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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网3-4
送交者: 佚名
                    

第三章

  她回到家时,发现理查德仰躺在花园里的日光床上,四肢伸开,手里拿着一杯冰镇啤酒,面带微笑地看著她。

  「过来,一起躺下。」他挪了挪身子,空出一个地方好让她挨著他躺下。

  「好吧!不过,我得先洗个澡。」虽然玛沙在办公室的盥洗间冲过凉,但衣服和皮肤上仍散发著那抹不掉的充满内疚的愉快气息。以前,她从没有感受过这种负疚的欢乐,然而,这毕竟不是她的错。她躺在电梯地板上发生的奇特的使她亢奋的事,竟使她无耻地从连上帝都不知道的男人那里寻找乐趣。她既想把发生的一切从脑海中洗掉,彻底地遗忘掉,又想把它深深地留在记忆里,来刺激她,引诱她,迷惑她进入以前从末体验过的疯狂刺激之中。

  她脱下衣服扔到洗衣机里,然后走上楼梯拧开淋浴器的开关,冰凉的水似成千上万的细针刺到她的身上,她被这细针刺得喘吟著气。但这正好舒适地冲走了她的白天,她的暑热,她的烦恼,她在会议上所受到的压力。她用肥皂擦著疲乏的皮肤,使它复苏醒过来恢复本来的面貌,迎接亢奋的到来。

  她把手伸到两腿之间,一阵情欲的骚动使她忘却了白天发生的一切,乳房变得像岩石一样的坚硬。由于水温太低,她把温度调高了一点,这样她可以在温水中得到放松。她叉开双腿,手指伸进阴道。她用一条肥皂棒在阴唇里滑来滑去,香水掺和著她身上的气味,既难闻又清醒,乳白状的泡沫平静又汹涌。她的手指在阴蒂的顶部边缘滑来滑去,虽然这只是远远地摸著,却非常刺激。微微细暖流淌到肚皮上,又流到她的大腿上。要是她不来这一次,真会把沉寂的欲念扼杀掉。

  当她用肥皂条手淫时,脑海中浮现日光下理查德的身影;在太阳底下的柔软草地上文文雅雅地做爱,她那紧闭的眼睑泛出了红润,她的肉欲慢慢地到达了高潮,一阵强烈的痉挛自动传到她的大腿,一个影子出现在她的视角中,遮住了太阳射来的光线,迫使她睁开眼睛看到他,承认他的存在。一个黑暗的身影;只有身体没有脸,恐怖而可怕。她知道只要她睁开眼就能看到一个长长的、圆圆的硬硬的家伙暴露在黑色的裤子外面,她的肉欲又会亢奋。

  一个暧昧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想你,我想你……」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她的情欲在颤抖中真的来临了。她发现这种寻欢作乐正是她一直寻找的真正的绿岛。

  情釜中鱼人高潮渐渐退去,玛沙睁开眼,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理查德。现在他一丝不挂,像往常那样慢慢移动。

  「我想你,玛沙。」沉默一会儿之后,他爬过来展示给她看,他的硬家伙又大又漂亮,玛沙想把它拥入口中,但理查德却另有打算。他捏著她的屁股,毫不费力地托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他轻而易举地轻柔地把他的阴茎套上,她紧紧地抱著他,满怀激情地搔弄他的背。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控制这个动作,以免她不一会儿就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他让她斜靠著自己,这样他就可以将她的乳房塞进自己的嘴巴。玛沙喜欢他像一个可爱的小孩贪婪地吮吸母亲的乳汁一样吸著她的奶头。在他用舌头和牙齿轻柔地逗弄她的乳房时,玛沙的性欲即将来临了。他用一种几乎忍无可忍的缓慢动作连续在她体内抽动、抽动、抽动。

  「我快要到啦!」她气喘吁吁地说,感到这种快感来自阴部,然后传到她的大腿,她的屁股、她的乳房,最后在散发芳香的精液中爆发出来。

  理查德的精液充满力度地喷人她的体内,玛沙感到已喷射到她的子宫颈上,这是一个令人目眩的经历。玛沙像一个无能的精疲力竭的玩偶倒在他的肩膀上。

  事后的那个晚上,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拿了一些纸。讨厌,忘记关掉计算机。她实在不愿意用它来贮取什么机密信息。

  她穿过办公室,想去关掉电脑。当她按「Exit」键时,萤幕闪现出:信箱中有信息。

  她输进她的指令,调出电子信箱。仅有一条给她的信息。她读著它,莫名其妙地感到发抖。

  你还想在电梯里寻欢作乐吗?至今为止,欧密茄觉得和你在一起非常愉快,还想再来一次吗?

  「噢,我的天啊;玛沙,我来帮助你。」索尼娅。格雷厄姆把头伸进房间扫视了一眼,看到了一个凌乱不堪的场面,地面上只有一尺多深的肥皂水。

  「该死的洗衣机又出毛病啦。」玛沙光著脚,穿著短裤,跟水灾打了个败仗,她不但没有把屋中的水扫出门外,水位却在上升。

  「必须把洗衣机关掉」,索尼娅脱掉鞋子,提著裙子涉水走过厨房。

  「小心,否则会触电找死啦!」她首先关掉洗衣机的开关,然后拧紧水龙头。洗衣机停止了转动,水也不喷出来了。

  玛沙和索尼娅互相看著那退去的水,笑了起来。

  「你听著,」索尼娅拿起拖把和水桶对玛沙说:「我们先把这里打扫乾净,然后我带你去城里吃午餐。」玛沙深深地吸了口凉凉的矿泉水,然后坐到藤椅上。

  「这是个好地方,我喜欢到这里来,非常感谢。这些天,我忘记要成为一名胸怀大志的企业家时,又开始想自己只是莫普夫人而已。」玛沙插起一片鳄梨,用舌头舔掉上面的黄油。玛沙抬头发现索尼娅用一种神秘的微笑盯著她。

  「喂,亚历克斯怎样?」玛沙咧嘴笑了起来。

  「嘘,你也不应该知道。想起为什么了吗?」「噢,行了,玛沙,你知道,这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你真伟大,杰姆和我就是从这里开始堕落的。你还记得那次你为我喝采吗?并带我去看半裸舞男的表演吗?」「我怎么会忘记。我还记得你跟那个舞男的亲热劲。」索尼娅格格她笑了起来。

