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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染绣塌7-10
送交者: 佚名
                    第七回 寡母偷妹儿正捉cool18.com

诗曰:
凤鸾乍合,鸳鸯重聚。
害去儿郎,依旧狂兴。cool18.com

上回言及贵梅躲于帐后,久旱不雨,春心勃发。顷刻难持,只得把那双股夹牢,
倾着耳内,只闻得那汉子连连抽顶,不计其数,婆婆到了爽舒之极,也咿咿呀呀乱
声叫快。
至此,贵梅觑着两人欢恋之状,越发觉得骚痒异常,十分难过,心里直哀道:
“狠心短命的冤家,你们只顾自己快活,却使我怎么难捱!”
二人事毕,婆婆并无回房之意,乃与汉子交股而卧,帐内闲聊,天微明,贵梅
恐露身,从袋中挣脱出来,悄悄溜出了门,回到自家儿房中,那寡妇亦彻夜未归,
贵梅因昨夜那般乱折腾,反反复复,早已精疲力竭,钻入被盖,少顷,即呼呼入睡,
不题。
不期这日,儿子曾桐回来,夜间闻得母亲房中似乎有人走动,仔细听去,又似
说话,甚是疑惑,调头问媳妇,贵梅想:婆婆与那汉子之云雨事,若有所察见,曾
桐将道宇扫地出门,也坏了自己的好事,遂道:
“有甚人走动,如此疑神疑鬼,倘真闹起来,看你如何是好?”
曾桐不言语,但终未释疑,次日,拉住小厮道:“前日又到甚人?”
小颇道:“荆州汪道宇。”曾桐又道:“在那厢?”小厮道:“在楼上。”于
是带曾桐去瞧了一回。
时值正午,屋内无人,曾桐推门而入,见此屋与母亲屋只隔一楼板,板屋高,
似有攀援痕迹,遂起疑心,立即摔门而出,往上得顶楼,沿一阁子朝下俯望,一瞧:
那隔板右首架旧的半边在尘有寸许厚,半边似揩净的一般,暗自思忖:这还了得,
好歹乃书宦人家,岂能容母亲如此丢人现眼?至此,乃对母亲无言语,终日不欢。
又隔了数日,曾桐觉汪道宇日日住上厢房,皆闻得母亲房中似有人走动,且夹
絮着语声,一日,遂对母道:
“入冬风大,欲将屋于皆打上顶阁。”
寡妇抵他不过,曾桐寻了母亲楼阁而来,二话没说,即在那上面幔了天花板,
屋梁上下空处都把板镶住,使那汉子夜里不得而入。
寡妇一时焦虑,没气处,竟寻了贵梅出气,贵梅时时忍着,并不当丈夫说,丈
夫恼时,他只道:
“母子天性之思,若彰扬,也伤你体面。”
但是客伙中见汪道宇当日久占,也有愿为周寡妇好的,有没相干的,前日妒他,
如今笑他,抡意在小儿面前点缀,又在外面播扬,曾桐自父逝后,自负读书装好汉
的,如何当得?又加读书辛苦,害成气怯,睡在楼上,终日成病,卧床不起,听得
母亲在下面客人说笑,好生不忿。
那寡妇见儿子走不起,建议叫汪道宇挖开板过来,病人没睡,偏听得清,一声
一个死道:“罢,罢!我便生在世间也无颜!”
看看丈夫恹恹将尽,贵梅衣不解带,愁苦不堪。
到底恋及夫妻情份,且近日觉察腹中踢动,料是孕身无疑,孩子岂能没了父亲?
遂对曾桐疼爱有加,每每熬毕了药水,一勺勺亲自喂夫服下。
曾桐虽有药饵,却不道气真药般,到将死一日,叫贵梅道:
“我病体不能起,当初指望读书显祖耀妻,如今料不能了,只是必属本分端庄,
在这里却没好样,没好事可做出来,又无阵出,为怕日后出乖露丑,不如待我死后,
竟自出身。”
又叹气道:“我在日尚不能管你们,后更不能。只是要为我争气,勉强三年。”
言罢,泪如雨下,贵梅也垂泪道:
“官人你既宽心将息,还有好日,即或不好,我断不做失节妇人。”
曾桐道:“只是说便容易。”正说话间,母亲进来,遂道:“母亲,孩儿多分
不济,是母亲亲生,为母亲死,只是孩儿死后,后嗣无人,可把店关了,清闲度日。
贵梅并儿女,我叫他改嫁。”
又对贵梅道:“我死后母亲无人待奉,你若念我恩情,出嫁去还作母子往来,
不时看顾,使我九泉瞑目。”
寡妇听了,料想是自个儿惹煞了小儿,方费睇绝疾,心底着实慌了一阵,掉了
几滴泪,道:
“还不妨,你好将息!”
到夜,曾桐又猛听得母亲房中响了一声,便恨了几眼,一口痰塞,登时哽死,
可怜。正是:cool18.com

