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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首发]夏夜将军府
送交者: Genia[品衔R2☆] 于 2014-07-06 12:56 已读 15018 次 7 赞  

Genia的私房频道

               夏夜将军府

  夏夜。

  夜随着蟋蟀的鸣叫来到了将军府,空气里弥漫着桂花的甜香,伴着湿气散在
晚风中,白天的燥热被黑色抹淡。

  月儿坐在深深的棕色大木盆里,头仰靠着,长发像缎子一样垂在边缘,水气
弥漫在裸露的肩膀。她闭着双眼,上面布着淡淡的水雾,睫毛微微地颤动,脸颊
泛着异样的通红,鲜红的嘴巴微张着,发出细微的喘息。喘息声好像那水雾一样
飘渺,潮湿,忽悠不定。她的肩膀轻轻都耸动着,一直玉手抚在自己圆润饱满的
左乳上,时而轻抚,时而用指尖转捻,时而抓住这个乳房揉捏,另一只手深深地
没入水中,时上时下,扰乱着一盆清水。

  忽然间,那微微的喘息加剧了,喘息中带出来婉转的呻吟,呻吟声忽高忽低,
越来越快,肩膀也随着呻吟而颤抖,水被那呻吟声所搅动,变得燥热起来。“哗
啦”一声,两只玉足出水,蹬在了木盆的边缘,白嫩的小腿到脚踝蹦得笔直,连
那染了蔻丹了脚趾都交缠在了一起。只听月儿呢喃着,呻吟着,低语夹着叹息:
“将军,将军,将军……”

  忽然,月儿的手离开了那温柔的乳房,也抓住了木盆的边缘,整个身体挺出
了水面,丰满的乳房,纤细紧致的腰,平滑柔软的小腹,圆圆喘息的肚脐,都暴
露着。还有就是那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黑色凌乱的一丛毛发,另一只手在那里
摩擦缠绵。月儿没有了声音,好像窒息了一样,继而一声哀叹,“将军!”她的
身体好似射出了弓箭的弦,猛的挺出,又软软地落回了水间。水花四溅,一片寂
静中,只有月儿在水中无法控制的颤抖……

  “姐姐,姐姐,时间快到了,请姐姐快准备好。”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侍女
的呼唤。

  “知道了,我马上就好了。”

  月儿缓缓地从水中站起,两条腿竟然有些酸软。她轻轻地将自己擦干,当擦
到双腿间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又紧紧地按住那里,压力从股间传入,她忽然又弯
下了身体,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才慢慢站直,扶着木盆,让自己抖颤的身体恢复
了常态。

  她穿上了白色丝绸的裘衣,裘裤,然后披上了淡紫色的长裙,一条深紫色的
丝绦系在腰间。将军喜欢紫色。

  服侍将军3个月,府中呆了15年,从一个小丫头长成了一个婷婷少女,多
少下人都对她的美色垂涎。几次将军在府中商讨要事,便是那些朝中重臣,看到
她也要停留几秒。可是,将军从来没正眼看过她一眼。将军晨读的时候,她在旁
边静静的站着,眼睛会悄悄地盯着他的一双剑眉;将军写字的时候,她在一旁研
墨,将军的毛笔伸过来的瞬间,她似乎能感到他手的温度;将军傍晚习武的时候,
她才可以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他宽厚的肩膀将风打乱,长剑挥舞,树叶也随之
颤抖。

  她拿着一块白色丝巾等在那里,将军练完,她献上丝巾,偶尔,将军的手指
在接过丝巾的时候会和她的手擦过,她的心就会随之一颤。那块沾了将军的汗水
的手巾,夜间也会被她贪婪地贴在脸边,在他的气息中,一次次,自己把自己带
进无边的快乐中去。她就这样幸福的,满足的,但是无助地在渴望中煎熬着服侍
着将军。

  将军刚刚出征了,一去就是三个月,这三个月,月儿好似凋谢了的白莲,茶
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今天将军回府了。她才在这里沐浴更衣,一想到又要
见到将军英俊的脸庞,挺拔的身材,她才情不自禁起来。月儿坐在铜镜前,将黑
发松松地盘住,从木盒中挑了一根暗红色的木头簪子。当初府上来了珠宝商贾,
大管家采购了一批簪子,让小丫头们挑选,那些姑娘高兴地,抢着要那些银的,
镶金的,嵌了玉石的,只有她,上来就拿了这只暗红色木头簪子。别的姐妹都笑
她傻,可是她就是想要这个,因为将军有一双红木的心爱的筷子,是这个颜色。
每次带上这个簪子,便想起将军的手指将那筷子把弄,再送入嘴中,小腹中就是
一酸,桃花源便会湿润。

  月儿对这铜镜梳妆打扮,只见一清丽美貌少女亭亭玉立,淡紫色的长裙柔软
地裹着凸凹有致的身子,深紫色的丝带,更是将小蛮腰揽个正着。白皙的面庞由
于刚才的贪欢,还泛着红晕,嘴唇小巧而饱满,足足的一个美人。

  她走到了后花园,下人传话说将军已经沐浴更衣过,要在后花园用膳。月儿
不由得怨了起来,为何每次将军沐浴的时候从来不传她去服侍,她跟了将军三个
月,却从来没有一次机会侍候他沐浴或者入寝。不知将军裸露的上身是什么样子?
上面可有沙场上留下的伤痕?将军的下身呢?

