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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山行改编》4
送交者: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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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肉架子好像一座加高了的沙滩椅,被宰割的女孩子似乎被麻醉,躺了个很好看的姿势,她脸露笑容酣睡着,完全不知道她修长的美腿上已经被割去一大块肉,并且被用来烧烤被人吃掉!那男食客把烧熟的肉块嚼得很香,女的则战战惊惊不敢动口!
  厨司又往女孩子腿上割肉了,这次舒凡清楚见到她美丽的脚丫还动了动,脚趾也缩拢了一会儿再慢慢舒开。他不知这女孩子触犯了什么而变成“狸肉”,只觉她好可怜!
  然而,既然来了,舒凡又不肯回头就走,他拖着几乎腿软了的蓝雪儿继续顺通道走过去,沿途仍然是几家把女孩子四肢肌肉割下来烹饪的熟食店,只是烹调的方法不同,有的用煎炸,有的是清蒸,有的做成肉包、水饺、馅饼…
  舒凡在一个店口停下来,他见到几个男女在围观一个断臂的女孩子,那女孩子从肩膊开始就光秃秃的,但她的乳房特别大,特别饱满,就像胸口挂了两个足球似的。舒凡心想:她会不会被打了所谓“隆胸素”呢?
  她的下体戴着“贞操带”,围观的男人看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替她开锁。
  隔壁忽然传来一阵子骚动,舒凡也拉着蓝雪儿趋过去,只见一个有手没脚的女孩子已经被打开了“贞操带”,一个男人正在她身上爱抚着,那女孩子看来廿岁左右,样貌娟好,她的大腿只剩一小截,只有阴户特别发达,毛发特浓,两片大阴唇涨卜卜的夹住外露的小阴唇。她被男人挑逗得酥胸起伏,双手紧抓男人的肩膊,断肢也不停蠕动着…
  舒凡没再继续看下去,他拖着几乎走不动的蓝雪儿继续向前走,一路所见仍然是一些残肢的女孩子的等男人们去打开她们的“贞操带”。
  突然,舒凡见到一个四肢完全被截去的女孩子,她看上去不到廿岁,短发圆脸,肌肤白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没有了手臂和大腿,她的上身发育得特别凸出,即使她现在是仰躺着,一对乳房仍然尖挺高矗。窄窄的“贞操带”也只能遮住她的肉缝,两瓣肥白的大阴唇嫩松松地从锁带的两边凸出来。
  舒凡不禁向她探问:“你是犯了什么条规,为何这么惨?”
  那女孩子俏皮的说道:“你先打开我的锁吧!”
  舒凡于是掏出钥匙,蓝雪儿好像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眼看着舒凡把那女孩子的锁带打开。舒凡笑着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我要…给我…给我好不好?”女孩子突然表现出性饥渴的样子,脉脉含情的向着舒凡求欢。舒凡一时也愣住了。
  “怎么样?你不喜欢又打开人家的锁,她可是苦人儿,难道你没一点儿同情心?”
  “我明白…我也同情她!不过…不过因为我同情她,实在…实在没有心情啦!”
  “哦!那没问题,我来帮你啦!”蓝雪说着,竟钻到舒凡的长袍里,嫩手儿捉住他的男根就往自己的小嘴送,运用她的口技把蚕虫哺成猛龙。
  猛龙终于入洞,蓝雪儿把这个“肉店”的闸门关闭,也脱光光加入了。她先是在男人后面推屁股助力,后来她坐在榻上,捧着残肢女孩子让舒凡抽操。舒凡望着残肢女孩子对他投过来感激的目光,他的“硬度”总算保持下来,他一边抓捏她的双乳,一边看着自己那段肉茎在她肥肥白白的牝缝擦润唇而过,挤嫩肉迫入,勾棱肌而拔,反唇露龟、抽而复插,搠进拔出,频频抽送,直把她操得酥胸起伏,脸红眼湿。
  舒凡见蓝雪儿在下面捧着残肢女孩子的屁股竭力拱托,心里也一阵恻隐,于是抽出肉棒移往蓝雪儿的肉屄狠操干了十几二十下,当他插回残肢狐娃的肥小屄时,却听她娇喘着说道:“给蓝姐姐吧!我够了…谢…谢谢您了!”
  舒凡回鞭继续给蓝雪儿一餐饱的,直鞭得她语无伦次,一边操干蓝雪儿,一边搓面团似的把残肢女孩子的尖挺乳房捏圆搓扁…最后又从蓝雪儿的阴道里拔出硬勃勃、跃跃欲喷的“消防水龙”,在残肢女孩子的肥小屄疾喷了。
  舒凡这次劳动,元气的确消耗不少,蓝雪儿意欲立刻带他到碧玉楼松骨按摩一番,然而他好奇心重,仍然坚持把“秀色可餐”参观完毕。他拉着蓝雪儿继续看下去了。
  场面越来越惨烈,在其他“肉店”里,舒凡见到女孩子被铁杆从屁眼直穿出嘴巴串着架在烧烤架上烘至皮肉金黄,而店口就摆着香喷喷的熟肉切块任人取食。
  舒凡正在想着这其中有没有“掺假”成份,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他急忙拖着蓝雪儿循声疾奔而去。一到邻家肉店的事发现场,蓝雪儿当场脚软倒在舒凡怀里。
  原来这里是“人脑鲜食”店,一个貌美如花,身段姣好的女孩子侧腿坐在地上,她的双手后剪绑缚,以至挺突着一对肥硕的乳房,头颅被两块之间开窿的木板卡住,她的头盖已经被厨师掀开,刚才的惨叫大概是女孩子的头盖被敲开的一刹那所发出。
  离女尸两三米远的店口横桌上,坐在几个等吃人脑的男女食客。
  这时,那女孩子已经恢复平静,她双目已经闭上,表情美丽而安祥,脸上流露着一种睡态美,只是她的双腿仍然在抽搐,匀称的小脚丫也在微微蹭动…而那个剥开她脑壳的大厨师,正一勺一勺地把她豆腐花似的脑浆舀到等吃人脑的食客面前!
