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书库首页]· [返回书屋首页]· [繁體閱讀]· [版主管理]
10年之仇-1
送交者: 佚名
                    

甘肃城外,七月,黄沙万里。

离城半里的袁家堡,被夕阳烤得像团黄土,平日聚集在堡旁的客商、骆驼、马匹都不见了。

四周静悄悄的。

堡顶的岗楼,这时站著两个绿衣美妇,焦灼的望著远方。

「这次派出去的袁福,应该可以突围吧?」穿深绿色裙的美妇望望浅绿色裙的少妇说,「雅芳,你怎麼看?」

浅绿裙的少妇亦很美,还带有两分妖与姣:「美珊姐,只要找得刚哥回来,包围堡垒的人一定會走的…」

她说到这 ,声音已有点呜咽:「不然,堡 只能靠二叔和我们四个女人…怎抵敌堡外的神秘人!」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一点小黑点。

那是一匹马,马上伏若一个人,一个光著屁股的死人。

马懂得旧路,跑回堡来!

「是袁福!」叫雅芳的少妇失声。

「开堡门!」美珊亦有点倾抖。

马跑入堡内,美珊从岗楼跃下,在半空双足一蹬墙,打了个跟斛,平稳的落到了地下。

几个穿灰衣的堡中家丁已拉住马,马上的死尸是缚在鞍上的,是袁福,他是中了弩箭而亡,死後,给人脱了裤子,在屁股上写上『逃走者死』四个黑字。

美珊别过脸,免得看见男性的阳物:「帮袁福穿回裤子,准备棺木!」

堡内一角,已停有十副棺材,那表示已经死了十个人!

雅芳这时亦从岗楼下来,她带著一个卅岁的汉子。

「铁二叔!」美珊叫了一声:「堡中四十八口,有十个已牺牲,叫三姑娘和你妻子小心!」

「美珊大嫂,这些神秘人究竟为什麼而来?我们连他们的脸孔也见不著,就死了这麼多人,不成,我袁铁今晚就带人出堡,搜搜这伙凶徒!」

「不,二叔,堡内没有男的不成,假如对方趁黑摸入来怎办?」美珊咬咬小嘴,「老爷和刚哥刚押镖银到北京,这伙人就摸上袁家堡,这…一定有阴谋!」

「困守待毙不是办法啊!」远处有个少女嚷起来,她是袁刚的妹妹袁灵,陪著她的是袁铁的妻子林可儿。

袁刚有一妻一妾,妻是金刀门掌门的大女儿钱美珊,妾是九宫派侠女粱雅芳。

不过,两女都未有生养。

袁家堡在河北一带的黑白道都吃得开,所以索性替人保镖,-趟赚几百两银子,又替过路商旅安排咀水食宿,结果是身家越来越厚。

天色开始暗下来,堡垒四边都挂上灯笼。

「提防敌人夜袭,堡内所有人分成两班,一班白天防守,一班夜间巡逻!」美珊吩咐:「今夜,就由我和三姑娘及二叔先行轮值!」

十个人巡方圆近万尺的堡垒,自是人手不足,幸而四周有十尺的高墙,勉强可以应付。

很快,已经是二更。

堡外,有个黑衣人掠近,他的轻功很高,面上又蒙上黑巾,只露出两支眼球。

「袁福这厮假如没有说大话,这 入去就是…」黑衣人爬到堡垒的墙下,望了望上边,这是袁家堡後面,似乎防守最薄弱。

黑衣人双掌平推,黄土墙就凹有成寸深的掌印,他双足踩在这凹位上,片刻就登上墙头。

十丈外有两个堡丁在打瞌睡,黑衣人悄悄蹬下,他左右望了望,向著一间黄土屋掠近,那是梁雅芳的房!

黑衣人轻轻推开木窗,一跃而入!

「谁?」雅芳虽然疲倦,但习武之人、反应特别敏捷,她从枕底一拉,长剑就抽出来,跟著一招『六合八方』,剑光就将她睡的土坑罩著。

假加黑衣人一入房就扑向土炕〔北方有些地方是不睡木床的,睡土造成的床〕,这招可以将他刺穿七、八个洞!

但黑衣人弹入房後,却是一跃,贴墙而站,并且屏住呼吸。

雅芳一直挥舞长剑,跟著就想用左手去拿火摺点亮蜡烛。

黑衣人见她剑招放缓,自己的眼睛又习惯黑暗的环境後,身子一沉,就扑向土坑。

他左掌一拍,一招『西施浣纱』,就击中雅芳握剑的手腕!

雅芳一抬手,胸前大开,黑衣人右手一挺,一握,正好捏著雅芳一个充满弹性的乳房!

「你…」她只穿著薄薄内衣,他粗糙的大手虽不能满握她的奶子,但一扭,仍将她的奶奶扭得变了形!

「你…噢…」雅芳反手一剑,就想削黑衣大汉的右手,她虽懂床上的事,但被非丈夫的人扭著奶子还是头一次,这招『玉女穿针』是九宫派最毒的剑招,看来雅芳是想拚命了!

