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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山行改编》2
送交者: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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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的绣榻上缎枕锦衾,两位小丫环打扮的女孩子儿服侍左右,简直是“红楼梦”电影的头活现前,阵阵檀香袭来,舒凡不禁飘飘欲醉。
  他正不知所措,两位小丫环已经“揭”去他那一袭雨褛似的“制服”,扶他上床,然后相视一笑,在床边双双褪下浅绿色宫装,卸下头饰,披散了头发。
  她们似乎受过驯练,脱衣时姿势特别美妙!舒凡仰卧绣榻,欣赏到二女宽衣,心里不禁一阵子荡漾!
  舒凡双手把她们一搂,不觉触及她们的“狐狸尾巴”,他不禁纳闷:那个大小姐出山了,这两个小丫环如果要如厕…那尾巴怎样呢?不过,他怕言多有失,也不敢多问。
  俩人的身高、肥瘦和肤色都差不多,而且都是圆面大眼的娃娃脸,不同的是小翠的样子比较俏皮,小玉的举止比较文静。双手探向她们的小桃源,觉俩人都已春水泛滥,乃低声问:“你们谁先呢?”
  小翠笑对小玉说道:“是我先见到程哥哥的,我先来好吗?”
  程刚的左手已握住了小翠的豪乳,单手竟然不能尽握。玉乳虽大但却充满弹性,软绵绵的令人爱不惜手。而鲜嫩的乳头更是敏感,在程刚轻柔捏弄之下,微微颤抖。小翠感到快感由胸前涌上,只有甩开被封住的香唇,娇吟一声,同时大口的喘著气。
程刚一低头,嘴吧便吸住了另一边乳头,像婴儿索食一样,大力的吸吮著。小翠感到血液直冲脑门,双腿一软,便坐落在地上。程刚顺势将小翠放倒,手和嘴巴却没有离开过小翠那成熟丰满的玉体。两人卧在道场的草席上,小翠的道袍已被完全掀开。晶莹的上身已完全暴露,肉光四溢的。一双高挺的豪乳,完全没有受到地心吸力的影响,就算在卧下的姿势,依然坚挺高耸。程刚则埋首於双乳之间,疯狂的舔著。小翠侧著头,美目紧閤著,享受著如潮的快感。鼻息沉重的哼出迷人的低吟。
程刚伸手解开小翠裤头的绳结,探手入内。小翠原来连内裤也没穿。手毫无困难的拨开茂密的耻毛,沿著潺潺春水寻找著源头。小翠更是娇啼婉转,淫水流得更急了。程刚很快便在隆起的阴户上,找到了两片肥美的阴唇,正在一张一合的抖动,中间吐出温泉般的爱液。 程刚的手毫不留情的撑开溪谷,在守门的小豆上强烈的磨擦著。小翠感到双腿间涌现令人震撼的快感,忍不住嚎叫起来。她受不了这猛烈的刺激,扭身想躲避。忽然感到阴道口失陷,程刚的手指已冲开紧闭阴道口,侵入了自己的迷人肉洞。另一种全新的快感又再如巨浪般当头散落。小翠眼前一靓,在高潮中失去知觉。
到小翠恢复意识时,全身衣衫已被剥得一乾二净。都垫在她的屁股下,使阴户更加隆起。而程刚也是全身赤裸,跪在自己两腿之间,跨下的阳具高高竖起。小翠羞得连耳根都红了,只见程刚的阴茎至少有七寸长,粗粗的像枝大蜡烛,红红的龟头像棵鸡蛋似的,正在自己的处女城门外蓄势待发,准备攻城。
「程刚….」小翠娇羞无限,俏声说道:「温柔些!」程刚微笑不语,屁股一挺,已将龟头迫进阴道口。两片嫩红的花瓣被撑的变了形,紧紧的含著龟头。强烈的胀痛,令小翠忍不住「哎呀」的叫了出来。程刚再用力一顶,阴茎开山劈石的在充满了爱液的山洞内徐徐挺进。直至踫到了处女膜的门扉才停了下来。
小翠的处女膜十分坚韧,要不然早在剧烈运动中破裂了。小翠感到滚烫的阳具,在下身一路深入。除了在阴道肌肉给龟头强力迫开时有点痛之外,只是令人难受的胀满感。但最後的一剌,却使她非常痛楚,连泪水都挤了出来。「妤痛….轻一点….」
程刚温柔的搓揉著她的硕大乳房,同时腰肢一挺。龟头顶在坚韧的处女膜上。小翠感到很痛,双手用力在程刚的背上抓著。这一下猛撞,竟还不能冲破处女膜。程刚忙将阳具抽出,直退到阴道口;脚跟用力,凝聚全身之力再向前一冲。以雷霆万钧之势,撕开坚固的城门,阳具馀势未尽,带著处女膜的碎片,直撞在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程刚的耻骨,也重重的撞在小翠的盆骨上,两人的耻毛紧接著,没有一丝空隙。稠密的爱液像唧筒似的,从塞满了的阴道中唧了出来,当中带著丝丝的处女血。将小翠屁股下的草席染得一片绯红。
在破瓜的一刹那,小翠痛得下身像被撕开两边似的。惨叫声中,手紧紧抓住程刚的虎背,指甲抓破背肌,流出血内。
程刚略一停顿,马上展开强烈抽插。小翠惟有咬紧牙关,忍受著阳具的强力撞击。开始的时侯,小翠感到阴茎的每一下抽插,都带来难当的剧痛。但她倔强的性格,却叫她忍受著不喊一声。渐渐的,痛楚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尝试过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很快已完全盖过了破瓜的痛楚。叫人难以忍耐,小翠嘤咛一声,檀口再也閤不上,开始了销魂的呻吟。而小翠也慢慢的从开始时的静卧著挨插,转为主动的挺腰相迎。虽是初试云雨,但以小翠的体质,却很快适应了程刚的强力抽插,尝到性爱的无穷乐趣。她四肢紧紧的缠住程刚,不停挺腰迎合阳具的抽插。那里像是刚破瓜的闺女,简直像个淫妇。
程刚对著小翠,丝毫也没有怜香惜玉。他双手抓住小翠的超级美乳,埋首在深深的乳沟内。阴茎飞快的抽出,再强劲的插入。每一下抽插,都把花瓣抽得反了出来。两人疯狂的抽插了差不多一个钟头,经历了数次高潮,仍然未有疲态。最後只见小翠双眼翻白,头崾髰搦濧全身痉挛的,又再到达高潮。而程刚也虎吼一声,精液夺门而出,滚烫烫的射进小翠的子宫内。
  小翠浪了一会儿,对小玉一睨发现她已经忍得好辛苦,便说道:“小玉,你来吧!