  蓝雪儿已经快要昏过去了,舒凡连忙把她抱起来,大踏步向出口走去,沿路似乎还有些形形式式的肉店,也不及一一细看了。
  走了偌长的通道,才见电梯口,搭电梯时,舒凡也不知上几楼,索性直上顶层。出电梯口一看,原来这里是按摩院。舒凡正在不知如何应付,蓝雪儿悠悠醒转过来。于是她召来一对男女按摩师,分别替她自己以及舒凡作按摩。
  俩人被带到一间宽敞的盥洗室,室内除了一般洁具,还有两张大浮床。按摩师脱光他俩身上所有的衣服,连蓝雪儿的狐狸尾巴也被摘下来,蓝雪儿摸了摸自己的屁眼,也不知是觉得一身轻松,或者觉得少了什么。
  按摩师自己也脱得一干二净,替舒凡按摩的女孩子大约廿来岁,是一个身材健美的女孩子。蓝雪儿的按摩师则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壮男,他的男根已经充分勃起,舒凡有点儿好笑,这大块头的跟他的小弟弟似乎有点儿不合比例,那话儿只跟舒凡差不多大小。
  舒凡被请到浮床躺下来,女按摩师用泡沫涂遍他的全身,当涂到舒凡的下体,那话儿不自觉就一柱擎天了,女按摩师朝他嫣然一笑,便欠起身跪在舒凡是身上,把他的柱子收藏到她的肉屄里,同时以跪姿伸出双手在舒凡胸前推拿按摩。
  舒凡往蓝雪儿那边看过去,自己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只不过是“反向”而已,那男按摩师的柱子也插在蓝雪儿的阴道,然后为她推胸按乳。
  这样按摩了大概二十分钟,开始翻身按背,这时舒凡这里的情形和蓝雪儿那边就明显不同了。同样以“坐怀吞棍”交合,蓝雪儿那边的按摩师让她背向的“坐”,然后为她推背按穴。舒凡这里是面对面的“坐”然后伸手到背后指压松骨。
  又按摩了大概“四个字”时间,两边都开始剧烈运动了,结果舒凡被按摩女郎吸出了精液,蓝雪儿也被男按摩师捅出高潮。当舒凡和蓝雪儿都充分放松时,他们的按摩师也变换了手法,他们在重点穴位按压,当场令舒凡的疲劳消去一半。
  接着,舒凡和蓝雪儿被扶进浴缸继续进行水力按摩,当二人从浴缸站起来时,已经是精神爽利、神彩奕奕了。
  蓝雪儿向舒凡简单介绍了碧玉楼下面各层的内容:原来这在几层楼里,有一个规模不小的赌场,这个赌场的特点是以女人为筹码。所以全场都充满了香艳的气氛。
  舒凡并不喜欢赌博,但蓝雪儿劝他看看热闹也无妨,况且下层赌场的中央舞台也附带科骚表演,还是下去看看热闹好。
  于是,按摩师服侍舒凡和蓝雪儿穿好衣服,又为蓝雪儿装上狐狸尾巴后,俩人便携手进入电梯大堂,准备下楼看热闹去了。
  从四楼电梯出来,果然是人声鼎沸。从电梯门口看出去,两旁是兑换筹码的柜台,中间有一摊“赌大小”的档位,用来下注的台面只有两级阶梯,但面积好大,足足有一个网球场的大小。
  两个换筹码的柜台后面各站着一批只戴着橙色肚兜的半裸女孩子,她们个个都青春美丽,从她们的样子看起来,年纪只像是十六、七岁左右,实在是娇嫩欲滴的女孩子儿。
  每个女孩子的手腕和脚踝也带着走起路来会响的小铃铛。
  舒凡环视一周,就想转身离开。蓝雪儿拉着他笑道:“你就赌一次嘛!赢了也好送给我一点儿小费呀!唔…人家跟你那么好!”
  “我知道!可是我根本没有赌本,而且,要是输了呢?”舒凡反问。
  “你放心,有你脖子上的钥匙就行了!”
  “那可是大小姐的钱,我怎么可以乱用来…”
  “行啦!行啦!”蓝雪儿不由分说,拉着舒凡就向左边的筹码兑换处走过去。她叫舒凡挑选“筹码”,舒凡见一个女孩子甚合眼缘,就指了指她。蓝雪儿叫他再挑,舒凡摇了摇头说:“我从来不赌的,这次是为你而赌,赢了全给你。”
  “是吗?太好了!”蓝雪儿兴奋的在舒凡脸上亲了一个吻。接着就取了舒凡的钥匙把他刚才所指定的女孩子放出来。舒凡这时才发现,这些女孩子的橙色肚兜后面还有一条细细的电线通往后面那幅墙,用钥匙脱去肚兜,她才可以自由。
  放出来的女孩子长发圆脸,样子甜美,她身体已经赤裸,只拖着美丽的狐尾,一对靓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舒凡绽放着迷人的笑容,惹的他不禁心簇一阵子动荡。
  蓝雪儿在旁见到,便笑着对舒凡说道:“你好像蛮喜欢她哦!她还是处女哩!所以好值钱的,其实你可以带她去楼下开心的,但就不能再用她下注、也不能兑钱了。”
  舒凡开玩笑的说道:“用你下注可以吗?”
  “那倒可以,不过…你忍心吗?你舍得吗?你可能把我输掉,那你的‘狐山行’就结束了,因为她只可以让你玩或者用来下注哩!”蓝雪儿也笑着说:“还有…我可比不上她的值钱,你做决定吧!”
  “我当然不忍心、也舍不得啦!你快带她去下注吧!我买‘大’!”
  那“筹码狐娃”一听舒凡这么说,就立即自己小跑上赌台,在“大”区站定。
  过了一会,荷官摇骰开赌,蓝雪儿不停拍手叫“大”,骰盅打开之后,果然是开了大,蓝雪儿高兴得跳了个高!她搂住舒凡道:“我只要赢来的那些,赌本让你玩!”
  舒凡还不太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刚才那个“赌本”已经拉了另一个女孩子小跑过来了。蓝雪儿指着她们说:“这是小李子,那是小桃儿,你要那一个呢?”
  舒凡注意一看,赢来的这个还更嫩了点,不过稍忖一下,还是要了那个“赌本”。
  蓝雪儿高高兴兴的拉着赢来的“筹码”去换钱,舒凡则趁机亲近“赌本”小桃儿,只见她实在嫩得可以!又长得凹凸玲珑,不会一副还没发育好的样子,特别是她那个还没长毛的肉桃,白膨膨的逗人喜欢。
  蓝雪儿兴冲冲跑回来了,她手里并没有拿什么钱,赢来的钱已转入她帐户。她满脸笑容的对舒凡说道:“走!下三楼去,一起好好的玩一阵!”
  舒凡一手拉着蓝雪儿,一手拉着小桃儿由楼梯下一层。举目一看,哇!这里简直是淫欲世界,三楼全层都间隔成一间间的独立套房,房门只挂着竹帘,从门帘望进去,里面有床有凳,还有简单的盥洗室。
  舒凡和两位娇娃走个许多房间,里面都已经人影晃动,有的两女一男,有的两男一女,都在干那操屄的乐事。好不容易才见到一个空房,于是一起进去了。
  一到床上,蓝雪儿便翘起屁股对舒凡说:“替我把尾巴拿出来好不好?”
  舒凡点了点头,于是用钥匙把她的狐尾取下,蓝雪儿翻身爬起来向盥洗间走去,又回头笑道:“你们开始吧!我要大的!”
  舒凡对小桃儿说:“你要把尾巴脱掉吗?”小桃儿摇了摇头道:“不可以的,除非要上厕所。”  “那…你知道我们将要做什么吗?”舒凡又问。“知道…我懂得,我受过驯练了,你放心玩我的小肉屄吧!”小桃儿说话时脸露笑容,但也掩饰不了她内心的惊慌。
  舒凡把她搂在怀里,他察觉出她浑身都在颤抖。她的肌肤圆润而光滑。她的乳房不算大,但饱满弹手,舒凡用手指轻轻在她乳晕打圈,逗得她奶头勃硬如枣。又把另一手摸到她白篷篷的耻部,手指在桃缝里捞到那玉蚌含珠,轻轻把珠儿揉捏。
  小桃儿浑身不安的扭动着,她媚目如丝睨着舒凡,娇喘着说:“好像出水了,给俺吧!俺喜欢你给我开苞,喜欢你操俺的小肉屄!”
