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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妻子拉嫖客 19
送交者: 天夫
                    

  “想不到妻子这么娇憨,被我一哄,竟当着我的面给爷爷吮阳。天底下恐怕这样可爱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站在门外,想着刚才与平日判若两人的妻子,这么想道。
  当妻子伸出舌头舔着爷爷的龟头时,她用一种极尽淫荡的眼神盯着看,仿佛她底下的“嘴唇”也很想要肉棒一样。
  “妻子是不是故意装憨?她会不会跟爷爷做爱呢?”想到妻子先前那种很享受的神情,我心里真是跃跃欲试。
但我实在没有勇气从窗口向内再看。以前我只听说人家有公媳乱伦的事,想不到,我亲爱的妻子和爷爷可能要比那走得还远。
“唉,这一切也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有意怂恿妻子伺候爷爷,丑剧就不会到这一步了。算了,爷爷他是将死的人了,我也不跟他计较,一切就算是我和妻子对他老人家最后的的一点孝敬吧。我还是去找妈妈,看她有没有为爷爷跟村长要到村口的那块墓地。那地儿四周风水好,景色也美,听风水先生说谁有幸葬在那里,在阴间也会艳福不浅、妻妾成群,所以村里好多老人都想死后葬在那里,连村长他爹也想呢。而爷爷更是跟我妈说,他非要葬在那里不可。”
我不觉就向村长家走去。
月亮升起来,如一洼清亮的潭水。小村笼罩在迷人的月光下,一家家土院子里亮起灯火。村民们喜欢三五成群,坐在院子里乘凉吹牛。
  “他妈的,你麻哥太不够意思了。只顾自己吃个饱,不顾其他兄弟饿不饿。刚才将小天他妈拉进家,怎么没喊我?我已多日没碰到她了,鸡巴都快涨成棒了。我就喜欢跟她这大屁股的娘们儿操。方圆百里内没有第二个女人能跟她比。”一个破喉咙声音从路边一个土院子里传出来。他是我们村的鞋匠王二,我以前也让我帮我我妻子修过高跟鞋,我妻子还夸他手艺好。
  “对不起,老弟,我也是碰巧看她从我家门口过,才硬将她拉了进来。软磨硬泡,也只操了她一会儿,刚刚将她小穴弄湿,说实话,我也没过瘾。可这美娘们儿今天心里有急事,要找村长,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再操她第二回,完事后捞起裤子就走人了。害我只好自己打手铳。”另一个声音哑然笑道,他是王二的邻居胡大麻子。
  “她找村长做什么?是不是为她公公找墓地?哈哈,听说老东西终于要一命乌呼了。他过去对天夫他娘可看得紧,有一次我翻窗进她家,上她床还没干上,老东西就听到动静拿棍子追过来,要不是她帮我推开窗跳出去,我肯定得挨一顿暴打。现在老东西一死,以后我们操她的机会就更多了。嘿嘿。”先前说话的王二淫笑道。
  “你想差了,我只怕老东西一死,这美娇娘就不会再回咱们村儿了,我们也没机会操她了。咱们要去城里找她,她肯定看不上咱,不让咱进门,只有在咱们村儿里,她得听咱们的,让她干啥就干啥,要她脱裤子她不敢脱奶罩,让她吹箫她不敢骑马。可,以后呢?”胡大麻子满怀失落和焦急之意。
  “麻哥。那我们得想个办法,让这娘们儿还常回咱村跑跑。咱们可不能轻易放过这块美味的肥肉,操她的感觉太舒服了,尤其当她高蹶着屁股让我从后面干时,别提有多美,那小穴和屁眼儿都是又紧又窄……”沙哑喉咙的王二道。
  “是呀,我有同感……我们要多想想办法留住她……不仅是她,你有没有见着她的儿媳?也就是小天他老婆,那更是个人见人馋的大美人儿,不仅脸蛋儿比她婆婆更漂亮,奶子和屁股也肥颤颤的,一看就让人来劲儿,而且走路时还微微扭动,就像在勾人魂,真她妈的骚得入骨,也是个欠人干的货。”胡大麻子咂了咂嘴。
