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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东南鏖战
送交者: xlm[中郎将★★] 于 2013-09-04 16:47 已读 5212 次 2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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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大地风云传》(1-20卷全本)作者:水临枫 由 xlm 于 2013-09-04 16:32

第十七卷 东南鏖战

第一章 以牙还牙

  梁宽、白松喜对看了一眼,白松喜道:“朱老之言,我们两个都不明白,但我们知道,照张汤老儿的打法,不出半年,京畿就会被兽兵攻破,不如我们趁早溜吧!迟了恐受刀兵之祸!”

  朱武道:“既知如此,为何不帮我进言!哼——!趁大人在朝堂议事,我们也不要辞别了,立即卷铺盖去南方吧!”

  梁宽道:“去南方?投奔谁?不会去找陆离吧!我和他不熟,不想去!”

  白松喜道:“也不一定是投他,反正往南方跑没错,此地留不得!”

  朱武眼珠一转,决定拖两人下水,道:“我自和麦婷两个去找我们的主公,你们跟着干什么?”

  白松喜奇道:“你们另有主公!奇怪!既如此,反正我们也没地方去,就跟你和麦骚货去南方看看,若是你的那个主公是个英雄,我们也投在他的帐下得了,但不知他是哪个?”

  朱武道:“到时自知!”

  打手机叫了麦婷,各人回去带了老小,拿了现金存折,投水临枫去了。

  朝堂之上,张汤继道:“那老匹夫所言,你们以为如何?”

  陈赞道:“赵家的两个小崽子,如何能当北方大元帅、北方大将军之职,用一个女流做高级军官,也是笑话,马云飞就更不能用了,马家私放兽族进关,里通外国,形同造反,以私怨剌杀帝国征北大元帅赵承禹,令北方失守,两条都是罪不容诛的大罪,再说分兵渡黄河袭杀兽兵,更不稳妥!依我之意,就按张大人说的办,并且急拿马家的叛逆,以正国法,你们看可好?”

  姬文华道:“马家私放兽族进关,可有实据?剌杀赵承禹,更是子虚乌有的事,在事情没完全弄清楚之前,请不要下定论,唯今之计,挡住兽兵才是正事!其他的事情,等打退兽兵后再议吧!”

  郝连心战道:“京畿还要加强防卫,可令陈春的十一兵团,代替陈联的十二兵团,驻守京郊,收拢陈靖的十五兵团、陈国的十九兵团、陈登的二十兵团,向京畿靠扰,以防不测!调东南岳家两个兵团,接在陈啸、陈奔后面,做为后援,挡住兽兵!”

  郭解低声道:“你这是求死之道!”

  郝连心战已经听见,狠狠了看了他一眼,正要说话,一个内侍急匆匆的跑了上来,跪下道:“大皇帝!不好了,东南也出大事了!”

  陈国荣大惊道:“快说!什么事!”

  内侍道:“十一兵团司令长官陈春电,在临海、南河、安如、东江四省交界的地方,反了佛仙教,集护教大军百万,已经攻下青徐、大圪一线,切断了南北要道,现在岳家军正在全力进征剿!问中央要不要参战?”

  陈国荣脸色煞白的道:“众卿看呢?”

  郭解道:“佛仙教只是群乌合之众而已,陛下不用担心,岳家军既没有请求中央兵团增援,自有取胜的把握,还是兽族的事要紧。依臣看来,张大人所言虽有理,可也挡不住兽族,不如议和吧!兽族远来,水土不服,再者,大泽之地,他们也住不惯,他们此来,可能是连年食物不足,狗急跳墙,跑进大泽境内抢吃的,如今之势,可以把黄河以北、山海关以东的地域,割让给他们,任其掠食,并且每年给他们大批岁贡,令其退兵,大皇帝您看可好?”

  朝中众人,一齐点头道:“郭大人此言有理!只要他们肯退兵,些许岁贡,我们大泽还是完全可以支付的,再者黄河以北、山海关以东地区,本就贫瘠,以贫瘠之地和些许岁贡,若能换得帝国安宁,是完全可以考虑的!”

  张汤低声道:“你这才是求死之道!”

  郭解亦低声道:“你听我的,我自有脱身之道!你可保举陈步云做西路议和使者,你我同去,不但可以脱身!还可以再得富贵!”

  两人头不动眼不瞧的低低说话,阶上的大皇帝哪里听的到,问道:“那你们说,何人可担此重任啊?”

  张汤道:“可令大皇帝的嫡孙、御林军司令长官陈放之子陈步云,做西路议和使者,教育部长蔡培,做东路议和使者!”

  陈国荣笑道:“蔡培老练稳重,任此任无妨,步云孙儿毕竟年轻,能担此大任否?”

  郭解道:“不妨,可让我和张汤为副使,一同前去!”

  陈放出班道:“既是如此,可令步云出使,成功不成功,还请两位大人多多帮衬帮衬!”

  张汤道:“步云爵主已经十七了,所谓玉不琢不成器,陈司令您就放心吧!”

  陈国荣大喜,立即拟旨,令两路使者出发。

  众人散得朝来,张汤小声道:“郭解!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郭解道:“我朝中无兵无将,所谓的精兵,只是自欺欺人之谈,若是对付示威游行、手无寸铁的百姓,那自是胜任愉快,但若是用来和兽族打仗,多少兵也没用。陈家诸将,实难挡住兽族两路大军,如我所料不错,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京畿就会被兽族攻占,所谓议和,只是一厢情愿的说法!万兽国兵势,势如破竹,怎肯轻易与我们议和,若想议和成功,得先打疼他们才行!若是赵承禹在时,或许可行,但是他却莫名其妙的死了,纵观我朝,再没有能捻兽族兵锋的大将。我要你保举陈步云出来,实是个金蝉脱壳之计,把陈步云哄骗出来,假意向西,远离京畿后,再折向南,绕开佛仙教的造反地带,从汉阳过万里大江,再向东,往南天城,拥立陈步云为大泽大皇帝,到时我俩既不用受兽族的兵祸,还可以保住全家富贵,老不死的,你看这样可好!”

  张汤咬牙道:“奸人!这种诡计也能想的出来,全不顾国家与民族的利益,不过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了!”

  郭解道:“你也不老实啊!若是为国为民,就得像朱武那个老匹夫说的那样打,你、我朱武、郝连心战,并称帝国四大智囊,朱武倒是真为了国事,明知大皇帝不喜欢赵家,还提议用赵家子孙,窥一斑而知全豹,难怪做不上大官。你个老匹夫,十足的谗腻小人,照你的打法,倒是合大皇帝心意,可是有那样打仗的吗?得——!我们回去后,立即收拾细软,悄悄的叫家将护送到汉阳城等候。”

  两人正说着话,冷不防宫墙拐角钻出一人,揪住两人道:“你们两个老匹夫,只顾自家的安危,见机不对就想金蝉脱壳走人,那我呢?我怎么办!若是不带上我!我立即就去禀告大皇帝!”

  两人大惊,定睛一看,却是郝连心战,不由嘘了一口气道:“你个老鬼!想吓死人么?想脱身?这有何难,回去就说中中风发作了,要家人告病,悄悄收拾停当,在汉阳等我们不就行了!”

  郝连心战笑道:“这还差不多!只是江南空虚,要有大军同去,做个资本就好了!”

  张汤笑道:“无妨!我和陈登是老相熟,此次定会路过他的防地,到时再说动他不迟!”

  郝连心战道:“陈赏那边,也欠我的情,想当年,他为贱妾所出,年方二十,还没有正经事做,托我在大皇帝面前进言,才让他捞了兵器集团老总之职,此次我也定会游说他,悄悄的把重要的兵工厂,秘密转移到江南大后方,把带不走的东西全毁了,也免得便宜了兽族!”

  郭解道:“还有陈国的十九兵团,我也有把握说的动,打来时,陈登、陈国又不是傻子,我们教他们虚晃一枪,应个故事后,就向南败退,寻机渡江不就行了!算起日子来,等我们到汉阳时,说不定兽兵已经破了京畿了!”

  张汤道:“不会吧!要走这么久?”

  郭解道:“快不得,若是快了,还没到汉阳,就给大皇帝派人拿了去,所有的时机,一定要算好才行!这事你就听我的吧!准没错!”

  陈赞和吴登科坐在一部车子中,陈赞对吴登科道:“我说兄弟耶!我觉得应该立即把你的老婆马莹菲拿住,别叫她抓住我们的什么人,把赵承禹被剌、兽族入关的真相抖出来,被大泽百姓知道,我们陈、吴两家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对于马莹菲的神通,吴登科向来没底,更何况与马家结亲,也只不过是为了骗马老头上当,根本无丝豪感情可言,现在马家已无利用价值,他又是个天腌,再漂亮的女人,他也没兴趣。

  闻言点头道:“好!我立即叫南天那边的人去办,就地斩草除根!”

  陈赞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吴登科面无表情的道:“大事为重,一个女人,值得什么?”

  再说南天城中,当日水临枫叫李菱儿快走,李菱儿初入社会,并没有在意,不知道政治斗争的可怕,也就是十分钟后,忽然来了大批的军队,遣散了围观的百姓,为首一人指着李菱儿等人,高喝道:“与我拿下这些人!”

  李菱儿抗声道:“我们是正当传教!你们是什么人!不能这样无法无天!”

  那名军官道:“我是岳家军前锋团中校团长艾名扬,奉少帅令,缉拿你们,乖乖的随我们回去,不要逼着我动手!”

  四周人群见到军队开了过来,不等当兵的动手驱赶,早就一哄散了,艾名扬并不理会那些平头百姓,由他们散后,才过来和李菱儿打交道。

  李菱儿高声道:“佛仙教主乃是天神下凡,心存慈悲,只有真心贩依我教,才能渡过天劫,你们这些凡人,竟敢亵渎神灵,真是胆大包天!”

  艾名扬笑道:“有话不要和我说!乖乖的跟我上车,去少帅面前解释!”

  李菱儿道:“不行!你们这是无理取闹!”

  艾名扬脸色一沉,向后就退,同时喝道:“动手!少帅吩咐了,要活的!”

  艾名扬出身崂山道派,怎会不知道道法玄妙,为人又极为小心,可不想大意着了面前这个戴着面具女人的道,既带了大批的士兵出来,送死的事,自然叫这些当兵的去做。后面当兵的就不知厉害了,大泽历年来又四处散播无神论,大部分的大泽百姓,几乎都不知道道法的厉害,听到长官下令,发了一声喊,一拥而上,就去拿李菱儿。

  李菱儿小嘴一披,鬼面具后冷笑道:“找死!”

  双手一翻,两道道符燃化处,幻现出两条青龙来,长呤一声,穿过众军士身体,顿时血肉横飞,几十个当兵的立时命丧当场。

  艾名扬怒叫道:“你这个妖女!妖言惑众,杀官拒捕,今天休想走脱!”

  他本出身道门,知道道法神奇,更是将身形隐在众士兵后面,大喝道:“快把童子尿射上去,把龙给我打下来!”

  李菱儿笑道:“擅拿天使,抵毁圣教,当兵的,你们已经触犯了天条,童子尿只能破邪物,龙是邪物吗?无知——!”

  两条青龙全不理会射向他们的童子尿,头一回,又有几十个当兵的毙命,忽然有人变着嗓子道:“快用冲锋枪攒射,那是道龙,只能幻出来五、六分钟,她灵力有限,短期内再祭不出更多的龙来,不必怕她!”

  艾名扬躲在众军士身后,听的真切,闻言想也不想,急命军士用冲锋枪攒射,中间还夹着枪榴弹,两条青龙说穿了也是一种能量体,被道符召唤出来后,遇到其他强大能量的打击,也是受不了,渐渐的消去了形影。

  李菱儿大叫道:“阿香!你找死!怎敢背叛于我!既然找死我就叫你死!”

  说罢食中两指合起,就想念出契约咒语,毙了阿香,无奈四周全是军兵,怕她再搞出离奇的花样,数十把刺刀全向她身上乱捅,哪容她抽空再施其他的法术。李菱儿双手一伸,幻出两把狭锋柳叶刀来,拨开刺刀,奋力还击,众军士哪里是对手,又有几人毙命。

  阿香既被认出,也不用变声了,高声叫道:“艾名扬,快叫人压上去,别让她腾出手来施放毒雾妖火,先用高压水龙浇她,再用鱼网擒住她,封住她的泥丸宫,她就狠不起来了!”

  艾名扬也认出了阿香,知道当兵的都怕死,哪里会有人自愿往上扑,急抓起身边几个当兵的武装带,当做肉盾,接二连三的朝李菱儿砸了过去。

  李菱儿毕竟实战经验不足,更想不到艾名扬全不顾当兵的死活,见到有人“奋不顾身”的“扑”了上来,急用手中柳叶刀去捅,双刀几乎在同时,各捅进一个当兵的胸腹中,一时间拨不出来了,后面“扑”上来的士兵跟着把她砸倒。

  四周早有军士拖过路边的消防龙头,三条水龙一齐朝李菱儿浇去,李菱儿藏在身体中的各种毒粉浸了水,果然玩不出花样了,丢了双刀想跑时,迎面一张尼龙编织的军用大网,兜头撒下,将她罩了个结实,全身赤裸、纹满纹身的阿香,从众军士后面跳了过来,伸手急封了李菱儿的泥丸宫。

  曹干、王海数年前曾随闻香圣母起事,人老成精,在艾名扬刚来时,就想混在人群里溜,可是穿着演出的服装,格外叉眼,刚出后台,就被先锋团的战士看见,几十支自动步枪一齐对准了两人,一个排长喝道:“站住!举起手来,乱动者死!”

  曹干、王海知难敌大军,乖乖的举起手来,道:“兵爷!我们两个只是协从,不是主犯!”

  两名战士上前,把两人捆住,扔进钢笼道:“先不要狡辨,回去听候少帅发落!”

  余下的二十名男女教徒,也全被艾名扬的擒的擒、杀的杀,片刻之间,收拾干净。

  艾名扬对阿香道:“你怎么在此?还弄成这个样子!对不起了,公务在身,我不敢私自放你,见到我家少帅时,解释清楚,他自会放你!”

  阿香道:“不敢为难名扬少爷!阿香命苦,全凭官府发落!”

  说罢跪了下来,任军士把她双手缚在背后捆了,艾名杨牵过绳头,对手下人道:“她交给我了!你们自去看守其他妖人!”

  艾名扬掏出军用手机,拨了岳正阳的军用手机号码道:“报告!我们已经擒下了全部妖人!”

  岳正阳道:“很好!拿了多少人?”

  艾名扬道:“除了为首的妖女,我们奉少帅军令抓活的外,其余众人,我们活捉了十八个,击毙了五个!奇怪的是,马家莹菲小姐的侍女阿香也在内,还纹了身,搞的古里古怪,就是她帮我们活捉的匪首,看样子是被妖人在她身上下了什么符咒!这些人怎么处理?”

  岳正阳道:“噢!阿香也在里面?奇怪!你等一下,不要挂!”

  片刻之后,岳正阳道:“你把阿香送到雁荡湖我家,交给大帅,其余的人,全带往军区大牢,我马上就来!”

  艾名扬立正道:“是!”

  唤过两个贴身警卫来,命他们驾着一部军用吉普,带阿香去岳家,把人交给大帅,手一挥,命令军士集合,把其他的人带往军区大牢。

  阿香见到岳剑锋后,立即跪在地上,并不隐瞒,一五一十的把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全说了,但她并不知道佛仙教要造反的事,只是猜测佛仙教规模很大。

  岳剑锋坐在沙发上,很耐心的听她说完,才道:“这么说来,你身上有佛仙教下的契约?不过不要紧,崆峒掌门花影舞正在天雷山庄做客,花仙姑道法精深,替你解除身体中的契约,料不是难事,只是你被搞成这种样子,如何再回马家,也不知道莹菲肯不肯再收你!”

  阿香泣道:“求大帅收留!”

  岳剑锋道:“这样吧!我先让人把花掌门请来,替你解除契约,保住性命后,你再回凤栖阁试试,我不好收你!实在是莹菲不要你的话,我可以资助你一点钱财,现在你已经是自由身了,出去做个平民,找个人家嫁了也不错啊!”

  阿香哀声道:“大帅!我现在这种样子,有哪个正经人家的男人肯娶我?就算出去,贱婢除了服侍人外,也没有什么技能,搞不好会沦为娼妓或是窃贼,大帅既不好收留我,请您在小姐面前替我求求情吧!”

  岳剑锋道:“也好!你不要跪着了,起来去洗干净,等候花掌门前来!”

  说罢命人替她先解开绳子,带下去洗浴,岳家的下人,把她带到岳家的牝马间,洗去了脸上的油彩和泥污之后,拿了项圈、皮铐来,命她戴上,把项圈上的扣链锁在暂时扣锁牝畜的铁桩上后就走了。



第二章 刑讯逼供

  岳正阳问道:“这次抓捕,她们有没有反抗?”

  艾名扬跟在他身后,回道:“禀少帅!有!而且反抗的厉害,很不配合,我们的人死了一百四十二名,伤了四十五名!”

  岳正阳大惊道:“死了一百四十二个!怎么这么多,这些佛仙教的妖人有重武器吗?”

  艾名扬道:“没有!她们连枪也没带,死的这一百四十二人,全是为首的妖女,放出的两条青龙所至!”

  岳正阳愕然道:“她也和莹菲小姐一般,也会放龙?”

  艾名扬道:“她放的龙和马家小姐不一样,是一种用道符召来的幻龙,威力远不及马家的小姐!前后出现只的五、六分钟,若是马家的神龙,可能我们两个营的战士,全得了帐!这次幸亏阿香帮忙,教我们用高压水龙,破了她的妖法,要不然死伤更多!”

  岳正阳道:“这个妖女怕水吗?”

  艾名扬道:“不怕!但是她在高压水龙头的冲刷下,身上所带的道符、毒粉等等妖物,全部被水浸湿,无法发挥效用!这才被我们擒住!此外,这个妖女的武功还很高强,连毙了我们几个人!”

  岳正阳笑到:“长的漂亮吗?”

  艾名扬道:“长的还真不错!起先她是戴着面具被擒的,押来时几个军士好奇,想看她长的怎么样,动手去揭她的面具,结果反被她藏在面具下的毒针所伤!”

  岳正阳道:“是凡邪教,行事都十分诡异,不足为奇!对了!李维龙叫来了吗?”

  艾名扬道:“回少帅,李维龙早来了,正在里面审问一干从犯哩!”

  岳正阳道:“很好!我们先去看看小李子审出了什么东西!”

  李维龙和艾名扬现在是岳正阳的左膀右臂,两人事事卖力,为了不让这些邪教的人窜供,李、艾二人吩咐军士,把这佛仙教的人都单独隔开关着。

  李维龙明为审训,实为取乐,他可不认为李菱儿在广场传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知道李菱儿要等岳正阳前来才能问供,但其余十七人,倒是可以先问问的。

  这个小子,不挑男教徒审问,来回走了几圈,眼珠儿一转,落在了几个女教徒身上,这次随李菱儿来南天传教的女教徒,个个都很漂亮,李维龙手指一伸,指着一名最漂亮的女教徒道:“来人!把她拖出来!”

  这名女教徒被关在单独的铁笼中,闻言大惊,先锋团的战士,和艾、李二人都很熟,闻言知道有乐子了,早抢出两个人,打开牢门,低头钻了进去,捉到了四处乱跑的漂亮女教徒,把她连拖带拽的拉了出来。

  那名女教徒挣扎道:“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

  李维龙道:“把她架到刑室,吊起来再说!”

  军区大牢共有十数间刑室,设备最全的大刑室,现在正吊着李菱儿,李维龙其实也不想问出什么!只是见她生的漂亮,找个借口把她剥光了玩弄玩弄而已。两个战士笑嘻嘻的把她手脚扣锁在刑室的钢铐上,那个漂亮女信徒呈“大”字形,双手双脚叉得开开的站在刑室中央。

  李维龙走上前去,在她姻体上上下其手,低声在她耳边笑道:“小骚货!自一见你时,就想上你!现在你已经落在我手,要死要活!”

  这名佛仙教徒,正是传教开场时,两个身穿白色丝衣的美女之一,性感的丝衣,将她全身上下,裹的胸乳怒突,屁沟毕现。李维龙就是看中了她这套行头,并不急着把她剥光,用手捏起她的小嘴就亲,那名佛仙教女信徒厌恶的甩过头去。

  旁边两个当兵的大笑道:“李长官,这个妮子不甩你哩!要不要我们帮忙?”

  李维龙抽了她两个耳光,气道:“不识抬举的东西!给我打!”

  一个当兵的笑道:“这样的美女,若是没头没脸的蛮抽一顿,实在是无趣的紧,不如我们慢慢的弄她?”

  李维龙亦回过神来,笑道:“也是!若是不小心打死,还真是无趣的紧!我先上,你们两个跟着就来,先打她一顿肉棍吧!”

  两个当兵的笑道:“吊着不好日!不如把她放下来,摁在皮凳上操!她身上的这套衣物还真性感,只要撕开三点,就可办事,就不要全剥光了吧!”

  李维龙大笑道:“正合我意!”

  两个当兵把墙角的皮凳抬了过来,这种皮凳,是专为玩弄女犯而设计的,高低正好是女犯跪着的高度,女犯分开双腿,跪在皮凳前趴着,屁股向后高高撅着,前后有锁,把她的双手、后背、细腰、大腿根、脚裸全锁上。

  刚弄好,岳正阳进来了,问道:“问出什么了吗?”

