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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玉台1~3
送交者: 佚名
                    

第一回 公子窥情春兴动
              红叶初染花苞绽

  诗曰:

    老萤少妇问表愁,几度留着表不留;
    昨日满天落飞絮,闺人此后懒登楼。

  且说唐朝贞观年间,百废俱兴,政通人和,人人安居乐业,长安城内
皆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庶各大都市如长安、洛阳,俱是街上行人摩肩
接踵,所卖货物应有尽有,更有各种珍奇异物,或自外夷,或内境。

  单说长安城内,那可是天朝上国之紫禁重地,唐皇朝中央所在地只见
长安城内高楼耸立,鳞欠柿比,硫璃红砖,金碧辉煌,真是繁华无比。

  孔子曰:“食色性也。”况唐贞观盛世,百姓温饱自足。俗话又说:
“温饱思淫欲”,故而唐民风甚淫,男女私奔、通奸人彘更是常事。

  单表长安郊外,有一庄园,员外叫铁冰之,字长武,其祖曾任山西布
政,家道殷实,冰之父子苦心经营,故尔,至冰之时,铁家已成郊地首富
。长武早年中进士,且家道严谨,故而并未像其他人等,妻妾成群。结发
妻子早年亡故,不堪人事寂寞,遂续娶昆山后主事之女为继室,年止二十
又三,生得面似芙蓉,腰如杨柳,杏眼桃腮,两眉俨然淡淡春山,双眸恍
若盈盈秋水,金莲窄窄,玉笋纤纤,风姿绰约,描不尽她的风流媚致。真
可谓是:

    沉鱼落雁之美,闭月羞花之貌。

  再说冰之原配有二子二女,长子名盛,字长庚,身高八尺,年方而立
,长得身高背长,魁梧结实,面如银盆,性情和善,曾随武师学艺,侠义
心肠,好打抱不平,人称“赛孟尝”,江湖上亦有些声名。奉父命与扬州
王继之女者容结为夫妻。

  次子铁勤,字冠玉,年仅十八,生得人物俊美洒落,风流倜傥,人才
出众,眉如剑峰,目如朗星,鼻似悬胆,脸如玉壁,真个儿潘安再世亦不
比,宋玉重生叹弗如。加之身形俊伟,蜂腰孩臂,更兼满腹诗文,举止文
雅,儒袖绾巾,铁勤甚喜白色长衫,只见白衬衫玉郎,宛如玉树之临风之
二郎神下凡,真不知迷煞几多闺中娇娃、阁中少妇。

  铁勤性情一如其兄,和善而好施。早年曾得高僧指点,武功亦是出众
,乃是个文武皆长之才。

  铁勤生性好玩,为人机巧,常合一班文友吟诗论赋,只不甚功名,故
虽有满腹经纶,却亦是白丁秀丁,加之父兄俱在,亦乐也逍遥。

  长安城中,众多富商巨贾,高官显爵意欲与之联姻,皆不许。铁勤眼
界甚高,锐志选才貌皆佳且识情趣人儿,为伴终身,才不枉人世一遭。其
侍女红叶,最是可人,年方十八,轻盈绰约,姿容不凡,铁勤时时不免心
动,但他乃知书识礼君子,故未薄幸此女。

  冰之又有二女,长女铁媚,年仅十六,肌肤微丰,合中身材,腮凝新
荔,鼻腻鹅服,温柔沉默,性情温顺。喜花红,常居闺中,不喜户外,故
邻人少知铁家大小姐玉人真相。

  且说铁二小姐,单名消。生得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
修眉,粉盼神飞。二小姐年届及笈,性情十分泼辣,不似其二兄一姐,且
好嬉闹,终日游于户外,不见踪影。

  冰之当初想:“人小性野,不忍加以约束。”及至渐大,却已无从纠
正,遂放之任之,只望不做出事端便是福份。二小姐有一处却酷似兄长,
侠义善交,五湖四海俱有朋辈,又兼少时与兄练武,身手倒也不凡。

  冰之见自家人丁兴旺,财源甚茂,倒也悠哉快哉,闲暇时合少妻下棋
,饮酒、或与家人储于园内,尽享天伦之乐。

  时值仲春,百花争艳,柳绿桃红,久雨乍晴,戏蝶时时翩舞,黄莺每
每娇啼,一派春光煞是令人神怡。

  铁勤携诗友文伴,外出踏春,嘻闹一天,策马而归。但见天色晴朗,
晓月在树,凉风习习,虽已至傍晚,但鸟马相鸣,上下翻飞,桃红花香,
随风而至。铁勤不由得心情通畅,一天疲乏,烟消云散,尽兴而归。

