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剑】(5-9)作者:江陵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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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

【我有一剑】(5-9)

作者:江陵小生

标签:#乱伦 #母子 #母女花 #无绿 #剧情 #破处 #群交 #人妻 #异种族

  第5章 孽种当诛
  青石镇西。
  残阳如血,将这方斑驳城墙影拉得极长。
  一位手提古剑的少女踏风而至,步履轻盈,若惊鸿掠影。
  仔细瞧去,少女扎着高高马尾,发丝随风而动,显得飒爽不羁。
  一身墨色劲装紧裹其身,将那初具规模的玉乳衬得愈发挺拔,虽仅有一握之姿,却胜在坚实。
  纤细水蛇腰,被一根玄色皮带勒紧,再往下,便是挺俏圆润的桃臀。
  少女驻足,美眸流转,眼角一抹天生泪痣,平添了几分勾魂摄魄的妩媚。
  其不似身旁人脚步匆匆,只是盯着鞋边一块顽石。
  “咦?”
  少女越看越感到疑惑,不由轻咦一声,探出柔荑,将其捡起。
  这石头乍看寻常,细看之下,好像依旧寻常?
  少女不解,为何一块石头会挡了自己去路?
  说来也是奇怪,临出门时,宗内老祖曾有交代,若路遇不可直接踏过之物,皆需格外留意,此乃大机缘。
  少女自西往南,行了千里,也就这块石头,刚好挡住了去路,刚刚她若是抬脚,必定会将其踩在脚下。
  少女起初没在意,下意识挪动步伐,却依然感觉,还是会踩中那块石头。
  这却是为何?
  没等少女想个通透,忽然,东方天际陡然炸开三道璀璨金光,四周灵气登时如潮汐般剧烈波动,惊得镇中飞鸟乱投。
  少女见状,随手丢了顽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道:
  “这穷乡僻壤,竟有这般热闹?”
  说罢,身形一晃,带起一阵香风,直奔镇东而去。
  与此同时,镇中巷弄。
  路上行人皆色变,惊恐奔逃。
  少女行至拐角,忽觉两股凛冽剑意逼近,心中一紧,随即侧身隐入墙壁之后。
  不多时,只见一白一青两道倩影自巷中走出。
  当先一人,白衣胜雪,头戴帽衫,虽瞧不清真容,但那周身透出的冰冷清丽之气,如万载不化的雪莲。
  此女子身姿极高,一双隐于裙摆下的笔直长腿交替迈步,步步生莲,体态匀称至极,虽那世俗男人最喜的胸脯之处略显清淡,却还是丝毫不减其美感。
  身后跟着那少女,便是萧兰溪。
  她此刻俏脸微红,那双好看杏眼仿佛还含着一丝未褪的春意,饱满如桃的乳房,随着急促步伐左右晃动,胸前一抹雪白被汗水浸润,贴在青色劲装上,视力通透之人,可隐约见其内里嫩肉轮廓。
  只是不知为何,她那一对微翘的红唇却轻轻抿着,满是不甘。
  “师父,那大黑……那少年尚在危局,我们当真不管?”
  白衣女子闻言,脚步未停,只是冷冷道:
  “兰溪,忘为师所教了吗?生死有命,道不可欺。”
  闻言,萧兰溪垂下脑袋,低声呢喃道:
  “是,徒儿知错。”
  张若熏忽然停步,回过身子,伸出如霜雪般洁白的玉手,轻抚过爱徒头顶,美眸深处闪过一丝复杂,道:
  “此地荒灵已散,不可强求,走吧,回宗。”
  萧兰溪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两人见周边无人,便不再掩饰,施展功法,化作两道流光,转瞬消失在天际。
  下一瞬。
  墨衣少女自暗处走出,怀抱古剑,瞧着师徒二人离去的方向,冷嗤一声:
  “哼,正道之流,惯会修这无情之法,当真虚伪至极。”
  言罢,忍不住再转过头,望向原先那金光冲天之处,感知到那里正有一股令她浑身颤栗的阳气正在升腾。
  此等蓬勃生息,对于她这种修炼采补魔功的妖女来说,简直是世间最顶级的美味。
  “哥们,可别死得太快啊。”
  少女舔了舔润红的唇瓣,身形隐入阴影。
  镇东,破旧木屋。
  三名日曜神宫的道人成三角之势,周身金光大作。
  “小子,滚开!”
  为首那人怒喝,手中长剑寒芒吞吐,直指刘万木。
  刘万木此刻双腿打颤,背后布衣已被冷汗湿透。
  在他身后,殷淑婉正半跪在地,大口喘息。
  这位魔族美母此刻模样凄美动人。
  身上一件朴素的粗布长裙被灵力余波震得凌乱不堪,领口歪斜,露出一大片如凝脂般的雪腻酥胸。
  一对惊人豪乳,因重伤而不断起伏,犹如两只受惊白兔,呼之欲出,边缘透着一圈诱人暗影。
  一头如瀑乌发散乱地贴在湿润颈间,秋水般的明眸满是凄苦。
  “木儿……别管娘……快跑……”
  殷淑婉颤声呼唤,一股股魔元在体内乱撞。
  刘万木怒目圆睁,并未回头,只是无比坚毅道:
  “我不走!”
  为首那道人见此一幕,忍不住冷笑:
  “执迷不悟,既然你护着这魔女,那便一起送下地府!”
  “列阵——日曜诛魔!”
