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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欢乐祭典
送交者: xlm[中郎将★★] 于 2013-09-04 16:40 已读 5948 次 3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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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大地风云传》(1-20卷全本)作者:水临枫 由 xlm 于 2013-09-04 16:32

第九卷 欢乐祭典

第一章 酒林肉池

  众人一看,不由婉而,只见唐露真像只猴子似的,挂在水临枫的身上。

  唐露听马莹菲嘲笑她,嗔怒道:“马莹菲!看你笑的那个坏蛋样!他说过要娶我的!我们俩人怎么样!你个有夫之妇管不着。”

  水临枫急把唐露扔到唐傲怀中道:“我收回我刚才对你所说的所有话!”

  马莹菲笑道:“堂堂太阳皇族家的大小姐,说起来还是大泽的公主,像嫁不掉似的,死黏着一个老男人,传出去叫天下人笑话!”

  水临枫摇手道:“我也是玩笑玩笑而已!你们可千万别当真!有什么过头的话,请不要见怪!莹菲!我们进去吧!”

  马莹菲得意的朝唐露一眨眼睛,很自然的牵起水临枫的一只手,掉脸就走。唐露气的直跺脚,道:“项景瑜!我哪里比马家的丫头差了!”

  水临枫嗓子里“呃”了半天,强笑道:“我喜欢和有夫之妇在一起,觉得偷人家老婆特过瘾!若是有人想正正经经的嫁给我,反觉没意思了!”

  唐露怒道:“项景瑜!你个老变态!吴矮子!你死到哪里去了!有人偷你家老婆了!”

  水临枫笑道:“你喊破嗓子也没用,就算那个矮子站在面前,也不敢管我们,他要想打我,还得先找张梯子来,得够的着才行啊!你个小丫头,就不要再为难伤残人士了!哈哈!”

  路过那个迎宾面前,手指一划她的俏脸,笑到:“你既上来了,就跟着我们进去吧!喝!好漂亮的纹身啊!别是画上去的吧!”

  那个迎宾大喜,急急的跟在水、马二人后面,媚笑道:“是一针一针剌上去的,项爷若是喜欢,不如把我买了去玩啊!”

  水临枫左手牵了马莹菲,右手顺手牵过那个迎宾,笑道:“好高的个子啊!快赶上我了!不知道牝户的夹持力如何哟!等会儿坐下来时,你好好给我欣赏欣赏纹身,太性感了!高兴的话,说不定我还真把你买走,当匹牝马用用!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迎宾笑道:“我叫徐莹,项爷若是觉得贱婢的牝户夹不紧,尽管用鞭子抽就是,鞭子一抽上来,肌肉自然就会缩紧,不信项爷试试!”

  水临枫笑道:“我自然是要试的!若是听话,就做我一匹牝马吧!你这个身高,正好可以做做头马!就是鼻子、牝户各处,似乎没打洞耶!”

  徐莹笑道:“项爷!鼻子各处早打好了肉孔,就是没做成根环,项爷买回去后,叫人替奴婢上好根环,就能做牝马,任项爷骑乘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向包厅走去,却没在意,后面电梯门是大开着的,另一行人站在电梯里面,却不出来,其中一个矮个子,夹在人群中,恨的牙痒痒的,浑身发抖的站在原地,迈不开步。

  旁边有人道:“大人!您没事吧!”

  那个矮子正是吴登科,水临枫说他的时候,他正好站在徐徐打开门的电梯里,一字一句,听的明明白白。

  薛猛怒道:“表哥!不要告诉我,刚才和那个长子牵着手走的就是表嫂?”

  麦婷叹气道:“不错!正是夫人马莹菲!”

  朱武扇了扇扇子,不急不忙的道:“那人我见过他的照片,是南天大阳皇族的爵主项景瑜,武道稀松,大人可叫人教训他一下,也好让他长长记性!哎哟——!”

  低头一看,却是麦婷的小蛮靴,踏在了他的脚背上,气道:“骚货!踏我做什么?我有说错话了吗?”

  “心语传声”只能是水临枫和被种了龙印的奴隶说话,水临枫可以和麦婷传声,也可以和朱武传声,也可以同时和朱武、麦婷传声,和再多的奴隶传声也没问题,但是奴隶和奴隶之间,却不能用心语传声。

  麦婷笑道:“在大赛没进行之前,为了大局着想,大人尽量别节外生枝!”

  朱武笑道:“项景瑜那一组,被我们和薛家、关家、季家编在C小组,本来出线的可能性就不大,项景瑜又勾引夫人,污辱大人,薄施小惩,也是以儆效尤!”

  吴登科沉声道:“卢刚!你去!注意不要打死!”

  朱武笑道:“不可不可!”

  吴登科红着眼睛道:“又怎么啦!”

  吴登科道:“和项景瑜一起的还有夫人兄妹俩、唐家的兄妹两人也在,卢刚要替陈家参赛,不便出手,必竟大局要紧!”

  薛猛道:“江腾娇!何照碧!你们两人去!”

  朱武道:“也不行!你们正好和他编在一组,若是在赛前打伤了那个病鬼,他们会向媒体暴料的!说你们赛前寻事犯规!”

  吴登科血红着眼睛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任他们两个奸夫淫夫,在我眼前晃吗?”

  朱武笑道:“大人还记得扶桑来的田中信荣等人吗?”

  吴登科道:“朱老是说叫他们出手?”

  朱武笑道:“不错!现在东倭、扶桑、冲绳三股势力,都想统一东瀛四岛,争相巴结大人,期望得到大人的支持。田中信荣是扶桑大昭联堂的昭远堂堂主,武艺在穿云虎夏候峰和插翅虎雷横之间,同来的十五人,武艺也足可挤身男虎组织,大人可指使田中信荣带着东洋武士跳出来,立即公然指名挑战项景瑜!这样纵然项景瑜被欧,和我们也没关系,大人也出了气。田中信荣指名挑战项病夫,唐家兄妹和马家兄妹当时也不好插手。纵然夫人发彪,把田中毒打一顿或是杀了,也在田中痛欧项病夫之后,田中只要帮大人出了这口恶气,他的死活,大人管他做什么?嘿嘿!吴登科犹豫道:“好是好!但喝酒赌钱量家私,项病夫明知自己不济事,又怎么会傻的应战?”

  朱武低下头,笑着在吴矮子耳边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吴登科抚掌笑道:“妙计!这样,若是项病夫不应战的话,他一个皇族,颜面何存!还真由不得他不应战!”

  一指旁边站着的一名吴家亲信道:“吴怀!拿我的片子,悄悄到贵宾馆外面的田中信荣宿处,把田中信荣一行人带进贵宾馆来。”

  吴怀应了一声,接过吴登科的名片,如飞般的去了。吴登科也依朱武之言,支会了胞弟吴登高。又打手机,授密计给田中信荣,要他如此这般,事成之后,他定将全力支持扶桑,统一东瀛!

  高大豪奢的“荣华厅”除正门外,竟然还有两个侧门,包厅门宽九米,四条大红的门柱上,游龙盘绕。正门两侧,齐刷刷的跪了一地的美妓,都是先前,几人在长桥挑选出来的,众美妓都在正门边上跪着,让开正门大红色羊毛地毯铺着的大路。

  水临枫贫民出身,此情此景,就是做梦也想不到。皇贵之族临时的馆驿,包厅竟然也有这么大的气派,一时之间,乡下人的毛病犯了,只觉得喉头发干,手抖心跳。

  马莹菲歪过螓首,靠在他肩上,低声笑道:“那么紧张干什么?让人看见笑话!”

  水临枫紧紧抓住马莹菲的手,不自然的低笑道:“丢人也是丢老项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马莹菲笑道:“还好,说话还没结巴!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一直抓着人家的手,原来是没见过世面,把我的手当做救命稻草,当心我这根稻草不可靠,滑开淹死你!”

  水临枫尴尬的道:“我承认!在你面前,真的没什么好瞒的,瞒也瞒不住,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以免当场出丑!”

  马莹菲笑道:“等会儿进去,你要坐在正中间的最高位置,虽说唐家的爵位比你高,但唐傲却是准爵主,你却是现任的爵主,不一样的!”

  水临枫不解道:“不是在一个桌子上围成一圈吃饭吗?”

  马莹菲笑道:“当然不是!各人分案而坐,歌舞在阶下表演,不得招唤,所有美妓,都不得越过台阶!”

  说话间已走到厅前,水临枫笑着对众美妓道:“都起来吧!进去侍候!”

  一名挂佩青缨的经理,带着八名挂佩橙缨的领班,走上前来,跪下行礼,齐声道:“荣华厅经理(领班)见过各位爷!”

  水临枫笑道:“免了吧!”

  牵着马莹菲就往厅中走,挂佩红缨的迎宾徐莹却挣开水临枫的手道:“爷!让我进去吧!”

  马莹菲解围道:“这里比不得你自己家里,所有的奴婢皆要尊守规举,她们这些贱奴,是不能从正门进去的!”

  “荣华厅”足有三、四百平米大,装典豪华。说是大殿也不过分。轻雅的“萨克管”悠扬的响起,厅中华灯落地,花草芬芳,水榭回栏,游鱼嬉戏。水临枫带着马莹菲,大摇大摆的在正中间位置的长案前坐了,后面落地窗外,是一大片清凌凌的湖水,连天的荷叶红莲,叫人心神皆醉。

  唐露不死心,在哥哥的怂勇下,也跑到水临枫的右边坐下,马莹菲却坐在水临枫左边,水临枫苦笑,礼貌上也不好老赶唐露走。桃花浪、桃花骚两只牝兽,进来时,被主人命坐在长案的东西两侧侍候。

  水临枫右边看看的娇俏的唐露,左边看看冷艳的马莹菲,忽然言不达意的呤道:“接天荷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那个!——红!呃呃!”

  紧靠在右边长案上坐着的唐傲,立即把刚喝进嘴的茶水全喷了出来,连声大咳。

  紧靠左边长案上坐着的马云飞愣愣的道:“唐傲!这么大人了,茶也不会喝吗?幸好吃的是标准的皇贵席,若是普通酒宴,不是给你喷得一身茶水!那个什么的经理!走菜走菜!”

  唐傲咳道:“项兄!我真是服了你!蛮别致的一句诗词,怎么给你念出来苦叽叽的,左右两名娇贵无比的大美女,难道你还不满意?”

  水临枫苦笑道:“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得两位如花似玉的小龙女如此眷顾,项某实在是荣幸之至!”

  唐露忽然张开樱桃小嘴,咬在水临枫的肩上,水临枫大叫起来,马莹菲惊道:“唐露!你干什么?”

  唐露狠狠咬着,几乎将一块肩肉咬下,水临枫的右肩上,立即现出两排细细的牙印,直到嘴中感到一丝腥味,才抬头怒道:“你个敢死的项景瑜!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嫌我不好,还是嫌她不好?”

  水临枫几乎要哭了出来,悲声道:“不管怎样?也不能这样似疯狗一般的狂咬啊!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狠了,哎哟!你看!血都出来了!你个该死的小丫头片子!”

  唐露却是笑靥如花道:“先给你做个记号,标明唐露专用,以后也省得你赖帐!项景瑜,你听好了!我唐无敌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看上过什么臭男人,今天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懂吗?——嘻嘻!有了这个记号,看你以后还怎么赖?”

  水临枫怒道:“简直不可理喻!有这样做记号的吗?——哎哟!小马蹄子,你也来!”

  马莹菲脸上笑意盈盈,小嘴却是一点也不留情,水临枫的左肩上,顷刻又坟起了一排娇巧的牙印。唐傲大笑,马云飞目瞪口呆,降了一层台阶两侧坐着项凡、哈成军、毕勇等人,皆满怀同情,摇头叹息。

  马莹菲抬起头来,在水临枫的耳边低笑道:“唐露这个主意好,留个记号也放心,省得你这个死人今天变成这样,明天变成那样,叫人找你不着!”

  唐露怒道:“马莹菲!又背着我嘀嘀咕咕的说什么?背人没好事,好事不背人!有话就大声说出来!”

  马莹菲笑道:“我是说,你做记号也没用,过了这次大赛,天涯海角,你也休想再找到他!咯咯!”

  唐露哼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敢乱跑,我就到他家里等他!我就不信,他敢一辈子不回家!”

  水临枫苦笑道:“饭还没吃哩!你们两只母老虎倒先吃起我来!那个——!谁!跪在下面干什么?”

  几个挂佩红穗的奴婢,早已经开始走菜,各种菜肴都有,传统的皇贵菜,也是一应俱全,水临枫也是饿极,随手扯下一只天鹅腿,饕餮大嚼。

  唐露也攫了天鹅另一只肥腿,滴滴拉拉的吃,马云飞拿着条猪腿在啃,马莹菲摇摇头,夹起一片鹿脯来。在坐各人,俱是练武之人,平时体力消耗都大,也只有她,吃相还算斯文。

  那个跪在下面的,挂佩青穗的经理道:“贱婢想问各位爷,可以歌舞了吗?”

  水临枫道:“你们都吃过了吧!”

  青穗经理道:“贱婢们哪敢先吃?”

  水临枫用手上拿着的天鹅腿,指着她道:“去!叫人在阶下两侧排起长案,布上酒菜,你等众人,边吃边舞,越是淫贱越好,把前面的大液晶电视打开,我们边玩边吃!所有花销,尽皆算在我帐上!”

  那经理大喜,应了一声自去布置,水临枫对阶下项凡等人道:“你们不要拘礼,这些美妓,看中的尽管玩乐!”

  “小蛮呢!跑到哪去了!快上来!”

  小蛮闻言,立即像狗般的爬了上来。水临枫又叫来徐莹,把她放进案下的两腿档间,边吃酒菜,边欣赏她身上的漂亮的纹身,徐莹媚笑道:“项爷要吹吗?”

  水临枫:“也好!”

  唐露斜眼气道:“就那么舒服吗?”

  马莹菲笑道:“唐家的妹妹!你可要想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说话间,手指一勾,一名美妓上来,跪下听用。

  马莹菲道:“下去!给我舔舔!”

  那名美妓听话的爬进桌底,钻入马莹菲的裙内,从大腿开始,卖力的舔了起来。

  唐露道:“奸夫淫妇,真是绝配啊?我就不相信有那么舒服!”

  左右一看唐傲、马云飞项凡、毕勇等人,也是左拥右抱,笑声盈室,牙一咬,却把小蛮拉了过来,道:“你会舔吗?”

  小蛮道:“自然会舔!小姐要吗?”

  唐露道:“下去!舔的好有赏!”

  水临枫抚着徐莹的秀发笑道:“不错吗?怎么云飞不肯买你?去!把脚也舔干净!桃花浪!去找一条项扣来,把她扣在案角上,不要叫她乱跑!”

  徐莹笑道:“爷!贱婢不会乱跑的!爷觉得贱婢还行吗?”

  水临枫笑了起来,道:“121号经理呢?死到哪里去了?”

  121号经理立即从一名美妓奶子中间抬起了头道:“小的在此!项爷有何吩咐?”

  水临枫笑道:“奶头山战役暂且结束!我要买徐莹和小蛮,你把价格替我问问!”

  121号经理笑道:“好咧!”

  拨通手机,片刻间笑道:“徐莹六万,小蛮十二万!”

  徐莹闻言,吐出水临枫的脚趾,爬到水临枫裤档间,伸出头道:“爷!阁主宰您呢!我顶多只值三四万的!”

  小蛮也小声道:“爷!我二十三了,顶多也只值五六万!”

  水临枫大笑道:“跟你们阁主说,两个加起来,我最多只能出十万!行就行,不行拉倒!”

  121号经理笑道:“好咧!”

  又“噼哩马拉”的打手机,两分钟不到,121号经理笑道:“阁主说了,就当交项爷这个朋友!十万两个,卖就卖吧!项爷!徐莹脸上的纹的是活纹,是用药水写上去的,可以去掉!身上的纹身是针纹,去掉了皮肤也不好看了,项爷!您拿个主意吧!”

  水临枫摸着徐莹肥乳上的彩蝶纹绣道:“我就是看上她这身纹绣,才买下她回去玩的!脸上的你去带她清干净!把这两个东西挂上链扣,简单包装包装,送到我住的五号别院,自然有人收下!”

  121号经理道:“是!你们两个,跟我过来!项爷!把她们弄成什么?”

  水临枫一拍小蛮光溜挺翘的屁股,“啪——!”

  的一声脆响道:”

  你个骚货!自己说!”

  小蛮媚笑道:“当然依主人的意思!弄成个肉便器!在奶子上纹上肉便器三个字!给主人当尿壶用!”

  水临枫笑道:“听见了吧?下去弄!记住,那三个字不要纹,等回去后,我亲自替她纹!”

  小蛮跪下道:“谢主人赐字!”



第二章 人老成精

  徐莹也跪在地上,抬起头笑道:“贱婢自然是牝马!床上床下,供主人随时骑乘!”

  桃花骚道:“主人!她说错话了!要不要打?”

  水临枫笑道:“当然要!你去抽她两鞭!”

  包厅中有各种现成的鞭、尺,方便宾客玩妓,桃花骚笑嘻嘻的拿起一根单皮鞭,走到徐莹面前,一脚踏在她的纹花裸背上,不由分说,在她的翘臀上,“唰唰!”

  连抽两鞭。

  徐莹哀声道:“求主人慈悲!谢主人教导!”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知道错在哪里。

  桃花骚抽毕,在水临枫案前跪下道:“主人!骚兽抽完了!”

  水临枫笑道:“很好!坐下继续吃饭吧!来!渡口酒给我!”

  徐莹立即明白过来,爬过来道:“莹兽谢主人赏!”

  唐露笑道:“马莹菲!听见了吧!这只贱兽,名字里也有一个莹字呢?跟你像姐妹似的!——咯咯!”

  水临枫笑道:“谁说的!这只贱兽不是莹菲的莹,是淫贱的淫,对吗?”

  徐淫立即顺势道:“是!贱兽的淫字,原就是淫贱的淫,天生就是供主人淫弄的!”

  水临枫大笑起来:“骚兽、浪兽、淫兽,好的很!可惜你的长相和骚兽、浪兽起来,就差远了!好在只是做牝马,不常侍寝!下去吧!”

  唐傲笑道:“121号龟公!帮忙问问这三个贱货的售价!”

  唐傲的怀里,一左一右的抱着两名挂佩玲珑的绝色美妓,案下,那名挂青穗的经理,正在下面,卖力的为他做着口舌服务。

  121号经理乐坏了,一天之中,在他手上连做五笔生意,还是第一次,而且卖的全是近二十五岁的贱奴,赚死了,闻言诌声道:“好咧!价格一定不会给爷高的!”

  水临枫先前听麦婷提到吴登科也来了,忽然好奇起来,想知道吴矮子在哪个厅。心中一动,“心语传声”给麦婷道:“麦婷!吴矮子在哪个厅啊!”

  麦婷咯咯笑道:“主公玩人家老婆,还问人家老公在哪个厅!想干什么呀?”

  水临枫笑道:“只不过好奇!问问而已!”

  传来麦婷的“心语传声”意识流:“我们就在你们旁边的富贵厅,主公小心了!吴矮子正在找扶桑的武士对付您呢!”

  水临枫传道:“他怎么知道我正在把他的老婆?又怎么放着手下众多高手不用,叫东瀛人找我渣?奇怪?”

  麦婷道:“我们就跟在你们后面上来的,主公在电梯口说的话,吴矮子全听到了。叫东瀛人来找主公麻烦,全是主公的老奴才朱武的好主意!过会儿扶桑人就要打来了!主公还是想好对策应变才是!”

  水临枫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填。几条东瀛狗而已!来人艺业如何?哪个门派的!”

  麦婷道:“是扶桑大昭联堂昭远堂的堂主田中信荣,艺业很厉害,主公千万小心了!主意是朱武出的,主人不打算惩罚那个老奴才?”

  水临枫道:“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正所谓不知者不罪!他怎知道是我到了!抽空我会和他联系的,这会儿先不要跟他说我来了!以免他害怕我会办他,心神不定,在吴矮子身边露出马角就不好了!”

  麦婷道:“是!主公!”

  言毕,抬头正看见马云飞看着他,不由笑道:“云飞这样看我干什么?我和唐兄都买了贱婢,你不买几个回去耍耍?”

  马莹菲笑道:“他要是敢才怪呢!”

  水临枫奇道:“云飞兄为什么不敢?若是手头紧的话!我倒可以资助!”