  李维龙道:“嘴紧的很,什么也不说,不打不行!”

  岳正阳笑道:“穿得太性感了,条子也不错嘛!”

  李维龙道:“还有一个骚货,与她穿的一般,也是个极品的美人儿,少帅也要提出来问吗?”

  岳正阳道:“一并提出来吧!若是善加调教,弄几条美女狗出来也不错!”

  艾名扬道:“就怕被邪教薰坏了脑子,调不出来了!”

  岳正阳道:“叫她们多吃点苦,只要不弄死弄残,应该是可以调出来的,若是弄残的话,我也不要了,直接带去喂狼狗就是!”

  李维龙已经叫人把另一名穿着同样性感的佛仙教女信徒带了过来,艾名扬道:“不如先打她们一顿肉棍吧!”

  岳正阳道:“把她们两个并排锁在皮凳上,我上完之后,你们轮流上吧!”

  李维龙道:“这两个骚货,牝毛浓密,奶大腰细,天生就是两个蜜壶,只有我们几个上,她们两个东西不但不怕,可能心里欢喜还来不及哩!需多叫几个人,狠抽一顿才好!”

  岳正阳笑道:“不必!此一轮只不过是让大家解个馋而已,玩够了再剥光了上大刑,不怕她们不招!”

  后来的名信徒望着刑室中的各种刑具,悲叫道:“求少帅慈悲,贱婢招了!”

  先来另一名女信徒怒道:“软骨头!没出息!”

  那名信徒道:“教主还不是玩弄我们的身体,若得侍奉少帅,岂不比跟着那个教主有福气!”

  岳正阳笑道:“只是招供还不行!我要你做美女犬!你可愿意?”

  那名信徒道:“美女犬、美女马,什么都行!只求少帅放过贱婢吧?”

  岳正阳笑道:“我的宝贝正难受,先耍过这轮再说吧!”

  那名信徒道:“贱婢愿意侍奉少帅和各位爷!”

  艾名扬笑道:“少帅!既然如此,把她解下来,让大伙好好玩玩!”

  岳正阳笑道:“好!”

  李维龙道:“少帅!当心有诈,日是日,不要叫她口交,若是她耍诈,把你的宝贝一口咬了,岂不糟糕?”

  岳正阳道:“小李子说的也有理!”

  那名女信徒被解下后,跪在岳正阳面前道:“贱婢名叫张雪,她叫顾娟,求少帅也放了她吧!张雪媚眼看了一眼李维龙,小心的道:“这位长官说笑了,奴婢怎敢咬少帅的宝贝,求少帅赏与奴婢吃吧!若是吃的不好!少帅再责罚不迟!”

  跪锁在皮凳上的顾娟怒道:“下贱的东西!你自说你的狗名,不要提到我!教主万岁!顾娟决不会叛教!”

  李维龙蹬了她一个屁股,道:“待会儿用竹签扎进奶子时,我看你还嘴硬!最好不要曲服,若是像这个张雪一样,就没乐子寻了!”

  张雪已经爬到岳正阳面前,熟练的张开小嘴,小心的将岳正阳的鸡巴含进小嘴里,细心的舔着龟头前的马眼,媚眼上翻,注意观察着岳正阳的表情。

  见岳正阳舒服的头向后仰,更不犹豫,立即把整条鸡巴含进小嘴里,大口大口的吞吸起来,五分钟后,小心的抬头道:“主人!不如先插顾娟吧!那妮子牝道没经剌激,紧的很,操起来舒服,等主人滞过了,小犬再帮主人舔起来,慢慢的操小犬可好!”

  岳正阳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很好!来人!去找一套美女犬用具来!”

  挺着鸡巴,走到顾娟后面,抬枪就捅,顾娟大叫,但她非是处子,虽然疼极,还是被岳正阳强插了进去,岳正阳感到鸡巴果然被紧紧包住,不由大爽,张雪道:“主人!狠狠的抽她几个屁股,她吃痛,定然夹的更紧!”

  岳正阳道:“艾名扬!替我打!”

  艾名扬上前,更不犹豫,拿起皮带,狠狠的抽在顾娟的粉背上,顾娟吃痛,牝穴果然夹的更紧,岳正阳几不能抽插。

  顾娟痛极大骂道:“张雪!你这个贱货!你助纣为虐,你不得好死!”

  岳正阳道:“吵死了!来人!用口勒勒住她的嘴!”

  张雪跪爬在水泥地上,仰起俏脸,贱笑道:“主人!让我去抽她几个耳刮子可好?”

  岳正阳大笑道:“见风使舵的小骚货!去吧!下手轻点!别把她的牙打下来!”

  张雪如狗般的爬到顾娟面前,跪立了起来,偷瞟了一眼李维龙几个人,发现几个大男人都在注意看真人表演,根本就不在意她,更何况几个人都是岳正阳的部下,不自然的全站在岳正阳身后,距离就拉的远些了。

  张雪一手微微抬起顾娟的下巴,低声在她耳边道:“顾娟!熬刑无益,记得来时,我们两个私下说的话吗?”

  同时另一只手“啪、啪——!”

  狠抽了她两个耳光,抽的顾娟嘴角的血都流了出来,顾娟两眼放光,看着张雪,微点了一下头。破口又骂道:“你个烂B的丫头,好毒的手!”

  张雪抬手又要抽,岳正阳在后面边抽插边道:“住手!我已经知道你真心归顺了,爬到这边来,小李子,给她扣上项圈,皮铐、戴上眼罩,安上狗尾听用!”

  张雪放下双手,低下头去,小声道:“熬一两样刑,做个样子后就依言行事,我去做狗去了!”

  说罢转身向李维龙那边爬了过去。

  李维龙手上拿着一条粗宽而精致的项圈,笑道:“既是母狗,怎么不叫两声听听!”

  张雪抬起笑脸,媚声“汪汪——!”

  的大叫了几声,众人一齐大笑。

  艾名扬直等岳正阳打着寒颤滞爽了之后,才小声道:“少帅!邪教妖逆,不可大意,还是慎重一些好,别着了她们的道!”

  岳正阳道:“只不过是一些娘们,老头子太过紧张,小题大做,这些蠢货,能搞出什么花样,难道还敢造反不成?你是未老先衰,怎么会和老头子一样的啰嗦?”

  李维龙边替张雪扣上项圈和手、足、腰等处的皮铐,边笑道:“少帅言之有理,真是敢造反的话,也挡不住岳家的大军,假道士!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弄妥后一抖手上的链子,道:“爬两圈看看!”

  张雪夸张的摇着雪股上插的狗尾,满室爬了起来。

  岳正阳叫人端过一张太师椅来坐了,见张雪样子太过下贱,笑道:“行了!小李子!别捉弄她了,看她奴颜婢膝、讨好买乖的样子,定是吓的不轻!让她过来吧!替我吹箫!你们自去玩那个吧!”

  艾名扬虽是小心,但美女当前,也不干落后,丢开思绪,笑嘻嘻的和李维龙及两个军士猜拳定先后,这样一个极品的美女,屁股朝天被扣锁住,大张着肉牝,不操白不操,操了也是白操!傻子才不上哩!

  一个小时过后,连同张雪在内,都给五个人轮了个遍,张雪自是训服,被岳正阳牵住狗链,跪在他的脚边。

  两名军士揪住顾娟的秀发,把她提了起来,架在刑架上,依然“大“字形扣好,顾娟惊慌的道:“你们想怎么样?”

  艾名扬笑道:“不想怎么样!”

  李维龙猜拳又输给了艾名扬,所以只好先让艾名扬上前问讯,气乎乎和带人在旁边做帮手。

  这时接口道:“我说姑娘!你看你是正真的女中豪杰呀!一定要顶住呀!只不过是用竹签扎扎奶头而已,不是很疼的,咬咬牙就过去了!”

  顾娟道:“多谢提醒!我一定撑得住!”

  李维龙笑道:“这就好!嘿嘿!”

  艾名扬怒道:“小李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维龙道:“也没什么意思!这些娇滴滴的大美女,哪见过什么世面,对大泽的的各种酷刑,更是闻所未闻,若是第一轮就顶不住肯招了,就轮不到我问了,岂不是无趣的紧!所以我事先给她提个醒,要她撑住了,好轮到我玩而已!假道士!这有什么不对吗?”

  岳正阳抚摸着张雪的粉背,在一旁笑道:“假道士问讯,小李子不准插嘴!”

  艾名扬气道:“你说要扎奶子,我就偏不扎!”

  拿起五寸长、绿豆精细的竹签来,冷不防的剌进了顾娟雪样的大臂肌肉里,血淋淋的从后面直透了出来。顾娟疼的冷汗流了出来,螓首、四肢直动,姻体上的各种扣锁,随着她的乱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李维龙又道:“少帅!我又要插嘴了!这个假道士,根本就不会用刑吗?他那么快就剌穿了那骚货的大臂,效果差的一米!”

  艾名扬怒道:“不是说不让你多嘴吗?”

  李维龙道:“我看你实在是累堆,才好心指点你一下,没收你的学费,算是便宜你的了。剌穿她的姻体时,要一点一点的慢慢剌进去,效果才好,若如你那般猛扎猛剌,搞不好会把她弄死耶!若是把她弄死,我就没的耍的了!”

  顾娟额头全是冷汗,此时方回过一口气来,嘶声道:“住手!我招了!我招了还不行吗?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知道的什么都说!”

  艾名扬怒道:“才剌了一根竹签就招了?不行!不准招!再让我剌两根玩玩!”

  说罢右手拿起一根竹签、左手托住她的奶子就要剌。

  顾娟声泪俱下,悲求道:“住手——!少帅!少帅!求您可怜怜贱婢吧!不要让他再剌了,我愿招供!我愿终生做您的母狗,就饶了贱婢一回吧!”

  张雪也道:“主人!顾娟既是肯招,就饶了她吧!若是把她弄残,主人留着也没意思哟!”

  岳正阳大笑道:“我就知道,所谓的佛仙教,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难成大器,既如此!老艾!把她放下来,扣上狗具,听候召唤!”

  李维龙叹气道:“我说吗!这些花不溜丢的大美女是经不起折磨的,无趣!无趣之极!”

  岳正阳笑道:“小李子!既是你感到无趣,不如去提两个彪悍、耐折磨的男信徒出来,任你发落可好?”

  李维龙双手直摇道:“属下又不是同性恋,若是提审男信徒,不如回军营操练去了!美女搞起来才好玩吗?男人有什么搞头?”

  岳正阳道:“既是如此,我们就多提几个漂亮女信徒问问,问完后识相的就收做牝畜,不识相或是生的丑的,就和那些男信徒一道,直接枪毙得了!”

  李维龙挑起大拇指笑道:“少帅英明!属下为少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岳正阳笑道:“审问几个女犯而已,用不着赴汤蹈火那么夸张,而且还有乐子可寻,不必在我面前卖狗皮膏药!”

  艾名扬解下顾娟,顾娟这下听话了,乖乖的跪在他面前,求他替她戴上狗项圈和一应链且扣锁,艾名扬牵着她的狗链,走到岳正阳面前道:“须把她们两个贱人分开问讯,若是口供不对,就是在使诈,那时再事刑讯!”

  岳正阳道:“好!李维龙你去问张雪小母狗口供,艾名扬就问顾娟小母狗的,若有不对,带上来用烙铁侍候!”

  两条母狗被李、艾两人他别带到一间刑室问话,一个小时多后,先后被牵了回来,岳正阳已经叫人烧好了十几块烙铁等候。李、艾两人牵着两条母狗上前,一五一十把问的口供全说了出来,前后并无多少出入,招的情况大差不差,反正就那么回事。

  岳正阳摸着下巴沉呤道:“看来这两条母狗,果是不堪用刑,不敢隐瞒,招了实情,只是她们在佛仙教中,地位太低,知道的实在也不多。这些不上档次的消息,可能无法满足我家老头子的好奇心,小李子!你去叫专事刑讯的高手来,去问她们所谓南天分坛的两个护法铁腕吴钩王海、冷剑塞星曹干。其余男女人犯,招与不招,一律处死,若是你们看中哪个漂亮女信徒,就由你们留下下做牝兽,玩腻之后,送到军营做军妓。最好先问出些眉目来,心中有些底后,再去问她们的南天坛主,教主李福通的小老婆、香姬圣姑李菱儿,我先回去一下,看看她们和阿香说的是否一样?”



第三章 涧瓠香

  浩荡的雁荡湖边,永和庄大门中,岳正阳的车门被跑上来的仆人打开,岳正阳钻出车子,手一动,跟着出来的是两名一丝不挂的极品美畜,都戴着母狗项圈,手足腰肢,环铐齐全,四肢着地,扭着肥硕的粉股,跟在他身后爬出车门。

  皇贵家的仆人保安,对这种情景是见怪不怪,岳家的牝畜园里,已经收了三十多条母狗牝畜,他的正妻也不会管他这些事,岳家管理牝畜的另有其人,她是岳剑锋老头以前宠养的母畜,名叫春奴。

  春奴今年也有四十岁了,本来像她这样年老色衰的牝畜,早就被处理掉了,但是她机灵乖巧的紧,处处讨岳家父子的喜爱,更加上口技超一流,在年轻做母兽时,就主动帮着岳老头管理其她的母兽,因此获得岳老儿的宠爱,把她送到“精性堂”培训了三个月,回来后,升为贱妾,做淫侍兽用,专门帮岳家管理这些美兽牝畜。

  岳正阳进门来就问管家道:“大帅在哪里?”

  管家道:“正有后花园的流水轩!”

  岳正阳一抖手上狗链道:“你们两个,爬的太慢,站起来随我快走!”

  张雪、顾娟也是识趣,立即站了起来,挺着酥胸,跟着就走,她们知道如今身为母狗,没得到主人允许,是不能用任何东西遮住姻体的。岳正阳只是叫她们站起来快走,并没有叫她们做其他的事,若是害羞用手遮掩私处的话,一定会惹的主人不开心,主人若是不开心,那她们就惨了!

  流水轩中,崆峒掌门花影舞,用道门的手法,已经替阿香解除了契约,见她资质不错,愿收她做个记名的弟子,东瀛各国,可不在乎她这一身的纹身。

  岳正阳见到阿香,也是愣了一下,笑道:“阿香!几日不见,你不在马莹菲身边好好侍候,却弄成这种鬼样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阿香见岳正阳进来,忙想找衣物穿上,岳剑锋笑道:“不必慌张!你现在这种样子,穿不穿还不是差不多,正阳!若是你觉得她这一身纹身有趣,不如就留在身边做个玩物吧!”

  岳正阳笑道:“马莹菲那个妮子,可不好惹!我新收了两只母狗,真是想玩时,就把她们也纹上纹身,还不是一样的耍玩?何必要去招惹马家的妮子?”

  阿香也是认识张雪、顾娟的,但不是很熟,而且张雪、顾娟两个比阿香知道的还要多,招的也详尽。

  岳剑锋笑着对岳正阳道:“既是这两只母狗心甘情愿的侍奉你,你就留着玩罢!她们的身份,料想也不可能太高,交与春奴,好好调训,不是项上戴着项圈,就能做好母狗的!阿香已经和马家脱离了关系,若是你想要,也拿去玩罢!崆峒掌门那里,还有不少从东瀛带来的美女,若是有意,也去挑几个!”

  岳正阳道:“阿香既然已是自由身,这次又擒贼有功,就放她吧!若真没地方去,我倒是可以收她做个贱妾之类!花掌门住在天雷山庄,我不去也罢,看到项老黑我就有气!既然是高手,还整天扮猪吃老虎,恶心!”

  花影舞接道:“项爵主是高手?少帅说笑了!他的修为万不及您!虽说是先天道体,但明显的是被人为植入外丹外致,决不他自己修成的!”

  岳正阳苦笑道:“项景瑜那厮,在万人面前,轻易的就赢了我,这还能有假?”

  花景舞道:“大昭联堂的田中信荣,三个月前,受到项景瑜的折辱,回到东瀛后,将受辱之事传出,来前我也以为项爵主如何了得,但闻名不如见面,见面却是失望之极,项景瑜决不是田中口中说的那个人!”

  岳剑锋正色道:“这般说来,项景瑜的事大是奇怪,平日在南天,他几乎就是足不出户,唔——!我想起来了,云娇似乎知道些内情,这次拉斯法拉的大赛,云娇让我全买项家胜出,这中间定有内情,可惜那丫头跑出国去了,否则叫来一问便知!”

  岳正阳道:“老爷子!家中可有大赛录像?”

  岳剑锋拍腿道:“对呀!云娇把项景瑜每场参赛的情况都录了下来,有事没事的一个人欣赏,我看她是对姓项的有意吧!”

  花影舞道:“不妨拿出来看看!”

  岳剑锋立即带了众人,去岳云娇的云逸雅筑,唤来丫头,找到岳云娇的大赛录像,一齐坐下来观看。张雪、顾娟两条母狗,自有人牵了去,收到牝院中调训,阿香犹豫着也跟了过来。

  录像是项景瑜最后和陈家的决赛那场,花景舞只看得片刻,就笑道:“场中这人,决不项爵主!”

  岳剑锋不久前,也见过项景瑜,此时心中存疑,再看录像时,也点头道:“不错!只是头脸和姓项的一般,身材神态相去甚远!”

  阿香暗呼了一声,心中已经明白,她和水临枫有肌肤之亲,只从远远的几个影像,就肯定,大战陈步雷的,就是水临枫,更无旁人,怪不得一个暑假都见不到水临枫呢?原来如此!

  阿香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虽心里明白是水临枫搞鬼,也不当着岳家父子面前说出来,这种对人有利,于已无关的事,少说出来为妙。

  岳剑锋眯着眼道:“这样说来,项景瑜这小子另外还有暗棋,小小年纪,可不简单,正阳!别整天象傻老帽似的,没事跟人家多学着点!”

  岳正阳跳了起来道:“我猜出来了,定是姓项的病猫,用李代桃僵之计,另找他人,替他参加了比赛,赢了大笔的钱财!卑鄙!无耻!只是他们的易容术也太强了吧!大赛那么多容易高手,也没看出来!”

  花景舞笑道:“根本就不是什么易容术,而是一种极高明的整容术,直接找个脸形和他相近的,整容假扮,大赛组委会的易容高手,又怎会认的出来,但既是整容术,那个人想恢复原貌可就难了!我猜想!这个人定是项爵主的一张王牌,轻易不会拿出来,贤父子想找到这个人也简单,只须暗令军方密探,留意一个和项景瑜一模一样的长大汉子就行了!”

  阿香却是暗暗奇怪,水临枫回来时,明明见过她,并不是项景瑜的样子,到底他又用什么古灵精怪的法子,蒙骗过关,也实在叫人好奇!

  岳剑锋道:“正阳!这事你立即吩咐下去,多知道点事,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件坏事,姓项的小子鬼头鬼脑,这次对付京畿来的人,还装做一副惊恐不安的样子,我看实则已是智珠在握,只是做出样子来,想让我们先出手而已,哼——!”

  岳正阳咧嘴道:“扮猪吃老虎,装疯卖傻,这是他的老花样了!以后就不灵了,我会叫人好好注意他的一举一动的!老爷子!我想问一下,那个佛仙教的圣姑怎么办?”

  岳剑锋道:“想办法撬开她的嘴!让她把佛仙教的底细和盘托出,还是那句话,我们多知道一些事情,总没有坏处!”

  岳正阳道:“好!我这就前去!”

  岳剑锋道:“慢着!你个毛孩子,怎么说走就走?若说问起口供来,你得去把岳充带上,依我以往经验,是凡邪教,都有一套迷惑众生的方法,教中死硬骨干分子,口供可没那么好问!”

  岳正阳披嘴道:“切——!老爷子您又多虑了!顾娟、张雪两个,初时不也是高呼教主万寿无疆吗?只是艾名杨扎了她一竹签,小李子还没动手哩,她就乖乖的招了个详尽!还做了我的美女狗。可惜两个人只是普通教徒,所知不多。那个什么圣姑,也只是个花信年华的婊子,我看用不了几道大刑,她也定会成我的美女狗的,您就等着吧!说不定不到吃晚饭,我就把她像狗一般的牵了回来!”

  说罢,转身说走了。岳剑锋想想也是,一个小女人,怎受得了许多大刑,就由他去了!

  主刑室足有一百多平方米大小,各种刑具一应齐全,中间的主梁上,吊着一个柳眉凤目的绝色女子,四肢被钢铐铐在刑架上,身着月白色道袍,乌亮的秀发高高盘起,斜插着一根碧绿的簪子,左边道袍的长袖在打斗时,被撕了下来,露出白如羊脂似的藕臂,皮扶滑腻,姻体上不时散发出一阵阵好闻的肉香。

  只是螓首低垂,凤目紧闭,好像失去了知觉,身段容貌,不下于马莹菲,比起张雪、顾娟两只母狗来,自不是同日而语!

  岳正阳咽了一口唾液道:“怎么搞的?我不在时,有人私自刑讯过她吗?”

  李维龙和艾名扬一起跑了上来,立正行了一个军礼道:“没有!”

  岳正阳道皱眉道:“那怎么没有声音,没有图像的!像死了一般!”

  李维龙笑道:“这个小妞泼辣的紧,将她吊起来时,又出手打伤了我们两个军士,末将出手,连点了她十几个穴位,这才安静下来!当然所点穴位中,也包括昏睡穴在内!”

  岳正阳道:“那还怎么刑讯!快解了穴位吧!”

