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瞬间-被儿子意淫的母亲才不是骚货】(1-5)作者:Tanxianf426 Ai

送交者: 丫丫不正 [★★★声望勋衔R14★★★] 于 2025-12-20 0:05 已读12116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破碎的瞬间-被儿子意淫的母亲才不是骚货】(1-5)

作者:Tanxianf426 Ai
2025/12/13发表于:pixiv
字数:11257

  1被儿子意淫的母亲才不是骚货

  第一章 儿子的意淫对象是我?

  陈雪琴是一位高中英语老师,今年39岁。

  "叮咚——"

  门铃准时响起。

  陈雪琴放下手里的红笔,抬腕看了眼表,下午三点整,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两
分钟。

  她起身时动作从容,藕色真丝衬衫与黑色西裤的搭配得体又干练,长发简单
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整个人带着高中老师惯有的沉静与条理。

  她踩着柔软的居家拖鞋走向玄关,步伐平稳,没有一丝慌乱。

  为了儿子,她已经跑过六家三甲医院、找过九位主任医师,今天这位是她托
了老同学从北京请来的"最后一张王牌"。

  透过猫眼,她看见一个比资料照片更年轻的男人。白色衬衫、黑色公文包,
眉眼清朗,气质沉稳。

  比她预想中年轻太多,但那份从容反而让她心里稍定:年轻医生往往更了解
最新的治疗理念,或许对李明更有帮助。

  她拉开门,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貌微笑:"您好,是云锋医生吗?"

  男人微微颔首,声音低沉而清晰:"是的,陈女士。我是云锋。打扰了。"

  他没有急着进来,只是把公文包轻轻换到左手,保持着得体的距离。

  陈雪琴侧身让开:"请进。"

  她关上门,领着他往客厅走。

  客厅灯光柔和,她示意云锋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则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背
脊挺直,她将双脚从拖鞋里伸出,静放在拖鞋旁,双手自然交叠放在膝上,姿态
端正得像在课堂上听学生汇报。

  她主动开口,语气平静:"医生,您路上辛苦了,先喝口水。"

  陈雪琴起身倒了杯温水递过去,手指稳定,动作从容。

  半年里,她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向陌生医生复述儿子的病情,早已练就了一
副宠辱不惊的淡然。

  云锋接过水杯,道了谢,放下后直入主题:"请问您儿子叫什么名字,今年
多大年龄?"

  "李明,高二,十七岁。"

  她回答得干脆利落,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云锋微微颔首:"17岁?年龄确实很小。请问您是在什么时候发现他阳痿
早泄的呢?具体有什么表现?"

  陈雪琴神色不变,像在陈述一份再普通不过的病例:"半年前。他主动跟我
说的。具体表现是:阴茎勃起困难,偶尔勉强勃起也无法维持超过一分钟,射精
量极少,基本呈清水样,且全程无快感,甚至射精时阴茎仍处于疲软状态。"

  她语速平稳,条理清晰,甚至主动补充:"我带他去过省人民医院男科、协
和医院心理科,也做过激素六项、夜间勃起试验、海绵体造影,全都正常。"

  云锋神色不变,继续问:"他现在在家吗?我有些情况需要向他了解。"

  陈雪琴眉头轻轻一蹙,语气带上了一丝保护性的坚定:"他在房间。但他现
在情绪很差,对这件事非常敏感。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尽量避免让他直接面对陌
生人。他会很难堪。"

  她说得坦然,目光直视云锋,既不过分卑微,也不咄咄逼人。

  云锋抬手示意她放心:"慢着,陈女士。如果您对李明的一些具体情况有所
了解,我问您也是一样的,就不必打扰他了。"

  陈雪琴沉默两秒,最终轻轻点头:"好。那您问吧。"

  她重新坐直,双手放回膝上,背脊挺得笔直,像准备接受一场学术答辩。

  云锋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感:"李明是否有着频繁手淫的现象
,一天至少一次?"