  铁二公子行至城门,尚未闭门,遂慢慢入城,且甚月色皎洁,路不甚
黑。到了自家府第,早有府中门官接着,一路侍奉。

  二公子回到书房坐下,侍儿红叶端来热水,脱袜解鞋,替其洗脚,然
后轻抚铁勤关节要穴,为之按摩,须臾,直弄得铁勤骨酥皮软,通身舒坦

  童儿点上银灯,家丁摆好夜膳,一家团坐,侍儿各在其侧,用过夜膳
不提。

  却说二公子静坐书房,唤童儿烹茶,焚香静息。铁勤年近弱冠,血气
方刚,通晓男女之事,只因家教甚严,未逞鱼水之欢。

  阳春三月,乃人兽情欲渐高之季,血性男儿岂无非份欲念。

  铁勤不觉心浮难安,信步出得房来,打从花丛转过四廊,一应家人俱
已熟睡,静寂无声,但见月如银盒,光播万物;万籁俱寂。铁勤行至兄长
房外,只见亮烛犹明。又听得笑语声声,大为惊奇,遂驻步不行,用手指
戳破窗纸,往里细观。

  但见房内灯火如昼,春意盎然,兄长铁盛与嫂子者容两人脱得精赤光
光,在床上行巫山云雨之事,二人鏖战正酣。

  二公子看兄嫂弄了一会,听那兄长铁盛说道;“心肝,我与你到春凳
上玩玩。”者容点点头,兄长遂抱他到凳上,提起双足,架于肩上,只见
兄长阳物粗大黑壮,正全数没入嫂子牝内,者容上阴茸较少,红嫩肥厚。

  铁盛对准花房,直捣其心,抽了一二百抽,只见者容牝内淫水肆出,
啧啧有声。又听者容对兄长说:“罢否?不知为何,像虫咬一般,痒得十
分难受,快快完了罢!”

  者容口里这般言语,下面只管迎将上来,双手抱住丈夫,玉体全偎,
金莲半坠,乜斜俏眼,娇声低唤,十分动兴。引得兄长神魂无主,抵住花
心,狠狠抽了几十下,不觉泄了,遂起身拔出阳物。

  二公子铁勤在外看得面红耳热,意荡神迷,心潮澎湃,按捺不住,胯
下阳物,如槐柞一般,伸手一摸,不觉已是高高耸起,青筋暴绽不住闪闪
跳。

  二公子心想:“若得嫂子一般之妙人,一亲芳泽,得捣黄龙,不枉人
世一遭,看他俩如仙欲死之快活样,云雨一事定让人销魂蚀骨。”双手捧
定阳物,仍往里看。

  只见兄长抱了嫂子,亲嘴摸乳,抚弄肉穴,又把一只白玉腿儿,架于
肩上,捏住金莲言道:“我不爱你别的,只爱你这小脚儿,甚是有趣!”
说罢,淫兴复炽,挺起阳物,往者容牝内一送,又将者容抱到床边,放下
来横放榻上,分开两双玉腿,又弄将起来,唧唧啧啧。

  及至送到半百,者容不觉牝户大开,淫水如春潮汹涌,汩汩而出。

  者容到了丢精关头,不觉失声叫出:“好夫君,你弄得奴家快爽!骚
穴儿已被你捣穿了,如何是好?”者容虽口中哼叫,心中亦恐正欢声暗道
:“夫君阳物奇大,千万不要疲软,硬硬的,捣弄起来,那才爽利入骨哩
。”只见他紧搂铁盛,下面迫切迎吞铁盛阳物,且以淫声助兴。

  铁盛得妇人助威,不觉阳物愈加刚猛,恐亦这般着想:“娇美和内温
暖湿润,肉芽丛生,和内嫩肉乱钻乱咬,如燕子含花,今日定要干个爽快
,方显我英雄本色。”

  且说二公子在窗外看得不亦乐乎,神情高昂,几已不能自持,恐弄出
声音引起兄嫂注意,遂慢一步懒一步的回到房中,合衣睡下。一夜胡思乱
想,不得安寝,脑中全是云雨之事,比及天明,方胡乱睡着了。

  铁勤迷迷糊糊醒来,已是黎明光景,胯下阳物仍是不屈不挠,吊首挺
胸,顶得裤子如鼓面儿那般,怎奈芙蓉帐虽暖,枕边寂寞无玉人,却也是
春宵难捱。

  铁勤暗自寻思道:“红叶娇婢,貌美如花,平日我待之不薄,今日若
唤她来行欢,料必允我。”想罢,甚喜。

  正欲唤红叶进房,忽见门推开了,可巧红叶正盛了脸水,带了毛巾,
来到房内。见公子仍在床,就近前叫道:“请公子净脸。”

  铁勤迷糊一夜,双眼微红。红叶殷切切地问:“公子,昨夜安睡否?

  他见公子不语,神情萎缩,似有病痛在身,复见公子下身胀蓬蓬,顿
时明了事体大概,满面通红,秋波斜溜,转身欲走。

  公子急跨下床,一把扯住,道:“姐姐!哪里去,我有事合你相议!”

  红叶故意道:“公子放手,如此拉扯,被人撞见,岂不羞煞奴才!”
其实红叶平素见公子丰神俊伟,仪表堂堂,春心早已暗许。此时见公子劲
火,暗忖道:“若公子蒙幸,被纳为侧室亦是今生幸事。”遂半推半就,
并不力拒。

  公子把红叶搂过来,把手插入他裆儿,摸弄下体。那处早有些许润液
流出。公子以指一探,红叶浑身一颤,身躯一闪,扑于公子身上,公子见
她兴发,遂把她抱在床上,解其裙裤。

  只见红叶胯下那件东西,一张一合,激动不已,如那鲜嫩蜜桃一般,
雪白略带嫩粉,又见牝中溢出一些奶白色水儿,嗅来略带少女之清香,稀
少之阴毛附在阴物四周,别有趣味。

  公子看到此时,欲兴如潮,汹汹涌涌,按揍不住,分开双股往里一挺
,“秃”的一声,吞进半根,红叶忍声惨叫:“啊唷!”慌忙推开了,双
眉紧皱道:“公子爷,有些痛,慢慢儿可好?”