  「你不要指责我,我真被那种淫荡陶醉了,你是不是还记得,像甜瓜一样的伙子?他高大强健、肌肉发达,要我隔著他的遮羞布抚摩阳具,任何正常的热血女性都难以抵挡住这种诱惑。」他让你进入他的化装间后,发生什么事啦?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每次问你,你就挤眼弄眉应付我。「索尼娅用一大口白葡萄酒,冲洗手中的鳄梨。」行了,既然是你,那我就告诉你,再说,你肯定已经根据情况进行了推论。里克,这是他的名字,在后台碰到我,并请我进了他的化装间,当我走到那儿,真是大吃一惊,他想和另外两个家伙一起跟我玩,我险些要转身退出来。里克看出了我的担心,叫我坐下来,放松些,他真的很可爱。我是说,他给我倒了点喝的,跟我聊天,最后,我的确开始感到和他在一起很惬意,我想这饮料里肯定有兴奋剂,因为我从来不敢和三个半裸的男人待在一个房间,我还没有下流到那种
地步。

  「我以为里克的两个朋友:安迪和杰德会穿上衣服离开,然而,他们也坐下来,和我聊天,他们极力恭维我的头发和衣服,杰德还靠过来抚摩我右乳房,并用手感觉我裙子的质地。我和他都知道这没有什么,总之,我的感觉,完全变了,乳头坚挺起来,非常坚硬。我因为裙子是露背的,所以我没穿奶罩,当然,也清楚地表明了,我很容易接受别人的观念。」当时我心静气和,非常沉著,可是当里克站在我的面前,开始解裆布时,我目瞪口呆,目不转睛注视著他。里克解开裆布两边的蝴蝶结,让它挂吊在那儿,正好挡住他了不起的宝物,接著,里克非常轻柔地抓住我的右手,指点我该怎么做。

  玛沙斜靠著桌子,脸上充满好奇。

  「他到底要你干什么呢?」「他要脱下他的裆布,我就做了,哎,他的阳具是我见到过的最美丽漂亮的。」「比吉姆的还要棒?」「噢,它足足一英寸半长,还软绵绵的,我估计不出它有多粗,几乎有吉姆勃起来那么大,无论如何,它不会总这样搭拉著。这时,里克问:「你想不想看我表演的小戏法?」我竟然像傻瓜一样,说「愿意。」你猜是什么,那男人在不到十秒钟,就使它完全勃起,真是想多快就多快。

  「当时,我只会一个劲地傻笑,这饮料使我失去了控制。我也是欲望勃发,当杰德和安迪也脱掉裆布时,我感到两腿之间变得温热,潮湿。玛沙,我当时非常迫切,不管是谁,我都可以和他干,可是要跟三个好色的淫棍作乐,我有点犹豫。」里克犯不著让我脱掉衣服,他只是跪在我两腿之间,把手伸到我裙子下面,我没穿袜子,他也犯不著脱掉我的衬裤,只是把裤裆那块布拉到一边,然后压到我身上。玛沙,太惊人了,他有一根长长的舌头,并准确知道怎样使用它,他的舌头在我大阴唇周围舔来舔去,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可当他吸吮我的阴蒂时,我不能持续很久。一会儿之后,在他嘴巴的作用下,我达到了性高潮,呻吟著要他重新再来。即使到现在,一想起这些,我的阴部就湿漉漉的。

  「那时,我不在乎别人发现我做的事,我了解这些家伙,我只能同他们一个一个作爱,这些色鬼都是老手,所以当里克把我拉过去,叫我坐在他的阳具上,我兴奋得四肢无力,他插进我的里面,像一把温暖的利刀插入黄油。他把我的裙子掀到腰部,让我的腿大大地伸开,所以我可以从对面的镜子里清楚地看到自己,当然了,杰德和阿伦也能从中得到最大的恩泽,现在,他们的阳具个个坚挺,作好了准备,我就猜到我是他们玩弄的对象了。」看着自己与一个陌生人作爱,是我做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之一,也是最令我兴奋的事情之一,这情景就如同在看一部色情片。我能看到里克的阴茎进进出出,而且也能感觉到:那坚硬的长矛好像擦了润滑油,尽管它是那么大,滑进滑出没有一点痛感,当他的手指摸到我的阴蒂,开始摩擦它,我如痴如醉。

  「高潮来临时,我大喊大叫,我能从前面镜子里看到我的快乐,我的性器官高度紧张。当里克的精液射入我的身体,精液溢涌出来,滴到了坐椅上。」我想一次快速性交可能就结束了,我穿上衣服,准备出去,我根本就没有考虑阿伦和杰德,因为他们在看我和他们的朋友性交时,我已经轻轻抚弄过他们的阳具,他们知道我整个晚上要继续作爱,他们只是太乐于效劳了。

  「我还没从和里克的性交中完全恢复过来,突然感到一双强壮的手臂抱住了我,并把我举起来,阿伦熟练地拉开我裙子上的拉链,脱到我的屁股上,让它滑落到我脚下,里克的精液滴到我的大腿上,杰德则跪在我的面前,舔吃我肌肤上的精液,并且全部舔尽,他向上舔到我的阴部,舌头在阴唇周围滑动,就像一只猫在贪婪地吃著奶油,你能想像我的感觉,真是销魂。」他干完之后,又和阿伦把我拽到地上,让我侧著躺下,我想,其中一个想干我,谁知,居然是他俩一起和我干。杰德在我面前蹲下,将他光滑如丝的大器官抓进我的里面,同时,又感到阿伦在我身后,开始轻柔地扳开我的肛门,噢,玛沙,我真吓坏了,以前从未有人这样干过我,我害怕他会弄疼我。可他插进我的肛门,没有一点儿痛感,一定在他的阳具上涂抹过什么油脂,而且感觉真是妙极了。

  「我就那样夹在两个情人之间,而第三个人边看边把他自己的阳具抚弄到坚挺,我前面和背后的感觉真令人惊叹,我快要死了!我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最后,他们将宝物射进我的里面,我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享受肉体带来的快乐,并吃吃笑个不停。」玛沙吃了一点鸡肉,按著说:「真让人惊讶,最后怎么样?」索尼娅笑了起来。