  舒凡虽然思疑这些话是别人教出来的,此刻竟十分受落。他让小桃儿仰躺在床沿,然后捉住她带着铃铛的脚踝往两侧分开。一阵“叮当”响过,舒凡的眼前出现一个白雪雪、嫩松松、滑潺潺的“木鱼”。
  说她白雪雪,是因为她一根毫毛也见不到;说她嫩松松,是恰如刚蒸熟的碗糕;说是滑潺潺,因似饱汁的水蜜桃。至于木鱼之说,乃是她两瓣大阴唇凸得利害,那肉缝又半开不开,比喻是两条嫩腿间夹着个木鱼,实在也形而上学了。
  小桃儿既夹着个木鱼,舒凡自然要敲它了,只见他那木鱼棒槌在缝隙两边左敲敲,右击击…那木鱼就是不响,只好往那木鱼的夹缝一撬、一戳!
  哇!这下可响了,只听到“哎唷!”声,接着一阵叮当响,小桃儿的双腿挣扎着想合拢起来,却被舒凡的腰身所阻,只好夹着他的上身发颤。
  舒凡这一戳,已经尽根到底,小桃儿剧痛时的痉挛带给他异常的快感,舒凡虽不刻意把自己的快感寄托在别人的痛苦身上,但此刻要从快感中拔出亦是自己的痛苦了。
  于是,他既不动也不拔,只把棒槌顶在木鱼隙缝,双手拿过小桃儿的一对肉脚,放在自己胸前端摩玩赏。女孩子的脚儿和她身体肌肤一样稚嫩,不但没有一点儿老皮,就连脚底的皮肉也是嫩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舒凡不禁把它放在唇边香了香。
  舒凡一玩起小桃儿的玉足,她好像神经感触被转移,她不再蹙眉咬唇,脸蛋儿也绽出一丝笑容,似乎比较适应小屄里那根肉刺。
  舒凡又把小桃儿的双脚掰开,同时收腹挺腰来一个提送,小桃儿紧张得连忙双手急推男人的小腹,却好像又觉得没那么疼痛,于是也没有用力推出。
  舒凡估计她已经通过难关,于是徐徐进退,让龟头和幼嫩的小屄腔磨磋而制造彼此的快感,小桃儿毕竟收过驯练,她也尽量放松,把两条嫩腿尽量分开,同时有意识的去领略男根在她阴道里冲突的的好处。
  于是,他慢慢加快节奏,却保持拉搠的距离,每次抽操都不让龟头外露,只让最粗的一段在她破膜伤口以内的部份研磨。
  这时,蓝雪儿从盥洗间出来了,她见到舒凡在慢工“雕琢”,便笑道:“别那么小心翼翼啦!这样对你们男人有什么好玩!来,我让你痛快一下!”
  说着,蓝雪儿在小桃的身边躺好,摆好姿势等舒凡来操干。舒凡虽然和小桃儿玩得颇过瘾,也不忍辜负蓝雪儿的一番好意,于是抽棒移身于蓝雪儿的肉体上大操大提,狂抽猛插起来,蓝雪儿也嫩腿乱舞,舞出一连串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响来替男人助威。
  蓝雪儿一边从容的接受舒凡操干一边还腾出一只手去抚摸小桃的肉屄,她中指动了动,把整只手指头伸到她的阴道里,还往里头捅了两下,才继续专心和舒凡交媾。
  俩人旗鼓相当,你搠我迎玩个不乐亦乎,却冷落了小桃儿,她刚被男人操出滋味,就要在一旁做观众,而且所看的表演正不断燃旺着她的欲火。于是,她不安的蹭动着,圆圆的俏脸蛋烧红得快要起火。
  舒凡一边操弄蓝雪儿,一边注意着小桃儿,他见到小桃儿已经情不自禁的身手摸向自己的耻部,便突然离开蓝雪儿的肉体,扑向饥渴等待的小桃儿。
  这时的小桃儿已经全面放开情怀,她单手把男根导入自己的小肉屄后,双手把舒凡的上身紧紧搂抱,生怕再让蓝雪儿夺走似的抱紧不放了同时也撅动屁股向男人迎凑,唯恐塞在阴道里的宝贝得而复失。
  然而,这时蓝雪儿却斯斯然坐在一旁,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微笑。
  舒凡已经不再顾忌的恣意椿捣,小桃儿也不顾一切接受重炮猛轰。她终于也情不自禁发出兴奋的呼叫了。舒凡听到她的叫春,无疑得到了极大的鼓舞,他继续进行剧烈的腰腹运动,务求在小桃儿的第一次就给她一个性高潮。
  他成功了!小桃儿果然被推到欲仙欲死的悬崖,她纵身一跳,失去了知觉,舒凡也同时精门一松,尽情喷洒…
  俩人从极乐中苏醒过来,舒凡见到蓝雪儿向他投来期待的目光,他有点儿歉意的对她说:“对不起!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蓝雪儿笑眯眯的道:“你行的!不信你拔出来看看!”
  舒凡这才感觉到他虽然射精,却仍然硬勃勃的撑在小桃儿的阴道中,他知道蓝雪儿刚才去盥洗间拿了什么媚药回来,又在手指捅入小桃阴道的时候做了小动作,然而此刻却从心底里感激她这样做。他故作生气的把蓝雪儿的手臂一拉:“你这个鬼灵精,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才怪!”
  蓝雪儿却摆出一副不怕“收拾”的样子,她双脚一分,一阵铃铛响过,两只手指已经掰开两瓣肥白的肉唇,等着舒凡去操干。舒凡二话不说,翻身上马,立听蓝雪儿口里淫声浪叫不绝,手腕脚踝上的小铃铛也叮叮当当响个不休…
  蓝雪儿终于告饶了,她吩咐小桃儿到盥洗间拿来一颗小绿丸,又欠身把小绿丸塞进小桃儿的阴道中,才娇喘吁吁的对舒凡说:“快去操她吧!泄了就‘拔脓消肿’了!”