但九宫派这招却有一个『破绽』,即是腋下露出空位,假加敌用手反点中腋下的穴道,就會反制於人!

雅芳以为这招可以杀敌,但想不到黑衣人却知道这剑招的弱处!

他左手双指一点,就按落她的腋下,雅芳右手一麻,『当』的一声,长剑脱手而跌落,黑衣人左手疾点,将她的哑穴和麻穴都点中!

雅芳想不到三招之间就受制於人,她身子一软,黑衣人拦腰一抱就抱起她!

雅芳又羞又愤,热泪夺眶而出。

「袁刚把你当妾待,简直是浪费,现在,人家就要来屠杀全堡,我怎舍得你这小美人!」黑衣人将她往坑上一放,跟著就剥光了她的衣服!

雅芳像支白白的羔羊,她呻不出声,力又使不出来,只有热泪直流!

黑衣人一抹,蒙面的黑巾脱下,露出满嘴虬髯,他看上去不足卅岁,但样貌憔悴、苍老!

雅芳虽然泪眼模糊,但月光照入屋,她脸上露出不相信的神情来!

虬髯大汉出手摸落她的身体上,先是平坦的小腹,然後是阴毛稀疏的牝户上。

「这麼美的洞,就给袁刚开了封!」他的中指一伸,就插入那肉洞内!

雅芳露出痛楚的神情来,她牝户内是乾乾的,虽是根手指,但粗暴的撩,却令她感到痛楚!

「你对袁刚就有淫汁流,对我就不會?」虬髯大汉粗暴的扒开她的大腿:「我用胡须刺击你!」

他一低头,嘴巴就碰落那粉红、鲜嫩的牝户上,他连连摇嘴,胡子揩过那嫩肉,雅芳的身子弹了弹。

她已经止住了泪,此刻是惶恐的面对著痛!

黑衣人拉开裤子,露出一根紫红的肉棒来,那东西是半硬半软的,但有五寸多长!

「这棍子可以令你死去活来!」

他故意跪到坑上,将那东西在她粉脸上揩来揩去!

雅芳蹙著眉,闭上眼睛,她脸上的肌肉抽搐著!

黑衣人揩得两揩,棍头儿碰过她的口、鼻、眼、额…

他突然压落雅芳身上!

她预备忍受『撕心裂肺』的痛楚!但黑衣人只是张开嘴,咬落她细细粒又微凸的奶头上!他的咬,不是真的用力,只是用嘴皮和牙去轻尝,又用舌去舐、去啜…

被黑衣人这麼一搅,奶头很快就凸起发硬,雅芳额上都是冷汗,似乎忍得很辛苦。

他 的肉棒儿揩在她的肚皮上,已经变得发硬。

但,他还未有直捣桃源之意。

他爱不释手地玩著她两团乳房!

雅芳的奶不算大,这可能是她自小束胸的原故,但弹力却十足。

她一心以为他只是搓奶时,黑衣人下身却一挺,肉棒儿全插入进贲起的牝户内!

她叫不出,黑衣人已经急速的抽动起来…

雅芳只有泪!

就在这时,房的窗户又跃进一个黑衣人!

虬髯汉想回身爬起,但已经迟了一步,黑衣人的武功很高,一手就执起他,将虬髯汉从雅芳身上插出,『拍、拍』的打了虬髯汉几个耳光!

「大哥…」虬髯摸摸若面颊。

「你这呆汉,让人看清了你的底啦!」黑衣人右掌一扬,就要拍落雅芳头颅上!

「大哥,你想误我计划?」虬髯汉穿回裤子。

「用被单卷起她,快走!」黑衣人扯了张被,罩在雅芳的裸体上。

虬髯汉快手的将雅芳用被包住,跟著一抱,推窗而出。

「是谁?」远处传来美珊的叱喝声,跟在她身後,有七、八个堡丁。

「对方摸进堡内啦!」美珊眼利,她娇喝:「鸣锣!」

『当、当。』锣响,堡内仅有的人都醒过来。

袁铁、袁灵兄妹手提刀剑很快就到:「是雅芳嫂子有事?」

美珊追上墙头,但黑衣人联同虬髯汉抱著雅芳,脚下一点也不慢,几个起落已跃出堡外。

有堡丁想放箭「不要!雅芳给人掳走!」美珊大喝。

在袁家,除了袁刚及老爷袁天正外,就到金刀门掌门人的女儿钱美珊武功最高!

她运起轻功,亦翻出堡外!

但,黑衣人和虬髯漠的功夫显然更在美珊之上,百步之後,已将美珊抛离,没入黑暗中。

美珊见自己离开本堡已有半里远,亦不敢再追。

这时,袁铁、袁灵等已赶到:「大嫂!」

「不要追啦!」美珊哭了出来:「这样的牺牲,呜…雅芳…不是我不想救牧你,而是…」

袁铁、袁灵等亦垂泪。

曙光在四更後现出。

袁家叔嫂都坐在雅芳房内,看到她散在坑上的衣服!