  马莹菲笑道:“我们家虽不富裕,买个千儿八百个奴婢的钱,还是有的!这次参赛,我未来的嫂子也来了,代表她裴家下场角逐!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刚才那个什么叫徐淫的贱货,那样哀求我哥,哥哥早就会买下来了,只不过是三五万而已,那么高的个子,如你所言,做匹奴马最合适不过了!”

  水临枫大笑起来:“女人这样叫什么!叫善妒!若果是果不听话,抽她一顿鞭子就是!还怕她做什么?”

  马莹菲笑道:“哥哥却没有你那般好本事!我那嫂子裴茗燕,也是只母夜叉、雌老虎,祖上是开国大将裴元庆,虽长的形体妖娆,如花似玉,实则彪悍异常,武道高强,哥哥是弄不过她的!咯咯——!”

  马云飞道:“你个死丫头,没事揭你家老哥的短!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水临枫笑道:“我们大泽完了!怎么女人都是如此厉害?云飞兄不如学学我啊!不在皇贵中娶妻,想快活的话,多买些牝兽回来取乐,不是更好!”

  马莹菲笑道:“可惜好景不长!被唐露瞟上,项景瑜的好日子,就快完了!咯咯咯——”唐露奇道:“你这样说话,好像项景瑜是另有其人似的!奇怪!”

  水临枫轻踩了马莹菲一下,夸张的“噢!噢!噢!”

  仰起头来,装做高潮将至,案下吹箫的美妓,听到这种声音,立即神会,加紧吞舔起来。

  正在这时,厅外跑进来一名挂佩黄色穗缨的部门经理,手上端着一个大盘子,跪在水临枫案前阶下道:“项大爷!门外有人送礼给您!”

  水临枫知道麦婷说的那话来了,表面上却故做不知,戏耍的笑道:“奇怪!我这里没有亲戚朋友啊!什么东西?拿上来看看!”

  那个挂佩黄穗的部门经理,小心的把大盘子放在水临枫的案前。水临枫掀起盖着的红布笑道:“日噢!是什么吊人送的!他不知道我是男的吗?怎么送这种东西?”

  坐在两侧的唐露、马莹菲、桃花浪、桃花骚也已经看到,原来托盘内是一个性感的黑色奶罩,一条黑色的小丁字裤和一双大网纹黑色丝袜,还有一双九寸高的细带黑色皮凉拖。皮凉拖下面,压着一张大红烫金拜贴,马莹菲抽出贴子,看到上面写着“项景瑜爵主亲启”七个烫金大篆。

  “咯咯”娇笑着递过来道:“真是给你的!”

  唐露好奇道:“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唐傲捏着一名美妓肉乎乎的奶头,笑道:“项兄吃饱了吗?有人找你打架了!”

  马云飞道:“你都没看到贴子里写的是什么!怎么知道有人找老项打架?”

  水临枫却不看那贴子,笑着对那个挂黄穗缨的部门经理道:“你把东西退回去!告诉他们弄错了!”

  话音刚落,厅外远远的传来一声铿锵的声音,道:“我们没有弄错!爵主若不接受挑战,就当众把女人的衣袜穿上!”

  一行十数人头顶束鬏,脚穿木履,腰挂长刀,身穿和服,摇摇摆摆的、在木履的“啪嗒啪嗒”声中,旁若无人的走上厅来。

  领头的一人方脸圆腰,手脚粗黑,上来九十度的施了一个礼,道:“大昭联堂昭远堂堂主田中信荣,特意来拜会阁下!”

  后面竟然跟着数十个大泽各大报社的狗仔,镁灯闪烁下,唐傲大惊,马云飞尴尬,除水临枫外,其余众人,都在整理衣服。

  水临枫不急不忙的按住案下正在吹箫的美妓,示意她不必理会,继续口交,拍拍手笑道:“你们这些狗仔,也是闲着没事,我自嫖鸡,光你们嘛事?要拍尽管拍!”

  一名狗仔欠身道:“皇贵之族的私隐,神圣不可侵犯,受大泽法律的保护,我们怎敢乱来?我们今天受约到此,是专程来采拍田中信荣与项爵主之战的!”

  水临枫若无其事的端起一杯酒笑道:“吴登高那个矮子,真是越来越长进了,能在通天阁消费的,在大泽,都是非富即贵的名门望族,今天通天阁的贵宾包厅,不但给外夷公然闯入,连狗仔队也能大摇大摆的、抬着像机进来,保安工作这么差,以后叫我们这些皇贵,还怎么敢在通天阁消费?”

  一指那名挂佩黄色穗缨的部门经理,似是若无其事的笑道:“在修理东瀛人之前,你先把吴登高那个侏儒给我找来!否则的话,我先宰东瀛人,后烧通天阁!”

  若是平日里,吴登高是不在通天阁的,但是“欢乐祭”大赛,在拉斯法拉举办,参赛的全是皇贵各族,通天阁贵宾馆,是大赛指定的参赛皇贵的下榻处,吴登高不敢马虎,丢开手中的其他事,亲自坐镇通天阁。

  总经理办公室内,站在吴登高左右的两名高瘦老人道:“如何?早提醒主公不要答应大公子的,通天阁日进斗金,是主公的重要经济来源,若是被人烧了,再被姓项的,在大泽甚至海外的皇贵、富豪间,传扬是为什么烧我们通天阁的,那以后主公的所有娱乐场所,就不要再做生意了!”

  吴登高左右站着的两人,唤做“北冥双怪”宇文靖、尚连钢,善使狭锋单刀,修的都是极阴寒的内功和道术,都是从他父亲手中,接过来的老谍讯司高手。

  当年追随吴尧的大批精锐密谍,部分继续留在谍讯司,部分厌倦了江湖,跟在二公子吴登高后面,开设各种娱乐场所,赚钱纳福,安享晚年。之前,吴登科用手机和吴登高联系时,两人在边上,就朝吴登高直手,吴登高放不下面子,还是答应了乃兄的要求,任其所为,放手不管。

  水临枫的奶头山战役被人打断,心中严重不爽!见吴登高在对讲机内迟迟不肯应答,抢过那个挂佩黄色穗缨的部门经理的对讲机,大骂道:“老子操你妈!吴登高!你个侏儒,缩在你妈乌龟洞里不出来是吧!信不信老子立即放火?”

  说话间,左手指间已凝成黄豆大小的紫色九元离火,指尖一弹,“轰——!”

  的一声,远远的包厅的装饰镂花板隔,已然点着,火势雄雄,众女奴美妓大哗!

  唐露拍手大笑道:“舔来舔去的有什么意思!这样才好玩!我也来!”

  手指刚抬,却被边上的唐傲劈手抓住皓腕,道:“小丫头!你想干什么?”

  唐露跺脚道:“哥哥!你拦着我干什么?”

  唐傲朝她眼睛直眨,水临枫笑道:“你哥哥怕你又惹祸!得罪了吴家!呵呵!”

  拿起酒杯,满满饮了一大杯,踢开案下的那名美妓,跳起身来,一把抓住想跑的那名挂佩黄色穗缨的部门经理,抽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把她按在跨间,那名经理回过神来,接过鸡巴,张嘴就含。

  水临枫悠闲自得的拿起案上的筷子,击打着案上的碗碟,扯开破锣似的嗓子,高声唱道:“这么走!那边走!且饮杯中酒!那边走!这边走!花间且寻柳!”

  唐露急用双手掩住耳朵道:“吵死了!噪音啊!麻烦你闭嘴!”

  马莹菲却是见怪不怪的笑道:“这有什么?比驴叫好听多了!”

  田中信荣脸上变色,强做镇静的道:“项爵主会妖法?”

  水临枫笑道:“没知识!妖法什么话!是大泽正宗的道术!怎么你们不知道?站着不准动!呆会儿再收拾你!”

  阶下众扶桑武士,闻听水临枫视他们如无物,尽皆大怒,田中信荣身后,立即跳出来一名武士,扬刀叫道:“大扶桑武士!是不能侮……”

  话没说完,水临枫左手中忽然飞出一道黑影,如电般的闪过那名武士的面门,那名武士急切间挥刀便挡,却挡了个残影,那道黑影毫无阻滞的穿过那名武士面门,半空中折了个弯,又回到水临枫手中,一闪不见。

  厅中众人,尽皆愣住,“咣当”一声,那名武士的刀掉在地上,人也跟着向后便倒,鲜血从面门上“突突”流了出来。

  水临枫笑道:“什么狗屁扶桑武士!是杀是辱,还不是本爵主说了算!站好别动!若是乱动,可别怪我下手无情!”

  寻着对讲机大吼道:“吴登高!你个矮冬瓜!死人了!还不滚出来!”

  一声阴漆漆的声音从厅门外响起,虽声音不高,却力透耳膜:“项爵主!火大伤身!我们主公来了!”

  说话声中,吴登高在一大队保安、打手的簇拥下,急急的走了进来,身后更是形影不离的跟着两名高瘦的老人。

  水临枫笑道:“矮冬瓜!总算出来了!先解释一下,怎么在通天阁的私密包厅,会有外夷武士和狗仔闯入!解释不清,老子继续放火!”

  吴登高阴沉着个脸道:“项爵主!不要欺人太甚!”

  水临枫掀开几案,一脚踢开案下吹箫的那名黄穗美女,收好DD,怒道:“老子欺人太甚!老子好心照顾你生意,请人来喝酒,喝到一半,却发生这种事,叫老子严重不爽!你说!怎么赔偿法!”

  吴登高怎么能说是他家老哥,支会他不要理会的,保安工作不力这种话,更是不能说出口。

  正不知道怎么说时,背后的“北冥双怪”都是人精,宇文靖低声道:“主公!现在说什么也是白搭!不如用点计吧!主公!跟他赌一把!跳开今天的事!把他的注意力引向别处!”

  吴登高恨道:“行!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唐露却“咯咯”笑道:“项景瑜!你说错话了!”

  吴登高大喜,道:“春胜公主!只有您还能明辨是非!替我主执公道!”

  水临枫怒道:“哪个王八蛋是什么春胜公主!若是敢胡说八道,老子奸了她!”

  唐露怒道:“好好给你做老婆,你个死变态不要,心里却盘算着这种鬼主意!”

  马莹菲拍案大笑,唐傲若有所思。

  马云飞奇道:“唐露的封号就是春胜公主,这事大皇帝已经行文天下,所有皇贵府中,皆有大皇帝的传告文蝶,怎么这事你会不知道?”

  水临枫苦笑道:“哎呀!我倒忘了!对不起!小唐露!我说错什么了?”

  唐露恨恨的道:“你看他!瘦骨零仃的,哪像个矮冬瓜有样子,明明就是矮丝瓜吗?”

  水临枫大笑道:“很是很是!本爵主知错就改,矮丝瓜!你说!怎么办!”

  背后北冥双怪眼中的希望一闪又灭,宇文靖只得走出来,满脸堆笑道:“项爵主!说什么也是白搭了!不如我们赌一场如何!”

  唐露听说要赌,立即跳了起来,拍手道:“好啊好啊!快拿赌具来,牌九、撒子、扑克牌,本小姐样样拿手!”

  宇文靖道:“却不是这样的赌法!”

  水临枫笑道:“说说看!”

  宇文靖道:“我们赌这次大赛的头名是谁如何?”

  水临枫笑道:“别跟我枳子花茉莉花的乱花,先说现在怎么办!”

  宇文靖不慌不忙的道:“起先,这些扶桑武士跑到我们大门外,说是要挑战项爵主,被我们的人,笑他们是自不量力,挑战谁不好,胆敢挑战我们大泽帝国,英雄无敌的霸王后代,不是找死是什么?我们的门僮,告诉他们这些扶桑笨蛋,要他们打听清楚,找几个软蛋子捏捏,项爵主是个人物,可不好惹。不料,这些扶桑武士却说,他们早打听清楚了,说项爵爷就是软蛋子,来挑战项爷,项爷肯定不敢下场应战,项爷平生只会凌虐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牝兽美女,是万万不敢和他们大扶桑武士交手的。我们当然不信,堂堂项爷,平生怕得谁来,大家都认为爵爷您是赢定了,故此,我们特意叫了大泽几个有名报社的名记者来,专一准备报道爵爷痛惩扶桑狗的无双神勇,好在大泽的民众间,为项爷长脸。这才吩咐那个部门经理,把他们带进来,好让项爷痛宰,长长我们大泽民众的威风,丢丢东瀛狗的脸。却不料项爷真不敢应战,好叫我们这些项爷的粉丝大大失望,这区区十几个日本武士,我们通天阁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就是老朽打发起来,也是绰绰有余,既如此,项爷稍坐,老朽打发了这些东瀛狗,再来招呼项爵主,爵主在此的所有损失,尽管开出价来,我们加倍照赔就是!”



第三章 赌胜灵兵

  水临枫仰天大笑起来,半晌方道:“正是哄死人不偿命,即如此!这事就暂且摞过一边,不过你们一声招呼不打的,就让人闯进来,害得我鸡巴受凉,却要有个交待才对!”

  宇文靖微笑道:“项爷!不如这样吧!项爷今晚在此地的所有花费,全免了单罢!就算小老儿意思意思如何!”

  水临枫呵呵笑道:“你算老几,说话能不能算数?别叫老子空欢喜一场才好!”

  宇文靖道:“在下宇文靖,和这位尚连钢,就是这通天阁贵宾馆的常务总经理,说话自是算数,怎么敢哄骗项爷?”

  尚连钢也拱手笑道:“在下尚连钢,有鲁莽之处,还请项爷包涵!”

  水临枫得寸进尺的笑道:“除却这桌酒之外,我和唐傲还买了几名奴婢,包不包括在这单里面!”

  吴登高裂嘴道:“几名贱奴而已,值什么?免就免了吧!”

  此言一出,马云飞大叫起来:“还真他妈的倒霉,早知道有这种好事,那个什么叫徐莹的贱货,我就留下了!”

  吴登高道:“这位爷少见!敢问是哪家的少主?”

  水临枫笑道:“说起来,他和你还是亲威哪!怎么会不认识?”

  吴登高愣道:“亲戚?”

  唐傲笑道:“他就是西北军的少帅是马云飞,马家和吴家是联姻,和你不是亲戚是什么?”

  吴登高“噢!”

  了一声,恍然大悟,又看看水临枫左边的马莹菲,果是倾国倾城,已是明白老哥今晚叫东瀛人挑衅的真正用意,尴尬的道:“上面的是莹菲嫂子吗?兄弟有礼了!”

  水临枫也不说破,说破了更尴尬,笑道:“没错吧!先前云飞看中了你们这里的一个贱婢,因为惧内,没敢买下来,现在见是免费,又后悔起来……”

  吴登高笑道:“贱婢而已!云飞兄看中我这里的奴婢,尽管带走玩耍,也不要说买不买的,玩腻了送回来也好,处死也罢,随云飞兄高兴就是!”

  马云飞笑道:“这倒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那只母大虫问起来,我也好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今晚就带两个回去玩玩!你!你!你们两人,今晚跟我回去侍寝!”

  两名被点到名的美妓立即应声跪爬了上来,钻到马云飞的案下,只露出两个雪白的大屁股在案几外,狗似的摇晃。

  马莹菲冷声道:“色狼们都满意了?你还不把那装神弄鬼的火收回来,真想烧了通天阁吗?”

  宇文靖亦笑道:“项爷收了那道火吧!小老儿感激不尽!”

  水临枫手指一动,收了那道火,再看那镂花屏风,哪有一丝丝损伤。唐露怒道:“原来你在骗人?”

  唐傲笑道:“所以刚才拉住你,若是你动手,那还不真烧了包厅,到时连我们自己都来不及跑!”

  田中信荣目瞪口呆,知道今天被人骗了,心中暗恨吴登科,面子上却又不好就此退去,一咬牙,嘶哑着嗓子道:“项爵主!你到底接不接受大扶桑武士的挑战?”

  水临枫笑着对宇文靖道:“宇文大经理,我们的事先放一放,等我先解决了这些东瀛狗再谈!”

  唐傲道:“也不要这么总站着,既是没事,登高兄不妨遗散这一大票保安,再添几桌酒来,大家坐下来吃酒吧!”

  水临枫笑道:“你们这些美妓,有人要的爬上来,没人要的且站在边上,等会儿再行歌舞,空出中间这块,让我和这扶桑人过过招,那个什么叫田中的!本爵接受你的挑战!说——!怎么个比法?”

  田中信荣现在明确的知道这位项爵主,并不是如吴登科派来的人说的那般不堪,今天说不得就要栽在此地,本来想出三个人,和水临枫等人三决两胜的,照这种形势看来,阶上众人,更没一个好招惹。三决三输,根本就没什么悬念,人去多了也是毫无意义。

  东瀛人都是贱,欺软怕硬,见到比自己狠的人,反而恭敬,弯下腰行了一礼道:“项爵主!田中愿意和您单挑,若是输了,就穿上送来的那套女装,在记者面前扮狗!”

  水临枫笑道:“很好!若是你说群欧的话,我可以保证,你们没一个人能走出这间包厅!叫你的人靠门边站着!我来了!”

  田中信荣暗自庆幸,手一挥,随来的扶桑武士,拖着那具尸体,都退到了门边,远远的站着,如临大敌。

  见水临枫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到厅中央,田中信荣没来由的一阵阵心怵,硬着头皮道:“项爵主!我想和阁下比兵器!”

  水临枫笑道:“比兵器?好啊!照顾好自己的脑袋了!”

  右手一抻,“青锋照”立即幻现出来,这次却不是刀,而是一把墨沉沉的三尺青锋剑。

  田中信荣大惊道:“奇怪!爵主的兵器是从哪里来的!”

  水临枫笑道:“灵兵而已,怎么你没见过!”

  田中信荣满眼闪现出来的,既是钦佩更是恐惧,却被马莹菲全看在眼里,笑道:“他那把破剑,只有三个星芒,差的离谱,你个东瀛人,用那种眼光看他,还不把他得意死?”

  水临枫不急不忙的道:“马莹菲!百年刀、万年剑!这把刀自到我手后,不过数日,幻成剑时,已有三个星芒,已经很不错了!”

  天下的刀再是锋利,只有霸气,却没有星芒,刀祭炼起来也容易,学起来、用起来也快。剑就不同了,所谓万年磨一剑,剑需要的是灵气而不是霸气,技击中,主要是剌,不是砍劈,用剑对武者的灵根惠质,有更高的要求。

  唐露也笑道:“项景瑜!你刀用的不错!用剑你行吗!不要一个托大,给人砍了脑袋!害得我守寡!”

  水临枫道:“你们两个丫头,都给我闭嘴!我是在决斗耶!你们以为是闹着玩?”

  唐露道:“不如让我上!我最喜欢决斗了!”

  田中给她们俩个说的云里雾里的,明明看水临枫手中是一把剑,她们却说水临枫善使刀,实在搞不懂,右手一按崩璜,一声响,狐疑不定的抽出东洋刀来,双手握住,大吼一声,合声扑了上来。

  水临枫不慌不忙,手中剑锋一转,却是正宗之极的武当“太和剑法”抹、挑、粘、绞,身如流云,步随刀走,姿式漂亮之极。几个照面来,田中信荣彻底失望,本以为自己的合刀术能纵横天下,想不到跑到大泽来,第一仗就如此窝囊,被人如猫戏耗子似的游斗戏耍。

  剑粘着刀一滑,轻响中,又一个错身,田中信荣跳出圈子道:“项爵主一味躲避,不像个豪杰样!敢和田中硬碰硬的对上几刀么?”

  唐露在阶上看的明白,也不满的道:“这种样子的赖皮打法,一点也不过瘾!项景瑜!拿出你的威风来,几刀劈了那个东洋矮子,岂不省事!”

  水临枫把剑负在左手背后,笑道:“不行啊!不摆几个漂亮的PS,记者怎么拍照啊!这几个姿式摆下来,明天上报后,成为大众情人也说不定噢!”

  马云飞道:“刮噪!趁早结果了他!老子还要喝酒狎妓哩!”

  “北冥双怪”更是暗暗心惊,方才宇文靖轻描淡写的说结果这十几个扶桑人不费事,实在是说大话,意在激水临枫动手,转移他的话题而已。

  田中信荣的合刀术,已经能登堂入室,换做别人,想接下田中,决非易事。这个项景瑜的艺业,就算自己两人齐上,也不见得是对手,心中暗自庆幸,幸好刚才没有用武力解决。

  水临枫笑道:“我还以为你们几个很欣赏我的表演呢!既如此!那个叫田中的,接我几刀试试!”

