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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妻子(上)
送交者: 佚名
                    

  明朝萬歷年間,徽州府休寧縣蓀田鄉有個姓姚的人家,生了一個女兒,名叫滴珠,
年紀才十六歲,生得如花似玉,美冠一方。
  父母兩人都健在,家中又很有錢,對滴珠非常寶貝,嬌養過度。
古代的女子到了十六歲,便是出嫁的年齡了。父母便托了個媒婆,找了個鄰縣屯溪
鄉的大戶人家潘甲給她作丈夫。
  媒婆是古代一種很特殊的職業,她們一定要把雙方的親事說成了,才能拿到賞金。
  所以,她們經常把醜漢說成美男子,把窮光蛋說成是大富豪。
  這屯溪鄉的潘氏,雖然是大戶人家,卻是個破落戶,家道艱難,外面好看,內裡卻
很困難,男人須要外出經商謀生,女人須要縫補漿洗,挑水做飯,沒有一個可以吃閒飯
過日子的了。
  這個潘甲,雖然也是個秀才,樣貌也長得不錯,但是,因為家境所迫,早已棄儒為
商了。
  潘甲的父母對待媳婦又很狠毒,動不動出口大罵,毫不留情面。
  滴珠的父母誤聽媒婆之言,以為潘家是戶好人傢,把一塊心頭肉嫁了過來。
  滴珠和潘甲兩個人,少年夫妻,倒也挺恩愛。
  祇是滴珠看見公婆這般暴戾,家庭又貧困,心中很是失望,經常偷偷掩面流淚。
  潘甲也曉得她的意思,祇好用一些好話來安慰她。
  婚後才兩個月,潘父就向兒子發了火道:
「瞧你們這樣你貪我愛,夫妻相對,難道想白白坐著過一世?怎麼不出去做生意?

  潘甲無可奈何,祇好跟妻子滴珠說了父親的命令,兩人抱頭痛哭一場。
  第二天,潘父就逼兒子出外經商去了。
滴珠獨自一個人,更加淒惶,不知如何是好?
  她是個自幼嬌養的女兒,又是個新來的媳婦,在潘家連個談心的人也沒有,終日悶
悶不樂。
  潘父潘母看見媳婦這般模樣,更加生氣,經常破口大罵:
「這女人大概是想姘頭,得了相思病了!」
  滴珠本來在父母身邊是如珠似玉,哪裡受過這種辱罵?當下也不敢回話,只好忍著
氣,哽哽咽咽地跑回房中,躲在自己被窩中偷哭一場。
  有一天,滴珠起床遲了一些,公婆的早飯也拖延了,潘父立刻開口大罵:
  「這樣好吃懶做的淫婦,睡到太陽照屁股才起來!看她這般自由自在的樣子,除非
是去做娼妓,倚門賣俏,勾搭嫖客,才會有這樣快活的樣子,如果是正經人家,不會這
樣的!」
  滴珠聽了,大哭一場。到了夜裡睡不看,越想越氣惱:
  「這個老渾蛋這樣罵我,太沒道理了。我一定要跑回家去告訴爹娘,前來跟他討個
公道。同時也可以趁此機會在家多住幾天,省得在此氣惱。」
  滴珠想好了計策,第二天一早起來,來不及梳洗,將一條羅帕兜頭包住了,一口氣
跑到渡口。
  這時候天氣很早,渡口一個人也沒有。也是姚滴珠倒霉,偏偏碰上了汪錫。
  這個汪錫是個專門不做好事的光棍,這日從溪中撐了竹筏子來到渡口,一眼望見了
個花朵般年青的女人,獨自岸邊,又且頭不梳妝,滿面淚痕,他便覺得有些古怪。
  「小娘子,妳要渡溪嗎?」
  「正要過去。」
  「這樣早,沒有別的筏子了,妳上我的筏子上來。」
  他一邊叫著:「小心,小心!」一邊伸出手去接滴珠上筏。
  滴珠上了筏,汪錫一篙撐開,撐到一個僻靜去處,問道:
  「小娘子,妳是何等人家?獨自一個要到哪裡去?」
  滴珠道:「我自要到蓀田娘家去。你只送我到渡口上岸,我自認得路,管我別的事
做甚麼?」
  汪錫道:「我看娘子頭不梳,面不洗,淚眼汪汪,獨身自走,必有蹺蹊的事,說得
