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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theOne2003[品衔R2☆] 于 2018-07-25 11:41 已读 4357 次 1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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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艳姬魅行极乐劫(1-10) 作者:蛇蝎罗 由 theOne2003 于 2018-07-25 11:38

第三章  “剑宗天宫” 
作者:蛇蝎罗 

安雁欣闻言心下大震,这自称为什么使者的男子莫非竟是本派的大对头——极乐天宫的人么? 
沧海剑宗立派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大概就在百余年前。本朝一代神武大帝汉武帝采纳儒家大宗师董仲舒的建议,“罢咄百家,独尊儒术”,自此道、法、农、医、杂、阴阳等三教九流失去了生存空间,受到官府的各种极力的打压,渐渐趋于势微。 
各派许多有志之士不甘传承了几近千年的本家学说从此消失人间,可又不敢同国势正盛的汉家朝廷正面对抗,于是联合起来隐居于山明水秀的终南山脉,静待有利时机的到来,以期往昔百家争鸣的辉煌重现于世间。这就是沧海剑宗的由来。 
朝廷对此当然不是不知,但剑宗这些人都是世间各类极其杰出的人才,倘若逼迫太过,硬是激其反抗,使得后院失火,就对当时开疆拓土的皇图霸业非常不利了,于是对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视而不见,只要他们不是明目张胆的进行危害朝廷的活动,也就默许了剑宗的存在。 
经过百余年的发展,沧海剑宗汇聚各方英才,实力已经根深蒂固,成为了天下武林的领袖,并与惟我独尊的儒家一派分庭抗礼,各显风流。到了今日,就连皇室中人亦有慕名而来,投身剑宗修习绝艺,庆平王的女儿刘羽萱就是其一。 
但是剑宗实力的急剧扩大,因利益的抵触,亦引起了江湖原有势力的仇视,其中最为厉害、最为神秘的就属极乐天宫了。谁也不知道极乐天宫存于世间多少年了,江 湖传说,它位于虚无缥缈、人所莫见的灌愁海,宫中武学神秘莫测,别走蹊径,不同于世间各家各派,似是属于阴阳家的双修一脉,但谁也不能证实。 
不过沧海剑宗里的阴阳家传人奇宸真人曾经否认过这一说法,认为极乐天宫绝非阴阳家遗世的分支别脉。因为其主张极其淫秽猥亵,邪恶诡异,是江湖中藏污纳垢的最大场所,被黑道中人奉为盟主,流毒无穷。 
沧海剑宗曾两次派出过百余名高手意图围剿极乐天宫,但不是找不到灌愁海的所在,无功而返;就是纵使在外地围住了聚会的宫中重要人物,亦是为其逃脱,所获甚小。但自此两派的仇怨就越结越深,已经到了有你无我、不共戴天的地步。 
所以安雁欣一旦怀疑楚流苏勾结的这名神秘男子就是极乐天宫的什么使者时,纵使以她从小便被己父培养出来的绝对冷静,亦是大惊失色,差点脱口惊呼出声。幸好及时伸手掩住檀口,这才没有暴露行踪。 
心下暗忖道:“此人打探剑宗中人的行踪,似是对其欲行不利。但顾大先生是本派三大高手之一,身手之高绝,堪与当世四大异人比拟,这些人都已经到了不是凭人多就可为所欲为的境界了,惹上他不是自找晦气吗?” 
心中疑虑,正自思量之际,忽闻一声娇呼“不要”,随即一阵扭扯衣衫的嘶啦声传来,伴着那男子的粗喘怒喝。只听他怒气勃发的声音喝道:“贱人竟感反抗!难道 你忘了那生不如死、欲死不能的滋味,只要我一举手,马上就可令你重温去夏那段在‘倚虹院’的刻骨铭心的经历。哼,被那么多人搞过了还装什么纯情,真是可 笑!” 
拉扯的声音渐渐地小了下去,显然楚流苏在男人的威胁下不敢再反抗。安雁欣大惑不已,楚流苏在去年夏天确曾离开剑宗一段时间,难道竟是被人控制到了什么倚虹院吗?听这名字,似乎是一所妓院啊!想到那种可怕的经历,安雁欣浑身打了个寒颤,暗忖道: 
“不知这极乐劫是什么东西,竟能使得剑宗第三代弟子中出类拔萃、被称为‘水云三秀’之一的楚流苏俯首帖耳,任人为所欲为,且冒武林之大不韪背叛师门!自己若能掌握这个‘极乐劫’的秘密,岂不是对父亲的大业大有帮助吗?” 
想到这里,一颗芳心顿时火烧般灼热了起来。 
但此时她的处境却是极为尴尬,本以为来人不过是途经此地,是以未曾上岸穿衣,不料这二人竟然停立附近不再离开,且好整以暇的行起男女之事来。虽然此行不虚,听到了一个极大的隐秘,但是自己此刻赤身裸体的藏在水潭之中,一旦被发现,那可是极其羞煞人的事啊。 
此刻的安雁欣虽然已经不再是个纯洁的处子之身,但毕竟还是破身未久,仍旧保留了一些少女的羞涩之感,还未变成日后那个纵横欲界、冷血强横的“天鼎”组织女首领! 