  这一次,陈雪琴的睫毛终于轻轻颤了一下。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深吸一口气,像在给自己一点缓冲,才平静地开口:
"是的。平均一天一次半到两次,高峰期一天三到四次。"

  她语气依旧平稳,像在汇报实验数据,只是语速比刚才慢了一点。

  云锋继续:"这样频繁的手淫频率确实会引发前列腺疾病,甚至影响到性功
能发展。陈女士,你有尝试制止他手淫么?"

  陈雪琴轻轻点头:"我试过所有常规方法:没收电子设备、撕毁纸质刊物、
安装监控软件、晚上查房、甚至带他去看心理咨询。但效果都很有限。他会偷偷
用手机,会藏在卫生间,会在半夜等我睡着以后……我拦不住。"

  她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感,只有一种陈述事实的冷静。

  云锋语气依旧:"李明第一次手淫是什么时候?"

  陈雪琴目光落在茶几上,声音低了一度,但仍旧清晰:"十三岁半。我发现
他床单和内裤上有异常痕迹,之后做过确认。"

  云锋继续问:"他的阴茎目前发育怎么样?尺寸如何?"

  陈雪琴没有犹豫:"疲软状态下长度约4–5厘米,勃起后勉强7–8厘米
,属于偏小且发育迟滞。我带他做过染色体和内分泌检查,均正常。"

  云锋再问:"他现在射精一次大概有多少毫升?粘不粘稠?"

  陈雪琴抬眼,目光平静地看向云锋:"前面的医生检查过,很少,0……3–
0.5毫升左右,几乎呈透明水样,黏度极低,射精时阴茎仍处于半疲软状态。
"

  她一口气说完,像背诵一份早已烂熟于心的检查报告。

  说完后,她甚至主动补充了一句:"医生,这些数据我都整理成文档了,您
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发给您。"

  云锋语气依旧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份病例:"嗯,大概情况我已经了解
得差不多了。如果只是手淫过度引发的阳痿早泄,很好治疗。但您之前看过的医
生都没有效果,那只能说明,李明的阳痿早泄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我猜测是心理
原因。"

  陈雪琴眉头轻轻一蹙:"心理原因?"

  云锋目光沉静,声音却像一把冰冷的刀,一字一句钉进她心脏:

  "嗯,我大概明白了。在此,我必须要向你阐明一个观点——

  李明最常用的性幻想对象,是你。"

  这一次,陈雪琴终于变了脸色。

  她瞳孔微微放大,背脊僵直了一瞬,双手在膝上收紧,呼吸明显顿了一拍。

  她表情略带震惊,只是一字一句地重复:"……您说什么?"

  她的声音依旧压得很低,但已经带上了一丝真正的、难以置信的震动。

  不是羞耻,也不是崩溃,不是纯粹的惊讶与疑惑。

  像一位严谨的学者,突然听到了一个完全违背常识的结论。

  她盯着云锋,眼神第一次出现了锐利:"医生,您这个结论,有什么依据?
"

  第二章 婊子骚妈

  客厅的空气像被骤然抽空。

  陈雪琴盯着云锋,瞳孔微微放大,声音低却带著明显的锋利:"医生,您这
个结论,有什么依据?"

  她背脊挺直,双手交叠在膝上,指节微微收紧。

  这不是羞耻,是纯粹的、学者式的质疑。

  半年里她听过太多"压力过大""青春期焦虑"的说法,从来没有医生敢把
矛头直接指向她这个母亲。

  她不信。

  云锋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平静地看了她两秒,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一种不
容置疑的笃定:

  "陈女士,我理解您的怀疑。

  但您可以先听我说完,再判断真假。"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赤着的双脚上,停留了半秒,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首先,您今天在家,却涂了酒红色的脚趾甲油。

  而且颜色很新,边缘修得极整齐,说明您几乎每天都在涂。

  一个高中老师,在家里接待医生时还保持这样的细节,说明您对脚部的装饰
有近乎执念的习惯。

  青春期男孩对母亲的性幻想,最常见的触发点之一,就是母亲长期暴露的、
被精心打理的脚趾。

  您给李明提供了持续不断的视觉刺激。"