明白,才好渡妳。」
  滴珠一看筏子倚在水中央不動,心裡又急著要回家去,只好把丈夫不在家,自己如
何受氣的事,一邊說,一邊哭,說了一遍。
  汪錫聽了,便心下一想,說道:
  「如果是這樣,我就不敢渡妳了。妳現在是離家出走,放妳上岸,妳或者是逃去,
或者是自殺,或者是被別人拐騙去。以後官府查出是我渡妳的,我要替妳吃官司的。」
  「胡說!我自己是回娘家去的,如果我要自殺,為甚麼不投河?卻要等過了河?我
又認得娘家路,沒人可以拐我的。」
  汪錫不死心的對滴珠道:「我還是信妳不過。妳既然是要回娘家去,這樣吧,我家
很近,妳且上去,先在我家坐著等,等我走去對妳家說了,叫人來接妳去,豈不是我們
兩邊都放心﹗」
  滴珠道:「如此也好。」
  正是女流之輩,沒有見識,同時也是一時無奈,拗他不過,以為他是好心,便跟隨
汪錫而去。
  上得岸時,拐彎抹角,到了一個地方,汪錫將滴珠引進幾重門戶,裡頭的房室倒是
幽靜清雅。
  原來這個住所是汪錫的一個巢穴,專門設法誘騙良家婦女到此,認作親戚,然後招
來一些浮浪子弟,引他來此,勾搭上了,或是片刻取樂,或是迷上了的,便做個外屋居
住,汪錫從中賺取了無數的銀兩。
  如果這個婦女是沒有家的,他便等人販子到來,把她賣去了為娼。
  汪錫做這個勾當已非一天兩天,今日見到滴珠的模樣,就起不良之心,騙她到此。
  那滴珠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心裡喜歡的是清閑,只因公婆兇悍,不要說每天須燒
火、做飯、刷鍋、打水的事,就那油、鹽、醬、醋,她也搞得頭昏眼花。
  現在見了汪錫這個乾淨精緻的地方,心中倒有幾分喜歡。
  汪錫見滴珠臉上沒有慌意,反添喜狀,心中不由動了色念,走到她跟前,雙膝跪下
求歡。
  滴珠馬上變了臉起來道:
「這怎麼可以,我乃是好人家的女兒,你原先說留我在這裡坐著,報我家人。青天
白日,怎麼可以拐人來此,要行騙局?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如今真的要自殺了。」
  滴珠說著,看見桌上有枝點油燈的鐵簽,拿起來往喉間就剌。
  汪錫慌了手腳道:「好姑娘、有話好說,小人不敢了。」
  原來汪錫只是拐人騙財,利心為重,色字上倒也不十分要緊,恐怕滴珠真的做出甚
麼事來,沒了一場好買賣。
  汪錫不敢再強求滴珠,走到屋子裡面去,叫出一個老婆子來道:
「王婆,妳陪這裡的小娘子坐坐,我到她家去報一聲就來。」
  滴珠叫汪錫轉來,說明白了地方及父母姓名,叮囑道:
  「千萬早些叫他們來,我自有重賞。」
  汪錫走了之後,王婆去拿了盆水,又拿些梳頭用品出來,叫滴珠梳洗。
老婆子自己站在旁邊看著,插口問道:
「娘子何家宅眷?因何到此?」
  滴珠把前因後果,是長是短地說了一遍。
  王婆聽了故意跺跺腳道:「這樣的老混蛋,不識珍珠!有妳這樣漂亮的小娘子,做
他的兒媳婦,已經是他的福氣,虧他還捨得用毒口來罵妳!簡直不是人,這種衣冠禽獸
,怎麼能跟他相處?」
  滴珠被王婆說出了心中傷痛事,眼中不由滴下淚來。
  王婆便問:「妳現在想去哪裡?」
  「我要回家告訴爹娘一番,就在家中住一段時間,等丈夫回來再說。」
  「妳丈夫幾時回家?」
  滴珠一聽到她丈夫,又傷心垂淚道:「成親兩個月,就被罵著逼他出去做生意,誰
知道他甚麼時候回來?」
  王婆故意為滴珠打抱不平,道:「好沒天理!花枝般的一個小娘子,叫她獨守空閨
不打緊,又要她操勞家事,更要罵她!娘子,妳莫怪我說,妳如今能在娘家住多久,遲
