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中被捕的女人_2[暴力虐待]

送交者: 中军 [★中军指挥使★] 于 2010-05-27 19:32 已读9187次 大字阅读 繁体

  张云双手捂住肚子,瘫坐在地上,身体靠在柱子上对着汪玉霞说,汪大姐,我的肚子被灌得饱饱的,现在一点也动弹不了。
  
  没什么可怕的,张云,坚强些,这些比今天的刑罚好多了,伍玉霞躺在地上说。
  
  一个打手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伍玉霞说,你们谁想再试试绝食,她们就是你们的榜样。
  
  这时两个打手走了过来,把趴在地上的郭艳冰拖起来就往外走了,郭艳冰拼命挣扎了几下,但没能从两个打手的手中挣脱出来,一天的折磨,已经把她折磨得浑身毫无力气了,何况,拖着她往外走的两个打手是特别行动队里的武功高手,任何人都不能在他们手里超过十招不倒在地上的,这两个打手的双手就象铁钳一样,托着她腋下,抓着她的手臂,一直拖到审讯室旁边一间房子里,房子里有一张大床,几把椅子,一张桌子,两个打手把她拖到桌子旁。
  
  郭艳冰看见这样一张桌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桌子靠在一根木柱上,木柱上有两个铁钚,桌面上放在两条铐手的铁链,桌子两边钉着两根木柱,木柱上吊着两条铐脚的铁链,郭艳冰挣扎叫骂着,你们两个兔崽子想把老娘怎么样。
  
  你他妈的给我上桌子上躺着。一个打手恶狠狠地说
  
  老娘死也不上,你们有本事把老婆娘放开,我们比试一下,郭艳冰双手虽然被两个打手牢牢捉住,但还是拼命挣扎叫骂着。
  
  他妈的,你找死啊,一个打手说着,就向着郭艳冰的肚子和乳房打了两拳。
  
  啊,啊,郭艳冰惨叫两声,乳房是女人命根子,肚子也是人的弱点,这两拳刚好打在人的弱点地方,所以,郭艳冰身子马上瘫软在两个打手手臂上,两人把她抬到桌子上,让她身体靠在木柱上,把她的手铐在桌面上两个手铐中,再把铁链拉紧锁好,斜拉在桌子上,然后再把她双腿分开,拉成一个一字形,再高高抬起来,用桌子两边木柱上铁铐把她双脚腕分别铐好,这样她的阴道和肛门裸露在桌子边上,又用绳子把她头发捆扎好,再穿上靠着桌子木柱上的铁钚上,木柱上另一个铁钚刚好把她的脖子卡住在木柱上,这样她的头部就不能转动了。
  
  现在郭艳冰的头被铐在柱子上,肩膀靠在柱子上,身体是斜向桌子外面,丰满的臀部刚好就在桌子边上,两片深红色的大阴唇旁边长满了细长乌黑阴毛,掩盖着那个诱人的阴道,一个打手双手抓着她两片大阴唇拉开,看了看说道,孙大个,你看这女人的小洞洞真的美极了,拿两个夹子来,把她两片肉拉开,让团长干起来舒服。
好,好主意,我去拿铁夹子,孙大个说着就往外走。
  
  怎么样,女共匪,爷们摸得你舒服吧,想不到一个四十岁的女人的大奶包子还那样嫩滑,有弹性,两个奶头还带着奶香味,这个打手对着郭艳冰的大乳房,又是搓,又是揉,揉完了,还趴在她的身上,嘴里衔着她粗大的乳头吸吮着。
  
  你他妈混蛋,龟孙子,老娘我杀了你,郭艳冰脸上涨得通红叫骂着,是的,自从丈夫死在日本鬼子刺刀下,她就一直一个人过日子,现在被这个打手摸摸捏捏的,心里还真有点痒痒,这是药物开始起了一点作用,只是她不知道,但她很快把心中之火压下去了,用力咬了咬牙,眼睛睁得滚圆,愤怒地瞪着那个打手。
  
  来了,我找来了,看,这两个铁夹子还绑着两根绳子,来,让我给这女匪婆子夹上,孙大个把铁夹子夹住郭艳冰两片大阴唇,两条绳子绑在桌子旁边两根柱子上,这样她的阴道口就张开了,露出鲜嫩红嘟嘟的阴肉。
  
  畜牲,混蛋,老娘死也放不会放过你的,郭艳冰脸上气得通红,尖声尖气地叫骂着。
  
  叫得还挺响的,这才是刚开始,以后比这难受的还在后头,只要你不说出县大队的秘密人员,这样的事情会继续下去,直到你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为止。汪仁边走进来,边笑迷迷地说。
  
  郭艳冰眼睛紧紧瞪着这个露出迷人笑容的汪仁说,无论你用什么办法,永远也不会从我嘴里得到我们党的秘密。
  
  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你会这样说的,对于你们这些顽固不化的共产党强硬分子,我有信心一定会让你们说的,瞧,瞧,这大奶子,真的不错,我相信,一个星期以后,你就成了一个出色的奶妈了,汪仁捏着郭艳冰的乳房说,
  
  好了,我也不会说什么废话了,汪仁把裤子一脱,露出他的阳具来,他的阳具又粗又长,就象一根粗硬木棒一样,挺立在胯间,他的手从郭艳冰的乳房,一直摸到她的肚子,又在她丰满阴阜上轻柔地抚摸她乌黑的阴毛,接着他的手又在她张开的阴道口上,轻轻地捏着她红嫩阴蒂,另一只手的手指在阴道口旁边轻轻抚摸那些鲜嫩的阴肉。
  
  郭艳冰脸上露出红晕,嘴里往外吐着粗气,身体直打哆嗦,两个象小手指头粗大的乳头已经挺立在大乳房上,手臂把铁链拉得哗啦哗啦的响,双腿也用力摆动,但两根木柱却纹丝不动,她心里焦虑啊,我怎么了,我不能在敌人面前丢共产党员的脸,我不能,不能,她拼命咬紧嘴唇,直到把嘴唇咬出血来,疼痛使她从性快感中走了出来。
  
  汪仁奇怪看了看郭艳冰,这女人刚刚已经被我搞得开始忍耐不住了,怎么现在又变得冷静下来,在我手里抚摸过的女人,那个不是哼哼哈哈娇声娇气淫水直流,但这个女共党真他妈的奇怪了,开始还好好的,现在却变得横眉怒瞪眼,我真的有些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女人,不管那么多,赶紧上了,汪仁心里想着,粗硬的阳具对准郭艳冰张开阴道口用力插入去,温暖的阴道包裹着他的阳具,还没消失少许淫液润滑着干燥阴道,他用力抽插着粗硬的阳具,郭艳冰小巧的阴道,使他的阳具产生一阵阵的快感,阵阵的性兴奋另汪仁不停地抚摸着郭艳冰的大乳房,他对着郭艳冰说,想不到,真的想不到,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她阴道还是那么紧凑,就象一个大姑娘一样。
  
  汪仁此时此刻旁若无人了,他要发泄对共产党的仇恨,向这个女人突进…….突进…….他的脸上闪动着疯狂的放肆的笑容,在激情中滴咕着把你们这些女共产党都变成婊子,他要这个女人付出她的代价,他不会让她那么快去死,要慢慢折磨她,他的黑色的头发往下垂,湿漉漉地沾在眉头上,脸绷得紧绷绷的,呼吸急促,似乎停止了,接着又呼出一口气。他巨大而坚硬的阳具征服着这女共产党员,他的力量是无敌的,没人能比他更能对付共产党,对付这些女共产党员。
  
