这自然也少不了一番折腾。 而弟弟被他赶去做晚饭。 在持续体力输出后,尝到可口的饭菜,哥哥看着面不改色挑开香菜夹牛肉的弟弟和慢慢喝着汤的女朋友,心里畅快十足,不禁感叹,这才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五)苗疆少主操你 你醒来的时候双手被麻绳结结实实绑住,另一端系在床头,你伸手去够,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体内有股莫名的火气,从小腹升腾起来,到处乱蹿,愈演愈烈。 嘴里被塞着布块,你“呜呜”嘶吼着,额头沁出汗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双腿不自觉地扭捏着,有清亮的液体从下腹流出,你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渴望一些难以启齿的东西。 晕倒前的记忆逐渐回笼,你出身商贾之家,父亲送了个大女儿进宫,摇身一变成了皇商。打着国丈的名义大肆行商敛财,整个家族在你贵妃姐姐的庇护下愈加壮大。 随着你及笄,父亲希望通过联姻延续家族权势的意图越来越明显。这两年你相看了不少世家青年才俊,就像是柜台上摆放的货物一般,迎来送往,被迫接受他们挑选的目光。 你原本已经认命,寄希望于在父亲中意的人选中认真挑选,如果两情相悦那便最好,如果不能,也要选个为人中正,可堪托付的。 可是……你没想到父亲经商的头脑没多少,倒是把商人唯利是图的恶劣品性继承了实打实。 宁川少主进京,向皇帝阐明有意开通商路、互通有无的诚意。京城皇商闻风而动,都希望自己能分一杯羹。 少主年轻,不经意间透露自己尚未婚配的消息,又言他出发时,巫师占卜,若能以五月出生的女子为妻,必将对两国国运大有裨益。 都是些什么无稽之谈,你听到这话的时候还不以为意。哪里会想到,不过两日光景,你就已经被父亲派人洗干净,灌了碗春药,打晕后马不停蹄送进了他的府邸。 望着陌生的房间,床架边上垂下几个苍蓝香囊,香气淡雅中透着清新。 房中铺设很大一张靛蓝地毯,外围一圈饰以鸟纹,线条流畅飘逸。一道山水屏风遮挡住了你的视线,看不清对面博古架上类虎类狗的塑像到底是什么东西。 窗户紧闭,房门锁上,门外隐约有两个侍女分立左右。你不知现在身处何处,是那位少主的寝室?还是随便一间客房?你还有逃脱的可能吗? 他们真的不顾多年亲情,也不在乎你的清誉,就这样把你送过来了?你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 可是被缚住的双手,被堵住的嘴,和身上异样的感觉无不在告诉你这一事实。 你终究是他们的棋子,无非是顺从与否而已。难道想逃出他们的掌控自由支配人生?简直是在做梦。 你一直以来用心维护的假面和平被他们亲手撕碎,你的心也仿佛被生生撕开,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泪水从你眼角滑下,逐渐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你呆呆仰躺着,两腮酸痛,喉咙发紧,自顾自哭。 然而身体里的春药开始起作用,像一团火一样乱窜,加热你的血液,吞噬你的理智,让你臣服于欲望。 身体与思想分家,下身渴求地吐出花液,黏腻地堆在穴口,就算夹紧大腿也阻挡不了其滔滔不绝之势,只能任由其弥漫整个下体,打湿裙摆。 眼泪也止不住,对于即将到来的未知,你十分害怕,哭得嘴唇都在颤抖。 呜咽与嘤咛混杂,刚出生的奶猫也没有你的声音娇媚。只是听着,就勾引得人想要亲近。 其实一个高大的人影停在门前很久了,他并没有说话,拦住了想要行礼的丫鬟们,挥挥手让她们离开。 但他也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听到你无助地哭泣,抿着唇等了许久,手上不自觉攥紧拳头,才终于听到掺杂其中的几声求爱的呢喃。 