早總是要回公婆家的,難道能在娘家躲一世不成?這種痛苦將伴隨妳一輩子了!」
滴珠聽了王婆一番話,無奈地嘆道:
  「唉!命該如此,也沒奈何了。」
  王婆討好地對滴珠道:
「小娘子!老婆子倒有一個辦法,可以使娘子妳快活享福,終身受用。」
滴珠聽了好奇地問道:
  「您有何高見﹖」
王婆欣喜地對滴珠說道:
  「跟我往來的都是富家太戶,公子王係,有的是斯文後俏的少年子弟。娘子,妳也
不用問,只要妳看到喜歡的,揀上一個。等我對他說成了,他把妳像珍寶一般看待,十
分愛惜,吃自在食,穿自在衣,纖手不動,呼奴使婢,也不枉了這一個花枝模樣。勝過
守空房,做粗活,受責罵萬萬倍了。」
  那滴珠本是嬌生慣養的女兒家,是不能吃苦的人,況且小小年紀,婦人水性,又想
了夫家許多不好的地方。更重要的一點,在未嫁之前,尚不知魚水之歡、雲雨之樂,如
今嫁了丈夫後,讓她嘗到了男女交合的暢快滋味,今後要她獨守空閨不知多久,如何教
她守得住。
所以滴珠聽了王婆這一番話,心裏活動了起來。
她嬌羞萬狀地對王婆說道:
  「但是……如果被人知道了,怎麼辦?」
  王婆道:「這個地方是外人不敢上門,神不知鬼不覺,是個極秘密的地方。」
  「可是……我剛才已經叫那撐筏的報家裡去了。」
  這時見汪錫笑呵呵進來,原來他根本沒去報信,只是在門外偷聽而已,見滴珠有些
意思了,便進門道:
「王婆的話是妳下半世的幸幅,萬金之策,請娘子三思。」
  滴珠嘆了口氣道:「我落難之人,走入圈套,沒奈何了。只是不要誤了我的事。」
  王婆信心十足地道:「我剛才說過,一定要妳自己揀中的,兩廂情願,絕對不會誤
了妳。」
  滴珠年少,一時沒了主見,聽了花言巧語,又見房室精緻,床帳齊整,便放心地悄
悄住下。
王婆和汪錫對這棵搖錢樹,更加慇勤服侍,要茶就茶,要水就水,滴珠更加喜歡得
忘懷了。
  第二天,汪鍚走出去,到大街上便遇見本縣高山地方一個大財主,名叫吳大郎。
那大郎有家財萬貫,所謂飽暖思淫慾,是個極好風月的人,由於在風月中打滾慣了
,對那男女之間的事兒,懂得不少,是個床第老手。
汪錫見了吳大郎欣喜的對他說道:
「哎喲!吳大爺!今個這麼巧,在此遇見您吶!您今天真是豔福不淺,小的有一件
大喜的事兒向您報告!」
那吳大郎曾到過汪錫之處,讓他嘗過一些少婦幼女的新鮮滋味,所以對汪錫介紹的
女人有相當的興趣!
今天聽汪錫的話,知道汪錫又有好貨色讓他嘗鮮,他眉開眼笑地對汪錫說道:
「哈!哈!是什麼喜事?你是知道的,我在花叢裏打滾久了,如果不是真正的好貨
色,你就甭提了吧!」
汪錫自信地對吳大郎道:
「嘻!嘻!我說吳大爺!這次的姑娘可是與眾不同,小的包您滿意,如果吳大爺您
不滿意的話,那您就不用打賞小的了!」
吳大郎見汪錫這麼自信的話,便對汪錫道:
「聽你說的這麼有信心,我不妨與你去見識一番!如果真是好貨色,我的賞賜你是
知道的,一定讓你滿意!」
汪錫聽了大喜道:
「是!是!吳大爺!請您跟我來。」
汪錫便將吳大郎引到自己家中,王婆便扶了滴珠出來,二人見面。
  滴珠一看吳大郎,是個俊俏可愛的少年郎君,芳心中早就中意了幾分。
  吳大郎上下看了滴珠一番,只見她清秀俏麗,不施脂粉,淡雅梳妝,令他見了色心
大動,也自酥了半邊。
  女有意、男有心,兩人都喜歡,事情就好辦了。
  當下談妥了價錢,談定了成親的日期。
  很快地就到了成親的那一天……………
吳大郎果然打扮得更加風流瀟灑,來到汪錫家中圓房。
  吳大郎只是抱著玩女人的心態,所以怕人知道,也不用儐相,也不動吹鼓手,只是
托汪錫辦了一桌酒,請滴珠出來同坐,吃過了便直接進了洞房。
  滴珠起初害羞,不肯出來,後來被強不過,勉強出來略坐一坐,又找了個藉口,走