「这伙人似乎要凌辱我们,袁福光著屁股、雅芳嫂又给脱去衣服…」

袁灵虽只得十七岁,但已懂人事,她打了个冷倾:「我…就算死…也不要给他们剥光…」

「堡中几支信鸽,都给刚哥放去,希望…他快点来信,有信鸽起码可以找到他!」

美珊喃喃自语。

堡丁中,有几个显然害怕,都躲在暗处哭了起来。

袁灵累了半夜,这时支撑不住了,竟伏在抬上睡了起来。

「墙上还有多少人?」美珊望望袁铁。

「卅个左右,馀下十多人去睡了!」袁铁的妻子林可儿这时送上早饭:「大嫂,造饼的小麦只够十天用,假如不突围,就要断炊了!」

早饭是小麦粥、馒头和酱果。

美珊吃了一点,就赶到堡顶岗楼太阳光开始猛烈,黄沙尽处,敌人连影也没有。

美珊今年廿四岁,她虽是大家闺秀,但自少随父,对武学阅历丰富,但这种诡异的寻仇,却是第一次面对。

「究竟包围袁家堡的,有多少人?」

「他们用什麼方法,赶走所有客商?」

这时,有点风吹过,美珊倚在墙上,不知不觉睡著了…

「有人!有人!」也不知过了多久,美珊给墙壮上的堡丁吵醒。

极远处有个黑影爬著,爬向袁家堡。

那黑点爬得极慢,离堡约里半!

「给我备马!」美珊惊醒:「我要去看!」

「大嫂,我陪你!」袁铁大叫。

两匹马冲出袁家堡。

片刻间,马已跑一里!

「那是女的!」袁铁拉住马:「是不是雅芳嫂?」

「雅芳!」美珊滚下马。

雅芳上身赤裸,雪白的身体又紫又红一大片,下身搂著一块破布,两支奶子荡来荡去。

她秀发打乱,遮住半边面孔。

美珊扶起她,替她拨好头发。

雅芳双目空洞,也不會答话,眼角有泪光。

袁铁别过脸去不敢看。

美珊脱去外衣,替雅芳穿上:「妹子,你辛苦了,你答我呀!」

雅芳只是流泪。

「大嫂,小嫂吓呆了,先回堡吧!」袁铁扭转身不敢看。

两骑马,三个人回到堡内!

雅芳仍不肯开口,只是一个人躲在房内。

「小嫂受辱,坏了脑,不肯说话!」袁灵将消息告诉二嫂林可儿:「煮些好的东西给她吃吧!」

堡中上下心情都很沉重。

傍晚。

雅芳仍是关在房内。

美珊召了袁铁、袁灵和林可儿會商。

「呆在堡 ,不是办法!」美珊冷静的说:「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他们有堡做目标,要消耗我们很容易!」

「我认为…不如放弃堡垒,分开三路,向北京方面走,希望可以追上刚哥。」

「堡是死物,就算给敌人破坏了,我们也可以重建,但人给消耗、阴乾,就补充不了!」

袁铁失声:「数十年的基业就这样放弃?还有疯了的小嫂呢?」

「我想过了,我们还有近五十人,分成三股,一股全由堡中家丁组成,一股由你和三姑娘等,剩下我带雅芳!」

美珊很坚决:「我不理什麼基业,万一敌人今晚又摸进来,再奸三姑娘怎办?」

袁铁呐呐的:「好吧,大嫂!」

「今晚我们不守外堡,将所有人聚到大屋,天明就走!」美珊似乎胸有成竹!

在袁铁安排车马时,美珊来到雅芳的房。

雅芳仍躺在坑上,面向内墙。

「妹子,明日下午,我们决定突围,我带你往南走,回四川九宫派。」

美珊温柔的:「敌人以为我们往北京走,我就偏偏不向东,向南走!」

「妹子,你睡睡吧,天明我来叫你!」美珊说完,双手就摸向她的肩膊,揩过她的乳房…

美珊一走,雅芳就从床上弹起,她找了纸笔,写了些字,跟著推开窗往外看。

堡内的人忙於收拾,没有人理她,雅芳身子很敏捷,她找到弓和箭,闪到堡後,她将纸绑在箭上,再从阴户内挖出一粒啡色的豆状物体,亦绑在箭杆上。

那豆状物体发出『呜呜』的虫叫声,有别沙漠上其他的虫叫,她蹑足跃登墙头,四周没有人!

她望著远处,向天拉弓搭箭,箭就射进黑黑的远方。

雅芳笑了笑,扔下弓箭,就想回屋。

「你精神没有问题啦?」一把冷森森的声音响起,跟著,十几把枪、刀逼近。

「放网!」美珊娇叱:「生擒这婆娘!」

雅芳想逃,但一个大绳网罩下,「噢!」她全耳被罩著,初次叫了出声!

「你究竟是谁?」美珊长剑一抖,指住网内的她!

「我不會说,反正,你们必死,外會有人替我报仇的!」雅芳开腔了,但口音不像以前的雅芳,她突然咬牙龈!

「不好,她口内含毒药!」美珊急忙伸出两指,想挖她喉咙封穴的,但已慢了!

『雅芳』口角流出紫黑的血,即时身亡!

