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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我材必有用15-17
送交者: 善解人衣
                    

第十五章 人为财死

  第二天上班,方小怡见我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由笑道:“孤枕难眠也不至于变成这样吧,张宁这回可真是害人不浅啊,等她回来一定让她好好陪陪你。”
  “你可别想歪了,我可是在刻苦学习、天天向上的。”
  “你这小色狼还会好好学习?哟,还真拿书出来了,还是自考的?你高中都还没上,就想着要读大学了,想一步登天啊。”
  “我可是天才少年,高中大学两不误。”
  股市开市前,方小怡已经让财务部和证券部为我设立了一个特别帐户,里面存入了100万。我没去证券部,就用我自己桌上的电脑交易。我还是头一次手上有这么多资金,一时都不知怎么用好了。不过我炒股也有些日子了,有几只关注已久的有潜力的个股,都刚开始从底部上来,而且盘子大,成交也比较容易。
  方小怡照例又先去投资部转了转,公司各部门都各司其责,办好自己部门的事,总不能什么事都要老总亲自过问吧,那还要部门经理干什么。所以小怡转了一圈又回来了,要看我怎么炒股。
  方小怡有些担心我小小年纪,手头忽然有了一大笔巨款,头脑一冲动乱买一气,一旦被套住可不是闹着玩的。
  想当年股市刚在中国兴起的时候,引得多少人为它疯狂。一个8元的原始股,一天之内能冲到72元,百元面值的豫园最高时冲到一万。现在的一些股市大户们,有不少就是在那时发的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同时又有多少人为他多少家破人亡。有挪用公款的,有借高利贷的,蜂拥进了股市,遇上九三九四大股市大震荡,为股票跳楼自杀的有之,琅当入狱的更多。
  我入市也快三个年头了,也算是见过一点世面的老股民们,当然不会头脑发热。跟谁斗气也不能和自己手里的钞票斗气吧。
  九九年“五一九”行情火爆,科技股一步登天,不管什么股票,只要和网络搭上边就能鸡犬升天,就连卖纯净水弄了个网上订水,股票都能翻上一翻,妈妈的,谁有那么空,买一桶纯净水还要上网,既要会用电脑,还要记住网址,再输入一堆个人信息,有那么多闲功夫,我早自己出去扛一桶回来了。
  我也是在那一年入的市,当初胆子小,见科技股一个个涨得老高,都不敢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越涨越高,越高还他妈的越有人追着买,害得我只有看着眼红。再说我当时才3000元起家,也只好捡一些基础产业的大盘股。幸亏让我中了一次签,一下由3000变成了一万多。后来大盘跳水,我的股票倒还坚挺,是既抗涨又抗跌。到目前账面还有三万一,只比最高市值时跌了4000,如果按真正投入的算,则还赚8000呢。
  我平日就在关注一些我自选的潜力股,现在也就不必再在一千多只股票里挑花了眼。现在股市跌得这么惨,早就是严重超跌了,只要能让我抓住机会抄它个地板价,少则一二个星期,多则一月,弄上个涨停板的利润还是有机会的。我看好的有电力股,一只内蒙华电,一只通宝能源,上网电价才一毛几分,我们这里电价可是要七毛,今年降了些,但也还有五毛多呢,大有上调电价可能。汽车股有点怕,都在叫入世入世的,我们国家的汽车产业可不是那么有面子的,全国产量加起来还不如人家一家公司呢。药业股里挑了做中药的,入世应该也不会受什么太大冲击,又弄了一些地产股,现在房价涨得这么厉害,利润一定不少。科技股还是不想碰了,从高位下来还没见到底呢。
  方小怡见我在电脑边放了一张纸,上面记着我想要买的股票,笑道:“你还早有准备啊。是不是早就想着要向张宁借鸡生蛋了。”
  “你说张宁是鸡,回来我一定告诉她。”
  “呸,你才是鸡呢,听话听半句。”
  “我是公的,就算是鸡也不会下蛋。再说做鸡好象是你们女人的专利,我可不想侵权。”
  “你们男人还做鸭呢。”
  “做鸭有什么不好,又可以玩女人,又可以赚钱,一举二得的大好职业嘛。”
  “你这小鬼,小小年纪不学好,就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可是一门有大好前途的事业啊。”
  “呸,做鸭还有大好前途,还事业呢。你倒说说有什么前途。”
  我清了清嗓子,还喝了一口水,一副要做报告的样子。“想说就快说,别装模作样了。”“别急嘛,我总要先运运气,清清嗓子吧。”小怡侧身坐在我的桌上,等我大放厥词。
  “鸭,本是动物名,现常用作男妓的代称,另外还有舞男、牛郎、面首、相公等称呼。”“废话少说。”
  “这个男妓吧,作为一种社会现象,其存在有其历史必然性,是社会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程度的必然结果。在原始社会,生产力极为低下,人类仅能满足衣食温饱,是顾不上性方面的享受的,再说那个时候的男女关系也随便,尤其是母系氏族,男人的社会地位比女人低,女人只要看上了男人,随时可以叫他上床。所以,母系社会是男妓出现的萌芽时期。”
  小怡笑着:“想不到这门行业还历史悠久了?”
