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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琳梵的故事-2
送交者: 未知
                    

(二)初品芳泽

  两辆小汽车载着我们奔向了饭店,宣传部的万明部长陪着李总编坐在奔驰里面,我和琳梵则由张副部长陪坐在後面的皇冠里面。因为汪光焘副市长要单独接待李总编,我们就先到了饭店。张副部长早就安排好了我们的房间。我和李总编住一个套间,琳梵住在我们的隔壁。

  寒暄了几句,老张就到下面去安排吃饭和活动了。我来到了琳梵的房间缩上门,看见她正在当窗理云鬓。看到我进来她乐呵呵的说∶'累了吧,你还不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小意思,出差是常事。这点路程算什麽!'

  '出差又出精的机会恐怕不多吧?!'

  看到她坏笑的样子,我竟然语塞,全然忘记怎麽反击。她用手托着腮帮,一双使人神魂颠倒的眼睛注视着我,一时间美丽的样子让我看呆了。我不好意思,尴尬的转过身不去看她。

  此时,她忽然抓着我的臂膀,让我转过身来面对着她。她闭起眼睛,将嘴唇凑过来。此刻,兴奋和恐惧占领了我的思绪,她滑软温湿的舌头挤开我发颤的双唇,进到我的口中,不停地有香馥的津液传过来。慢慢的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拥抱我,舌头剧烈地在我的口中翻搅,蹂躏我的唇、我的舌,混合俩人的津液。

  她的手爬进我的上衣内,粗鲁而急切地将它拉上去,露出我的肌肤,温暖的手激烈地爱抚着我的背,抚摸着我的胸膛,然後开始动手解我的腰带。这一切的主动大胆,令我睁开双眼吃惊地瞪着她。而她却或是害羞,或是忘情地闭上了眼睛。我突然感到害怕,可是又充满了渴望,只是任凭她的双手运用。

  她将我温柔的推到床上,两条腿跨开压着我的双腿,双手扯开上衣,解开她裙子的钮扣,露出混圆的乳罩,以及黑色的内裤。我低呼了一声,开始有点飘飘然,便出手除去自己身上的束缚。

  饭店的大床上,躺着两具赤裸的身躯。我已经被刺激到顶点,垂直的肉棒高翘的有点吓人。我抓住她的大腿往左右分开,看见黑色的三角地下面黑里透红的地方时,呼吸显得激烈起来。来不及欣赏,我闭上眼睛,慢慢地前进,要将我的'小弟弟'穿入她的体内。

  一阵趐痒的暴风袭来,我有点晕眩,臀部往前一推,'小弟弟'抵住肉缝,龟头正对着稍稍突起的肉核上。我用头部抵住两边唇状部位的中央,开始施力。两片红润的肉片慢慢地被我挤开,中央被肌肉围住的小穴随着我的侵入而逐渐扩大。快感再度使我闭上了眼睛!

  正陶醉在这快感的晕眩里时,我发现鸡巴又被她那富有弹性的阴道挤滑了出来。这不是第一次了做爱,可是这样的表现让我特别羞愧,一连试了几次无法穿进她的身体。我用手提住,重新又试了一次,但眼睛再也不敢睁开看她,深怕她因为我的蠢样的而偷笑。

  终於龟头好不容易挤进她的洞,虽然她生过孩子,可是那里还是很有弹性。进去後是一种黏滑的感觉,略微感觉紧握的压迫和滚烫的包容。

  琳梵看到我这样不熟练,开始引导我。她的双腿死命地夹着我,当我在体内有所动静,她便会不由自主地发抖┅┅

  我偷偷看她一眼,脸色好美。她一定是个蛮开放的人,我心里想,不知道我是她第几个猎物?啊!不管了┅┅不管了┅┅这时候快活最重要,想那麽多也来不及了!

  我慢慢将肉棒抽出来,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那种突如其来的、连我自己都无法防备的刺激是那样的强烈。我的表现格外紧张,一插进去时便感到不妙,情急之下我没有控制自己,却愚蠢猛的抽插起来。

  '别那麽快,别那麽快┅┅你不会做爱?'琳梵看我笨拙的样子,很温柔地纠正我的错误。

  啊┅┅糟糕┅┅已经来不及了┅┅出来了┅┅很快就射精。那根本不是我的正常水平,根本没有平时的做爱快乐。为了掩饰无能,我没有停下动作,做着最後的努力,直到一滴也'挤'不出来了才腼腆地看着她。