不过…我等一下还要的!”
  小玉喜出望外,她飞快的“就位”了,小翠莞尔一笑。下床走向盥洗室。
  舒凡立刻好奇而注意的看过去,只见小翠在门口拉下一条绳子,那绳端拴着一把钥匙,她利用钥匙取出插在屁眼里的狐尾,并让狐尾吊在绳子上,才轻松的进入盥洗室。
  舒凡总算明白了一点,原来盥洗室都配有钥匙,方便狐娃也有“三急”!
  但是他仍不明白,要是狐娃脱尾之后不肯自觉再装上呢?“小翠很快从盥洗室跑出来了,她果然没有把狐尾装上,就直接跳上床来,小玉也知机的让位,于是小翠便脸带媚笑把舒凡的肉茎纳入她的屁眼并俏皮的说道:“程哥哥,我被那狐狸尾巴插得屁眼痒痒的,藉你支大肉棒挠一挠痕痒啦!”
  搅了一会儿,小玉提醒道:“小翠,就快到时间了,还不快去把尾巴装上!”
  小翠这才匆匆跳下床,跑到盥洗室门口,把吊在绳子上的狐尾插到屁眼里。
  舒凡这才知道,原来狐尾一插上那把钥匙时,就通过电线启动时间限制,一超时,大概就会引至某一监视装置察觉而示警了。
  小玉抓紧时间,又要和舒凡合体。舒凡摸了摸她光屁股上的狐狸尾巴,不禁笑问:“小玉,你会觉得这里难受吗?”
  小玉娇嗔道:“那当然,屁眼里老是塞着一支异物,那有不难受的道理,本来到这个狐山里做事吃的穿的样样好,也有钱寄回老家去,可就是屁眼老被塞着,现在总算慢慢习惯了,初来那几天啊,我差点儿给憋死了!”
  “呵呵!我衣袋里有锁匙,趁你们大小姐不在,偷偷打开一会儿,轻松一下吧!”
  小翠在盥洗室听到舒凡这么说,也赶紧蹦过来,笑逐颜开的说道:“好啊!好呀!快替我把这条鬼东西拔掉吧!”
  舒凡笑着说道:“小翠你先别急,动用我的钥匙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让我仔细看看盥洗室门口那条钥后再想想办法吧!”
  小玉听到舒凡这么说,便移身让他的肉茎从她的小屄里脱出来。并扶着他起身。
  三人赤条条走近那条细绳吊着的钥匙。舒凡把钥匙拿在手里看了看,又轻轻向下拉了拉,由他老本行的专业经验,已经大致上猜测出其中之奥妙:原来细绳里暗藏两条导线焊接到金属钥匙上形成通路,假如有人把钥匙脱离细绳,此装置就会因为断路而向中央控制系统示警!
  而所谓的时间限制则是由于拉动细绳而触发定时开关和重量测定装置,假如触发之后绳子只吊钥匙,装置会在短时间内向系统示警!假如绳子吊着钥匙连脱下来的狐尾,那么装置会在较长的时间,也就是超过如厕时间之后才向系统示警,所以小翠刚才会有偷空不装上狐尾跳上床玩的好笑举动。
  舒凡既然拉动了绳子,便不得不吩咐小玉用钥匙脱下她身上的狐尾吊在细绳上,然后向二女孩子讲述这套装置的动作原理。
  小翠道:“原来如此,难怪我们如果把绳子扯断,或者无故拉动绳子都会受罚!”
  小玉说:“上次我拉肚子,厕所进得多也遭盘问,这东西也太邪乎了!看来我们只好乖乖的按照规纪来,否则要吃苦头了。舒凡刚想开口探问违规会受怎样的形罚,立刻又警惕而改口问:“你们两个曾经吃过苦头吗?”
  小玉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们一向都好乖、好听话,哪里敢冒这个险!”
  “其实也仍有机可乘!”舒凡把吊在绳子上的狐尾装回小玉身上,然后笑道:“假如把绳子里的导线短路,再取下钥匙,而用相同重量的物件吊在绳子上,那么…岂不是可以满天过海了?”
  “哇!那么复杂,我们哪里做得来呀!还是乖乖的拖着条狐狸尾巴了!”小翠有点儿失望的嘟囔着。
  小玉也接口说道:“是呀!上次看青儿受罚,现在想起来还怕怕哩!”
  舒凡趁机问道:“好可怕吗?”
  “怎会不可怕,青儿只是如厕后没有立刻装回狐狸尾巴,就被打了针‘隆胸素’,看她发作时的样子,真是吓死人了!”小玉说时神色紧张,像似心有余悸。
  “隆胸素?”舒凡想问清楚些,一转念还是刹住了。于是笑着说道:“我们还是不说那些,好好开心一下吧!”
  “对!趁大小姐不在,我们好好乐一乐!”小翠拍手雀跃了。
  “要不要我先把们你们的狐尾取下来呢?”舒凡讨好的问。
  “那钥匙每次只能开一条尾巴,你又不能同时替我们脱尾…还是算了吧!”小翠无奈的说:“反正也习惯了!”
  舒凡这时才突然意识到:那钥匙一插进狐尾茎部而使之脱离狐娃身体,就要待复插入时才能从那条狐狸尾巴上拔出来。
  好奇心重而又喜欢尝试的舒凡立时又有了想法,于是他说道:“我有个方法值得试一试,你们配合一下,好吗?”
