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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洋摸女11-15章
送交者: 佚名
                    

《第十一章》女刺客再现

  他们在附近的酒吧喝酒议事,到了晚饭时间才一起离去,原来松田早已着哲
也在一处叫‘风流洞’的地下俱乐部预留座位,要好好庆祝,风流洞就在附近,
几人也不乘车,安步当车,吃饭去了。

  晚上的银座还是很热闹,红男绿女,游人如鲫,天气很好,走的路也不太遥
远,也是赏心乐事。

  这时有一个年青女郎迎面而来,她一头长皮,穿着颜色鲜艳的丝质衬衫和橙
色短裙,打扮不算触目,但是胸前波涛汹涌,跌荡有致,加上一双修长的美腿,
散发着动人的魅力,可惜挺秀的鼻梁架着宽大的遮阳眼镜,隐藏了半边俏脸,未
能尽窥全豹,然而纤巧的下巴,和湿润的红唇,已经够瞧了。

  “好一个89、60、89!”松田赞叹道。

  岳军知道他说的是三围数字,却无心欣赏,因为这个女郎似曾相识,但是怎
样也想不起曾在那里会面。

  女郎快要和他们擦肩而过时,突然惊呼一声,踉跄失足,香喷喷的娇躯竟然
朝着山下倒下。

  山下笑嘻嘻地张开手臂,预备把女郎抱入怀里,岂料岳军却低哼一声,抖手
硬把山下拉开,那女郎也没有跌倒,俐落地急步而去。

  “老弟,你怎么了?”山下奇怪道,扭头望向那远去的女郎,却看见左肩的
衣服不知甚么时候裂开,接着松田也怒叱一声,拔步追去。

  “她手里有刀子。”岳军镇静地说。

  山下失声大叫,他也明白了,那个女郎竟然是刺客,要不是岳军拉他一把,
早已中刀倒地了。

  “狡猾的贱人!”松田追了两步便回来了,原来那女郎已经登上了一辆计程
车,追之不及了。

  “岂有此理!”山下惊魂甫定,勃然大怒道:“竟然犯到老子的头上,高桥
良敢是要硬拼了!”

  “老大,这里说话不方便,还是吃饭再说吧。”岳军制止道。

      ※    ※    ※    ※    ※

  “高桥良要开战,我便和他开战好了!”山下气呼呼地说,他那里还有心情
往‘风流洞’,全回到了的办公室,此时所有职员已经下班,绫秀也走了,剩下
的只有负责看守的守卫。

  “冷静一点,我看那个女刺客不是想杀你的。”岳军平静地说。

  “怎么不是!”山下指着破开的衣服叫道:“如果没有你拉我一把,我那能
坐在这里!”

  “松田兄,刚才你可看见刺害用那只手执刀呀?”岳军没有回答,却向松田
问道。

  “她……她是用左手的。”松田回忆着说。

  “不错是左手。”岳军笑道:“山下兄,你想想看,倘若她要杀你,这一刀
便该刺你的胸膛而不是右肩,纵然我拉开你,你还是要受伤的。”

  山下想了一想,气愤道:“难道他只是想吓我吗?”

  “没有这个道理的,岂不是自找麻烦?”松田大惑不解道。

  “我看未必是高桥良的主意。”岳军沉吟道。

  “不是他是谁?”松田愕然道。

  “我也想不通,但是那个女的好像是当日放炸弹,故意制造混乱的女人。”
岳军思索着说。

  “不论是谁,我也不会放过他的!”山下气冲冲地用手提电话调兵遗将,防
备高桥良施袭,也着人四出捉拿那个女刺客,务要生擒活捉,查出究竟是是甚么
人在背后主使。

  待山下说完电话,岳军问道:“老大,有甚么人想你们打起来的?”

  “该没有人想我们开火的,要是打起来,只会殃及池鱼,就算山口组,也没
有甚么好处。”山下烦恼道。

      ※    ※    ※    ※    ※

  岳军胡乱吃点东西便回家了,此际山雨欲来,黑道大战一触即发,要不是答
应卖给山下的军火需时运送,恐怕东京已是腥风血雨了。

  美雪见到岳军这么早便回家,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她愈来愈喜欢和他在一
起,虽然这个男人表面凶残好色,却隐藏着很多秘密,深不可测,不类似黑道中
人。

  岳军默默的想了一会便打开了电脑,用缯图器画出了女刺客的形状,他的记
忆力很好,缯图也有一手,不用多少功夫,挂着太阳眼镜的女郎便重现萤幕了。

  接着岳军根据记忆,估计女刺客的身高三围,便利用亘联网把图像送出,他
也不是第一次送出资料了,昨天也曾送出山下的秘密档案,那是设置追查内奸的
程式时盗回来的。

  第二天,答案回来了,还附上一张女刺客没有挂眼镜的照片,大大的眼睛更
添几分艳色,她是越南人,是个杀手,名叫吴萍,与阮中和同属一个黑道集团,
身手高强,行纵诡秘。

  岳军彷如拨开云雾见青天,心里有了主意,把照片下载在光碟里,看看时间
尚早,山下松田该没有起床,于是致电黑玄,约他一起查探高桥南用作大本营的
货仓,且看能否把由美救走。

      ※    ※    ※    ※    ※

  “老弟,那个贱人原来是给高桥良工作的。”岳军去到山下的办公室时,山
下怒火如焚地说:“我收到消息,绫秀把一张光碟交给了高桥白!”

  “好极了,高桥良知道你有那些军火,还敢惹你吗?”岳军拍手笑道。

  “但是货到后,他不惹我,我还是要惹他的!”山下余怒未息道:“绫秀那
个贱人已经没有用了,该要她好看了吧?。”

  “不用忙,她跑不了的。”岳军取出光碟,开启吴萍照片的档案说:“你知
道她是谁吗?”