  月儿脸一红,呼吸都急促了,不敢再想。府中下人极多,柴房,后花园苟且
偷欢的她也撞见过。同屋的姐妹们更是有尝过云雨的,会在睡前咯咯讲那床第之
事。开头月儿觉得简直无法入耳,后来越来越好奇,渐渐地,听到那些,竟然会
脸发烫,身子不知所措,直到她一天夜里,无法自持,羞然地将手放在了两腿之
间。第一次,她只是用手紧紧地扣在那里,不敢移动丝毫,手的热度,压力,传
到下身,自小腹往上,从未有过的酸麻,让她害怕。后来她用手指,轻轻拨开那
两片肥嫩的阴唇,轻轻地在内壁和中间游走,每个地方都好似被热水冲过的舒服,
直到她停留在了中间那小小的阴蒂上,轻轻的探摸,竟然好似电流激过,整个腰
身随着颤抖,那本来娇软的阴蒂竟然硬硬的挺立了起来,好似一颗嵌在那里的相
思豆。月儿就这样紧闭着双腿,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阴蒂,两腿摩挲着压迫着自己
的花园,给自己带来了第一次高潮。

  从那以后,她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可是她从来不敢将手放入自己的身体,姐
妹说过,男人的那个会变得好像木棒一般,硬而挺拔,然后会直插如体内。每次
想到这里,月儿耳朵都会滚烫,但更多的是害怕,下身那么敏感娇贵的地方,怎
么可能承受将军的那个呢?

  “哎”月儿知道自己又胡思乱想了,这也许是永远不可能的。

  月儿站在亭中石桌的后面,将军坐在那里用着晚膳,今晚的月亮额外的圆,
照亮了庭院,将军将打灯笼的小丫鬟都谴走了,说不想灯笼扰了月光,就剩下月
儿站在那里给将军倒酒。将军今天兴致极高,一会功夫三壶酒就尽了,夜色中月
儿都能看到将军脸上的红色。

  “去,取箫来。”

  “是。”

  看来今天将军果然高兴,要夜下吹箫呢。月儿取了箫,碎步往后花园走去。
走到一拐弯去,忽然窜出一个小丫头,和月儿撞了满怀,哎呀,那小丫头竟然捧
了一盆半化的冰水,里面放了一个玻璃水晶瓶。水从盆中渐出来,月儿整个前胸
湿透,丝裙紧紧地,凉凉地贴在了身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

  “姐姐,对不起,将军说今天皇上赏了番邦进贡的白葡萄酒,一定要用冰镇
过才能喝,叫奴婢取去,冲撞了姐姐”

  “怎么还不过来,磨蹭什么?!”将军似乎听到了动静,声音严厉而不满。

  月儿只好和那小丫头走人亭中,小丫头知道自己闯了祸,放下冰盆和酒,就
自行退了下去。剩下月儿穿着湿湿冰冷的衣服,在夏夜的微风中瑟瑟发抖。将军
自行将那玻璃水晶瓶中的酒倒在了一个琥珀杯中,放在鼻尖,闻了闻,细品了起
来。

  月儿双手捧着箫,立在旁边,不敢打扰,忽然打了一个喷嚏。将军这才转过
头来,说,“箫~”

  话才说了一半,将军的眼睛就停留在了月儿身上。

  月儿低头,才发现,那冰水将前胸彻底打透,丝裙裹在身上,好像一层透明
的薄纸。双乳挺立着,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乳尖被冰激过,傲然地透出那层
薄纱,月光下,甚至可以看到那淡淡的红色。将军的眼睛带着醉意,但是却仍然
犀利,毫不顾忌地盯着她的胸前,嘴角似乎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意,然后才慢慢
抬起头,端详月儿的脸。月儿无地自容,只好弯下了腰,低着头,慢慢走过去,
双手举起了箫。

  手中的箫被取走,她才松了一口气,慢慢的后退着。可是忽然,腰间的丝带
一紧,将军竟然单手抓住了她的丝带,将她拉到了身前。将军站在那里,身体几
乎贴着她,月儿能看到将军眼中的血丝,能闻到他嘴中的酒气,抓住丝带的手的
热度透过了她的肌肤,让她害怕的发抖。她颤抖着,“将军?”将军这样贴着她
片刻,忽然一把又把她甩开。那一刻,她心中一松,紧接着又是一紧,眼泪淌了
下来,毕竟,将军是不会要她的。她怔怔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转头就要退出亭
子。忽然听将军叫

  “回来!”

  月儿,只能悄悄地擦干了眼泪,走过前去,“将军有何吩咐?”

  “斟酒。”

  月儿斟满了一杯,双手送将过去。酒杯被拿走的一霎那,月儿的一只手腕被
将军捉住,直接反剪到了身后,将军的手抓着她的手腕,顶着月儿的后背,让她
的身体成了一个前弓的幅度,月儿的前胸被牢牢地定在将军的胸前,腹部更是好
像要被将军塞到自己的身子里。将军一手这样绑着她,一手端着酒杯,慢慢地将
酒灌到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忽然附将过来,将嘴堵到了月儿嘴上,月儿的嘴被将
军的双唇分开,一口冰凉的酒送入月儿的嘴中,月儿被将军强吻着,酒水滑入她
的食道,在空空的胃里弥散,回升。

  月儿无法思考,无法动手,头无法转动,连眼睛都无力闭上,好像一只花园
盛开的桂花,被将军捏在手中把玩。忽然,将军离开了她的嘴,她记起了怎么呼
吸,大口喘息着。但是脖子上传来的瘙痒,让她的喘息变成了一声轻唤,“啊…
…”