  舒凡不甘心听她指手划脚。随着小桃儿的喘息声越来越急,滑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每当龟头滑过阴蒂落入小阴唇张开缝隙的瞬间,她总是特别用力,而娇喘也特别浪荡。
  「喔……喔……哦……我里头好痒……好痒……好……好老公……你插进来好吗?」   「插进什麽?」   「……嗯……这个啦……」她反手握住阴茎,就要往小穴里塞。
  舒凡双手由下往上托住了她的玉股,让龟头轻抵着阴蒂,就是不插进去:「求求我吧!」   「求……求求……好老公……快把鸡……鸡巴……插进来……」
  舒凡托高她的屁股,阴茎倏地直挺挺站了起来,然後将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稍一轻放,已经滑进去了二分之一,阴道壁一接触鸡巴,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後紧紧握住阴茎蠕动了起来。
  舒凡托着她上下套弄着舒凡的鸡巴,却是只有一半,不肯连根插入。
  「嗯……哦……好……舒服……好舒服……」她扭着头,靠在舒凡的身上呻吟着:「……哦……好老公……可以再深点……再……深点……里头更痒啦。」
  舒凡不理她,仍旧半根阴茎抽插着,甚且故意让血管的凸壁抵紧阴蒂上下摩擦着。
  她扭过头来,媚眼如丝、水汪汪的看着舒凡:「哦……好老公……快啦……快啦……快用力插进去嘛……」
  舒凡看她眼睛荡得快溢出水来,稍稍一放手,她已经连根把舒凡的鸡巴吞了进去了,「喔……好……舒服……好爽……好……好爽……」她在舒凡耳边浪叫着。
舒凡感觉整只鸡巴被她温热潮湿的嫩穴紧紧的包住,时松时紧,带着一股热热的水流绕着龟头涌向阴茎溢到舒凡的小腹。
舒凡心里早想好好的干她了,顺势将她推向茶几,把裙子掀往腰身,露出浑圆的臀部,只见自己的阴茎沾着乳白的淫水连着她开启的阴唇,两瓣蛤肉般水嫩的小阴唇,带着激情中的红肿团团的圈住阴茎。
舒凡挺起身,掰开她挺直的双腿屈身成最淫荡的姿势,狠狠前後抽插着她。   
每一次舒凡都狠狠的顶到她的花心,拔出时刻意用龟头刮着膣腔壁缓缓抽出,一手还不得闲地撩拨着圆润润的阴蒂。
  舒凡加快活塞运动,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拔出的空隙冒着泡儿涌到下腹的阴毛,然後顺着绷紧的大腿向下蔓延。
  小桃儿似乎已经甜美的紧,媚眼内眼瞳上翻,丰唇紧咬,美丽的臀部与腰身上透明的细毛汗滴儿漉漉,一迎一送顺着舒凡的劲将抽送推到最极致。
  水淋淋的穴中突然一阵空前的暖意,一股按捺不住的饱实感,舒凡环住小桃儿大腿,将阴茎伸向最深处,龟头感受到小桃儿子宫内射出的热热阴精,心下一荡,龟头一热,美妙异常的几个哆嗦,浓浓精液箭一般射出,与小桃儿泊泊而出的阴精混成一块。
  「喔……好舒服……好爽……」舒凡攀爬上圣母峰顶後,双腿有些痉挛,拦腰抱着小桃儿在沙发坐了下来。
  三人休息了好一会儿,舒凡要继续往楼下走,小桃和蓝雪儿也陪在他身旁,楼下两层都是赌场,舒凡已经无意再作逗留,回到醉琼楼再吃点东西,便和小桃儿告辞离开。
  临别时,舒凡回头再看了小桃儿一眼,心想:真作孽!又欠下她一辈子还不清的情债!
  舒凡问蓝雪儿:“丝竹轩在哪里呢?”
  “就在醉琼楼对面的角楼啦!我现在就带你去,好吗?”
  舒凡点了点头,蓝雪儿便拉着他的手,俩人由十字廊尽头的楼梯登上厢房屋顶,然后向左边角楼走去,沿途已听见幽怨的《二泉映月》。
  这本是一位盲眼艺人在无锡“天下第二泉”追忆未盲时所见的二泉月色,感怀身世而萌生之二胡绝韵,但用洞箫和古筝演译出来,听来更加令人心酸。
  在这神秘的销金窝里,本来不应该有这种幽幽断肠的韵律,而且舒凡听得出演奏者并非为奏而奏,而是灌输自己的情感于乐韵之中。
  在醉琼楼聆听艳舞的背景音乐时,舒凡早已注意到这两位乐手的吹弹特别传神,此时空山旷谷,由角楼悠悠传来,更令他全情投入。他不愿意打断如此动人的音韵,又已经看出蓝雪儿等得不耐烦了,于是便打发她先去歇息。
  “好吧!我明早再来接你!呵…”蓝雪儿打了个哈欠,如获重赦下楼去了。
  舒凡慢慢走到角楼门边,直到她们弦离手、箫离口,才在门口现身。两位女子连忙起身恭迎,舒凡吩咐她们坐下来,然后说道:“让两位久等了!”
  弹古筝的女孩子又站起来说道:“应该的,我是琴儿,她是竹儿,大小姐吩咐我俩服侍凡哥今晚在此过夜,不知是否现在就歇息了?”
  “不忙!坐一会儿吧!唔!刚才你们的‘二泉’奏得很传神啊!然而乐韵里幽幽含怨…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呢?”舒凡着琴儿坐下,然后又问。
  竹儿显然有点儿激动:“凡哥果然是知音人,我们…”
  “竹妹,我们都是从无锡来的,”琴儿打断竹儿的话,接着说道:“出外人难免有思乡情怀,二泉是我们熟悉的地方,每当我们奏起这首曲子,总不禁心情戚然啊!”
  “对!今晚我等着等着,就吹起这曲子,琴姐也弹起古筝相和,这种不合气氛的曲子一定扫了凡哥的兴致,望凡哥海量多多包涵。”
  舒凡见二人言神有异,似乎有什么事不感说出来,然而他也觉得不便追问,于是说道:“千万别这么说,我的兴致正是仰慕二位的才华,所以求见呀!”
  “才华?我们哪里有什么才华,不过是舞台底下的乐手罢了,平时都很少有人注意我们,难的凡哥肯让我们陪一您过夜,千万别辜负良霄才好!”琴儿说是含情脉脉。
  舒凡道:“你们累了吧!本来想二位再奏一曲,看来还是及早歇了。”
  竹儿连忙说道:“不累!不累!琴姐,我们合一曲‘望春风’吧!”
  琴儿抚筝奏起过门,竹儿也举箫吹出第一句,这本是台湾旧曲,被称为美国国宝的色士风高手也取用过,如今竹儿琴儿用洞箫吹出,古筝伴奏,更把少女思春的情怀表露得淋漓尽致。舒凡的心更为之一动了。不禁把视线对住了两位美人儿。
  只见二人年纪也不过二十有余,皓腕玉手,肌肤赛雪,她们身上只披薄薄轻纱,乳房奶头隐约可见,宫装打扮的发髻令瓜子脸更加古典美!
  一曲奏罢,舒凡还意犹未尽,竹儿已经放下洞箫,拿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三杯,琴儿也持杯相敬,舒凡只好恭敬不如从令。
  一杯酒下肚,二女粉面泛红,舒凡也双颊发烧、心跳加快。他不禁把二女左拥右抱揽走在腿上,琴儿轻声说道:“凡哥,我们俩姐妹自从来狐山,还不曾与男人欢好过,待会儿你要轻点才好…”
  舒凡到这个地步,心也酥,骨也软了,他平生最讨厌傲气女子,最受落楚楚可怜!
  这时琴儿、竹儿温柔款待,莺声燕语,他简直如沐春风了。
  他身上那件简单的衣服很快就不见了。琴儿和竹儿自己也把身上的薄纱褪去,赤身裸体陪伴左右。舒凡望望这个,看看那个,只觉她们都十分可人。
  琴儿问道:“凡哥,要不要我们服侍你冲洗一下?”