  “什么办法?会不会连累我们被罚呢?”小玉谨慎的反问。
  “不会啦!有我在嘛!来,我先把你的狐尾取下来。”舒凡用钥匙把小玉的狐尾拔出后,便吩咐小翠把盥洗室里的毛巾拿来包缠狐尾的茎部。
  果然,那钥匙可以取出,小翠身上的狐尾也顺利拔出来了。
  三人痛快的同上大小姐的绣榻,翻来覆去的大玩特玩起来了。舒凡那硬梆梆的大肉茎一会儿操进小翠的小骚屄深插浅抽,一会儿又搠入小玉的浪阴道左搅右挠。
  有趣的是,当舒凡拔离其中一个小丫环的肉体时,她那红润小肉屄还在翕翕作动,使他既不舍得脱出,又不忍冷落另一对嗷嗷待哺的肉唇,他疲于奔命,却也在她们的淫呼浪叫中得到快慰和满足。两个小丫环一时间被他那条粗硬的大家伙操弄得欲痴欲醉。
  在射精之一刻,他为了“均分雨露”,令两女孩子面对面把肉身贴在一起,每人抽起一条嫩腿高高擎起,然后把绷直勃硬的男根在两个贴邻的骚屄穿梭操弄,直至龟头吐沫喷浆,仍然没有停止在二女阴道里抽来插去。最后,三人也终精疲力竭的卧成一团了。
  狂欢之后格外满足和陶醉!舒凡和两女孩子眼眯眯相视一会儿,纷纷酣然入睡…
  突然,舒凡被小翠和小玉的惨叫声惊醒,他急睁朦胧双目一看,眼前的景像慢慢由模糊转清晰,他不禁大吃一惊!原来,他见到一个身穿白衣裙的少女站在床前!
  不知什么时候,两位小丫环的屁眼里已经被插回狐尾,而两条尾巴都被白衣少女揪住不放,因此二女不得不痛叫求绕!
  白衣少女见舒凡已经醒来,遂放开两个小丫环的狐尾,说道:“你们好大胆!还不赶快把我的床收拾干净!”
  又对舒凡说道:“程刚,你穿上衣服跟我上来!”说完,她径自登三楼而去了。
  舒凡连忙罩上那件雨褛似的制服,跟在白衣少女后面,登梯拾级而上。
  这个“凌宵阁”三楼的面积虽然比下面小了点,却因为家俬摆设不多,特别使人有一种宽旷的感觉。舒凡走完梯级,见到白衣少女脸向对面山峰凭栏而立。
  “程刚,家父特别器重你,但你也不该趁我不在,和丫环们在我床上胡闹呀!”
  “啊!大小姐,我该死,你原谅我吧!以后不会了!”舒凡不知说什么好,只有是尝试向她求饶。
  “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白衣少女突然发问。
  “这…我只知称呼你大小姐…”舒凡有点儿心慌了,却听出这少女的声音有点儿耳熟,他一直低头不敢正视她,这时认真一看,她仍然向外凭栏。方才乍醒时惊鸿一瞥,舒凡没看清她的容貌,目前从她的身型,他仍苦思不不出是那个他认识的人。
  “但…我记得你的名字,你不是程刚!”白衣少女仍然没有转身过来。
  “大小姐…你不原谅我,也别跟我开玩笑呀!”舒凡故作镇定。
  “谁跟你开玩笑!你真的连我的名字也忘掉?”白衣少女突然转身!
  “方芳?!原来是你,你不是去了澳州吗?怎么会在这神秘的狐山出现呢?”舒凡心里极度惊讶!但他思绪一转,立刻又问:“你是狐山主人的女儿?”
  白衣少女突然向舒凡的怀里扑来,她双颊绯红,在舒凡耳边说道:“凡哥哥,你有好多事要问我,我也有好多事要问你,但…你不会忘记我的初夜是给你吧!我想…”
  “我也想和你故梦重温啊!我们到下面好吗?”舒凡抱起方芳轻盈的娇躯,顺扶梯又回到凌霄阁的中层。
  落下二楼,只见小翠和小玉已经把刚才和他疯狂过的“战场”打扫得干干净净,绣榻上也换上了新净的被褥,二人不知小声嘀咕些什么,见到小姐下来才赶紧收口。
  方芳对低头垂手站在床边的两位小丫环喝道:“你们先下楼去吧!”
  舒凡忙说:“还请大小姐不要责罚她们!”
  小翠和小玉相视一笑、转身要走时,方芳突然又叫住她们:“也罢…你们服侍程刚冲洗一下啦!”
  小翠和小玉喜出望外,急忙连推带拥,把男人推进盥洗间。
  小玉低声问小翠:“大小姐是不是肯饶了我们呢?”
  “看在程大哥面子上…大概会吧!”小翠说道:“你还没有调过来服侍大小姐时,程大哥就和小姐好上了,那时是我和青儿服侍…脱光光在床上服侍哩!”
  舒凡心里一颤:原来那个程刚竟是方芳的男人!那么,好不好说出事情的真像呢?
  这时,小玉好奇问道:“脱光光服侍?有得看、没得干!那岂不是好难受!”
  小翠一边替舒凡冲洗,一边对小玉讲道:“我们做丫环的,可别忘了身份!不过…程大哥总算没待薄我们,那次他让小姐开心之余,也给我和青儿乐了一乐!青儿被调走之后,我去新狐营接你过来,那次刚遇上程哥,他不但又给我一次,连你也没放过嘛!嘻嘻…你第一次跟程哥玩就挺骚的哩!有程哥在此做证,我没冤枉你吧!”
  “别笑人家嘛!身为狐娃难道有不骚的道理!不过我们实在不该在小姐绣榻上玩,我真怕她一怒之下把我们赶走!”小玉担心的说。
  小翠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其实大小姐人很好,青儿被调走也不是她的主意,犯了山规嘛!被电脑察觉…大小姐也没办法救她了!”