  “她便是昨天的刺客吗?怎么你会有她的照片?”山下惊奇地说。

  “她叫吴萍,是阮中和的同路人,行刺的事阮中和一定脱不了关系,说不定
是他的诡计,使你不惜代价,也要买他的货。”岳军笑道。

  “有道理!”山下恍然大悟道:“我也想了一晚,高桥良想杀我不奇,却没
有理由这样拖泥带水的。”

  “明白那便行了,阮中和想当渔人,竟然如此卑鄙,要是你中计,便会吃亏
了。”岳军说。

  “这个狗杂种真是狡猾,我不会放过他的。”山下气愤道。

  “对了,我已去看过高桥南的货仓,那儿防守严密,易守难攻,但是靠近码
头,倘若弄得到那里的地下水道图,或许可以乘虚而入,把由美救出来的。”

  “老弟,虽然由美那个婆娘长得不错,但也不值得为她拼命呀!”山下愕然
道。

  “不是为她,但是能够把她救下,林木派便是你的了。”岳军笑道。

  “老弟,我不知怎样说才好。”山下感激道:“我立即着人去找,应该找得
到的。”

  “她能不能活着出来,便看你了。”岳军道。

  “她长得漂亮,实在便宜高桥南了。”山下诡笑道。

  岳军含笑点头,暗料恐怕除了高桥南,还便宜了其他人。

      ※    ※    ※    ※    ※

  岳军猜的不对,由美没有遭到奸污,而且除了高桥南,也没有多少男人碰过
她的身体,但是受的罪却比那些野兽轮奸时更苦,有时她甚至感觉给人强奸还好
过得多。

  被擒以来,由美从来都没有穿过衣服,不独赤身露体,手脚给手铐反锁在一
起,除了吃饭和方便时,整天曲着身体躺在木箱里。

  那个大木箱便是由美的囚笼,吃喝睡觉,全是在木箱里,还不如老得掉了牙
的积奇。

  想起积奇,由美便不禁泪下如雨,高桥南这个恶魔,每天都把黄油灌进她的
肉洞里,让积奇舐吃,使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差不多是积奇吃饭的时候了,想起那长长的舌头,由美感觉下体好像又作痒
了。

  “臭母狗,又是积奇吃饭的时候了。”高桥南笑嘻嘻地把由美从木箱拉出来
说。

  由美知道讨饶也是没用,倔强地抿着朱唇,但是怨毒的目光,却把心里的悲
愤表露无遗。

  “想我死吗?我可不会弄死你的!”高桥南讪笑道:“弄死了你,积奇那能
吃得这么快活?”

  “老板,玩个花样吧,积奇吃得多也会腻的。”一个大汉笑道。

  “甚么花样?”高桥南说。

  “来一幕人狗大战吧,一定很有趣的!”大汉呱呱叫道。

  “积奇太老了,也不知行不行?”高桥南皱着眉说。

  “可以用春药呀,我有一种擦剂,万试万灵的。”铃木兴致勃勃地说。

  “也好,你给积奇擦药吧。”高桥南哈哈大笑,蹲在由美身畔,狎玩着贲起
的桃丘说:“你有福了,可以尝一下狗鸡巴的滋味!”

  “不……不要……你们不是人……呜呜……杀我……为甚么不杀我!”

  由美嘶叫着说,让人奸污已经使她痛不欲生,要是给积奇奸污,更是生不如
死。

  “我不会让你死得痛快的!”高桥南吃吃怪笑,转头道:“你们可有给母狗
用的春药没有,我要把她弄得春情勃发,说不定可以给积奇生下小狗呢。”

  “春药吗……?”大汉蜇着头说:“这儿可没有春药,但是我有一个法子,
比春药还有趣的。”

  “是甚么法子?”高桥南问道。

  “这是古代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的,只要用上了,便痒得她七荤八
素,十天半月也散不了的。”大汉诡笑道。

  “是甚么这样利害?”高桥南追问道。

  “就是把碎头皮塞入她的阴道里,她便整天痒得不可开交了。”大汉答道。

  “有趣,有趣!”高桥南点头不迭,说:“快点拿剪刀来。”

  不用多久,剪刀便拿来了,高桥南在由美头上剪下一绺秀皮,张开了阴户,
便把秀皮剪碎,塞入饱受摧残的肉洞里。

  尖利的皮碎自然使娇嫩敏感的阴道痒不可耐,由美却也无暇计较了,因为耳
畔传来积奇‘汪汪’吠叫的声音,更使她闻声丧胆。

  “铃木,成了没有?”高桥南把指头捅进玉道里,让皮碎进得更深。

  “……不知为甚么,总是不行。”铃木拖著积奇走了过来,嘀咕道。

  “你给它擦了甚么药?”高桥南问道。

  “是正宗的印度神油,我托人从香港买回来的。”铃木夸耀着说。

  “蠢材!印度神油是持久剂,不是兴奋剂,狗鸡巴还没有起来,擦上去有甚
么用?”高桥南骂道。

  “是吗?我……我是这样用的。”铃木尴尬地说。

  就在这时,一个大汉匆匆而进,道:“老板,老爷子要见你。”

  “有甚么事?”高桥南皱着眉问。

  “我不知道,不过他的火气好像很大。”大汉说。

  “臭母狗,算你走运。”高桥南丢下由美道:“我要出去一趟,你们别碰这
条母狗,让她自己反省一下。”


《第十二章》涉险闯虎穴

  虽然高桥良已经七十多岁,仍然是腰板挺直,双目闪闪生光,不怒而威,使
人望之生畏,他的大儿子高桥东却差得多了,腹大便便,好像养尊处忧的商人,
完全没有高桥南那种凶残粗暴的样子。

  “三天后,是山下正宗要我们交代的限期,你去认罪道歉,把地盘交还林木
派。”

  高桥良木无表情道。

  “甚么?”高桥南吼叫似的说:“我们不是已经决定强硬到底,倘若他敢生
事,便乘机铲除这个心腹大患吗?”