她不敢做出很大的的动作,怕惊动那岸上的二人使自己尴尬。但垂首忍了一会儿,不远处扑哧异响声和男女的喘息不时的传入耳中,她毕竟已经体会过男女云雨的极 端快乐,此刻闻着异响,想象着岸上香艳火辣的镜头,刚刚破身的的娇躯立时有如蚂蚁窜行般燥热了起来。虽是沉浸在冰凉的寒潭之中,仍旧令她感到难受之极。再 忍耐不住,臻首轻移,觅得一条石缝,朝二人停身处望了过去。 
只见不远处楚流苏正自跪俯在一个全身黑衣黑裤、黑巾蒙脸的男子身前,臻首紧贴其胯下,前仰后合,一起一伏,做着动荡有致的动作,显然她正被迫为那男子口交,其动作熟练异常,仿佛已经经过无数次的锻炼一般。 
从安雁欣的角度望去,偶或还可见到男人那看来非常粗黑长巨的棒身,比之周二狗,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不由芳心微颤,神思莫名荡漾起来。她将臻首紧贴在遍布青 苔的冰凉岩面上,俏目紧闭,不敢再看岸上那幅令她遐想联翩、情思难抑的场面,纤手却情不自禁地抚上酥胸,轻轻地戳揉掐捏了起来。 
她的乳房本来甚小,纵使以她自己娇小的手掌,亦可以一手覆盖,但自和周二狗在古洞中三度春风以后,双乳却明显地鼓大膨胀了起来,浑圆翘挺,酥软柔绵,同时也变得敏感了许多,偶然触及外物,都会使她一阵心悸。 
安雁欣并不知道这是被周二狗滋润以后使自己的天性显露出来,抑或是修炼“玄女大法”的功效,但她每一思及此事,便会脸颊羞红,芳心又喜又羞,只惟恐旁人察 觉异样,常常一个人独处,不于他人多所接触,就连剑宗内一向交好的手帕姐妹、霜流宗当代掌宗南宫静竹亦渐渐的疏远了起来,令其对她颇有怨言。 
零云碎雨声不断传入耳中,纵使她欲掩耳不闻亦是不可得,何况她亦是情难自抑,舍不得掉转芳首不去看那香艳场景呢!不知许久,终于闻得那男子长长地嘘了口气,以似乎满足似乎遗憾的声音道: 
“本使者马上要将顾大先生之事禀报天尊知晓,暂时没有时间炮制你这淫贱的小妮子,这回就暂且放过你,嘿嘿!”说罢,淫笑不止,他嗓音低沉特别,令人一听难忘,安雁欣可保证自己下次再听到这种声音,马上就可认出此人。 
楚流苏闻言似乎大大的放下了心事,回道:“多谢使者!流苏一定尽心竭力为天宫办事,请使者放心。” 
男子大为满意,沉思片刻忽然道:“楚流苏,你可知道安硼宗谋反之事?” 
安雁欣闻言心中一震,立刻集中心神全力倾听,只听楚流苏讶然道:“安硼宗一代绿林大豪,为人豪杰重义,怎会谋反朝廷呢?” 
男子沉声道:“这你不需知道,总之此事极为复杂,安硼宗与南宫世家关系微妙,听说这两家各有一女在沧海剑宗习艺,你认识她们么?” 
楚流苏为难的道:“剑宗里女弟子极多,流苏只知道霜流宗的南宫静竹确是出身名门,但却从未曾听说其中还有安硼宗的女儿,只怕要让使者失望了!” 
男子默默听着,挥一挥手道:“不要紧,你暗中查探一下,一有消息马上以特殊联络方法回报本宫,值此时刻这个女子对本宫有极大用途!”言罢,注视着楚流苏微 一点头,忽然振身而起,点上枝头,飞跃而去,转瞬不见踪影,其身法之迅捷比之沧海剑宗的“流云惊风”亦是毫不逊色。安雁欣暗暗点头,极乐天宫能成为剑宗的 大对头,到也不是浪得虚名! 
楚流苏低头应是,望着人影消逝方向恭声道:“使者好走,属下不送!”隔了片刻,她沉静的脸容上露出一丝冷笑,接着衣袂飘拂声响起,飘然而去。天地间顿时又安静了下来。 
望着楚流苏远去的身形,安雁欣不由长长地舒了口气。她虽然身负绝俗的武功,但长时间的隐匿在寒冷的水潭下面,亦使她感到难以消受。等到那二人相继离去之后,便迫不及待的迅速跃出潭面,纵身岸旁藏衣之处,寻得衣衫快速的穿着起来。 
对着人去无痕的空荡山谷,安雁欣喃喃自语的道:“父亲曾言希望我对他的平生霸业有所助力,但往昔自己自认为一介女子,怎能参与进男人们的争权夺利、尔虞我诈中去呢?但这次机会已然来至面前,自己须得好好掌握。 
此番得窥楚流苏的隐秘,若是告知于南宫静竹,哼,静竹与顾大先生的门下海望舒相好,而楚流苏却是水云宗的杰出传人,纵使静竹有意隐瞒、帮助情郎,但以南宫 无心的老奸巨滑和狡诈手段,他迟早会从女儿处得知此事真相,那时他还会轻易放过这种大好机会不对顾大先生发难吗!他对剑宗长老会的大权觊觎已是很久了。 
那时剑宗里内乱必将大起,各方势必自顾不暇,再无力对父亲加以制肘,他皇图霸业的阻力大概会极大的减轻吧!” 
想到得意处,嘴角不由噙出了一丝笑意,手上穿衣的动作加快了起来。她自修炼“玄女大法”以后,体质便变得越来越敏感,稍加挑逗就会激烈的反应。刚才她虽然 被楚流苏和那极乐天宫使者的对话吸引了心神,忘记那灼身的情欲煎熬,但此刻打定主意之后,异样的感受又浮上了心头,楚流苏为那男子口交的淫糜情景、自己与 周二狗之间的云雨欢爱,重现眼前,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沧海剑宗虽然是如今鼎立天下的几大势力之一,门徒众多,根基稳固,但却并不崇尚奢华,不管是普通的弟子执事,还是位高权重的前辈名宿,全都衣食朴素,生活 节俭。因此纵使安雁欣出身名门,又是一个妙龄女子,亦是和普通的大家闺秀惯着绫罗绸缎不同,一袭粗布麻衣虽使她暗中极是不快,但亦是无可奈何之极。 
此刻粗糙的衣衫覆盖在那凹凸玲珑的娇躯之际,幼嫩的皮肤感受着全面的刺激,就如周二狗那粗鲁的大手覆上身来,不由心思荡漾,情欲喷涌,早已挺立嫣红的乳头变得更加的涨大坚硬,仿佛两粒成熟的葡萄般娇艳欲滴。 
不禁不由自主地娇吟出声,嗓音娇柔悦耳,连绵不断,似乎要把刚才目睹他人欢爱而强行忍耐的欲火,此时此刻一并发泄出来。反正周遭无人,也不用如平常般刻意掩饰自己的真性情。 
相隔片刻之后,安雁欣忽然用力狠狠地在自己乳头上掐了一把,似乎欲将自己从欲火焚身的境地中解救出来。长嘘一口气,整了整衣衫和凌乱的秀发,樱唇轻轻启合,几个字溜了出来,细听之下却是:楚流苏,南宫静竹!两个女子的名字! 