  将军的嘴在她的耳边,脖子滑过,有时用嘴,有时用舌,有时只是让热气喷
在她的肌肤上。所有的挑逗,直接穿过,从脖颈到腰间,要小腹。月儿无助的开
始微微颤抖,呼吸急促地好似呻吟。将军的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后背游走,有力
地摩擦着她,透着纱裙,她都能感受到那握剑的手上的老茧。月儿的另一只手无
力的垂在那里,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将军的手从后腰忽然挪到了前胸,一把将月
儿的左乳抓在手中。

  “将军。”月儿忽然惊醒,无力地想用左手推开,却一把被将军抓住,也反
剪到了背后,同另一只手一起牢牢地被将军的左手铐在背后。然后将军的右手又
无情地放到了月儿的左乳上,还是揉搓,隔着丝裙,将军手指轻轻的蹭着她的乳
头,环绕着,把玩着。月儿身子颤抖着,紧贴着将军,将军的袍带,配饰,衣服
上的刺绣,每一样都摩擦着她,玩弄着她。她闭着眼睛,撑着自己,却不知道其
实自己的体重早已完全被将军的左手撑住。

  将军每一次滑过她的乳头,舌尖湿润一下她的耳边,她就抖颤一次,一次比
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无法掩饰,忽然,月儿的小腹一热,一股清泉涌出,湿了她
的裘裤。她也随之轻轻的呻吟了出来。

  闭着眼睛的她也能看到将军盯着她的脸,看着她无助的无法停止的抖颤,好
像在看一副字画,挑剔着哪一笔才是佳作。月儿羞得无法自容,可是却无法躲藏。
忽然身体被将军抱起,她能听见将军的轻笑,不知是快乐,还是嘲弄。

  她的上身被平放在了石桌上,两条腿无力的垂下。双手仍然被将军的手死死
的扣在头顶。腰间的丝带被扯开了,长长的丝带从腰低抽出,长裙随之散开。裘
衣被将军撕开了一半,两只乳房裸露在夏夜的月光下,格外的雪白,乳头挺立着,
起伏着。

  将军一把扯下了月儿的裘裤。两条白净细长的腿摊在淡紫色的长裙上,群子
在晚风中轻轻飘动着,抚摸着光洁的小腿。月儿的臀部正好在桌子的边缘,垂下
的长腿和平躺的上身,让她的下腹不自然的抬起,那美丽湿润的三角地无情的呈
现着自己的秘密,湿漉漉地在月光下闪耀。将军从头慢慢地将她看到尾,月儿想
团起身体,遮住自己的羞辱,可是却没有力气,每一个动作都变成了一次扭曲,
无比的淫荡。

  将军俯下身来,这次直接落在了她的乳头上,轻轻地,湿湿地,带着酒气,
带着热度,舌头裹着乳头,有时又是牙齿轻啮,另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接着肆
虐。双乳这样被玩弄着,乳头传来的麻痒,折磨着月儿。月儿好似回到了她的热
水木盆,所有的水都在冲洗她敏感的乳头,舒服的煎熬着她。月儿在呻吟了,她
自己也不知道,她在呻吟

  “啊,啊,啊……”

  将军的手忽然离开了她的乳房,她有些失意,可是紧接而来的,让她无法自
已。将军将手探过了她的小腹,轻轻的玩弄着她的阴毛,手指轻抚,穿梭,弄的
她麻痒,然后下去,一把按在了大阴唇上。她又是一颤

  “将军,不!”

  随着这个“不”字,将军的手指分开了她的两片肥美的阴肉,手指开始在内
壁滑走,指尖粗糙地蹭过,阴唇不知羞辱的敞开着。月儿无比的羞愧,可是又无
比地陶醉,酒在她的体内回旋着,不知道是酒力,还是将军的手,她的浑身燥热,
好像一个积聚着无法喷发的火山。将军的一个手指忽然按在了她的阴蒂上,开始
轻轻的转圈的按摩着。

  “啊,啊,将军,将军,饶,饶了奴家吧”月儿开始哀求了,可是着哀求中
带着无数的渴求。

  “将军还没有开始呢”将军调笑着。

  月儿忽然觉得下身紧紧地绷住了,酸胀在无限的膨胀,啊,不,月儿知道自
己又要在将军的身体下面泻了。可是她无法控制,那一刻忽然就爆发了,她感觉
到下身猛然一股热流喷出,湿了裙子,流淌在自己腿上。月儿在冰凉的石桌上抖
颤,呻吟。用了所有的力量都无法停止。

  她迷茫的痉挛着,双手隐隐被放开,月儿用手遮住自己的下身,无力的团在
桌子上。手又被捉了去,冰凉,华软。睁眼一看,原来将军用了那深紫色的丝带
将她的双手捆住,月儿惊恐了

  “将军,这是为何,放了奴家吧。”

  “真的好处,将军还没给你呢,着什么急呀?”