「大嫂,她…」袁铁和袁灵都吓呆了!

「她不是你们的雅芳小嫂!」美珊拨开网:「我救她时,见她乳头比雅芳的大,颜色是深啡色的,就已有疑心,她是堡外敌人混进来打探消息的!」

美珊在死尸面上摸索,跟著一拉,一张人皮面具被她扯下,赫然是另一副面孔!

那是一个廿四、五岁的少妇,样子颇清秀。

「谁认得她?」美珊用灯笼照了照死尸!

没有人回答。

「她的身材虽然和雅芳相近,又戴了可以乱真的人皮面具,不过…雅芳她…没生养过,乳头是鲜红色的,但她…」美珊用剑挑开女尸胸衣:「看,已变了色,是个生育过的妇人!」

「我就是从这点破绽,知道她是奸细!」

「这个女人很口硬,但传送出去的消息…却是假的,这有利我们突围!」

「大嫂,我们把这婆娘的尸体烧了,替堡内死去的兄弟出气好不好?」袁铁大吼。

「不!」美珊把玩著面具:「制这种东西,先在真人面上做一个石膏模,再将人皮贴到石膏模上…这女人毕竟是个人,我们挖得深洞,将她埋葬,令堡外的人,永远找不到她!」

她又望著抽搐的死尸面孔:「这是在牙内用蜡裹著砒霜,出事时咬破蜡丸,吞下毗霜即死…」

「她视死如归…就凭这点…显然和袁家堡有极深的仇怨…但…为什麼刚哥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


(二)

插在沙上的箭『呜、呜』在响,片刻後,一个灰衣大汉爬行近,一手拔起箭杆。


在一个沙丘後,有匹马,灰衣汉纵身上马。

离袁家堡五里外,搭有七、八个羊皮帐幕。

灰衣汉拿出箭杆,扑入一帐,帐 面坐著三个大汉,其中一个虬髯、一个枯瘦,还有一个是留有山羊须。

「妹子有消息来啦!」虬髯大汉很兴奋。

枯瘦的汉子摊开箭杆上的纸,看了又看:「钱美珊想带堡中人往南突围!」

「大哥!」山羊须的中年汉接过后看了看:「堡内的人不多,我们为什麼不这时摸进去,杀光了她们?」

「不!我们和钱美珊打起来,可能是平手,但其他足弟就會有死伤!」

枯瘦汉更阴沉了:「我们的目的是围著她们,见一个,吃一个。捉一个,奸一个,这才消十年之恨!」

「她们要住南突围…」枯瘦汉走到台边,上有一张羊皮地图:「我们就在她们走到沙漠中间时截击!」

「大哥!」山羊须有点不服:「迟要打,早要打,为何我们百多人不攻袁家堡?」

「老二,论武功除我们三人,还有老三妹子可以跃上十呎高的樯外,其他兄弟不可以!堡上有弓弩,要攻入去,起码有四、五十人伤亡,这样,我马国基的力量就會削弱了!在平地伏击,最多一、二十人伤亡,这就可以!」

虬髯大汉插口:「那粱雅芳给我喂了药,我这刻就要去开心!那袁家的处女袁灵就准备给大哥开苞好了!二哥呢…可以奸袁铁的老婆林可儿,这叫做人人有份!哈…」

粱雅芳身无寸缕,像个『大』字形的被绑在张木台上,她口中塞著布条,怕她咬舌自杀!

木台与人是放在虬髯汉的帐幕内。

粱雅芳一脸怒火,脸色红红的。

「堂堂九宫派的侠女,想不到栽在我的手上吧?」乩髯汉从怀 掏出个小瓷瓶。

「昨晚老子将你的脸造面具,没有和你…」他一手捏在她那支奶子上:「现在,我要你做荡妇淫娃!」

雅芳脸上露出惊慌恐惧的神色,她拚命摇头。

乩髯汉从瓶内倒出几粒小丸:「这粒『声声颤』,烈女吃了都变淫妇,我给你来份双倍的!」

他拉开瓶塞,倒了几粒在手,跟著飞快的拔开塞著的嘴,捏她的鼻子。

「呜…哇…」雅芳呼吸一窒,药丸就落喉咙!

「哈…」虬髯汉狂笑:「梁雅芳,一个时辰後,假如我不给你解药,你就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雅芳泪如泉涌:「狗贼…狗…」她想嚼舌自杀,只觉牙龈发麻,她想再骂,但口舌开始有点不清。

「贱人!」虬髯漠摸落她白雪雪的大腿上:「袁家堡历年赚来的银子,埋在堡内哪一角!」

「我…不…知…叛徒…」雅芳吃力的。

「你不说?等會你痒到入骨时,就甚麼也會讲出来,哈…哈…」

他的手不断往上摸,手指终於碰及那毛茸茸贲起的牝户!

「喔…你…呀…」雅芳呜咽起来,乩髯汉的手指伸进那『裂缝』 ,他淫笑的撩动著。

「小师妹,当年你不放我在眼内,贪袁刚英俊,宁愿给人家做妾?」

乩髯汉狞笑:「我虽然给逐出九宫派,今日…哈…还是可以占有你!」

他说完像狂了一样,将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露出结实的肌肉,及紫红的肉棍来!