第四章  “孤天楼外” 
作者:蛇蝎罗 

南宫静竹今天早早地就结束了下午的课徒功课,一个人步姿婀娜的向闺居碧落轩走去,那是一座位于占地几近千余亩地的沧海剑宗里面西北角的一个宽敞的大院落——向来是由霜流宗的掌宗居住的地方。 
她静静地走在寂静寥落的青石小径上,忽然想起那众多弟子听闻自己说解散之时的不解目光,不由暗自苦笑起来:唉,男人哪,哪里明白身为女子的众多麻烦琐事, 个个木楞楞的。她今天正好遇着月事来临,浑身极不舒畅,所以一向授徒严厉的她今天分外的宽松,却使得受惯她手段的一众弟子反而不解起来。在她走后议论纷 纷,她却只作全未听见。 
想当初,因为父亲兼师尊的南宫无心的极力举荐,她南宫静竹才以一介韶华正艳的女子之身,打败安雁欣、许婉容、翟义等竞争者,在上任掌宗离奇失踪之后接掌了沧海剑宗里三宗四阁之一的霜流宗。 
三年来,整日里面对着那许多男弟子,想来真是十分的令人尴尬,但是出于自小便有的对于父亲的遵从,她却不得不耐下性子,安安稳稳地履行着师门的任命。 
唉,这又不是自己愿意得到的位置,但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一心执掌霜流宗的婉容妹妹,失望之下竟和自己有了嫌隙,见面恍如陌人,自己多次意图和解亦不可得。 
想她们姐妹自小便被南宫世家收养,和自己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感情极是融洽。自从姐姐许婉妗被当今陛下看中,收入宫中封为昭仪,从此便不曾再见过面,如今又和婉容闹成这样,想及少年往事,不由情怀难以,暗自伤心。 
一路想着心事,南宫静竹一脚跨进了碧落轩的大门。忽然一丝奇异的呼吸传来,她猛然抬头,迎面便见一个看来极是瘦削的高长男子,恭恭敬敬地站立着,对着自己拱手作揖。 
南宫静竹俏脸一沉,她认得此人正是父亲身边的长随淳于长——一个练有诡秘功夫、连家族中人也没多少人知其来历的阴森森的家伙。他一张马脸,从来就未曾见他 笑过,个性十分的阴沉,只对南宫无心一人言听计从,连家族的当代掌理人南宫绝意的话亦是不大管用。此人素来就令她不喜。 
当下冷冷的问道:“淳于长,你不在父亲身边,跑来此地作甚?” 
淳于长木讷的脸上不见一丝波动,只是恭声答道:“启禀二小姐,主人打算返回望霞山庄一趟,想让二小姐和他一起回去。因为现在长老会有急事,分身不得,特命小人前来禀告一声,明早就要起程,请二小姐早做准备!” 
许氏姐妹虽然只是养女的身份,但南宫世家的人向来就未把她们当作外人,所以南宫静竹虽是这一代南宫世家的唯一女子,却被称为二小姐。 
南宫静竹闻言柳眉微蹩,不解的道:“是何事要走得如此之急?现在长老会又有什么事啦?不是向来一月一次的长老例会么!” 
淳于长双手垂立,眼望地下,道:“小人不知!只是山庄飞鸽传书,请主人小姐抛开一切事物,立即返家!” 
南宫静竹不再发问,亦不再理会一直肃手恭立的淳于长,一路思索着走进自己的屋内。淳于长早习惯了二小姐对自己态度,此刻亦不以为仵,扬声道:“二小姐,小人告退!”一甩衣袖,转身走出了碧落轩。 
沧海剑宗广博武林,总揽天下,和江湖中各家各派都有着密切关系。南宫世家传承于世已经几百多年了,和京师王家、巴蜀卫家并列当代三大家族,自然和剑宗有着 千丝万缕的联系。南宫无心就以当代家主南宫绝意的亲生兄长的身份,成为剑宗长老会的重要一员,得以执掌大权,号令群雄。 
此番南宫世家所在地望霞山庄传来急讯,可能发生了什么关系家族命运前途的大事,一定需要南宫无心亲自到场,否则以兄弟俩的微妙关系,南宫绝意是万万不肯惊动多年来一直住在沧海剑宗的大哥,他自从弟弟继承了家主之位后,便从此不曾踏足过望霞山庄半步。 
一定有什么大事发生啦,想到这里,南宫静竹心里不由一阵的惊悸不安,昔日里父亲兄弟俩人明争暗斗的事情重浮眼前,唉,也许安宁祥静的日子再也不复可得啦,自己该如何是好呢! 
夜已深沉,夜阑无光,天际只有几颗星星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几不可见,似乎象征着这汉家江山的腐朽黑暗一般。习习凉风从微开的窗栏处丝丝透入,吹在身上令人阵阵的舒爽,但南宫静竹却似乎感受不到般,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只顾想着自己的心事。 
“明早自己就要离开凌云峰了,望舒还不知道呢。”想起往日里无数次的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她嘴角不由返起一丝甜蜜幸福的笑意,但转瞬却又为离愁别绪代替。“唉,望舒曾说过一生一世不分离,但父亲和他师傅顾大先生却又势如水火,我俩之事怕尽多坎坷呢!” 
一时情思翻荡,和情郎在一起时的琐屑小事,点点滴滴尽显眼前。当下再也忍耐不住,决心乘起行之前再去见情郎一面,亲口告诉他返家一事。于是披衣起床,略作梳理,正欲悄悄前往水云宗所在的“孤天楼”,此时剥剥敲门声响起。 
南宫静竹心下大奇,如此深夜究是何人来访呢?难道是海望舒,不可能啊,他是个谦谦君子,向来温文有礼,和他师傅一样平常极是注意行为举止,万不可能深夜擅闯姑娘家的闺房啊! 