  李维龙道:“是!“上去就想解李菱儿的穴位。”

  艾名扬上前笑道:“且慢!少帅!其余人犯,我们已经问了个七七八八,全是从江东省北部、临海省等地,临时凑拼来的佛仙教积极分子,跟在这个李菱儿后面,想开坛立派,大捞油水的,也没动什么刑,就招了个干干净净,只不过是一群江湖骗子而已!所谓的两个护法曹干、王海,我们已经派人查过了,原来是北河省的两个老农民,习了一些武艺,在当地吃喝扒拿,混不下去了,这才投到佛仙教下,一是想混吃混喝,二也想跟在这个李菱儿后面,卡些油水,沾点便宜,两个鼠辈而已!少帅!不如放他们一条生路吧!女的充拿军妓,男的充做苦力,那个王海、曹干也颇有些武道功底,不如强训后收做超级战士吧!”

  王海、曹干两个老滑头,刻意的隐瞒了自己的武道修为,两人在一起几十年,早就想到了有朝一日,若是倒霉被官府抓到后,敢说什么,怎么说,都是蓄谋已久的事,如今说出来,就像真的似的,并无一丝一毫的破绽。

  岳正阳道:“超级战士的事,我自回来后,千挑万选的,弄死了许多人,才选出十四个,而真正说起来,只有吕锋、藏霸两个才是合格的,两人入训前,就是少林高手。没有武道修为基础的想把他们训练成超级战士,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也好!把他们两个老混混叉上来,我再问问!反正我依先前的主意,都要处死,既如此,若是真心降服,能训成超级战士那是最好,训不成死了也没关系!其他的人,除你们两个看听美女外,也如此筛一遍,不要浪费了资源才好!”

  李维龙、艾名扬应了一声,吩咐把两个老贼带了上来,两个老贼看似年轻,实则已有六十多岁,所谓人老成精,早就买通北河省的官府,做了个假身份,口供也是差不多,神态眼神扮的更像。

  岳、李、艾三人毕竟年轻,又没有在社会底层混过,哪知江湖上的勾当,岳正阳做事更是“想当然”主观性太强,客观性太差,下面的人又看他是少帅,很多事都哄着他去玩,并没有不开眼的人和他去较真抬杠,一切都顺风顺水惯了的。

  曹干、王海两个,一见到岳正阳,立刻就跪在了地上,鼻子一把眼泪一把的,连说自己愚昧无知,一时犯混,加入了佛仙教,今被少帅点化,顿感痛心疾首,从今以后,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愿替少帅牵马执蹬,做任何事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岳正阳大笑,随便问了一些事,这两个人都是抢着说,唯恐落后,只是岳正阳问到的事他们说了,没有问到的吗?就……嘿嘿嘿!

  岳正阳问了半天,大致是“搞明白”了,这两个人有奶就是娘,并无一丝一豪的信念,脸一翻,叫人把两个老王八蛋带了下去,送往魔鬼训练营强训,若能是撑下来,再留做他用。

  曹干、王海一面磕头感谢,一面暗暗的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庆幸逃过了大劫,所谓的“魔鬼训练营”是对一般人而言的,对两个修至玄天道体的老混混来说,就是小菜一蝶了。

  李维龙已经把李菱儿的穴位解开,假公济私的,隔着道袍,捏弄着她的奶头,把她弄醒,调了一种半黄半白的“化功散”捏开她的小嘴,强行灌了下去。

  李菱儿一被灌下散剂,姻体中立即起了变化,李菱儿瞪大媚目,怒道:“该死的!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李维龙笑道:“白色的自然是化功散,黄色的吗?嘿嘿嘿!那是涧瓠香,不会功效相抵了吧!”

  李菱儿的道袍下的奶粒已经硬了起来,风流洞中也渐渐的越来越湿润,呼吸一声比一声紧迫,桃花脸涨的通红,咬牙道:“卑鄙!”

  岳正阳的自尊心在曹干、王海那里得最大的满足,自认为天下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大笑着带着艾名扬等一干军士,走到李菱儿面前,捏着她的下巴道:“妖女!招了吧!若是表现好,我收你做个贱妾也说不定!”

  李菱儿将头一甩,挣开捏住下巴的手,一口香沫,如天女散花般的唾在岳正阳的脸上,恨声道:“佛仙教成岁!李教主万岁!本圣姑替天传教!你这个凡夫俗子,竟然冒犯天颜,定会受到天遣!”

  岳正阳脸色立时变了,尴尬的擦掉脸上的唾沫,喝道:“妖女!死到临头,还恁的嘴硬!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涂涂脸,你是不会乖的!”

  正反抽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

  艾名扬道:“少帅!不用生气,不如把她剥光了耍耍吧!”

  李维龙接道:“是啊!剥光了就狠不起来了!”

  岳正阳脸色一霁,笑道:“说的也是!”

  说罢,动手就撕开她的道袍,只见李菱儿里面只戴了一个半杯型的性感大红色纹胸,道袍向下撕落处,出现了一条极性感的大红色丁字小内裤,堪堪只遮住毛绒绒的倒三角地带。

  李维龙大笑道:“奶大腰细毛毛多,天生的淫荡骚货,没有男人的滋润是不行的,没事传什么鸟道?不如去做小姐得了!”

  艾名场一双眼睛只盯着她高耸入云的双峰发愣,叹息道:“渍渍渍!这奶头红扑扑的,真像熟透了的樱桃,一对奶子,就像两个特小凤西瓜一般,看起来就又香又美,真是令人垂涎欲滴哪!咳咕——!垂涎欲滴!”

  李菱儿怒道:“你们这群无耻的狗!不准碰我!”

  岳正阳见她双颊尽赤,妖喘吁吁,一脸发情的样子,知道是方才李维龙做了手脚,正合他心意,大笑着用手指一弹她颤悠悠的奶头,引得奶波汹涌,笑道:“就是要好好碰碰你!你待怎样!趁早招了吧!免得屁股受苦!”

  李菱儿头一扭,怒道:“做梦!”

  岳正阳揉捏着她弹力十足的小西瓜道:“你可要想好了!若是嘴硬,给他们弄残的话,我就不会再收你了!”

  李菱儿道:“岳正阳!有种的放我下来比试比试,若是你赢了,我李菱儿随便你处置,你想收我做美女犬,李菱儿也心甘情愿,这样弄我,算哪门子的英雄好汉!”

  岳正阳正要说话,艾名扬小声的耳语道:“少帅!单挑起来,您还真不是这个小妖精的对手,不理她!打到她服就是了!”

  岳正阳脸色变了又变,终于忍下了逞英雄的冲动,愠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货,我看你能挨几道刑!”



第四章 雨打芭蕉

  岳正阳转身退到一张太师椅上坐了,手一挥,对手下人道:“你们来吧!记住!不要真的弄残了!这样的绝色美女,我太想收做美女犬了!”

  李维龙笑嘻嘻的就想上前,艾名扬道:“我来!”

  李维龙怒道:“怎么又是你!就算是阿屎,也要轮到我了吧?”

  艾名扬道:“划拳!”

  李维龙怒道:“不划!这次一定我先来!”

  岳正阳道:“谁来还不一样?”

  李维龙道:“这些美女,不用刑时,小嘴都硬,真要用刑时,立时就招!”

  岳正阳道:“假道士!上次审讯时是你动的手,这次就让与小李子吧!”

  艾名扬见岳正阳发话了,不敢再争,笑道:“也好!我看你能问出个什么?”

  李维龙喝道:“把她放在A刑架上,我要雨打芭蕉!”

  两边刑讯手应了一声,把吃了化功散的李菱儿放开手铐,按在一个A字型的钢架上,头向下,把她手足铐在A字型钢架的下脚,露出雪样的粉弯玉股。

  岳正阳道:“骚货!真是个尤物!”

  李维龙道:“不如少帅先插了她,消消火后,再慢慢看戏!”

  岳正阳道:“也好!”

  站起身来,命众人出去,拉下裤子拉链,贴到李菱儿雪腻腻的粉股后面,长枪向前一送,“滋——!”

  的一声,没入李菱儿粘黏滑润的风流洞中。

  李菱儿的洞里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感觉岳正阳的宝贝进来,仰头一声浪呤,迫不急待的热乎乎的夹住,虽被扣住手脚,也是情不自禁的主动扭股迎接。

  岳正阳被夹的紧紧的,也感到美妙无比,同时也有点搞不明白,是他霸王硬上弓,还是李菱儿霸王花硬上弓,但从身体最敏感处传来的快感,不由他不顾一切的猛操。

  李维龙对艾名扬小声道:“不知道我们能不能上呀?”

  艾名扬道:“那要看少帅心情了!”

  二十分种后,岳正阳在里面道:“好了!你们进来吧!这个骚货,太美妙了!我一定要收她做私妾,你们只可用刑,不要上她!听见了吗?”

  众人应道:“是!”

  李维龙知道希望泡汤,只得用心行刑,命人拿出一把二尺长的塑料尺子来,边摸着李菱儿赤溜溜的屁股,边“噼哩吧啦”的抽打一通。李菱儿涉世未深,头脑没学会转弯,长期的习武修道,使得她的意识尤为坚强,虽屁股、大腿上印满了赤红的尺痕,但就是咬紧牙关不招。

  一个小时后,李维龙无奈的道:“你们来吧!”

  艾名扬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既能使李菱儿招供,又不把她弄的大伤的办法,更何况岳正阳还不准伤她的牝户和雪乳,李维龙的尺子,本来最终是想落在她的牝户和花蒂的,既然岳正阳不准,也只得做罢!

  更何况若是李菱儿忽然转过弯来,向岳正阳臣服,乖乖的听话做他的私妾,艾名扬把她弄的狠了,日后吹起枕边风来,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再者说了,这样的美女,吓嘘吓嘘她也就行了,若是辣手摧花的话,李、艾两人还真下不了手。

  见李维龙没戏了,笑道:“我还不如小李子呢!我们这里,我看除了少帅,没人能降服她!”

  岳正阳大笑道:“也是!只是这个傻妞如此倔强,少不得要多吃点苦了!来人!将她翻转身子,吊将起来!”

  李维龙小声对艾名杨道:“你怎么不上了?”

  艾名扬亦低声道:“这妞倔的很,不动大刑,决不会招,但若动大刑,如此倾城绝色的骚货,将她搞坏,也实在是可惜?辣手摧花,传到江湖中时,更是坏了名头,还是让少帅自己泡制吧!”

  岳正阳捏着被吊的摇摇晃晃的李菱儿的奶粒,笑道:“等会儿若是肯招,就快点说!只要你一点头,我就停刑!”

  说罢,接过几根浸了水的细麻绳来,将她的肥乳,贴着乳根,一圈圈的勒住,顿时两只奶子全挤了出来,颜色变的血紫,岳正阳托起她一个粉酥酥的奶子,道:“最后问你一遍,招是不招!”

  李菱儿小嘴微张,小脸煞白,说不出话来,只是用一双媚目,狠狠的盯着岳正阳,以示不屈。

  跟着手下人拿上来一个盘子,盘子里是数十根粗长的竹签,岳正阳拿一根竹签在李菱儿高高挺立的奶头上点了几点,叹了一口气道:“非逼着我动手吗?”

  李菱儿的两个乳房被紧紧地勒住,奶头集中了血液,膨胀了起来,每个奶孔都张开了,变得十分敏感。竹签每碰一下,都使李菱儿浑身抽搐一下。她已经知道岳正阳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但无论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放弃自己的信抑,出卖佛仙教中的大密秘。

  此事若让水临枫来,就方便多了,李菱儿道行与水临枫相去甚远,她再嘴硬,也逃不过水临枫的“天道搜魂”但是岳、艾、李三人,却无此本事,岳正阳刚愎自用,又不肯假手他人问出消息。更何况水临枫对佛仙教的事,比李菱儿知道的还多哩!

  岳正阳把竹签正对着李菱儿微微上翘的、娇嫩的奶头深深刺了进去,慢慢的转动着竹签的尾部,殷红的血珠顺着竹签,迸了出来。

  “哎……呀……”

  李菱儿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猛烈地挣扎,把锁住她双手和双脚的铁链拽的“叮叮”作响。

  “招是不招!”

  岳正阳无奈的道,他实在不想搞坏一件上天创造的艺术精品。

  李菱儿就是不说话,“呸——!”的一口鲜血唾了出来。这次岳正阳学乖了,头一偏,没有让她把血唾在脸上,心里一发狠,牛劲也上来了,拿起第二根竹签,缓缓的、深深剌进李菱儿的另一个如樱桃般可爱的奶头中。

  李菱儿厉叫一声,头一歪,昏了过去。

  李维龙大叫道:“算了!不招就不招吧!量一个佛仙教也翻不了天,这娇滴滴的大美女,弄残了可惜!”

  岳正阳红着眼睛道:“不行!来人!用水泼醒她!”

  艾名扬道:“啊哎——!我想起来了,少帅!我家中还有要事,能不能先走一步!”

  艾、李二人说穿了只是嘴狠,若要她们对李菱儿动大刑,还真下不了手,之前两人唱双簧,实际上是恐吓的成分具多。

  岳正阳怒喝道:“不准!”

  李维龙小声的对艾名扬道:“混人哟!那竹签能往那扎吗?坏了!这个美人多数会被他搞残!真是可惜了!”

  艾名扬退了回来,小声道:“疯子!”

  岳正阳临行出,在岳锋峰面前,打包票说是吃晚饭时,就牵着李菱儿这条美女犬,前去覆命,想不到李菱儿如此倔强,让他面子上下不了台,自尊心大受打击。而李维龙、艾名扬两个实在不把什么佛仙教的事当回事,从开始就觉得岳家父子小题大做,她传她的教,没什么大不了的,大泽政府不是口口声声说什么“言论自由”吗?

  水临枫大搞美女牝畜,自有本事令其更加漂亮的重生,岳正阳可没这本事,若是把李菱儿搞残搞死,就没的救的了。一桶冰水,又将李菱儿泼醒,李菱的一对奶头上,每只都已经被密密的扎了四五根竹签,虽然她的奶粒生的肉乎乎的比常人肥大,可是每只奶头上扎了四五根竹签,也没地方扎了。

  李维龙嘀咕道:“好了!再搞下去,那一对肉叽叽的奶头就报废了,自己不要,留给我们玩,也是好的!”

  艾名扬低声道:“闭嘴!”

  岳正阳其人,凡事都要顺着他,以自我为中心惯了,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旁人稍有违逆,立即会惹来他无穷无尽的反感。

  起先见李菱儿生的标致,想收其为美女犬,留在身边玩弄,但李菱儿倔强的性格,又引来了他潜伏在身体深处的兽性,这种兽性一旦发作,除非岳剑锋亲来,旁人是劝不了的,归根到底,岳正阳只不过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既不容他人拂他的意,又吃不得一点苦,受不一点挫折。

  刑架上李菱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每个奶头上被刺入了四、五根竹签,剧大的疼痛牵动着整个乳房,像要爆炸一般,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她拚命的挣扎,可是人为刀箸她为鱼肉,四肢被锁住,只是摇头晃脑的,如何有丝毫作用?

  李菱儿每次惨叫过后,都对自己说:“如果这畜牲再要刺,就招供算了,实在无法忍受了。”

  但每次椒乳被捏住,竹签就要刺入的时候,她又想:“伟大的佛仙教万岁,只要挺住这一次,我就胜利了,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呢!”

  这样,她始终没有屈服。

  被吊得高高的李菱儿又一次感到岳正阳粗重的的鼻息。她绷得紧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哎呀……”

  她惨叫着朝椒乳上一看,原来岳正阳双手攥住所有的竹签,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系住椒乳的麻绳一被解开,李菱儿的两个奶头立刻血流如注。旁边的一个刑讯手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了上去。血被止住了,但李菱儿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声如厉鬼。

  岳正阳看着李菱儿痛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长发都飘了起来,发疯似的地大声嚎笑。他哪里知道,李菱儿刚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终于熬过了这一关,在意志上战胜了他。

  李维龙捂住眼睛,小声的在艾名扬的耳边道:“太惨了!想不到小岳还真下得了手,能辣手摧花的男人,还真不简单!”

  艾名扬边注意着岳正阳动静,边小声的道:“少帅性格轻浮,遇事沉不住气,死爱面子,急功近利,现在太平时节,我们两个要混的好,须要多多巴结巴结他,凡事顺着他说话,若是打起大战来,记住千万别和他一道出征,否则死多活少!”

  李维龙低声道:“我也有同感!方才我与人闲聊,听说姑苏的李正强,也比我们大不了多少,竟然混到了姑苏守备师长之职,我和你跟了他那么久,他也不想着多提拨提拨我们两个,反被不相干的人爬到我们的头上!”

  艾名扬道:“听说是走的吉青的路子,这又是少帅的一个缺点,舍不得官位厚禄,既有空缺,就是不想着扶自己的人上去!”

  李维龙道:“姑苏富庶之地,被别人占了位置,我实在不甘心,我们抱岳正阳的大腿,是不是抱错了?”

  艾名扬道:“错!也没错!但这是个教训,主公说的没错,以后除了他之外,我们还要想办法多接近接近其他的军中高官!”

  李维龙道:“主公不是要刘高帮我们两个,谋个掌实权的军职吗?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但是主公不是已经给了他许多钱财和十名绝色牝畜了吗?可是许久过去了,就是愣没有一点消息,你说奇怪不奇怪?”

  艾名扬道:“刘高胃口很大呀!”

  李维龙道:“主公光是赤金,就给了他一箱子,他还不为主公办事,也不知道为什么?”

  艾名扬咬牙道:“他这是在找死!你先不要急,再等等看!”

  李维龙、艾名扬两人,也被水临枫抽空做成了炼奴,全心效忠水临枫,留在岳家军中,就是想执掌军权。水临枫可不同于岳正阳,不但给了他们两个许多财物,还让他们自己任选美女玩弄,当然全是被用做“公共汽车”重生后的牝畜,但姿色、床技,却都是超一流的。

  水临枫要刘高去谋的,可不是一般的掌实权的军职,而是南天城、合州城两城的守备师长之职,这两座重城的守备师长,各辖城防精兵两万,比起小小的姑苏守备师长来,地位、权力自不可同日而语。

  南天城是东南的政治、军事、经济的首府,而隔了一条大江的合州城,与南天城相距仅一百公里,遥相呼应,军事、政治地位也是很高,掌握了南天与合州二城,等于掌握了东南十二省的大门,江南江北,肆意驰骋。

  刘高那只老狐狸,这次拉斯法拉大赛,几乎亏光了老本,急等着用钱,更何况他向来以自家利益为重,可不管水临枫要干什么,自以为是的认为,水临枫可能也是受李、艾两个所托,找个好前程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总要有合适的理由向岳家父子进言才是,南天与合州二城,是岳家精兵自己掌控的地区,轻易容不得他人插手,守备师长之职,也是岳家极信任的人才能担任,这就是水临枫要求艾、李两个曲意迎合岳正阳的用意。

  那边李菱儿已经不像人形了满身的鲜血,一对娇如红樱的奶粒,已经全部被扎烂了,竹签拨出来后,滴着血的奶粒,形如破布。

  岳正阳怒声喝道:“贱货!今天不问个一二三来,我誓不罢手!”

  李菱儿恨道:“呸——!杂种!佛仙教万岁!教主万岁!你这个军阀,定会不得好死!”

  岳正阳跳脚道:“拿烙铁来,对!就是那种精巧的梅花烙!”

  李菱儿被两名刑手强行分开大腿,露出娇嫩无比的肉牝,岳正阳咬牙道:“快说!梅花烙上去,皮就毁了!识相的快招!”

  李菱儿事到如今,也发起横来,怒道:“我呸!你这条杂种狗!岳老狗是和哪条母狗杂交,才生下你来的?人渣——!”

  梅花烙就是可以通电的电烙铁,上面镂有花纹,加热迅速,温度也是极高,专伤最痛而不易结疤的表皮。岳正阳再不说话,狠狠的将电烙铁,印在李菱儿的大腿内侧。

  “啊——哎——!”

  李菱儿大腿直抖,头一歪,又昏了过去。

  岳正阳整整拷打了一夜,用刑一道比一道狠,李菱儿的姻体各处,再无一处好皮,奶牝全焦,但就是不招,岳正阳自尊心受到大大的打击,叫人替她灌了两碗参汤提气,自己睡了一个早晨,准备养足了精神再问,他就不相信,治不了这个娇滴滴的美女。

  李维龙和艾名扬两个早就找了理由跑掉了,这种血淋淋的场面,看的实在没意思,中午,岳正阳正要再问时,晴朗的天空猛然电闪雷鸣,门外站岗的军士,一齐惊叫起来。

  岳正阳急起身看时,只见天空中乌云密布,犹如黑夜,一条传说的白金神龙,在天空中翻腾着足在两百丈长的龙身,一时间风雷大作,令人腿股皆颤!那雨是他前所未见过的大,劈天盖地的暴雨,顷刻间就淹了南天城,同时传来急电,大江决堤了,满城的军民人等,全变成了池鱼。

  以前隐藏在各处修炼的水族妖精,也趁机出来兴风做浪,公然游在大街上,吞吃人类,短短的三个小时间,竟然降了二米多的雨水,大泽东南全乱了。

  岳正阳再也顾不上问李菱儿的口供,岳剑锋急电,命他立即带兵,堵住河堤,巡视城防,弹压趁机闹事的人,确保东南诸省,岳家军防地内的安定。

  天雷山庄内,项景瑜望着就在山庄上空盘旋的神龙,惊道:“定是马家的妮子,玩龙玩出了火!天呀!那龙是好玩的吗?”