夜窗羞滴岂风篇,疯结翱骨叹不痊。
梦断青云伸去路,空余知抽泣蚊天。cool18.com

此时哭死了贵梅。次日,那寡妇一边哭,一头去问汪道宇借银子,买办衣余棺
材,希图留住汪道宇,那汪寡妇得陇望蜀,既然出五十两当日使用,又时时用钱赏
物小厮阿喜,丫头小妹,又叫寡妇借表表名世,把这些客人茶不成茶,饭不成饭,
客人都至外店去了,他竟做了当家主,公然与周寡妇同坐吃酒。贵梅自守着孝,终
日哭哭啼啼,那里来管他,只是汪道宇常在他堂边,张得贵梅满满缟索,越觉好看,
好不垂涎,忆起那日未完之事,难免近前打趣,贵梅虽忌恨婆婆气死夫君,对那汉
子却是不嗔不怒,意犹未尽,难免频送媚眼,道宇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是夜,道宇与寡妇自吃了酒,又搀扶这妇人回房中,连亲了几个嘴,道:
“日夜不曾逛逛,今夜且放我出去闲溜一趟,顺路捎些衣饰与你,如何?”
寡妇闻听此言,想汉子多日不曾送些花花布料,遂道:“你且去,勿需走远,
恐我这寡妇人牵肠挂肚,随便甚珠,捎些便回。久等不归,怒我把你露宿檐下,且
快去快回。”
道宇应一声,便出了店门,在巷一杂铺寻得一丝巾,立时转回,回得店下,却
不曾上楼,竟直去了灵堂,此刻月影稀依,贵梅静坐灵前,一身素白,煞是惹眼。
贵梅亦远远瞧得汉子溜达,忙低下头去,扯着衣角,吮着舌尖,胸内小踢蹬,
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道宇瞧见小娘子这般畏怯,甚觉放心,忙三步并两步,跨至
近前,俯首道:“不必这般沉痛,你且身子要紧。”
且说贵梅日里哀痛,倒是没给邻里瞧着,夜里孤宿一人,甚是难熬,一想七七
四十九天,遥遥无期,更是心灰意冷,不想这汉子甚解人意,如此这般宽慰,再忆
那日未完之事,心中难免痒痒难受,当下道:“只你惜吾身,何故今日才到?知你
日日快乐,与那婆子厮守,怎生记得娘子贱体?”
言毕满脸通红,道宇因寡妇屋内候着,不便久留,也不及挑逗之辞,说不出窜
话,拉起贵梅便要云雨,贵梅嗔道:“相公方逝,汝即与汉子灵棚云雨,怕不适宜?”
道宇道:“怕甚么!”等不及,把过衣裤急褪而下,贵梅多日不曾交欢,亦娇
气急喘,道宇挽住贵梅,亲一个嘴道:“心肝,你且脱了衣物罢。”言罢替他除了
簪鬓,脱了衣服,露出酥胸,道宇道:“毛腰儿,一并除去。”贵梅急急依从,道
宇又道:“膝裤也除去。”
贵梅把膝裤除下,露出一双三寸多长的小脚,穿一双凤头小红鞋,道宇道:
“只这一双小脚儿便勾了人魂灵,不知心肝这话儿还是怎的,快脱了裤儿罢了。”
贵梅道:“到帐子去,吹灭灯火,下了帐幔,那时除去。”
道宇恐寡妇察觉,遂道:“火不许灭,慢也不许下,裤儿万万留不得,这个要
紧。”两个扯扯拽拽,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cool18.com