一边思索着一边打开房门,入目赫然见到好友安雁欣一脸歉意地俏立眼前,微笑的望着她,轻柔的道:“南宫姐姐,如此深夜打扰了你的清眠,实在是迫不得已,小妹有一件关于海掌宗的急事须得马上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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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天楼”是一座极为清雅的所在,左湖右山,垒石饶垣,四周松柏苍翠,黄屋辉映,山石台榭,错落有致,建筑极为富丽,尤其主建筑孤耸云天的那栋阁楼,别饶情趣,精巧绚丽,五色辉映,周围古柏掩翠,益增美观。 
水云宗是医家传世,向来注重生活品质,因此在古朴尚俭的沧海剑宗里,其优雅华丽处与众不同,特别显眼。 
“孤天楼”前通着一条翠柏掩映的青石大道,宽约三丈,长达里许,尽头便是霜流宗的碧落轩。 
道旁浓荫蔽天,片片微风从那不大的湖泊吹来,带起一阵轻微的啸声,那阵沁人心脾的柏香,吹得四溢飘散,清香远扬,人行其中,浓荫绕身,幽静异常,端的是人间仙境。 
但此刻行走在这条青石道上的人儿却似是丝毫感受不到其中的雅趣,步履匆匆,一路只顾着低头急赶。正是安雁欣和南宫静竹二人。 
在“碧落轩”中,南宫静竹挑亮灯烛,静静的听完安雁欣回山路上的遭遇之后,想起明早便要赶返望霞山庄去,若不尽快将楚流苏与外敌勾结之事告知与他,以后就怕来不及了,当下立即心急火燎的拉着似乎极不愿意过来的安雁欣,朝着“孤天楼”便飞快的奔来。 
安雁欣突然似乎是不经意的朝着只顾低头沉思的南宫静竹问道:“南宫长老走得如此急法,该是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了吧?” 
南宫静竹全副心神都集中在了楚流苏之事上,闻言柳眉微蹩,漫不经心的答道:“姐姐也不知道啊。父亲因为长老会突然集会,没有空暇亲自通知我,只派了个随从来,因此姐姐亦不知道究竟是何事!” 
安雁欣心中一凛,长老会可是只有在逢着剑宗内乱或天下异变之时,才会紧急召开集会的啊。在剑宗几百年的历史上这种情况并不多见,自己知晓的只有一次,那是 汉宫中发生“巫蛊之祸”,武帝大发雷霆,大批皇室中人被牵连进去,其中有位阳平公主逃难来到了凌云峰,寻求剑宗的庇护。 
当时剑宗本就是武帝“尊儒”政策的受害人,对这位一代名君有着深深的不满,当下也就决定收留这落难的公主。武帝因怕朝廷行为过激,激起士人和各家的急剧反 抗,也就网开一面,放过了阳平公主一行人。从此,剑宗中也多出了一支流派——惜涧阁,由阳平公主从宫中带出的一行乐者所组成,由乐入武,以音伤敌,开创了 武林中音杀之技的先河。 
安雁欣想起这段剑宗内人人皆知的往事,心中却越来越感到害怕。莫非父亲起事的事情已经暴露了吗,因此剑宗长老会才会这么急着商议对策? 
终南山离京师不过只有区区几百里路,是长安的南面门户,极具战略地位的价值。朝廷绝不可能对南山民变有所隐忍,一旦它对剑宗提出帮助平乱的要求,以剑宗和朝廷的联系以及今时今日的江湖地位,势必不可能置之不理的。此事一旦成真,那父亲的大计势必遭遇极大阻难。 
看来自己的行动还是晚了一步,但无论如何须得尽力而为,此趟“孤天楼” 
行动必须成功,将南宫无心和顾大先生的矛盾挑明开来,而且必须要快,否则一旦剑宗形成决议对父亲施压,那时纵使成功也没有丝毫意义了。 
南宫静竹见同伴忽然沉静了下来,不禁微感奇怪,但她也未想,纤手前指,沉重的玉容上绽出一缕如释重负般的笑意道:“看,已经到孤天楼啦!” 
树影横斜,花香扑鼻,虫鸣蛙叫,伴随着潺潺流水,宛如梦幻一般。安雁欣顺着南宫静竹纤指所指处望去,只见碧树参差,亭榭错落,一楼悬空而立,魁伟高耸,层檐钩镂,横挂的巨幅匾额上书写着清遒苍劲的三个墨色大字:孤天楼! 
南宫静竹一时芳心大乱,不知见到心上情郎后怎样开口告诉他门下弟子的龌龊行为,徘立楼前,不禁犹豫起来。安雁欣知道好友心事,心中不觉好笑,毕竟她还未曾经历过情关,不明其中患得患失、别样敏感的情怀。此刻不由伸臂一拉,便欲带着南宫静竹直闯上楼。 
忽然一阵人语声传来,安雁欣立即下意识地顺手一扯,强拉着失魂落魄般的南宫静竹迅速的一跃,躲入了一蓬浓密的斑驳树影之后,掩好身形。南宫静竹诧异之下正欲开口,立时被安雁欣伸指掩住她樱唇,打了个眼色,心下明白,顿时住口不问。 
顷刻,果然见到两条人影一前一后的从孤天楼内走了出来。前面那人是个长衫装束的中年文士,看上去似乎只有四十余岁,实则认识他的人却都知道此人其实在一甲子以前便已成名江湖,震慑武林,只不过因习有医家异术,故此能长保容颜而已。 
他身材修长,举止从容,须发浓黑,沉着冷静中透露出一种雍容自若的奇异特质,鹰厉般的眼眸中蕴藏着看破一切的洞察力,气度极是摄人。南宫静竹见到此人不由 倒吸一口凉气,原来他正是沧海剑宗名震天下的三大高手之一、当代医家正宗传人顾大先生!不由暗感庆幸,幸好雁欣妹子机灵,否则如此深夜还要探望情郎,却碰 见其长辈,且是与自己尊长素有嫌隙之人,那时岂不尴尬之极! 