  舒凡双手只顾在两女孩子身上“揩油”,他不敢插嘴,只留心从她们的对话里听出些有关的内容,不过他很快就被她们洗净、抹干、扶到了小姐的绣榻。
  方芳早已脱光光待在床上,一见舒凡上来,立即摆出迎接的姿势,方芳在异性面前暴露身体,自然娇羞万状。见到舒凡贪婪而充满欲火的炽热眼光,连忙交叠起修长而结实的美腿,双手也交错遮掩住胸前两点嫣红。方芳感到心笙摇动,竟有渴望初试云雨的欲念,脑袋中理智和欲望交战著。一面告诉自己眼前的美男子是挚友的爱人,但另一方面心中的熊熊欲火又愈烧愈旺,两股意识不分高下,叫一向理智的方芳烦躁不堪。舒凡却不等她作决定了,已伸手托起方芳那柔若无骨的纤腰,让美丽的阴户升出水面。只见微隆的阴户从池水中冉冉升起,像睡莲般浮在水面上。水珠如朝露般停留在微微卷曲的耻毛上,蜜液涓涓的从花瓣中渗出,散发出处女特有的幽香。
舒凡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著甘美的蜜液,舔著嫩红色的美丽花瓣。新的刺激,将方芳负隅顽抗的丁点儿理智消灭的乾乾净净。她双手用力的按著舒凡的头,像想推开他;但又不停的挺直腰肢,将阴户向舒凡的嘴巴贴近。到舒凡用各舌头闯关的时候,方芳已经有了两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
舒凡把方芳反转,让她跪在池边,整个丰臀和和水蜜桃,半浸在水中,纤毛在水面散开,从花瓣的紧闭接缝蓬中,依稀见到迷人的玉洞。舒凡双手把臀肉分开,娇小的菊花蕾马上害羞得收缩起来;两片花瓣给强力扯开,露出嫣红的嫩肉。舒凡用手指温柔的在翻开的溪谷中探索著,山谷中马上发出地震一样的强烈颤动。手指沿著暴发山洪探到源头,在方芳的销魂喘叫中,探进了处女的阴道。手指一面打著小圈,一面在紧迫的?斲諻揉挖著。方芳只觉下身被异物侵入,带来阵阵胀痛和一波波的快感,只得咬著唇忍受著。舒凡退出手指,双手握住方芳的玉臀,慢慢将大阴茎贴在花瓣上。「方芳,要来了。」
方芳害羞,不敢回头张望,口中说著:「不要…停….不要」的微弱反对。已感到有巨物贴近阴户,在花瓣中轻轻磨擦,很是难受。呀,物体的烫热尖端已陷入花瓣之中,封住了玉洞的出口。课堂上的男性性器官形状,一幅幅的略过方芳的脑海,芳心又惊又喜。痛!方芳感到紧封的阴道口被强硬的撑开,她知道已被龟头侵入了。书本上总是说女人的第一次是會很痛的,但再详细的描述便没有了。方芳现在有点後悔为何总不肯看色情小说,现在只好亲自体验破瓜的经历了。
龟头把紧封的阴唇撑得变了形,舒凡慢慢推进,阳具逐分的深入。方芳感到窄狭的玉洞被阴茎迫开,传来强烈的痛楚。她一面娇呼:「痛…不要…」,一面向前躲避。双手放开池边,伸後想阻挡阳具的攻势。舒凡马上捉住方芳的手腕,继续挺腰前进。
龟头开山劈石,终於到达了处女膜,便微微後退。方芳感到刚才一顶特别的痛,心念一动,破瓜的讯息在脑海中闪现。连忙娇呼:「不要!」已感到退出了的阳具飞快的重新插入,下身马上传来一阵撕裂的强烈痛楚,痛得她失声痛哭起来。
阳具乘著破关馀力,全根插进方芳的处女阴道内。破瓜的血丝,把方芳股下池水染红了一片。阳具直抵住子宫口静止下来,感受紧锁的阴道因破瓜剧痛而产生的剧烈颤抖。
方芳尚未痛完,舒凡已开始抽出阴茎。柔嫩的阴壁给强力拉扯,又是另一阵剧痛。阳具差不多退到玉洞口才停下来,四周的阴道肌肉马上收紧,将所有空隙填补。但已被开垦了的玉洞,却传来阵阵空虚的感觉。血丝仍不断从阴道口渗出,但方芳心中却渴望著,期盼著阳具再度冲击,去消解那难耐的虚空。
舒凡没让她失望,阳具再度插入紧迫的阴道,而且渐次增加速度。方芳用力按著池边,挺著屁股,承受一下一下的无情抽插。原来做爱的感觉是这样的,第一次的确十分痛楚,但却叫人甘愿再接再厉的不停去做。这是书本上得不到的知识,非要亲身体验才能明白。方芳感到茅塞顿开,身体上的快感更是难以形容。只觉身体内的快感,已经到达高峰,登时娇躯剧震,阴道产生强力痉挛。同时双手无力,身子一软,向前便倒。
舒凡正全神抽插,忽然感到方芳阴道里的猛烈痉挛,龟头被高潮中激射而出的淫液烫的酸麻。虎躯一震,知道即将射精,连忙将阴茎直插到底,同时用力抓紧方芳的纤腰。方芳的肌肤滑不溜手,舒凡的手又湿,手底一滑,已抓不牢方芳的娇躯。方芳的身体往前一倒,伏在池边。阳具却抽离了阴道,随即射出大量精液,射落在方芳的粉臀和阴户上,其中大部分则射在水中。白色的精液,把池水弄得一片混浊。舒凡的阳具不停的射出精液,口中发出吓人的喘叫。
方芳身体伏在池边,感到阴茎飞快的撤离,屁股一热,大量滚热的液体便射在玉臀上。
  舒凡虽然射精,那勃硬的男根仍没有软化的意思,一直挺撑在方芳的阴道中,直至她一口气缓过来,呼吸也正常了,才慢慢把肉棒拔出来。
  方芳的酥胸像打嗝似的扑腾两下,小翠连忙轻抚她的心窝,并低头把小嘴吻住她的阴户,用唇舌啜舐她瓣被男根捅得微微红肿的小阴唇。一边做,一边还向小玉使眼色。
  小玉会意,也启唇伸舌,舔舐着舒凡的阴茎,还把龟头衔在小嘴吐纳。
  完成性器的洁净工夫之后,两位小丫环还用热毛巾拭去舒凡和方芳身上的汗水,才被遣到楼下去了。
  舒凡亲热的搂抱方芳的娇躯,急急追问起她的身世,方芳也毫不隐晦的对舒凡讲述自从去年和舒凡那次肉缘之后,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
  原来方芳去到澳州之后,为了求学和生活,她仍选择偶然出卖肉体以换取所需。
  事有恰巧,头一次经女学友介绍认识了一位印尼华侨,和他春风一度之后,竟由身上的胎记引发一场父女相认的人生悲喜剧。
  这位印尼华侨在六十年代排华回国时,还只是十二岁的侨生,在国内辗辗转转,七十年代在农场结识了一位女智青并共堕爱河…她也就是方芳的生母。
  几经动乱反覆浮沉后的八十年代初,侨生偷渡出国。几个月之后,方芳的生母却因为难产而去世。当时生下的方芳由一个在医院做临时打杂的女工带回乡下抚养。
  侨生在九十年代回国,才知道他出国后家里发生的一切,却已经找不到亲生女儿。
  一次偶然的南澳逆旅,侨生在下榻酒店召妓,却发现应召女郎酷似亡妻,当时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在异国他乡卖淫的女孩子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把方芳当成是亡妻再生,和她在酒店里渡过了一个疯狂又温馨的一晚…
  方芳对这个豪客千依百顺,毫无隔膜的让他的阴道里射精后,还主动摆出各种姿势逗他玩花式!就在方芳俯卧让他后进时,他发现她的臀缝里隐蔽的“红蝴蝶”!