「小师妹,袁刚有没有我的劲?他胜在白净无须之嘛!」他大力的扭著她的乳房。

「我要永远占有你!」

「我夫郎…一定杀…杀了你这贼…」雅芳不能挣扎!

「哈…哈…袁刚?他?」

雅芳失声:「你…你…连他也害了?」

「不错!这次我们用横手,托袁天正父子运的镖,内 是火药、铁珠!」

「在半途,我方派人在狭谷劫镖,用砂石、木柱堵住谷口,袁家堡的人一定围著镖车,我方的人这时射出火箭,点著镖车,引发车内的火药,那铁珠一炸开…哈…袁天正父子,一定炸成肉酱!」

雅芳差点晕了过去:「袁…家堡…犯了你们吗?」

「十年前袁天正行侠江湖,帮助金刀门,击退我大哥马国基这个山贼。当时,袁天正只打了马老大一掌,这十年仇,马老大留到今天才布局妥当,要歼灭袁家堡!」

虬髯汉一低头,就压著梁雅芳,不住向她的粉脸、小嘴乱吻。

梁雅芳只觉得阴户发痒,她张开嘴,让髯漠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内搅动。

「你,你就快要变淫娃啦!哈…哈…」乩髯汉的胡子将她的粉脸刮得一片红,跟著他将身一退,头就伏在她的乳房上,他张口又咬又啜,将她的奶头弄得又红又硬!

「唔…哎…啊…啊…」

雅芳口颤颤的呻吟起来:「你…啊…啊…」

「你变了淫娃啦,是不是?」乩髯汉一手执著她的头发。

雅芳双目脸颊通红,她倔强的不肯点头!

「你不肯说『我是淫娃』,我就挑断你的手及脚的牛筋,说呀?」虬髯汉的胡子亦将她的胸脯刺得一片通红。

雅芳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啊…我受不了…我…我是淫娃!」

「哈…哈…」虬髯汉怪笑起来:「你要我的肉棒子,你浪,你骚了…哈…」

他的手往木台底一探,就多了一柄匕首,他用刀一挑,绑雅芳手脚的绳断开,她双手一搂就搂住他的背脊:「啊…好人…来…我要…啊…」

乩髯汉将匕首扔到地上:「哈…九宫派侠女,来,尝尝我的肉棍!」

雅芳搂定他,两人从台上滚落地上,地面上是柔软的沙,她像蛇一样缠著他,双手不住抓他的背脊。

「来,跪下,给我吮!」乩髯汉站了起来,他那 已经半硬半软!

雅芳似乎神智已乱,她很快的就跪在他脚下,双手捧著他的东西放进嘴内。

「噢…噢…」虬髯汉大力的按著她的头,兴奋到极点!

「啧,啧!」雅芳吹得起劲,口水从她的口角流了下来。

「哈…九宫侠女…」他又狞笑:「你学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咱们先来一招学狗的,快!」跟著一把推推雅芳。

她顺从的趴在地上,高高的举起又白又圆的小屁股。

乩髯汉跪在她後边,用力一挺。

「哎…哎…」雅芳身子往上爬,屁股就往後顿,乩髯汉连连的抽了数十下。

「哈…哈…母狗,快一点呀!」他一掌就挞落她的屁股上:「爬呀!」

「哎…哎…」雅芳一味呻吟,她爬了大半个圆:「好哥哥,你在上边好吗?」

「想来天盖地?哈…哈…」

他将她一推,雅芳仰天躺下,他伏了上去。

她抬高屁股,双手乱抓他的背脊,乩髯汉似乎不觉痛,他只是连连的拉出,插入…

「叫呀,叫大声一点!」他抽了数百下後,似乎认为雅芳叫床声太低了:「大声呻吟,让帐幕外的人听到我梁光的利害,你那做了乌龟的丈夫远远不及我!」

「呀…呀…好劲…死了…哎…哎…」雅芳头发披乱,额角冒出汗珠,她口颤颤的,「太大了…哎…」

乩髯汉又插了四、五百下:「小淫娃,吃了叫‘声声颤’这种春药,一个男人是不够的,等一會我丢完了,再叫我手下来安慰你!」

他似乎已快高潮,声音急促起来!雅芳眉丝细眼,只是一味喘气。

男人的弱点,是在射精前的一刹那,乩髯汉梁光,这时已是强弩之末!

他在炎热下『肉搏』,已是浑身汗如雨注,这时,更像疯了一样!

就在这时,雅芳的手,在地上摸到乩髯汉扔在附近的匕首!

「呀…呀…我要丢了!」乩髯汉怪叫了起来,而就在这时,雅芳右手执起匕首,就向他的後心猛地一刺!

「呀…你…呀…」乩髯汉背上血柱射出,他做梦也想不到,雅芳曲意逢迎,就是要给他致命一击!

匕首只有柄部露出,雅芳执著刀一转,再抽出刀。

「粱光…你…被我…骗了…药力…还没有发作…我…被你污辱…已经不想活了!」

她一滚滚开!

