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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八集[河图实体]
送交者: 小脸猫[☆★声望品衔8★☆] 于 2016-07-03 7:15 已读 25399 次 2 赞  

小脸猫的私房频道

回答: 《盛世王朝》(1-29集完)作者:棺材里的笑声[河图实体] 由 小脸猫 于 2016-07-03 6:18

【盛世王朝】8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绘者:雨霖
书系:绯梦之都
出版社:河图文化
出版日期:2016-01-21
ISBN:978-986-293-688-7

  第八集

  本集简介:

  为了让陆吟雪更放开一些、让朱可儿有一些安全感,许平让陆吟雪戴上眼罩,之后除了让陆吟雪自慰、偶尔调戏朱可儿,更在朱可儿面前上演活春宫,享受着别样的母女同床滋味!

  即使知道朱曼儿被抓可能是引诱自己的陷阱,许平还是决定要去救她,朱威权得知后,决定派遣他的人打头阵,遂由一个假扮许平的冒牌货率领着一批人马前去救朱曼儿,许平则在远处看戏,最后是否能成功救出朱曼儿,还是真的是场陷阱?


  第一章 女儿床上的荒淫

  陆吟雪渐渐陶醉的揉着自己的乳房,咬着嘴唇轻喘着,似乎是陶醉于许平的注视,觉得在男人的注视之下自慰十分的刺激。朱可儿看着妈妈的淫态满面通红,被子被拉开后只穿着吊带小睡裙的她当然明白许平要干什么了,但那入耳的话又让她觉得自己无力反抗,又害怕一但叫出声的话会惊到妈妈,到时候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或许是有先入为主的威慑作祟,在这样的氛围下太过的不知所措,朱可儿竟然是楞住原地不敢动,许平猛的扑上去将她温热柔软的身体一把抱住时,她混身一疆眼里带着几分迷离之色,竟然也没有本能的抵抗。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男性,一个全裸的男性,那特殊的气息几乎把自己包围的感觉让朱可儿感觉有些眩晕,楞楞的看着许平红着脸竟然没有作声。

  眼前赤裸的男性躯体让她感觉到了什么是阳刚强壮,可偏偏脸又是那么的俊美,不是那种柔软的阴性美而是带着邪性又分外霸道的感觉。更让朱可儿感觉要晕掉的是那根巨物顶在她柔软的腿上,即使隔着睡裙但依旧能感觉到巨物的坚硬和那灼热,简直就是一根烧红的铁棍。

  从小生活在礼教和严格的教育之下,朱可儿连手都没和男生拉过,猛然面对着淫秽的环境她的小脑子彻底的当机了,已经连抵抗都忘了。

  一旁妈妈的娇吟声亦让她脑袋迷糊,此时陆吟雪已经渐入佳境,竟然伸出舌头十分挑逗的舔着自己的嘴唇。许平直沟沟的盯着不知所措满面通红的朱可儿,未免陆吟雪起疑心立刻嘶着声说:“吟雪,只揉乳房就能高潮么,我看你下边已经流了不少水了。”

  “呀,老祖宗,你到底在哪,用什么姿势看臣妾自亵啊,呀……”

  这话让陆吟雪更是高吟出声,黑暗的视觉让身体更加的敏感,她忍不住一手揉着双乳,微微的弯下腰来另一手爱抚到了自己那敏感的羞处。满足的一哼间手指温柔的揉捏着已经爱液淋漓的阴唇,小手不停的在自己的双腿间揉弄着,呻吟和喘息一瞬间就紊乱了。

  看着高贵的她这样淫荡的自慰,明显手指已经在那名器宝穴里抽动,啧啧的水声响起更是让人感觉神魂颠倒。

  “不要停,想象一下老祖宗就站在你的面前,不碰你,却在对着你的脸套弄龙根。老祖宗很想立刻享用你的身体,又舍不得你这样骚媚入骨的模样……”

  许平继续用声音诱惑着她,陆吟雪在这淫秽的引导下忍不住啊了一声,丰满的身体瑟瑟颤抖间手上动作加快了,哭泣般的呻吟伴随着求欢和放浪,听起来欲望十足简直是对人性的一种摧残:“老祖宗,那您推倒臣妾……臣妾还是喜欢您的大肉棒啊,啊……”

  吟声浪语间,双腿间的小手动作更快了,许平发出了兴奋至极的闷吼声:“你继续,没朕恩准不许停,吟雪……这样的你太美了,美得让人要发疯。”

  霸道的话又伴随着赞美,陆吟雪彻底放开了沉浸其中,小嘴已经不能言语只能发出动情的呻吟,忘我的弯下腰来继续自慰着,揉着乳房的小手几乎把那美丽的乳肉捏得要变形了,看得出狼虎之年的她也是压抑不住了,热情如火的一面柔媚万千却又显得放浪形骸极富冲击性。

  常年累月的活在中规中矩的环境下,性爱没得到满足遇上许平简直是干柴烈火,现在在这特殊的环境里分外的刺激,这种邪恶的快感在她放下矜持以后分外的剧烈,剧烈到让她也陶醉其中的程度。

  陆吟雪在一旁呻吟自慰着,不可否认以她的姿色和肉体的诱人,这一幕不只是淫秽更有着冲击性极强的妩媚诱惑。朱可儿几乎忘了身上压着一个男人,忍不住侧过头去看着妈妈疯狂的自慰,那一脸情欲的红潮让她感觉陌生又富有冲击性,那是妈妈除了身为母亲的端庄之外狂野奔放的另一面。

  这样淫秽的场景之下许平很难把持,即使心里清楚这是自己的后世子孙,但无疑朱可儿的童颜巨乳诱惑十足,这样的时刻人性远没有兽性那么真实。

  朱可儿看得目瞪口呆,本能的娇喘间许平把她的发丝撩开看着她清纯甜美的小脸,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在她惊呆的注视下深深的吻了一下,含住她红嫩可口的小嘴唇啧啧的吸吮起来,舌头很是粗鲁的去舔着她的贝齿想撬开紧闭的牙关。

  初吻被夺的这一刻朱可儿才有些清醒,紧闭着牙关小手猛的推着许平,但身怕被妈妈发觉加之柔弱的身体没多少力气,这样的反抗力道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反而许平抓住了她的双手压在了床单上,在她的挣扎中用十指交扣的方式握住,这种交扣让朱可儿心神一再荡漾。

  即使被吻得不好意思又惊慌,但她还是瞪着美丽的大眼睛惊恐的看着许平,这副怯生生的模样更是让人兽兴大发。许平放浪的舔着她的嘴唇,见她连小嘴都害羞的闭上,立刻用密音入耳的方式毫不遮掩的威胁着:“可儿别害怕了,让老祖宗好好疼爱你,如果你想反抗的话也无所谓。老祖宗一向是个淫君不怕担这个坏名声,其实要强暴你很容易,但老祖宗还是希望你配合一点,否则的话我就把你妈妈的眼罩拿下来,再当着她的面采了你的处子红丸。”

  “老祖宗,不……”朱可儿眼里都含着泪水了,喉底发出了惊慌而又低沉的声音,怯生生柔弱无比,但却一听厌恶或者是抗拒的意味都没有,有的只是一个纯情少女处于这荒唐氛围中的不知所措。

  “可儿,你是个漂亮得让我无法控制的女孩子,不要逼我做恶人。”

  许平继续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劝导着她,嘴再次吻下来朱可儿颤抖了一下刚想挪开,可这短暂的犹豫已经来不及了。樱桃小口被许平吻了个正着,蜻蜓点水般的温柔让她感觉楞了一下有些意想不到,那种浪漫而又柔美的氛围让她一时有些芳心大乱。

  似极了少女渴望的浪漫色彩,初吻就该是这样的温柔,可这时旁边的妈妈还在自慰着,成熟的肉体布满了香汗伴随着呻吟的频率颤抖着,这样的画面又太过真诚了,刺激着少女的她曾经对于性的幻想和身体发育中让她忐忑而又好奇的敏感。

  在这样的刺激下似乎本能在苏醒着,朱可儿眼里渐渐的迷离间小身体开始酥软,终于一个不注意贝齿被许平猛的撬开,那柔嫩而又害羞的丁香小舌尽管一直躲避着但还是被许平含住后一阵吸吮,猛烈的舔着一改刚才的温柔作风。

  这异常的刺激让朱可儿舒服得轻喘出声,却又因为妈妈在旁边越发的不安,紧张间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在做坏事一样,怕被责骂却有有着说不出的蠢蠢欲动。

  她闷哼了一声,似乎是羞于面对许平充满欲望的眼神,害羞的闭上眼后小舌头木讷僵硬的任由许平亲吻着,虽然没什么回应但她的喘息却越来越快,小身体也开始本能的扭动着似是在挣扎。这种扭动带来的身体磨蹭极端的刺激,许平感受着女孩的身体越来越高的温度,和似乎被温度刺激起来的体香感觉心神越发的缭乱。

  柔软的肉体就这样磨蹭着,豆蔻年华特有的酥软磨蹭而过让人兽兴大发,朱可儿似乎不明白这样的磨蹭会给男人带来多大的刺激,她只知道摩擦着男人强壮的身体让她自己感觉脑子越来越晕,意思迷离的小脸上有些许迷茫而又害羞的不知所措。

  许平一见这羞怯的模样更是喜爱,似乎是一种无奈的顺从更让人兽兴大发,吻着吻着朱可儿虽然没有回应却被吻得有些神魂颠倒,轻轻的喘息间身体渐渐的软了下来。许平趁机抓住了她肩上的小吊带,在朱可儿还没回过神来的一刹那猛的把她的睡裙往下一拉,瞬间深藏不露的巨乳就弹了起来,荡起了一阵十分美丽的乳浪。

  胸前一凉,朱可儿猛的一惊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了,这时许平也松开了她的手结束了这个几乎窒息的亲吻。朱可儿的小手恢复自由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捂住乳房,而是捂住了自己小嘴楚楚可怜带着几分哀求的看着许平,对于她而言她现在更怕惊叫出声被妈妈听到。

  “没事的,你看看你妈妈多快乐。”许平一边用密音入耳继续安抚着她,一边朝着旁边兴奋的说:“轻雪,怎么样,在女儿的床上自慰是不是很兴奋,你的淫水都滴到了床单上了。”

  这时陆吟雪不疑有她,上身几乎趴到了床上,潮红的小脸被凌散的长发覆盖着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跪姿让她的美臀高高的翘起,此时一手揉弄着自己的乳房,一手在自己的名器宝穴里进出,似是哭泣的呀呀而喃:“讨厌,老祖宗……别说得那么羞人,啊啊,好,好酸啊,来不了高潮,但好舒服啊!老祖宗,人家……要,要你的大肉棒……”

  “不行哦,你还没完成作业。”许平嘿嘿的色笑着,安抚了陆吟雪之后红着眼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朱可儿,此时自然是关注起了她胸前那对迷人的巨乳。

  清纯甜美的童颜此时害羞又难掩本能的兴奋,娇小的身体颤抖着,连带着美乳都在摇曳晃起白花花的乳浪。浑然无比的乳房硕大而又坚挺,只差一点点就能媲美她妈妈那对让人惊叹的豪乳了,浑圆而又雪白无暇形状就似是两个倒扣的半球一样,小小的乳头宛如米粒,粉红色的鲜嫩点缀其中带来的视觉冲击简直是妙不可言。

  这一对宝贝实在太完美了,有着让人想立刻上手玩弄的冲动,又有着这个年纪少女该有的粉嫩青涩。许平看得呆了,不禁咽了一下口水,朱可儿瞬间就俏脸通红极难为情,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产生了一种美滋滋的感觉,似乎她能隐隐感觉到男人色咪咪的眼神其实是对她美丽的一种赞赏。

  许平忍不住了,双手猛的覆盖上去,揉起了这对春情无敌的巨乳,少女充满弹性的感觉加之这硕大的尺寸简直让人惊叹,这样完美的结合带来的诱惑是惊人的。朱可儿顿时感觉混身过电一般,男人粗糙的手掌覆盖上来撩拨起的异常感觉让她娇躯发颤,猛的一抽要不是捂住小嘴的话就会控制不住发出声响。

  朱可儿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许平,即使捂着小嘴也忍不住低沉的呜了一声。因为许平这时已经控制不住了,猛的把头埋在她的巨乳之间,含住一颗可爱而又诱人的小乳头吸吮起来,扑面而来的是小女孩特有的肉香和点点香汗的温度,那种奇妙至极的诱惑让许平感觉十分的刺激。

  不同于少妇的丰腴,这是个身材娇小又有可爱童颜的小女孩,这样美妙的享受简直是让人发狂。许平啧啧的吸吮着用舌头去压,用牙齿轻轻的咬又用舌头在几乎看不见的乳晕处打着八字,这样疯狂而又娴熟的挑逗让朱可儿忍不住双手捂着小嘴,急促的喘息着压抑着要叫出来的冲动。

  她青春的肉体瞬间就香汗淋漓散发着热度,原本雪白的肌肤也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更加的迷人,此时的她已经双眼迷离。捂着小嘴那小蛮腰微微的弓起,带着本红的颤抖又似乎是在迎合一样,瞬间满是肉香的乳房挤得许平有些喘不过来气。

  趁着她意识模糊的一瞬间,许平虽然爱不释口的品尝着处子香乳,沉浸于她童颜巨乳的美妙之中,却也不忘抓住还撩在她小腰上的睡裙猛的往下一拉。

  这一拉朱可儿竟然含糊的闷哼着没有反应,很顺利的就拉到了她的膝盖处,一修漂亮的长腿交织在一起瑟瑟颤抖着。不过许平用脚一蹬她的双腿就无力的分开了,整个睡裙都被脱了下来,让许平喜出望外的是这小睡裙底下竟然是彻底真空的。

  小腿微微的张开着,隐隐可见荧荧可握的下蛮腰下那最羞涩的处女地带,阴户就似是个鼓鼓的小馒头一样,白皙无比又圆又美。阴唇似乎还没长开一样,肥嫩异常的包裹着只留下一道小小的肉缝,没有半根体毛的点缀一眼就能看出什么叫嫩,那形状就似是一个雪白的馒头被切开一条小缝隙差不多。

  可偏偏小缝隙两边鼓起,阴唇还在发育的即视感十分的剧烈,肥嫩无比隐隐露出中间那湿淋淋的嫩肉,粉红色的鲜艳透着青春的气息,那晶莹剃透的感觉让人恨不能直接扑上去仔细的品尝。

  全身赤裸着,朱可儿感觉眼前一黑如是要眩晕一样,即使身体依旧敏感的动情着,但在这种被强迫的情况下把肉体曝露在男人的面前,那羞耻感和前所未有的微妙感觉还是让她感觉小脑袋阵阵的发炸。

  眼前赤裸的羔羊,粉嫩青春的肉体却有着让人惊叹的巨乳,这样完美的呈现让许平瞬间是呼吸一滞。朱可儿羞得别过头去闭上了眼,此时她并没有矜持的反抗,似乎是一副认命的样子,那怯弱弱的样子让人更有想糟蹋她的冲动。

  许平压在她的身上,朱可儿脸带控制不住本能的兴奋,互相对视着,即使尚未人道但朱可儿似乎明白这样的情况下会发生什么,本能的交织起双腿惊恐又是害怕的看着许平,眼里满是楚楚可怜的哀求。

  许平朝着她兴奋的一笑,继续埋首在她美丽而又粉嫩的巨乳上,贪婪的舔吮着少女身上特有的肉香,品尝着这滑嫩得就如剥了皮鸡蛋一样的肌肤。朱可儿立刻捂紧了小嘴,因为许平的一手已经爬到了她软软的小阴户上,手指带着魔力一样在她可爱的小阴唇上抚摸着,偶尔轻轻的在入口处撩拨着,感受着那处女之身羞涩而又内敛的湿润。

  “呜……”朱可儿满面通红,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相信,如果不是一直捂着嘴的话她知道自己肯定控制不住会叫出声来。

  乳房第一次被玩弄,初吻没了,这一系列对于她而言已经太刺激了。而现在就连那身子都被看光了,那羞涩的地带在男人的魔手玩弄之下酥麻异常,涌现出一种又痒又难言的刺激感,仿佛有火焰从那燃烧至全身一样,颤抖间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下边又流水了。

  一个尚无经验的处子怎么可能承受这样的玩弄,更何况对方还是许平这种手法娴熟的老色狼,没两分钟许平的手指就分开了她的阴唇找到了湿淋淋的小阴缔,敏感的小阴缔粉红色如同一颗羞涩的小红豆一样,轻轻的一捏朱可儿竟然在一瞬间就抽搐起来反应特别的大。

  手口并用的品尝着小处女美丽的身体,享受着她羞涩却又控制不住的反应,一切似乎水到渠成一样很是顺利。或许是因为妈妈在旁边的自慰给于她太多的刺激,又因为不敢被妈妈发现所以怯于反抗,这才让许平这样轻易就得手了。

  或许在她心里而言,单纯的认为许平是她的祖宗是个必须尊敬的长辈,所以也没想到许平居然会色兴大发的朝她下手,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就被许平扒了个精光,还这样任人鱼肉一样的被品尝着美丽白皙的处子之身。

  渐渐的思想被身体的反应击溃了,朱可儿捂着小嘴哭泣般的呜咽着,小脑袋阵阵的发热几乎失去了思考,未经人事的青涩身体被这样娴熟的玩弄着,带给她的刺激之大是可想而知的。

  她娇小的肉体被肆意的玩弄着,在许平的挑逗之下时不时的抽搐着,身体控制不住不安的扭动,原本慌张而又彷徨的眼里多了情欲的水雾,在意乱情迷间也体会到了一种让骨头都会发酥的原始快感。许平品尝着这粉嫩的肉体,听着陆吟雪的呻吟在这特殊的环境下亦是兴奋得要疯了,红一眼已经考虑是不是要直接提枪上马直接采摘了她的处子身。

  就在这时,一直在娇吟浅唱的陆吟雪突然啊了一声,楚楚可怜而又难受的扭着身体,发出的声线似是啜泣一样:“不行啊,老祖宗……人家被你宠坏,人家自己摸着历来不了……啊!”

  这一声让沉浸在偷情般快感中的二人惊到了,怕被妈妈察觉到端倪朱可儿猛的回过神来,满是水雾的大眼睛哀求的看着许平,从刚才到现在第一次轻微的抵抗出现了,对于一个小处女而言被这样占便宜她无可奈何,但要是被妈妈看到的话就不知道怎么做人了。

  许平自然理解她的心思,这时候给了她淫荡而又猥琐的一笑后停下了手,不过把满是爱液的手指含到嘴边舔了一下,这淫秽的举动让朱可儿羞于直视。

  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那又热又麻的感觉,虽然不紧张了却有一种空虚的感觉,心里头隐隐有点失落。朱可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一转头看着妈妈此时的模样还是很难为情,却又忍不住偷偷的打量着,这样的妈妈陌生但那媚骨天成的魅力让身为女儿的她都有些抗拒不了。

  此时的陆吟雪混身香汗淋漓,雪白的肌肤覆盖上了一层粉红,她此时的跪姿无比的消魂。美臀高高的翘起,无力的上半身却又趴在床上,这更显她身材的火辣和那成熟美臀的肥嫩,加之她的身体还因为自慰的动作颤抖着,伴随着她呻吟的节奏听起来是那么的淫秽。

  虽然是一时兴起的冲动,不过许平冷静了一下也知道今晚不是采摘朱可儿处子红丸的好时候,旁边还有个媚骨天成的尤物在等着自己满足,想着能在亲生女儿的面前狠狠的操她妈许平就一阵的兴奋,毅然而又不舍的放开了朱可儿那青春粉嫩的肉体。

  此时陆吟雪的情欲彻底被撩起来,终于颤抖的手慢慢的从腿间拿了出来,在享受过极端销魂的男女交合之后,单纯为了发泄的自慰行为已经没了意义。

  许平走到了她的面前,却是朝朱可儿淫荡的一笑后伸出手来摸着陆吟雪已经滚烫发红的俏脸,穿过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用手指摸着她的嘴唇,陆吟雪发出了一声轻吟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猛的将许平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着。

  回过神来的朱可儿慌忙的拉起被子遮掩住自己的身体,意乱情迷间还不忘把被脱下的小睡裙也藏了起来,但她却没有立刻穿上而是难掩好奇的继续看着妈妈演绎的活春宫。

  见她虽然羞怯却很乐意做这个观众,许平知道自己卤莽的行为并没有造成反感,反而挑起了她对性的好奇。一念至此许平更是兴奋,缓缓的把手指从陆吟雪的小嘴里抽了出来,色咪咪的问:“宝贝,这时候你最想要什么啊?”

  “要老祖宗的老根,要您的大龙根……”陆吟雪撑着无力的身体跪了起来,一下就想摘到眼罩但被许平眼疾手快的制止了,虽然许平有手段可以让她看不见一旁清醒的朱可儿,不过为了让这个可爱的小观众没心理负担这眼罩还是带着比较好。

  “别摘下来,忘了这是可儿的床上,朕要你彻底的放开自己,只要享受好在朕跨下呻吟的滋味就行了。”

  许平嘶哑着说着,慢慢的扶着她的小脑袋让她跪直起来,看着那对被她自己揉得都有些发青的豪乳许平是兴奋至极。眼睛满是淫色的和朱可儿对视着,这小可爱竟然没有怯场,虽然眼里没所谓的倔强或者是挑衅,但却是勇敢的和许平对视着,视线闪烁间只有偶尔的躲避。

  朱可儿的态度让许平更加的兴奋,明显她对性很是好奇不说,她明显没反感自己刚才突然的侵犯,对于妈妈身为女人淫荡的一面也不排斥。

  许平与她对视着,站到了陆吟雪的面前用硬得几乎要裂开的龙根抽了一下陆吟雪那不知道艳煞了多少世人的绝美容颜,这一下啪的一声很轻微却又让人心神一荡。陆吟雪仿佛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猛的握住了龙根套弄起来,朱唇轻启狠狠的含住了龙根开始上下吞吐着,表情陶醉不堪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不错哦,吟雪,是不是这样能更放开一些,更兴奋。”许平舒服得啊了一声,享受着龙根在她湿热小嘴里进出的快感,手往下抓住了她的毫乳捏了起来,兴奋的调教道:“吟雪,是不是在女儿的床上偷情更刺激,不然你下边怎么那么湿啊!”