那一刻,他终于推门而入。 将门插栓,绕过屏风,他终于又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你,慈安寺时并未见你真容。他在京城打听许久才知道你的身份,初次见你已是三个月之后了。 偷窥了你三个月,如今你们终于得以想见。 你依旧身材纤细,容颜妍丽。一双修长的腿不安分地来回摩挲扭动,裙摆上移,堪堪遮住大腿根,一点臀线若隐若现。 上裳领口大开,布料松松垮垮挤在手臂间,你的水绿肚兜挂在脖子上,大片白色肌肤被你手臂上的麻绳磨得通红。 你的眼神已经涣散,檀口微张,唇色红得鲜艳。 长发如蛇,仿佛有了生机,丝丝绕绕包裹着你,呼吸之间似乎在吐着信子游走在你身上,盯着他这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 你额前分泌出许多细小的汗珠,碎发黏在上面,一对罥烟眉,含情脉脉。 眼睛湿漉漉,睫毛都沾着水汽,欲哭不哭,楚楚可怜。 脸颊也红得厉害,嘴里不知道喃喃些什么,呼着热气。 整个人湿得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荔枝,外壳挂着清亮的水珠,红润,剥了壳之后白得细腻,想来入嘴也一定清甜。 他坐到床边,怔怔地看着你,想象到牙齿触碰鲜嫩果肉的画面,他就开始吞咽唾沫。 看到你不住磨蹭自己的手臂,粗糙的绳索将你身上精致的布料挂出许多毛刺,他心里一阵烦闷。 他想起了在慈安寺昏睡不醒的日子里,你在他耳边唠叨不停。 家里虽然给你几近奢靡的生活条件,但你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提线木偶,人生从来自己做不得主。 尽管如此,家族兄弟还没成长到能撑起门楣,你作为姐姐自然要为之付出已报父母养育之恩。 语气恳切,不知道是在说服谁。 不过,现在看看这缠在手臂上二指粗的麻绳,他觉得,你家里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们如此付出。 撩开衣袍,抽出绑在腿上的匕首,抓住你不甚安分的手臂,他三两下划开了绳索,扯下嘴里的粗布,连同手里的刀一起扔在地上,你终于重获自由。 你似乎才感知到他的存在,你迷蒙的眼神投向他,他挺拔的身影飘忽落在眼中。影影绰绰,看不分明。 春药威力还在攀升,他的出现如梦似幻,你逐渐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你的想象。 他通体蓝黑圆领长袍,领口外翻,饰以花鸟、蝴蝶的纹样,与地毯上画图手法一致。这应该是他们苗疆传承已久的图腾。 他头发随中原习俗梳了个锥髻,看起来打扮得与京中贵族别无二致。 但他仍保留了一些苗疆的色彩,额角编了麻花辫融进头发里,发冠是一个蛟龙,鱼白的珍珠做它的眼睛,神气十足。 而且,没有哪个权贵能像他这样自在随性,左耳还坠着一个镶嵌绿松石的银耳环,桀骜不驯。 你明明是被献给了宁川少主,他突然出现,非常值得你怀疑。可是熟悉的一张脸在眼里转,你的害怕就减少了几分,也无心深究他究竟是谁。 去岁冬日你在慈安寺为去世的母亲斋戒祈福,却在后山捡到了奄奄一息的他,胸前中箭,身上多处砍伤。 深蓝外衣被血色染尽,躺在雪地中像棵枯草。 虽于理不合,但你终究不能见死不救,于是把他安置在了自己后院。 为免引起他人注意,你不敢声张,只能派遣丫鬟寻了可靠的医女为其疗伤。他高烧反复,整整昏迷了快一个月。 有一天你再去探望他,人却没了踪影。 现在再度重逢,居然是如此狼狈不堪的场面。 可你已经顾不得这些,只想顺从内心的渴望,你颤颤巍巍向他伸手。 或许是药效,也或许是情感作祟,你想要撕开他的衣服,触摸他的肌肉,用你的脸贴他的胸膛,用你的唇描他的肩颈,肌肤相亲,水乳交融。 为他擦洗时,你是见过他赤裸的上身的,蜜色的肌肉块垒分明,沉默得像山,让人能放心地依附。 “是你……给我……我想要……”呵气如兰,你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一双腿蹭着他后腰动个不停。 然而实在是没力气,你只是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蹭皱了身下床铺。 他没说话,眼见着你的手要伸向自己的胸,他一只手禁锢你双手,把你捞了起来。 一滴泪从你眼角滑下,你明明害怕得双腿发抖,目光却无法从他嘴唇移开。 唇珠丰润,唇瓣饱满,抿着嘴隐忍克制,微微开启的一条缝无形引诱着你,你想要凑近一探究竟。 抱着他的手臂,顺势倒在他怀中,借助他的身躯你终于坐了起来。 支起大腿往他眼前凑,你直直往他嘴上撞。 他深褐色的瞳孔闪过惊诧,随即又平静下来,坦然接受了你的冒犯。 碰上他的唇,你的猜想得到了印证,柔软包容,温柔清冽,混合着男子气息和他身上淡淡的草木香,令你流连忘返。 呼吸不济也无妨,你张嘴毫无章法地啃咬着,手攀上他脖颈。 何其幸运,得到你的人是他。救命的恩情在那摆着,他总不会弃你不顾。 受不了你这样没有技巧的撩拨,他双手捧着你的脸,拇指扣着你的下巴,而后舌头霸道地长驱直入,肆意搅动,宣示主权。 你体会到了更极致的美妙,你的舌头被湿润地包裹着,被他挑逗追逐嬉戏,口腔内每一寸肌肤都被他逡巡,灵魂都要被搅乱。 接吻不停,他手上功夫也不停歇。 剥下你的衣服,将你推倒在床上,抽出衣衫扔到地上。 身体蛮横地压在你身上,解开自己的腰带,衣袍脱下,里衣解开,露出精壮赤裸的身体。 胸前有一条缝合的疤痕,像只蜈蚣一样盘踞在他心口左侧。 他放开了你的嘴,你如蒙大赦,像即将搁浅的鱼终于回到水中一般大口呼吸。 不够,身上的火还未熄灭,一寸一寸炙烤着你的骨头,你想要更多。 不知哪来的力气,你环抱住他的后脑,嘴唇重又贴上他的肌肤。双腿环上他的劲腰,脚压上他的后腰,弓着腰靠近他。 嘴唇从脸颊开始,慢慢向下。 坚毅的下颌,性感的喉结,迷人的乳突肌,锋利的锁骨,你在其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不住吮吸。 他措手不及,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你,握住你的手按到床榻上,勾着嘴角笑得邪魅,“二小姐,知道我是谁吗?你在我身下这么热情,让那些倾慕你的公子哥知道了怎么想?” 靠得好近,呼吸打在你脸上。 二小姐……听到这个称呼,你又要落下泪来。 真是讽刺啊!只因为你身为二小姐,所以你要承受委身他人的无妄之灾。 羞耻的感觉涌上心头,你咬着唇不愿泄露啜泣的声音。情欲占了上风,逼迫你寻他的脸,耳鬓厮磨以缓解内里的空虚之感。 他一手钳住你双腕,一手捏着你下巴逼你和他对视,他一定要你明白他的心意,“慈安寺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但好在我身边少主夫人的位置还空缺着,不知二小姐愿意吗?” “愿意……我要……要……”理智燃烧殆尽,你完全放弃了思考,忙不迭答应,嗫嗫嚅嚅温声软语,只希望他尽快帮你纾解身体里的燥热。 “好。”他很满意你的表现,“既然是夫人所求,那为夫自然竭力满足。” 他说完就埋首在你身前,叼住你细长的脖颈,含着一块皮肤吮吸。你失神地张嘴嘤咛出声,如久旱的树木终于迎来甘霖,身上毛孔都舒展开来,欢快地迎接他的到来。 他比你耐心,也比你有技巧。 舌头轻轻舔舐肌肤,嘴唇来回碾,齿尖缓缓磨,你在他身下止不住地颤抖,房间里回荡着你的呻吟。 他手掌宽厚,牢牢包住你整只手。手上略有薄茧,肌肤相亲时,触感奇特。 略略疼,微微痒,摇着手腕想躲开,却只是在他手中转圈。 他手指挤进指缝,扣住手背,来回摩挲揉捏,似是怎么爱怜都不够。 肚兜早已错位,一侧嫩乳瘫软着流出来,白皙细腻。 他张嘴咬住,尽可能含进去更多,扯着尖端茱萸一点往上拉,又深深把它按下。胸乳在他嘴下不停变形,在口水啧啧中荡漾层层涟漪。 软得不像话,他都不敢多用力,生怕下一刻乳头就会被他咬下来。 