  “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记得一次我看到她蹲在河边洗衣服,那屁股才真叫大而迷人,让我都担心她一不小心,就会将裤子的缝绷破。而且,虽然隔着裤子,但她屁股的轮廓却让我看得一清二楚,她的内裤小得不能再小,让我眼都看呆了,要是能跟她这样的娘们儿上回床,搂着她的白嫩屁股操几操,那才叫不虚此生。”王二激动地说。
  “将来我们要一箭双雕,老小兼收,让天夫他妈和他妻子都在床上管我们叫大爷。咱兄弟还可以来个双蛇抢洞或群龙戏凤……只是得想个好法子……”胡大麻子乐呵呵地吐了口唾沫。
  “对,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再叫几个哥们儿来,咱们好好计议计议,看我们到时候怎么收拾这对花俏迷人的破鞋……”哑喉咙的王二三句话不离本行,声音荡荡地道。
  我在外面听得面红耳赤,看来,妈妈跟村民们有染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而更让我生气的是,就连王二和胡大麻子这些土包子,竟也想打我如花似玉的妻子的主意,真是瘌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妻子虽非良家妇女,但还轮不到给他们这些土得掉渣的村民玩。
  我不知他们会想什么法子来对付我妻子和我妈,但因怕王二会出来撞见,我也顾不得偷听了,赶紧快步向村长家走去。
  村长家就在村南口,院子比别人家的都大,里面是上下两层的宽敞竹楼。
  “大婶儿,我妈在你家吗?”我看到了坐在院子里剥玉米的胖女人,她长得真像只奶牛,又白又胖。
  “呀。”胖女人正出神,被我的话吓了一跳,借着月光,我看到她胯间竟夹着根大玉米棒,有半截好像还塞在她下体内。
  我一下明白了什么,不好意思地咳了咳。“对不起,大婶儿,我……什么都没看到。”
  “原来是小天呀,你来找你妈?呵呵,你来得正好。她……她……正跟我男人在楼上谈你爷爷墓地的事呢。你坐坐吧,我给你泡茶。”村长老婆慌张张地松开腿间的玉米棒子,冲我媚笑道。
  “哦,不坐了,我妈和村长还没谈完哪?我上去看看。”我讨厌她下身发出的一股腥骚味儿,说着,抬步想上竹楼。
  “别……你上去不得。”村长老婆忽然拉住我,想了想,又放开我,神秘地说:“天夫娃子,你上楼看看也好。不过,你别进屋,只在楼道上看看就行了,步子放轻点,看到什么都别乱喊乱叫,好吗?”
  “行。”我放轻脚步上了楼,村长老婆的话给了我很大的暗示,我隐约猜到了妈妈和村长在干什么,一种淫逸的气氛已包围了我全身,我的下体竟不由挺了挺。
  我长大后很少看到妈妈的裸体,更没看到她跟人做爱。但刚才在路边听说听她来村长家前,还被胡大麻子操过,这竟让我有些兴奋,今天好像是个机会,不知妈妈会不会又让村长操……
  楼上屋内的情景果然如我所料,但还是让我有些吃惊。
  只见在当中一间卧室内,妈妈正一丝不挂地俯趴在竹床上,干枯的村长就像一只精瘦的鸟似的,站在她面前,那硕大的阳具竟插在我妈妈娇贵的小嘴里。
  我从外边看得一清二楚。妈妈那翘高的屁股中间刚被胡大麻子插过的粉嫩阴穴正一张一缩的,而阴户周围全都沾满了爱液,甚至慢慢流到了鼠膝部。这说明妈妈的阴部现在非常想被男人的肉棒进入,她的阴门也已向村长洞开。
  “唔……唔……”妈妈娇臀微扭,一边吸吮着村长的肉棒,口中还发出了淫叫声。
  妈妈的屁股跟我妻子一样,又白又大,虽没有我妻子的结实,却更绵软而富弹性,就像两堆浑圆的棉球。
