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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情皇10-12
送交者: 佚名
                     第十章 
  再次醒來,只覺自己睡在一張軟綿綿的床上,頭部上纏著紗帶。睜開眼來模糊可見床旁坐著一位絕色的年輕女子,但卻不是我房間的床。那女子見我醒來,眼中立即露出喜色,但馬上又變成了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對我說道:「你醒了就好,不要亂動,我去叫爹來。」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她已快步走了出去。我不由迷糊了,這里又是哪里?這女子又是何人?
  這時琴韻從門外走了進來坐在我床前,滿懷憐惜的目光看著我,大概是同情我這段時間的「不幸遭遇」。我不禁向她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經過琴韻的解釋我才明白,昨天我再次暈過去後王府一片混亂,劉濟世及劉若蘭也趕到花園檢查我的傷勢,頭上的傷沒有大礙,但「喪失記憶」的症狀卻讓劉濟世也感到棘手。聽了王行烈說了我的情況,為了治好我這個未來女婿的病,劉濟世決定將我帶到劉家,好做徹底的治療,王家也同意了,並讓琴韻跟過來服侍我。
  不一會一個文士打扮的中年人走了進來,那女子跟在後面。琴韻趕快站起身來侍立一旁躬身行禮,中年文士走到我跟前含笑說道:「賢婿你終於醒了。」
  原來此人就是劉濟世,女子就是「我」的未婚妻劉若蘭。
  我立刻想起我現在是「喪失記憶的王其東」的身份,裝作一臉迷惘的問道:「你們是誰,這里是哪里,我為什麼會在這里?」
  聽到我的話,劉濟世立時面現憂色,嘆了一口氣。身後的劉若蘭也面露不忍。
  劉濟世為我把完脈後,對我的百川脈嘖嘖稱奇,但又對我「喪失記憶」的情況搖頭嘆息,他轉頭對劉若蘭說道:「蘭兒,爹也沒有十成的把握讓王公子恢復記憶,只能盡人事看天意了,你去准備,爹要開始動手了。」
  於是我的噩夢開始了,連續幾天全身針灸、泡藥桶,吃各種味道難聞的湯藥,把我折磨得形神俱瘦,好幾次我忍不住想破口大罵「劉濟世你算什麼神醫啊,連有病沒病都看不出來!像你這樣治沒病都讓你治死了,你是不是知道王其東對你的蘭兒不好,就想趁機把我治死啊!」劉若蘭和琴韻則日夜不停地守候在我旁邊,幾天下來也消瘦了不少。
  這天劉濟世看到沒什麼進展,決定再換一種方法試試,不巧的是幾味不常用的藥沒有了,劉濟世決定親自上城外山上去采。琴韻因為疲勞過度而在一旁累倒了。喝完劉若蘭親手喂我的湯藥,看著劉若蘭的絕世姿容,我不僅奇怪王其東為什麼會對她一直冷若冰霜,看來這家伙腦子里肯定少了根弦,天生就不會欣賞女人。劉若蘭這幾天衣不解帶的照料我也讓我心生感動,我不禁輕輕握住了劉若蘭的纖纖玉手。
  一握之下劉若蘭全身劇震,難以置信的望著我,臉上出現一絲嬌羞,看來死鬼王其東以前一直都沒有握過她的手。她下意識的微微一掙沒掙脫,眼光無限嬌羞地看著我道:「你……你……放開我……我……」
  我輕輕說道:「這些日子辛苦你了,……看著你一日比一日消瘦,我……好心疼。」
  眼淚一下子從劉若蘭的眼睛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劉若蘭不敢相信一向對她冷若冰霜的我會說出如此溫柔的話。她掉轉頭去抹干眼淚,自言自語的說道:「你……如果剛才是你的真心話,就算你永遠不會恢復記憶,我也願一輩子陪著你,永遠不後悔……。」