  二公子见阳物只进一半,又见红叶玉脸泌汗,樱嘴歪歪,显是痛极,
遂心生怜香惜玉,款款之情意,轻拢慢挑,红叶初觉户内有些痛,却又有
些痒,启了朱唇道:“公子,痒痒!”公子听罢,亦觉红叶牝内湿润温滑
,不觉又挺了一挺,全根刺入。

  红叶银屏乍碎,又痒又痛,牝口亦流出些红红白白之物,公子正处兴
头,迸住气又是几十抽。红叶户内早已被公子肉物涨满,公子如鱼得水,
猛提紧送,约二百余下,抽得一片水响,如牛吞水。红叶不再叫痛,气喘
吁吁,腰肢乱摆,双足齐勾紧,花心狂舞乱动,一阵阵丢了。

  公子兴发如狂,大抽小弄,直捣花心,红叶津津有味,见日上纱窗,
方顶紧花心,一泄如注,二人叫快不止。

  歇了半晌,红叶起身拭去污物,两人愈发亲近。

  有诗为证:

    长篙横梗起,砸碎幽潭冰;
    唧唧复唧唧,行船至花心。
    既无采莲意,亦不摘香菱;
    此中之真味,来日清益清。

  二公子既晓人事,不知他更会弄出甚惊天动地事儿来,欲知后事如何
,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此起彼伏满家春
              小姑别法识妙趣

  诗曰:

    重帏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
    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往叶香。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按下二公子与侍儿红叶共享春意不表。单说二小姐铁俏,真个名如其
人,着实俊俏无比,二小姐容貌秀丽,似玉如花,典雅异常。只见乌云巧
挽斜,鲜花满鬃,鹅眉两道宛同两片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樱桃
小口相衬一点朱唇,香唇之间配着编贝,十指尖如春笋,杨柳细腰款款,
金莲三寸窄窄,行动一身丰韵。

  虽说二小姐貌美无比,性情活泼,却更是泼辣。因发妻早亡,冰之从
小娇惯,遂养成如是天不怕地不怕之性格,加之又曾随兄习武,故而更是
一改平常女儿情态,不喜花红深闺,偏好棍棒刀枪,打抱不平。因终日与
一帮男子混在一起,故尔远近知其芳名,一提起“女孟尝”,便知是铁冰
之二小姐,又因这二小姐古道热肠,倒也惹下不少麻缠之事端,列位看它
不必见急,且容在下细细道来,以飨各位。

  夏日傍晚,二小姐碎步疾行在村东头树林里。只见林木茂密,浓荫蔽
日,即便金马悬空,林子里亦是幽暗,况此时正值傍晚,更是伸手不见五
指。但二小姐武艺在身,今日又是乘兴而返,何惧之有?原来,二小姐今
日应邀赶赴朋友生辰欢宴,席间与诸多豪杰英雄意气相投,兴致既好,便
多饮三杯两盏,趁着酒兴,踏月而归,一路凉风阵阵,蛙声鼓鼓,好不惬
意。

  且说二小姐正好走出林子,忽听身后一声尖叫,宛若鬼魅嗥叫,令人
毛骨悚然。怎奈二小姐天性豪侠,遂转头重入树林,找寻怪声来处。只见
黑黜黜之树林,此时静寂似水,没有一丝声响。

  二小姐见并无异状,转身又朝家去。不料背后一阵风响,有一物猛然
袭至,二小姐左腾右挪,躲过一击,朗声问道:“何方毛贼敢向你铁家二
姑奶奶下手?”

  黑影并不回话,而是以一手“擒拿手”,企图抓住铁俏。好个铁俏,
只见她,腾挪闪让,伸拳出掌,踢腿跨步,与黑影斗了几十个回合,怎奈
是女儿家,又兼酒劲已发,有些脑涨头晕,手脚渐趋无力。黑影见状,不
由愈来愈快捷,企图擒住铁俏,只见铁俏虽然力拒黑影,但终因力乏,被
陷魔手。

  黑影见制服了铁俏,不由一阵狂喜,解开铁俏小农,正欲伸手触及二
小姐双乳之际,忽听背后一阵断喝:“淫贼,尔安敢欺我小妹,且吃我一
掌,”

  黑影见来者身手敏捷,不由放下到手猎物,全力对付来人,只见来人
白衫飘逸,纸扇纶巾,一副弱书生模样。

  黑影哂道:“哪里来的穷酸丁,敢坏老子好事,趁早滚开,否则老子
一掌砸出你肚里墨水!”

  只见书生折扇一摇:“强贼,你今日是死路一条!”