  '你怎麽像是第一次一样?'她瞪大一双眼睛,露出十分不能置信的表情,躺在床上很失望地对我说。

  '这个┅┅这个┅┅'我反而有点像被琳梵强奸似的窘迫。我赶紧放下她的双腿,将我的鸡巴退出她身体,害怕很快就软下来更让她耻笑。琳梵发红膨胀的肉缝随着我的退出而闭合,黏稠的体液如同蛛丝牵成长长一条连接着我和她的那里。一离开,那丝断裂。

  我低着头说道∶'对不起,今天怎麽会这样?!'心中等琳梵的埋怨,哭丧的脸一定难看极了。

  出乎意料地琳梵挺起身,靠到我的旁边,亲了一下我的颊,依旧用甜的令人沉醉的嗓音轻轻地说∶'没关系,紧张都是这样的┅┅'她鼓励我说∶'以後就不会了┅┅'

  '以後?还会有以後吗?'听了这话,我抬起头来了精神。

  '嗯┅┅放心好了┅┅'她端着我的下巴,很温柔地亲着我的脸。

  '下次,下一次绝对不会了,我平时很长时间的呀┅┅'

  她忽然停止了任何动作,慢慢的离开我,依然温柔地问我说∶'今天环境不好,我们暂时也不要玩了,那样只会更紧张!我们有的是时间。'我胡乱地点了点头。

  琳梵从桌上的餐巾盒里拽了一团纸堵住了还在渗出精液的阴道口,又拿着一团纸为我揩抹清洁一蹋糊涂的下体。过了一会,她把衣服递给我∶'穿上,回自己房间吧!'她呢,自己钻进了浴室。

  这一次,我可真是沮丧,拖者疲惫的身子回了房间。洗完了澡,我趴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道什麽时候,张副部长和琳梵的说话声音惊醒了我。看到睁开眼睛一辘爬起来的我,老张笑呵呵的说道∶'旅途是不是太疲劳了?'

  '没事。主要是昨天晚上在火车上还赶写了一篇稿子,这次出来弄的手忙脚乱的,小琳知道。'我和老张说着,眼睛却瞟着琳梵。

  '没错,我们昨天都睡觉了,只有他一个人在忙呼!'琳梵附和着。

  '实际上你昨天晚上也没有少帮忙。'我揶揄的看着他们两个。

  琳梵的脸色开始红了∶'那点事算什麽呀?还是你太辛苦了!'

  '彼此彼此。'

  '好了,我们下去吧。汪副市长和李总编已经谈完了,现在正开车过来。我们到下面的潮州海鲜去等他们。'说着和我们一块坐电梯下楼了。

  很快,警车开道的他们就到了。汪副市长看上去不到五十岁,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听他的口音带着南方腔调,一问也是上海人,和我算是半个老乡吧。

  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他是汪道涵的公子,可是言谈举止严谨而不失热情,让人感觉很舒服,一看就是个志在高远的人。後来,他到北京当了副市长,我们也曾经碰到过数次。不过这一切和我的故事毫无干系。

  实际上,今天没有什麽活动。下午,万明部长叫来几家大企业的负责人和我们座谈,到了4点多钟又是开始吃饭了。说实话,对於这种应酬,我们经历的太多了。平时在报社的时候,下面来了人我很少出面作陪的,不是清高,和陌生人吃饭说话,实在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所以,有的时候他们老说∶能请动你的真是面子大呀!

  饭桌上没有了汪副市长,大家放得很开,推杯换盏,好不热闹。我呢,多半是看着他们喝酒。实在推脱不过的,就含在嘴里,然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吐在茶杯里或者餐巾上,反正不能让自己的胃受苦!

  这个餐厅很大,可以同时唱歌跳舞。由於女性不多,琳梵成了中心。一会这个请跳舞,一会那个请伴唱,忙得她不亦乐乎!

  看着她和人相拥相抱的在一起,我的内心不仅泛起阵阵醋劲,特别是看到她和别人一块唱起《心雨》和《在雨中》时的亲昵劲,我的心里实在不是滋味。我不会跳舞,也没有兴趣,更何况这一次的主角是李总编和琳梵了?