  怀中新收的两只绝色牝兽胡小玉、李小花,似是吓得发拌,很自然的齐挤进他的怀里,项府平时戒备森严,但今天天有异变,各位高手,全跑到外面看稀奇去了。

  诺大的房间中,只有项景瑜带着这两只极美、极骚的牝兽,静静的坐在沙发丛中品茶,胡小玉在项景瑜的胸前,伸嘴舔了一下李小花的鼻子,这是真正兽类才会有的、不自然的动作,同时用意识流传语道:“动手!”

  李小花道:“好!”

  言毕,抚在项景瑜胸口上的两只雪白的小手,忽然幻成一黑一白两个长满兽毛的钢爪,闪电般的同时伸进项景瑜的胸口中掏挖。

  “哎——!”

  项景瑜只来得及叫出来半声,嘴就被捂住,外面风雷大作,项景瑜所在的房间,是一间极隐避的密室,隔音性能良好,外面的人根本就听不见。

  一黑一白的爪子收了出来,血淋淋的都抓着心、肠五脏之物,两只漂亮的牝兽,笑嘻嘻的把抓出来的东西,放入小嘴中嚼食,还互相争抢着好吃的心、肝。

  几分钟后,丢开项景瑜,现出原身来,哪里是什么胡小玉、李小花,却原来是天狐门掌门胡簪玉、李弄花,纤白的小手上,更没有一丝血迹。



第五章 斩首行动

  大泽东南以南天城为中心,恶浪涛天,混乱不堪,没人在意其他人在干什么,大水直淹到三楼顶,陆离联系了南天刑探局的雷大鹏,命他在天黑之前,准备三十条标准客艇过来急用。

  大泽的标准客艇,每只可以载三十人,天刚刚擦黑的时候,陆离带人出发,到达雁荡湖边时,才兵分两路,一路由自己亲自带着银羽仙罗阮佩君、凌飘元君陆潇潇,并双豹舒畅、郑爽,十三龙魂中的佛面铁心少林慧心、恶祖门活阎罗谢客,并四百名超级战士,以及艺业极高百名的谍讯司高手,共是六百人,去打天雷山庄。

  命十三龙魂中,排名第二的八荒游龙武当清尘,率领同是十三龙魂中的透地鼠李笑风、咏春门的龙虎金刚雷仲济,和男虎女豹成员三百名,去奇袭雁荡湖边的岳家永和庄。只要灭了这两家,东南的事就好办了,岳家的老头岳剑锋,自以为手中执掌兵权,大泽中央不会拿他怎么样,既有这种心理,偷袭起来,定是容易。

  在此之前,天狐门、地狐门的众狐狸,就化做牝兽,在肚脐中塞入陆离密制的“散秽香”隐住了狐骚味,在天狐门掌门胡簪玉、地狐门掌门李弄花的率领下,通过通奴院,被当做牝畜,悄悄的混进了项家。

  项家虽是机关严密,但众狐狸都至少都有千年的寿命,不但见多识广,也狡猾异常,怎么说也算是道门中人,西洋的机关,又哪有大泽的诡异高深,水临枫不闯,倒不是怕项府的机关,而是怕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摸透了机关禁制,趁没事时,自可通过变化,将消息送出,项景瑜请来的诸国高手,又全都在外院居住,根本就没机会接触到内院。更何况各国高手,来时所抱的目的都不同,根本对项家的事,不太关心,只想早早了事后,拿了好处回去,至于项景瑜玩弄女人也好,玩弄妖精也罢,他们是不会没事找事的。

  岳家的永和庄,就在雁荡湖边,现在已经全泡在水里了,只露出部分高楼亭阁上半部分,清尘带人,根本就不用下艇,从四周密密的靠近永和庄,用上了消音器的各种枪支,射杀站在房顶各处的人。

  岳老头正在主楼中调兵遣将,对付大水,猛然感到外面气氛不对,问道:“来人!怎么回事!”

  春奴带着几个绝色的牝兽,正跪在不远处,闻言立即爬了进来,应道:“水势又大了!似是有人落水!”

  岳剑锋立即就往窗口处走,想看看情况,春奴悄悄的站了起来,蹑在他身后,岳剑锋猛一回头,喝道:“春奴!你想干什么?”

  春奴大笑,头一转,幻出了一张他从没见过的、美极了的、年轻的脸,悴不及防中,一掌拍向岳剑锋的天灵盖,叫道:“好叫你死个明白,我是谍讯司九怪之一的千面桃花南宫春,来你家已经很久了,咯咯咯——!”

  岳剑锋食中两指剑指着南宫春,张了张嘴,倒了下去,一丝殷红的鲜血从嘴角流出,头骨尽碎,眼见是不活了。

  南宫春笑道:“死便死了!还阴魂不散的吓我吗?”

  左手一翻,祭化了一张道符,喝道:“三鬼六魂,急急如敕令,不得在人间停留,速去阴司报到,去——!”

  一道光线,强带着岳剑锋的魂魄去了。

  南宫春回头,连杀了几个仆人和几只牝畜,主楼顶层再没有人,左手一翻,祭出一道道焰,凌空窜了上天。

  透地鼠李笑风大喜道:“南宫前辈已经得手了,我们这就去接应她老人家!”

  清尘道:“你去就行!其他的人勿必将岳家看见我们的眼线全部斩杀,以免留下舌头,日后麻烦!”

  众人应了一声,分头行事,阿香已经不同以前,知道人心极其险恶,身份又极低下,刚开始发觉不对头时,就躲入水下,悄悄的换气呼息,哪敢多事看个明白?保命要紧啊!

  天雷山庄中,项景瑜从外国请来的众高手,也料不到对手会如此之强,除少数见机早的逃掉了以外,天、地狐门伏兵于内,陆离纵兵于外,不消两个小时,被杀的干干净净。

  陆离为了毁尸灭迹,命人把尸体全扔进水中喂鱼,一缕缕血水,不断的从水中飘散开来。立即就引来雁荡湖中的大鱼,前来争抢啄食。众人在雁荡湖边集合,纵声大笑,想不到事情办的如此顺利,忽然黑暗中的湖水翻起了小山般的巨浪。

  远远的在另一艘艇中的陆潇潇大惊道:“不好!我们喂鱼喂出大家伙了,这雁荡、燕雀二湖,号称水面万顷,三面环绕着紫龙山,水下洞窟无数,更有数条水道,通着万里大江,千万年来,从没干涸过,定是血腥味引来了湖底的精怪,此地不可久留,我们快走!”

  说是迟,那时快,巨浪中早现出了一个龙头来,后面却驼了一个巨大的龟壳,足有两三个篮球场大小,劈面伸出一只龙爪,打沉了一条客艇,大嘴一张,早咬住了一个人的大腿,猛嚼了起来,血水顺着嘴角,如泉般的涌出。

  舒畅离的最近,大惊道:“妈呀——!那是鼋龙,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个?”

  阮佩君在旁边道:“傻丫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

  舒畅回过神大来,娇喝道:“快!调头,全速逃跑!”

  驾驶客艇的锦衣卫高手也回过神来,急速的调转艇头,卷起一层白浪,如飞而去。却不料前面早有一张大嘴在等着他们,露在水面上的背鳍足有一丈多高,如帆似的兴奋的鼓动,等着自己送上来的美食。

  郑爽在另一艘艇上看的真切,大叫道:“舒畅快跑!你们前面也有一个大家伙!”

  陆潇潇也在弟子边上,大叫道:“阮佩君!快祭起飞剑逃命,那是蛟鳗,头比卡车还大哩!”

  那露在水面的蛟鳗,只见头不见尾,水中劲力尤大,卷着巨浪,一摆鳗头,瞬间把舒畅乘的客艇打翻,巨大的身体一翻,钻入水中,去找人吃。阮佩君和陆潇潇,当年也同舒畅、郑爽一般亲如姐妹,两人配合已久,闻言更不犹豫,拉起舒畅的手臂,祭出了飞剑,在千钧一发之时,带着爱徒,飞了出来。

  两人站在飞剑上,阮佩君道:“我们先回去了!再见!”

  陆潇潇道:“等等我!”

  说罢拉起郑爽的手臂,也祭出了飞剑,跟着就飞了出去。

  陆离望着天上一青、一红的两点彩星,摇头道:“这两个骚货,倒是自在,事急时全不顾全大局,自己先走了!来人——!掉转船头,小心避开那些大家伙,我们也回去吧!”

  阿香直待风平浪静,才悄悄的爬出水面,登上屋顶,找到一个干净处,弄干衣服,岳家已经完了,她虽在现场,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有这样大的胆子,敢公然袭击岳家。

  现在岳家的保安、仆人全死光了,若是岳正阳回家问起来时,自己怎么说的清?说没看见,他会相信才怪?现下南天城中恶浪滔天,实在也没有地方好去,抬眼看向山巅处的凤栖阁,一咬牙,说不得了,只好厚着脸皮求马莹菲收留自己了。

  阿香产自西北,全不识水性,好在武术根底好,为求活命,只得用一个最笨的办法,先找一件重物,抱着沉到水底,憋住呼吸,认准凤栖阁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在水底走。

  阿香身份下贱,当然不会住在岳家的主楼中,实际上她住的是关押牝畜美奴的房舍,当她憋住呼吸,努力下沉到水底时,忽然感到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臂。阿香大惊,怒力的睁开眼睛,果真是人,这个人被关在铁笼中,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姻体上环扣齐全,大概是只牝畜。

  奇怪!哪只牝畜会有这样大的本事,被泡在水底这么长的时间而不死?关牝畜的铁笼,大户人家的丫头仆人,再熟悉不过,那是一种只能在外开的弹簧销,里面被关的牝畜美兽,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的。

  那只美畜急的用手直指铁笼的弹簧销,阿香灵机一动,熟练的打开了弹簧销,里面的美兽如鱼一般的游了出来,水性娴熟无比,带了阿香,浮到了水面。

  两人爬到房顶上,喘息了半天,这才互相对看了一眼!齐声道:“是你!”

  水中的牝畜却是张雪,张雪怒道:“你这个贱人!竟敢叛教!今天我要替教主毙了你这个叛徒!”

  阿香既到了水面上,也不怕她,喝道:“慢着!你不是也叛教了吗?还有脸说我!”

  张雪披了披小嘴道:“我对教主的忠心,日月可鉴,何来叛教之说?”

  阿香道:“大言不惭的骚货,都做了人家的美女犬了,还嘴硬!”

  张雪道:“那只是权宜之计,保存有生力量而已!那个岳正阳,连我的修为也搞不清,哪能从我的嘴里掏出教中秘密?”

  阿香也看不出她的修为,不敢和她硬拚,来软的道:“我也是从没归顺过你们的佛仙教,曲从也只是权宜之计,又哪来的叛教一说!你看现在恶浪滔天,我们不要打了,各自逃生如何?”

  张雪歪头想了一下,道:“这种情形之下,我实在也没地方好去!若是你有好去处,不如带着我如何!做婢做仆,先混几天再说!”

  阿香道:“那地方我也是厚着脸皮才敢去的,就是我的旧主人马莹菲的凤栖阁!”

  张雪顺着阿香的手指,看到了云缭雾绕的凤栖阁,眼睛一亮,道:“好一处灵气所在,不行!你非带着我去不可,否则我缠定你了,叫你也去不成!”

  阿香笑了起来道:“带上你也行!小姐收不收就不知道了,我们小姐武道高强,丑话先说在前面,若是她不肯收,你敢要强,可是自讨苦吃!”

  张雪道:“行了!当我不知道吗?马家的女人,哪代是软柿饼,若是将龙放出来……天呀!方才天空中的神龙,不会是她放出来的吧?”

  阿香道:“正是小姐的神龙,不知怎么搞的,竟然控制不了了,说不定又是那个该死的水临枫在搞鬼!”

  张雪道:“你说水临枫也在凤栖阁?”

  阿香道:“除了他还会有谁!”

  张雪道:“阿弥陀佛!那小子艺业高深,若是他肯出手,趁乱救出香姬李菱儿来,也未可知,若是香姬被抓,回去后,教主面前,还真不好交待!听着!等会儿去凤栖阁后,你不要说我们是岳家的,只说是路上遇到的两只牝兽,求马家小姐收留!”

  阿香不解道:“你们!除了你之外,难道还有活的?”

  张雪道:“顾娟就在下面,她和我的修为差不多,又同在姑苏太湖边长大,水性精熟,定然也还活着,你等着,我这就下去把她放出来!”

  说罢一个猛子扎入了水中,十分钟不到,张雪、顾娟一齐从水中浮了出来,顾娟也同张雪一般,发大水时,正被那个“春奴”关在铁笼里罚跪,自己出不来。

  顾娟一出水面,就大骂起来,原来岳家的三十几只绝色牝兽,全被关在牝兽间的铁笼内,活活被水呛死了,关她们两个的铁笼不在室中,而是在牝兽间的大门口,春奴令她们赤身裸体的跪在里面,供过往人等尽情观看。

  若不是这样,阿香沉入水中时,也碰不到张雪,阿香不把张雪放出来,纵是她们武道精深,时间太长了,也会活活的憋死。张雪、顾娟两人的修为已至先天真体,在水中自可用“胎息法”交换水中的氧气,而得以苟活。

  阿香既救出了两人,本来那望而生畏的三、四百米水面,泅渡起来就容易多了,张雪、顾娟一左一右的挟住阿香,怕惊动水中的恶物,悄悄的踩着水,二十几分种后,就游到了高处。三人趴在紫龙山的登山石阶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腹中饥饿,鸣响如鼓。

  凤栖阁中,马莹菲也不知如何是好,水临枫双目紧闭,像是死了却还有一丝丝的呼吸,但是奇怪的是,身体僵化的厉害,魂魄也出不来。丹田处鲜血如泉般的“突突”的冒了出来,一团紫气罩在他身体四周,慢慢的压合着他的伤口。

  马莹菲清楚的知道,若是寻常灵兵灵器,决伤不了水临枫,但是他受了马家神龙的正面一击,不死才怪呢!水临枫的紫金丹被强大的龙元撞碎后,两只艳灵苏秀儿、林嫣线立即在其无意识的指挥下,游走在他身体深处的经脉之间。

  水临枫魂游太虚,只见师父韶道人,化做隐隐约约的光影,朝他微笑道:“马家女人的滋味如何?”

  水临枫苦道:“我就要死了!你个老不死的还要说这种疯话!”

  韶道人也不生气,眉毛眼睛都笑成了一团道:“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死在绝色美人的石榴裙下,这种事,世上许多人盼还盼不来哩!你却这样的叽叽歪歪,不知好歹!”

  水临枫道:“哎——!反正都这样了!对了!去地府的路怎么走呀!怎么我感觉好像没路呢?”

  韶道人道:“我的徒儿。地府哪个敢收?老实告诉你,你不是死,而是神体重生了!只有把凡人的俗血全排尽了,神体才会复生!大魔王共工已经出来了,你偷不成懒了,此次一定要彻底消灭共工,之后乖乖的和我回去,再不准留在人间!”

  水临枫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您老是老糊涂了,说的是哪里的疯话,小徒一概听不懂,再说,我哪里偷懒了,自被你这个老不死的相中,这十几年来,我天天都在努力修炼,连泡妞打炮都没有时间!”

  韶道人笑道:“当着为师的面,撒慌也不脸红?你若是连打炮的时间都没有,养着那么多牝兽美畜干什么?不如孝敬为师的算了,我倒是有时间打炮!”

  水临枫慌道:“您老这是赤裸裸打劫知道吗?那些美兽牝畜,徒儿我花了不少力气才凑来的,你老不会见小徒要死了,就急巴巴的跑来,和抢我东西吧!”

  韶道人忽然大喝一声道:“伏羲!此时不醒,更待何时?”

  水临枫意识一昏,便什么也不知道了。所有生灵,都以血为载体,气为能量,血液不停的流动,实则是为生物体源源不断的输送能量而已。

  常有些人,感到浑身无力,这就是他身体中的生物能量不足,不能令他精、气、神合一所致。道家、魔家、巫家、妖精都要养气,都在努力的提高血液载体所输送的生物能量的数量和品质。

  水临枫的紫金丹暴碎后,不多不少,散成了十二粒散片,“十二”这个数字,在大泽道教中被称做成数,又叫天数,是一个比“九”还要神秘的数字,天有十二星、地有十二宫,属有十二肖,日有十二个时辰,生物的寿命周期按纪累纪,而每纪是十二年。

  林嫣红、苏秀儿两个灵艳,如流星般的在水临枫体内游走,不自觉的也在迅速升级,成为鬼仙,把散碎的紫金丹,带向身体经脉各处,如电般的游走九九八十一个大周天过后,在百会、风池、璇玑、膻中、气海、大赫、俞府、天枢、大巨、期门、丹田、会阴十二处大穴中,各留下一粒碎片,每粒碎片,犹如金丹的一个种核,如在丹田中一般,飞速的旋转,游涡般的吸收金鼎中,已经被炼化的、极易吸收的天地熟气。

  体内的十二粒紫金丹吸收的天地能量越多,水临枫丹田处的血流的就越多,马莹菲大惊,照这样流下去,水临枫的血非流干不可。

  水临枫终于排干了体内不需要的凡人俗子血,代替血液输送生物能量的,是品质极纯正的紫金道气,丹田处的伤口迅速的愈合,一道道紫色的道气,如丝般的密密织补在伤口四周。从今以后,体内只有一百零八滴的紫金元珠血,隐在身体大穴深处,再没有多余的凡血,体温也慢慢的回复了过来,但比常人低的多,温凉如玉,身体略一动处,一层细皮被弄碎,散了一地。

  体内的一对鬼仙,在经过极艰难的跋涉后,也感到压力一轻,主人的各条大、小经脉中畅通无阻,再无丝毫阻滞,林嫣红在丹田处和苏秀儿相遇后,被水临枫不自觉的收到睾丸中,驯服的按抚着两个蛋蛋,安静了下来。



第六章 三个马屁精

  水临枫意识中思潮起伏,不时的闪过名种画面,大战蚩尤,征讨商纣,平定六国,大破匈奴,玄武门伏兵,黄袍加身,大战鄱阳湖……不断的开疆辟壤,开国定基,不断的再亲手推翻,一朝朝,一代代,玩的不亦乐乎,身边粉黛如玉,战将如林,莺歌燕舞,杀伐震天。

  美人大腿如玉,胸乳温香,排排的跪伏在阶下,温驯如羊;将士彪形虎体,飞扬跋扈,上万匹的战马,冲入敌阵中,人头滚滚,血染征袍。只在片刻间,已经经历了上万年,水临枫大叫一声,醒了过来,三魂六魄已经幻成了一个人首龙身的怪物,合在体中,严丝合缝的,再也拆散不开。

  马莹菲双眼已经红肿,不安的看着他,见他醒了,大喜道:“谢天谢地!你个色狼竟然未死!”

  水临枫怒道:“我没死你个小马蹄子很不开心么?急等着想嫁吴矮子,要谋杀亲夫么?”

  马莹菲妖笑道:“此生此世,除了你这个色狼外,其他雄性,休想碰我一下,你的血都流光了,竟然还能说话,不要告诉你是回光返照吧!”

  水临枫笑道:“才插了你一回,就去死,我怎么甘心!扶我起来!哎哟!这身体象不是我的似的,不对劲呀!”

  马莹菲道:“不要急,慢慢来!”

  水临枫道:“好菲儿!把我的手机拿过来,我布置一些事情,然后就进入鼎中修炼,你如今也是混天道体之身了,金丹已成,再不会沦为我的炼奴了,不如一齐和我去鼎中双修如何?若在外面修行,等到神形合体,非要百儿八十年不可!”

  马莹菲道:“也好!我还要请你帮我好好把那条泥鳅炼炼,免得以后再不受控制!”

  水临枫接过手机,先拨了南天刑探局局长雷大鹏的电话,命他找几条快艇备用,又拨了东江省长张国华的电话,命他急荐大量的食品物资,送到城南祖堂山备用。又打艾名扬的电话,让他去找雷大鹏,带人把自己的父母、吴青的父母、秦依红的父母等人全接出来,悄悄送到祖堂山,躲避大水。

  命李维龙去找雷大鹏,接出外面被下了奴魂剌的众手下,李维龙道:“主公!我们的事怎么讲了?”

  水临枫道:“别急!也就在这几天吧!对了!知道一个叫李菱儿的吗?”

  李维龙答道:“她是岳家军的重犯,现在被关在军区的重牢中,被打的不成样子!”

  水临枫道:“想办法取一些她的鲜血,悄悄送到凤栖阁来,若是岳家将她弄死,把她的尸体弄来,我自有办法!”

  李维龙道:“那好吧!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明天一大早,我就有把握送到!”

  水临枫又联系了朱武,让他想办法污陷南天、合州两城的守备师长,令岳家将其撤职查办。又联系刘高,请他再想办法,事成之后,还有重礼。

  门外的刀锋战士在步话机中报告,道:“主公!门外有一个名叫阿香的,自称是马小姐的婢女,带着两个牝畜,前来找她!”

  马莹菲道:“奇怪!阿香不是和李正强去姑苏了吗?怎么会又回来!”

  水临枫靠在马莹菲的粉腿雪弯中,无力的道:“此事说来话长,叫她们进来!”

  片刻之间,阿香带着张雪、顾娟跪在门外,听候发落,水临枫天狼眼一转,道:“阿香!这次回来,可愿做我的牝兽?”