  说罢提身与黑影斗了起来。黑影一见白影身手高强,虚晃一把,连滚
带爬逃了开去。

  二小姐此时方看清,救自已之人乃是自家二哥,不由得撒娇道:“二
哥,你怎此时才来,小妹差点被强人欺负。”

  铁勤不由一笑,道:“好丫头,二哥只耽虑你酒醉了,一路寻来,正
巧救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大意。”

  铁俏被二哥燥皮,玉面一红,道:“二哥,今天之事千万弗会爹言,
免他老人家操心。”

  铁勤又笑道:“野丫头,何时懂得关心爹了。”说完帮铁俏理好衣襟
,两人相偕回家。

  却说铁俏回得府来,心虽有余悸,究竟是习武之人,心性较为稳定,
且铁勤果未告于父亲,故而一如平常。全家团坐,吃罢夜霄,各人回房不
提。

  铁俏念及适才险况,不由对二哥感恩涕零,遂轻移莲步,来到二哥房
外。正欲敲门进屋,却听得里面微有烛光,且夹杂一男一女言语声,铁俏
心道:“恁怪。”便欲看个究竟。

  透过窗根之上一条小缝,只见红叶精赤条条端坐在春凳上,二哥亦裸
着白玉身子,立于凳前,正对红叶蜜语:“红叶你那蜜缝儿真是有趣,又
紧又嫩,我这阳物进入,若被咬住一般,甚是快活!”

  红叶羞红了脸,不胜娇羞,且道:“承蒙公子厚爱,奴家贱躯已属公
子,望公子多加爱惜,只不要冷淡了奴家,奴家便亦足愿。”

  铁勤再道:“娇娇,既然如此!今宵苦短,我俩何不同赴巫山?”

  红叶云鬃轻点,二哥遂把红叶那对金莲儿,挟于腰间,耸挺胯下硬物
。只见二哥通身如玉,而那物件却是颜色黝黑,前端若鸡蛋大小,紫红颜
色,再看红叶牝口,紫红嫩肉,犹初剥之熟桃。阳具滑入红叶户内,初进
,微觉艰难,红叶微微皱眉,不禁语道:“心肝,你且轻柔一些才好,奴
家好生痛楚。”

  铁勤听罢,便缓抽轻送,亦觉通体酥痒,遂上体前倾,用脸贴于红叶
胸部,将嘴一张,不住吮吸那美乳之端的粉红肉蕾,只见那艳红乳是鲜艳
动人,活色生香。

  二公子一抽一送,红叶那双粉嫩玉乳,犹如饱汁之鲜桃,于风中微颤
不已,铁勤阳物耸耸挺挺,急进缓出,轻拢慢插数百下,红叶春情高炽,
流出淫水滋润花房,二人渐觉滑畅,方奔驰而入,以阳物下下顶住花心,
狠磨狠钻。

  红叶急道:“公子,已射中了花蕊,快些抽送让奴家死罢!”铁勤情
浓兴急,遂尽力抽送,那阳具又大又长,且次次击中花心,直弄得红叶浑
身酥麻,鬓发散乱,娇喘吁吁,口中香气扑于铁勤玉面,两脚紧夹乱颤,
恣意颠莺倒凤,户内滴滴仙露,滞入牝丹花苞之心,盈盈垂掉落英一片。

  且说二小姐铁俏看罢春光,不禁芳心寸动,他年至及笈,且略懂人事
,今日又见春事,不禁春心痒痒,欲火炎炎,遍体躁热难当。

  铁俏遂将小衣褪尽,按抚玉乳,愈发难耐,手抚着嫩乳,狠摩一回。
顶端玉头早已发硬,以手指捏挤,不由心房颤颤,快爽油然而生,又觉户
内骚痒至极。又腾出一只手来,伸至粉腿玉蚌之间,那肥腻腻之牝户早已
淫水恣肆,桃瓣激张,娇滴滴花蕊鼓鼓凸凸,又见蕊核昂然勃立。铁悄以
手抚按激涨之蕊核,又是一阵快爽人心,抓挠蕊核,良久,一阵如潮似海
之酥爽味儿接踵而至,复探指头于那蜜缝深处抽插不已,刹那欲火喷发,
即如烈焰当空之烟火,竟是愈抽愈深,本欲歇手,但手不由心,且加入一
指,狂弄不止,心中想着二哥之俊俏模样,不禁啊呀出声,将个玉体弓成
虾儿那般,直弄得全身香汗淋漓,小肚兜已全湿透,玉液亦泄了四五次。

  却说那房中人儿并未完事,而是激战不休,四目晶晶。只见红叶弯下
身来,双手扶着凳儿,铁勤立于身后,双臂自腋下绕至酥胸,细细探那对
白嫩耸立之乳峰,俄顷又将胯下大阳具刺入牝内,抽送抵摩,那肉棒穿梭
于两股之间,直抵花心,捣得户内唧唧作响,弄得红叶酥软无比,快活难
当,红叶嘴里哼哼呀呀,淫声浪语不止,大叫:“真爽有趣!”

  铁勤见闻,淫兴大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亲亲,何以这般有趣
?”