  在大家的一再邀请下,我唱了两首歌∶《乌苏里船歌》和《霸王别姬》。一首歌豪迈欢快,一首歌凄婉动情。唱完了,这顿饭也结束了。

  看到我不太高兴的样子,琳梵凑到我身边∶'身体不舒服吗?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可不行,刚才只是热身,节目还没有开始呢!我们到娱乐城去玩。'张副部长拉着我们上了外面的考斯特面包车,向开发区驶去。

  这个里面真的是不夜城!外面漆黑一片,大厅却灯火辉煌,俊男靓女往来穿梭。本以为我们会在一起玩乐,可在张副部长的带领下,我们全都被按排到了不同的房间,并被告之只要玩得高兴,帐已经结完了。

  我的房间不是很大,可是给人的感觉很舒适。屏风前面是几张沙发,一个茶,音响电视;屏风後面是一张长沙发和一个茶。

  在我打量环境的时候,一位高挑的瓜子脸小姐走了进来∶'先生,我为你服务好吗?'她的笑很甜美,可是也很做作。

  我不知道怎麽说,因为我一直在考虑的是和琳梵怎麽渡过这两天。看到我没有反对,她就坐在了我的身边。她帮我点歌,我们一块唱了几首歌,慢慢的熟了起来。

  後来,她把房间的灯光调暗,然後拉着我的手说∶'咱们到後面休息一会儿吧!'

  我的心情很坏,为今天早上的无用,也为晚上吃饭时琳梵给我的冷遇。我和她坐到了屏风後面的沙发上。这个时候,电视里播放着音乐,浪漫的情调让人有原始的冲动。一会儿,她躺到了我的怀里。

  我开始仔细打量她∶人很漂亮(有点像我的太太),胸部鼓鼓的,好像要从衣服里面跳出来一样,长裙下面是修长的双腿。论一切,都不错。

  看到我没有什麽动作,她的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滑动,最後停留在了我'小弟弟'的地方。她的手功很专业,一会就弄得我春意盎然。看到挺起的裤裆,她把脸贴到了我的脸上,并拉着我的手从她的衣摆下面伸到了乳房的部位。

  这个时候,压抑的我解开了她带有厚厚的海绵垫的胸罩,才发现乳房还不是很大,一个手足可以盈握。她的乳头比黄豆粒大不了多少,不知道是没有发育好还是摸的很少的缘故。我在她的稣胸上慢慢的抚摸着。乳房虽然不大,可是坚挺而有弹性,一会的工夫,就变得涨涨的。

  此时的乳头也真的硬得像黄豆了!她的低声呻吟把我的另一只手引向了她的桃园小洞。穿过宽松的裙子,发现她的腹部有些粗糙,到了内裤里面更发现下面居然没有一点毛毛。我不知道她是天生的还是後来剃的,反正给了我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她的阴蒂也很小,阴道此时并不很湿。那种快乐的呻吟或许只是职业习惯罢了!

  看到我的手没有继续的动作,她的手却拉开了我的裤子,来回的套弄我的阴茎。她的手法很好,知道什麽地方应该使劲,什麽地方应该放松,软硬之功,恰倒好处。

  看到我并没有要的意思,她的手开始在我的马眼上下工夫了,只是几下,我就快要射精了。我拉开了她的手,她以为我要 ,马上把身上脱得一丝不挂,可我的心里却想着琳梵,一点做爱的欲望都没有,更何况是一个商女。

  看到她失望的样子,我心又软了,抚摸着她的脸温柔的说∶'你意为我口交吗?'

  她的小脸重新绽开了笑容,她把乳房挤压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并把我的鸡巴夹在其中,然後便不停前前後摩擦。看到我舒服加痛苦的表情,她更加兴奋和卖力。我用指尖捏着她的乳头,把她的双峰越夹越紧,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

  慢慢的,她又把我的阴茎从乳房上端顺势吮吸起来。我的手摸遍了她的脸、耳根和脖子之後,开始不安份、不满足地向下移过来。她主动地把屁股从沙发上挪下来,半跪在地上,给我一点配合,使我的手可以自由地接触她身体的敏感部位。

  我的脸好像在发烧,身体虽然赤裸着,却还是像在被火烤着,感觉到'小弟弟'也像一根烧热的铁棒一样,直刺她的喉咙。同时,我的手也插到了她的阴道中,配合着一块运动起来。我的'小弟弟'忽然往外抽了一下,接着再大力地顶入,同时发出哼声,把她的嘴当成了阴门开始抽插,一下一下冲击着她的喉头。

  大约抽送了有十多下,大概是仰卧位置的缘故,也可能是用力掌握不好,一会就没有劲了。她这时又自己动作起来,把我的龟头含好,嘴唇紧贴包皮,先深含几乎直触我的阴毛,再後退到包皮的冠口,反复地做起来。她的舌头还不时舔弄着,下面的小手紧攥着阴囊。