  “过来点,躺下,美凤。”村长在妈妈雪白腴嫩的大屁股上“叭”地打了一掌,跟着呼唤妈妈。
  妈妈虽然吸得正起兴,但听到村长这么吩咐,也只能不甘愿地离开村长的肉棒。她像是知道村长终于要放入自己的阴户里了,心里满是期待,因此胸脯兴奋得上下起伏着,两粒紫红色的奶头也起勃立了起来。
  村长始终不发一语,只是用手抓着妈妈的双臂,跟着顺势一推,妈妈便温驯地在竹床上躺平。
  村长等妈妈躺下后,便用力将妈妈的双腿向左右分得开开的。
  妈妈刚才被胡大麻子插过的阴户已经流满了蜜汁,此时再加上期待的心理,蜜汁更是流到了阴户外面。
  妈妈的顺从让我又羞又愤,还有点莫名的兴奋。
  这是我好多年来第一次有机会清晰地目睹妈妈下面的宝贝儿,那儿艳若蜜桃,娇若红杏。茂密的阴毛乱如野草,黑如墨荷,履盖在紫褐色的肥美的阴唇四围,一直绵延到圆润的肛门边,跟我妻子嫩如水、美如画的新鲜阴户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味。
  “进去呀……村长……进去操我妈!”我在心里默念着,呼吸也因期待而急促起来。
  只是不知老爸看到这一幕,心里会怎么想。
  想到厚道的老爸,我的脸不禁有些发烧。
  “哦……”这时,我听到妈妈发出一声娇喘,原来是村长用龟头前端在她那湿淋淋的的阴户外摩擦着。
  “呀……村长……我受不了……”一经摩擦,妈妈的阴道里传来了阵阵麻痒的空虚感,她不断扭动着腰,跟着本能地想套住村长的肉棒。
  “噗嗤……”村长觉得挑逗够了后,便将肉棒对准妈妈的小穴口,跟着腰身一挺,肉棒便顺着湿滑的花径直抵花心!
  “啊……好好喔……哦……”好不容易得到村长大肉棒的抽送,妈妈登时身心为之一松。
  村长的肉棒已深入妈妈下身那生我之户、育我之门。
  “你不是想要喝精液的吗?还是让你继续为我吸吧。”村长抽插了几下,忽然想起妈妈刚才像个妓女似的,这墓地的事向他讨价还价的事,又改变了主意,从妈妈阴道里拨出阳具。
  听村长这么说,欲火正炽的妈妈只好又下床,蹲了下去,跟着将嘴凑近了村长的阴茎,一会儿出舌尖舔着龟头,一会儿又将阳
  “好……好……用力吮……”村长恶作剧地叫道。
  我原本一直盯着村长股间的阳物,此时听他这么说,便又继续睁大眼睛注视着妈妈口含阴茎的嘴唇。
  “首先用嘴将龟头含住。”
  村长说完,妈妈便用她那樱桃小嘴含住了他的龟头。妈妈的嘴型有点像香港女星关之琳和央视主持王小丫,丰满而肉感,小巧玲珑。而我妻子的嘴则很像当红花旦章子仪和徐静蕾,嘴大而唇薄,配上白齿红唇,十分性感迷人。
  看到妈妈第二次含村长的肉棒,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只见她伸手握住村长阴茎的根部,头跟着一上一下地含着肉棒。
  “用你的舌头舔龟头边缘的部份。”村长话音刚落,妈妈又伸出舌头舔着龟头的边缘。
  “然后把舌尖和龟头前面的缝密合起来。”
  妈妈一切照做。只见她那灵活的舌头就像小蛇般地舔着村长的枪头。
  “哦……喔……舒服……啊……”村长被舔得心花怒放,浑身跟着颤抖起来,一边任由自己的肉棍在妈妈的小嘴里一进一出抽送着。一边用左手使劲揪着妈妈的头发,右手则不停地抚摸她那丰满又突出的双乳。
  妈妈的乳房比我妻子的大了足有半圈,虽不及我妻子的富有弹性,却也十分诱人。尤其是乳头,就像两颗熟透的草莓。
  忽然一股力量将妈妈拉了起来。原来是村长还嫌这个口交的姿势不够好,因此弯腰将妈妈拉起,跟着他就直挺挺的站在竹床上。
  妈妈猛地被拉起,嘴巴却紧紧含着阴茎,好像深怕村长一不高兴不让她继续吸吮。
  在嘴巴不离开阴茎的情况下,妈妈只好以肘膝跪地继续一前一后地吸吮着村长的肉棒。她不断将村长的龟头吞入嘴里,跟着吸进一半后,便开始用嘴唇轻揉,并用舌尖舔着村长的马口。
