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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保姆在上海-2
送交者: 上海宁
                    

            第五章 真正的暴力

  我感到疲倦极了,就像是在棉花般的云彩中漫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睁开
眼睛,一束强烈的阳光照射过来,晃得什么也看不清楚。朦胧之间,瞧见有个分叉
的东西在头上晃悠,渐渐地清晰起来,是一把很大的剪刀。

  我此刻正是赤身裸体,惠凤手里正拿着那剪刀,站在离我不到1尺远,那刀锋
的钢火很好,发出蓝盈盈的光芒。

  “你……干什么?”我拉起被子往后退。

  “你醒啦?天气凉了,我得给我乡下的娃做些衣服了。”惠凤漫不经心地转过
身,继续干她的活。

  我仔细一看,惠凤在我的卧室里搭了个临时的小桌子,正在剪裁。原来她醒了
以后,就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一边做活。

  “今天想吃些什么?我去做。”惠凤正在布料上划线,头也不抬地说。

  我趴到桌子的对面,两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那对木瓜般的乳房,将那衬
衫装得满满的。

  “没有戴乳罩。”我说:“好像越来越大了。”

  惠凤对我一笑,往里拉了拉微微敞开的衣襟。我伸手出去,隔着衬衫搔那对垂
向地面的乳头,惠凤没有拒绝,拿着尺比划台上的布料。

  我的手指滑过她的乳头、乳晕,感觉柔软而有弹性。接着我的手掌托起乳房,
那里沉重而结实,最多也只能握住一半而已。我轻轻揉捏着,逐渐把焦点集中在乳
头上。只是一小会,那里明显地突起了,变成了两颗硬硬的橡胶球,衬衫前的水渍
慢慢由两个点扩大到两手掌般大的两片。

  惠凤的脸色渐渐通红,画出的线条也越来越弯。

  “停……不要……”她呼吸声沉重起来。

  我下床走到她背后,撩开裙子,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上,一部份袜子湿
了。我把她的内裤拉到膝盖,寻着淫水的源头,插进她那肥厚而潮湿的肉穴里,我
这才体会到后进式的好处——有广阔的活动空间。我把双手按住惠凤的臀部,开始
缓慢的抽插。

  “你做你的衣服吧,我不影响你。”我说。

  “瞎……说……你这样,我……怎么……干……干……活。”惠凤正在喘息的
嘴巴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

  “我怎么样你了?说啊。”我故意刁难她。

  惠凤不再言语,只是喘息,双手趴在桌子上,整个身体都俯下去。

  “里面好像很大,”我说:“没有昨天的两个奶奶紧。”

  “再进去一点,”惠凤说:“女人生过孩子都大的,那里松了。哦……顶到我
了……啊……”

  我猛然踮起脚尖,搅动插在她阴户里的肉棒。

  “啊……啊……好厉害……捅啊……”惠凤呻吟着。

  正起劲的当儿,我的肚子骨碌碌叫起来。“还没吃早饭。饿了。”说罢,我抽
出来,惠凤的淫水顺着阴茎,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留下惠凤还匐在那里喘息。

  我打开冰箱的门,“早餐吃什么好呢?”我从冷藏室拿出包台湾小肉肠:“还
好,还有些面包。”

  我把面包放进烤面包机里,定了时间,提着肉肠回到卧室。

  “我回来了!”我说。然后从后贴住惠凤的阴户,用我还勃起的阴茎揩磨她的
下体和大腿,一边拆开包装。

  “别磨了,快些进来。”惠凤催促道。

  “来了!”我向后面退,手里拿了根肉肠,探到她肉穴入口,噗地送了进去。

  “啊……”强大的刺激令惠凤冷不提防,身体一颤,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一根可吃不饱,再补一根!”我说道,又往里塞了一根肉肠。

  “哦……哦……是什么东西?”惠凤转过头,看见我手里的塑料袋:“不要乱
弄啊……”

  “最后一根是给惠凤的。”我又加了一根。惠凤的阴户的确很宽敞,但是到了
第三根的时候,缝隙已经不大,我将肉肠硬挤了进去,如果不是冰冻的话,也许就
断掉了。

  “会冷坏的。”惠凤有些担心。

  我替她穿上内裤,将肉肠牢牢地封在里面。拍拍她的屁股:“去准备桌子,我
们吃早餐。”

  她无奈地走向客厅,因为阴道里塞满了异物,走的姿势很不自然,剧烈而苦闷
地扭动着那丰满的臀部。

  等了两三分钟,烤面包机发出“叮”的一声。我走到餐桌旁,取出面包片,坐
到惠凤的对面。因为肉肠的关系,她的面色有些难捺的样子。

  我仍然让惠凤喝果汁,早餐没准备什么东西,就草草用果酱和黄油,和着面包
吃了一点。

  我伸出脚,顶在惠凤的阴户上,使里面的肉肠更深入,她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然而我又用脚趾去拨她的阴蒂,弄得她爽也不是,难受也不是。

  好容易吃完早饭,惠凤加快了动作,很快把桌子收拾干净。她自觉地坐到沙发
上,敞开衣服,等待每天一次的“哺乳”。

  我仰面躺在她的怀抱里,惠凤抱起我的头,托起那白暂的丰乳,将乳头喂到我
的嘴里。

  “慢慢吃,还有一个。”惠凤慈母般撸着我的发际。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知道惠凤每当有求于我的时候就会表现得好一些。

  “大概……肉肠和奶奶一起吃营养好哦!”我说。

  “是啊是啊!”惠凤说:“那把东西拿出来吧。”惠凤露出一副焦急的样子。

  “好,你来拿。”我继续捧着惠凤的的乳房吮吸着。

  惠凤将另一只手抠进自己的阴户,摸索了一会,拖出一根布满了黏液发亮的肉
肠,“热了就涨开了。”她说。

  果然,台湾小肉肠比刚刚从冷藏室拿出来的时候大了许多。

  “是不是很涨,那里?”我问。

  “嗯。”惠凤红着脸回答。

  我接过肉肠:“把上边的水舔掉吧。”

  惠凤有些迟疑:“自己的那个,很难为情。”

  我放到口里吮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腥味:“努。”

  惠凤只好张开嘴巴,将上面的淫水舔掉了。

  我一口肉肠、一口奶水地很快就吃掉了第一根。惠凤又把手抄到下面取出第二
根,这根比刚才的淫水还要多,滴滴答答地落到我脸上。最后的那香肠,从惠凤肉
穴里拿出来的时候,拖着长长的透明的黏液,像一根丝线,惠凤急忙低下头,用嘴
巴接住。

  “没滴到地毯上。”惠凤说。

  “我已经饱了,这根你吃掉。”我说。

  惠凤从肉肠上闻到了自己下体特有的臊味,蹙着眉头将肉肠一段一段吃下去。

  果汁中的安眠药很快起了作用,惠凤渐渐地睁不开眼,卧倒在沙发上。我抱起
她,向卧室走去,托住惠凤屁股的手掌滑溜溜的,流满了惠凤肉穴里出来的淫水。

  到了床跟前,我终于把持不住,她的臀部从手里滑了出来,惠凤重重地摔倒在
被子上。我的阴茎直挺挺地指向屋顶,但,我不会马上就插入那令人消魂的地方。
今天,就在这里,我要彻底释放自己的欲望!