  大概被她弄得过於刺激了,我一下子挺起身来,手拉住了她的头发,可她仍然吞吐着我的阳具。隐隐地,我感觉到要射精了连忙说∶'不!我要出了!'接着就想把她嘴里的东西在往外抽。可是她把头紧压向我的小腹,不让我脱开。

  一股热流射进她的嘴巴,一股又是一股,呛得她咳杖起来。我的鸡巴顺势脱离她的口腔,却将最後两股热流喷在了她美丽的脸上和高耸的乳房上。看着的她把我的精液都吞了下去,我一下子把她拥在了怀里。我们两个都很激动,除了拥抱什麽也没有说。

  或许是我动了真情,或许是我在她身上更有自信,我感到无比的快乐,也有了一丝丝的陶醉。分手的时候,我们还真有点依依不舍。我递给她500元钱,她说别人已经付了帐。我没有理会,只是硬让她把钱收了下来。

  她告诉我真实的名字叫汪雅楠,这是第一次喝男人的精液。我也非常动情,把带有单位名称和电话的名片留给了她。我没有想到过会出事,只是心里盼望或许有一天她真的回来找我吧!

  在大厅里,我和张副部长他们碰头了,他说∶'琳梵一个人早走了,李总还没有出来。'

  我的心里一下子乱了起来,又被拉回到了她的身边。没有再说什麽,直到後来回了饭店。琳梵的房门紧关着,没有声音。在李总编先洗澡时,我用手敲打着隔壁房间的墙壁,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带着几丝怅惘,我只好睡觉了。

  这一夜,我也实在没有休息好,总是想着怎麽样才能和琳梵快活。当时间到了5点钟,我就穿上旅游鞋走出了房门。楼道里很静,没有一个人。我到了琳梵的房间门口推了推,锁上了。轻轻的敲了几下,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样子我只好真的去锻炼了!

  下到大堂,除了值班人员,空空荡荡。走到门口,还是不甘心,我又爬了上去。再敲门,还是没有应声。我带着遗憾再次要下楼时,突然发现服务员的房间还开着门。有了!

  '小姐,我刚刚锻炼回来,没有带房间钥匙。你能不能帮我开一下?'睡眼惺忪的小姐问也没问就帮我打开了房门,真是天助我也!

  大床上,琳梵只穿了一件真丝睡衣。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动!从裸露的趐胸和腹部黑色的阴影可以看出,她没有穿胸罩和内裤。这就是整个早上我都在想着怎麽样进入的身体!

  我的手轻轻撩起睡衣上摆,半个丰满的乳房裸露了出来。我跪在床边用手开始活动∶右手轻捏着左乳头,左掌按在右乳上,作旋转式的按揉。手指深深的陷入双乳上,丰满软绵绵的乳房从指缝里绽出些许。尖尖的乳头被揉的坚硬而耸立起来,曲指捏乳头,忽轻忽重,爱不释手。

  '嗯!┅┅嗯!┅┅'她娇喘了一声,两条腿微微张开,可是并没有完全醒来的意思。

  她白嫩的乳房被揉摸得通红,颤巍巍的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粒樱桃似的乳头,轻轻的用牙齿顶住舌头舔弄乳头,她一阵痉脔浑身颤抖。右手插入了下面那个曾经让我难堪的仙人小洞,触到微湿的阴毛。她睁开了微闭的星眸,喃喃的说道∶'不要,不要!'

  这个时候了再说不要也来不及了!我的另一只手还在乳房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掩着小丘般的阴部;肥美的阴唇夹着殷红的阴缝。

  她沉醉了!'哼┅┅哼┅┅'微微的呻吟着。我压到琳梵身上,上面不停地吻着她的嘴、脖子和乳房;下面用脚分开她的大腿,屁股一挺一缩地上下起伏,硬硬的'小弟弟'不停地四处甩动,一会儿顶在琳梵的小肚子上,一会儿打在阴部,发出'劈啪'的响声。

  琳梵有点儿像发烧似的满脸通红,嘴里哼哼着,微睁开眼睛小声喊着∶'辛历!我受不了┅┅快┅┅快┅┅来吧!'她的手忙不迭地攥住我的鸡巴,使劲往阴蒂上磨,急速摆动龟头摩擦她的肉豆。

  我感到兴奋了,也害怕再失去控制,就猛地将阴茎一顶,龟头顺着肉缝钻了进去。琳梵呻吟一声,挣扎着挺起腹部。我两眼盯着被乱发遮挡了半边的俏脸,不由得就抽插起来。

  '啧啧'的水声响起来,撞击琳梵屁股和大腿发出'劈啪'的声音。琳梵的喘息粗重起来,中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嗯┅┅啊┅┅'

  两个白嫩鼓涨的乳房上下左右抖动,我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一触碰到两个挺得高高的乳头,她的哼声就拉长了许多,像一个痛苦的伤员。我赶紧说∶'好琳梵┅┅小点声,隔壁就是李总编!'