  「噢,还早着呢,我们大家一恢复好,一切又重新开始。我想以前一个星期也没干过这么多次,更不用一个晚上了,当然,阿伦和杰德、里克是非常适合的,是十足的舞男,他们的耐力是惊人的,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继续,整个晚上,我就待在化装间,学到的东西,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更不用说尝试了。」第二天早上我才离开,并且告诉杰姆晚上我要和一位女友在一起,讨论我们的问题,你知道,这一夜发生的事对我来讲太奇怪了,以前认为自己不受欢迎,决不是一位性冒险家,可是,经过那夜,我突然明白,性交并不就是让我躺在那儿,等著杰姆赶快进行。我想杰姆不能理解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公然表示亲热,我们在床上待了一整天,杰姆几乎没有机会施展本领。

  索尼娅停下来,喘一口气,她流露出奋斗的神色,想起她个人的美好奇遇,她明亮的眼睛光芒四射。

  「你怎么样?玛沙,上次见到你以来,一直在做什么?,你一定认为我那晚的艳遇令人生厌。」「噢,你知道,我的生活没有如此精彩,」玛沙反驳说,「理查德几乎不在家,他们正致力于内阁这项新计划,亚历克斯是个有趣的人,可是,我有时需要更多的东西。」索尼娅的眼睛睁大了。

  「玛沙,你已经有一个性感丈夫,他大大的阳具真令人羡慕,还有一位非常溺爱你的情人,像种马一样守著你,如果你愿意,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进行性交,再说,你有一份极好的工作,有整柜的衣服,你的生活到底怎么啦?换了我,我会十分满足,我们交换一下怎么样?把杰姆和我那令人生厌的工作给你,我拥有理查德和亚历克斯,以及洗衣房钥匙。」玛沙沉思了一会儿,大笑起来。

  「你让我不敢越轨,」说著,便将手放在索尼娅的手上,突然,玛沙渴望亲热。「我不是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在很多方面,它非常美好,可能有点太美好了。我真的弄不懂。」「可是,索尼娅,近来发生了一些非常奇特的事情,我很害怕,真的好耽心,有一个我不了解的世界,这是黑暗和令人恐惧的世界,它给我刺激。你怎么看呢?索尼娅!」「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还不能肯定,可是,最近几天,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在拥挤的火车车厢里,我和一个连他的睑也没见到的男人作爱,想想看,如果被人发现了,会发生什么事呢?在电梯里,我又被这个男人蒙上眼睛奸污了,我肯定是他,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盯著我不放?」

  索尼娅十分迷惑地注视著玛沙。

  「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玛沙,难道你不认为这是精心炮制的恶作剧吗?」「索尼娅,如果是,那它的确是精心安排的另外一件事,我接受到信息。」「信息!什么意思?」「出现在我计算机萤幕上的信息,我回到家时,发现我的电子信箱中这神秘的信息,真让人毛骨悚然,一些是建设性的,一些纯粹是淫猥,所有这些都来自一个叫欧密茄的家伙。」「也许是理查德把信息留在你计算机上,给你们的性生活增添一点情趣?」「也许吧。」玛沙有些怀疑,「可是,索尼娅,理查德不会使用我的计算机,根本就不懂计算机,这你知道,对了,他可能学过,但是,不可能知道我的口令啊!肯定不知道,这是绝对的机密,我从未泄露给任何人,甚至是他。再说,那种事,也没有必要告诉他,我甚至用了最近的信息和他面对,他看上去十分困惑。我只能认为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一些杂种,想恐吓我或什么的。」「会不会哪一个讨厌的家伙迷上你?你又不去公司,或者谁在嫉妒你的成功,会不会是有人对你去年股票价格的下跌的责怪,想归罪于你而采取的下流行为?」玛沙叹了口气。

  「也许。不过它确实让我感到恐吓,但有时……」

  「什么?」「有时,又让我兴奋。」她发现索尼娅既震惊又好奇,她要告诉她那天在电梯厢里发生的事吗?要不要告诉她就在三天后,一个男人将奇怪的银制东西塞到她手里?玛沙把手伸进口袋,取出那个东西,放在索尼娅面前,它非常小,大约一英寸长,形状像一只鳄鱼夹。

  索尼娅困惑地盯著那东西。

  「一个银夹子?干什么用的?」玛沙看了一下周围,她俩坐在餐馆一个黑暗角落里,没人会看到。她解开衣服最上面二粒钮扣,露出一只乳房,乳头呈玫瑰色,一把银夹子紧紧地、贪婪地固定在那柔嫩的肌肤上,一种灼热、突发的剧烈疼痛传到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索尼娅不解地盯著玛沙。

  「没有伤到你吧?」「愉快和痛苦就这样不可思议地交织在一起。」

玛沙的声音是柔和、平淡的。好像她的头脑里被那种感受填满了,这就是我刚刚才学会的一种享受。「玛沙清醒了一些,松开银夹,把它放回到桌上,扣上衬衫,索尼娅拿起夹子,对著灯光细看。」上面好像刻著什么,一种符号,我一时记不起来。「这是希腊字母O」,玛沙解释说,睑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我不明白。」「欧密茄。」

那晚,玛沙很晚才做完工作,悄悄地上床,在理查德身边躺下来,想他一定睡著了,她躺了一会儿,听著他的呼吸,这声音一会带著节奏,一会儿又含糊不清,任何事情都影响不了她,整个精心安排的计划不过是这样:那个憎恨她的人尽力想暴露她性欲的弱点,让她丢脸,甚至现在,他们还在收集她的一些证据材料。一想到她自己,在电梯厢里赤裸著身于,自己心甘情愿,玛沙的肚子开始绷紧,热乎乎的东西从它的阴道流出来,在她分开的大腿上闪著光,她的性欲一向是件很简单的事。只要得到满足就行,现在,正变得复杂起来,让人烦恼。能感到它的力量在增强,不愿意在受义务或压抑的限制。她害怕它的力量,害怕有一天自己陷入某种可怕又无法改变的境地。