  我按老样子将惠凤绑好,在她的臀部垫了三个枕头。看到惠凤生育过的小腹因
为姿势而隆起,上面的妊娠纹清晰可见。双腿间的秘处一览无余,还在不断地向外
淌淫水。

  我取出两根粗绳,跨坐在惠凤的肚子上,将她那D罩的丰乳从根部扎紧,绳子
深深地嵌入乳房,从上面看下去,只见两只巨大的肉弹耸立着,因为皮肤被绷紧,
惠凤的乳晕变大了一倍,原先1公分长的乳头倒缩短了一半,我俯下身体,仔细地
观察乳头,隐约看到中间有些小小的洞眼,慢慢分泌出白色的乳汁。

  这些事情做好后,我又从屋顶上原本吊吊灯的钩子里穿了根绳子,一头栓住个
麦克风,下降到离惠凤的头部一手臂的高度,固定好。

  现在就等惠凤醒来了。我打开电脑,接通了互联网,瞎逛起来。

  过了半小时,惠凤悠悠醒转,再一次发现自己被绑着。

  “干什么又捆住我了?怎么扎我的奶奶?松开,我不喜欢这种姿势,难看得要
命。”惠凤知道挣扎没有用处,嘴上喊起来。

  我没有搭理她,鼠标一点,回到了元元的网页。

  “我看到别人的回覆了,很多都是关于你的。”我说道,继续向下拉动“安徽
保姆在上海”的文章。

  “什么回覆?”惠凤问道。

  “在互联网上。”

  “哦。”惠凤没有继续问下去,自从来到上海以后,看到新鲜的东西太多了,
她已经懒得再去发问。

  “有人建议我应该虐待你,但也有人不在乎,那些不在乎的人只是反对我歧视
你们安徽人。”

  我看到那个骂我的帖子,感觉胃在收缩,那是发怒的征兆。

  “你把我们的事情都写给别人看了?”惠凤惊讶地张大了眼睛,抬起头看向屏
幕,却被绳子捆住:“你写什么了?”

  “什么都写了,包括你的名字——惠凤。”我抽出根香烟,点上吸了口。

  “啊!你这个神经病!你让我怎么回家!怎么见公婆丈夫。”惠凤激动得大声
骂起来,那对被缚住的巨乳互相撞击着。

  “吵什么?你以为他们能看见?这是互联网,怎么是你们乡下人看得到的!”

  惠凤嘘了口气重新躺倒:“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
她口中喃喃自语。

  “哎,我问你,为什么你老是看不起安徽人?特别是在干那事情的时候?”惠
凤好奇地问。

  我吐出一口烟,站起来,缓缓走到惠凤跟前:“我告诉你……因为……我自己
就是从安徽来的。”说到此处,我的脸色慢慢变得铁青,呼吸急促。

  惠凤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我父母年轻的时候,响应国家号召去安徽落了户,那时他们才16岁,什么
也不懂。等到结婚有了我以后,想回到上海已经不可能。”儿时的回忆让我感到强
烈的痛苦。

  “为了我的前途,他们忍痛让我一个人回到上海,住在外婆的家里。那年我只
有12岁,12岁!我什么也不懂,普通话也不会讲,只会说安徽土话。功课也很
差,那是因为我在安徽的时候什么也学不到。我忍受了许多的侮辱,周围的同学、
邻居都看不起我,说我是安徽来的乡下小孩。就连家里人也讨厌我……”

  “你知道我用了多少时间才摆脱了安徽人的包袱?10年!我努力学本来是属
于我的母语,重新适应这里的教育。我终于有了今天!”

  “我讨厌那个地方,那里贫穷、落后,人们不思进取,靠天吃天,靠地吃地。
我现在还记得当时我们的那个村长横行霸道的样子!喏,就在前几天,又有一个安
徽的市长被抓起来了!”

  我越来越激动,奇怪的是,自己的阴茎竟然勃起了。

  “现在,整个上海到处是安徽来的,男的是民工,女的大多在发廊里做按摩小
姐。我感到耻辱,我不要自己的那段历史……”

  平静了一会以后,我又恢复成了原来的上海人。

  “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安徽人了吧?”我邪恶地扭头看着床上惊恐万
状的惠凤。

  我拉上窗帘,脱光衣服,跳到床上,跨在惠凤的胸口:“看到这个话筒吗?我
要把你的淫叫全部录下来,放到互联网上让所有人去听!”我伸手按下录音键。

  “你疯了,你疯了!”惠凤竭力挣扎:“别靠近我,你滚!”

  “嘿嘿……”我从床头拿出准备好的铁夹子,小心翼翼地将惠凤的乳头夹住。

  “啊!痛啊!”她叫起来。

  “别那么大声,真不听话。”我取出口塞,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弹了两下那两只大号的铁夹,它们晃动着,残酷地拉扯着惠凤正溢出乳汁的
奶头。强烈的疼痛下,惠凤发出呜呜的呻吟,扭动那丰满的腰肢。

  我对着惠凤带有独特少妇风韵的脸孔,套弄自己的肉棒。不时地用另一只手晃
动那被紧缚的乳房,看着她被铁夹折磨的痛苦神情。惠凤的呻吟刺激着我的欲望,
在她残留在我肉棒上淫水的帮助下,我终于对着她的嘴、鼻子和眼睛射出了精液。

  惠凤被淋得睁不开眼睛,有些顺着口塞的小洞流进口里,也无法吐出,只好吞
咽下去。在她面前,我已经成了一个魔鬼。

  我一屁股坐到她肚子上,取下了铁夹,乳头已经被压扁,上面还有些齿印。我
把手伸到床下,取出了那装满淫具的皮箱,挑了根最粗的假阳具。惠凤努力张开眼
睛,惊恐地看着这根黑得发亮的怪物。