  他想起回国时,替亡妻接生的助产士告诉他:“…那女婴的屁股沟里有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于是他追问方芳讲出她的身世,但她微笑摇头,不想提起。直到他用金钱利诱,她才把自己的成长过程,和出国留学的经过一五一十说出来。
  他肯定这个肉体裸陈在自己怀里的女孩子就是亲生女儿了,只是想不到是在床上肉帛相认!可叹命运作弄人,父女俩不禁裸抱痛哭…
  今年大学放暑时,方芳来到的父亲在年前筹建好的“狐山”渡一个长假,见到老爸的规划和策略,她不禁起了留在这里打理狐山的念头,但老爸还是要她读完书再说。
  一眼见到负责在外面物色狐娃的程刚,她不禁想到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舒凡!
  于是,她和程刚好上了,但她只是把他当作“代用品”…
  听到这里,舒凡不禁心慌了,他想到“代用品”还被麻醉在荒岭废屋里…于是,他赶紧也把他接到湘萍的电话寻到荒岭废屋,以及艳遇晓瑜,麻倒程刚,冒名混入狐山,准备救走晓瑜的经过祥尽说出,其中有关麻醉程刚的事,他尽量揽到自己身上。
  方芳听完笑道:“你不用替晓瑜顶罪了,这件事由头到尾都在我掌握之中,其实,你所接到湘萍的电话也是我打的,你不觉得我的声线和湘萍相似吗?”
  “是你打的?”舒凡惊奇的瞪大眼睛!
  “是呀!我也不知为什么,心血来潮打了那个电话给你,并谎报了个‘对面山上’的地址,谁知你也不等我把话说完,就开车直闯过来,并一来狐山就闯进我正用于临时渡假的‘灵霄阁’!”
  “那么…湘萍现在怎样呢?她好吗?”舒凡赶紧追问。
  “你就知道关心她啦!”方芳微酸的说:“这事…我不得不给你一个失望的答覆,我没有和她联络上,不仅是她,因为我和父亲相认后,便转到另一个学校,以致和所有朋友都失去联系了!”
  “啊!还有那个程刚,他会不会有危险呢?他好像是你的男人吧!”
  “嘻!你吃醋了?别含酸喷人嘛!我的男人多着哩!你不也是其中之一吗?”
  “我?提起就惭愧,那次虽然是湘萍搞出来的…不过我也很坏!太好色了吧!”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不好色的话,女人还有什么用?花香花艳,皆为招蜂引蝶,没有采花者,花儿为谁开!”
  “方芳,你这是什么理论!不过,你的话好可爱!至少不像一些刻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头搔首弄姿招蜂引蝶,一头骂男人是色狼、淫贼!”
  “噢!那也不无道理呀!或者那男人不讨她喜欢而用强,又或者付出情债又得不到偿还,甚至连该给的利息也不给,这样一来,跟被偷被抢有什么分别?”
  “好个能说会道的方大小姐,那么…我有没有欠你什么呢?”
  “你呀!你欠下我一辈子还不清的情债,不过你是有家室的男人,我也不要你还!唉!尽管我不在乎贞操观念,但我对初夜的男人会一辈子耿耿于怀!”
  “方芳,说起来我真不应该,明知不能和你结为夫妇,还玷污了你的清白!”
  “哈哈!我的耿耿于怀可完全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现在我自认是一个非常淫荡的女孩子,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无论是老的、嫩的,我都有兴趣尝试跟他们做爱哩!”
  “这…又要怪我把你‘打开缺口’了,要不是我要了你的初夜,你也不会这样自暴自弃吧!对不对?”
  方芳摇了摇头道:“不完全对,我会有今天的想法,只是迟早的事,你不必良心不安,其实我把和你的初夜看成由衷的安慰,毕竟我不是把初夜交给我不喜欢的男人,因此,每当我回忆起来,往往是甜蜜的!”
  说到这里,方芳亲热的把脸蛋偎入舒凡怀里悠悠说道:“你刚才把我弄得好开心,可惜我不能永远拥有你!”
  舒凡也肉紧的把方芳的娇躯一搂,低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程刚…”
  “你是关心那个晓瑜吧?”方芳打断舒凡的追问,说道:“你放心啦!程刚已被我派人解救,并且暂时调离狐山,至于晓瑜,她已经自愿留下来当狐娃,这里的女孩子个个都是自愿的,这一点你应该相信我,以她们优厚的待遇,想赶都赶不走她们啦!”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这狐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呢?”舒凡把他的胸部贴紧方芳的双乳,继续在她的耳边发问。
  “是成功男人玩女人的圣地呀!”方芳笑着说道:“家父买下这一大片荒山地皮,利用山里现有的天然溶洞,建成‘凝脂池’等地下温泉浴室,又开凿隧道,在山崖上盖起了‘醉琼楼’酒家、‘碧玉宇’饭店,还有这雕栏玉砌、古色古香的‘灵霄阁’,暂时是我的绣楼,其实也是高山酒店的贵宾阁哩!”
  “真不可思议!”舒凡叹道:“那么,你将会是狐山的未来主人了?”
  “我还得回澳洲,不过已经答应家父在完成学业之后接掌这里,你看我行吗?”
  “以你的资质,当然可以,你学好外文,就更加可以把这里拓展成为国际性的旅游胜地,我…预祝你成功了!”