  月儿才看到,将军已经退下了裤子,一条黑黑的粗长的神物昂首挺立在那里。
月儿怕了。

  “将军,月儿是处子,哪里承受得起,将军饶了我,饶了我。”

  “放心,待会儿定让你恳求将军进去,你就是将军的尤物,我怎可现在放了
你。”

  说罢,将军又俯下身来,含住了月儿的乳头,时而左,时而右。双手将丝带
的另一边从月儿身下过去,缠在了月儿的腰间,月儿的手被弯着固定在了头顶。
将军腾出了双手,一只手在乳房和身上游走,另一只手又探到了桃花源,这次手
指不仅按摩着那颗已经挺起来的红豆,还开始在下面的小阴唇和阴道口游走,每
一次轻轻的在阴道口圆圆的滑过,月儿就是一阵阵战栗。

  月儿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分开,连阴唇也如同渴望接吻的嘴,将军的手指
滑入她的阴道,在里面挑拨着,很快,将军就找到了她的琴弦,手指在那里上下
左右地拨弹。一次,又一次,月儿呻吟着,被将军死死的压住,无法动弹,无法
闭拢。

  一次次她要接近高潮,将军就会忽然停下,让她暴露在羞辱的月光下。她想
要紧紧的合上双腿,让那瞬间的压力释放出自己的热,可是将军总是在那一瞬间
再次压了上来,让她无法满足,她在天堂和地狱中游走,却无法挣脱。

  “说,让我进去插你!”

  “将军,将军……”

  “说,让我进去插你!”

  “将军,奴家,奴家,就给了奴家吧。”

  将军用调笑,嘶哑的声音不停地挑逗着她,每一次,月儿就多一分让他进入
的渴望。月儿嘴里没有了半丝液体,所有的液体都顺着股间溢出。

  “说,让我进去插你!”

  “将军,将军,进来插奴家吧。”

  月儿放弃了,让将军来蹂躏自己的身体吧,带我出地狱吧。

  她感到那火烫的龟头顶住了自己的下身,好像一条蛟龙终于冲出了牢笼。忽
然猛地下身一涨,从阴道口到里面都膨胀与微痛,好像一根绷紧的皮筋被拉到最
大。月儿收紧的心在颤抖,疼痛不是颤抖的原因,没有她想像的痛,只是那一丝
丝的,带着甜蜜,带着羞涩,带着眼泪的,好像亲吻时被情人咬着的嘴唇。

  “啊,终于发生了。”月儿私语着,幸福地羞愧着。将军抱起了她的腿,胯
部前后移动着,深的时候,会顶到月儿最深的谷地,酸胀,麻痒,直冲云霄,每
一次,月儿便会呼叫出来。浅的时候,就好像一直调皮的龙儿在阴道内肆虐,让
人酥养,却不给你痛快,每一次,月儿就只能婉转的呻吟;出去的时候,带走的
是一片欢愉,留下的是无边的渴望,泉水会随着阴茎而出,好像呼唤着它回来,
每一次,月儿就只能无助地呼唤着“将军”。

  再次冲入的时候,阴道口被无情的摩擦着,微痛下是无限的刺激,整个阴茎
从那里穿过,每一分移动都是无法忍受的煎熬,每一次,月儿就只能用颤抖的声
音叹息着。不知道多少次,月儿的下身越来越紧,整个人又开始像气球要被充爆
了一样。她停止了呻吟,停止了呼吸,屏住气息等着那一刻来临。

  “叫,我要听你叫出声音”将军的这一句话,点燃了她的火山。

  “啊~~~”月儿从肺腑发出了声音,将军拔出了阴茎,端详着她。她忽然
空了的下身,虽然失望,但是还是无法避免的爆发了。泉水随着将军的阴茎喷涌
而出,打湿了双腿和将军的战靴。又是一片无助的颤抖。月儿觉得所有的力气都
从身体里散了出去,舌头也麻木了。

  身体柔软无力,可是还在强力地抖动着。将军抱起了她。她好想在他的怀里
睡去。

  “将军,奴婢不行了,奴婢好累。”

  “本将军还没完呢。”将军调笑着。将她翻了过去。

  月儿趴在了石桌上,双手仍然被深紫色的丝带捆住,固定在头顶,她的脸贴
着冰冷的石桌,什么都看不到,双乳被压扁,屁股高高的翘在桌子的边缘。忽然,
感到那热烫的蛟龙再次深深的插入了。将军这次不再温存了,每一次都是深深到
底,将军的胯和月儿的屁股在一起碰撞,发出“啪、啪、啪”都响声。月儿的身
体在石桌上被带着前后移动着。将军拉起了紫色的丝带,月儿的上身被带了起来,
乳头轻轻地前后蹭在石桌冰冷粗糙的桌面上。

  有时,将军会一只手从下面托住一个乳房,轻轻都揉弄,有时,就任那深红
的乳头在桌面上轻轻的蹭个不停。有时,将军的手会揉捏月儿圆润的屁股,或者
从股间轻轻地从菊花地滑过。将军都阴茎拉动着月儿阴道口的后方,向外翻动,
再送将回去。月儿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了,也许是云上吧,也许是火上吧,也许
是水中,也许是花丛。她只能把所有交给将军,任他肆意地在那里驰骋。她口中
呓语着,呻吟着,淫荡地叫着。

  “将军,插死奴家吧,奴家的身体是你的。都是你的……”

  忽然间,将军的速度更快了。阴茎好像烧红的铁棒在月儿的体内,不停的膨
胀,忽然在那里爆发,膨胀,再爆发,再膨胀……月儿的阴道随着收缩,无法停
止,热流喷出,和将军的精液混在一起,注满了月儿的身体,月儿抖动着,收缩
着,大声地呻吟喘息着,双手无助地想抓住什么,这时候将军都身体压到了她的
后背,在她后面喘息着。月儿踏实了,感受着将军的体重,坚实的胸膛,沉重的
呼吸,男人的汗水。月儿幸福地在他身下发散着最后战栗。好像一朵盛开后被一
瓣瓣摊平了,没有层次的白莲花。