  红叶道:“奴家自小未曾试过甚好处,今日方知这事儿快活处,即便
操死了,我亦无憾!亲亲公子,尽管操,把花心儿捣碎才舒服哩!”铁勤
见红叶如此骚情,愈发勇猛,耸身大弄起来,力发如虎,尽根露首,狂抽
数几百提,牝中丽水唧唧声急,如骤发之山洪,势将垂泄。

  红叶但觉户内恍有甚物轻咬慢爬,时徐时急,热痒无比,浑身不安,
收缩穴儿,夹紧阳物,娇滴滴地央告道:“我的亲哥哥,你怎的不喂了,
奴才却还要吃哩,骚穴儿痒得紧哩!”

  铁勤听闻红叶启唇求欢,心道:“红叶倒是个火旺角儿,何不以静制
动,让其投怀送抱,方知我的好处,岂不快哉!”

  便道:“红叶乖乖,我亦乏了,且容我松口气罢!”红叶户内骚痒无
比,怎的能待,一手急忙伸入胯下,竟自用力揉搓户内处肉核,口里嗷嗷
地叫,仍不能解痒提兴,便把臀儿向后一凑,把铁勤之粗大阳物全报吞尽
,又向前一扑,全根儿吐了出来,只见粉红嫩肉随着阳物进进出出而外翻
内陷;红红白白之骚水亦顺腿流下,扑扑答答地响,直若小儿轻吹才盛人
玉盏的沸水那般有趣。

  红叶心道:“公子哥哥之阳物不抽,诸般好处便荡然不存矣。”又欲
开口求欢,只听“哧”一声,铁勤已将那肉棍整个儿伸了进去,由于用
力过大,顶得花心隐隐作痛,骚痒并发,红叶打了个趔趄,又双手扶定凳
子,遂道:“亲亲哥哥,再操我一趟罢。”

  铁勤双手搂定红叶柳腰,对着牝户,挺着紫红棒头,一阵乱顶,直弄
得红叶体内体外颤颤晃晃蜜牝儿欲裂欲穿。红叶咬了咬唇齿,死命忍受,
少顷,反觉户内酥爽,如迎风杨柳般东摇西摆,又把两股一颌一掀,全力
迎合,一个如渴龙见水,畅快之急不慢待,一个如俄虎扑羊,狂劲十足。
只见红叶粉脸绯红,明眸半开,口不能开,咻咻而吸,只愿阳物极力深纵
,捣碎花心以解倒悬之苦。

  铁俏在户外看得两眼发涨,欲火难平,乃将两腿夹紧,以手指插入牝
内,忽觉下身一阵凉意,湿漉漉一大片,一股细细蜜汁水儿,径直顺着大
腿流下,再一摸牝户,已为那细水润泽,高高浅浅,宛若一片沼泽。

  再说铁勤和红叶,一个勇往直前,一个曲意逢迎,一阵狂抽猛插,足
有两千余数,方堪堪打住。只听铁勤言道:“亲亲,且换方位才好。”

  红叶而语:“但凭公子吩咐!”

  说罢,红叶转过玉体,仰卧于凳儿上,双手反攀,抱紧凳儿,铁勤托
扶玉腿,那紫晶油亮蜜缝儿咧咧大开,一张一翕,若婴儿吮乳之唇,又似
老蚌吸气,木鱼吐水一般,公子扶着尘柄照准一顶连根没入,又是一阵大
抽大送,抽得牝户唧唧作响。铁勤又攒着红叶一只金莲扛肩上,两股交叠
,那肉棍来回抽动,回回击中花蕊,弄得红叶快活难当,秀目将闭未合。

  红叶大呼一声,便直喘气,拿眼痴痴的望定公子,虽不言乱却有万般
柔情,千种蜜意。铁勤也稍觉疲乏,伏于红叶脸儿上喘息一刻。红叶只觉
花心发麻,香汗透胸,阴精汹汹涌泄,怎奈少年心情欲火炽盛,又拱起阴
户,暗暗用力,以那蜜唇儿紧咬阳物、铁勤不觉又是一阵狂捣猛插,令红
叶瘫软四肢,全身发拌,手扪双乳,蜜缝大阔,似已死了过去。

  铁勤操了两个时辰不到,已是骨酥筋麻,终将元精一鼓而泄,遍洒花
心,红叶体内热津蜜注,心魂俱飞,搂紧公子,丢了又一丢,竭尽平生之
乐,云雨既散,二人揩拭一番搂着睡去不表。

  单说二小姐见房中事儿已毕,速回房中,脱去肚兜,只见俏小姐光光
肥肥这妙物,鸡冠微吐,如那幼儿之嫩嘴,中间开口处一道嫩闪细腻缝儿
,一双朱唇已是蹦蹦跳跳,抖个不停,四周蜜水淋淋,泛着白光,玉穴微
启,嗡嗡闭闭,煞是逗人。

  俏二小姐兴发难忍,不知不觉阴精泄了几度,忆及兄长与红叶合欢之
事,仍是熬禁不住,目炽口燥,情急之中,抓过花剑,那手柄本是牛角啄
磨而成,光光滑滑,油油亮亮,粗长似男子雄伟阳物。俏小姐反手一顿,
竟将那柄头塞进了自家牝户,加之有淫水相润,故二小姐虽为处子,插进
去倒也不难。