  陈雪琴的呼吸明显一滞。

  她下意识把脚往沙发底下缩了缩,第一次感到脚背发烫。

  她想反驳,可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

  因为他说得对,她确实几乎每天都涂,哪怕只在家,也会把脚趾甲油补得一
丝不苟。

  云锋继续:"其次,您今天穿的是真丝衬衫和修身西裤,腰线收得极好,臀
部曲线明显。

  这说明您非常注重身材管理。

  一个四十岁的女人,能把腰臀比保持在0.7以下,说明您平时健身、瑜伽
,或者至少每天做提臀运动。

  李明每天都能看见您穿着紧身运动裤在客厅做瑜伽,或者弯腰做家务时臀部
的轮廓。

  这些画面,会在他大脑里反复播放。"

  陈雪琴的耳根终于烧了起来。

  她想起自己确实每周有三天会在客厅做瑜伽,李明总说"妈你别在这儿占地
方",可她没当回事。

  现在想想,那些时候他的眼神……好像确实不对。

  云锋声音更低,却更清晰:"并且,天气已经转凉了,但入门的鞋柜处确没
有一双成年男性穿的拖鞋,说明您丈夫至少半年以上没有回家。

  一个性欲正常的成熟女性,长期没有性生活,生理需求不会消失,只会转向
其他方式。

  李明作为一个青春期男孩,极容易捕捉到母亲深夜卧室传来的极轻的喘息,
或者洗衣篮里偶尔出现的、带着特殊气味的内裤。"

  陈雪琴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猛地并拢双腿,手指死死扣住膝盖。

  她想否认,可她知道自己否认不了。

  丈夫常年在外,她确实……确实有的时候会……

  云锋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笃定:"最后,您的内裤抽屉里,丁字裤和开
档款式的比例一定极高。

  因为只有这类内裤,才能在紧身西裤下不勒出痕迹,也才能让您在瑜伽或者
久坐后不会感到束缚。

  这些款式,对一个十七岁、正处于性幻想巅峰的男孩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李明只是需要轻轻翻开您的抽屉,就能拿到他最疯狂的幻想对象。"

  陈雪琴的呼吸彻底乱了。

  她脸色苍白,嘴唇微微发抖。

  她想说"你怎么知道",可她一张嘴,却只发出一声极轻的、像被掐住喉咙
的气音。

  因为他说得太准了,准得可怕。

  她的内裤抽屉里,丁字裤确实占了七成,开档款……她买过几条,只在最难
熬的夜晚穿过。

  云锋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冷笑,像把刀子慢慢推进她的心脏:

  "把这些细节加在一起,李明在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您建构成一个

  表面端庄严肃、背地里却涂着酒红趾甲油、穿着开档内裤、深夜偷偷自慰的
——

  婊子骚妈。

  他既恨您,又离不开您。

  他阳痿早泄的根本原因,不是前列腺,不是手淫过度,

  而是,他把全部性欲都投射在了您身上,却永远得不到。

  这种绝望的禁忌感,把他彻底毁了。"

  "啪"的一声,陈雪琴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碎得四溅。

  她整个人像被定格,瞳孔扩散,嘴唇发白。

  "婊子骚妈"四个字像四根烧红的钉子,一字一字钉进她脑子里。

  她死死盯着云锋,眼神从愤怒、震惊、到一种近乎臣服的空白。

  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被彻底击垮后的平静:

  "……您……是怎么……猜得这么准……"

  云锋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因为,我见过太多像您这样的母亲。

  您以为自己只是爱美,只是保持身材,只是偶尔排解寂寞。

  可您不知道,这些"只是",正是把亲生儿子逼上绝路的毒药。"

  陈雪琴没有再说话。她只是坐在那里,双手死死扣在一起,指节泛白,眼神
空洞地望着前方。

  她脑子里乱成一片,所有记忆碎片都在重新拼凑。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李明最近看她的眼神总是那么痛苦、那么绝望。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所有医院都治不好他。

  因为病根,在她自己身上。

  第三章 享受视奸的女人

  云锋看着陈雪琴那双还残留着最后一点倔强的眼睛,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
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陈女士,我们得出这个结论过后,李明的治疗就有了可行途径。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摧毁他心目中关于您的错误印象!当然,这个印象可
能未必错误。但不管如何,我们必须要控制他对您的看法!"