  一切好像都停止了,蟋蟀也不唱了,桂花香也没了,月亮也暗了。只有这攞
在一起的两个滚热的身体,散发着热气,所有的味道都弥漫在夏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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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

夜随着蟋蟀的鸣叫来到了将军府,空气里弥漫着桂花的甜香,伴着湿气散在晚风中,白天的燥热被黑色抹淡。

月儿坐在深深的棕色大木盆里,头仰靠着,长发像缎子一样垂在边缘,水气弥漫在裸露的肩膀。她闭着双眼,上面布着淡淡的水雾,睫毛微微地颤动,脸颊泛着异样的通红,鲜红的嘴巴微张着,发出细微的喘息。喘息声好像那水雾一样飘渺,潮湿,忽悠不定。她的肩膀轻轻都耸动着,一直玉手抚在自己圆润饱满的左乳上,时而轻抚,时而用指尖转捻,时而抓住这个乳房揉捏,另一只手深深地没入水中,时上时下,扰乱着一盆清水。

忽然间,那微微的喘息加剧了,喘息中带出来婉转的呻吟,呻吟声忽高忽低,越来越快,肩膀也随着呻吟而颤抖,水被那呻吟声所搅动,变得燥热起来。“哗啦”一声,两只玉足出水,蹬在了木盆的边缘,白嫩的小腿到脚踝蹦得笔直,连那染了蔻丹了脚趾都交缠在了一起。只听月儿呢喃着,呻吟着,低语夹着叹息:’将军,将军,将军... “。 忽然,月儿的手离开了那温柔的乳房,也抓住了木盆的边缘,整个身体挺出了水面,丰满的乳房,纤细紧致的腰,平滑柔软的小腹,圆圆喘息的肚脐,都暴露着。还有就是那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黑色凌乱的一丛毛发,另一只手在那里摩擦缠绵。月儿没有了声音,好像窒息了一样,继而一声哀叹,”将军!“。她的身体好似射出了弓箭的弦,猛的挺出,又软软地落回了水间。水花四溅,一片寂静中,只有月儿在水中无法控制的颤抖......

”姐姐,姐姐,时间快到了,请姐姐快准备好。“ 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侍女的呼唤。”知道了,我马上就好了。“ 

月儿缓缓地从水中站起,两条腿竟然有些酸软。她轻轻地将自己擦干,当擦到双腿间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又紧紧地按住那里,压力从股间传入,她忽然又弯下了身体,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才慢慢站直,扶着木盆,让自己抖颤的身体恢复了常态。

她穿上了白色丝绸的裘衣,裘裤,然后披上了淡紫色的长裙,一条深紫色的丝绦系在腰间。将军喜欢紫色。

服侍将军3个月,府中呆了15年,从一个小丫头长成了一个婷婷少女,多少下人都对她的美色垂涎。几次将军在府中商讨要事,便是那些朝中重臣,看到她也要停留几秒。可是,将军从来没正眼看过她一眼。将军晨读的时候,她在旁边静静的站着,眼睛会悄悄地盯着他的一双剑眉;将军写字的时候,她在一旁研墨,将军的毛笔伸过来的瞬间,她似乎能感到他手的温度;将军傍晚习武的时候,她才可以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他宽厚的肩膀将风打乱,长剑挥舞,树叶也随之颤抖。

她拿着一块白色丝巾等在那里,将军练完,她献上丝巾,偶尔,将军的手指在接过丝巾的时候会和她的手擦过,她的心就会随之一颤。那块沾了将军的汗水的手巾,夜间也会被她贪婪地贴在脸边,在他的气息中,一次次,自己把自己带进无边的快乐中去。她就这样幸福的,满足的,但是无助地在渴望中煎熬着服侍着将军。

将军刚刚出征了,一去就是三个月,这三个月,月儿好似凋谢了的白莲,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今天将军回府了。她才在这里沐浴更衣,一想到又要见到将军英俊的脸庞,挺拔的身材,她才情不自禁起来。月儿坐在铜镜前,将黑发松松地盘住,从木盒中挑了一根暗红色的木头簪子。当初府上来了珠宝商贾,大管家采购了一批簪子,让小丫头们挑选,那些姑娘高兴地,抢着要那些银的,镶金的,嵌了玉石的,只有她,上来就拿了这只暗红色木头簪子。别的姐妹都笑她傻,可是她就是想要这个,因为将军有一双红木的心爱的筷子,是这个颜色。每次带上这个簪子,便想起将军的手指将那筷子把弄,再送入嘴中,小腹中就是一酸,桃花源便会湿润。

月儿对这铜镜梳妆打扮,只见一清丽美貌少女亭亭玉立,淡紫色的长裙柔软地裹着凸凹有致的身子,深紫色的丝带,更是将小蛮腰揽个正着。白皙的面庞由于刚才的贪欢,还泛着红晕,嘴唇小巧而饱满,足足的一个美人。

她走到了后花园,下人传话说将军已经沐浴更衣过,要在后花园用膳。月儿不由得怨了起来,为何每次将军沐浴的时候从来不传她去服侍,她跟了将军三个月,却从来没有一次机会侍候他沐浴或者入寝。不知将军裸露的上身是什么样子?上面可有沙场上留下的伤痕?将军的下身呢?