  “老二,你看这是甚么?”高桥东把一张名单交给高桥南说。

  高桥南低头一看,却是一份军火的名单,愕然地问道:“这是甚么?”

  “这是山下刚刚收到的货,是小白取回来的。”高桥良沉声道。

  “他……他那里找到这样的货色?”高桥南吃惊地叫。

  “小白已经着手调查了,但是他和松田最近和一个叫岳军的中国人整天泡在
一起,此人看来绝不简单。”高桥东说,小白就是他的女儿高桥白。

  “这也不用认罪呀!”高桥南急叫道。

  “现在万万不能和山下变脸,要是他狂性大发,动用这些军火,纵然不能拖
跨我们,也会伤亡惨重的。”高桥良寒着脸说。

  “我们……我们可以把这些东西夺过来呀!”高桥南嗫嚅道。

  “你知道这些东西藏在那里吗?就算知道,用军队去抢吗?”高桥良叱道。

  “但是……”高桥南不知如何回答。

  “不用多说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是命令!”高桥良冷冷地说:“还有,
这几天你别回货仓,那里地方空旷偏僻,最是危险,要是山下动用这些军火,那
里有多少人也没有用。”

  “老二,父亲也是为大局着想,倘若山下用这些军火捣乱,那便麻烦了。”
高桥东叹气道。

  “我们花了这许多功夫,才准备就绪,虽然他有这些军火,我相信他不敢用
的。”

  高桥南忍气吞声道。

  “知道甚么叫逼虎跳墙吗?”高桥良哂道:“首先要稳着他,别让他生出异
心,我已经有了计画,不会养虎为患的。”

  “父亲有甚么计画?”高桥东问道。

  “我会告诉你们的,但是有几件事一定要及早解决。”高桥良说:“第一,
要查出甚么人在林木的葬礼放炸弹,此人故意制造纠纷,必定有阴谋的。第二,
查清楚那个岳军的底细,要小心一点,不能打草惊蛇,第三是阮中和了,原本是
决定货到后,看看货色如何,才继续和他交易,现在不同了,要把他看作上宾,
好的东西全留给我们,让山下吃屎吧。”

  “他还有一批军火,我们已经决定不要,让他卖给山下,然后像上次那样告
密的,现在该怎办?”高桥东问道。

  “原则不变,但是表面要装作有兴趣,使他以为可以混水摸鱼,乘机提高价
钱,让山下花多点钱,损失也更多。”高桥良笑道。

  “老二,杀了林木那个小寡妇没有?”高桥东问道。

  “还没有,她让我吃了两枪,我可不会让她死得痛快!”高桥南咬牙切齿地
道。

  “好极了,阮中和对性虐待的玩意很有兴趣,尤其是虐待良家妇女,过几天
把她送来饭店,我有用。”高桥东笑道。

  “随你喜欢吧。”高桥南叹气道。

      ※    ※    ※    ※    ※

  岳军十分反对黑玄强攻的计划,却知道他救人心切,看完地下水道图后,决
定冒险把由美救出来,山下和松田力劝无效,也明白倘若能够把由美救出来,他
们也有好处,唯有尽力协助。

  黑玄和林木派众人知道岳军为了由美而涉险,自然感激万分,坚持要参加行
动,但是岳军不允,还要他们装作没事人似的,分散高桥南的注意,却让松田哲
也安排人手接应。

  由于黑道中人,没有多少个早睡早起,所以岳军在黎明前,只身经过地下水
道潜入货仓,哲也驾着快艇在水道接应。

  货仓很大,好像没有多少人,还有少许灯光,周围都是货物,给岳军提供最
佳的掩护,却也使他头痛,不知道由美囚在那里,救人倍添困难。

  岳军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决定循声而往,倘若是守卫,也可
以先发制人,说不定还可以问出由美的下落。

  “……走开……天呀……救我……!”那是一个女子哭叫的声音,接着岳军
便看见木箱前有一头大狼狗,他最害怕有狗,再看附近没有人,于是飞刀电射而
出,割破狠狗的喉头,使它立毙刀下。

  肯定没有让人发现后,岳军才松了一口气,听得那女子还是在呻吟哀叫,于
是悄悄掩了过去。

  在狗尸前面的木箱,岳军找到了由美,她的手脚反锁身后,元宝似的仰卧箱
里,光裸的娇躯油光闪烁,迷人的桃源洞,更是一塌糊涂,狼狈之余,却是诱惑
无比,使人血脉沸腾。

  “救我……呜呜……救救我……别再难为我了!”由美哀叫着说。

  “别叫,我是来救你的。”岳军轻轻掩着由美的嘴巴说:“手铐的钥匙在哪
里?”

  “我不知道……呜呜……苦死我了!”由美挣扎着叫。

  岳军没有适当的工具,一时三刻可不能弄开手铐,唯有把由美抱起,先行离
开这里,然后再作打算。

  “痒……痒死我了……求你……求你给我挖一下!”由美嘶叫着说。

  “噤声,要是让人发现,你我都走不了!”岳军大吃一惊,低声说道:“是
甚么地方痒?”

  “下边……唉……求你挖一下我的尿屄吧……呜呜……痒死人了!”由美哭
叫着说。

  岳军有点难以置信,记忆中,由美是斯文娴静,高贵大方,这时竟然如此不
顾羞耻,定是苦不堪言,于是没有迟疑,捏指成剑,朝着微微分开的肉缝探了进
去。

  “喔……大力一点……呀……不要停!”由美呻吟着叫。

  虽然由美的阴道湿滑,还是紧紧包裹着岳军的指头,转动不易,无奈大力的
掏弄了几下,急叫道:“别叫了,出去要紧!”