  这是我最好的收藏品,是性保健品商店的老板特地从美国带回来的。它非常之
粗,绝对在三根肉肠之上,表面布满了不规则的颗粒,整个按摩棒是用硬塑胶做成
的,尾端除了导线以外,还有固定用的皮带。

  “先看一下,看仔细了。”我把按摩棒伸到惠凤脸上:“等会你保证会被它弄
得欲仙欲死。”

  我打开开关:“这是第一档。”按摩棒振动起来,发出“滋滋”声。

  接着逐渐开大,按摩棒的各个关节转动起来,大约有4、5个关节,互相做相
反的转动。上面的黑色突起在灯光下闪烁出淫糜的光泽,然后一边振动一边旋转,
力度越来越大。到了最后一档,假阳具的龟头突然伸缩,也是旋转着,就会钻入女
人的子宫。

  “呜……呜……”惠凤的呻吟里透出恐惧的尖叫声。

  我关掉按摩棒的开关,扒开她的肥穴,一寸一寸地插了进去。巨大粗壮的假阳
具挤开惠凤的阴唇和腔肉,向里挺进。原本长型的肉缝,一点一点地变圆,阴道口
的皮肤收紧、拉平,发出亮色,最后紧紧地箍在假阳具的周围!惠凤的阴道原本就
很浅,这次竟然进去了有7、8寸,已经无法再往里推了。

  我解开她的口塞,惠凤大口喘息着,如同当初生育的时候所感觉到肉穴中的巨
物。

  “顶坏了,要……先生,放过我吧!要弄坏了……啊……太涨了……”

  “叫主人!”我的血液即将沸腾,等待精彩时刻的到来。

  “快拿出去啊……要裂开了……啊……”

  我打开开关……

  “啊……哦……”惠凤痛苦地左右摇动脑袋。

  “我觉得好难受……那里……啊……”

  假阳具振动的幅度在加大。

  “抖……死……了,哦……”

  惠凤的大腿韧带又开始绷紧。此刻,因为充血加上血流不畅的关系,乳房的其
他部分开始变红,乳头明显地突起。

  我继续加大开关,听到马达转动的声音。

  “啊……我受不了了……要死了……哦……嗯……”

  因为里面很紧,旋转的各个的关节抗拒着惠凤的腔肉的阻力,马达的声响越来
越大。

  她眯起的眼睛,因为极度的兴奋流下眼泪。臀部上下运动,越来越快。一滴滴
淫水挤过假阳具和阴道间的缝隙,渗到外面,沾湿了枕头。

  我开到顶,假阳具的龟头启动了。

  惠凤的呼喊变成了尖叫:“啊啊啊……顶进来了……进来了……要死了……救
救我……主……人,我要疯了……啊……啊……啊……快关掉……不行了……我要
发疯了……”

  攻击在持续着,每一次的伸缩,那无情的颗粒都 磨着惠凤的子宫口,将她推
向无尽的高峰。

  “啪”,我突然关掉了电源。

  惠凤整个人都松弛下来,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高潮。”我说。

  我将惠凤的淫水抹到她的菊花蕾上,野蛮地将假阳具的开关塞了进去。

  “哦……”

  这才是这个超级按摩棒的最精妙之处。按摩棒的控制器只有小手指大小,外面
包着厚厚的乳胶薄膜,可以轻易地塞进肛门。但是这个控制器上什么按钮也没有,
整个开关是压力控制的,挤压的力量越大,按摩棒的档就越高。而总电源就安装在
按摩器的尾端。

  我伸手,按下了那个邪恶的总电源。

  按摩棒突然从最大档开始。

  “啊……啊……”惠凤大声呻吟。

  “不要抗拒,放松才能得到解脱。”我出于最后的怜悯提醒她。

  但是,初次的异物进入,怎么也不能放松的菊花蕾,令惠凤的肉穴遭到最猛烈
的冲击。

  整个房间充斥着惠凤的尖叫和呻吟、马达的“滋滋”声。我望着音响上跃动的
音量显示,无动于衷地欣赏动人的一幕。

  惠凤发狂地摇着头,手臂乱摆,臀部剧烈地扭动,乳房呈现出紫红色。她的眼
睛向上翻动,露出大片的眼白,嘴角流出口水……

  慢慢地,惠凤扭动的幅度变小,最后只有一味的颤抖,她又一次因为高潮而痉
挛了。

  按摩棒只发出转动的声音,表明惠凤的菊花蕾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因为受
到强烈的刺激而昏迷过去,房间里顿时静悄悄的,只有录音卡座发出的走带声。

  我揭开绑住惠凤乳房的绳索,拔出假阳具,整个按摩棒被淫水浸透,呈现出更
加闪烁的光泽。

  惠凤醒来之前,我一直在玩弄那对几乎坏死的乳房,耐心地抚摩着,帮助它们
恢复供血。

  直到下午,惠凤才从昏睡中醒转,迷蒙地睁开眼睛。她的巨乳恢复形状,但是
仍保持着充血的粉红色。

  周围什么也没有改变,高悬的话筒、柔和的灯光,还有依旧紧缚的手脚。

  我站在她的脚边,揉搓着自己的肉棒,一边贪婪地看着她诱人的肉体。

  “你昏迷的时候肉穴里还流出一通淫水。”我说,接着取出一个白色的塑料瓶
子。

  “你……你拿开塞露干什么。”惠凤的躯体因为不安的预感而颤抖。

  开塞露是普遍的通便剂,里面装着甘油。整个瓶子的形状就像一个带导管的泡
泡,使用的时候只要剪开导管的顶端,把导管插入病者肛门一挤就灌进了通便剂。

  “我想知道经过刚才的锻炼,你的那里是不是还那么有力?”此刻,我的脑海
里只有无尽的虐待带来的快感。

  我打开三支开塞露,全部灌进了惠凤已经松弛的肛门。

  “你……你这个……啊……”

  “可要憋住,否则我就拿你大便的床单给所有人看!”

  医用的甘油强烈地刺激着惠凤的肠道,便感如同一阵阵的电流奔向她的神经中
枢。

  我解开所有的绳索,因为此时的惠凤已经完全没有气力抵抗。我趴到惠凤的躯
体上,架起她的双腿,将滚烫坚硬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惠凤的脸色因为便意的刺
激而扭曲,而此时又要忍受来自肉穴的强大的抽插。

  “我不行了,哦……”

  “想要什么?说出来。”

  “我要去……那里……厕所……”

  “哦?”我更加奋力抽插。

  “先生……求求你……”

  “说什么?再说一遍!不对!”我的淹没在她阴道里的肉棒感觉到她直肠的颤
抖。

  “主人……主……人……放我去……大便吧……我憋不了了……要出来了……
啊……啊啊……”

  我动作越来越快,索性在她的肉穴中搅动。

  “说:‘我是鸡,请操烂我的骚穴吧!’”