月儿脸一红,呼吸都急促了,不敢再想。府中下人极多,柴房,后花园苟且偷欢的她也撞见过。同屋的姐妹们更是有尝过云雨的,会在睡前咯咯讲那床第之事。开头月儿觉得简直无法入耳,后来越来越好奇,渐渐地,听到那些,竟然会脸发烫,身子不知所措,直到她一天夜里,无法自持,羞然地将手放在了两腿之间。第一次,她只是用手紧紧地扣在那里,不敢移动丝毫,手的热度,压力,传到下身,自小腹往上,从未有过的酸麻,让她害怕。后来她用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肥嫩的阴唇,轻轻地在内壁和中间游走,每个地方都好似被热水冲过的舒服,直到她停留在了中间那小小的阴蒂上,轻轻的探摸,竟然好似电流激过,整个腰身随着颤抖,那本来娇软的阴蒂竟然硬硬的挺立了起来,好似一颗嵌在那里的相思豆。月儿就这样紧闭着双腿,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阴蒂,两腿摩挲着压迫着自己的花园,给自己带来了第一次高潮。

从那以后,她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可是她从来不敢将手放入自己的身体,姐妹说过,男人的那个会变得好像木棒一般,硬而挺拔,然后会直插如体内。每次想到这里,月儿耳朵都会滚烫,但更多的是害怕,下身那么敏感娇贵的地方,怎么可能承受将军的那个呢?

“哎”月儿知道自己又胡思乱想了,这也许是永远不可能的。

月儿站在亭中石桌的后面,将军坐在那里用着晚膳,今晚的月亮额外的圆,照亮了庭院,将军将打灯笼的小丫鬟都谴走了,说不想灯笼扰了月光,就剩下月儿站在那里给将军倒酒。将军今天兴致极高,一会功夫三壶酒就尽了,夜色中月儿都能看到将军脸上的红色。

“去,取箫来。”
“是。”

看来今天将军果然高兴,要夜下吹箫呢。月儿取了箫,碎步往后花园走去。走到一拐弯去,忽然窜出一个小丫头,和月儿撞了满怀,哎呀,那小丫头竟然捧了一盆半化的冰水,里面放了一个玻璃水晶瓶。水从盆中渐出来,月儿整个前胸湿透,丝裙紧紧地,凉凉地贴在了身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
“姐姐,对不起,将军说今天皇上赏了番邦进贡的白葡萄酒,一定要用冰镇过才能喝,叫奴婢取去,冲撞了姐姐”

“怎么还不过来,磨蹭什么?!”将军似乎听到了动静,声音严厉而不满。

月儿只好和那小丫头走人亭中,小丫头知道自己闯了祸,放下冰盆和酒,就自行退了下去。剩下月儿穿着湿湿冰冷的衣服,在夏夜的微风中瑟瑟发抖。将军自行将那玻璃水晶瓶中的酒倒在了一个琥珀杯中,放在鼻尖,闻了闻,细品了起来。

月儿双手捧着箫,立在旁边,不敢打扰,忽然打了一个喷嚏。将军这才转过头来,说,“箫~“。

话才说了一半,将军的眼睛就停留在了月儿身上。

月儿低头,才发现,那冰水将前胸彻底打透,丝裙裹在身上,好像一层透明的薄纸。双乳挺立着,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乳尖被冰激过,傲然地透出那层薄纱,月光下,甚至可以看到那淡淡的红色。将军的眼睛带着醉意,但是却仍然犀利,毫不顾忌地盯着她的胸前,嘴角似乎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意,然后才慢慢抬起头,端详月儿的脸。月儿无地自容,只好弯下了腰,低着头,慢慢走过去,双手举起了箫。

手中的箫被取走,她才松了一口气,慢慢的后退着。可是忽然,腰间的丝带一紧,将军竟然单手抓住了她的丝带,将她拉到了身前。将军站在那里,身体几乎贴着她,月儿能看到将军眼中的血丝,能闻到他嘴中的酒气,抓住丝带的手的热度透过了她的肌肤,让她害怕的发抖。她颤抖着,“将军?” 将军这样贴着她片刻,忽然一把又把她甩开。那一刻,她心中一松,紧接着又是一紧,眼泪淌了下来,毕竟,将军是不会要她的。她怔怔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转头就要退出亭子。忽然听将军叫

“回来!”
月儿,只能悄悄地擦干了眼泪,走过前去,“将军有何吩咐?”
“斟酒”

月儿斟满了一杯,双手送将过去。酒杯被拿走的一霎那,月儿的一只手腕被将军捉住,直接反剪到了身后,将军的手抓着她的手腕,顶着月儿的后背,让她的身体成了一个前弓的幅度,月儿的前胸被牢牢地定在将军的胸前,腹部更是好像要被将军塞到自己的身子里。将军一手这样绑着她,一手端着酒杯,慢慢地将酒灌到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忽然附将过来,将嘴堵到了月儿嘴上,月儿的嘴被将军的双唇分开,一口冰凉的酒送入月儿的嘴中,月儿被将军强吻着,酒水滑入她的食道,在空空的胃里弥散,回升。

月儿无法思考,无法动手,头无法转动,连眼睛都无力闭上,好像一只花园盛开的桂花,被将军捏在手中把玩。忽然,将军离开了她的嘴,她记起了怎么呼吸,大口喘息着。但是脖子上传来的瘙痒,让她的喘息变成了一声轻唤,“啊。。”