  阿香远远的望见马莹菲就在水临枫边上,大腿被水临枫当做枕头枕着,宛如妻室,立即很识相的道:“愿意!只求主人收留!”

  水临枫道:“那好!你进来吧!门口的两个既戴着项圈,想来也是牝畜,可愿意认我做主人?”

  张雪、顾娟齐声道:“贱婢本就是美女犬,既得主人收留,感激不尽!”

  说着话,两个人互相挤了一下眼睛,这个小动作,怎能逃得过水临枫的天狼眼,当下也不说破,祭出“鱼化龙”金鼎来,唤出双箫,吩咐大箫兽,先将张雪、顾娟带进去,好生看管,没事扣好了,别叫她们两个乱跑,等忙过这程子后,再好好搜搜她们的魂魄。

  再叫小箫兽把阿香带进去,姻体重生后,植入主精元,喂入活魂珠,做成人造的先天道体后,再重新修炼,改名为小香兽,收为贱妾,留下血液,滴入魔体再生卷中备用,令她从此以后,为犬为马,日夜侍候。

  马莹菲插嘴道:“小香兽善会管家,是天生的婢女,可以令她协助孙瑶,一同管理日常的起居,你看可好?”

  水临枫问道:“小香兽!你可愿意替我管理起居!”

  小香兽跪在地上,低头应道:“小香兽愿意!若是管不好!主人尽管责罚就是!”

  水临枫笑道:“把她带进去吧!”

  鼎中的众高手,大多数都出身谍讯司,时机未成熟之前,水临枫不想让他们公然露脸,想了一下,唤出从陈登那里收的张定方的警卫营,命他挑两个班的刀锋战士,日夜守卫凤栖阁,若是有事,立即用“心语传声”联系鼎中的水临枫。

  水临枫征得马莹菲的同意,把金鼎变大,撑破凤栖阁的阁顶,公然大肆狂吸收起紫龙山的王者之气,以供修炼之用。第二天天刚濛濛亮,李维龙就派人送来了李菱儿的的鲜血,依水临枫人吩咐,放在保鲜冷冻瓶中,并没有凝固。

  小香兽已经成功的姻体再生了,又复有了一颗人造的内丹,全身的纹身、伤迹也不见了,当初她被剌上纹身,就是因为姻体上有几处,鞭痕太过明显所致。自昨晚见识到水临枫的实力后,暗叹自己鼠目寸光,这样看来,水临枫能收她做个贱妾,已经是格外开恩了,既被植入隶魂剌,自此也对水临枫死心塌地起来。

  水临枫在鼎中修炼,神魂合一,命她带着两只社会经验丰富的美兽,在外面照应,主楼外围,自有张定方的二十四名刀锋战士日夜巡视,一有急事,立即禀报。

  小香兽接过李菱儿的鲜血后,打发走了来人,用道法处理后,命一只美兽拿了,回到鼎中,交给大、小箫兽的手下保存。

  水临枫在金鼎的三十三层青天之上,狂吸着金鼎炼化过的天地灵气,云阶下,跪伏着一百零七名绝色的美女,等待水临枫召幸双修。

  马莹菲此时在和水临枫疯狂的交合,道气在两人体内如潮水般的狂涌,一对灵仙林嫣红、苏秀儿,也是畅快无比的游走在两人的大、小经脉中,当她们运行到水临枫体内时,灵动的紫色生物运输能量气体,让她们游走如电。而当她们运行到马莹菲体内时,血液的流速太慢,让她们顿感举步维艰,怎么也快不起来。水临枫要迅速的形神合体,双修,是一种最好的办法。

  饶是这样,马莹菲也是姻体尽赤,感到通身的血液像是要被煮沸一般的难受,咬牙又交了数合,用心意勾通道:“好人!放了我吧!我快不行了!”

  水临枫笑着咬住她的小香舌,传意道:“小浪蹄子,才交了一百四十八个大周天而已,我还没起动,你就不行了?也罢!看你浑身热的象开了水般,准你到一边消化调息去吧!”

  是凡双修,当男人的鸡巴插进女人的牝户,口舌相交,道气传递之时,两人很自然的就会心意相通。

  水临枫平衡了道气,让马莹菲自退在边上调息,喝道:“大箫兽!上来接龙!”

  阶下的牝兽美奴,全是水临枫精选的、武道高深的美女,用做双修接龙之用的,道家双修自有秘法,而《无字天书》中关于此节的修炼方法,姿式也更繁多。

  男性属阳,修炼正宗道术,所吸收的天地之气越多,阳气越盛,若是想等阳气盛到极致,再一丝丝的生出阴气,修行速度自然奇慢无比。女性司阴,修炼正宗道术,所吸收的天气之气越多,阴气越盛,同样要想等阴极而阳生,也是困难之极。

  双修采用阳阴互补,用另一个方法开辟了一条修炼的坦途,对男女双方都有莫大的好处,马莹菲被水临枫丢到一边,尢自用功不断,内视之下,不由大喜,照这种速度修行,不久之后,就可得成大道了。

  水临枫所用的双修方法,霸道已极,在自身得到最大的补益后,才会调和对方,所以所需美女,数目甚巨,说白了,就是抽取炉鼎的生物精华,为已所用后,再还给对方,同时给与对方最大的补益。这就是应了一句俗话,叫做:“众人拾柴火焰高!”

  或者说是“借鸡下蛋!”

  这次修炼,水临枫计划用三十年,也就是鼎外三十天,为体内的十二品紫金丹的运行,先打好个道基,出来处理一些事后,就不再问世事,再回鼎中再修一、两百年,再出关的时候,可能在大泽,就足可傲视群雄了。

  第一次大周天双修,所点众女,全是修为最高的,但却不能点妖精,妖精的体质与人类大是不同,正宗双修,或是点了妖精,说不定会走火入魔。

  以马莹菲为首,以下是大箫兽、小箫兽、桃花浪、桃花骚、秦依红、柳丽菁、吴青、方凝、李小冉、陈冰冰、徐莹、张兰、李玉、章小蛮、黄翎儿、白英凤、何逸清、许如晶、孙紫涵、龙晶雪、张娟华、唐英赛、柳兰絮等等,共是一百零八个武道双修的绝色美女,轮翻番上前接龙,源源不断的为水临枫提供所需的生物能量。

  水临枫目下有美女牝畜五千个左右,从里面精挑细挑出了二百多名私兽,供以自用,余下的,全当做公共汽车,供刀锋战士们娱乐,日后还会大进美女。

  这次初次进入鼎中,精挑私兽时,郝然发现胡杏儿和李彩叶,也在其中,一问之下,原来是项景瑜新收了一批牝兽,把她们全处理了。

  水临枫已经控制了大泽所有处理牝兽美畜的机构,胡杏儿、李彩叶也是倾城绝色,怎么会逃过水临枫的掌控,当下二女跪下认了新主人,驯服的被系上狗项圈,被当做淫侍兽,日夜留在水临枫身边使用。象小香兽那般,一步登天,就被水临枫收为贱妾的,牝畜美兽中不多,所收的私兽,都是从淫侍兽开始的,若是侍候的好了,再升为贱妾。

  但比起做为“公共汽车”的标侍兽和低等牝兽来,身份自不可同日而语,低等牝兽在鼎内鼎外,是凡雄性,都可以操她们,不但是人,狗马猪羊都可以肆意淫辱,什么花样都行,弄死了也无所谓,水临枫完全可以令她们姻体再重生。

  标侍兽是表现好的低等牝兽升上来的,只有人类才可以操她们,而且一些残酷的玩法,也被禁止用在她们身上。公共汽车中最高级的淫侍兽,就只有少数人能碰了,全是水临枫和各个将领的私兽,不得主人允许,其他人是不准随便乱操的。

  这些淫侍兽,被留在身边一段日子,若是侍候不好,或是被玩腻了,还会被降为标侍兽甚至低级牝兽,若是侍候的主人开心,才有可能被升为贱妾,实际上,这所有牝畜美兽,也只有水临枫一人有权,将她们中的某一个,升为贱妾,其他众人,都没有将牝兽升为贱妾的权力。

  大箫兽修为不同于马莹菲,牝器也不同于马莹菲,虽是名器,但怎能与万牝之后的“万阳朝宗”相媲美,七七四十九个大周后,姻体内的血液就沸腾了,但她身份更不同于马莹菲,水临枫不放开她,就算被日死,也不敢反抗。

  水临枫揽着她光滑粉腻的葫芦腰,发觉大箫兽姻体上火一般的烫,小嘴中也由浪哼渐渐变成惨哼来,叱道:“没用的东西!”

  大箫兽浑身尽赤,悲声道:“大箫兽没用,请主人责罚!”

  水临枫道:“等会替我舔屁眼!到主母旁边调息去吧!”

  平衡过她的内息后,大箫兽依言爬到马莹菲旁边,同马莹菲坐在一起调息,行功慢慢消化体内膨胀的道气。水临枫手指一点,小箫兽立即摇晃着葫芦似的美体,飞快的爬了上来,在水临枫面前,仰面朝天的叉开双腿,自己扒开牝器,爱液蜜汁已经流了一腿。

  水临枫微笑了一下,挺枪而上,现在的九转盘龙枪可大可小,在万花丛中冲杀,方便多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百零八名美女总算捅完,水临枫受益非浅,众人调息已定,水临枫搂着赤裸的马莹菲,对众美女道:“你们全部仰面朝天的给我睡下来,做一张人肉大床,给主人我和你们的大主母休息!”

  众女齐齐应了一声,就在阶下组成了一张肉光粉致的美肉床,水临枫牵了马莹菲的手,两人走到中间,相拥着睡了下来。

  马莹菲笑道:“身下全是奶子屁股,痒死了!”

  水临枫随手捻着不知是谁的牝毛,笑道:“这床是粗糙了点,唔——!不过睡的舒服!”

  马莹菲妖笑道:“得好好改进一下,可以先命人做几个架子,把她们在下面固定住,或坐或睡的表面弄的平整一些,就更完美了!”

  水临枫笑道:“这种淫思妙想,得让张锦华来,方可设计的有趣!等打破了佛仙教,就命她回来,升做个贱妾,单令她设计这些稀奇古怪的物事!”

  马莹菲有意无意的捏弄着不知是谁的肥乳,笑道:“前日我见小香兽身上的纹身,确是精美,就是不知怎么弄,若是也如法纹在她们身上,做成人肉沙发,不但坐着舒服,看起来视觉上也舒服不是?”

  水临枫笑道:“还是我的亲亲大老婆聪明,以前的徐莹,我就是冲着她雪肤上的精美纹身才买下来的!”

  马莹菲笑道:“你买走徐莹后,我哥后悔死了,那妮子确是讨人喜欢,又骚又美,浪性也大!”

  不远处徐莹抬起头来,献媚道:“谢谢主母夸奖!主母累了!要不要莹兽替您舔舔啊!”

  马莹菲亲了亲水临枫,笑道:“哎呀!和你这条狼做完之后,我还没洗呢!这鼎中有水吗?”

  水临枫笑道:“鼎中不但有水,而且全是和万年前原始状态一样,清新怡人,不过我不想动,你陪我躺一会儿!”

  一抬手指,喝道:“徐莹、张兰、李玉、章小蛮、龙晶雪,你们五个上来,用嘴替主母舔洗干净,不许漏掉一处,否则的话,皮鞭侍候!”

  徐莹等五女应道:“是!定会要主母满意,若是侍候不好,主人尽管打就是了!”

  徐莹将小嘴凑到马莹菲的私处,伸出香舌舔了一下,妖笑道:“主母的东西好美!莹兽羡慕死了!”

  李玉却爬到马莹菲的脚边,在用小香舌舔着她的脚趾,接话妖笑道:“主母的脚才美呢!今天能赏给玉兽侍候,玉兽真是太幸福了!”

  章小蛮应道:“主母的手更美,就像白玉雕的一样,一点点暇眦也没有!”

  水临枫大笑道:“三个马屁精!”

  马莹菲红着脸,不好意思的道:“我有那么美么?”

  水临枫笑道:“菲儿你国色天香不错,否则又怎配做的大老婆?但这三个东西明显的在拍你的马屁,讨好你哩!难道你听不出来!”

  马莹菲道:“忌妒!”

  忽然又“哎呀——!”哼了一声。

  水临枫笑道:“是不是莹兽将你的高潮舔出来了?”

  马莹菲打了水临枫胳膊一下,气道:“都快被你插死了,不好好的休息一下,哪还会有什么高潮?莹兽一舔,我倒想小解了!”

  章小蛮立即笑道:“莹兽让开,做尿壶蛮肉拿手!”

  说罢就想挤开徐莹,替马莹菲放尿,徐莹怒道:“不行!莹兽既在主母玉牝边,就该莹兽替主母放出来!”

  马莹菲不解的道:“她们在争什么?”

  水临枫笑道:“她们在争你的尿啊!若是能替你放尿,她们开心死了!你自己点,让谁替你放!”

  马莹菲道:“怎么放!啊——!我知道了!你个死人!竟然这样胡玩她们!”

  水临枫笑道:“我收她们时,她们就会,关我什么事了?起先!我也不习惯,可是不放不知道,一放真奇妙,爽死了!”

  马莹菲笑道:“没那么夸张吧!既如此!小蛮你来,放过之后,莹兽替我舔干净!”

  水临枫笑道:“你这是公平主义知道吗?本来我还想,若是谁没被选中,就证明你不喜欢她,你不喜欢她,证明她没侍候好你,我就抽她几鞭子玩玩,你这样我反倒没借口了!”

  徐莹妖笑道:“主人若是喜欢!尽管抽就是了,莹兽的屁股骚痒的很呢!”

  水临枫笑道:“转过身去!扒开屁眼,我要背后插花!”

  徐莹笑道:“是!主人!莹兽的菊花欢迎您!”

  马莹菲似是不习惯,半天才放完尿,章小蛮口技精深,把马莹菲的尿液全部喝进了肚中,没有一滴漏出来。

  马莹菲爽声道:“难怪临枫喜欢你们,果然全是讨人喜欢的人肉玩具!对了!徐莹自称莹兽,你为什么自称什么蛮肉?古里古怪的!”

  小蛮笑道:“蛮肉只是主人的一块美肉,淫肉,身份地位还不如牝兽呢!”

  马莹菲笑道:“看的出来,他自是宠你,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想着法子淫辱你!捉弄你!”

  章小蛮闻言,瞟了一眼主人水临枫,暗暗窃喜。

  水临枫爽了一回,一拍徐莹的大白屁股,对马莹菲笑道:“菲儿!怎一泡尿要这么久,我一炮都打完了!”

  马莹菲白了他一眼道:“你打的是快炮,当我不知道吗?这样放尿,我还没习惯呢!徐莹过来,帮我舔干净!”

  水临枫大笑,手指一点,喝道:“大箫兽、小箫兽、桃花浪、桃花骚、李小冉、陈冰冰、孙紫涵,你们七个上来,替主人我洗舌浴!”

  马莹菲笑道:“有水吗?我口渴的紧!”

  水临枫一拍脑袋,笑道:“大、小箫兽,把你们酿的蟠桃酒,四时的鲜果吃食,全给我送上来,好好招待一下你们的主母!”



第七章 设计擒贼

  水临枫在鼎中,将二百多名美女,编成两个组,轮番上前接龙苦修不表,鼎外可是闹翻了天,整个江南数省全淹了,大街上高处水深也有三四米,鱼虾蟹鳖,游的满城都是,许多平日根本听也没听说过的大家伙,全跑到街上吃人。

  海水也倒灌了进来,就在紫龙山脚底,小香兽竟然发现了只有深海中才见的鲨鱼,公然成群的游弋,争吃水里的死人。

  初次遇见主人水临枫时,那个只见背鳍,不见身体的东西,也看清楚了,原来是一条二十多米长的大蛟鳗,不时的和一只如小山般的鼋龙,翻出水面吃人,还有一条乌鳞巨蟒,雁荡、燕雀两湖附近,就属这三个东西最凶,而各种大鱼,更是无数。

  小香兽想不到平日看起来平常再平常的雁荡、燕雀湖中,会有这种恶物,怪不得一到夜晚,就不给人在水边散步哩,原来如此。

  岳正阳从外面回来,立即发现永和庄里的人全没了,岳剑锋也不见踪影,心急之下,派人四处打探,疑心是被大水冲走了,或是被水里的恶物吃掉了,根本就没想到是强敌突袭,他岳家威震泽东南,正常思维下,就算大泽皇帝,也不会轻易对岳家下手的。

  小香兽知道事关重大,可不敢乱说,只说发水之前,她就回到了凤栖阁,下面的事,的确不知道。岳正阳手下几个副官、参谋,都猜测是雁荡湖中的妖精,趁大水出来作的怪,建议他宰了附近的三个大水怪,剖开肚皮看看。

  岳正阳没主意了,也不指挥官兵治水了,调来了几百艘军用快艇和几艘小型浅水炮艇,七八千的精兵,先发射炮钩,钩住了三个倒霉的水怪,再跟在后面用火炮狂轰、机枪乱扫,苦战了两三天,死了一二千士卒,总算把三个大家伙给弄死,拖了上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蛟鳗腹中,发现了岳剑锋从不离身的白金结婚戒指,岳正阳大哭,艾名扬和李维龙都在他身边,艾名扬道:“少帅莫哭,此事有些蹊跷!”

  岳正阳抬头道:“哪里不对了?”

  艾名扬道:“蛟鳗这东西,道藏里提到,是不吃活人的!”

  李维龙道:“你是说,大帅是先身死,然后才被蛟鳗吞掉的?”

  艾名扬道:“正是!”

  岳正阳跳了起来,大声道:“去查!追到凶手,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捅他三刀,为父帅报仇!”

  这时,一位身穿白衣的漂亮姑娘,满头秀发上戴着一个红色的束发道冠,不费事的挤开众军卒,娇声道:“若是少帅肯将这蛟鳗,赏与我,我愿提供线索!”

  岳正阳跳起来道:“不行!这蛟鳗吞了父帅,我要以它为棺,安葬父帅,若是给你,岂不是连父帅的遗骨也不要了!既知线索,来人!把她拿下,我就不信你不说!”

  那位白衣美女大笑了起来,道:“天下哪有你这般不讲理的?贫道走也!”

  说罢,化做一只丹顶仙鹤,凌空就飞了起来。

  艾名扬立即阻止众军士开枪,朝天大声道:“既是同道中人,道友有话好说,这蛟鳗吞了大帅,自不好送与道友,但这里还有一只鼋龙和一条乌鳞巨蟒,倒是可以送与道友!”

  那白鹤口吐人言,其声娇媚无比,道:“岳家的小子,你可愿意?”

  岳正阳道:“只要你不要父帅尸骨,当然愿意!”

  白鹤道:“前几日,我正在山中修炼,忽然天降神龙,引发大水,神龙走后,我在这山前闲飞,查看水势,发现有三十条客艇,载着五六百人,分成两路,一路去打山腰处的天雷山庄,一路去了你家,全是一等一的高手。

  当时天刚擦黑,我在低空飞行,看的真切,那些高手,都叫为首的为陆真人,那个陆真人,就在这雁荡湖边,吩咐众人道,银羽仙罗阮佩君、凌飘元君陆潇潇,并双豹舒畅、郑爽,佛面铁心慧心、活阎罗谢客,并四百名超级战士,共是六百人,去打天雷山庄。

  八荒游龙武当清尘,率领透地鼠李笑风、龙虎金刚雷仲济,和男虎女豹成员三百名,去奇袭雁荡湖边的岳家永和庄。只要灭了这两家,东南的事就好办了,岳家的老头岳剑锋,自以为手中执掌兵权,大泽中央不会拿他怎么样,既有这种心理,偷袭起来,定是容易!”

  岳正阳含泪大笑道:“不消说了!定是陆离那个老不死的,灭了我家,来人!集合大军,多备大炮快枪,去灭了陆离那厮!”

  李维龙拦住他,小声道:“少帅息怒!事关重大,可不能听一个妖精乱说!”

  艾名扬道:“妖精和他们、和我们都没有利害关系,事情合情合理,但为慎重起见,可以令人再分头调查一下,先派人上山,去天雷山庄看看,一面找些和气细心的人,去附近打探,大批的高手进犯,一定有些蛛丝马迹可寻;再叫人去雷大鹏处,问他陆离,可否向他借过快艇,借了多少,什么时候借的。同时集结大军,将陆离住的宾馆围了,在附近的五台山上,架上二十门大口径火炮,只要消息确实,立即进攻,不分良贱,斩杀干净!另外大帅不在了,少帅请速叫人,把在外国游玩的小姐赶快请回来!同时迅速的收缩岳家兵将,提防有人趁机叛变,暗结中央,从岳家军中分离出去自立,特别是刘、吉、张、梁四人,各城各营,严查奸细,一有发现,立杀不宥!”

  李维龙接道:“治水的事,也不能不管,但不能用岳家的嫡系部队,立即下令各城的守备部队及保安部队,招集各省、各市的民团、乡勇及男女人等,全力以付,在最短的时间内,解除水患,大水期间,治安更是重要,若是有人闹事,就地处决,手软不得!同时迅速和各省、各市的行政长官取得联系,抢救、征调被水困住的物资,能吃的、能用的尽快收集起来,分发难民,提防民变!”

  岳正阳点头道:“很好!立即传令下去,就按二位说的去办!我心乱的很,具体大小事情,就由你们两个全权处理吧!”

  抬头对天上的白鹤拱手道:“仙姑有礼了!这鼋龙、巨蟒,仙姑尽管拿去,仙姑肯提供线索,岳某感激不尽!”