  陆吟雪娇躯一颤没有回答,而是用更加快速的吞吐来回应着,紧紧的抱住了许平的双腿把她的一对豪乳使劲的往许平的腿上压,似乎是为了发泄太过兴奋的欲望,饱满的豪乳挤得都有些变形了但明显她更加的兴奋。

  啧啧的吞吐声让人感觉目瞪口呆,似乎是在品尝什么人世间最美味的佳肴一样,朱可儿在一旁看得是面红赤热,呼吸急促间脑子一阵的恍惚,不受控制的想象着那根吓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滋味,为什么妈妈会舔得那么动情。

  小观众感觉混身燥热不堪,难为情至极又好奇的想继续观看,身子越发的难受不由的回味起刚才被亲吻被抚摸的滋味,虽然很难为情但不可否认虽然紧张却又有着不得不承认的舒服。

  “吟雪,舔龟头,把你的感受告诉朕……”许平自然不会放过她,要是不能让她说那些淫荡的话,那就只是让朱可儿看一场活春宫刺激她而已,没什么心理上的调教意义。

  陆吟雪贪婪的吞吐了一阵,情动之余也是坳不过许平,慢慢的把龙根吐了出来用柔嫩的小舌头舔着龟头,围绕着龟头舔拭还用舌尖往里钻。这销魂无比的口技让许平兴奋得身体一个颤抖,似是射精又似是想尿出来的感觉侵袭,如果不是强定心神的话没准真会交枪。

  万民景仰的容颜,此时跪在跨下如痴如醉的舔着你的性具,这种心里上的满足相信会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为之疯狂。许平此时也是兴奋不堪,轻哼了一声后继续嘶着声说:“吟雪,告诉朕,你兴不兴奋,在女儿的床上,在女儿的旁边和朕偷情……”

  “喜欢,好刺激啊,臣妾是个坏妈妈……”陆吟雪也是被膨胀的情欲冲昏了头脑,啊的一声后颤抖的声线似是哭泣一样,却又销魂无比的刺激着人的欲望:“臣妾不管,臣妾就是喜欢老祖宗……您才是我真正喜欢的男人,啊……”

  一边歇斯底里的呻吟着陆吟雪也不忘紧紧的舔着龟头,刺激的环境,没有视觉的黑暗已经让她心灵和肉体的敏感度倍增,在情欲浪潮的冲击之下浑然忘我已经不需要任何的矜持了。

  这些话听得朱可儿面红赤红,羞涩之极也是一脸的难为情,心神恍惚间她有个隐隐的疑惑,自己是不是也因为妈妈在场刚才那样偷偷摸摸的就会感觉很刺激?

  不容她细想,已经不满足于樱桃小口侍弄的许平拍了拍陆吟雪的小脑袋,让她扶着床头跪着背对自己。这如是母畜般的姿势本就诱人犯罪,加之她的身材火辣无比,这一跪肥美的雪臀高高的翘起,饱满的毫乳却悬于空中摇曳着,视觉上的冲击可以说十分的剧烈。

  邪恶的欲念早就让欲望澎湃不堪,母女花的刺激加之刚才挑逗朱可儿时压抑的欲望几乎在这一刻暴发,许平红着眼粗喘了一声,回头朝着朱可儿得意又淫荡的一笑后就扑了上去。

  “好粗,大,啊……老祖宗,您,您顶死臣妾了,舒服死了。”陆吟雪发出了满足至极的呻吟,空虚的肉体被填满的舒适,刚才自慰时的欲求不满突然被满足带来的快感是剧烈的。

  许平已经双手扶住了她的美臀,满是唾液的口水一下就插入了她滑嫩紧凑的阴道内,坚硬的龟头狠狠的顶住了最深处的花蕊。一瞬间宝器名穴的火热,那种似乎无所不在的吸力和紧凑感传到大脑,如果不是心神控制得很许平会忍不住一泄千里。

  “怎么样啊吟雪,这样的话干起来是不是很舒服,在女儿的旁边和朕偷情做爱有没有觉得会更加的刺激。”许平舒服得闷哼大喘,邪念一动抱着她的小腰调整着姿势,继续用语言刺激着她,为的是让意乱情迷的陆吟雪继续在女儿的面前说放荡的话。

  “有,舒服多了……臣妾的水都流到了可儿的床单上了,啊……老祖宗,您绝对是故意的,不过吟雪好喜欢啊,舒服,刺激……啊!”

  陆吟雪开始放肆的呻吟着,无法控制声线的高低,动情而又语无伦次。因为这时许平已经按耐不住了,抱住了她的小腰蛮后开始用力的抽动起来,巨大的龙根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那让人销魂的名器宝学,房内瞬间就响起了拍水的啪啪声,可想而知陆吟雪动情到了什么地步。

  “对,呀,老祖宗……插死臣妾了,坏蛋……什么都看不见,可感觉更舒服了,好深,你的好硬啊。”

  陆吟雪在许平的语言调教下不再矜持收敛,而是肆无忌惮的呻吟着,将内心的感受大胆的喊叫出来,大概是因为环境太刺激的关系感觉她也格外的动情。许平一边和她淫荡的对着话一边转头看去,朝朱可儿飞了个吻后更兴奋的嘶吼着:“吟雪,要是被可儿看见你和朕偷情,看见朕这样插你的话,她会怎么想啊……”

  “可儿好乖的,不会乱想的……她会明白妈妈的苦衷。”陆吟雪已经习惯了这淫荡的对话游戏,立刻是含糊不清的叫了出来:“要是被她看到,就,叫让她叫老祖宗爸爸……啊,那个昏君太冷血无情了,只有老祖宗才是真正的男人啊,老祖宗在干她妈啊……”

  许平舒服至极,狂笑了一下继续大开大合的抽送着,眼睛没欣赏这尤物在跨下承欢的妖娆,因为许平更想看的是朱可儿的反应,欣赏着这母女花同床却又诡异十足的状况带来的快感。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两人的交合处底下床单竟然被爱液打湿了一片,而这样猛烈的抽送之下陆吟雪除了本能的呻吟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此时的她太需要男人粗鲁有力的满足了,这每次都尽根没入而又势大力沉的抽送让她成熟的肉体感觉到空前的快感,没有视觉的情况下快感又在倍增让她几乎要发疯。

  两个肉体疯狂的蠕动着,彼此迎合着追求着极致的快感,又不忘给对方更加美妙的体验,这种全身心释放的交合无比的疯狂,让人感觉触目惊心又无比的震撼。

  朱可儿已经是小脸红得如充血一样,纯洁的大眼睛被一层水雾覆盖着,满面震惊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疯狂交合,看着妈妈那满足而又妖娆的模样。床的震动频率让她可以感觉到男人的速度有多快,力量有多大,那富有冲击性的画面已经让她的小脑子无法思考了,甚至连害羞得闭眼不看的矜持都忘了。

  刚才许平特意的调整姿势就是为了刺激她,现在陆吟雪的身体微微倾斜,从朱可儿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巨大的龙根是怎么享受她妈妈的名器宝穴,是怎么一下又一下的进出那个孕育了她的美妙销魂穴。

  为了让她幼小的心灵受到冲击,许平甚至没去抓住那对爱不释手的豪乳玩弄,而是任由它们悬在空中摇曳着,以极快的频率荡起一阵十分之刺眼的乳浪。果然朱可儿看得呆了,看得忘了害羞,彻底震惊于妈妈此时性感妖娆的模样,震惊于男女交合达到灵与肉结合时的疯狂和原始的激情。

  在朱可儿目瞪口呆的情况下,陆吟雪终于是控制不住,啊啊的叫着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许平明白她马上就要迎来高潮的洗礼,立刻双手齐出抓住了她摇晃的乳房,一边用手指捏着敏感充血的小乳头,一边低下头来舔着她的脖子和发红的小耳朵。

  “呀呀,死啦,老祖宗……太厉害,啊硬死了,受不了……”

  陆吟雪顿时控制不住高亢的叫了起来,因为许平挺着腰深深顶入的频率太快了,瞬间就让她混身抽搐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每一个细胞似乎都沉浸在快感的颠峰中,颤抖中的子宫一阵的收缩后,大量火热的爱液喷洒而出,热得似乎要把人融化一样。

  特别的环境,女儿在旁边的因素,加之视觉上看不见的刺激,多重加持之下这个高潮无比的猛烈。猛烈到几乎要让人魂飞魄散的地步,饶是成熟的陆吟雪也从未体会过如此极致的销魂,竟然在不停的抽搐间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她成熟美丽的娇躯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水覆盖之下是已经粉红一片的肌肤,似乎是每一寸肌肤都在情欲的冲击下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许平正在兴奋劲上,眼见她晕了过去为了在朱可儿的旁边表现恩爱,立刻把龙根拔了出来压到了陆吟雪的身上。

  她的小嘴张开着急促的喘息着,极端的快感侵袭之下竟然有些口水,满面的陶醉那痴痴的模样看着更加的诱人。许平抱住了她,亲吻着她的小脸在她身上摸索着,双手享受着她的巨乳给于无微不至的温柔。陆吟雪就似是只温顺的小花猫一样,一脸满足的陶醉在许平的怀里,嘴角挂起了幸福的笑意。

  两人的身体都是汗淋淋的,不过下身更是不堪,陆吟雪的爱液横流竟然把床单弄得湿了好几处。

  许平温柔的抱着她,太过于舒服的关系陆吟雪有些迷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混身柔软无骨的肉感抱着十分的舒服。许平侧头一看,朱可儿脸色通红,直到妈妈迎来了高潮的洗礼她才懂得害羞的本能,被许平这一看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那副楚楚动人的模样让本就没把欲望发泄出来的许平更加的兴奋,趁着陆吟雪瘫软晕在自己怀里的空挡朝她伸出手去,朱可儿楞了一下害羞的别过头不敢有任何的反应。

  许平自然不会放过她,那么近的距离她也无处逃避,颤抖的纤纤玉手被许平一把抓住。柔嫩的小手轻微的抵抗着不过没用,马上许平就抓着她的手放到了依旧坚硬无比的龙根上,龙根布满了属于母亲的爱液摸上去滑滑的,朱可儿像触了电一样慌忙的把手往后缩。

  可惜的是她那点小力气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在许平大手的覆盖之下她的小嫩手半推半就的握住了巨大的龙根,清纯的小脸上有羞怯但也有着好奇。

  她一个细小的动作许平看在眼里心情顿时更兴奋了,那就是朱可儿下意识的夹了一下双腿,做这动作的时候小模样更加的羞涩,明眼人肯定可以猜出在欣赏这猛烈交合的春宫戏,主角又是她偷情的母亲时这Y头除了震惊之外身体也本能的动了情,想来那处女消魂地也该是泥泞不堪的状态。

  许平抓着她的小手轻轻的套弄起来,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她的表现后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偷偷的和她说:“宝贝儿,老祖宗很是难受,帮我撸一下……”

  朱可儿明显没厌恶许平,甚至也没厌恶母亲的出轨不贞,这艳戏带给她的刺激是巨大的。她脸色通红并没有主动,只是任由许平的手带着她的小手轻轻的套弄起男性狰狞而又雄赳赳的阳具,手上传来的感觉让她的小脑子一片发晕,尽管知道这样很荒唐是不对的,但那种做坏事时的小兴奋加之看了那么久艳戏的刺激让她根本无法拒绝。

  她柔嫩的手掌因为紧张布满了汗珠,小脸通红的一片,龙根那铁般的坚硬和无比的灼热带着男性的气息让她觉得脑子晕晕的。而且上边还布满了妈妈的爱液,滑滑的又很热,一摸就想起刚才那让人心惊肉跳的交合场面。

  不知不觉间朱可儿感觉身体好热,灵魂深处都有些不安,腰椎一酸间身体感觉如过电一般,她羞涩的掩饰着自己的慌张却清楚的感觉到双腿间无比的潮湿,那敏感的小地方颤抖着又分泌出了火热的爱液。

  轻轻的套弄,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温柔却又解决不了压抑的欲望。朱可儿的眼神再次迷离起来,直沟沟的看着这根吓人的巨物,感受着那刺激着心灵的微妙,年幼的她感觉从男人的手摸上自己的身体开始就有什么东西被启蒙了一样,此时粉嫩的身体前所未有的燥动不安。

  陆吟雪依旧沉浸在美妙的高潮之中难以自拔,销魂到几乎没了意识的地步,那种魂飞魄散的感觉让她成熟的肉体依旧时不时的抽搐着,满足的得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瘫软在许平的怀里,丝毫没察觉到今晚自己淫荡的模样全被女儿尽收眼底。

  眼见陆吟雪暂时不会缓过来,许平邪念作祟间慢慢的放开了手,朱可儿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即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看着许平,当面对着男人那充满兽欲的眼神时心神一个荡漾。不知道为什么没停止这被强迫的举动,反而鬼使神差一样的继续套弄着,继续感受着这根巨物在自己手心里跳动时的力量和让心神难以安宁的坚硬。

  许平叉开双腿,鼓励的看着她,朱可儿抿了抿下唇后继续套弄着。许平这时候也没闲下来,难得的母女同床这么刺激,即使陆吟雪不知情的情况下但在亲生女儿的面前操着她的母亲,又在母亲不知情的时候扒光她女儿的衣服玩弄那尚未人道的肉体,这种刺激的因素刺激下许平当然不会老实了。

  更何况朱可儿一直表现得很是配合,并没有反感也没有厌恶,这点让许平喜出望外同时也给了许平更多的信心,更冲动的想让这禁忌而又邪恶的时间变得疯狂。

  一念至此,许平一边享受着朱可儿小手第一次也是青涩无比的套弄,一边伸出手去摸了摸她圆润的玉臂,继续密音入耳:“宝贝儿挪过来一点,让老祖宗也摸摸你,反正你妈妈还得一会才回复,我们偷偷的来肯定很刺激……”

  朱可儿微微一楞,怯生生的看了许平一眼后居然是咬了咬下唇,红着脸慢慢的趴了起来,朝着许平这边挪过来一点点后害羞的别过头去。这种默许的态度更是让人兴奋,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颤抖的手一伸过去立刻抓住了她一只快可以和妈妈媲美的巨乳,用手指夹了佳充血发硬的小乳头后轻轻的揉了起来。

  朱可儿轻喘了一声,但随即就银牙紧咬,控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叫声,身体微微的一颤,明显这还没发育成熟的身体第一次面对男人的爱抚时紧张而又敏感。

  少女青春无敌的手感,柔软中又带着几分粉嫩的弹性,揉起来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这种滋味真的是妙不可言。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另一手忍不住握住了陆吟雪那布满香汗更是饱满的豪乳,虽然都是饱满的类型但少妇那肉肉如水般的感觉区别很大,明明是看起来差不多的肉体,但在手感上却有两种既然不同的比较。

  跨下小手青涩的套弄并不能满足熊熊的欲火,只能让心理上有无限的满足感和禁忌的刺激。

  许平更享受各握住母女花乳房揉弄的快感,来回的在她们的两个乳房上不停的玩弄着,视觉上的冲击和身处的环境带来的兴奋更加的疯狂。左边是被自己操得没意识的母亲在下意识的呻吟着,丰腴的身体时不时的抽搐看起来无比的诱人,加之一脸的满足让人很有成就感。

  右边是青涩却又童颜巨乳的女儿为自己套弄,献上她青春的乳房给自己肆无忌惮的揉弄,咬着嘴唇强忍着不敢发出声响,那粉眉微微皱起的模样十分的有诱惑感,也让许平更专注于玩弄她这对第一次被男人握住的巨乳。

  这感觉简直是销魂到了极致,朱可儿的面色越发的迷离,那动情的小模样让许平开始考虑要不要弄晕了陆吟雪后将她就地正法,享受她这粉嫩诱人的处子之身,还有在她妈妈旁边为她破处开苞的极乐快感。

  许平的欲望还没膨胀到发疯的时候,怀里的陆吟雪无力的动了一下,娇懒的轻吟了一声:“老祖宗……人家,还活着么?”

  这句话懒懒的,无力中透着难言的妩媚,娇喘吁吁明显身体在这美妙至极的高潮中已经虚脱了。她抬起手臂似乎要去脱掉眼罩,但在一瞬间又无力的垂了下去,可想而知这次的高潮猛烈到了什么地步。妈妈突然的举动倒是把朱可儿吓坏了,她慌忙的往后一缩也不给许平套弄了,拉着被子赶紧盖住身体继续装睡。

  好好的偷情瞬间就这样被毁,许平顿时有些纳闷了,看了看怀里娇懒无力的尤物,抱怨说不上不过因为还没射所以有些暴躁,忍不住嘶着声说:“吟雪,眼罩先别除下来,这样的话你更放得开老祖宗也会玩得更尽兴。”

  “臣妾无能……老,老祖宗还没射……”陆吟雪一副自责的口吻,在许平的怀里扭了扭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小手轻轻的往下抓住了坚硬的龙根上下套弄着,感恩着这根巨物带给她的销魂滋味。

  “是啊,你爽了朕还没爽呢,怎么办啊宝贝。”许平说话的时候却看向了朱可儿,朱可儿红着脸眨着大眼睛与许平对视着,或许经历了一晚上的荒唐后她有些麻木了,不似一开始那般的羞怯。

  “老祖宗,您上来吧……臣妾现在虽然混身无力,但还是能承欢的……”陆吟雪柔媚的说着,刚才这副眼罩带来的感觉很是舒服,不过高潮过后就觉得是个累赘,戴着感觉怪怪的。

  “嘿嘿,你忘了老祖宗还有样事没享受到嘛?”许平抓着她饱满的豪乳揉了一下,吻着她发红的俏脸色咪咪的说:“吟雪,一会就用你这对大宝贝给我乳交吧,老祖宗想射在你的嘴里,看你含着我的精液吃下去的样子。”

  “恩,那,让臣妾再休息一下。”陆吟雪温顺的点了点头没有拒绝,迷恋着许平的怀抱,撒娇般的抱住了许平的腰用那饱满的乳房挤着许平的身体,妖娆的诱惑说:“老祖宗想怎么玩臣妾都可以,我听小研说前两天她才把菊花也献给你了,好羡慕啊……”

  羡慕,汗个,许平想起那滋味倒是忍不住热血沸腾,马上淫笑道:“是么,那下次老祖宗就采了你的菊门,这样就不算厚此薄彼了。”

  “老祖宗要的话,臣妾什么都给!”陆吟雪幸福的笑了笑,有几分娇羞,不过配合着连脸上满足的红韵更显妖媚。

  她们小姐妹间一直是无话不谈的,这点许平倒是知道,所以对于她知道自己走洛研后门的事也没什么惊奇。许平更期待的是朱可儿的反应,果然扭头一看这可爱的小妞已经目瞪口呆了,小嘴张成了O字形让许平恨不能把龙根插进去享受一下她的初次口活,大概她也是想不到不只妈妈和自己偷情,就连号称军中之花的姨妈都成了自己跨下之奴了。

  “那等下次吧,我们聚少离多也很难温存一下。”许平抱紧了陆吟雪,满面回味的说:“朕倒满怀念那夜和你和研儿一起同床的美妙,那时您与研儿一起跪在跨下为朕口交,又姐妹情深的互相抚弄,唯美又让人感觉热血沸腾。”

  “老祖宗,其实人家也满想的,三人一起的话,就刺激多了。”陆吟雪的语气羞哀哀的,不过亦是动情的说:“研儿说她一个人满足不了您,臣妾其实一个人也满足不了您,要是我们在一起的话您就能尽兴了,女者不能悦夫本身就是我们的错。”

  说着话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体力,慢慢的直起身来趴到许平的身上,亲吻着许平的胸膛含着许平的乳头,小手持续的套弄着一柱擎天的巨物,动情的呢喃着:“老祖宗好好的躺着,让臣妾尽一下为妻之贤……人家已经休息好了。”

  “宝贝,戴着眼罩不许摘下来,这样的你更放得开。”许平摸了摸她的头发,躺直以后张开了双腿,眼神却总是忍不住看向朱可儿和她对视着。眼见这小可爱在听见这荒唐事时露出惊讶的模样,又脸带羞红有些无辜的萌意,忍不住心里一热继续用密音入耳的方式说:“可儿,过来……”

  这时陆吟雪已经跪到了许平的跨间,含住了巨大的阳物开始吞吐起来,虽然上边还有她高潮后的爱液,但她更迷恋的是这浓郁到让人心醉的男性气息。

  香床上空间很大了,许平一声轻唤朱可儿虽然紧张得心惊肉跳,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咬了咬下唇轻轻的挪到了许平的身边。她坐在床头,赤身裸体的看着一样是一丝不挂的母亲在男人的跨下口交着,那漂亮的樱桃小口含住性器在陶醉而又津津有味的吞吐,妖娆无比的画面瞬间就让她呼吸一滞。

  赤裸的小身体,原本白皙无暇的肌肤现在白里透红散发着情欲的诱惑,许平一边享受着陆吟雪温柔的口交服务,一边已经控制不住把一副失神模样的朱可儿拉到了面前让她跪着趴在自己的身上,一对饱满的巨乳立刻挤在了面前。

  朱可儿跪着都在瑟瑟颤抖,而她的大眼睛亦是控制不住的看着许平的跨下,看着妈妈陶醉的含弄男人的阳具,舔着龟头的妖娆,甚至让她不敢相信的吸吮着睾丸还用小舌头去舔男人的跨间,在她面前演绎着卑微而又无比殷切的取悦,刺激着她刚启蒙的性事认知。

  胸前男人的粗糙的大手一揉,朱可儿赶紧咬住了嘴唇,声怕自己会发出声响。看着她粉眉微皱强忍快感的模样许平更得意了,双手揉着她的乳房,抓起其中一只送到了嘴边,嘴一张含住粉嫩的小乳头轻轻的吸吮起来,品尝着那少女处子之身独有的肉香,不得不说这样的气息让许平感觉更是兴奋。

  跨下的龙根在这时也忍不住兴奋的跳了一下,陆吟雪轻轻的哎呀了一声后娇嗔道:“讨厌,老祖宗这里太硬了,还一跳一跳的打人家脸上……”

  “还不是因为你舔得太舒服了,吟雪……帮朕乳交吧!”许平粗喘着,话音一落立刻贪婪的再次含住细嫩的小乳头吸吮着,一手揉着另一颗饱满的乳房,另一手忍不住在朱可儿已经颤抖的身体上来回的摸索着,享受着这肉体在娇生惯养的成长环境中养成的滑嫩手感。

  “恩,老祖宗,这次臣妾一定要让您射出来,吃掉您的精液……”陆吟雪娇喘吁吁间双手捧着自己胸前的豪乳,慢慢的把龙根夹到了那深邃得几乎见不到底的乳沟里。尽管她的美乳堪称硕大,但许平的粗长也不是虚的,这一夹龟头还露在外边,陆吟雪立刻用小嘴含住吸吮,手微微一动捧着乳房开始上下套弄。

  她已经越来越熟练了,也知道许平喜欢她这对美丽的宝贝,所以很乐意用这样的方式来取悦自己的男人。乳交的套弄画面十分的震撼,尤其她受不了的恩哼声还有含住龟头含糊不清的喘息,这画面一看相信是个人都会热血沸腾。

  身下传来的快感让许平更加的兴奋,朱可儿也是死死的咬住嘴唇才能控制住不发出声响,毕竟这环境太紧张也太刺激了,性事刚被启蒙的她就经历这么荒唐的画面根本不能坦然面对,没有抗拒就不错了所以这么被动也是正常的。

  许平一边享受着她粉嫩青春的肉体,忍不住一手慢慢的伸到了她颤抖的双腿间,朱可儿脸上一阵慌张下意识的拢了拢腿。不过许平只是在她乳房上一咬,她的注意力又集中到咬着下唇这方面,身体过电般的一颤伴随着一声低低的呜声处女地再次被许平覆盖住了。

  入手处已经是一片泥泞了,在欣赏了这么香艳的活春宫,尤其主角还是她妈妈的情况下朱可儿也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和青春期燥动的心灵。即使她也害羞,但在这刺激下她也情动了,许平顿时是狡黠了的笑了笑,眼一灵光马上用密音入耳的方式诱惑着说:“小宝贝,老祖宗先让你舒服一下,你是不是害怕叫出声来啊?”

