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炉鼎美母】(13-18) 作者:散人

送交者: 麻酥 [★★★声望勋衔R14★★★] 于 2025-12-20 12:40 已读14879次 4赞 大字阅读 繁体

#穿越

【我的炉鼎美母】(13-18)

作者:散人

  第13章 泳装回
  踩着咯吱咯吱响的积雪,慢悠悠走在村里主道。
  两轮大日高挂,阳光从厚厚的云层缝隙里斜射下来,犹如金亮丝带洒在白茫雪地上,映射冬日辉光。
  大清早的晨风里还带着凛冽寒意,可这点凉意跟挠痒痒差不多,气血陡转,表面肌肤立刻浮起淡薄蒸气,像是一团热烘烘的行走火球,将路上积雪全都融成水滩。
  刷!
  刷!
  只见路边几个大叔大婶正挥着铁锹铲自家门前雪。
  雪花飞溅,招呼声响清朗地传得老远。
  “牛娃早啊!”
  “早!”
  咧嘴挥了挥手,声音洪亮得把远处树上的雪震下来一小片。
  一边跟邻居打招呼,一边心里盘算。
  还是得去二狗子新家把云紫銮那婆娘揪出来问个清楚,当面问她到底是想真心留下还是另有想法。
  以自己本事倒也不是护不住云紫銮被帝朝追讨。
  不过感情这种事情最好别强求。
  若云紫銮真心想跑,跟着云曦王朝派来的探子里应外合地溜了,自己也没多大能耐。
  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毕竟就算二狗子再怎么真心爱着那婆娘,自己也不可能硬是把她再抢回来当二狗子的压寨夫人,那种违背良心的事情怎样都过不去心坎里。
  走着走着。
  拐过几块被连日大风大雪给冻得硬邦的田埂,走到二狗子新房门口。
  看着还挂在宅院门框上的大红喜字,刚想抬手敲门,里面忽地传来“啪!啪!”脆响,就像鞭子狠狠甩在肉上。
  接着就听见了云紫銮那妞儿的清脆嗓音,音调里还带着点变态的愉悦:“贱狗!叫大声点!本公主听不够!”
  紧接着是二狗子那又痛又爽的哼唧,爽到叫声都劈叉了:“嗷呜……銮娘……再用力点……太舒服啦……”
  “……”
  靠在墙边。
  甭把耳朵贴过去,凭借这身修为都能听得清楚里面动静。
  啪!
  “说!你是谁的狗!”
  “是銮娘的狗!俺是銮娘最听话的大狗狗!嗷呜……”
  啪!啪!
  “脚!快用脚踩那边!对对对……就那儿……銮娘脚好香……踩得俺好爽……”
  听着二狗子不断大嚎大叫,云紫銮更如铃铛脆响般哈哈大笑道:“贱骨头再叫大声点!让全村都知道你是本公主的狗!”
  “汪汪汪!!!”
  沉默几秒。
  长叹了口气,满脸无言。
  得,这俩口子玩得挺花啊。
  摇了摇头转身就走,脚步比来时还快。
  算了,下次再来。
  而后索性拐了个弯直奔柳姨家,心里惦记着之前说过让柳姨缝的比基尼泳装不知道搞好了没。
  想起那天跟柳姨说款式图时,她盯着那几根细绳发愣,脸红得跟煮熟的红虾似的结巴问道:“阿牛别骗姨,真、真有女人敢穿这点布上街晃?”
  “当然!”
  那时可是拍着胸脯打包票道:“姨,你是没见过外头的世界,玩得可花了!海边排排的娘们儿就穿这么点布,晃得男人们眼都直了!”
  当然少说了几段话,特地把“外头”指的是前世地球这茬给吞回肚子里了。
  反正目的就是想看娘亲跟柳姨穿上那套比基尼泳装站在阳光底下。
  哎呀!
  光想娘亲跟柳姨胸前那对大白兔晃啊晃的画面,满腹的邪火就从下边窜了起来。
  前脚跨进柳姨家小院,便是看见她正在弯腰扫雪,把雪铲子刮得地面喀啦响。
  二话不说,鼓动气血。
  轰!
  炽烈暖流从脚底向外扩散开来,令沉积院内的大片雪块肉眼可见地往下陷落。
  嘶──
  屋檐上的冰凌哗啦啦地滴水,瓦片冒起蒸腾热气。
  不到几个呼吸多日积雪直接化成水汽蒸发,让整个院子干爽得跟夏天似的。
  眼见积雪已除,柳姨放下雪铲脸颊红扑扑地抬头看来。
  她当然知道牛娃不会无事登三宝殿,便是带着点胆怯羞赧,却又带着点期待地柔声问道:“真……真要穿那衣服出门去啊?”
  “嘿,当真要去啰!”
  “不过姨甭担心,那座漂亮孤岛可是娘亲选的,就咱仨,保证没其他人能瞧见我们。”
  这话说的正是娘亲放在家里的传送阵法。
  阵法连通的地方是片无人小岛,现在正是暖夏时节,海水澄澈得像块蓝宝石,风景可是啵棒得很。
  况且冬天村里实在没啥事干,顶多跟邻居家串串门子喝酒吃肉,天天这么过老闷得发慌,还是得偶尔出门透气才行。
  而当柳姨听说“就咱仨”时终于放下心头顾虑,乖乖点头:“那姨听你的。”
  说完转身进屋抱出一个大布包。
  沉甸甸的,里头全是这几天赶工缝好的两套比基尼。
  只见柳姨抱着包,头低得快埋进胸口,嗓音软糯似若蚊鸣:“走吧……别让洛娘子等急了。”
  “嗯!”
  接过包嘿嘿一笑,牵起那只有些冰凉的嫩手道:“走!今儿就让姨知道什么叫海边的快活!”
  于是牵着柳姨跨进家门,就直往后院带去。
  打开后门,娘亲已经在浴桶旁边的传送阵外等着,眼见人都到齐了,想都没想便拉着柳姨就想往阵法里去。
  结果还没走进去,额头突然“咚”地被娘亲用指节轻敲了下。
  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道:“急什么呢?先让娘跟你姨把衣服换好,自己先过去等着,别在这儿碍眼。”
  “好。”
  被娘亲敲得这下便是老实了,连忙点头如捣蒜地松开柳姨的手,一脚踏进传送阵。
  嗡──
  光华一闪,周遭景象宛如被水墨泼开般逐渐扭曲融化开来。
  当定神望去,自己已然站在一片质地细软的白净沙滩上。
  前方是一望无际的碧蓝大海,白花海浪连连拍岸的响声清脆悦耳,顶上晴空万里,洁白云朵懒洋飘荡天穹。
  至于背后则是郁郁葱葱的热带丛林,林木摇曳,虫鸣交织,海风带着咸味扑面而来,大口深吸,只觉在家里待得发闷的毛孔全都舒张开来了。
  “哈!”
  这地方倒也不是第一次来,跟娘亲一起来过好几次了。
  熟门熟路地跑向某棵长满青绿椰果的大树,三两下爬到树顶摘下某颗最大的果实。
  落地后猛然用力,将掌中果实“喀啦”一声撕成两半,就把甘甜清凉的清澈汁水哗啦啦往嘴浇。
  仰头接了好大半汁水,把剩下的果肉用手指抠出来,三口两口塞进嘴里,爽得直眯眼。
  正吃得欢,传送阵芒再次亮起。
  嗡鸣声响后,两道诱人身影从阵里缓缓走出。
  第一眼先看到了娘亲。
  只见她穿了套火红色调的抹胸式比基尼,上半身仅有两片薄薄的三角布料勉强缠裹那对豪硕雪乳,胸际沟壑深不见底,无法被遮掩住的满满乳肉则从缠胸布料的上下边缘挤溢而出,随着呼吸起伏颤动。
  豪乳之下则是依然曼妙苗条,压根子看不出来曾生育过孩子的纤细腰肢,而那蛇腰虽细,下腹部位仍有着略微隆起的腴润肉感,散发熟妇风情。
  再往下是特地低腰设计,包裹着肥满臀部的艳红开岔长裙,行走间可以从旁窥探雪白大腿与胯间乌绒的暴力衬差。
  于发尾特地系了珠球固定发丝,不致胡乱飘散的即臀长发被海风吹得飞扬,雪嫩皮肤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亮眼光泽,脚踝系着几环金铃,叮铃作响,衬得娘亲整个人像从古典画里走出来的艳丽海妖。
  紧接着是柳姨。
  她穿的是绕颈式的湖蓝色比基尼,细带从脖颈绕过,在背后打成一个诱人的蝴蝶结。
  上围双乳虽然不如娘亲那般夸张沉垂,却也饱满圆润,两片蓝染布料被椒状美乳撑得现出傲人峰沟。
  往下望去。
  可见脐下腹部带着少妇特有的温润肉感,下半身的绑带三角裤紧密包裹着那对丰腴臀瓣,贴身布料深陷臀缝,无不勾勒诱人弧线。
  夏季艳阳照射之下,那身肌肤被照得像是覆了层白蜜,及腰长发则用着蓝色丝带适当束着,几缕碎发贴在泛红的脸颊上,格外显得娇媚动人。
  只见娘亲跟柳姨两人一左一右站在白沙滩上。
  一个火辣张扬,一个温婉羞涩,无论哪个都美得让自己差点忘了呼吸。
  而后娘亲噗嗤一笑,走到面前伸手就往额头弹了过来:
  “看什么看?眼睛都要掉出来了,别愣着,赶紧给你柳姨抹霜。”
  说罢,她便从腰间小包里取出一片宽大方巾,抖开铺在沙上。
  而柳姨便是耳根通红地乖乖跪了上去,然后弯腰俯身趴好,双手叠在额下当枕头用,后颈潮红地柔声语道:“……就麻烦牛娃了。”
  其实以柳姨练气境的修为,就算被凌空双日晒再久也伤不了半根汗毛。
  不过这奶霜可是娘亲亲手调的,据说加了许多药材,不仅保湿,还能让肌肤抹得白嫩,连细纹都能抚平。
  眼见娘亲下令,心头旋即兴奋得砰砰直跳。
  往柳姨身旁跪去,接过娘亲递来的霜盒。
  掀开盖子,清凉甜腻的奶香扑鼻而来,霜质细腻得像刚凝好的玉脂。
  挖了好一大坨在指尖,那团奶霜才刚触及指腹就被体温直接化开,变得滑不溜手。
  “柳姨,来帮抹了。”
  “嗯。”
  指尖刚触到柳姨背的那刻,甭说,就一种感觉。
  那身肌肤……太他娘的柔顺丝滑了!
  抚摸着犹如最上等绸缎的细致肤质,从肩胛骨到腰窝,一路往下涂抹过去,当指尖滑过脊尾臀沟时,柳姨明显颤了一下,轻微地“啊……”了一声。
  因为是绕颈式比基尼,背脊没有丝毫绳线障碍,让这双粗大手掌能针对整片雪白后背毫无阻隔地肆意游走,将化于指掌间的奶霜涂抹均匀,连点缝隙都不放过。
  于是就这么抹着,抹着。
  从肩头到腰,再抹到那两团从侧边挤出来的边缘乳肉,甚至将双掌直接探入身下,直接抓握着那对滑不溜丢的柔嫩椒乳,惹得柳姨背脊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却又羞得不想出声,只得把鹅蛋小脸埋进手臂里哼哼喘息着。
  眼见自家亲儿整得柳姨服服贴贴,面露自豪微笑的洛晚旋即从腰包里取出折叠沙滩长椅,与一把大遮阳伞,三两下挺好支架,把这座孤岛布置得跟私人度假区没什么两样。
  做完这些娘亲拍了拍手,朝向这边眨巴大眼道:“娃崽,抹完后背还得记住抹臀抹腿哦~娘就在这儿看着,不许偷懒。”
  说完后便优哉优哉地躺到长椅上,享受夏阳晒身,偶尔侧身望去,半眯着眼欣赏儿子干活。
  粗糙大掌沾满乳白的奶霜,沿着柳姨光的后脊缓缓往下推去。
  每当指尖滑过一寸,柳姨的呼吸就越来越乱。
  当手掌滑到腰窝,停在那对丰满雪臀时,故意放慢动作,指尖勾住比基尼细绳轻轻一拉,侧边的蝴蝶结“嗤”地松开,令比基尼三角裤松垮开来,露出大片雪白臀肉。
  俯身将嘴唇贴到柳姨耳后,用着磁性嗓音低沉语道:“姨……牛娃就这么继续抹下去啰。”
  闻言柳姨身子轻颤,耳根红透,只从喉间挤出一声细若蚊鸣的“嗯……”,羞耻地顶起后臀往回顶了顶,除了默许之外更有撒娇之意。
  既然得到应允,哪还客气。
  于是更是肆无忌惮地发出“嘿嘿。”坏笑,探出双掌掰开两团肥美雪臀,将奶霜沾满掌底,沿着臀瓣内侧最为柔软细嫩的肌肤不住来回涂抹。
  更当指尖滑到那朵淡暗色泽的无毛菊蕾时,特意放轻力道,绕着皱褶细细打圈,将奶霜抹得均匀通透。
  惹得柳姨陡然绷紧身子,从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娇吟:“牛娃……别……别欺负你姨……嗯……”
  听着柳姨呻吟出来的尾音又软又糯,颤得勾人,更是让我这个坏小子舔了舔下唇,继续沿着臀眼周边涂抹奶霜,让整团屁股抹得光滑透亮,望之生欲了。
  此时的娘亲就躺卧在一旁的沙滩椅上托腮看戏,笑得眼尾弯弯了却没想阻止,只悠悠道:“甭羞,咱家牛娃手艺好着呢,就让他好好伺候吧。”
  而在听见娘亲赞赏后,更是血脉贲张地一时兴起,低头在柳姨的左右臀瓣上重重香了两口,顺带伸出中指轻抠了下臀眼嫩肉。
  “咿!”