  “哦……美凤,你真行。只是不知你的同事和学生,能不能想到像你这么漂亮高贵的城里女教师,迷人的小嘴除了会唱歌、授课、讲故事,还曾吸过我这乡下男人的鸡巴杆儿。”村长嘴中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声。
  “还不都是你逼的。”妈妈嗔笑着,透过自己的手指感觉到村长那粗大的阴茎上有一根根青筋高高地隆起。
  “村长的阳具好有力道啊……”我眼看着妈妈手中握着村长那粗硬的阴茎,村长那一根根突起的青筋有如钢铁一般强硬,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村长那坚挺的阳物似乎连墙壁都可以刺穿,我像是巴不得他可以赶快挤入妈妈的阴户里,暗暗为他使着劲儿。这么一想,我看到妈妈底下的阴唇也跟着湿了。
  不久后,妈妈感到村长的马口中流出了更多的液体。于是她轻轻用舌尖将这性液舔去,她好像感到舌尖传来一阵阵甜味。
  “村长的伟器真是又硬又粗又有味道啊……”我在心中暗道。
  “村长,我就一个请求了,把我公公葬在村口泉水边的那棵桃花树下。这是我公公的心愿,我这做儿媳的一定要满足他。”这时,我听到妈妈松开嘴里的阴茎,娇喘着说。
  “老东西一生跟我作对,我凭什么满足他?要不是他,我十年前就搞上你了,可他硬是将这日子向后推了整整八年。八年哪,你想我们错过了多少快活日子?”村长一边大力向我妈嘴里猛插,一边气哼哼地说。
  “你也别小心眼儿了……这两年多来……我不是也没少让你开心嘛。我看你玩的次数也不比他少多少。再说,他现在就要死了……以后再不会盯你了,也没法子再享受我了。而你,却还一直可以享用我。”妈妈被他插得无法多说,好不容易喘了口气,娇嗔地说。
  “看来你对公公真不错。这老东西有你这么个好儿媳,太有艳福了。好吧,看在你面子上,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三个条件。”村长突然停止了在妈妈嘴中的抽插,跟她换了个姿势,玩起了老汉推车。
  “别说三个条件,就是十个我也答应你。”妈妈双乳被村长操得不断乱晃。她扭了扭腴白圆嫩的屁股,心情颇佳地说。
  “好。我的条件之一,就是你每个月必须回村儿一次。”村长又用力猛插了一次,我看到妈妈的阴唇被他插得翻进翻出。她的阴唇也比我妻子的肥厚多了,颜色也更深,显然久经床战考验。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好吧,这条我认了,保证每个月回村儿一次。那……第二条呢?”妈妈的阴门被他捅得像一朵绽放的花蕾,肛门也跟着一张一缩。
  “还有一条,你公公下葬的那天夜里,我要你陪我在他坟头上痛痛快快做回爱,我要气气这个老东西,让他在坟墓里眼睁睁地看着我操你,听着我干你,却无奈我何。”村长交将我妈妈紧紧搂在怀里,就像搂着一只沃白的羔羊。
  “你这也太过份了吧?你想在哪儿跟我搞我都不介意,但不能在我公公坟头上乱来,更不能在他刚下葬的那个晚上……而且在坟地里做爱,让我害怕,那儿蚊虫多,还有野狗野猫野狸野鬼……”妈妈摇着屁股配合他的冲撞,语气却很不情愿。
  “你刚才不是说好了,十个条件你都会答应?怎么,想反悔了?那好,你回家告诉你公公,他想葬在泉水边的桃花树下,做梦吧。”村长说着,将我妈妈的大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
  “好了,好了,人家只是说你太过份了,也没说不同意嘛。如果你不怕鬼,也不怕蚊虫咬你的光屁股,这一条算我答应了。”妈妈赶紧投降,主动伸手揉了揉村长胯下的卵蛋,问:“那最后一条呢?”