  朱可儿涨红着小脸,羞愧难当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就是拒绝不了,理智总在呼唤着心里的矜持,可一对上那似乎充满魔性的眼睛时却又有种沦陷般的温顺。

  “那朕帮帮你,你就可以敞开心扉享受了……”许平享受着母亲的乳交+口交的双重服务,继续用密音调教着她,邪念一动的时候猛的抓住了一团红色的小布块后趁着朱可儿意乱情迷间放到了她的嘴边,在她下身游走的贼手轻轻的一捏敏感的阴缔,朱可儿立刻呜了一声张开小嘴。

  许平顺势把布团塞到了她的小嘴里,朱可儿瞬间就楞住了,因为这布团湿湿的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等到她反应过来看着许平的贼笑时瞬间是羞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因为她咬在嘴里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属于陆吟雪的性感小内裤,那只是在看见许平的一瞬间就动情潮湿的小内裤,那奇怪的味道正是妈妈爱液的气息。

  对于一个尚未人道的处子而言,经历这荒唐的事已经让她晕得找不着北了,她这冰青玉洁的肉体第一次被男人玩弄本就有些不知所措。现在嘴里又含着妈妈湿湿的小内裤,这样羞耻的事让她感觉脑子嗡的一下几乎要炸开了,毕竟还是个小女孩,羞耻至极的心理让她急得眼泪几乎要掉下来了。

  她本能的想把嘴里的内裤扯掉,但撑着身体的小玉臂还没抬起来就被许平一把搂住了,上半身失去平衡的朱可儿直接趴到了许平的脑袋上。许平淫笑了一下大嘴一张,含住一颗美丽的小乳头就吸吮起来,用自己的脸去挤压,去享受这对青春巨乳的柔软和那让人迷恋的肉香味。

  朱可儿瞬间娇躯一颤,即使嘴里含着妈妈的内裤但还是发出了低沉的一声闷哼,颤抖间有小小的反抗但在许平的贼手抚弄之下年幼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满是水雾的眼哞眨动着,虽然也有羞耻但没刚才那么明显了。

  小处女的阴户肥嫩无比,小阴唇紧紧的闭合着就如是一条可爱的肉缝一样,轻轻的一划上边已经布满了情动的爱液。许平手掌一盖上去,朱可儿瞬间就娇躯一颤,当许平一根手指轻轻的探入那小得和笔杆似的洞口时她更是混身控制不住的扭动。

  按压着敏感的小阴缔,进入处女穴的手指一下就摸到了一层纯洁的肉膜,许平自然不会用手去破坏掉这终究会属于自己的纯洁象征。手指慢慢的退出一些,开始用扣弄的方式轻轻的撩着,轻车熟路的玩弄着第一次被男人亵渎的敏感地带。

  朱可儿的娇躯乱颤不已,巨大的乳房压在许平的脸上让许平爽得几乎要窒息,张开嘴来大口大口的咬着她的乳肉,来回的吸吮着两个敏感发颤的小乳头。敏感地带和来自乳房的刺激让朱可儿粉眉皱起,涨红的小脸微微的扭曲着,似是在经历什么痛苦的折磨一样,可分明这个滋味又销魂得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跨下是母亲殷切而又柔媚的乳交,她浑然不知女儿这个小处女却在自己身上偷偷的被自己玩弄着。母女俩心里都有偷情般禁忌的刺激让她们的身体都极端的敏感,只是玩弄了不到五分钟而已,朱可儿竟然弓起小腰来混身剧烈的抽搐,瞪大了那满是水雾的漂亮大眼睛满面的不敢相信。

  白里透红的小身子迅速的覆盖上了一层香汗,被汗水打湿的秀发贴在白皙的肌肤上,凭添了一种说不出的妩媚。清纯的小脸动情的模样,这种别样的小性感让人感觉几乎要发疯,朱可儿发出压抑而又低沉似是啜泣的声音。

  娇小的身体颤了几下,双腿更是绷直了几乎要抽筋一样,许平的手都被夹得有些生疼了,感觉到粉嫩的处女地颤抖着喷出了一股火热的爱液打在自己的手掌上,心里清楚也诧异于小妮子居然那么敏感,自己只是玩了一会她就高潮了?

  朱可儿确实是高潮了,呜了一声后咬着妈妈的内裤眼一晕,小身子酥软下来直接趴在了许平的身上瑟瑟抽搐着,那饱满的乳房压在脸上让许平几乎要窒息而亡。许平又温柔的爱抚了一阵,直到她身体的抽搐好一些呼吸也稳定一些的时候这才慢慢的把她抬高一些,朱可儿顺势躺到了一边急促的喘息着。

  小脸通红,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尤其她赤身裸体双腿不停的抽搐,粉嫩的小身体粉红色的一片看起来更是诱惑。朱可儿小嘴里还咬着妈妈的内裤不敢拿开,身体本能的抽搐间无力的看着许平,柔美无比又有着一种无声无息的妖娆。

  休息了一下似乎有了点体力,毕竟是手口之下的高潮虽然也舒服得很,但没猛烈到让她失去意识的地步。朱可儿娇喘连连间慢慢的拉住被子盖住粉嫩的肉体,轻轻的把小内裤从嘴里拿出来放到一边,当看见妈妈的内裤被自己唾液湿透的样子她脸一时红得都要滴血了。

  动作缓慢而又无力,表情满足而又害羞,这样的小女孩莫名其妙的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让许平感觉十分的兴奋,眼光一直盯着她,直到她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时许平已经是欲火高涨了。

  跨下的陆吟雪依旧殷切的乳交着,啧啧的吸吮着龟头,浑然没发觉许平刚为她女儿带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卖力的套弄着也没有说话。

  母女花的双重刺激之下许平忍不住猛的坐了起来,这一动陆吟雪并没有停止她的服侍,反而是紧含着龟头深怕许平会走掉一样。许平一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双手齐出的朝她的翘臀抓去,一手抓住肥美的臀肉肆意的揉弄,而带着朱可儿爱液的手掌则是直接探在了她的阴户上,那比起她女儿更加泥泞的成熟宝穴。

  “呀……”陆吟雪顿时呻吟一声,短暂的喘息后继续吸吮着,扭动着美臀迎合着许平的手掌。

  这时许平已经按耐不住了,让她停止了乳交猛的抱着她让她躺到了朱可儿的旁边,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分成了M字形后抓住龙根往前狠狠的一顶。在充足的润滑下狰狞的巨物一往无前,瞬间就填满了这灼热无比的销魂穴,坚硬无比的龟头雄赳赳的顶在了颤抖的子宫上。

  陆吟雪顿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微张的小嘴边还有男人的分泌物,模样看起来妖娆无比让人疯狂。许平此时已经是兽欲高涨了,一手揉住她的乳房狠狠的一牛后快速的挺起了腰,一边狠狠的享受着这成熟妩媚的肉体一边嘶着声闷哼着:“吟雪,舒服么,你下边那么多水……”

  “啊,老祖宗,好舒服啊……硬死了,顶到底了……”陆吟雪控制不住了,猛烈的高潮后休息了那么久身体又燥热起来,加之为许平乳交了那么久早就情动,现在的声音那叫一个浑然忘我。

  “在女儿的床上还这么骚,爱死你了……”许平啊的了一声怒吼,战斗力全开抓着她的乳房大开大合的狠干着,每一次的冲撞都沉重有力,猛烈的相撞声听得人心惊肉跳。

  频率奇高的抽送,力量又特别的大,几乎撞得陆吟雪神魂颠倒除了啊啊的叫声之外连诱惑人的话都说不出来。成熟的身体在许平的撞击下摇曳着,一只乳房被抓住但另一只却猛烈的上下摇晃,乳波臀浪的蠕动看得许平更是兽兴大发,忍不住把另一只手猛的递到了她的面前。

  陆吟雪的视觉依旧处于黑暗中,一边动情的叫着一边抓住了许平的手掌放到了嘴边,啧啧的舔着掌心上的爱液,又妩媚的吸吮着许平的每一个手指,一边吸吮着一边发出了动情的轻吟。她以为这是属于她的爱液,没想到其中亦有女儿初次高潮的淫水,见她舔得那么如痴如醉许平更加的兴奋了。

  朱可儿小身子都在被子里,只露出小脑袋楞楞的看着这激烈无比的肉戏,当看见妈妈舔吃掉自己下边流出的水时小脸通红,脑子晕沉沉的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这时候许平已经没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了,每一下都又深又沉让陆吟雪感觉销魂无比,龙根每一次的插入都有啧啧的水声响起。许平邪念一起拉着她的手放在另一颗摇晃的豪乳上,陆吟雪啊了一声并没有抗拒,反而用力的揉弄着自己的乳房,用手指捏着小乳头发出了动情之极的叫喊:“呀,老祖宗……这样舒服,深啊,太深了……”

  “干死你……”许平闷吼着,兴奋得眼里都有血丝了,近在咫尺的距离忍不住朝朱可儿伸出了那满是唾液的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后用手指轻轻的撩着她微张的小嘴。

  朱可儿吓了一跳,害羞的想往后缩,但现在许平已经兴奋到了极致,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朱可儿混身一颤后怯怯的看着许平,终于是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抓住了许平的手掌后轻启朱唇,害羞的模样着妈妈刚才的模样把许平的手指含在了小嘴里。

  她什么都不懂,只会这样含着,丁香小舌木讷至极也不敢动弹。但许平已经兴奋坏了,一边干着她妈妈一边叫她含着带有妈妈口水的手指,这样邪恶的氛围本身就让人疯狂,一个兴奋抽送得更猛烈让陆吟雪的呻吟越发的高亢起来,几乎已经到了歇斯底里的状态。

  陆吟雪含糊不清的呻吟着再次迎来了高潮的洗礼,不过这次许平欲火焚身可没空停下来给于她高潮的爱抚,继续大开大合的狠狠插着,这让高潮中的陆吟雪叫得更加的疯狂,敏感的身体无力的抽搐着在许平的跨下显得是那么楚楚可怜,只有忘我吟叫的份。

  这时许平也感觉到腰上一麻了,前列腺剧烈的跳动着,睾丸似乎都在隐隐发颤。许平咬牙闷哼,一手使劲的揉着陆吟雪的乳房,一手摸到了朱可儿的胸前抓住了那几乎媲美妈妈的巨乳,使劲的揉捏起来没任何的温柔的可言。

  被淫秽的环境刺激,即使有些许的疼痛不过更多的是快感,朱可儿娇躯一颤慌忙的捂住了小嘴,媚眼迷离的看着一旁的妈妈被干得浪叫不断的模样,默默的享受着美乳被男人肆意揉弄的微妙快感。

  快感越发的剧烈,身体的肌肉似乎都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瞬间兴奋到了极点一样。许平忍不住大吼了一声,双手各抓住母女花的一只乳房使劲的揉着,啊的一声马眼大开把滚烫的精液全灌进了陆吟雪的体内,死死的盯着花蕊喷在了她颤抖的子宫上。

  “呀,来,来了……”本就高潮的余韵未过,敏感的身体在承受这猛烈如虎的冲击下已经是快感连连,被精液这一烫陆吟雪瞬间混身抽搐着,摇着脑袋动情的叫喊着,再一次迎来了更加猛烈的高潮。

  一股,两股,瞬间灵魂似乎要掏空一样。许平酣畅淋漓的射完后感觉眼前一黑,长出口大气后趴在了陆吟雪的身上回味着这美妙的滋味,射完依旧坚硬的龙根在她体内享受着名器宝穴的灼热紧凑,享受着她高潮痉挛中的阴道有力的收缩,细微又妙不可言的滋味分外的销魂。

  陆吟血爽得几乎晕厥过去,颤抖的小手无力的抱住了许平,轻哼了一声始终无力动弹。

  两个汗淋淋的身体紧抱着,下身还紧紧的结合着感受着这美妙至极的感觉,急促的喘息和空气里灼热的温度,伴随着分泌物刺鼻的气息似乎是在暗示着刚才的一切是多么的激烈,而现在的云收雨毕又温馨无比,柔情十分有着让人难以想象的宁静。

  朱可儿楞了一下,因为母亲脸上虽然满是情欲被满足的陶醉,但也有女人幸福无比的笑意,和妈妈慈祥充满母爱的笑容不同,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母亲露出这样迷人的神态,恍惚间她似乎懂得了这不伦的恋情带给母亲多少的快乐。

  两人静静的相拥着,忘却了这特殊的环境和刚才的邪恶,只想静静的享受着难得的温情和独处的时刻。

  朱可儿默默的看了一会,懂事的她脸色发红但还是小心翼翼的用床单擦去身上的痕迹,蹑手蹑脚的把丢在角落的小睡裙用灵活的小脚勾了过来重新遮掩住这迷人的青春肉体,别过头去继续装着睡,但眼睛却闭不上感觉心乱如麻,希望这淫乱的一晚赶紧结束,又不知道为什么渴望多了解一些男欢女爱的韵事,好奇作祟心里有种蠢蠢欲动的不安。

  青春期是燥动的,发育中的身体体会到那种不安的感觉后似乎很难安静下来,即使朱可儿努力的想控制自己的呼吸,可呼吸依旧紊乱而又急促,就如加快的心跳一样难以安宁。

  是刚才的消耗太大了,相拥的两人久久都在喘息着难以平复,剧烈无比的高潮过后是身体无力的虚脱。陆吟雪昏昏沉沉的几乎要睡过去一样,好不容易强撑着睁开了无力的眼皮,枕到了许平的胸膛上后满足的呢喃着:“老祖宗,您太强了,刚才臣妾险些都被您玩死了。”

  说话间她轻轻的摘下了眼罩,美丽的大眼睛适应了一下光亮才缓慢睁开,眼里尽是温柔的情愫和极端满足过后的迷恋,水汪汪的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当一个女人尤其是这种倾国绝色的尤物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你时,会让男人产生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尤其是她脸上还带着被你征服的潮红。

  “我才射了一次而已,再来一次的话你不是得爽死了。”许平得意的笑着,继续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一对饱满的豪乳,欣赏着这个尤物在自己怀里陶醉轻吟的模样。

  陆吟雪抬头一听吓得咋舌,猛烈的三次高潮让她感觉几乎要死了,这一看时间竟然过去了三个小时已经是深更半夜。她眼见许平色色的笑着立刻小脸一白,吻着许平的胸膛楚楚可怜的哀求着:“老祖宗,人家已经够了,那里都肿得有些痛了。要不等下次吧,等臣妾和研儿在一起的时候再让您尽兴好不好?”

  说到这陆吟雪眼里的水雾更浓郁了,想起了那次姐妹同夫的香艳,不得不说那刺激的感觉让人食髓知味,现在一回想仿佛都身临其境一样,陆吟雪忘不了那一次的欲仙欲死,不管是任何一个细节还是自己的感受。

  “我们是在偷情哦,要是等不到那机会,那不是永远不能尽兴了?”许平有心逗逗她,因为这样一个艳美的人母尤物在怀里撒娇的感觉十分的好玩,那宛如少情怀动的娇羞亦别有一番风味。

  陆吟雪难为情了一下,但突然若有所思起来小脸有些严肃,看了看许平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突然叹气道:“您说的也对,本来臣妾还想说如果您喜欢的话,臣妾找几个女人来服侍您,只要是您看上我保证送到您床上,乖乖的任您玩弄。不过想想老祖宗品味那么高,肯定不会喜欢那么痈脂俗粉,所以才放弃了那不切实际的想法。”

  别啊,我要求很低的,只要身材火辣相貌倾国倾城就可以了。当然了,母女花,姐妹花之类的更好了,重要的是除非母女之外都得是处子之身,最好还是您亲手调教好的。

  “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夸您陆大美人倾国绝代让朕神魂颠倒的姿色?”许平一听顿时是乐了,摸着她的小脸笑咪咪的说:“你这样我很容易冲动的给你点惩罚,不过说起这个的话我倒喜欢两情相悦,如果只是单纯的肉欲的话就无趣了,你倒不必多想了。”

  许平说得特别的正派,与内心里邪恶的澎湃完全不符,当然了或许是因为身边的女人个个都是天仙化人般的尤物,所以许平倒没想过要仗着权势去玩弄女人。上辈子没这习惯,这辈子也没有,除了灵与肉的结合之外,最起码也得看得上眼外加有能让许平兽兴大发的诱惑。

  “恩……”陆吟雪饶有所思,也不知道她想了什么突然看了看一旁装睡的朱可儿,神色一楞有一抹惆怅一闪而过。但随即她又恢复了笑意,柔声说:“老祖宗,可儿的贴身丫鬟虽然姿色只算上乘,不过胜在年轻小够嫩而且还是处子之身,要是您还不满足的话,臣妾让她今晚给你侍寝?”

  “丫鬟不都是陪嫁买一送一么,你这言外之意难不成是要我违背人伦娶了可儿?”许平一听顿时心潮澎湃,忍不住邪恶的笑了起来,用下流的语气挑逗着她。

  “臣妾可没这么说,都是老祖宗想歪了。”陆吟雪俏脸一红,嗲嗲的娇嗔道:“现代社会可不兴近亲结婚了,不像您那时候不管堂妹还是婶婶小姨的都随便搞,男子为尊只要有权有势就可以随便把女人纳入房中,肆意的享受齐人之福。”

  “是么,你也知道老祖宗骨头里是很淫乱的一个人。”许平嘿嘿的一乐,饶有所指的说:“你也知道老祖宗不是随便的人,一但随便起来的话不是人,只要看上合眼的会不惜一切代价的纳入房中。像小姨什么的我都没放过,更何况是隔了那么多代的子孙,说到底已经隔了几十代人了没什么好顾及的,真要想起什么道德伦理的话我只会觉得更刺激,更禁忌更有邪恶的快感。”

  这淫荡的理论真够惊世骸俗的,朱可儿装着睡,但听得是小脸发红心里有些控制不住的不安,心惊肉跳的想着许平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陆吟雪则是哀怨的看着许平,撒娇般的哼道:“谁不知道我们老祖宗是个风流大淫棍啊,母女花姐妹花都玩了不知道多少了,现在一活过来还是照样的风流快活。叶双语那对母女肯定都上了你的床了,你这个大色狼,就知道祸害我们女人。”

  这娇嗲的声音多少有些吃醋的酸味,不过陆吟雪亦是有些慌张,刻意的回避了关于女儿的话题。

  事实上她很想撒娇嗔怪一下,毕竟许平刚才让她那么羞人的在女儿的床上自慰表演,可临到嘴边话又给咽回去了。怕说那些羞人的话太过刺激了,尽管女儿听不到但万一刺激起这个男人的兽兴就不好了,虽然云雨之欢的滋味让人欲仙欲死,但成熟如她亦有点受不了许平比牲口更牲口哦的强悍。

  “嘿嘿,那也是你们心甘情愿的在朕跨下呻吟的。”许平不要脸的笑着,故意加重了你们二字,饶有深意的看着她。

  “是是,臣妾心甘情愿,臣妾真是着您的魔了,被您怎么作践都觉得幸福。”陆吟雪抱紧了许平,态度温顺而又柔媚,宛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享受而又陶醉于这甜蜜的时刻。

  抱着温存了一阵,许平上下其手一番惹得陆吟雪娇喘连连呼吸紊乱,面带潮红的一瞥那跨下巨物似乎有隐隐抬头的趋势她感觉心里特别的慌张。因为那成熟的消魂地隐隐的涨痛,不用看就能知道阴户已经红肿了,饶是成熟如她在刚才那阵火力全开的抽送之下也是承受不住,身体亦是虚脱至极没了承欢之力。

  许平感觉有些饿了,陆吟雪顿时松了口大气,立刻起身看了看时间后轻柔的说:“那老祖宗您等一会,我让厨子准备一些吃食。”

  话音一落她就下了床,但三次高潮都无比的剧烈,长达三个小时的性交饶是成熟的她亦有些受不了,虚弱的身体有些无力。腿一软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许平赶紧扶了她一下又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故意挤眉弄眼说:“你倒够大胆的,把我单独留在你女儿的床上,你就不怕我趁机兽兴大发的把她上了?”