  天上的白鹤娇笑了几声,弄了一阵狂风,把地上的鼋龙、巨蟒卷走,不知所踪。

  水临枫笑道:“都办成了吗?”

  白媚羽道:“主人安排李维龙和艾名扬两个在边上,像演戏排演好似的帮腔,哪有不成之理!”

  水临枫把鳖宝留下来后,拍了拍手,命人叫来孙瑶,由她吩咐厨子仆人,把鼋龙、巨蟒弄走,整治成美食,葵大家尝鲜食用!

  马莹菲用雪腿摩擦着水临枫的毛乎乎的黑腿,妖声道:“老公!今天还炼不炼了!”

  水临枫心中一动,道:“当然炼!不过要等我处理完几件事才行!这陆离该死,早不行动晚不行动,挑了个我不能动的时候,灭了项家,真是可恨之极,凤娇回来,我可怎么交待?”

  马莹菲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凤娇姐姐回来,你照实说就是!项家也是高手如云,想不到竟然这样就完了!”

  水临枫裂裂嘴道:“既然高手如云,就该先下手为强!陈、吴两家相中项家钱财已久,再者,只有千日作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项景瑜、岳剑锋两个人,像个女人,做事婆婆妈妈,既是姓陈的敢派人前来生事,若是换做我,手是军权在握,管他什么理由,早就调大军,炮轰陆离的宾馆了,那个大皇帝不问便罢,若是问了,干脆宣布东南独立,他能怎样?大不了打就是了!”

  马莹菲笑道:“国家大事!你这个乡巴佬不懂!不要乱说!”

  水临枫忽然不说话了,意识中,传来薛芳的心语传声,急调了公孙常部,随薛岳出征,薛芳心急之下,也没有把兽族大举入侵的事,和水临枫说个明白,而马家、赵家的事,是大泽的机密,薛芳哪里知道?转而心语传声,通知双豹,快找机会逃跑,重炮来时,玉石俱焚。陆离分两路攻打岳、项两家的事,就是双豹通过心语传声,禀告水临枫的。

  水临枫本想大举出动,进攻陆离,但转念又想,由自己带人前去,鲁莽之极,一来自己自金丹分成十二粒后,在体内动转生疏,二来也不见得是陆离八千精锐的对手,搞不好反被陆离趁机做了,三来就算宰了陆离,自己这边,也是损失惨重,这种惨胜的事,水临枫不会去做的,更何况还有岳正阳的数万精兵可以调用,这种情况下,尽可窜缀小岳去打,自己坐收渔人之利,也就是了!

  马莹菲笑道:“老公不说话,可是在通知双豹快跑?”

  水临枫笑了起来,亲了亲她的咪咪道:“你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般,一猜一个准!”

  马莹菲道:“她们在岳正阳的地头上,跑不掉的,你可以命双豹,在岳正阳围而不打的时候,怂勇陆离,率众突围,这样……”

  水临枫眼珠儿一转,立即会意,揽着她的细腰,亲了她一下香唇,笑道:“你这个小妖精!”

  马莹菲妖笑道:“不收回双豹,你始终不安心!咯咯!”

  水临枫笑道:“我去调兵遣将,你再耐心等几分钟!”

  马莹菲道:“老公快点!我的水都出来了!”

  水临枫弹了她一下奶头,嘻笑了一下,定下心来,命蓝、紫二姬,带着“洞天福地”葫芦回来,分两路准备往复收人。

  命红姬、黄姬、大、小箫兽在金鼎中,各带助手,准备接人,只要一有人被从葫芦里倒出来,就立即取了血液,滴入“魔体再生金卷”中,全部投入地狱,再分批提出来祭炼,重生后植入隶魂剌,为已所用。

  命双豹相机进言,怂勇陆离,按自己的计划突围。命白鹤、白虎带着青、绿两姬、竹鸡精竹青青、及虎鹤众妖,悄悄等楼宇亭台等高处,偷袭漏网之鱼。

  命巡山观龙十二子,悄悄的伏在深水中擒人,一是跟踪,为艾名扬和李维龙指明方向,二是相机擒人,这十二个锉子,原身本为穿山甲,穿山甲又名鲮鲤甲,自出生以来,水中、土里,无不来去自如。

  命艾名扬、李维龙带着军士,如此这般布置,尽可能的利用岳家这些不花本钱的当兵的,去拚死陆离等人。命林嫣红、苏秀儿,两个灵仙,隐住身形,先接了双豹出来,再偷袭难以擒杀的高手,并负负传递水下消息。

  水临枫设下“铁夹擒猛虎,伏下金网捉蛟龙”一切布罢停当,拍手叫上吴青、方凝、柳丽菁、秦依红并数十个美女牝畜上来,边玩边等候消息。

  所谓“做贼心虚”陆离听到舒畅禀告,细心用灵识一扫之下,果然有大批的精兵,把宾馆团团围了起来,而后面还有后续部队开来,心下大惊,立即把众头领集合了起来议事。

  岳正阳也不是傻子,不会当面问他做了什么事,觉得不对时,不会打招呼,定是大炮机枪全上。众头领来时,也收到附近手下消息,驻扎的营地被围,问头领怎么办?

  阮佩君道:“当时就不该贪图享受,与精兵分开两处住的!”

  陆离道:“我们可是中央派来的特使呀!分开两处驻扎,距离也不远,若是有事,策应起来也不困难!怎料到小岳胆敢出动正规部队,大举来攻?见鬼!难道小岳想造反不成?”

  陆潇潇道:“小岳可是地头蛇,我们灭了永和庄,他没有理由不知道的,为今之计还是突围吧!先冲出去再说!”

  清尘真人李伯昭道:“不要慌!再等等看!”

  千面桃花南宫春道:“小牛鼻子,所谓兵贵神速,不能等的!”

  舒畅在旁插话道:“各位前辈,晚辈想问你们一下,若是你们的师门被人灭了,而各种迹象都指向同一个组织,但这个组织又很强大,你们会不会公然上门,先质问个明白,然后再动手?”

  阮佩君道:“舒畅!你个妮子!大脑锈豆了?有什么好质问的?这种呆事,也拿出来问,当然要趁对方悴不及防之下,突然袭击,杀他个鸡犬不留!就算杀错,也决不放过!公然跑去叫板,就算赢了,死伤也定是惨重!你在谍讯司蹲呆了不成?”

  南宫春笑道:“佩君!你的徒儿聪明的紧的哩!她是劝我们,趁那些傻兵立足未稳的时候,先下手为强,冲出去再说,岳正阳那小子再傻,也不会笨的跑来质问我们,是否灭了他的永和庄,我们也除非大脑里面装了屎,才会承认这种呆B事!”

  龙虎金刚雷仲济跳了起来,高声道:“那还等什么!立即向北突围!”

  郑爽笑道:“雷前辈!不能向北!”

  雷仲济道:“你个小娃儿!不向北向哪!当然是越快和陈家的精兵会合越好!”

  舒畅笑道:“雷前辈!向北是大江,如今恶浪滔天,水天相接,我们就算突出去,也会被岳正阳跟在后面,拿我们当把子打,不消半日,一齐了帐!”

  阮佩君道:“畅儿不要怕!我们不理他们,为师自领着你,乘飞剑出去!”

  舒畅道:“师父呀!不是徒儿说你!您老常蹲在青城山中,修炼的大脑不好使了!”

  阮佩君道:“你个死丫头,怎么说话的呢?”

  舒畅道:“师父!这次突围,千万记住,不要祭出飞剑,只能混在人堆里一齐杀出去,一有机会,就找个地方躲起来,待军队退了,再相机跑路!”

  陆离道:“狡猾的丫头片子!”

  陆潇潇不解道:“有飞剑不用,却学凡人用双腿跑路,畅丫头是傻了不成?真人还说她狡猾?”

  郑爽无奈的道:“师父哟!您老同阮师伯一般,没事可真要多出来走走!您老祭起飞剑跑路,不是给那些当兵的当把子打么!您老一飞起来,数万条步枪一齐开枪,不变筛子,也成蜂窝了。再说了,岳家总领东南三军,可能早就把歼敌机调出来了,且不说您逃过逃不过高射机枪群、高射炮群、地对空导弹群,那满天的超音速强击机,您老怎么应付哟!若是您老舍身为人,故意吸引岳正阳的注意力,掩护我们跑路,那就另当别论了!”

  舒畅道:“所以吗?我们可以挑选五、六千名不中用的锦衣卫,公然驾快艇,向北、向西呈扇形分散突围,告诉他们,我们领着余下的人,随后就来!”

  南宫春笑道:“实则只是口头上坚定一下那五、六千只鸭子的信心,叫他们放心大胆的去死,我们却带着余下先天道体以上的高手,和富有特异功能的超级战士,悄悄的潜到水底,用胎息或是龟息的方法,在浑浊的大水深处,神不知鬼不觉的向南突围!”

  活阎罗谢客道:“为什么要向南?不向东?也不向西、也不向北?奇怪?”

  郑爽娇笑道:“难怪你修炼百年,一把年纪了,还只是干元道体,再上不去了,原来智商确是低下!”

  谢客怒道:“陆潇潇!你管管你的徒弟!不然我就动手教训她了!”

  陆潇潇白了他一眼,冷声道:“请便!”

  陆离道:“得!老鬼,你不见得是这个丫头的对手,还是住手吧!大泽地势,西面高,东面低,向东是大海,向北是大江,俱是一片汪洋,去不得!”

  谢客嚷嚷道:“那应该向西才对呀!向南却是岳家刘高所部,你去岂不是找死?”

  南宫春咯咯笑道:“难怪爽丫头说你笨,还真是笨的厉害!我们怎么会一直向南跑!向南后,悄悄的潜在水底,从岳家军的船底,经五台山、清凉山,沿着山根走,这样不至于被大水冲散。远离岳家军后,再派高手出来,设法找到快艇,这大水之下,往来的救援的快艇定是不少,不难搞到足够的艇船,然后经马鞍山,再从采石矶过大江。再向西后不远,就全是高山,我们寻到合适的地方上岸后,再折向北,虽说山路难行,可那只是对一般人而言,甩脱了那些没用的锦衣卫,我们这队人,无一庸手,区区山路,算得什么?可那些当兵的就不中用了,现代化的装备上不来,飞机飞在高山峻岭的上空,正值初秋,密林之下,什么也看不到!翻过几座山,避开岳家军的视线后,再找交通工具,过了安如省,就是陈登部!”

  谢客看着双豹,叫道:“小丫头片子,狡猾狡猾的!”

  南宫春道:“事不宜迟,说走就走!”



第八章 水中大战

  舒畅对一名豹组美女说道:“去!把南天市的地图拿来!”

  转身笑道:“也不急在这几分钟!先看了地图,计划好了再跑!”

  陆离叹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我们都老了!”

  郑爽接过地图,打开挂在墙上,笑道:“前辈不必如此感慨!你们看,我们可以从这、这、还有这,分成三路,从水下悄悄过去,然后在这会合,留下断后的人手,再从这过大江,那六千只鸭子向西、向北猛冲时,岳家军必会追击,到时我们趁乱就走!”

  舒畅道:“只要大部分人到预定地点会合,不必清点人数,停留不得,立即过江!少数掉队的人,只能听天由命了!”

  陆离道:“好!”

  男虎组又有人来报道:“岳家兵将又缩小包围圈了!怎么办?”

  陆离道:“再去看!”

  言毕,命锦衣卫的三十个低级首领进来,命他们分成数十个组,带六千名锦衣卫,从西、北方向,呈扇形突围,距离不要太大,速度要快,过江后在大胜关会合!”

  众锦衣卫领命去了,陆离又迅速集合剩下的三千名不到的真正高手,组成三组,先悄悄潜到水下,只待锦衣卫的鸭子们把水搅混,再趁机出去。

  陆离为了自己能够全身而退,特命双豹带了那一千二百名的超级战士,从左边先走,那一千二百名所谓的超级战士,全是美女,身材相貌,无可挑剔,更是被改变了基因,动起手来,能以一敌百,是大泽皇帝多年来密秘培植的成功新人种,智商虽然极高,但全无人类社会经验可言,凡事只听命令,不论其他。

  这一千二百名超级战士,身体中有龟和海豚的基因,被制做的天生就会龟息,水下游动速度也是快极,只是龟息不同于道门的先天胎息,先天胎息无论多久,在水中都不必露出头首来换气,而龟息就不同了,顶多半个小时、四十五分钟,就得露出头首来换气。

  陆离让双豹带着她们,一来是指挥她们,二来是甩开不可靠因素,三来是让她们挠敌,掩护自己安全突围,四来就是怛忌双豹,小小年纪就足智多谋,玄天真体已成,假以时日,说不定自己也不是她们中任何一个的对手。

  命巴山虎张冀、博命虎王禁,带着一千二百名锦衣卫和东西两厂,剩下的武道修为稍次的高手,从西侧突围,男虎本有三个首领,穿云虎夏候峰,护送赵家的老二赵承天去了北方,插翅虎被水临枫宰了,剩下的只有巴山虎张冀了,博命虎王禁,却是后来补充进来的,艺业也自不凡。

  陆离自己带银羽仙罗阮佩君、凌飘元君陆潇潇、千面桃花南宫春以及李伯昭、慧心、李笑风、雷仲济等一等一的武道名宿,带着豹组、虎组以及东西两厂的顶极武道高手六百余人,从中间的五台山山谷间,经百步坡,抄最近的一条路突围。

  南宫春以为凭双豹的机灵,定不会答应,出乎意料的是双豹只是对望了一眼后,相视一笑,叉手行礼,应了个“是——!”

  张冀和王博也是对看一眼,低低的骂了一声,却是无可奈何,也应了声“是——!”

  同双豹一齐走了下去,集合队伍,准备先行突围不表。

  六千只锦衣卫、东西两厂的鸭子,已经活跺乱跳的、闹哄哄的登上快艇,呈散花形,悴不及防中冲了出去。西、北两面的精兵,早得到李维龙的军令,外乱内紧,这些鸭子只冲开了外围数百米的距离,就冲不出去了,岳家部队的快艇开处,在玄武湖上,留出了好大的一块开阔水面,数万只自动步枪,黑压压的对着这些鸭子,后面被冲开的部队,也速度奇快的收缩了回来,架好了枪炮。像是方才故意被他们冲开一般。

  锦衣卫所有的探子,都出身军警,一见这种阵式,一齐大叫道:“不好!我们上当了!”

  李维龙用内力大笑道:“死鸭子!哪里跑!开火!”

  早已埋伏在四面高处的步兵炮、迫击炮、山炮、榴弹炮,如暴雨似的盖下来,四面合围的军队,架起了数百条的重机枪攒射,天空中,武装直升机,像雨前的蜻蜓一般,密密的排满了天空,机载的三十毫米机关炮弹,无情的撒了下来。

  六千锦衣卫一冲出营地,围在东、南两面的快艇,全部冲向了西、北面,陆离笑道:“小岳毕竟乳臭未干,上当了!此时不走,更等何时!”

  舒畅、郑爽带着只穿三点的一千二百名超级战士,当先下水,鱼似的从东面突围,刚下水,就被两个灵仙林嫣红、苏秀儿接住,用意识流传声道:“舒畅、郑爽!快带着人,跟我们走!”

  下水的众人,身上都有莹光管,弯成手镯,戴在手上,便于相互接引,双豹的这队美女,全戴着红色莹光管,闻言点了下头,跟着林嫣红、苏秀儿,悄悄的向东游出五、六百米后,被早已等候在一处楼房平台上的白羽妖翎李小冉带人接住。

  一千二百名超级战士,只听命令,没有独立思维,在双豹的命令下,全都束手就擒,乖乖的被紫姬吸入葫芦,做为第一批战利品,被送入了金鼎中。

  李小冉在冲锋艇上恭手妖笑道:“见过两位首长!”

  舒畅笑道:“死妮子!主人呢!”

  李小冉道:“主人在一个好地方等着你们两个哩!快随我来吧!”

  二女登上李小冉的冲锋艇,向东北的紫龙山如飞而去。

  西侧的突围的张翼、王禁两人就惨了,这队的高手,全配着绿色的莹光管,有些人会水,而有些人不会,只能在水下行走,动作甚是缓慢,拖泥带水的在水中走了不足百米,就被三千蛙人部队,四面合围,用潜水步枪赶到鼓楼的涵洞里,堵住了涵洞的两个出口,不急不忙的用枪,对着莹光管的亮光,一一剿杀。尸身被蓝姬用葫芦收走,并无一个漏网。

  陆离听了半天,笑道:“除了那些鸭子子们喊杀声震天外,东侧没有声音,想来小岳也没想到我们有人会往东面跑,西面的动静也不大,想来是张翼、王禁,遇到了小股阻击,问题也不大,看来小岳果无用兵经验!”

  正说着话,隐隐有重炮声响起,南宫春急道:“不好!小岳手辣的很,怕有人藏在这里偷机,竟然用重炮轰我们,要不分良贱,杀个尽绝!”

  李伯昭道:“快走吧!否则真来不急了!”

  陆离笑道:“好!戴上蓝色的莹光管,雷仲济、谢客带人在前面开路,陆潇潇、阮佩君在两侧,南宫春断后,下水!”

  南宫春嘲笑道:“还是四圣之一哩!这样怕死!”

  陆离道:“贱人!你做死么?贫道这是正常行军,你懂个屁!”

  阮佩君道:“小心一点也是好的,不过畅儿她们那边,并无一点动静,料来自是安全!”

  又有数枚炮弹打在宾馆不远处的水中。

  南宫春笑道:“这个小岳,比起他老子来,差的太远,怎么几炮都打到水里了!”

  谢客道:“笨婆娘!这是试射!知道吗!你们不走,我先走也!”

  说罢,第一个跳下了水去。

  众人不敢怠慢,也各自下水,妄想逃出升天。

  水临枫是地头龙,对南天的地形熟的不成再熟,又有内线消息,陆离等人,就像白痴一般的一拨拨的跟着送死。

  陆离等人在南大对街的“中大大厦”落脚,原因无他,只因一是地处市中心,便于吃喝玩乐、出行方便,二是附近有数所大学、中学、宾馆等等,便于手下人居住。水临枫、艾名扬、李维龙都在南大上学,陆离在他们学校门口和他们三个玩心眼,岂不是找死?

  向南不远,就是百步坡,没有大水时,百步坡下是一个四叉路口,四面全是高地,把诺大一块空地,夹在当中,预设伏击陆离的地点,就在百步坡下。东西两路已经差不多了。

  北、西两面的探子,也无一漏网,开玩笑,二万对六千,既是岳家的嫡系精兵,武器、地形又无一不占优势,更是有备打无备,杀起来,理应比屠羊还容易。然而并非如此,这些锦衣卫的高手,全是从大泽各个部队和和警队中千挑万选出来的高手,临危拚命,李维龙又得到水临枫令,不受降、不受俘!事际上,这些公、母鸭子们也棍气的很,竟然没有一个投降。

  锦衣卫的探子,至所以这么棍气,是因为他们久居权力斗争异常激烈的京畿城,本能的认为,岳家这么做,决不会留下活口,就算投降,也会被枪毙,不如死的英雄些!事后李维龙清点兵将,全剿这六千锦衣卫,在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岳家军精锐竟然死了九千四百多人,伤了三四千人。

  伏击巴山虎张冀的水上水下六千人,虽设下埋伏,把他们堵在涵洞中,但也死了大半,原来张冀等人也不傻子,见不对头,悄悄解下手腕上的莹光管往外冲,杀死了不少兵将。

  陆离这队,虽然只有六百多人,但是却有一万多精兵中的精兵在等他们,其中包括岳家悍勇的五千先锋团,两百多名骁骑营高手,下水的三千人全配了最先进的潜水镜和水衣水套,最新式的远红外线水下步枪,封死了沿街各个店铺的进口和各个大小巷口,由艾名扬率领,不惜任何代价,勿必全歼。

  百步坡这外地势颇低,四面全是小山,平日里普通的暴雨,都会造成大面积的积水,这次大水受灾更重,积水有七八米深,水质浑浊,四处山坡的水全向这里流,沿街少有民房,若是遭到袭击,很难找到像样的掩体,进行有效的防御,舒畅、郑爽一时“大意”忘记告诉他们了。

  南宫春虽久居南天城,但平时住在岳家,很少能自由出来,不太在意南天城内,大大小小的街街巷巷,以双豹的机灵,被派往东面走时,竟然并没有怨言,本就心里起疑,奉命断后,反而正合她意,若是情况大变,完全可以撇开众人,独自逃生。

  陆离凭灵识,可以发现,沿途还是有不少岳家兵将,荷枪实弹的在周围警戒,若是平日里,陆离哪把这些傻大兵放在眼中,可是今天不同了,他不习水性,呆鸟似的用胎息的方法,沉在水底行走,速度比乌龟还慢,走出去不远,后面又有大口径的炮弹,落了下来,虽然水中隔章效果良好,可是他还是感到震耳欲聋。

  一过五台山体育馆,就进入深水区了,断后的南宫春就感到情况不对了,她产自西江省,自小水性黯熟,游鱼般的跟在最后,隐隐发现,一些便于藏身的楼道、巷口,都被人为的用儿臂粗细的铁栅栏拦住了。

  后面马达声响,一排快艇并排撵了上来,在她们的后面,下了同样的铁栅栏,把后面的一条街都封死了,栏边迅速的用大电钻,在附近的楼房墙上,打下巨眼,用粗大的螺栓,固定住了拦街铁栅。

  南宫春暗叫不好,转身脱离了大队,想独自一个人逃生,刚游出不远,水底忽然伸出一双手来,抓住她的双腿,就往一个打开盖子的窖井里拖!