進房去,吹熄了房中燈,先自睡了,卻不關門。
  吳大郎這花叢老手隨後走入房中,先上了燈,關上房門,然後走近床前,坐在床邊

他親熱地把滴珠擁過來,輕吻她的櫻桃小嘴……
  滴珠被吳大郎輕吻小嘴,她的嬌軀就軟下來,頭枕在他的肩上。
吳大郎又輕吻她紅潤的粉頰,她的眼睛也閉上了……………
  吳大郎把她攬入懷中,她好像一隻柔順的小貓似的依偎著……………
吳大郎吸著她的香氣,觸著她那柔嫩的嬌軀……………
吳大郎是個花叢老手,他知道今天讓他遇到一個真正良家婦女的好貨色。
他更知道要溫柔體貼去慢慢地挑逗玩弄她,才會享受到至高無上的樂趣,千萬不可
太過於粗魯,讓女的害怕退縮,就得不到樂趣。
於是吳大郎他的手輕輕地沿著她的腰而上,按在她的乳房上,慢慢地撫摸著她的乳
房……
  吳大郎撫摸了一會兒,把她那兩顆乳房,玩得脹滿堅挺著,他才伸手解開她的鈕扣
……
  此時呈現兩座雪白的小峰,不是豐滿,而是小巧。
  吳大郎見到如此玲瓏可愛的雙乳,也忍不住的吻落在那珊瑚色的乳峰上。她的身子
就跟著扭動起來……
  這時滴珠的喉嚨也開始發出「哦」、「嗯」、「哼」、「哎」、「喲」、低低的呻
吟……
  她仍然閉著眼睛,讓吳大郎把她全身的衣服,都脫得一乾二淨……
此時滴珠全身赤裸裸地,一具少女美妙的嬌軀,整個呈現在吳大郎的眼前。
一般男人一見到像滴珠這樣美妙少女嬌軀,一定都會忍不住的很快上馬去衝鋒陷陣

可是吳大郎不愧是個花叢老手,他並不急於上馬衝鋒。
他此刻忍住氣,慢慢地由滴珠的乳房一直吻了下去,他要把滴珠逗得興奮到了極點
,吻得她忍不住的自己央求他插穴。
吳大郎吻著滴珠的小腹,吻著她的肚臍,吻著她的右腿,吻著她的右小腿,吻著她
的右腳趾及腳底,再去吻她的左腳趾及腳底,而後去吻她的左小腿及往上吻她的左大腿

滴珠是被吳大郎吻得無比的刺激,雙手緊緊抓住床褥,整個嬌軀不住地扭擺著,草
叢間已經有了潮濕的露水……。
每當吳大郎換了一個地方吻之時,滴珠就會被吻得莫名興奮,全身不停地顫抖著。
就是滴珠這種扭擺嬌軀,全身顫抖這種像是痛苦又舒暢的表情,才激起了吳大郎無
比的快感,興緻勃勃地吻個不停。
最後吳大郎終於吻到了滴珠那女人最神秘地帶了。
吳大郎用舌尖慢慢地去舔吻著滴珠的陰核。
本來滴珠為女人的矜持,盡量忍住她那舒爽的呻吟聲,祇由喉嚨發出低低的「咿」
、「唔」、「嗯」、「哼」之聲。
此刻她被吳大郎用舌尖舔住她最敏感,最要命的地方,使她再也忍不住了。再也顧
不了女人的矜持了。
她已由小嘴中發出了低盪的呻吟聲:
「哦……哎……唷……哥……你……要人家的命……哎……哎……唷……人家會被
你……整死了……嗯……哼……嗯……哼……」
滴珠一面低聲呻吟出聲來,下面的嫩穴也隨著流出一股又一股淫水來。一面又忍受
不住的低吟著:
「喔……哎……喲……好哥哥……人家……怕你了……哎……唷……好親哥哥……
不要……再整人家了……人家已經……受不了了……哎……啊……哎……喲……求……
求你……做個好人吧……人家……好……好癢……好癢喔……求…求你……喔……唉…
…。」
吳大郎知道滴珠已到了興奮的極點,到了非插不可的地步。
如果再不去幹她,滴珠會恨死他一輩子。
於是吳大郎飛快除下了自己的衣裳,然後使跨上了滴珠的身子……。
滴珠的嬌軀在吳大郎的輕撫和輕摸之下,她扭動得更厲害。直到她不能只滿足於外
表的愛撫了,而吳大郎也一樣。
於是吳大郎不再用手也不再用吻了,他將他那根已興奮到極點,堅硬而憤憤挺立的
大陰莖,對準了滴珠那濕淋熱烘烘的小嫩穴口,慢慢地一寸一分的插了進去。