  “您进来的时候还不是悄无声息谁都不知道么?”陆吟雪白了一眼,享受着这温柔的怀抱娇嗲的嗔道:“再说了我和可儿都是柔弱女子,碰上你这样的大色狼还能怎么样,家丑又不能外扬,您要是真的那么禽兽的话早就玷污可儿了,我这当娘的也没办法阻止您。”

  “哟,那还得感谢陆贵妃对朕的信任了,这一下我又觉得自己的偏偏君子了。”许平淫笑着:“不过你说得也对,朕这也算是错失良机了,刚才就应该先把可儿的处子红丸给采了,等你进来的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不管你们愿不愿意朕都可以来个母女双飞尽情的当一晚禽兽。其实交合之事你情我愿最好,不过强迫就范也别有滋味,说起来朕倒觉得偶尔当当畜生也不错。”

  “少贫了,您不是那样的人。”陆吟雪被说得小脸通红,忍不住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男人嘴里说着关于女儿的话,每一字一句都是那么淫秽,可偏偏自己没有身为母亲护犊的恼火,反而因为男人邪魅的眼神而感觉心神荡漾。

  “我那样起来可不是人哦。”许平满面的色笑,心想刚才都把朱可儿身上摸了个遍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这样荒淫的游戏真是不错,母女花都表现得很是敏感明显除了紧张和害怕外还很兴奋,以后可以多试几次。

  不一定要那么快把她们弄上床,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十分的刺激,多来几次后想来她们心理上也会麻木了,实现母女双飞的大梦还不是水到渠成。许平邪恶的笑着,量她们最后也逃不过老子的手掌心,对于御女之道许平深谙其中也乐此不彼,最兴奋的就是让有血有肉的她们甘心在自己跨下呻吟时那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哼,那您随便吧,臣妾出去给你把风,一会抽事后烟可别忘了我的功劳。”陆吟雪明显很相信许平,开玩笑式的说了一句就走了出去。

  这栋别院是属于她和三个子女单独居住的,虽然已经外嫁不过到底是贵妃之尊,她在陆家也有自己特殊的地位。现在是敏感时期,房子四周都有监控和守卫,没有许平这样的身手根本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来,说难听点这样的警戒程度苍蝇都很难飞进来,可偏偏许平能耐就是比苍蝇还大。

  客厅,走廊,到处都有监控,美曰其名是为了保护她们的安全,事实上也是一种监视。不过好歹每人的房间里都没装监控设备,多少算是留了点颜面没撕破脸皮,所以按陆吟雪的意思许平只能老实的呆在房间,要是出去的话这段奸情肯定会曝光,到时候不只陆家人会发现就连皇室那边也会知道,因为有一部分红外线监控系统是由御用拱卫司的人来安装的,这些是不受她控制。

  也不知道恋爱中的女人是不是盲目而又迷糊的,她丝毫没想到许平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女儿的房间那肯定也有能耐到她的香闺去,或许是高潮太过剧烈了让脑子的反应变慢,直到现在陆吟血都没想到这点。

  房内没被监视,起码就不算是撕破脸皮了,人家打着保护安全的旗号陆吟雪也无可奈何,除了在房间里以外日常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当然了皇后那边也是一样的待遇,朱威权时刻的提防着两位枕边之人。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许平的心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嘿嘿的一笑后隔着被子摸上了朱可儿那可爱又不失丰满的美臀,感受着女孩子特有的弹性和那肥美的柔软,色咪咪的说:“宝贝,你妈都走了你还想继续装睡么?”



  第二章 与母女谈心

  朱可儿脸一红,小手打掉了许平的手后还是背对着许平,妈妈一走孤男寡女的环境让她感觉紧张得要命,羞于转过身来面对这男人充满邪性的眼神。

  这副羞答答的模样让许平更是心痒,联想起她刚才半推半就又不排斥的态度,许平立刻凑上前去抱住了她,朝她发红的小耳朵里吹着热气笑呵呵的说:“还装睡,你要是能一直装的话我也不介意,反正睡奸也不错,老祖宗扒你衣服的时候可不许反抗哦。”

  说着话的时候,许平朝她的小耳朵轻轻一舔,朱可儿终于是娇躯一颤。转过身来满面的害羞,漂亮的大眼睛羞怯的看着许平,抿着下唇没有说话,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从她的小脸中看出一种似乎是在吃醋的感觉。

  “变态大色狼。”朱可儿软软的说着,小脸红得要滴血,嗲嗲的童音听不出责怪,反而似是撒娇一样。

  “是啊,老祖宗一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知道有没有吓到我的小可爱呢?”许平一向是不要脸的典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笑着:“不过可儿身上真香啊,老祖宗没想到你看起来瘦小文静的乳房竟然那么大,以后老祖宗多帮你按摩按摩,估计用不了一两年你会发育得比你妈妈更大哦,到时候学妈妈一样生个双胞胎都可以不用找奶娘了。”

  这下流的话呛得朱可儿无话可说,嘟着小嘴似是在耍小脾气,柔媚的白了许平一眼。这一眼让人感觉骨头都酥酥的,许平嘿嘿的一笑隔着被子把她柔软的小身体整个抱住,亲着她俏红的小脸笑吟吟的说:“小宝贝,今天没吓到你就好了,不过刚才你有没有觉得很刺激。说真的你妈是媚骨天成的尤物,性感妖娆天生就是男人的恩物,之前与她欢好的时候就感觉滋味销魂蚀骨了,没想到今天在你床上在你身边她会那么疯狂,那滋味,啧啧,现在想想都食髓知味。”

  朱可儿小脑袋一晕,恍惚的想起了妈妈跪着手淫的模样,叫声柔媚而又销魂,仿佛还在耳边缭绕让她的小身体控制不住的发热发颤。

  越来越放浪的话让朱可儿更加的羞涩,却又忍不住瞪着大眼睛看着许平,终于是忍不住好奇的问:“老祖宗,您这样和娘亲在一起,就不怕世俗的排斥么?要是有一天纸包不住火怎么办,您是再世为人可以不管不顾,但我娘也是个女人不能不在意贞洁和悠悠众口。更何况她还是当朝贵妃,此事若是曝光于世的话,我娘还怎么做人啊。”

  许平倒没想到小小年纪的她那么成熟,在目睹了那场淫戏后又被自己轻薄,可静下心来第一个考虑的就是妈妈的处境。朱可儿明显早熟了许多,对于男女之事也没那么恐慌,要不是这样的话也不会任由自己肆意轻薄,更难得的是小小年纪的她考虑这么周全。

  许平感觉很欣慰,不过明显她早熟但还不够现实,一但这样的事曝光的话那就是皇家颜面尽失。按正常而言还谈什么做人的问题,直接就找个别的由头把她赐死了,然后再下封口令让这事慢慢的大事化无,这是标准的皇家处理丑闻的手段。

  “没事的,一切我心里有数,而且你看你妈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没担心过。”许平温柔的笑着,没再有猥琐的举动而是轻抚着她的小脸,柔声说:“你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宝贝,今天这么冒失的轻薄你确实是老祖宗的不对,不过谁叫可儿这么迷人呢,漂亮得老祖宗兽兴大发觉得做人没做禽兽来得痛快。”

  拐弯抹角的甜言蜜语是最好的攻击,尤其许平这种少开尊口的类型一但说出口的话杀伤力更是倍增,那些心智成熟的女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朱可儿这样清纯浪漫的少女。朱可儿瞬间就俏脸一红,有娇羞但隐隐也可以看出几分窃喜,而她看向许平的眼里始终没有厌恶,反而更多的是好奇。

  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显得无辜而又柔媚,偏生脸上还带着害羞的红润更是俏皮可人,这副好奇宝宝的模样让人更是心生喜爱,许平忍不住在她娇羞的呜声中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她可爱的小嘴,朱可儿害羞的白了一眼倒也不拒绝,当然了也没有主动伸出丁香小舌让许平品尝。

  “老祖宗,您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朱可儿的眼里闪烁着迷离,说出的话充满了少女情怀,竟然颤抖着摸了摸许平的脸,难为情的说:“一开始可儿也不相信有死而复生的事,但您却真切的抱着我,可儿感觉好奇怪啊,好像您和我从史书上看到的老祖宗不一样。”

  “是么,这才是真正的我,放下了一切,无拘无束的我。”许平含情脉脉的笑着,看着眼前一副好奇模样的少女,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表现得对自己很有好感,但也清楚她并不排斥自己,让人喜出望外的的是她似乎很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老祖宗,你会救曼儿么?”朱可儿突然神色一黯,担忧的说:“可儿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可儿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了,虽然我是女儿之身这些事与我无关,但人家担心妹妹……”

  “放心吧,我会把曼儿接回来让你们姐妹团聚的。”许平眼见她花容失色,心里一疼但表面上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说:“到时候可儿要怎么报答我,以身相许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我觉得可儿这种饱读诗书的女孩子肯定懂……不过想想好刺激哦,万一曼儿也抱着这样的想法怎么办,到时候为免你们姐妹俩争风吃醋,老祖宗只能委屈求全的来个姐妹同夫,以我的风烛残年之躯维系你们姐妹俩的情意。”

  “讨厌,您又不正经了。”朱可儿娇媚的白了一眼,那模样似乎是在和情郎撒娇一样,瞬间就让许平感觉心头一热想立刻扑倒这个童颜巨乳的绝色尤物。

  当然了,朱可儿也羞得哼了一下,豆蔻年华的小萝莉天真浪漫而又充满了幻想力,曾多少次憧憬着爱情的美好和轰轰烈烈,如果这份想象力稍有偏颇的话,她又控制不住的幻想着自己真与妹妹同栖一床时的荒唐无道。

  “那可儿喜不喜欢我这样不正经啊。”许平完全一副打情骂俏的口吻了,语气里也不说朕也不说老祖宗,完全以平辈的口吻抱着泡妞的态度和她说话。

  只是奇怪的是,明明都自降辈分吃亏了,但朱可儿微微一楞似乎有些不满,看着许平嘟起了小嘴后脸一红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继续瞪着大眼睛满是好奇的打量着许平。

  这时走廊响起了脚步声,虽然隔着门那动静很是细微,不过朱可儿听不见许平倒是听得一清二楚,立刻说:“躺下,你妈回来了。”

  朱可儿一听顿时慌了,赶紧躺回去拉住被子继续装睡,许平则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她旁边。陆吟雪进门的时候一看许平依旧赤身裸体的坐在女儿的床上,大大咧咧一副无耻的模样顿时娇嗔道:“老祖宗,赶紧下床吃东西了。”

  她抽空回房换了一件粉红色的丝绸睡裙,不知是不是女为悦己者容的心态作祟,这套睡裙比之前的更加的性感好看,更能衬托出她饱满的豪乳和深邃乳沟的魅力,比之前那件随意的睡裙更能凸显出她那媚骨天成的火辣。而且她被汗水浸丝的凌乱秀发也收拾得一丝不苟,虽然外表一看只是简单的盘起来露出雪白的脖子,不过实际上速度快但也盘得特别精心衬托出了她身为一个少妇妩媚之外的端庄韵味。

  短短时间还精心打扮了一番,这种心意让许平十分的动容。当然了这装扮是端庄无比,高贵的气质亦是让人心里一颤,但她却是一脸男欢女爱后满足的高潮,举手投足间的高雅多了几丝妩媚的感觉,更是风情万种让人感觉心颤难安。

  “嘿嘿,你再不回来的话,我估计就把你女儿给吃了。”许平说的是实话,因为对着有几分呆萌又不排斥自己的童颜尤物,估计没几个男人把持得住,一副贪婪的模样色咪咪的口吻说:“我刚才一直在天人交战感觉真是度日如年啊,想着要不要趁机偷偷的把她正法掉,无奈一想起朕的持久就觉得一但动手肯定纸包不住火,就算你回来了起码得等一个小时我才完事,而且可儿年幼的身体可不一定受得了。”

  “好啦,知道老祖宗厉害,这个臣妾尝过了不敢有异议,您快起来吧!”陆吟雪把这流氓话当成了玩笑话,娇嗔了一声也没多想,一晚下来也适应了许平离经叛道的话,哪怕三句不离要日她女儿她也觉得见怪不怪了。

  陆吟雪将手上的托盘放在了桌子上,又出去了一趟拿来了不少的东西,竟然还有酒水和香烟,体贴至极的举动让许平微微有些惊讶。

  要知道陆吟雪虽然肉体凡胎,但自小生长在陆家是绝对的千金大小姐,后来嫁为贵妃后过的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那种高高在上的日子是旁人难以想象的。虽然现在的礼格没以前那么夸张,但她肯定没伺候过任何人,现在却为了自己跑上跑下的还亲自端东西,难怪她要把一头长发盘起来。

  到底是名门望族,朱可儿的香闺看着温馨不过面积也挺大的,旁边倒有一张小桌子可以用餐。而且陆家的生活也很腐败,后厨的人绝对是24小时待命,深更半夜的这么一会居然弄出了一桌这么精致的菜肴。

  有烧卤,有各种各样的下酒菜,量少种类多一看倒是让人食指大动,这种大户人家的厨子一般手艺都不赖,因为有时候摆席宴客的话这也是一种面子。

  许平立刻坐了下来,拿起筷子不客气的吃了起来,赞许的点着头说:“不错,果然肚子饿了吃什么都好。”

  “老祖宗,您今晚前来有什么事要叮嘱臣妾么?”陆吟雪为许平倒酒夹菜,坐在另一边显得十分的贤惠,就宛如是普通人家善解人意的小妻子一样,温婉娇柔看起来十分的可人。

  让当朝贵妃伺候许平倒也心安理得,拿起酒来狠狠的抿了一口后深沉的看了看她,说:“吟雪,现在世道都乱成这样了,你是怎么看的?”

  “臣妾不知道,随波逐流吧。”陆吟雪下意识的看了看朱可儿一眼,大概已经深信了女儿在熟睡的事实,忍不住无奈的叹息着:“如果是盛世之下,我和皇后各有一子的话,凭借着各自的实力哪怕她再有城府我都有信心一争,可现在实在太乱了。”

  “然后呢。”许平的面色渐渐凝重起来,并不多言但心里却不停的思索着。

  朱可儿装着睡,尽管身体发热但却强迫自己不要多想,赶紧树起耳朵偷听,因为她心里清楚有一些事母亲是不会和自己说,此时要是不集中精神的话就没机会知道真相,日后自己还是会蒙在鼓里。

  陆吟雪柔媚而又深沉的看着许平,苦笑了一下说:“现在?皇上,朱威堂,还有皇后都是各怀鬼胎,我是最孱弱的一方只能小心翼翼的防备着他们,别说什么野心了,能自保已经不错了。朱威堂虽然来势汹汹,不过说到底是叛逆之身就算看着再凶狠也翻不起多大的波浪,大明四百年皇朝的正嫡天子可能会一时慌乱,但绝不可能会输给这种已经身败名裂的叛逆。”

  “吟雪,你倒想得清楚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你顾虑的还是皇后和皇帝吧。”许平眼前一亮,倒不是诧异于陆吟雪的清醒,事实上身为世家子弟又得为儿子争皇位,有这样的机智是必须的,就算没自己的出现之前陆吟雪还不是和皇后一直在斗着么。

  许平诧异的是陆吟雪的自知之明,她一开始就这么低调并不是说她或者陆家没有任何的实力,只是说她觉得这样的实力真卷在现在的乱事中并起不了多少的作用,与其如此还不如继续保留着,真到了有用武之地的时候再发挥,这种谋而后动的想法事实上很是正确。

  因为最强悍的三方都还保留着实力,这时候谁都看起来剑拔弩张,可偏偏就没到图穷匕现的时候,所以陆家始终得蛰伏着,最少得看到他们斗得头破血流以后再审时度势的出手,对于比较弱小的陆家而言这是唯一也是最好的选择。

  陆吟雪看了许平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柔声的把话都说出来了,不只是这段时间她收集到的情报,还包括今晚这一区域到现在才结束的战斗,一切的一切她都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连今晚陆举开始按耐不住派人搅乱时局的事也毫不保留的说了出来。

  一是因为她对许平的信任,二也是她不敢撒谎,因为她不清楚许平在这特殊的时刻到来是不是对什么事都心里有数,她不想隐瞒这些没必要的事引起许平的反感。

  至于她说的那些,什么叛逆攻陷了哪个部门,哪些人其实是真龙会的叛逆但皇帝还没发觉之类,这些对于许平而言都是芝麻绿豆大的事,官场上的错综复杂不是许平关注的重点,因为说到底京城再怎么乱都没关系,能把内乱局限在这样的范围内起码不会波及全国。

  “你害怕么?”许平听完并没有发表意见,反而是肃声的问道:“当今的皇帝是个丧心病狂之人,我为他续命以后他肯定不会放弃对长生不老的追求,这也是你还有皇后最担心的事吧。”

  “是,我们都不想让他活下去,所以一开始我们都一门心思的想把您除掉!”陆吟雪眼眶隐隐发红,银牙紧咬一脸的哀怨,但她从不敢因为这事对许平有任何的微词。

  至于这个想法有没有放弃,她没说,哪怕是发生了肉体关系她也倾心于许平,但在母爱的前面恐怕这一切都是虚的。

  因为现在的情况很乱,孱弱的她处于劣势的地位根本没竞争力,而说到权利的斗争又不是许平这个死而复生的老妖怪能左右的。更为主要的是许平想什么她并不知道,她可以相信许平吻她时对她的迷恋和情愫,也相信许平和她云雨时的真诚和爱意,这一切她都感受到了,也让她体会到了做女人的美好,不只是肉体上就连心灵上都有种情窦初开的感觉第一次体会到异性带来的心动。

  这一切都让陆吟雪陶醉,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在循规蹈矩的成长环境下出轨的刺激,享受着不伦恋情带来的快乐,这一切对她而言太过于刺激也有着无法抗拒的魔咒,就自身的情感而言陆吟雪感觉到了幸福,愿意为这个男人做任何的付出。

  甚至陆吟雪恨许平怎么不早一些复活,在自己还是少女的时候复活,那样的话她就不会嫁给皇帝而是以完臂之身嫁给这个男人,哪怕是隐居山野也没关系,因为她对于权利的争斗本就没什么兴趣,而这样一个富有传奇性的男人就像是一本读不完的书,她也愿意在清静的环境下仔细的阅读。

  可这一切都是陆吟雪美好而又渴望的幻想,因为这不是浪漫的爱情故事,也不是那种可以为了爱不顾一切乃至是遗臭千年的故事。因为对方并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个谁都看不透的老妖怪,尽管有同枕之情但陆吟雪依旧清楚单纯的幻想不切实际。

  这个男人俊美的外表,还有深不可测的力量下隐藏的是谁都不敢去估算的灵魂,他在床上可以是让你疯狂的猛虎也可以是让你陶醉的翩翩情郎,但不代表他是那种你可以猜得透他想法的人。

  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陆吟雪虽然情动不已又感觉很是心酸,可脑子里依旧忘不了这残酷而又冷血的一句话,因为这句话得以广之天下也全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威信和让人猜不透的帝王心术。

  说到底自己是贵妃之身,他是不该活在世上的人,这样的组合本身就离经判道,太过美好的幻想只能是痴人说梦话,徒增烦恼而已。

  “吟雪,你我始终貌合神离。”许平倒不避讳,眼见她黯然神伤突然轻笑道:“朕知道你作为女人的一颗心但在朕的身上,可是作为贵妃,作为陆家之女,作为三个孩子的母亲你却一直提防着朕,言语间亦是闪烁其辞。这一点上朕很开心,起码这样证明你确实有朕想象不到的才华,也有着在这乱世中可以安生的能力。”

  “老祖宗……”陆吟雪感觉心里一酸,明明已经是心性情动了,却无法坦然的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这对于她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折磨,这也是处于她的角度无可奈何的困境。于私的话,她可以温顺的做许平的女人,可太多的因素让她困扰又不能不考虑,这是陆吟雪最悲剧的地方。

  这是她的身不由己,亦是她从不曾开口哀求许平别救皇帝的原因,她并不是说完全的尊重这个男人的想法,只是她心里清楚这是一个可以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男人,但同时又是一个可以为了江山社稷牺牲掉任何人的男人。

  “有的事朕心里有数,你不敢问,朕也不会说。”许平抿了口酒,沉吟了一下肃声道:“你只记住一点就行了,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了,就算有些事你想不明白,如果你敢毫无保留的相信朕,那朕势必肝脑涂地的回报你一片真心。”

  “明白了,老祖宗!”陆吟雪忍不住捂住了胸口,听着这霸道的话感觉心跳加快,一种崇敬而又温存的感觉油然而生,更重要的是那种她一直渴望却不曾拥有过的安全感。

  这话并不柔声,却又充满了真挚的感觉,是她期待过无数次却又不敢奢望的美好。

  “曼儿的事情,并非朕不愿意出手。”许平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旁边的朱可儿后还是叹了口大气说:“只是我自己知道这肯定是一个陷阱,恐怕人并不在朱威堂的手上,至于谁设下这个陷阱暂时不得而知,但我知道这是针对我的。”

  “老祖宗也这么猜?”陆吟雪的话无疑曝露了她的想法,虽然爱女心切但不代表她会急傻,她也是觉得事有蹊跷。

  “恩,所以我故意拖着,就算朱威堂把地点都交到我手上但我也是拖着。”许平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恼怒的说:“事实上现在除了皇帝以外,你们个个都巴不得我死,这一点我是知道的。不过现在我的责任是装糊涂,真去救的话没准是无用之功,首要的是查一下朱威堂为什么大费周章的抓了曼儿,除了引诱我上当以外是不是另有所图。”

  “老祖宗,果然一切都瞒不过您。”陆吟雪虽然担心女儿的安全,但也忍不住感慨道:“那些妄想算计您的真是傻子,您一世帝王都在开疆拓土,论起胸中笔墨无人能出其右。虽然时代已经变了,可真论起帝王心术的话恐怕后世之君没有任何一人能比您更加的深谙其道。”

  “你这是夸我脑子好呢,还是损我这人很阴险呢?”许平哈哈的一乐,看着此时神态凝重的陆吟雪倒觉得她有点紧张过头了,或许也是因为自己很少和她说这种正经话题吧。

  “老祖宗您就是喜欢嬉皮笑脸的迷惑人!”陆吟雪小嘴一嘟,没好气的说:“臣妾虽然愚笨猜不透您的想法,但臣妾只知道一点就是您绝对不允许这个世道乱起来,光这一点臣妾就可以安心的坐壁上观,任凭老祖宗安排即可。”

  两人对视了一眼,除了含情脉脉外还有一种悄无声息的默契,那就是觉得朱威权现在几乎把朱曼儿给淡忘了,这事绝对是内有乾坤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

  “吟雪!”许平沉默了一下,突然开口说:“晚上我想在这睡。”

  陆吟雪知道许平不愿意多说,始终有着一份让人尊敬的圣心独裁,可在现在突然说出这样的话确实让人反应不过来。陆吟雪听到这话的时候楞了一下,看了看旁边香床上的女儿后咬了咬下唇,忍不住哀怨的说:“果然臣妾还是满足不了您,您这是打算,打算让臣妾的女儿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失去初夜么?”