  “主人,你放过我吧……啊……”

  “说,我就放你去厕所大便!”我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倒在惠凤的阴户上,向最
深处挺进。

  “我不是……我不是……啊……”惠凤拼命忍耐。

  她的菊花蕾已经完全突起,里面装着满满的粪便。

  终于她不能再坚持下去了,“我是鸡,请操烂我的骚穴吧!”惠凤大声地哭出
来。

  在无与伦比的羞耻中,惠凤的肛门喷射出黄色的秽物,伴随着“嗤嗤”声,滚
烫的粪便找寻着任何可能的缝隙,从我们肉体连接的地方涌出,顺着我的大腿流淌
到床上。

  同时,我的肉棒也突破了她最后的防线——子宫口,在惠凤淫水的波涛中向她
的子宫里注入所有的精液。


              第六章 意外的波折


  一个星期的休假很快过去,我又恢复了以前早出晚归的生活。不同的是,家里
有了一个保姆。

  我曾经打电话到父母家里探听虚实,因为我们的事情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发现。
但是很幸运,爸妈说乡下的老舅公过世了,他们得回去奔丧,而且有一些房屋的遗
产等待处理,要住上个把月。

  公司每天9点上班,所以我必须赶在8点左右出门去乘地铁到浦东。惠凤知道
后每个早晨7点半钟的时候就会敞开她的衣服,掏出那耸立的乳房,把奶水一滴一
滴挤到杯子里。我不喜欢用微波炉加热,所以每次惠凤总能在我早餐的时候送上一
杯带着她体温的的奶水。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发薪的日子,我给了她双倍的工资。起先惠凤以为是我给
她的嫖资,坚决不要。我跟她说,完全不是,我只是兑现了以前给她加薪的诺言而
已。

  我本来给惠凤的工资就很高,又包她的吃住,现在双倍的工资已经足够抵上一
个普通上海工人的收入了,惠凤接过钱的时候手微微地发抖。我笑着撸了下她垂到
脸颊上的头发,说她的保姆工作在上海的确值这个价钱,这才收下。

  经过了在城市的生活,惠凤的身体起了些变化。她的皮肤因为不再受山地野风
和毒日的摧残,变得越来越细腻白暂,原来的一些疙瘩和手脚上的老茧也慢慢消去
了。生育而引起的肥胖慢慢褪去,下巴尖起来,恢复成以前小姑娘的容貌。身体的
变化不大,腰细了些,但臀部和乳房还是那么丰满。因为每天洗澡,惠凤的身体渐
渐有了现代化妆品的香味。我越来越喜欢她了。

  在发薪的那天,我把惠凤的身份证还给了她,说:“你自由了,可以随便到哪
里。”

  惠凤以为我辞了她,脸都急红了,全然忘记了我以前对她的虐待和凌辱:“先
生、主人你不要我了?”她焦急着看着我。

  我解释说她可以随时辞职,如果不想干的话,惠凤这才放下心来。

  正如我预料的,惠凤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她更加卖力地做家务。

  晚上,她自觉地脱光衣服到我房里,问我有没有吩咐。我点了下头,惠凤跪到
我的床边,低头含住我的肉棒吮吸,嘴里“咋咋”地发出声音。我打开音响,播放
以前录下她的淫叫。

  惠凤条件反射地兴奋起来,鼻子里的气息加重了,她握住自己的乳房,拿乳头
在我的大腿上摩擦。惠凤的舌头异常地灵巧,一旦她知道我的的敏感点后,她就喜
欢猛烈地舔我的冠状沟,并努力地想把舌尖从我的马口塞进去。她的手温柔地抚摩
我的肉蛋和屁股缝,看来她对作爱很有天赋。惠凤扭动脖子,让我的龟头在口腔里
滑来滑去。

  “哦……太刺激了……继续……”我说。

  得到鼓励,惠凤爬到床上,正对我的下体,吞咽肉棒。她的幅度很大,能将整
个肉棒含进嘴里,这时候我的龟头就紧紧地抵在她喉咙里,甚至进入了食道。不仅
吞咽,惠凤还能让我的肉棒在她的喉咙里做抽插,而她则仰卧在床上,双手揉搓自
己的乳房。

  很多次,我都是直接在她的食管里完成第一次的射精。惠凤总是非常地耐心和
仔细,等到我的肉棒在她嘴里慢慢软下来以后才吐出来,而且不忘记用力吸吮我残
留在尿道里的精液。

  我仰面躺在床上,惠凤拿来干毛巾,一边擦拭我身上的汗珠,一边说:“今天
特别多。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累?”

  我把脸塞进她深深乳沟里,下面的手探到惠凤的私处,包括大腿上都是她自己
的淫水,阴蒂翘得高高的。

  我把手指向写字台:“开塞露在抽屉里,自己拿。”

  惠凤作出一脸痛苦状,贴近我,撒娇似地把她那D罩的巨乳顶住我胸口:“今
天不要玩那个了,好吗?”一边滚动胸前的乳房。

  “不行,难道你还想洗床单吗?”我严厉地说。

  她无助地望了我一眼,拿了开塞露来。

  “我自己来。”

  “我来,省得你耍滑头。”

  我坐起来,让惠凤背着我弯下腰,露出肛门和充血的阴户。我粘了点淫水,把
瓶口插了进去。

  “够了,够了。”惠凤说。

  我不理会,还是打了两支。

  “哦……我不行了。”

  我拉她坐下,惠凤捂着肚子,样子很痛苦。

  “忍耐,这样药效才能发挥。”我说。

  因为要忍受来自直肠的刺激,惠凤的脸色渐渐变白,但是阴户的淫水却越来越
多。她已经完全喜欢上了肛门。

  每次都等到她眼睛里晃动着泪花,我才放行,否则真的要洗床单了。惠凤砰地
站起来,急速向卫生间跑去,胸前的乳房剧烈颠簸。

  “啊……”接着是很响的大便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放屁。

  过了一会,传出热水器点火和流水的声音。因为每次都是忍耐许久,粪便喷射
难免会溅到屁股上,惠凤都需要浣肠后洗澡。

  我拿出另外两支,走进浴室,惠凤正在抹肥皂。我看到她原本就不多的阴毛,
贴在小腹上。

  “来,我帮你。”我走上去,顺手拿起一把剃须刀放进口袋。

  我关掉水流,帮惠凤抹肥皂,慢慢地就集中到的乳房和下体。

  “啊……哦……舒服……”惠凤双手交叉放在肩膀上:“不要这样捏我的奶,
好痒……哦……啊……到下面了……啊……”

  我的手指穿进了惠凤的阴道,里外插动,左手捏住她勃起的阴蒂旋转。

  “哦……啊……太厉害了……啊……”惠凤向后靠在浴室墙壁上,两腿叉开,
向前挺起阴户:“哦……不要这样挖……哦……我要……我要……左边和里面……
啊……”

  惠凤紧闭双眼享受着快感,我偷偷摸出剃须刀,噌一下,把她仅有的阴毛刮掉
了。惠凤觉得阴户里凉,她的阴毛已经全在剃须刀上了。

  “啊,我的毛!”