  话音落下,三名道人同时掐诀,瞬间,头顶上方金光汇聚,一柄长达数丈的金色巨剑缓缓成型。
  所谓狮子搏兔亦需全力,这日耀诛魔阵,乃他们日耀神宫镇宫之法,一经施展,无往不利。
  一时间,恐怖的威压倾泻而下,竟让不远处残破的木屋一角,轰然倒塌。
  这一刻,刘万木感到自己像是被整座大山压住,膝盖“砰”地一声砸进土里,陷下三分。
  但尽管如此,他依旧死死撑着身子,双手张开,护住身后的母亲,怒喝道:
  “你们这群……臭道士!”
  刘万木咬牙怒吼,体内一股肉眼难见的淡淡绿芒流转,算是护住了他的心脉,没有当场在这威压之下,爆体而亡。
  为首道人不知详情,双眼微眯,心中闪过一丝狐疑。
  一个凡人,当真能硬抗日曜诛魔阵不死?
  心头诡异愈发强烈,当即做下决定,大喝道:
  “孽种!受死!”
  话落,那道人并指一挥,天空中金色巨剑带着毁灭性的气息,轰然落下!
  巨剑未至,地面已然崩裂。
  刘万木仰天狂吼,额头青筋暴起,举起沙包大的拳头,就欲与那巨剑争锋:
  “我不是孽种!我有名字!”
  “我叫——刘万木!”
  这一瞬间,少年体内气血如沸水般升腾,肉眼不可见的绿色光芒,流遍全身。
  (由于人物表的失误,导致很多兄弟误解,在这里提一下,主角现有后宫团中,不是处女的角色仅有:
  母亲殷淑婉,皇后萧玉凝。
  本书只想写后宫无绿,纯绿的想法会在另外一本交换伴侣的现代文里展现,其角色在换爱家族中有登场。)

  第6章 有点意思
  天穹之上,金辉炽烈,宛如大日坠地。
  那柄由“日曜诛魔阵”凝聚而成的数丈光剑,吐纳着毁天灭地的锋芒。
  剑尖所指,空气被生生撕裂,发出刺耳爆鸣。
  青石镇东头的草木在这股威压下瞬间枯萎、焦化,整片大地似乎都在这神威之下瑟瑟发抖。
  刘万木立于坑洼不平的泥土之上,脊梁挺得笔直,常年干活磨出的粗壮双臂剧烈颤抖,皮肤黝黑,青筋如虬龙般暴起。
  平日憨厚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暴戾,一双虎目赤红如血,竟是死死盯着那当头落下的流光。
  他没有修为,没有法宝,唯有一腔滚烫如火的蛮血。
  在那巨大的光剑面前,他渺小得如同蝼蚁,却挥动着那双足以开山裂石的重拳,作势欲扑。
  “木儿!不可!”
  就在此时,一声凄厉的娇喝,如杜鹃啼血忽然自身后传来。
  原本重伤倒地的殷淑婉,不知从哪生出的力气,竟是猛地扑上。
  她那丰腴的娇躯剧烈颤抖,原本整齐的乌发早已散乱,如泼墨般披在背后。
  那张神仙容颜彼时惨白如纸,却更显出一股惊心动魄的凄美。
  见儿子将死之际,殷淑婉不顾自身经脉寸断,强行咬破舌尖。
  “噗——!”
  下一个瞬间,一口精红的本源心血喷吐而出,登时化作漫天血雾。
  随着殷淑婉那双柔荑如幻影般掐动印诀,那血雾在空中飞速凝结,只一个眨眼间,一个暗红色的血色光球张开,将刘万木死死护在身处。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际,数丈巨剑,轰然砸落!
  “轰隆隆——!!!”
  宛如天崩地裂。
  金色的剑光与暗红的血气正面碰撞,爆发出令天地失色的强光。
  恐怖的余波化作狂风,将周遭方圆百米的断壁残垣瞬间化为齑粉。
  烟尘冲天而起,遮蔽了最后的日光,只余下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在山谷间回荡。
  为首道人不知何时立于高空,大袍飞扬。
  看着下方的烟尘翻涌,眼中尽是冷漠与轻蔑,随手一挥,劲风呼啸,强行吹散了遮眼的尘埃。
  坑洞之中,景象惨烈。
  刘万木单膝跪地,那一身原本就破烂的短衫彻底化为飞灰,露出他那黝黑而壮硕的身躯。
  可见其后背一片血肉模糊,整条右臂更是断作两节,森森白骨浮现,唯有一丝皮肉相连。
  好在有体内无数肉眼不可见的绿色光芒流转,维持着他最后的一丝生机。
  而少年身后,殷淑婉已然横躺在泥土之中,生死不知。
  她那双修长浑圆的玉腿无力地舒展,裙摆被劲气撕裂到腿根,露出了一大片耀眼的雪白腻肉,引人遐思。
  “呵,命还挺硬。”
  为首道人缓缓降落,脚尖轻点虚空,眼神怨毒,说道:
  “不愧是魔族的孽种,在这种杀阵下竟然还能留个全尸。”
  ……
  与此同时,刘万木的意识坠入了无边深渊。
  冷。
  极度的冷。
  但就在冷到极致时,眼前的黑暗猝然破碎。
  刘万木惊醒,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早已不再原地,而是置身于一片纯白的空间,无边无际,没有上下左右之分。
  “这是哪?我娘呢!”
  刘万木大声呐喊,声音在空间内激起阵阵回响。
  “少年,明知是死,为何不避?”