  '唔┅┅嗯┅┅啊!'琳梵声音变得沉闷了,但头摇晃得更厉害。我的舌头顶入她的口腔,马上就让琳梵滑溜的舌头卷起吸了进去。很快,两个人的口水搅和在一起,又不断从两人的嘴角溢出,蹭得满脸都是。

  我的胸脯紧紧压在琳梵雪白坚挺的乳房上,柔腻香甜,快要疯了。琳梵半是呻吟半是喘息地扭动,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啊┅┅啊啊┅┅真舒服┅┅'

  我撑起身,用手拨开垂在额头的几缕让汗水沾在一起的头发,盯着琳梵痴迷风骚的样子。龟头被窄小的肉洞口来回套弄的收缩,一种紧迫、酸麻的感觉从龟头一阵阵传到全身,忍不住哼出声来。琳梵的头随着身子的前後摇动,两只手乱抓,床单被扯得皱成了一团。

  我一阵猛烈抽插後喊道∶'我来了┅┅'

  琳梵一听,马上喊道∶'等一会儿┅┅'

  来不及了,我的全身一震,已经抽搐起来,酸麻感觉快速传遍全身,精液已经射进了阴道。一会儿,一股热流冲上开始疲软的阴茎,我闭起双眼,死死顶住琳梵的阴部,看着她全身也一阵抽搐。

  '我又快了!?'我懊恼的说。

  琳梵停止了呻吟∶'好多了,就差一点!'她没有半分的责怪。

  我爱怜的搂着她的娇躯,阳具由她的阴户中滑出来。'别,我还想要!'她并没有满足於一次的欢愉,抬起头来,在我的乳头上吻了起来。同时,一只小手套弄我的鸡巴,一只小手在另一个乳头上来回的捏弄。

  其实,我已经恢复了自信,当然想有机会来一次证明自己的实力。我和她换了一下位子,在下面看着粉红小脸的她怎样玩弄我的'小弟弟'和乳头。很快,'小弟弟'再次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地在她阴缝口磨擦。她自然的分开玉腿,露出暗红的阴户,一张一缩似在有意迎合。

  我对准玉门,一挺阴茎,龟头又一次滑进温柔乡,在阴户中拨弄、磨擦,不停不休。琳梵娇喘着、微哼着,娇、媚、淫、浪、迷人、诱惑。

  有了刚才的一次,我再也不用把持,猛力抽插,龟头一下下顶在花心深处。她双颊渐渐地转变红润,阴精一阵阵的发泄着,烫得我浑身麻麻趐趐的,累得气喘吁吁。

  '你歇一会吧。'看到我有些累了,她把双腿合拢,让我放下支在床上的双手。身体压在了一起,舌头也绞在了一起。

  我头一次知道了女人闭紧了双腿也能做爱,下面阴茎抽插的频率虽然慢下来了,可是紧夹着的阴道却让人觉得更加省劲和舒服。当我的舌头舔到琳梵的耳垂时,琳梵的屁股一阵向前急顶。我也来了精神,向她的骚 继续冲刺。

  一会,她全身一阵颤抖,把刚刚积存的阴精统统排泄出来,我也丹田热流上升,仅有的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我们悠悠的躺下,这一次真的融化了、升华了,欲仙欲死好像漂浮在云端。她满足的吻着我,紧紧的偎在我的怀里,没有说一句话。

  看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我坐了起来。琳梵也连忙用毛巾给我擦着分不清是谁的黏液的身体。

  '怎麽样?昨天晚上玩的快活吗?'她带着嘲笑的问。

  '能怎麽样?和陌生人能够有兴趣吗?'我善意地撒了一个谎。

  '那倒也是。我屋里的那个小伙子让我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呆了一会儿就走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娱乐城里不但有'鸡',而且还有'鸭'。

  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在外面跑了一会步,回到房间时,老李也正在扭着身体锻炼。

  '跑步去了?'

  '是呀,在家里习惯了,到了时候就睡不着了。'

  '对了,哈尔滨准备给我们每人买1000元的礼品,你看看要点什麽?他们原来说是给钱,我没有答应。'

  '还是让琳梵来定吧,女同志买东西内行!'