  “你……你再挖多两下吧。”由美哀求着说。

  岳军发觉四周仍是静悄悄的,知道没有败露行藏,于是再掏挖几下,抽出指
头,发现上边沾满了细碎的黑毛,忍不住问道:“这是甚么?”

  “……是头发,他……他把头发塞了进去!”由美喘息道,原来高桥南把碎
发塞进她的阴道后,也没有给她清洗,刚才积奇不知如何走脱了,食髓知味,走
到由美身旁,舌头在她的裸体舐吃那些残存的黄油,所以痒得由美死去活来。

  岳军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高桥南可真歹毒,知道不容耽搁,于是抱着由美
回到地下水道,登上哲也的快艇遁走。


《第十三章》铁汉拯红颜

  在艇上,岳军虽然找了一块油布盖住由美的裸体,但是她不住依唔哀叫,弄
的驾艇的哲也心神不属,岳军本来是预备把由美送回黑玄的住处,看见她这个样
子,只好改变计画,把由美带回春日通的家,却着哲也通知黑玄,着他不要轻举
妄动。

  回到家里时,天色才开始发白,美雪还没有起床,给岳军叫醒后,发觉他抱
着一个手脚反锁的裸女回来,还道尚在梦中。

  “美雪,帮忙给她洗干净。”岳军抱着由美走进浴室说道,知道由美苦不堪
言,也不忙着解开她的手铐。

  “……不!先给我挖一下,呜呜……痒死我了!”由美嚎啕大哭叫道。

  岳军驾轻就熟,也不多言,伸出中指,探进她的私处,慢慢的扣挖着,又掏
出了不少碎发。

  “里边……里边还有许多!”由美喘着气叫,虽然痕痒稍减,身体深处却还
是痒不可耐。

  “用水冲出来吧。”美雪扭开花洒,冲洗着肉洞说,她发觉由美的阴道黏满
细碎的毛发,暗念不知甚么人如此歹毒,竟然把这些东西塞入娇嫩的洞穴里,想
起来也是不寒而栗。

  岳军也不客气,蹲在由美身后,让她靠在怀里,动手张开了神秘的肉洞,让
美雪把水灌进去,可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存心帮忙,还是享受指头传来那种柔软滑
腻的感觉。

  流水冲洗着张开的肉洞时,岳军也帮忙着用指头洗刷着红彤彤的肉壁,美雪
看见由美闭着美目,紧咬着朱唇,耳根尽赤,芳心禁不住扑扑乱跳。

  “好一点了么?”岳军柔声问道,翻出了的肉壁已经洗擦干净,娇艳的嫩肉
仿佛在空气中颤抖,瞧得他唇干舌燥,血眼贲张。

  “……用水灌进去吧……里边还有……”由美发出蚊衲似的声音说,她已经
清醒了许多,想到自己在这个男人前丑态毕露,不禁羞不可仰,这个男人三度相
救,虽然对他认识很少,但是深心处,却是说不出的亲近。

  美雪依言把水灌进去,转眼间,洞穴便满溢了,果然还有很多碎发,随着泛
滥的清水流出来,更有不少碎发再度黏在肉壁上,又要岳军动手清理。

  “这不成的。”岳军发觉用指头清理碎发可不是办法,摇头道:“让我先解
开你,再想办法吧。”

  “你……你不理我吗?”由美冲口而出道,说出了口,才感觉不妥,羞得她
抬不起头来。

  “我怎会不理你,但是手脚锁在一起实在苦了你,还是先把手铐弄开吧。”
岳军微笑道。

  “谢谢你!”由美顿觉甜在心头,看见岳军衣履尽湿,更是过意不去。

  美雪奇怪地心生羡慕的感觉,抚心自问,竟然有点渴望和由美易地而处,愿
意受罪,换取岳军的关怀慰藉。

  岳军把由美抱起放在床上,也没有理会由美那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眼神,
转头走出房间。

  美雪看见壁灯没有亮起,赶忙追出去,期期艾艾地问道:“岳先生,她……
她是甚么人?”

  岳军四处找寻着合适的工具,也简单地讲述了由美的身世,听得美雪目定口
呆,才知道这个美女也是身世堪怜,但是她有岳军搭救,暗里渴望岳军也会把自
己救出苦海。

  美雪看见岳军翻箱倒杠,不禁奇怪地问道:“你要找甚么?”

  “我要……!”岳军目注美雪,探手从美雪发际拿了一枚发夹,笑道:“我
就是要这个。”

  岳军回到房间,看见由美默默地流着泪,歉然道:“莫哭,我回来了。”

  由美听见岳军的说话,不知是悲是喜,竟然泣不成声,岳军更是手足无措,
无奈不再理会,把发夹探入手铐的锁孔,试探地撩拨着,要把手铐打开。

  “不要难过,岳先生会救你的。”美雪心生怜悯,取了一块纸巾,轻抹着由
美脸上的泪水说。

  本来对岳军来说,解开由美的手铐是轻而易举的,但是那诱人的裸体,分散
了他的注意力,花了许多功夫,才把手铐解下来。

  这时由美已经止住哭声,岳军贪婪的目光,使她不知是羞是喜,嘤咛一声,
挣扎着想伸直屈在身下的粉腿,但却使不出气力,而且身体一动,下体的麻痒又
生,使她忘记了羞耻,忍不住采手腹下,把纤纤玉指探进肉缝里。

  “还很痒吗?”岳军低声说道,小心奕奕的扶着由美,让她把粉腿伸直。

  由美含羞点头,一时悲从中来,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岳先生,你给她想个法子吧。”美雪着急地叫。

  “你去买点猪排骨回来,要有肉有骨的,可不用斩碎的。”岳军灵机一触,
道。美雪虽然不知道猪排骨有甚么用,却对岳军充满信心,急忙外出购买。

  美雪去后,岳军给由美盖上薄被,柔声道:“你歇一下吧!”