  当汪仁的阳具插入郭艳冰的阴道里,她痛苦的喊叫起来,她开始反抗,她向汪仁吐唾沫,拼命挣扎摇晃着身体,但是,她被几条铁链铐住手脚,她的无足轻重的挣扎只能给汪仁带来更多的快感,渐渐地,她感到更加剧烈的疼痛,她的肛门也被汪仁的阳具侵入,无尽的疼痛从天空大地向她袭来,她看到自己坠入了一个血淋淋而又黑漆漆的无底之深渊。
  
  审讯室里却是另一种情形,王月芳被几个打手拖到刑床上,大字形地绑在床上,一个打手马上扑上她的身上,在她脸上,脖子和乳房一阵狂吻和抚摸,嘴里发出可怕的非人的声音,王月芳挣扎着,然而无济于事,她的白皙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了一群畜牲下,那样柔软,那样娇人,那样富有魅力,然而,这本属于她心爱的男人的女人内在的东西,却被敌人玷污了,她疯狂地摇着头,嘶声竭力叫喊着,一个接一个的打手从她身上下来,又上去,直到她昏死过去为止。
  
  伍玉霞挺着大肚子,在几个打手推拉下,仰面按到桌子上,把她双臂拽过头部两侧,用绳子捆在桌子旁边两根柱子,几个打手笑着说,这样能充分地享受大肚子女共党的肉感,然后,两个打手把她的双腿拉成一字形,伍玉霞痛得大声惨叫,其它的人则用手玩弄她的乳房,一个团丁把粗硬的阳具插入她干燥阴道里,然后一下一下扎扎实实地进入和退出,他的力量越来越猛,压抑已久的男人力量倾刻间泻爆出来,象洪水对她的冲击,桌子被震得巨烈的响起来。
  
  伍玉霞的身体也不停地前后抖动,丰满大乳房弹性地耸动着,这更加激起了打手的欲望,他将她死死抱住,用尽他的全身力气向前冲击,他的紧绷大腿的肌肉象石头般撞击着汪玉霞的臀部和大腿根处,发出震耳的响声,他在伍玉霞身上的折磨持续了半个小时,其它还乡团团丁又向几乎已经半昏迷过去伍玉霞身上冲击,又一阵狂撕乱咬,进行毫无目的只是发泄性欲的折磨。
  
  张云绑在柱子上,她看见匪徒们对两个大姐如此残酷的遭蹋,哭喊说,你们是人吗,她们已是怀了身孕的女人,你们不能这样做,禽兽,流氓。
  
  张云,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裸奶露阴的,让这些人调戏,侮辱,再看看这两个女共党,这可不是人过的日子,这才是开始,以后的日子还比这难受多了,只要你说出乡镇所有共产党员,我马上给你衣服穿,而且,奖金是金条两根。刘传胜脸上带着淫笑说。
  
  呸,你们不要作梦了,我是死也不会说的,张云愤怒地说。
  
  臭婊子,嘴还挺硬的,有你哭的时候,你等着,臭婊子,刘传胜用力捏了张云的乳房一把,转身向着王月芳的地方走向。
  
  郭艳冰在汪仁长时间的 QJ下,已经变得沉默下来了,她知道,无论她如何叫骂都没什么用处,只会带来更加强烈的性折磨,她被汪仁玩弄了几个小时后,又被刘传胜和几个打手拖到另一个房间,把她往大床上一扔,四肢用绳子捆绑成大字形。
然后,刘传胜扑上去,粗暴地把阳具插入她的阴道,狠狠地抽插着,疯狂地折磨她,直到把浓密的精液射进她的阴道里,才满足地离开她的身体,郭艳冰被十多个打手的QJ下,生不犹自的感觉突然而起,特别是被几个打手强行把阳具插入她的肛门时,那种无比的羞辱感,刺痛她的心,她又一次地大声叫骂,但是这只能更加激起这些人的兽欲,他们发疯地折磨她,折磨这个他们认为的敌人,折磨一个在他们腿上压着的女人,直到她屈服他们的淫威下,只可惜,他们无论如何折磨,这个女人仍然那么坚强,直到她昏迷过去了。
  
  两个打手拖着郭艳冰回到审讯室,她低垂着头,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的腿似乎不会走路了,双腿下意识地叉开着,黑油光亮的乌黑美丽的阴毛已是一片狼藉,在白浊的精液的中东倒西歪,象一蓬乱草,在血肉模糊中可以隐约看出前后两个肉洞在不断的抽搐,不停有红白相间的黏稠的液体从洞中流出,在空中拉出长长的丝条,最后滴落在冰冷坚硬的青砖地面上。从她的阴道中流出的液体已经在乌黑地面上形成了一滩,散发着一股腥气。
  
  郭艳冰被扔在跪在地上两个女人面前,这个昨天还健壮美丽的女人,经过一天一夜的折磨,已经虚弱地只能艰难喘息,她挣扎着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想爬起来,但是,还是无能为力地重新倒在地上,她抬起头,看到跪在地上,身体已经摇摇晃晃的王月芳,伍玉霞,她们低垂着头,长发掩盖着惨白脸色,两人双手抱在胸前,遮挡着裸露的大乳房,她们大腿压着小腿,跪坐在地上,白嫩身子都是匪徒们捏的伤痕。
  
  两个强壮的打手抓着郭艳冰的头发,把她提起来,在她腿弯处踢了一脚,郭艳冰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他们踩住她的小腿,把她双臂拧在身后,抓住她的头发使她不能低头,要正面对着王月芳,伍玉霞,她们三人脸对着脸,大家都知道现在是无言胜有声,从相互交流的目光中看到宁死不屈的眼神。
  
  几个打手把鱼汤和十个包子端了上来,放在她们中间,几个打手放开她们,说,吃饭吧,女共党,如果不吃,我们可要灌了。
  
  郭艳冰吃力地坐在地上,拿起一个包子就吃,端起鱼汤就喝,王月芳也拿起包子吃了起来,伍玉霞看了看王月芳,她知道绝食是行不通的,何况自己已经怀孕了,自己不吃,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吃啊,即便是没怀孕,一个弱女人能抵挡这些如狼似虎的匪徒吗?她无可奈何地拿起一个包子也吃起来了,张云看了看几个大姐,也拿起鱼汤喝起来了,她们默默地吃完这些食物,几个打手看见这些女共党如此听话,不禁笑了。
  
  几个打手把她们推拉到一张桌子旁边,按坐在各自的椅子上,一个打手在她们面前放下一张纸,纸上写着自白书,又在每人面前放下一支毛笔和墨水,汪仁走到她们面前看了看她们,说,只要你们在纸上签名,我就放了你们,要是你们不签,那我也不废话了,我会继续用所有的办法来征服你们。
  
  王月芳手指头昨天刚刚受刑,已经不能拿笔了,但她用手掌握住毛笔,沾了沾墨水,划掉了自白书三个字,歪歪斜斜的写上,任你毒刑和拷打,污辱QJ我的身体,这只能伤我皮肉和身体,但我的心永远是红的,头可断,血可流,革命意志不可丢,想要我签名,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王月芳写完把笔一扔,双手牢牢的抱在胸前,眼睛紧紧瞪着汪仁。
  
  郭艳冰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是王月芳纸上写的字大部分她都能认出来,她咳了咳说,王书记,我认不了多少字,但你写的就是我写的,我郭艳冰宁死也不会叛党的,伍玉霞把放在面前的自白书拿起来撕掉,张云也撕掉自白书。
  
  好,好,好得很,你们既然是死不悔改,那我们就继续斗下去,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你们还楞着干什么,把她们都吊起来。
  