紧随在顾大先生身后、垂眉低首的那人正是南宫静竹芳心暗慕的水云宗掌宗海望舒。他脸庞俊朗,两道斜插入鬓的剑眉下,一双神光奕奕的眸子,开阖顾盼间显得神采飞扬,嘴角习惯性地挂着一丝可令任何女子心醉神迷、投怀送抱的迷人笑容。 
安雁欣臻首微转,打量了一眼身旁的南宫静竹,只见美眸紧盯着海望舒,露出尽倾情怀、芳心可可的神色。不禁暗哼一声“无知女子”,她虽然也觉得海望舒极为英 武不凡,但却不曾有丝毫动心的感觉。或许“玄女大法”在不断提升着她视听感觉的同时,也使她对异性的感受降至最低了吧! 
她又转首去望恍如天神般挺立的顾大先生,对他的兴趣比之对海望舒可大多了。顾大先生平日里总是一付谦怀恬淡、万物不萦于怀的得道高人的姿态。但眼下的他看来却一付似乎极是自命不凡,深信自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随心所欲摆布别人命运的傲人神情。 
安雁欣心下忖道:“哼,老家伙总是在人前装出一付道貌岸然的伪善模样,也许他认为现在在徒弟面前,无须再对自己的真性情加以掩饰,是以露出这种形状吧。哈,真是可笑!”嘴角微撇,显得极是不屑。 
思忖未已,忽见顾大先生双目猛睁,精芒剧盛,显示出深不可测的功力,向着二人藏身处瞥了一眼,旋由轻拍徒儿的肩膀,以他一贯的低沉温和的嗓音吩咐道:“望舒你回去吧,不用再送为师啦!” 
海望舒恭恭敬敬的道:“师傅好走,徒儿一定尽心竭力完成师傅的嘱托!” 
顾大先生微微点头,转身欲行,忽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身形立止,回过头来,颌下几缕胡须亦随之飘扬,清癯的脸上露出一丝爱怜的神色,道:“对了,羽萱 不日即将返回剑宗,为师虽然取消了赴唐门之行,但因南山之事牵连广泛,关系着无数人的性命,为师需下山一趟,费时旷久,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你在这段时间内要好好照顾师妹,督促她的武功。中山王是为师多年至交,他的女儿既然交到了老夫手上,便不能有丝毫闪失。你用心记住了!” 
海望舒嘴角绽出一丝苦笑,道:“师傅,你又不是不知,师妹娇顽刁蛮,徒儿哪里能压服她啊!” 
顾大先生哈哈大笑,道:“那是你的事啦,为师可不管!”说罢,再扫一眼安雁欣两人藏身处,挥挥衣袖,大笑着去了。 
海望舒目送着师傅高颀的背影一直到消失在无边暗色中,喃喃自语道:“师傅你可交给了我一件好差事啊,但愿您此去一切顺利,安硼宗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自语声中,转过身形,朝孤天楼内步了进去。 
语声低微,若非玄女大法自从和周二狗最后一趟交合后大大的进了一步,安雁欣便听不清那极是低微的声音了。看南宫静竹眉头微皱,一脸迷茫,便知道她不知海望 舒说些什么。但目下却无心绪庆幸自身武功的进境,心中只是极为震惊:顾大先生此去竟是去找父亲的麻烦吗?那可怎办才好。一时心下焦虑,惶恐异常。 
南宫静竹察觉到同伴的异样,不由奇怪地问道:“雁欣,你怎么啦?顾大先生已经离去,我们也进楼去吧!” 
安雁欣忖道:“事到如今,远水解救不了近火,想父亲一代枭雄,也不是省油的灯,未必就会令剑宗之人鱼肉。反正自己按照原定计划行事,若得成功,不管是否有 利于父亲大事,总之没有坏处。”心念已定,望着南宫静竹一笑,露出编贝般的洁白牙齿,点头道:“南宫姐姐,我没事,好,进去吧。” 
二人相偕走进楼内,迎面只见五间正门,上面筒瓦泥鳅脊,门栏窗棂俱都雕刻着细腻花纹,没有半丝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阶,凿成西番莲花样。 
楼内寂静无声,安雁欣和南宫静竹放轻脚步,因刚才才有人下楼,所以许多烛火并未熄去。虽说黑夜对二人并无多大影响,但喜光是人类的天性,此刻却也觉得祥和不少,否则两个女子行走于一座空盎的孤楼内,虽然身复武功,却也会凛然不已。
第五章  “撞破奸情” 
作者:蛇蝎罗 

安雁欣极少和水云宗的人打交道,所以对这孤天楼并不熟悉。此时见到这番富丽华奢,不禁心中大感不平:凭什么大家都是剑宗弟子,他水云宗便比其他二宗四阁来得豪奢许多呢? 
南宫静竹却并无她这番心事,这时她只急着快些见到情郎,向他诉明身畔的阴险女子和诡异阴谋。 
怀着不同的所思所想,二人来至三楼海望舒的卧室门前,南宫静竹暗自奇怪以海望舒的功力怎会到现在还未发觉有人来至身前呢,但已无暇多想,纤手伸出,正欲敲 门,忽然听到一阵阵的燕转莺啼,吟声如浪,紧接着一阵“噗嗤”连串臀腹相击的声音。一时不禁怔住,敲门的手宛如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攫住般凝固在空中,动弹不 得。 
安雁欣不久前才经历过男女情事,此刻自然明白那些声音是怎么回事,显然此刻房内正有人在进行着男女间的那种勾当。那女子的叫声先是尖厉而清脆,显是阴道狭 小干涩,摩擦之际疼痛不已。果然,不一会儿后声音渐转低沉,连绵缠绕,自是此刻淫水涌出,润泽阴道,使得两人渐入佳境了。 
安雁欣大惑不解,这里显然就是海望舒的卧室,刚才二人又亲眼看到他上了楼。那屋中的男女莫非真的是就是水云宗的掌宗、南宫静竹深情常寄的情郎海望舒么?他 竟然瞒着南宫静竹和其他女子鬼混,这女子又是什么人呢?一连串的疑问浮上心头,转眼却见到南宫静竹一付失去魂魄般的浑噩模样,不由暗暗叹了口气。伸手搭在 她香肩上,略作摩挲,以示安慰。 
忽然听得那女子娇柔的呻吟道:“好人,虽然刚才差点被你师傅撞破好事,幸好我机警,行动迅速,从楼后溜了出去。现在你也不用这样性急啊,搞的我几乎受不了啦,哎呀,才说呢,你又这么重?等我进入状况嘛!” 