乩髯汉双眼睁大,他重重的跌伏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

雅芳这时候手颤颤的举起匕首:「夫君,我来了!」跟著一插,刀尖从乳沟斜斜的插入心脏!

半个时辰後,马国基才知道雅芳与乩髯漠双双身死!

「又是女人误事,现在,连迫口供的活口都没有了!妈的!」他双手一拍,将帐内的木台拍断为两截!

「现在,只有靠混入袁家堡的三妹了,要计划截击钱美珊突围!」

他气冲冲的:「两个狗男女挖坑埋掉算了!」


--------------------------------------------------------------------------------

在另一方面,袁家堡内的气氛亦很凝重。

「他们捉了雅芳,一定用下流手段,想迫出堡内历年的藏金!」美珊和袁铁、袁灵开會。

「堡内历年共剩下千两黄金、五千多两白银,我们不能带著突围!」

美珊很严肃:「带著金银走不快,容易给敌人追上!」

「大嫂,那怎办?」袁铁急道:「留在堡内,一定给敌人找去的!」

「没有了金银,要复兴袁家堡就很难啦!」袁灵插口。

「这我也想到!」美珊站了起来:「我想将金银从埋藏的地方掘出来,埋到一个不为人注意的地方,临行前一把火烧了袁家堡,让敌人摸不著头脑!」

「大嫂!」袁铁两兄妹失声:「要烧堡?」

「有金银,要重建不是难事,连银两都失了,要再振兴袁家堡就很难了!」

「那,金银埋在那!」袁灵问。

「这…将它埋在茅厕的大池中!」钱美珊一字一字的轻声说:「没有人會在废茅厕捞粪的!」

「好!」袁铁点了点头。

「我们取出金银,部分分与堡上各人,其馀的就扔落粪池中!」

美珊坚决的说:「不知敌人會不會再夜袭,天黑前一定要办妥,天微明时,我们就突围!」

八月初七,五更。

袁家堡内各人已收拾停当。

「大敌当前,我们决定分两路走!」美珊对堡内所有人说。

「大家都扮成男人,大部分堡丁由管家带领,往南道走,往九宫山投靠九宫派。」

「而我和袁铁、袁灵、林可儿就跟在诸位後面…」美珊眼眶微湿:「总之,是…走得一个也好,我们这一批是往东走,去追老爷…回来杀光敌人!」

堡中仅有的卅匹马,骆驼都配上鞍。

太阳未升时,两批人就分别离堡,堡内留有几个堡丁,准备在太阳出时放火!

「我们走後一个时辰就烧堡,你们不必往南,往北往西吧!」美珊这样交下指令。

「袁灵,这是敌人仿雅芳造的人皮脸面,你戴著她或者可以欺敌!」美珊这批只得十个人,一离堡就往东急奔。

太阳升起!

堡中烧著,黑烟浓烟冲天。

「寨主,袁家堡的人突围啦!」

马国基的手下报告:「向南朝我们这方走的,已经走了十多里,快接近我们的埋伏处,但有一股小的,就往东走,这批人走得比较快,已经走了廿里,而堡内就起火!」

马国基呆了一呆:「有两股人突围?」

「混入堡内的三妹有没有讯息?」

「没有!」

「有没有按时间,地点再放信息?」马国基沉吟:「三妹她出发时,是将两颗鸣沙果藏入阴户的,她只用了一颗〔鸣沙果是西北一种软壳果,有一种类似蜜蜂的昆虫,将交配後的卵,注入这种果内,幼虫就吃果肉维生,生成會鸣的虫後,经过十日,破壳而出,这种虫在破壳前,鸣得很利害,声音十分特别〕来通讯,这…可能出了问题。」

马国基怒吼:「可能事情有变!」他青色的脸孔更青了,他望著山羊胡子:「胡三省,我们用最好的马,寨中武功最好的兄弟追往东面逃的那一些!」

这一这伙人原来是马贼,很快就结束停当了。

「我和胡二哥堵截袁家堡的死剩种!」马国基向手下吩咐:「其馀三十个兄弟,就开入袁家堡搜索堡内金银,得手後运回金鸡岭!」

「袁家堡向南逃的那一批,到沙漠出口时會遇到我们的埋伏,谅他们逃不了几个,各位多带弓箭暗器,我们追东面的那一批!」

几十骑快马『轰』的向东直追。

沙漠上有追兵,很易发觉,钱美珊很快就见到背後扬起的黄尘。

「天,希望追来的是些次等货式。」她暗中祈祷,只要杀退他们,追入玉门关的人就能脱险了!

她拉转马头一看。「追来的起码有五、六十人,多我们几倍,快走!」

廿匹马又奔了半里,突然有匹马悲鸣,跟著就滚地倒毙!