  却在此时,一个宏大而威严的声音自虚空中传来。
  闻声,刘万木抬起脑袋,只见头顶之上,竟有一团巨大光球,它散发着比大日还要刺眼的光芒,却并不灼人。
  刘万木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有些局促地挠了挠头,露出一抹憨厚却苦涩的笑容:
  “原来,我这是死了吗?这里就是冥界?您老人家就是冥主?”
  听到少年的回答,光球中的声音带着一抹玩味:
  “哦?”
  “你不怕死?也不怕你娘死?”
  听到“娘”这个字,刘万木的神色瞬间收敛。
  沉默了片刻,先是摇了摇头,接着又重重地点了点头,少年眼神清澈,语气无比认真说道:
  “娘说过,我们下辈子还会是母子,所以,死了又有何妨。”
  又听到意料之外的回答,那光球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意思!真有意思!”
  然下一秒,笑声突止,光球内的气息变得深邃莫测,仿佛看透了古今未来的沧桑,刘万木心头一沉,当即就有一种想要下跪的冲动,只是未及动作,只闻那光球继续道:
  “千年沉睡,原本只是想看看这世间的余烬,却没成想遇到了你这么个有意思的小家伙。”
  “去吧,先活着。”
  “这种程度的蝼蚁,还不配收你的命。”
  话音落下,刘万木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猛然撞入他的胸膛,那原本空无一物丹田深处,一丝微弱的青绿色光点悄然浮现。
  刚想开口询问,这是为何,便觉意识一沉,再次陷入了黑暗。
  现实世界。
  为首道人手中长剑寒芒闪动,看着坑中已经气若游丝的母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道:
  “魔女,受死!”
  言罢,一剑劈出,金色剑气化作一道匹练,直取殷淑婉的咽喉。
  然而,就在那剑气距离殷淑婉仅剩寸许之时,空间却仿佛凝固。
  一层透明的涟漪悄无声息地在半空荡开。
  那足以劈裂山石的金色剑气撞在涟漪上,竟如泥牛入海,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连一丝声响都没激起。
  “什么?!”
  为首道人见状面色大变,身形瞬间暴退百丈。
  也就在这时,一道苍老而深邃的声音,自虚无中缓缓流淌而出:
  “道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这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仿佛每一字都重若千钧,直接压在三人心头。
  为首道人身前,两名师弟早已吓得脸色惨白,其中一人颤声道:
  “师兄……这,这莫非是荒……”
  “闭嘴!”
  没等师弟说出那个、足以为整个日耀神宫都带来危险的名号,为首道人当即厉声喝止,连头都不敢抬,忙对着虚空恭敬行礼道:
  “小辈乃日曜神宫王现,正在诛杀魔道余孽,不知前辈在此现世,多有打搅,晚辈这就告退,还请前辈莫要怪罪!”
  一语落,虚空中,再无半点声响。
  没有回应,往往代表着最极端的轻蔑。
  王现额头冷汗直冒,最后斜眼瞥了一眼远处坑洞,见那魔女已被日曜真气重创,想来也活不了多久,当下不敢再留。
  “走!”
  随即轻喝一声,灵力运转,三人化作三道流光,拼了命地朝着远方遁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
  青石镇远郊的一处隐秘山洞内,篝火哔剥作响。
  殷淑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斑驳的石壁和微弱的火光,清醒几分,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身体。
  只见身上那件残破的粗衫已经被脱下晾在火旁,此时已经干透。
  虽然殷淑婉此刻虚弱到了极点,但作为曾经的魔族强者,那份绝美的体态依旧惊心。
  她那莹白如玉的香肩在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一双精致的锁骨深深陷进白嫩的肉里,透出一股病态的柔弱美感。
  因为没有了外衣的束缚,那对硕大而沉甸甸的豪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乳尖在那简易的衬衣下若隐若现,形成了一副绝妙的人妻春睡图。
  “木儿……我的木儿呢……”
  殷淑婉挣扎着坐起,焦急地四处张望。
  而在山洞之外,一道怀抱古剑、身穿墨色劲装的娇媚身影,正隐匿在一颗参天大树之下,饶有兴味地盯着洞内。

  第7章 娘,吃烧饼
  夜色如墨,沉沉压下。
  那场突如其来的春雨,不知何时已悄然停歇,只留下满山湿润泥泞的气息。
  山洞幽邃,怪石嶙峋。
  洞口狭窄,内里却别有洞天。
  湿气未散,寒意顺着岩壁缝隙丝丝缕缕地渗入,唯有角落一堆篝火,正哔啵作响,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干柴,勉强撑起一方暖意,驱散了少许阴冷。
  殷淑婉内着一身素色衬衣,斜倚在干草堆上,身下垫着几张破旧兽皮,环顾四周,视线在昏暗的山洞内搜寻,却不见儿子的踪影。
  强压下心头慌乱,深吸一口气,试图调动体内灵力。
  右手勉力抬起,葱白玉指并拢作剑诀状,欲抵在眉心施展探查秘术。
  然而,丹田内空空荡荡,竟是一丝灵力也榨不出来。
  就在她心生苦楚之际,洞口处忽然传来一阵沉稳脚步。
  “娘,你醒了!”
  伴随着那声熟悉的憨厚呼唤,一个高大壮硕的身影站在了洞口。
  随即,就见刘万木怀里抱着一大捆干枯树枝,快步走了进来。
  少年皮肤黝黑,在火光映照下泛着健康的古铜色光泽,脸上挂着标志性傻笑,还露出一口大白牙。
  见到儿子安然无恙,殷淑婉心中大石落地,不动声色收了剑诀,玉手顺势抹过额边碎发,借此掩饰方才的慌乱,状似随口问道:
  “木儿,这是什么地方?”