  言毕,手中剑幻成刀形,与田中手中的刀形一般无二,田中忽然瞪大双睛,发疯似的大叫道:“铁翎刀、铁翎刀!你拿的是我们扶桑至宝铁翎刀!”

  水临枫不愠不火的笑道:“你倒识货的很!可是现在不叫铁翎刀了,这刀已经被我重新祭炼过,去了那一层死漆漆的黑气,现出如今这绿沉沉的本色来,如青锋照影,我就叫它青锋照。也不知道这块殒石是怎么落在,不落在我们富饶的大泽境内,却落在你们贫脊的东瀛小国地界。不错!这刀原是你们东瀛高手叫什么东村一郎用的,那个东村不巧碰上我,被我杀人夺刀,如此而已!”

  田中信荣不信的道:“我们的刀狂前辈,当年纵横天下,在你们大泽境内,也是罕逢对手,刀下毙了无数大泽高手名家,是我们大东瀛的武士的骄傲,可是——!”

  “可是算起岁数来,已经二百多岁了是吧!你个呆瓜!武道高手,年齿岂能同常人一般的推算,好!我功击了!你可要接稳了!”

  水临枫说罢,也如田中般的合身扑上,出刀的速度角度却是快速刁钻之极。

  田中边换了几个身位,满头大汗的“叮叮”间不容发的的接下两刀之后,惊恐不定的站在原地。

  水临枫反手持刀,横压在田中的颈边大动脉,笑道:“你比唐露差远了,怎么只接了两刀,第三刀都接不下来!笨蛋!”

  唐露怒道:“若是你只用这种刀法,不见得能奈何得了本小姐,你个该死的人,竟然变刀,突然莫名其妙的用起了马家的刀法,人家一时适应不过来,才输给你!”

  马莹菲笑道:“这么说来!我们的唐大小姐,承认不是马家刀法的对手了?倒诚实的紧!难得……难得!”

  唐露抬手就打,大怒道:“你们马家的刀法,稀松的紧!”

  马莹菲抬肘接住,冷然道:“想打架!我还怕你不成!”

  马云飞、唐傲同时喝道:“住手!坐过来!”

  两个美女狠狠瞪了对方一眼,悻悻的坐回到各自哥哥的身边。

  田中信荣腿股皆颤,用发抖的声音道:“你用的竟然是我们东瀛失传二百多年的横拨逆斩,看来定是你趁我们东村老前辈人老体衰,害死了他老人家!”

  水临枫哂道:“害死什么话!像是谋杀似的,原来这五招十三式的诡异刀法叫横拨逆斩,名称与刀势倒是贴合的紧!若不想摆PS拍照的话,刚才我用太和剑,早就宰了你!既是输了,快扮小狗吧!哈哈!”

  田中以下武士,皆神色黯然,田中无奈,咬牙当众脱光,穿起那套女装。堂下武士见田中如此,立即就有几个武士,不甘受辱,当场切腹自杀。

  水临枫回到台阶上原先的坐处,早有人重新摆好了案几,布上酒菜,水临枫笑道:“桃花浪!你去弄一条狗项圈来,牵着他,从巩凡开始,把阶下众人的脚都舔一遍,却不要牵上来,我们几个不必他舔,他那条东瀛狗,连舔我们的脚也不配!”

  桃花浪答应一声,阶下众人开始耍猴似的耍起田中信荣来。田中信荣咬牙受辱,心中早把吴登科的祖宗十八代骂了数千遍。

  水临枫就着桃花骚的纤手,美美的喝了一大口酒道:“宇文老头,刚才你说赌谁得头名的,你说说看,拿什么当赌注?”

  宇文靖在阶下笑道:“若是钱财,项爷必不希罕,项爷您看!”

  手一抻,掌中现出一把灵刀来,水临枫只看了一眼,就道:“好东西!比我的青锋照品级还高!叫什么?”

  宇文靖笑道:“我这刀唤做玄冰寒铁刀,把玩的久了,所以中看些,就以此刀为赌注,压陈家抢得头名!”

  私底下用肘一碰尚连钢,两个老鬼厮混多年,早已是心意相通,当下会意,也站起来道:“我也下一注,爵主请看!”

  手一动,亦幻出一把刀来,道:“我这把唤做冷焰披凌刀,品质和宇文老哥的在伯仲之间,赌薛家胜出,抢得头名!”

  两个老鬼在谍讯司日久,吴登科身边,有他们的秘密耳目,此次大赛,耳目从吴登科那边传过来的可靠资料,知道陈家是由十三龙魂之首的飞花逐雪卢刚,代替陈家少主陈步雷出手,随行参赛的却是锦衣卫高手中的高手媚豹舒畅、魅豹郑爽,胜出的可能性有九成。

  而薛家爵主薛猛,本身艺业虽不如卢刚,但随同他参赛的却是两只二千年以上的妖精,若是和卢刚那组对上,就算卢刚胜了薛猛,双豹也赢不了那两只二千年的妖精。

  这两家都是次此吴登科力保的,不管谁家胜出,吴登科都大大的赚钱,没开始预赛时,就分别花了一个亿,买这两家胜出,一比五百的赔率,可以赚足天下人的钱。

  两人拿出灵兵来,意思不言而喻,水临枫也亮出青锋照来,笑道:“既然你们两个老头以灵兵做赌注,少不得我也得拿这把刀来,和你们两人赌一把,就赌我自家胜出,抢得头名!”

  吴登高双眼立即放出贪狼的目光,他想有一柄灵兵好久了,从前找二老要时,总被二老以各种理由绕开话题,只有武道双修的高手,又恰逢极是难得的机缘,才有机会得到一柄灵兵。

  吴登高知道二老此举是为了帮自己赢一把灵刀,而老哥力保这两家,他也是知道的。吴登科更是暗示过吴登高,虽然不赌,但可以借钱给他买大注,赢钱之后,利钱平分,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么”这两个老鬼这样下注,摆明了是想赚水临枫的灵兵,两个人总有一个人押对宝,那一柄灵刀,似已经成为了吴登高的囊中物。

  马莹菲忽然道:“我也下一注吧!”

  吴登高笑道:“大嫂若是想要什么物事,兄弟自当奉上就是,还下什么注?”

  马莹菲冷然道:“我们家的灵兽,是哥哥的坐骑,我却没有灵兽,当年姑姑追杀将臣,若是有獬豸兽,早已追上,把将臣杀死!”

  我听说前些日子,你们吴家代表大泽,通好西南方的大魔国,大魔国派了八名番僧,带了大批的礼物前来,其中有只灵兽雪山狮子,是大魔国大魔宫的镇殿之宝,正好可以做我的坐骑!”

  吴登高闻言,犹豫道:“若是钱财物事,大嫂尽管拿去,但若是灵兵灵兽吗——!这个吗——?”

  马莹菲就是知道他不肯割舍灵兽,也不看他,缓缓的道:“若是你肯用你的雪山狮子做赌注,我就用我的白龙剑,赌项景瑜家胜出,如何?”

  吴登科闻言,差点兴奋的背过气去,老天!白龙剑是什么!是大泽品质最高的灵器,是马家万年的传家之物,剑身一闪一百零八个星芒,有白龙剑在手,平空可以把艺业道术提高数倍。

  水临枫的那把青锋照,和马家的白龙剑比起来,就如同狗屎一般。

  大魔国的雪山狮子虽说是灵兽不错,但是不止一只,喜马拉雅山深处,还有至少数十只生存。这只由大魔国王讨好他吴家而送来的雪山狮子,虽说祭炼不易,但活体仍可捕捉,只要还有活体,在大魔宫再祭炼一只灵兽出来,也非难事。

  当下强忍住心中狂喜道:“大嫂也可和二老赌赛,我是从来不赌的!”

  马云飞奇道:“你个吊人,为什么不赌!是不是想假手他人,骗我妹妹的灵兵?”

  吴登高“咳咳”笑而不答!

  唐傲笑道:“他确是从来不赌!这——!我是知道的!呵呵!”

  马云飞道:“知道就说出来!别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唐傲贼笑道:“你妹妹和我妹妹都在这里,这话却不好当着她们俩个丫头的面大声说出来,说出来不雅,你把耳朵拿过来!”

  马云飞叽咕道:“又在作怪!耳朵如何能拿过去!得!还是我人过去!”

  果然站起身来,绕到唐傲的案前,俯下身去,把耳朵凑在唐傲嘴边,想听唐傲说什么!马莹菲和唐露两女也是好奇,都默运玄功,悄悄的竖起了耳朵。

  唐傲嘻嘻坏笑着,低低的在马云飞的耳边说出了原委,水临枫已然听到,大笑起来,马莹菲和唐露早已是天音通,唐傲说的再低,又如何能瞒得了这两个丫头。

  当下马莹菲不语,唐露却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吴登高脸上红成一片,北冥二老对望着叹气摇头。



第四章 高头牝马

  那原委却极是简单,就是吴登高虽不是天阉,但也有一种不可告人的特别嗜好,就是喜欢舔女人的牝户和屁眼,而且不爱舔年轻漂亮的美女,而是专挑六十岁以上的老女人,认为这样才是专业的舔阴师。

  按大泽帝国通常的说法,凡是把头钻在老女人的两腿间,舔牝户和屁眼的人,尤其不能和人赌赛,若是硬要和人打赌,那就是逢赌必输!

  当下众人立了字据,各自收好。水临枫好奇道:“那个什么雪山狮子是什么样?登高老弟叫人牵上来瞧瞧撒!”

  此言一出,众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水临枫,马莹菲更是直摇螓首,宇文靖道:“项爷说笑了!你家的灵兽乌骓,也是要牵的吗?”

  水临枫乡下人,哪见过什么祭炼过的灵兽,玲珑录中,平时也没注意过灵兽之类的记载,再想翻阅时,已是不及。

  马莹菲解围道:“吴登高!项大哥说的是!我的白龙剑你已经看过,把你的雪狮也祭出来,让我看看吧!”

  吴登高皮笑肉不笑的道:“自是不敢骗大嫂!”

  右手撩开左臂上的衣袖,露出戴在大臂根的一个银色的三寸宽左右的邪魅绾臂来,凌空抛向包厅中的空场上。

  半空中“哗剌”一声响,那邪魅的银色绾臂幻出了只张爪舞爪的巨狮来,比水牛还大,通体银毛,钢牙铁爪,如雪山般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栏下众美妓,吓得齐齐惊叫了起来,穿女装做狗,正在为哈成军舔肢丫子的田中信荣,更是瞪大了眼睛,想不到才到大泽数目,就见识了如此神奇的物景。

  水临枫笑道:“好大一只呵!吴登高!不是我说你!你个大男人,成天把个漂亮的绾臂戴在臂上,不男不女的,实在也是不合适,正好趁着这次赌赛,把它送给莹菲,美女臂上戴着,才是最合适不过!”

  马莹菲冷然道:“谁要你拍马屁?”

  唐露哂道:“你是真没见过哪!还是故意这般大惊小怪?难道你项家就没有什么灵兽异禽!”

  水临枫这才记起,临行前,项景瑜告诉他,要比马上功夫,亲手交给了他一个鞋盒一样的铜盒,嘱咐他收好,难道里面会是一只灵兽?

  马莹菲道:“别理他!他这人就是这样!”

  水临枫拿起一杯酒,嘿嘿笑道:“我们看过了!吴老弟收起来吧!”

  一边重新审视起众人来,阶下人等,自是没有什么古怪,马云飞的左手腕上,有一个白色的金属护腕,想是马莹菲说的“獬豸”灵兽了。

  唐傲左腕上有一个青色的护腕,唐露的左边雪臂根处,也有一只瑰丽的绾臂,却是赤红色的,不知道他们兄妹两人,带的是何种灵兽?

  吴登高不怎么喝酒,可是他的两个手下,北冥双怪宇文靖和尚连钢却是海量,人老成精,马屁功夫更是一绝,再加上叫出了通天阁私密专用的数名美妓侍冥,淫舞艳歌,花样不断,不时的把气氛推向高潮。

  唐傲还好,水临枫和马云飞却是年轻,城府不深,给哄的喝酒象喝水一样,唐露和马莹菲两人,不时的提醒两个酒颠子,明天欢乐祭开幕式后,各人还都有一场比赛,尽量少喝点。

  夜里十一点多钟,马莹菲见既劝不住哥哥,又管不住水临枫,差点就要翻脸。北冥双怪两个老滑头,怕马莹菲真翻脸难看,看看酒也喝的差不多了,顺手推舟的叫阁中美妓,架扶着两人回驿馆休息。

  水临枫心中又想起了麦婷讲的话,闻言也很想静下来,好好问问朱武的话,好末雨先筹,事先有个准备。水临枫出了电梯口,就上了通天阁门厅里,早已备好了牝马拉的便车,双桃、项凡等人跟在后面,一路跑回下塌的五号临水别院。

  别院门前,有负责警卫的项家高手接住,告诉水临枫,今天买的两个人形东西,已经送来了,一只跪在卧室门口,一只栓在马廊的天井正中的拴马桩上。

  水临枫随口应了一声,对双桃道:“你们两个先到我的卧室,放好洗澡水准备!我自去马廊看看,过会儿就上来。”

  双桃恭身应了一声,转身上楼准备。水临枫摇晃着微醉的长大身躯,一步一颠的朝左后手的马廊走去。马廊外,负责伺马的四名女奴,伏在门口的长案上打盹,二十多匹牝马环扣齐全,并没有解下来,主人没回来,怕若是有急用,套扣不及,惹来责罚。

  水临枫一交,跌在一尺多高的朱红门槛上,暗呼了一声倒霉,想是今晚果是喝高了,巨响中,早已惊醒了四名漂亮的马夫,见是主人亲来,立即分左右跪了,高呼“主人!”

  水临枫笑道:“不要多礼,先把我拉起来撒!”

  四人闻言,手忙脚乱的连拖带拉的拽起水临枫笨重的长大身体。

  水临枫一手搭在一名俏婢的香肩上,笑道:“带我去看看今天刚买的牝马!”

  婢女们应了一声,一名俏婢引路,两名俏婢架着水临枫,一步三摇的走到天井的中间,按规举,没有主人吩咐,刚买的牝马,只能栓在天井里等候。天井正中,有一个单杠一样的系马栏,高有二米,方便马夫们套扣马匹。182公分的徐莹,被套扣在栏下,月光中,修长的美体,更觉火辣辣的性感。

  通天阁牝畜的套扣方法,与其他地方又是不同,只见徐莹着一件连身的网纹黑色丝衣,这件丝衣低胸、露出三分之二的肥乳,却不从丝衣上面的边缘露出奶头,而是从丝孔中,把一对肥乎乎的肉粒,强行拽出来,挂上大泽牝马通用的大红缨铃。

  下面档部开叉,露出骚穴,已经被焊死了七个根环,左右两片牝唇上,依例只留根环不挂饰物,中间穿过牝蒂的根环上,却被挂上一串大红色的长长缨铃。双腿上穿了一双马蹄形的黑色过膝长靴,靴帮直到大腿中部,穿上这种马蹄靴的牝兽,一双脚跟被高高的垫起,只能靠一双脚掌支撑全身的重量。

  这样跑起来才能翻蹄亮掌,使得胸前的双乳向关微微探出,身后的肥臀微微向上翘着撅起,两条修长的大腿绷的笔直,姿式曼妙之极。

  靴底钉了马蹄铁,徐莹可能还不习惯做牝马,被人拴在天井里,似是不奈的不时踢踏着双脚,每一次蹄铁踏在天井中的青石板上,都会在静寂的夜空中,传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好听脆响。腰上系了一条宽皮带,勒的纤腰如蛇;一双纤白的小手,五指都被扣上指扣,锁死在腰背后的钢环上面,手指微动处,环扣“叮叮”作响。

  头脸上的马具,也体现了通天阁的特色,马嚼子不但勒住了她的小嘴,还强迫她的香舌从小嘴里伸出来,夹在那副晶亮的特制双股嚼铁中,若是不松开嚼铁边的蝶形螺栓,她的舌头,是缩不回小嘴中的。

  鼻孔正中间,也穿好了一只小巧的大泽牝兽通用的钛E合金根环,边缘正好贴着鼻子中间的软肉,却留有些许间隙,方便挂佩其他的外挂佩饰。耳朵上,依例各打了三个肉孔,上面的两个穿上不大的耳环,紧贴着耳肉,最下面的一个肉孔,各穿过一串长长的大红色缨铃,缨铃的飘穗,直垂到被丝衣包裹着的粉肩上。

  一双美目,此时却被戴上一副黑色的眼罩,眼罩紧紧的遮住双眼,不留一丝缝隙。两个耳孔外面,却各有一条结实的棉线,露在外面。

  水临枫奇道:“这两条线是干什么用的!”

  四名俏婢对望一眼,其中一名小心的答道:“主人!那是蜡线,牝马卖出时,都要先在耳孔里塞上带蜡线的棉球,然后再用蜡在外面封死,让她们既看不见,也听不见,任凭买主处置!”

  水临枫在两名俏婢的搀扶下,走上前去,把徐莹伸出的香舌尖,吸进嘴里,反覆吻舔,惹得看不见,也听不到的徐莹,惊恐的摇头动蹄,牵着身上各处的缨铃,清脆的乱响。

  水临枫笑道:“不要替她开封,等会儿我把她牵走玩耍,再引我去看看其她的牝马!若是高兴,也牵走玩玩!”

  皇公贵胄中有这么一条规写,凡是被主人牵去侍寝过后地马匹,不但可以免除第二天的劳役,而且不得主人特意吩咐,马廊的马夫不能随意套扣。

  也就是说,只要侥幸被主人选中一次侍寝,在侍寝过程中,又不会惹的主人不开心,第二天能平平安安的走出主人寝室的话,那这匹牝马,就是主人的专用宠马了,主人不特意吩咐套扣她,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休息。

  廊下的二十多匹牝马闻听此言,都激动的摇头踏蹄,拚命的摇晃着牝蒂和双乳上的缨铃,希望能被主人选中侍寝。水临枫一圈转过来,已经是看中了那两匹进城来时,挂扣在前面的头马,也如徐莹一般,都有182公分左右的身高,面貌长相,还尤胜徐莹,修长的大腿上,还有长鞭抽过的红印。

  水临枫一手摸着她们一只肥乳道:“唔——!你们两个,比我今天才买的还要漂亮,可惜没她那般有漂亮的纹身,等我找个匠人来,在你们俩身上画上花纹,我亲自替你们纹后,日夜留在身边可好?”

  那两匹牝马,小嘴中扣着嚼子,说不出话,却是螓首直点,兴奋的直踏蹄子,摇晃肥美的奶子,下面的牝户往水临枫身上直凑!

  水临枫大笑道:“解下她们两个我要带走,不要缰绳了,也把双手解开!本爵主今天喝高了,让她们架扶着我回去!把那匹刚买的母马的缰绳也解开,交到我手上!”

  马奴们依言照办,两匹头马解下来后,兴奋的代替两名马奴,一左一右的钻到水临枫的胳膊下面,各伸出一只玉手来,揽住他的虎腰,嘴上的嚼子没让她们解下来,她们哪敢自己动手,乖乖的依旧含在小嘴里。

  水临枫接过栓在徐莹嘴边的缰绳,在两匹牝马的架扶下,回头道:“好了!没事了,你们解下牝马后,自去休息吧!”

  寝室门口,小蛮全身一丝不挂,含着口球,被背着手脚,扣锁着跪在门口,扣锁把一双皓腕和一双脚裸,在背后连在一起,再锁在一根不锈钢铁杠的两端,令双腿大大的张开着,刮得清洁溜溜的牝户微张。

  粉颈上戴着一条狗项圈,项圈后面的铁环,被连着铁扣,像挂衣服似的挂在门边墙上特制的钢环中。使得她在主人没回来之前,只能这样仰面、叉开双腿的跪着。高挺的椒乳上,用青色的颜料,写着“肉便器”三个大字。

  水临枫回来时,双桃早放好了洗澡水等候。水临枫笑道:“把她嘴上的东西拿掉,手脚放开侍候,我自有这几个东西,你们两个,明天还要参赛,快去回房休息吧!”