  陈雪琴猛地抬头,眼里先是震惊,随后是一种尖锐到近乎疼痛的不可置信。

  她声音发颤,却仍带着最后的理智:"摧毁……错误印象?您是说……要我
亲口去否定……我自己?"

  她死死盯着云锋,像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她可以接受儿子生病,可以接受自己教育失败,但要她亲手把"我不是那种
女人"这句话亲口说成"我就是那种女人",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云锋没有给她退路:"首先,陈女士,您需要告诉我,您常年涂酒红色的脚
趾甲油的真正原因,这样我才能修正您的说辞。"

  陈雪琴的呼吸明显一滞。

  她下意识把双脚往沙发底下藏了藏,指尖在膝上收紧,却强迫自己抬起头,
声音里带着被冒犯后的冷意:"我涂趾甲油,只是个人习惯,和李明有什么关系
?"

  云锋目光落在她藏不住的脚背上,语气平静得像陈述事实:"因为您涂的不
是裸色、不是豆沙色,而是酒红色,饱和度高、反光强、边缘修得极整齐。

  "你涂这个颜色,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在刻意吸引他人的目光,特别是
男人目光,你渴望他们炽灼的目光,享受他们裸露的欲望,你沉迷于被视奸之中
,来彰显自己的魅力"

  陈雪琴的耳根"轰"地烧了起来。

  她想反驳,可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

  因为他说得太准了。

  她确实每天都涂,从大学时代就开始,觉得酒红最衬肤色,最显脚白。可她
不是给李明看的。

  她想起学校里那些男学生,每次她穿露趾高跟鞋进教室,下面的目光总会不
自觉地往下飘;

  想起系里年轻男老师在走廊上遇见她,眼神总要往她脚踝扫一眼;

  想起家长会时,那些父亲看她的眼神……

  那些让她心跳加速,淫水直流的瞬间……

  她脸色苍白了一分,声音低了下去:"我只是涂了脚趾甲油,哪有你说的这
么不堪!"

  云锋继续:"第二,您爱穿露趾高跟鞋和凉鞋。

  您衣柜里至少有二十双以上是露趾款式,夏天几乎每天都穿。

  李明每天放学回家,第一眼就能看见您赤着的脚趾,涂着酒红趾甲油,在地
板上踩出清晰的脚步。

  原因很简单:

  您在学校公开课、家长会、甚至去超市买菜,都这样穿。 那些男学生、
男家长、路边的男人……他们的目光,都被您的脚趾牵着走。

  您清晰的知道那不只是"好看",对他们来说,更是赤裸裸的挑逗。"

  陈雪琴的指尖开始发抖。

  她想起上个月家长会,她穿了一双细带高跟凉鞋,结束后好几个父亲借口问
孩子成绩,围着她聊了半小时,眼神却一直往下飘。

  那天晚上,她不停的自慰,高潮了三次。

  她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痛苦:"我……我承认……"

  云锋声音更低,却更锋利:"第三,您的内裤款式。

  你穿这些修身西裤,为了完全贴合臀线、不起褶皱,你会刻意搭配丁字裤。
而开档内裤,是因为你享受性感内裤带给你的反差感,对吗?

  您平时出席公开课、家长会,也穿同样的裤子,说明对这些内裤带给你的快
感已经让你沉迷其中。

  李明只要翻过一次您的抽屉,就能确认:

  他妈妈,穿的是最性感的内裤。

  可您知道吗?

  您坐在讲台上,弯腰写板书,臀线完美凸显的时候,下面几十个男学生、甚
至男老师,都在幻想那条裤子底下到底是什么款式。"

  陈雪琴的呼吸彻底乱了。

  她猛地并拢双腿,像要护住什么。

  她想起自己每次上课写板书,后排总有男生盯着她臀部看。她知道,他们在
幻想的,是她内裤的款式以及那一抹潮湿。

  她的耳根烧得几乎要滴血,声音开始发抖:"您……您怎么能……直接说出
来……"

  云锋声音带着一丝冷笑:"最后,您丈夫常年出差,您一个人睡主卧。

  一个性欲正常的成熟女性,长期没有性生活,生理需求不会消失,只会转向
其他方式。

  可您知道吗?