  “我只说我想睡觉而已,你希望我干别的事么?”许平嘿嘿的一笑,恬不知耻的说:“我倒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到你房间去,不过太耗时费力了,脑子里有点东西要想一下,我已经懒得动了。”

  深更半夜了,陆吟雪犹豫了一下轻声说:“老祖宗,要不您还是到臣妾房间睡吧,可儿毕竟是个孩子,如果一觉醒来发现您在她床上的话,我怕她会吓坏的。”

  陆吟雪依旧认为女儿是在熟睡,虽然走廊和外边戒备重重,不过许平既然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女儿的房间,相信也应该有能力去她房间了。说到底陆吟雪也怕吓到女儿,被许平淫秽放荡的话说得有些担心,也怕女儿一觉醒来看见陌生男人在她床上会傻掉。

  恋爱中的女人果然智商有所下降,说出这话的时候她脸色控制不住的一红,现在想得起刚才为什么想不起呢?

  在女儿的床上手淫,在女儿的床上以羞耻的姿势迎合这个男人的征伐,如果自己一早就意识到这一点的话或许这一晚也不会这么刺激。想到这陆吟雪感觉身子一酥,忍不住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心神恍惚间又觉得如果他强硬要求的话,自己应该也不会有拒绝他的勇气。

  虽然环境很刺激,不过陆吟雪马上又想到了另一个情况,那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的话或许会更好。

  那样的话自己就不用顾及女儿的存在,虽然少了那种禁忌的刺激,但却可以全心全意的享受被这个男人征服的快感,哪怕是羞人无比的在他面前表演自慰的淫荡。

  联想起妹妹洛研说过的事,陆吟雪更是控制不住的混身颤了一下,咬着下唇隐隐的想象着那种香艳,成熟如她也会忐忑着到底会不会疼死,哪怕自己愿意献出雏菊,可那么大的巨物插进来的话肯定会受不了的。

  “我一会就要走了。”许平沉默了一下,终于神色不再嬉皮笑脸,满面肃色的说:“这次过来朕想让你安下心来而已,曼儿的事有我处理你放心吧,至于现在这些权势间的斗争你该争就去争,不用顾及什么。”

  “老祖宗,您的意思是?”陆吟雪有些诧异,虽然现在她和陆家十分的低调,知道己方孱弱在现在的混乱中没什么竞争力,可说到底她还有一个皇子有争皇位的资本,要是说没想法的话她自己都不信。

  九五之尊和闲散王爷始终是天差地别,说难听点胜负一分的时候或许为了粉饰太平会有短暂的相安无事,但最后肯定会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一但争的话就必须有鱼死网破的决心,这是皇家一惯来的残酷亦造就了有能者居之的前提条件。

  “混水摸鱼,越乱越好,方便朕行事。”许平站起身来,将她抱住温柔的一吻后说:“你该去休息了,若无其事像是刚安抚完女儿一样去休息,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不用顾及朕的想法,如果你把自己当成我的女人的话,朕是不会辜负你的。”

  “恩,臣妾明白了。”温柔的一吻结束了销魂一夜,在门口的时候陆吟雪虽然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但还是柔声的嘱咐说:“老祖宗,您要走的时候小声点,可千万别吵到可儿。”

  “明白了,早点休息吧!”因为怕被监控拍到,许平站在房内并没有相送,依旧赤身裸体不过这时候的笑看起来分外的温柔。

  “记住一句话,虽然圣心难测,不过天威亦有恩慈。”许平顿了顿,忍不住开口说:“这几天我会悄悄联系你的,至于曼儿的事你放心,哪怕是龙潭虎穴朕都会闯一闯。因为朕是个荒淫无道之人,等朕把她救回来的时候,她不以身相身的话朕就会霸王硬上弓。”

  “好的,那臣妾就告退了。”陆吟雪柔美的一笑走了,这销魂无比的滋味让她感觉身体虚弱,心灵充满了甜蜜也放松下来,感觉整个人特别的轻松。

  尤其是这放浪的话,陆吟雪能读懂隐藏在其下那份男人的担当,这种感觉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已经完全倾心的美少妇没怀疑许平的话,觉得她一走许平也差不多要离开了,因为有个先入为主的想法在作祟,那就是许平真的要亵渎朱可儿的话早就下手了,完全不必把自己叫过来让他泄欲。所以她不会怀疑,宁愿选择相信男人的话,觉得许平根本没必要骗她。

  她倒是低估了许平的厚颜无耻,确认她的脚步声真的走远以后许平立刻关了灯爬上了床,一把抱住了朱可儿柔嫩的身体后笑吟吟的说:“宝贝可儿,偷情结束了你妈妈也回去睡觉了,现在是轮到咱们甜蜜蜜的时候了,咱们也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偷偷的定了终身吧。”

  “别抱了,热死了。”朱可儿娇嗔了一下,睁开眼来看着许平,有些纠结的问:“老祖宗,您说曼儿被抓是用来引诱您的一个陷阱,可所有人一查都说是真龙会的叛逆干的,而且还确认了叛逆李海东参与其中了,这事怎么还有假了?”

  “确实可能是真龙会干的,不过人不一定是在朱威堂的手上。”许平的面色凝重,一想起这事也是头疼万分:“可儿,这些阴谋诡计的事你暂时别去想了,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父皇不可能什么线索都查不到,曼儿是他的女儿又是她实验的重要材料,光就利用价值而言就算付出没必要的代价他还是会尽力的追查曼儿的下落。”

  还有一点大概单纯的她不会猜忌,那就是朱威堂可以在皇室里藏着内鬼,那朱威权肯定也有这能耐,试问身为九五之君的他怎么可能不提防着漏网之鱼的弟弟,在这点上怎么想都是耐人寻味,傻子才会相信他做事真的那么光明磊落。

  实验材料,利用价值,这两个词让朱可儿瞬间就神色黯淡,花季少女有些接受不了亲情是如此冷酷无情的现实,如果说朱曼儿已经被打上这样的标签,那她存在的意义在父亲的眼里也与妹妹无异。

  “老祖宗,您是不是有什么头绪了?”朱可儿感觉心里好痛,被男人抱着的害羞都被这阵疼给覆盖了,从小到大都被人宠着的她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很残酷,就连亲情都冷血到让她难以接受的地步。

  “有点吧,不过我需要你的帮助!”许平适时的抱紧了她,没任何的猥琐动作只是单纯的环抱,吻着她略有些伤感的小脸柔声说:“老祖宗不相信朱威堂给我的那个所谓的地址,我有办法可以找到朱曼儿大概的方位和准确的方向,不过小范围的搜寻就需要你的力量了。”

  “我,我能做什么?”没有任何的情欲只是温暖的怀抱,这样的怀抱充满安全感让朱可儿觉得无比的陶醉,一听到她居然可以帮得上忙她顿时是眼前一亮,或许身为皇室公主的她此时感觉自己很无能也很自卑,许平的话无疑让她感觉到了自己的生存还有价值。

  “你们双胞胎之间不是有心灵感应么?虽然听起来不靠谱,不过可以试一试。”许平嘿嘿的一笑,突然隔着被子抓住了她饱满的乳房揉了一下,色咪咪的说:“比如说距离近了的话,我这样摸你肯定曼儿会有感觉,到时候她聪明的话可以给你点回应,我们就可以找到她的具体位置了。”

  “啊!”猛的被一揉,胸前过电般的感觉让朱可儿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咬着下唇撒娇般的打了许平一下,想了想又有些郁闷的说:“老祖宗,就算可儿很想去救妹妹也不一定去得了,就算我妈同意的话父皇也肯定不会同意的。现在外边那么乱我哪都不能去,说是保护实际上也是禁足,现在我连陆家的大门都出不去没办法帮您啊”

  朱可儿比较早熟也聪明,最近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家哪都去不了,陆吟雪告诉她这是因为京城太乱了要保护她的安全。但她心里清楚这是一种软禁,除非妈妈有能力和君临天下的父亲对抗,否则也只能听从命令将她禁足。

  女孩眼里的神伤让人心痛万分,许平吻了吻她的小脸后起了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笑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既然你妹妹都被人劫走了,为什么你就不可以呢,人生在事总有许多事是意外。”

  朱可儿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许平是什么意思,在她看来陆家庄园重兵把守戒备森严,料想真龙会的那些叛逆也不敢轻易来犯。

  许平已经穿回了衣服,打开了窗户看着半卧在床的清纯小尤物,点了点脑袋后笑呵呵的说:“可儿你就不用琢磨那么多了,阴谋诡计想多了对身体不好小心月经不调哦,你要做的事就是和你妈妈一样选择相信老祖宗就行了。”

  “恩,好!”朱可儿感觉脑子晕晕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可具体的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等她回过神来时窗户已经关上了,一刹那吹进来的风让窗帘轻轻的摇曳着,房内已经没了那个强壮又让她感觉芳心紊乱的身影。

  房内瞬间回复了宁静,朱可儿神色恍然间下意识的动着小鼻子嗅了一下,仿佛还能闻见空气里那男女交合后留下的涟漪气息。回头一看小脸顿时通红,因为粉红色的小床单现在已经皱乱不堪了,好几处都有妈妈爱液留下的班驳水痕看起来很是狼狈,激烈无比的战场没有打扰,让人忍不住回忆着今晚发生的一切何其的荒唐也何其的销魂。

  小身子蜷缩在被窝里,一个人睡的感觉寒冷而又孤独,哪怕厚重的被子已经把身子捂出了汗。朱可儿下意识的想起了那个温暖至极的怀抱,小身子一阵燥热回想起的还有第一次品尝到高潮那奇妙而又舒服的滋味。

  砰然心动,心里小鹿乱撞,好奇加之这一夜的经历,让她感觉到自己在某个方面似乎成长了许多。



  第三章 请君入瓮

  离开陆家的隔一天,经过一夜的思索以后许平觉得该做点什么了,就算这些权利的斗争与自己无关,日后不管是谁来坐天下也轮不到自己这种方外之人来决定,说到底子孙自有子孙福,许平在这点上一直保持着旁观者的清醒。

  但被夹在当中总有人对自己虎视耽耽的感觉特别的不爽,更何况朱威权这家伙该人性泯灭的,让他这样保留着实力等着逆天改命的时候也不是办法,因为离自己夸下海口的日子不到一个月了。

  许平虽然一直喊着事不关己的口号,可事实上当出现在朱威权的面前答应为他逆天改命时开始已经不可避免的卷入这个旋涡之中,现在再说什么旁观者的话似乎有点自欺欺人,就算许平一直不想影响到其中的明争暗斗,但已经不可避免的成为了最不稳定的因素。

  同时,也该是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信号源连接上,当许平把自己的意思说完时,朱威权顿时捂住了心脏,面露凶色的说:“不能去啊老祖宗,朱威堂那种无法无天的叛逆有何诚信可言,他这样的人一定不会敬奉先祖的。所谓曼儿的下落没准就是一个引您前去的陷阱,到时候他肯定会对您不利的,您千万不要被他恭良的外表所迷惑。”

  “龙潭虎穴我也不怕,更何况曼儿是我的子孙,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许平说得是大义凛然,同时又掩饰住了心里的冷笑。

  朱威权既然想追求长生不老,为什么这时候却不担心女儿的安全,而是想到了朱威堂可能会对自己不利,而且语气是如此的笃定。听起来不像是仇视的怀疑,反而是心里有数一样,瞬间就让人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虽说他身为九五之尊为了狗命担心自己的安全也是情理之中,对于当年是劲敌现在又卷土重来的朱威堂愤恨交加也是合情合理,可问题是他一点都不关心朱曼儿的安全,这样的态度未免就耐人寻味了。

  “威权不能让老祖宗只身犯险。”朱威权已经有些六神无主了,但还是强迫着自己定下心来,小心翼翼的说:“要不这样吧老祖宗,威权派人和你一起前去由他们打头阵,要是无事救回曼儿也就算了那是威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若是有什么危险的话威权宁可牺牲掉女儿也不能让老祖宗伤及毫发。”

  他这话说得倒够情真意切的,既有孝意又不失为人君者该有的沉着,许平一副自傲的样子为难着,最后答应下来时可以明显感觉到朱威权长出了一口大气,马上就着急忙慌的表示他去安排人马。

  即使处于争斗的漩涡之中,但皇家的办事效率还是惊人的,瞒天过海的在其他地方调集了这次行动的所有力量,大概也是怕被朱威堂发觉所以并没有动用京城里比较高质量的人马,因为这部分人马松有风吹草动肯定也瞒不了朱威堂。

  来自各地禁军地方军的佼佼者们汇集到了西北,几百号人即使身着便装亦是威风凛凛,个个虎背熊腰的看起来十分的凶悍。这是西北一处荒凉的山脉,到处都是枯草一眼看过去赤黄千里十分的凄凉,大山连绵不绝人烟罕至,说是鸟不拉屎一点都不为过,荒凉得让人甚至感觉有些绝望。

  这次行动为首的是一名叫江隆的军官,此时他带着几百号人隐匿在一个山谷低洼处,几百号人秉气凝神几乎是鸦雀无声的状态,安静得有几分惊悚的感觉。

  在他们的簇拥之下有一个比较显眼的年轻人,身材高大长相俊美,远远看过去和许平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细看的话又有些许的差别和不自然。御用拱卫司里不缺三教九流的奇人,江湖上本来就旁门左道者比比皆是,这次更是有不少虽然战斗力不强但却有特殊才能的高手随行。

  其中有两位是祖传的易容好手,时间紧迫之下想改变容貌也没办法动手术做到尽善尽美,想要瞒天过海就只能借助江湖异术了。这两位一位擅长的是用各种独门的密方化妆整容,虽然效果没传说的那么夸张,但不是熟悉的人一般都能瞒得过去。

  而另一位则是有点真底子,可以用特殊的手段进行骨骼移位,只能是轻微小距离的移位,而且时间长了不恢复会留下后遗症,可以说是一门比较偏激的手艺活。两者的手艺其实都不尽善尽美,不过在不惜一切代价的情况下合作的话就能硬生生的造出一个许平来,当然了后遗症肯定也很严重。

  被他们团团簇拥的那个冒牌货远远一看没人会怀疑是假的,在这里不可能出现真和许平碰过面的人,所以即使细看会出现破绽但也不会有那个奉贤。

  连绵的山脉之中,一处似是窑洞的地方有一个十分隐蔽的大铁门,大自然的伪装堪称是鬼斧神工。门的位置如果是在高空若是山上根本看不见,除非是在大门正前方的山谷里,否则再厉害的侦察机飞到这上空都很难察觉到山谷的底部位置还有这样一道铁门。

  江隆这些人现在就保护着这位许平藏匿在那道大门一里远的地方,一直在默默的观察着这里的地形。在这荒芜的地方出现一个门很是奇怪,尤其那道门是铁门不说,外边还涂抹了特殊的涂料,不能反光又能隐藏成自然色,绝对能达到军工级别的水准,对于大范围的搜查机器有着强烈的隐匿性。

  山谷的另一侧,离得一公里远的山坡最高处,许平盘腿而坐快意十足的抿了口酒,笑呵呵的说:“难为了朱威权竟然想演场戏给我看,派这么多人来做大戏倒也够阵丈的。说实在的朱威堂那家伙肯定是不安好心,把他埋的这个地雷弄炸以后皇帝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指责他,到时候这俩会不会真撕破脸皮,真是让人期待啊。”

  荒凉的地方,有酒,有肉,有戏看,旁边还有一位风情万种的高挑尤物,身着冰冷的军装英姿飒爽却又仪态万千,洛研温顺的站在一旁,一边为许平料理着带来的烤羊肉,一边担忧的看着天空和山谷的方向。

  军人的本性是严谨的,比之那群倒霉蛋如临大敌般的谨慎,她觉得许平似乎有点悠闲过头了,很严重的破坏了此时应该紧张沉闷的气氛。

  这可是附近山脉的最高点,西北风呼啸而过一片空旷,虽说视野很好但没任何的藏匿遮掩,等于是把自己活生生的曝露在所有人的面前。按理说这样的行为不是狂妄自大就是在找死,洛研出于严谨的本能和警惕性感觉十分的不自在,哪怕是她百分百的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但多年养成的好习惯还是让她总是忍不住分神四下打量着害怕被发现。

  “不用担心的,就算天上有飞机也看不到我们的。”许平回头笑吟吟的说着,很是自然的说:“研儿,羊腿那烤得焦黄比较好吃,再帮我切一点。”

  “对不起了老祖宗,这是人家的职业病。”洛研小脸一红,难为情的吐了吐舌头,小举动俏皮可让瞬间就让她冰山美人的形象崩塌了。

  两人的四周看起来很正常,可始终一层薄薄的水气在四周以一个圆圈的模样漂浮着,聚而不散一点都不受呼啸来风的影响。这场面十分的诡异,洛研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明明知道那是真气的一种形式,却又感觉不到任何强大的压迫,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又本能的崇尚着这种登峰造极的境界。

  “职业病这事确实头疼啊。”许平乐呵的笑了起来,恬不知耻的说:“我当皇帝那会职业病也有,除了疑心病外还有色胆包天这病,一般兽兴大发的话不管什么身份都一定要搞到床上,皇帝也分很多种所以职业病各不相同,像我这种荒淫无道的昏君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

  “对对,您好色,您比谁都好色。”洛研依旧笑面如兰,在她看来许平也够洁身自好了,就算是和陆吟雪有不伦的奸情也无可厚非,毕竟强大的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与许平相比历史上更过份的昏君比比皆是。

  什么兄友之妻,儿媳之类的都不算稀奇,要多乱有多乱,甚至过份一点的给文武百官一半以上都赐绿帽子的也有。若碰上那有龙阳之好,男女通杀的就更淫秽了,有时候甚至会要一对新婚燕尔的金童玉女同塌而侍,肆无忌惮的玩弄人家如胶似漆的小两口,那才是真正荒淫无道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前段时间教给你的功法怎么样了?”许平关心的看着她,眼见洛研充满爱意的看着自己却没任何的举动,忍不住晃了晃自己面前的空盘子故作可怜的看着她。

  洛研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切着烤得香喷喷的羊小腿,柔声又难掩兴奋的说:“老祖宗,您教我的那个功法真的很好用,人家最近觉得修为又精进了一些,虽然不太明显但比之前而言巩固了许多。”

  “那就好,乱世之中,身手强一点也多一分保障。”许平温柔的笑着,既然洛研已经对自己死心塌地了,那作为一个男人就该给她适当的好处,对于许平而言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洛研的性格是淡漠一切,但对力量的追求却有一份十分倔强的偏激,想用强大的力量来证明自己的地位。尽管地品的修为在现在而言也是当世的佼佼者,不过说到底比起以往的强者而言还太过弱小了,所以许平二话不说直接教会了她九凤玲珑功的入门修炼法。

  九凤玲珑功是可以和战龙诀媲美的高深功法,至柔至阴专门为女性设计,有一个缺陷就是孤阴不长很容易练到化境就出问题。不过阴阳调和的话则是好处多多,所谓的调和有文明一点的做法就是一起闭关修炼,互渡真气条理阴阳,抑制孤阴独阳以达到阴阳循环合二为一的效果。

  当然了在许平看来比较简单直接的就是直接啪啪啪,啪啪完以后就会自然而然的进行调节增进修为,在享受肉欲之欢时还能修炼,虽然不是什么采补之色见效并没那么明显,但总比没事就在那打坐个半天大家你拍一我拍二的有意思多了。

  洛研有先天的底子,练起来自然是事半功倍,再加上总在许平身边承欢雨露,虽然达不到一日千里那么夸张不过修为上的精进肯定比之前快了不只一倍,对于洛研来说这是让她最喜出望外的礼物了。

  烤得香喷喷的羊腿肉上了盘,许平直接用手抓着吃,另一手拿着啤酒大罐大罐的喝着,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道:“研儿,根据你的观察这里的地形怎么样,你猜朱威堂有没有发现外边已经有这么多的人马虎视耽耽了,皇帝这小子的人马搞得那么紧张你猜他们敢不敢直接破门而入。”

  “这里肯定有不少先进的监控设备隐藏着,只是肉眼难以发现而已。”一说到正事,洛研立刻挺直了身板,仔细的看了一下肃声说:“末将查阅过资料了,这原来是禁军对空部队的一处营地,因为设备升级换代的关系这里就被遗弃了。别看出入的门不怎么样不过里边的空间很大,几乎是把整座山给掏空了,如果是驻军的话轻松可以住个两三千人隐蔽起来,朱威堂真在里边设埋伏的话,以江隆这点人马还真不够给他塞牙缝的。”

  “里边那么大啊?”许平也知道科技日新月异,但看着眼前那座大山还是很难想象整座山都被掏空了,因为外表还是保持着完整,自然得找不出半点动土的痕迹。

  “是的,如果军需物品存储得当的话,一个月不给给养也没问题。”洛研倒是做足了功课,说起军旅之事如数家珍:“这个地方废弃很久了,几乎已经被禁军的人给遗忘了,没想到现在倒成了朱威堂的巢穴之一。如果是在这样的开阔地,没任何伪装的话应该是瞒不过他们,因为不只是那些监控设备,这里应该也在卫星的巡查线路之中。”