常年被衣物遮蔽的地方白得没有血色一样,只有他揉搓舔咬之后才隐隐透出一点粉,他会想到逢年过节时家家户户打的糍糕,刚捶打出来时也是这样软糯,在人手中慢慢被搓出来圆滑的形状,放到簸箕上,一会就软软地滩下去。 他舌头卷动,好像真的在吃糍糕一般,嘴唇蠕动,恨不得全部吞到肚中去。 你腿蹭着他身侧,努力挺着腰把上身往他嘴里送。纤细的腰摇摆着,下身往他身上磨蹭。 一个硬实滚烫的棍状物抵住你的腿心,长度可观,尺寸骇人。你感受到了它灼热的温度,沿着筋脉生长的方向来回打转。 下身小穴不住开合,像是会呼吸一般,痴迷得流出水液,它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吃进他。 淫荡的样子与你平时大相径庭,任谁也不会想到,名满京城的淑女会在男人身下如此多情妩媚,婉转承欢。 你的腿太不安分,撩得他下腹血热。他大手按住你的膝盖,两腿被分得更开。 低头看看裤腰,小腹那一团被你的水打湿了一滩,颜色更深,冰凉地贴着他的身体。 “二小姐等不及了?” 他笑着挺腰,用立起的阴茎描摹你下身的形状,圆润的菇头蹭到你探出头的殷红小豆,抓着那一点使劲碾压,耍坏地看着你浑身颤抖,惹得你频频娇哼。 “唔哈!还要……还要……嗯哼……” 你伸着手覆到他的手上,顺着手臂攀爬上去,终于摸到他结实的肌肉,摸到他胸口虬结的伤疤,皮肤触感凹凸不平。 他褪下长裤,等待已久的阴茎毫无保留地出现在你眼前。 顶端圆润粉嫩,中间马眼内凹,棍身筋脉盘曲错节,看起来是柔软的皮肉,但竖直上翘的姿态却压迫感十足。 许是勃起太久,充血时间太长,它通体紫红,烫得骇人。 他粗粝的指腹捻上你的阴蒂,轻轻揉动几下,你就被激得吐出一大口淫水,喷在他掌心,从指缝中流下去,打湿了床单。 他握着子孙根往前挪两下,阴茎硬挺挺从阴蒂往下,毫不费力找到了隐秘的入口,前端依靠水液的润滑,已经进去了半个头。 你吓得双腿瑟缩,小穴缩紧,想要把它挤出去。 他被你咬得“嘶”一声倒吸冷气,豆大汗珠顺着脸颊流下。 手上继续挑逗你的阴蒂,压下来给你细密地一阵亲吻,让你晕头转向,身体也放松下来。 “乖,会有点疼,你忍忍。” 话音刚落,不等你反应,他就直接耸腰把自己送进了你的身体,巨大的痛感混合着冲天的欢愉从身下传来。 矛盾的感官一直拉扯着你的思绪,狭窄的阴道被如此粗壮的东西填满,里面的媚肉不自觉收缩,小腹涨涨的坠着疼,你的身体仿佛被撕裂开来。 但正因如此,空虚的寂寞感被驱散,你抱在他身上,被他的气息包裹,嘴里搅动着他的舌头,方知自己仍活在人世间,幸福与满足不合时宜地升腾而起。 你说不出话,只是“呜呜”地哭,眼泪浸湿发丝。 “啊哈……唔……” 因为亲吻,你含糊地哼唧着,唾液交换和身下“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缓慢而坚定地沉腰抽插,每一次都立志要进到最深处。 床幔跟着晃,香囊也随之摇曳。 你脚趾都舒服得蜷缩,淫液被打发,白得黏腻,混合一点淡红的血迹,沿着股沟沉缓流到床单,渐渐氤氲出一团水渍。 他被你吸得快要撑不下去,放开了你的嘴,抱着你的肩,下巴抵着你锁骨开始最后的冲刺。 你终于能够哼唧得畅快,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你妩媚婉转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 他渐渐加快速度,在你身上疯狂驰骋,鼻息都粗重得吓人,打得你身上发麻。 在他一声闷哼之后,在你娇软的呻吟之中,他臀肌猛然收紧,你感觉到了他在你身体里跳动,一阵一阵地往里勃发。 令人血脉喷张的戏码终于迎来了高潮,你们瘫软在床上,不同频率地喘息着。 身上都是一层薄汗,你无力地垂下手臂支着腿,两股战战,等待他从你身体里退出去。 过了好一会,他无所行动,你正欲推他肩膀时,却察觉到身体里的那一节东西慢慢膨胀,又堵住了洞口。 在你的惊诧中,他捏着你的手亲了又亲,淡笑着,“夫人药效还没过,再忍忍吧。” 