  刘万木将怀里的柴火放到火堆旁,嘿嘿一笑,挠了挠后脑勺,回道:
  “嘿嘿,娘,这是我以前发现的一个山洞,隐蔽得很。”
  殷淑婉闻言,微微一怔。
  目光在这岩壁上扫过,一段尘封的记忆浮上心头,随即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几分迟疑道:
  “就是你……那次?”
  刘万木闻言身子一僵,显然也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眼神闪烁。
  记得那是母子俩刚搬来青石镇不久。
  刘万木终日闲来无事,独自上山采风游玩,贪看山间野趣,最后竟忘了时间,迷失了方向。
  直到夜色降临,找不到归路的少年,便是在这山洞里担惊受怕地缩了一宿。
  等到次日天亮,被焦急寻来的殷淑婉找到带回家后,迎接他的不是温暖的怀抱,而是一顿结结实实的竹笋炒肉。
  殷淑婉用柔韧竹编狠抽了他大腿几十下,直抽得皮开肉绽。
  那股火辣辣的痛感,至今想来,依旧记忆犹新,隐隐作痛。
  而看着儿子那副畏缩模样,殷淑婉心中一软。
  也是知道自己那次急火攻心,下手重了些,如今再度想起,不由叹了口气,眉际舒展,语气温柔下来:
  “傻孩子,你这次又没犯错,是救了娘亲,为娘怎会打你?”
  听到娘亲的保证,刘万木这才松了口气,重新恢复了憨态。
  蹲下身子,像变戏法似的,从怀中那一层层粗布衣服里,小心翼翼掏出一个油纸包。
  油纸包被体温捂得热乎,散发着诱人的麦香与芝麻香气。
  “娘,你肯定饿了吧,快吃。”
  说完,刘万木犹如献宝似的将油纸包递到母亲面前,打开来,里面是一块烤得焦黄酥脆的烧饼。
  这一瞬间,殷淑婉愣住。
  火光映照着儿子那张朴实无华的脸庞,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纯粹的关切与孝顺。
  画面仿佛在这一刻定格,那个总是跟在自己身后要糖吃的小鼻涕虫,好似在一瞬之间真的长大了。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眼眶不禁有些湿润。
  但下一刻,殷淑婉只是神色一凛,一把夺过烧饼,故作严肃地盯着儿子,厉声道:
  “从哪来的?”
  刘万木被娘亲这突如其来的变脸吓了一跳,又是嘿嘿一声傻笑,试图蒙混过关:
  “娘放心,我用银子买的!热乎着呢!”
  “你哪来的银子?”
  殷淑婉声音拔高了几分,美目圆睁,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们孤儿寡母,平日里用度紧凑,你身上从未带过余钱!快说,若是偷抢而来,为娘今日定要打断你的腿,绝不姑息!”
  担心娘亲真的再动家法,刘万木连忙摇晃着双臂,急得满头大汗。
  只是在他挥动手臂时,那右手动作稍微有些凝滞不畅,但这细微之处,此刻心神激荡的殷淑婉并未察觉。
  “没有没有!娘,儿子真的没有偷,也没有抢!”
  少年说着,指天发誓,一脸诚恳:“这是我在客栈打工赚来的!掌柜的看我力气大,肯吃苦,便每日给我十文工钱,还管一顿午饭,这烧饼就是用那工钱买的!”
  殷淑婉闻言,整个人再度呆住。
  对此事她竟是一无所知。
  这些日子,她只道儿子贪玩,才日出晚归,心中还隐隐有些责怪。
  却不曾想,这个年不过双七的孩子,竟然已经知道偷偷去做工,补贴家用了。
  一时间,看着儿子那张被风吹日晒得有些粗糙的脸庞,再看看手中这块还带着体温的烧饼,殷淑婉心中五味杂陈。
  有欣慰,有感动,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酸楚和愧疚。
  若非生在这乱世,若非摊上这般身世,木儿又何须如此早熟?
  想到这些,殷淑婉轻轻叹了口气,放下责罚念头,将那句到了嘴边的训斥咽了回去,化作一声轻柔叹息:
  “罢了,这次便算你功过相抵,下次不可再这般自作主张,万一累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刘万木见娘亲不再追究,顿时喜笑颜开,连连点头应是。
  殷淑婉轻轻咬了一口手中的烧饼,面饼的焦香、芝麻的浓香在口中爆开,可本该是极好的滋味,此刻落在她嘴里,却显得有些苦涩。
  想到这一路走来的种种艰辛,夫君战死异乡,自己孤儿寡母东躲西藏,隐姓埋名。
  虽说有些家底,平日里省着点用,倒也不算太为钱财发愁,可那种时刻提心吊胆、如履薄冰的日子,实在太过煎熬。
  每每半夜入睡,总是睡不踏实,梦里不是刀光剑影,就是被仇家追上门来,仿佛魂牵梦萦,不得解脱。
  “娘,这火不够旺,我再添把柴,别冻着了。”
  刘万木见娘亲吃着烧饼发愣,怕她着凉,便转身去拨弄柴火,想让洞穴里更加温暖一些。
  殷淑婉正咀嚼着嘴里的烧饼,眼角余光不经意地扫过儿子的背影。
  忽然,她目光一凝。
  只见刘万木在弯腰添柴时,右手手臂的动作显得格外僵硬,不像平日那般灵活自如,殷淑婉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预感,出声唤道:
  “木儿?”