  我嘿嘿淫笑着:“你没有阴毛了,你是白虎,一个淫荡的女人。”

  “对,我是淫荡。啊……淫荡……插我……哦……”因为快感,惠凤已经不顾
什么廉耻了:“里面一点……嗯……”

  我掏出开塞露,缓缓注入,一边仍用手继续插她的阴道。

  “啊……又来了……前面和后面一起来了……”

  两支开塞露进去以后,我把手指流在惠凤的屁眼里,阻止药水流出来。

  “啊……肚子涨了啊……”惠凤却把手放在乳房上大力地揉搓和挤压:“前面
要来了……肚子里也是……啊……”

  我本来打算到了床上再继续的,现在看到惠凤,已经剑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哦……不行了……肚子里好烫……要死了……”

  原来插进惠凤阴道的手指抽了出来,我并起所有的手指,做成锥子的形状,重
新插了进去。五根手指,破开惠凤的阴唇,向里挺进。

  “啊……什么……好大……往里边去一点……啊……”

  在指节的地方,碰到了阻力。惠凤的阴道口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已经缩小了。
我旋转手掌,换了个角度,加大力气,一毫米一毫米地手渐渐被惠凤的阴户吞没。

  “哦……太大了……里面要涨坏了……呜……”

  突破了关节,后面的部分就顺畅了。我的手掌在惠凤狭小的阴道里,碰到硬的
地方,我就转一个角度,慢慢整个拳头和手腕都进去了。

  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惠凤的眼角有些泪水流下来,脸上的表情却欲仙欲死。

  “啊……整个手都……进来……要死了……要死了……%$!@”她似乎以近
失去意识,说了些我听不懂的安徽土话。

  我的手掌接触到敏感而幼嫩的腔肉,阴道的尽头,感觉有张嘴巴在开合,吸吮
着。我探出中指,寻找那入口,缓缓进入。

  “$#%&……进来……啊……死了……我麻死了……死啦……”惠凤双腿剧
烈颤抖,手向后扶住墙壁,摇摇欲坠。她的乳头涨大,向上翘起,全身僵硬。

  我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急忙抱住她,一些淡黄色的水沿着她的腿流进浴
缸。惠凤的身体瘫软下来,挂在我的手臂上,阴道抽搐着,分泌出淫水。

  以后的日子,我们几乎每两天就玩一次。起先惠凤对浣肠很敏感,差不多一排
泄,前面也喷了出来,然后人就虚脱的样子。渐渐的,她的胃口越来越大,甚至我
做手掌进入加浣肠她都能支持十几分钟再高潮。而且虽然每次都一副痛苦的样子,
但只要我不拿出开塞露或者巨大的假阳具就不泄。

  转眼半年过去了,惠凤仍旧保持着饱满的乳汁,而且身材也越来越火爆,暴力
的虐待和羞辱已经是她性高潮的一部分。

  一天下班,我看见惠凤满脸悲伤地坐在客厅,椅子上是整理好的包袱。我以为
她要走,一问才知道原来乡下出了事情,要赶紧回去。

  惠凤走后,饭也没有人做,房间也没有整理,这还是其次的,我被憋坏了。我
跑到街边的发廊,可是那里发廊妹的胸部简直不能和惠凤比,偶尔碰到看上去有C
罩的,一碰,硬梆梆的,使我想到了小兰,撒腿就走人。

  有一个发廊的老板娘和我很熟悉,一次我问她有没有有奶水的发廊妹,我出高
价。起先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听到高价,她乐呵呵地说有。晚上我去她那里,
她带了一个胖胖的卖淫女来,身材像母牛,脸更像!我吓得逃了出来。

  实在没有办法,我拿出了惠凤留在屋子里的胸罩、内裤打手枪,但是感觉很不
好,弄到一半就软下来了。我按捺不住,打电话到惠凤乡下。

  “喂……惠凤在吗?”

  “你是谁?”对方不问事情,先调查起我来了。

  “我找惠凤。她在吗?”

  “你到底是谁?”

  “我……”

  “她不在,你要找她,先留下名字。”

  我有些生气了:“我是她上海的东家!”

  “什么董?”

  “我是她东家!”

  “哦!你是她老板嘛?她不在我们这里……”后面的话我就听不懂了,安徽味
道越来越重。我“啪”的挂了电话,看着那些内衣发怔,忽然想到,为什么不再去
找一个呢?只要有……

  我跑到介绍所,又填了一张表,加了加急费。

  钱不一样,服务就是不同,当天下午就有人来敲门。

  我开门一看,一个才不满20岁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包
袱。

  “你是……要找保姆的吗?”

  “哦……请进请进。”我让开路。

  她一脸汗水,我递过手巾纸给她擦汗。

  小姑娘身材很小,才1米60样子,梳着俩小辫子,鼻子上还有些雀斑。我怀
疑她有没有成人。

  但是看到她涨鼓鼓的胸部,大概C和B之间,我决定先不忙赶走她。

  经过询问,才知道她叫小晴,19岁,从安徽蚌埠来。

  “你知道要求吗?要有带孩子经验的。”

  “我有,我有。”

  “带兄弟姐妹的不算!”

  我惊讶地发现,原来像小晴这样的姑娘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她去年结的婚,
今年初生孩子,大概是怀上了才结婚的吧!