  舒凡道:“刚才已经洗好才过来的。”
  “我们也洗好了。那么…凡哥先要琴姐还是先要我呢?”竹儿问。
  舒凡有点儿为难了,他实在不知道先满足那一个,怕顺了姐情失妹意。
  琴儿道:“凡哥,我和竹儿是好姐妹,你随便动那一个也没话的。”
  舒凡把手伸到她们的肉屄,发现她们的阴道一样都那么潮湿,他更为难了!
  突然,他想出一个办法,他要她们每人拔出一根阴毛,然后比较长短,长的先来。两姐妹都笑弯腰赞成,于是每人都往耻部一搔,搔出几根阴毛出来,然后拿出一根。
  比视之下,琴姐反而比竹妹短了些少,于是竹儿可以先让舒凡操屄,然而她虽操胜券,却不急于让舒凡插入她的阴道,而用她的小嘴去含吮他的龟头,还招手示意琴儿也过来一起分享。二女趴在舒凡身旁,两条舌头交卷,舔舐得他“雪雪”称快。
  舒凡發覺她柔細加絲。似乎比她的頭髮更為柔細。當然,在早一些時候,觸覺已經告訴舒凡是這樣,但現在,則是視覺對舒凡証明了就是這樣的。
  她也許知道舒凡是在看她,也許不知道。但即使她是知道的,她也並不加以遮掩,她祇是就這樣閉著眼睛躺在那裡而已。舒凡呆呆地看了一會兒,然后在她的身邊坐下來,低頭就吻了下去,吻在她的膝上。很慢很慢地,舒凡的吻移上去,直至那女性特有的氣味充滿了舒凡的鼻孔。絕對濃郁地女性化的,而且簡直有著一種特殊的幽香。竹儿沒有動,也沒有做聲。她祇是靜靜地閉著眼睛,躺在那裡。也許她還不知道到了這個地步她應該說什麼或者幹些什麼。也許她認為,到了這個地步,她不說什麼或者幹什麼會更好。
  舒凡終于游遍了她的身體,而到達了她的咀唇。這時她才做了第一下動作,那就是把舒凡緊緊地擁抱住了。她仍然是閉著眼睛,完全被動地享受舒凡的吻。她不大懂得如何去取悅男人,就祇能被動地接受舒凡所給予她的享受了。
  “你會后悔嗎﹖”舒凡的咀巴到達了她的耳邊,柔聲地問她。
  她搖了搖頭,說道︰“我一點也不后悔,你要做什麼,我都會給你。”
  于是舒凡就動手解開她的襯衣的鈕子。雖然天氣已經相當冷了,但是像就多數女人一樣,她似乎並不太受到寒冷的威脅。她身上所穿的唯一冬季的衣服是一件毛線外套,剛才已經在客聽中脫下來了,現在她的上身就祇剩下了一件襯衣,而襯衣下面就祇是一副乳罩,此外則什麼都沒有了。
  舒凡解開了襯衣的全部鈕子,托起她的身子,把襯衣除去了,然后伸手到背后在找尋乳罩的扎子,卻找不到。
  她咕咕地笑起來,說道︰“前面,在前面﹗”
  舒凡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這人確追不上時代了,以前並沒有在前面的扣子。”
  舒凡雖然找到了前面的扣子,而是像有什麼秘密機關似的。結果無濟于事。竹儿微微一笑,並嘆了一口氣,自己伸手來把這扣子解開了。她祇是一捏便一彈而開,而扣子兩旁的那兩隻杯型物亦跟著飛開來了。
  舒凡一面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一面把那副乳罩從她的身上拉了出來,同時也解開了裙子,並且拿開了。
  舒凡的視棧已經沒有任何遮掩了,而且還有充足的光線。她並沒有要求熄燈,她祇是閉上了美麗眼睛,而任由舒凡仔細欣賞。
  舒凡又吻她了,吻那個至今為止還未觸到過的,但是是次要的部份。本來在“戰略”上而言,這本來是舒凡應該首先攻占的“山頭”,舒凡是應該先把山頭占據了,然后再觸及幽谷。但在電影院裡,環境是較為特殊的,所以舒凡變成要先占領幽谷了。
  現在,舒凡的吻就集中在這山頭上了。兩個山頭,而舒凡祇有一張咀巴,所以舒凡當然要用一隻手去輔助了。這樣一來,舒凡又給了竹儿一種嶄新的感覺,因為這又是她從未經歷過的。舒凡那粗糙的尖舌頭表面揩過那細小如豆,顏色淡淡的峰頂,她渾身震了一震,她不是癢在皮裡,而是癢在心裡。當舒凡的掌心在另一邊揩過的時候也是一樣。她再也不能保持靜止了,她的身子扭動起來,一雙手搓著舒凡的頭髮,兩腿一開一合著,她的咀巴也不能靜止了,她開始發出類似呻吟之聲。
  她沒有說話,但是她顯然希望舒凡的侵襲不是祇限于這兩個山峰而已。山峰受到了侵襲,幽谷也自然引起不安,她渴望那低窪地帶也同時得到甘露。
  舒凡當然是不會使她失望的。舒凡分出了一隻手來,開始向下發展。于是,她又可以得到像在戲院裡面時那樣的享受了。而且是更為高度的享受,因為現在受到接觸的不是單單一個地方,而是兩個地力,甚至可以說是全身的每一個部份。因為舒凡在吻她的時候,另一隻手也不再是集中在那個單獨的山頭上,而是無所不至了。
  一時間,她得到的享受是如此多面的,她簡直不大懂得加何去感覺,似乎一次過得到的實在太多了。然而在她差不多到達頂點的時候,她卻發覺情形有所改變了。她沒有張開眼睛,祇是用手向舒凡的身上探索。她摸不到衣服,因為已經完全沒有衣服了。她大概不大明白舒凡怎麼還會有時間把自己衣服脫下來的,不過,看來她對一切的觀念都已經很模糊了,她也不能肯定舒凡是否曾經停過下來。祇是她應該知道的一點就是,她一生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要在此刻發生了。
  舒凡已經緊貼著她,在很短一段時間之后,她就不再會像以前一樣了。可以說她會不再純潔了,也可以說她是自由了,擺脫了一重枷鎖。這完全是因人生觀而異的。那是一種非常奇異的感覺,神經末梢的部份相觸,就像通過了一種特殊電流。竹儿極力要鎮靜著神經,細味每一秒鐘,因為這是一生祇有一次的經歷,以后不會再有了。
但她無法這樣做。她的神經有如怒海中的波濤,這是人力無法隱定下來的。她開始覺得脹滿,覺得有點難堪,但或者不如她料想之中的那麼痛苦。她忍不住張開眼睛望了一望。現在舒凡那光裸的身體顯得是那麼強壯,就像是一座此她大十倍的巨型像。
  她低聲叫︰“凡﹗”
  “痛不痛呢﹖”舒凡在耳邊問,“痛的話你告訴我好了,我不會動強﹗”