  两个打手把王月芳的双臂高高抬起来,另一个人用铁丝将她的双手的大拇指紧紧捆扎在一起,铁丝头上挂上粗绳悬挂在房梁上,另两个打手一起抓住绳子的另一端,用力一拉,随着绳子慢慢的向上拉起,王月芳的脚已经离开地面,她的身体被凌空吊起,双臂被拽的笔直,腋下孤零零长着被拔剩几根腋毛,在早晨的微风飘动。雪白丰满的阴阜上,长满已经失去光泽,乱草一样的阴毛,虽然才被吊了两分钟,她就觉得自己的手臂和肩部几乎被撕裂了般疼痛浑身上下全是汗水。
  
  另两个打手把伍玉霞双手用绳子捆绑好,然后拉动绳子,把她吊了起来,由于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由被捆在头上合在一起的手腕承受,所以手腕痛得象要断了似的,她努力的踮着脚尖以减轻手上的疼痛,只有脚趾能勉强接触地面。对于一个怀有六个月的身孕的女人,这种痛苦真是难以忍受,但是,伍玉霞却努力忍受着这种痛苦的折磨。
  
  郭艳冰被两个粗壮的打手反扭双手推着来到王月芳,伍玉霞的对面的一条柱子上,让她们面对面看着对方,然后把柱子垂下来的两根绳子绑住她的手腕,把她顺着柱子吊了起来,又用绳子捆着她的腰部在柱子上,让她紧贴在柱子上,再用两条绳子分别捆绑她双脚的踝骨,把她双腿分开两边拉高向头部拉去,而且,尽量把她双腿拉靠身体两旁,然后再把绳子绑在她的头顶上钉着的一根横木柱的两边。
  
  这样,她身体笔直地贴着柱子,两腿张开几乎贴在身体两边,这样她的阴道肛门非常细致地突显在众人面前,这时,可以清晰看见她的两片红肿的大阴唇搭拉在阴道口两边,阴道两旁到肛门口的阴肉上,稀疏的长着长短不齐的阴毛,从张开的阴道口里还往外流着白色的精液。
  
  这时,一个打手还兴奋地扒开郭艳冰的两片丰满的臀部,展示她红肿的肛门,她的肛门口周围都沾满了干燥的血迹,肛门已经被撕裂成一个小圆洞。从红肿的小洞里还往外流着白色的精液。
  
  郭艳冰觉得自己手臂和大腿的关节都被拉扯得断掉似的,双眼发黑,全身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她不停地大声地叫骂着,以减轻双臂和双脚的疼痛。
  
  汪仁走到王月芳面前,脸上带着美男子迷人的微笑,双手轻轻地扶摸着她雪白的身体,然后双手揉捏着她的大乳房,说,王女士,你看看,你的两个大奶子到处是牙咬手捏的伤痕,唉,这阴道都流血红肿了,他们这些当兵的真的很粗鲁,对吧,不过,你要是继续顽抗到底,对你是一点好处也没有,每天晚上,你就象妓院里的妓女一样,为这些粗鲁的士兵服务,这才是开始,你考虑考虑,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以后,我也不会问了,他们也不会问你们了,直到你受不了求绕为止,那时候,你就成了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了。
 汪仁,你这个禽兽,想用这种办法逼我屈服,告诉你,我是一个共产党员,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折磨,我也不会叛变共产党,也不会把我党的秘密告诉你,身体你们可以拿去,但,我的心,你们永远拿不走。
  
  好,好的很,你的确是一个坚强不屈的女共产党,但是,你今天可以非常坚强,并不代表你明天不会屈服,今天,你可以宁死不屈,但以后的日子才是你最难受的时候,我会慢慢地等待的,等着你们这些女共党忍受不了向我求绕的时候。把她倒吊起来,让我们的书记好好清醒,清醒。
  
  汪仁又走到伍玉霞面前,看了看正在满头大汗,拼命踮着脚指,努力支撑着沉重身体伍玉霞,他的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抓捏着她的大乳房,微笑地说。
  
  伍玉霞,你一个女人家,挺着个大肚子,你不为你自己想想,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跟着共产党走,对你有什么好处?哼,你不说话,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大肚子婆娘有多硬。
  
  汪仁看见伍玉霞咬着牙,不吭一声,只是用愤怒的眼光瞪着他,他就用力捏着她伤痕累累的大乳房,他要看看这个大肚子女共党到底能忍耐多久,突然,从汪仁手中捏着的大乳房的乳头中,射出一股雪白的乳汁,喷洒在他的衣服上,汪仁松开手,用手巾擦了擦身上的乳汁,然后又擦干手上的乳汁,再拿着手巾沾了沾桶里的清水,然后轻揉地擦着伍玉霞两个大乳房和乳头的污垢,就像一个丈夫温柔地为妻子擦洗身体一样,擦干净她的两个乳房。
  
  汪仁扔掉手中的手巾,仔细看了看伍玉霞两个已经擦得通红的大乳房,虽然乳房还有一些牙咬,手捏的伤痕,但是,乳房上的脏东西已经擦干净了,两个大乳头已经挺立起来了,汪仁从旁边抱住伍玉霞的身体,这样抱可以防止犯人用腿踢到自己的阳具,他此时嘴巴已经衔着她的乳头,舌头轻轻舔了舔乳晕,然后吸了一口气,用力一吮,温暖带有少许腥味的乳汁就流入他的嘴里。那种美好的味道,使他禁不住产生阵阵的性冲动。
  
  不,不,不要,你这个禽兽,没有人性的家伙,你放开我,伍玉霞涨红着脸叫喊着,用力摇晃着身体,发狂地踢着有些悬空的双腿,但是,越摇晃两只手腕就越跟刀割一样疼痛,最难忍受的是汪仁的手指已经插入阴道,轻轻捏着她的阴蒂,左捏右轻揉,阵阵性冲动的感觉已经开始折磨着她的心灵。
  
  这是她丈夫从来没有带给她的感觉,她每次去见他丈夫,都是在丈夫粗鲁的动作中渡过的,作为那个时代的女人从来也不知道什么是性快感,只知道在性交中服从丈夫,生儿育女,这些事,就是这些共产党员也一样不懂的性交中有快乐的感觉,所以,汪仁对她的性挑逗极具技巧时,她脸红心跳,身体也停止挣扎,但是,她还是用顽强的意志抵御着性欲的滋生,甚至连下身的生理反应都被抑制,连淫水都没有流出,只是乳头在汪仁吸吮下,已变得粗硬起来。
  
  汪仁,你这个王八蛋,有本事就对着老娘使,郭艳冰拼命叫骂着。
  
  一个打手拿着一根蜡烛,对着另一个打手说,大老刘,你猜猜,用火烧过的毛发会长出来,还是拔掉的毛发不会长出来。
  
  你他妈的是愉木脑子,当然是拔掉的毛发会长出来啦,你的胡子拔掉后会不会长出来,真他妈的废话,烧过的毛发连皮肉都烧坏,怎么能够再长出毛发来。
  
  我们拿这个女共产党做试验,一边腋毛烧掉它,一边拔光它,看它以后能否再长出来。
  
  对,你看,这女人的阴道旁边都长着阴毛,也把它烧烤掉,让这女人变成一个无毛的女共党婊子,你说多过瘾啊。
  
  大老刘,你昨晚已经干过这女共党两次了,上下两个洞都让你插过,这女婆娘的小洞是不是特别捧。
  
  那还用说,正像王医官说的一样,不要看这个已经四十岁的女人,那小洞真他妈的紧,特别是那菊洞,真是紧的没法说。
  
  唉,大老刘,昨晚我干那大肚子女人一点意思也没有,那小洞松垮垮的,看来今天晚上,我也要上上这个女人,这女婆娘那小洞旁边的毛发也就别烤了,就用钳子拔光算,如果用火一烤,血肉模糊,晚上干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
  