「太热,这马中暑!」

美珊再登到高处沙丘观望:「我们虽然领先了一个时辰,但马疲力弱…他们的马虽快,但在太阳出来後奔跑,也會吃不消。」

那个死了马的堡丁惊愕的:「大少奶,我们怎办?」

袁铁亦停了下来:「大嫂,我在这截击他们,你带我老婆、妹妹先走!」

「不!」钱美珊很冷静:「论武功,我最高,为了保存袁家,二叔带二嫂走,我和其他堡丁在这 埋伏!」

她指指附近:「这 有个高丘,在沙後安排弩箭,起码可以杀他们十馀廿人,你带四匹马,轮流交换来骑,天黑前可赶到玉门关,那 有袁家堡开的客店,有人照料…他日见到你大哥…就叫他…勿以我为念!」

钱美珊说到这 ,鼻子也有点酸了!

「好吧!」袁铁点了点头:「可儿,妹,我们走!」

三个人带著七匹马,吃力的想横渡沙漠。

钱美珊在沙丘各处,指挥堡丁装上弩弓,她汗水已将衣服浸湿,她披剑坐在暗处,往事如烟…

「美珊,袁老英雄救了咱们金刀门,我决定将你许配给他的大公子袁刚。」

「阿爹,我连袁刚也未见过呀!」

「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就在钱美珊想得入神之际,突然有堡丁叫她:「大少奶,敌人快到了!」

马国基离土丘已不足半里了。

「寨主,前面有个土丘!」一个壮汉指著:「刚才,袁家堡逃出的人,似乎就在这 歜息!」

马国基望望天:「午牌时分,太阳最毒,继续追,马匹必伤,多走一个时辰就要耗整天的精力…」他指指土丘:「省三,你猜袁家堡會不會在土丘伏击我们?」

「马大哥,假如按兵法,在土丘内以逸待劳,埋伏最有利,不过,他们只得十人左右,况且,堡丁不是死士,这未必吃得掉我们!」

「假如我们绕过土丘,诱地们出来,你看怎样?」马国基望了望胡省三。

「做马贼,当然要硬闯,我们分开两路,迂回过去,不过正面入,也可令他们措手不及!」胡省三摸著山羊须。

「好,你从西边入,我就迂回到背後。」马口基望望土丘:「相信留下来伏击的,极多得三、五个!」

两路人马分左右散开!

「大少奶,看敌人样子,一路是朝土丘来,另一路想绕过土丘往东追!」伏在高处的堡丁又告诉美珊。

「天气追麼热,他们急追了大半个时辰,没肯不稍息的。」美珊心想:「这伙人老谋深算…是不是从後包抄入土丘呢?」

她站了起来,敌人已在几寸尺外。

「大家跟我爬到土丘後面高点,不要埋伏,预备用箭及暗器!」

美珊决定撒消布阵,她改为集中在最高点,则左右突入的敌人都同时在射程内!

六、七个堡丁将弩弓,拉到土丘最高处,紧张的装上箭镞。

美珊用手掬了些泥,涂在脸上,看起来更像一个男人!

马嘶声呐起,是胡省三带领的人最先冲进土丘。

「不要放箭!」美珊低声:「等他们全进入土丘内下了马,才放箭,第一轮是先射人,第二轮就射马,以後的箭都射马!

她心想,只要马都伤了,就没有人可以追袁铁及袁灵了!

胡省三很小心,他只是派五、六骑冲入!

冲入来的人都拿著盾牌:「二寨主,土丘内无人呀!」他们滚下马迅速看了四角!

胡省三的十馀骑这时才冲进。

「袁家堡的可能在这停留片刻,这时拚命赶入玉门关了!」

「哈…哈…我们在玉门关前狭谷埋伏的人,收拾了袁天正父子後,刚好碰上人疲马乏的袁家媳妇,这下子,他们有得乐了!」

「听寨主说,袁天正的女儿袁灵还是个处女呢,这倒益了徐三他们,可以开苞呀!哈…哈…」

马贼的说话如雷奇顶,钱美珊呆了呆,她偷偷的往外望,马贼都已滚下马,有躺有卧的在休息、喝水。

「打!」她制出长剑。

「速!速!」十数声,袁家堡的堡丁站起,向著十馀个马贼射出乱箭。

「哎唷!」在惨叫声中,有五、六个人中箭,而马亦有三、四匹中箭。

「有埋伏!」胡省三大叫:「袁家堡的人在土丘顶,给我小心!」

他拔出单刀,闪出土丘下。

就在这时,美珊双足一点,又从土丘跃下,她在半空一剑直刺胡省三的头顶!

胡省三身手不慢,他一招『懒驴打滚』,急忙的滚了一去。

倒是有个山贼挨上来,给美珊的剑将他当中剖开。

美珊存心拚命,亦不容胡省三逃命,她第二招『横挑玉河』,这是金刀门的拚命打法,本来是用刀的,但美珊只用剑演出这一招,威力亦有九成!

胡省三再滚,他扬起泥尘。

美珊不容他弹起,第三招『屈足打蛇』,长剑似水的长泼而下。

胡省三的武功本不及美珊,他滚了几滚,似乎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这时,沙丘上却传来连声惨叫,那是马国基的人从後绕至,袁家堡的堡丁和山贼接战,片刻间已死伤殆尽。

马国基杀红了眼,他在沙丘上用对肉掌,已劈死三个堡丁。

其馀的,就给山贼的长抢、利斧所刺死!