将军的嘴在她的耳边,脖子滑过,有时用嘴,有时用舌,有时只是让热气喷在她的肌肤上。所有的挑逗,直接穿过,从脖颈到腰间,要小腹。月儿无助的开始微微颤抖,呼吸急促地好似呻吟。将军的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后背游走,有力地摩擦着她,透着纱裙,她都能感受到那握剑的手上的老茧。月儿的另一只手无力的垂在那里,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将军的手从后腰忽然挪到了前胸,一把将月儿的左乳抓在手中。

“将军” 月儿忽然惊醒,无力地想用左手推开,却一把被将军抓住,也反剪到了背后,同另一只手一起牢牢地被将军的左手铐在背后。然后将军的右手又无情地放到了月儿的左乳上,还是揉搓,隔着丝裙,将军手指轻轻的蹭着她的乳头,环绕着,把玩着。月儿身子颤抖着,紧贴着将军,将军的袍带,配饰,衣服上的刺绣,每一样都摩擦着她,玩弄着她。她闭着眼睛,撑着自己,却不知道其实自己的体重早已完全被将军的左手撑住。

将军每一次滑过她的乳头,舌尖湿润一下她的耳边,她就抖颤一次,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无法掩饰,忽然,月儿的小腹一热,一股清泉涌出,湿了她的裘裤。她也随之轻轻的呻吟了出来。

闭着眼睛的她也能看到将军盯着她的脸,看着她无助的无法停止的抖颤,好像在看一副字画,挑剔着哪一笔才是佳作。月儿羞得无法自容,可是却无法躲藏。忽然身体被将军抱起,她能听见将军的轻笑,不知是快乐,还是嘲弄。

她的上身被平放在了石桌上,两条腿无力的垂下。双手仍然被将军的手死死的扣在头顶。腰间的丝带被扯开了,长长的丝带从腰低抽出,长裙随之散开。裘衣被将军撕开了一半,两只乳房裸露在夏夜的月光下,格外的雪白,乳头挺立着,起伏着。

将军一把扯下了月儿的裘裤。两条白净细长的腿摊在淡紫色的长裙上,群子在晚风中轻轻飘动着,抚摸着光洁的小腿。月儿的臀部正好在桌子的边缘,垂下的长腿和平躺的上身,让她的下腹不自然的抬起,那美丽湿润的三角地无情的呈现着自己的秘密,湿漉漉地在月光下闪耀。将军从头慢慢地将她看到尾,月儿想团起身体,遮住自己的羞辱,可是却没有力气,每一个动作都变成了一次扭曲,无比的淫荡。 

将军俯下身来,这次直接落在了她的乳头上,轻轻地,湿湿地,带着酒气,带着热度,舌头裹着乳头,有时又是牙齿轻啮,另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接着肆虐。双乳这样被玩弄着,乳头传来的麻痒,折磨着月儿。月儿好似回到了她的热水木盆,所有的水都在冲洗她敏感的乳头,舒服的煎熬着她。月儿在呻吟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呻吟

”啊,啊,啊。。“

将军的手忽然离开了她的乳房,她有些失意,可是紧接而来的,让她无法自已。将军将手探过了她的小腹,轻轻的玩弄着她的阴毛,手指轻抚,穿梭,弄的她麻痒,然后下去,一把按在了大阴唇上。她又是一颤

”将军,不!“

随着这个”不“字,将军的手指分开了她的两片肥美的阴肉,手指开始在内壁滑走,指尖粗糙地蹭过,阴唇不知羞辱的敞开着。月儿无比的羞愧,可是又无比地陶醉,酒在她的体内回旋着,不知道是酒力,还是将军的手,她的浑身燥热,好像一个积聚着无法喷发的火山。将军的一个手指忽然按在了她的阴蒂上,开始轻轻的转圈的按摩着。

”啊,啊,将军,将军,饶,饶了奴家吧“ 月儿开始哀求了,可是着哀求中带着无数的渴求。

”将军还没有开始呢“ 将军调笑着

月儿忽然觉得下身紧紧地绷住了,酸胀在无限的膨胀,啊,不,月儿知道自己又要在将军的身体下面泻了。可是她无法控制,那一刻忽然就爆发了,她感觉到下身猛然一股热流喷出,湿了裙子,流淌在自己腿上。月儿在冰凉的石桌上抖颤,呻吟。用了所有的力量都无法停止。

她迷茫的痉挛着,双手隐隐被放开,月儿用手遮住自己的下身,无力的团在桌子上。手又被捉了去,冰凉,华软。睁眼一看,原来将军用了那深紫色的丝带将她的双手捆住,月儿惊恐了

“将军,这是为何,放了奴家吧”

“真的好处,将军还没给你呢,招什么急呀?”

月儿才看到,将军已经退下了裤子,一条黑黑的粗长的神物昂首挺立在那里。月儿怕了。

“将军,月儿是处子,哪里承受得起,将军饶了我,饶了我。”

“放心,待会儿定让你恳求将军进去,你就是将军的尤物,我怎可现在放了你。”

说罢,将军又俯下身来,含住了月儿的乳头,时而左,时而右。双手将丝带的另一边从月儿身下过去,缠在了月儿的腰间,月儿的手被弯着固定在了头顶。将军腾出了双手,一只手在乳房和身上游走,另一只手又探到了桃花源,这次手指不仅按摩着那颗已经挺起来的红豆,还开始在下面的小阴唇和阴道口游走,每一次轻轻的在阴道口圆圆的滑过,月儿就是一阵阵战栗。

月儿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分开,连阴唇也如同渴望接吻的嘴,将军的手指滑入她的阴道,在里面挑拨着,很快,将军就找到了她的琴弦,手指在那里上下左右地拨弹。一次,又一次,月儿呻吟着,被将军死死的压住,无法动弹,无法闭拢。

一次次她要接近高潮,将军就会忽然停下,让她暴露在羞辱的月光下。她想要紧紧的合上双腿,让那瞬间的压力释放出自己的热,可是将军总是在那一瞬间再次压了上来,让她无法满足,她在天堂和地狱中游走,却无法挣脱。

“说,让我进去插你!”