  “见鬼!这场大水来的突然,是哪个无事痨,吃饱了饭没事做,沉到七八米深的水中,把窖井盖扒开的!”

  急想挣时,水中那双手像是铁钳般的勒住她纤细的足腕。

  “水鬼——!”

  南宫春恐惧的想叫,另一个黑影过来,从侧里伸出一根镔铁棍,一声闷响,捣在了她的顶门穴上,南宫春意似不信的瞪着面前这个黑影看,在这南天城内,会有她认不识的高手,公然袭击她的顶门,但不信也得信,头一昏,立即被点了穴道,抱出了水面。

  这两个东西,正是修炼了三千年的十二个穿山鲮鲤甲中的两个,洞宵子和洞云子,跟在南宫春身后很久了,见她想跑,这才现身擒了她。一出水面,立即就被候在水面上空的紫姬收了。

  陆离乌龟似的在水底慢行,倒不他心定气闲,有大将风度,而是想快也快不起来,身边全是北方的武道名宿,也同他一般,傻龟似的在水里慢吞吞的行走,阮佩君和陆潇潇全是产自巴山蜀水,水性精熟,此时队形早乱了,下到水中时,再不分左队右队、前队后队,而是会水的游在一起,不会水的走在一起,早带着会水的人,远远的游到前面去了,快到清凉山时,坏了,前面水中全是儿臂粗细的铁栅栏,封住了水路。

  阮佩君一碰身边的陆潇潇,两人合作已有百年,早就心意想通,知道中了埋伏,一齐窜出水面,就想逃跑,山梁各处高地,早有上百条的自动步枪在等着她们,两人虽道法精深,子弹难伤,但在弹雨下,想冲开道路,也不可能,先后又被打落水中。

  水下跟来的人,悴不及防下,已经有人中枪了,大股的血水冒了上来,一张张军用尼龙巨网,从武装直升机上撒了下来,像网鱼似的网住这些大泽的高手名宿,四周的排枪跟着响起,一片片的血花,暴雨般的飘了下来。

  “该死!岳家的小王八蛋,根本就没想留下活口!”

  阮佩君在水里大骂。

  陆潇潇道:“别骂了!快想办法组织人手,冲出去再说!”

  陆离走在水中,猛然发现走在前面的人,捂住脚掌,倒了下去,跟着股股血水,冒了上来,上面的岳家兵将,见到有血冒了出来,一齐用深水炸弹,雨点似的往下面丢。

  陆离脚上一痛,也踩到了水底的东西上,抬起脚来一看,差点就骂了出来,只见穿过脚掌的,是一支乌沉沉的精钢钉子,钉尖有筷子粗细,一寸多长,根部有一个平底托子,上轻下重,保证铁钉从水面撒下时,钉尖都能朝上,幸好下在水中,不好淬毒,否则已经是死人了。

  既已经被发现,再偷偷摸摸,就没有意义了,当下一按手中的信号管,一道赤焰,夹着异啸,冲天而起。“拼了——!”

  前后两路的的高手,收到信号,一齐冒出水面,拚死博杀,就算杀不出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黄泉路上好做伴。

  艾名扬见到那冲天而起的信号弹,同样也命人吹起了冲锋号,一万多精兵,密密压压的冲到水边,有计划的三只枪为一组,只要看见水中有人窜出,就一齐扫射。可怜这些高手,空有一身的本领,被人压在水中,只有挨打的份,然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人冲上了岸来。

  四周的炮手,根据直升飞机上传来的精确方位,集中炮火,对着象陆离一类步枪难伤的修真高手猛轰。一排炮弹,罩在陆离身周开花,轰起了一个大浪,把刚刚爬上岸不久的陆离,又轰下了水去,未几陆离的尸体飘了上来,被早已等候的蓝姬收去。

  兵书云“杀敌一万,自损三千”可是全歼大泽中央派来的这八千人,岳家军最悍勇的嫡系部队,竟然死了一万六千多人,还是在占对优势的情况下,若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大水,岳家军休想挡住陆离这八千人。

  岳正阳倒吸了一口凉气,半晌方道:“幸亏没让他们走脱,若是中央再派这样的精锐来,我们就完了!”

  大泽皇帝陈国荣。实际上是不可能再派出第二支这样的精锐的,此次为得到东南以项、岳两家为首的敌国财富,是下了血本的。

  艾名扬道:“少帅,当兵本来就是准备随时捐躯的,死了也不奇怪,再招就是!”

  李维龙道:“但是此事千万不可对外宣扬!”

  岳正阳道:“特使团被我们全歼了,想不宣扬也不行啊!”

  艾名扬笑道:“我有一个笨办法!这次参加围剿的,全是岳家嫡系的部队,嘴巴都紧的很,不会有人对外面乱说,另一方面,我们可以找人假扮特使,掩人耳目,待以后再想其他办法,让他们在合适的地方消失,比如陈家军的驻防区域内!”

  岳正阳道:“法子虽笨点,但现在大乱,也不是不行!这事你去办吧!我得腾出身子来,给我老子办丧事!”

  李维龙道:“这么多人,难免会有人无意中滞密,不如这样,少帅可命这些岳家兵将,分付各处军事要塞,一来是以防滞密,二来是养精畜锐,防备有人图谋不轨,至于城中乱七八糟的俗事,还有两万城防部队和数万刑警、保安部队,吩咐他们去办就是了!”

  岳正阳道:“维龙!你有所不知!这南天城的守备师长,是老头子那一辈的人,不大买我的帐!此时恐怕调不动他!”

  艾名扬小声道:“事急已!少帅千万要把江南的南天城、江北的合州城,两座大城的守备师长控制好,以防不测!若是这时有人反水,那岳家就再也掌控不到兵权了,现在我们实力大损,就算实力不损,这连天的大水,若是有岳家的旧将,知道大帅不在了,提兵自立,我们还真没办法!”

  岳正阳道:“你当本帅是傻子吗?刘高、吉青、梁兴、张显都是老爷子提拨上来的,对我都是阳奉阴为,事关大局的江南江北两座大城的城守,也是依老买老!”

  李维龙小声道:“这次大帅突遭不测,就是我们手太软,给人家抢先下了手去!若是我们先动手,管他三七十一,趁大水混乱时,先调重兵把陆老不死的这些人灭了,哪有现在的窘境?”

  岳正阳咬牙道:“这事也怪我家老头子!思前想后的婆婆妈妈,这才叫人占了先手!你们两个足智多谋,正是我的左膀右臂,我看你们说的一点没错,现在情况乱七八糟,岳家真正的精兵,万万不能乱动,这表面上的事,还是让地方部队去办才好!我看这样,名扬拿着我的手令,急去江北,去接合州守备师长之职,维龙也拿我的手令,接下这南天守备师长之职,并且允许你们两个,再扩军一万,名为师长,实为集团军长,迅速组成两个精锐的集团军,替我守住江南江北的这扇大门!以防有变。”

  李维龙抓抓头道:“少帅!这样不好吧!在没有任何原因的情况下,忽然替换南天、合州两个重要的守备师长……”

  岳正阳怒道:“怎么没有原因?今早我的好朋友,大泽首相的长子姬重,悄悄的给我传信,说是南天、合州两个守备师长,其实是陈家的人,要我在大乱时节,千万当心,别给人在背后捅一刀!”

  艾名扬道:“怎么会!具我所知!这两个人一直是在泽东南任职,并没有在陈家军队中呆过!而且年轻时,是大帅的警卫营长,这个消息……”

  岳正阳道:“非常时期,不能犹豫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和姬重,相交多年,又没有厉害关系,他一个文官,怎么敢骗我?”



第九章 藏龙仙境

  这场大水来的快,去的也快,马莹菲同水临枫在半闭关状态下双修,都已经步入太上道体的境界,体内的白金丹已经大成了。那条太阳神龙,已经被水、马二人完全炼化了龙识,成了马莹菲真正的龙奴,再不会不听指挥的乱飞乱窜。

  若是按水临枫的意思,大水淹就给它淹吧,死的人越多越好!甚至想再放一次龙出去,多惹些祸端,此次大水灾,水临枫是最大的赢家。数省大水之下,浮尸遍野,死的人数以千万,饿殍万里,金鼎的底层地狱中的人魂、人心、人血精的数量也是日进千万。

  陆离的八千精锐,尽被收入鼎中,用“魔体再生卷”再生后,植入隶魂剌,现在水临枫道行大增,整治这些人,根本就不用费事先摧毁他们的意志了,就算陆离,也逃不过水临枫的算计,同是太上道体,可是陆离是内丹,而水临枫却是金丹,而且是一十二粒天数异品神丹。

  媚豹舒畅、魅豹郑爽,同水临枫双修后,也是修为大进,只几天工夫,已经突破了玄天真体,连上两个台阶,步入干元真体的平原阶段,和水临枫双修的美女牝畜们,现在最差的也是干元道体,李小冉、陈冰冰两人,天生妖媚,和水临枫交合的次数频繁,如今竟然修成了通天真体。

  其她的诸如徐莹、方凝、秦依红、吴青等人,也都到了干元真体这个平原阶段,要想如李小冉、陈冰冰一般的再上新高,得努力性交了,至于大、小箫兽、桃花浪、桃花骚四人,除马莹菲外,所受雨露最多,道行直逼双豹的师父,全是太冲道体之身。

  银羽仙罗阮佩君、凌飘元君陆潇潇已有百余岁,千面桃花南宫春也有八十余岁,但外形相貌,如花信美女,道基深厚,灵体仙姿,也全被水临枫收为炉鼎双修,但身份地位,只是贱妾。其她诸如一燕、二狼、四凤等豹组美女,灵基深厚,全被水临枫一锅端去,全收为私兽,留在身边侍候。

  鼎中的人魂数量充裕,双箫、双豹、双桃等奴妾,除性交、吃饭睡觉外,又实在无事可做,又有陆离、南宫春、陆潇潇、阮佩君这些老乌龟公、乌龟婆在,各自指点众女炼魂炼器,水临枫干脆让这些没事做的妻妾们,炼完了陆离的人之外,把岳家的精兵也全炼了,用魔体再生金卷重生后,俗体的锦衣卫和岳家精兵,全被植入主精元,打入隶魂剌,喂入合魂珠。

  马莹菲已经指挥神龙,引水入海,此时用牝户边套动着水临枫的九转盘龙枪,边媚声道:“该死的!你叫她们炼了这么多人,想造反不成?”

  水临枫笑道:“只不过二万三四千人而已,能济得什么事?”

  马莹菲道:“这些人全是不死之身,植入主精元后,全是先天道体,天呀!若是打起战来,别说是以一当十,以一敌百,也不成问题哟!”

  水临枫道:“夸奖夸奖!过些时候,我就要进入完全闭关状态了,外面佛仙教造反,也不知道小岳领兵征伐的怎么样了!”

  马莹菲道:“你让李维龙和艾名扬,各带了一个营的刀锋死士出去,斩了南天、合洲两处的守备师长,夺了江南、江北两扇大门,意欲何为呀!”

  水临枫叫道:“冤枉啊!是小岳下的军令,命小李子和假道士,任南天、合州的守备师长,那两个老东西不肯放权,自己找死,关我什么事了?”

  马莹菲道:“无故夺人兵权,肯放手的才怪!那你把那个满身蛆虫的李菱儿,让小李子带来,臭哄哄的放在我的凤栖阁外面,又想干什么?”

  水临枫闻言,摸着大头道:“哎呀!老婆不说,我都记了!你来过了吗?我可有正经事要办!”

  马莹菲笑道:“我早来过两次了,你不放出来吗?”

  水临枫笑道:“来了!”

  底下龙枪急抽猛插,排出液体,吻了马莹菲一下,站起身来,用心语传声对鼎外的小香兽道:“把她带进来!”

  小香兽听到主人呼唤,立即命人,用两把铁钩,钩住如烂泥一般、满身爬满蛆虫的佛仙教香姬李菱儿的双肩,把她如死狗般的拖了上来。

  身边的众美奴牝畜一齐掩鼻,吴青嚷道:“主人!把这个东西弄上来干什么?臭死小骚犬了!”

  马莹菲更是夸张,小嘴一张,就吐了出来,阶下李菱儿哪里还有往日的一点点风华,满嘴的牙齿,参差不全,身上被烙的没有一块好皮,焦黑的烂肉中,不时的有血水黄脓渗出体外,数条肥大的蛆虫,从她的肉牝中爬进爬出,通身上下,恶臭不堪,一只眼睛已经被捣瞎,奶头也被弄烂,被长长的铁钩钩住左右琵琶骨,丢在阶下,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水临枫倒不怕臭,站起身来,走到她近前,接过一名牝兽手中的钩柄,把李菱儿拎起来,笑道:“李菱儿!我是水临枫!你还认得我吗?”

  李菱儿似是已经不知道了疼痛,微点了一下血肉模糊的烂头,张开快烂光的臭嘴,用没有一点生气沙哑的声音道:“认识!你想干什么?”

  水临枫笑道:“你愿意做我的私兽吗?”

  李菱儿忽然发疯似的大笑:“愿意!当然愿意!只要你敢要!我就肯做!哈哈哈!”

  声如厉鬼,让人听的毛骨悚然。

  方凝立即嚷道:“主人!大奶犬反对!若是您收了她,别叫她靠近我!”

  马莹菲也道:“这样子是养不好的!若是你敢收她!以后永远不准碰我!”

  水临枫笑道:“你们忘了主人我的本事了!你们两个把她带给小箫兽,令她姻体重生不就得了!重生后依例打入隶魂剌,改名小菱兽,做我的淫侍兽用,我还想叫她替我到姑苏去一遭哩!”

  马莹菲目送李菱儿被人拖走,半天才放下掩住琼鼻的玉手道:“你又想干什么?”

  水临枫道:“姑苏守备师长李正强,是个人才,我想收为已用!我已经搜过张雪和顾娟的魂魄,原来她们两个,是佛仙教万妙神窟的簪花蝶使,如同我的这些牝兽一般,所知比李菱儿还多,我问过张锦华,这次张雪、顾娟两个,随李菱儿一起来,名为侍女,实为监视。我要彻底灭了佛仙教在江南的势力,然后叫她们现身说法,从舆论宣传上,先击溃佛仙教,佛仙教实力非同小可,若如小岳这般单用武力,恐难以治服他们,先叫小岳上去打一阵,等我闭关出来后,就合大军,灭了佛仙教,一来可以多增加财物,二来可以多收能人异士,三来可大收美奴牝畜,反正好处多多,但现在大泽政局混乱不堪,没看清楚之前,就要等一等再动手了!”

  马莹菲笑道:“奸滑!依你的估计,岳正阳这次出兵,不会赢?”

  水临枫笑道:“小岳只知道蛮干!打战要先合民心,舆论声势没造起来之前,还真不宜出兵,再者,岳老杆子新丧,刘高、吉青、梁兴、张显全都鬼的很,小岳若要出兵,可千万别指望他们四人了!”

  马莹菲道:“我早上听李维龙向你说,岳正阳这次北征佛仙教,李维龙留守南天,艾名扬留守合州,南北策应,一为安抚后方民众,二来供应军需,三来看好家门。调东边布防的吉青部为右翼、西江省的梁兴部为左翼,张显从北往南夹击,岳正阳自领岳家的精兵为中路出击,整个军队呈圆弧形挺进,中间并没有漏洞可寻,岳正阳怎么说也是京畿大学正规军事学院的高材生,佛仙教却是一群乌合之众,取胜应该没有问题!”

  水临枫笑道:“如我所料不错,小岳败就败在正规这两个字上面,课常上讲的全是纸上谈兵,真打起战来,课堂上学的越好的人,死的越快。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现在的大泽政府,根本就不得民心,这次我让艾名扬守在合州,安抚大水后的百姓,就是为了收买民心,扩兵存粮,随时准备接应战败的小岳回来。若我所料不错,小岳的左翼梁兴,右翼吉青,必不会用力死战,他的左右两翼全暴露给了佛仙教叛军,北方的张显也不可能出死力,观望的成分多,在南方自请筹粮筹晌的刘高,更是在糊弄小岳。攘外必先安内,这是千古不变的一个至理名言,若换做是我,得先毙了岳家四庭柱,换上自己可靠的人,做好媒体声势后,吊民伐罪,给佛仙教弄些十恶不赦的罪名,方可出兵!”

  马莹菲笑道:“这你就不懂了,所谓兵贵神速吗?要是等叛军站稳脚根,想打就难了!”

  水临枫笑了笑,正想说话,小香兽报道:“小主母薛芳来了!”

  水临枫笑道:“请她进来吧!她的家人都安排好了吗?”

  小香兽道:“依主人令,已经叫雷大鹏,找了一处地方安顿好了!”

  马莹菲道:“该死!背着我又弄了个小的!真是看也看不住!”

  水临枫道:“我接到她后,你们姐妹,自去相见!我得把手头的事处理一下,好闭关去了!”

  说罢立即站起身来,去迎薛芳去了。

  岳正阳前脚一走,陆离也带着八千多人,假扮“陆离”出去接收东南各处皇贵的财产去了,只是接收,却不往京畿送,京畿摧时,托言佛仙教切断了南北要冲青徐、大圪一线,为确保安全,得缓些时日。

  好朋友石俊杰的财产,水临枫没叫陆离动他的一丝一毫,但项家的财产,就说不得了,自项景瑜死后,项凤娇一时半会又回不来,就算回来了,项景瑜又无子嗣,项凤娇又是水临枫的私奴,可不能便宜了外人。

  项家最北方的项燕,最先反水,占了许多财产企业,妄想投靠京畿的皇贵而分离出去,其他诸如项庄、项康、项梁、项凡、项强也都不老实,所谓树倒猢狲散,事到临头,谁不为自己着想。

  水临枫急令陆离,采用雷霆手段,该杀的杀,该收的收,与此同时,造反的佛仙教,也在东南各地,大收皇贵富豪财产,拒不交出者,搜魂得到财产藏处后,灭掉满门良贱。

  同时大灾过后,宜大兴土木,劳动力奇便宜,很多难民,只要有口饭吃,什么都肯干,水临枫令精于殿台建筑的武当清尘真人李伯昭,带着三千精兵,和打劫来的能工巧匠,并大量的征召劳力,修建祖堂山,把四周四个山峰全收了进去,绕着祖堂山群峰,开挖大湖,连通长江。

  施工图纸早就出来了,成片的建筑群从山脚大湖,直到山巅,有芙蓉阁、小星槎、归云亭、赏春堂、澄江台、大观堂、滴翠轩等等许多大型、特大型的建筑,幢幢雕梁画栋,犹如皇宫,砍伐了山间的杂树,种满了椴、槐、银杏、乌樔、青枫等等名贵树种花木,建成后将更名的“藏龙仙境”不但如此,相临的红山、白山、谷山间建了大量的宫宇仙台,外围可以驻兵三万,山腹间还有各种密道机关。大江边有专用的大型码头,四周还散落着十几个小镇,便于原来的居民居住,镇中青砖碧瓦,各种娱乐场所齐全,方便将来的驻军寻欢作乐。

  整个建筑群,依山带水,既古朴典牙雅,又非常的现代化,其间公路四通八达,却又与外隔绝,四面山峦间机关重重,根本就没有路,要想进入藏龙仙境,只有通过四条穿过地底的人工隧道才行。大水过后,附近早没有了人家,正好方便施工,如今水临枫在南天,是想怎样就怎样,没有人能管了。

  水临枫想早点处理完事情,事情却是象和他作对似的更加繁多,十月底,先是唐露寻项景瑜不着,带着唐牧、唐靓一双侄儿侄女,跑到凤栖阁来,要求马莹菲收留她们。

  水临枫急问朱武、麦婷辽东战局时,被告知,东阳城已经被共工大军打破了,现在大泽帝国从东北到西北,战火连天,赤壁千里,血流飘杵,民不聊生。

  大泽政府极力封锁北方的许多机密消息,又加上东南大水,电信不通,佛仙教造反,南北交通被切断,信息传递不便,许多事情,水临枫都是头一次听到,不由大惊,若是被兽族长驱直入,那祖堂山的“藏龙仙境”也不用建了,建了也是白建。

  马莹菲也陆续收到马家旧部的消息,得知西北失守,父亲身亡,不由大哭,就想回去找兽族拚命,幸得众人拦了下来,才渐渐平息。马莹菲也是极聪明的人,知道事已至此,蛮干只会越来越乱,得从长计议才行,但对于嵛冲口失守的事,却是百思而不得其解。

  过了一天,陆离那边传来了关于马家的准确的消息,马莹菲死活也不相信父兄里通外国,私放兽族入关,更不相信马家会不顾大局,剌杀赵承禹,下定决心,一定要去京畿看个明白。水临枫知道挡不住她,可是自己闭关在即,此时放弃修炼,日后再想有大的进展就难了。

  舒畅劝道,可由她和郑爽,陪主母同去,水临枫却是担心她们两个修为太低,若是真出事,不但帮不了马莹菲,反而会拖她的后腿。

  陆潇潇道:“既如此!就由贱妾和佩君两个,随主母北上!”

  水临枫想想也好,再说鼎是一年,外界才一天,自己闭关一二百年,外面只不过是几个月而已,三人修为都不低,陆潇潇和阮佩君,又在京畿呆过很多年,料不会有什么事,旋即点头道:“那好!但若是情况不对时,不可逞英雄,须千万跑一个进来,与我报信!潇兽、佩兽!你们两个听好了,须仔细看顾好主母,若是出了差错,当心你们的皮!”