此刻滴珠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吐出了一陣舒暢的「哎呀……哎唷……」的呻吟聲。
就像有所接受之後,空氣就給逼了出來似的。
  當然實在不是這樣,這不過是一種心裡上的反應而已,得到了滿足之後,便不由自
主地發出來的一聲嘆息。
  她的反應仍然是不太強烈,不過則是一步一步地增強,直至引到了一個高峰,便抖
顫著放鬆下來了。
吳大郎感到滴珠陰戶內熱熱的,緊夾著正向裏挺進的大陰莖,異常舒服。
  吳大郎剛插入了一半,滴珠像讚美似的吐了一口氣,更似忍耐不住地早就拋臀上迎

「啊……呀……。」
祇聽滴珠一聲驚呼,原來剛才她猛的一抬豐臀,吳大郎那根粗大的陰莖,盡根全入
。直頂得她花心微顫頂。
滴珠紅著臉,望著吳大郎笑笑,圓挺豐臀又在下面轉動起來。
吳大郎見她如此媚浪,亦顫動著屁股,輕輕抽送起來。
女人絕大多數都是這樣,如果還沒有幹過她的小穴,為了女人的矜持,她的一切作
為都是假惺惺的。讓你覺得她高貴不可侵犯。
假如她跟你發生了肉體關係,她就把女人最後一道的防線——女人的矜持拋到九宵
雲外,跟你最初與她交往之時,完全是兩樣。
此刻的滴珠就是最好的寫照。
滴珠已被吳大郎抽插得,只樂得眉眼帶笑,口角生春,豐滿的嫩臀不停的轉動、浪
笑著。
「哦……哎……喲……好哥哥…親心肝……雪……雪……頂到……妹妹……的花心
了……玩得……妹妹……真舒服……哎……唷……真好……真美……哎喲……嘿……呀
……。」
吳大郎見滴珠這位千金小姐似的小娘子,插起穴來淫浪得可愛,讓他感到非常的受
用與刺激,猛的用力抽插,只幹得滴珠死去活來。
「哎……哎……唷……我的……好哥哥……好爺爺……妹妹……哦……哦……美死
了……妹妹沒命了……嗯……哼……唷……呀……親愛的大難巴……哥哥……嗯……哼
……。」
吳大郎見滴珠暢快的浪叫,欣葛喜地一邊抽插一邊問著滴珠道:
「哦……哼……我的……好妹妹……嗯……哼……哥哥……也很舒服……要不要…
…喔……大雞巴……用快的插……。」
正在舒爽的滴珠聽到吳大郎如此一問,她的頭如鳳點頭似,馬上猛點個不停的說道

「要……要……喔……喂……人家……要……大雞巴……哥哥……再快一點……再
重……一點……哥哥……哎……唷……喂……呀……妹妹……不想活了……唉……哎…
…唷……大雞巴……爺爺……插死妹……妹……吧……哎……唷……喂……呀……。」
「……好……。」
「……妹妹……舒服……小穴心……給頂……住了……唔……唔……哥哥…
…快……快……。」
吳大郎又加速挺動的抽插。
「哎……呀……哎……唷……好哥哥……這一下……可真要……妹妹……的命了…
…哎……喲……喂……呀……快停……停呀……親哥哥……唔……唔……我的……好爺
爺……人家……快……忍不住了……喔……喂……。」
吳大郎不愧為床第的老手,他知道滴珠要洩了,忙用力地將他的大龜頭緊緊頂住了
滴珠的花心。
只聽滴珠「哎……呀……」的嘆出一口氣,像走了氣的皮球,週身軟綿綿地,整個
人無力的癱瘓在床上。
此時的吳大郎緊緊的摟住滴珠,他的大陰莖感到被陰戶裏面的內陰唇,一張一合的
吮吸著大龜頭。真是舒服極了。
良久,滴珠才微微的張開美目,唇角微向上翹,露出一種愉快甜美的笑意,凝視著
俯在身上的吳大郎道:
「哥,剛才實在太舒服了,人家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靈魂像飛走了,在空空飄得
太美了。」
吳大郎微笑著對滴珠說:
「哦!妹妹舒服了,那我怎麼辦呢?」
這時滴珠才感到自己小巧的陰戶中感到有點發漲,那根巨大的肉柱還在裏面一跳跳
的在跳動。