  “還好﹗不要緊的。”她說著又閉上了眼睛,讓牙齒輕輕咬著舒凡的肩膊。因為痛苦開始了,不過又不是太高度的痛苦,她祇要咬著舒凡的肩,就能夠忍受下去了。
  她預算她會感覺到忽然之間的突破,然而並不是這樣,祇是愈來愈深的脹滿,直至她感到再沒有空位可以容納了。這時舒凡的吻開始像雨點一般落在她的臉上了,舒凡一邊愛憐她,一面問︰“還好吧﹖”
  “還好﹗”她幽幽地說著,擺著頭,“不要離開我﹗”
  舒凡開始動了。很慢很慢地,她好像陷入了一個幻夢之中,從來沒有被觸到過的地方現在已經受到了沖擊,那種感覺就像是她在小孩子時第一次嘗到朱古糖。那是帶一點苦味的,然而甜味遠多于苦味,而且那苦味使那甜味更可愛。
  如果先是甜,很快會使人感到煩膩,但就是因為有那一點點苦味,就使她愈吃愈想吃更多。
  兩個人的身上都滿了汗珠,她是因為正在忍受著那不太強烈但又不能算是太輕微的痛苦,舒凡則是因為要吃力地保持著不大自然的姿勢。她是那麼緊湊,那麼淺窄,窄小到令舒凡吃力,出乎舒凡意料之外,舒凡知道她是不能一下子完全容納,而且舒凡也知道不能動得太快,否則就會給她更多的痛苦了。
  在有些情形之下動得慢反而比動得快更為吃力的。而且是那麼緊湊,舒凡相信假如果舒凡的動作再快一點,就隨時要火山爆發了。
  緩慢的動作,呻吟,好像是在夢中,舒凡的眼睛一直凝視著她的臉,看著她的表情的變化。她的兩隻手好像完全失去了主宰,有時放在這裡,有時放在那裡,始終無法決定放在什麼地力。她的咀巴大大地張著,再也不能咬住舒凡的肩膊了,口涎也失去了控製而從她的咀角流出,她的雙眉緊皺著,露著一個近乎痛苦的表情,但她並不是痛苦。極樂的時候,表情與痛苦的時候是差下多的。
  接著,她就全身都發抖起來了,抽搐著,抽搐著,極烈地抽搐著,全耳的抽搐,鼻孔也在擴張著,鼻孔的周圍出現了兩圈細細的汗珠,像出油一樣。她的抽搐也超過了剛才的限度,然后,舒凡也爆發了。
休息了一会儿,舒凡又翻身起来,按住竹儿把硬梆梆的肉棒搠进她的小屄里操干,竹儿一边挨操,一边把琴儿的身体拉过来,把她的阴户拉到自己面前,然后伸出舌头替她舔屄。
  舒凡明白她们姐妹情深,估计她们平时也是这样顶瘾了,于是他加紧抽送,务求迅速操好一个再干另一个。他大入大出,把粗硬的大阳具往竹儿阴道里急抽快插。
  竹儿被操干得“喔啊”出声,她再也没法子为姐姐舔屄了,舒凡趁势穷追猛操,一直干到竹儿摊在床上,动也懒得动了,才调砖枪头直挑琴儿。
琴儿见舒凡干事凶猛,她又喜又惊,但此刻她已经不能不接棍!此时两人,都被对方几乎赤裸裸的肌肤相亲,如同触电般的舒畅,又加酒精在两人周身血液燃烧,烧起了两人熊熊的欲火。
  舒凡此刻吻著琴儿的樱桃小嘴,琴儿也自动地开张小嘴,与舒凡热情的吻著。
  舒凡慢慢地把舌尖伸进琴儿的小嘴里,吴麓珍也不甘示弱地伸出香吞兴舒凡互相的舐著。
  舒凡与琴儿热情吻著、吻得兴奋地用双手在琴儿的粉背上、解开琴儿粉背上的乳罩小铁勾。 他把琴儿的乳罩脱去,顿时跳加了两颗如同水梨似的雪白玉乳,在两颗玉乳上长出了两朵红红的花蕾,花蕾上结了两粒红豆似的乳头,那对粉乳不但丰满坚挺,又圆又结实,真是可爱又美丽极了。
  舒凡见到这对美丽的玉乳,双眼布满了血丝,一头趴在琴儿的胸前,用嘴猛吻起那对玉乳,并用舌尖去舐吸著乳头。
  琴儿被舒凡脱去乳罩,那对玉乳整个赤裸裸呈现在舒凡的眼前,她这对宝贝玉乳从未被男人这样赤裸裸的看过,现在整个赤裸裸的让舒凡在观赏,把她羞得满脸通红,双眼紧闭。
  本来她想把舒凡推开,可是舒凡此时却用嘴去吻吸她的粉乳,用舌尖去舐吻她的乳头,那种舐吻粉乳及乳头的快感使她周身酥麻,使她全身颤抖起来,这种感觉给她甜甜蜜蜜舒舒爽爽,全身像是没有灵魂似的轻飘飘。
  使她不忍推开舒凡,希望舒凡再继续吻著,给予她更好的快感,但她心里又怕舒凡乱来,可说是又怕又爱,进退两难之中。
  舒凡这时已刺激到极点了,由那对粉乳著,再缓缓地往上吻去,吻著琴儿的樱桃小嘴,再由小嘴慢慢地往下吻,吻到琴儿的玉乳,如此上下一遍又一遍用力的去吮吻著。
  舒凡的嘴在吻著,右手也不安份的插进了琴儿的小三角裤里抚摸著,摸触到那丛柔软稀松的阴毛,月手掌在琴儿两腿之间的小穴上揉擦著,并用手指在小穴的阴核上磨著。
  琴儿惊得赶快阻止,可是似乎太晚了,她的私处已经给舒凡摸到了。她红潮满脸,只羞得将双眼紧紧闭著。
  舒凡此时放肆的不停在琴儿全身上下抚摸著,吮吻著。
  这时的琴儿已被舒凡挑逗得周身不断的颤抖著,全身不停的扭动著,满脸通红,媚角含春,春心荡漾得一股欲火在熊熊的燃烧著,烧得周身热滚滚的,小嘴中忍不住的哼著:
  「喔……喔喔……嗯……哼…………喔……喂……你这样子……我……我……好难过……哎……哎唷……我……我好痒……哎呀……人家……受不了……人家……痒死了……喔……哦……」
  舒凡手摸著琴儿的香穴,听到了她那迷人的娇哼声,更加刺激的把她的小三角裤脱了起来。
  琴儿此时大概是被舒凡玩得骚痒难忍,再加上酒精发挥了作用,虽然口中说不能这样,可是她却挣扎得把屁股抬高,使舒凡很顺利的将她小三角裤脱掉。
  舒凡脱掉琴儿的小三角裤后,连忙也将自己的内裤脱掉,再紧紧地抱住琴儿柔嫩雪白的粉躯,右手不停地在琴儿的小穴阴核上磨擦著,嘴巴不断地在琴儿的乳头上吮吸著,把琴儿玩得小穴里不停的流著津津淫水,小嘴忍不住的呻吟著:
  「喔……喔喔…………嗯……哼……人家……受不了了……求求你……别玩了……人家……好难过……哎……哎唷……哦……我……痒……痒死了……喔……喂……不……不行呀……不要嘛……」
  琴儿此时才深深的体会到两性赤裸裸的肌肤相亲的快感,及被男性玩弄的那份特殊的酥爽滋味,使她周身畅快骚痒难过,难过得小嘴不停地乱哼乱叫著:
  「哎……呀……哥……好哥哥……人家……真的……痒死了……嗯……哼……玩得……人家……好难过……哎唷……」
  舒凡玩得正在起劲,正在爽快,又听到琴儿无病呻吟似的娇叫声,把他整个人刺激得忍不住爬上了琴儿的娇躯。