  “最后一条,嘿嘿,我不瞒你说,桃花树下的那块墓地,本来是留给我自己家的老爷子的,他老人家也看中了那块墓地。而且我这人也是个大孝子,早就答应了他。但现在为了你,我只好当个不孝之子了。但我也不能让我们家老爷子死不瞑目,我要给他一点补偿。”村长享受着妈妈纤纤玉手的爱抚,抽插动作放慢了。
  “补偿?说吧,要多少钱,我和小天他爸一定凑给你。”妈妈柔声说,更卖力地搓揉他的卵蛋,同时收缩小穴夹紧他的肉棒。
  “钱?我们家不缺钱。”村长将阳具送进妈妈的阴道深处。
  “不要钱?那你要什么?”妈妈向上挺动着屁股,声音颤颤地问。
  “我要什么你还不明白吗?我要让我家老爷子也风流一回,他老人家八十高龄了,可能还不知道这世上什么叫美女的滋味呢。我要你陪他过把瘾,如你答应了,桃花树下的那块墓地就归你公公了。当然,我也实话实说,我家老爷子喜欢折磨女人,还有几套我学也学不会的传统房中秘术,我老娘当年就是给他在床上练功和折腾死了的。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要是不敢上的话,你年轻的儿媳也可以代替你……我家老爷子多年前见过你儿媳一面,对她可是一直念念不忘……她年轻,身子骨可能比你能受折腾……”
  “你别想打我儿媳的主意,谁都不能坏她清白的身子,更不能折腾她。”妈妈护犊之情溢于言表,马上下了决心地说:“有什么花样你都冲我来吧,好,我答应你,我陪你家老爷子,哪怕少活几年也无所谓……”
  我不禁又愧又疚,世上只有妈妈好,也许只有在这种场合,我才能真正体会到母爱的伟大,妈妈一直跟我妻子明争暗斗,两个美女互不服气,可现在为了保卫儿媳的贞操,她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牺牲她自己。
  可我这做儿子的呢?却在四外传播她的风流韵事,在暗处偷窥她的裸体,看她跟人做爱,让她的阴户曝光,对她还有点非份之想,甚至想过让她做妓……我真是丧失良知,愧为人子。难怪有人骂我,说我妈不该生我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我该怎么办?我是该冲进门,给村长几个耳光,然后再跪下来请妈妈原谅,接她回家?还是该悄悄下楼走开,任妈妈跟村长爷俩玩弄?
  还有我那身为儿媳的妻子呢?她跟爷爷怎样了?我要不要回家阻止那场家庭闹剧?
我不忍惊破一场鸳鸯梦,选择了悄悄下楼。
  村长老婆拉住我说:“小天,今天的事你都看到了。我家男人就这点不好,碰到漂亮的女人就起性,鸡巴挺得比棒硬。我们村有姿色的女人没有一个没被他上过身,他也被漂亮女人们掏空了身子。所以,我才会用玉米棒子,我的命好苦哇……”
  她竟在我面前失声痛哭起来,我一时无语,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她,甚至我也有点为妈妈抢夺了她的男人而感到内疚。
  “我家这老不死的跟你妈通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将你妈妈搞上手后,他对别的女人好像都没了性趣,整天想的只是怎么跟你妈玩出新花样。我看着有气,可我一个乡下女人,又能说什么呢?我没你妈那么漂亮的脸蛋,也没她那么肥白的屁股,就是叫床,也没她的声音好听得让男人发狂。可我毕竟是我家男的的正妻呀,上次你妈从我家走时,我只不过咽不下这口气,跟在她屁股后面嘀咕了句狐狸精,被我家男人听到,就挨了他一顿痛打。你妈也真是的,她那么漂亮,又住城里,难道城里没有男人搞她,为什么非要跑回村里跟我这乡下女人抢男人呢?小天,是不是你爸和城里男人真的像我们村里人说的,上床不是阳萎就早泄呀,肉棒没我们乡下男人那样厉害,能让你妈这样的女人痛快?”
  “这……大婶……我妈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爸也不是阳萎……”我结结巴巴地说。
  “好了,我不跟你争。小天,现在只有你能劝劝你妈妈,让她以后少回点村儿。那我男人就没法子搞她了,或者,让你爸爸对她盯紧点……最少,也请你妈妈在我家男人身边吹吹枕头风,让他对我也好点,多少给我分点羹、留点精。他最听你妈的话。你妈放个屁,他都说香,你妈撒泡尿,他也能当茶喝下去。不过,我听说,你妈很听你的话……”
  “大婶儿,别说了,我会尽力而为,让我妈少回村。”我说着,落荒而逃。
  可该我怎样开口劝妈妈吗?