  就你那根肉棍,小的跟小指头一样粗细,当然插起来没劲,你多学学,像我一样干他妈的菊洞那才会过瘾的。
  
  那地方拉屎的,多肮脏啊,我才不干,好了,我们该对这女人动手了,这女人还骂着团长呢。
  
  一股刺鼻毛发烧焦的气味伴着女人的惨叫声,飘荡在审讯室里。
  
  郭艳冰用力地摇晃着身体,试图躲避那根晃着火苗的蜡烛,左边腋下火辣辣的刺疼,火把她的腋毛都烤得焦了,皮肉都出现一个个大水泡,但是她咬着牙硬是不吭一声,右边的打手把她右边的腋毛全都拔光了,另一个打手已经用钳子左一下右一下的拔着她的阴毛,郭艳冰忍受着这些屈辱,满脸气得通红,嘴唇哆嗦着,但还是没叫出声来,不到一会功夫,她的阴毛都被拔光了,雪白的阴阜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小血珠。
  
  大老刘已经拿着一根小针在旁边等待着了,他用毛巾擦干净阴阜上的血珠,用小针一下下的在阴阜皮肉上刺着,还不时在红蓝墨水瓶中沾上墨水刺入阴阜的皮肉中,郭艳冰咬着牙没吭一声,一个小时后,大老刘才站直身体,一幅醒目的刺青就在郭艳冰雪白的阴阜上,那是一幅国民党党徽啊,绝了,真他妈的绝了,他妈的刺得好极了,这女共党真的想回去都不可能了,共产党不斗争她才怪哪.
  
  看,看,快看,老子的手艺不错吧,一个打手拿着一面大镜子对准郭艳冰的阴阜,大老刘抓着她的头发一边摇晃着,一边说.
  
  狗,你,你,你这个畜生,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逼老娘屈服,告诉你,老娘死都不怕还怕你这一套,郭艳冰大声叫骂着。
  
  你他妈的,你信不信,老子再给你两个大奶子刺上打倒共产党的字体。
  
  狗东西,你们这些畜生什么都干得出来,还需要人相信吗?
  
  你他妈的共产党婊子,嘴还挺硬的,老子就不信征服不了你,现在就给你大奶子刺青。
  
  慢点,慢点,大老刘,你不要上这个女共党的当,你就是把她全身都刺了字,她也不会说,这女人硬得很,你把她的身子刺得花花绿绿的,弟兄们玩这女人就没味道了,不如,我们给她穿上奶头铃, 阴唇铃,让她走动时,那奶子上下一摇晃,奶头铃一响,黄金万两,这够味.刺激。
  
  你这家伙真他妈的妙招,你去找铃铛,我来给她穿洞。
  
  昨晚你两个大洞都让我插过了,那种滋味真是回味无穷,今天又要给你开小洞,挂铃铛,真是爽死我啦,怎么样,郭队长,你已经 40岁,你这两个奶头还那么娇嫩,奶头真是粗大,你的奶子和奶头是我目前见过所有女人中最好的,奶头也是最粗的,瞧瞧,就搓了两下,就挺起来了,真是啥不得放手啊,大老刘边玩弄郭艳冰的乳房边淫荡的说着话。
脸上涨得通红的郭艳冰,愤怒地瞪了大老刘一眼,就是不开口说话,她知道你就是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完,他也会继续做他要做的事情,不如不说话留着力气想办法逃出去。
  
  说话呀,哑巴了,你不是骂得最起劲的吗,现在装起哑巴来,是不是怕了,怕了就开口说话,不然,等一下,你就哭都来不及了,大老刘捏着郭艳冰有些红肿的大阴唇说。
  
  畜生,你他妈的龟孙子,王八蛋,来吧,老娘等着,看谁怕谁,郭艳冰气愤骂到。
  
  大老刘,找到小铜铃了,把这几个女共党全身挂满都有。
  
  去拿些铁丝来,我先把你两个奶头和两片嫩肉挂上铜铃铛,让你跳跳奶铃舞,大阴唇铃铛舞,大老刘摇动着几个铜铃铛对着郭艳冰说。
  
  死我也不会跳的,你不用旺费心机了,郭艳冰咬牙切齿地说。
  
  那不一定,到时候你会听话的,你说是不是,大老刘捏着郭艳冰的下巴说。
  
  郭艳冰厌恶地摇了摇头,没吭声,她真害怕这些禽兽不知又要搞什么花样来折磨人。
  
  大老刘,铁丝。那个打手把一小捆铁丝递到大老刘面前。
  
  还挺粗的铁丝,好,钳子,大老刘用钳子把铁丝钳成一小段,然后抓着郭艳冰的乳头,小心地从乳头根部乳晕处穿过,那动作就象一个细心的医生在动手术,铁丝穿过乳头了,大老刘用钳子把铁丝弯曲成一个小圆圈,穿上小铜铃,把铁丝拧紧,这时,郭艳冰痛苦得浑身抽搐着,但她还是顽强地挺了过去。
  
  大老刘见郭艳冰硬是不吭声,他淫笑着把一根铁丝从她的张开乳孔中插入乳房中。
  
  啊,郭艳冰突然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她痛苦地猛烈地挣扎,把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索拽得“砰砰”作响。那只刚穿上铜铃铛的乳房上下一阵剧烈摇动,小铃铛发出一阵清脆叮叮铛铛。
  
  哈,哈,哈,哈,几个围着看热闹打手一阵哈哈哈大笑,穿着短裤的中间都被粗大的阳具顶得高高的。他们已经忍不住了,非常想冲上去,抱着这个女共党,发泄心中畜欲。
  
  这时,大老刘又捏起另一个大乳头把铁丝穿过乳头,用铁丝穿上铜铃铛,又再拧紧铁丝,这时的郭艳冰已经疼到昏过去了。一个打手把一桶水泼在她头上。
  
  慢慢地郭艳冰从昏迷中醒来时,只见大老刘已经用手捏住了她右边那片娇嫩红肿的大阴唇,郭艳冰感到非常的耻辱,用力微弱地挣动了几下,但大老刘根本就不管她的挣扎,把铁丝从大阴唇的内则穿过,又是穿上铜铃铛,再到旁边又穿上铁丝,再挂上铜铃,这样,郭艳冰一边的大阴唇已经穿上两个铜铃铛了。
  
  大老刘看了看正在小声呻吟的郭艳冰说,你的两片嫩肉很大,一边挂上两个铜铃铛才好看,你看看多好看啊。
  
  狗,禽兽,你不得好死的,郭艳冰虚弱地叫骂着。
  
  哈,哈,哈,死在你这样的女人身上,做鬼也风流, 来,这边的嫩肉也穿上铜铃铛,大老刘说完,又在郭艳冰另一边的大阴唇穿上上两个铜铃铛,然后满意地拍了拍手,又在她光滑丰满的臀部上捏了一下,用京戏的唱段,娘子,你来看,你现在漂亮多了。
  
  郭艳冰气得嘴上直哆嗦,说不出话来,只有低下头不再看这无耻之徒.
  
  大老刘笑着托起郭艳冰的下巴,又用京戏的唱腔说,娘子,你不要不好意思了,你要是受不了,就开开口,说话啊,相公我保你荣华富贵,穿金戴银,大老刘下面的话还没说完.
  