  我心中一陣感動。沒想到劉若蘭是如此重情義的女子,王其東以前如此對她真是太過絕情。我掙扎著想起身,想進一步安撫劉若蘭,沒想到體內這時卻發生了變化。
  我現在修練的王家內力由於源自倩兒,以陰寒為主,平時體內陰陽平衡,寒氣被壓制在丹田內毫無異狀,剛才我喝下去一碗熱騰騰的湯藥,虛弱的我不一會就大汗淋漓,渾身濕透。此時已是冬季,屋外白雪皚皚,汗水一干不由涌起一陣寒意,幾天劉濟世對我的大肆折騰早已弄得我體內陰陽失調,一瞬間一股陰寒之氣從我的丹田中竄了起來,不受控制的迅速蔓延,我一下子倒在床上,感覺就如同光著身坐在雪地上一般,冷得渾身發抖,牙齒格格直響。
  查覺到我的變化,劉若蘭大吃一驚。已得父親醫術真傳的她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前因後果。此時我最需要的就是一盤爐火,但急切間已經來不及,不一會寒氣已經遍布我的全身,我臉色慘變,牙齒已經將嘴唇咬得鮮血直流。
  劉若蘭知道此時如果不盡快采取措施,讓我的身上曖和起來,不用多久我就會神智不清,再下去腦子就會凍壞,輕則變成痴呆殘廢,重則一命嗚呼。於是一咬牙不再考慮,一下就脫光了自己的衣衫,赤身體的鑽進我的被窩,跟著也將我的衣衫脫去,然後將我緊緊抱住,急運真氣,頓時全身發熱,有如火爐。
  此時我已凍得神智不清,雙目緊閉,渾不知玉人在抱,只覺得在極度寒冷中突然有一輪艷陽鑽入懷中,渾身曖烘烘的,說不出的舒服,不自覺的將這輪艷陽緊緊用力抱緊,不願放松。
  過了約莫一柱香時分,我漸漸覺得身上有了一絲溫暖,神智也逐漸恢復,眼睛慢慢睜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劉若蘭嬌艷如花的面容。然後霍然發覺我們兩人一絲不挂的軀體緊緊相擁,就如同一對交頸鴛鴦。
  發覺我已清醒,劉若蘭羞得滿面通紅,全身微微發抖,下意識的將嬌艷如花的臉緊緊貼住我的胸膛,根本不敢抬頭看我。
  略一思索我也弄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由得深深為劉若蘭的用情之深所打動。我忍不住捧起劉若蘭的俏臉,就向她紅潤的櫻嘴吻去。
  一吻之下,劉若蘭頓時透不過氣來,全身再度火熱滾燙,這刺激了我的男性原始本能,我雙手緊緊抱住劉若蘭,將身體向她壓了過去……
  查覺我的行動,劉若蘭頓時清醒,曉得再不阻止我的行動,後果就要不堪設想。雖然她此刻春心蕩漾,也知道再過一年就要與我成婚,但一向矜持的她卻不想在此時此地就不明不白的獻身於我。於是她抬手「啪」的─聲,重重打了我─記耳光,痛得我大叫一聲,放開了她。劉若蘭乘機掙脫,披上一件衣服躲到床邊,臉上的表情不知是羞還是怒。
  我愕然說道:「你……」
  劉若蘭看著我含羞說道:「東哥我知道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否則剛才我也不會那樣用身子去暖你……可是我不想此時此刻就把身子這樣交給你,等到你將我明媒正娶,洞房花燭之時,你想怎麼樣都由你……」說到這里她羞得再也說不下去。
  我不由得為她的冰清玉潔、善解人意所感動。柔聲說道:「蘭兒你對我真好……」
  我的話沒說完,劉若蘭已經不敢相信似的大聲說道:「東哥,你剛才叫我什麼……,你記起我是誰了?」
  此時我已經打定主意要馬上恢復記憶,除了想趕快回到王家找到如何恢復內力之外,不堪忍受劉濟世對我的「治療」也是一個重要原因。再加上我對王家已經十分熟悉,有了冒充王其東的信心,就算有些事情不知道,反正我的記憶是「恢復」過來的,忘記一些事情還是很正常的嘛!還有劉濟世治療我這麼多天,如果不有所起色,豈不是讓未來的泰山老丈人很沒面子?