你无从反抗,只能由着他将你拖进欲海,再次感受欲仙欲死的快乐。 成为他的夫人,和他一起回苗疆吗?你看着他充满情欲、沁着汗珠的脸,捏着他的耳垂听他安排你们日后的生活,仔细想想,这倒不失为一个好的出路呢。 “天高海阔,任卿自由。”翔! (六)浪荡不羁公子哥们操你(4p) “叮!”电梯门打开,你款步走出,顶楼的空气就是不一样,寂静寥落,平白要低上几度,你有些紧张,握紧了手里的小提包。 高跟鞋踏上地毯的那一刹,像是踩上羽毛一样柔软,没有支撑力的感觉让你有些不安心。 酒店很高级,是你这样生活一团乱麻的人恐怕一辈子都难以见识的地方,顶楼只有一间总统套房。出了电梯,一条笔直的走廊直达房间门口。 脚步在地上都没有声音,门外几米摆着对称的插花,色彩明快艳丽的花朵,无根地栽在材质名贵的花器中。 看似生机勃勃,实则同你一样,短暂的绽放之后就会枯败,遭人厌弃。 未知的明天,又会否有哪片贫瘠的土地愿意润泽你呢? 走廊尽头,棕色的套房大门古朴厚重,沉沉得压在你心里。 慢慢走上前,你按照他微信的指示,直接推门走进去。 你和他是上周在雨姐的生日宴会上认识的,雨姐是你在酒吧兼职时认识的姐姐,妩媚多姿。 那天穿着件粉嫩碎花抹胸上衣和修身牛仔长裤,坐在吧台前掐着杯橙黄的酒,漂亮得你不敢多看。酒吧里其他人都说她保养的钱来得轻松,一晚上就有好几位数字进账。 看着他们戏谑轻蔑的表情,你面上不显,心里警戒自己不要和雨姐有牵扯。 她倒是一直在观察你,几次和你的偷瞄对上眼神。离开时,她摸上你的屁股,往裤子后兜塞了什么东西,拍了拍你就走了。 她走后你避开想灌你酒的那些男人,躲在卫生间。摸出东西来,发现那是几张红票子,里头有一便签,写着她的微信号,她说,对自己好点,买点好看的衣服来穿,如果有赚钱的需要可以找她。 你只觉得羞愧,身上这条洗得发白的黑色牛仔裤,她原来一早就注意到了。 看着镜子里五官算得上出彩的自己,你慢慢红了眼眶,与眼睛里的红血丝连成一片。 哪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漂漂亮亮、光鲜亮丽呢?可是繁重的学业、积压的债务、阿尔兹海默症的奶奶、躺在ICU里的妈妈,每一项都压得你喘不过气来。 你平时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哪里有闲心妆点自己? 你最开始没有理会雨姐,奈何医院账单如雪崩一般向你涌来,白茫茫一片遮住你的眼睛,你完全看不到未来。 于是在雨姐照常光顾酒吧的夜晚,你主动和她交换了微信号码。 雨姐生日宴时,你做好了对方有可能是个大肚子油腻老头的准备。没想到,雨姐带着你进会场后,直接走到一个帅气精致的青年男人面前。 他头发往后梳,嘴角带着清冷疏离的笑,靠着墙转着手里戒指,懒散地看着会场人来人往。左手的腕表,表盘里的钻石闪得耀眼,连袖扣都彰显着名贵。 看到雨姐来,他和她拥抱了一下,分离时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笑得乖张。 雨姐和他打情骂俏了一阵,才把你推到他面前,他转向你时眼前一亮。 后面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了,宴会结束之后你上了他的车,失去了身体里的一部分,事后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卡里多了好几位数字。 事后你当然也哭过,可是看着交完账单后还剩余不少的钱,你心里还是轻松了不少。扼住你喉咙的命运,如今终于稍稍松手了。 就在半小时前,你正在图书馆温书,他发来了酒店位置和房号,你只能马不停蹄往他身边赶。 把门关上,沿过道进去,你看到两个陌生的男人,一个西装革履背对你坐在沙发上,一个一身运动装在落地窗前打电话,看起来明显小几岁,浴室里哗啦啦响着水声。 你有点不知所措,是不是来得太早,打扰到他谈生意了? 见到你来,落地窗前的男人迅速结束这一通电话,和坐着的男人对了个眼神,“老齐。”