  一口带着血沫的唾液吐得他满脸都是,郭艳冰头部用力甩开大老刘的手,骂道,王八蛋,想要老娘投降,没门。
  
  你,你,他妈的臭婊子居然敢吐老子,你一定是皮肉痒痒了,我让你吐,大老刘又抓住郭艳冰另一个乳房,把一根铁丝插入乳头中。
  
  啊,一声惨痛叫声又从郭艳冰嘴里喊出来,大老刘觉得还不过瘾,叫人拿来两根竹棍,从上下夹住郭艳冰的乳房。两个打手站在郭艳冰两侧,握住两根竹棍。大老刘奸笑着叫两个打手上下双手用力握着竹棍,立刻郭艳冰的两个大乳房被挤得从两根竹棍中间突了出来,两个乳头的乳孔中插着两根铁丝,乳头根部吊着两个铜铃铛,随着二根竹棍一摇一晃的,发出叮叮铛铛的响声.
  
  郭艳冰感到乳房一阵阵刺心的疼痛,她咬着牙,努力地忍受不叫出声来,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大老刘喝问怎么样,臭婊子,你说不说,说.
  
  郭艳冰的身体痛苦地颤动,她看到自己的乳房房已经被挤压得不成样子,从两根竹棍中突出来,雪白的乳房已经变得紫红色了,但是她还是摇了摇头,可就是不开口说话.
  
  大老刘见郭艳冰如此坚强,心里也暗暗佩服, 他命令手下再用力,他抽出插在她乳孔中的铁丝,换上一根粗大一些的钢针,从正在流着血的乳孔中再次插入去.郭艳冰发出一声凄惨地尖叫,头一歪痛昏过去了。
  
  汪仁把伍玉霞一个乳房的乳汁全部吸光后,才满意地离开伍玉霞的身体,他奇怪地看了看这个脸红红,气喘喘的大肚子女人,她是怎么抵挡他的性挑逗的,真是搞不明白,这是他两天来,第二个女人抵挡了他的性挑逗了。汪仁也没时间再想了,他现在是最需要一个女人,把吸奶吸起来的性冲动发泄出去。
  
  汪仁来到张云面前,看着被吊起来的年轻女人,她浑身上下都已经是汗水,汗水顺着身子一道道伤痕往下流,只有两个雪白的奶子,还是那么娇美,没有多少伤痕,三角区长满了黑油光亮的阴毛,两片鲜艳红嫩的大阴唇,不时从她吃力挣扎的双腿中,左闪右晃地映现在他的眼里,他吸了一口气,压一压心中淫荡的火苗,满脸带着亲切的笑容,右手轻轻抚摸她的脸蛋,说,还嘴硬吗?张小姐。
  
  兽牲,你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什么,张云用力摇动着头部想甩掉抚摸脸上那只魔手,但是汪仁那只手却怎么甩都甩不掉.
  
  汪仁笑了笑,说,那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来人,把她带到隔壁的房间里,两个打手上来解开吊着张云手腕上的绳子,把已经无力的张云拖出刑讯室。
  
  张云头脸对着一根柱子,两只手腕绑在柱子,身体向后拉直,左脚固定在地上铁钚上,右脚被绳子捆绑,向上吊起来,这样她的娇嫩的阴道口就正好对着汪仁的阳具,汪仁已经脱光衣服,挺着粗硬的阳具对准张云的阴道口插了进去。
  
  啊,张云不禁一声惊叫,汪仁粗大的阳具强烈地磨擦着她那干涩的阴道,带动着里面那鲜嫩的肉壁,一种无法形容刺痛,那种刺痛一下子就击倒了张云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彷佛有闪电般的一股电流穿过了她从未经过人道的阴道里,张云在骤然间叫出声来。
 汪仁暗叫一声,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壮的阳具擦过张云阴道里那干燥的肉壁,扯动着女人阴户里的阴肉强烈的刺疼,又向前突破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侵占了女人最宝贵的贞K。
  
  啊,张云已经无法忍受那种剧烈的疼痛了,她的面容痛苦扭曲着,已经无法忍受刺痛,使她从口中发出一声声悲惨的叫喊声。她费力张开小嘴痛苦地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经遍布了她的整个脸蛋,那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下身那个从未受到任何侵犯的阴道里,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她绝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现在,她必须学会接受。屈辱的泪水中眼眶中滚动,慢慢的流了下来。
  
  身体上的痛,张云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忍受。但,心上的痛苦,却一辈子无法解脱的。
  
  整整一个小时,汪仁才离开张云的身体,他看了看泪流满面的张云,说,张小姐,我只希望你在自白书上签上你的名子,那你将会得到你要的一切,你先不忙回答我,晚上我会再来会你,汪仁用毛巾擦干净阳具上的血迹,穿上衣服,就离开房子了。
  
  这边王月芳双手反绑,两根绳子绑住脚腕,双腿分开,倒吊起来,一个打手拿起一根扁平竹子做的竹板子,对准王月芳丰满雪白的臀部,啪,啪,啪的一下一下地抽打着,雪白的臀部一下子就已经变得通红,红肿了。
  
  王月芳刚开始被倒吊起来时,浑身上下的血都往头上涌,脸顿时憋的通红,非常难受,时间长了,人也慢慢地陷入昏迷状态,但竹板子一打,强烈的疼痛把她从半昏迷中惊醒,但她还能咬着牙,极力忍受着竹板带来的痛苦,但是,竹板子一下子就抽打在她的阴阜上,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啊,一声尖锐的女人叫喊声,响彻整个刑讯室,几个打手也停了下来,向这里边看了看,到底什么刑具另这个女人发出如此痛苦叫喊声,王月芳大呼小叫的叫了一会功夫,又一次地昏过去了。
  
  一桶水泼在王月芳头部,她慢慢地睁开眼睛,只见一只只长满腿毛的大腿和顶在短裤中间粗硬的阳具在她面前晃动,她又闭上眼睛,不想看这些无耻之徒。
  
  一个打手抱起王月芳上半身,摸了摸她的脸蛋,说,多好的小脸蛋,王书记,板子打屁股不好受吧,你看看都肿了,说吧,不要再顽抗下去了,你说不说,好,看来你是想穿上那些小铃铛,我们就成全你的宁死不屈的精神,快,把这匪婆娘拉高点,先给她穿上奶头铃。我看她是喜欢跳奶铃舞了,加油啊,弟兄们,女共党跳舞了,哈,哈,哈,一阵淫荡的笑声把王月芳羞得脸上发烫。
  
  王月芳被吊得高高的,一个打手轻柔慢捏,把王月芳的乳头揉搓到粗硬起来,啊,王月芳发狂地晃动身体,极力想摆脱那双正在虐待自己乳头的魔爪,但是,旁边另一个打手紧紧捉住她的身体,王月芳挣扎了一阵子,才无力地停止摇动,一根铁丝穿过她的乳头,又穿上铜铃铛拧紧。
  
  王月芳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凄惨的叫声从她嘴里不停的叫着,等她再次昏迷时,她的大阴唇也穿上了铜铃铛。
  
  醒来的王月芳发现自已的头发正泡在一个高脚木桶里,头部差不多接触到桶里的水,一个打手慢慢把绳子放下,水马上淹过她的眼睛,鼻子,嘴巴,她已经无法呼吸,逼着她拼命地挣扎,然而,外面却传来一阵阵的大笑和铃铛的响声,她明白了,是自己在挣扎时晃动了身体,使得挂在乳房上的铜铃铛,叮铛,叮铛地响,她不再挣扎了,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喝水,慢慢的肚子鼓起来了,王月芳被放在地上,几只大脚踩她的肚子,踢她的肚子。
  