第八回 贵梅灵前恣淫乐cool18.com

诗曰:
相思想新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cool18.com

上回言及汪道宇与贵梅于灵前扯拽不休,贵梅抵不过这汉子,即被脱得一丝不
余,灯也不曾灭掉,露出那紧揪揪,白嫩嫩的户儿,道宇不见则已,一见便忍将不
得,阳物直竖,约长尺许,也脱得赤裸裸了。
贵梅道:“到户里去,不知死也活也,不知甚的有趣也。”两个兴发难当,道
宇把这小妇人抱至案上,那妇人仰面睡下,双手扶着阳物欲推送进去,怎的推得进
去?第一件,贵梅年只十六,毕姻约时,第二件,他又不曾产过孩子,第三件,道
宇这又大,那头儿似鹅蛋,昂首而立,甚是吓人。
当下妇人心痒难熬,望上着实销魂,道宇再一送,直至深底,再不容发,户内
塞满,贵梅早已酣美之际,口内啊呀连声,抽至三千多回,贵梅叫道:“且停一会,
吾有些头昏。”
道宇正干得兴头,那里肯停,愈加激进,三快一慢,九浅一深,招招用尽,妇
人闻得身下唧唧有声,身子摇摆不停,似在浮云中,道宇快活难当,不顾死活,两
个人按捺不住,便对泄了。
二人和做一处,滚将出来,刻许方止,此一大战,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伤
者存矣,贵梅对道宇道:
“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经这事这般有趣,我那先时相公,止有二三寸长,
又短又细,送了三五十次,便瘫做一雄,原道男子家皆如此,上次你与婆婆偏房酒
桌上那般云雨,吾才知世上竟有这般巨物,岂不期盼。”
道宇惊道:“窗前跳倒,原竟是汝?”
贵梅道:“是敢!心肝这奇大无比,处处塞满,又难得泄,真个快活死也,吾
那日藏于帐后,瞧你与婆婆推来耸去,恨不得夺你回来,至今挑红裤儿还不曾洗净,
夜夜梦你,不能够着实弄,若当初与你做了夫妻,便是没饭吃,没衣穿,也拼得个
快活受用。”
道宇道:“你这话儿又嫩又紧,真的有趣。”两个话到浓处,兴又动举,此次
道宇仰卧,贵梅跨身上去,双膝跪于两侧,将那又长又粗的物件凑准缝儿,因户里
充溢流物,不需用力,只一下,便尽根没入,贵梅双手顶抱,玉颈高昂,一顿一起,
实则难忍,遂一起一落,处处采花心,方如受此。
如此这般,只二百有余抽,贵梅便香汗淋淋,支撑不得,起落缓慢,不解户中
奇痒,道宇一个翻身,腾将起来,将小妇人压于身下,竭力抽送,贵梅那般受得,
咻咻吸吸。
正欢处,道宇忽抽出阳物,滚至一旁,不理娘子,贵梅那里忍得,叫道宇道:
“吾的亲亲汉子,小娘熬不得了,你快进娘那户里去,让我一个快活,便爱死了。”
道宇这才抱了贵梅,连亲四、五个嘴。在户边研弄,不放进去,小妇人便又似
求告爹娘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亲亲心肝,小娘子熬不得这些,快些入进去还
好,再这一会儿,便真要死了。”
道宇只是不入,故着睡状,贵梅又道:“天杀的,短命的,怎的不放进去?你
道我死不去,让我如何消受?”求告了一回,毒骂一回,道宇这才把指尖去摸那牝
户,却如浓诞一殷,牵牵连连,才昂然而立,直入穴到根里去。
贵梅大叫一声,瘫了手脚,如死了的一般,只凭他干,口里不停的咿呀连声,
抽了四、五百回,一泄如注,贵梅好个爽意,微笑道:“好心肝,真个会弄哩,没
想亡了相公不几日,便有这般快活。”遂取一巾儿,当下拭个干净。
道宇披衣在身,才忆起与寡妇有约,如今倒误了两个时辰,回去且如何谎说,
再则忆起出巷购得那丝巾甚是漂亮,料想寡妇会欢喜,就告之路途遥远,走得五个
来回,才觅得这一丝巾,相必会谅之,急遍兜寻那巾儿,怎的不在?忙四下搜寻,
瞧见贵梅正拭那户儿,手中之物正是千寻不待万寻不遇的丝巾带儿,忙一把抢夺在
手,嗔道:“怎用此巾拭那滑物?不见这儿是递与那寡妇拭汗之用,怎能如此?”
贵梅见此,知误了汉子心意,却见那汗水巾已湿透,如何送得?忙拧一拧,复
擦拭一翻,方净些,道宇接过正欲离去,贵梅一把扯住道:“一有空隙,你须便来,
不要走了别路。”道宇道:“领会得,不需叮咛。”两个又不忍相别,汉子捧定小
妇人的香腮,着实咬了几口,又吐出丁香,与他吮了一番,贵梅不忍,竟又腾手去
捏他那物,汉子阳物跳起来,贵梅瞧见,心痒痒,哀告道:“急煞事,不想小娘子
这嫩户儿不抵婆婆那物滑溜?与小娘留下,何如?”正是:
两人初得好滋味,朝朝暮暮难别恼。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cool18.com