  说罢随手将手上缰绳,交到桃花骚手上,桃花骚也随手将缰绳系在寝室内,衣橱的把手上,和桃花浪一起,帮两匹母马,将水临枫褪去衣裤,送入浴池安顿好后,交待了两匹母马几句,把牝马的扣套钥匙,扔在茶几上后,自回房休息。

  双桃现在名义上是项景瑜的小妾,是有资格在正室旁边的卧室中休息的。水临枫命两匹牝马,自行互相解开套扣、口嚼、缨铃,脱下马蹄形长靴等物,一前一后的坐在浴池中伴浴。

  两匹牝马大喜,按理,牝马第一次侍候主人,是没有资格伴浴同洗的,口交时,也不允许她们舔吸主人的奶头、鸡巴和屁眼,身为拉车的低等贱马,她们第一次侍候主人,只能被允许舔吸主人的双脚。把主人没洗过的脚丫子,用舌头舔试干净。

  主人高兴时,第二次她们才能被允许用舌头,帮主人清洗屁眼,主人的宝物,可能她们一生中都舔不到,能舔到主人的鸡巴,是她们这些牝马,一生的荣耀。

  通常主人一时兴起,到马廊牵了牝马,只玩一次,下次往往就想不起她们了,使得许多牝马,一生中只能有幸帮主人清洗过一两次双脚。若是有幸被主人恩准舔吮宝物,那她就可以升为最低等的贱妾了。不得主人同意,其他的诸如管家、保安、警卫、仆役、花匠等等下人,就不可以肆意按住她打炮了。

  要知道,在大泽帝国,像她们这样的牝兽也分为三等,分别是低级贱兽、标侍兽的淫侍兽。

  低级贱兽是主人不闻不问的一种,拉车做狗,被栓在车辆上,有时主人坐车外出办事,把车停在什么地方时,她们常常受到一些地痞歹人的淫玩,可是她们双手被扣住,反抗不得,只能乖乖的站着任人狎玩个够。

  等主人办完事出来后,不会管她们是否疲倦,照样上车,若是跑得慢些,驾车的奴婢手上的长鞭,就会毫不留情的抽在赤溜的身上,不跑快也不行。主人府中所有的雄性生物,都可以在主人不用的时候,随时肆意玩弄她们。

  像她们俩长的这样既高挑修健,又妖娆妩媚的低级贱兽,刚才在主人出去赴宴时,就有七八个项府的男丁下人,按住她们站着打过数十炮。尽管这样,若是水临枫晚上回来,有需要出去的话,马夫还是照样把她们套上车,用马鞭抽着飞跑。

  第二等的标侍兽就好点了,不是主人特意吩咐要她样拉车,她们就可以休息,平时也不用干什么重活,但管家、保安等等大小仆人,还是可以肆意按住性交的。

  最高的淫侍兽,就是整天跟在主人身边的那种,一般来说,只有管家、保安队长等高级仆佣,趁主人不在家时,可以玩她们,其他的诸如保安、门卫、杂役等等,她们就可以不让他们碰了。

  妾也分为好几种,最低等的是贱妾,像双桃,项景瑜花了那么多钱买来,当然不会让下人随便乱操,虽拿她们当牝兽调训,但进府时就是贱妾,连老管家项福,也不准操双桃的身体。

  家际上,双桃自项景瑜买回来后,只有项景瑜和水临枫两个玩过而已,并没有被第三个男人操过。依次向上是侍妾、小妾、宠妾、爱妾、正妾,双桃现在的名义是小妾,已经算得上是她们的小半个主人了。

  这两匹高大的头马,第一次被水临枫牵出马廊,就被吩咐伴浴,跪在前面水中的母马,更被水临枫要求替他口交服务,而且是用她的小嘴舔鸡巴,怎么不激动的双手发抖?

  却怎么知道水临枫实际上只是个西贝货而已,哪管皇贵之族的王法门规,见她不动,懒懒的催道:“怎么?你冷!怎么还不放进嘴里!难道不会舔吗?”

  那匹牝马激动的明媚的眼中,尽是泪光,忙把头伸进浴水中,含住鸡巴,一丝不苟的吞咽吮吸。

  水临枫舒服的靠在另一名牝马的双乳上,亨受着这只有皇贵之族才能享受的美女“水中箫”一手无意识的拍着水道:“你俩叫什么名字?”

  后面的那名牝兽道:“小兽名叫张兰,替主人吹箫的叫李玉,好主人!也让小兽替您老吹吹箫吧!”

  水临枫笑了起来,起身叫张兰移到前面来,令她也把头也放进水里,和李玉轮流在水中替自己口交,这种滋味,以前还真没试过,真是美妙无比。



第五章 两大看点

  这次大泽帝国的“欢乐祭”有两个大看点,一是参赛各队,不管是皇公贵胄,还是牝兽家将,在比赛前,必须签“生死状”放开手脚,生死相博,不必顾忌伤害对手性命,这在大泽二百多年的历史中,还没出现过。

  二是从报名的名单上看,几乎每家都有女人参战,从早晨开幕式亮相的参赛美女来看,美女比例还非常高,特别是马家的大小姐马莹菲,唐家的大小姐唐露,在众美女中,家世、容貌、气质、风度,更是大泽帝国的一时喻亮。

  绝色妖骚的牝兽婢女更是不计其数,服务奔跑于赛场的各个空间,放眼绿茵场,欢歌不断,笑语连天。大型开幕式的歌舞表演还没结束时,各大赌档都接到大批民众的建议,要求增加美女输赢的单项赌注。

  有生意怎么可以不做,全国各大赌档,立即飞速的拟了非富精彩的赌胜对决项目的赌注。尤其以马莹菲和唐露两人的对决,下注的人更多。

  吴登科在主席台上,已经从手机中收到各种线报,立即叫人,重新调整小组场次,找个借口,哄骗各家重新抽签,争取能让马家和唐家,能够有机会对决沙场。

  今天坐在旁边的神机军师朱武,似乎精神不佳,自开幕式歌舞开演不久,就双手抱臂,闭目假寐。吴登科也没在意,心想可能是昨晚酒喝多了,年纪大了,不胜酒力也是情有可原。

  实际上,此时的朱武,正在和水临枫以“心语传声”把此次大赛所知道的所有内幕,合盘托出,对自己昨晚无意中出馊主意,叫田中信荣去挑战主公水临枫的事,更是后悔不已。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会将功赎罪,确保主公水临枫在此次大赛中,全胜而出。

  水临枫直睡到早晨九点,才被栓在橱门把手上的徐莹,不耐的用马蹄,踢踏着橱门上的木板而醒来。

  昨晚在酒宴上时,马莹菲就提醒过他,说是今天早晨要参加开幕式,要他少喝点,水临枫当时就吩咐项凡,说今天早晨的开幕式,不必叫醒自己,由他和双桃,带着项家的部分高手,代表项家出席就行。

  听着“咚咚咚”的马蹄踢橱声,水临枫很费劲的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第一眼就看到睡在身边的、两具迷人的高大修美裸体。昨夜醉酒,兽性大发,按住那两只牝母,尽情的发滞。

  所有的牝马在股役过程中,每天都要在饮食中,混入一种纯天然的、含有强烈性欲的草本春药,用以激发她们身体中的潜能,增强牝马在奔跑中的速度和耐力,以及皮鞭抽在皮肤上的快感程度,保持牝马的体力和下贱性。

  起先,两匹牝马张兰和李玉,被水临枫牵回房间时,心中欣喜若狂,当在浴池中奉命吹箫时,心中又不免大失所望,但身为最下等的贱兽,只要能得到主人的恩赐,升为贱妾,小就小点吧!总比任人淫虐的贱兽强。

  她们两个东西,怎么能识水临枫的宝贝——九转盘龙枪。心中虽是失望,但还是小心侍候,直到水临枫的九转盘龙枪,被她们的蜜液爱汁一泡,迅速长大,两转后达到十八公分时,才心满意足的大声浪叫。

  水临枫酒喝多了,也没有理会她们两个死活,拼了命的捅插,龙枪五转,长到一尺三寸时,两个东西就第一次昏死过去,人事不醒。

  跪在地上做肉便器的小蛮,也是吃惊不已,酒宴上众人,只是叫美妓们吹箫快活,还没有人真正的性交,替水临枫口交时,虽不齿其的鸡巴生的细幼,但有皇贵买了自己,总胜过在通天阁终生做妓,对水临枫下面细幼的龙枪,也没太挑剔。

  见两匹高大的牝马被龙枪插晕,已是本能的感到恐惧,无奈没有主人允许,又不敢私自跑出去。想躲时,已经被水临枫揪住秀发,拎上床来,恐惧中感到粗长的龙枪狂捅进自己的牝户时,两腿间似乎已经爆裂。

  整整四个小时,水临枫把三个东西轮番干晕了数次,方才心满意足,沉沉睡去,凌晨的夜色中,三个牝户胀裂的奴婢,看着月光下,八转变身后近二尺长的怒挺龙枪时,感到既是痴迷,又是恐惧。

  特别是身为牝马的张兰和李玉,长时间在饮食中混杂的强烈春药所激起的无边性欲,终于在一次性交中得到完完全全的施放,虽牝户爆裂,双腿被干的大大的分开,一时间难以合拢,也是喜极而泣,兴奋异常。

  两只牝马身材高大修长,平日里身为牝马,长跑负重,鞭抽棒打之下,体质是出奇的好,牝户的承受力也自是比常人要好的多。

  瞟了一眼床角边被干的直翻白眼的小蛮,又相互对望了一眼,忍痛缓缓的合起叉得大开的肉腿,挣扎着跪趴在水临枫的档间,伸出舌头,柔柔的开始帮水临枫清洁枪管。

  张兰和李玉两人,被当做牝马,同时扣锁在车前的头马位置已久,平时嘴中都含着嚼子,说话不易,两人在一起,早已心意想通,配合默契。只是在眼神的交换下,已是把水临枫身下性交后的秽物,用嘴舔的干干净净,完事后,帮主人盖上毛毯,也不去管小蛮,一左一右的缩到水临枫的两边,侍候主人沉沉睡去。

  被拴住缰绳扣住的徐莹就惨了,从昨夜八九点钟开始,被人扣套成牝马,先是无奈的被人牵锁着站在一处,从身体的感觉来看,是站在室外的某处。之后又被人牵着,也感觉是上楼到了室内,但是十几个小时下来,就是没人问过,徐莹的眼睛耳朵又被封住,既听不见,也看不见,十个手指,每个指头都被钢链扣死,想动一动手指都困难。

  就这样站着实在是难受之极,徐莹心中想的是,哪怕被人抽一顿皮鞭也好啊!只要有人查觉到了她的存在,抽一顿皮鞭后,自会再有什么动作,怎么也胜过这样木桩似的站着。虽然知道身为牝马,不应该用蹄子乱踢踏,但她既想让人查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样才惊醒了沉睡中的水临枫。

  水临枫发觉徐莹很不耐烦的乱踢,笑道:“哎呀!怎么忘了还有一个骚货,白白让她栓在这里一晚上!”

  低头一看,小DD也已惊醒,似是还有性欲,不如拿她开个早炮,身体一动,两边的两匹牝马也已醒了,伏在水临枫腋下,低声道:“多谢主人!让我们升为贱妾!”

  水临枫笑道:“你们两个,还能动吧?”

  张兰、李玉都点头,水临枫道:“起来帮我把匹牝马的缰解下来,把她的头夹在档间,我从后面干她!爽过之后再拿下眼罩等物!”

  张兰、李玉都应声“明白”水临枫笑道:“哎呀!我小个便再来!”

  一旁爬过小蛮,虚弱的道:“贱奴就是主人的肉便器!主人要小便,贱奴立即侍候!”

  水临枫笑道:“说错话了!要不要打?”

  小蛮驯服的道:“请主人责罚,不知贱奴说错了什么话?”

  水临枫笑道:“先自己把两个奶头,每个狠捏十下,我再告诉你!”

  小蛮闻言,果然伸出手来,揪住自己的奶头,像不是自己东西似的,狠捏起来,不多不少,捏了十下后,两只肥美的奶头立即挺了起来。

  水临枫笑道:“你是肉便器耶,怎么能叫贱奴?像她们三个只能称自己为贱兽,你应该自称为贱器才贴切些!以后就叫你蛮器吧!呵呵!”

  小蛮立即跪在床角边改口道:“蛮器求主人使用!”

  水临枫笑道:“也是作怪,鸡鸡放在你嘴里,打炮还行,小便就是小不出来,不如这样,你侍候我打水枪吧!”

  小蛮应是,随同水临枫来到盥洗间,跪了下来,掏出水临枫的鸡巴,帮他打水枪,完了之后,将小嘴凑上来,含住DD,用香舌,把残余的尿液清洁干净。

  水临枫仰天感叹道:“好淫奢的皇贵生活哟!若是平民,想也不敢想哟!我发誓!此生一定要做皇贵!”

  下面清洁的小蛮虽大惑不解,也不敢多问。

  徐莹已经给张兰、李玉解下了缰绳,张兰把她的螓首,夹在自己的肉档里,徐莹被迫弯下腰,不得不向上撅起了黑色丝衣包裹着的肥白丰股,一双肉腿已经大开,沉腰露牝。她只在大臂、乳房和大腿外侧纹过了漂亮的花纹,像丰股和大腿内侧、牝户处、后腰、小腹等性感处,还是雪白一片。

  水临枫心中一动,抚摸着她丰腻的沟股,考虑在上面纹些什么做记念,徐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人抚摸沟股敏感处,虽知不能反抗,但心中还是恐惧,不自觉的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水临枫见状,伸手拍在她撅起的肥美屁股上“啪——!”

  的一声,悴不及防中,徐莹沟股皆颤,身后的李玉问道:“主人!要剥下丝衣,先抽一顿鞭子吗!”

  水临枫笑道:“等会儿!当我进去时,你再动手抽,抽她的大腿,让她夹的更紧些!”

  半个小时后,水临枫放出了早炮,舒服的靠在李玉的丰乳上,徐莹总算被张兰拉下了眼罩、拉开了耳孔里的蜡封,拿下口嚼、虽阳光剌眼,却感无比比舒畅,感觉一个声音说道:“还不快见过主人!”

  徐莹也已看见水临枫,忙跪下道:“莹兽见过主人!谢主人赏赐!”

  水临枫笑道:“好了!你们几个人!都去休息吧!我准你们,在我不用时,可以不戴锁扣,还可以穿些衣物!你们三个过来,让我种上符印!”

  手指点到张兰、李玉和徐莹,三个依言过来,乖乖的在床前地毯上,跪成一排,让水临枫在后大臂处,种上紫龙印,至于小蛮,水临枫只想让她作玩器,不想叫她拿刀剑!”

  种上符印后,水临枫拿起内线电话,叫来了项府的仆人,吩咐带张兰三人去卧室休息,这三人以后身份就是贱妾,却当淫侍兽,床上床下,专做马匹使用。小蛮却是一般的贱奴,自带到贱奴间。

  打发走众美之后,水临枫一个人关起门来,先打手机给项景瑜,问他灵兽的事,果然临行前,项景瑜交给他的盒子里,装的是一只灵兽。

  那只灵兽就是当年名扬大陆的项王座下的乌骓,虽外形象马,却是龙种,是黑龙和照夜玉狮子马杂交的变种,被项王帐下的天师范增,用大神通炼成灵兽。要用时,只要滴入项家男人的一滴血,那炼化成一只皮鞋大小的乌金马,立即就能活过来,同昨夜吴登高祭出的灵兽雪山狮子的性质是一样的。

  龙这种神兽就喜欢乱交,而且性欲极强,逮到什么搞什么,龙的染色体可以和其他生物自由配对的。是凡带角的灵兽,多多少少都和龙有些关系,几乎全是这些神龙滥交后,留在这个星球上的杂种。就如同美利坚的一场越战过后,放眼战后的越南,满街全是美越杂种一般。

  黑龙和照夜玉狮子马滥交后,由母马产下了脑袋上长了一只独角的灵兽乌骓,但灵兽乌骓和其它的马交配后,要么不能产下后代,要么产下的后代是畸形或者胎死,能顺利成活的机率很小。

  项家历经几世,用乌骓的精子让凡马受精,二百多年来,也只繁殖了两匹,但远不如乌骓的神骏。若是要得到新的龙马,只能再找一匹如乌骓兽一样的雌性龙马来,交后才能产下新的龙马灵兽。

  项景瑜爱面子,这次大赛,已经叫项凡全带来了,那两匹灵兽马,一匹是“乌云盖雪”一匹是“马踏西风”“乌云盖雪”又要比“马踏西风”要神骏,明显的就是头顶的龙角,要长两寸。

  这两匹龙马,却没有被祭炼成灵兽物器收起,依然还是马的原形,原因很简单,就是要炼灵兽物器,不唯方法极是困难,还要有大量的生人魂魄同祭,再要有通天彻地的大道行!

  又用心语传声和朱武联系,随手拿起床边的摇控器,打开电视,看欢乐祭的开幕式,听闻朱武想将功赎罪时,水临枫正好看到扮成陈步雷的飞花逐雪卢刚,代表陈家上场炫耀。

  陈家是这次比赛的大热门,大泽帝国的皇贵平民,买陈家胜出的比例最大,原因无他,只是大多数平民人等看陈家的家势而做出的决定。

  陈家的家长陈国荣,是现今大泽帝国的大皇帝,儿子陈赞,是大泽帝国第一大方面军、百万陈家军的大帅,无论从权势、财力、声望、影响方面,理所当然的想,陈家定能整合到最好的资源,在这次朝野注目的皇贵比武场上扬威。

  卢刚就像真是陈步雷般,站在三匹极品牝马拉的闪亮金属豪华四轮战车上,全副甲胄,左拿着陈家的特有兵器——弋,右手傲然向四周挥舞。

  战车后面,紧跟着骑着高大雪豹的媚豹舒畅,魅豹郑爽,身姿妖娆,人比花娇,都是一身锃亮的杏纹银铠,左腰佩剑,身后得胜钩上,倒插着一模一样的丈八银枪。

  双豹的银铠,设计上也同双桃一般,都同露出大臂、蛮腰和大腿上部,银色镂金线的战靴,靴帮直到大腿中部。长发披肩,亦佩着束发银冠。

  双豹的气质,妖冶中更带了许多野性的挑逗,看的水临枫心动不已,场上众人也是哗声一片,两人神色冷傲,随着前面的战车,转身站在场内陈家的方阵中。

  水临枫看的咽了一口口水,传声朱武道:“老奴才!听好了!我要你两日内,想办法骗取双豹,任我施为,你能做到么!”

  那边朱武笑道:“没问题?有老奴在此!骗取双豹自是手到擒来!”

  水临枫闻言大笑,只要朱武能将双豹神不知鬼不觉的骗到一个什么外人不知道的地方,自己躲在秘处暗算,铁定能一击得手,或是干脆吩咐朱武,直接给她们喝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再来。要知道,朱武可是罕见的用药宗师。

  得手后,再用自己随身带的,由林嫣红的处子僵尸牝毛祭炼的“活尸效魂针”如收伏朱武和麦婷般的将双豹拿下,也决非难事,怕就怕朱武说大话。

  朱武说的倒不是大话,他是谍讯司的老人,为人老奸巨滑、八面玲珑,能言善辨,和双豹的师父银羽仙罗、凌飘元君也是相熟,又是吴登科面前的红人,平时也常替吴登科,向男虎女豹以及锦衣卫的密谍传令,双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中招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

  为保持和朱武、麦婷随时联系,水临枫又暗暗催动他们俩人身上,后大臂处的紫龙印,打开“心语传声”的单向禁制,叫他们有紧急事情时,也可以随时主动和自己联系。

  水临枫才喝了一口水,项凡的电话来了,项凡急道:“主公!您快来吧!桃花骚的手不巧,抽到的第一场比赛就是我们的,吃过午饭后,下午二点,由我们对季家,听说季家的爵主善使一把大砍刀,也厉害的紧,请主公早做准备!”