冲着你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那个被叫老齐的男人侧过头看你一眼,“来了?过来。”语气淡漠,不容拒绝。 你紧张地挪过去,高跟鞋在瓷砖上“咔哒”作响。 你慢慢走到离他两步远的地方,两道目光前前后后打量着你。这种被审视的感觉让你心里发毛,鸡皮疙瘩爬满手臂。 “三哥眼光不错啊!”坐着的男人淡笑夸着,长臂一伸就拉住了你的手腕,把你拉过来放到了他的腿上,你吓得手里的包都掉在地上。 因为拘谨,你刚才根本不敢抬眼看人。现在坐到人腿上才看清楚,他就是之前和影后公布了婚讯的豪门之子,他们的婚礼奢靡至极。 “齐……齐先生,我是来找黎先生的。”你手臂环在胸前,好心提醒他。 他垂眸靠近你颈侧吸了吸你的味道,闻言有些疑惑地看了你一眼。抬手把你的头发理到身后,没有情绪地开口,“我知道。” 那个运动装的男人凑过来坐下,捞起你的脚放到他腿上。 你这才看清他的模样,好像雨姐生日宴上遇到过,记不清名字了,只记得他姓李。 为你解开高跟鞋鞋带之后,他大掌拢着你光滑的脚心,捏着你的脚趾,握着你的脚腕,往大腿根处送了送。 你的脚趾酥痒难耐,感受到了那里过高的温度。 你今天穿的是一条红色修身吊带方领长裙,前凸后翘,复古热辣。 本意是为了迎合恩客的口味,但同时也束缚住了你的手脚,譬如现在,双腿裹在裙子里,你想要抽身而不能。 “三哥可以啊,哪找的这么正点的人?” 听到这话你只觉毛骨悚然,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你慌乱得头脑发懵,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 这时水声终于停止,一个健硕高大的男人从浴室出来,裹着浴巾,裸着上身,腰腹肌肉周正克制。 发觉你如看到救命稻草般亮着眼睛望着他,他抓了把头发,走到你身前,隔着沙发,直接把手塞进了领口,抓住了一侧嫩乳。 贴身的衣服被撑得变形,你吓得浑身紧张,手脚都不知往哪放,喘息都变得粗重。 下意识想抬手隔开,抱着你的男人却抓住了你的手,托着你的手掌放在腿上,大拇指揉搓手背。 “洗完澡了?”他还有闲心问身后的人。 “嗯。”站着的人答得漫不经心,绕到沙发前,顺手把腰上浴巾扯了。 运动装的男人把你的脚放下,他坐到两人中间,大喇喇岔开腿。 托着你的脸,在你嘴上亲了亲,而后他的话让你背后一凉,“今天我们三个都在,你要辛苦点了。” 你不知所措,双手抓住他手腕,“黎……黎先生……” 声音都发颤,“今天来的时候您没和我说是三个人。”否则你是绝对不会接这一单的。 “呵,”他短促地笑一声,拍了拍你的脸, “不认识钱啊?给的多少心里没数?” 你抿着嘴不说话,原本就白皙的脸,现在更苍白,你就说为什么这次那么多钱,原来是这个意思。 “跪过来。” 他没什么耐心,语气也不复温柔。 “瞧把我们小美女吓得……”抱着你的齐先生捏着你下巴瞧了瞧,推着你站起来,往那人腿间送。 光脚踩在瓷砖上,寒意从脚底爬上全身。 没有拒绝的可能了,昨天收到的那笔钱,有一部分已经成了今天妈妈的医药费,和奶奶的生活费。 进了这个房间,就没有你说“不”的权利了。而且这些本来就是你要面对的事情,只是或早或晚罢了。 费尽心力说服自己,你徐徐蹲下,膝盖与地板硬碰硬,挪到他身前。 他的阴茎已经半立起来,尺寸可观,你颤抖着指尖握上它,那是一种温吞的热和硬。 撸动两下,把顶端分泌出的液体抹开,然后张嘴含了进去。 舌头勾弄菇头,沿着边缘画圈。 鼻尖缭绕着沐浴露的味道,还有他的体味。太过粗长,你含不完。 另外两个男人自行解开了裤子拉链,齐先生拉过你的手放到自己身下,而另一个人已经脱掉了运动裤站起来。 他站到你身后,弯腰把你捞起来站着。因为体位的问题,你把嘴里的东西含得更深了,为避免伤到金主,你尽力收起牙齿。 没经历过多少人事,你的技巧几近于无,只能像个布娃娃一样任他们随意掰折。 