  “不,不要走!”由美急叫道:“你……你答应过救我的。”

  “我不走,但是孤男寡女,不怕我欺负你吗?”岳军调笑似的说。

  由美凄然一笑,掀开身上薄被,哽咽道:“别说我三番四次蒙你相救,纵然
没有,只怕你嫌弃这个肮脏的身子吧。”

  岳军温柔地握着由美的玉手说:“你只是身不由己,我怎会嫌弃你呢?”

  “岳先生……!”由美不知那里来的气力,扑在岳军的身上,伏在宽阔的肩
头上哀哀痛哭,发泄心中的悲苦。

  岳军让由美痛快地哭了一阵,才轻抚着粉背,柔声道:“不要哭了,噩梦已
经过去,忘记以前的事吧!”

  “我如何忘得了!”由美泪流不止,忽然跪在岳军的身前,饮泣道:“岳先
生,只要你给我杀了高桥南,要我做牛做马也可以!”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然不报,时辰未到,不用急,他一定会恶贯满盈
的。”岳军没有正面回答。

  “你答应了?!”由美追问道。

  “交给我吧,但是要多一点时间,你更不能轻举妄动。”岳军不忍拒绝,正
色道。

  “谢谢你!”由美破涕为笑,情不自禁地在岳军脸上香了一口。

  “好了,你也要歇一下,待会恐怕你要受点罪的。”岳军抚慰着说。

  “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受甚么罪也没关系。”由美缠绵地把粉脸贴在岳军的
脸上说。

  “我会和你在一起的……”岳军心中一荡,如何能够自持,把由美抱入怀
里,上下其手,嘴巴也同时封住了火烫的朱唇。

  由美满心欢喜,好像已经失去了的幸福,又再涌现心头,情难自禁地送上香
舌,和岳军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吻着。

  热吻过后,岳军继续轻吻着由美的耳垂,低声问道:“为甚么你身上这么油
腻的?”

  “他……他把黄油涂在人家身上喂狗!”由美呻吟着说,丹田里涌起阵阵难
言的麻痒,仿佛积奇的舌头又在肆虐。

  “他好狠!”岳军低声骂道,腹下却如火烧,忍不住低头往由美的乳房吻下
去。

  “不!”由美惊叫着推开了岳军。

  “对不起。”岳军顿如冷水淋头,欲火骤退道。

  “不……不是的,我脏死了,先洗洗澡好吗?”由美知道岳军误会了,急叫
道,她几天没有洗澡,身上也真的脏。

  “好。”岳军舒了一口气道。

  “你……你给我洗好吗?”由美低垂着眼帘说。

  “我是求之不得!”岳军长笑一声,把由美横身抱起,由美也搂着他脖子,
两人搂搂抱抱地再度走进了浴室。


《第十四章》风吕好春光

  “岳大哥,我给你脱衣服吧。”由美不知甚么时候,改变了称呼说。

  “我自己脱吧。”岳军笑道。

  “不,这该是女人做的事!”由美坚持道,她已经是不挂寸缕,不用脱衣服
了。

  岳军笑嘻嘻地解开纽扣,两人一起动手,不用多少功夫,便脱光了衣服,袒
裼裸裎,肉帛相见了。

  “现在该我给你洗擦了!”岳军让由美坐在‘凹’字形的小凳子上,日本的
浴室多半有这张小凳子,通常是岳军坐在上面,让美雪侍浴的。

  由美也是累了,含羞坐下,让岳军把浴露涂上。

  岳军虽然第一次服侍女人沐浴,却也头头是道,他把浴露倒在掌心,均匀地
涂满由美的娇躯,然后拿起浴绵,温柔细心地洗擦,粉颈腋下,巨细无遗,无所
不至,洗擦之余,也同时使出按摩妙手,给她驱除疲劳。

  “岳大哥,你真好!”由美梦呓似的说。

  “你也很好呀。”岳军握着由美胸前软肉,轻搓慢捻,发觉峰峦的肉粒已经
发硬了,忍不住从小凳子凹下的地方,穿过由美的股间,抚玩着那光秃秃的阴阜
说:“怎么把毛都刮光了?”

  “不是……我没有……”由美鼻子一酸,道:“是……是高桥南那个禽兽干
的!”

  “没关系,还会长出来的。”岳军歉然道。

  “岳大哥……你们……”由美吞吞吐吐,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们中国
人,是不是……碰我这样的女人会倒霉的?”

  “甚么样的女人?”岳军奇怪地问。

  “……没有毛的女人!”由美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岳军身上说。

  “那只是一些人的迷信吧,我不相信的,还很喜欢哩!”岳军哈哈大笑,指
头在滑不溜手的肉丘上搔弄着说。

  “真的吗?”由美呻吟似的说。

  “我骗你干么?”岳军笑道。

  “……你要是喜欢……呀……我……我以后刮光便是……”由美喘息着说。

  “你真乖。”岳军吃吃怪笑,指头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呀……不……不要痒人!”由美挣扎着说。

  “痒么?”岳军发觉指头又湿又滑,也不知是浴露还是甚么。

  “……我也给你洗……”由美突然翻身往岳军腹下探去,碰触着那昂首吐舌
的肉棒时,触电似的惊叫道:“好大的家伙!”