  说着话的时候,洛研又忍不住职业病发作的看了看天上,就差没说在这么高的地方悠闲的吃肉喝酒不被发现才有鬼了。

  不过始终在四周聚而不散的水雾又让她定下心来,悄悄的瞥了许平一眼满心的忧虑就没了,心里清楚现代科学再怎么进步但总有能与之抗衡的神奇。比如科学家们对武功这事知之不多却又无法否认,又比如眼前这个出土的老妖怪,死而复生这种事也不是科学能解释得了的。

  科学固然是人类进步的源动力,但古老的武术却又不容忽视,虽然在现代社会练武之风已经越来越低迷了,但不可否认古武的神奇之术和留下的诸多传说都是不容小觑的。

  战龙五行,各有所长,其中大多是练到化境以后拥有绝强的战斗力或者是防御力,每一个都特点鲜明,这套由战龙诀为基础而创出的武功被认为是最高深也是最能以武入道的功法。许平身为始作俑者有时候回头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以自己满是色念的脑子怎么可能创出这样高深莫测的功夫,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了。

  战龙诀本就强人一顶,战龙五行特性明显的战斗力更是被奉为经典,只是其中的五行之水一度被视为可有可无的鸡肋,是圣皇一生当中的败笔,也是圣皇江郎才尽的证明。因为这一门功法练到化境只能制造出海市蜃楼这样的幻觉,在追求武力的人看来是绝对的旁门左道。

  许平倒从不曾这样认为,因为五行之水除了海市蜃楼以外可以运用的路数也很多,当然了这完全取决于个人的修为,如果说修炼的人修为不行的话顶多就是起到催眠一样的效果,连普通的障眼法都算不上。

  但在许平的手上这五行之水运用自如,尤其是复活以后的用处更是惊人的多,也成为了一门特别实用的功夫,最起码用这门功夫许平总是能瞒天过海的制造出和当朝贵妃偷情的机会,这作用已经是大大的有了。

  制造幻觉和假相的手段特别适合现在的许平用,除了用于偷情之外也是作用大大的,比如制造开狱门那样声势浩大的海市蜃楼,那样的大场面用遮天蔽日来形容都不为过,还有现在这种可以完全藏匿气息和身影的镜像结界,多适合坐山观虎斗啊。

  水雾于四周聚而不散,肉眼或者是任何靠视觉图象来甄别的设备都察觉不到许平的存在,许平有自信这样的手法世间无人能破,哪怕是用探测热能的设备也没用,因为这一层水雾完全阻隔了热能的散播,高科技有时候在这种极端恐怖的手段下也会失去作用。

  “老祖宗,有动静了。”洛研一直专心的观察山谷那边的动静,她敢完全确信这些人已经被朱威堂发现了。

  当然了,高科技也不是说没好处的,许平刚伸手想去拿旁边的望远镜,不过看了看自己一手的油腻后立刻朝洛研色咪咪的一笑说:“小研儿,这手上粘粘的真是不舒服啊,你是不是想点什么办法帮帮老祖宗啊。”

  洛研面露媚红,妖娆的看了许平一眼后跪在了许平的身旁,抓住了许平的手掌就往小嘴里送,伸出丁香小舌仔细的舔去掌心的油腻,柔软的小舌头灵活无比就如是毒蛇一样,极尽挑逗之意又能让人感到那种全心全意的温柔。许平赞许的笑了笑,她又马上把每根手指都含在小嘴里仔细的吸吮起来,当感觉许平的手指淫荡的玩弄她的小香舌时是混身一颤,又默默的陶醉于这种美妙的感觉之中。

  洛研温顺无比,用小嘴完成了清理后又用水仔细的洗了一下,从不曾伺候人更不曾伺候男人的她一点都不扭捏,。动作细腻无比又十分的温柔,不似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将军更像是一个满心爱意的小妻子。仔细的清洁完了才柔声说:“老祖宗,您先看戏吧!”

  “恩!”许平舔着嘴唇忍下了在这天地之间与她野战一场的冲动,拿起了望远镜朝山谷的方向看去。虽然许平眼力过人,但到底也不是那种什么能窥天视月的妖怪,这样远距离的大戏还是用这东西看着比较舒服。

  这算是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哪怕出意外的话只要不是用导弹进行轰炸就不会波及这里。洛研虽然是许平床上专属的尤物,不过在军事素养上也不是盖的,她带的东西里除了许平恶搞的那些啤酒和下酒菜外全是高科技的军用产品,就那望远镜而言高得就有点过头了,一个不小心就能看清别人的逗逗也就算了,还有可能看到粗壮无比的鼻毛,着实是有些倒胃口。

  在许平恶俗的影响下,洛研也忍不住拿起了望远镜,抱着一副兴奋的态度准备看一下这场各怀着鬼胎默契演绎的大戏。

  时间上也差不多了,那个冒牌货已经用手机和对方取得了联系,没多一阵就见窑洞那边沉重的铁门缓慢的敞开了,几个身着便装的人走出来左右张望着,其中一个拿着两面小旗打着旗语。

  “信号收到,请靠近。”洛研倒是有些诧异:“这些人怪怪的,居然还用老一套的海军旗语,难不成说这里真有禁军的叛逆者存在。”

  “管他们什么来历,只要是上好的演员就行了,别说这两个狗日的孙子还真有点狼狈为奸的味道,明明都心怀鬼胎又偏偏都想把戏演得和真的一样,真是自欺欺人。”许平倒不以为意,继续兴致饽饽的观看着。

  江隆这边用旗语做完交流立刻带着人迎了上去,被簇拥在中间的冒牌货立刻装出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不得不说演技十分的高看起来还真有几分高高在上的感觉,只是脸色上有些慌张多少还是缺了点沉稳如山的气质。

  耳机里清晰的传来了他们的对话,无疑就是确认身份之类的客套话,好在铁门里出来的那些人并没有起疑对冒牌货十分的恭敬。让许平眼里凶光一闪的是那些人并没有拒绝江隆带兵进入的请求,还说什么护卫老祖宗是正常之类的客气话,哪怕是几百号人要一起随行护驾他们都没表示反对。

  奶奶的这几百号人可都带着枪,朱威堂的人马就一点当叛逆的警惕性都没有吗?而且这两伙人见面的情况也太他妈和谐了,感觉像是同一伙人的胜利会师一样,怎么看都不正常。

  “绝对有问题。”洛研也不傻,立刻冷声说:“既然是存放物资的秘密地方,怎么可能让那么多禁军的人带着枪械随便进入,如果是真有诚意的话,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完全可以把朱曼儿送出来,不用冒险让那么多禁军的人进入他们的大本营,我不相信真龙会的人会连这点警惕性都没有。”

  “从一开始就有问题了。”许平拿着望远镜继续看着,事实上没问题的话一开始让朱威堂把人送回京城就是了,又怎么会语重心长编尽理由让许平来接人。

  虽然是非常时期,但这一举也太脱裤子放屁了,除非傻子进水或者自负到脑子进硫酸的地步,否则的话许平怎么可能上这种当。

  禁军的人尤其冒牌货的身上都装有窃听设备,可以清晰的听见那边的动静,这时几百号人也顺利的进了入了他们的营地。从凌乱的脚步声来听的话道路似乎有点挤,不过没一会就变得整齐有序看来里边的空间还是满大的,洛研倒是没有言过其实,这铁门之后果然是别有洞天。

  “曼儿公主在哪?麻烦把她请出来吧。”开口的是江隆,或许是冒牌货要继续装逼,所以始终冷着个脸没有开口。

  “公主就在里边呆着,放心吧,好吃好喝的供应着一根毫毛都少不了你们。”那个叛逆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隐隐的有气无力,阴森森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地方太空洞的关系。

  外边的铁门突然缓慢的关上了,洛研也拿着望远镜观察,听着里头的动静忍不住是粉眉微皱:“老祖宗,末将觉得刚才那些叛逆怪怪的,个个都是骨瘦如柴看起来似乎风都能刮倒一样。真龙会虽然是叛逆一向不是什么乌合之众,手底下的人不乏三教九流的高手,就算是普通的叛逆亦是身手过人,怎么可能有这么一批看起来一拳就能撂倒一个的废物。”

  “嘿嘿,那倒不一定,如果是那种能为玉碎的的人呢?”许平心里微微猜到了一些:“或许这些人没有战斗力,不过有着一颗必死的心也很可怕,研儿。我们一开始就是来看戏的,我从不曾指望过朱曼儿会在这里,想来你家皇帝也没这样期待过。”

  洛研没有反驳,因为这始终不是她该插口的事,更何况她一开始也是疑心忡忡。

  首先就是朱威权十分强烈的反对许平亲自去犯险,虽然可以理解为他担心许平的安全,担心许平出任何意外没办法给他续命,这样想是无可厚非。可问题是他对于这个老妖怪的身手也太不信任了,一点风险都不敢冒仿佛早就笃定了这肯定是一个陷阱。

  紧接着他又加班加点的弄出了这个冒牌货想鱼目混珠,按理说老祖宗亲自前来的话,护卫的人马必须是身手高强从各地抽调来的精锐,尽管是个冒牌货但要瞒天过海也必须有相应的阵仗才是。可洛研偷偷查了一下这些人的资料,发现他们根本就是普通的禁军地方军而已,别说是精锐了就是在地方军中都处于那种一点都不出色的普通军人。

  唯一看似好点的江隆在地方军上倒算是个人物,他从军多年一直想努力往上爬,但因为能力有限一直进不了特战部门,更别说是更高层次的各个突击队了,这样一个老兵虽然也有能耐但放在人才济济的特战部门而言也是一点都不起眼。

  御用拱卫司就不用说了,除了几个还有点卖相的大汉之外只出了两个易容方面的人才,事实上在皇权当天的威慑之下这种人也只算是三教九流而已,看他们的手法恐怕在御用拱卫司里也算不上顶尖的人才,顶多就是部门最末尾那一类的角色。

  这些人肯定都蒙在鼓里,以为自己执行的是秘密而又重要的护卫任务,几百号人看起来似乎有模有样。但这样的阵容只能让洛研想起一个词,那就是炮灰。

  大铁门缓慢的关上了,这些身上携带着窃听设备的人竟然连最基本的搜查都没有就进去,更离谱的是叛逆们的戒备也太森严了吧,从窃听器里反馈的信息来看里边甚至没什么检测设备,就任由他们这样大摇大摆的带着武器进去。

  不是自信过头,就肯定是有鬼。许平和洛研对视了一眼,默契的看出了彼此眼里的猜疑,当然了这一切身在京城的皇帝肯定也知道,那么这宽松的态度说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朱威堂摆明是设了一个请君入瓮的陷阱。

  该怎么说呢,朱威堂用心险恶,朱威权也肯定是心里有鬼,这事肯定还内有蹊跷耐人寻味。

  突然,耳机里传出了一阵恼怒的声音:“为什么要把门关上,全体注意,警戒起来。”

  紧接着就听见脚步声变得杂乱,江隆的指挥之下似乎禁军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纷纷的掏出武器戒备着,那边不停传来了子弹上膛的声音,伴随着士兵们的叫嚣和警戒的号令,从声音来听他们的专业素养也不错,似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想把场面控制下来。

  果然是内有乾坤,二人都是同时秉气凝神,仔细的听着那吵杂的环境里传来的对话。

  “小心,所有的通道和通风口都被封闭起来了,大家赶紧看有没有别的出口。”

  “那些通气孔有白烟冒出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大家小心。”

  “快戴防毒面具,这些烟有问题,小许,小许,马上看有没有能堵塞住通风口的东西。”

  一阵吵杂的声音过后,似乎那几个带路叛逆全被抓了起来,江隆歇斯底里的喝问着,但回应他的却是一个木讷而又阴森的笑声:“不要白费劲了,这对空部队的旧营地最强的就是防御系统,铁门一但关上的话凭你们手上那几支破枪是突围不出去的,不信你试试看能不能把大门炸开。”

  “混帐,赶快说出口在哪,否则一枪毙了你。”似乎是戴上了防毒面具,江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怪的,不过依旧可以听出他话里的恼怒。

  “来吧,给我来一枪,这样痛快一点,哈哈!”阴森的声音狂妄的笑了起来,满是嘲笑与讥讽:“别以为戴着那么个骷髅头就有用了,我告诉你吧,这可不是普通的毒烟。而是出自皇家之手的类神经毒素,这是之前世界大战时期研究出的一种生化武器,就算你戴着防毒面积也没用,因为这种烟遇到皮肤也会生效,戴着防毒面具只会让毒素的发作变得缓慢,加重你们死亡前的痛苦一而已。”

  砰的一声似乎枪毙了一个,江隆再次歇斯底里的吼叫起来:“再问你一次,出口在哪?”

  “出口在阎王殿,哈哈,死了还有那么多人一起赔葬真是值了,你们就在这陪我们一起死吧。”

  “哈哈,没错,临死还能拉那么多垫背的也值了,咳咳!”

  这些叛逆是真的不怕死,接连的枪声响起依旧没人服软,明显一开始已经抱着玉石具焚的决心了。而这时禁军内部已经生起了恐慌,不少人跑去偿试着打开大铁门,但那道铁门似乎有特殊的机动装置,一关上就锁得死死的哪怕是用枪都无法破坏,当年对空部队的防御表层可是厚达三十厘米的钢板,尽管不是最新合金的设计但那种厚度也不是区区手枪子弹能对付的。

  “快,找一下哪有出口。”江隆也算是临危不乱了,听他的口气似乎这些没有防毒面具的叛逆已经被毒死了。

  “啊,看不见啊,不过又有绿色的烟冒出来了。”现场一片的混乱,在面临这样的绝境时恐怕没几个人能淡定下来,场面一时有些慌乱,江隆根本压不住这些从各地抽调来的乌合之众。

  看样子里边散放出来的毒烟不只一种,而且都是偷偷弄来的军事毒烟,这种生化武器级别的东西不是一般的防毒面具能对付得了的。虽然江隆的声音听起来还影响不大,但被困在里边的话肯定是死路一条,对于他们而言如果不能在彻底倒下前找到出口或是制造一个通风点的话,肯定会活活被毒死在里边。

  这个防备森严的地方一开始根本不是为了御敌而准备的,而是为了把人困在里边活活毒死而选择的屠杀场,若是没大形的攻坚设备根本不可能跑得出来。

  “太狠了,这帮人果然一开始就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洛研忍不住银牙紧咬,虽然是素未谋面之人但到底是禁军的战友,她开始思量着是不是要下去救人。

  之前这个营地的地图她看过,作为战争年代留下的遗弃物当时的设计并不完善,仅有的通风口被封上的话根本没其他可以通风的地方,而且那年代讲究的是士为国死,这个地方的设计只留着大铁门这么一个进出口根本没其他的通道,也就是说大铁门打不开的话里边的人只能是等死了。

  “毒烟,研儿,你觉得这东西对我有效吗?”许平想的和她不同,心里一颤知道朱威堂一但出手的话手段肯定不只这么简单,想用毒烟就能摆平自己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这个废弃的营地宛如成了一个天然的笼子一样,把前来的人都困了起来想瓮中抓憋不是难事,但明显朱威堂的目的是来个一网打尽,按理说确实设计得天衣无缝。只是他可是心智过人的一代枭雄,怎么可能只用这一种浅显的手段,既然他要动手的话肯定得确保万无一失,动用一切可能用到的力量争取一次杀之永绝后患。

  这时耳机里传来了越来越多的惨叫声,江隆吼得喉咙都嘶哑了但没人听他的,渐渐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连他都撑不住了,防毒面具开始失去作用。慌乱之间似乎没人理会那个冒牌货,看样子里边的人也没了抵抗力了,如果没救援的话肯定是死路一条。

  “不对,据说朱威堂为人十分能隐忍,不动则已一但动手的话绝对是思虑周全不可能有半丝的疏漏,既然他动手的话肯定不只是用毒烟那么简单,肯定会留着永绝后患的后手。”

  洛研的话还没说完,许平就一跃而起搂住了她的腰,鬼魅般的速度犹如闪电般的朝远处奔去,运足了真气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低吼道:“别想着能救人了,这些毒烟虽然是什么生化武器,但朱威堂肯定有后手,人已经掉进了他的陷阱里那就是撕破脸皮,他绝对不会容许朕还能活下去。”

  疾步而行,这样恐怖的速度连虚影都不留下,洛研此时只是个柔弱的女子。下意识的抱紧了许平后连话都说不出来,因为这样奇快的速度常人难以以接受,有武功在身的她顿时感觉耳朵和脑袋同时发疼,如果换成一般人的话肯定会被气压压伤。

  这是,什么速度?视线恍惚居然什么都看不清。

  这是洛研昏厥过去时最后的意识了,立了地品之威的她竟然承受不住这样可怕的压迫感,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没人会察觉到这诡异的身影,因为这样的速度犹如追风逐日,潮鸣电掣一般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认知。



  第四章 螳螂捕蝉

  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无比的壮观,一般人看到的话还会以为是什么史诗级的战争大片,场面宏伟无比带给人无比的震撼,尽情的展现着热兵器战争的残酷和那几乎无坚不催的力量,那是人类无法想象也是绝对不愿意面对的可怕。

  “皇后娘娘果然好手段,西北禁军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下达了伪造的军令,在他们自己还感觉头晕转向的时候那么多的导弹一起轰炸,那样可怕的轰炸之下别说是肉体凡胎的人了,估计是神仙都难逃一死。”

  朱威堂得意的笑着,但听起来却是那么的刺耳,因为隐藏在那沉稳声线下的疯狂总是让人不得不小心提防,。

  禁军总兵所的实权人物现在都被抓起来了,虽然皇帝第一时间提拔了自己的心腹之人进去,但仓促之下这种交接出现的问题很多,毕竟是术有专攻学有专长,隔行如隔山的道理谁都懂,所以禁军总兵所现在还处于一团乱麻的状态很容易被人趁虚而入。

  虽说自己亦有人马可以操作导弹的发射,但这样一来事发之后这些人就全曝露了,于穆灵月而言这种没必要的损伤最要不得,因为那是辛苦多年才暗地里培养起来的人马。于是穆灵月通过特殊的手段伪造了总兵所的军令,瞒天过海的让西北禁军在糊里糊涂的情况下进行了无差别轰炸任务,这是在近几十年里少见的,虽然按导弹存储量和发射平台的保有量而言这算是小打小闹,但其杀伤力也是不容小觑。

  充满典雅气息的房间,散发着女人娇媚的气息又有一种高贵而又知性的美,这样的房间给人感觉娴静而又温婉,宛如是画里的仙居一样一尘不染。

  房间整洁无比,给人的感觉十分的舒服,房角处有一张古朴的楠木大桌,没有奢侈的浮夸只有着岁月沉淀的古朴。桌上的青石茶盘徐徐的冒着热气,茶盘上是一套十分独特的粉瓷茶具,盘龙的浮雕看起来霸气而又徐徐如生,来自造办处独具匠心的制造堪称是艺术品也不为过。在民间这是无数热钱追捧的御用之物,是人们会趋之若骛的艺术品。

  但在这里它只是一套茶具,唯一的价值就是能否让主人赏心悦目,能够对得起杯中香茗的芬芳。

  茶并不是那种夸大其辞的绝世香茗,仅是高山阴湿地产的绿茶而已,但在煮沸的泉水浸泡之下却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芬芳,入口生香味淡佳清。一杯好茶并不需要多昂贵多稀少,真正的味道来自于品茶时的心境,取决于你的心情是否宁静,有没有闲情雅趣来领略个中的滋味。

  显然现在的穆灵月没这份心宁,轻捧茶盏,朱唇微启轻柔一抿却是忍不住粉眉微皱,此时并没有品这一杯香茗的宁心,反而是压抑着心里的怒火感觉很是暴躁。

  标准的瓜子脸,五官如是粉雕玉琢一般浑然天成,倾国绝色的一代佳人,明眸锆齿论起容颜之美堪称是当世无双。穿着一套深金色的及地长裙,勾勒着高挑的身材和那深藏不露的火辣,如此完美的结合堪称是天仙化人,母仪天下后更多了雍容华贵的气质。

  当年的第一美人依旧是艳绝天下,成熟妩媚的阴柔之美,淡然娴静宛如一本读不完的书一样,即使已为日母但穆灵月在百姓的心里依旧是第一人美人,与她相比那些所谓的明星模特全都黯然失色,若能轮为陪衬的话还赞一句姿色上佳。

  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往日里展现在民众面前是温柔而又慈爱的一面,她的美丽大方可以掐到好处的当皇室的代言人,出席各种活动还有公益慈善时都是落落大方,举止幽雅谈吐得当,甚至在谈国家大事时亦是巾帼不让须眉,即使声线柔和但又有着那种携天威而来的高贵。

  高高在上,端庄典雅又不失天威,不容亵渎的高贵,这些词汇用于她的身上都不为过。

  这样的她是现代的一个奇女子,展现在人前的永远是温柔而又知性的一面,比起历代才貌双全的奇女子而言毫不逊色。可现在的穆灵月却是压不住心里的火气,绝美的容颜上带着隐隐的恼怒:“朱威堂,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你们真龙会的力量了,在海外的时候闹得那么沸沸扬扬声势涛天,现在给你们动手的机会了却是寸土未得,真是无能。”

  “是,我也觉得手下这些人是真不争气。”朱威堂倒没恼火,反而是笑着说:“不过想来城南之战皇后娘娘该心里有数吧,我是真的派出了精锐想去袭击陆贵妃的儿子,可惜的是皇帝那边的守护确实够森严的,牺牲了一千多号人也得不了手。”

  “罢了,皇帝的时间也不多了。”穆灵月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冷着声说:“这次伪造军令虽然查不到我头上,不过说到底皇帝早就怀疑我了,如果不是顾及现在局势紧张的话恐怕他早就向我下手。你现在该做的事是好好去祈祷一下,如果这样的轰炸都炸不死老妖怪的话,那你就等着皇帝逆天改命以后疯狂的报复吧。”

  “放心,我心里有数。”朱威堂面色严肃,略显狰狞的点了点头:“我们的盟约依旧有效,我该做的事也不会放弃,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你我之间确实也彼此心怀鬼胎,但只要皇帝不死的话想再多了也没用,皇后,我一介叛逆之身有时候想的没你那么多,但我比你更懂得破釜沉舟的魄力,若是皇帝活下去的话,你认为他会遵守之前我和他之间的约定么?”