  “这个当然,后来到了父系氏族时,男人地位发生根本变化,那时就是你们的萌芽时期了。”
  “小鬼,说着说着又说到我们女人身上来了。”小怡娇笑着在我头上拍了一下。
  “到了奴隶社会,奴隶成了奴隶主的私有财产,想怎么玩这怎么玩,根本不用付什么度夜费,所以也就没有真真正意义上的男妓了,就算被女主人玩了,也没工资可拿,有些还被男奴隶主玩同性恋,所以那时男妓事业最悲惨的时期。当然,那还是男妓的原始状态,不象现在兴旺发达。”
  “哈哈,那又什么时候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这就是我下面要讲的,男妓的社会需要。时代呼唤男妓。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一部分人先富了起来,不必天天劳动了。吃饱、喝足、玩够、睡醒了之后,有点空虚了,有点失落了,开始思考:我是谁?我在这里干什么?我怎么解闷?我个问题就需要男妓来回答了:你是天之娇女,你就是比人高一等,你就需要男人来陪你解闷。当然,这指的是上层社会的女人,男人三妻四妾,都顾不过她们了,生活就变得空虚了。至于下层妇女,由于战乱不断,很多男人都战死了,留下大批年轻的寡妇,也需要男妓的服务。”
  我又喝了口水,仰着脸,眼睛望着天,继续嘟哝:“时代发展今天,越来越多的人吃饱饭没事干,要求得到精神满足已不是少数人的特权。单靠一二个牛郎是无法满足广泛的社会需要,这就需要组织起来,把男妓职业化、专业化。就象警察在现代国家中应运而生,最后变得必不可少一样。我以为,一个国家是否现代化,除了看它的工农业发展水平,另一个重要的标志,是它有没有一支职业化的、专业水平相当高的牛郎队伍。现在我们国家的牛郎事业还很落后,从业人员没有经过严格的培训,良莠不齐,多数还是半职业的业余选手,专业水平和职业道德都还要提高啊。”
  小怡捧着一杯水,着点喷出来:“这么重要,都关系一个国家的发展了,而且还有道德?”
  “就象武术家要讲究武德一样,牛郎也要有良好的职业道德。就是说要从最善良、最真诚的愿望出发去服务。要知道,容忍牛郎为她们服务的女人,心里都是很苦的,这就象饮酒浇愁,吃药止痛,如果你不是以救死扶伤的革命人道主义去对待她,那无异是落井下石,谋财害命,把自己的欢乐建筑在他人的痛苦之上!”我开始声情并茂地说起来,到后来还用力挤压眼圈,想弄出几滴眼泪出来。
  “你这小鬼,说着跟真的一样,还挤眉弄眼的,想挤出眼泪来吗?”
  靠,这样也被看出来了。“我是说着说着就有些激动了。总要有人作出牺牲,总要有人成为别人的垫脚石,总要有人成为历史的罪人,与其残酷斗争,不如让我们这些有觉悟没牵挂历的人舍身成仁。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
  小怡笑得喝不下水,“你,你还真伟大,都肯为事业牺牲色相了。”
  “为了让你们这些女人寂寞空虚的芳心得到安慰,我牺牲一点色相又有什么呢。小怡姐,为了你,哪怕上刀山下油锅都不在乎,何况只是陪你那个……”
  “卟,你,你这小鬼,又说到我头上来了。找打啊?”