本能地,她靠近理查德,将自己的裸身贴著他的背,晚上又热又闷,他的身上有薄薄的汗珠,他的体味增强了玛沙的信心,她十分轻柔地抚摩他的背和屁股,就像微风拂过。理查德动了一下,翻过身,用他热切的手臂搂住她,他的硬东西贴著她的腹部,请求插进去。「亲爱的,想作做爱吗?」他滑到她身体下面,用舌头和嘴唇抚弄她,轻轻拂过乳头,在乳房间留下吻的足迹,再向下滑到柔软的腰部,他的舌头从腹到舔进她阴毛这密林中,逗弄她的蜷毛,几乎强烈地进入她女身的快乐中心。玛沙开始轻轻地呻吟,在这美妙的痛苦中扭动身体,她的手本能地抓紧理查德的肩膀,他古铜色的头发和他的脸,她想体会他的舌头舔吃阴蒂的滋味,还想体会当第一阵痉挛折磨她时,腹部那火一样惊人的温暖。

「噢,理查德,舔我,快,快点。」

他慢慢舔著,似乎这样,可以永恒地打开她性欲的阀门,然后轻轻摸弄阴唇,再把它们分开,露出她性器官跳动的心脏,玛沙把她的大腿伸开,收拢膝盖,请他插进去,减轻她所受的折磨。但是他的舌头光滑又灵巧,还不满足,继续抚弄著玛沙,舌尖在她外阴唇里面滑动,在她迫切的肌肤上谱写感觉乐章,清澈的性液正从她阴道里流出,芬芳、甜蜜。理查德像小鸟吸甘露一样,敏捷地舔著这些爱汁。然后,他开始抚弄小阴唇,像轻风一样拂过她的阴蒂,简直难以想像,就这么一点碰触,玛沙能感觉到什么,她开始自己摸起来,希望通过捏弄乳头,使自己满足,不需要理查德,不过,他很坚定,他的技巧对她来说十分重要。她在欲海中畅游,觉得自己在永远在美妙的亢奋边缘飘浮,但愿理查德把她送到亢奋的顶峰,使她永远悬挂在极喜中。理查德的舌头还不肯直接碰触阴蒂,玛沙把他的手深按在自己的大腿间,试图用甜蜜言语说服他,可是,很明显,他想长时间玩弄她。

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个邪恶、淫荡的想法强烈地吸引著她,就像狐狸看见了猎物。夹子,银夹子。她的手伸向床头柜,拉开抽屉,拿出夹子,它在热乎乎的手心里是冷冷的,它的夹片残忍无情,没有露出一丝怜悯。天很黑,理查德没有看到,即使他看到了,也不会在意。他会接受她小小的异想天开。她用力打开夹片,一只颤抖的手将它夹在已被吸吮过的右乳头上,夹子叭的一声合上了。这疼痛像烈火一般烧遍全身,玛沙忍不住蜷缩起来,疼痛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剧烈的快乐感觉,这灼热变成一种温暖刺激,传遍她的全身,唤起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的脉搏在加快,血液在沸腾,这时,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幻觉。

似乎有一只戴著黑手套的手,紧紧捏著银夹,越来越紧,从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如同夹子带来的痛苦一样的确定。玛沙轻轻喊了一声,这是快乐和痛苦之外的叫喊,她迎接这来势汹汹的快感,强烈的痉挛使她的阴道一次次地收缩,直到最后一点快乐波涛平息下去,戴手套的手的幻觉也随之消失,留下筋疲力竭、浑身颤抖的她。挫败的理查德将阴茎推进她的里面,决定从她身上获受更强烈的亢奋,他吻著她的朱唇,当理查德像著了魔的人一样骑坐在她身上时,玛沙品尝著自己快乐约廿汁。

接著,他俩缠扭在一起,躺在揉皱的床单上,理查德昏昏沉沉,玛沙乘势悄悄把夹子取下,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

第四章

消息清晰无比。欧密茄知道,那个理查德从来没有让你满足过。明天,你会收到一封蓝色的信,打开它,并且按照信纸上的地址过来,你接受教育的时候到了。

玛沙愤怒地用力敲打键盘,决定不再进行这些幼稚可笑的游戏。工作没有像她希望的那样顺利进行,尽管理查德出差不在家,但是,今天晚上,她什么事也干不成,而且,他不能和她一起参加今晚的舞会。那是他的托词,至少,玛沙非常肯定这是一个借口。因为理查德不喜欢社交活动,除非在旅馆房间里和一个漂亮女人泡在一起,或者在全是男人集会的校际橄榄球俱乐部里。

晚上陪她一起参加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一年一度花园舞会的是亚历克斯,而不是理查德。理查德也许不是一个很浪漫的男人,不过也是最不会嫉妒的人。尽管他们是令人羡慕的一对,但是他清楚,在许多方面,他和玛沙都有各自的天空。他不干涉它的生活,而且,晚上出门时,玛沙从来不问他去哪里,她知道,如果问他,他肯定会说,但,不晓得什么缘故,那就破坏了游戏的乐趣,或许,她只是不想知道。如果玛沙在高级跑车工字形的后面座位上,需要热烈、快速的性交,她有亚历克斯,熟练、优雅,如此周到的亚历克斯,他的阳具早已作好准备,把多种多样的刺激带进了她的生活,真是有趣极了。

她的朋友,大多数都认为她的生活令人心弛神往,但在近二、三年中,生活变得单调,无聊。参加董事会议,会上,个个虎视眈眈,一个人度过漫长的白天和黑夜,目不转睛地盯著无情的电脑萤幕,和理查德礼貌、文明的性生活,这一切令人腻烦,甚至,钱有时也让人生气,你拥有的一切不一定就是你所需要的东西。她曾需要亚历克斯,如同需要食物和氧气,她和他的性交成了让人上瘾的药剂。开始的时候,总是天气晴朗,阳光灿烂,试想一下,苹果树下,热烈的感情、赤裸裸地躺在金黄色的玉米里,除了享受本能的、纯真、甜蜜的肉体快乐,什么也不想。但是,这难道就足够了吗?