  我向劉若蘭點點頭說道:「蘭兒,我剛才像做了一個夢,不知道怎麼回事,腦子一下想起了以前許多事……」,我接著換了一副溫柔的神色繼續對劉若蘭說道:「蘭兒,以前我對不住你,請你原諒我,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待你……」
  說這些話時我確實是真心真意。我只覺得像劉若蘭如此好的姑娘不應該遭受如此不公平的待遇。上天既然安排我倆有這段緣分,我就要好好珍惜,我會一輩子好好對待劉若蘭,讓她得到她應得的幸福。
  聽到我說的話,劉若蘭淚流滿面,不顧一切的扑到我懷里,於是兩具火熱的軀體再次忘我的緊緊相擁在一起。 cool18.com

  第十一章
  這一刻我倆都沉醉在兩情相悅,心心相許的幸福當中,雖然裎相對,但卻沒有一絲肉欲。劉若蘭在我懷中不停哭泣,似是要發泄一年來心中所有的委曲,淚水打濕了我的胸膛,我則默默輕輕撫摸她如云的秀發,心中滿是憐惜,此時此刻誰都不想開口說話,默默無言反而勝過千言萬語。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房門突然打開,琴韻走了進來。
  等看清楚房間里的情況,琴韻一下子目瞪口呆,手足無措。好一回才回過神來,滿臉通紅的跑了出去。劉若蘭也急忙掙脫我的雙手,穿上衣服,丟下一串「都怪你」的聲音後也飛也似地跑回房去。一時間房間內只剩下我這個還不能起床的病人。我不禁搖頭苦笑。心情一放松,才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回來的我立刻感到一陣疲倦,再加上劉若蘭剛給我吃的藥有安眠的作用,於是我便倒下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劉濟世已經坐在床邊為我診脈,令我驚異的是王行烈、王夫人和其它一些王家重要家庭成員也站在床邊,劉若蘭則在他們身後關切的望著我。原來劉濟世回來後,劉若蘭就將我「恢復記憶「的消息告訴了他。大喜過望的劉濟世馬上通知王家,於是王家人也馬上趕了過來。
  我抬頭望向王行烈和王夫人,王行烈這段時間因為我的失憶而茶飯不思,寢食不安,原本就不是很好的身體明顯變得更差,雖然我是冒牌兒子,但人非草木,也不禁為他的舔犢之情所感動。於是我叫了一聲:「爹,娘……」
  終於親眼看到我「恢復記憶」,王行烈大喜叫道:「東兒……」禁不住老淚縱橫,王夫人則抓住我的手痛哭失聲,表演技術一流。其它王家人也笑成一片,一旁的劉濟世則松了一口氣。
  我心想這樣哭下去不是辦法,於是說道:「孩兒不孝,讓爹和娘操心了……真是多虧了劉神醫,孩兒才能恢復過來。」說到這里心里又把劉若蘭一陣臭罵。
  一番話提醒了王行烈,他向劉濟世深深做了一緝,說道:「劉老弟,這回東兒真是多虧了你,不然……」
  劉濟世急忙拉住王行烈呵呵笑道:「東兒怎麼說也是我劉家的乘龍快婿,王老哥你這話就見外了,待會定要罰酒三杯。」
  我這時又一一和其它王家人打招呼。王家三個兒子因在外處理王家事務,這次沒有來到。一陣寒喧後已到了吃飯時辰,劉若蘭便招呼王家人一起用膳,我由於身體還沒復原,繼續留在房中靜養。王夫人一定要留下來陪我,所有人都以為是她舍不得離開兒子,只有王夫人和我心知肚明不是那麼回事。