  我回到自家院子时,我家先前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的大黑狗竟迎了出来,冲我摇着尾巴,胯下的鸡巴硬硬的,我拍了拍它,径直走到窗前。
  家中的一切更让我心烦意乱。
  这时妻子见我不在,正跟爷爷玩得欢。我猛想起,妻子跟爷爷做爱的场面,跟妈妈与村长做爱的场面竟惊人的相似。
  这是为什么?是不是爷爷将花招教给了妈妈,妈妈又传给了村长?
  这时,只见爷爷的阴茎刚从妻子的小嘴中拨出肉棍。虽然射出了精液,但是他的肉棍却依然高高地挺立着,丝毫没有萎缩的迹象。病重的爷爷如此威猛,实在令我敬佩,也觉得不可思异。
  妻子又爷仰面躺下,爷爷压了上去,直刺妻子的花心。也许知道外面有大黑狗守门,他们做这一切时并没多少顾忌。
  爷爷开始大力抽插。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冲得妻子的肚皮膨膨作响。而他的两只睾蛋,则像两只肉铃儿似的,不断撞击着妻子的会阴。
  妻子在爷爷身下吃吃笑着,我不知她在跟爷爷说着什么,好像是在嗔骂他。因为她每说一句话,爷爷就更大力地插一次。
  爷爷如此勇猛善战,一点也不像个垂死的老人,令我大出意外,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装病,有意想泡我妻子。
  突然,爷爷的屁股一阵猛烈抽蓄,妻子知道爷爷又要射精了,赶紧用修长的双腿环抱住他的腰,让他尽力插入自己的阴道深处。
  爷爷真的出精了,一波波的精液哗哗喧泻着,喷入妻子的子宫,滔滔不绝。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旁边的大黑狗也看得津津有味,红红的鸡巴挺得老长。
  “蓄牲,是不是你也对我妻子有坏心?”我看得有气,狠狠踢了它一脚。它唔唔低叫着,却仍将前爪搭在窗棂上,不肯离去。
  最后,爷爷趴在妻子雪白绵软的肚皮上直喘粗气,就像一头斗败的公牛。
  “爷爷,该下来了,不然小天他们要回来了。”妻子的屁股和胯间都是粘乎乎的精液和淫水,但她的头脑还算清醒,推了推身上的爷爷。
  爷爷却没动静,只是趴着不动,硬挺的阳具仍依依不舍地插在妻子的小穴中。
  “老汉怀抱孙媳眠,真拿你没办法。”妻子扭了扭大屁股,软叹口气,只好任爷爷压着自己的玉体,同时,还勾起脖子,在爷爷脸上吻了吻。
  这一吻不要紧,把她吓得突然尖叫起来。
  爷爷竟口吐白沫,昏死在妻子肚皮上。
  妻子从没遇上这种情景,尖叫过后,吓得六神无主,抱着赤裸的爷爷不知所措,雪白的小脸上面无血色,嫩白的身子则在床上不住打抖。
  我马上想到了爷爷是脱阳而死,心跳也立即加速,不知该不该进去。
  看来,爷爷确实是病入膏亡,他此前跟我妻子肉战时表现出来的勇武威猛,不过是老人家常有的回光返照、垂死挣扎罢了。
  此刻,妻子已从最初的慌乱中镇静下来,她拨出爷爷插在自己小穴中的鸡巴,又用力挪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爷爷,然后迅速用卫生纸揩尽自己身下的淫液,又跳下床穿好衣裙,并用嘴吮尽爷爷鸡巴上的残精,再帮他老人家套上内裤……
  就在这时,爸爸也回来了,我赶紧咳了咳,跟爸爸一同走进了里屋。
  “你们回来得正好,爷爷他不行了。”妻子还没来得及将爷爷的内裤穿上,一见我们,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恐慌,忙不迭地说。