  李明能听见您深夜卧室传来的极轻的喘息。甚至他会在你沉迷于极致快感时
,轻轻打开房门,看着你的淫水从穴里喷涌而出,直到打湿整片床单。

  陈雪琴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猛地站了起来,膝盖撞到茶几,茶杯"咣当"一声摔碎。

  她没有去捡,只是死死盯着云锋,声音因为愤怒和羞耻而发抖:"够了!"

  她终于爆发了。可爆发之后,是更深的痛苦。

  因为她知道,云锋说的每一句话,都对。

  她不止诱惑了外面的无数男人,她还无意间诱惑了李明。

  那些目光,那些窃窃私语,那些她一直当作"视奸"的注视,会这么轻易就
被这个医生揭露。

  她觉得自己被看透了。

  云锋没有被她的愤怒撼动,只是平静地看着她:"陈女士,您可以愤怒,可
以否认,但您心里其实早就怀疑过,只是您不愿承认。

  您现在愤怒,不是因为我说错了,而是因为我说对了,您怕极了。"

  陈雪琴的眼泪终于掉下来。

  她死死咬住下唇,血丝渗出,声音嘶哑得像砂纸:"那……那您想让我怎么
样……"

  云锋声音终于落向最致命的一击:"您需要亲手把您这些年无意中留给李明
的"刺激",全部改口成最无害、最合理的借口。

  您要告诉你儿子:您涂酒红趾甲油,是因为脚有疾病;您穿露趾鞋,是因为
要矫正足部畸形;您穿丁字裤,是因为更便宜、更好清洗;您深夜自慰,是因为
丈夫不要您了,您太寂寞。

  您要哭着求他原谅您,求他理解您。

  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您不是"婊子骚妈",只是个可怜的母亲。您愿意吗
?"

  陈雪琴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她站在那里,双手死死扣住茶几边缘,指节泛
白。

  她想说"不",可她一张嘴,却只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她脑子里全是李明那双躲闪的眼睛、全是他最近越来越瘦的脸。

  她哭着,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认命:

  "我……我愿意……只要能救李明……我什么都愿意……"

  说完这句,她整个人像被抽掉脊梁,软软地坐回去,肩膀剧烈耸动。

  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手背上,她却连擦都不擦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完了。

  第四章 被撕裂的谎言

  走廊灯光惨白,像一条没有尽头的刑场。陈雪琴赤着脚,一步一步往李明的
房间走。她的脚步很轻,却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心上。

  她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

  只要李明能原谅我,只要他能信我,只要他能好起来……

  我什么都愿意说。

  她站在门前。

  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开灯,只有一道极细的屏幕光从门缝漏出来,像一道冷
白的刀。

  她没有敲门,只是轻轻推开一条缝。

  "李明……是妈妈……"

  房间里,李明坐在书桌前,背对着门,脊背僵硬。听见声音,他没有回头,
只是肩膀极轻地一抖。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照出一张苍白而阴郁的脸。

  陈雪琴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得像怕惊动什么:

  "妈妈……有些话,想跟你说……可以吗?"

  李明没有回答,也没有转身。

  死寂中,只有电脑风扇的嗡嗡声。

  陈雪琴咬了咬唇,把云锋教她的谎言,一句一句往外挤。

  她告诉自己:这是药,苦药,只要李明能咽下去,他就能好。

  "首先……妈妈的脚……其实有很严重的疾病……"

  她声音发抖,却努力让它听起来诚恳,"趾甲油……是特殊药用材料……为
了修复……高跟鞋和凉鞋……也是为了矫正足部畸形……不是……不是你想的那
样……"

  她每说一个字,都像把刀割自己一下。可她还是抱着希望:李明会懂的,他
是我儿子,他会心疼妈妈的。

  李明终于动了。

  他慢慢转过椅子,面对她。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却又红得吓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像在等她继续。

  陈雪琴的眼泪掉下来,却带着一丝微弱的、近乎祈求的笑:

  "还有……妈妈的内裤……那些丁字裤开档裤……其实……其实只是因为它
们更便宜……更好清洗……真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是哀求。