  小怡一口水喷得我一头一脸的。她就侧着坐在我身过的桌上,我也不管了,把脸贴到她裙上擦脸。
  “要死啦,弄脏我裙子我可不饶你,你这小鬼,人不大,一肚子的坏水,等张宁回来,非让她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不然以后还得了。”
  我用她裙摆擦着脸,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心儿不由怦跳。她刚才由于想躲我擦脸,一阵扭动,结果被我将头伏在了双腿之间,双腿无法并拢,现在裙内风光被我一览无余。她今天穿了一条小小的粉红色内裤,又薄又贴身,蜜穴高高隆起,还有一二根毛发不甘寂寞是露在外面,散发着迷人体香。我闻着一股我熟悉的清香,是我昨天给她“舌浴”后特有的清香,几天之内都会经久不散。没想到这么灵,一天见效,看来她很可能还是处子之身,因为我的这一异能对于处子之身特别明显有效,不然不会一次就这么香的。一想到小怡还是处子之身,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小怡见我半天没动静,赖在她裙下不动,低头一看,自己裙内风光大泄无遗,脸儿通红,“死小鬼,快起来。”
  我抱着她双腿,头则钻在裙口不走,只恨她今天又穿窄裙,不然非钻进去大展口舌之利不可。
  门口忽有敲门声,小怡吓一跳,猛得起身,不想身子一滑,我的头竟然钻入她窄裙之内。裙子本就紧,硬被我钻进一个头去,自是动弹不得。我头被夹在小怡双腿之间,想动都动不了,只可惜嘴不是贴在她蜜穴之上,但能吻吻玉腿也是不错。
  小怡双腿架在我了的背上,身体又半坐在桌上,无法用力挣脱,心中又羞又急。
  推门进来的是方秀云,正见到我们如些亲密之状:我的头钻在小怡裙内,小怡双腿架在我肩上,双手还按在我头上,脸儿通红,这情景任谁看了都是香艳无比。
  小怡风方秀云进来,脸儿更红,这情景是怎么也说不清了。她无处借力推开我,只能忍羞让方秀云帮忙才把我从裙下拉出来。名牌就是名牌,被我钻进一个头去,居然都没有撕裂,弹性好得惊人。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都是脸红红的。小怡还想解释,方秀云笑道:“不用解释,我明白,我明白,我不会说出云的,你们继续玩,我先出去了。”她不说这还好,这一说,小怡可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她平日文文静静的,没想到今天出了这么大个洋相,又羞又气,忍不住在我头上背上又扭又打的,“你这死小鬼,今天害死我了,以后怎么见她们,还不被她们几个取笑死。”
  我只有被打的份,谁让我是始作俑者。不过刚才饱览裙内风光,又让我在大腿之上大亲了几口,也算是值回票值了。我忍着心中的得意,又开始关注起股票。小怡现在拖过一把椅子,坐得离我远远的,见我又看了她一眼,羞嗔道:“看你的股票,再没规矩,我打爆你的头,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年纪小小的,怎么就这么坏。”
  100万在股市里根本算不上什么,扔进去连个水花都不会起。等中午收市,我的100万都已变为股票了。妈妈的,玩就玩点大的,赌得就是心跳。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这回是孤注一掷,要么大赚一笔,要么大亏一笔,我有种预感,这回一定能时来运转,发大财的。
  方小怡看我一个劲地买,“你想钱想疯了,以为这钱是抢来的啊?有你这么穷凶极恶地买法,你还当你是股神下凡。”我才不是心血来潮乱心买一气,一进一出的可都是钱哪,这可是我平日精心挑选出来的东东。今天我也算当了回大户了。
  今天运气站在我这边,买的几只股票都在涨,等到中午收市,算下来,居然涨了将近有一个点,比大盘走势还好,差不多把手续费和印花税都赚回来了,以后的就是净利润了。我得意地说:“我就说我是股神嘛,你瞧,半天功夫就赚回手续费了。”
  方小怡不服气:“你这小鬼今天是走狗屎运了,以后可没这么好的运气。”
  

第十六章 故人重逢


  中午,方秀云她们又要出去,听说什么地方新开了一家巴西咖啡,要去尝尝新,问方小怡去不去去,小怡说要看着我,就不去了。几女打趣她小心张宁回来吃醋。尤其是方秀云,还故意朝方小怡挤了挤眼,弄得小怡又羞又气,脸红红的。
  离下午开市还有一个小时,不过也无所谓了,钱都变成了股票,就算想抛也必须等第二天。我浏览着各个证券网站,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什么的。
  方小怡坐在沙发上,脱了丝袜,轻轻揉着脚趾。
  我望眼过去,发现昨天的疗效出奇地显著,“舌浴”过的玉足现在洁白细腻,小茧都已经软化脱落,露出新出的嫩皮,后跟的硬皮也软化。小腿毛孔收缩,看上去如婴儿般润滑。相比之下,另一条腿就显得有些失色了。她见我盯着她脚看,把腿往后缩了缩,“小鬼,又想找打了,老老实实看你的股票,眼睛再不老实,就把你蒙起来。”
  我说:“看看也不成么,小怡姐,你的脚真好看。”
  方小怡脸微红,“也不知怎么回事,昨天被你……被你弄过之后,皮肤都变得怪怪的,二只脚颜色都不一样了,你是不是有特异功能啊,这么怪。你能不能让它变得一样啊?”