纯粹的性爱,像纯净的糖,也能让人腻烦。食物吃得越精炼,人就越需要刺激,不可思议的菜肴、理查德是一台可靠的性交机器,而亚历克斯,这位俊美的情人,能预料她每一个需要,每一种怪念头。两个人都感到满意,亚历克斯不是曾为了她,玩过主仆的游戏吗?然而,这些小游戏只能加剧她的性饥渴,逐渐地,而且能肯定,黑暗的情欲和隐约的渴望将占据她的生活。她把复印件放在坚硬的盘子上,列出来了,她关掉电脑,感谢上帝,这次没有消息,她还记得那天早上,萤幕上对著她闪烁的话:你接受教育的时候到了。

想到这里,她的嘴突然发干,一方面,她极度兴奋,同时,感到蛊惑、和担心,但更大一部份,她想知道得更多,她决不能带著这哑剧字谜前往。如果这位开玩笑者要纠缠不清,等她,那他就要久等了。她关上门,上楼去换衣服。亚历克斯很快就要来。她应该穿这件红色的鸡尾酒裙子呢?还是那件蓝色的丝光高领衣服?她打开橱门,立刻被那件黑色丝绒超短裙吸引住了,这是她一年以前买的,从来没
有在公开场合穿过,这是妓女穿的衣服,真的,颈部和背部都开得很低,紧紧地裹在身上,完美无缺,而且,大腿开得很高,或许可以。不行。她不可以穿这件衣服,有董事长的夫人在场,一位愁眉不展、清规戒律的女人。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讨厌她:她绝对反对玛沙的一切,尤其是她的智慧和地位,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认为女人就是要在生活上支持丈夫,像一根独立的,具体的柱子,沐浴在丈夫成功的荣耀中。想到这里,这件不适宜的衣服显得更有光采,邪恶的冲动使玛沙伸手从横木上取下。

她从挂钩上取下衣服,铺在床上,准备试穿。她把挂钩放回衣橱时,发现一个丝绒小袋吊在丝线上,她把它解下来,在袋子颈部拉开,乱翻一气,最后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手心里。银光闪闪,她开始紧张起来。又一枚银夹子映入眼帘,和第一枚完全一样,这根细小精致,痛苦和快乐的工具上刻著一个希腊字:欧密茄。玛沙禁不住毛骨悚然,她的手指本能地紧张起来,感到包里面有个揉皱的东西。她哆嗦著拿过包,一张小纸条从里面掉了出来,她把它抹平,看到这么一行字:一个明智的选择,玛沙,欧密茄为你感到高兴。玛沙怒不可遏,拿起裙子,从房间里猛力掷过去,裙子击中墙壁,滑了下来,皱成一堆。玛沙在床上坐下,脑子乱极了。是亚历克斯干的吗?不可能,别冒傻气。

上星期,亚历克斯去了爱丁堡,她甚至和在那儿的他通过电话,他直接开车到这儿来接她。那么,理查德呢?他肯定与此有关。可是,也不可能。她一向知道他在什么时候睡觉,而且,他不喜欢做恶作剧,也决不会沉溺于这种拷问,理查德仁慈、善良、不爱盘问,天生无趣。而且那天,在火车上,和在黑乎乎、悬挂在二层之间的电梯厢的人,肯定不是理查德。

她吓得魂不附体,如果不是理查德,她可以肯定不是--,那么一定有人到她家里来过,翻过她的衣服,如同电梯里抓住她,没有见过面的男人一样,侵犯了她。这已经不再是恶作剧!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拉开松木箱子最上面的抽屉,熏衣草的芳香气味散发出来,不过,玛沙的兴趣不在这里,她把内衣全翻过来,看看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没有什么。她松了一口气,至少欧密茄的手还没有伸到这里。就在这时,她看到在抽屉最底下一个用粉红色带花边的胸罩半包裹的东西。一时,她猜不出这是什么玩意儿。

一条黑色光亮的PVC皮带,上面有一粒扣子。玛沙把它拿了起来,看到下面有一张条子。玛沙,今天晚上把它系上,你要听话,欧密茄会高兴的。她真想把皮带拿到楼下,扔掉,或者烧掉,可是,当她握著这东西时,又感到奇妙和让人迷惑,她的愤怒变成了好奇。她想,试穿之后,立刻把它扔掉。玛沙敏捷地脱掉衬裤,套进这个铠甲里,系在腰间,把它牢牢扣紧,这黑色PVC带子,别致,简单。一条皮带像细线一样绕在腰间,另外好几条紧紧绕成十字交叉形,盖住臀部,最后一条皮带通过两腿之间。

玛沙立刻就明白了这皮带的双重含意,不单单是遮住穿戴著的性器官,更有意去刺激它。皮带里层,有一排若干柔韧橡胶小刺,当玛沙走动时,这些小刺就在阴唇之间摩擦、移动,带来最微妙的感觉。欧密茄一定猜到她会试穿,而且知道,一旦她带上了这皮带,她不会再把它解下来。把她囚禁在她自己的性欲之中。玛沙转身,照著镜子,她赤身裸体,除了细长、光亮的皮带绕在腰间和臀部,看到自己这种形象,她吓得不敢动弹。

呆呆地站了一会儿。随后,她把一只手伸进大腿之间,轻轻挤压皮带,立刻,烈焰般的激情传遍了全身,她的阴蒂在燃烧,阴部早已湿润,她极想去手淫,让自己享受这快乐,减轻情欲带来的痛苦,然而,她想不论她达到高潮有过多少次,追求肉体享受的欲望永远也不会停息。

一刻钟的钟声使玛沙猛然清醒过来,不到半小时,亚历克斯就要到了,不能让他看到她这个样子,看了最后一眼这」铠甲「,实在没有勇气脱掉它,必须保留下来。她意识到,恐惧早变成了一种期待,它的感觉如此美妙,温柔地刺激著大腿间敏感的肌肤,她要把它穿在丝绒裙里面,任何人也猜不到,这样奇特、不大光彩的刺激令她兴奋。她迅速穿好衣服,把长长的红发盘在头顶上,再用一些别针把它固定住,颈后部,留出少许波状卷发。