  水临枫现在眼中,惮忌的只是陈、薛、马、唐四家,那个什么季家,料也不是问题,在大泽各个片区胜出的三十二家,第一轮采用的是淘汰制,为公平起见,第一轮每家都要打三大场,每场三小场,一场九十分钟,淘汰赛不加时,打成什么样就什么样,最后再算总积分,决出十六家,再进入下一轮比赛。

  从朱武那里,水临枫知道,吴登科大赛前,根本就不看好他代表的项家,把项家和薛、季、关编在C小组,用意就是想在淘汰赛中,就淘汰掉项、季两家,让薛、关两家胜出。

  在昨夜之前,吴登科从各种资料都表明,项家是软蛋子,在泽东南的赛区中胜出,完全是凭着双桃两个,被帝国大皇帝一时兴起,卖出去的两个不合格的人形兵器而已。



第六章 暗算野豹

  虽说不拿季家当回事,但在下午二点开赛时,水临枫还是按朱武的计策,示敌以弱,吩咐双桃,在九十分钟的比赛时间快结束时,才用四十八斤方天画戟,挑飞季家两名家将的砍山刀,依计险胜了两场。

  双桃的表现,叫看台上的马莹菲等众人,都捏了一把汗,只道水临枫昨晚是说大话,他们哪里知道,双桃体内,当初植入的,是大泽十三龙魂中,排名第八的血祖杜标的内丹精华。

  水临枫得到七粒男虎、锦衣卫高手的内丹,一颗血祖杜标的内丹,剔除杂质后,祭炼成了十二颗纯能量体的内丹。一般来说,当内丹大到如龙眼时,若再不能变成金丹,再修炼下去的话,威力并无多少提高,只能多延长数十年或是数百年寿命罢了。

  水临枫把杜标鸽子蛋大小的内丹一分为五,考虑各人体质,把精华分成两粒如龙眼般大小的内丹,强行逼入双桃的体内炼化。其余三颗比黄豆大一点的分给了项景瑜、项凤娇、和岳云娇,把雷横的内丹也分了两份,炼成了黄豆大小的丹丸,分了一粒给想娶过门做老婆的阿香。

  倒不是舍不得给项景瑜四个人大的,实在是内丹这种能量体,在丹炉中,加天材地宝被炼成外丹,剔除了杂质,变成纯能量体后,所贮藏的生物能量太过巨大,一个人被植入外丹再转化成内丹时,肉体经脉若是承受不了这种巨大的生物能量冲击,一定会全身血管经脉尽爆,七窃流血而毙命。

  项景瑜几人若是血管经脉爆碎而死就麻烦了,牵扯也太大了点,但是内丹做成龙眼大小的丹丸,刚刚好可以发挥出同等级内丹最大的威力。

  桃花浪、桃花骚两只牝兽,反正也不是“人”身体素质又大优于常人,抱着做试验的心理,水临枫大着胆子分了两料如龙眼大小的丹丸,强行帮双桃植入体内,就算双桃受不了内丹生物能量的巨大冲击后死了,内丹也可以从她们的丹田中再挖出来,重新祭炼。

  死了两只牝兽,也没有人会管的,大不了看她们长的漂亮,说声“可惜”而已。但是万幸的是,这两个东西竟然挺了过来,如今配合她们优异的体质,再加上智商极高的头脑,被水临枫植入武功道术的双桃,就算杜标重生,也不见得奈何了她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

  象吴青、方凝两个爱奴,根本就没什么根基,水临枫哪敢给她们乱植入内丹,一个搞不好,就会把个漂漂亮亮的小美女活活弄死。

  和季家的第三场,由水临枫对季胜,季家的先祖季布,本为项王手下大将,知道项家的大河落日戟厉害,提出比马下功夫,希望能扳回一场,赢两分,以后和其他家再战。

  这个提议,也正中水临枫的心意,项景瑜小气的很,给水临枫带来的用来激活乌骓马的,经过项凤娇用道术特别处理过的他的鲜血,只有一眼药水瓶,还叫水临枫省着用。项景瑜这个家伙,叫他拿钱出来,爽气的很,说是抽点他的血用用,却是很难。

  水临枫也依朱武所言,虚张声势的一直拖到九十分钟快结束时,才险胜了季胜,看台上的观众,息嘘声中数次向场中扔出了垃圾,以抗议这场无聊之极的比赛。

  吴登科小声问朱武:“朱老你看!项景瑜艺业真是如此,还是装的?”

  朱武低声道:“现在还看不出来,若论季胜的武功,也是不错了,若他不是贵族,武技也足可跻身男虎组织,田中的艺业在东瀛张狂,在我们大泽,也不能算什么!项景瑜能赢田中,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吴登科点头道:“朱老说的是!今晚十点,大皇帝的秘使,为北方赵三的事,要和我面谈,可能时间要谈的长点,这里的事,您老帮我照应一下,最迟明晨,我定会回来!”

  朱武点头道:“大人尽管去!这里也没有什么事!若是有大事,我尽量拖到大人回来就是!”

  口里答应着吴登科,心中却是大喜,见场下水临枫赢了比赛,正向后场走,心语传声道:“主公!吴矮子今晚刚好有要事,我正好可以把双豹骗出来!”

  水临枫回道:“那是再好不过!若能早早收伏双豹,对比赛也有好处!想好在什么地方了吗?”

  朱武道:“拉斯法拉城外六十里,有一座落雷山,山腰有个残破的雷公庙,主公先行过去等候,今晚十一点,若无意外的话,我定会将双豹骗过去,任主公鱼肉!”

  水临枫笑道:“看她们两个的骚样,泼辣的紧,我倒要好好准备一下了,不要到时跑了一个才好!”

  朱武道:“我自会骗她们喝点好东西再去,不过就算这样,主公也不要大意,双豹的武功道术,端的厉害,主公必要算准了,一击成功!”

  水临枫回道:“那是自然!暗算人我最拿手了,只要她们来了,自不会叫她们俩个跑掉!”

  深夜十一点,双豹依朱武的吩咐,说是吴登科要她们俩人,秘密去城外六十里的落雷山雷公庙,去接一个秘密的客人,事关机密,要她们不要惊动他人,悄悄前往。

  双豹自十七岁加入谍讯司以来,这七年中,像这种鬼头鬼脑的情况,也不知碰过多少回,接人还是小事,杀人也是平常,几乎都是临时叫她们去办。

  若是一人前去,或许还会小心些,两个人一起去办事,在她们眼中,是万无一失,在大陆,就是被十三龙魂之首的卢刚堵住,只要她们两人在一起,也悍然无惧。

  两人灵识散开,应该来说方圆百米的范围内,若是有人,她们都能查觉到,两人手牵手,慢慢的步入了残破的雷公庙,四下里静悄悄的,月光如水,树影婆娑,一个人也没有,可能要等的人还没到。

  舒畅轻轻的叹道:“到底是什么人呀!大半夜的把人家折腾出来,姐姐!我有时真不想在这里干了!”

  郑爽笑道:“说起来,我们两人都二十五了,虽说先天道体早成,容颜还是十九岁那年的样子,但毕竟都大了!你个丫头,说不想干了是想男人了吧!”

  舒畅笑道:“你难道不想!我们都二十五了,还是两个老处女,再不找个男人,那里就生蜘蛛网了!”

  郑爽低笑道:“不如背着大人,偷偷的找个相好的!”

  舒畅机淋淋打个寒颤道:“大人虽不能人事,却把我们俩人当做禁脔,若是给他知道,还不知道会怎么修理我们呢!那个矮子,变态的很,你不记得我们刚被师父送来时,看见的大姐了?”

  郑爽咬牙道:“想想我们的师父也是自私,自己想跳出去,却把我们俩个送进来,代替她们受罪,那个矮子,明明拿我们无可奈何,却还非霸占着我们的身体,真是可恨!”

  舒畅摇了摇她的手臂道:“知足吧!双箫比我们还惨,说起来,她们俩人的艺业,才进来时,比我们两个还好,十七岁时就是先天道体了,比我们还早了两年,却给矮子当做狗似的使唤,动不动就给他用链子牵着鼻环走!我就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效忠他!”

  郑爽道:“因为他代表大泽帝国,若是我们不听话,他身后可怕的老家伙们一定会帮他,把我们抓回去处置,我们的家人和师门,也会受到牵连,真要跑的话,你我跑掉容易,想想我们的父母兄弟,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吧!”

  舒畅无奈的道:“真不明白!我们的师门为什么要把历代最优秀的弟子送到谍讯司来?”

  郑爽刚要答话,忽然觉得后肩处一痛,娇声道:“什么人!”

  舒畅一个倒翻,避过了堪堪擦身而过的吹针,半空中,想也不想,左手的掌心雷瞬间凝结,“哗嚓”一声,道雷在耀眼的电光中,反手向吹针的方向猛劈。右手也在瞬间幻出灵兵“青云剑”合身而上,青城山的傲世绝学“青冥七剑”连闪过数道青影,凶狠的和劈面而来的一把暗青色的刀搅在一起。

  “叮当”声中,刀剑闪电般的换了数十下,近身了!

  舒畅已经知道郑爽中了那人的暗器倒地不起,不然早过来帮忙了,刀剑相交中,本能的知道那人的艺业不弱,单看武艺,似还在十三龙魂之上。若不行险,恐难制伏对手,一咬牙,拼着胸腹间空门大开,在两人错身的一刹那,一抖手中剑把,长剑脱手电射来人前胸。

  左手中早幻出青烟匕,大旋身贴近腋下,翻腕就划,完全是两败俱伤的打法。紧要时,忽然头一昏,丹田中气血翻滚,顿时神智散乱,软软的倒在了来人的怀中。

  青烟匕划破了水临枫的左后侧腰际,皮伤血出。水临枫顺手搂住将要倒下的媚豹舒畅,仍有些心惊的道:“好野的丫头!想谋杀亲夫么!天下哪有这样的打法!我靠!还真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神机军师朱武的软骨散在关键时发作了,朱武是下药的大宗师,下在她们两人体内的师门独家软骨散,无色无味,若是不动内力,则毫无异状,过了时间后,就算不给解药,软骨散也会自行顺着尿液排出体外,被下药者,无知无觉。

  双豹进来时,水临枫正隐没了灵机呼息,潜伏在梁上,伺机暗算。本想用细小的牛毛吹针,一次性把两人全解决了,却不料双豹艺业、经验和应变能力都是了得,吹针只暗算了一个,另一个却及时逃脱。反击更是凶悍如狮,电闪火石之间,水临枫差点阴沟里翻了船,若是被媚豹用削铁如泥的青烟神匕把后腰打开,那铁定就会肠破肚穿,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真不愧是谍讯司虎豹组的高手之首,青城派的得意大弟子,水临枫擦了一把冷汗,把双豹夹在腋下,跑到庙内隐秘的地方放好后,出来在庙门外设了一些示警的小玩意,撕开穿在身上的棉质T恤,包扎好了伤口。

  半个小时后,双豹裸露着上身,在雷公庙深处,跪伏如羊,乖乖的被水临枫在她们的后大臂上,植入了“紫龙印”正式成为了水临枫的美奴,以后若有需要,随时听候差遣。

  媚豹舒畅更是为了刚才“不小心”伤害了主人而后悔不已。水临枫一手一个,把她们抱在怀中坐了,用意识流,通过紫龙印,分别传授她们两人“心语传声”的使用方法,也如朱武他们当初一般,只打开了单向的传声功能,待以后若有需要时,再打开单向禁制。

  今夜,水临枫不用装项景瑜,用本来面目出现,看植入“活尸效魂针”后,温顺无比的一对野美人,水临枫真是恨当年的林嫣红,为什么只长了那几根稀稀拉拉的牝毛。抚摸着两人光滑如凝脂的赤裸上身,本想把她们两人就地都了开苞,但想到这两人虽是凶悍,但必竟都是处子,初次行房,恐不堪风雨,影响到明天的比赛就不妙了。

  按朱武的算计,决赛一定要在陈、项两家中举行,方可从中做足手脚,保证项家完胜而出。

  望着两个别具一格的野美人,忍住无边的欲望,恋恋不舍令她们回去休息,双豹穿上上衣后,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却是不肯走,水临枫笑道:“今天不行!改天我一定好好疼你们两个!”

  魅豹郑爽含羞道:“主人!我们不是这么急着要主人疼爱,事情是这样的,今夜我和舒畅,奉命到此地前来接人,人没接到,回去恐不好交待!”

  水临枫笑了起来,朱武、麦婷和自己的关系,暂时并不想叫她们知道,闻言道:“也好!来替我吹吹罢!”

  媚豹舒畅愣道:“吹什么呀!主人请讲明白!”

  水临枫忽然明白过来,笑道:“就是替男人吹箫啊!你们不会吗?”

  魅豹郑爽道:“好叫主人失望!我们两个,还真是不会,若是胡乱瞎吹,恐伤着主人的那里,不如让我们回去好好学学后,再来侍候主人,说起吹箫,我倒想起两个人来,我和舒畅,不但是女豹组织之首,还管理着吴登科的所有牝兽,他的大批牝兽里面,有两只绝色的牝兽,不但武功道术不在我们两人之下,更有一副吹箫的好功夫!”

  水临枫笑道:“你说的不会是崆峒双箫吧!”

  舒畅笑道:“正是她们两个骚货,得空时把她们牵到主人处,叫她们替主人吹,主人却来上我们两个如何?”

  水临枫笑了起来,道:“你倒想拾现成的麦子!行——!只要你们能把双箫牵来,我就收了她们,叫她们两个先吹,再给你们两个小浪贷快活如何?”

  郑爽羞笑道:“主人说话要算数噢!吴登科有意收我们两个为宠妾,我们这样做,是不是给大人戴了绿帽子?”

  水临枫笑道:“吴矮子的那顶漂亮的绿帽子,戴了又不是一天两天,连他的未婚正妻马莹菲都是我的,更何况你们两个未来的宠妾?”

  舒畅咦道:“主人莫非——!”

  双豹看时。同时瞪大了媚眼,水临枫正把头脸,慢慢的幻成了项景瑜,笑道:“你们两个,以为老项真能放倒那个田中信荣吗?”

  双豹这才明白,原来项家也同陈家一般,用了个李代桃僵之计,对水临枫的“神仙哭”易容之技,更是无比佩服。

  水临枫搂着双豹,暗传声给朱武道:“两个小浪蹄子我已经搞定了,现在却不肯回去睡觉,说是还要接人!你想个办法,把她们叫走!”

  朱武道:“这好办!我发个短信给她们即可,反正密谍的事,按司里的规定,不管办成办不成,上面不提的话,不准他们问,更不准她们私下说!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

  水临枫笑道:“那真是妙极!反倒方便了我们行事!你快叫她们回去吧!我和你的事,我不想叫她们知道!”

  舒畅忽然道:“主人!我的手机震动了,可能有短信,主人让我看看是什么事!”

  郑爽也拿出塞在腰间的卡片式手机道:“朱老说,任务取消,让我们即刻回去!”

  三天后,和关家的比赛,也是险险的三场全胜,关家的爵主关锁,很不甘心的狠狠用手中的大刀,劈开赛场边的石栏,无奈的走出赛场。

  最后一场的淘汰赛,是在七天后和薛家的较量,依朱武的计策,双桃根本就用不着和两只二千年以上的妖精狠拼,虚虚晃晃的斗了半个小时后,就弃戟认输。水临枫却依计,只用画戟勾带盘扎,和薛猛耗足了九十分钟,把个薛猛缠的憋手蹩脚,斗了个不分胜负。

  这样,项家的三场,以二胜一负的成绩,顺利的进入下一轮的比赛,吴登科犹豫不决的问边上的朱武道:“项景瑜这个人,可是深不可测啊!以往我们在泽东南对他的谍报工作,算是全部白费了,看他那样,只是想顺利进入下面的比赛,根本就不想和薛猛决生死!”

  朱武摇摇手中的折扇,笑道:“大人不必怛心,往下的比赛,还是掌握在我们手中,在半决赛中,若项家还是这样的打法,就输定了,但项景瑜若是叫那两只桃花牝兽硬拚的话,大人您说!那两只牝兽,面对薛家那两只两千年的妖精,胜算的把握有几成?不出所料的话,最终还是陈家对薛家,不管是薛家的三人,还是卢刚和双豹三人,还不是大人想叫他们输就输,想叫他们赢就赢,大人压在大赛上的钱,还是稳赚不赔,这样,只是叫天下人都输钱,大人想赢多少就赢多少!”

  吴登科“嘿嘿”低笑了起来,似乎看到,压在大赛上的钱老子,正带着数以亿计的钱孙子,滚滚而来。



第七章 奇怪声音

  岳正阳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个对手,很难把他和十年前,那个被美婢架扶着出来会客的项景瑜联系在一起。面前这人骑在龙马乌骓上,一手抚摸着乌骓头顶,那长逾二尺螺旋形的独角,一手倒提着一百单八斤的大河落日戟,含笑看着自己。

  那龙种乌骓,马背就高过两米,身长丈二有余,四条马腿比一般的马匹要粗两倍,头顶生角,身后甩着一条乌黑油亮的狮尾,前蹄不停的刨着长着天鹅绒草的地面,根本也不把自己座下的灵兽辟邪,放在眼里,挑恤似的打着响鼻。

  岳正阳座下的这匹辟邪兽,是神兽貔貅和猎狗所产的杂种,浑身白毛,也是头顶独角,但不像龙马乌骓的独角那样细而长,辟邪兽的独角,看上去就像一根冬笋,顶在圆圆的脑袋上,辟邪的兽背,也达到一百八十公分以上。

  辟邪这种灵兽,因是龙种貔貅和猎狗所生,所以对于主人极是忠诚,能吃鬼食妖,看家守墓,岳正阳的这只辟邪兽,品级却不高,胁下并没有生出双翅,平时幻化成一方尺宽的白玉兽体,要用时方祭演出来。

  所有灵兽,皆不用缰绳,只有背上一套鞍座,每用过一次灵兽后,都要喂以大批的饵食。灵兽的饵食,各不相同,吃肉的要给他吃肉,吃人的要让他吃人,像乌骓每用过一次后,就要让它吃一吨左右的人参、首乌、天心草等等草本的天材地宝。

  岳正阳没好气的对面前的“项景瑜”道:“有什么好笑的?”

  水临枫笑道:“怎么好像你骑了条大狗出来啊!脑袋上还顶着一根冬笋?”

  岳正阳道:“项兄不是南天市吗?怎么问出这种话来,它就是南天市的市兽辟邪,项兄怎么连它也认不出?”

  水临枫笑道:“算我是叶公好龙罢!石雕我全认识,活的我就认不出来了!对了!正阳老弟!我记得我们好像签了生死状耶!我身体不好!交手时,你要手下留情才是!”

  岳正阳气道:“那一百单八斤的大河落日戟,被你拿草似的倒提在手中,还要我手下留情!还有!你那两只牝兽是怎么训练的,竟然胜了李维龙和艾名扬两个名门大派的得意弟子!他们两个,若论起武艺来,可是岳家军现在的第一高手!”

  水临枫怎肯跟他实话实说,大笑道:“正阳!枉你在军中,还常常把什么魔鬼训练挂在嘴边,我这两只牝兽,那才是魔鬼似的训练呢?每天从凌晨四点,到夜间十一点,都是大运动量、超重负荷的训练,规定了强制项目,做不到就用鞭子照死里抽。几百个牝兽中,我好不容易才筛选出她们两个,其余的不是被弄死就是被逼疯!你的军营我也去过,像你们那种什么所谓的魔鬼似的训练,在我看来,就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在搬家家玩而已!”

  岳正阳沉呤道:“若果是如此惨无人道的强训,层层筛选下,最终能筛选出这两只超级牝兽,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我想知道,一般来说,要死多少奴隶,才能筛选出象项兄这两只牝兽一般的身手?”

  水临枫笑道:“这是秘密,本不想和你说,但看在云娇的面子上,和你说了吧!一般来说是一比两百,就是这个几率,还要看每批买进来时奴隶的体能和智商,要知道,太笨的奴隶,就算体能能挺过来,许多东西也学不会啊!”

  岳正阳点头同意,正要再说话,赛场两边的上百面战鼓响了起来,这是看台上的观众们不耐烦了,跑去要求大赛组委会,敲响了战鼓,催促两人!

  水临枫笑道:“正阳老弟!前面两场你们岳家全输了,这场就算你赢了,也是没用,不如你做个好人,弃枪认输算了!回南天我请你吃花酒如何?”

  岳正阳在辟邪兽上怒道:“这是什么话?事关家族名誉,我怎能一招没过就把枪扔了?岳家军战无不胜,废话少说!看枪!”

  一夹座下的辟邪兽,紧紧握住丈八沥泉枪,再不说话,分心就剌。

  水临枫大笑起来,和岳云娇厮混多日,岳家枪早就烂熟于胸,岳正阳平时忙于军务的时间多,正正静下心来练枪的机会很少,若论艺业,还不及他的宝贝妹妹岳云娇。岳家的兄妹俩人,性别生反了,岳正阳一个大男人,心胸气度、智商武功,远不及他的亲妹妹岳云娇,可以这么说,岳云娇像他的老爹岳剑锋,而岳正阳则更像他们的老母。

  “这次若是和我哥决胜沙场,千万要给我老哥一点面子,别三下两下就摞倒他,他这人死爱面子,还小心眼,就算你把他活捉,不杀他,他给你三两下弄翻,面子上下不了台,不自杀才怪!我岳家就他一根独根苗!水临枫!你给我听好了!若是因此令我哥丧命,我跟你没完!”