「哥呀!你太厲害了,妹妹差點給你插散了。」
「嘿!嘿!妹妹,妳說我厲害,是我的什麼厲害?」
「嗯……人家……不知道嘛……。」
「嘿!嘿!妳說不說?……」
吳大郎見滴珠不肯說,他用大難巴猛烈的抽插滴珠小穴兩下,緊頂著滴珠的內陰核
不住地磨動,直頂得她心裏發顫,受不了的大叫著:
「哎……喲……好哥哥……別弄了……人家……怕你了……親哥哥……你饒了我吧
……嗯……哼……我說……我說……。」
吳大郎.見滴珠求饒之狀,得意的說:
「好、快說。」
只見滴珠害羞的說:
「嗯……羞死人了……哥……你好壞……你故意整人……是……是……哥哥的……
大雞巴……厲害……哎……喲……羞死人了……。」
滴珠慢吞吞的說完之後,粉臉飛紅,羞得忙閉上了眼睛。
吳大郎見滴珠那份羞態,更加迷人誘惑,把他逗得心癢癢地,故意的又抵住她的穴
心磨動著說:
「嘿!嘿!妳還沒有說完,好妹妹妳被大雞巴插得怎麼樣了?」
滴珠粉面通紅的,但又經不起吳大郎的輕狂,終於開口道:
「哎唉……哥……好嘛……人家說……妹妹的……小穴被……哥的……大雞巴,…
…插散了……哎……。」
吳大郎聽了滴珠這樣說,樂得眉開眼笑的「嘻……嘻……」笑著。
滴珠被他笑得羞愧地輕打了他一下道:
「哎呀……人家不來了……哥哥……你……真壞!……」
吳大郎被滴珠這一聲嬌滴滴的撒嬌,興起了一陣衝動的念頭,他滿意的笑了,又再
度抽插起來。
這時的吳大郎像脫韁的野馬,發狂的上下抽動了三、四百下,插得剛洩身的滴珠又
再度泛起高潮,忍不住的又呻吟著:
「嗯……哼……曖……唷……好哥哥……我的……親哥哥……你又把……妹妹……
插得……又浪……起來了……哎……唷……喂……呀……人家……又好癢……哥……重
……一點……吧……。」
「好吧……我重重的插了……。」
說著吳大郎大力猛插,龜頭在小穴洞內猛烈的活動,直插得滴珠陰戶內的肉粒,陣
陣發癢,週身發抖,提高了聲音浪哼著:
「曖……哎……喲……我一個人……的親哥哥……好……好美……哎……唷……這
一陣……真的……把人家……插得……好舒服……哎……唷……喂……呀……我的……
大雞巴……哥哥……。」
吳大郎知道她又要洩了,忙又重重的抽插。
此刻滴珠的頭髮散亂在床上,頭由兩邊擺動,銀牙緊咬,兩條粉嫩的玉臂纏住吳大
郎的腰,一付淫蕩的神情。
吳大郎這一陣的大力抽插,直把滴珠抽插得呼天喚地的淫叫著:
「曖……曖……唷……妹妹……的花心……又被……哥哥……的……大雞巴頭……
碰到了……哎……喲……喂……呀……我的……心肝……哥哥……哎……呀……人家…
…受不了……嗯……哼……嗯……哼……親哥哥……快呀……妹妹……又……忍不住了
……哎……哎……。」
吳大郎此時也感到一陣酸麻,才想強忍著精,但是,眼看著滴珠她那付可憐可喜的
樣兒,和鼻孔哼出的浪聲,真怕她會受不了。
於是吳大郎最後用勁的衝刺幾下,只感到不由自主的打個冷戰,那一股股的陽精,
直衝洩於花心。
吳大郎和滴珠倆人同時洩出了精,倆個人軟得橡濕麵一樣,勞累舒暢得不由得互擁
著對方喘息。
經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吳大郎的大雞巴縮小了,隨著那些滑潤的精水,由滴珠的小
穴洞內滑出來。
倆個人互相凝視著,心底都在讚美對方,發出了甜甜的微笑,才心滿意足舒舒爽爽
地相擁著睡著了。
  從此之後,姚滴珠便死心塌地,做他的吳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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