  让柳姨脚踝猛地翘起,大腿绷得笔直,雪臀颤抖穴口紧缩,霎时喷泄出了股股热流。
  之后全身上下酥软得像滩被晒得化开的蜜糖,黏腻、温热,轻柔触碰就能颤出层层甜浪,断续喘息间带着哭腔般的娇嗔:“坏……坏小子……姨……姨真被你……欺负死了……”
  听柳姨这么说,不仅心头更加火热,还得意地挺起早已从裤内鼓得老高的前端,隔着薄薄布料磨蹭侧臀。
  让粗硬轮廓一下又一下地顶着那团软肉,顺手轻捏下腭迫使其抬头后仰,好让嘴唇贴到耳后坏笑低语道:
  “柳姨,你这辈子都得被牛娃欺负……欺负到给二狗子生出许多弟弟妹妹都不停歇……”
  此番浪话一出,犹如火种落进干柴,致生春情烈火。
  逼得柳姨陡然咬紧下唇,双眸失焦地微微翻白,发出“噢──”地深长娇吟,腰脊再次弓起,竟是微微地又去了一次。
  片刻过后,柳姨被抹得全身上下尽是泛着甘甜奶香与剔透光泽。
  眼见总算抹好了身前美肉。
  舔了舔下唇,目光炽热地转向望向娘亲。
  不料娘亲却是托腮坐在沙滩椅上,没起身下沙滩椅,只是呵呵轻笑地勾指调侃道:
  “瞧你这牛急样儿,娘亲身上都被抹过多少回了?这回先歇歇。”
  “娃崽,去外头打点肉回来好让娘亲料理午餐。”
  好吧。
  既然这么说,也就消了给娘亲涂抹的念头。
  反正随时都能涂抹娘亲身子,倒也不差这次机会。
  从方巾上起身,伸了个大懒腰,扭得骨节喀啦作响。
  扭了扭脖子活动筋骨后赤脚冲向海边。
  浪花拍上脚踝之际猛然踏地,金焰从足底爆发,遽然破开音障!
  轰──
  圈圈白雾炸开,海面被撕出一道深邃沟痕,整个人化作金红流星急速掠海,直奔远海而去!
  可当牛娃化作金红流星冲向远海之瞬,自后而生的恐怖音浪与冲击震波亦如巨锤狠狠砸向海岸,令海面骤然掀起数丈高浪,轰隆隆地狂暴扑向沙滩。
  卧于沙滩椅上的洛晚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好气好笑地微晃螓首道:“这牛孩子又不收着点力,这边可还有你姨呢。”
  只见她伸出纤纤玉指往前拨去。
  看似随意之举,却像无形之手抚平一切波澜。
  竟是让那足以掀起海啸的狂浪,在距离沙滩十丈处骤然静止,然后像是被看不见的滔天大刀给横断切开,平平整整地沉回海面,连点多余浪花都没能溅起。
  哗啦──
  哗啦──
  且于海岸恢复平静,拍打沙滩的海风浪声依旧轻柔,仿佛刚才的惊涛骇浪从未存在。
  回头望向还瘫在方巾上,双眸迷蒙,全然不知方才事情的柳姨。
  洛晚嫣然一笑,软语轻道:“姨啊……咱们来话些家常吧。”
  ……
  题外话1:
  洛晚是真心希望亲儿身边能有一堆女人,并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自认其亲儿可是举世无二的极优雄性,能有雌性给牛娃配种可是她们的福气。
  题外话2:
  主角性格是真的莽,绝对的战斗狂,但也不会完全不考虑大局而胡乱出手。

  第14章 赤雄龙
  辽阔荒海上云层低垂,波面如镜。
  倏地,平静海象被两道遮天蔽日的巨影撕裂。
  赤红雄龙盘踞天穹,体长万丈,层叠鳞片如熔岩凝铸,赤光流转,每片鳞甲都映着烈焰辉芒,摆尾掀浪,龙吟吼声震彻云霄。
  于其前方则有一条体型显为娇小,长约五千余丈的银白雌龙疾驰腾飞。
  其周身银鳞如月华凝结,闪烁凛冽寒光,鳞片边缘泛着霹雳电弧,龙角曲如新月,龙爪撕裂云层时带起轰天雷鸣。
  两龙一追一逃,战场横跨万里海域。
  翻腾追逐间天际厚云被撕成零散碎片,洒落双日光辉,映得大海半边赤红、半边银蓝。
  赤雄龙追逐银雌龙的目的并非为了捕猎,而是基于原始炽烈的交配冲动。
  它龙吟如雷,万丈身躯猛地加速,龙爪撕裂虚空,一次又一次地撞向银龙身躯,企图缠绕压制将她逼入绝境。
  每次撞击都如同山岳相撞,海面炸起万丈水柱,龙鳞摩擦间火星四溅,赤焰沿着银亮身躯蔓延开来。
  眼见对方竟然不顾意愿就要强行上弓。
  愤怒嘶吼间,银雌龙张开雷霆战域,轰然爆发银蓝雷光,令方圆百里化作恐怖雷狱,雷霆咆哮,银电如网,试图阻却赤龙逼近。
  可赤雄龙却也毫不退让地展开红焰战域!
  只见赤红烈焰圈状张开,领域内的焚天烈焰化作万千火龙,与银亮雷霆正面对撞!
  轰隆隆隆隆──
  战域交锋,雷火轰鸣,交战区域之下的浅层海水霎时蒸发成雾,依稀映出两条纠缠争斗的巨影。
  雷霆虽然凌厉,却终究敌不过赤焰的霸道。
  赤焰如潮,焚灭抵抗雷光,不住压缩银龙战域。
  无论银龙怎般愤怒嘶吼,狂扫龙尾,仍被赤龙趁势冲入身边。
  但也就在万丈赤躯如火焰锁链般就要缠上银雌龙躯,得逞企图之际──
  “──哈!”
  某记豪迈大笑陡然从两龙之间彭湃炸响!
  只见金亮焰芒冲天而起,眨眼间便凝聚出了一尊将近万丈高耸,浑身上下缠绕熊熊金焰的法相巨躯!
  巨掌一出,直接以雷霆万钧之势扣住了赤雄龙头颈,那五根通天金指更是硬生将那万丈龙躯往海面之下压去!
  轰!!
  赤鳞与金焰体魄剧烈摩擦,高温烈焰触及海面霎时蒸发亿吨海水,冲天白雾席卷千里海域!
  嘶──
  嘶嘶──
  雾气翻腾间,赤龙怒吼震天,银龙被骇得惊魂尖啸,慌不择路地窜出这尊未知巨影与赤雄龙的交战圈内,摆动闪亮龙尾划破云层远遁天际。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跑尽周边海域遍寻适当午餐肉的牛娃。
  只见法相巨躯傲立海面,恣意俯视着掌下那条被纯粹暴力给压得疯狂挣扎的赤雄龙,嘴边狞笑更盛。
  哈!
  午餐肉可找着了!
  心想不知娘亲会怎般料理这头赤焰真龙,当即握紧缠绕金焰的左手巨拳,如陨石坠地般轰然砸落入海,一拳接一拳,就往赤龙头颅连番招呼!
  轰!
  轰!
  轰!
  连番猛击下,海域浪涛癫狂炸裂。
  只见赤龙连挨数拳,鳞甲片片崩飞,大片鲜血染红海水。
  不过赤雄龙非但没被打晕,反而怒意沸腾地再度张开赤焰战域,号令护身赤焰化作汹涌火龙,朝向敌手狂啸冲去!
  轰!!!
  赤焰战域自海下爆发,其所自带的恐怖高温将方圆千里的海水彻底焚干,形成圈状无海地带,亦令海底岩石熔化成岩浆。
  眼见万千火龙直朝法相攻来,并未逃却反而欲战,便是欢喜得仰天长啸,声震九霄:“嘿!开战域是吧?好咧!”
  话音方落,澈金烈焰自法相巨躯狂猛燃起!同开战域!
  轰隆隆隆隆隆隆隆隆──!
  汹涌金焰瞬间吞没赤色烈焰,将红色火海碾压得溃不成军,竟连半个呼吸都未撑住,那层令牠百战无败的赤焰战域便如幻梦泡影般破灭殆尽,仿佛从未存在过。
  “!”
  亲见如此惊变,赤雄龙双瞳剧缩,内心惊骇如潮。
  尽管知道对手极强,却被天生狂躁的赤龙本能所驱使,不只毫无半点退意,反倒发出滔天怒吼。
  只见万丈龙尾如火鞭横扫缠住法相巨躯,龙鳞倒竖,赤光大盛,道道古老秘纹自鳞片间浮现,是要强行召引族内大能,借血脉共鸣引来援手!
  喀──
  喀啦──
  此刻间周边空间如镜面般块块龟裂,裂缝中传出低沉龙吟。
  而后伴随着炽热腥风,一条体长超过两万丈的赤红真龙自虚空中强行挤出!
  这头中年真龙的躯体鳞甲犹如岩浆浇铸,双瞳深处燃烧狂怒,甫一现身便震得云层焚灭,天地失色,其气势之盛,仿佛要将这片海域彻底撕成碎片!
  “……”
  看着这条新来援手,心头倒也没有退却之意,甚至故意松开抓在掌中的赤雄龙,任其挣脱。
  好玩!
  可太好玩了!
  此时此刻满脑子的念头就是自己能不能干翻这两条真龙,完全把抓肉回去给娘亲做午餐的事情全放在脑后了!
  甭说其他废话!
  战!
  强者相见,就是得他娘的战啊!
  “吼──!!!!!!”
  咆啸间,赤红真龙也不浪费时间,当面就是张开血盆巨口,喉间龙息翻腾,将光柱粗达千丈,所过之处海水瞬间汽化,足以直接轰灭一方人类王朝的赤炼光柱轰然喷出!
  “好啊!”
  对于如此毁灭龙息,当是不退反进,双臂张开,就是迎着那道赤炼光柱狞笑冲去!
  此时此刻没有任何多余想法。
  只想试试这具法相战体到底能不能硬扛合道境真龙的龙息!
  就是不开战域,纯粹用法相战体直接扛下!
  轰──!!!!!
  赤炼光柱正面轰在法相巨躯胸口!
  轰击之瞬,以此巨躯为圆心的亿万吨海水霎时蒸散,数十万里海域化作真空火海,海底沟壑尽露于外,大地岩脉熔成滚荡浆汁,天地间徒剩赤红一色,着实可以称为末日降临!
  无法计数这道毁灭龙息究竟轰出了多少时间。
  只知道当辉焰散尽之刻,万里陆块再无点滴海水,海床焦黑龟裂,热浪扭曲大气。
  可即便如此,那对大小赤龙的眼瞳竟是同时骤然剧缩竖目,难以置信地望向火海中心!
  理由自然无他!
  就是那尊被龙息轰击的金色法相巨躯不仅安然无恙,整体身形甚至还在炽焰洗礼中遽然暴涨,从万丈疯狂拔高至两万丈!
  并以浴火重生的巨灵之姿仰天长啸,狞笑狂吼,声震九霄!!!
  不过实际上,就算外显而出的战意怎般癫狂,自己心头倒是相当冷静,始终贯彻着娘亲所教导的战斗方针──动手得辣,心头得冷。
  冷静思维过后,着实得到如此结论。
  就是单凭万丈法相确实挡不住合道境真龙的毁灭龙息,至少得升到两万丈才行。
  所故。
  稍敛心神,转头望向那两条僵在原地的午餐肉,法相巨躯张开裂至耳根的大嘴,发出宛如雷霆轰鸣般的狂笑道:
  “哈!出完招了么?那得该我了──”
  “──斧来!”
  咆哮方落,周边虚空如镜面般寸寸崩裂,无数空间碎片四散飞溅。
  赤红双龙瞳孔剧缩,骇然望去!
  一柄与两万丈法相巨躯完美相衬的恐怖巨斧撕裂虚空,骤然现身!
  只见整体斧身漆黑如墨,隐隐透出由亿万生灵精血汇聚而成的猩红纹路,斧刃千丈,寒光如月,斧柄缠绕着由败者残魂所凝聚而生的黯淡灰雾。
  更令赤焰真龙望之愤怒的是,斧上散发的气息中竟蕴含上万头真龙的纯粹精血!
  那股曾经屠戮万千真龙的绝世杀意,就连合道境的赤红真龙都感到了本能恐惧与愤怒颤栗!
  “战──!”
  法相巨躯握紧巨斧,磅礡金焰发自周身熊熊燃起,带着历战气势冲向双龙!
  倘若是其他真龙应对此景,第一时间想得肯定不是迎战,而是撤退逃避,以理性思维行事。
  可与其他龙族不同,赤龙种群天生疯狂躁乱,浑身战意更是越挫越勇。
  即便感知到那柄巨斧上的屠龙气息,两头赤龙非但没有退意,反而龙瞳赤红,彻底疯狂!
  “吼──!”
  双龙齐声怒啸,威势震碎千里云层,共同展开赤焰战域。
  两重赤焰偕同叠加之际,烈焰威能更是指数暴涨,令这片天地再度化作无边无际的炼狱火海,朝法相巨躯狂涌而去,欲将一切焚为灰烬。
  可即使面对双重赤焰战域,法相巨躯当是不退反进!
  狂吼大笑间,握在掌中的斧子兄弟亦也发出兴奋嗡鸣!
  “开──!”
  大吼一声,金焰战域便与斧子兄弟的尘埃战域同步展开!
  金色烈焰与灰白尘埃交融,化作白金领域迎向双龙的赤焰火海!
  轰──!!
  恐怖爆鸣响彻荒海。
  此刻若有远观者,只可眺见赤红火海与白金辉芒正面相撞,天地霎时失色,双日无光。
  可这场荒海大战并未如常人想像般鏖战数月数年,而是在刹那之刻分出胜负!
  转瞬间,白金战域竟是以绝对的霸道强势之姿硬生碾碎了赤焰战域!
  连环斩击如流星雨群倾泻坠地,一道又一道地锐利斧影彻底锁死双龙气机,无论它们如何扭转龙躯、挪移虚空、闪避翻腾,都逃不过那可谓必中的恐怖杀机!
  即使前道斧影刚被龙尾奋力扫散,后面一道已从虚空中同时劈落斩去。
  左侧闪开,右侧斧光已至。
  向上窜逃,天穹斧影则如罗天大网般飕飕罩下。
  每道斩击都精准斩在龙鳞护甲的接系薄弱处,致使鳞片崩飞,龙血喷溅如雨,两头赤雄龙发出凄厉惨嚎,却连喘息的空隙都无,一次又一次地被无尽斧影给彻底淹没!