  临行前,水临枫抱着岳云娇寻欢,岳云娇如是说。

  反正这场比赛,玩玩而已,前面两场,双桃已经胜了,就算输了这场比赛也不打紧,水临枫见枪剌来,笑嘻嘻的拨了开去,戟走枪招,也用起了正宗之极的岳家枪法,一模一样的招式,劈面相还,火花中,枪戟对撞的声音暴响,金铁交割的厮磨声,隐隐从震天的鼓声中透了出来。

  大河落日戟不是一般的重,岳正阳被水临枫杀的骨软筋麻,若不是水临枫用的是岳家的枪法,他早就输了,此时两人座骑打了个转,岳正阳脸色煞白的恨道:“姓项的!老用我家的枪法,这算什么?”

  水临枫笑道:“在南天!你的为人我也知道,就是小心眼,若是三下两下赢了你,你一个想不开,自杀的话,我回南天,熟人面前,就不好看了!”

  岳正阳一身是汗,浑身脱力,两腿都在打抖,实在不想再这样穷耗下去,怒道:“你来!有本事就三两下赢我!我怎会为这点小事自杀!别再用我家的枪法了!看枪!”

  水临枫笑道:“不用就不用!接好了!赵家的天龙四倒枪,银河倒滞——!”

  “哗擦——”一声响,巧妙之极的赵家枪法,结合水临枫的神力,使得大戟的戟尖,狠狠的剌在岳正阳的沥泉枪的枪杆上,沥泉枪凌空飞了出去,岳正阳虎口尽裂,水临枫的大戟破竹般的直抵在他的护心镜上。

  水临枫命人驾起新收的三匹牝马,就想和双桃回去玩乐,刚走到马车边,就见栓在左边辕杆上的张兰小嘴含着嚼铁,朝他媚眼直眨,目光凄苦,似有话要说,再看旁边的徐莹和李玉,俊俏马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般。

  水临枫抚摸着张兰的妖俏的马脸,笑道:“是不是想叫我疼了!也好!等过去就叫人把你们三个解下来,和双桃一同侍候!”

  张兰摇头又点头,头脸上锁链俱响,插在屁眼里的马尾直摇,焦急的扬起了穿着蹄靴的肉腿,在草地上踏了又踏。

  水临枫捏了捏她露在外面的奶头,拨了一下乳铃,笑道:“是有什么重要的话对我说吧!别急,等我上车后,坐下来,我用心语传声,边走边听你们说!”

  三匹牝马一齐点头,满脸皆是恐惧之色。水临枫看了感觉奇怪,想定是她们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事了,也觉好奇。

  坐上马车后,一声鞭响,三匹迷人的高大牝马扬头抬腿,缓缓的跑了起来,六条肉光粉致的玉腿,穿着钉了马蹄铁的蹄靴,步调一致的踏在拉斯法拉城古老的青石街面上,有节奏的发出清脆悠扬的马蹄声,双桃骑了“乌云盖雪”和“马踏西风”两匹再杂交后的乌骓龙马,跟在豪华的轻便马车后面,再后面是一大票项家的高手和仆人,前面是两部摩托车开道,前呼后拥的回别院。

  水临枫吩咐驾车的俏婢,要她不必跑的太快后,靠在车上,用心语传道问张兰道:“贱兽!什么事!说吧!”

  张兰边扬蹄慢跑,边传声道:“主人!我和莹兽、玉兽住在主人主楼的后跨院,刚开始还好,从前天晚上开始,就听见了一种奇怪的叫声,似是呼唤着什么人的名字,还伴有一阵阵阴风,听人小兽们毛骨悚然,夜不能寐!”

  水临枫惊道:“有这种事?莹兽!你说说!”

  三匹母马通过紫龙符的“心语传声”功能,只能单独和主人交谈,相互之间,“心语传声”不能使用,水临枫在问徐莹时,张兰和李玉却丝毫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徐莹悲道:“求主人慈悲,把莹兽栓在马廊里吧!”

  水临枫笑道:“不就是一点奇怪的声音吗?或许是夜间的湖风做的怪!”

  徐莹悲道:“决对不是!贱兽在通天阁也住了七、八年,从来就没有湖风是这种声音,别院主楼后面的屋子,肯定在古怪!莹兽实在不想住在那里了,求主人慈悲!实在不行的话,就让莹兽跪在主人的房间里过夜吧!也方便莹兽随时侍候主人!”

  水临枫笑道:“等回去后,我去看看,若是鬼魂,就把它打碎!几道道雷下去,再厉的鬼也得了帐,区区几个野鬼,怕它做什么?放心!你家主人这点道行还是有的!”

  用心语传声,同时对三匹牝马道:“好了!我都知道了!放开奶子,给我快跑了!”

  随手拿起车栏边的响鞭,凌空“啪——!”

  抽了一鞭,驾车的俏婢听到响鞭讯号,也随即“啪!啪!啪——!”

  三鞭,抽在三匹牝马的赤裸的粉背上,鞭过血出。

  三匹牝马感觉背上一痛,立即翻蹄亮掌,泼剌剌的飞跑起来,挂在奶头、牝蒂、耳朵上等处的缨铃,随着傍晚夏日的炎风,悠扬的传了开来,引得拉斯法拉城的路边行人,纷纷注目观看。

  临着大湖的五号别院,占地也就一两亩的面积,主楼两边,数十间的厢房,被项家的护院、男仆住的满满的,每间厢房都要住四五名男仆、保安。

  主楼有两层,上面三间朝南的宽大上房,上房对面朝北处是典雅的餐厅、浴室和小会客厅,中间的一间自是水临枫住了,两边较小的是双桃的卧室,楼下是一个大议事大厅。

  主楼两侧是两个带小院落的平房,左侧是马廊,关着二十八匹牝马和十匹真正的战马,住着六名马奴。右侧住着项凡、项胜等五名项家的高手,并小蛮等十三个美婢,本来水临枫只带来十二名美婢,在通天阁赚了个白送的肉便器小蛮,这才多了一名美婢。

  两侧偏院的的后面,紧贴着就是大湖,架在高高的湖水上,荷叶开窗就能触及。而在主楼的后面,另外还有一间后院,直伸到湖水中,却不与两侧的偏院相连,非得穿过主楼的大厅,从大厅的后门才能过去,后院也有回廊,花草假山中,绕着几间房间。

  若依水临枫本意,大可叫保安人等,也在后院住一些,然项凡却说,这明显是给主人的妻妾住的,更何况在大厅中人进人出的,保安工作上也不好安排,反正前面也能住的下,人都住在一起,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召集。

  徐莹、张兰、李玉,三匹牝马,身材修长健美,体力极好,在床上承欢时,也是性子极长,三人齐上,可以和双桃媲美,水临枫有意据为已有,收到私房后时时亨用,主楼的楼上住了双桃,就让她们三个住在后院典雅的卧房中。

  水临枫在看见那两只二千年的妖精后,为小心起见,叫项凡等人,砍了一些竹子,插在整个别院的四周,包括水里,然后做起法来,布了一个道家阵法,主要也是起一个示警作用。

  竹为阴木,所布的道家阵法,只对灵异起作用,若是活人来,则平安无事,但若是妖魔鬼怪前来,竹阵立即就会示警。按理,若是鬼物,想进竹阵,必会触动竹阵中的玄门结界,只要竹符一动,水临枫立即就会有所查觉。

  但三匹牝马都异口同声的说,夜间听到奇怪的声音,岂不笑话,除非那鬼物原本就在后院,照三匹牝马的说法,刚住进去的时候还好,只从昨夜开始,才有异声,这么说来,定是触动了什么东西,才把那鬼物招出来。

  三匹漂亮的牝马,气喘吁吁中,跑到了别院,满身香汗淋淋,俏脸尽赤,桃花骚随手用马鞭,抽在了右辕的李玉粉背上,对桃花浪道:“浪妹!你看!这三匹母马这般没用,才跑了不到五公里,就累成这种样子,真是没用,还亏了主人这么疼爱她们!”

  桃花浪笑道:“骚妹不要乱说,她们肉体凡胎,能不停的跑了五公里,已经是不错的了!”

  水临枫从车中站起来笑道:“桃花骚!你个骚货!是吃她们三个的醋了吗?”

  桃花骚赶紧道:“骚兽哪敢!”

  水临枫眼珠一转,走下马车来,挑着主辕上徐莹的下巴笑道:“桃花骚一说,倒是提醒了我,像你们这般的凡体,自是不奈鞭打铐锁,体力也有限,既植入了紫龙符,以后就是我的特别专用牝畜,我这里刚好有几粒好东西,明天也正好没事,我帮你们三个东西逼进体内,呵呵!”

  一摸李玉粉背上的鞭痕,李玉疼的一跳,水临枫笑道:“每次鞭打后,都要上那种不留伤疤的乌金散,不但你们疼个半死,一天之内也不能侍寝,真是麻烦。先植入三粒那种好东西,成功之后,把你们带回南天,把你们象双桃一样的祭炼祭炼,就没有那些烦恼了!”

  说着话,对着桃花骚一个响指,桃花骚立即转过身去,蹶起屁股。桃花骚今天穿的是一身性感的半裸铠甲,只有些许雪肉若隐若现的露在外面。

  水临枫拿过响鞭,在她的裸露的半截雪样的后大腿上,连抽两鞭,鞭过之后,血痕立即消失,连皮肤也没红。

  三匹牝马看后,满眼尽是羡慕的神色,桃花骚转过身来,骚笑道:“怎么样!你们三个东西长见识了吧!这还是小意思,主人法力无边,若得主人宠爱,不但可以让你俩三个青春永驻,而且也如我们这般武道高强!”

  水临枫笑道:“你们三个,愿意做永生永世,做我的牝马吗?”

  徐莹三人,锁链声中,螓首直点,满脸尽是欣喜之色,水临枫笑着对双桃道:“你们两个,把她们解下来,带去上乌金散,今夜她们三个,就在留在我的房间,我去她们那儿,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鬼怪,敢到我的地盘撒野!”

  背后一个冷冷的声音道:“无耻!说大话!你以为你是茅山道祖吗?哼——!”

  水临枫回头一看,却是唐露轻飘飘的负手站在柳枝上,湖风中,罗衫胜雪,如燕的美体,随着柳枝的弹动,上下起伏,似要跌入湖水中一般。

  不由笑道:“你站在那上面干什么?当心掉下来,磕碎了牙,搞破了相,烦神以后嫁不出去!”

  唐露凌空中一个“乳燕穿帘”姿式极美的飘了下来,水临枫拍手大笑道:“好一个乳鸽下锅哟!漂亮之极!没事的话,正好留下来!陪我吃饭!”

  唐露一把捏住水临枫腰间肌肉,咬牙道:“该死的!为什么两天都没来找我玩?”

  水临枫痛的大叫道:“你个小辣椒,正捏在我的伤口上,哎哟——!痛哟!”

  唐露奇道:“别装了!刚才我都看到了!连你那两只牝兽,鞭子抽上去,只要鞭子一离体,伤痕立消!你腰上怎么会受伤?”

  水临枫拿开她的手,掀起衣服,道:“你看!”

  果然!腰下一道可怕的伤痕,唐露道:“定是神兵所伤!唔——!一定是你又想占马家姐姐的便宜了!寻常兵器,哪能割开你的糙肉!”

  水临枫苦笑道:“天下又不是马莹菲一个人有神兵,此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小丫头,今晚有兴趣留下来,和我一道捉鬼么?”



第八章 湖底秘室

  唐露应道:“捉鬼我喜欢,但麻烦你别再叫人家小丫头,人家今年二十了,已经不小了!”

  水临枫诡笑道:“那叫你什么?”

  唐露红脸道:“你私下叫马莹菲什么就叫我什么!”

  水临枫一愣,旋即反应过来道:“不成!若是那样叫你!今后你嫁一个狠角色,跑到南天来把我毒打一顿就惨了,还是规规举举的叫你唐露吧!”

  唐露很自然的握住水临枫的大手,肩并肩的往里走,低声羞笑道:“唐露此生,非君不嫁!”

  水临枫坏笑道:“那更不成!娶个母老虎回家,我的人生幸福就全毁了!”

  唐露踢了水临枫一脚道:“人家哪里是什么母老虎了,其实人家很温柔的,你乖乖的娶了我后,只要你交足公粮,你的什么双桃呀!牝马什么的,我一概不问还不行吗!就怕你到时自己就不行了!咯咯!”

  水临枫反过手来,反牵住她柔嫩腻滑的小手,两人边走边说笑,水临枫笑道:“若是果真不问!我倒有一点想娶你了,你个小浪蹄子,这样的泼辣,床上一定够劲!”

  唐露咬牙道:“你个死人!又说疯话!人家还是处女!什么床上够劲不够劲的!幸得这话是在你这死人嘴里说出,要是换作别人!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哼——!”

  水临枫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笑道:“哎呀!二十岁还是处女呀!失敬失敬!那么小姑娘!老处女!今天在我这,晚餐想吃什么呀?不会只想吃香蕉吧?呵呵!”

  唐露却听不出来,和水临枫手挽手的走到主楼的二楼小餐厅,恋恋不舍的丢开水临枫的手,两人面对面的规规举举的坐了。

  唐露歪头想了又想,道:“也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你刚才不说什么乳鸽下锅吗?就吃乳鸽吧!顺便上盘花香籍片,随便配几样清雅的素菜,再上瓶好点的果酒,吃点小米饭就行了!现在这种季节,香蕉有什么吃头,饭后不如来两片西瓜吧!”

  水临枫哑然失笑,桃花浪站在桌边,也是抿嘴嘻笑,唐露瞪大一双凤目,奇道:“我说错什么了吗?有什么好笑?”

  水临枫微笑道:“桃花浪!听清我们唐大小姐点的菜了吗!别傻站着了!还不吩咐厨子去做!对了!给我弄一只肥大的熟鸡来,切一大盘大片的牛肉,一条大湖里产的鲜鲤。吃饱了,我和唐大小姐,也好去后院逛逛!”

  正是大泽农历六月心的天气,夜色如水,后院中,近水凭荷,丝丝的荷香随着湖面的清风,吹人得人神爽气清,满湖的蛙鸣不断,雕栏画阁,宛如人间仙境。

  水临枫和唐露两人,靠在豪华的沙发上半躺半坐着,无聊的打开对面的电视,无意识的随便看着节目,面前的长几上,放着两杯清茶和一几的水果零食。

  嗅着荷香中夹杂的隐隐含笑的花香,摇了摇伏在怀中闭目假寐的唐露道:“别真睡着了,等会儿我们还要捉鬼呢!”

  唐露闭着凤目,披披小嘴道:“不会!有条大色狼在边上,我怎会安心睡觉?”

  水临枫笑道:“你修成后的道体,发出的这种含笑花的香味,闻起来就像是陈年的美酒一般,真叫人心神皆醉!”

  唐露低声道:“可以让你享受一辈子的!好吗?”

  水临枫低笑道:“好是好!就怕你把我管的太紧了,我受不了!”

  唐露腻声道:“不会!哼——!好舒服!”

  美人在怀,馨香阵阵,水临枫终于忍无可忍,魔爪慢慢的爬到唐露穿着的百褶凤尾裙的大腿上,见美人没有动静,又向上划过平滑柔美的小腹,在得到默许后,魔爪顺着无袖的棉质衫下沿,轻轻柔柔的攀到高挺的酥胸上。

  大泽风气开放,唐露的双乳又是出奇的耸滑挺翘,紧身的胸兜里面,什么也没穿,柔脂如玉,水临枫感觉唐露的酥胸在自己手的轻轻抚弄下,微微的颤抖,娇羞的无意识的反应,更是分外的动人心魄。

  另一手搂过唐露的小蛮腰,揽进怀里,大嘴旋即印上了她的红唇,唐露激烈的挣了几下,半推半就的颤抖樱唇,还是被水临枫吻上,水临枫用舌尖抵开她的牙关,伸进她嘴里,用舌头寻着她的丁香小舌翻绞。

  醉眼迷离中,唐露忽然清醒,抬手“啪——”的一记耳光,不轻不重的抽在水临枫的俊脸上,愣了一下后,忽又疯狂的扑到水临枫怀中,气喘吁吁的狂吻道:“项景瑜!唐露我一向眼高于顶,守身如玉,视天下的男人如粪土,你是第一个吻了我的男人,若是你以后不要我,我将不惜一切代价杀死你,然后自杀!”

  水临枫举起左手,对天发誓道:“项景瑜对天起誓,若是以后负了唐露,叫项景瑜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水临枫枫的誓言中,并没有一个“我”字!反正负不负唐露,全是项景瑜的事,和他水临枫一点关系也没有,若是今晚能哄得唐露动情,按倒这个绝色的高贵皇族小龙女,真是天大的美事。

  水临枫出身犬亩市井之间,在大泽,他这样的贫民,在皇贵眼中,就像狗一样的低贱,若是哪个皇贵不高兴,随便弄个罪名,就可以把他抓将起来,是杀是辱,全凭心情。

  水临枫这叫什么?这叫癞蛤蟆真吃天鹅肉,不要老命,拚死吃河豚!

  软玉温香在怀,水临枫呤道:“金风玉露意相逢,更胜却人间无数!唐露!你真的好美!”

  唐露腻道:“能那样叫马家的姐姐,就不能那样叫我吗?”

  水临枫嗓子里发干,哑哑的低声道:“我的亲亲大老婆!——!”

  唐露腻道:“景瑜!在你心里,我和莹菲到底谁是大老婆?”

  水临枫笑道:“帝王一娶双妻,当年大禹王,就同时拥有娥皇和女英两个绝色的老婆。你和莹菲,都是我的亲亲大老婆!不分大小,我发誓!一定娶了你和莹菲,此生今世,左边马莹菲,右边唐露,就如同当日,在通天阁中一般!”

  唐露罗衫半解,喘息道:“要娶我不难,莹菲是吴登科的未婚妻!要娶到她就难了!”

  水临枫笑道:“你不懂的,都难!若我不能把这大泽的天捅个大窟窿,你和小马蹄子,我今生今世,一个也娶不到!”

  唐露不解道:“为什么?”

  水临枫正要回答,四周响起了一阵毛骨悚然的惨笑声,笑声忽远忽近,似就在这左右,又似在很远的地方。

  唐露早已听见,跳下水临枫的大腿,整整腰际嫩黄色的百褶凤尾裙,低声道:“景瑜!那东西来了!”

  水临枫恨道:“早不来,迟不来,这时候跑来,若是被我找到,非用道雷,打他个魂飞魄散不可!这声音忽远忽近,只好骗得别人,哼——!若我所料不差,这声音,就是从外面假山腹中传出来的!”

  唐露道:“来的正好!”

  右手一伸,灵犀剑闪幻化成形,剑尖的灵光,隐隐闪烁。

  水临枫奇道:“咦!大老婆!你这灵犀剑不是雌雄两把么!怎么就拿出来一把!”

  唐露白了他一眼,双手一分,果是两把灵犀宝剑,黑夜中,剑身一闪八十一个星芒,低声道:“这两把剑平时可以重叠成一把,必要时再分出两把!你看过了!我收起来了!”

  果然复又收成一把,月光下,雌雄灵犀剑严丝合缝,哪里看出合体的痕迹。水临枫却不把刀拿出来,背着个手笑道:“咦——!那只呆鬼,转来转去,就是不出来,既然她不肯出来,我们就进去找她!跟我来!”

  两人转进假山,黑漆漆的假山洞中,骚气剌鼻,恶臭冲脑,数条尺长的黑影,敏捷的窜入假山的孔隙中,一闪不见。

  唐露一手把灵犀剑隐后肘处,一手掩住口鼻道:“是什么!”

  一盏紫色的明灯亮起,视野顿觉清析起来,水临枫左手燃起“指路灵灯”应道:“是猫!奇怪!这些猫躲在山洞里干什么?”

  此时水临枫指中的灵灯,和当初马莹菲在南大撞鬼时,不可同日而语,指尖闪烁下,宛如一盏六十瓦的灯泡一般明亮。灵灯照射下,只见山洞里到处是猫的粪便和吃剩的食物,大热天腐烂的快,难怪气味这么难闻。

  唐露盯着那盏明亮的道灯,欣然道:“果然是我的夫君,放眼大泽,难有几个人如夫君的道行,刚好可以配得上我唐无敌!”