  房間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後,王夫人換上了另一副表情,冷冷的看著我說道:「臭小子你干得不錯,害我白擔心了一個月。現在已經沒有人懷疑你的身份,我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剩下的就看你能不能壓倒其它三兄弟,當上下一任家主了。你現在身具百川脈,老頭子比以前更喜歡你,如果你的功夫能更上一層樓,我們就有八成以上希望了。所以你身子復原後要加倍苦練,不要讓我失望。「私底下王夫人和我說話時都管王行烈叫「老頭子」。
  我趁機問道:「不知夫人能否讓小生看一看王家有關百川脈修練方面的秘籍,好讓小生武功提高得更快呢?」
  王夫人一怔答道:「你這小子還真不笨,確實百川脈與眾不同,修練的方法也要與眾不同,如此才能全部發揮它的特長。但這是王家的最高機密,除了老頭子外誰也不知道。你不要心急,現在王家只有你身具百川脈,修練方法不傳給你還傳給誰,等你身子全部好了以後,你就可以正式向老頭子提出這個要求了。」
  我只好喏喏稱是,心想一切只有等到身子全部復原以後再說了。
  王夫人走後,琴韻回來服侍我。這是那天她撞破我和劉若蘭的「好事」後,我倆第一次單獨在一起。四目交接下我倆不約而同的想起了那天的事,琴韻的臉早羞得通紅,站在床邊擺弄衣角,那模樣可愛之極。我不禁起了捉弄她的念頭,故意逗她道:「琴韻,你知罪嗎?」
  琴韻一下子跪在我面前,低頭說道:「婢子知罪。」
  我說道:「什麼罪啊?」
  琴韻的頭垂得更低,半晌才說到:「婢子……不該擅闖房間,壞了公子的……」下面的話她再也說不出口。
  我說到:「那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啊?」
  琴韻的臉更紅得說不出話來,我心念一動,現在我在王府內孤身犯險,為對付王夫人的控制,不能沒有一兩個靠得著的人,而琴韻是我的貼身丫環,不把她收伏,以後很多事會很不方便,不如就趁現在收了她,讓她以後死心塌地的聽命與我。
  主意打定我一把就將她拉上了床,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我要罰你以身相替,陪給我一個洞房花燭夜。你放心,以後我會給你一個名份。」
  聽了我的話,琴韻一下子軟倒在我懷里。琴韻是我貼身丫環,關系非比一般,依照家規,日後成親只要我願意,琴韻便可順理成章的升為小妾。而且我知道這小妮子早就對我心生愛慕,只是自愧身份,不敢有這種妄想,現在我主動提出,她幾乎不敢相信。
  我的手不老實的滑入了她的小衣內,直取挺拔的雙峰,入手只覺溫軟滑膩,細嫩的幾乎可以掐出水來,心神蕩漾間,更將手漸漸下移,慢慢滑入那片芳草地。琴韻軟綿綿的身體這時已經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小聲向我哀求道:「公子……不要,你的身子還沒好,還有這是劉府,萬一……有人來了怎麼辦……」
  我笑道:「他們都在用膳,一時半刻還回不來,至於少爺我的身子,就更不用你擔心了。」說完就把琴韻輕輕放倒在了床上,雙手不停的將她變成了一只雪白的綿羊。
  事已至此,琴韻也只有緊閉雙眼,俯仰由人了。
  我一挺腰,丈八龍槍就進入了琴韻的身體,初次的疼痛讓她眉頭緊皺,雪白的胳膊將我緊緊抱住。但隨著我的輕輕抽動,愉悅的感覺漸漸讓她忘記了痛楚,於是我不再顧忌的猛烈進攻,琴韻只覺陣陣快感透射全身,不一會忘乎所以的嬌吟,身體左搖右擺,雙峰也有如波浪般起伏,終於在我的一次猛擊下登上了巔峰,四肢無力的軟了下來。由於我的身體確實沒有完全恢復,於是也不求久戰,在一陣劇烈的抽動中將一團烈火噴射在了琴韻的體內。
  琴韻清醒後,記起現在仍在劉府,急忙面紅耳赤的起身穿上衣服,服待我躺好。然後端來一碗已熬好的參湯給我喝下,然後給我做全身按摩。她的按摩技巧真是一流,不一會我就全身舒泰,忍不住呻吟出聲。