  '说我什麽呢?'或许是听到了我们的说话声,琳梵敲门进来了。

  这个时候,她上身穿着端异娇媚的'ESPRIT'体恤,下身换了件'蜜雪儿'的长裙,显得更加的妩媚动人。

  '那就到春蕾看看吧。'听我们说了原委,她把自己的意见拿了出来。闲聊了一会,万明部长他们也来了。吃了早饭,我们就去开会了。

  下午,还是由张副部长陪我们采购。在春蕾百货,我们最终选择了法国颚鱼体恤。李总编的很快就挑好了,我由於身材偏瘦,琳梵帮我试了一件又一件。

  我买完了,该挑琳梵的了,可是她的选择让我再次醋劲大发∶她要给他老公买。我知道她的老公是生意人,好不好先别说,就是那份一天到晚都不着家的样子,就知不是什麽好货色。

  我耐着性子和她一块挑着,可是脸拉的老长,一定非常难看。琳梵完全知道我生气的理由,在情人面前给老公买东西,那还会好得了吗?!上汽车後,看到我的气还没有消,琳梵就从後面拉着我的手悄声说道∶'你也体谅我的难处吗,别生气了,晚上让你好好的玩我,还不行吗?'

  看到她那委屈的样子,我还能说什麽?!在她的手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和好如初了。

  
松江之夜

  我们的车子一直开到了松花江。李总编、我和琳梵从防洪纪念塔步下石阶,欣赏着滚滚东去的江水。或许是春暖花开後的大好时节,许多游玩的小船在江中飘荡,让人倍感惬意。我们沿着斯大林公园江堤漫步,感受着阵阵江风的温柔。

  看到江边的景色,老李突然说了一句∶'要是住在这里就好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张副部长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那个人就用手机联系开了。

  我们来到渡口,正好赶上一班要开的渡轮。渡轮鸣着汽笛,缓缓前行,形成一条条流痕与小漩涡┅┅

  琳梵立船舷,江风吹来,将她的裙摆吹得飘扬起来,如同风中的女神一般。夕阳撒将下来,天边红霞映在江水上,又映在琳梵容颜上,将她的脸庞泄上了一抹红晕┅┅我望着她俏丽的容颜,竟有几分痴迷。她的眼神望着天边,彷佛无边无际的┅┅

  在太阳岛,我们下了船。这时,张副部长走到我们面前∶'已经联系好了,今天晚上我们就住在这的疗养院了!'

  '那饭店的房间怎麽办?'李总编歉意的说。

  '已经退掉了,我们能够接待你们这样的新闻界朋友很高兴,希望留下一个好印象!'

  我们的晚饭就是在林间餐厅完成的。还没有到旅游季节,这里的人很少,条件也不是很好,可是大家的心里都很舒畅!晚上,李总编和张副部长他们开始搓开麻将了。我和琳梵有心事,就说出去散步!

  夜幕下的太阳岛很静,除了潺潺江水流动和鸟儿的鸣叫,几乎听不到别的动静。看着远处的疗养院,只有我们几个的房间亮着灯火我和琳梵避开灯光,向江边的树林走去。

  在林荫深处,琳梵突然抱住我的脖子,打坠似的挂在我身上面。她两条叉开的腿,紧紧夹住我的大腿。虫子的叫声和刷刷的流水声掩盖了我们的喘息,江水反射的出月光映照着琳梵娇媚的脸庞,我头一次感到了天籁的美丽与寂静。

  我把嘴凑到她耳边悄声问∶'你喜欢吗?'

  她倒在我怀里,嘿嘿笑着∶'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我把手按在琳梵因激动而在急速起伏的隆胸上∶'让我摸摸你的心跳吧!'琳梵想拉我的手,没拉动,就任我抚摸起来。

  我突然发现她裙子里没戴乳罩!怪不得刚才看她走路胸部有点颤悠悠的。一下子兴奋了,我压住琳梵温软湿润的唇吻起来。琳梵微张开两片嘴唇,让我的舌头钻进去搅动,两条柔软无骨的胳膊依旧挂在我的脖子上。我用嘴唇夹住她的舌头,用力往嘴里吸,舌头直直地被我拉在嘴里。琳梵痛得使劲哼哼,用手挠我的腋窝。我一笑,张嘴放她舌头出来。

  她不停地喘着气,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已经鼓得有点发硬的乳峰顶在我的胸膛,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两眼深情地望着我。盯着开始变得朦胧的俏脸,我醉了一样说∶'好琳梵,我想 你!'这是我第一次和她用' '字。

  琳梵听了,身子像遭了电击一样一抖,呼吸急促,搂我脖子的胳膊变得更紧了,眼睛迷成一条缝,仰头羞涩的喃喃说∶'我喜欢!'