  水临枫笑道:“别在这全是猫屎的地方自吹自擂发感慨了,唐露你看,那些猫钻进去的孔洞,只得够猫身进去,猫在孔中,并不能转身,这此孔穴,必然通到别的什么地方。”

  唐露用剑伸进其中几个孔洞中,捣了几下,剑刚伸进去半尺,就碰到了石壁,奇道:“咦!这些孔洞里面,都是是带拐角的,丝丝凉气从里面透出来,看起来,像是什么地下秘室的透气孔!”

  水临枫道:“我最讨厌什么秘室,上次我和小马蹄子,就差点在一个秘室里中送了性命!这次又来!”

  唐露眨着妖媚的凤目道:“看来你和莹菲,还真有不少故事,抽空说给我听听!”

  水临枫知道自己又说漏了嘴,嘿嘿笑着,大惊小怪的道:“哎呀!怎么我们站的地方,看起来像是一间宽敞的石室哟!”

  唐露立即转移了注意,沉声道:“我们东北军,喜欢在地下修一些地下军事工事,我们站的地方,正是一条秘密的地下通道的出口无疑,景瑜你看那边墙上!”

  水临枫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对面足有三米的石壁之上,怪石磷磷,如鬼脸般的假山壁上,全是猫屎猫尿,左看右看,紫色的灵灯照耀下,除假山石的形状恐怖一点外,似乎毫无异状。

  不由疑惑的道:“也没什么啊!只是山石堆的恐怖一点罢了!”

  四周的惨笑声,又变成了了阴漆漆的鬼叫,一声接一声的叫着一个人的名字,水临枫和唐露早已经是先天道体,水临枫现在是干元道体,唐露是玄天真体。

  在这个大陆上,在破碎虚空成为神体之前,修炼共分为十八个阶段,越往上,升级越难,如果肉身不灭的话,就可以修成主神了,但如果肉身毁了,那只能成仙,成不了神了。

  水临枫得凤栖阁的紫金龙气的滋润,按师门“无字天书”上所录,苦苦修炼,进入干元道体之后,身体中的穴脉经络,再难以扩张,灵气损失后,虽补充起来极快,但身体中容纳灵气的空间,再难以增加。

  两人急用“天闻通”竖起耳朵,仔细听那常人听不清楚的低频率鬼语,叫的是什么人的名字,鬼语唧唧中,却是清析的喊着:“吴作义!吴作义!你好狠的手啊!放我出去!我好苦啊!”

  水临枫听的明白,笑道:“又是姓吴的!大概又跟吴登科那个矮子有什么关系。”

  唐露白了他一眼,道:“给人家戴绿帽子,还没有一丝丝的悔改,见面还称兄道弟,算起无耻来,你是第一!”

  水临机嬉笑道:“吴矮子要娶马蹄子,那是鲜花插在牛屎巴上的事,上天有好生之德,为了避免暴殄天物的事发生,我就义不容辞的担当起英雄插美的大事,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唐露“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道:“说错了!只听说过英雄救美,还没听说过什么英雄插美,若你想当英雄,不如回去后,就托人向我老爸提亲啊!”

  水临枫笑道:“英雄救美为了什么呀!若是条恐龙,哪个英雄会去救,这天下没有无源无故的爱,也没有无源无故的恨,英雄救美,说到底只为一插,我不过是省了一个过程而已,哪说错了!”

  唐露笑着打了水临枫一下道:“满嘴跑火车,满脑子的黄色思想,有时我真是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皇族?”

  水临枫打着哈哈道:“哎呀!我看出来了!那墙上的大鬼脸,却是八个小鬼脸组成,咦——!这不可能啊!看起来,像是一种极罕见的玄门秘阵,唔——!没错!应该是八鬼锁门阵!”

  唐露惊道:“八鬼锁门阵?失传很久了,听说大泽只有一个世外高人,七子中的洞宵子会摆设,洞宵子早年曾在谍讯司,效命于吴家的先辈,若是还活着,也有一百五十多岁了!看来这里,果然与吴家有关系!”

  水临枫忽然道:“那也未必,这阵法,前朝早有记载,看我解给你看!对了!今天是旧历什么年什么月,哪一天?”

  唐露拿出手机,功能切换到旧历,告诉了水临枫旧历的年月,算出了时辰。

  水临枫默默打开“玲珑录”按着玲珑录上的记载,顺着“玄、虚、怒、定、破、离、杜、灭的次序,依次用手中的青锋照刀尖,捅进了墙上八个小鬼脸双目中的天眼中,每捅隐进去一个鬼眼,就听到暗处绷潢声响,跟着是“哗擦擦”的一连串机括声,最后两只鬼眼转出三把闪着篮芒的剧毒刀片。

  设计此门的人,果然歹毒无比,若是不知道的人,定会被暗处的刀片割破皮肉,中毒而毙!

  八串连响过后,水临枫手中的刀尖,猛的剌在大鬼脸的鼻尖上,这次却是清脆的驽机轻响,一排劲驽雨点似的劈面疾射。与此同时,一声巨响,假山壁上的鬼脸尽数落进了地底的陷阱中,且面黑暗处,现出一道长长的向下通道,通道宽有一米五六,高有两米左右,阴风惨惨,鬼声更加清析的从里面传了出来。

  水临枫早有准备,右手挽住唐露,跃过深深的陷阱,左手轻描淡写的凌空划了一道圆弧,巨大的紫色的光盾,挡在两人面前,劲驽碰到光盾,纷纷落入秘道入口处的、两米宽的陷阱中。

  唐露眼露异色,紧握住他的大手,跟在水临枫身后,站在了通道门口,箭雨过后,水临枫左手展开,又燃起了指路灵灯。

  所谓鬼域莫测,水临枫怕被什么不知道的东西算计,打下数块假山石来,用起了“上下策”中的小术,喝声:“疾——!”

  把那数块假山石,往天抛了上去,假山石落下时,变成大大小小数只石鼠。“吱吱”叫在,在水临枫面前人立而起,听候吩咐。

  水临枫手一指石门滑道孔隙,道:“去——!”

  众石鼠立即四下散开,钻到石门的滑槽深处,把滑槽死死卡住。

  水临枫还怕有失,拉下门内的铁环,试着合起大门,轰隆声中,大门被假山石塞死,再也合不起来。水临枫这才放心,松开了手上铁环。让秘道的大门敞开着,万一里面有什么大家伙,跑起路来也方便不是!

  进入了那漆黑的花岗岩地道。两人走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方才走到秘道的尽头,感觉是往大湖的湖底深处,一路向下,走到后来,花岗岩墙壁顶、两壁和脚底,全都被水渗的阴湿湿的。

  越往下走,鬼声越大,水临枫若无其事的走在前面,唐露紧紧的跟在他身后,一只小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地道的尽头是三间宽敞的大厅,透气性能良好,顶高都有四五米,每间都有一个篮球场大小,全是花岗山岩,似是用来藏兵或是诸物的。

  水、唐两人下来的秘道,正是三间大厅前面的一条三米宽的公共通道。通道尽头的还有一条向上的通道,不知道又通向哪里。四周不时的闪过猫咪的黑影,地下各处也全是猫屎猫尿,墙角暗处,竟然还有几只呆头呆脑的小猫崽子,傻乎乎的看着两人。

  通天阁贵宾馆,招待的全是皇贵大贾,平时常常住不满,数千亩的宾馆面积,阴暗的角落并不是这一处。看来这个许多年根本没人来的地下秘室,倒成了猫咪们的安乐窝,在此悠悠哉哉的打炮产崽。

  秘密大厅的两侧偏厅,紧贴墙壁的两侧,全是房间,厚重的大铁门紧闭,大门都没有上锁,水临枫好奇,依次推开铁门往里面看,每间房间都有四五十平米大,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有几间铁门里面,却不是封闭的房间,尽头还有铁门,推开铁门,大多数又是向上的通道,只有一间,却是向下的通道,鬼声正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唐露伸手抓住水临枫的手臂道:“我们还要下去吗?”



第九章 天地狐门

  水临枫笑道:“都走到这地方了,还不下去看看!若是你怕,就留在这里吧!”

  唐露怒道:“我怕什么?下去就下去!”

  堵气丢开水临枫的手,当先便走。

  水临枫笑道:“生气干什么!我也是关心你罢了!别走那么快吗!黑咕隆冬的。当心前面有古怪!”

  撵着唐露身后就追,前面唐露早走到地道尽头,黑暗中,传出一声凄厉的猫叫,混着那鬼叫,更叫人毛骨悚然。

  唐露贾勇,刚走到下面的石室,一团黑影迎面就扑,唐露想也没想,手中灵犀剑急挥。把黑影劈成两片,真气激荡处,身上剑上,更没有溅上一丝鲜血。正想查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时,灵识感觉脑后有警,那东西行动之间,更没一丝声响,大旋身,灵犀剑划过一道亮影,身后的黑影也被劈飞。

  啪啪啪——!传来水临枫的鼓掌声,随即听他笑道:“好快的身手!不过用来屠猫,就……嘿嘿!”

  唐露藉着水临枫指尖上的灵灯,已然看清,那一前一后的两黑影,却是两只巨大的肥猫,体型都在半米以上,若不是今天不巧,撞着唐露,可能日后定然成妖精。

  唐露跺脚道:“项景瑜!你看清了!这两只可不是一般的猫,假以时日,必然成精!”

  水临枫笑道:“已经成精了,只是还不能变幻成人形,若是平常的刀枪,定不能伤害它们。听!那鬼声就在这室里飘来闪去的!”

  唐露忽道:“小心!刚才我看到你身后,似有一双鬼爪!你一回头,就又不见了!”

  水临枫道:“室门外给人设了禁制,难怪这只鬼出不去!别担心,等会儿我就叫她现形!这地方象间刑室,我们先去那边看看!”

  唐露道:“也是作怪!那鬼似是知道有生人来,竟然不鬼嚎了!”

  这间地下室,大约有五十多来米大,阴森之极,四周的空气中,弥散着恐怖的腐尸味道,室对面尽头,有两根铁柱,上面连着两根粗大的铁链,似乎以前是挂着什么东西的。

  灵灯照耀入,地上全是打碎的瓦坛碎片,枯骨残肢,撒了一地。

  唐露忍着恶心道:“这是间囚室!以前是用来关什么人用的!”

  水临枫道:“不但是囚室,也是刑室,你没看见,地上散碎的那具残骨,并不是自然风化,全是被人用利器砍下手脚,丢的东一根西一块的!”

  唐露点头道:“墙边那四个骷髅头,两大两小,从骨色上看,两个大髓髅头是一男一女,两个小髓髅头却是两个小男孩,从小髓髅的大小来看,因该都在十岁左右!”

  水临枫走近细看道:“下手的人太残忍了,这两大两小四个人,全是活生生的被钢钉,先钉住手掌心,固定在石壁上,再慢慢折磨而死。你看石壁上,还有被水泥钢钉钉住的残留掌骨,骨头上全是外力打击、折断的硬伤,奇怪!光是头骨上,每个都有三四处足以致命的伤痕,下手的人,和这一家四口,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下这种狠手,连未成年的孩子也不放过!”

  唐露打了个寒颤道:“若是所料不差,定又是某家皇贵兄弟间,争权争嫡所发生的惨事!”

  水临枫道:“不会吧!据我所接触到的,除少数的如陈、赵几家外,似乎皇贵之族,每家都是一子一女,很少有两三个兄弟的,不会是儿子和女儿抢爵位吧!”

  唐露转身看着他道:“我真是怀疑,你到底是不是项家的皇族,一家一子一女,这是近百年才盛行的,之前每家都有数个男丁,兄弟之间,常常斗的你死我活,父母辛辛苦苦生养了数个儿子,实指望能昌大家族,却不料兄弟之间,祸起萧墙,到头来只能有一个活在这世间。活下来继承爵位的男丁,不但会杀了自己的兄弟,还都抱着斩草除根的思想,对自己未成年的亲侄儿侄女下毒手,所用的方法,也是惨无人道。大泽帝国建国初期的这段皇贵秘史,你作为一个皇族,不会不知道吧!听我父亲说,你们项家,直到上代,还有这样的事发生,你爷爷没有女儿,却生了两个儿子。你的亲叔叔,为了争夺你老爸的爵位,大年三十晚上,纠合人众,暴起发难,你老爸虽成功平叛,斩杀了你叔叔一家四口并协从者数百人,但也受了严重的内伤,没挺过三年。你老妈更是在那一役中身亡,算起来,那年你已经有十岁左右了,怎么会记不得?”

  水临枫比项景瑜小了十五岁,项景瑜十岁时,水临枫还不知道在哪呢?而项景瑜只说他父母死的早,至于怎么死的,却是绝口不提。水临枫见项景瑜身体赢弱,还以为他父母身体也不好,是病死的呢!却原来其中还有这段故事。

  不由笑笑道:“其实也不用那样争的,一个男丁继承爵位,另一个做生意或是另谋他事,还不是一样!何必这样打的你死我活!”

  唐露怀疑道:“你到底是不是项景瑜啊!怎么说出这种话来!爵位只有一个,按大泽律,除开国之时分封的皇贵以外,以后就算有再大的功劳,也不得受皇贵之爵。没有的爵位,你叔叔就是平民,到你这代,你或许还会认认你那个堂弟,再往下呢?所谓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四代就不认了,没有了皇贵身份,做生意要交税,办事要看衙门脸色,你知道,大泽的税有多重吗?大泽平民在政府办事有多难吗?”

  水临枫苦笑,他就是贫民,怎会不知道大泽帝国的衙门难进,脸难看的官僚风气。办事就要送钱送女人。老实巴交的做生意、做工、种田,能致富是天方夜谈。若是勤劳就能致富的话,在泽东南,就不会有那么多平民,愿意投到项景瑜的“景兴国际”旗下,唯项景瑜的马首是瞻了。

  水临枫掩饰道:“这么说来,面前的这些枯骨,是一百多年前的人了?咦——!不对,应该还有一人!”

  唐露的心思,没有马莹菲的细,立即被引开话题,不信道:“不会吧!只有这四具,哪还有第五个!”

  说话声中,那阵阴笑又在四响起,鬼语凄凄的嚎叫道:“那就是我啊!蜂魔女潘小楼!”

  水临枫周身忽然紫气大盛,护住唐露和自己,笑道:“第五具尸骨,就是那坛子里装的腌货!”

  唐露道:“潘小楼?是谁!没听说过!坛子,哪来的坛子?”

  水临枫道:“就地下散落的那些碎瓦片,把人装在坛子里,定是先砍去了手脚四肢,这叫人彘,就是变成厉鬼的这个母的!先让我看看她躲在哪里?”

  说话声中,双手食、中两指并起一翻,掠过双目,用道力打开阴阳眼,早看到两人背后的一团红中泛青的鬼影,被紫金灵龙气挡在外面,鬼头鬼脑的四处找着灵光的破绽。

  水临枫笑道:“你个呆鬼!那石门的禁制你都破不了,又如何能攻得破这王者的紫金龙气,省省吧!”

  那鬼阴森森的笑道:“你能看见我?”

  唐露也打开了阴阳眼,笑道:“哎哟!红中泛青,怨气好重耶!吓死人了!”

  水临枫笑道:“能在江湖上混到绰号的,想必你以前也是个英雌,别鬼头鬼脑的在那里想着暗算人了!现身吧!”

  一阵鬼嚎,红雾变大,在两人的面前现出鬼形来,大红的鬼影,脸色雪青,阴漆漆的冷笑着看着两人。水临枫也是冷笑,冷不丁的“抓魂手”闪电般的抓出,把那团红雾抓在手中,慢慢挤压成一团。

  那鬼在水临枫掌中厉嚎,水临枫道:“老子最不喜欢有人这样看着老子,就像吃定老子似的,不就是一只吊鬼吗?你只好吓得别人,在老子面前,这副高高在上的鬼样,老子看着就气,先叫你尝尝老子的手段!”

  揉捏成一团红丸之后,又在两个掌心拍扁,再拉直,唐露拍手笑道:“好玩!也让我玩玩!”

  水临枫笑道:“不行!若是给你!她就跑了!刚才是她认为我们好欺,没有提防,让我冷不丁的抓住她,若是一放开,她就会在这室内乱跑,虽说跑不出这石室,但是魂魄的速度极快,若是给她跑了,轻易就抓不住了!”

  唐露笑道:“怕什么!若是抓不住,我就祭出灵犀剑,把她灭了!”

  那团红影边嚎边惨叫道:“灵犀剑!你是唐家的丫头!嘿嘿嘿!就算是灵犀剑,若不是天灵钉把我钉了百年,灵犀剑能耐我何!”

  水临枫两眼放光,压下心中的狂喜道:“闷谁呢!是茅山道祖亲手祭炼的天灵钉,还是茅山后人仿制的,这要说清楚,若是后人仿制的,你生前道行也就那样!”

  那团红影道:“你个后生晚辈,竟敢藐视我!我蜂魔女潘小楼,当年可是混天真体,离仙体只有一步之遥,钉住我天灵盖上的天灵钉,正是茅山道祖亲手祭炼的天灵钉,否则哪能钉住我?”

  唐露笑道:“又在欺负我们小孩子,被天灵钉钉住的魂魄,是出不来的!”

  水临枫低笑道:“是啊!别吹牛了!这儿哪来的天灵钉?”

  潘小楼厉声道:“向左!阴暗处有一个深穴,我的头就滚在那里面了,头骨尽碎,我才能出来!天灵钉也落在里面了!”

  水临枫依言,小心翼翼的走到那深穴边,笑道:“没事你的头跑到那里面干什么!天热乘凉啊!咦!下面果然依约有一根象枪头似的东西,待我下去看看!”

  唐露拉住他道:“天灵钉是极阴秽之物,专钉人的天灵盖,再说!那洞狭窄不堪,又黑乎乎的,若是被人在里面下什么歹毒的暗器,下去后,身体躲不开,被打中了可是麻烦!”

  潘小楼鬼叫道:“还不是因为那些猫,前两天那公母两只大猫打架,打碎了盛我尸骨的坛子,我的头才会滚进那深沟!唐家的小丫头,你劝不住他的,这小子贪心已起,名扬大陆的三根神钉之一的天灵钉,就在眼前,他如何肯放过?小子!跳呀!那洞不深!”

  这片大陆上,传说有三根神钉,天神也能钉死,被神钉钉住的,不管是人是鬼是神是仙是妖是魔,都会魂魄尽散,永不超生。

  天灵钉是当年茅山道祖亲手祭炼之物,专钉天灵,但为避免后人误用,天灵钉上雌雄双虎的阴阳把,要以大道行才能合上,若是不合上阴阳把,钉住天灵后,需过百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让魂魄消散。

  灵龙镇煞钉,是龙虎山道祖亲手祭炼之物,一枚神钉,祭出时最多能幻出八条青龙,隐合八卦之数,八条青龙共击,能杀死银眼以下的僵尸,其余的精怪,自是不在话在。攒心钉是清江阁阁皂道祖的亲手祭炼之物,祭出之时,是一对双飞的的雨燕,专钉心窝,被钉中心窝的生物立即灰飞烟灭,连神也不能幸免。

  这三根神钉,近年来先后失踪,水临枫是个讲究节约的人,遇上这种好东西,怎肯轻易放弃?

  潘小楼可能做鬼时间太长,怨毒中竟然像是心机全失,说出这种呆话来,水临枫闻言,笑了起来道:“唐大老婆说的很是!那下面乌漆抹黑的,还是不下去的好!”

  两指捏住潘小楼道:“什么人把你整治着这样!那墙角死的两大两小四个人又是谁?”

  潘小楼怪叫道:“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能有如此道行!若我所料不差,定是已修成干元之体!若是你答应替我报仇,我就告诉你!”

  水临枫笑道:“鬼眼不错吗?是干元道体,刚刚登堂入室而已!长夜漫漫,又找不到烟抽,你不说就算了!火来!”

  另一手的指尖立即凝成九元离火,紫色的道火闪烁,就往捏在指间的潘小楼凑去。

  潘小楼大骇,惊道:“九元离火!九元离火!你能祭出韶道人的九元离火!这火太霸道,快拿开!会烧化我的!”

  水临枫其实并不想烧死她,若是想烧死她,直接就从夹着她的两指中,燃出道火,不出片刻,这被天灵钉钉的元气大伤的魂魄,立马就会了帐。

  潘小楼道:“这事不说也闷的慌!我生前是吴天禄的二夫人,在末嫁大人之前,我是谍讯司的八美之一,人称蜂魔女的地狐门得意弟子!”

  水临枫微笑道:“我只听说过吴矮子的谍讯司,有个天狐门,你们地狐门是从哪冒出来的?”