  王行烈一行人用完晚飯後又來到我的房間,囑咐我好好在劉府休養後回去了。我在劉府靜養了五天,劉若蘭以未婚妻的身份天天陪著我,突如其來的愛情滋潤讓她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全身散發出迷人的媚力,紅撲撲的臉蛋嬌艷欲滴。有如此美女在身邊,我的心情當然很好,身體也復原得更快。由於我對她心生敬重,我倆雖親密無間,但始終沒有越雷池一步。
  這幾天在劉府修練王家內力時,不知為什麼,我感覺到本應快速提高的內力好象一點也沒有增強,只維持在我進劉府時的水平,這也讓我大惑不解,幾天里我也想不出這是為什麼,看來這個百川脈確是古怪,一切只有等回到王家,看到百川脈秘籍後再說了。
  第十二章
  這一天終於要回王家了。王夫人親自來接我。與劉若蘭告別後,我上了王家的豪華馬車。在車上王夫人告訴我,後天王家將要召開每季度一次的重要家庭會議,所有王家的頭面人物和各地王家分堂的堂主都將參加,我做為王家三公子也不例外。讓我感到意外的是這個會議的主要內容居然與武林形勢沒多大關系,而是有關王家產業。
  仔細一想卻也合情合理,若沒有相應的經濟實力,京都王家也不可能長期維持在武林中尊貴的地位,當年江湖上一位叱風云的人物曾有二句至理名言:「貧窮落後就要挨打」、「要發展首先就要把經濟搞上去」,世家大族也不例外,所以當今武林四大家族都有為數不少的家族產業,如何管好這些產業,也是各大家族十分重視的問題。這個會原定前些日子開的,因為我的「失憶」而被迫推遲到明天。
  王夫人還交給我一本所有記有王家分堂堂主姓名和畫像的畫冊,要我趕快記住,後天參加會議時不要叫錯人。這對自小就過目不忘的我根本不是什麼難事。王夫人又交待我王其東以前一心練武,不問家事,和王家各地王家分堂的堂主不是很熟,參加家庭會議時也基本上是一言不發,讓我照做就行了。
  回到王家,先去拜見了王行烈,王行烈見我已恢復得神采奕奕,不由得滿心歡喜。他也向我提起後天家族會議的事,告訴我要按時參加。在一一拜見完王家所有重要人物之後天色已晚,我不禁感嘆世家大族的規矩真是麻煩。由於王家今晚擺下家筵替我壓驚,我匆匆回到我的居室聽劍閣沐浴更衣。
  琴棋書畫四位丫環早就在恭候我,一疊聲的向我道喜。沐浴更衣之後我便去參加王家家筵,席間王家人頻頻向我敬酒,尤其是已經回來的王家其它三位公子,不停地說恭喜我大難不死又有後福,王家又出了個百川脈,做兄弟的真為我高興。我卻知道他們都不是真心,現在的我明顯已得到王行烈的寵愛,對他們競爭家主之位更是不利,在我「喪失記憶」時他們肯定巴不得我永遠不會恢復,好減去一個勁敵。
  倩兒也一臉笑容的向我敬酒,我卻感到她是在強裝笑容,她心里還在恨我,向我敬酒只是居從於王夫人要她「配合」我的命令而已。而王雪晴則是真心為我的康復而高興,從不喝酒的她破例和我喝了三杯,一下子就醉倒在席上。
  散席後我醉熏熏的回到了聽劍閣。聽劍閣是一套兩層的樓房,我的臥室、書房、練功室在二樓,客廳和丫環的住房在一樓。此時已是深夜,上樓後朦朧中只見琴韻在我的臥室內等我。琴韻由於是我的貼身大丫環,她的床也擺在我的臥室內,平時她都是服侍我睡下後才修息,所以今天其它丫環都去睡了,她還在等我。
  見我醉熏熏的回來,琴韻連忙把我扶到床邊,接著替我寬衣。她今晚好象也喝了一點酒,油燈下紅扑扑的俏臉更顯嫵媚。自從和她在劉府春風一度後,我們就再沒有肌膚之親。此時我酒勁上涌,看著她誘人的身材,只覺小腹中突然冒起一股騰騰的熱氣,沖動之下我一把抱住琴韻順勢倒在床上。