身后的人一掌拍在你挺巧的屁股上,你闷哼一声,顿感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饱满的臀部颤巍巍抖动,他很惊喜,“三哥,身材确实好哈!难怪你那么喜欢!” 头顶传来沾满情欲的声音,“嗯。” 他当然喜欢,稚嫩有稚嫩的好处。 一点也不懂变通,也不敢向他们撒娇服软。只知道一味迎合,明明吃不下,还要倔强地张嘴硬塞。 没有多的话语,音色嘶哑,伴随几分喘息,你觉得应该是取悦到他了,吃得更尽心尽力。 手上被齐先生握着,他的手覆盖着你的,带着你上下撸动。 他的手很温润,没有干燥开裂的伤口,也没有劳动后留下的老茧,就是肌肤本真的触感。 他很有耐心,引导着你如何握,如何撸,如何用力,如何用手掌抵着顶端打圈。 “嘶啦”一声,李先生把你的裙子从臀部开始撕开,布料垂到地上,在腿边摇曳。后背露出大半,披肩长发垂落到空中,发端打着卷,妖冶十足。 白皙的皮肤在红色面料的衬托下更加夺目,有如他在拍卖会上见过的白瓷,白似雪,润如玉。 在铺设了黑色绸布的展示台上安静坐着,一束灯光迎头照下,宛如孤芳自赏的美人。 脑海中白瓷的形象瞬间被替换成了眼前的女人,三个不同肤色的男子环绕着你,他心中大为畅快。 饶是见过那么多女人,但像这样天生媚骨,身材、容貌、气质绝佳的,他也觉得少有。这样一个超凡脱俗的仙女被拉下神坛,即将在他身下醉生梦死,光是想想就令他兴奋。 为免显出内裤痕迹,你穿的是一条白色的丁字裤,这正好给他大开方便之门。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往你下面揉了两下,他就直接提枪上阵了。 你被激得下意识加紧腿,却被他钳住了双臀。虎口推着臀肉往两边,阴唇被迫分开一个小口。 浅浅入了一个头,下面干得发疼,他也挤不进去,毫不怜惜地捏住你的阴蒂,上下蹂躏了几番,才感觉到有点湿滑。 他一鼓作气,全部入了进去。 你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深处泄出不成调的呻吟。 你身体被顶得往前耸动,嘴里的阴茎深到了喉咙,你难耐地发出几近呕吐的声音。迎来一阵窒息,眼前黑了一瞬。 你还在适应,努力挣开喉管,避免自己吐在他们面前。 “三哥,怪不得你最近想玩处女,这果然好啊!” 身后的人舒服得仰头叹气,他仿佛进入了福地洞天,紧致温暖的媚肉包裹着他,千万张小嘴不同程度的张合,吸得他恨不得阴囊都塞进去。 感叹完毕,他开始抽送,每一下都入得极深,“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 毕竟是情场老手,他随随便便改变一下深浅和力道,你就已经溃不成军,身下长河泛滥。 尽管很羞耻,但你不得不承认在其中体会到了快感,连媚叫都多了几分真心。 嘴里的肉棒渐渐不由你掌控,在主人的挺腰下,兀自往你喉咙里钻。压着你的舌头,刮着口腔里的肉。 眼里蓄满泪水,越积越多,直到再也兜不住,扑簌簌顺着眼角往下滑。一滴泪挂在下巴尖,楚楚可怜。 身后男人嫌你脱了鞋子太矮,两手捞起你胯骨,让你被迫踮起脚,脚尖都险些沾不到地。 “嗯哼……” 如此一来,你含得更深。身前的男人不由自主爽得闷哼,左手拢着你头发让你吃得更尽兴,右手把着你的头,随他的心意变换节奏。 他挺腰的频率加快,身后的顶弄也不轻松,还有被人捏住的一只手,撸动太久,你的手酸得快要废掉。 就在你思虑到底这个姿势还要持续多久时,身后的男人射进了你的身体。 小腹里头的东西一阵阵跳动,你被烫得绷直了身体,连脚背都放松不得,汩汩浓精就这样和你融为一体。 他喟叹着从你身体里出来,黏腻湿滑的液体缓缓流下来,你软得立刻跪在了地上。 “去床上。” 身前男人放开你的头,从你嘴里抽出来自己,说完捞起你抱到宽大的床上。 剩下两个男人跟过来,顺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黎先生放下你后,两下把裙子剩下的地方也撕掉。现在它彻底成了几块破布,凌乱地散在床上。 你身上一凉,下意识遮着前胸,咬着唇艰难抗议,“那我一会怎么回去?” 