“……”
  且当白金战域逐渐退去,那尊两万丈高的金色法相巨躯便是独自傲立于海床陆块,仰首发出震彻天地的豪迈战吼,声浪滚滚,掀起灼烫热浪。
  至于身下,赤龙尸身横陈大地。
  龙首被齐根斩断,断口处凝成暗红晶石。
  尽管无头龙躯犹在抽搐,万丈长尾拍击地面砸出道道深沟,却再也掀不起半点波澜。
  就在此时,远方传来低沉轰鸣。
  原来是刚被烈焰战域所连续蒸干的浩瀚海水终于再度回涌,亿万吨海水从四面八方狂奔而来,冲向这片裸露于外的海床陆块。
  水浪撞上滚烫海床,瞬间化作冲天白雾遮蔽双日,雾中传来冰凉海水冷却大地的滋滋声响。
  直至滔天白雾稀薄消散开来,归于平静,法相巨躯与双龙尸身当也消失无踪 。
  只剩海风轻拂,阳光洒落,一切覆归如初。
  ……
  题外话1:
  主角跟斧子兄弟的战域能力得等到下次战斗回才会揭晓。
  题外话2:
  先天生灵的法相境并不像是人族那样凝聚实体能量,而是能让本身体魄永久真实变大。
  题外话3:
  本作中的法修适合对群体战斗,体修适合对单体战斗,至于剑修会被视为法修的一类,因为攻击方式主要是发散剑气。
  题外话4:
  本作中的法修跟体修无法兼修,只能选条路走。

  第15章 健康教育
  下午。
  最后一堂课前的下课时间,教室里闹哄哄的,同学多在讲着待会放学后要去哪里逛,明天的假日要安排什么行程。
  “嗯……”
  坐在靠窗的最后一排,背倚着墙壁,头枕在窗台上,午后暖阳从玻璃映进来,照得让人犯困。
  座位靠在旁边的二狗子正口沫横飞地讲个不停:“牛哥,寒假我得跟我妈回老家过年啊,初二到初八都不在,记得别来我家找我玩啊……我舅舅家那边有只大黄狗可凶了,上次还咬了我表弟一口……”
  尽管他巴拉巴拉说得兴起,这边实则眼神放空,盯着窗外操场上跑来跑去的低年级学生,脑子里全是另一回事,根本没听进去几个字。
  二狗子说了半天,见我没啥反应,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喂喂?牛哥?你魂儿丢了?听见没啊?”
  就在这时,后门走廊传来清脆的脚步声。
  云紫銮抱着胳膊走过来,脸上还是那副天生高人一等的傲然神情。
  路过二狗子座位时,忽地脚尖一抬,“咚”地踢了踢椅腿,盛气凌人地指使道:“过来,有事找你。”
  眼见有事来找,二狗子的猴眼瞬间亮了,像被遥控那样“噌”地站起来,乐颠乐颠地跟在云紫銮后面出了教室,连句再见都没说。
  望着那副恨不得长出尾巴摇几下的舔狗背影,意识稍微回神了点。
  心里转着个念头。
  当初谁能想到二狗子这货真把云紫銮那小祖宗追到手了?
  现在天天被呼来喝去,还乐在其中。
  那……
  如果洛晚老师真成了我女朋友,好像也没那么奇怪吧?
  靠在窗边,脑子里面的思绪不知不觉飘回了几天前。
  那天假日洛晚不请自来地提着菜闯进家里,之后被她缠得实在受不了,气急败坏之下用了激将法,瞪着她,咬牙切齿地问她是不是处女,想用自己有处女情结来逼退她。
  谁知道她非但没生气,反而说自己还是处女,要是不信就亲自验证。
  当时听了这话直接愣住,等回过神才发现又被这女人的话术给耍得团团转。
  好啊!
  想这样玩是吧!
  于是气血上涌地一把抓住洛晚肩膀,把她压到厨房墙边咬牙切齿道:“别以为我真会让你随便玩弄!你是老师我是学生,这事情要是真爆出去谁会出事你应该很清楚吧!?”
  可话才甫说出口,洛晚那双狐媚桃眼咕溜溜转了转,斗大泪珠说来就来,扑簌簌往下掉。
  她抽抽噎噎地抓住我袖子,声音带着哭腔,却又软得让人心软:“牛娃……千万别告诉别人……只要你不说,老师……老师随你怎么样都行……”
  看那可怜兮兮的模样,配上微微颤抖的肩膀,看起来像是真被吓坏了。
  但早被骗过不知道几次的情况下,怎可能还会中计。
  “随我怎么样都行?”
  “那好!我要你当我女朋友!当我的女人!听明白了没!?”
  但说出这话的时候,洛晚脸上的可怜表情瞬间消失,像变脸一样,嘴角勾起得逞的狡黠笑意。
  只见她从口袋里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萤幕亮着,录音介面清清楚楚显示已经录了好几分钟。
  接着当面指尖轻滑,按下“上传云端”的按钮:
  “牛娃同学……你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录下来了。”
  “可是你先跟老师主动示爱的哦。”
  不妙,又中计了!
  咬牙切齿间,伸手就想把手机抢回来。
  可洛晚早料到我会这么去抢,身子一扭便是灵活地钻了出去,还一边后退一边晃着手机呵呵轻笑道:“哎呀,牛娃同学,别急嘛~还差三十秒就上传完咯!”
  “娘的!”
  而后厨房、客厅、走廊……她跑我追,鞋子踩得地板咚咚响,气得肺都要炸了却偏偏抓不住她。
  直到看她得意忘形地跑进卧房,见机不可失便紧跟着冲进去,反手“砰”地把门锁死。
  这次绝没再给她任何机会。
  一把抱住腰脊将她整个人压到床上,膝盖顶开双腿,双手死死扣住手腕,终于把手机给抢上手了。
  可正眼瞧去,萤幕上的上传进度条已经到100%,跳出了“上传成功”的提示。
  心急想删,上头却显示着得输入她所设定的密码。
  眼见彻底没辙,本想怒骂:“你这女人他妈有病是吧!”
  可这话还没说出口,才猛地意识到自己正压在她身上,双手掌心十指交扣,膝盖卡在腿间,两人鼻尖距离不到几公分,樱桃味的唇蜜香气直往鼻腔钻来。
  “……”
  这时洛晚没再挣扎,只是仰头看我,那双水汪眼眸里满是盎然春意。
  不是老师看学生的慈爱眼神,也不是长辈的宽容态度,真是怀春女子看待心上人的脉脉含情。
  本来是气得连肺都要炸了,可与她对视后,那股暴躁情绪逐渐缓和下来。
  尽管心脏还是砰砰地跳,却非怒火,而是掺杂了某种说不理道不清的东西。
  至此,不禁开口问道。
  “那张纸条……是你写的?”
  没说纸条内容,只想试探她知不知情。
  对这问题,洛晚面露微笑地主动抬起下腭,红唇贴到耳边:“只要给洛晚下命令,她就绝对照做。”
  一字一句,原封不动,和纸条上写的完全一样。
  呼吸稍滞。
  不觉得太意外,却还是被这坦白震了一下。
  “为什么?” 我问。
  她没直接答复,而是伸出双手环上后颈,指尖轻轻插进发间。
  “这个问题……只有我的男人有资格听。”
  说到这停顿了下,舌尖轻舔唇瓣,眼尾飞起一抹媚意:“你想成为我的男人吗?”
  盯着那双狐媚得过分的眼睛,知道不该答“想”。
  可嘴比脑子快,直接脱口而出:“想……”
  话音未落,低头吻上唇瓣。
  触碰温热软唇,带着樱桃唇蜜的甜香扑鼻而来。
  铛──!
  校钟铃声清脆响起,像记重锤从记忆中敲回现实。
  晃了晃脑袋,才发现二狗子早坐回座位,正无聊地转笔等着上课。
  抬头往讲台看,老师已经来了。
  洛晚依旧穿着那身白色衬衫与深黑色长裤,站在讲台前翻开健康教育课本开始讲课。
  因为是最后一堂,班上气氛轻松得很。
  本想继续放空,可洛晚忽然转身,在黑板上画起一幅女性生殖系统的简图。
  笔触干净利落地先画出阴道、子宫、输卵管,再标注卵巢位置,然后转过身,嗓音清晰道:“同学们,今天我们来复习精子让卵子受精的过程。”
  “当精液射入阴道后,数亿个精子会开始它们的旅程,但这条路并不容易。”
  她指尖轻点黑板上的阴道位置,继续解说道:“首先阴道环境是酸性的,pH值大约在3。8到4。5之间,这对许多精子来说是致命的,所以只有最强壮、最具活力的精子才能存活下来,继续往前游动。”
  “接着它们会遇到子宫颈口。”
  “子宫颈口很小且充满黏液,黏液在排卵期会变得较为稀薄,但在其他时间则厚实黏稠,作为屏障守护着子宫。”
  “通过子宫颈口后精子会进入子宫腔内,子宫内膜偶尔会产生轻微收缩,让部分精子被冲刷掉。只有少数能顺利游向输卵管。”
  “而精子需要逆着输卵管内的纤毛运动往前游,路程漫长且充满阻力,它们的能量有限,只能存活几天。大多数精子会在途中耗尽能量结束使命。”
  “最终只有极少数精子能抵达壶腹部遇见刚排出的卵子。卵子外围有透明带与放射冠,精子必须释放顶体酶溶解这些屏障才能穿透。”
  “当精子成功进入卵子,卵子会立即触发皮质反应,改变外膜电位阻止其他精子进入,这就是单精受精的机制,受精卵就此形成。”
  她讲得条理分明,语调平稳,却让班上不少人面红耳赤,有人偷笑,有人低头装笔记。
  盯着黑板上的图像,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把那天贴在耳边的软糯嗓音重叠起来。
  这时有人带着点好奇,又带着点尴尬举手问道:“老师,那从精液进入阴道到最后受精,大概要多久啊?”
  洛晚转过身,粉笔在黑板上轻点几下:“很好的一个问题。”
  “精子从射入阴道到抵达输卵管壶腹部与卵子相遇,整个过程通常需要30分钟到几个小时不等,但最快的精子可能在15到30分钟内就能到达,这取决于很多因素,阴道环境、子宫颈口黏液的状态、排卵时机等等。”
  “真正受精发生在输卵管壶腹部,精子穿透卵子外层后,大约需要几分钟到半小时完成融合,之后受精卵会继续在输卵管内移动,大约3到5天后才进入子宫准备着床。”
  “所以从射精到成功着床,整个过程可能需要5到7天,甚至更长。”
  原来如此。
  表面上听得认真,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小腹。
  更准确地说,是子宫的位置。
  虽说隔着牛仔长裤,什么也看不见,可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冒出荒唐念头。
  如果是我的精液进入老师的阴部又会怎么样?
  实际上从那天吻了她后,我们就成了无法摊在明面上的男女朋友关系。
  可奇怪的是,当关系确定后她反而收敛了。
  不再随便跑来按门铃,不再找借口扣劳动服务,连仪容检查都变得宽松起来。
  可这种突如其来的“正常”,反而让我更难受。
  像是突然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空落落的。
  听着洛晚在讲台上平静地讲述精子在女性体内的旅程,完全走神了。
  视线黏在她的小腹,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疯狂幻想──
  如果是我的精液射进老师的身体里……
  数亿精子冲进温热紧窄的阴道,最强壮且有活力的精虫,在黏稠的阴道分泌物里挣扎前进,逆流而上。
  接着子宫颈口微微张开,排卵期的黏液变得稀薄拉丝,像透明的丝网,引导精虫通过。
  它们穿过宫颈进入子宫腔,躲过免疫系统的追猎,一路游泳至输卵管去。
  而她体内的壶腹部,那颗刚排出的卵子正等待我的精虫释放顶体酶,溶解屏障钻进卵子内部。
  那刻卵子触发皮质反应,改变外膜,拒绝其他竞争者,宣告单精受精完成。
  然后受精卵开始分裂,沿着输卵管往下走,3到5天后,悄悄落在她子宫内膜着床生根。
  让洛晚老师产下我的孩子!
  让她成为孩子的妈!
  倏地,这种疯狂念头冲上脑海,吓了一跳,却又怎样都压不下去。
  沉浸在那些荒唐却又灼热的幻想里,不知不觉间下课钟声响了。
  “掰啦!”
  二狗子兴奋地往肩膀拍了下,书包一甩就往云紫銮那边冲去,边跑边喊:“小銮等我!”
  同学们三三两两收拾书包,笑闹着往外走。
  洛晚站在讲台边用眼角余光扫了眼过来,却什么也没说,没有像往常那样叫住留下劳动服务。
  按理说自己该直接回家,但今天不打算这么做。
  等到教室空了,便起身往外走去。
  不是往校门,而是直往三楼教师办公室。
  眼见门正虚掩着,没敲就直接推开走进去,反手关门“咔”声锁上。
  这时的洛晚正低头收拾公事包,听见声音抬头,见是我来,眉尾轻挑,却没说什么。
  走到身前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清晰开口道:“我要跟你做爱,就今天。”
  听学生这么说,身为教师的洛晚没停下收拾动作,直到把最后一本教案放进包里,拉上拉链才慢慢直起身。
  看着我,嘴角勾起那夜才见过的媚笑──
  不是老师看学生的温柔,而是女人看男人时的诱惑眼神。
  “好啊。”
  她嗓音轻软地应允了。
  然后凑近一步,指尖在我胸口轻点,留下一串火热:“晚上九点,市中心圆环捷运出口……记得穿体面点,牛娃同学。”
  说完她便提着公事包,侧身从身边走过。
  走过时,熟悉的奶香混着淡淡体香掠过鼻尖,如无形勾索,不只让视线被那身背影给强行勾住,甚至还想本能地想把她拉回身边,直接按在办公桌上。
  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拳头在身侧握紧又松开,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
  提前半小时到了市中心圆环地标。
  身上是那套几乎没怎么穿过的深色外套,配白衬衫和暗色长裤,以及黑得发亮的男士皮鞋。
  头上压了顶鸭舌帽,嘴上戴着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旁观周围路人。
  这身打扮就是为了“体面”。
  尽管没明说,但不难推知洛晚说的体面,其实就是别让人随便认出来。
  连二狗子都没见过我这副模样,平时不是校服就是T恤牛仔,哪有这么正经的时候?