  我蹲下身撩起长裙下摆,两条雪白大腿慢慢露了出来。月光下琳梵白色腹地一簇黑黑的三角形的阴毛透过小的不能再小的短裤呈现在眼前。一股股体香随着微风飘进我的鼻孔里,我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慢慢探过头去,伸出舌头,舌尖扫到阴毛上。

  '嗯┅┅啊┅┅'琳梵的腹部快速抽搐几下,两腿晃动着有点站立不稳,扶着我头部靠在旁边的树上,厚厚的长裙从头上滑落下来,盖在我的身体。琳梵微微挪动身子,两腿向外岔开,我的手顺着大腿内侧摸上去,到大腿根时,触到了湿湿的一小片--是淫水。

  我兴奋地将手抱住琳梵的屁股,舌头在阴毛下面的夹缝处舔弄。琳梵浑身发抖,哼声急促,屁股前後耸动,阴毛扎在我的脸上,好像要把我的头塞进两腿之间,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要融化了!

  琳梵的动作越来越快,死死按住我的头,淫水和唾液混在了一起。她全身抽搐不止,连声吟叫,一股热热的液体涌到我的舌头上,又顺势流进我的嘴里。有点酸,有点腥,又有点涩,可是更多的还是甜蜜!

  琳梵颤抖地拉我起来,捧住脸颤声地吻着我∶'我要,我要,我现在要!'她手攥住早已涨得发痛的鸡巴∶'你也湿了,快来吧!'

  我左右张望,希望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可是野外能够用的只是草木。看到琳梵靠着的小树,我有了主意∶'我从後面 你吧!'

  琳梵一听,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为这种姿势难为情。没有更好的办法,把她转身顶在树干上,压她弯腰撅起了屁股,我在後面扯起裙子,两团圆滚滚的白嫩屁股蛋儿就呈现在面前。

  琳梵头发散乱,回过头来望着我说∶'我不要这样!'

  我很着急,忙挺起'小弟弟'顺着屁股缝插进去,可在黑处怎麽也找不着地方。琳梵又吃吃浪笑∶'这样不舒服!'

  '你给引一下路吧!'我一边蹭着她的下面,一边说。

  她的淫水更多了,看看没有更好的办法,回手攥住我的'小弟弟'拉向她肉缝。我轻轻抚摸着琳梵的屁股和後背,将肉棒挺了进去。琳梵娇喘一声,埋下头享受我的玩弄。

  我上身伏着琳梵的後背,两手在裙子里抚摸那对硬挺的乳房,手指头捏弄两只勃起的乳头。琳梵哼声急促小声浪叫起来∶'嗯┅┅嗯┅┅啊┅┅啊┅┅'

  我呼哧带喘回应着∶'哼┅┅你真是个尤物┅┅'

  琳梵一开始还强忍着不敢大声呻叫,经我一说,便大声喊出来∶'啊┅┅这样┅┅啊┅┅真刺激┅┅'

  琳梵已经快高潮了,屁股开始主动扭动起来,迎和着我的抽送,也一下一下往後挺。我的腹部打在屁股上'啪'作响,琳梵回手抱住我绷得紧紧的屁股,死命往里掐,发出长长的哭似的喊叫∶'啊┅┅啊┅┅啊┅┅'

  一股热流涌向我的阴茎,阴道肉璧有节奏地收缩,我浑身像通了电流一样僵直,龟头一麻,一股热流从我腹部冲进阴茎,从龟头猛烈喷射出来。琳梵身子一抖,连声呻叫,腿一软就撞到了树上。我赶忙抱住她,她回过手紧紧搂住我,让我的鸡巴紧紧的插在里面。

  除了心脏跳动和喘气,没有了任何声音。野外的交媾,带来了无比的快感,更何况是这样的姿势!我们放松的相拥着,数着天上的点点星光!

  不知过了多久,琳梵温柔地说∶'回去吧,省得他们疑心!'

  '好吧,我明早去你屋,开门好吗?'

  '今天太累了,我不一定能醒,不锁门了!'听了这话,我很不得今天晚上就和她同枕共眠了。

  我们相依偎着,没有再说话,慢慢的踱回了疗养院。看到我们回来,张副部长瞧了一下表∶'呦,快11点了,我们得回去了,你们休息吧!'