  “害怕吗?”岳军把由美搂入怀里说。

  “不……我……我喜欢!”由美含羞伏在岳军胸前说。

  岳军那里还按捺得住,温柔地把由美按倒,趴在她的身上,勃起的鸡巴在牝
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送进去。

  “给我……岳大哥……我要你!”由美春情勃发似的搂紧岳军的肩膊,纤腰
往上弓起叫。

  “哎哟!”岳军忽地惊叫一声,迅快地抽身而出,原来肉菇似的龟头,已经
沾满了细碎的毛皮,弄得他又痛又痒。

  “对不起……里边还有许多没弄出来。”由美惶恐地给岳军洗擦着说。

  “没要紧的。”岳军苦笑道,此时才真正明白由美受的罪有多大,更恼恨高
桥南的歹毒。

  “你怎么办?”由美着急地套弄着那硬梆梆的鸡巴说。

  “我歇一下便行了。”岳军按着由美的玉手说。

  “不,都是我不好!”由美内疚似的扶着岳军坐在小凳子上说:“我会给你
弄出来的。”

  由美跪在岳军身前,靦腆地捧着雄风勃勃的肉棒,粉脸贴了下去,香了几口
后,接着檀口轻舒,把肉棒含入口里。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自然不会拒绝,但是不用多久,便发觉由美热情有余,
技巧却不足,不独没能使他畅快,有时还弄得他有点儿痛,忍不住轻轻地推开了
她,道:“没要紧了。”

  “岳大哥,对不起……”由美泫然欲泣道:“我……我还是第一次吃男人的
鸡巴,甚么也不懂,你不会恼我吧!”

  “傻孩子,我怎会恼你。”岳军柔声道:“待我给你弄干净后再疼你吧。”

  两人郎情妾意,正正经经地洗干净身子,然后相拥回到床上休息。

  “岳大哥,你究竟是甚么人,来日本干甚么?”由美腰间搭着薄被,缠绵地
靠在岳军身上问道。

  “我叫岳军,是中国人,来日本是为了结识你。”岳军嬉皮笑脸道。

  “你好坏,人家是说正经的。”由美嗔道。

  “别说这些,该知道的,我会让你知道。”岳军回避着说。

  “那个女孩子……,美雪是你的甚么人?是情人还是……妻子?”由美忽然
想起一个问题,怯生生地问道。

  “甚么也不是。”岳军笑道:“你想知道,自己问她吧。”

  “她会看不起我的!”由美畏缩地说。

  “不会的,她……”岳军叹了一口气道:“别说话了,她回来了。”

  外边传来开门的声音,果然是美雪回来了,她匆匆而进,看见岳军只是围着
浴巾,和由美相拥而卧,粉脸一红,低头道:“对不起,打扰你们,排骨买回来
了。”

  “很好,我去准备一下。”岳军跳下床,接过美雪手里的排骨走进了厨房。

  两女相对无言,气氛颇为尴尬,最后还是由美鼓起勇气,低声说:“美雪姐
姐,辛苦你了。”

  “由美小姐,不用客气,叫美雪便是,我只是侍候岳先生的下女,干活是应
该的。”美雪红着脸说。

  “我也不是甚么小姐,大家叫名字吧。”由美摆手道,暗念美雪年青貌美,
衣着性感,如何会是下女,忍不住说:“别和我开玩笑了,你怎会是下女。”

  “我没有骗你的,只怕是下女也不如。”美雪凄然道:“倘若岳先生肯让我
当他的下女,要我干甚么也可以。”

  由美实在难以置信,看见美雪凄酸的样子,更不像胡言乱语,同病相怜,不
禁患得患失,叹气道:“我也想给他当下女,看来他也不会要我了。”

  “岳先生对你很好,怎会不要你?”美雪羡慕似的说。

  这时岳军捧着排骨进来了,随口问道:“你们说些甚么呀?”

  “美雪说她是你的下女!”由美冲口而出道。

  “下女吗?”岳军哈哈大笑,轻薄地说:“我在上,她在下时,便是下女,
倘若她在上,便是上女了。”

  美雪羞得耳根尽赤,想不到他当着由美这样说话,不知如何是好。

  岳军瞧得有趣,继续说:“去打点水来帮忙吧,待会才给我当下女。”

  美雪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急步打水去了。

  “岳大哥,她真的是下女么?”由美好奇地问。

  “不是的。”岳军摇头道:“待会我把排骨捅进去,把那些碎毛黏出来,或
许会有点痛的,不用害怕。”

  由美看见他已经把排骨切成条状,每根排骨都有肉有骨,心里害怕,却还是
坚强地说:“只要和你在一起,我甚么也不怕。”


《第十五章》骨头妙用多

  “别紧张,我会怜着你的。”岳军故作轻松道。

  没多久,美雪捧着一盘清水回来了,岳军发觉水温适中,满意地点点头,坐
在由美身下,掀开薄被,让诱惑动人的胴体暴露在空气里。

  虽然由美里里外外,身体每一处地方已经数不清让岳军看过和碰过多少遍,
此时还是粉脸通红,羞不可仰。

  岳军还好像存心戏弄,把由美的粉腿张开,搁在肩头,故意坐近一点,脸孔
凑近由美的下体,朝着大腿根处吹了一口气,道:“准备好了没有?”

  “喱……不要这样!”由美呻吟一声,双手护着敞开的私处叫。

  岳军笑嘻嘻地拉开了玉手,扶着由美的大腿根处,小心奕奕地张开柔嫩的肉
唇,再朝着红扑扑的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不弄湿一点,如何进得了去!”