  我不由心中一动,昨天才为她舌浴过一回,不会这么快就上瘾了吧。虽说我也喜欢偶尔吻吻美女的玉足,但要天天玩也就没新鲜感了。不过看在她还是处子的份上,再为她服务一回也无妨。男人嘛,对美女,尤其是还是处女之身的美女总是特别照顾的,而且小怡的玉足长的很小巧,令人一见就动心。
  我走过去,“小怡姐,今天是不是还让我按摩按摩啊?”
  “我才不要你按摩呢,早上让方秀云看见的事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还敢再来。”她的脸又红起来了,真是会害羞啊,不过我喜欢,这说明她还是纯情少女。
  “早上的事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跳起来把裙子套在我头上的嘛。”
  “呸,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也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是上天安排的,说明我们有缘。”
  “缘你的鬼头,你这小鬼,就一张嘴会说话。”
  “我这嘴可是无价宝,萌生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受日月之精华,纳天地之灵气;栉风沐雨,含苦茹辛;历尽甜酸苦辣,品遍软硬冷热;吐帮纳新,咬韧嚼脆,终得一铁嘴铜舌,唇红齿白,口舌生香;能吐芝兰之芬馥,堪效百鸟之宛转;嘤嘤动人,如抹蜜糖;凡天下女子,上至公主,下至千金,人见人爱,视若珍宝,纳之深闺,把玩不休。”我一口气说下这么多,自己都佩服自己了。这些话和上午的话,都是看小说受的启发,有几句还是原封不动地照搬过来用,没想到我现在的记忆力居然变得这么好了,要让我小学老师知道,还不让他们大跌眼镜。要想能说会道,看来还是要多看书啊,这是秘诀。
  “咯咯咯,你这张嘴,吃什么长大的,这么会说。”
  “我这嘴就喜欢吃姐姐你。”我一低头,含住了她的玉趾。
  小怡全身发软:“啊,不要,小新,快不要,好痒,别,别舔了,啊,别咬了……”
  我的嘴轻轻地咬着她的玉趾,同时一双魔爪在她玉腿上抚摩着,问:“小怡姐,美容效果不错吧,要不要给你来个全身美容?”
  “美你个头,还想占我便宜?你这么爱玩,我可要告诉秀云姐她们,让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大有用武之地。”
  想到一整天的“舌浴”,我的舌头还不断了,只好赶紧求饶。
  “小新,怎么会这样啊,你是不是有特异功能啊?你以后要是开个美容厅,一定生意兴隆。”
  我和她有说有笑,比起昨天亲密了许多。我的头又蠢蠢欲动地到了她的大腿,见小怡此时呢喃娇喘,意乱情迷之际,撩起裙子,一头钻了进去。这裙子还真紧,为撩起它还费了不少劲呢。
  小怡全身忽然绷紧,双手推着我的肩,“啊……,小新,不要,不要……,快……快出来。”
  我才不管她,双手抓住小怡两瓣圆翘的小屁股,用力捏揉着,隔着她粉红色的小内裤亲吻。娇嫩的花唇不断向外吐着蜜汁,渗入了我的嘴里。小怡嘴里说着不要,一双玉腿却慢慢缠在我的肩上,口中昵喃呻吟,娇喘吁吁,
  我的舌头在她蜜穴外面舔、顶、刺、吸、吮、咬、吻不一而足,花样繁多,双手则在她腿上臀间乱摸。因为不知道她的接受能力,不敢太放肆,只能在“下三路”玩游击战。小怡被我体香和舌尖双重刺激弄得情热无比,不由娇声催道:“快,我要……”虽然还隔着薄薄的内裤,方小怡也受不了我这般刺激,双腿不断摩擦着我的头,才不到几分钟,蜜穴一阵猛缩,阴精大泄……
  我也点到即止,没有再进一步发展下去,这里可是办公室,方秀云她们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再说我也不想和太多女人发生非常爱情,张宁可不是好惹的主。
  方小怡坐起身,脸儿通红,看了我几眼,“你这小鬼,越来越不象话了。再这么下去,我可要向张宁告状了。”我帮她整理好衣裙,笑道:“我这可是好心帮你美容呢,你不谢谢我,还要骂我,我好命苦啊。”
  小怡和我有了这番亲密接触之后,对我自然又亲近了许多。
  “小新,你倒底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和张宁认识的?”