  铁俏双手扶定,大抽大送起来,又幻想是二哥黑壮阳物,遂加力顶送
,恰于那膜口处进出,霎时顶送了五六百抽,双目紧闭,伊呀细哼,快畅
无比。

  手柄自个儿顶入,轻重适当,每每直奔痒处,铁俏只觉得全身又酥又
软,身子弓编得如那玉弓一样,又是二百余提,不觉力气渐乏,稍停片刻
,牝内又觉骚痒,遂手不停息,对着穴口,狠命提送,倒也快活。

  俏二小姐竟把个花剑手柄当成是男子阳物,秀目紧闭,忘却世外,只
顾狠力抽插,尽兴享受快爽,待那佳境来临。

  却说铁俏,愈操愈觉有趣,又用了些力气如捣蒜般又冲又擂,只将那
淫水激得呛呛乱喷糊得遍手皆是,口里一个劲儿哼道:“快哉,快活。”

  忽然间,俏二小姐只觉双眼一花,自己恍若置于二哥怀中,二哥那黑
壮阳物;正全根刺入她之花蕊,只觉得自小腹深处至那缝口皆酥麻痛快,
个中愉悦,难道其详。

  又觉得腿间温滑,亦知阴精又泄,欲火渐尽,方才和衣而睡。至天明
不表,有诗为证;

    处子窥得阴阳道,欲兴聊发使自挠;
    纤纤玉指不如阳,终需剑柄才得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 老夫少妻情绵绵
             芙帐春宵乐融融

  诗日:

    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
    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

  却说冰之夏日送妻省亲。这对老夫少妻,自有他人事妙处。冰之虽然
年届知命,但其经验颇丰,对妻儿体贴入微,少妻娇美如花,温顺绵软。
冰之一生经商为乐,为儿孙赚下不少钱财,后因发妻早故,受朋友之媒,
娶了唐氏,冰之曾以其年少而略加辞谢,奈朋友力劝,方才结了这段姻缘
,老夫少妻,白首红颜,举案齐眉,倒也相皆。

  一日,唐氏忽的垂泪幽泣,这可吓煞冰之,惊间其故,唐氏方哀哀啼
啼告诉夫君:“奴家自嫁于夫君,未曾回家归省,况父母年高,不知状况,
今见雀鸟反哺,忆及父母大人恩情,无一回报,心里至哀,故而哭泣!”

  冰之寻思道:“是也,唐氏自嫁于我门,未曾出深闺半步,父母膝下
又无其他子女,无人端茶送水,嘘寒问暖,回去探望也是理所当然,也聊
表我为婿一片真心。”遂对娇妻道:“爱妻,我亦尝欲至你家省视,怎奈
路途遥远,只担心娘子娇弱身子,不堪旅途劳顿,故而一推至今,实乃为
夫之过。今日娇妻如此记挂,不如就择日而日,为夫陪你亲往,可否?”

  听罢冰之一番温言细语,娇妻唐氏破涕为笑,且道:“夫君,奴家知
你至情至性;对我入微体贴,奴家感激不尺,奴家为你即便舍身碎骨,亦
不会皱下眉头。”

  冰之听罢,亦是十分感激,又道:“夫妻本是同命乌,一日夫妻百日
恩,何况我俩合苞已有数年,情深意重,哪须这些客套?”

  次日,冰之吩咐铁盛合铁勤好生把持,更是严令二小姐铁俏不得乱生
事端。他哪里知晓俏姑娘自那日窥春自慰之后,已知人事之乐,常常处于
内室,以自制角先生入其内穴,欲仙欲死,哪有闲心到外胡乱生事。

  一应事件全皆安排妥当,冰之吩咐仆人驾车吆马,办罢了许多寿礼,
满满地装了几大箱子,然后让夫人唐氏坐于车中,冰之又带了几个得力健
仆,一家人相送至柳林话别不衰。

  单说冰之一路风尘往唐氏家处地云南而来。当时云南地处边界,是少
数蛮荒野夷居住之地,少不得要尽心提防,一路上倒也平安,虽有几处小
麻烦,不过冰之处置起来,倒也得心应手,一干人经云南进发。不几日,
已望见唐氏夫人郡县了,众人皆松了一口气,大家放慢脚步,信马细踱,
进入郡县,一路奔向唐氏府第。

  早有看门之仆于苍头接着,连呼:“贵客至矣!”一语飞奔进内宅向
老爷夫人报信。

  唐老爷、唐夫人在丫鬟扶持下,颤颤巍巍出门接着女儿、女婿。

  唐氏见了爹娘,早已哭倒在地,众人连忙扶起。唐夫人亦是垂泪,平
日里,府里虽然仆役人等一应俱全,怎奈仅是外人,膝下并无子女相顾,
极是冷清,今日见远方女儿归省,目是不胜激动,喘嘘不已。

  冰之见此,自责不已,遂一跪在地:“望泰山、岳母大人见谅,小婿
罪大至矣,将人情抛于脑后,乞双亲见恕。”

  这边唐老爷、夫人忙慌慌将他扶起,唐老爷道:“贤婿不必自责,我
知你路途遥远,一路可见困厄?”