  王月芳双手无力地捂住肚子,小声无力地说,请你们不要踢我的肚子,我我已经怀孕了,哈,哈,哈,肚子里有小共产党了,还是我们那个弟兄的种啊,哈,哈,哈,又是一阵阵的淫笑,几只大脚继续向她肚子踩去,水从她嘴巴,鼻子,肛门,涌出来,连尿液粪便也踩出来了,但是王月芳没有屈服,一个打手见她如此坚强,从火炉上拿起一根火红的烙铁,在王月芳面前晃了晃,说,你说不说,不说就在你的屁股上烙字。
  
  无耻,你们这些畜生,你就是烙死我,我也不会说的,王月芳用虚弱的话语说出了一个共产党员不屈的精神,那个打手把火红的烙铁一下子就烙在王月芳雪白肚子上,一股烧焦人肉的黑烟,伴着女人尖锐的惨叫声,在审讯室飘荡回响,黑烟过去时,一个黑红色的1字就显眼地烙印在王月芳的肚脐眼的上方,打手奸笑着说,你是共产党的大官,你以后的号码就是1号了,知道吗,1号。
  
  王月芳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也不想回答。
  
  你找死,我看你说不说话,打手拿起另外一根烙铁,对着王月芳大腿烙了下去,烧焦肉味的浓烟伴着一声尖锐惨叫声后,王月芳昏过去了。
  
  郭艳冰从昏迷中醒来,只见自己四肢张开地躺在地上,几个打手正对着她的身子指指点点,女性的羞辱感使她用力合并双腿,用软弱无力的双手捂着红肿的阴道。
  
  一个打手见郭艳冰这样的动作,笑眯眯地说,既然郭队长如此害羞,我们就让她捂住好了,拿根绳子来,一个打手拿来一根绳子来,郭艳冰看见这根绳子也没什么特别,只是有一打了几个绳结在那里,绳子只别的绳子多了很多细小的绳毛,心想,真不知道这些畜生又在搞什么鬼,正想着,两个打手把她拖起来,一个打手把她两只手腕在前面捆绑好,把绳子从她双腿中间穿过去,郭艳冰好象明白了一点,刚想挣扎,旁边另外两个打手已经牢牢捉住她的身子。
  
  这时,绳子已经穿过她的双腿,绑在从梁上吊着铁链上,一个打手拉动铁链,绳子慢慢地拉紧,另一个打手强行分开郭艳冰双腿,把她两片大阴唇拉开,把绳结穿过她的阴道口中间,但其中一个绳结就堵在阴道口中,让她感觉到有点异样的滋味,而且郭艳冰的双手正好也挡住她光秃秃阴阜上,慢慢的随着绳子拉高,她的双手也伸向自已的阴道,这个姿势就像她在摸捏自已阴道一样,她的双脚也被迫掂起脚尖来,这时那个打手停止拉动铁链了,一个打手走到郭艳冰面前,捏了一下她的臀部,说,郭队长,受不了,就说话,我会来解开绳子的。
  
  姑奶奶我死也不会屈服的,你们这些畜生,姑奶奶一定不会放过你们,郭艳冰大声叫骂着。
  
  你他妈的臭婊子还那么嘴硬,等着吧,有你叫春的时候,我们喝酒,看看她叫春的样子,哈,哈,哈,几个打手就坐在旁边的一张刑桌上,你一杯,他一碗的喝了起来。
  
  刚开始,郭艳冰还不觉得怎么样,随着十多分钟过去后,她已经明显觉得难以忍受了,这双脚的指甲昨天才被拔光,有些脚趾头被扭断了,现在双脚沾地都疼得直打战,她想扭动一下身体,缓解一下脚趾的疼痛,但是,她的身子每扭动一下,阴道上的绳结就磨擦了一下阴道,绳子上的细毛擦过她的阴蒂和阴道口边上的嫩肉,使她身体产生一阵阵快感,郭艳冰咬了咬牙,死死顶住,双手用力拉紧绳子站在地,不让绳子磨擦她的阴道,汗水从她头上,脸上和身体各个部位流下来,滴在地上。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她终于没有力气,踮着的脚尖已经放下来了,手也拉不住绳子了,人也摇摇晃晃,站立不稳了,那根绳子就这样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上下拉动着,大阴唇上四个铜铃铛和两个乳房上的铜铃也随着她身体的摇晃,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把她折腾到脸红心跳,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她咬着牙吃力地坚持着,但是人非草木,共产党也是人。
  
  最终,郭艳冰也忍受不了,绳子的细毛把阴道磨擦得痒痒的,一阵阵性欲冲击着她,她已经陷入性快感中民,嘴里小声地呻吟着,阴道上绳子也湿透了,当她从这种状态中清醒过来时,觉得自己在敌人面前失态了,羞耻的她突然牙一咬,双脚用力踏在地上,脚趾头和脚底马上鲜血淋淋的,一阵刺心的疼痛使她又昏迷过去了,啪的一声,人也随之倒在地上。
  
  几个打手连忙走过来看了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一个打手用脚踢了踢郭艳冰的臀部说,这些女共匪真他妈死顽固,宁可不要双脚也不屈服,真是服了她们。
  
  老子就不信,征服不了这几个女人,团长说了,要用长久的性折磨才能使她们开口说话,我们慢慢来,反正不花钱花女人,再说,这几个女人身子都不错,要是放在窖子里,嫖客们都会出大价钱来玩她们,你们说是不是。
  
  对,对了,咱们慢慢来,总有一天,她们会忍不住的,几个打手说完就各自走开,准备下一轮对这几个女共党的折磨了。
  
  王月芳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仰卧的绑在一张桌子上,双腿张开绑在桌子腿上,阴道口正好在桌子边上,在她旁边郭艳冰反扭双手地吊着,她被逼弯腰,翘起雪白的臀部,两脚分开绑在地上的铁钚上,刘传胜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低垂的头部拉起来,让她看着对面地上,正被几个打手按在地上
  
  不停地轮奸洪玉霞,而他粗大的阳具插进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抽动,郭艳冰咬紧牙关,没有吭叫一声,只有两个大乳房不停地甩动,奶头铃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在审讯室里特别觉得刺耳。
  
  这时一个打手已经脱光衣服,粗野地把阳具插入王月芳的阴道里,强烈的刺痛感,使她惨痛地尖叫一声,但是她又马上咬紧牙关,怒目而视瞪着这个打手,但是刚刚才受过刑的臀部在桌子上磨擦时,那种无法说出口的痛苦,痛切心肺,使她的身子一阵阵的抽搐,而正QJ她的打手却乐得哈哈大笑,他一动不动地享受王月芳阴道的一阵阵抽搐,那种快感另他不一会就射精了,他离开王月芳的身体说,这女共党的小洞真是妙极了,夹得我的小弟弟爽死了。
  
  让我来试试,一个打手马上脱光衣服,阳具一下插入她的阴道,又开始下一轮的性折磨,他们知道如何令这些女共产党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王月芳她们也知道这些折磨才刚开始,等着她们的是以后的更残酷性折磨。
  
  张云几个星期都关在审讯室旁边的房子里,白天被拉到审讯室里看几个大姐受刑和遭受打手们的污辱性折磨,晚上被汪仁QJ玩弄, 从开始奋力抗争,到后来被药物折磨得已经迎合汪仁了,特别是怀孕后,她的情绪就发生变化了,每当晚上听到女人痛苦的惨叫声,她都害怕得浑身打颤,这时汪仁已经发现张云的变化了,他几天来不断用甜言密语打动她的心,然后再威胁要把她拉出去给士兵们轮奸。
  