  我简单地告诉了小怡一些关于我身世的事,当然,一些风流韵事就省略了。
  “怪不得我看张它的皮肤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好,以前她还不如我呢,原来是你在作怪。”
  “那我也来帮你全身美容一次好了,绝对让你满意,而且还是免费服务,并送童男一名。”
  “你这样子,就算身体还是童男,心理上早就不是童男了。”因为昨天她未见我有“生理反应”,心里还以为我未发育呢,真是够纯的。妈妈的,现在的性教育是怎么回事,十四五岁的中学生都在怀孕了,她一个二十四岁的大学生反倒对此一无所知,看来现在的性教育要抓紧啊。不过对我来说最好,以后找机会再和她好好亲近亲近。
  “小新,你以后别再对别的女人乱用特异功能了,万一被什么人知道了,拿你去做什么实验,就麻烦了,知道吗?”她还挺关心我的,我当然应允:“好的,以后我就为姐姐你一个人作美容。”
  “话别说过头了,小心张宁找我麻烦。”我想亲亲她,她却嫌我嘴上脸上都是她的淫水,红着脸硬是不肯,我只好灰溜溜地去洗手间洗脸去了。
  下午就没多少事了,早上都把钱变成了股票,我百无聊赖地在网上乱看着。
  “小新,帮我把这份文件交给财务部的赵经理。”小怡见我实在无聊,找个件事让我做。
  “她不是去苏州了么?”
  “出差就不会再回来了?快点去,这里还有事呢。”
  “知道了,我会马上回来,不会让姐姐想的。”
  “去你的,我才不会想你这个小淫虫呢。”
  我到财务总监办公室,敲了一下门,走入宽大的办公室,一下楞住了,倒不是由于看到巨大的办公桌后坐的是一个女人,也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而是她竟是我在上海的客户。
  赵琳也是一惊,接着就笑了:“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这回你该答应陪我二个月了吧。”
  我只好尴尬地笑着:“真巧,这么快又见面了。”
  赵琳关上门,拉我到沙发上坐下,亲了我一口:“怎么,见了我不高兴么?想不到张宁这么清纯的女孩子,居然也会找了你做面首,你的魅力还真是不小啊。你们怎么认识的,这几个月总见张宁春心大动的样子,还以为她有了男朋友呢,想不到居然会是你这么个小不点。”在我耳边轻声说:“她是不是也被你骗上床了?”
  我脸儿通红,赵琳又亲了我一口,“好了,不逗你了,等张宁过几天回来再问她。你来上海,是白天打工还是晚上打工啊?还是白天晚上都打工?”见我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笑道:“好好,不说了,才说几句就不高兴了。你现在跟着方小怡,她可是个大美人,这回便宜你了。有没有什么不轨之举啊?”妈妈的,你对我还挺了解的。
  她的手在我身上乱摸,弄得我全身不自在,小弟弟不争气的硬了起来。赵琳娇笑着,隔着裤子就捏玩了几下,“你这小鬼还真厉害,见我见的男人中,你是最厉害的。”
  我不由有些得意:“这个当然,也不想想我是什么人物,中国第一牛郎。”我怕她再玩下去弄出火来,忙挣开她的身子,“我还有事,要回去了。”
  她对我又摸了几下,“要不是我老公回来了,今天晚上不会放过你。”见我松了一口气,嗔道:“怎么,我就这么可怕么?放心,开学还有二个多月,总有机会的。”见我又紧张起来,不由又气又好笑。
  我把文件往她桌上一放,狼狈地逃出她的的魔爪。心想真是冤家路窄,又遇上了这个变态。想到接下来还有二个月要和她同处一个公司,不知会弄出什么事来。要是让张宁知道,更是麻烦,我才借了一百万,要是惹恼了她,发财梦可就要破了。就算是现在,小怡刚对我有些意思,被她一搅还不黄了。
  下班时,小怡又问我:“张宁要后天回来,你这二天还要守空房呢。”
  “那你陪我好了,反正你回去也没事。”
  “没事也不陪你这只小色狼。”说完,在我头上敲了一记,笑着扬长而去。
  独守空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我晚上又要上网看股票资讯,又要看枯燥无味的哲学书,累了上网看看电影,玩玩游戏,再给姐姐和张宁打打电话,和网友聊聊天,时间都还不够呢。这牛郎的高风险工作干过一回就够了,以后我也不打算再干了。这回遇上赵琳这个性虐狂,让我对这工作都心怀恐惧了。