  刘万木闻言,回过头来,脸上还挂着柴火熏烤出的汗珠:“娘,咋了?”
  殷淑婉没有说话,放下烧饼,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手臂。
  “嘶——!”
  刘万木猝不及防,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短促尖叫,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木儿,你的手怎么了?”
  殷淑婉心头大惊,顾不得许多,连忙掀开他的衣袖。
  只见,那原本结实有力的小臂上,此刻竟是一片骇人的青紫肿胀,有些地方甚至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扭曲。
  这一刻,记忆碎片犹如潮水袭来,殷淑婉蓦然想起:
  在面对那足以开山裂石的巨剑锋芒,这个傻孩子竟是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挥出手臂想要阻挡。
  即使当时有自己拼死祭出的血色屏障阻隔了大半威能,但那残余的剑气震荡,还是直接震断了他的臂骨。
  事后,虽不知何事,让他们放弃了击杀,但肯定是木儿率先醒来,然后忍着手臂钻心的剧痛,强撑着将自己转移到这山洞里,又跑出去找柴火、买烧饼,全程竟是一声不吭,生怕自己担心。
  想来,也是因为他那特殊的体质,恢复能力才远超常人。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断骨竟已开始自行接续愈合,如今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只是他自己尚不自知罢了。
  又如自己如今没事,定也是占了他的光。
  念及此,殷淑婉想明事后经过,一双秋水美眸不由泛起雾气:
  “你这傻孩子!手断了都不吭声吗?你想疼死娘是不是!”
  刘万木见娘亲哭了,顿时手足无措,只是笨拙地用另一只手给她擦眼泪,咧嘴笑道:
  “娘,别哭,我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说着,他还故意晃了晃那只伤臂,结果疼得龇牙咧嘴,冷汗直冒。
  “还逞强!”
  殷淑婉瞪了他一眼,泪眼婆娑中透着一股让人心碎的柔媚,深吸一口气,强行压榨着丹田内那最后一丝若有似无的灵力。
  随即,犹如葱白如玉的手指轻轻覆在儿子的伤处,淡淡的血色微光在她指尖闪烁,带着一股温润而强大的治愈之力,缓缓渗入刘万木的肌肤。
  刘万木不明所以,只觉一股暖流包裹住手臂,那钻心的疼痛竟奇迹般地开始消退,断骨处传来阵阵酥麻的痒意。
  不过片刻功夫,骇人的青紫肿胀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下去,扭曲的手臂竟也恢复如初。
  殷淑婉收回玉手,脸色更加苍白几分,身子微微晃了晃,虚弱地问道:
  “木儿,还疼吗?”
  话音落下,刘万木试探着活动了一下手臂,顿感轻松自如,再无半点凝滞疼痛之感,立即眼睛一亮,改脸笑道:
  “欸?不疼了耶!娘,你的手真神了!”
  说着,少年兴奋地挥舞着手臂,虎虎生风,还兴高采烈地在原地蹦跶了两下。
  殷淑婉望着儿子那没心没肺的欢快模样,眼角流露出一抹深深的温情,心中暗自思忖:
  “真希望木儿永远这般开心,这般快乐……”
  “不用考虑什么追杀,不用背负什么复仇,就这样简简单单、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该有多好。”
  可是,想到过来种种,这偌大的天下,哪里才是他们母子的容身之所?
  想着想着,殷淑婉那原本柔弱的眼神,逐渐变得愈发坚毅起来。一抹决绝的冷光,悄然浮上。
  为了守护这份简单的快乐,为了让木儿不再受到伤害,自己这个做娘的,纵使……也在所不惜!
  ……

  第8章 妖女本性
  隐秘山洞内,篝火残喘。
  烟气于洞顶盘旋,将岩壁映照得明灭不定。
  帮儿子治好手臂之后,这个憨憨竟啥也没再多问,仿佛自己就是应该如此。
  “……傻孩子。”
  殷淑婉一边吃着烧饼,一边默默叹息,看着跃动的火苗,思绪逐渐飘远……
  没来到这方天下之前,在那远隔重洋的魔族圣域,自己亦是万众瞩目的天之娇女。
  忆往昔,红发飞扬,紫翼遮天。
  那是魔族盛世,亦是自己最风华绝代的年岁。
  想族内精英如云,皆拜倒在自己那双浑圆笔直的玉腿之下,只求一亲芳泽。
  提亲之辈络绎不绝,有人以此方天下罕见的黑龙首级为聘,有人愿献上屠戮万妖的血祭之魂。
  然,千挑万选,终无一人能入得自己这位魔族娇女的法眼。
  直到自己跨越重洋,踏入这方人族天下。
  之后偶遇夫君,那个虽无显赫家世、却有一身铮铮铁骨的散修。
  初见时针锋相对,剑拔弩张;
  再见时并肩作战,生死相托。
  彼此相爱相杀,终是在那远离尘嚣的荒山深处,结为连理,共赴云雨。
  怎奈好景不长,当腹中结下木儿之时,人魔大战,骤然爆发。
  那一战,天崩地裂,血流漂橹。
  那一战,长达数月,暗无天日。
  待到木儿坠地啼哭,等来的,却是夫君战死的噩耗……
  以及,那群满口仁义道德、却要将自己这个“余孽魔女”赶尽杀绝的正道修士!