  冰之答道:“回夫人的话,托二老保佑,倒还平安。”

  唐爷、夫人见二人舟车劳苦,吩咐下人好好接待,洗浴之后,又大摆
宴席为女儿、女婿接风洗尘。

  席间冰之向唐老爷、夫人一再致歉,两老倒也通情在礼,只是不停地
劝酒,酒本醉例,加之冰之有些困乏,三五杯之后,便有些不胜酒力,二
者见状也不过分劝食,叫女儿扶他入房休息。

  冰之一觉醒来只觉得席窝春暖,娇妻玉体肌柔密贴紧缠,只觉心神皆
逸,不由欲兴略发,只欲享得鱼水之欢。唐氏虽然年少,倒也已经几年磨
练,深谙那事儿甚有趣味,舍不得弃,时时念念不忘。倒变成一个极风流
之小娘,每逢干事,渐渐熟谂,并不畏惧,且每有创新,冰之知其玉户儿
已在磨练之下日见阔大,尽可承受倍大阳物尽根须入,故每逢干事,他亦
是猛抽猛送,尽情玩弄。

  这唐氏性本温顺,事事又体贴丈夫,百顺百依,闺房之内甚是欢乐,
唐氏怕丈夫干事频了有伤身体,不允他夜夜交会,要他将息一日,方可行
房一次。

  冰之也知娘子美意,忍着欲念听她规劝,不过到那良辰美景,月白风
清之时,欲兴发不可收,或者厚着脸皮央求,她也不拂夫意,自会允许,
所以两人虽是老夫少妻,但情意浓蜜,恩义缠绵,一个是树茎儿,一个是
树叶儿,形影相吊,密不可分,旁人无不啧啧称赞,两人听了暗暗得意,
自不待言。

  却说冰之在岳丈家中之甜蜜光阴过得飞快。不觉已是夏日,气候炎热
,大家都换了单衣,惟有这时,女子身上之美妙处方显露无遗,诱得男子
欲情骚动,此亦是天使然也。

  唐氏本是个娇美艳娃,在娘家又无甚事干,身上只穿一件银红蝉翼纱
衫,内衬贴肉。小嵌肩,下空曲绿芙蓉薄纱裤,隐隐现出肌肤,脚上白袜
鲜艳无比,配着圆圆一个脸蛋,比往时更是丰润俏嫩,头上流着乌光漆黑
之通心髻,两鬃烫贴插着成排的茉莉花,香气袭人,越显得她水肉骨白,
格外动人,看了,只觉尘柄闪闪晃晃被火乱纵,怎的忍受得住。

  一日午间,唐氏正与冰之在书房里共读一本传奇,忽然有只蚊虫飞入
唐氏裤脚里面,在其玉腿近根处咬了一口。唐氏觉得有点发痒,用手摸时
,已肿起一块,急叫冰之去梳妆台取花露水来,提挽裤脚,露出一条雪白
嫩腿,搁在冰之身上,叫冰之替她揉搽。

  冰之一面揉着一面看呆了,原来冰之虽与唐氏作了多年夫妻,夜间在
床上无所不干,也看过她之皮肉,不过是在烛光底下,又隔着一层帐子,
当时看得不甚清楚。

  这时,在四面明窗小轩里,又是白昼,自与那夜间不同,只见唐氏之
纱裤直卷到大腿根部,整个玉腿完全裸露,又白又嫩,滑润得似滴得出水
来,哪里是凡物肉胎,直如那书中仙子。

  冰之看得如痴如狂,花露水掠过,唐氏便要把腿缩回,冰之伸出两手
,死命抱住玉腿,再也不放,口里不住地说道:“亲亲,我的好娘子,今
个儿是大好日子,泰山,泰母大人均出外访友去了,你我从未在白日里行
欢,今日何不一试?”

  唐氏指一点冰之额头,娇哄笑道:“老不正经。”且说话,唐氏便脱
下衣裤,把两股分开,露出那高堆堆,胀蓬蓬,紫艳艳,滑腻腻小缝儿,
缝儿中间,水流唧唧,滑滑粘粘,若银丝一般,直令冰之爱煞死矣!

  冰之禁不住伸出手去摸那光滑平坦之小腹,软柔柔的,似一团又柔又
韧之锦缎,又再往下摸去,触及黑茸茸的一撮毛儿,上面微微着儿丝水条
儿,如晨露一般。再朝下,便触到那道窄窄缝儿,光光肥肥,翕翕张张,
且时而又蠕又动,似在低语,玉穴之处,已为蜜水滴透,并润了香草,再
瞧那两条玉腿,活似两根细腰白萝卜,再看那三寸金莲,小巧可爱,好一
个令人春情俱荡而又忘魂不已之唐氏。

  冰之已不自待解了衣衫,遂提起阳物,在那阴户口沿探拭一番,弄得
唐氏酥软难当,叫道:“我的夫君,别再蹭了,快些操过去罢!”

  冰之按兵不动,只让那紫亮紫亮大龟头在外唇轻点轻扣,且道:“痒
么?”

  唐氏双眼微闭,整个身子时伸时缩,幽幽地吐气儿,道:“怎的不痒
!快些为我杀痒罢。”冰之知他欲情已然暴涨,遂身子一耸,只听“哧”
的一声,那肉棒全然没进,逝了影踪,唐氏玉牝内却是又紧又暖,似插入
根红炭样的棍儿,冰之这一操进,便将玉户塞得满清当当,唐氏双股一夹
,阳物欲涨欲裂,冰之大叫道,“乖乖儿,不得了耶!”