  张云害怕被轮奸,最终答应脱离共产党,当了叛徒.转眼间秋天来了,国共内战已经打了几个月了出来,王月芳,洪玉霞,郭艳冰,几个女共产党员落在敌人手里已经四个多月了,她们经受了各式各样的拷打,各种各样的QJ,污辱,但她们还是宁死不屈,无论敌人用尽任何手段,她们都挺过来了,正像王月芳说的,我们的身体虽然被敌人糟蹋,侮辱,但我们却无愧于我们的党,我们的人民。
  
  此时,几个女人正围成三角形跪在地上,她们手臂一字形地伸直,手里托着两个碗,头发被绳子绑着,拉直吊在梁上,这样就使她们的身体挺得非常的直,王月芳的两个乳房用绳子捆扎成两个长肉团,乳头突出,乳房都成了紫红色,再把两根绳子又捆在郭艳冰的乳房根部,把她两个乳房捆得青筋都冒出来了,两个乳头更显得粗大,从乳头中还往下滴着白玉般的乳汁,这两根绳子拉得非常紧,谁要动一动,都给对方带来痛苦。
  
  而洪玉霞的两个乳房用两根细小的绳子捆绑,绳子另一头就穿过郭艳冰两片大阴唇的阴钚中,又再穿过王月芳的阴钚,再回到洪玉霞的手腕上,就这样,几根绳子,就把她们几个人连在一起,每个人都要咬牙坚持,无论谁倒下都给对方带来痛苦,直到打手们解开她们的绳子,放下饭菜,她们才能坐在地上。
[09/03/15]
  
  王月芳用手拨了拨脸上的散发,端起冒着热气豆浆,喝着有药味豆浆,吃着一个馒头,她两个雪白大乳房鼓涨涨的,乳晕比以前大得多,颜色也变成深红色了,乳头上还挂着一滴乳汁,看来她的乳房已经充满乳汁了,六个月的身孕使唤她的肚子高高地鼓了起来了,叉开的双腿,两片红肿的大阴唇张开在大腿根部,阴道里流出一些白色的液体。旁边坐着的郭艳冰的神采已经没有往日那么丰采了。
  
  她低着头,慢腾腾地喝着碗里的豆浆,眼睛中带着一种痛苦的目光,她的两个乳房比以前更大了,雪白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强迫她怀孕的正是便衣队长刘传胜,这就是那个医官给刘传胜支的超数,在她的受孕期那七天里,每天晚上都是刘传胜糟蹋她,直到她怀孕后,才把她交给下面的人继续折磨她,她每天都要忍耐打手们拷打,晚上还要被其它国民党军官玩弄,她的乳汁是几个女人中最好的,味道鲜美带有甜味,加上被强迫几个月喝下的性中草药和催奶水的中药,她的性器官已经到了极度性敏感的时候了。
  
  每当有人吸吮她的乳头和抚摸她的阴道时,她的阴道都不自觉地流出淫水,阴道里不断地抽缩,使得每个QJ她的人都会兴奋无比的大呼小叫,这一切都使她感到无比羞愧,虽然性欲的滋生已造成了精神上的崩溃,但又没有办法来反抗,所以,她有一个晚上把乳房的乳汁全挤光,第二天,汪仁知道后,找了十几个国民党士兵,这些从乡下征的兵,他们不管你是共产党员,还是妓女,只要不花钱,这些土得掉渣的士兵就拼了命去玩女人。
  
  他们反复地QJ她的肛门,阴道,连续几天的折磨,直到她终于答应以后不再挤乳房的乳汁,这样的事情她们三个人都经历过,她们最不能忍受的是被那些士兵QJ肛门,这种痛不欲生悲惨的日子,使她们觉得只要不出卖组织,不当叛徒,她们都要忍辱负重,谁叫她们是女人,而且是女共产党员,她们所受的虐待比男人更加悲惨,现在她的两个乳头被两个铁夹子夹住,这样就不让她的乳汁流出来,所以,很多国民党军官都点名要她,就是冲着她的乳汁和完美的身子来的。
洪玉霞摇晃着两个大乳房,用发抖的双手捧起那碗豆浆,她已经被折磨得非常劳累了,所以,一不小心就把碗打翻了,两个打手不由分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倒在地上,洪玉霞大声叫喊,不,不要,我自己喝,一个打手拿过两碗浓浓的中草药,放在地上说,2号,快点喝了,不然老子就不放过你。
  
  洪玉霞默默趴在地上用手捧着碗里的中草药喝了起来,这就是汪仁定下来的规矩,谁要是反抗,打翻饭碗里的药水,就要罚喝两碗加料的中药,不服的话,就拉去让那些当兵的轮奸,谁要是给拉去给国民党兵轮奸过,都知道那种死去活来的痛苦,所以她们宁愿顺从地喝下中药,也不愿意被拖到当兵那里去。
  
  虽然喝下去的中药会另她们难以忍受性冲动的折磨,但总比被那些没有人性的国民党兵折磨好的多,洪玉霞喝完两碗中药后,脸已经红了起来,嘴唇不停地哆嗦,她喝的中药的药性已经发作了,洪玉霞试图用自己坚定的意志去支撑着自己敏感的身体,阴部传来的刺激瞬间已使她的身体处于崩溃的边缘。药力很快就发挥了作用,洪玉霞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宣泄着不断升起的欲望。
  
  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脑海,她在地上翻滚着,只能通过双腿的摩擦来舒缓阴部的奇痒。这些专门用于逼良为娼的中药是经过几百年无数古人不断完善才能得到这样的明显的效果。
  
  汪仁拿回药方后,又经过陈继业这个医官的改进,对处女的功效提高了,特别对哪些结了婚的女人,二三十岁到五十岁的女人,这药方真的特别见效,古语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虎狼之年的女人,服了这些中药,五天之内,就会产生性欲,一个月过后,她们就会沉静在性欲之中,这个中药方终于成了汪仁对付女共产党员办法。张云顶不住性欲和药物的折磨,终于在自白书上签名了,成了汪仁的小老婆。
  
  几个打手乐呵呵地把洪玉霞拖到桌子上,从门外进来几个国民党军官,看见洪玉霞正张开阴道,声音带有一丝娇嫩呻吟,正在桌子上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裤子里的阳具已经把裤子顶得高高的。
  
  一个军官问道,请问,这是妓女吧,她不像是女共党?
  
  各位长官,你们放心,她们是如假包换的女共党,这个是一个县委书记。
  
  那我听说,你们这里边有一个女游击队队长,那奶子美,奶水甜,身子好,每一个上过她身子的人都会回味无穷,现在她在哪里?
  
  不好意思长官,她今天不接客。
  
  哪,我们可否见见这个女人。
  
  一个打手用脚踢了踢郭艳冰的臀部,说,三号,站前来。
  
  郭艳冰从地下站了前来,两个大乳房也随着身体的摇动晃动了几下,乳头上的铜铃铛叮当叮当地响了几下,她默默站在哪里,双手放在身子两边,对于她来说这些事情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你们看,她哪个长阴毛的地方,刺上了党徽。一个当官惊讶说着。
  
  别看了,咱们就干县委书记。另一个当官说道。
  
  几个国民党军官就围上了洪玉霞,开始他们对一个共产党员的轮奸。
  
  审讯室里只有郭艳冰挺直身体跪在地上,王月芳被捆绑在柱子上,郭艳冰的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只能用膝盖骨分开跪在地上,在她阴道下面,放着一块木板,木板中间竖着一根粗木做的阳具,阳具正好对准她的阴道口,只要她跪不下去,坐在阳具上,那么,两碗性中药就等着她喝下去。
  
  这时,汪仁紧紧盯着带到自己面前的两个女人,她们的棉袄已经被扒掉了,左边那个五花大绑的女人只是一个共产党基层干部,她是柳条庄的党支部书记陆春妹,四十五岁左右,但右边那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使汪仁不由不注意了,汪仁走到她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颌,这个女人脸上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圆圆的,像似喷出火球来,但是一声不吭,汪仁只是笑了笑,又绕到她的背后,捉住她被绑着的双手,仔细看了看她的手指,他发现这个女人的手是没有老茧,只有手心才有老茧,但手指甲长得不全,像是被剥过手指甲,然后,又回到她面前,对着她说,请问小姐,你在共军里是干什么的。
  
  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来看我姑妈的,这个女人回答说。
  
  看姑妈为什么躲藏在山洞里,山洞里的共军衣服是谁的,汪仁问道。
  
  陆春妹说,她是怕你们这些禽兽糟蹋,才躲藏在山洞里的。
  
  汪仁想到最近接到一个情报,共军胶东军区情报部负责统战和敌后情报收集的女科长孙凤突然失踪,据说是生病不能随部队转移,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她呢?
  