  他紧紧地抱住琴儿,与她嘴对嘴的吻著,他那雄厚的胸部,也紧压住琴儿的玉乳,下面那根大鸡巴也挺立在小穴的阴核上顶著。
  琴儿被舒凡面对面的压住,反被那根坚硬的大鸡巴,顶住在她的小穴阴核上,一时像洪水暴发似击崩了堤防,整个人也崩溃了最后一道防线。
  琴儿已忍不住的主动地将舒凡紧紧抱住,自动地与他热情的亲吻著,她的屁股也忍不住的往上抬局,并不断的扭动,让舒凡的大龟头,在自己的小穴核上,去顶碰著它,去磨擦著它,使得她自己的周身神经酥麻起来,酥麻得舒爽起来。
  琴儿的热情骚劲,引发舒凡一股想要插穴的念头,他慢慢地将那根坚硬的大鸡巴,延著湿淋淋的小穴洞口,微微的挺了进去。
  琴儿此时已是欲火高涨之时,整个小穴洞口已张得开开的,并且淫水流得整条阴道湿淋淋的,所以舒凡的大龟头才能微微的挺进了桃源花洞。
  此时琴儿感觉到舒凡的大龟头已微微的挺入自己的小穴里,这时舒凡的大龟头,已被琴儿的小穴,紧紧的夹住,觉得好暖和,好酥麻,琴儿的求叫声,他那能听得进去,他爽快的一时冲动地用力的将整根坚硬大鸡巴插了下去。
  「啊……呀……」琴儿一声痛苦的娇叫著,粉脸由红转成灰白,额头冒著冷汗,媚眼泛白,并咬牙切齿著,好像是非常的痛苦。
  舒凡一时被欲火冲昏了头,才猛力的插了进去,此刻听到琴儿的痛苦叫声,才惊觉到琴儿是个处女,他如此猛力的插了进去,她如何能承受得住。
  舒凡看到琴儿痛苦的样子,马上停止抽插,怜香惜玉的抱住琴儿,并在她脸上轻吻著。
  良久,琴儿只觉得小穴里,被一根火热热的大鸡巴插著,虽然有点裂痛的感觉,但有股涨满酸酥麻的畅感,袭击在她的心头,使她羞愧得闭著双眼,并微微的挣扎起来,微微的扭动屁股。
  舒凡见琴儿在挣扎著,扭动著,知道她已经恢复过来。于是他缓缓地抽动著大鸡巴,慢慢地一进一出的抽插起来,他的嘴巴也跟著去吮吸著琴儿的粉乳。
  不久,琴儿渐渐地感觉到那股裂痛已经消失,现在反而是有一股酸酸麻麻的骚痒起来,她的粉乳被吻得心头酥酥麻麻的痒了起来。她骚痒得慢慢流出了淫水,使得舒凡的大鸡巴更加容易的插插了。
  舒凡的大鸡巴慢慢地抽出,缓缓地插入,渐渐地把琴儿插出味道,淫水也跟著津津流了出来,把整小穴阴道流得湿淋淋的,滑滑的,使得舒凡感到大鸡巴的进出很顺利,但他还是不敢大力的抽插,怕再弄痛琴儿的小穴。
  此时的琴儿已是尝到了抽插舒爽的滋味,舒凡的缓慢抽挥,不但不能制止她的骚痒,反而有点难过。
  现在的琴儿,是急需舒凡大力的抽插著她的小穴,才会感到痛快,可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得自己挺著屁股,扭动著屁股,让她的小穴里穴心,能又快又大力的被大龟头顶撞著。
  琴儿自己这样的扭动,不断的抬高屁股,把自己弄得骚痒难过,小嘴又忍不住的淫叫。
  舒凡想不到琴儿会加此的爽快,使他喜欣若狂的大力地抽插起小穴,把一个初经人道的琴儿,插得咬牙切齿地娇声淫叫著。
  小穴里一股强劲的阴精猛力地直射在舒凡的大龟头上,把整个小穴流得涨满,并顺沿著小穴流出来,流得琴儿屁股底下床褥,湿淋淋地一大片血红色的阴精,琴儿的人也舒爽得无力地瘫痪在床上。
  这时正在起劲抽插的舒凡,见到琴儿出了阴精,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使他抽插起来,感到没有劲道,非常的乏味。于是他改以逸待劳的方式,慢慢地去抽插著小穴,双手在琴儿粉乳上揉摸著,希望再度引燃起琴儿的欲火。
不久,软弱无力的琴儿,又被舒凡的挑逗,点燃起欲火,又有力气地接受舒凡的挑战。她慢慢地又挺起屁股,扭动著屁股,双手紧紧的抱住舒凡,对著舒凡的嘴,主动地伸出香舌去与舒凡热烈的亲吻著。
  舒凡见琴儿又淫荡起来,激起了他的干劲,已是在埋头苦干著,猛力的抽、大力的插,渐渐地把琴儿插得淫荡的叫起来。
  一个初尝禁果的女人,被她尝到了两性作爱那股畅感及出了阴精那股乐昏昏的快感。此刻的琴儿已经尝知了味,现在她比第一次出了精还要淫荡。她不停地用力的上下挺著屁股,不断地猛力去扭动著屁股,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屁股,去配合舒凡的抽插。
  舒凡见到平时文文静静的琴儿,想不到插起小穴来,会是这么的淫荡,把他荡得周身神经起了畅感,这份畅感增添了他一股勇猛抽插的劲道,他已勇猛的抽插著琴儿的小穴。
这时的琴儿是周身流满著汗水及不断的颤抖,双手紧紧抓住枕头,头部不停的摆动著,全身也跟著不断大力扭动,小腿是在半空中飞舞著。
  舒凡被琴儿大力扭动,及淫言淫语的娇叫声,刺激得周身神经,几乎快要崩溃了,又是一股浓浓强劲的阴精,冲击在舒凡的大龟头上,把正在紧要关头,正在舒畅的舒凡,冲击得酥麻地整个崩溃了,彻彻底底的崩溃,忍不住的背脊一凉,精关一松,喷了一股一股又浓又硬又烫的处男阳精,猛击在琴儿的小穴里的穴心。
  刚出了阴精的琴儿,被一股又一股的强劲阳精,猛击在她的穴心上,使她整个人更加舒爽得乐了昏死过去。过了一会儿,当舒凡再次用湿漉漉的火棒捅入她下体时,不禁“啊”了一大声。平时收缩成一条细孔的阴道,此刻被扩张,她有点儿觉得涨闷,却又特别充实,不禁感激地抱紧侵入她肉体的男人。
  舒凡开始抽送了,琴儿的阴道被磨出阵阵快感,这快感驱使她主动的向男人迎凑,她屁股一撅一挺的向上抬举,务求让男人更深更快的磨捣她的肉屄。同时,她也不自觉的收缩着被椿捣着的膣肉,使两性器官的交媾更加紧密,更加缠绵。
  和琴儿、竹儿的交媾,舒凡觉得她们的肉体更成熟,更加需索,反应也特别强烈,有的男人性交时特别注重女方的反应,舒凡就是这样,对方反应越大,他就越来劲。
  在琴儿近乎虚脱时,舒凡才她的阴道激射,琴儿感激得四肢抽筋似的把他环抱。