  接下来二天,也没什么大事,赵琳和方秀云她们中午时候也来和我们在一起聊天,都没机会陪小怡玩“开心游戏”了。由于我的美容大法颇有神效,小怡倒是很想让我给她再美容一番的,却苦无机会,也有些羞于开口。我们认识也就二三天,总不能让她一个女孩子开口就要男人舔她全身吧。
  赵琳倒是有几次暗示我到她办公室去,妈的,我还会再笨到羊入狼口吗?打死老子也不去。天天有方小怡这么清纯可爱的美女作伴,偶尔开一些稍带黄色的玩笑让她脸红一下,也是乐事,虽说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艳事,也好过被一个淫妇玩的好。赵琳也没办法,总不能拖我上床吧。我想她老公这几天一定不会好过,说不定怎么被她虐待呢。反正他们一对淫贱男女,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也管不着。
  

第十七章 丽人归来


  星期四,张宁和许晴从香港回来了,下午我和方小怡一起去机场接。
  张宁见了我自是高兴,也不顾方小怡在身边,就抱着我又亲又吻,倒弄得我脸红红的。
  我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五一,她回家时特意把我约了出来,好好玩了一晚后才回家和父母相聚。
  我看着她:“姐姐,你真美。”她一身紫色衣裙,显得神秘而高贵,看上去就象一个正上大学的学生,一点也看不出她已经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总了。她小时候跳过几级,21岁就大学毕业了,到现在都工作3年了。哪象我,要不是实行九年制义务教育,学校不管好坏都往上送,早留级多次了。现在,想留级居然都要开后门,真是不象话。
  张宁笑着,拉着我的手:“你就会哄我开心。”
  “我怎么会哄你,姐姐你真的很美的,你看,那么多人都在看你呢,回头率100%.好,撞的好。”
  张宁被我说得莫名其妙,转过头去,却看到一个男人只顾看张宁,一头撞上了柱子,正从地上爬起来,一副狼狈的样子,真是经典动作啊。不由娇笑起来,“人家都受伤了,你还幸灾乐祸的。”
  “谁让他色迷迷的,没一头撞昏就算他运气了。”
  “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喂,往哪看呢,那是我表姐,你胆子不小,当着我就敢看别的女人,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许晴走了过来,后面的是陈飞。许晴身材高挑,看上去比方小怡还高了寸许,大概有175公分的样子,比我高了有半个头。我今年16岁,身体还在发育,现在才160出头,在班上都有些偏矮了,和她一比,更让人泄气。
  许晴脸儿冷冷的,没一点笑容,配着她比张宁、方小怡还美的面容,让人生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我也算是在女人堆里混的人了,见了她,不知怎地,竟没生出什么见色起意的念头来。连小弟弟都老老实实地躲在家里,不敢出头,真是软骨头。
  张宁对许晴介绍我:“表姐,这是我在家时认的弟弟,小新,暑假来公司打工的。”
  我对许晴问好:“表姐好。”
  许晴看了我一眼,淡淡地应了一声,和张宁分开,自己开车走了。妈妈的,也太看不起人了。
  张宁虽然是我的“客户”,却从没把我当牛郎看待,倒象是一对姐弟加情侣。有时想到她以后还是要嫁人的,心中还真是有点酸溜溜的。
  晚上自然是退了房搬到张宁家里,她自己一个人在上海市中心有一套高级公寓。
  一进房,她就扑进我的怀里:“小新,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啊?”
  我抱着她,温香软玉的,“当然想了,连我小弟弟都在想你呢。”
  “呸,一开口就没好话,下流坯。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又和别的女人好上了?”