  琴韻似乎大吃一驚,手忙腳亂的想掙脫我爬起來,又怕驚醒其它人,不敢大聲呼叫,只能小聲地向我哀求道:「公子爺不要……」
  我不由笑道:「琴韻,那天在劉府的第一次你不是乖乖的嗎,還說回府後要好好服侍我,今天你怎麼又推三阻四的了?」
  聽到我的話琴韻渾身一震,慢慢放棄了抵抗,任由我趁著酒興為所欲為。我的丈八龍槍剛一進入便覺得像擠進了一個狹窄的縫中,和那天在劉府的感覺不太一樣。但酒勁上頭的我哪還會思索這個問題,只知道連續不斷對身下的迷人肉體大加撻伐。隨著我的丈八龍槍不停的殺進殺出,琴韻原先有些僵硬的胴體漸漸軟化,緊窄的小路也變成了泥濘的大道,最後達到高潮的琴韻泄身之後整個人癱了下去,隨後極度興奮的我也在琴韻的體內完成了劇烈的發射。
  云停雨歇,我滿足的帶著醉意沉沉睡去,琴韻則慢慢起身穿好衣衫,替我蓋好被褥後離去。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我才醒來,只覺頭痛欲裂,掀開被子正想起床,突然發現身下雪白的床單上一片落紅分外顯眼。我一下子想起昨晚的荒唐,琴韻誘人的胴體又浮現在眼前。
  猛然間我想起一事,不由得大吃一驚,落紅?琴韻已經不是處子,昨晚怎麼又會有落紅?一瞬間我就想通了答案,昨晚在我身下婉轉嬌啼的人肯定不是琴韻,而是棋韻!不知道昨晚棋韻為什麼會代替琴韻出現在我臥室里,結果被酒醉的我誤認為是琴韻,不明不白的失身於我。
  我不禁搖頭苦笑,這下子沒臉見琴韻了。正思索間,房門一開兩個人走了進來,正是琴韻和棋韻。
  我一下不知說什麼才好。只見琴韻拉著棋韻的手,走到我面前突的跪下,說道:「請公子爺開恩,答允我們姐妹一輩子追隨和侍候公子爺。」
  這下大出我的意料,我不由得怔了一下。見我沒有答應,琴韻又說道:「我們姐妹倆手足情深,從小就有一個心願,那就是今生令世都要在一起,永不分開。現在奴婢姐妹都已經是公子爺的人了,奴婢姐妹也不敢要什麼名分,以後也絕不敢和若蘭小姐爭寵,只求公子爺能讓奴婢姐妹在公子爺和若蘭小姐身旁為奴為婢,就於願足矣,請公子爺答允。」說完和棋韻深深叩下頭去。
  我決定答應她們的要求,一來現在我確實需要她們的幫助來對抗王夫人,二來我已經習慣她們的服侍,尤其是琴韻更是十分善解人意,有時候我想做什麼事,眼神一動琴韻會查覺,然後不露聲色的幫我辦好。有她們在身邊我會省很多事,大不了恢復功力以後將她們一起帶走。
  於是我趕快下床將她們二人扶起來,說道:「你們姐妹情意深重,我怎能不允,你們願意跟著我,我歡喜都來不及,只是這樣太委屈了你們了……你們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待你們,不讓你們吃半點虧。」
  琴韻棋韻大喜,琴韻握著我的手感激得流淚道:「謝謝公子爺,你千萬別這麼說,奴婢姐妹自小就服侍公子爺,身子早就是公子爺的了,現在公子爺不嫌棄奴婢姐妹身份低賤,奴婢姐妹心甘情願,永生永世都追隨公子爺。」
  心中願望實現,琴韻棋韻姐妹滿心歡喜的服侍我穿上衣服。我問棋韻為什麼昨天晚上會在我房間里。棋韻羞得說不出話來。
  琴韻見狀忙替妹妹解圍道:「昨天晚上奴婢四個聚在一起,慶賀公子爺康復,我不小心喝多了一些酒,就醉倒了。棋韻就替我去服侍公子爺,沒想到……」
  下面的話她也羞得說不下去。服侍我穿好衣服後,棋韻面色通紅的趕快把那張染有片片落紅的床單換掉。
  又修息了一天,第二日王家的家族會議終於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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