南宫静竹听得这个声音,本已受创的芳心再受打击:“这不是婉容么,竟然是她,和望舒在一起竟然是她!她怎会和望舒搭上了呢?为什么会是她啊?” 
换过是任何其他一个女子,南宫静竹心里也许都会好受些,但此女却偏偏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妹妹许婉容,这叫她万分难以忍受。几欲一脚踹开房门,当面抓住奸夫淫妇,看他们有何脸面见自己!但却为安雁欣一把阻住。 
只听她低声道:“先看个清楚,究竟是否是她?”虽然屋中二人此刻情动难耐,以致未曾发觉她二人的动静,但仍需万分小心,那二人都是和她们同一等级的高手,稍一不慎极可能就会暴露行藏,惊动他们。当下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向嘴边,微沾唾沫,点破窗纸朝内望去。 
入目便见一女子伏卧在一人身上,她身材并不算高挑,但秀眉细长,直鼻薄唇,明眸粉腮,骨肉匀称,处处均是一个典型的完美女人。她此时胸前两团凸起微微颤抖 着,似新剥笋子般白嫩鲜艳,乳头色泽微红,在浅红的乳晕里仿若鲜花丛中一枚葡萄,随着乳肉颤抖不止,极具撩人美态。 
此女正是南宫世家的养女许婉容,她全身赤裸,外衫、罗裙、亵衣等凌乱的散落在地,显然刚才海望舒一见她便猛扑上去,搂住她猛干起来,因此没有余暇细细整理安放好衣物。其中一物清光闪耀,正是南宫家族之人都会佩带的青龙玉佩。 
此刻许婉容正伏在那虽被掩住面目、但猜来应该是海望舒的男人身上,剧烈地摆动着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娇挺浑圆的坟起淑乳在胸前如微风抚波般轻巧的跳跃,滑 腻高耸的窄小俏臀有节奏的一掀一沉,伴着被对方浓黑阴毛长满至脐的小腹的不断猛烈撞击,就有如棍捣稀泥的声音。 
她如一头春情萌动的小野猫般,随着节奏婉啼浪吟,欲仙欲死的嗓音听来悦耳之极,令窥视的安雁欣忍不住面红耳赤,身躯内似乎有虫蚁在啃蚀一般。 
她身下的男人忽然露出脸来,赫然正是海望舒!只见他好整以暇地随着许婉容窄臀的起伏而轻松的抽送。但他的每一次插入,都能使她那两片娇嫩的花唇撑向两边, 龟头摩擦着那温软而细腻的蜜穴,让她感受到一阵阵的酥痒。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是紧擦着阴道壁进出,入去尽根,记记贴肉。 
慢腾腾的动作做了几百下,海望舒忽然似乎对这种舒缓的交欢方式厌烦起来。猛见腰下发劲,节奏突然间加快了起来,越插越快,龟头上下翻滚,一刺而入,不差分毫,就如使着水云宗最擅长的剑法“断流离合三绝式”一般。 
许婉容猝不及防,被顶得一阵酸软,再无力配合他扭送旋顶,娇柔灼热的身躯如被抽去骨髓一般,无力地瘫软在男人的身上,肉洞内满是淫水蜜液,在并不算是很粗 巨的肉棒刺插下水液四溅,淋淋漓漓,点点横飞,弄得满床皆是。而她口中却是酥麻透骨的吟叫声连成一片,显得异常的沉醉欢娱。 
海望舒发了一阵力,喘着粗气,动作渐渐缓慢了下来。忽然只见他身体绷直,双眼翻白,双手死命搓揉着身上女子的柔嫩双乳,肉棒抖动如狂,像是要将那只属于自 己的肉穴捅穿插破一般,连续百十下的狂插猛顶,忽然长长的叹息一声,一阵急剧的颤抖下将蓄积已久的精液点滴不剩的一股脑儿射入了许婉容身体至深处。 
但是那紧小的蜜穴似乎骤然间不能完全容纳下如此多的淫液,丝丝缕缕地又从被插得泛着红艳亮泽的唇肉处流了下来,缓缓地顺着她那洁白丰腴的大腿根部,一直流 到海望舒那和蜜穴紧密接触的浓密阴毛上,白腻腻,湿粘粘,也使得已经潮湿的许婉容蜜穴周围零乱的柔细阴毛更加的粘湿,斑斑点点,淫糜不堪。 
随着海望舒将精液射到花心深处,许婉容亦随之一阵娇呼,全身抖颤着,浓白粘稠的阴精奔涌而出,一泻如注,只把她泻得魂飞魄散、浑身无力,一时间媚眼如丝,香软的娇躯汗湿湿的,慵懒绵软地伸展着软甜柔媚的丁香小舌,专心致致地在男人宽阔的胸膛轻轻舔舐着。 
海望舒刚才已经竭尽了浑身的力气,此刻再受到这般温柔的对待,再无力支持,两眼一合,沉沉的睡了过去。 
安雁欣将这一幕全看在眼内,一时只感空虚异常,早已潮湿的下体似乎极需一根粗长硕巨的肉棒来刺穿抽插一般,正自心神荡漾,忽然肩膀微震,一直静默无声的南宫静竹玉手轻拍,低迷的眼眸中似乎有着丝丝泪痕,另一手外摆,示意安雁欣一起离去。 
安雁欣知道她心里什么感受,一个是情郎,一个是妹妹,让她不知怎办才好,最初的愤怒过去以后,此时此刻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知道此处不宜再待下去了。楚流苏之事也不可在此时做出处理,是以她意欲立时离开。 
安雁欣点头答应,两人正欲起步,忽然许婉容娇滴滴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似乎极是不屑的道:“哼,你不是对我二姐一往情深吗,为何我稍使手段你就投入了我的怀 抱呢?男人大概都和你一个德行吧,见到女人什么伪装都卸下啦!二姐啊二姐,你须怪不得小妹,谁让你凭着义父的关系,凭空夺走了我多年苦心盼望的霜流宗的掌 宗之位呢?有得必有失,我也夺走你的情郎,让你尝尝失去心爱之物的痛苦!虽然我不爱他,但纵使是失去我一生的幸福,我也要如此做!”言语间流露出刻骨的仇 恨,让闻言又停下的南宫静竹浑身冷颤,抖动不已,难以相信自小相处的姐妹会对自己怨恨如许之深。 
退出孤天楼后,安雁欣眼眸悌转,见到南宫静竹玉容上无半丝表情,一片木然,似乎丧失心神,周遭一切再引不起她的兴趣一般,清秀灵动的双眸里空蒙蒙的,了无生气。安雁欣知道今夜此行对她打击极大,一时却无以慰言,只得故意以轻松的口调曼声道: 
“南宫姐姐,反正事已至此,你再多想亦是无益,且放宽心回去碧落轩歇息吧,明日还要随同令尊赶路呢!” 