  “怎么会呢,我有宁姐姐一个就够了,别的女人我连看都不看一眼。”真是的,就算好上了,不是被你当场抓住,我也一口咬定“没有!!!”的。
  “哼,那你在机场怎么色迷迷地看表姐。你这小色鬼,坏着呢。”吹牛吹过头了,晕。
  我问:“累不累,先洗个澡好吗。”张宁嗯了一声,接着,把头埋入我的怀里,双手抱得我死紧死紧的。
  我如奉纶音,心神激荡,一把搂紧怀中的娇女,在一声羞涩的轻“啊”中,快步走向浴室。
  进了浴室,美人儿毫无松手的迹象,连下来的意思皆无。我知道她是害羞,虽然都已经和我已经上过多次床了,毕竟还是有些脸嫩,我只好抱着她,先打开水龙头让浴缸注上水,然后在浴缸边缘坐下。
  “水差不多了,姐姐。”我柔柔地在她耳边轻声道。她微微颤动了一下,连头也不敢抬。我俯下身,用头轻轻顶开她的手臂,准确地捕捉住呼吸已变得急促起来的芳唇。她立刻热烈地回吻着,脸像只熟透了的苹果,且红得发烫,眼睛依旧闭得死死的。我缓缓地沿着唇角往下吻,小巧的下巴,纤细的粉颈……到了她的双峰之处,我恶作剧般地重重地亲了亲。她嘤咛一声,全身酥软。我乘机下移至腰间,用牙齿解开了裙子的束带,露出了只着浅紫色胸罩和底裤的白皙女体。
  我一边欣赏着山峦起伏、错落有致的美体,一边将她轻轻地放入水里。水一点一点漫过她的身体,直到颈部。只有胸前的那两座山峰依然矗立。可能是水的刺激,紫色的胸罩被高高地顶起,那两团有着无限生命力的软玉像要冲破牢笼似的奋勇膨胀……妈妈的,受不了了,我飞速地褪去全身衣裤,跨进浴池,一把将她抱起,让自己半躺在下面,把她抱到我身上,驾轻就熟地对着她的双唇就是一阵痛吻。在她“昏天黑地”的时候,解除了胸部最后一道武装,随即进驻“要塞”。
  我一面用手支住她绵软无力的娇躯,一面吮吸着鲜红欲滴的乳珠和弹性十足的乳房。她更是咛声不绝。胸部越发饱满坚挺,乳珠已胀成樱桃般大小。我脱出一只手开始摩挲着她的肌肤,慢慢下移。随着手渐渐抚摸到她的丰臀,她亦敏感地扭动着身躯。我将她重新贴上我的身体,让另一只手也解放出来,一起去清除最后一件障碍物。
  轻轻地将内裤褪至膝下,她合作地曲起小腿,以便我彻底“消灭”。
  为了嘉奖她的“合作”,我又吻上已有些红肿的朱唇,把她的香舌一并纳入口中,手却开始进攻“司令部”。拂过“芳草萋萋”的蜜穴,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阵颤动,羞得把头藏入我的肩后,任由胸前的怒凸紧紧抵着我的胸口。我拉过她的手,让她的手去触摸我那已渐入状态的小弟弟。张宁低声问:“你怎么自己硬起来了,不是还要,还要喝那个的么?”
  这几天修身养性,我发现我的小弟弟又有些长大了,有时候和小怡玩笑时都会隐隐地硬起来,胀得难受,幸亏过一会就又软下去了,要是和我在床上的表现一样,一个小时都不倒的话,那还怎么见人啊。而且我听姐姐说过,男人的阴茎如果勃起时间过久,超过6个小时海绵体就有可能会纤维化,当时还把我吓得够呛呢,不过到现在也没见它有什么不妥。我想这该不会是我前二天和小怡玩时,喝过小怡的处子圣水之后的影响吧,处女就是好啊,怪不得淫贼们都喜欢处女,就连玩采补的也要找处女之身,说是“纯阴之体”。以前为了小弟弟的怪毛病,在眼前放着丁玲和林诗怡都只能看不能动,总不能钻到她们裙下喝水吧,她们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玩这个花样恐怕还接受不了。要是我的小弟这回真的好了,回去后见到她们二个,嘿嘿嘿。我一边心中乱想,一边轻柔地按压着张宁的阴部,已感觉到有滑腻的液体从那神秘的洞穴中流出,我马上将重点转移到乱草丛中的阴蒂上。揉搓着越来越胀大的突起,阴户里的润滑剂也越流越多,我知道是时候了。接着,我调整了一下体位,让我的小弟弟抵住穴口,然后,用早已是一柱擎天的老二在洞口边厮磨。她不堪这直击神经深处的刺激,咬牙闷哼不已。我转过头,吻住她的嘴唇,下身一个挺动,就准备将老二刺入蜜穴。
  张宁“嗯”了一声,抓住我的老二,睁开眼:“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床上去好吗?”