  我饥不择食,决定暂时留下小晴。

  晚上我又偷看自己的保姆洗澡。这次没有失望,小晴的乳房有C罩那么大,因
为胸罩小,所以看上去就没有实际的尺寸了。因为身材玲珑的关系,小晴的肩膀不
是很宽,所以两个乳房都微微地伸向两边,乳头不大,粉红色充满新鲜感觉。

  “不知道有没有奶水呢?”一边想着,我的在惠凤三角裤里套弄的肉棒终于射
出了精液。

  一切正在顺利地按以前的计划进行,我觉得历史仿佛在重演。三个星期后,我
发现桌子上的一只日本电子表不见了。正高兴的当儿,外面有人敲门。

  我一看,是惠凤回来了,我感到不知是喜还是悲。

  她比以前瘦了许多,下巴尖尖的,头发变得枯黄,神色恍惚。

  小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站在边上。

  我把惠凤领进自己卧室,问了原委。

  原来有一次惠凤说家里电告孩子生病,问我借了一万块钱,其实是骗她的。自
从我给她加了工资以后,惠凤寄给家里的前比以前多了许多,她本来在外面打工的
丈夫也回到了老家,全家,包括舅子、小姨都靠那些钱养活着。她丈夫还开了间小
店,当了老板,日子过得滋润。

  她丈夫渐渐口袋丰厚起来,但是一个男人不干活光带孩子怎么行呢?不久丈夫
就和附近人家没出嫁的小姑娘勾搭上了。这次她娘家说丈夫不让她娘见孩子,她跑
回去,丈夫已经和她离了婚,带着孩子和那狐狸精不知道躲哪里了。惠凤自然想不
通,跑到村长家理论,被一顿奚落,说什么跑到外面的女人有几个是好的,活该等
等。

  “我倒是没什么,就后悔白白给他家流了种!”惠凤已经想穿了:“钱我会还
你的,你是好人。”

  “惠凤,”我搂住她肩膀:“算了,那钱对我来说是小事情,就当给你买一个
教训吧。而且你原来在这里的工作也很好,算奖励吧。”

  惠凤眼睛红了,望着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去,把行李整理一下。”说着,我打开门,看见隔壁的小晴在收拾自己的行
李。

  “你这是干什么?”我问。

  “原来你有保姆了,还叫保姆干什么。”小晴没好气的回答。

  “事情是这样的……”

  “别说了,都被我听到了,我走。”小晴发觉自己没希望留下来,索性使起了
性子。

  小晴这次到上海,也是很匆忙,孩子刚刚断奶,正是需要母亲在身边的时候,
而且我辞了她,她能到哪里去呢?

  “谁说我要赶你走了?我一个人用两个保姆不行吗?”我拉不下脸,决定先留
下小晴,让她找到新的东家再说。

  小晴脸一下子晴朗起来,不好意思了:“那怎么能行?我……”

  “说定了,惠凤,你和小晴出去买一张大点的床,原来你房间的床太小了。”
我给了惠凤600块钱。

  到了晚上,惠凤和小晴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俨然成了姐妹。

  小晴的嘴巴很甜,惠凤姐惠凤姐的叫个不停。

  三人一起吃了晚饭之后,惠凤收拾桌子,小晴进去洗澡了。等到我听见里面哗
哗的水声以后,我迫不及待地跑到惠凤身后,一把抱住她,手伸进衣服里抚摩那久
违的巨乳。

  “想死我你的大奶奶了。”我捻动她勃起的乳头,一只手握紧乳房。

  “我也很想你的……大鸡巴。”惠凤回应着,臀部摇晃起来。

  “还有吗?”我托起一只乳房。

  “唉!早没了,吓回去了。”惠凤说。

  我拉下惠凤的内裤,里面早已经是湿哒哒的,我挺了进去,抽送起来。

  “嗯……当心被丫头看见……啊……里面去……”

  “没关系的,她每次都要一个多钟头。”

  “哦……嗯……你看过了?”

  “没你的大……来,再进去一点!”

  “喔唷……顶死我了!”惠凤叫道。

  我疯狂地抽送着,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突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但是
我和惠凤已经如胶似漆,不能自己。

  里面在索索地穿衣服,惠凤紧咬牙关,不发出声音。时间在一秒秒过去,我听
见小晴穿拖鞋的声音,慢慢走向门口。

  我更加奋力冲刺,要把积压的精液射到惠凤的阴户。突然龟头一紧,惠凤因为
高潮,子宫口咬住了我的肉棒,滚烫的淫水淋到我的龟头,从马口钻了进去,我忍
受不住,喷出了浓精。浴室的门把手在旋转,我急速地抽出来,放下惠凤的裙子,
躺在沙发上看报纸。

  “忘记拿替换衣服了。”小晴走进自己的卧室。看到若无其事的我,她的眼神
和惠凤对了一下,惠凤心里有鬼地闪开目光。

  此刻,小晴看到惠凤上衣凌乱,透出里面的胸罩也被揭开,脸上红扑扑的,伴
随着气喘,不时露出半块乳房和深色的乳头。似乎看出些什么,她一声不响地拿了
衣服进了浴室。

  惠凤的思绪大概很乱,也沉默着。我看到她的大腿上,一沱精液正流下来。

  “她看到了吗?”我问。

  “……”

  “要紧吗?”

  “看到了怎么样?她也是过来人。”惠凤冷静下来,继续擦桌子。

  以后的几天,小晴不知道什么原因,洗澡的时间特别长。但是我和惠凤都很不
满意,这样的偷偷摸摸怎么过瘾?

  终于,星期五的晚上,我们趁小晴洗澡的时候作爱,惠凤说:“晚上不要睡太
死,我来找你。”

  我以为是惠凤过来好好干一场,心花怒放。

  不想只过了7点,惠凤就跑过来。

  “怎么早?小晴没睡着怎么办?”我问。

  “我已经给她吃了安眠药。你跟我来。”惠凤转身就走。

  我只好穿上睡衣,跟她到了小晴和她的卧室。果然,小晴睡着了,还发出轻微
的鼾声。

  我看到小晴的样子,吓了一跳。她身上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着,两腿翘起老
高,也被固定死了,一副被操的姿势。

  “只有这样了,东西呢?”

  “东西?哦……在床底下。”

  惠凤去房间拿了口塞出来,把小晴的嘴巴封住。

  “等会你就只管干好事,我还是在她边上装睡。”原来惠凤的计划那么周详,
我不禁佩服。

  我坐到小晴身边,抚摩她的身体,而惠凤跪到我的面前,吸吮我的肉棒。

  小晴那娇小的躯体在绳索下楚楚动人,特别是挺拔的乳房,让人忍不住要咬一
口。我的手滑过她的身体,抚弄着小晴的肉穴。上面一根毛也没有,天生的白虎,
但是异常地饱满,像刚出笼的馒头。只摸了几下,里面已经湿了。我伸手进去,很
紧。忽然,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惠凤用力地吸吮着我的肉棒。

  过了刻把钟,下体的快感越来越甚。

  “哦……”我喘息道:“别,我要出来了。”

  “射吧!射到我嘴巴里,好久没吃主人的牛奶了。”惠凤说。

  我的手指抽插小晴的肉穴,下体一紧,地射进惠凤的口中,她大口吞咽,发出
满足的声音。等到把我所有的精液都吃到肚子里以后,惠凤爬到里床,躺下身体。

  “时候差不多了。”她向里侧了身子,不再理睬我。

  小晴嘤咛一声,悠悠醒来,惠凤却在旁边假装发出鼾声。

  小晴看到自己被绑得严严实实,睁着惊恐的眼睛,无助地大力挣扎,但是整张
床只有晃动而已。她扭过头,看到惠凤背对自己睡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呼救声。

  “不要白费气力了,惠凤被我灌了迷药,早睡死了。”我抽出粘满小晴淫水的
手指,把她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粘乎乎的液体擦到她的嘴唇和鼻子上:“自己闻闻
吧,看你有多骚!”