  汪仁突然伸出手来,抓住这个女人的蓝布褂子,用力一扯,她的衣服就扯开了,露出里面白色的汗衫,这种汗衫只有城里的女人和一些共军当官的家属,女干部才穿这种汗衫,这个女人会不会就是孙凤?
  
  流氓,那个女人骂了一句,汪仁笑了笑,突然叫到,孙凤,然后紧紧盯着这个女人看她有什么反映,这个女人只是身体抖动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汪仁笑了笑,心想,这女人极有可能就是孙凤,一定要尽可能地打开她们的口,然后,他就对着刘传胜说,带她们去见识一下那些女人,然后就教训教训她们,用最快的办法打开这个女人的嘴。
  
  是团长,我一定尽心尽力,撬开她们的嘴,刘传胜说完就押着两个女人向刑讯室走去
  
  汪仁看着他们离去,心想,如果真的是孙凤的话,那山东省的军统局局长就是他的了,不过现在他还要准备部署捉拿丁香和李芸芸,他的特工已经盯上这支战斗力不强的游击队了,捉到这个新来的地委书记和县委书记,已经是稳K胜券,这样这个地区的共产党就消灭干净了,他将押着这些女共党到济南啦。汪仁带着兴奋走到另一间房子,他的升官美梦就要从这里开始。
  
  陆春妹和孙凤走进审讯室,只见在明亮的汽灯照耀下,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跪在屋子中间,她披头散发,头发把她的脸蛋都遮挡住了,她双手一字型地绑着一根粗木棒,身子挺得直直的,两个雪白的大乳房全是疤痕,有些是鞭子打的,有些是烟头烫的,有些是牙齿咬的,两个红红的乳头穿挂着两个铜铃铛,雪白的腹部已经鼓涨起来了,看样子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了。
  
  她双膝跪在地上,阴阜上长满了象男人胡子一样短小的阴毛,在这些阴毛下,一幅刺青非常显眼地裸露在众人面前,那是一幅国民党党徽,更让陆春妹脸红的是,这个女人的两片红肿的大阴唇穿着四个铜铃铛,阴道口下面地上钉着一块木板,木板上竖着一根木阳具,阳具上面已经顶在阴道口上,只要身子往下一沉,这根阳具就插入阴道里,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光着身体的打手。
他手上拿着一根竹子,竹子前面绑着一支毛笔,他不停地用毛笔左扫右拨,在这个女人的身体各个部位扫拨,这时这支毛笔正在这个女人的腋窝,乳头,大小阴唇轻轻地扫动着,那毛笔扫拨着女人刚刚长出腋毛的腋窝时,这个女人不时低声发出一声声带有痛苦的呻吟,身子轻轻颤动,她的阴道里已经有液体流到木阳具上了,看到这些陆春妹已经脸红心跳,不想再看下去了。
  
  她已经知道等着她的就是这些无耻之极的QB,死去活来严刑拷打,这些是从她的丈夫那里知道的,她的丈夫是在1928年被捕的,因被打得已经不行了,才叫家属领回去,几天后她的丈夫就死了,她再没结婚了,只是把唯一一个女儿带大,女儿也参加了八路军,她已经是一个出色的情报工作者,所以,解放军才把孙凤托给她照料,但是由于自己不注意,才使得孙凤和自己被俘,她多么希望能代替孙凤去受苦。
  
  孙凤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想到自己也是被俘后,被鬼子长时间地折磨和轮奸,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她身边,就因为这些悲惨的经历,她被救出来后,一直不敢结婚。
  
  陆春妹,你看清楚,这个女人是谁,刘传胜说着,就抓着那女人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啊,冰儿,你,你,你,受苦了,你们这些畜生,就会折磨女人,陆春妹说着说着,已经说不下去了,她流着泪看着郭艳冰,看着这个自己从死神手中救过女游击队队长,心里一阵阵地刺痛。
  
  妈,你不要哭,你的女儿虽然受到这样的污辱和糟蹋,但她的心是不变的,啊,郭艳冰正说着话,突然惨叫一声,原来站在她后面的一个打手,把原来插在她肛门口的木阳具用力插入她的肛门中,使她发出一声惨叫。
  
  怎么了,心疼你的干女儿啦,不想和她一样,就老实说出这个女人的身份来,你说了,我把你的干女儿也放了,明媒正娶把她娶回家,当大太太,她肚子里已经是我刘家的种了,你要是像她一样顽固不化,不思悔改,你这个半老的女人也像她一样,扒光衣服,当一个共产党婊子,给千人骑万人压,让你这个寡妇婆也生下一个小杂种来。说吧,陆春妹。
  
  来吧,你们这些畜生,我就当被狗咬了几口,告诉你,共产党员是吓不倒的,也压不垮的,有什么手段你就使出来吧,陆春妹挺起胸膛地说道。
  
  好,好的很,我到要看看你这个当年远近闻名的柳条村美人,来人,把这两个女匪的衣服都扒光。
  
  是,几个打手话音未落,就已经七手八脚地撕开她们的衣服了。
  
  陆春妹的褂子几下就被撕开,两个大乳房就裸露出来了,一个打手把她裤子一扒,雪白的下身就出现在众人面前,一个打手哈哈大笑的说,这个匪婆子,连内裤都不穿,是不是找情哥哥方便办事啊,哈哈哈,几个打手一阵淫笑。
  
  刘传胜眼睛上下打量着陆春妹,手却不清闲,不时东摸摸,西捏捏的,这个女人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脸蛋圆圆的,鼻子挺拔,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嘴巴,两个乳房虽然有些下垂了,但还是白嫩嫩的,摸起来有弹性,乳头鲜红娇美,比郭艳冰的乳头大得多,就像中指头一样粗大,哗,他妈的,这个女人,她的雪白的阴阜上长满一大片的阴毛,几乎把整个三角区都遮挡得密密麻麻,刘传胜用力扯下一小撮阴毛,放在手掌心上说,陆春妹你的确是一个美人儿,你的女儿一定也很漂亮了,可惜她跟共军跑了,不然,让你们老少两母女陪陪,那真是人间一大快事了。
  
  畜生,畜生,人民是不会放过你的,共产党一定会为我们报仇雪恨的。陆春妹挣扎着叫骂。
  
  他妈的,你这个死匪婆子,我要看看你有多硬,来人,泡软她的嘴,几个打手马上冲上去,把陆春妹拉到一张木桌旁,这张木桌子是很短的,陆春妹被按倒桌子,她的大半个身子都在桌子外面,只有腰部躺在桌子,她双手被绳子绑在地上的铁钚上,双脚差不多拉成一字型地绑在地上的铁钚上,她现在的身体就像一座拱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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