  是夜疲劳,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我的表已经5点半了。看看老李还在熟睡,穿上旅游鞋出来了!门果然没锁,我一进去,琳梵身穿半透明的奶色睡衣正在熟睡。

  '这个坏丫头,今天看我怎麽报仇!'我还记得第一次的尴尬。

  我趁她还迷迷糊糊,撩开睡衣,好好欣赏一下进去多次了的肉体∶丰满型的皮肉白里泛红,胸前一对肥嫩的乳房白晰可爱,阴部上长着浓密的一撮乌黑的阴毛,两条浑圆的粉腿白嫩细腻,一双不大不小的肉脚,脚趾长得十分齐整。

  望着光脱脱的胴体,忍不住玩抚起来。我摸捏她一对尖挺的乳房,又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粉红色的嫩肉中出现了她细小阴道口。琳梵还没有完全醒来,我的底下却不自觉地已经膨涨起来。脱开裤子,把粗硬的阴茎放了出来,一对手指拨开阴唇,让龟头抵在阴道口用力一顶。

  '哎呀!'琳梵在疼痛的刺激下苏醒过来,可是我的阴茎已经整条地插入她阴道里头了。我尝试抽动了两下,琳梵痛得浑身颤抖着,额头冒出豆大的冷汗∶'不行!'她的水还没有出来,婉言哀求我拔出来一下。

  我可没理会,只是暂时停止抽送,粗硬的阴茎还是深深插在阴道里,双手去抚摸那对肥嫩的乳房。欣赏着宛若两颗樱桃的乳头,我不禁用嘴去吮。摸捏吮吸奶子时,她底下的阴户也随着抽搐,插在她阴道中的阴茎十分受用。

  弄了一会儿,阴道有了分泌,不像刚才那麽紧了。我尝试蠕动着肉棍儿,琳梵也不再痛苦地央求把阴茎拔出来。琳梵已接受了我的奸淫,没有抗拒,只有微哼,很享受的样子。

  我开始放纵地让粗硬的阴茎在滋润的阴道中肆意猛捣,听着她忘形的吟叫。阴道更紧了,声音更欢快,我的性欲到达高峰,急促地喷射了。我没有立刻把阴茎抽出来,望着琳梵笑道∶'怎麽样?舒服吗?'

  琳梵睁开眼睛说道∶'舒服个鬼,我还没有过瘾你就完了!'琳梵垂下头,望着白的浆液从她的阴户溢出,低声求道∶'还想要,能行吗?'

  我笑着说∶'没问题!刚才你也没动静,干得也不过瘾。这下好好玩玩。'

  琳梵羞的紧闭着双眼,手指也在我的乳尖轻轻地滑动,小弟弟被逗得开始有了动静。我的手在趐胸抚摸奶子,再次伸到她的耻部。在她充满黏液的凹入的小阴唇里找到了阴核,并用手指上下划动,琳梵忍不住颤声地说道∶'痒死了,我要把衣服脱了!'

  她迅速地脱掉睡衣,光洁的身子仰躺下去。我轻轻地抚摸了她粉红色的脚板底,痒得她双腿乱动,直想把双脚缩走。我顺着浑圆小腿摸到粉嫩的大腿,那幼滑的肌肤刺激着我的性欲,胯下的软棍儿顿时有了一点感觉。抚摸着绯红色的肉缝,手指轻轻地拨开那两片红润的肉唇,一滴滴夹杂精液的阴水从小孔渗出来。

  变硬的阴茎对准那丝丝小洞,缓缓地挤进去。我的小腹紧紧抵着她的耻部,阴茎再一次插在紧窄的阴道里,觉得温暖紧凑难以形容的舒服。手回到涨鼓鼓的奶儿,手指戏弄她的乳尖,阴道一跳一跳,分泌出来水份。

  手继续玩摸着她的乳房,下面插入越来越硬的鸡巴时,大阴唇向里凹入,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棍儿;抽出时,连嫣红的小阴唇也被翻出来,肉棒的圆周沾泄了发白的黏液。

  琳梵娇喘吁吁,柳腰款摆,挺腹迎凑。玩了一会儿,我就在她如痴如醉的抽搐中,往小肉洞里喷射了精液。舒服瘫在她温软的乳房上,我舍不得把阴茎肉体里拔出来,直到肉棍儿软小了,自然地被她紧窄的阴道逼出来。

  '这一回还不错!'像是对我的奖励。

  '是吗?你会发现我的下一次将更好!'我尝到了和太太没有过的消魂与甜蜜,信心也愈发的大了。

  没有了下一次,浪漫的哈尔滨之行很快就结束了。在回京的火车上,快乐换成了一份忧郁∶我们还会这样吗?回去後怎麽面对妻子和报社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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