  小晴努力地别过脸,但是无济于事,屈辱地看着自己的鼻子上的淫水慢慢流淌
到嘴巴里。

  她的乳房因为紧张而变得涨鼓鼓的,上面还有一些鸡皮疙瘩。我的手掌掠过乳
峰,握住最饱满的部分,熟练地揉搓起来。

  小晴鼻翼张翕,气息慢慢沉重,原本绷紧的大腿开始无力的打开,阴唇发出亮
光。

  “看,小穴充血了。”我说,抽出一只手,猛地拧住勃起的阴蒂。

  “呜!呜!”小晴因为巨大的刺激发出嘶叫。

  “卜滋”,我的手指已经没入露出腔肉的阴道里。

  “好大的吸力啊!”我缓缓探入。

  小晴的嘴里发出呼呼的声音,光用鼻子呼吸使得她气喘嘘嘘。

  我的手指弯曲,在她阴道里旋转,指尖划过一层层红肿的肉壁,感觉到大量的
淫水渗透出来,顺着手指间的缝隙浸湿掌心。

  “你这个安徽骚货,看我怎么对付你!”我跑到自己的房间,拿出特制的按摩
棒和一只保鲜食品袋。

  这支按摩棒是完全用透明的硅胶制成,内壁中空,像是个试管,外面布满了不
规则的突起和微小的窟窿。整个按摩棒的底部有个瓶口样的边沿,用来固定什么东
西。我把保鲜袋接到按摩棒上,箍上橡皮筋,挤干了里面的空气。

  在小晴惊恐万状的注视下,我缓缓地推入。按摩棒挤开肉壁,向子宫口进逼。
小晴剧烈地反抗,几次手臂都碰到惠凤的肩膀,但是惠凤只是翻了个身,面对我们
继续睡觉。

  “呜呜……”在小晴的呜咽声中,按摩棒徐徐挺进,小晴的肌肉也越绷越紧,
突然她打了个冷战,臀部反射地向上抬起。

  “到底了?”我问。

  小晴只是喘气,不抬眼看我。

  “不到底再进去些。”我说,作势要推。

  “呜!呜!”小晴终于透出求饶的眼神。

  “嘿嘿。那我可要插了啊。”

  小晴拼命地摇头,身体绷直,但是,按摩棒却剧烈地抽插她那紧密的阴道。

  很快,按摩棒上那些突起的颗粒和沟壑刺激着小晴肉穴里所有的神经,她双腮
绯红,乳沟也泌出汗珠。

  我一边抽插,一边用另一只手指捻住勃起的阴蒂套弄,让她的肉豆完全暴露出
来。

  小晴的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紧闭双眼,呼吸越来越困难。保鲜袋的底
部已经有了积水,在颤抖的床上滚动着。

  我送开握住按摩棒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小晴身体的扭动越来越微弱,原
来气喘嘘嘘,现在却很长时间开猛地吐了口气,然后是更加剧烈地喘气。而被保鲜
袋包住的按摩棒口,像闸门一样流出透明的黏液,源源不断。

  突然,房间里,床发出的咯吱声,小晴的喘息声和呜咽声,什么都消失了。小
晴大睁着双眼,眼珠向上翻动,身体僵直。我看到一丝亮线,从小晴的尿道孔里射
出,落到黑暗处。大约几秒钟后,小晴嘘了口长气,昏死过去。而淫水仍然从小晴
的阴道里流出,灌到几乎装满的保鲜袋里……


              第七章 快乐的生活

  自从那晚以后,小晴看到我总是退避三舍,甚至不敢和我单独一个房间,而对
于惠凤,虽然表面上亲密,说话也颠三倒四起来,常常说着说着就走了神。

  因为近来经济不景气,新来保姆不容易找工作,小晴没地方可以去,只好继续
留着。

  一天早晨,我把惠凤从房间里拖出来。

  小晴的眼睛一亮:“惠凤姐,你这衣服可真好看。”

  惠凤在我的叮嘱下,穿了一条海兰色的长裙,上边是白色的紧身衬衫,托着那
硕大的乳房,短短地露出一段乳沟。

  “惠凤,今天带小晴到南京路逛一下,买些新衣服。这里有1500块钱。”

  小晴惊讶地看着我:“不要了,老板。”

  “没关系的。”我对小晴微笑着:“你也该换一下行头了,不要老穿得像乡下
人。”

  惠凤却苦着脸:“我……我……今天身体不舒服,肚子痛。”

  我眉头一皱:“出去跑两圈就好了,快。”

  惠凤无奈,只能拉着小晴的手,走出门去。她扭动着腰肢,模样非常怪诞,小
晴也发现了,顿了顿,没有说什么。

  从背后看去,惠凤双手捂着肚子,几乎是被小晴搀扶着走到电梯里。

  我知道,那是因为今天惠凤的下体里塞满了足以令她疯狂的东西。那肥大的长
裙是为了掩饰里面硬质的贞操带,以及裸露出来的一小段黑色的按摩棒。看不见的
地方,在肛门的最深处,塞着三颗鹌鹑蛋大小的跳弹。所有的一切,都因为紧束的
贞操带而深嵌在肉体里,每时每刻给予惠凤强烈的刺激。

  从窗户里看到她们走出大楼,我悄悄地跟了上去。这里到南京路只有一路车,
我很快到达了那个唯一的车站,从一面高大的灯箱后面窥视。惠凤由小晴搀扶着,
两人还时不时窃窃私语,但是,我想惠凤还不至于说出下体的秘密吧。

  当看到惠凤咬着牙齿跨上公共汽车的时候,里面的按摩棒正无情地磨擦她阴道
里的腔肉,强迫她以十二分的努力对抗下体带来的快感。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竟然
也忍不住微微硬了起来。