第九回 寡妇灵前观云雨cool18.com

诗曰:
春花彩蝶灵前舞,惹得寡奴欲难禁。cool18.com

且说周寡妇自放了汪道宇上得巷中,左等右盼不见踪影,心急火撩,遂自去灶
屋复温烧酒,添了条,端至上屋,又候得约莫一个时辰光景,仍不见其影子,心中
疑惑,莫是去了烟花巷不成!料想不如此,但心中终不畅意,死猪一阵,便自个儿
昏昏睡去。
刚躺下,突闻叩门声,忙迎出,拉栓开门,立于正中,不想来人却是一新来房
客,姓赵名官,亦是荆州人,当初道宇来时,二人早已熟识。
寡妇不见了那汉子,气塞喉头,冲赵官问道:“可曾遇着汪道宇?”赵官瞧他
这般模样,心中明白了七八分,便打趣道:“不曾见。料想娘子等得急,不若老夫
陪了,也解个近渴,何如?”
寡妇闻得此言,将此人自上而下打量一番,道:“凭你,想中老娘意不成?趁
早死了心,省得心烦。”赵官嘻嘻笑道:“小人不得而细,只那汪汉子与小妇人早
混上了,怜你耐得急了,才出此下策,不想你倒死心眼儿,反污我贪你颜色,实则
笑话矣!”
周寡妇闻得此言,不觉大惊,道:“你道汪汉子与小妇人厮混,只问那小妇人
系谁家女子?”
赵官道:“我且不明言,你自去小儿灵前察看,便心知肚明了,何故一恼死问?”
言毕,自上得楼去,扔下寡妇。且说周寡妇闻这汉子之言有板有眼,心下早已凉了
半截,忙急急出了院子,也不返手扣门,直朝小儿灵棚而去,一路如疾风吹过。
当下到得灵棚,便听见里面有一男一女说话声,遂猫着腰,轻移莲步,避于灵
棚后,定眼看个究竟。
透过一条小缝儿,只见贵梅赤精条条,端坐于案上,道宇赤裸着身,立身于案
前,对贵梅道:“小娘子的活儿真今有趣,又紧又嫩,我这阳物进入,若被甚咬住
一般,好生爽快!”
贵梅道:“既然如此,不妨又与我弄弄,况你在此,料婆婆不知,何不趁机快
活快活。”
道宇听罢,略略点头,遂将贵梅那对金莲儿,起搭于肩上,用那硬物,轻轻滑
入贵梅户内,刚进入时,甚觉得艰难,贵梅轻轻叫痛,道:“心肝,你且轻柔些,
先经你弄过,尚有些疼痛。”
道宇听之,便缓抽轻送,觉得通体酥痒,口内咿咿呀呀,不住的叫,道宇上体
前倾,用脸贴于贵梅胸部,将嘴一张,不住吮吸那娇美双乳,乳晕艳红动人。
道宇一抽一耸,那雪白双乳,犹如粉红的仙桃,随之一起一伏,道宇象待仙女
般,愈加爱抚贵梅,如此这般,微微舞动数十下,待贵梅兴起,流出秀水滋润花房,
道宇才顶往花心,贵梅急道:“心肝,射中花心了,快些抽送了罢。”
道宇情浓兴急,遂尽力抽送,那话儿又大又长,且是箭箭中红心,弄的贵梅浑
身麻木,鬓乱纵横,吁吁香气扑上道宇的脸,两腿乱颤乱蹬,瓷意鸾颠凤倒,溶溶
仙汁,滴入牡丹花丛,踏乱落英一片。
且说这寡妇,在外偷看良久,毕竟气得浑身打颤,牙齿咬得“嘣嘣”直响,本
欲上前揪他个正着,但转念一想:“那汉子怕早有意于贵梅,况我这是个妇人,如