  绝对不可能,穆灵月又不是傻子,不用朱威堂提醒她也能想到这一点。

  皇帝为人丧心病狂是不假,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有位极九五的魄力和决绝,行事心狠手辣绝不会拖泥带水,更不可能被所谓的任义道德所束缚,历来那些功勋卓着的君王就没哪个是正人君子,所谓的盟约和誓言对于他们而言可笑得很。

  一但皇帝能逆天改命的话,第一个对付的肯定是许平,过河拆桥这样的事多正常啊,在帝王心术而言秋后算帐还不算很过份的事。即使对方是祖宗又如何,对于为了争权夺利可以父子反目,手足相残的皇家而言所谓的老祖宗这三个字和玩笑话差不多。

  至于那个盟约更是傻子都不会信,现在别看双方斗得剑拔弩张水深火热,真龙会和皇后一结盟似乎来势汹汹奔着改朝换代去。可一但皇帝得到寿元的话他肯定会撕毁这个绝对算是可笑的赌约,第一时间从全国调集兵力进行围剿,有必要的话任何武器都会动用,肯定是倾尽全力以雷霆之势第一时间荡平真龙会。

  双方的对话都默契的没再提许平,或许也都希望这个不稳定因素葬身于那滔天的炮火之下,不要再成为他们深思熟虑时的梦魇。

  “那我该说什么,各安天命么?”穆灵月冷嘲热讽着:“大家都出工不出力,那就等着一起死好了。我倒是希望老妖怪这次真的死了,否则的话皇帝一但得到寿元,到时候以他调动全国兵力一起围剿的话,我们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我知道,时间不多了,希望他真的死了。”朱威堂也明白皇帝的死期将是尘埃落定的时候,这时候比起京城里的恶斗,他更希望自己的陷阱已经把那一位送回地狱了。

  双方心里都清楚这才是重中之重,因为京城内皇帝手下依旧兵强将广,想靠着光明正大的撕杀把皇帝杀掉无异于是痴人说梦话。如果说那一位真的死了,那皇帝势必就会抱着玉石具焚之心,真到了那背水一战的时刻恐怕倾尽全力都无法抵御皇帝疯狂的报复。

  双方沉默着结束了通话,或许真该思量一下这种有保留的合作是不是要继续下去,毕竟这样出工不出力的话根本没什么建树,而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再不好好筹划一下恐怕只能落一个同归于尽的下场。

  西北那处废弃的营地,旧时的战地编制名号是212营地,属于五十年前禁军一支对空部队的驻扎地。虽然废弃了但却因为遗忘而没被爆破掩埋,这次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纸包不住火的,用不了两天的时间王朝的权利圈都知道了这个事。

  陆举的房内,这是少数没御用拱卫司被监视的地方之一,也算是在非常时期对这位陆家家主兼内大臣的一种尊重。

  此时陆举焦急的来回走着,难掩恼怒的说:“朱威堂那个混帐果然是狼子野心,可恶啊,那地方已经被夷为了平地,老妖怪是死是活不清楚,可我的曼儿呢,我的曼儿不会也遭他毒手了吧。”

  墙面上的屏幕上播放的是同样的画面,不同的是在卫星这一方面陆家更有势力,得到的画面更加的清晰也完整。

  上边可以清楚的看到江隆一行人护送着那个冒牌货走了进去,没多一阵大门就紧紧的闭上了,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已经到了关键点。西北禁军被伪造的军令蒙蔽,糊里糊涂的对那里进行了无差别轰炸,导弹发射的命令还没反馈到总兵所得到确认的回应,在有心之人的干涉之下导弹竟然提前发射了。

  这次的轰炸即使是在战争年代都是大手笔,各种类型能第一时间调动的导弹都齐声发射,哪怕是最普通的地对地导弹都发射了十多枚。其他各类形的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五种枚导弹近三十枚一起发射,瞬间就把那里方圆十里夷为了平地,在这种无差别的轰炸之下别说是那种老旧的营地了,就连现代化的营地都被视为无物。

  消息一出,皇家立刻第一时间封锁消息,平民肯定不知道但在权贵的圈子里一下就炸开了锅。

  事后调查发现那几个从中作耿的军官竟然都自尽了,什么线索都查不出来让人感觉匪夷所思,而212营地那里被炸得是一马平川。整片地方都被荡平了,烧焦的黄土持续的冒了一天一夜的黑烟,在那样的无差别轰炸之下别说活口了,就连尸骨都被炸成了灰烬连一根完整的骨头都找不到。

  更骸人听闻的是弥漫着硝烟的现场还检测出了大量的毒气,前期进入勘察现场的人员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死伤了十几个人才得到毒烟的样本,那是属于禁军之前秘密研制的生化武器,事后追查确实是有一部分被窃了,但因为时间久远也查不出是何人所为,不过可以确切的是失窃的时间早在一年以前,这个时间点想着都让人毛骨悚然。

  当然了,这次最引起轩然大波的自然是许平的安全问题,老妖怪身处那样无差别的轰炸之下,哪怕再强绝人寰也肯定是凶多吉少,这一个小小的变故让不少的有心之人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曼儿一开始就不在那,那只是等着老祖宗前去的一个陷阱。”陆吟雪面无表情,眼见父亲如此担忧自己女儿忍不住开怀的一笑说:“父亲,想来曼儿并不在那里,既然朱威堂早就动了杀机,自然不会真的丢那么大一个饵做陷阱了,没曼儿在手的话日后他怎么威胁我。”

  心上之人生死未明,但陆吟雪却是稳如泰山一点都不慌张,因为从卫星画面里她一眼就看出了那个所谓的老祖宗是冒牌货。虽然离得远有些模糊,但身为枕边之人她对许平很是熟悉,打眼一看就觉得外貌神似但气韵却不足老妖怪的万一,老妖怪虽然总是嬉皮笑脸的状态,可绝不会和那个假货一样走起路来给人的感觉瞻前顾后的那么下作。

  “不对劲,不对劲啊。”陆举纵横内政阁那么多年自然不是傻子,出了这样的大事各方面却没什么大动作,皇家那边更是安静得吓人,这种现象本身就不寻常。

  “父亲,时间也不多了,到了该见真章的时候了。”陆吟雪温缓的笑着,比起关心孙女的陆举,她身为母亲表现得反而更加的淡然,孱弱的她眉宇间此时反而露出了一丝从容的笑意。

  今日到了皇女朱可儿进宫探视的日子了,这是陆吟雪唯一担心的地方,可想起了那个强如神佛的男人却又感觉心里无比的宁静,哪怕是知道女儿这一路肯定不太平,但她竟然有了轻品一杯香茗的闲心。

  比起深谋远虑的皇后此时的忧心忡忡,陆吟雪此时反而是心如明境,处于这乱势之中心却是古井无波般的安宁。

  朱可儿今天盛装打扮,穿着公主的礼服显得温婉而又大方,小小年纪却出落得沉鱼落雁,举手投足间高雅端庄尽显了一个皇室公主的气质风采。盛装打扮下的她既然依旧美丽过人,却又多了几分金枝玉叶的高贵,那是自小成长在帝王之家自然而然拥有的典雅。

  现在京城龙蛇混杂,真龙会的叛逆虎视耽耽不能不防,所以随行的护卫车队约有三百多号好手,除了禁军前来迎接的人马之外还有陆家的近百身手高强的护卫,这样的阵仗其实威慑力并不是很大,因为叛逆们表现出来的战斗力从没有因为被围剿而又分毫的下降,真碰上的话无法迎敌但起码有择路而逃的实力。

  车队远处,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陆吟雪爱怜的摸着女儿盘得很是端庄的秀发,看着眼前犹如仙子般美丽动人的女儿,柔声说:“可儿,做好心理准备了么?为娘得到的情报很是确切,这一路肯定不会太平,不过于你而言却是一个脱身的好机会,最起码你不用留在京城担惊受怕了。”

  “娘,你相信老祖宗会来救我么?”朱可儿享受着母亲的亲昵,天真的问着但脸色却是难以控制的一红,不由的想起了那个涟漪而又让她成长的夜晚。

  “会的,我的可儿那么漂亮,老祖宗肯定不忍心看着你落入魔掌。”陆吟雪满面信任的点了点头,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把一个小小的布包塞到了女儿的手中:“这个千万收好了不能弄丢,见到老祖宗以后要亲手交给他,现在我们能相信的就只有老祖宗了,也只有他才能帮我们救出曼儿。”

  “女儿明白!”朱可儿知道事关重大,赶紧把那布包收了起来,直接藏在了最贴身的地方。

  “要听老祖宗的话知道么?”陆吟雪终究是为人母者,到了这时候又难免担忧起来,严声嘱咐说:“不要害怕,虽然肯定很凶险但没人能伤你的性命,老祖宗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恐怕这时候他已经在暗地里保护你了。”

  “娘,您自己保重,可儿肯定会把妹妹带回来的。”朱可儿郑重的点了点头,即使明知这次肯定很是凶险,但年幼的她却没有多少害怕,尤其是听到那个男人可能就藏在暗处时更是心神一片宁静。

  临别的时候陆吟雪满面的担忧,这里离旧城区大概五公里的距离,到皇宫也不足十里。可按照之前的情报显示真龙会的叛逆会选择在这路段动手掳走朱可儿,消息的来源虽然隐秘不过却很可靠,只是让陆吟雪比较担心的是自己能查到这个线索,那代表皇帝那边应该也收到了消息。

  如果真龙会的叛逆心里认为老祖宗已经死了,那这时候掳走朱可儿就没什么价值了,恐怕他们是想杀人灭口不给朱威权靠试验活下去的机会。

  而陆吟雪更担心的是皇帝那边,他应该也会借这个机会大作文章,冒充真龙会的人劫走朱可儿的话那这一切就能瞒天过海。他可以对民众有一个冠冕堂皇的交代,同时又能肆无忌惮而又隐蔽的开始那个实验,到时候哪怕陆家知道也是敢怒不敢言,除非是撕破脸皮直接造反,否则的话他们没权利质疑这一切都是出自皇帝的手笔,因为皇权哪怕再虚伪都是不容挑衅的。

  借叛逆之名行一些龌龊之事,对于需要冠冕堂皇的皇家而言这是最好的手段,这也导致了现在京城的局面鱼龙混杂,甚至有的时候分不清犯下累累血案的到底是真龙会,还是披着叛逆外衣的皇室爪牙,这样的情况直接影响得真龙会内部也是人心惶惶。

  不过他们是叛逆,被这样载脏陷害也不会狡辩,因为对于他们而言这是涨士气的好消息,所以即使心有不甘但也只能任由皇帝继续玩这种鱼目混珠的把戏。

  迎接公主的车队缓慢的离开了陆家的大院,除了朱可儿外其他的人都蒙在鼓里,虽然他们警惕性也不错,不过这点人马说真的在这特殊的时间段而言太不够看了。

  目送着车队远去,陆举忍不住咬了咬牙,怒声道:“皇帝到底在想什么,非常时期才派两百号人前来保护,这不是把可儿把虎口里送么,真遇到真龙会的叛逆埋伏的话这点人马想护送可儿逃跑都是难事。”

  “上天保佑我的可儿平安无事。”陆吟雪没有多说什么,默默的朝上苍祈祷,可希望却又寄托在深藏心里的那个人身上。

  陆举看了看女儿无奈的叹息着,老谋深算的他何尝不知道皇帝阴险用心,可现在为人臣子他并不敢公然抗旨,心里也只能期翼着外孙女能如女儿说的那样安全的逃出生天。

  车队按照原先设计的路线驶入了还在禁军控制范围内的一条公路上,宽敞的八车道公路便于这样庞大的车队急速的前行,视野也比较开阔就算有埋伏也能远远的察觉异端。一路上风平浪静相安无事,但行驶到出口处的时候还是出了状态,车队最前的禁军头目立刻下令放缓速度,紧张的喝道:“全体人员准备,戒严。”

  朱可儿的专车被围在最中央水泄不通的保护起来,一瞬间就被陆家的护卫团团护住,与此同时禁军的人马立刻下了车朝前边集结。手枪上了膛后以最前边的车为掩护体进入了作战状态,所有人都把枪口对准了前方,对于前方的安静秉气凝神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出口处已经被塞住了,让人感觉头皮发麻的是障碍物竟然是此处守军血淋淋的尸体,这些惨死的横尸被堆在路上形成了天然的路障,车子想冲过去的话就算从他们身上碾压过去也不太可能,因为几百具尸体往这一堆普通的轮子肯定开不过去。

  血肉铸造的天然障碍物,子弹都很难打透,但最大的作用就是威慑,试问谁在那尸体堆积如山的场景面前能狠得下心开车去撞开那些昔日战友的尸体,看见这样的画面谁不是触目惊心满心的愤慨。

  就在护卫们紧张戒备的时候,前方的枪声响了,隐藏在尸体后边的叛逆瞬间开了火,密集的枪雨扫射而来一刹那就打倒在了冲在最前边的几个侦察兵。不得不说这些叛逆枪法很是不错明显经过了专业的训练,有些躲在掩护体后边的也被打中了。

  “打!”禁军的人血性一起也不含糊,立刻一轮枪雨打了回去,这时候任何的语言都没有必要了。

  双方一照面就枪林弹雨的打了个白热化,都是有备而来带足了弹药一时是打得难解难分,叛逆人多势众明显占到了便宜。尤其是在有流弹打中汽车的油箱时引起了大火,间歇性的爆炸虽然威力并不大但却让这些掩护体瞬间失去了作用。

  躲避着烈火的禁军不得不跑了出来,这一跑瞬间就成为了移动的活靶子,一顿子弹打来立刻惨叫着倒下了一片,哪怕受的不是致命伤也会瞬间失去战斗力。

  两百多禁军竟然一瞬间就死伤过半,剩余的那些也大多是有伤在身狼狈得节节后退。这时候陆家的护卫们审时度势后做出了最好的决定,立刻是打开车门说:“公主,看样子这些叛逆是有备而来,禁军的人撑不了多久了,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先撤吧。”

  “好!”朱可儿想起了临走时母亲在耳边叮嘱的话,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不足一百的禁军在前边撑着不让叛逆有越过障碍前来追击的机会,陆家的近百护卫立刻就势保护着朱可儿上了后边的汽车,躲避着枪林弹雨朝来时的方向返回。好在现在战乱时的京城没多少人,公路上没几辆汽车阻拦逆道而行也很顺利,一瞬间十多部车就开出了几百米远脱离了战斗圈。

  “不能让他们跑了,主上说了不要活口,给我杀啊。”

  这时候一直隐藏在尸体堆后边的叛逆中有人急眼的喊了一句,迅速隐藏在暗处的叛逆们就疯涌而出,数百号人红了眼也不管掩护了,直接拿着枪朝着禁军猛烈的开口,即使死伤很大但也在一瞬间把本就负隅顽抗禁军打得已经是强弩之末。



  第五章 黄雀在后

  叛逆们凶性一起冲锋起来,剩余的近百号禁军本身就失去了战斗力,瞬间就被打成了筛子就地殉国。这时那些燃烧着大火的汽车仿佛成了天然的屏障,在这时却又阻拦了叛逆们的大举冲锋,叛逆们眼一红不得不穿过一辆辆车子徒步追了上来,一边追一边不停的开着枪,凶神恶煞的追赶着那逆道而行速度缓慢的车队。

  “主上发话了,必须杀了公主,就算是死也不能让她跑了。”

  一个身着西装的男子明显是这群人的头目,在他的煽风点火之下一群抱着必死之心的叛逆火速的追了上去,这些人已经被洗过脑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而来,眼见护送朱可儿的车队缓慢的离开他们怎么可能甘心。

  这时候的他们露出了凶神恶煞的一面,徒步的追赶已现癫狂之色,因为车队是逆道之行所以他们完全有追上的可能,只要有可能的话他们就不会放弃这个穷凶极恶的任务。

  砰的一声,领头的西装男子被爆了头,前额喷出一阵血雾后轰然倒下,只剩下血淋淋的尸体倒在血泊中本能的抽搐着。其他的叛逆竟然是不管不问,连看都不看一眼继续追着护送朱可儿的车队,由此可见这是一群被下达了死命令的死士。

  逆道而行,后方又有来车的情况下后逃的速度缓慢,陆家的护卫们焦急万分。可情况紧急他们根本没从容调头的可能。车内的朱可儿一直表现得很是从容给于他们足够的信心,可现在朱可儿也面露惊慌之色,因为陆吟雪曾叮嘱过她第一波袭击她的人肯定是来要她的命。

  而第二波叛逆则是来救她的,第二波人马要的是活口一定会保护她的周全,朱可儿忍不住四下凝望着,却是怎么看都看不到传说中的第二批叛逆现身。她开始有些怀疑妈妈是不是搞错了,尽管她打从心底里神信妈妈是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人,可再爱自己她都有出错的可能。

  第一次经历这样惨烈的战斗,第一次直面死亡的残酷,看着禁军的战士为了保护自己倒在血泊之中。朱可儿已经吓得是六神无主了,小脸惨白四下张望着,求生的本能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朱可儿捂着小嘴瑟瑟颤抖着,发红的眼眶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了,不只是因为害怕更是因为对于死亡的愧疚,她从没想过自己能连累那么多人为她送命。

  远处一栋高楼上,视野开阔可以把一切尽收眼底,叛逆们即将追赶上车队的时候同时也进入了事先划分好的埋伏范围。几个黑衣人簇拥之下的是禁军新上任的一位司令官,来自欧阳家的欧阳武,此时他面色沉着的看着那枪声不断的方向,确定车队已经脱离了埋伏范围立刻拿出对讲机下达了命令:“动手,把这群叛逆给我灭了。”

  欧阳武的面色始终沉静带着满满的自信,身为朱威权早期就跟随在旁的护卫,他可以说是朱威权手下绝对的心腹,有着从龙之功的他是经历过改朝换代那场撕杀的老将,说是百战余生也不为过。原本他是远在南方任职的,不过这次总兵所清洗过后权利中空,朱威权立刻把散落各地的门生旧部全都招了回来,而这些已经享受荣华富贵多年的旧部亦没半丝的犹豫,立刻星夜赶回京城帮忙。

  京城终究是龙蛇混杂,暗流涌动的大染缸,人心在此难免会改变。在这非常时刻朱威权最信任的还是这些和自己迈过堆积如山的尸骨对自己忠诚不二的旧部,为了不让他们被京城的权力和黑暗指染,这些真正的悍将在和平时期分散全国,可一但有风吹草动的话又是他手里最可以信任的力量。

  叛逆们不停的举着枪冲杀,离着车队已经在百米开外了,一阵阵的扫射过后后边的车辆受损严重,陆家的护卫在这丧心病狂的追杀之下竟然折损过半余下不足五十人。

  后边的行车已经开始阻挡了车队的去路让后退的速度变得缓慢,在一片狼籍中不少的车主弃车而逃,无主的车量成了阻拦去路的障碍,护送朱可儿的车队已经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了。眼见叛逆们就要得手,有的开始露出狰狞的笑容时,公路左边的护栏下突然冒出了一个个人头。

  “杀啊!”一声令下,不只是护栏下埋伏的人马立刻拔出手枪疯狂的扫视。

  公路旁的居民楼里和其他建筑里竟然也隐藏了大量的人手,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窗户,一个照面就恨不能把子弹打光一样,疯狂的扣动着扳机朝着没有任何掩护的叛逆们开火。

  一千多人埋伏着一起开枪,这样的动静可谓是相彻天地,密集的火舌难掩一瞬间的惨叫连连。跑在公路上的叛逆们没有任何的掩护,成了最好也是最惨的活靶子,这一顿枪雨根本不用瞄准,密集的扫视之下想逃出生天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话。

  一瞬间几百号人哀号倒地,负伤在身的几是人反应过来立刻跌跌爬爬的跑到另一侧从栏杆翻了过去,尽管被偷袭得脑子发晕,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们第一时间选择逃跑,想先找个掩护点保命在说。

  可惜的是欧阳武在此布局已久,这位杀人不眨眼的悍将既然设下了埋伏就不会给他们苟延残喘的机会。眼见仅余的几个活口朝公路的另一侧跑去,第一时间就下达了命令:“二号组准备,那些残兵败将马上就要下去了,解决掉他们。”

  几十个带伤在身的叛逆刚翻下另一侧的围拦,数百埋伏在此的好手已经是严阵以待了,这样小范围的绞杀用枪容易误伤自己人。所以他们手上清一色的带血槽军刺,没等叛逆们落地就扑了上去,手里的军刺手起刀落无比的干脆。

  惊魂未定的叛逆们还没反应过来,竟然是同一时间被割喉刺心,即使有反应快的开了两枪,也不过是打伤了两个人而已根本不起实质性的作用。

  扑哧扑哧的声音接连的响起,这些好手的身上瞬间沾满了血水,但一具具瞪着眼睛满面不甘的尸体也从他们的怀里软软的滑倒,他们有着绝对的自信这些人绝没有活命的可能。

  “二号组报告,完成任务!”作为职业的军人,这样的回复是冰冷的,而这种打埋伏的小胜利也不需要任何的喜悦和庆祝。

  因为这些人虽然不属于特战部门,但却与着特战部门一比也毫不逊色的战斗力。特战部门虽然号称是禁军中的佼佼者,不过说到底很多人升官发财后战斗力大不如前,再加上各个传承着过往荣耀的突击队身上属于名门望族的标签又太严重了,这也让禁军特战部门的人显得是参差不齐。

  和名门望族的千丝万缕,本身那些立场太过鲜明的人就不太可信,再加上禁军的特战力量也不一定如表面上所看的那么凶悍。如洛研这一类靠着自身实力上位的人虽然占据多数,但也不乏一些靠着政治力量掌权的无能之辈,特战部门一定程度上也沦为了派系斗争的战场和名门望族保存脸面必争的兵家之地。

  如个姓洛的绝对不会让蟒蛇突击队的大权旁落,姓纪的有的指染饿狼突击队有的对破军突击队虎视耽耽,对于一些名门望族而言哪怕突击队的规模小到只剩一个虚命的地步,但为了家族的声望也是不能放弃的东西,在政治上没多少用处的特战队于他们而言就犹如是鸡肋一样,食之无味但又弃之可惜。

  在这样的大背景之下,特战部门的战斗力或许不如想象的那么强悍,又同时具备不稳定性,于上位者而言是不可信任的一个存在。

  所以早在多年以前下朱威权也为自己隐藏了一支奇兵,这是一支不逊色于特战部门的奇兵,隐瞒着禁军的权利层从各个地方军里抽调起来的佼佼者。他们无一都是军中各有所长的强者,这些年来从未停止过训练也没享受过安宁,依旧保持着血性和杀性,是那种招之即来,来之即战的绝对铁血之旅。

  这群埋伏的人个个身手高强又心智如铁,杀人不眨眼是对他们最好的褒奖,也从不曾觉得这种痛打落水狗的任务可什么值得自豪的。他们两人一组早早的埋伏在这,即使是被流弹打中也不会吭声,残余的叛逆一进入诛杀范围立刻毫不犹豫的冲上去,一人割喉一人刺心,动作干净利落配合得更是天衣无缝,这样的杀人手段让人不敢相信他们会是和平年代的军人。

  身处京城的特战队多少会被权利玷污,这是朱威权十分现实的看法,所以他真正的力量是这些隐藏在暗处的杀人机器,而不是明面上风光无比他又不确定是不是忠诚的特战部门。

  “我们的任务开始了。”欧阳武赞许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些真正的杀人兵器,他知道不需要用任何的语言去褒奖他们。

  陆家的车队被后边堵住的车流逼停了,普通百姓们抛弃的汽车成了最天然的路障,可惜的是那些弃车而逃的人并不见得就有好下场,不少都被流弹打中失去了无辜的生命。

  局面彻底控制下来了,欧阳武这时候才带着人大摇大摆的走了下来,所部五千余人也立刻火速的集合起来,堵在了车队的正前面,似乎是在炫耀着他们将敌人斩尽杀绝的威风。

  车辆上还冒着烟,即使是防弹的装置但面对着刚才那样穷凶极恶的场面亦已经狼狈不堪,但最起码防弹的装配可以确保车内的人无恙。欧阳武走上前来,无比嚣张的笑了笑说:“朱可儿,出来吧!”