  潘小楼奇道:“吴矮子?大人身高一米八,哪里矮了?天狐门、地狐门,祖师都是师从一人,后来分别创建了天、地狐门!”

  水临枫道:“天狐门的祖师是条九尾狐狸,叫什么胡簪玉的,师父却是我的爱奴风飘雪……”

  话未说完,潘小楼暴怒道:“放屁!我师祖神仙中人,青春永驻,变幻莫测,怎么会是你的爱奴?放屁放屁!”

  水临枫笑道:“不信就算了!你们地狐门又是怎么回事?”

  潘小楼怒道:“我们地狐门的创建之人,是我的师父李弄花……”

  这次水临枫也打断了她的话,笑道:“还李弄花呢!也是一条狐狸,飘雪和我说过,她四百年前,共收了三条狐狸为弟子,你师父李弄花的李,应该通狐狸的狸才对。她是条纯黑色的黑狱冥狐,还有一条是火狐狸,叫什么郝心秀的,却是狐族的正宗族主,不知道为什么,把你师父和那条白狐狸,赶出了狐族领地,流落到大泽来。以后所有能变化的狐狸,全是郝心秀的弟子或是族人,或是臣伏于她的其它毛色的狐狸,包括黑、白等狐,而所有的狐狸都不肯拜你师父和九尾狐为师,真不知道为什么?”

  潘小楼叹道:“不能怪那些狐狸,实际上是我师父和九尾狐,背叛了狐族,自以为修成人形,争抢一个人类的道德之士做配偶,却弄巧成拙,私自带那人,深入狐族腹地,毁了狐族的圣坛!从此以后,令所有的狐族,成仙无望!”

  水临枫道:“也不对!具我所知,飘雪最近才修成了金丹,应该和我一样,是干元道体才对,你却你是混元真体,差得也太离谱了,是不是又在说鬼话骗我?”

  潘小楼喜道:“师祖她老人家修成金丹了,可喜可贺!你个毛头小鬼,知道个屁,修炼的人,分为修性、修命和性命双修,性和命在道门的说法中,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性是肉身,命是灵魂,修成混天道体的不一定就有内丹,有内丹的人不一定就能升级为金丹,同样有内丹、金丹的人不一定就是混天道体,但修成先天道体是最起码的基础,只有在修成先天道体,排出体内阴秽之物的基础上,才有可能再往上修炼下去。

  只有性命双修的人,在修成为混天真体,又有了金丹之后,方能飞升。金丹和内丹是性质上的区别,就如同人和猴子的区别,人再小也人,而猴子不知要进化多少年,才能进化成一种新人种,你不能说一只大猴长到两米就是人。

  师祖只想成大道,许多法术都弃而不学,一心只想飞升,修炼成金丹之后,已经算是仙体,再勤加苦修,成仙就有望了。我能成为混元真体,很大程度上,是利用了吴天禄的权势,吃了大泽的国宝紫玉香芦所至,但体内始终只是颗内丹,只是从最低级的红丹,慢慢变成紫丹,再变成黄丹,但就是变不了金丹,就算法力再高,最终也逃不过生死大劫!”

  水临枫笑道:“这倒也是!不过谍讯司,我只知道有十三龙魂、男虎女豹,从来就没听说什么八美九美的!”

  唐露在旁道:“景瑜!她说的可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多年前谍讯司要数七子八美武道修为最高,可能你父母死的早,许多皇贵中的秘辛,都没人向你提起过!”

  潘小楼嘶声道:“现在是哪一年?”

  水临枫道:“今年是大泽帝国一百九十四年,夏七月,外面的荷花开的正盛哩!”

  潘小楼道:“我说的是大泽八十三年的事,算起来,也已经一百多年了,一百多年前,我凭藉着自己的妖媚,哄得我们谍讯司大人吴天禄的宠爱,不顾家族的反对,纳我一个平民出身的女人为妻……”



第十章 茅山灵钉

  唐露道:“那你还真有本事,按大泽律,像吴家这样的皇族,若是纳平民家的女子,就算是士族,最高的待遇,也只能是正妾!牝兽女奴,最高也只能升到小妾,那个吴天禄真把你纳为偏室了吗?”

  按大泽律,皇贵之族的妻室也分为三等,依次是正妻、平妻和偏室,再按爵位的不同,设定不同的妻室数量。象吴家这样的太阳皇族,爵主可以娶六名正妻,十二名平妻和二十四名偏室,唐露听她被吴天禄纳为妻室,想当然也只会是偏室之一,她一个平民家的美女,能成为吴家的偏室,待遇已经很高了!

  不想潘小楼却阴阴鬼笑起来,嘶哑着声音道:“不是什么偏室,是正妻!当时天禄只有我和南阳伍家的伍淑桦两名正妻!”

  唐露道:“南阳伍家,是尊贵贵族,你有什么资格和她平起平坐?”

  潘小楼鬼笑道:“因为我能哄的老爷开心!小妮子!将来你也要嫁人的,要不要我传两招秘技给你,让你的牝户能紧紧的夹住男人的鸡巴收缩旋转!”

  唐露俏脸通红的道:“呸——!淫妇!”

  潘小楼大声鬼笑道:“淫妇!天下男人都喜欢我这样的淫妇,我顺利的嫁给大人后,立即发现,那个伍家的伍淑桦,已经有身孕了!吴大人虽是疼爱我,但更爱儿子,我过门后,吴大人常常丢开我,跑到那贱人房中,趴在她肚子上听他儿子在母体中的声音,而且乐此不疲!”

  “我们天狐门、地狐门都有一种本事,就是可以控制男人射精的数量,用以调节生男生女,即然大人喜欢儿子,我替他生一个本不是难事,可是那贱人却是在我末过门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我怎么也不可能抢在她前头替大人生儿子的!”

  “所以你就把她们母子弄死了?”

  水临枫想当然的道。

  潘小楼仰天荡笑了起来:“弄死?不会的!大人是个狠角色,若是把他儿子弄死,就算杀尽天下人,他也要为他儿子报仇雪恨!我只是弄了一些小手段,变化了用我玄蜂铃的灵蜂毒液,稀释后再配了其他十几种好东西,一天一滴的耐心的滴在那贱人的饮食中,让她生了个残疾儿出来罢了,哈哈哈——!”

  水、唐二人齐道:“疯子!”

  水临枫又道:“若是那样!还不如弄死了倒好受些!”

  潘小楼不理二人,继续道:“玄蜂的毒液,虽经稀释,但还是破坏了那男婴的基因,大人找到京畿最好的中央医院,叫人仔细检查了那男婴的基因。那些医生,怎知我玄门秘宝玄蜂毒的奥妙,检查结果,都说基因变异,可能是大泽空气、水质污染严重,姓吴的贱人在怀孕期间,误食了被污染的东西所致!”

  “而且这男婴长大以后,若是娶妻生子的话,后代也会受这种畸形基因的影响,为确保皇族品种的优良,建议大人,不要立此子为世子,这个男婴取名吴作义,就是后来害死我们母子三代的人!”

  水临枫道:“你搞得人家从胎里残疾,人家害你不该吗?”

  唐露拉拉水临枫,凤目眨了又眨,意思叫他别插嘴,耐心的听潘小楼慢慢说。

  潘小楼似是陷入当日的时光中,自顾自话的说道:“一年以后,我就替大人产下了一名健康活泼的男婴,五官俊美,身体结实,正是继承皇族血脉的优良品种!取名吴作栋。大人从此以后,就不怎么爱搭理伍家的母子两人,伍淑桦带着个残疾的儿子,伤心欲绝,正好茅山的威灵老杂毛跑来看望姓伍的贱人。”

  “你说的是二仙之一的威灵真人吗?”

  唐露动容道。

  “正是那个老杂毛,他和伍家颇有渊源,竟然用茅山大法,拘来当日的值日功曹,茅山大法厉害,那功曹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把当日我变作他人,在伍淑桦饮食中下毒的事,全抖了出来,告诉了老杂毛!却不想伍淑桦身边,有我暗中收卖的丫头,那丫头是那贱人从娘家带过来的,极是信任,凡事也不怎么避她,旋即就把这事告诉了我。”

  水临枫笑道:“这就叫举头三尺有神灵了!那威灵老道确也厉害,竟然能拘来值日功曹,那值日功曹,大小也算是个神吧!怎么给他这样呼来唤去,也太没面子了吧?”

  唐露白了一眼水临枫道:“大泽帝国风云榜上排名在前几位的,诸如一妖、二仙、三君、四圣,不但能驱使功曹,连雷部神将也能调来,夫君这样自高自大,若是日后遇上这几个老家伙,是要吃亏的!”

  水临枫摇手道:“夫君两个字叫的也太早了吧!这些老不死的,也不知道在哪个空间快活,怎会没事跑到大泽俗世来,和我泡磨菇?”

  唐露凤眼圆睁,怒道:“项景瑜!你沾了人家那么多便宜,还敢赖帐?”

  水临枫笑道:“项景瑜不敢赖帐,项景瑜一定会三媒六证、风风光光的大开中门,娶了唐露的,呵呵!”

  唐露疑道:“笑的这样坏!定有什么阴谋!”

  潘小楼嚎啸道:“你们两个小辈,到底还想不想听我说!”

  水临枫把潘小楼的魂魄攥在掌心,似是无意识的磨搓着,笑道:“老鬼请说!我们不再打断你了!”

  潘小楼嘿道:“若是被吴天禄知道,是我害残了他的儿子,以后就不会再理我,当下我一不做二不休,用茅山的阴刀术,杀了吴天禄,再嫁祸给威灵老杂毛!当时的情况下,谍讯司的大批高手和京畿的卫戍部队,是相信我的,威灵老杂毛含狠离开,临行前,带走了残疾儿童吴作义。兵乱中,我顺手宰了姓伍的贱人,扶我未满周岁的儿子吴作栋,执掌谍讯司,实则整个大泽的刑狱,连同东西两厂锦衣卫,全掌控在我手中,连天狐门,也不得不向我臣伏。

  当时的谍讯司七子和除我之外的七美,无不乖乖的俯首听命于我,平时和我有过节的人,也反过来象狗一样的巴结于我,想想那时,真是风光无限!这样风风光光的过了三十年,残疾儿童吴作义的事,也渐渐淡忘,本以为我们母子已经完全执掌了吴家的所有一切,却不料七子、七美表面应付于我,暗底里勾结威灵老杂毛,以脱离谍讯司,换取人身自由为条件,在我们祖孙三代人到拉斯法拉消夏时,突起发难!

  他们好卑鄙噢!大批的三山五岳高手,连同大批的陈家军队,把我们祖孙三人围了个里外不通,连天狐门也不肯帮我们,剌进我小腹的第一柄利器,就天狐门的天狐夺命针。

  当时我已经吃了大泽国宝紫玉香芦,混元真体之身,若不是身体片碎,他们根本就无奈我何,剌入小腹的钢针只能给我带来疼痛,却丝毫不影响我的战力,我一掌拍碎了天狐门的同门师姐的天灵盖。面对大批的高手军队,我祭起玄蜂铃,玄蜂铃一旦祭起,漫天全是麻雀大小的花纹玄蜂,只要被叮上一口,玄元真体也得完蛋。玄蜂飞动时激起的毒粉,一般人根本就受不了,毒粉沾上皮肤,立即就会皮烂肉腐!”

  水临枫道:“看来飘雪还真有不少好东西!今次若是见到她,必要她也给我几样玩玩!”

  潘小楼道:“飘雪?师祖的名字,是你这个蠢货叫的吗?这玄蜂铃却不是我们师门传下来的,是我用媚术,迷惑了当年的毒狂欧阳宽,令他脱阳而死后得到的玄门至宝,我们天地狐门,真才实学不多,主要是精于变化易容之术和媚术,但一个漂亮的女人,足可以凭这两样本领,得到她想得到的任何东西!”

  唐露叹了口气道:“我赞同!只这两件本事,还不把天下男人迷死?”

  水临枫笑道:“其实那些毒蜂,我看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只要我祭起九元离火,片刻之间,就叫它们完蛋大吉!”

  潘小楼冷哼道:“九元离火比茅山的三味真火还要高几个品次,你那个师父韶老道,千年来只传得刘基和你两个弟子,我这玄蜂,连茅山的三昧真火,想休想在一时半会间烧死它!”

  水临枫似是在转移潘小楼的注意力,大笑起来:“你个呆鬼,又在说大话,天下哪有这东西!若有,你也不会被抓住!”

  潘小楼做鬼已久,人性全失,魂魄中怨恨多于理智,完全忽略了水临枫的小动作,被水临枫言语一激,大嚎道:“你个小辈,敢说我撒慌!那玄蜂铃在吴作义砍下我手臂时,就被我用驱物之物,打开石壁,深深的埋入石壁之中。落入他手中,我们祖孙三代,左右都会被他残酷折磨而死,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下场,干嘛要把法宝便宜给他?任他那个残废如何拷打,我一口咬定,在来地牢之前,我已经把玄蜂铃弄丢了!”

  水临枫嘻笑道:“你就是撒慌!这里全是花岗岩耶,你用什么法力打开,就算打开,也是有孔洞的,吴作义是呆子不成?”

  潘小楼阴笑道:“你不能,不代表别人就做不到!就在那面墙壁里,那道轻微的裂缝就是!这地牢昏暗阴森,若不细看,哪个知道!嘿嘿嘿!”

  水临枫停止了在潘小楼魂魄上的磨搓,笑道:“好了!你的任完成了,可以安息了!”

  言罢,捏住魂魄的食中两指一抖,一道紫色的火焰窜起,瞬间燃遍了潘小楼的整个魂魄。

  潘小楼凄厉的道:“该死的小辈,你要干什么?你不是想听我的故事吗?怎么忽然翻脸!”

  水临枫笑道:“吴矮子家的事,我还真没空听,百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刚才耐心听你讲故事,只是想稳住你个呆鬼,暗里却用天道搜魂搜搜你的魂魄,看看有什么法宝值得我收藏而已!”

  潘小楼已经给烧的七七八八,满室的腥臭,被道火烧化的魂魄,化成一丝丝浓黑恶臭的油烟,慢慢飘散。

  潘小楼还不死心,厉叫道:“你快灭了火罢!我魂魄里隐藏的秘密,任谁也搜不到,若是那么容易被搜出来,玄蜂铃早叫吴作义那个残废给拿走了。就算刚才我说漏了嘴,给你知道了玄蜂铃的藏处,你不知秘法,也是不会用!你带我出去,我告诉你玄蜂铃的用法!”

  水临枫笑道:“既知你是风飘雪的徒孙,你们那一套我还会不知道?虽然你用你们师门独有的万里冰封法术,刻意隐藏了意识里玄蜂铃的用法,但怎么说你也不是龙种,风飘雪我搜不出来,搜搜你我还是老BB的!”

  潘小楼在鬼嚎中,终于被九元离火,烧的干干净净,空气中恶臭冲脑。

  水临枫甩了甩手,笑道:“这样狠毒的妇人,不能给她留在这世上!”

  唐露掩住鼻子道:“看给你弄的,臭死了!其实她也蛮可怜的!应该带她出去超渡的!”

  水临枫笑道:“你不知道!这个冤魂怨气极重,又工于心计,带出去成一个不小心,被她跑出来,吸食了生人魂魄,增加了能量或是附在哪个人身上,取出玄蜂铃,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能抓住她,完全是因为她起先根本就看不起我。认为我没什么道行,出其不意之下,才抓住她那狡猾无比的魂魄!”

  边说边用起了驱物之术,驱动墙边铁柱上,原先挂坛子的、断落下来的铁链,左手一翻,喝了一声“疾——!”

  那根断链,立即变成了一条不大不小的虬龙,“嘎嘎”声响的游到两人面前,摇头摆尾。

  唐露笑道:“这会儿你把它幻出来干什么?”

  水临枫笑道:“唐大老婆的话,不能不听啊!”

  手一指那个深穴,道:“下去!把天灵钉给我拿出来!”

  那条铁虬龙立即一头扎进了那个深穴,只听一阵阵的剌耳的金铁互磨声音响起,深穴后面的花岗岩墙壁上,忽然开了一个小洞,流出了一地的铁屑。待那虬龙从深穴上探出身时,只剩得半截龙身,一只龙爪,嘴里废力的含着二尺长的黑沉沉的天灵钉,蛇似的挣扎的游了出来。

  唐露变色道:“好歹毒的妇人,若是你下去,连骨头都会被磨碎!到底那穴中是什么机关!”

  水临枫道:“不是机关!是滚刀桶,是一种专门折磨仇敌的酷刑,可以把仇敌的大腿或是全身,一点一点的慢慢磨碎,叫仇敌生不如死!那虬龙是铁链幻化的,连铁都被磨碎了,为什么天灵钉在里面却是完好无损?”

  唐露道:“天灵钉是玄门秘宝,材质自是不一样,当心上面有毒!还是小心为上!”

  水临枫笑道:“也是!就算本身无毒,插在那毒妇头顶百余年,沾上尸毒也是难免,听唐大老婆的,先用道火清洗几遍吧!”

  两人也不急,慢慢看着那九元离火烧那天灵钉,上下清洗了几遍,天灵钉方露出本来的面目,原来是一根二尺多长、刃呈三棱形,把手上有两条恶虎的沉重青铜兵刃。

  水临枫笑道:“原来上面果然有毒,这青铜色才是它的本色,起——!”

  水临枫的驱物之术,现在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但那天灵钉却是动也不动,水临枫奇道:“又来作怪!怎么指挥不动!”

  唐露道:“天灵钉是道家秘宝,须开炉重新祭炼过后,才能听你的,听说天灵钉只是寸长的一根太古青铜钉,怎么会是这么个大家伙,想想当初茅山道祖,带着这么个大家伙到处闲逛,也是累赘!”

  水临枫笑道:“若是茅山道祖四处带着这个大家伙,岂不给人笑死,这东西也定是灵兵,可以变小的,真想立即回南天,开炉重新祭炼祭炼!”

  说着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拿起天灵钉,入手处,沉重异常,怕不下有两三百斤,从钉头到钉后的虎尾,给人感觉寒气森森,大热的天,叫人浑身冷的鸡皮疙瘩直起,全身三百六十万根毫毛全竖了起来。

  一尺半长的钉身,呈可怕的三棱形,棱角带着利齿血槽,黑暗中也是青光闪闪,水临枫轻转虎头把手上的阴阳柄,“卡嗒”一声脆响,只感觉无边的恐惧弥漫全身,若是事先不知道这是茅山至宝,立即就会脱手丢了开去。

  唐露虽在旁远远的看着,也感觉头皮发麻,心里一阵一阵发怵,不安的道:“闻说茅山至宝天灵钉,是由六十亿年前形成的亿年寒冰青铜精祭炼而成,今天一见,果然恐怖。能轻易绞散神魔魂魄的,必是天下至阴或是至阳之物,这天灵钉不用说,是天下至阴之物,听说龙虎山至宝灵龙镇煞钉,却是天下至阳之物,又不知流落到何处去了?”

  水临枫笑道:“这东西我要定了!这短短二尺余的青铜钉,竟然有二三百斤重,这青铜之精,密度真是大的可怕。若是能祭炼成灵兵,就更可怕了!”

  唐露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千万别把它带在血脉里,这东西阴气太重,连当年茅山道祖,也不敢把它藏在血脉里,只幻化成铜钉带在身边!”

  水临枫笑道:“这东西拿在手上就冰凉剌骨,定有大古怪,我哪敢把它收进经脉,一个弄不好,就会把我冻僵,到那时,我就成僵尸了,也不知道是金眼的还是银眼的!”

  唐露“呸”了一声道:“霉嘴!若是那样,不如就丢了它吧!”

  水临枫笑道:“灵兵灵器,只有大福缘的人,才能见到,到我水——啊!不!到我手中的东西,从来就没有丢的道理!浪费是最大的犯罪!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吗?”

  唐露疑惑道:“水什么——?”

  真是江山好改,本性难移,一个人每到得意之时,狐狸尾巴难免就会露出来,水临枫尴尬的笑笑道:“说的快了,说错话而已!对了!我们去找玄蜂铃,若是唐大老婆中意的话,就把玄蜂铃给你,只当是定情的信物如何?”

  唐露涉世不深,立即笑道:“这话是你说的,到时不许反悔!我发觉你这个人实在太贪!什么东西都想要!”

  水临枫跑在前面,笑道:“穷人么!就是这样,瓶瓶罐罐都是好的,人家丢出来的旧衣烂裳,我拾到后,也会像宝贝似的收起,缝缝洗洗后,人模人样的还穿到学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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