沙丘内,现在只剩下钱美珊一个人!

她要对抗的,是三十多个山贼。

她的伏击,虽然杀了十多个敌人,伤了七、八四马,但马国基方面,本来是有五十多人!

「我要先杀了这个,然後夺马冲出重困!」钱美珊立定主意,再挥出一招『庄子劈棺』。

「大哥救我!」胡省三胡子上都是沙,他哀叫…

马国基从丘土上跃下,在半空射出三柄飞刀!

钱美珊听到背後风声,她身子一蹬,将胡省三踢起,然後将他一搂,跟著迅速往後边一挡!

「波、波!」三柄飞刀,有两柄没入胡省三的背脊。

胡省三惨叫两声,头一垂,马上气绝!

但亦有一柄飞刀封在钱美珊左臂擦过,划出一道血口!

「你是不是袁铁?功夫不错呀?」马国基一拦,拦在穿了男装的钱美珊面前!

「可惜,今天就要死在这 ,你老婆及妹子,还有那大嫂呢?」

钱美珊是男装打扮,面上又是沙土泥污,所以马国基认她不出!

美珊不敢回答,怕一出声,就被对方认出身份!

马国基见不回答,盛怒之下,一连拍出三掌,分袭心、颈、及腹部。

钱美珊见他虽然无须,他面泛青气,敢用肉掌对自己的长剑,武功显然甚高!

「不能使出金刀门的刀法,否则对方就认穿自己…」

她心想:「能在这 磨上一段时间,二叔及袁灵就能走远一些!」

她抡剑舞出一口剑光护住全身。

马国基心中亦在盘算:「这小子可能就是袁铁,他想缠著我,好等几个女的走远一点!」

他一味游斗。

「天这麼热,袁铁,汗流多了,你就气力不支啦!」马国基沉声:「各兄弟上马,前面剩有几个女的,追到就是你们的了!」

「寨主,你呢?」那些马贼围观不散。

「留下四个人及五匹马,其他的,追!」马国基绕著钱美珊。

「要多杀几个马贼,不然二叔的压力更大!」美珊突然一跃,在半空挥出『长虹贯日』,直割那些看热闹的贼徒!

「哎唷!」站在前排的有三、四个腹部中剑,肠子流出,即时惨死。

站得稍後的急忙举起刀、枪,刺、劈美珊。

马国基见美珊背後大露,双掌平推,『砰!』的击中美珊背後!

「哇」的一声,美珊吐出一口鲜血!

「这厮伤了!」马国基大喝:「唐元,快带人追,这 交给我!」

那个马贼头目姓唐名元的,急急上马,片刻就离开小丘。

钱美珊流了太多的汗,又捱了一掌,体内真气散了一半。

「要夺马突围…引开头子…二叔一定可以活命…」她虽中了一掌,马上反手刺出四招,怕马国基再逼近。

留下的四个山贼掏出暗器,架上弓箭。

「不!袁家的人,留待我来对付!」马国基大喝。

他见到美珊的手开始抖颤,知对方气力不继,突然化掌为抓,直抓美珊手腕!

美珊将剑一挪,双足一蹬就想抢马。

马国基沉身一避,跟著美珊凌空扑前,就击美珊胸口。

美珊双手抓向马杠,中门大开。

「沙!」的一声,马国基的右手像钩一样,将她胸口衣服撕开!

「唷!」美珊娇唷一声,露出一支白白的大奶子!

「是女子?」马国基手触处是软绵绵的,令他呆了呆,美珊虽然左边乳房受伤,但她仍能负痛跳了上马,双腿一夹!

那马一痛,往前就直奔。

那些山贼的弓箭、暗器,纷纷打向美珊背部。

她避了几枝箭,膝部却被飞刀刺中。

「噢!」她身子幌了幌,但没倒下。

马儿很快冲出百尺!「往袁家堡逃…将他们引开…不然…」美珊用手掩著奶子,快晕过去了。

在砂丘那边,马国基呆了半响:「这麼好身手的…她…是金刀门钱亨的女儿?」

「老大,要不要追?」四个山贼都上了马。

马国基冷笑:「她抢的马没有水袋,又捱了我的一抓,她往袁家堡走了,是死路一条,我们追袁家的人,走!」

几骑马往东急奔。

钱美珊以为马国基會来,所以连打马儿几下,那马痛得往袁家堡急奔,而她亦搂著马晕了过去…

马国基追了半个时辰,已汇合前头的几十个山贼。

「唐元。」他大喝:「见到袁家的人吗?」

「有五骑在前边!」唐元指著远处:「我们相隔一个多时辰!」

马国基望望天:「中午快到,张开帐幕遮遮阴,他们逃不了的,给水马儿喝,黄昏再追!」

[举报反馈]·[返回禁忌书屋首页]·[所有跟帖]·[-->>回复本帖]·[手机扫描浏览分享]·[返回前页]



[ 社区条例 ] [ 广告服务 ] [ 联系我们 ] [ 个人帐户 ] [ 版主申请 ] [ Contact u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