  由美又发出动人的娇哼,却没有再遮掩着腹下,只是使力的抓紧床沿,压下
难受的感觉。

  岳军不独口里吹气,亦用指头轻抹着肉唇,还在阴壁上碰触,发觉娇嫩的阴
肉已经湿得可以,吸了一口气,竟然扯下腰间的浴巾,原来他也是涨得难受,让
跃跃欲试的肉棒得到解放。

  美雪站在岳军身后,瞧得明明白白,将人比己,她很清楚由美现在的感受,
因为那温柔缠绵的指头好像能够发电点火,只要碰触一下,身体深处便会生出难
耐的燠热,侵蚀脆弱的神经使人身酥气软,无法自持了。接着看见岳军抽出雄纠
纠的鸡巴,搁在由美股间,肥大的龟头点拨着会阴嫩肉时,美雪顿觉粉脸发烫,
身体里沉寂了一阵子的火球,好像死灰复燃,忍不住悄悄探手腹下,轻轻的揉弄
了几下。

  这时岳军知道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挑了一根比较小的肉骨头,浸湿了水,在
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我来了。”

  “嗯……!”由美闭上眼睛,不敢观看,喉头低嗯一声,算是回答。

  岳军轻笑一声,转动着手里的肉骨头,一点一点的挤进水光荡漾的肉洞里。

  “……再进去一点……在里边……我受得了……!”由美呻吟着说。

  肉骨头差不多全进去了,岳军转动了两下,才慢慢的抽出来,只见肉骨头沾
满了黑色的碎毛,顶端的地方,更是毛茸茸的,煞是恐怖。

  “美雪,洗干净这个,待会还要用的。”岳军换过新鲜的肉骨头说。

  肉骨头换过一根又一根,买回来的已经全用光了,用来洗濯肉骨头的清水,
也浮着一片黑压压的细毛,但是肉洞里好像还有,岳军唯有着美雪换过清水,使
用洗干净的肉骨头。

  由美初时很害怕,但是岳军温柔细心,可没有弄痛她,感觉上,和给鸡巴抽
插没有多大分别,而且岳军近在咫尺,张开眼睛,便碰到那怜爱的目光,更像和
他做爱,也是甜蜜欢喜,可惜断断续续,无法尽兴,使她咬碎银牙。

  “岳大哥……别怜着我……我……呀……快一点!”由美呼吸紧促地叫。

  岳军差点便想把自己的肉棒捅进去,但是知道里边的碎毛还多,只好用肉骨
头代替,扭头看见美雪的玉手按在腹下,更是兴奋奠名,怪笑着说:“我的下女
怎能穿这么多衣服?”

  美雪又羞又喜,赶忙脱掉衣服,与岳军由美看齐,从后抱着岳军,丰满的乳
房压着他的虎背,好像这样才能压下身体里的燠热。

  由美哼的叫声音,愈来愈是媚惑诱人了,岳军的肉骨头,也开始变质,总要
抽插五六下,才换过一根新的,揍了几根后,碎皮已经差不多没有了。

  “呀……不要停……快点……再抽多几下……大力吧!”由美迎合著岳军的
抽送叫。

  岳军兴奋地急刺几下,由美突然尖叫一声,身体好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软
倒,喘个不停,岳军抽出肉骨头,雪白的液体,便从洞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原来
她竟然尿了身子。

  美雪还是第一次亲眼看着女孩子尿精,才知道是如此淫靡冶荡,想到高潮时
的美妙和畅快,不禁心旌摇荡,意乱情迷。

  “去扭块毛巾吧。”岳军丢下肉骨头,手掌覆在由美的小腹搓揉着说。

  美雪定一定神,压抑着体里的冲动,还顺道捧走了脏水和肉骨头,到了外边
时,却忍不住在湿漉漉的牝户摸了几把。

  岳军也是欲火如焚,几次要把一柱擎天的鸡巴,捣进由美那涕泪涟涟的肉洞
里,看见她疲累的样子,却又于心不忍,低声问道:“真是苦了你,还痒吗?”

  “不……不痒了……!”由美气息啾啾地握着岳军的鸡巴,套弄着说:“让
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

  “睡吧,不用管我。”岳军怜惜地说道,知道这几天由美惨遭摧残,身心受
创,实在要好好休息。

  由美也是累得要命,依着岳军的说话,幸福地闭上眼睛,待美雪扭了毛巾回
来时,已经进入梦乡了。

  就在这时,电话的铃声响起,岳军看见璧灯光亮,知道是松田的电话,向美
雪示意,着她给由美揩抹后,才提起听筒。

  “老弟,你真是艳福无边呀!”听筒传来松田怪笑的声音道。

  “这是甚么话?”岳军假装不懂说,暗骂又便宜了松田的眼睛。

  “哦……是……是哲也告诉我的,你救走那婆娘时,她还是赤条条的,不是
艳福无边吗?”松田知道说漏了嘴,赶忙圆谎道。

  “你今天这么早便起床,有事吗?”岳军问道。

  “我挂念你的安危,还没有上床哩。”松田卖好道:“我们知道你成功救人
后,才能够松一口气,要不是忙着布署,提防高桥南反击,早已给你道贺了。”

  “对,也真的要小心他老羞成怒,不顾一切地反击那便麻烦了。”岳军说:
“黑玄那里怎样?”

  “哲也告诉他了,也着他约束手下暂时不要露脸,更别赶着把人接回去。”
松田答道。

  “由美留在这里也不方便……,这样吧,要是他有安全的地方,着他晚一点
把人接走,避一避风头再说。”岳军考虑着说。

  “好吧,我着他晚上才把人带走,你也可以多睡一会。”松田诡笑道。

  “忙了一晚,我也真累了。”岳军故意打了一个呵欠道。

  松田知趣地挂上电话,璧灯也随着熄灭,岳军才舒了一口气,看见美雪正给
熟睡的由美盖上薄被,满意地举起姆指,以示赞许。

  “岳先生,倘若是我,你……你也会冒险救我吗?”美雪早已想问这个问题
了。

  “你也想尝肉骨头吗?”岳军吃吃笑道。

  “你回答我呀。”美雪看见璧灯并没有亮起,知道松田不再窥伺,便没有装
作,娇嗔似的说。

  “我怎会舍得你?”岳军涎着脸说。

  “谢谢你!”虽然美雪不敢奢望岳军把她救出苦海,但是这样的答案还是使
她开心欢喜。

  “现在可要你尝一下我的肉骨头了!”岳军把她搂入怀里说。

      ※    ※    ※    ※    ※

  由美醒来了,这一觉睡得很好,除了是累,也因为做了不少美梦,在梦里,
她和岳军把臂同游,两情相悦,如胶似漆,还有说之不尽的甜言蜜语,真心诚意
的关怀爱护,和情意绵绵的浅爱轻怜,使她忘却悲惨的遭遇,陶醉在甜蜜的梦境
里。