  真是煞风景,都在紧要关头了,还给我来了一记“急刹车”。我哭笑不得,只好匆匆擦干我和她二人身体,抱着她回到床上。我的小弟弟现在正大振雄风,翘得老高,都胀得生痛了。刚才都可以在浴池里玩一回了,却又中途变更了作战地点。张宁虽和我有了亲密关系,在床笫方面还是放不开,娇羞无比。不过我喜欢,我想每个男人都是喜欢自己的女人温柔体贴的。虽然男人都希望女人最好是“人前是淑女,床上变淫妇”,但要接受赵琳那样的女人恐怕也要有一定勇气的。
  我在小弟弟又开始在蜜穴外蠢蠢欲动,张宁闭着眼,轻轻抱住了我。
  我心中大喜,正要直捣黄龙之际,张宁却又睁开眼,笑着说:“不行,我先要验验身。”一把握住我的小弟弟,上下套弄了几下。我心中暗笑,“早防着你有这手,还能让你看出来不成。”我的小弟弟包皮有点长,平日总是把龟头裹得严严的,和女人上床时,在翻卷之时都有如处女破身一样,不过没那么严重,翻卷之后再套弄几下就没事了。此后如果经常作爱,也就不会再怎么缩小,如果有十天左右没作爱的话包皮就又缩成一团了。姐姐就好几次想给我做个割包皮的小手术,我不依,龟头每天露在外面,多难看,还会降低龟头的敏感度,虽然每回翻卷之时有点痛,也不过十几秒的事而已,而且包皮堆积在阴茎上,来回割擦女人妙处,还更刺激呢。大姐说我这是宁可长痛,而不肯小痛,挨一刀,过个二三天就没事了,我死活不依。
  前几日被赵琳强暴时,包皮都被弄破口子了,不过我的口水既然给女人美容,给自己的小弟弟疗伤自然也是不在话下。张宁见我包皮紧紧包着龟头,用手套弄都没有翻卷过来,很是满意:“算你老实,不然,哼。”在我双卵上轻轻捏了一下。我再也忍不住欲火,将她扑倒在身下……
  随着她逐渐地适应,我慢慢加快了节奏,同时,再次侵袭肿胀的胸部。淫声浪语不时地从她的口中溢出……窄小的蜜穴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老二,让我感到一种舒心的“紧迫”。于是,我更加用力地挺动腰部,让老二一次次地、强而有力地撞击着蜜穴内壁,迫使蜜穴深处的花蕊挤出更多的爱液……没过多久,她就发出一声尖叫,子宫一阵收缩,我趁势抵住花芯,一阵狠磨,一股热流突然从深处射出,浇得我龟头“满头满脸”,激情异常。
  我当然没这么容易解决,在她又泄了不下五六次之后,这才交了差。这还是我看她实在吃不消,才提前“放水”的。床上早已一片狼籍,匆匆收拾一下,再抱她去浴室……
  终于我们又相拥着躺在床上,我伏在她小腹上,看到她的蜜穴都红肿了,我伸出舌头舔着私处,引来她的一声羞叫。我更是兴奋地一会儿轻咬她的阴蒂,一会儿舔食又开始从阴户里溢出的涓涓溪流,她无力地挣脱我的怪舌,抱住我的头,“别玩了,我,我受不了了,”我见她娇羞无力的样子,只好作罢,爬到她身边睡下。
  张宁脸上红潮未退,看着我,忽地一声轻笑,脸儿更红了。
  我伸手在脸上一抹,湿乎乎的全是她的淫水,嘴边还粘了二根从她私处脱落的毛发,难怪她要发笑。我心中一动,趁她不备,一口吻上她的小嘴,“让你笑,让你也尝尝自己淫水的味道如何。”
  张宁脸儿通红,又羞又嗔,跳下来追着我打,我们笑闹了一阵,这才又睡。
  第二天上班,张宁走路都有些不方便了。几女见状,自然想象得到昨天发生了什么。
  我和她住在一起,俨然过上了幸福的夫妻生活。她虽比我大了八岁,相识也有一年,在床上却还是羞答答的,对我温柔万分。一样是做牛郎,和赵琳一比,境遇可就差得太远了,简直是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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