  夜风有点凉。
  靠在圆环喷泉边的栏杆上,手插在口袋里,看似平静,心脏却砰砰猛跳。
  路灯把喷泉水雾照得五彩斑斓,人群来来往往,没人多看我一眼。
  盯着捷运出口,等着那个魂牵梦绕的身影。
  她终于出现了。
  从捷运阶梯缓缓走上来,第一眼就看得呼吸一滞。
  并非穿着平日那身白衬衫与紧身牛仔裤的教师正装,而是戴着一副大框墨镜,乌黑长发绑成侧马尾垂在肩头,上半身穿着深紫罗兰色的低胸丝质衬衫,轻薄的布料紧贴肌肤,完美勾勒出了胸前的玲珑曲线。
  从正面看去,大片露出胸口的雪白乳肉正从领口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随着步伐轻微颤动间,说是两团熟透欲滴的大蜜桃就要随时要从衬衫里溢出来都不为过。
  乳形浑圆挺翘,弧度完美,上半部饱满得几乎要撑裂布料,下半部却又柔软地微微下坠,展现出极致诱惑的重量肉感。
  腰身以下是由同色系的高腰包臀窄裙所裹着,裙长及膝,紧紧包裹着丰满臀线与修长双腿。
  脚上所穿的细跟高跟鞋,鞋尖露趾,涂了酒红指甲油的脚趾在灯光下闪着细碎光泽,清楚可见。
  整体看来。
  若说平日校园里的洛晚是端庄肃穆带着威严的教师,那么此刻的她,就是个让男人移不开眼的艳丽尤物。
  路过的男人几乎九成回头,有人甚至停下脚步多看几眼,似乎想去搭讪,却又被那股冷艳气场给逼退。
  绝对敢打赌,就算二狗子这会儿站在旁边,也绝认不出她竟然就是那个训导主任。
  两边的气质就是这么天差地别。
  走到她身边时没打什么招呼,她便自然而然地往手臂挽来,并从侧肩背包里抽出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纸条递到手里。
  低头往纸条看去,耳根子霎时烧了起来。
  因为那张纸条上头就写了她今晚所希望做的事情。
  咬了咬牙,心里暗骂这女人太会玩,但也只能照单全收。
  第一站是市里最大的百货商场。
  夜风微凉,人群熙熙攘攘,我们并肩走着,而她始终没松开挽手。
  按照纸条指示,将手掌落在她腰臀交界的地方,隔着裙布,能清楚感觉到那对惊人隆起的弧度与弹性。
  从外人看来这身一百八十公分出头,肩宽体壮的模样配上正装外套装扮,一点都不像学生,更像是带女伴夜逛的成熟男人。
  路过的男人偶尔投来羡慕又嫉妒的视线,看得心里那股占有欲望缓缓升起,手掌越放越自然,甚至大胆地往下移,直接复上那对丰满浑圆的柔软臀瓣,五指轻收,宣示主权般地揉了好几把。
  恣意抚摸间逛了半圈,便是顺路走进百货商场的深夜电影院。
  灯光昏暗,售票员懒得查证件,扫了票就放行。
  厅里人不多,零星几对情侣散坐在角落。
  这场放的当然不是什么正经片子,而是一部尺度极度炸裂的师生恋情色片。
  故事讲男老师跟女学生在学校里的各种激情,从厕所隔间的偷情、保健室内的狂野探病、天台上的疯狂交媾,还有深夜空教室里的彻夜缠绵…… 只要是镜头能拍出来的几乎什么姿势都来了一轮。
  坐在位子上看得血脉贲张,裤子更是紧得难受,直到散场时腿都软了半截,坐了好几分钟才缓过劲来。
  倒数第二站,则是百货商场外的某间24小时便利超商。
  快过凌晨十二点的超商店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年轻男店员在结帐柜台那边站着打哈欠。
  低头看向靠在身旁的洛晚,而她这时的嘴脸自然又是那种狡黠坏笑,狐媚眼眸直直地仰望过来。
  好吧……
  心里头七上八下,可一想到待会儿就要跟她……就什么面子都顾不上了。
  咬了咬牙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保险套货架前,直接抓了五盒上头写着极致轻薄,尺寸最大的那几款。
  转身走到柜台,一手揽住洛晚的腰,把她往怀里猛地靠紧,故意让那对被低胸衬衫勒得呼之欲出的巨乳贴近胸口。
  看向店员,把嗓音压得极为富有磁性且低沉:“不用包装,待会儿就用。”
  眼见刚打着哈欠的店员猛抬起头。
  先是愣了半秒,并将目光从明显鼓起的手臂肌肉扫过,然后不可避免地落到洛晚身上,难以控制地瞪了雪白乳肉与深邃乳沟好几眼,吞了吞口水后赶紧扫码结帐,手指都抖了两下。
  当转身要走时,背后传来店员小小声地喃喃自语道:“真好啊……”
  洛晚听见,便是更往肩边贴靠过来,似乎很是享受这种被注目的感觉。
  而自己的耳根尽管烧得厉害,却又忍不住挺直腰杆,手掌在腰臀边上又收紧了些。
  凌晨十二点刚过,便是牵着洛晚的手往纸条上写的最后一站走去。
  那地方是市中心附近某条偏僻巷子里的爱情旅馆。
  没前台,没人看管,全靠自动化设备刷卡进门、选房、付款一气呵成。
  只见洛晚熟门熟路地操作触控萤幕,付钱拿了房卡,转头眨眼媚笑。
  对上目光的那刻才猛地意识到,意识到真的要跟老师做爱了。
  不是梦,而是他妈的铁铮铮现实。
  等到电梯门“砰”地关闭,粗大手臂更是紧揽着她的腰往怀里带紧。
  看着楼层数字层层跳上,感觉空气里混着点酒精与未知香水的甜腻芬芳。
  等到电梯门一开,便是望见了灯光昏红的直条长廊,墙壁由深紫绒布所装潢,走过几扇门时,还能从里头听见隐隐约约地呻吟声。
  “啊啊……用力……”
  “好深……不要停……”
  放浪呻吟从门缝内些许溢出,带着喘息与床板的吱呀声响,听得胯下更紧,挽住腰上的手掌更是出力抓紧。
  推开房门入内,关门后自动“咔”地上锁。
  里头的房间不怎么大,心形大床铺着黑色丝绸床单,床头墙上嵌着一圈可调色的LED灯,天花板上是整面大镜子,能把床上的影像完整反射给卧床者看。
  而于此时,洛晚依旧用着那副坏笑神情道:“你先去洗澡吧……别急,慢慢来。”
  “嗯。”
  喉头滚了滚,脱掉西装外套随手扔床上,进了浴室三两下脱光衣服,热水哗啦啦地从头到脚冲刷下来。
  热水浇在身上,脑子却转个不停。
  等等,会不会又被她耍了?
  洗完澡出去的时候会不会发现房间空荡荡,她早跑了?
  就跟之前一样,故意想看我出丑?
  矛盾思绪中,心里像是有两团火在拉扯。
  一团烧得想立刻冲出去把她压在床上,另一团却又深怕这一切只是她的戏弄游戏。
  “管他的……”
  咬牙切齿间飞快冲完澡,简单刷牙漱口就随手抓了条浴巾裹在腰间,水珠还顺着胸膛往下滴就推开浴室门冲了出去。
  裹着浴巾冲出浴室,第一时间将目光扫向大床。
  眼见洛晚正优雅地坐在床沿翘着二郎腿,手里握着遥控器,电视上放着无聊的深夜节目。
  这时她转头看了过来。
  将那副裹着浴巾、头发滴水、满脸着急的狼狈样儿全看在眼里。
  可就在以为会调侃个几句话时,她却只扶着腮,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笑靥,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并起身伸了个懒腰。
  然后转身,慢悠悠往浴室走去。
  视线黏在她背影上,看着她走进浴室。
  可就这么看着的时候,下一秒突然意识到了某件事情,那就是浴室的玻璃门居然是单向透明的!
  从外面能把里面看得一清二楚,从里头看外面却只是面雾蒙蒙的玻璃板!
  死盯着浴室。
  浴室内的洛晚正背对着门,缓缓解开衬衫扣子。
  一颗、两颗……布料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后背与蕾丝内衣的细带,侧身拉开窄裙拉链,裙子便顺着臀线滑下堆在脚边。
  剩余的胸罩与内裤也被慢条斯理地褪去,每个动作都像在跳最高档的脱衣舞,既是自然,却又有着什么情色电影都比不上的色情感。
  残留的浴室雾气还没完全散去,朦朦胧胧地看着那对豪乳在蒸气中若隐若现,乳尖挺立,肥美圆润的臀瓣微微颤动。
  从水流顺着锁骨滑进乳沟,又从腰侧流过臀线,最后沿着大腿内侧滴落,她始终闭着双眼,仰头任水珠冲刷,偶尔用手拨开湿发,动作慵懒性感,浑然天成,丝毫不见半点虚伪做作。
  “哈……哈……哈啊……哈……”
  站在浴室门外,呼吸节奏变得越来越重。
  浴巾下的生理反应早已按捺不住,尽管想伸手搓揉,却又不想再登大场面前泄气,只得继续努力忍者,忍到莲蓬头的哗啦水声终于停了。
  片刻过后玻璃门被轻轻推开,氤氲热气由内散出,洛晚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坐在床边,一动也不动地直盯着她。
  那条浴巾色泽纯白,质地柔软,却明显小了一号。
  缠在身上时,那对夸张饱满的豪乳还是从两侧和上方溢出大半,雪白乳肉被浴巾挤得高高隆起,深邃的乳沟在灯光下投下诱人阴影。
  至于浴巾下缘更是只堪遮到下腹,令大腿根部完全暴露出来。
  稍微走动,就能看见乌黑浓密的阴毛从边缘探出头来,湿漉漉地贴于肌肤,使得细密水珠沿着雪白圆润的腿缝股肉缓缓往下流淌。
  “好看吗?”
  “好看……”
  “想看更多?”
  “……想。”
  听这么说,洛晚嘴角旋即勾起抚媚微笑,抬起手,慢条斯理地解开浴巾,指尖松开,让窄短浴巾轻飘飘地落在床上。
  直面洛晚裸体的那一瞬间,血脉贲张,呼吸霎时停歇。
  视线从她修长的锁骨开始一路往下。
  看见了那对堪称极致成熟的豪硕瓜乳正沉甸甸地自然垂于胸前,乳房下缘几乎贴平肚脐,柔软得像两团吸收饱满营养的肥垂木瓜,雪嫩肌肤泛着珍珠光泽,从乳根到乳尖的弧度尽是呈现出了丰润饱满的熟美肉感。
  再往下望则是平坦的小腹,腰肢纤细,弧线却从腰窝猛然扩张至比肩更宽的安产型腴臀,侧面看去臀线挺翘紧实,犹如成熟蜜桃引诱采撷。
  不过最让呼吸一滞的,还是那片乌黑浓密,显然从未修剪,以原始丛林之姿天然地覆盖在耻丘上的大片阴毛。
  毛发卷曲柔软湿润欲滴,在灯光下泛着细碎光泽,隐隐透出内里的粉嫩肌肤与唇瓣轮廓。
  她。
  在学校中被学生景仰的洛晚老师就这么完全赤裸,毫无遮掩站在面前。
  “老师……”
  洛晚步伐优雅地走向床边,侧身躺下,乌黑长发随意散落枕头。
  然后她什么也没说,任由我跪上床沿缓缓爬向她,任由我轻易分开那双白皙丰满的大腿。
  没有抵抗,没有遮掩。
  当双腿完全张开,那处最为私密的部位彻底暴露在眼前。
  先是入迷地抚摸那片沾着水珠的阴毛,指尖穿过卷曲的毛发,感受到底下皮肤的热度与柔软。
  然后缓缓撑开阴唇,扩张阴道口,想亲眼确认那层处女肉膜是否还在。
  瞪大眼睛望去。
  在那粉红湿润的阴道入口深处,那层肉膜清晰可见,像轮粉色月牙横亘在通道中央,边缘不规则,中央有个小小的圆形开口。
  看着这层将由自己破开的处女肉膜,胯下龟头便是不受控制地开始滴出更多透明的前列腺液,落在床单晕开小片水渍。
  直至此时此刻,终于确信她所说的都是真的。
  而自己将成为洛晚的第一个男人。
  心念至此,兴奋得连手都在抖,赶紧从扔在床边的裤子口袋里摸出刚买的保险套盒子,急切地撕开包装。
  可就在这时,洛晚忽然仰头望向天花板上的镜子,嗓音柔软得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故意说给谁听:“今天……好像是老师的排卵期呢。”
  “要是被年轻力壮的精液直接喷进肚子里,应该会怀孕吧?”
  “会怀上……那个人的孩子吧……”
  说完,她忽然侧头望了过来。
  嘴角含笑,柔声挑逗道:“这该怎么办呢?牛娃同学?”
  听着这番话语,胯下欲火“轰”地烧到极限,理智瞬间断线。
  低头猛地拉开保险套,粗暴地往自己粗硬得发紫的鸡巴上套。
  啪!
  薄薄的乳胶前端直接被撑破,发出清脆响声。
  抬眼恶狠狠地瞪她,又抓起第二个,继续套上粗大鸡巴。
  啪!
  又破。
  第三个、第四个……
  一次又一次地用蛮力顶破那层可笑的屏障,嗓音低哑得像是发情中的野兽:“老师……看来这家保险套的材质不怎么样啊。”
  说完后便把那几个被撑破的保险套随手扔进垃圾桶,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转身爬上床,整个人压住洛晚的身子。
  鼻尖贴在颈侧,深深吸进那股怎么闻都闻不腻味的甜腻奶香。
  “老师……今天下午那堂健康教育课,有些地方我还不懂。”
  “想让老师再帮我复习一次……精子跟卵子受精的过程。”
  腰腹缓缓下沉。
  龟头前端挤开那两片厚实湿润的唇瓣,包皮被那极度紧窄的阴道肌肉一点点包裹挤压,缓缓褪下,爽得脊背阵阵酥麻敢冲上,差点当场缴械,只得猛力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硬生忍得太阳穴直跳。
  绷紧浑身肌肉,往更深处推进。
  每前进一寸,都像被层层温热嫩肉吸吮绞紧,爽得头皮发炸。
  终于当龟头前端触到那层柔韧薄膜时,腰脊猛地一沉,用力下压!