“将军,将军。。。”

“说,让我进去插你!”

“将军,奴家,奴家,就给了奴家吧。”


将军用调笑,嘶哑的声音不停地挑逗着她,每一次,月儿就多一分让他进入的渴望。月儿嘴里没有了半丝液体,所有的液体都顺着股间溢出

“说,让我进去插你!”

“将军,将军,进来插奴家吧。”

月儿放弃了,让将军来蹂躏自己的身体吧,带我出地狱吧。

她感到那火烫的龟头顶住了自己的下身,好像一条蛟龙终于冲出了牢笼。忽然猛地下身一涨,从阴道口到里面都膨胀与微痛,好像一根绷紧的皮筋被拉到最大。月儿收紧的心在颤抖,疼痛不是颤抖的原因,没有她想像的痛,只是那一丝丝的,带着甜蜜,带着羞涩,带着眼泪的,好像亲吻时被情人咬着的嘴唇。

“啊,终于发生了” 月儿私语着,幸福地羞愧着。将军抱起了她的腿,胯部前后移动着,深的时候,会顶到月儿最深的谷地,酸胀,麻痒,直冲云霄,每一次,月儿便会呼叫出来。浅的时候,就好像一直调皮的龙儿在阴道内肆虐,让人酥养,却不给你痛快,每一次,月儿就只能婉转的呻吟;出去的时候,带走的是一片欢愉,留下的是无边的渴望,泉水会随着阴茎而出,好像呼唤着它回来,每一次,月儿就只能无助地呼唤着”将军“;再次冲入的时候,阴道口被无情的摩擦着,微痛下是无限的刺激,整个阴茎从那里穿过,每一分移动都是无法忍受的煎熬,每一次,月儿就只能用颤抖的声音叹息着。不知道多少次,月儿的下身越来越紧,整个人又开始像气球要被充爆了一样。她停止了呻吟,停止了呼吸,屏住气息等着那一刻来临

”叫,我要听你叫出声音“ 将军的这一句话,点燃了她的火山。

”啊~~~“ 月儿从肺腑发出了声音,将军拔出了阴茎,端详着她。她忽然空了的下身,虽然失望,但是还是无法避免的爆发了。泉水随着将军的阴茎喷涌而出,打湿了双腿和将军的战靴。又是一片无助的颤抖。月儿觉得所有的力气都从身体里散了出去,舌头也麻木了


身体柔软无力,可是还在强力地抖动着。将军抱起了她。她好想在他的怀里睡去。

”将军,奴婢不行了,奴婢好累。“

”本将军还没完呢。“ 将军调笑着。将她翻了过去。

月儿趴在了石桌上,双手仍然被深紫色的丝带捆住,固定在头顶,她的脸贴着冰冷的石桌,什么都看不到,双乳被压扁,屁股高高的翘在桌子的边缘。忽然,感到那热烫的蛟龙再次深深的插入了。将军这次不再温存了,每一次都是深深到底,将军的胯和月儿的屁股在一起碰撞,发出”啪、啪、啪“都响声。月儿的身体在石桌上被带着前后移动着。将军拉起了紫色的丝带,月儿的上身被带了起来,乳头轻轻地前后蹭在石桌冰冷粗糙的桌面上。

有时,将军会一只手从下面托住一个乳房,轻轻都揉弄,有时,就任那深红的乳头在桌面上轻轻的蹭个不停。有时,将军的手会揉捏月儿圆润的屁股,或者从股间轻轻地从菊花地滑过。将军都阴茎拉动着月儿阴道口的后方,向外翻动,再送将回去。月儿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了,也许是云上吧,也许是火上吧,也许是水中,也许是花丛。她只能把所有交给将军,任他肆意地在那里驰骋。她口中呓语着,呻吟着,淫荡地叫着。

”将军,插死奴家吧,奴家的身体是你的。都是你的......“

忽然间,将军的速度更快了。阴茎好像烧红的铁棒在月儿的体内,不停的膨胀,忽然在那里爆发,膨胀,再爆发,再膨胀。。。月儿的阴道随着收缩,无法停止,热流喷出,和将军的精液混在一起,注满了月儿的身体,月儿抖动着,收缩着,大声地呻吟喘息着,双手无助地想抓住什么,这时候将军都身体压到了她的后背,在她后面喘息着。月儿踏实了,感受着将军的体重,坚实的胸膛,沉重的呼吸,男人的汗水。月儿幸福地在他身下发散着最后战栗。好像一朵盛开后被一瓣瓣摊平了,没有层次的白莲花。

一切好像都停止了,蟋蟀也不唱了,桂花香也没了,月亮也暗了。只有这攞在一起的两个滚热的身体,散发着热气,所有的味道都弥漫在夏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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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脸猫于2014_07_07 7:31:0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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