  陆潇潇、阮佩君一齐应道:“主人心管放心!”

  马莹菲道:“此去京畿,我也只是想查探消息,不想明来,把你的那个什么神仙哭,也教与我吧!”

  水临枫大笑道:“我倒忘了这事了,你们三个就一齐学学吧!”

  隧把“神仙哭”密技,教与三人。同时想到风飘雪,水临枫已经从那些狐狸口中,知道了风飘雪的事,现在九尾狐狸胡簪玉、黑狱冥狐李弄花,率三十只灵狐,也效忠于水临枫,前次突围不成,这些狐狸已经死了一次,再说害死项景瑜,她们也是奉命行事。

  随即,也命人把胡、李两只骚狐狸叫来,命她们拿了陆离的手令,随便押解一些珠宝黄金,跟在主母后面北上,一方面传递消息,一方面把招集门人弟子,为水临枫所用,最好把那个火狐狸郝心秀骗来,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把风飘雪弄出来,告诉她们只可智取,不可力敌。

  李正强被李菱儿先骗出军营,再强行抓来,已经打入了隶魂剌,做成了炼奴,水临枫给了他一个刀锋营,命他回姑苏后,招兵买马,扩军三至五万,尽剿佛仙教在江南东面的势力,在东面,和艾、李二人相互呼应。

  灵鹫寺的南天罗汉慧信,本为少林高僧,后加入佛仙教,与十三龙魂中的佛面铁心慧心,本为同辈师兄弟,此次也被李菱儿骗出来,成为水临枫的炼奴,慧信向水临枫透露,吉青早已加入佛仙教,水临枫大惊,急吩咐艾名扬、李维龙劝岳正阳回兵,岳正阳头脑中一根筋,哪里肯听?

  水临枫又急命李正强,要他留意吉青的动静,若吉青临阵倒戈,就奇袭他的通州老巢,抓捕吉青的家小为人质,逼吉青回兵,放岳正阳南逃。命合州的艾名扬,注意岳正阳的动静,若是他逃回来,一定要派精兵接住,岳家的老杆子岳剑锋已经死了,魂魄尸体都不见踪影,若是岳正阳也死了,岳云娇回来,水临枫可真不好交待了。

  傍晚时分,马莹菲收拾停当,跑来和水临枫道别道:“事不宜迟,我要走了!唐露那个丫头在外面一个人流泪呢!我实在不放心她,好歹与她相识一场,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今生都心里不好过!”

  水临枫苦笑道:“她至今还以为我是项景瑜哩!叫我怎么办?”

  马莹菲道:“你做的事,你要负责任,更何况你的女人多如牛毛,多她一个又何妨,再者,我不在家时,也要有个人好好管管你!薛芳虽身为小主母,却是管你不住!”

  水临枫道:“少来!若是她想管我收奴纳妾,那么就叫她去找项景瑜好了!”

  薛芳道:“老公!别这么心狠!唐露姐姐已经无家可归了!”

  马莹菲道:“我去把唐露叫来,自有办法叫她认出你这个活闹鬼!”

  水临枫笑道:“唐露死心眼,也好!你把她叫进来!若是不愿意做主母就算了!”

  马莹菲道:“你等着!”

  唐露跟在马莹菲身后,走进金鼎,在她看来,只是凤栖阁顶楼的一道门,里面却别的洞天,傻傻的问道:“项大哥在哪里?”

  马莹菲一指阶上的水临枫道:“那不是!”

  唐露左看右看,忽然大哭道:“你这个没良心的,躲在这里左拥右抱的快活,却害得我好找!黑就黑吧!没事整什么容?”

  水临枫大惊道:“不会吧!这样你也能认出来?”

  唐露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粉拳,水临枫眦牙道:“行了!你打错人了!”

  唐露怒道:“项景瑜!别以为你整了个俊脸就当我认不出你了!”

  拉下水临枫右边的衣袖,道:“这是什么?”

  一排整齐的牙印,编贝似的印在右肩上,水临枫苦笑道:“天呀——!竟忘了这碴事!”

  薛芳奇道:“怎么回事?”

  马莹菲想笑,却又因为马家的事笑不出来,悠悠的道:“当初在拉斯法拉之时,我在临枫左边,唐小妮子在临枫的右边,唐小妮子为了怕临枫日后赖帐,就在他右边的肩上,咬了一口作了记号,我在临枫左边肩上咬了一口,也做了个记号!”

  唐露道:“临枫?你到底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芳坏笑道:“原来老公向会耍赖,我想想!在哪咬一口!啊——!对了!”

  忽然把头钻进水临枫的跨下,张开小嘴,就去找鸡鸡,水临枫大惊道:“天哪——!这地方可不能咬!好芳儿,我不会不认你的!”

  马莹菲道:“好了!我马上就要北上了,唐露!是这么回事……”

  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一五一十的对唐露说了,唐露听得默然无语,瞪着双凤目,狠狠的盯着水临枫看。

  马莹菲说完,笑道:“那天在长桥上,我已经和你说了,你连他是谁你都不知道,还谈婚论嫁的,你再看看他,色是色一点,可是俊美无比,其实我们几次都穿邦了,偏你呆呆的看不出来!”

  水临枫苦笑道:“情非得已,我不是故意骗你的!现在知道了,我也不是皇族,别这样看着我啊!怪碜人的!”

  唐露终于暴发了,跳了起来怒吼道:“水临枫!你敢骗我!占了人家那么多便宜,难道就算了?别跑!乖乖的停下来,屁股朝天的趴好,给我狠狠的踹几脚解气,然后写一百万字的深刻悔过……”



第十章 分田均股

  大泽中有二千多万平方公里的国土,但大泽人煞是奇怪,全挤在东南沿海、京畿等区域扎堆儿居住,单是京畿城区,就挤了一千四百万人口。

  所谓东南十二省是指东江省、西江省、江南省、曲江省、安如省、临海省、上阳省、淮东省、淮西省、定淮省、通平省、安化省,这十二个省份,是大泽帝国最富庶的区域,少被刀兵,海运发达,经济繁荣,人口稠密,良田湖泊密布,千百年来日日笙笛不断,夜夜歌舞不休。

  南天城为泽东南十二省首府,皇贵如云。富甲天下,是大泽的经济中心,居住的人口比政治中心的京畿还多,城里城外,竟然挤了三千多万的人口,平时街上人来人往,宝马林立,靓女如云,很是热闹繁华,但碰上大的灾难就惨了,扎堆儿住,也扎堆儿死,一死一大片,想救都没法救!

  这次遭遇大水的主要是东江省、和附近西江省、江南省、安如省、临海省的部分区域,这几个省份的大小官员,早已经被水临枫做成了炼奴,大水来后,依水临枫令,救小不救老,救强不救弱,放弃没有用处的人,节省宝贵的各种物资。

  谍讯司南天区、东南十二省的长官铁手孙健,在此次大水中,水临枫命他以政府密探的身份,和受灾的东南五省数十个地方刑探局的长官,以“闹事”的名义,一起大肆抓捕美女和青壮男丁,收缴各种物资,以供已用。

  公然被抓来的青壮男丁,把大小牢狱挤的满满的,喊冤声不绝,水临枫叫艾名扬、李维龙、李正强带着刀锋亲兵,去各地监牢挑选精兵。无故被抓的人被告知,只要他们肯为国出力,军方不管他们有罪没罪,都可以把他们先从谍司手中弄出来,算正常服大泽的军役,出去稳定灾情。

  实际上就算放他们出去,大水过后,既无工厂,也无商店,皇贵富豪全叫陆离给抓了起来,用道术搜魂,起出财产充公。南大四傻中的王建波、候旭东、费玉坤更是呆不住,在水临枫的示意下,四处游说宣传,要求先稳定水患,再北上抗击兽族的入侵。

  这样,不但艾名扬、李维龙、李正强的每人五万正规精兵很快的招满,王建波、候旭东、费玉坤,还有同是南大的陶文勇、孙定国、董方宁、徐国腾、林怀部、史国超九人,也招各招了七八千义勇军。

  水临枫大喜,虽是大水过后,但东南富庶,粮秣辎重,根本就不是问题,纵兵抢大户就行,立即命陆离,把原虎组的锦衣卫,密密的安插到九个人的义勇军中,帮助整军。

  水临枫的主意,杀劫大户,安扶人数占绝大多数的平民百姓,免费给衣给食,无家可归的人,被军队允许住在空置的商品房内,并且谁入住,那套房子就归谁,迅速的组织工人,抢救设备,平分股权,收拢人心,进行生产。没收来的农田,也以最快的速度,分到各家各户,抢种粮食和各种菜疏。

  水临枫出身贫民,哪里会顾惜皇公贵胄的利益,既不管这些皇贵富豪们的死活,事情就好办多了,不出一个月,受灾的东南五省,复又迅速繁荣起来,万民齐呼“万岁!”

  那些“闹事”被抓来的美女,全是极品绝色的佳丽,一个个风姿绰约,东南本就盛产美女,水临枫这次趁水打劫,总工抓了一万六千多名妙龄女郎,全是良家美女,不同于那些当垃圾收来的牝兽,水临枫挑了四百多名倾城绝色的,留在身边当做淫侍私兽,着徐莹、孙紫涵、李小冉带人,好好调弄,其余的全当做“公共汽车”命陈冰冰、张雪、顾娟带人加紧调训,好赏给刀锋部队寻乐子。

  这一万六千多名新收的美女,也要被炼成先天道体,进行武道整训,令她们既可被当做牝畜,满足刀锋战士的生理需要,又可以编入媚电部队做战。加上以前的五千名牝兽,鼎中的公共汽车,已经突破了两万大关。

  除水临枫前后精心挑选的六百多名绝色倾城的私兽外,其她两万多靓丽的“公共汽车”所有的刀锋战士,皆可肆意玩弄,所生子女,长到十六、七岁即被做成先天道体,打入隶魂剌、喂入活魂珠,留下血液样品,成为新的刀锋战士和媚电战士,自然界中的一天是鼎中的一年,若是谁出去办事,十天半个月不回来的话,等回到鼎中时,一定又会发现多了不少新面孔。

  知识的传递也很简单,不用如外界一般的死读书,只要道行高的男女战士,用手按住这些孩子的百汇穴,就可以利用生物电波,传过意识流,把各种知识“烧录”进去。人口户籍的行政管理,由薛芳揽了下来,水临枫怕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又叫胡杏儿、李彩叶做她的副手。所有新生的美女,不到十六岁,不准开苞,到了十六岁的美女,全被带至水临枫处,挑下中意的,收为私兽,挑剩下的才被允许和其他人交配。

  阮佩君、陆潇潇、南宫春、何逸清、黄翎儿等人,又是例外,水临枫可以和她们双修,利用她们的道行,加快修为速度,但不独占她们,名义上全是他的贱妾,但也允许她们收其他的刀锋战士做男畜,产下小美女后,水临枫把中意的再收做私兽。

  娄坎、白媚羽、竹青青和十二个穿山甲精,又是例外,水临枫允许它们把看中的同类带至鼎中,组成强大的千妖部队,以供日后驱策。类坎性欲极强,这些天来,又收了几只母虎、母豹、母狮,并且成功的骗了几只灵兽进来,给水临枫收伏,白媚羽也弄了不少同类进来,其中一只白金雕、一只雨燕道行最高,都有千年以上的修为。

  水临枫坐在凤栖阁二楼的大厅中,命徐莹牵上来两名新调弄好的南天本市绝色美女陆小欣、陈莎莎,命她们口交,两人虽被植入隶魂剌,但年方十六,第一次替男人口交,似不习惯,犹豫的张开樱桃小嘴,把水临枫没有变大的长枪含住了半个龟头,在小嘴里塞的满满的含吐,身上少女的香味,一阵阵的袭来,令人心神皆醉。

  唐露道:“色狼!她们这么小,就叫她们侍候,是不是太残忍点?”

  水临枫笑道:“古时十四岁的女人,就替人家生孩子了,她们两个都十六了,一点也不小了!你别吵!我一边享受,一边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处理,处理完后就闭关!”

  唐露道:“死人!你何时进兵东阳?”

  水临枫道:“我总不能越过陈家军驻地,飞到东阳城吧?再者,若想救东阳,我的人也不够,就算有几百万大军,给他们吃什么呀!这事不能急!”

  心意一动,收到朱武的“心语传声”朱武把大皇帝的庭议和自己的打算一古脑儿的传来,水临枫心道:“完了!这种贪生怕死的主意都能想出来!大泽算是完了!照这种打法,京畿沦陷的可能性极大,小马蹄子别去撞个整子才好,若是兽族挟兵锋南下,不出一年,南天也会完蛋,怎么办才好?”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急唤万花飘香何逸清前来听用,另一边命红姬,从金鼎的地狱中,把用媪兽精的内脏祭炼好的那一瓶媪毒粉末取来。

  万花飘香何逸清身着妖骚性感的露体华衣,长靴过膝,走上前来跪倒道:“主人呼唤逸兽,不知有何吩咐?”

  水临枫道:“逸兽!你急带了这瓶媪毒粉末,追上主母,交给她,告诉她这此这般!”

  何逸清道:“是!小兽这就去!”

  水临枫复又传语朱武道:“我现在缺的就是谋士,你和麦婷,把粉面毒狼梁宽和小诸葛白松喜两个骗来后,到陆离处暂住!”

  又传语陆离道:“神机军师朱武你认识吧?过几天他会把梁宽和白松喜带来,你先留下他们,制住梁宽、白松喜,送过来交给大箫兽整治!”

  陆离道:“是——!主公!薛家以前的封地,已经全被佛仙教攻占了,小岳将兵,倒是节节大胜,甩开左右翼,一路往西北去了。临海、安如一线遍地刀兵,薛家以前的六将没地方去,家产也叫佛仙教给抄了,现在投奔属下,属下收不收他们?”

  水临枫道:“收——!怎么不收,他们六个来后,先交给小箫兽整治,再命他们三个去艾名扬军中报道,三个去李正强军中报道,这两个人新收了五万壮丁,正缺战将调弄,把南天城北方、东方的部队弄好后,我还要急着用哩!小岳节节大胜?不好!佛仙教这群乡巴佬,是在诱敌,是想把小岳诱离南天、合州两城远一点,找个山川险要的地方,一举歼灭他,他的左右翼呢?”

  陆离道:“吉青、梁兴出兵五天,只走了一百公里不到,现在远远的被小岳甩在后面!张显早给佛仙教给打怕了,现如今已经知道岳老头身死,带着残部,反投陈春去了!刘高那个滑头,果如主公所料,压根儿就没出曲江省,小岳连下了几道军令催他,他就是不理!”

  水临枫沉呤道:“这个刘高,想自立不成,好了!我知道了!”

  陆离笑道:“京畿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全效忠于主公,竟然把剌杀赵承禹的正主儿。超级战士中做的最好的一个,名叫凤铃的,和另外两个最好的超级战士金铃、银铃遣来,还有男虎组第一高手,穿云虎夏候峰,带着一百名北方的男虎、锦衣卫好手来投,全是老谍讯司的班底,手底下的功夫硬的很。另外,具京畿的消息,也就在这两天吧!以前在南天城勾当的以妙手飞花魏莉为首的花剌组以下二十七名漂亮女谍,也会到我这儿报道,主公!我们是不是照单全收啊?”

  水临枫大笑道:“当然照单全收!擒住后全交给大小箫兽泡制,事情要办的利落点,不久我就要闭关,外面的事你看着办,尽量处理的保守些,不要出纰漏,在我没出关之前,多打探消息,不要轻举妄动!”

  陆离道:“是!主公!”

  这边的事刚处理好,陈赏的手机又来了,陈赏道:“主公!东南那边的电信信号太差了,属下打了好几遍才打通!”

  水临枫道:“什么事?”

  陈赏道:“主公!兽族大军攻势如潮,我们这边一日三惊,大皇帝为确保大泽最先进的兵工厂不落在兽族手中,已经令我们搬迁,地址选在上阳省和下阳省的云盘山中,是岳家军和杨家军的接壤地带,红头文件上说,成品武器,能分发的尽量分到陈家各路军中,用来抵抗兽族,处理不了的全部消毁!”

  水临枫笑道:“毁了多可惜,我立即叫篮、紫二姬前来搬运,你把没有装配成成品的武器加快装配,边生产边搬,我在东南扩军,粮晌不成问题,武器却是大问题!你这也是雪中送炭了!”

  陈赏道:“是——!还有一事,帝国智囊郝连心战秘密的找我,要我保我侄儿陈步云南来称帝,我心里奇怪,就刨根问底的问了个明白,原来却是这么回事……”

  水临枫听完帝国三个老鬼的计划,笑了起来,道:“我说呢!哪有这样打战的,拖着两只手不动,尽等着挨打,却是原来如此!你先拖拖他,以图后计吧!”

  陈赏的手机刚挂断,陈登的又打来了,水临枫大笑道:“是不是张汤那个老滑头要你保陈步云做大皇帝?”

  陈登道:“天呀!主公真是再世孔明,我还没开口,您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神了!”

  水临枫道:“你先拖拖他,到时候再说!兽族打来时,你不要狠拼,尽管向南方山区辙,保存实力要紧!”

  陈登道:“是——!”

  “天呀!主公的手机怎么这么难打?”

  宇文靖叫苦道。

  水临枫笑道:“你会有什么事?”

  宇文靖道:“兽兵势如破竹,黄河一战,我们十四万所谓的精兵,被兽族的两万前锋,打的屁滚尿流,大败而逃,京畿城的皇贵们,都在忙着往国外跑路哩!吴家决定把所有的财产变卖,然后由吴登高带着吴家老小先去美利坚,那些东西奇便宜,主公您老要不要啊!”

  水临枫一口回绝道:“不要!房产田舍,古玩字画,兽族杀来时,全是泡影,再说现在天下大乱,兽族退兵后,我不能纵兵抢吗?干嘛要傻的花黄金、白银去卖?”

  宇文靖道:“主公英明,不过那些皇贵们带不走的美兽牝畜也是奇便宜哩!好多全是正在宠幸的绝色佳丽,因为太多了带不走,皇贵们不得不把她们卖掉!”

  水临枫笑道:“牝畜有多少收多少,主人我现在有的是钱!不过不可能给他们黄金白银,你去打听打听行情,问问美金行不行?”

  宇文靖道:“美金是硬通币,当然行!主人你从哪里搞来这么多美金?”

  水临枫笑道:“现在东南财富,尽在我手,你把牝畜们全部批发来,我自会叫紫、篮二姬去提货,幸好她们飞行速度,几近光速,否则还真忙不过来!”

  宇文靖道:“主公!现在出国,我和尚连钢两个人,根本就挤不上飞机,我和他向来秤不离砣,能把他带到您这儿避祸吗?”

  水临枫笑道:“当然可以!你们来了之后,找陆离就行了!”

  宇文靖惊道:“天呀!陆离也是您老的手下了?”

  水临枫笑道:“是!大惊小怪!”

  挂了手机之后,又去吩咐陆离,等宇文靖带来尚连钢后,依法泡制,做成炼奴,又招篮、紫二姬,分付陈赏和京畿两地,接收人、货。

  唐露道:“你忙完了吗?”

  水临枫笑道:“总算忙完了,后面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交给陆离等人去处理,我可管不了,明天开始,我就要进入鼎中闭关,可能要一百多年,若是在鼎外算起来,可能就是三四个月时间吧!你就和小香兽一起,住在这凤栖阁中,带好唐牧、唐靓二个,没事不要乱跑,现在是天下大乱啊!不要等我出关时,找不到你就惨了!”

  唐露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自是知道轻重缓急!这两个小美女舔的舒服吗?”

  水临枫一拉手上的银链,笑道:“口技比你好一点点,不过比你认真多了,牝兽就是牝兽,听话的很!”

  陆小欣吐出鸡巴,小心的问道:“主人!想插我们吗?我和陈莎莎,还没开苞哩!”

  水临枫拍了拍她的小脸,把她们搂在怀中,捏弄着两个人刚刚发育好的小奶粒,笑道:“说错话了,念你们年纪小,就免了皮鞭吧!下不为例!”

  小香兽跪爬过来,笑道:“你们两个,还不快谢谢主人,你们应该自称欣兽和莎兽的!”

  陆小欣和陈莎莎把喷香的粉脸埋在水临枫的怀中,磨搓着妖声道:“欣兽(莎兽)不懂事,求主人责罚!”

  水临枫大笑道:“好了!你们两个这样可爱,以后就做我的宠物猫吧!你叫小欣猫,你叫莎莎猫可好?来——!把屁股转过来,我看看能不能插进去!”

  两只美女猫齐声妖叫道:“喵——!”

  一齐跪到地毯上,摇晃着精巧的雪臀,腻声道:“小欣猫(莎莎猫)谢主人赐名!小猫们的牝穴紧的很,求主人爱怜!”

  水临枫抚摸着四个光润粉腻的圆股,上下摩擦,不时的用手指划过粉红色的股沟,这两只小猫年纪太小,牝毛都没有长齐,虽不懂人事,然姻体的敏感处,被一个男人这样的玩弄摩擦,也是性奋不已。

  姻体上下,起上一层好看的红晕,前面的四只雪球似的小奶包全耸了起来,牝穴中也是浪水涟涟,香液蜜汁,顺着如雪般粉嫩的大腿内侧,潺潺的流了下来,滴滴答答的溅在地毯上,媚香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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