  舒凡的男根没有因射精而软下来,这使他意识刚才所喝的酒不是一般的酒,然而,他身边就有两个等操的女人,他也不去计较,反而放放怀纵欲。
  抬头看一看竹儿,她本来已身软如泥,此刻竟“死灰复燃”,双眼喷火。于是,他抛下被她操软了的琴儿,仰卧床上,招手令竹儿上来。
  竹儿妩媚一笑,似是娇羞,又甚喜爱的支撑着爬起,她跨坐在舒凡身上,却又不敢完全坐下去,因为此时他的男根更加茁壮,更加雄伟!她有点儿被深捣撑爆的感觉,却喜欢这种“顶心顶肺”的充实,略上提一避,立刻又蹲下来把肉棒整条吞入。
  这种姿势之下,舒凡更看清楚竹儿和琴儿的样貌,她们比不上秋儿、桃儿的稚嫩,也没有方芳、蓝雪那么年轻,然而她们有一种成熟女姓的美和气质。在床上的表现,是善战的对手,也是贪欢的尤物,要不是药物的作用,舒凡相信自己应付不了一箭双雕。
  竹儿的乳房特别硕大,她在腾跃时,巨乳上下抛动着,煞是有趣,舒凡用手去托它时,肌肤弹性就不消说了,那“啪、啪”的声响使得在一旁调息的琴儿的睁眼望过来。
  这两个狐艺娃“死”得快,“活”过来也快,琴儿一精神过来,立即向男人依偎过来,舒凡不得不腾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的乳房。
  竹儿在舒凡身上套弄,竟也渐渐不能自禁,她似乎怕琴儿来争,渐趋于疯狂的扑腾了,同时她的阴道也痉挛似的剧烈收缩着,给舒凡带来强烈的快感!
  舒凡在竹儿体内爆浆了,竹儿高兴得一屁股坐下去,她要使精液深深射入她体内。
  三人终于平静下来,舒凡左拥右抱,双手摸捏着她们每人的一只乳房,说道:“你们都有过性经验了吧?”
  琴儿笑着说道:“是的,不过我们的性经验是一样的!”
  “你们是同性恋?”舒凡惊讶的问。
  “我们同时喜欢上音乐学院的老师”竹儿道:“但…他已经有家室了!”
  “你们也像今晚这样玩3P吗?”舒凡好奇的问。
  琴儿摇了摇头:“没有!我们没有玩过‘一凰两凤’,这样刺激的玩法,我们还是头一次哩!”
  “凡哥,为了玩得开心些,也为我们姐妹不太尴尬,所以我在酒里放点儿东西,你不会怪罪我吧!要是凡哥怪罪,小竹儿愿意让你操死!”
  “对!你的琴妹妹也愿意死在你的肉棍之下!”
  舒凡把两位玉人紧紧搂抱,说道:“你俩真逗,是不是玩得不够瘾呢?”
  “啊!今晚很够,我的小屄都磨破皮,再玩明天就起不了身了!”竹儿摇了摇头。
  琴儿也说道:“我也是呀!现在疼得紧哩!”
  “凡哥,你累不累,睡会儿吧!”竹儿关心的问。
  “我不悃,天也快亮了,我再你们聚一会儿可能就要走了!”
  “黎明…请你…不要…来…”竹儿轻轻哼起“倩女幽魂”。
  “别伤感了…”舒凡劝道:“聚散匆匆,既是无缘亦算有缘!”
  “凡哥…我们还能再见面吗?”琴儿幽幽的问。
  舒凡抚摸着俩人滑美可爱的胴体:“我是狐山的不速之客,所以也不知道呀!”
  这时,蓝雪儿出现在门口,她轻声说道:“凡哥哥,大小姐着我接你来了。”
  舒凡起身,琴儿竹儿殷勤服侍他梳洗更衣,蓝雪儿一路接他直上“灵霄阁”。
  小翠和小玉早在门口恭迎,蓝雪儿返身而回之后,两位小丫环便左右拥着舒凡直上大小姐的香闺,并服侍他到盥洗间冲洗一番。
  出来之后,只见方芳已经歇在床上,小丫环服侍舒凡躺到大小姐身边,也悄悄下楼去了。方芳亲热的把舒凡身子一搂:“凡哥,辛苦了吧!”
  “不…不太辛苦!多谢大小姐让我狐山一游,此行终生难忘!”舒凡由衷感激!
  “那…你怎样谢我呢?”方芳浪浪的说。
  “这…如此恩典,我答谢不了,只好心领了!”
  “咭咭!你的心留给你老婆吧!我要你的身就够了,可以再以身相许一次吗?”
  “方大小姐,你真逗…”舒凡不禁把方芳赤裸的肉体紧紧搂抱。
  “凡哥,你还行吗?”方芳关心的问。
  “不行也得舍命相陪呀!”舒凡压了上去。
  “凡哥你真行,已经操进来了,你别动,让我挺你…”
  “一起动嘛!我一见你就来劲…”
  一阵疯狂的翻云覆雨过后,方芳问:“凡哥,我是不是好淫贱呢?”
  “你好淫,但一点儿也不贱,你现在贵为狐山大小姐呀!”
  “不是说这个啦!”方芳道:“不过…讲开又讲,你对狐山的印象怎么样?”
  “你要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当然是说真话啦!”
  “那…你可别怪我直言,你们的手段未免太残酷了!那砍头的一幕,连我也吓了一大跳,还有那些被你们砍手断脚的女孩子,也未免太可怜了!”
  “咭咭!连你也骗得过,那我老爸好成功哦!”方芳喜形于色。
  “骗得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舒凡讶异了。
  “你所看见的都是道具,咭咭!不差过荷里活吧!至于那个和你春风一度的残肢狐娃,乃是家父在街头所收容的苦人儿,也是自愿做狐山的特邀演员啦!”
  “这…”舒凡仔细思索,突然觉得也有这样的可能…
  “凡哥,你累了吧!睡一觉吧!醒来就回到你太太身边…”方芳像哄小孩子一样,那声音特别柔美动听!
  舒凡心里还记挂着晓瑜…他想亲口问她是否自己留在狐山!
  还有琴儿曾经截住竹儿的说话,她们的身世都来不及问清楚…
  他不肯失去知觉,然而,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了。
  “阿凡…阿凡!”是杏儿的声音:“你怎么跑到车上睡了?”
  舒凡睁开眼睛一看,是妻子抱着幼婴在摇他的肩膊。
  他乍醒过来,浑身骨头像散了似的,他想上楼好好睡一觉了,临出车房门口时回头一瞥,吉普车的轮子上满是泥、草…
  他愕然了,但…他实在很累,很累!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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