  闷响间,那层处女膜被龟头彻底压破捣穿。 鲜血混着蜜液汩汩涌出,温热地包裹住整根巨物。
  “啊……”
  洛晚发出一声极轻极淡的呻吟。
  像是痛楚,却又像某种压抑到极致的释放。
  尽管嗓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比任何AV女优的浪叫都更动人。
  声里有着痛楚、满足,还有一丝藏也藏不住的娇媚。
  呻吟声钻进耳朵,窜进血液,让流经全身上下的血脉都往一处汇聚涌入,低头吻住那对柔软唇瓣,堵住所有声音,只剩两人交缠的喘息呻吟在这间昏红的房间里回荡。
  “嗯……牛娃……你知道吗……龟头现在……哈啊……分泌的前列腺液……就是在帮精虫开路……让它们……嗯……更容易存活……”
  “等会儿……要是你射进来……啊啊……平均一个成年男人……一次能射出……两到五亿个精虫……它们会……在老师的阴道里……拼命往前游……”
  “可是……阴道是酸性的……好多精虫……嗯……会在这里死掉……只有最强的……才能穿过宫颈……那里的黏液……像一道门……只有排卵期……才会变得稀薄……让它们……哈啊……有机会进去……”
  娘的!
  听着落晚一边娇喘一边讲解“现在进行式”的授精过程,满脑子全是那些精虫在阴道内游泳前进的画面。
  “那……要是……在子宫颈口附近射……是不是……被阻碍的精虫会更少?”
  洛晚听了这话,眼中闪过几丝狡黠。
  喘息更急,用着白皙双腿更加故意夹紧腰脊,腿根紧贴腰侧,膝弯勾住后背,像藤蔓缠树般将身上男人给锁得死死的。
  “嗯啊……坏学生……要是你……射在那里……哈啊……那些精虫……确实会少很多阻碍……直接就能……冲进子宫……去找老师的卵子……”
  “你……想不想……试试看……老师今天……会不会……怀上你的孩子……?”
  想!
  很想啊!
  但也就在将她彻底压在身上,巨物深埋阴户,准备彻底释放喷出之际!
  洛晚忽然话锋一转,嗓音软糯地带着呜咽哀求,断断续续地喘息呻吟:
  “牛娃……求你……别、别让老师怀孕……嗯啊……别让老师……在学校里大着肚子走路……让全校学生都知道……他们的训导主任……被哪个野男人……播种了……”
  “别让老师的乳房因为胀奶……变得更大更沉……求你……怜悯老师……饶了老师吧……别射精在里面……”
  听着她这般喘息哀求,不禁再次翻起白眼。
  表面上她在求饶,可哪还不知道这都是她爱的把戏?
  可偏偏这把戏实在太过会玩,越是哀求就越是让人想欺负她。
  以至于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了某种画面──
  ──洛晚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走在校园林荫道上。
  原本合身的教师套装被撑得紧绷,引得学生们窃窃私语:
  “哇,洛老师怀孕了耶!”
  “听说是野男人的……谁那么猛啊?”
  “训导主任那么严,结果肚子都被搞大了……”
  光想着她挺着我的孩子,乳房因为孕期变得更大更沉,走路时晃得厉害,而学生们表面恭敬,背地里议论纷纷,猜测是哪个男人把这位高冷老师肏到怀孕。
  那种被标记、被占有、被全世界知道这女人怀上学生血脉的画面,霎时让压抑下腹的精关瞬间崩溃!
  低吼间将巨物深埋到底,滚烫阳精一股又一股地喷射冲出,全都给灌进胎内深处!
  与此同时,房间天花板上的整面镜子,忠实而无声地倒映着床上一切。
  那双白皙丰满的大腿被极限张开,紧密缠于古铜色泽的强壮腰脊。
  每次猛烈的冲击,都让那双大白长腿无助地晃荡颤抖,腿根内侧的嫩肉因过度摩擦而泛起诱人红晕。
  而那对豪乳更是被宽阔胸膛给压得极限外扩,肥垂沉甸地挤于腰间两侧,犹如两团熟透雪脂,随着每次深顶而剧烈晃动。
  如此尤物的身上男人,正以最为霸道的打桩体位,以雄性播种雌性的原始姿态,猛烈而节奏地干着怀中女人。
  每次尽根没入,都让她的腰肢弓起,发出细碎喘息,每次抽出又带出了大片晶亮水丝,拉出泡沫般的雪白丝线。
  以至于尽情放纵于射精欲望的牛娃自然无暇留意──留意着下腭轻靠肩头的洛晚,虽仍发出那种哀怜断续的娇吟,可脸上的神情却早已变了。
  那不是被雄性征服的雌性所该有的迷情乱意,而是一种极度包容,可谓母性的慈爱。
  看着牛娃专注而癫狂的侧脸,眼神温柔得像在看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
  指尖轻抚过后背的汗珠,嗓音更是轻柔得只有自己能够听见,如夜风拂过婴孩肌肤般呢喃语道:
  “……娃崽,你的下一场梦境又会是怎么样的剧情呢?”
  “让娘好好期待吧。”
  题外话:
  梦境中的洛晚就是本尊洛晚。

  第16章 云紫嫣
  冬日上午。
  双日辉芒从云缝中倾泻而下,如光柱刺穿灰幕落在结冰的水田上。
  远看田面冰层晶莹剔透,晶莹冰凌在日光下闪耀,如块块镜面折射碎钻灿光,踩上窄而冻硬的田埂,赤足与冰土摩擦发出干脆的“咯吱”声响。
  远处几株老柳树枝条挂霜,偶尔滴落水珠,砸在冰面溅起细小涟漪,又转瞬冻结成碎块冰粒。
  空气冷冽,呼出的白气在面前盘旋片刻便散去。
  一边于心里盘算一边走着。
  也不知道云紫銮的娘家人会派谁来这里。
  说起这事还得从几天前讲起。
  自从把那个莫无忌扔出村外后没几天,行商协会就找了人过来。
  这回来得倒不是那种气派张扬的巨大飞舰,而是艘造工小巧,没机翼却能平稳悬停,像枚银灰梭子的流线型飞舟。
  来人恭恭敬敬,先递了名帖,说是云曦王朝有意派人来探望公主所以提前知会一声,免得误会。
  当然好话是这么说的,但真意如何只能等到访客来了才会知晓。
  脚步没停,继续沿着田埂往前。
  来到二狗子新家的庭院门口,“吱呀”一声,随手推开没上闩的门。
  “……”
  看着院子里的景象不禁顿了顿脚步,心想这俩口子又在玩什么新花样?
  云紫銮正裹着那件灵狐皮袄,蹬着做工厚实保暖,鞋面绣着云纹的山鹿软鞋,大模大样坐在雕花大椅上。
  高高耸立的椅背看来就像个国王宝座,双手交叠放在膝上,下腭微扬地抬头望来。
  记得清楚,那东西还是二狗子昨天冲来讨买的筑基期皮货,原本打了之后堆在库房里积灰,现在却被缝补得光鲜亮丽,毛色银亮,边缘还绣了精致的花纹,衬得那妞儿贵气逼人。
  至于她身后的二狗子则像个贴身仆从,恭恭敬敬站在一旁。
  但也不能说完全恭敬就是了。
  因为这家伙脸上正露着那种十足变态到不行的陶醉神情,眼睛眯成条缝,偶尔凑上鼻子偷闻云紫銮头发。
  无言地站在原地看着这对活宝。
  不过就算云紫銮被盯得有点不自在,却仍强撑气势扬声道:“既见本宫,为何不拜?”
  牛娃:“……”
  沉默地看着她,眼神静如死水。
  直到云紫銮总算被盯得心虚,只得目光飘移地干咳一声,装作刚才什么都没说,转头指使二狗子:“二狗子,告诉他本公主今天有多好看。”
  已然成为妻奴的二狗子立刻狗腿上线,满脸阿谀谄媚道:“好看!俺家銮娘天底下最美!就是天上仙女下凡!”
  二狗子这家伙平时读书少,成语本是用得乱七八糟,可一听要夸云紫銮,那股劲儿就上来了。
  只见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老子今天要诗兴大发”的架势,张口就是一通连珠炮式的“文采飞扬”:
  “俺家銮娘穿这皮袄简直是锦上添花、如虎添翼!鸡立鹤群!”
  “不只美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还是天上地下无双的凤凰,飞进俺们村这鸡窝里,闹得鸡飞狗跳、鸡犬不宁哦!”
  见二狗子说得眉飞色舞,手舞足蹈,脸上那叫一个陶醉,云紫銮起初听得小脸红扑扑,下巴扬得老高,觉得这傻小子今天总算开窍了,夸得还挺顺耳。
  可听着听着那双柳眉却逐渐皱起。
  “鸡立鹤群”听起来怎么有点像在说自己是只鸡,村里其他人全是鹤?
  “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不就是惊世大灾么?
  “鸡飞狗跳、鸡犬不宁”是在夸人还是说自己进村把全村闹翻天了?
  于是越听越感不对劲的云紫銮脸色一点点从粉红变铁青,最后终于忍不住一脚踹在二狗子小腿上,气得咬牙切齿道:“闭嘴别说了!再说本公主把你舌头拔了喂狗!”
  眼见爱妻发怒,二狗子只得捂着腿,一脸委屈巴巴:“銮娘俺说错啥了?俺这可是字字鸡猪啊……”
  而也就在云紫銮气得直跺脚,二狗子被骂得满脸无辜的时候,远处天边忽然出现一艘飞舟破云而来,通体银白,线条流畅如柳叶,舟尾拖着淡淡灵光尾焰悄无声息地划过冬日晴空。
  须臾之间,飞舟已稳稳降落在二狗子家院外那片平整的冻土地上,舟身轻触地面连半点尘雪都没扬起。
  云紫銮听见动静赶紧收敛,止住跟二狗子吵嘴。
  挺直腰背,高傲地抬起下腭,又恢复了那副“本公主天下第一”的架势端坐大椅,目光平视前方,像在等待使节朝拜。
  飞舟停稳后不久,院外便传来一道清脆如铃的少女嗓音,语调里满是天真童趣,带着掩不住的惊叹:“哇──这村庄好漂亮啊!从天上看下去亮晶晶的,像镶了满地的镜子!”
  推开院门,只见某个与云紫銮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女蹦蹦跳跳走了进来。
  她穿着精致华美的浅粉棉袄,绣满繁复的祥云瑞鹤图案,边缘滚着雪白狐裘,襟口与袖口绣着细碎金线,腰间系着同色系带,袄摆微微敞开,露出里头淡紫的绣花中衣。
  至于足上则穿着一双镶金镶银的绣花鞋,鞋面绣着活灵活现的蝴蝶,鞋尖微翘,每走一步鞋面上的碎金碎银便像踩着串小铃铛般叮当作响。
  在她身旁还跟着浑身重装的随从。
  那人身披厚重盔甲,肩背巨锤,头盔完全遮面,只露出一双冷冽眼睛,气势沉稳地站在少女身后半步。
  “……”
  虽然尚未自介,可从那副跟云紫銮几乎同个模子印出来的长相看来,她肯定就是云紫銮的双胞姊妹云紫嫣了。
  但照莫无忌的记忆,她不是被云曦皇室调包送去壤龙帝朝了?
  云紫嫣进入院落后,一眼就看出了这里的主事人是谁。
  便是走来面前,行了宫廷礼节自己介绍道:“云曦王朝长公主云紫嫣,见过壮士。”
  可话方说完,云紫銮就“噌”地从大椅子上跳起来,气得小脸通红尖声叫道:“你胡说!明明我才是长公主!我比你先出世!”
  不过对于云紫銮的质问,云紫嫣却眨巴着无辜大眼,天真无邪地歪头道:“可是宫里的玉牒上是这么记的呀,妹妹~虽然你先出生,可父皇说以记录为准呢。”
  这么说着说着,还故意凑近云紫銮伸手戳了戳她气鼓鼓的腮帮子:“别生气嘛,妹妹永远是妹妹~”
  “你!”
  而当被气得牙痒得云紫銮正要反唇相骂之际,云紫嫣的目光却忽然落到二狗子身上,旋即眼睛发亮地拍手惊叹道:“哇!妹妹,你的灵宠好俊啊!这猴子长得真精神,毛色也忒油亮呢!”
  二狗子:“……”
  听见这话云紫銮终于彻底炸了。
  “你说谁是猴子!?他是我夫君!”
  “夫君?原来妹妹喜欢养灵宠当夫君啊?真有意思!”
  “啊啊啊啊──!”
  于是云紫銮再也忍不住地扑了上去,两姊妹陡然扭打成一团。
  不管是抓头发、捏脸、扯衣领、咬手指,只要能用的招式全都使了出来,打得皮袄散开,头发乱飞,像两只炸毛的小猫扭抓吵架。
  不过身为当事人的二狗子倒是麻利地站在一旁,压根没生气,反而乐颠乐颠地顾看热闹,笑得嘴角都咧到耳根:“打吧打吧,俺家銮娘连打架都忒么好看!”
  “……”
  看着眼前这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姊妹扭打一团,不禁叹了口气,心想这俩丫头打起来还真分不清谁是谁。
  不过为了甭浪费时间赶紧谈正事,索性大步走上前,像拎小鸡似的一手一个,抓住她们后领提起离地,连惊呼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往二狗子那边抛去。
  而二狗子见两位“公主”飞来,长臂猿似的双臂一伸,“嗖”地一下就把俩萝莉一左一右地稳稳抱进怀里,乐得嘴都合不拢。
  看这状况作为正宫的云紫銮顿时气得炸毛,便是在二狗子左臂里不住挣扎大叫:“你敢当着我面抱其他女人!?放开!快放开!”
  二狗子被吼得一激灵,手臂本能松了松。
  可右臂里的云紫嫣却故意使坏,双手死死搂住脖子,凑近耳朵甜腻语道:“紫銮不要你的话来给姊姊养也行,姊姊也想养只这么听话的灵宠哦~”
  二狗子听了这话,那脸瞬间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放还是不放了。
  眼见场面又乱了起来。
  没办法,只得抬脚轻轻一踏。
  咚!