  这些人身穿便装明显是假扮叛逆,欧阳武故意嚣张跋扈的态度更是生硬的演绎着一种无法无天的姿态,可惜看起来始终很是憋脚,毕竟这些铁血的军人很难演绎出那种嚣张跋扈的气焰。

  “欧阳大人,威风够了可以把枪放下来了。”这时,欧阳武旁边一个人突然举起了手,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指在了欧阳武的太阳穴上。

  欧阳武的身后,三十余人突然举起枪口对准了自己人,而且目的性极是明确制住的全是权利人物,瞬间的倒戈相向让不少人都傻了眼。

  “余立新,你可知我执行的是圣旨,你这样做简直是在造反。”欧阳武并没有恐惧,而是直直的看向那与他一样鹰眉剑目,看起来煞气腾腾的男人。

  “知道,假扮叛逆来掳公主是皇上的命令。”被他称为余立新的汉子冷笑着,始终把枪口对着他的脑袋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一副轻蔑的口吻说:“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先设好埋伏干掉真龙会的叛逆,自己再假装叛逆劫走公主。这样一来对世间有个交代又能瞒天过海,这局设计得确实不错,但你是否知道还有一个词叫鱼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你是朱威堂的人?”欧阳武恼怒异常,死死的盯着他,但在枪口的震慑之下也不敢轻举枉动。

  余立新笑着摇了摇头,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号弹猛的朝天一发。四周的路上突然涌来了一辆辆大货车,车后的仓门一开另一伙人马冲了下来,陆陆续续的把欧阳武的人马包围起来,虽然只有两千余号人但做好了准备又是偷袭的情况,不费一枪一弹立刻形成了包围圈把局势控制下来。

  “混帐,你们也是禁军的人,你到底听命于谁。”欧阳武不是傻子,一看对方这肃杀熏天的阵势,就知道对方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

  “没错,欧阳武,让你的人乖乖别动,否则的话别怪我的枪走火。”余立新得意的笑着,突然面色一沉朝着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你们来看着他,我过去看看公主的下落。”

  几个人接过枪继续顶着欧阳武的脑袋,接上外围的人呈包围的趋势,这伙冒充叛逆的禁军此时想反抗也找不到机会。

  余立新拿出手枪,子弹上膛后朝着车队走去,近前之时朝天开了一枪,大喊道:“都不许动,我们是来救公主的,这时候谁敢乱动小心我枪下无情。”

  陆家的护卫也是死伤惨重,目睹着眼前戏剧化的变故有些回不过神来,不过一听这帮人是来救公主的也信了八九分,真的全都安份的坐在车里并没有乱动。因为欧阳武一伙穿着各异一副叛逆的打扮,而余立新的人则是清一色的军装,看起来更像是朝廷的兵马。

  事实上今天的局势变得这么乱,对于是敌是友这方面陆家的人几乎没判断力了,即使余立新名义上是喊着来救公主的他们也是将信将疑,不过现在面对着那么多黑洞洞的枪口就算怀疑也没人敢上前质问。

  欧阳武当然不信一直潜伏在身边的余立新是来救人的,但在枪口的威慑之下也只能咬着牙了,而一听对方是来救公主的他眼睛不停的转了起来,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想找个可以出手的机会趁机把公主一举掳走。

  这才是真正的龙蛇混杂,余立新到底是谁的人不清楚,但欧阳武心里有数的是现在除了皇帝以外,不管这一波人马是谁派出来的但他们肯定是居心叵测。

  陆家的护卫们在车内没有动,或许也是因为他们知道这点人马在人家的面前连塞牙缝都不够,而他们也被接二连三的变故已经弄得晕头转向了,完全不知道该相信谁该怀疑谁。余立新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朱可儿的那辆车前。车窗是反光设计看不见里边的情况,余立新一边伸手去拉车门一边看了看西周,故意大声的说:“可儿公主别怕,末将前来救驾了……”

  车门缓慢的开了一条缝,里边并没有上锁,余立新眼里顿时凶光一现,猛的把车门一打开怒喝道:“公主不要怪我了,末将也是奉命行事,下了九泉想怪的话就怪你自己不该投胎在皇家。”

  余立新刚才表现一副赤胆忠心的模样,这时突然的狰狞毕现谁都回不过神来,欧阳武想阻止也是来不及了。因为余立新的身手十分的敏捷,在开车门的一瞬间就举起了右手,连看都还没看清就朝车内连开了数枪,枪声不断似乎是想在一瞬间把子弹打光。

  “公主……”陆家的护卫们瞬间就红了眼,打开车门朝他冲了过去。

  但余立新孤身入阵依旧眼都不眨,在子弹打光以后猛的一脚把离他最近的那一个人踢倒,与此同时陆家的护卫们也朝他开了枪。他的修为本就不高,瞬间就被蜂拥包围的陆家护卫打成了筛子,身体摇曳间才朝车内看了一眼,但这一眼却让他满面的不敢相信,临死的时候瞪大了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余立新软软的倒下了,护卫们还没等冲到车前查看,余立新的人马立刻朝他们举起了枪,一阵阵的惨叫间所有站着的人都倒下了,明显这伙人来执行的是灭口的命令。

  趁着他们把枪口对准了车队的时候,一直咬牙隐忍的欧阳武已经爆怒到了极点,趁着押自己的人不注意时猛的身影一缩,手上多了一把吹毛断发的匕首,银光一闪瞬间就把身边的几个内鬼解决掉了。

  欧阳武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他一动手其他人也不含糊,尽管枪声响起来有几个人倒了下去,但还是第一时间把潜伏的内鬼全都解决掉。欧阳武看着几乎没了活口的陆家护卫,看着那敞开的车门里不断冒出的硝烟,眼里血丝毕现怒吼了一声,地品的真气随之磅礴而出:“给我宰了他们。”

  双方瞬间就拔出了枪混战起来,都是混不怕死之人一瞬间就打得是水深火热,那么近的距离大规模的拔枪对射一瞬间双方都才惨叫连连,因为根本不需要瞄准就能杀人,而不管你身手再这么好也躲避不了不长眼的流弹,所以刚一动手就呈现出了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疯狂。

  连番的战斗过后枪中的子弹没几下就打光了,这种混战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给你换弹夹的机会,因为你的弹夹还没换上的时候对方的刀刃已经刺了过来。双方都是那种实战经验十分丰富的好手,短暂的枪战过后都是第一时间把没有子弹的手枪砸向对方,再拔出兵器朝对方杀了过去,原本喧嚣震天的枪战瞬间就演变成了激烈无比的白刃战。

  而这时在第一波对射中双方都倒下了近半的人马,亦有不少的人负了伤,距离这样近又是人数如此之多的火力对拼,真正的诠释了什么叫生死各安天命。

  士兵们大多都是手持军刺,怒喝着撕杀,手起刀落下手极其狠毒,均是抱着一击毙命的目的。欧阳武的手下是禁军里的佼佼者,而余立新带来的人虽然不足他们一半但也是不容小觑的好手,甚至还有好几个身手高强的武林人士在内,依仗着刚才包围圈的优势即使人数上吃了亏但拼杀起来也不落下风。

  这样的混战根本不适合开枪,因为很容易就会误伤自己人,而且电光火石间也不给你这种机会。双方都默契的把手枪丢掉,操起趁手的兵器准备来个血性十足的博杀,在红了眼的情况下谁都没撤退的打算。

  余立新一死这边群龙无首,他们知道不可能善了,所以一上来就呈现一副背水一战的气势。而任务失败的欧阳武更是怒火中烧,心知回去以后肯定没好下场,现在的他已经不想这些了,因为一向自傲的他需要的是一颗颗人头来为自己失败雪耻。

  公主的死是对他最大的羞辱,这时候欧阳武已经怒极了,对于自傲的他而言尊严是不容挑衅的,哪怕皇权可以让他死,他也必须死得有个交代,最起码这样才不辜负欧阳家数百年来的威严,自己也不会轮为世人的笑柄。

  余立新的人中有一批武林高手,在其他将士清一色军刺的情况下,他们有着一流的修为,手持着趁手的兵器所过之处如入无人之境,大刀,双拐,还有锁链长鞭,此时在他们手里全变成了杀人的利器。

  肉博战中这帮家伙销帐跋扈,所过之处惨叫连连,论起混战的单兵能力,禁军明显和这些真正的武林高手不是一个水平上。没有了枪械的威胁,这些人就如是收割人命的阎罗一样,杀起人来如砍瓜切菜一般当真是销帐到了极点。

  欧阳武一看气坏了,怒吼了一声冲了过去,地品的真气何等的凶猛,一拳竟然就将一个二流水准疏于防范的家伙轰之毙命。

  “欧阳家的人,上!”他的亲兵一看立刻跟了上去,一位随身亲兵拿起了一根棍状物,打开了外边包裹的油布后朝着欧阳武丢了过去。

  天空中一抹银亮闪烁着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之意,欧阳武接到手后只见银光一闪,宛如蝴蝶穿花一样灵动而又寒气逼人。双手枪配合着地品的修为瞬间绽放着无穷的杀意,一个照面间就将一个手持长刀的大汉头颅斩下,但欧阳武依旧红着眼一点停歇都没有,怒喝着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数千人的肉搏战惨烈无比,从一开始双方就没有善了的打算。此时所有人都觉得朱可儿已经被余立新杀了,陆家的车队已经无一活口,那么猛烈的枪雨之下恐怕大罗金仙下凡都救不了。

  这个因素让双方的撕杀一下就进入了白热化,呈现出一种不死不休的状态,而欧阳武自认失责必死的凶悍更是让搏杀更加的激烈。虽然状况连连,但在这特殊时刻谁都保持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因为在京城这样的狭路相缝根本不会有善了的可能。

  数千人展开混战的撕杀场面无比的惨列,谁都没再去看陆家的车队一眼,亦没去看朱可儿那专属的座驾,因为余立新当时对着里边连开了十枪,车内的人根本没活下来的可能,尤其是在防弹车内就算躲过了射击还是会被弹回的流弹打中,身为军人这对他们而言是最正常的常识。

  对此所有人都不抱希望,欧阳武更是在这巨大的刺激下几乎疯了,手里翻舞着双头枪犹如杀人机器一样狼入羊群般的剿杀着,所过之处几乎都是一招毙命,疆场杀器的可怕在他手里演绎得淋漓尽致。

  热武器的年代大多拼的是火力,不过疆场杀器的威力在这时候也是大放异彩,让人几乎不敢直视这曾经凶名在外让人闻风丧胆的杀器。

  这条公路上枪林弹雨的硝烟还没散去,瞬间就是杀声震天,又开始了残酷而又直接的白刃战。

  底下是杀声震天不死不休,在远处一块高楼上,洛研抱着昏厥的朱可儿,面若冰霜的她难得的露出了慈爱,轻撩着朱可儿的秀发又难掩心里的恼怒:“这帮混帐,看来余立新是皇后那边的人了,一上来就下此死手分明就是想置可儿于死地。”

  “呵呵,都是居心叵测之人啊,一环扣一环的算计倒是精彩。”许平笑吟吟的站在她的身后:“不过皇后出手也够果断的,就是朱威堂的人当替死鬼这点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商议好,若是没有的话,估计会闹出个轩然大波。”

  假冒叛逆之名,做一些不诡之事倒是方便多了,反正朱威堂是债多了不愁,这些屎盆子扣到他的头上他倒无所谓,对于一个无法无天的逆贼而言反而是扬名立万助长威势。

  真不知道这讽刺的现象算不算是双赢,双方现在杀得白热化,等他们回过神来满地都找不到朱可儿的下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时候又会如何的互相猜忌,想想倒满有趣的。

  “可怜的孩子,一定被吓坏了。”洛研温柔的抚摸着朱可儿苍白的小脸,隐隐可见这俏美的容颜上惊魂未定的恐慌,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这位温室里的花朵在昏迷前心里有多么的害怕。

  “小研研,我们走吧,该办正经事去了。”许平吹了一下口哨,那种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特别的爽,尤其还是在神不知鬼不觉间。



  第六章 图穷匕现

  京城之战越演越烈,朱可儿的车队被袭事件仿佛是点燃了油田的一颗火苗一样,当皇家的援军到来的时候撕杀已经进入了彻底的白热化,遍地血流成河宛如是人间地狱。

  人多混杂,一开打的话半分规则都没有,靠的是白刃战的直接和残酷,手起刀落只为了一击毙命,遍地横尸的现场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皇家的援助到来,无数好手的加入一下就逆转了战局,可这边的局势已经不受人关注了,因为朱威堂在第一时间号集了大量的人马,趁着皇宫的护卫力量空虚时想趁火打劫,三万多号人明火执仗的开始攻打这个王朝的权利中心。

  一个导火线再次燃起了京城的战火,而且更加的猛烈,也颇有几分剑拔弩张的意思了。

  乾明宫内,坐于病床之上的朱威权面色阴沉,对于外边隐隐传来的喝杀之声置若罔闻,反而是沉着声说:“你们这些废物,联系不上老祖宗难道还联系不上洛研,明明212营地之事朕已经处置好了但现在老祖宗却失踪了,现在你们给我来一句行踪不明是什么意思?”

  张圣阳低着头一脸的无奈,已从御用拱卫司转职到禁军总兵所的贾旭尧此时是满面的苦笑,唯唯诺诺的说:“洛研将通信设备全留在了酒店,根据她手下的人汇报她是奉老祖宗之命一起前去西北,至于蟒蛇突击队的人她是一个都没带,现在完全联系不上她。”

  “老祖宗啊,您到底想干什么。”朱威权误着有些难受的心脏,气得满面阴森,咬着牙说:“虽然老祖宗做事神鬼莫测,但朕的日子不多了,这时候由不得半点的意外发生。朱威堂一直对老祖宗虎视耽耽,皇后那边也不可能安份得了,所以断不可给他们任何加害老祖宗的机会,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务必尽快找到老祖宗的下落将他保护起来。”

  张贾二人自然点头称是,事实上现在谁心里都明白不只是朱威堂,越来越多的线索已经指向了皇后,证明了皇后也有份参与做乱,只是这样的事皇帝不开金口的话谁都不敢枉言而断。

  只是找到老妖怪已经够难了,将他保护起来又谈何容易,又不能用软禁之类不恭的手段。而人想想都是同时苦笑,感觉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差事,他们倒宁愿转身冲出皇宫直接和朱威堂的人拼个你死我活。

  “212营地之事,老祖宗想来该知道朱威堂居心叵测。”朱威权难受的躺着,叹息了一声后咬着牙说:“可朕知道就算如此老祖宗也不会责怪他,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叛逆是值得欣赏的,而我与他的赌约亦只限于京城而已,这家伙一点错都没有,可恶,也可恨纳。”

  一说起那个离谱的赌约张贾二人亦是咬牙切齿,若不是皇帝太过怕死答应这种慌缪之事,现在京城的局势也乱不到这个地步,甚至可以说正常镇压的话根本就乱不起来。只能用手枪这一点,实际上对朱威堂的影响并不大,但对于皇室而言却是致命的。

  因为真龙会毕竟不是一个国家,只是一个岁为有点规模的反叛组织而已,沉淀再久实力也是有限,根本他们根本没自己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哪怕他们在海外亦有小规模的军事基地,有着自己的战舰和少部分的热武器,但那些东西在禁军的面前太过落后了,真开战的话可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说难听点和正规军相比,他们手里所谓的武器就是玩具,欺负一些贫困小国干干海盗之类的勾当还行,真涉及到战争二字的话就是纯粹的笑话。

  而且大明的出入境检查很是严格,御用拱卫司又有专门的海外机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就算他们手里有一些可用的大武器但想运送入境的话是不太可能的。手枪是他们最有把握能弄到的武器,在严厉的管制之下亦是可以普遍装备的唯一选择,真龙会倾尽所能顶多就是做到人手一把普通的手枪而已,其他的武器想运进国内这绝对是痴人说梦话。

  而禁军就不同了,只能用手枪这一个限制对于他们来说太过致命了。大杀伤性武器不能用已经够惨了,就连机枪和冲锋枪一类的单兵作战武器都被限制,这样一来不只一些特殊的兵种无法发挥最大的作用,让一个百步穿阳的狙击手拿着手枪去和人近身搏杀,这本身就是一个很操蛋的现实,也大大的遏制了禁军本该有的战斗力。

  就如皇宫门外那群乌合之众一样,区区三万人而已还打得那么困难,要是能上重机枪手的话往城墙上架三五十挺最先进的重机枪,几轮扫射就能把他们全解决了。

  当然了,朱威权现在还在想逆天改命之事,肯定是小心翼翼的遵守着约定不敢第一个撕破脸皮。命这东西在皇帝心里的地位已经是人尽皆知了,所以二人也不敢出言不逊,万一惹得皇帝不高兴了没准下场比那些叛逆还惨。

  皇宫之外叛逆的攻打朱威权不放在心上,三万多人看似来势汹汹但终究是乌合之众,这样明目张胆的攻打有天险可守的皇宫实际上是虚张声势,并无多大的胜算连玉石具焚的资格都没有,朱威堂不会傻到让这些人白白的送死。

  看似激烈却可笑得很,因为这样的场面在朱威权看来是别有用心,只是不知道朱威堂到底想干什么,这样浩浩荡荡的打皇宫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贾旭尧这时听着手下回馈的信息,立刻以指挥战斗的借口离开了,毕竟呆在这面对着皇帝阴晴不定的面色是件不容易的事,想来常人根本难以淡定得了,伴君如伴虎的危险估计没人不怕。

  今天皇帝的气色还算不错,没多一会满身是血是欧阳武就被传唤来了,一进门依旧难掩脸上的杀性和一身的煞气,气喘吁吁间跪下时却是满面的愧疚之色:“末将,末将无能,未能将公主带回来,请圣上降罪。”

  那场撕杀因为援军的到来已经接近尾声了,杀得红了眼的欧阳武尽管还是泯灭不了凶性,但在圣旨的传唤之下只能脱离战斗提前归来。因为混乱中有人查看了陆家的车队,所有的护卫都当场毙命可惟独不见了朱可儿的下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明明前去迎接的禁军一开始已经确定朱可儿上了车,就连受袭的那一刻也确定朱可儿被陆家的护卫掩护着上了后边的车,可现在却莫名其妙的人间蒸发,这事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太匪夷所思了。

  当然了当时余立新连开数枪也是大家亲眼看见的,按理说公主绝对会死于非命,可在车后座上不只找不到公主不说连血迹都看不见一滴,只有司机在驾驶位上被流弹打死,这似乎怎么解释都解释不过去。

  当然了当时局面混乱,有所疏漏也说不定,谁都不确定公主现在的下落。恐怕公主已经落到了朱威堂或者是皇后的手上,而最有嫌疑的自然是陆家的那帮护卫,有人暗中生变与那些叛逆里应外合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饶是自问城府极深,但朱威权还是感觉头痛万分,事实上混乱到了这个地步根本没人敢说一切都成竹在胸,坐于龙椅之上的他第一次有这种无法掌控一切的无力感。

  “没人见到公主是被谁掳走的么?”说起这话的时候,朱威权控制不住咳了几下,眼带着明显压抑不住的怒火。

  “末将无能,确实不知道公主是什么时候被人带走的。”欧阳武跪倒在地,战战兢兢,那时的局势那么乱恐怕谁都注意不到。

  “罢了,这事朕会另派人追查的。”朱威权看了看这位曾随着自己出生入死,在自己争夺皇位时鞍前马后的的悍将也不忍多加苛责,嘶着声说:“现在朕另给你一个任务,若是完不成的话就提头来见吧!”

  “多谢圣上给末将戴罪立功的机会。”欧阳武一听顿时精神一震,顾不得血战了一天的疲惫,心里清楚这任务再完不成的话他只能以死谢罪了。

  事已至此,再粉饰太平似乎也没意义了,狰狞毕现不过是提前了十天半月而已。

  朱威权深沉的闭上眼睛,再睁开后声线已经彻底嘶哑了:“去将陆贵妃请来。”

  【第八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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