何将他把持得住!”只这一想,便又气忍一时,不便发作,观望起来。
贵梅腾身下来,双手扶于棺木上,那汉子立于身后,细细揉那对白嫩耸立的乳
峰,少顷,又将那肉棍儿直入牝内,抽送起来,那肉棍穿梭于两股之间,直抵花心,
捣得户内唧唧作响,弄得贵梅浑身酥软无比,快活难当,贵梅嘴里哼哼呀呀,淫声
浪叫不止,大叫:“有趣,有趣!”
道宇见此,淫兴大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小乖乖,何以这般有趣?”
贵梅道:“吾自出娘肚皮,便未曾这样有趣过,好心肝,别只顾言语,抓紧才
是,你要有本事,尽管使劲入,要是把我那花心儿捣碎才爽哩。”
道宇见他如此骚然,大悦,便轻轻抽送,后来遂入进不动了,贵梅觉得户内瞬
间又有千百只寄虫在叮咬,热痒无比,浑身不安。他那里受得了,只得娇滴滴的央
告:“我的亲肉达达,怎的不干了?我可痒得慌哩。”
道宇见他开口了,心中窃喜,便道:“小乖乖,你亦不怜惜我,我得松口气,
才有力气干。”
贵梅一手扶着棺木,一手伸入胯下,用力揉搓花心,口里又嗷嗷地叫起来,仍
不能杀痒解兴,便把臀儿向后一凑,又连根吃掉了,又向前一耸,便吐了出来,如
此这样吞进吐出,足十个回合,道宇有些不忍了,便道:“小乖乖,甚是痒得厉害
么?我这便来为你杀痒?”
贵梅正欲说出,只听“啊”的一声,道宇已将那肉棍整个伸了进去,由于用力
过火,顶得花心隐隐作痛,骚痒全无,贵梅打了个趔趄,又双手扶着棺木,便道:
“我的亲肉达达,能着实再入我一回么?”
道宇双手搂着贵梅的柳腰。对着玉牝,绷着脸,一阵乱戳,抽得花房颤颤,花
心欲裂,贵梅咬牙,死命忍受,约莫弄有四五十抽,贵梅咬牙合眼,遍麻酥麻,如
迎风杨柳把身子东摇西摆,又把两股一颠一掀,全力迎合,一个如渴龙见水,嗽嗽
直叫,一个如饿虎扑羊,猛劲十足,好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战!
周寡妇看着,只觉得牝内忽地作怪起来,着实难禁,把那津屡咽,更将两只脚
儿紧紧夹牢,支吾了一会儿,再侧只耳细听,只听得响声不绝,恰像泥鳅泥淖,又
如猪吃槽水之声,听得正入声之时,忽觉下身一阵凉,伸手去摸,湿漉漉一片,竟
能拧出水来,再一摸牝户,淫水长流,淌个没完,自个长叹一声,“唉,老了不中
用矣。”
那寡妇正在无奈之际,忽见察头有一红烛,眼儿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伸手拿
了过来。欲知这寡妇拿红烛作甚?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cool18.com