  罡劲散开,震得两女霎时转静,同时停手从二狗子怀里爬下来。
  “说正事吧。”
  ……
  而后,云紫嫣终于道出了能够来访这里的原因跟理由。
  听完前因后果,只得沉默以对,不知该说些什么。
  简单来说,最近壤龙帝朝得了个南方永夏海域出大事的消息。
  一头渡虚境赤龙和一头合道境赤龙,被不明人物狙杀得尸骨无存。
  消息一出,整个由赤焰龙群管领的周边海域与国度都震动了。
  更为离谱的是,当赤焰龙群呼唤族中大乘境老祖打算占卜出杀龙凶手时,老祖竟被严重反噬得当场魂飞魄散,连尸首都化作飞灰。
  结果这下老祖一死,赤焰龙群元气大伤,本就跟周边龙域积怨深重的它们就成了众矢之的。
  群龙开始围攻赤焰龙域,争地盘、抢资源,打得天昏地暗、海沸山崩,连同周边的人族诸国都受到了极大牵连。
  “……”
  嗯,听完这事的感想。
  那个。
  就是抓条午餐肉而已……还会惹出这么大祸啊?
  “所以壤龙帝朝顾不上验证什么『天命之女』的真假,正忙着应对边境大乱呢。”
  “南方龙域一乱,周边散修也就全都冒头了。”
  “个个自立山头拉帮结派,抢地盘夺资源,闹得帝朝忙着镇压都来不及,也就没那心思管我们姊妹了”
  哦,原来如此。
  就这么听来还挺有道理的。
  “不过那些散修为啥会被帝朝和王朝压得那么死?”我问。
  “因为能够盘踞龙域周边的帝朝、王朝,只要想在那片地界活得滋润,就得年年向真龙族群缴纳贡金换取庇护。”
  “而除了贡金之外还有一条铁律──那就是严禁龙类血肉、鳞片炼制的丹药、法器在市场流通。”
  “谁敢犯禁,被抓到就是唯一死罪,护龙之责可不是说着玩的。”
  “可龙血龙肉提炼的丹药能让练气跟筑基修士迅速突破,连冲上金丹都轻松不少,龙骨龙鳞做的法器威力也大得离谱,自被散修眼红。”
  “那些散修本就没有宗门靠山,资源全靠自己抢,所以就算王朝、帝朝怎般打压,散修们为了变强就更加死命偷猎,让双方矛盾积了许久。”
  “现在龙域内乱,暂时管不了外边情况,所以那些散修哪还忍得住?自然就全冒出来了。”
  说到这里,云紫嫣收敛了调皮笑意,转而郑重语道:“既然壤龙帝朝暂时无暇顾及云曦王朝,父皇便想让妹妹──”
  说到“妹妹”二字时,云紫銮明显不爽地“啧”了一声。
  可云紫嫣却像没听见似的,依旧微笑续道:“──回云曦王朝一趟,若不愿也无妨,父皇不会强求。”
  语毕,场中气氛微凝。
  只见云紫銮轻哼了一声,扬起下巴,当着众人面干脆利落道:“不想回去。”
  没解释,没理由,就这么直白。
  二狗子一旁偷瞄着云紫銮,眼睛亮晶晶的,显然对这句“不想回去”乐得不行。
  至于云紫嫣见妹妹态度如此坚决,脸上倒没半点意外。
  轻轻颔首,接着说出第二个选项:“若妹妹不愿回宫,那我便随妹妹一同留在这村里,也算是有个照应。”
  其语气平稳,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像是早已做好了这份打算。
  也行吧。
  反正二狗子如果不反对,那么身为局外人的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
  不过没意见之余也不禁好奇地指了指那位全程沉默、浑身重甲的护卫:“这家伙也住这儿?”
  “嗯,她会随同留下。”
  “但不必担心──她是女性,所以就算同住在这也不会坏了规矩。”
  这么说完,二狗子自然没半点反对。
  能让长得跟云紫銮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云紫嫣住进村里,这头萝莉舔狗哪会说个不字?
  可他也不敢表现得太欢喜,毕竟正宫云紫銮就坐在旁边,眼睛瞪得圆睁,盯得他后背直冒凉气。
  而也不知道云紫嫣是故意气妹妹还是真对二狗子这头“灵宠”感兴趣,正事谈完后,她就拉着二狗子东问西问。
  “你平日里都干些什么呀?”
  “你怎能长得跟大猴儿似的?你爹也长得像猴吗?”
  来到家里后,更是对室内装潢品头论足了起来。
  直到走进灶房忽然停下脚步,目光直直落在那块吊在横梁下方大块肉上。
  那块大肉表面覆着桌面大小的赤红鳞片,肉块新鲜,血迹已干,却没半点腐味。
  云紫嫣歪了歪头,下意识脱口道:“真奇怪……这鳞片的模样,怎么跟宫里图册上的赤龙鳞这么像?”
  二狗子一听,乐得嘴都合不拢,忍不住想炫耀:“那还不清楚吗?这就是俺牛哥猎的──”
  “──猎的蛇肉!”
  话音如雷,陡然打断二狗子的话:“看起来像纯粹巧合而已,哈哈,天气冷,什么肉都放得久。”
  可云紫嫣眨巴大眼,喃喃自语:“可我记得,赤龙肉有特性……放多久都不腐,血味还能驱虫……”
  环顾灶房,果然连半只虫影都没有。
  “巧合巧合!纯粹巧合!冬天冷所以虫子少,这才能让肉放得久!”
  说完转身就溜,眨眼就出了灶房,拐个弯跑出院外。
  不管云紫嫣知不知道那块肉的来历,反正这场大乱的元凶自己死也不认!
  大不了以后少吃赤龙肉……不,吃的时候藏严实点就好!
  但也因为溜得太快,牛娃压根没听见云紫嫣接下来的低喃。
  只见她盯着那块巨肉,歪头想了想,自言自语道:“……如果真是赤龙肉的话,对筑基修士来说可是大补之物。”
  “吃下肚是很有可能冲破瓶颈直晋金丹……”
  “……不过也只是根基最差的那种金丹罢了。”

  第17章 莫浪
  扛着斧子走在雪地里,心里转着几件事情。
  云紫嫣那丫头还真的跟那个护卫住进了二狗子家里的客房。
  本以为这公主住不了几天就会闹着回宫,谁知道她适应得飞快,连灶房做饭都愿意亲自动手。
  再说二狗子这个粗神经家伙。
  几天前他还筑基中阶,可现在已经金丹初阶了。
  追根究柢,八成是吃了那块赤龙肉的缘故,不过没想对此多问。
  为啥不想多问?
  因为就怕这货的大嘴巴不牢紧,随便把赤龙肉的事情抖给云紫嫣听。
  记得昨天试探二狗子最近修为感觉怎样,他还一脸懵懂地回:“挺好啊,就是饭量又大了点。”
  果然这家伙的粗神经之大,连自己晋升境界了都没意识到。
  而且那个重甲护卫也挺古怪。
  不说始终穿着铠甲从没脱过一次,每次入山打猎她就偷偷跟在后头。
  起初以为是云紫嫣特派来盯梢,后来才问过云紫嫣后才发现不是,全是她的独自作为。
  尽管她跟踪时身上气息还算收得干净,但凭区区筑基巅峰的修为,再怎么收敛气息也过不了法眼。
  以为另有图谋,但她就只是暗中偷窥这边打猎,除此之外啥都没做。
  一次两次偷偷跟着还好,但现在天冷,真要打到生猛有劲的先天生灵就必须得往深山走,实在不想一边护着她一边打猎。
  所以想着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就打算找个机会跟她谈谈。
  踩断一根冻硬的树枝,喀嚓声清脆响起。
  扛着斧子兄弟踏上冻得梆硬的溪涧,抬头望向远处山巅眯了眯眼。
  今天就把这事给弄个清楚明白。
  “想跟到什么时候?”
  忽地停下脚步,将目光投向后方左侧三十丈外那片被厚雪覆盖的松林。
  雪地寂静,只余风声呼啸。
  片刻,一道披着厚重铠甲的身影从松树林内缓缓走出,头盔依然完全遮面,只露出那双看似冷冽的眼眸。
  没说话,只是静静站在原地,像尊冰雕守卫。
  看着这副模样,眉头微皱。
  该不会是哑巴吧?
  可正想再开口的时候,异变陡生。
  只见那女护卫的头盔上方,突然凭空浮现出一行淡蓝色的文字,像是悬浮在空气中的光幕,字迹工整清晰:
  【想看你打猎】
  “肏!?”
  差点没把斧子兄弟给甩出去。
  瞪大眼睛盯着那行文字,又看了看女护卫,又看了看那行文字。
  这啥?
  前世网游的对话框?还能带字幕的?
  愣了好半会才回过神来,忍不住伸手在空中那行文字旁边戳了戳,结果手指直接穿了过去,什么也没摸到,看来只是投影之类的东西。
  女护卫头盔下的眼睛明显眨了眨,似乎有点尴尬,那行文字又刷地换了一行:
  【抱歉,是自己的问题】
  “哦……”
  嘀咕了句,总算明白为啥她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过。
  不过能用这种方式沟通倒也省事。
  晃了晃肩上的玄铁大斧,咧嘴一笑:
  “行吧,想看就看,但你最好得跟紧点。”
  “今天要去的地方对筑基巅峰来说可能有点危险。”
  说完转身继续往前走,脚步踩得雪地咯吱作响。
  而后那行淡蓝文字又刷了出来:
  【会跟紧的】
  行,想跟就跟吧。
  于是扛着斧子兄弟继续往前走,风雪渐大,呼啸着从山峦间灌进来,吹得浑身很是凉爽。
  气血一转,周身热浪蒸腾,雪花还没碰上衣襟就化成水汽散了。
  逐渐深入山林,两边的树木越来越粗壮,枝干上挂满一排又一排的倒悬冰凌。
  而这么走着走着,忍不住停下脚步转头望她。
  “喂,你叫啥名字?”
  问完这话就盯着头顶,等着那行淡蓝文字冒出来。
  果然,头盔上方刷地浮现一行字:
  【莫浪】
  “莫浪?”
  念了两遍,眉头忽然一挑。
  莫无忌……也姓莫。
  该不会那么巧吧?
  心里转着如此念头继续往前走,深山里的积雪没过膝盖,偶尔还得劈开冻硬的冰层才能前进。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周边的树木已经粗得三四人合抱,由于已经靠近先天生灵的巢穴区域,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兽腥味。
  正想提醒莫浪得小心点的时候,异变陡生!
  轰隆!
  前方雪坡上剧烈震颤,积雪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紧接着一头霜雾巨熊从洞窟中缓缓走出!
  那头巨熊足有两丈高,毛色漆黑如墨,于背脊部位夹杂着数道银白霜纹,双目赤红如血,鼻息喷出阵阵蒸雾热气,前爪拍击胸膛仰头咆哮!
  “吼──!!!!”
  声浪滚滚,震得方圆数里雪崩连连,树木摇晃,冰凌碎裂如雨!
  还行,只是先天境的霜熊。
  因此也没打算先动手,而是耸了耸肩膀,看向莫浪咧嘴问道:
  “要不要打打看?”
  头盔下的眼睛明显亮了亮,然后用力点了点头。
  那行淡蓝文字刷地冒出:
  【想打】
  哈哈,还挺直白。
  眼见她答应,便是退后两步让出位置。
  莫浪单手从背后取下那柄扛了许久的双手战锤。
  战锤通体银灰,锤头足有水缸大小,表面刻满繁复符文,看起来应该不轻。
  而后她双掌握紧锤柄,脚步稳稳踏地,腰马合一,锤柄横于胸前,姿势标准得像从军阵里练出来的。
  与此同时,那身重甲的接缝处喷出大片白雾蒸气“嘶嘶”作响,像内部有什么机括在运转辅助出力,让原本看起来一点都不轻的双手战锤在她手中顿时稳如泰山,举重若轻,丝毫不见吃劲。
  有点意思,这不就是动力辅助铠甲吗?
  外头的帅东西还真多啊。
  巨熊见来者不跑,便是前爪猛地拍地震得雪地炸开,然后四肢着地,踩得雪浪翻涌,气势凶狠霸道,轰隆隆地朝莫浪冲了过来!
  而莫浪不退反进,握紧战锤也迎着巨熊冲了上去!
  “吼──!”
  巨熊扬起前肢大爪,爪尖寒光闪烁裹挟千钧爪力,狠狠朝向莫浪当头砸下!
  莫浪不慌不乱,紧握锤柄横举过顶。
  战锤表面符文亮起,张开半透明的法术护盾,犹如圆形光墙挡在身前。
  轰!!
  巨爪重重砸在护盾上,护盾剧烈颤动,却硬生挡住了这一击!
  冲击余波炸开,方圆十丈雪地大幅下陷,雪浪如墙般向外翻涌。
  见一击未果,巨熊更加暴怒地高举双爪连环交替拍击,左一下右一下,如倾盆暴雨疯狂冲向莫浪!
  只是对此猛攻莫浪依旧不闪不避,将战锤舞得密不透风,每次巨爪砸来便以锤面硬挡,蓝色护盾一次次亮起,挡下致命爪击。
  偶尔护盾碎裂,她周身又骤然浮现淡银护体罡劲,硬扛余波,始终站得笔直。
  巨熊攻势越发疯狂,前爪拦腰横扫攻去,带起呼啸风声!
  莫浪眼中精光一闪,战锤猛地砸地!
  轰!
  锤面触地之瞬,一道环形冲击波轰然炸开,于雪地翻腾间借力跃起避开横扫,高举战锤重重砸向头骨天灵,逼得巨熊只得抬爪硬挡,爪锤相撞,火花四溅之际被震得“轰隆”一声倒飞砸入雪堆。
  抱臂看戏,暗自点头。
  这丫头筑基巅峰的修为面对先天后期的霜熊自然不算什么,防守滴水不漏,进攻也颇有章法。
  尤其是那柄双手战锤……
  每次护盾亮起时,锤身符文流转的灵力波动,隐隐透出一股极为精纯且霸道的威压。
  那绝不是筑基修士能驾驭的法器,至少得是元婴境修士用过的东西才有这种余威。
  筑基巅峰却能身怀元婴法器,她的出身绝不简单。
  心里转着这些念头,目光没离开战圈。
  被莫浪打得暴怒的巨熊猛拍胸膛,周身浮现冰蓝霜纹,寒气暴涨,方圆雪地瞬间冻结成冰,张开血盆大口喷出冰霜气柱直朝莫浪吞去!
  莫浪眼眸精光爆闪,战锤横举,法术护盾张至极限,不闪不避,硬扛冰息!