  她看见李明的眼神变了,变得更复杂,更痛苦。

  她心里燃起一点希望:

  他在听,他在信,他会原谅我的……

  她鼓起最后的勇气,把最羞耻的一句也说了出来:

  "还有……妈妈……妈妈有时候会……会自己……"

  她哭得几乎说不下去,"是因为爸爸……爸爸他已经很久没回家了……他精
神出轨了别的女人……妈妈太寂寞……太空虚了……所以……所以才会……"

  她哭着,跪坐在门口,双手撑在地上,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李明……妈妈真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

  妈妈只是……只是太疼你了…… 求你……相信妈妈……

  原谅妈妈……"

  她抬起头,眼里满是泪,却带着光。她相信,只要李明点头,只要他肯说一
句"我信你",她就得救了。

  可李明只是看着她。

  看了很久。

  眼神从痛苦,到空洞,最后变成一种她完全读不懂的死灰。

  然后,他开口了。

  声音低哑,却清晰得像一把刀:

  "妈……你编得……真够像的。"

  一句话,像一记重锤,砸碎了她所有的希望。

  陈雪琴的瞳孔骤然收缩,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声音。

  她想解释,想说"不是编的",可喉咙像被什么死死堵住。

  李明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她。

  他停在她面前,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母亲,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冷得刺骨:

  "可你知道吗?

  我宁愿你真的是个……

  也不要你编这种谎话来骗我。"

  说完,他伸手,

  "砰!"

  门被狠狠关上。门板几乎擦着陈雪琴的鼻尖砸上。门锁"咔哒"一声,落了
锁。

  陈雪琴跪在原地,身体猛地一震。她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像被抽走了魂。眼
泪无声地往下掉,砸在地板上,砸出深色的水痕。

  她张了张嘴,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她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在疯狂回荡:

  他不信我……

  他恨我……

  我完了……

  李明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她整个人像被抽掉脊梁,软软地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门。

  湿透的衬衫贴着皮肤,胸前布料紧绷,两团乳肉被压得变形,却再也没有力
气去遮。

  她双手抱膝,把脸埋进去,肩膀剧烈耸动。这一次,她没有哭出声。只是无
声地流泪,无声地发抖,无声地悔恨。

  悔恨自己这些年享受过的视奸,悔恨自己有意中的每一次暴露,悔恨自己把
儿子逼到了这一步。

  她像一具被掏空的躯壳,只剩一个念头在心底反复碾压:

  都怪我……

  都怪我……

  都怪我……

  走廊灯光惨白,照着她蜷缩成一团的身体,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像一具被
钉在耻辱柱上的尸体。

  门外,云锋站在阴影里,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他没有靠近,只是静静
地看着。

  他知道,

  真正的治疗,才刚刚开始。

  第五章 真正的治疗

  陈雪琴瘫坐在冰冷的走廊地板上,背抵着那扇被儿子锁死的门。

  眼泪早已流干,只剩干涩的抽噎。她脑子里反复回荡着李明那句轻得像刀子
的话:

  "妈……你编得……真够像的。"

  像。

  这一个字,把她最后一点母性的尊严碾得粉碎。

  她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身体抖得像筛子。悔恨像潮水,一波又一波淹上
来:

  都怪我……

  都怪我涂趾甲油……

  都怪我穿丁字裤……

  都怪我深夜自慰……

  都怪我……把儿子变成了怪物……

  她恨不得现在就死,可她又死不了。因为李明还在门后面,李明还在受苦。

  而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身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云锋蹲下来,声音低得像贴在她耳后:

  "陈女士,您已经做得很好了。

  可您也看见了,光靠谎言,已经救不了他了。"

  陈雪琴没有抬头,只是抖得更厉害。云锋的声音像毒蛇,慢慢缠上来:

  "李明现在需要的,不是一个哭着说"我不是婊子"的母亲,

  而是一个……真正把身体交出去的母亲。只有当他亲身验证过,他才会发现
,原来他朝思暮想的母亲的身体,也不过如此。

  原来他幻想中的那个"婊子骚妈",根本不值得他毁掉自己。到那时,他才
会彻底放下,才会得救。"

  陈雪琴猛地抬头,眼里满是血丝,声音嘶哑得像破布:

  "你……你疯了……他是我儿子……"

  云锋看着她,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可您丈夫不要您了。

  您自己也说了,您寂寞、空虚、夜夜难眠。

  您身体的欲望,从来没被满足过。

  而李明,

  他想要的,恰恰就是您。

  您给不给?"