  思及此处,殷淑婉的纤长羽睫微微颤动,遮掩了眼中一闪而过的戾气。
  殷淑婉不甘如此。
  这世间的正与邪,凭什么由那些伪善之辈来定夺?
  殷淑婉铭心自问,从未妄杀无辜,从未倒行逆施。
  此生坦荡如砥,却换不来半刻安宁。
  只有东躲西藏,只有在泥淖中苟延残喘。
  想到这些,殷淑婉暗咬银牙,玉指紧紧攒着兽皮的边缘:
  “那么……至少也要让这个孩子,平安地活下去,哪怕……要我彻底堕入万劫不复。”
  此刻,刘万木拨弄火堆时,注意到母亲似有不对,便小心提问道:
  “娘,你没事吧?”
  殷淑婉闻言,立即收敛心神,摇了摇头回道:
  “没,没事。”
  言罢,继续将半个烧饼放到嘴边,小口咀嚼。
  只是,出乎刘万木的认知之外,不过这么几个呼吸之间,当娘亲再次抬起那方清丽脱俗的脸庞时,周遭的气息已然悄然转变。
  倘若这十余年来,她始终是以一副苦大仇深的农妇面孔示人;
  那么此刻,殷淑婉眉宇间那抹积压已久的阴霾,竟如冰雪消融,尽数化作了坦然。
  而这种坦然,还仅仅是表象,更有一种深藏于血脉深处、独属于魔族的高傲与妩媚,正随着那一丝一毫复苏的魔性,缓缓溢出。
  就在下一个瞬间,只见她缓缓抬起一方白皙如霜的玉手,随即声若黄鹂,却带着一丝莫名的震人心魂之感,柔声唤道:
  “木儿……”
  刘万木正欲再度拨弄火堆,闻声回头望去。
  仅仅一眼,这位正值血气方刚之年的少年便愣在了原地。
  刘万木只觉眼前的娘亲,似乎在这一瞬之间,变作了另一个人。
  眼前的女子,依旧裹着那件粗糙衬衣。
  然,那素色衬衣似乎无法束缚她那惊心动魄的美。
  随着娘亲微微欠身的动作,一对硕大浑圆的豪乳若隐若现。
  裸露在外的些许香肩,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温润白瓷;
  颈项修长,曲线优美,延伸至锁骨处,叫人看了,只会生出一种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整个人仿佛突然散发出一股天然媚意,只是这么瞧了一眼,少年那就算为母亲解下长裙,都未曾有所变化的巨根,此时竟然起了反应。
  对于母亲的莫名变化,少年脸上浮现出一抹从未有过的慌乱,局促地搓着手,结结巴巴道:
  “娘……您好像与之前……有些不一样?可是……可是哪里还有暗疾未愈?您等我两个时辰,我……我这就下山,去镇中心找那个大夫给您瞧瞧!”
  刘万木不得其解,心中焦虑万分。
  只觉娘亲或许是被那些贼人震伤头脑,才会露出这般让他心脏狂跳的神色。
  正暗自琢磨着怀里剩下的那点散银,是否够请大夫上山;
  却闻身旁娘亲的声音,愈发娇媚入骨,仿佛有一只无形小手,在他的心尖上轻轻挠动。
  殷淑婉嘴角挂着一抹玩味弧度。
  原本温柔沉静的唇瓣,此刻却显得格外的红润饱满,微微张合间,隐约可见其中的丁香小舌。
  再次朝着儿子招了招那白生生的柔荑,美眸流转:
  “过来,到娘身边来。”
  刘万木终究是个心智尚未全开的少年。
  在殷淑婉暗中发动的魅惑之力下,只觉脑中一阵晕眩。
  刚才的那些担忧、下山念头,在这一刻犹如潮水般退去。
  鬼使神差地挪动着身子,仿佛有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他,让他向那具充满了诱惑的娇躯靠近。
  不多时,母子二人并坐于兽皮之上。
  篝火的红光照在他们脸上,一黑一白,对比分明。
  殷淑婉近距离望着儿子脸上那微微冒出的细小胡茬,心中更加思绪万千。
  若是夫君尚在,若是没有这无尽的追杀,照这方天下的俗约,木儿如今年岁,也该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先定下婚约,待到来年春暖花开,择一良辰吉时,双双步入洞房,红烛摇影,成就美事。
  那是何等美好的景象?
  或许是被娘亲盯得有些发慌,刘万木假意拨弄着火堆,木柴噼啪作响,火星飞溅,少年趁机问道:
  “娘……您可是有啥话要说?”
  殷淑婉不答反问,那一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微微眯起,语气中带着几分平日根本未见的挑逗:
  “那你是不是,也有些事情要问娘?”
  刘万木憨厚地摇了摇头,老实答道:
  “没有,娘说过,不该问的,不问。”
  听闻此言,殷淑婉心中深感欣慰。
  这个孩子,被自己教导得极好。
  然,随着她体内刻意催动的魔族特有的媚功,让她那平素冰清玉洁的身子,此刻也是生出了一股莫名燥热,双腿交叠处那方瘙痒愈发强烈。
  一股透明而温热的蜜汁,已然悄无声息地酝酿。
  殷淑婉抑制不住内心的那种渴望,猛地伸出手,将少年那壮硕的身躯,一把搂入了怀中。
  刘万木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
  下一瞬,他的整个脸庞便触碰到了一方极度的柔软。
  只见少年古铜色的脸颊,正深深埋在殷淑婉那一对硕大如瓜的白嫩豪乳之间。
  隔着薄薄衬衣,感受着这软肉。
  如云朵般的包裹感,以及那浓郁得化不开的熟女体香,瞬间灌满鼻腔。
  媚功驱使,殷淑婉情难自已,将儿子的头深埋在自己胸脯里,强忍内心燥热,低伏下头,在少年耳畔吐气如兰:
  “木儿……你告诉娘亲……娘亲美吗?”