  滋──
  冰霜与护盾剧烈摩擦,尽管寒气四溢,却始终无法突破法术护盾。
  直至冰息威势趋弱之际,莫浪忽地大喝一声,战锤符文骤然大亮,将身上冰息彻底震散,转守为攻,战锤裹挟雷鸣威势重重砸向巨熊肩头!
  眼看这一锤下去,巨熊肩骨非碎不可。
  所以就在战锤即将砸中的刹那──猛地甩动肩上的斧子兄弟!
  飕!
  玄铁大斧化作黑芒旋空飞出,划开风雪,带起尖锐破风声,准确无误地从侧面切入!
  噗!
  斧刃没入巨熊心口位置,精准斩开熊心!
  鲜血喷溅,从那道细窄伤口大片涌出。
  巨熊双眼骤然失神,原本高举的熊掌僵在半空,战锤恰好擦着肩头砸下砸了个空。
  千斤巨躯往后仰倒,砸得雪地剧震扬起大片雪雾,一击毙命,连半点挣扎都没来得及。
  莫浪的战锤砸在空处,锤面嵌入雪地。
  她愣了半息,头盔上的淡蓝文字刷地冒出:
  【……】
  哈哈咧笑间抬手一招,玄铁大斧便从巨熊心口飞出,带出涌泉热血旋回掌心稳稳握住,而斧刃上的豆粒血珠顺势滑落,滴在雪地里冻成艳红冰渣。
  走上前笑着解释道:
  “打猎时最好别在猎物身上造成太大的伤口,不然皮毛破了就不好拿出去卖。”
  “不过刚才还是中途出手捡了便宜,作为代价这头就算你的了,熊掌、熊胆、熊鞭……想怎么拿都行。”
  而后,那行淡蓝文字迟了半会才冒出来:
  【多谢说明】
  “行。”
  打了这头先天境霜熊后,便没再继续往深山里钻。
  不是没想继续打,而是照这种冷寒天气大概也遇不到什么值得出手的先天生灵。
  深山里的兽类大多窝在洞穴里冬眠,偶尔出来觅食的也都是些小玩意儿,打起来一点都不过瘾。
  所以能预见这头霜熊已经算是运气不错了,再往前走多半白费功夫。
  “回咧~”
  扛着斧子兄弟,单手提起巨熊尸体,转身就往山下走去。
  莫浪默默跟在后头,偶尔会从头上的淡蓝文字框内问些打猎时要注意的事情,便是随口答了几句。
  下山路比上山快得多,雪地里留下的脚印被风雪很快掩盖。
  出了深山,来到村外一处背风的雪坡空地停下脚步,把霜熊尸体往雪地上一扔。
  没想让娘亲出手割肉。
  就算修为通天,也不愿她在这大冷天外出冻手。
  于是当着莫浪的面直接伸手抓住熊头,五指如钩扣进厚实熊皮。
  轰!
  炽烈金焰自掌心喷涌而出,猛烈窜进霜熊尸内!
  金焰所过之处,熊毛微微焦卷却不燃烧,空气里漫出了股烤肉香气,混着淡淡血腥气味,着实令人食指大动。
  莫浪看得头盔下的眼睛瞪得老大,淡蓝文字刷地连冒几行:
  【这是什么】
  【好厉害】
  【肉会坏吗】
  咧嘴一笑,解释道:
  “这种金焰能把猎物体内的秽物、寄生物、脏血全给烧却干净,却又不伤皮肉筋骨。”
  “拿回去吃的话,只要剖开皮里头就全是熟的了,连火都不用再回烤。”
  说完这话金焰也烧得差不多了。
  熊尸表面微微冒烟,内里彻底熟透,香气四溢,闻着就让人肚子咕咕叫。
  扛起这头热乎乎的熊尸,顺手往肩上一甩,准备直接帮忙送到她所暂住的二狗子家里。
  可才刚转身,莫浪却摆了摆手,头顶淡蓝文字刷出:
  【我自己搬】
  【谢谢】
  说完便走上前,单手抓住熊腿,另一手托住熊腰,轻松就把这头千斤巨熊扛上了肩,她步伐稳健,丝毫不见吃力。
  扛着霜熊的莫浪朝这边点了点头,顶上又刷出一行文字:
  【明天还跟】
  “随你。”
  目送她扛着霜熊往村里走去,背影在雪地里渐行渐远。
  拍了拍手上的雪屑,转身便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门一关上,把斧子兄弟摆在墙边,运起气血斗转周身。
  嘶──
  附着在衣衫上的冰渣雪粒顿时化作水汽蒸腾散去,屋里暖意扑面,混着灶房飘来的肉汤香气让人浑身舒泰。
  抬头望去,便见柳姨正在灶房里忙活。
  自从那次邀柳姨去海域孤岛后,柳姨来这边的次数就多了起来,除了还是不肯在这里过夜外,什么能做的几乎都做过了。
  而她现正套着方便下厨的粗布衣袍,宽大领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袖口卷到肘弯,露出两截白腻小臂。
  这衣袍本是村里妇人常用的家常样式,布料厚实耐磨,贴在身上时便把柳姨丰腴熟美的身段勾勒得呼之欲出。
  尤其是胸前那对沉甸椒乳把衣袍前襟撑得鼓囊儿胀,隐约可见两粒硕长乳尖在布料下顶出明显轮廓。
  也因屋里常年有长暖阵法,外头严冬里头却热如像初夏,所以里头压根没穿亵衣,连肚兜都省了,只裹着这件单薄衣袍遮身,走动间衣摆轻摆,雪白大腿根时隐时现。
  走到柳姨身后,鼻尖先闻到一股熟妇特有的甜腻体香,混着汤锅里的肉香直往鼻子里钻。
  不由分说左手从领口探进去,掌心直接复上那团沃腴椒乳,五指收紧轻轻捏弄陷进软腻乳肉里,指尖顺势拨弄那粒早已硬挺的浅褐乳头。
  右手则更肆无忌惮地从衣袍下摆钻进去,沿着光滑大腿内侧往上抚过那片浓密柔软的乌黑绒毛,指尖轻轻分开略带湿意的肥厚肉唇,在那温热滑腻的缝隙间来回摩挲。
  “嗯……”
  柳姨身子微颤,手里的汤勺“当”地磕在锅沿,发出清脆声响。
  把下巴搁在汗湿颈窝,贴着耳廓低声问道:
  “姨,娘亲呢?”
  柳姨被爱抚得呼吸有些乱,羞恼地轻哼一声,却没想扭腰摆臀躲开那只总不安分的坏手,只红着耳根低声应道:
  “洛……洛姊说去找方便洗澡的东西,顺着传送阵走了。”
  说到“洛姊”两个字时,尾音明显顿了下,显然还不太习惯这称呼。
  听她这么说,心里一动,想起之前娘亲总念叨那澡桶太小,得换个大的,这回还真去找了。
  手指在柳姨腿间又轻抠了下,惹得她腰肢一软,差点没站稳。
  低笑一声,贴在她耳边调侃道:
  “姨,怎么说『洛姊』说得这么不顺嘴?娘亲可都答应认你做妹妹了。”
  柳姨闻言脸颊马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羞恼地往后顶来,让那对肥美圆润的软臀撞在早已鼓起的胯下。
  “还……还不都是姨跟了你这坏小子……”
  听着柳姨细若蚊鸣的娇嗔尾音,不禁张嘴咧笑,手上动作不只没停还更将她抱得更紧,让胯下的那团火热隔着衣袍紧紧贴合那对熟美大臀。
  “姨腿再张开点……”
  “哎呀,还在炖汤呢,别闹。”
  “嘿,有什么关系,就算姨煮得汤焦了也照喝不误。”
  柳姨嗔怪似地发出娇媚低哼,可那哼出的嗓音实则软糯得像是搅拌化开的甜汁蜜糖,根本没真想推开那双不安分的手,反把雪白丰腴的大腿往外分了分,让那根火热粗硬的东西得以更加顺畅地挤进腿根深处。
  噗滋!
  粗大鸡巴顺着早已湿滑的腿缝顶进温热紧窄的穴口,顿时被层层嫩肉给裹得严严实实,爽得脊背阵阵酥麻。
  咕啾……
  咕啾……
  灶房里的汤锅咕嘟咕嘟地响,热气蒸腾,混着肉汤香气与两人交缠的腥甜味儿,浓得化不开。
  墙壁上镶嵌的照明晶石散发柔和白光,将灶台前的两道缠绵身影清晰映在墙上。
  影子里,高壮雄伟的男人从后方紧紧抱住丰熟妇人,双手扣住腰腹,将她整个人往后拉紧。
  妇人双腿微分,上身微微前倾,双手撑在灶台边缘,肥美雪臀高高撅起,被粗壮腰杆一次又一次地凶狠顶撞。
  每次深顶,影子里的臀浪便翻涌颤抖,雪白臀肉被撞得变形又弹回,不住画出诱人弧线。
  啪!
  啪!
  啪!
  “嗯……轻点……要站不住了……”
  影子里的魁梧男人低头贴在妇人耳后,粗重喘息喷在她汗湿颈侧,一手从衣袍下摆探进去,抓住那团沉甸椒乳用力揉捏,把乳肉捏得从指缝溢出。
  另一手则扣紧腰窝,让肥臀更往后送,迎合那一次比一次重的顶撞。
  咕啾噗滋地水声黏腻响亮,从腿间溢出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拉出晶亮细丝。
  “姨这骚穴夹得真紧──嘿,汤要焦了也别管,先让牛娃喂饱姨──”
  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如暴雨砸地,撞得墙上的婀娜形影腰肢弓起,乳浪翻滚,雪臀颤得更加厉害。
  “啊啊……牛娃……坏死了……姨……姨要被你顶坏了……嗯啊……”
  随着哭腔似的娇吟越来越高,灶台上的汤锅早已沸腾翻涌,热气白雾弥漫整个灶房,映得墙上影子朦胧而糜艳。
  直至巅峰之刻,墙上的壮硕身影俯身将女人猛地抱起,双腿离地大大张开,背脊紧贴胸膛,被从后方次次贯穿,脚尖绷直,雪白大腿无助晃荡。
  “姨……再叫大声点……让牛娃听听姨有多浪……”
  “嗯啊啊……牛娃……姨……姨是你的……你的荡妇……啊啊……要死了……”
  灶房热气更浓,汤香与情潮腥甜交织,墙上影子纠缠不分彼此,晃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烈。
  直至某刻粗壮腰杆死死顶住肥臀!
  噗──噗噗!
  滚烫阳精一股又一股地喷进深处,墙上叠影紧密缠绵,锅里的汤早已焦味四溢,却谁也没在意。
  腰杆死死顶住柳姨那对磨盘似的肥臀,把滚烫阳精全给喷进胎内深处,灌得柳姨浑身乱颤,穴肉疯狂绞紧,像无数小嘴同时吮吸,不禁爽得额头青筋暴起,发出阵阵畅快低吼。
  可也就当爽快到极点的时候,眼尾余光忽然一瞥。
  灶房窗台外窗并没关严,为了通风特地留了条细缝。
  缝外有对灵动却又带着慌乱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屋内。
  莫浪!
  只见她竟蹲在窗外,透过窗缝把整个过程全给窥在眼里。
  四目相对之瞬,莫浪明显僵住,眼睛瞪得溜圆,像受惊的小鹿慌慌张张地缩回头,脚步踉跄地踩得窗外积雪咯吱作响,转眼就跑得没踪没影了。
  愣了半息,倒没生气。
  心里只转了个念头,心想八成有什么原因来找才刚好被看见了。
  不急,明天再问也不迟。
  怀里的柳姨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雪白胸脯剧烈起伏,汗水把衣袍贴得透湿,腿根狼藉一片,喘气吁吁地靠在胸膛上。
  抬手轻抚汗湿的发丝,缓过劲后仰望了眼:
  “汤……汤果然焦了……都告诉过你了……”
  低头望去,锅里的汤早已沸干,焦味四溢,锅底黑了一大片。
  “焦就焦呗,反正不管姨煮什么牛娃都爱喝。”
  “……哎。”
  柳姨听了这话羞得把脸埋进胸口,伸出粉拳轻捶了下,却又忍不住弯起唇角咯咯笑着。
  ……
  题外话1:
  莫浪是第三女角,会有充足戏份描绘她跟主角的故事。
  题外话2:
  本作的境界区分,在法相境之上还有合道境、大乘境,至于大乘境之上的境界暂且保密。

  第18章 让我看看!
  从被偷看的那天起想找她聊聊,却总是被她一溜烟地跑了,一次两次这样还好,但这几十天下来全是这样,简直快把我给憋坏了。
  因此下定决心今天一定得把她给逮住。
  这天风雪渐消,天地间只剩淡薄雪雾弥漫,照常在固定的时间内踏入山林。
  但不同的是这回没带上斧子兄弟,选择空手而行。
  走着走着神识一扫,发现莫浪又跟来了,可依然没做出发现她的样子自顾自地往前走。
  穿过那片黑压压的铁木杉林来到某处被厚实积雪半掩盖住的黑漆洞窟,直接就走了进去。
  莫浪来到洞窟外头时,显然有些迟疑地停在入口,头盔下的眼睛往里张望,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跟下去。
  但最终好奇心还是胜过了警惕,深吸口气,握紧战锤,轻手轻脚地跟了进来。
  洞内只有一条狭窄石径蜿蜒向前,石壁湿冷,偶尔滴落冰水,发出清脆回响。
  顺着路走没过多久,前方渐渐透出光亮,于是莫浪加快脚步好奇地往光源走去,踏出洞窟,眼前豁然开朗。
  因为洞窟出口竟是一座被高山环绕的巨大盆地。
  四面绝壁如刀削斧劈,直插云霄,壁上覆满凛冽玄冰,顺应天光折射出了七彩虹芒,犹如一圈冰晶帷幕,将整座盆地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
  至于盆地内里是片望不到边际的雪原。
  白雪覆地厚达数尺,在双日辉芒下闪耀柔光。
  不远处零星点缀着几丛冰蓝色泽的古松,枝干扭曲旁生,针叶上挂满冰凌,风吹拂过时犹如天然风铃叮当作响。
  古松林带旁则有一面冻结的湖泊,湖面冰层晶莹剔透,隐约可见封冻底下的银色鱼群徘徊游动。
  莫浪站在洞窟出口,头盔下的眼睛瞪得溜圆。
  一时间忘了警惕,直到──
  “──没必要一直躲着吧。”
  低沉带笑的磁性嗓音从上方传来。
  莫浪猛地抬头,见我从洞窟上方的立足点跃身落下,稳稳落地,刚好堵住了洞窟出口。
  雪尘轻扬,拍了拍肩上雪沫,嘴角勾着点坏笑。
  莫浪先是左顾右盼,似想找条路溜走,可看了看四周的高耸绝壁,终于打消了念头。
  头盔上方的淡蓝字幕刷地亮起:
  【好】
  “那就说明白吧,为啥老躲我?如果是那天偷看……咳,甭放在心上,我也不在意被别人看。”
  听了这话,莫浪身子明显僵了僵,头盔上的字幕一行接一行地冒出:
  【其实我天生有种特殊体质】
  【只要跟别人说话,别人就会听话照做,只要触摸别人,对方就会被魅惑】
  【所以从小就被隔离起来,见人必须戴面纱或盔甲】
  【躲着你是因为不习惯被注目,抱歉】
  看完这串字,眉头挑了挑。
  这体质怎么那么好玩。
  不过这话当然没当场说出口,毕竟看她表现得小心翼翼,显然这体质给她带来不少麻烦。
  摸了摸下巴,起了点兴趣开口问道。
  “那让我试试看?”