  那唐氏亦觉浑身如浮云为轻风拂动一般,似云非云,虽觉爽利却不遣
兴,禁不住将腰肢摆动起来,那白皙嫩臀轻摇,口里之声又柔又蜜,呼道
:“这才爽抉!”

  冰之春兴大起,对准玉牝,连连抵进,回回杀痒,实干实打,弄得床
脚吱吱作响,秀帐东摇酉摆。刹时间,户内床摇吱吱声,口中哼叫声,声
声人耳,连成一片,如仙乐齐奏耳。

  足足弄有三千余回,唐氏犹得不解兴,浪翘翘的叫:“我的心肝,可
用力再干,我痒死了!”

  冰之将其一脚提起,扛在肩上,两股交叠;那肉棍斜里来回抽动,比
那先前探得更深,弄得唐氏叫爹叫娘,快活无比,只听她道:“我的心肝
,这招果然厉害,是何招术?”

  冰之一边猛操,一边答道:“此乃老汉推车,亦算得上为夫之看家本
领也。”

  唐氏道:“你有多大能耐,只管使将出来,我一并享用得了。”

  冰之一咬牙,抽送之力更猛,节奏也更快捷,眨眼功夫,又弄了千余
多回,冰之又架起双脚,对着牝户,又是一阵狂捣,弄得唐氏默哑无声,
喘息之声亦是时有时无,恍若行将亡过之人。

  约莫又弄一个时辰,冰之渐渐不支,抽送一次轻过一次,一次缓过一
次,唐氏顿觉不甚解痒,遂翻身扳倒冰之,令其仰卧,让那玉茎冲天,竖
将起来,唐氏腾身跨上,瞄准玉户,向下一压,将那肉具至根夯入户内,
手抚自家涨红玉乳,于冰之腹上一起一落,且那臀儿自起自落,间又颠又
颤,似若即将飞腾之仙鹤,直弄得二人俱是魂飞魂动。弄有千余回,唐氏
方才软坐腹间,遍体已香汗淋淋,气喘吁吁,柔弱无力,瘫成一团,倒在
冰之身上,冰之也早已精疲力尽,二人瘫成一处。

  良久,冰之方打起精神,搂过唐氏,又在其粉脸上亲了几口,方才相
拥睡去。不提。

  第二日,冰之起床时,只觉一阵头晕,几乎摔倒,唐氏急忙扶住,惊
问其故,冰之强打精神,安感爱妻道:“想是昨日交合过度,有些力乏,
头晕眼花而已,无甚大碍。”

  唐氏面上一红,道:“平日里,叫你不要贪吃,你偏不听。”

  冰之说道:“娘子,只不过是一时兴致所驱罢了,我宝刀还未老呢。
今晚,我还要重振雄风,让你舒服透顶。”

  午间,岳丈、岳母娘听女儿道女婿有恙,俱甚焦急,连到房中探问,
且请了当地名医来看。

  冰之挣扎着起床,道:“爷,娘,不劳二老操心,想必是前日旅途劳
顿,受了些风寒,故而今日有些头痛,不碍事的。”

  二老说:“冰之,家中之事你不用操心,二小姐也平安无事,今早你
家报信传来矣。”

  冰之听了,心里释然,放心让郎中诊治病情,郎中也言是偶每受风寒
,凉了身子,吃几副药,即刻痊愈,二老也就放心了。

  自此,每日唐氏尽心服侍冰之,望其早日康复。谁知冰之的病不但未
如先前郎中所言会早日痊愈,反而是愈来愈重,头痛得十分厉害,口已不
能言。

  二老见状急打发仆人快马回长安报信,仆人一去,过了数日都不见回
信。冰之始终盼着两个儿子和女儿,希望在临终前,见上一面,可这竟成
了绝望。

  一日,中午,冰之与唐氏在房中,冰之口不能言,唐氏伺立旁边递茶
送水,她见冰之神色好了很多,恰好换了个郎中,还以为是神医妙手回春
了,可她哪里知道,冰之是回光近照,即刻就会离世了。

  冰之之嘴蠕动着,唐氏凑近耳朵,方才听见了后面两句:“儿孙们我
都放心,我去后,你去找个好人家,别耽误了青春。”说罢,头一歪便断
了气息。

  唐氏想及平时之夫妻恩爱,不禁呼天抢地,听者闻之伤悲,不住地摆
弄冰之,似乎想把冰之唤回,可一切均是枉然。

  二老听见女儿哭声,已明白七八分,二人老泪纵横,虽道女儿嫁了个
老女婿,但女婿待女儿甚好,亦是难得之贤婿,不想一日去了,反令他俩
白发人来送黑发人,好不伤悲,二人相搀来安慰女儿。

  看着女儿伤心欲绝之模样,二者也悲不自胜,还得强忍悲痛,劝慰女
儿人死不能复生,料理后事要紧。一面赶紧派仆人报丧,按下不衰。有诗
为证:

    才道锦怅好,而今动不了;
    呜呼且哀哉,软香与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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