这时,门铃响了,亚历克斯已经到了,该走了,她瞥了一眼床上的银夹子,把它和另外一枚一起放进晚包里,如果理查德碰巧很早回家,但愿他没有看到。她穿上高跟鞋,跑下楼,投入亚历克斯热烈的怀抱。
「晚上好,亲爱的,你迷人的丈夫,今晚没有来吗?」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睑上的微笑在变冷,两只眼睛充满了蔑视,然而她的丈夫却非常高兴地注视著玛沙。
「再次见到你很高兴,」玛沙违心地说著,双手交叉在背后,「理查德出差去了,这位是亚历克斯。唐纳德森,我们家的好朋友」,她又补充说,「杰里米总说起你,」这是事实。杰里米在管理学校,一向致力于安排任何新生年青的行政大官,男的或者女的,只要他肯聆听他的哀诉。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尽管他给玛沙明确的温柔亲切,可是她总是毫不动摇,拒绝与他接近,即使人们在她背后说三道四,可是她不打算在追求目标的途中睡觉休息。她和亚历克斯愉快地离开冷冰冰的斯坦纳伯。迈尔斯夫人,穿过了广阔的草坪,向大帐幕走去,她太清楚了,梅琳到处造她的谣,尽管她有丰富的想像力,但其中,至少90%是假的,斯坦纳伯。迈尔斯夫人会不会就是这场可恶战役后的策划者呢?不会,绝对不会,别太可笑了,这一切的背后是一位男人,这一点很清楚,她告诫自己。正在这时,亚历克斯认出曾和他在再保险计划上一起工作过的人,他向玛沙道歉后,走了,让她与一群女职员交谈,她们大多数很年青,非常爱笑,肯定非常健谈,她们的话题只有一个,那就是:性。

「你认为那个盖里。马丁怎么样?」一位金发女孩问玛沙,显然把她的意见当作权威。「他不错,为什么问这么一个问题?」

「自从你到了以来,他整个晚上都盯著你。」

「你开玩笑」,说著,玛沙偷偷地瞥了一眼,希望能看到他,却又不愿被人发现。「是的,这是真的,」希拉高兴起来,这位浅黑的女孩留著长长的指甲,「他在那儿,烧烤那边,在和那位鼠灰色头发的高个子讲话呢,看到了没有?」

玛沙朝烧烤那边望去,看到一位黑头发的年青人,橄榄色的皮肤,体格健壮,容貌俊美。盖里。马丁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很受重视,据说是,由于他优美的体型。不过,玛沙一向有点回避他,他的身上有一种柔和的威胁。在圣诞晚会上,他就曾尽力引诱她,喝酒时,更是明目张胆,玛沙直截了当拒绝了他,当时,他为此非常不高兴。

不过,后来,他们保持著较好的关系。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他们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她的心砰砰直跳把眼睛转了过去。如果盖里。马丁也是幕后人呢?她该不该走过去,勇敢地正视这卑劣的小人?不行,这样没有用。她为此越苦恼,知道得也就越少,越来越糊涂,情况毫无进展。那边一百个人中,任何一位都有可能是欧密茄。况且她不是很明白。闹出笑话来没有任何意义。最好是保持冷静,假装这件事一点没有影响她,再说,这场游戏中,还有一定的刺激,她还不太想要得出谜底。她离开这群女职员,在草坪上闲逛,以便更近地看一眼马丁。马丁一直凝视著她,可是当玛沙走过去的时候,他却把眼睛转开了。「你好,盖里,玩得开心吗?」

他嘴里咕噜著,说著含糊其词的回答,局促不安地转身走了。这一点都不奇怪,真的,因为挽著他手臂的女友一定在想,为什么她的男人对玛沙如此关注。在众人欣赏的目光下,玛沙穿过草坪。

这种注视就像在抚摸她的肌肤,和紧身衣服一样,使她兴奋,使她神往。这种感觉真好。事画上,那天晚上,玛沙觉得非常的满意,那铠甲在大腿之间轻轻地擦动,充满了诱惑力,而且她知道,必须马上采取行动,以减轻阴蒂膨胀带来的剧烈疼痛。

在一群迷人的女人中找到了亚历克斯,把他拖了过来。大帐幕里有乐队在演奏,他俩喝了很多香槟酒,并且跳了一会儿舞。他们随著音乐,在绕著舞场摇摆,玛沙感觉亚历克斯对她有情欲,急切又热烈,他把身体紧紧贴著她的身体,他的阳具很坚硬,为她早已作好准备,她抬起头,看著他的脸,他的欲火似乎要把她溶入进他浅蓝色的眼睛。

当然,她没有想到玛沙的痛苦,那皮带正残忍地磨碾她最柔嫩的阴肌,不管怎样,她要摆脱掉这美妙的折磨,别无选择。她必须作爱。她把手伸在两个人身体之间,在他的裤子外面,开始摸弄那坚硬的阳具,清楚地表明了她的要求和欲望。他的反应也同样充满激情。亚历克斯屈身向前,亲吻她的颈后部。「跟我来。」他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出大帐幕,穿过草坪,向灌木丛走去。

「不行,我们不能,」玛沙吃吃地笑著,希望自己没有喝那么多香槟
酒。「我的意思只是……」不过,在心里,她已经叉开腿、骑跨在一丝不挂的情人身上,感觉到他把阴茎插进她的体内。这时,她身上光亮的皮带在撕咬著她,让她知道,自己是情欲的奴隶。但是,不能让亚历克斯看到这东西,不然,他肯定要打听来龙去脉。她尽力地制止了他,不要他胡来,以致于鞋后跟戳进草地里,现在,天色幽暗,希望没有任何人看见他俩。

「我改变主意了。我们等一会儿再干,等一会儿,回家以后,有足够的时间做爱。」

亚历克斯转过来,目不转睛地看著她,大惑不解。「为什么?就玩这么一点儿?玛沙,这不像你的个性,亲爱的,我想,你已经充满情欲了。」他不知道其它宾客在干什么,也不管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兴趣爱好,亚历克斯坚持挽著她,把她拥进灌木丛,玛沙张惶失措,又不敢喊叫,因为已经有很多关于她的谣言,不能再给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令人恶心的阴谋以更多的素材。

所以,玛沙只能无力地依偎在他身上,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去干吧。花园这块地方,树叶茂密,好像被带进了热带丛林,玛沙又开始吃吃地笑,而且是情不自禁。她诅咒这香槟酒,她的阴部已经发烫、湿润,实在没有办法啊!现在一切都已经太晚,亚历克斯就会发现这铠甲,而且会弄清楚,如果他愿意。他喘著气,费劲地想让她站稳,而她却从亚历克斯臂中摔倒在柔软、布满尘埃的地上。

藏青色的高空中刚刚露出最亮的星星,舞场上传来的声音像星星一般遥远。她向前伸出手,把他拉在自己的身上,他温暖、沉重的身体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滚到一边,摸索著,找到了钮扣遮布。她试了几次,没能拉开拉链,这时,她摸到了钮扣,原来,他穿的是带钮扣的裤子,当他知道他的女人对他已经有了欲望,却还穿著这种钮扣裤子,这种认真,又是什么呢?