  听闻此言,刘万木的心脏,如同林中受惊野鹿,于胸腔里疯狂跳动。
  只觉口干舌燥,浑身的气血仿佛都涌向了一个地方。
  埋在那温软的雪山之间,支支吾吾地答道:
  “美……娘亲是世上最美的。”
  殷淑婉闻言,感到身体越来越烫,一双含雾美眸也愈发迷离。
  修长白皙的玉手,缓缓游移到少年后颈,轻轻揉搓,继续颤声问道:
  “那……木儿可喜欢娘亲?”
  刘万木稍微偏转了一下脑袋,如此才能正常呼吸。
  否则,真的要闷死在这对惊人肉球之中。
  虽然他不明白为何一向端庄的娘亲会变得如此大胆,但这般香软、这般蚀骨的体验,是他过去生命中想都未曾想过的。
  刘万木急促地喘着气,闷声答道:
  “喜欢……木儿最喜欢娘亲了。”
  殷淑婉此时心中欲火大盛,一双玉腿不自觉地微微摩擦。
  伸出丁香小舌,无比妩媚地舔了舔鲜红嘴角,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呻吟和颤音,贴着刘万木的耳朵呢喃道:
  “那……那你……想不想摸摸看?”

  第9章 雄壮本钱
  山洞之内,湿气氤氲,石壁上渗出的水滴,偶尔落在枯草间,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这一声响,在此时死寂而胶着的空气中,显得尤为惊心动魄。
  殷淑婉那一句带有魔性的诱惑之言,犹如利剑穿心。
  “摸摸看?摸哪里?”
  刘万木瞳孔骤缩,原本因为亲近殷淑婉乳房,而过度亢奋的涨红脸庞,此刻竟浮现出一抹惊惧。
  这种惊惧,甚至盖过了他下身那蓬勃待发的本能。
  在少年那单纯的世界观里,娘亲是这世间最圣洁、最不可侵犯的存在。
  那是自己在一路颠沛流离,遭人白眼时,唯一的安心之处;
  那是自己即便拼了这条贱命,也要守护的至高神明。
  此时,神明坠入了凡尘,甚至向自己伸出了名为亵渎的邀请。
  这摧毁了刘万木的认识,想破脑袋也不明白。
  “娘……是不是木儿做错了什么?您……您是不是不想要木儿了?”
  因为担心,刘万木的声音颤抖得厉害,眼眶中泪花打转,更是猛地挣脱了温软如绵的怀抱,踉跄后退一步,双手死死攥着衣角,如同又做了错事,等待受罚。
  又突然,未等殷淑婉言语,有三道身影钻入刘万木脑海,他猛地抬起头,咬牙怒道:
  “还是……还是因为那群贼人?!”
  一时间,提起那三个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杀自己的贼人,这憨厚少年的清亮眸子,陡然划过一抹厉色。
  刘万木虽不懂修行,但那股子生长于山野、磨炼于市井的狠戾,却是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只见他重重地拍了拍自己宽阔厚实的胸膛,那里肌肉虬结,皮肤黝黑,在微弱火光下泛着一种原始的野性光泽。
  “娘您放心!等木儿再长大一些,有一把子力气了,一定把那些杂碎的脑袋拧下来给您当球踢!谁也不能欺负您,谁也不能!”
  刘万木这番话吼得真挚而笨拙,满是少年人独有的热血与无知。
  殷淑婉看着眼前儿子这般模样,原本眼底泛起的魔性媚意,在这一瞬竟又悄然褪去,一抹凄凉,取而代之。
  “……傻孩子。”
  殷淑婉心中轻叹:
  你哪里知道,那些所谓的“贼人”,乃是人族秩序的守护者,日曜神宫的高徒。
  随便拎出一个,动动小拇指便能让这青石镇化作齑粉。
  即便你天生圣体,可若不觉醒,在那些移山填海的修士面前,也不过是稍微强壮点的蝼蚁罢了。
  而自己,这个体内流淌着魔族血液的母亲,已经没有时间等你慢慢长大了……
  “呼——”
  殷淑婉深吸一口气,将心中万千念头放下,胸前那对惊豪乳随着她的呼吸一阵起伏。
  她不仅是温柔的慈母,更是魔族曾经的天骄。
  当断则断,是殷淑婉活到如今的经验。
  “木儿,过来。”
  言语间,这位艳母的嘴角再次挂起能勾魂夺魄的笑意。
  随之,探出两只欺霜赛雪的藕臂,不等刘万木反应,已再次将他与年龄不符的雄壮身躯揽入了怀中。
  “呃……”刘万木嘴里发出一声闷哼。
  这一次,殷淑婉没有给他任何退缩的空间。
  将他的脸紧紧按在自己两乳之间。
  刘万木只觉得口鼻再次陷在一片惊人的柔软。
  “娘?”
  少年实在难以理解,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同时感受着娘亲的乳房、随着她的心跳在自己脸上微微弹动。
  殷淑婉则依旧伏在他的耳畔,吐气如兰,不答反问:
  “木儿,你是不是最听为娘的话了?”