  我闻到她满嘴都是精液味,裸露的大腿上也还有点湿,不知是她的淫水还是爷爷的精液。
  “怎么回事儿?我刚才出去接你们时,老人家不是还好好的吗?他还说晚上要陪你们小夫妻好好喝几盅呢。怎么突然一下就不行了?还有,他的裤子怎么没穿好?”老爸看到爷爷发青的阳具还拉在裤门外面,焦急地问。
  “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爷爷他说尿急,要我帮他弄,我刚帮他弄出点尿,谁知他突然口吐泡沫就死过去了。”妻子心虚地说,目光却怔怔地盯着爷爷的阳具,那东西刚才还威猛无比,此际却像一只死焉了茄子,又软又难看。
  “小天他妈呢?快去叫她,也许她有办法。”爸爸一下也六神无主了,慌张张地道,他遇上大事都喜欢依赖我妈妈。
  “好,我去找婆母。”妻子屁股一扭,说着想往外溜。
  我怕她去村长家撞见妈妈的丑事,就赶紧说:“算了,阿玲,还是我去。”
  妈妈是被我从村长父子的身下给叫了回来的。
  我没上村长家的楼,只在竹楼下大叫了几声,村长起初不乐意,后来听说我爷爷昏死过去了,才勉强同意放我妈妈下楼。村长他爹也站在楼上,目光直勾勾地望着我妈妈的肥臀。
  我从没见过一个八十岁高龄的老人有那么淫贱下流的目光,简直让我浑身起鸡皮圪塔。真不知妈妈是怎么应付他的,更想不出他抱着妈妈这样的美人在床上时是什么模样儿。
  妈妈下楼时,也跟我妻子一样,浑身散发着浓烈的精液味,甚至她走路也有点不利索,屁股歪歪扭扭的,显然下身受创不浅,恐怕连肛门也没能幸免。
  但我也无遐去猜测了,拉上妈妈就往家走。
  妈妈一见昏死的爷爷,脸色大变,芳心顿乱,她一下扑上前去,紧紧搂住爷爷,大声呼喊着公公的名字,晶滢的泪水马上流了一脸,然后,她伏到爷爷身上,高蹶着浑圆的大屁股,拼命地帮他做起了人工呼吸。
  想到十多分钟前,她还一丝不挂地趴在村长爷俩面前,小嘴、嫩穴、艳肛都任其凌辱,我心中百感交集。
  看样子,妈妈心中跟爷爷还是有一份真情。
  而我跟爷爷虽也有感情,却并不如妈妈这般深切,甚至对爷爷他老人家的昏迷有些麻木不仁。就像看着一个没有太大关系的陌生人。
  就连刚跟我爷爷交合过的妻子,面对爷爷昏死的现实,也不像妈妈这般痛不欲生、忧心如焚,不过,也许是受妈妈的感染,泪水还是慢慢溢满了她娇俏的眼窝。
  毕竟,爷爷是趴在她的肚皮上死去的。
  或许这世上真有心灵感应之说,本来我们都以为爷爷死了,谁知在妈妈的呼唤和吻吸下,爷爷竟奇迹般地苏醒过来,艰难地睁开双眼,依依不舍地看着我们,然后,无力地挥了挥手,让我们都出去,却示意妈妈留下来。
  我们竟听到爷爷跟妈妈不知为什么事,好像在里面吵起来。但我们却无人敢进去,爷爷是个火爆脾气,连爸爸都很怕他。我也不敢在此场合下惹他生气,而妻子此时心有余悸,更怕惹事生非。
  过了好大一会儿,妈妈捂着脸,扭着屁股跑出来,眼睛都哭肿了,却什么都不说,只是红着脸让我进去。
  爸爸和妻子想跟着我进去,却被妈妈拦住。妈妈的乳峰耸动着,显见她的内心很激动。
  我不知爷爷跟妈妈说了些什么,又想跟我就什么临终遗言。
  但我想那一定是爷爷此生最大的秘密,而且还一定跟我妈妈有关。或许,还不止这些。
  果然,当我进去后,垂死的爷爷就告诉我一个惊天秘密,惊得我连头发都竖了起来。世事真是太奚巧、太让人不可思异了。
我做梦都想不到爷爷竟会告诉我这样一件让我哭笑不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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