  莫浪明显一愣,字幕刷出:
  【不要】
  【会中招的】
  耸耸肩:“试试呗,我皮糙肉厚,说不定扛得住。”
  只见她迟疑了好一会儿,头盔下的手指微微发抖。
  终于深吸口气,缓缓解开右手的手甲,“咔啦”脱下,露出白皙纤细的手掌。
  而于双方手掌相触之瞬,温凉柔软的触感传来,就等着那种“魅惑”感觉发作。
  可等了三息。
  五息。
  十息。
  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心跳平稳,脑子清明,连半点心猿意马都没有。
  不过这时莫浪却开始微微发抖,头盔上方的淡蓝字幕刷地亮起:
  【怎么可能】
  【没反应】
  看她那十足意外的反应,不禁哈哈大笑,握住她的手晃了晃:
  “看来这身皮囊扛得住你的体质,以后不用再躲了,想看打猎,光明正大跟着就是。”
  莫浪愣在原地,头上的字幕不断冒出新的字句后又删除改写出新的字句。
  终于,她头上的字幕只剩一句:
  【谢谢】
  但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的时候,她头顶那行淡蓝字幕忽然又刷了出来:
  【想不想看我的脸】
  愣了愣,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出这事,不过意外归意外,没作多想咧嘴点头:
  “想啊,当然想。”
  随后莫浪的手指指尖在头盔边缘停留了好一会儿,然后深吸口气,缓缓解开头盔侧扣。
  “咔啦”轻响取下头盔,现出真实面目。
  她留着一头齐耳的黑色短发,发尾内扣贴着颈侧,发型干净利落,显得很是清爽。
  至于鹅蛋脸内的五官部分,鼻梁小巧挺直,嘴唇饱满红润,细长微挑的眉毛浓黑如墨,凤眼狭长,眼尾略为上翘,仰头看来时透着点灵动俏丽,与平日身穿重甲下冷冽气质判若两人。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嘿,你长得很不错啊。”
  听到这话莫浪耳根红得像熟透的樱桃,雪白颈侧染上了层淡淡绯色。
  她低头把头盔抱得更紧,嗓音娇嫩细软:
  “别……别盯着看,会不好意思……”
  笑了笑,没再逗她:“看来你这天赋看来对我没啥作用。”
  莫浪抬眼偷偷瞄了过来,又迅速低下头,让抱在怀中的头盔刷出淡蓝字幕:
  【真的很惊讶】
  【从来没遇过没反应的人】
  “那么,既然误会都解除了,以后也不用再躲着我了吧?”
  【不会躲了】
  很好。
  见事情都处理好后满意地转身回走,准备离开这片雪原。
  可才迈出两步,莫浪突然在背后大声叫道──
  “──有、有件事情想拜托你!”
  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喊大叫给吓了一跳,脚步一顿转身看她。
  只见莫浪双手紧抱头盔,脸颊红得几乎要冒出蒸气,眼睛瞪得圆圆的,却又倔强地不肯移开视线。
  声音虽颤,却一字一句地说得非常清楚:
  “因为……因为这个体质,从小就跟男人隔绝……”
  “从来……从来没见过男人的身体……”
  说到这里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耳根,连呼吸都乱了节拍,可她还是咬紧下唇下了决心猛地抬头大声道:
  “请、请让我研究你的身体!”
  研究身体?
  听她这么大声嚷嚷,歪了歪嘴,忍不住调侃道:
  “该不会是那种剖开身体的研究吧?”
  莫浪闻言吓了一跳,连忙摇头,急得连连重复解释道:
  “就、就只是看看而已……看看而已……”
  看她那副又羞又急的模样,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瞟,抱着头盔的手指攥得发白。
  抓了抓头,心想反正今天也没打算认真打猎,陪她耗点时间也无妨。
  “好吧,但就在这里不好研究,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便转身往雪原深处走去。
  莫浪愣了半息,赶紧小跑跟上。
  走着走着。
  穿过一小片冰松林,便看见了间孤零零的木屋坐落林边。
  木屋是用铁木杉粗枝搭的骨架,外墙钉着厚实松板,屋顶盖了层冻硬的兽皮,兽皮边缘还挂着长长冰凌。
  顺口解释道:“那是以前练手盖的,里头没啥摆设,但至少能挡风寒。”
  推开木门,淡淡的松脂气味扑面而来,屋子不大,地面铺了层干草垫子,角落堆着几张旧兽皮。
  墙边有个简陋石灶,灶上吊着口黑铁锅,旁边码了些干柴,中央摆了张用树桩拼成的矮桌。
  外头的光线只从唯一的小窗透了进来,外头的风雪被厚实木墙隔得牢实。
  随手从灶旁抓了几根干柴丢进火炉,然后掌心一翻。
  轰!
  一团拳头大的金色火焰在指尖凝出,焰心纯金,外焰透着淡淡蓝芒,热力惊人却不带半点烟气。
  轻轻弹指,金焰落进柴堆。
  滋啦!
  干柴瞬间被点燃,金焰顺着柴枝窜烧,转眼间窜起熊熊火光,映得整个木屋暖橙起来。
  金焰劈啪作响,屋内温度迅速攀升,墙上的冰霜开始融化,滴落细碎水珠。
  搞定这事后反手把门栓落上,扭头看她:
  “行了,这儿没人打扰。”
  “想怎么研究都随你。”
  莫浪抱着头盔站在门口,眼睛四下乱瞟,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字幕刷得飞快:
  【真的可以吗】
  【不会后悔?】
  “有什么好后悔的,不过就是被看身体而已。”
  往矮桌旁一坐,拍了拍身边的兽皮垫子:“说吧,我该怎么做?”
  莫浪抱着头盔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怯生生地迈开步子走到身前。
  先是把头盔轻轻放在矮桌上,然后伸出那双白皙纤细的手指。
  指尖刚碰到指节,她就像触电似的发出轻抖,然后沿着指节往上抚摸。
  “哇……”
  细软的嗓音从喉间溢出,满是惊叹意味。
  抚过指尖厚茧时,她又轻轻“咦”了一声,指腹在那层因长年握斧留下的老茧上来回摩挲。
  接着将十指贴上宽大厚实,几乎是她手掌三倍大的掌心。
  指尖划过掌纹,再沿着掌根往上,抚过从手腕部位狰狞暴起的青筋,连连惊叹:
  “好粗……好硬……”
  接着手指继续往上沿着线条分明的小臂肌肉滑去。
  当触摸着那堪比那具头盔还大上两倍的肱二头肌时,那双十指不住兴奋发抖地一路抚过肘弯,沿着粗壮臂膀往肩头摸去。
  肩头肌肉厚实强壮,却不过份坚硬,按压间,陷下去的手指被紧实肌理包裹,弹性惊人。
  摸到这里她仰头看来,眼眸发亮,嗓音轻软得犹如梦呓:
  “好强……”
  “从没见过……这么强的……”
  “哈哈,那是当然。”
  “不开玩笑,打从出生以来就没见过在体魄上比我还强的男人。”
  发出低笑,任由她摸个过瘾。
  毕竟这妞儿的手指着实凉凉软软,抚过肌肤时就像被羽毛轻扫,酥痒酥痒地带着点说不出的舒服感。
  而后那双手指沿着手臂往上滑,经过鼓起的肱二头肌来到肩头,最后停在胸膛,抚摸起了厚实宽阔的胸肌。
  掌心贴上,从肌理深处传来的热度回传至她的手中,任由指尖出力按压,胸肌凹陷后又迅速弹回。
  也就这么摸着摸着,莫浪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胸口起伏加快,指尖在胸膛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收回。
  可收手后也没说结束,而是抬起头来,眼眸里泛着些许水光,怯生生地要求道:
  “可以……摸摸我的脸吗?”
  愣了愣,没作多想便点头道:“行。”
  抬起粗糙大手,复上她的脸颊。
  掌心触及皮肤之刻,她浑身为之一颤。
  指尖顺着鹅蛋脸廓滑过,从下巴到耳后,再轻轻抚过短发边缘。
  过程中莫浪闭上眼睛,睫毛轻抖,嘴角不自觉地勾翘上扬。
  双腿并拢,膝盖微微内夹,大腿根部还一颤一颤地抽动,像在享受什么似地露出了极度舒服的神情,致使呼吸越来越乱,温热鼻息不住喷在掌心。
  看她这副模样,手没停歇,心里不禁嘀咕。
  啥情况?就摸个脸都能兴奋成这样?
  可转念一想倒也觉得有趣。
  于是伸出手指,让指尖先从脸颊抚过下腭,接着指腹轻掠过雪白咽喉,最后则停于嫣红下唇,感受那两片唇瓣的饱满与湿软。
  主动抚摸的过程中莫浪非但没阻止,反而变得更加兴奋。
  那对微微眯着的凤眼完全睁开,湿润双眸里满是恳求与渴望,像在无声地催促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可我没继续往下抚摸,只是用拇指与食指捏住她的下腭,用点力,让她抬头仰视过来。
  “接下来?”
  “嗯……”
  闻言,莫浪呵叱呵叱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乌黑短发被汗水黏在额角,咬了咬下唇:
  “想……想看……那里……”
  “那你自己来看啊。”
  说完便松开捏着她下腭的手,指尖从发烫的脸颊滑开。
  莫浪呼吸一滞,眼睛瞪得圆圆的,却没退缩,更加走上前来。
  实际上自己的平常穿着就是上身打着赤膊,下半身只穿着一件造型简单,腰间系带松松垮垮,裙摆及膝的兽皮战裙,为的就是方便行动。
  站于面前的莫浪视线先是落在宽阔胸膛与结实腹肌,然后慢慢往下移,伸手掀开战裙下摆。
  倏地,那条尚未勃起的粗长阳具毫无遮掩地暴露眼前。
  软垂状态下的粗大鸡巴略似幼童前臂粗细,长度将近半尺又多些,乌紫色泽的龟头半掩在包皮之下,冠状沟处狰狞勾翘,棒身表面盘绕条条青筋,不住顺应脉搏节奏鼓胀起伏。
  而也因为战裙被掀开的缘故,让最为浓厚的雄性贺尔蒙──诸如汗味以及原始霸道的腥浓麝香气息直往莫浪鼻尖钻去,让她不禁闻得呼吸纷乱起来,脸颊也红得更加厉害。
  “哈……哈啊……哈啊……哈啊……”
  伸出手,指尖触上那条软物,并于触碰之瞬明显一惊。
  因为原本软垂的阳具,在她指尖的触碰下迅速充血变硬。
  棒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变粗,青筋根根暴起,龟头从包皮中完全褪出,胀得紫红发亮,马眼处更已渗出晶亮液珠,让雄性气味更加浓列淫靡。
  不到几个呼吸,便从软垂状态勃起成了昂首怒龙,无论是粗度或是长度都无比惊人,直挺挺地指向身前雌性。
  可即使亲眼看见如此狰狞之大物,莫浪的手指是被那股热度和硬度烫得微缩,却又舍不得离开地让指腹沿着棒身轻轻滑过,瞪大双眸,嗓音细得发嫩:
  “好……好大……”
  “还、还会变硬……”
  这么说着,还用指尖碰了碰胀得紫红的龟头,抬头仰望而来,嗓音细软,满是好奇问道:
  “这……这上面……为什么是长这样的?”
  “为什么长这样?答案很简单啊。”
  轻笑间伸手握住棒身,往前送了送,让高翘的龟头在她眼前晃动,嗓音特意压得低哑,贴近耳边解释道。
  “听好了,这头儿高高翘起,形状像盾又像伞,可不是随便长的形状。”
  “女人阴道里头有许多敏感点,尤其是前壁那块地方,一顶就能让爽得腿软。”
  “这翘起的角度,正好能每一下都清楚刮过,准确地顶到那里,让女人被干得死去活来,夹得更加紧实。”
  “至于这伞状的沟……”
  手指沿着那道明显沟壑滑过,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插入时能把阴道撑得更开,让女人感觉被彻底填满。”
  “抽出的时候这沟还能像是刮板那样,把其他男人留下的精液全给刮出来……”
  “就这样,老子的种子就能独占她的子宫,更容易让对方怀上孩子。”
  而听完这话。
  莫浪的脸红得几乎要冒出热气,双眼迷蒙,呼吸乱得像是风箱哈哈猛喘。
  “可是女、女人……怎么能……同时被不同男人……那、那不就是青楼的妓女吗……?”
  听了这话面露咧笑,伸手捏住下巴让她抬头望来。
  “所谓道德贞洁这些东西,都是后来人加上的死规矩。”
  “在远古时候,人族哪有这些顾虑?”
  “女人想被谁上就给谁上,男人想上谁就上谁。”
  “只要女人愿意张开腿上了就是,哪来那么多妓女不妓女的说法?”
  说完,便万分故意地用那根滚烫的巨物在她掌心顶了又顶,让从马眼溢出的透明液珠顺着指缝往下淌落。
  莫浪被顶得夹紧腿根连连轻哼,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却没强硬抽手缩回,依然碰着那条不安分的粗大鸡巴。
  此时此刻。
  四目对视间,耀金焰火劈啪作响,让本就暖和的屋内气氛变得更加心跳火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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