南宫静竹恍若未闻,只是一个劲地在前疾步行走,安雁欣颇感不是滋味,心里虽然殊无半点同情之意,口中却轻微地叹息了一声,显得极为关切,但此刻说什么也都枉然,只得住口不再言语。 
两人这样一直静默着走到了碧落轩的院门前,安雁欣停住脚步,道:“姐姐,我就不进去啦。你好生安歇吧。” 
南宫静竹依旧未发一语,闻言微微颔首,凝了她一眼,旋即转身疾步走入了碧落轩,里面一片漆黑,似若此刻她的心情一般,苦海之中寻觅不到到达彼岸的指引明灯。 
安雁欣娥眉蹩蹇,心中暗叹:“人算不如天算,自己费尽心机意欲挑起剑宗内乱,却怎料到第一步计划便狠狠地碰了个壁。但谁能想到身为顾大先生门下、看去极为 正人君子的海望舒会是如此一个经受不了女色诱惑的人呢?许婉容也算一个狠角色啦,竟能想到这样一个残忍的报复之法,哼,难怪南宫静竹如此伤心欲绝呢。唉, 自古男子多薄幸,也许只有父亲才算得上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吧!”一时思潮起伏,遐想联翩。 
好半晌,方才猛然一惊,不由暗感好笑,自己这是怎么啦,旁人之事关己甚事,要自己费什么心神!定了定飘散的思绪,转而念及如今的情势。 
原有的行动方案既然暂不可行,顾大先生又已经下得山去往找安硼宗,此时已是势难阻止剑宗对南山之事的干预,如今只能行一步看一步,或许还有机会扭转如今的不利之局呢! 
想到这里,她无声叹了口气,暗责自己无用,后知后觉,行动缓慢,对父亲大业帮不上一点忙。旋又想起自从周二狗身上吸取最后一丝真阳后,自己的“玄女大法” 已然达到了《玄女诀》中所言的“玄阴三转”的境界,本欲去找秘传自己大法的寂心师叔,向他询问大法初成后的修炼之道,但此刻抬头望了望天色,已然太晚了, 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下无奈的返身,回到居住的“问箫院”,暂时放下一切心事,一觉睡到了天亮。 
天边刚刚发白,一轮红日尚未升上地平线,东方天际霞光万道,映得江山河水一片赤红。 
安雁欣睡意正浓之际,忽然听到问箫院前一阵清长的声音响起,问道:“请问安姑娘在么?”嗓音浑厚,略显焦急。 
安雁欣睡意朦胧中听得呼喝,心中一惊,蓦然起身坐起,摇摇头消去昏蒙之感,扬声问道:“门外是哪一位?” 
“本人南宫无心有急事请教,不知安姑娘现在方便吗?” 
安雁欣此刻不由大大的吃了一惊,怎都料不到竟会是南宫无心亲自到访,今晨他不是要和爱女一起返回南宫世家吗,怎还有闲暇至此,且是如此之早的清晨。心念百转,疑惑丛生,口中却恭声的道: 
“原来是南宫长老!雁欣失礼啦,尚请长老稍待片刻,雁欣这就出来。” 
“是本人失礼才是。冒昧造访,扰了姑娘清梦,实是罪过。但南宫无心亦是不得已,安姑娘勿多责怪是幸!”语意客气有礼,但听来却仍可令人感受到语声中焦灼情急之意。 
安雁欣素来喜欢裸睡。她出身于奇宸真人门下,而奇宸真人在剑宗里属于战国时期流传下来的阴阳家一支。想阴阳一家,专论阴阳二气、五行轮转,在对待男女情事上亦极为宽容,认为男欢女爱乃是人之大伦,根本无庸讳言,其武学中就有男女双修一类的功法。 
因此安雁欣自小便经常接触性事一类的理论学问,身心俱都早熟,到了少女怀春阶段之时更是尽多遐想,但其师奇宸真人对她管束向来就甚为严厉,因此尚未作出什么秽乱不耻之事。 
但真人五月以前闭关,意欲凭一己的武学修为和悟性,参悟出本宗早已失传、只遗下残缺不全孤本的绝世神功“碧海青天”大法,以使这远古绝学重现世间,从而使各家支脉认同本宗在阴阳家的正统地位。 
安雁欣失去了管束,马上就露出天性,终于因为一册诡异的《玄女诀》而失身于一介伧夫,奇宸真人若是得知此事,怕不要仰天长叹,大呼人力不可胜天,天意究不可违! 