  陈雪琴的呼吸停了一拍。

  她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咔嚓"裂开了。

  理智在尖叫:不可以!这是乱伦!这是犯罪!这是畜生!

  可另一个声音,却像魔鬼一样在她耳边低语:

  可你确实寂寞啊……

  你确实夜夜自慰啊……

  你确实……想被男人狠狠地要一次啊……

  而唯一想你的男人,就在门后面。

  她死死咬住下唇,咬出血来。

  她想反驳,想骂云锋,想让他滚。

  可她一张嘴,却只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像垂死天鹅般的呜咽。云锋的声音更
低,像催眠:

  "陈女士,您想想,如果今晚您不进去,明天李明还是会躲在房间里偷偷用
您的内裤手淫,后天他还是会在半夜梦到您,然后醒来痛恨自己。

  他这一辈子,都会被您毁掉。可如果您今晚进去了, 他只会做一次,就彻
底断了念想。他会发现,原来母亲的身体,也会出汗、会颤抖、会湿、会叫 和
普通女人没什么两样。

  到那时,他才会真正放下。您救了他,您也救了自己。"

  陈雪琴的指尖开始发抖。

  她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在厮杀:

  一个在哭喊:我是他妈!我是他妈!我是他妈!

  另一个却在笑:可你也是个女人啊……一个快四十岁、没人要的、饥渴女人
啊……

  她哭着,哭着,

  突然就不哭了。

  眼泪还在往下掉,可眼神却慢慢空了。像溺水的人终于放弃挣扎,像被困在
火场里的人终于决定冲进火里。

  她缓缓站起身。膝盖还在发抖,可已经不再是恐惧的抖。

  她低头,看见自己敞开的衬衫、湿透的西裤、赤着的涂着酒红趾甲油的脚。

  她突然觉得,这些曾经让她骄傲的东西,现在全都成了可笑的笑话。

  她抬起手,一颗一颗,重新把衬衫扣子扣上。不是为了遮羞,而是为了待会
儿,让李明亲手解开。

  她转头,看向云锋。

  眼里没有愤怒,没有羞耻,

  只有一种死水般的麻木,

  和一丝近乎解脱的空洞。

  "医生……"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您……在门外等我,好吗?"

  云锋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当然。"

  陈雪琴转过身,面对那扇紧闭的门。她没有敲门,直接拧开门把手。

  "咔哒。"

  门开了。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台灯,李明坐在床边,背对着她,脊背僵直。

  听见门响,他猛地回头,眼神先是惊愕,随后是慌乱,最后,变成一种近乎
窒息的、血红的渴望。

  陈雪琴站在门口,没有说话。

  只是抖着,抬手,

  "嗤——"

  第一颗扣子被解开。

  第二颗、第三颗……

  衬衫前襟一点点敞开,雪白乳沟在昏黄灯光下晃得人眼晕。

  她每解一颗,胸口就剧烈起伏一次,乳尖在布料边缘若隐若现 像在无声地
邀请。

  李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明显乱了。

  衬衫彻底敞开,她没有脱,只是任它挂在肩头。她向前走了一步,又一步。

  赤脚踩在地板上,酒红趾甲油在灯光下像十颗宝石。

  她走到李明面前,跪下来,膝盖抵着他的膝盖。

  然后,她抬起手,轻轻抓住李明的手腕,把那只青筋暴起、因为克制而颤抖
的手,按在自己滚烫的、湿透的乳房上。

  "儿子……"

  她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却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虔诚,

  "妈妈……给你……"

  李明的手指猛地一颤,像被烫到,却又舍不得松开。

  陈雪琴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毁了。

  可她也知道,只有这样,李明才能活。

  门外,

  云锋站在阴影里,嘴角的弧度终于放大。

  房间里,只剩母子二人。只剩压抑到极致的喘息,和正在迸发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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