  张开眼睛,便看见美雪坐在床前,她穿上一袭红花金线的杏黄色和服,脸上
挂着欢喜幸福的笑容,如沐春风,更添几分艳色。

  “岳先生,由美姑娘醒来了!”美雪愉快地朝着外边叫道。

  “来了!”岳军答应一声,急步而进道:“她没事吧?”

  “我很好……”由美感动地坐了起来,关怀的声音,使她禁不住热泪盈眸,
还不顾一切地扑在岳军身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哭甚么?那里不舒服?”岳军怜惜轻抚着光裸的粉背说。

  由美那里说得出话来,只是激动地摇着头,朱唇雨点般落在岳军脸上,表示
心里的感激。

  “别哭……别哭!”岳军手足无措道。

  由美哭了一会,才好过了一点,哽咽着说:“……谢谢你……!”

  “没事便好了,快点穿上衣服吧,不要着凉了。”岳军松了一口气,继续说
道:“黑玄会来接你,你可以回家了。”

  “岳大哥,为甚么赶我走,你……你不要我吗?”由美颤声叫道。

  “我不是赶你走,只是这里既不安全,也不方便,还是回家好。”岳军解释
道。

  “我是个不祥人,又给那些野兽糟塌了,你是不会要我的。”由美自伤自怜
道:“但是给你当下女也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岳军叹气道。

  “那么你答应了!”由美捉着岳军的手臂,恳求似的说。

  “但是这里实在不方便……”岳军头大如斗,说:“你先随黑玄回去,有空
我会来看你的。”

  “那我如何侍候你?”由美着急地叫。

  “岳……岳先生,难道不能让由美留下来么?”美雪帮忙着说,心里倒想学
由美那样,叫一句大哥。

  “我会听美雪的话,也会像她那样,用心侍候你的。”由美渴望地说。

  “这里是松田的地方,对你对我,也是不方便的!”岳军望着墙上的璧灯,
摇头道:“而且……”

  “而且甚么?”由美追问道。

  “……是林木清先生……你……你和我住在一起,会让人说话的。”岳军犹
疑道。

  “噢……对不起,我……我忘记了!”由美自责似的说,心里惭愧,不禁粉
脸通红,松开了抱紧岳军的玉手,却还是依恋地靠在他的身上,这时她才想起死
去不久的丈夫,可不明白为甚么感觉这个陌生的男人,会比亡夫还要重要。

  “别想过去的事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岳军抚慰道,心里可有点放不下
这个漂亮多情的未亡人。

  “你……你不再来看我吗?”由美绝望地说。

  “由美,岳……大哥答应有空便来看你,他答应过的事一定不会忘记的。”
美雪偷看着岳军说。

  “谢谢你!”由美感激地看了美雪一眼,俏脸贴在岳军胸膛上说:“你要来
呀!”

  “我会的,还会带着肉骨头来!”岳军笑嘻嘻道。

  “你呀……!”由美又羞又喜,但是开心欢喜之中,还有点不安和难过,惭
愧地说:“你一定以为我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了。”

  “我没有……”岳军尴尬地不知如何说话。

  “落在那些野兽手里后,要是能够死,我早已死了,你救了我,便是给了我
新生命,从那时开始,我已经不是林木清的未亡人,而是你的女人了。”由美激
动地说。

  “我知道了,快点穿衣服吧,黑玄随时会到的。”岳军不想纠缠下去,柔声
道。

  “我……我没有衣服。”由美靦腆道。

  “我给你准备好了。”美雪送上一袭草绿色的和服说。

  “你也要来看我呀。”由美执着美雪的手说。

  “我……”美雪不知如何回答,她身不由己,只能向岳军发出求助的目光。

  “有机会再说吧。”岳军苦笑道。

  “为甚么?”由美莫明其妙地问道。

  “由美,别逼岳先生了,我……。”美雪凄然道。

  “刚才你不是叫大哥吗,怎么又改口了?”岳军故作轻松道。

  “……我只是个没人疼没人要的苦命人,那里有这样的福气?”美雪心中悲
苦,泫然欲泣道。

  “谁说没有人疼你?”岳军心中一软,把美雪拥入怀里,笑道:“你该知道
甚么时候叫甚么的,有时仍然要叫先生,其他时候便该叫大哥,或是像刚才那样
叫好哥哥,要不然,我可不饶你的!”

  这几句话,说得美雪脸如红布,也不敢碰触由美奇异的目光,因为要是她在
睡梦中,仍然听到那些羞人的声音,一定会取笑她的。

  虽然由美似懂非懂,亦知道美雪必定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却不敢追问下
去,于是穿上衣服,才穿戴妥当,门铃便响了。

  来的果然是黑玄,为了保密,他是化了装只身而来,岳军把他延入屋里,兄
妹劫后重逢,悲喜交杂,黑玄感激岳军仗义,立誓林木派上下,从此听从岳军吩
咐,岳军灵机一触,着他投靠松田,共同对付高桥良。

  由美随着黑玄离去时,再三回顾,幽怨的眼神,使岳军怦然心动,但是怎能
让由美留下来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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