第十回 观云南欲火焚烧cool18.com

诗曰:
露出一团情甚好,吹开两片意未休。cool18.com

且说那寡妇正无奈之际,忽见案头有一红烛,眼睛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伸手
拿了过来,隔着裤子插进牝户,来回搅动,触及花心,爽遍全身,口里竟哼呀出声
来,抽有几十个回合,觉得费力,遂坐了下去,把两腿分得大开,那红烛被布包着,
软软的,恰似玉茎,抽动起来,一点亦不觉痛楚,又自个狠入,轻重适当,回回直
杀痒处,全身酸痒,遍体酥麻,再把双蚌合闭,忘却身外只顾狠力抽插,尽心享受
快活,待那佳境来至。
再说贵梅与那汉子,一阵猛顶狂抽,足有二千多回,竟把棺木移有三尺开外;
二人全然不知,只管抽送,只听那汉子道:“小乖乖,要更欢心,得换换手段。”
贵梅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久而生厌,那有好味儿?”
言罢,贵梅双手反背执于棺木,道宇托起两条白腿,那茸穴张得老开,一张一
阖,似鱼吐水一般,照准了,一顶,连根没了,又是一阵大抽大送,抽得牝户唧咕
作响,那妇人如杀猪般的嚎叫。
再说那周寡妇,愈入愈觉得有趣,又用了些力,如捣蒜妊,那淫水流得满手都
是,口里一个劲儿哼道:“爽也!趣也!”正上兴头,却听得“咚”地一声,原来
用力过猛,烛竟从中断了,老妇人大骂一声:“活见鬼了,这没灵性的红烛,竟亦
扫老娘的兴!”
说毕,周寡妇把手里那截烛置于案上,伸手去讨另一截,却没讨着,忙把塞进
的裤脚扯出,一瞧,湿淋淋的,中间竟弄了一小孔,如红烛大小,而另一截方在牝
户中,那妇人暗自好笑,复蹲下,一闭气,秃的一声,红烛掉进裤内,顺手又置于
案上,瞧了一下,见那二人生死酣战,长叹一声,竟自去了。
贵梅与那汉子,又一阵狂风骤雨,不下千回,接战不休,两个一掀一顶,倍加
狂荡,弄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淋,贵梅被弄得死去复来,星眼朦胧,玉肢酸软,恰
像末杀死的鸡鹅,瘫在棺木之上,白生生的一片,道宇看那白臀儿,光光肥肥的那
种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中间多了一道缝儿,那缝儿又鲜又红,又嫩
又腻,唇片高突,四周浪水淋淋,泛着白光,抹了一下嘴提起两腿,又是一阵乱戳,
足有千回,谁料肉一紧,道宇心一急,竟自泄了。
贵梅亦瘫在棺木角旁,道宇便仆了上去,张着嘴,吐着气,活像一条死白猪,
歇息良久,道宇道:“小乖乖,该畅意罢,我可差点累死了。”
贵梅道:“你这边天杀的,我丈夫尚未下灵,顿却来此禁地诉我犯丧,不知可
有好报否?”
道宇在他胯下搂了一把,又把奶子狠捏一把,方道:“你这骚婆娘,自己把持
不住,岂能怨我,我不来为你解兴,道不定早痒死了,你应谢才不是。”
言罢,道宇佯装生气,起身套上衣服。
贵梅见此,急了:“我的心肝,我可故意逗你哩,要是你不来,我忍受得了,
谢你便是,再说我那官人命薄,如今死了,可不更如意否?”
说毕,贵梅搂着道宇的颈脖:在那面上咂得噎噎直响,又道:“时辰不早,你
也该去了。”
二人便皆着好衣服,贵梅又道:“这里尚亮,路上可暗着哩,待我为你点盏红
烛,探路好走。”
道宇谢过,又道:“我的乖乖,以后我便常来。”
贵梅闻言,更加欢喜,忙来至案边,伸手去摸那红烛,竟骂道:“遭天杀的,
红烛竟成两断了,定是耗子咬得。”
道宇过来一瞧,大笑道:“你瞧这红烛,水淋淋的,活像在水里浸过一样。”
一摸,滑腻腻的,一嗅,一般羊躁味儿,好不恶心!再瞧那截,上面沾满尘土,又
细得多,好生怪人!
贵梅拿过那截没沾尘的红烛,用火点了良久,方才点燃,递与道宇,又道:
“管它哩,只要能探路便是。”
道宇接过,又在贵梅粉面上亲了一番,方才离去。
道宇回到寡妇屋内,周寡妇早已卧床而睡,侧着身子,把那白花花的臀儿朝着
外边,把头埋向里面,道宇点燃了案上的油灯,又吹灭了红烛,便床头坐下,一伸
手,触及到一团冰凉的东西,一瞧,原来是周寡妇的裤儿,又嗅那味儿,与红烛上
的味儿差不多,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暗自好笑,又怕他不悦,便脱去衣裤,挨着
周寡妇躺下了。
此时,周寡妇那能憋住?翻过身子,把那玉茎狠狠捏了一把,道:“狠心贼,
到那去厮混了,看你这家伙,如蔫茄子一般,定偷吃腥来着。”
道宇嘻嘻一笑,不作言语,伸手把那牝户一摸,雷击一般,只见那软郎当的家
伙涨硬起来,如铁杵一般,道宇翻身压了上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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