他跪在床边,攥住你的腿把你往他身下拉,撇开你的手,发狠捏了把你的胸,雪白肌肤立时出现红痕。 把身前勃起的东西放进你的身体后,他才边抽插边回答,“我让人给你送过来。” 说话间,另外两人已经赤身裸体上了床。 齐先生跪倒你身边,托起你的头,放在他大腿上。 你学得快,这次无需多说,你就懂得伸手张嘴含住他。余光瞟到他的身体,肌肉虽说没那么明显,只有薄薄一层,但和他温柔的气质相得益彰。 给他手冲了那么久,他都还没射。你决心要好好卖力,起码要给人伺候舒服。 于是粉嫩的舌头伸出来,沿着菇头转着圈舔。舌头直往马眼钻,然后从上到下又舔又亲。最后包住前端,慢慢吸进去。 你手上也不闲着,把住把玩着他的阴囊,指尖在他小腹周围摸来摸去。 李先生明显性格比较活泼,捏着你的乳头拉扯,时不时还要掐一下。看你如此上道,他还夸你,“三哥,你看人家学得多快,哪里还需要调教啊?你是遇着尤物了。” 他力道不小,弄得你生疼,你皱着眉缩着腹小心扭动着胸,不敢说话。 但是好像无论如何都逃不开他的手,两个乳头想必已经充血红肿了。 正在你身上驰骋的人不错眼看着你如何淫荡地迎合他兄弟,腮帮子都被戳得鼓起一块,不屑地哼笑,“所以才叫你们来玩啊。” 说着,他攥着你膝盖把你的腿分得更开,发了狠地往你身体里撞,脚尖都乱颤。 你的媚叫被撞得破碎,每一声都配合着他的频率。 你心里却不大开心,想着下次不一定接他们的单。 黎先生还不大满意,大拇指揉着你阴蒂,疼得你大叫。 他得逞地坏笑,“不是说你学得快吗?说几句骚话来听听。” 你喘息两声,眯着的眼睛瞬间张大,眼里是三个男人期待与玩味交杂的脸。 吐出嘴里的阴茎,口水都还在拉丝,你舔舔嘴角,“哥哥……哥哥们好厉害。” 李先生嗤笑出声,“就你这?确实还要人教。” 他的手终于离开了你的胸,下一秒他的肉刃却抵了上来,硬硬地顶着你的胸,在你乳沟流连。 齐先生把你的头掰过去继续插进你嘴里,身下的那根肉棒也恢复了打桩的速率,没人多说话。 你有点羞赧,看来叫床没叫到人心坎上。 你只能专心吃着嘴里的东西,嘴里发出细碎的呜咽。 男人们的喘息加重,房间里的气味逐渐浓稠发腥,根本闻不得。 齐先生在你嘴里进出的速度加快了一些,最后一下顶得特别深,目不转睛地看着你如何眼含热泪、楚楚可怜地张嘴吞咽。 泪花闪烁,鼻头微红,脸颊潮粉,好不诱人。 一阵快意袭来,他迅速抽出自己。甩开你的手,自己上手快速撸动。 没两下之后,他就射到了你的脸上。 你清楚地看到它是如何跳动的,马眼张开,外皮蠕动,一下一下喷射。 乳白精液洋洋洒洒喷满了你的脸,连头发都沾染了一些。腥味直冲鼻子,嘴边好像也有,黏黏糊糊,好像下一秒就要流进嘴里。 见你皱眉,仿佛知道你怎么想的。他拇指碾开你的嘴,“自己尝尝。” 你逃不过去,只好试探性伸出舌头,沿着唇边舔了一圈。 他不满意,亲自用食指抹了一些,伸到你嘴里翻弄。 因为已经射出来一会,精液有点变凉,浓稠度也提高。 腥味更加明显,还带着点皮肤的咸湿。 身下男人还在冲撞着,直到你小腹开始阴恻恻的疼,他才吼叫着加快速度冲刺一波在你体内射了出来。 之前的那一次精液就没清理,现在又吞下一波,你身下黏得腿都张不开,股沟都湿哒哒。 齐先生的肉棒还半硬着,现在眼睛亮起来,无比期待,“到我了?” 说着就把你扶起来跪好。 和你乳交的男人立刻占据了你的嘴,还兴奋地问正在扯纸巾擦下身的三哥,“哥,啥时候开发后面啊?我想和你一起玩。” 你机械地张着嘴,听到他回答,“下次吧。” 望着忽远忽近的男人躯体,你无比希望这场荒诞的怪梦能尽快过去。 可惜你低估了男人们的持久力,以及他们对处女的新鲜程度,今天一定会无比漫长…… 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12_20 9:22:3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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