  我拦了辆大众的士,尾随其后。两人果然在南京路站下了车。惠凤似乎已经习
惯了里面的刺激,神色自然了许多。

  在步行街上,惠凤挺着那对货真价实的豪乳,颤动着走在路上,引得周围一些
男人流连的目光。要在平时,她早就难为情地按下胸部,把那巨乳收进去一些,可
是今天,惠凤无暇顾及,按摩棒的颗粒正拨弄她的肉穴的腔肉,淫水已经一滴一滴
的渗漏出来。

  在全国闻名的第一百货商店的楼面上,惠凤正拿着件新潮的连衣裙往小晴身上
比划着,我绕到她们的旁边,这个角度她们很难发现。

  “格件衣裳那能卖?”惠凤说了一口熟练的上海话。

  “喔唷,格拂要忒好卖哦!”营业员一看架势,马上迎了上去。

  我站在附近,恶作剧地打开了按摩棒的遥控开关。

  “180块,打对折。”

  “啊~!那……那能介贵。”按摩棒在体内扭动起来,惠凤用颤抖声音说道。

  营业员吓了一跳:“侬那能介吓宁格啦,90块嘛。”

  小晴一把扶住惠凤,关切地问:“惠凤姐,怎么了,要不要紧?”

  惠凤闭上眼睛,摒住呼吸:“没关系。”按摩棒已经在阴道里发出“吱吱”的
声音,因为商店里人声鼎沸,所以没有被听到。

  买了连衣裙以后,惠凤让小晴去挑,自己坐在休息的沙发上。她努力地夹紧双
腿,脸色慢慢泛红,胸部起伏越来越大。她必须要克制,否则淫水流到小腿上就会
被人看到!

  两人都逛了其他的商店,手里提着各种牌子的纸袋。

  几乎每隔一段时间,我都加大了按摩棒的开关,惠凤竭力地克制着,有时候甚
至要停下来以便适应更加巨大的刺激。

  到了将近中午的时候,惠凤已经再也无法忍受,她几乎是踮起脚尖走路,现在
虽已是秋季,汗水把两腮的发梢粘湿,贴在脸颊上。

  “惠凤姐,你不舒服,我们打的回家吧。”小晴关切地问。

  惠凤紧闭双眼,缓慢地点了下头。

  我比她们先回到家,听到电梯的门打开的声音,我在屋子里将按摩棒的开关完
全打开,同时按下了跳弹的开关。

  “啊……”惠凤脚下一个趔趄,小晴赶紧扶住她。

  “哦……不行了……”惠凤的呻吟在走廊里回荡:“啊……好难受,啊……”

  “惠凤姐,你忍一下,马上到家了。”小晴鼓励她。

  “喔……啊……”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把袜子浸湿。

  “啊……啊!”惠凤用尽力气走到门口,几乎是全身扑到门上。

  “惠凤姐,你怎么了?你的脚。”小晴看到了滴到地上的水迹。

  我打开门,一把扶住惠凤:“小晴,把门关上。”

  小晴和我把惠凤扶进了卧室,我顺手关上了卧室的门。惠凤整个人靠在门上,
大口地喘着气。我抱起惠凤,转过她的身体,让她侧对着门,双手扶在门后的墙壁
上,翘起丰满的臀部。

  在小晴张大了嘴巴,惊讶地看着我撩开惠凤的长裙,露出里面的肉色贞操带。
整个贞操带的里侧已经完全被淫水浸透。解开以后,我拽住从惠凤肛门里露出的一
根白色细线,缓缓地把深藏在里面串成一串的跳弹一颗颗地拉出来。在细线的一另
端,跳弹还在抖动着,发出“吱吱”的声音。

  “啊!”小晴发出一声尖叫:“我不要看,让我走!”

  但是卧室只有一个门,被我们堵住了。

  小晴捂住双眼,目光从分开的手指中钻出来。

  带着黏液的声音,我又从惠凤的阴户里抽出剧烈扭动着的按摩棒。

  “啊!”小晴又发出一声尖叫。

  “嘿嘿!你要的是这个吧?”我套出自己勃起的肉棒,“卜滋”一下插入惠凤
湿嗒嗒的阴户,在小晴面前毫无顾忌地抽插起来。

  “哦……啊……对……插我……”惠凤忘情地呻吟,眯起的单凤眼缓缓的瞥向
小晴,充满了挑逗的神色:“再用力一点……对……顶我……哦……”

  屋子里马上弥漫开一股淫水的味道。

  “啊……伸到子宫里了!哦……”惠凤的大腿跟部颤动起来。

  “来啊……来啊……给我……操我……”

  ……

  小晴不觉看得呆了,放下了遮在脸上的手,神色迷离,嘴角仿佛一点口水摇摇
欲坠。

  惠凤从我的肉棒里走出去,慢慢走到小晴身边,让她仰卧在床上,小晴似中了
邪一般,丝毫没有抵抗。惠凤褪去小晴的裤子,将脸凑到她的双腿之间。忽然,她
像着魔一样,疯狂地舔起小晴的下体,发出“嘻遛嘻遛”的声音。

  “啊!不行啊!好舒服……啊……”小晴不知觉地翘起腿,承受更多的快感。

  我的肉棒再次进入惠凤的体内,终于,我们三个连成了一体。

  ……

  因为邻居反映我们家老是发出奇怪的声音,在征得父母同意之后(当然他们不
知道保姆的事情),我们搬到了一个离父母家更远的地方。

  因为性爱的关系,惠凤的乳房又流出了乳汁;而小晴,我则从当医生的同学那
里搞到了一些激素,她那C罩的胸部也流出白色的乳汁。

  周末的下午,我们三个洗完澡,裸露着身体一起坐在床上。惠凤和小晴面对面
坐,我则在她们的中间。两对白暂,丰满的乳房耸立在两边。

  惠凤仍然从箱子挑了那只黑色的硕大的假阳具,含情脉脉地放到我的手上。

  “惠凤姐,你每次都拿那么大,我可不敢。”小晴挑了根肉色的橡胶肉棒,她
总是喜欢把肉棒的一端插到阴户里,另一端也插到肛门里,用假肉棒的弹性来刺激
腔肉。

  我一手一个,插入两个湿淋淋的肉穴。

  “啊……嗯……顶里面一点……哦……”惠凤的呻吟缠绵而充满诱惑。

  “喔!喔!我要死了!死了!啊!”小晴大声叫喊。

  同时,两人疯狂地挤捏自己的乳房,从兴奋充血而变成紫色的乳头里喷出白色
的乳汁,淋到我的脸上、手臂上和勃起的肉棒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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