现在,他吻著她,浑身洋溢著强烈的激情,他的舌头像一个美食家,品尝著她嘴里的一切。玛沙谢绝他的帮助,开始解钮扣,一边回报著他的吻,一边用手指艰难地掀开遮布。她终于成功了。把手伸进里面。他穿著真丝短裤,裂口在风中豁开,他的阴茎试图躲避开,进入门区,她想助它一臂之力,不过,首先……玛沙跪著向前蠕动,弯下腰,把亚历克斯的阳具从裤子里拉出来,她一边轻轻抚摩,一边欣赏著这光滑的硬东西,接著把睾丸也拿了出来,大而坚固,生气勃勃。显然,他一直为她留著,应该得到奖赏。

玛沙张开嘴巴,将硬物吞入口中,膨胀的龟头渗出丰富又清澈的爱液,它的咸味使她快乐。在她下面的亚历克斯,在呻吟,「啊,噢!」处于狂热情欲中的他,紧抓住她的乳房,拚命挤压。她如饥似渴吮吸他,牙齿轻轻地擦过那肌肤,舌头在龟头上打滚,然后向下,吮吸阴茎,起初,速度缓慢、充满肉欲,随著兴奋的加剧,她用手托住睾丸,这重量使她快乐:今天晚上,大量的白色快乐泉水将奉献给她。竟有这样的力量,她的嘴巴能拥有一个男人,如此神奇的力量,完全在她掌握之中。

在这宝贵,值得炫耀的时刻,如果她向他要这个世界,他会不加思索地满足她,因为她是他快乐的看守者,是他的保护者,他的拯救者,她是他的天使,他的恶魔,可以任意地选择他的命运:拯救?还是诅咒?她选哪一个呢?她不再玩弄他的阴茎,用手指捏紧睾丸使劲捏,直到他喘不过气。

玛沙听到他的呻吟会心地笑了,非常清楚地知道:疼痛加剧了他的肉体快乐。现在,亚历克斯在低声呻吟,带著节奏,那节奏就是不定形的音调,出于可怜他,玛沙终于又开始舐吃,吮吸他。

都说在舐、吮方面的技巧,又有那个女人比得上男人,然而,玛沙就像是自己的东西一样熟悉这龟头,对于嘴唇、舌头和牙齿的所有细微动作,她运用自如,并能准确知道它是激发还是无限拖延这种忘我的境界。这种游戏是一种娱乐,但是,玛沙也渴望自己享受肉体的快乐,她的性器官等著被填满,等著被人抚摸,在轻轻搏动,她更加用力地吮吸亚历克斯膨胀、充血的阴茎,只听
到一声颤抖的喘息,精液喷泻进她胜利的嘴里,然后,他向后一倒,精疲力竭,躺在被太阳照得暖暖的地上。

玛沙让他休息了一会儿,不过,时间不长。亚历克斯最主要的魅力就是令人惊叹的性功能,她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男人具有这种能力,射精后不久,能再次迅速勃起,轻轻拍打几下,手指紧紧握在阴茎根部,不久,就恢复到硬直。她非常需要他,非常非常。

亚历克斯性器官的外形非常漂亮,比平均标准略长一点,根部周围是浓密的金黄色阴毛,他的睾丸好似长著金色卷毛的丘陵,整个美丽如画的快乐大地已经被夏日的骄阳晒成深深的琥珀色。在浅蓝色的幽暗映照下,他看上去像一尊白沙岩刻成的优美雕像、光滑、雅致。她温柔地拍打著他,一边欣赏他的力量,以及手臂和大腿上肌肉的曲线,还有绷紧的腹部,无情地通往下面。亚历克斯突然展开双臂,抱住她的腰,把她往旁边推,玛沙失去平衡,欣然跌倒在柔软的草地上,愉快地答应了他急切的情欲,她完全忘记了那不光彩的秘密,而他的手指开始掀起它的裙于,露出大腿和臀部。

亚历克斯喘息著,抚摸这黑色,光亮的皮带,他似乎被她善良的屈从迷住了,这结实复杂型态的皮带十字交叉在玛沙的肌肤上,光亮的PVC笼槛关闭了他想要的一切。他很快就明白了这玩意是干什么用的,把手放在大腿之间,向上移动,直到手指有节奏地前后滑动,用力将橡胶小刺贴紧她敏感的女身。

玛沙真想大声喊叫,但是,害怕被人发现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在亚历克斯熟练的手指下,无声地翻来翻去,玛沙尽情享受这肉体带来的快乐,正当她认为自己可以一无所求时,亚历克斯用力把大腿问的皮带扭转一旁,露出她那受折磨的阴部。

他立刻插进她的里面,贴著这坚固的皮带强行冲入她悸动的湿润区域,她的臀部热切向上抬起,迎接冲刺,插到最深处,让睾丸重重地拍打她女身的入口。他捏弄和抚摸她的乳房,玛沙兴奋得气喘吁吁。精液和阴汁混合在一起喷涌出来,淹没了铠甲和衣服的褶边。

还有乾燥的大地,静静地把它喝了下去。她躺在那儿,让这美好的感觉无始无终,没有觉察到亚历克斯拿饮料去了。这种过度的快乐,仍然使她感到头晕目眩。现在,这铠甲已经回到原来的地方--大腿之间,再次使阴蒂激起急切的情欲。躺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抚平她的衣服。没有人能猜到她做了什么事。