  “谢谢!我今晚就带你漫游狐山,看看家父已经完成的神秘娱乐天地吧!”
  “我听说…狐娃犯事会被处理为‘狸肉’,有这样的事吗?”舒凡忍不住发问。
  “这…我还不想让你知道太多,不过,你一定也听说过灵霄阁是关禁违规狐娃的牢狱,你现在相信吗?”方芳笑笑口反问。
  “当然不信了!”舒凡摇了摇头。
  “好吧!我们一起去看看…”方芳突然高喊一声:“来人!”
  小翠和小玉闻声从楼下上来,除了一条美丽的狐狸尾巴,她们身上仍然一丝不挂。
  方芳吩咐小丫环们服侍她和“程刚”起身,于是,四人盥洗之后,穿上衣服一起下楼,小翠和小玉各提有盏灯笼带路进入一个暗门,拾级向地下走去。
  大概下了二、三十级石阶,果然到了一个明处,这里是一条走廊,走廊的一边有窗口,窗口外面可见山麓遥遥,所以有光线透入。另一边果然是一排装有铁栅的囚室,其中有一、两间囚室里还各关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
  突然,从走廊尽处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小翠和小玉闻声吓得停下步子。方芳吩咐小丫环:“继续走,到刑房看看!今次假如我要处罚你们,就是如此下场!”
  走廊尽处是一个开阔的石室,说它是个刑房,倒不如称它是个小剧场,因为它不但有个“舞台”,还有观看“表演”的“观众席”。
  “表演”好像已经开始了一会儿,方芳让舒凡在后排坐下,令两个小丫环也坐在他身旁,自己却消失于一个暗门中了。
  舒凡定睛一看,前面的观众席坐着十几个男女,晓瑜和两个新来的女孩子竟然也在其中,她们已经穿着华丽的宫装,头发也梳成唐代女子的发型。
  再看和观众席离得远远的“舞台”上,有两个带枷的女孩子跪在石的上,她们身无寸缕,雪白的裸体分外耀眼,舞台中央一个女囚已经脱下木枷,但好像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身上青一道红一道的。
  “舞台”上三个行刑的大汉都是浓眉大眼,面目狰狞,赤身裸体,裸露浓密胸毛和一根异乎常人的性器。彪形大汉和弱质纤纤的女孩子比较之下,仿佛美女与野兽。
  野兽们对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美女并没有一点怜敏之心,他们正继续恣意的摧残着奄奄一息的女囚。一个彪形大汉把她背向自己抱在怀里,粗硬的大阳具一下子搠进她的阴道,另一个彪形大汉扯起女囚的头发,把吓人的性具捅进她的小嘴。
  还有一个彪形大汉把他的大手狠抓女囚的乳房,她的乳房已经肿得像两个汽球,可是那彪形大汉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细嫩的乳房被他揉出了奶汁,溅湿她胸前的石地。
  小玉和小翠都受惊了,她们不约而同的向舒凡依偎,就在这时,更惊人的事情发生了,那个摸奶的彪形大汉突然发恶,操起一把大砍刀朝女囚的粉颈一挥…
  前排的女孩子齐声惊呼,小翠和小玉也吓得往舒凡的怀里钻,只见那受刑的女囚口里还衔着彪形大汉的阳具,阴道也还在挨插,却已经身首异处,无头的脖子鲜血如注!
  这时,前面已经有女孩子吓昏了,有人准备把她们抬走救治,并安排一班吓得花容失色的狐娃们离开刑场。而在台上,血淋淋的女尸裸扔石地上,三个彪形大汉已拉起左边带枷的狐娃,好像准备开始对她行刑了。
  冷不防看到了这个杀头场面,舒凡也不禁浑身毛骨悚然。就在这时,方芳又从暗门闪出来,走到舒凡身边说道:“我们走了,好吗?”
  舒凡点了点头,扶着两个吓软了腿的小丫环跌跌撞撞的回到凌霄阁。
  方芳冷冷的问小翠:“以后还敢趁我不在搞小动作吗?”
  小翠和小玉都颤声齐说:“不敢了,谢小姐饶命!”
  舒凡目睹这血腥的一幕,也开始相信狐山里残酷的一面,但他仍然有点儿怀疑,因为他毕竟没有从头看起,那女囚被砍头时,身体好像已经不会活动,也没有出声…
  两小丫头摆上一桌酒席,但舒凡因为刚才看了那场血腥恐怖的“表演”,好像没甚胃口,方芳却照吃不误,偶然还望着舒凡,脸露诡秘的一笑。
  夜幕降临狐山,舒凡换上一件白色长袍,跟在方芳后面从凌霄阁走下来。这件类似睡袍又似晨褛的衣着是狐山贵宾所穿的服式,它具有自动调温的功能,穿在身上舒适而方便,这里所指的方便,是因为穿上这件长袍就不必再穿内衣了。
  方芳也是穿着类似的长袍,不过她穿的是淡黄色,这是狐山陪客女孩子的服式,看来这位大小姐是准备以狐娃的身份陪舒凡在狐山里好好一玩了。她是当着舒凡面前更衣,所以他知道她里面也不穿胸围内裤,还刻意装上了狐狸尾巴。
  方芳把从狐尾上取下来的钥匙挂在舒凡脖子上,说道:“这是另一把钥匙,是狐山宾客专用的,它可以暂时打开女孩子们的狐尾以及狐山里的一些设施,但是,它的使用在中心电脑系统是有记录的,而宾客在狐山里的消费就根据记录来计算。舒凡不禁脱口说道:“哇!贵不贵呀!我怕消费不起哦!”
  “你呀!我替你付啦!放心快走吧!”方芳说着把舒凡推出门口。
  跨过索桥,又经过“新狐营”了,舒凡想看看新狐是怎样受驯的,方芳没有拒绝,只是嘱咐他见到晓瑜时千万不可感情用事而惹出麻烦!她告诉舒凡:“新狐营”除了让新来的狐娃知道山规,主要还是驯练她们服侍男人的床上功夫,以及驯练她们讨好男人的骚、媚、嗲…等方法。而“教材”主要是用小影碟和“临床”实习。
  果然,舒凡见到一群女孩子在石室里观看大荧幕电视,电视里正播出男女群交的场面,那些女的都拖着美丽的狐狸尾巴,看来还是狐山的本地制作哩!