  感受着怀中温软娇躯,听着耳边娇媚言语,刘万木眼神逐渐涣散:
  “是……木儿最听娘的话。”
  “那便莫要多言,闭上眼,感受为娘,听为娘的指示,可好?”
  殷淑婉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刘万木那双粗糙黝黑的大手,坚定地覆盖在了自己的胸乳之上。
  “呃——!”
  当儿子的手掌,真的触碰自己滑如凝脂的玉乳时,即便还隔着一层衣物,殷淑婉依旧娇躯一颤,扬起雪白脖颈,发出一道压抑许久的娇啼。
  那声音中透着三分痛苦、七分舒爽,更带着一抹渴望被蹂躏的饥渴。
  刘万木只觉得手心处传来的柔软几乎要将他融化。
  这是何等的硕大!自己这双大手甚至无法完全将其掌控,多余的软肉在掌心溢出,顺着指缝滑落。
  “好……好软……”
  刘万木喃喃自语,双眼更加失神。
  殷淑婉咬着下唇,面色潮红微微扭动着纤细如柳的腰肢。
  “用力……抓一抓……木儿……”
  “像……像是你揉面那样……”
  得到神旨的少年,终于释放了天性。
  双手在眼前那两团如雪的丰肉上疯狂肆虐,殷淑婉原本有型的乳房,被儿子粗鲁的挤压,不断变幻着各种淫靡的形状。
  “娘……是,是这样吗?”
  刘万木呼吸粗重如牛,动作虽然生涩,却带着一股蛮力。
  “嗯……就是这样……呃……好木儿……”
  殷淑婉半闭着眼,蓦然察觉体内枯竭已久的魔种在儿子这双大手的揉弄下,竟然生出了一丝丝微弱感应。
  双腿深处,更是有股粘稠的蜜液溢出……
  ……
  与此同时,洞外。
  藏匿于阴影之中的少女,此时已然彻底看呆。
  作为合欢宗当代首席大弟子,自幼见惯了各种男女苟且,甚至那些荒淫无度的多修场面也难入她的法眼。
  可眼前景象,却让她这个妖女心头狂跳。
  “疯了……这魔妇,竟真的要用这法子……”
  少女死死盯着洞内,从她的角度,恰好能看到殷淑婉那被挤压得不成形状的豪乳,以及刘万木那虽然笨拙却极具侵略性的动作。
  而宗门所修秘法,更是能让她瞧见,那三位金丹境修士都未能看穿的猫腻。
  只见刘万木那周身原本散乱的青色气旋,在接触到殷淑婉的媚功诱导后,竟开始逐渐向胯部凝聚。
  “那就是……本源吗?若是能被我炼作鼎炉……”
  少女抿了抿樱唇,两腿之间,由于联想,未“真正”经历人事的粉嫩小阴唇,不由自主地开合了两下。
  登时,一股从未有过的潮湿感,从窄道中涌出……
  说回洞内。
  “木儿,你那里……是不是很难受?”
  殷淑婉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
  微微推开刘万木,一双秋水明眸由于情欲而蒙上了一层迷离水雾,视线缓缓向下移。
  刘万木此时早已理智全无。
  粗布麻裤的胯部,赫然被顶起。
  巨大的轮廓甚至将粗糙的布料撑得近乎透明,青筋突兀地显现布料表面。
  “嗯……娘,我这是怎么了……我好胀,好像快炸开了……”
  少年满头大汗,眼神空洞中透着一种哀求。
  “傻孩子。”
  殷淑婉伸出纤细手指,轻轻划过儿子额头,无比妩媚说道:
  “来,把裤子脱了。”
  “娘……”
  刘万木虽有羞涩,但在母亲那如水的目光注视下,以及下身那几乎要将他逼疯的胀痛促使下,还是颤抖着解开了腰间草绳。
  随着粗布裤子滑落至脚踝,这幽暗山洞内,仿佛响起了一声沉闷龙吟。
  “啪嗒。”
  少年胯间的巨大物事,由于弹力,拍打在小腹之上。
  而原本打算冷静引导的殷淑婉,在看清那个东西的一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娇躯僵直在原地,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怎……怎会这般大?!”
  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少年两腿之间,赫然横陈着一根宛如婴儿小臂般粗长的黝黑巨龙。
  那龙首硕大如拳,冠状沟处由于极度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暗沉的紫黑色,恍如熟透的李子。
  长满青筋的龙茎更是独特体质加成,如铁塔般巍峨,其上每一根血管都如同虬龙盘绕,跳动间带着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蓬勃生命力。
  此等存在,天下女人见了,谁能不为之心惊?
  刘万木却见母亲久久不语,脸色苍白,心中一惊,下意识就想拉起裤子。
  “娘……是不是木儿长得太丑了?吓到您了?”
  “要不……我还是收回去吧?”
  殷淑婉死死盯着那根巨物,喉咙艰难地滑动了一下。
  “不……不必……”
  下意识地将这根大龙与已故的夫君相比。
  刘父虽是散修,肉体强横,可比起眼前这根,简直就像是豆芽与巨蟒的差别。
  而更让殷淑婉感到口干舌燥的是,她那封尘十数载的蜜穴,在感受到这股磅礴、阳刚、甚至带着一丝野蛮霸道之气的瞬间,竟开始了自主的收缩。
  “木儿……过来。”
  殷淑婉勉强维持着声音的平稳,可那一丝沙哑颤音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为娘……这就帮你缓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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