就在丛林前面,有一张木凳,她决定坐下来,一边看著这娱乐场面,一边等亚历克斯拿饮料来。玛莎。斯坦纳伯。迈尔斯是镇委员,还是公共道德的捍卫者和专职的好事者,玛沙看到她令人窘迫的醉态,心花怒放。很明显,玛莎的糖水水果已经掉换过,散发著伏特加和杜松子酒的混合气味。

玛莎正紧紧挽著盖里。马丁,这位年青人非常善于利用他的优势。如果董事长的太太想对他亲热,他是不会拒绝的。玛莎的手滑向他的臀部,沿著它的边缘,一毫米,一毫米地伸向增大的阴茎。玛沙心想,如果玛莎是一个真正的道德捍卫者,当她意识到无耻的双手将触摸到的东西,应当惊恐万分。现在,她的左手放在盖里。马丁活跃的背部,在紧身的丝光卡其布裤子下面,捏掐、挤压结实的肌肤。

玛沙痴笑著,想像当玛莎第二天早上想起所做的事,她会有怎样的感觉。盖里非常开心,尽管玛莎不是他所喜欢的那种类型的人,可是她喜欢他,而且这几天,杰里米。斯坦纳伯。迈尔斯一直扳著脸,也许因为他妻子总是一脸愠怒,总之,如果她要盖里。马丁减轻一点她的挫败感,那他是最合适的人选,他为人非常谨慎,如之,他有千百种办法使她贫瘠、末用过的身体欢快起来。

玛沙仍在吃吃她笑,穿过草坪,朝著大厅走去,大厦一楼,灯火通明,而楼上,很多窗户一片漆黑,一男一女躲在幽静的角落有助于彼此更好的了解。

玛沙不知道亚历克斯拿著香槟酒到什么地方去了,她的视线被一群可爱的打字员吸引住了,她们紧身的迷你裙以及鲜红的嘴唇格外醒目,其他部门的女士、小姐羡慕地盯著她们看,自叹不如,红著脸转身走开,而这些打字员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在周围一片恭维声中畅饮。玛沙心想如果再回到十七岁,自己会是怎样?十七岁,令人陶醉的年龄,充满了情欲,不容易把握住。

「只是一个人吗?玛沙」背后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玛沙四周环视了一下,没有看到人。她身后浓密的树叶一动不动,似乎没有什么。

「他留下你一个人?如果一位女士和我进行了如此美妙的性交,我不会留下她不管。」玛沙转过身,可是一双强有力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长凳上。

「不,不行,不要转过来,玛沙,看著前头,我想看一看可爱、裸露的背。想抚摸你柔软光滑的肌肤。」

这声音柔和,阴沉,像又苦又甜的巧克力,她震惊地意识到这不是电梯里那男人的声音,也就不是火车上的那个男人。真是奇特的不可想像。玛沙真想转过去,看一眼,可是那双手像老虎钳一样抓牢著她。「干什么?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帮你,教你。你要开始接受教育了,你知道,玛沙,我们不能浪费时间。」你开始接受教育的时候到了,玛沙,该开始了。

玛沙的心砰砰地撞击著肋骨,越跳越快,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的感觉:是担心、恐惧?还是怀有热情,感到刺激?也许是所有这些情感的混合。

现在,这双手在抚摸著她的身体,她本来是可以逃走,大声叫喊,从这瞬间的拥抱中挣脱掉,但是任何一点声响和举动都会让人注意到她,况且她已经在担心是不是被其他来宾发现注意到了,不过,别人似乎并没有看到她,他们离得很远,喝得神志不清,再说,还有……

她不敢动一下,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她眼睛向下,瞥了一眼,看见了那双戴著皮手套的手,沿著她大腿的曲线,轻轻抚摩,本能地探测她双腿的顶端,这温暖、肥沃的河谷还是湿漉漉的,带著她和亚历克斯俩人的情欲,而且黑色PVC皮带上带满的小刺折磨著它。这位末见过面的情人,他知道吗?他想让全世界的人知道她的耻辱吗?

他把她的裙于松开一些,这样更容易伸到紧贴著、有弹性的皮带下面。周围一片死寂,玛沙盯著那双手套,既担心又高兴,在此之前,她没有见到这双手套,不过知道它们的含意,而且跟她想像的完全一样:黑颜色、柔软光滑,左手中指上有一枚银白的图章戒指,上面刻著熟悉的记号:欧密茄一种预感使她浑身打颤,她的大腿却不自觉地松驰,分开,让那带著手套的手伸向她最秘密的地方,食指无情地在皮带中心按压,迫使柔韧的橡胶尖刺戮向嫩而敏感的阴部,再次引起她肉欲的冲动。

「你是位听话的学生,欧密茄会高兴的。」手指不再按压皮带,从大腿
间抽了出来,玛沙喘了一口气。这时,手又开始沿著大腿,臀部的曲线向上轻抚腹部和胸膛,手从两只乳房上摸过,她立刻明白了这抚摸的意图,担心和骚动攫住她的腹部。

「现在我发现,你不是很听话,你不该考验欧密茄的耐心,玛沙,你不该如此无情地蔑视欧密茄的礼物。」玛沙向下看到那双戴著手套的手把她的皮包拎了起来,她的所有秘密都被发现了吗?「这些,让我来帮助你,玛沙,自豪地戴上它们,这是欧密茄的标记。」

那双手粗暴地拉下开口很低的衣服,露出一只乳房,然后另一只,银色夹子叭地一声夹住充满情欲的乳头,玛沙忍不住发出一点喊叫,开始在柔软、甜密的疼痛中呻吟。「玛沙,记住,你必须绝对服从欧密茄的指示。我们不久又会见面的。」

这低声的道别话语久久绕在玛沙的心头,现在这二个银色的神秘物藏在紧身的丝绒衣服下面,玛沙机械地摸著乳房,只有一点点轮廓泄露出她内心的骚动,这疼痛和快乐是一样的强烈,她想大声喊叫,她想大笑,她忍不住不要哆嗦、流泪。亚历克斯终于穿过草坪过来了。手里拿著一瓶香槟酒,托盘上放著两只玻璃杯,她抬头看著他,一脸的询问和欲望,她看到的是一个崭新的天地。「带我回家,亚历克斯,快带我回家,带我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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