  方芳继续领着舒凡走到另一个石室,这里是新狐的“实习园地”,只见石室布置得富丽堂煌,一个男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晓瑜光脱脱的蹲在他身上,她的阴道已经夹住男根,兰姨正在指导她如何控制肌肉的收缩,以及上下吐纳的幅度。
  床上还有两个赤裸的女孩子在旁观,舒凡认得她们就是那两个新来的处女。方芳没让舒凡和晓瑜打招呼,便领他到别的地方参观了。
  她和舒凡从升降机出来,又坐了一会儿电车,才到达了一个高旷的石洞。
  这个石洞差不多有一个大型室内体育馆的空间,洞顶是雪白的钟乳,洞底是经人工琢平的石灰岩,洞里面彩灯璀璨,怪石林立的洞壁围绕着一个清澈的大池,水池中间也在雕琢时巧妙的布置了灯饰和保留了许多怪石嶙峋的礁穴,可以看到不少男女已经双双对对的在池中嘻水。
  方芳对舒凡笑道:“我们也下水玩玩吧!”
  舒凡点了点头,跟在方芳身后,在池边一个假山洞里沐浴并更换泳衣,舒凡见方芳当着他面前穿上的泳衣,不禁大为惊奇!原来她穿的是“一件头”渔网装,两只奶儿完全裸露,狐尾从泳衣的开口穿出来,阴户的部位却包裹得密密实实,泳衣的扣子是锁上的,似乎又要特殊的锁匙才可以打开。再看看自己的泳裤,一扣上也不能打开了。
  方芳见舒凡脸露诧异,笑笑口作了解释:原来这个温泉大浴池里禁止性交!
  俩人下水后,在碧波中畅游,一会儿浮水相嘻,一会儿潜移默划,池清水暖,有美陪泳,实在是心旷神怡!不过置身于周遭尽是活色生香狐娃的“凝脂池”里,舒凡也不禁意马心猿难拴了。
  方芳似乎早就意识到这一点,当她见到舒凡老是注意到附近的云石礁上一位眉清目秀、肌肤白皙的小狐娃时,就对舒凡使了个怪异的眼色,叫他原地等待,然后径自向那块云石礁游去。
  只见她向那名小狐娃身边的男仕耳语了几句,那位男仕立刻微笑的点了点头,接着她又对小狐娃授意,那位娇小玲珑的可人儿马上向舒凡这里游过来了。
  她热情地向舒凡投怀送抱,并娇憨的自我介绍:“我是蓝雪儿,是大小姐吩咐我过来陪你的,不过…我都好喜欢你哟!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舒凡知道这一定是方芳的一番好意,他朝方芳那边投过去心领的一眼,也眉开眼笑说:“太好了,我真幸运!正愁着不知怎样接近你哩!”
  蓝雪儿身穿靓色背心泳衣,裸露的肢体衬托得特别白皙细嫩,一头长发把圆圆的脸蛋半遮半露,更添几分妩媚迷人。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含情脉脉,放射出勾魂摄魄的秋波。微微上翘的鼻子裸露几分俏皮,吹弹得破的粉腮使舒凡的双手忍不住把她捧托着细赏,娇艳欲滴的樱唇更逗得他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脸贴过去。
  俩人激情的吻在一起,舒凡觉得触口尽是香甜,他贪婪的吸啜她的津唾,她也乖巧的放软了身子,雪白的柔荑轻轻在男人的身上拂扫,慢慢移至他勃硬隆起之处,又悄悄放开,双手搂住男人的臀部,把自己的耻部朝硬处迎凑…
  舒凡浑身热血沸腾,简直要把浸泡着他身体周围的温泉也煮滚了!他的性欲迅速被挑逗到忍无可忍的程度,狠不得立刻就把硬物搠进蓝雪儿的体内!
  可是,不仅他胯间被不知怎样解锁的泳裤绑缚,蓝雪儿那充满诱惑的娇躯一样被这种有锁扣的泳衣所包裹。从泳衣所蒙部份的曲线玲珑,看得出她的双乳饱硕,耻部也特别贲起,和这样的女孩子交媾最为贴身享受,可就是有得玩摸、没得交媾!
  舒凡不禁轻叹一声:“多可爱的雪儿!可惜不能…”
  “有办法哩!”蓝雪儿娇笑着说道:“你跟我来吧!”
  舒凡赶紧跟她向一处石礁游去,他们在石礁的水下找到一个暗门,蓝雪用舒凡戴在颈上的钥匙打开了栅门,在往暗门里游进两、三米,从尽头浮出水面,发现已经在池中心的小岛上,这个小岛周围怪石嶙峋,让人以为是一座不可攀爬的假山,想不到竟然另有秘密的下水道可以轻易的进来。
蓝雪儿拉着舒凡走进一个西式罗马柱环围的建筑物,只见那里面是一个三米左右圆型的浅蓝色独立浴池,水深有一人多高,完全适合一对男女在里面鸳鸯戏水。
  这时,有两个上身赤裸的狐娃从假山后走出来,她们的手里都拿着一个异形工具。舒凡一看就心里明白,那一定是用于脱下泳衣!果然,其中一个狐娃向他走过来,轻易就使他一身精赤溜光了。
舒凡找了个地方拉着蓝雪儿坐下,蓝雪儿一双水汪汪的的美目,凝神的望著舒凡。舒凡再不言语,嘴唇向檀口缓缓吻下。
蓝雪儿手中推拒,头却微微仰起,樱唇迎接著。双唇一接,蓝雪儿再不能控制,双手自然的搂著舒凡的後颈。两人热烈的吻著,舌头和津液不断交流。舒凡的手慢慢从蓝雪儿的和服领口探手进去。蓝雪儿身穿传统的巫女和服,自然没有穿上乳罩。一双椒乳,马上落入舒凡手中。但觉肌肤滑如凝脂,岭上双梅含苞待放,正在微微颤抖,等侯有心人的采摘。舒凡的手,在嫩滑的身体上四处游移,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蓝雪儿给摸得全身发滚,鼻息沉重的在娇喘著。玉手无意识的抚弄著舒凡的头发。舒凡一手在挺拔的美乳上肆虐,另一支手已掀起蓝雪儿的和服下摆,抚摸著大腿内侧的柔滑肌肤。
蓝雪儿穿著和服,下身没有穿上内裤,腰间只是围了条传统裆布。茂密的芳草在裆布旁漏了出来,给舒凡温柔的扫弄著。
在漆靓的夜空之下,两人躺在水池边的小空地上。蓝雪儿的和服已被解开了,一双高耸的乳房,在夜风吹拂下微微抖动。下身的裆布早已被扯下,两腿分得开开的,微隆的阴户已经被爱液完全湿透了。美丽的面容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扭曲。舒凡则反身用手撑秨蓝雪儿的大腿,埋首在蓝雪儿两腿之间,疯狂的用舌头在舔著她的阴蒂上,面上沾满了淫水。蓝雪儿兴奋得张嘴大声呻吟,忽然面上一热,舒凡的阴茎就在眼前。她知道舒凡的用意,心中一万个愿意,却因为害羞而不敢采取主动。舒凡知道少女心事,便将阳具移近蓝雪儿檀口,微微用力,迫开她紧闭的樱唇,插入她口中。
蓝雪儿含著舒凡的阳具,舌头很自然的便在龟头上舔著。只觉阴茎愈胀愈粗,樱唇给撑得大张,舒凡轻轻一送,阳具便顶住喉咙,很不舒服。连忙用舌头将阳具顶出,只含住龟头,不断的吸吮著。
舒凡的阳具给吮的很是舒服。他回礼的吸吮著蓝雪儿的鲜艳花瓣和膨胀突起的阴核,同时用舌头充当先锋,探索蓝雪儿紧闭的处女阴道。阴道口封得紧紧的,就算已将大腿分到最开,城门仍没有一丝空隙。舒凡一用力,舌头突入阴道,马上被紧凑的套住。
蓝雪儿感到禁地有异物闯入,快感涌上心嵌;但口中塞著大阳具,叫不出来,只有从鼻子中发出急促的喘气声。舒凡的舌头不断前进,一面吸吮著如潮水般涌出的淫水,一面用牙齿轻轻噬哎著阴核。蓝雪儿只觉全身充斥著前所未有的快感,忍不住吐出阳具,在夜空中高声的号叫著。突然全身剧震,手脚痉挛,在娇躯上现出一片红潮,首次经历著性的高潮。
舒凡转过身,将阳具对正犹在流著淫水,不停颤抖著的美丽阴户;双手托住蓝雪儿的屁股,腰肢用力,已把斗大的龟头插进阴道。蓝雪儿感到下身一阵胀痛,不禁「哎呀」一声,娇呼了出来。舒凡最接再厉,徐徐用力,将阴茎插入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阴道。蓝雪儿只觉阴茎不断深入,阴道给撑得胀胀的,很是痛楚。突然舒凡大力一顶,毫不留情的撕破已守卫了禁地十八年的处女膜。然後才将阳具抽出,丝丝处女血洒落在龟头上。蓝雪儿娇呼一声,痛的几乎晕了过去。
蓝雪儿心中极不愿意,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在各个敏感位置传来的快感愈来愈强列,刚才的缠绵情境不停在脑中盘旋。开始忘记了身前的只不过是支妖魔,而不是意中人地场卫了。她四肢受制,不能迎合,只有扭动屁股,依依呀呀的发出销魂的娇吟。妖魔知道蓝雪儿己被妖法再度蒙住心志。他开始再次进攻了。
蓝雪儿高潮迭起,已被开凿了的处女阴道,感到难耐的空虚。屁股不由前後扭动,加强与阳具的磨擦。是时候了,舒凡伸手握著蓝雪儿的纤腰,阳具对正阴道口,用力将近呎长的怪物,徐徐迫入蓝雪儿体内。蓝雪儿只觉下身传来剧烈痛楚,痛得她直仰著头,张大了口,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妖魔却充耳不闻,只是将屁股直往前推,好一會,才将整根阳具,完全钉入蓝雪儿的阴道内。蓝雪儿已痛得昏了,美丽的脸垂在胸前,一头秀发,零乱的散落。?禲毫不理會,一抽阴茎,开始强力的抽送。
蓝雪儿是痛醒的,初经人事的幼嫩阴道,根本受不了狂风暴雨;何况是这超级大阳具的急速抽插。阴道已扩张至最大程度,如崩堤般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勉强润滑著使阴道不致胀裂。阳具像火棒一样,一下一下的冲击著蓝雪儿的子宫。蓝雪儿感到阴道火辣辣的,阳具的每一插入,都好像硬要在身上钻出一个洞似的。挨著挨著,在剧痛当中,居然夹杂些儿快感。快感不断急剧的积聚,渐渐盖过痛楚,高潮袭至,蓝雪儿不由全身痉挛,不停的颤抖。
舒凡却没有因为蓝雪儿的高潮而减慢抽插,仍是疯狂的冲击著蓝雪儿的身体。起初几次,蓝雪儿还是苦乐参半。但经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冲激,蓝雪儿渐渐感到身体麻木了。阴道经过长时间的抽插,爱液的分泌逐渐乾涸,已开始磨擦出血丝。下身愈来愈痛,蓝雪儿终於忍受不住,昏迷不醒了。
  舒凡休息了一会儿,又慢慢向蓝雪儿走过去,到她身边时却淬不防把她推下浴池,水深没顶,蓝雪儿不得不把双手划水,她的乳房、阴户此刻便在舒凡眼前暴露无余了。
  舒凡本来想在岸上欣赏一会儿这条活龙活现的美人鱼,可是见到她那两个白嫩细腻的丰乳,那高高贲起、白馒头似的小妙屄,他再也忍不住就跳下水。
  蓝雪儿故意到处躲避,可是这只是个小小的浴池,她往哪里逃?很快就被舒凡捉住脚踝,扯到他的怀里了。她仍然向活鱼般挣扎,但舒凡也不怠慢,很快就好位置,迫不及待的将“鱼叉”朝她的要害一搠,就操进进她的小肚子里去了。
  蓝雪儿放弃抵抗,但她仍需划水以保持二人不沉下去。
  这时,舒凡突然发现浴池边上有一个用来调整水深的装置,于是他尝试把水调浅一点,一动开关,那池底立即缓缓的向上升起。cool18.com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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