安雁欣本待穿妥衣衫后马上开门去见南宫无心,但忽然眼眸一转,手上的动作缓了下来,一个荒唐之极的念头浮上心头:“南宫无心虽已是剑宗长老的身份,但他年 龄不是甚大,最多不超过五十岁,且神功深厚,看来一如壮年之人,若和南宫静竹并列一起,不识之人只会当作是一对兄妹,而不会想到他们实乃父女的关系。 
象他这样的人,平时顾及身份地位,一定压抑甚深,但人性万难淹没,他夫人又远在冀洲的望霞山庄,因此对女色该是甚有兴趣吧!既是如此,不如这般作为,保证 可使他受不住诱惑,到时,哼,盛极一时的南宫世家还不为我所有,父亲不但得一绝大臂助,且冀洲一地还可不费吹灰之力得来,势力大涨,群雄束手,到时郑躬、 苏令等辈哪还能不对父亲拱手称臣呢!” 
正暗自得意间,忽闻门外南宫无心又高声呼道:“安姑娘!”显然他已等的不大耐烦。 
安雁欣露出一丝冷笑,将已经穿妥的亵衣重又脱去,披上一件薄纱,几近透明,内中的一切玄虚,落眼可见。峰峦起伏,凹凸沟壑,白肤茵毛,隐隐约约似现未显,加上初起的慵懒风姿,益发的引人入胜,安雁欣就不相信门外的男人可抵得起如此动人心魄的诱惑而不为所动。 
做好准备,娇魇上现出吟吟笑意,白洁似藕的纤臂轻轻拉开屋门,入目只见一个身材极高、魁伟傲岸的玄衣男子,一脸焦灼地立在门前的石阶之下,只是刚窥见她从门前略现半个身姿的风情,眼中露出深深的震撼,但一闪而过几不可觉,立时又平静无波地道: 
“小女静竹今晨突然失去踪迹,听人说昨夜最后和她在一起的便是姑娘!究竟发生了甚么事情,安姑娘可有以教我?”
第六章  “色诱长老” 
作者:蛇蝎罗 

安雁欣一手轻掩住檀口,惊呼道:“南宫姐姐失踪啦?这是怎么回事啊?长老请进来再说!”素手微摆,作势请进。 
南宫无心目光在她玲珑起伏的娇躯上飞快的瞥了一眼,略显忧郁地道:“这怕有些不便吧?” 
安雁欣哑然失笑道:“雁欣和南宫姐姐情同姐妹,南宫长老既是南宫姐姐的父亲,亦如同雁欣的长辈一般,有何不便之处啊?”说话间,秋波流转,美眸顾盼,尽显成熟艳妇的风姿情怀。 
南宫无心愕了愕,眼中不觉射出迷醉的神色,旋又清醒过来,掩饰般的干咳一声,道:“既然如此,事关小女无故失踪之事,需要仔细向姑娘请教一番,南宫某人便不客气了。”踏足前行,来到了安雁欣的闺阁之内。 
只见屋内布置雅致,妆台疏镜,炉鼎香烛,衣柜旁悬挂了一幅山水仕女图,靠窗出摆置着几盆花卉,浮香隐隐,开得正欢;最内的是一张绯红色的牙床,几乎占去屋 中一半空间,床上被褥凌乱,芙蓉软帐只有一边挂起,显然是尚未及收拾,远远望去,还隐隐可见堆在床侧一角的艳红色亵衣亵裤。 
南宫无心只看了一眼便立即转过头去,望着屋中唯一的两把檀木扶椅,目不稍瞬。但安雁欣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的嘴唇在颤抖。 
勾魂摄魄的眼眸紧盯在南宫无心一贯冷峻的脸上,香肩微耸,软语道:“蜗居简陋,尚请长老勿要嫌弃。”一指檀木椅,道:“长老请坐。” 
南宫无心自开门后眼光本已不敢再落在她身上,此际听着她的话声,又忍不住朝她望去,只见此刻打定主意施展浑身魅力的安雁欣散发着极其诱惑人心的风情。 
她柳眉淡扫,未施蓉粉,杨柳纤腰款款摆动,紧随着他落座在紧挨在一起的木椅上。明肌绰约,玉骨轻柔,钗横鬓乱,秀色可餐诱人至极点;樱桃小口似张未张,娇魇酡红一片,大眼睛凝眸顾盼,风情万种的盯在他脸上,似是情深一片,恍若他就是她几世不见的情人一般。 
南宫无心虎躯一震,不敢再将目光停留在她娇躯上不动,转首他顾,嘴上说道:“今日我本欲和小女一起返回望霞山庄,但去碧落轩一看去发现静竹已然不见了,只 留下几个字给我,说什么心已破碎,无意再留在剑宗,从此别离红尘,浪迹天涯与草木同朽。唉,究竟发生了何事对他刺激如此之深,昨日淳于长还禀报我说她好好 的不见甚么异样呀!怎么一晚间就变成这种情形了呢?” 
语声喟然,似乎不解之下还显得极为心痛。安雁欣知道南宫无心疼爱女儿在剑宗里是出了名的,他为南宫静竹谋到霜流宗的掌宗之位,固然是为了和顾大先生争夺在剑宗的权势,但其中亦不乏为爱女着想之意。 
此刻她无故失去踪迹,且留书决绝,显得伤痛异常,作为父亲他当然是痛心不安已极,极欲弄清其中原委。 
安雁欣不由忧郁起来,要不要告诉他事情原委呢?她也万万想不到南宫静竹对孤天楼之事看得如此之重,竟然舍却一切一走了之。嘿,真是幼稚啊!心里暗叹着南宫静竹的不智和示弱行为,同时权衡起说出事情真相后的利弊,以及对面之人的反应。 
他若勃然大怒,立即找到海望舒算帐,当然最是理想的情况了。海望舒自知理亏,当然不敢多做反抗,但他惹不起南宫无心,顾大先生可不会有甚么顾及,以他一向护犊的习性势必插手此事维护徒弟。自感屈辱的南宫无心也一定不肯善罢甘休。 
而沧海剑宗当代宗主程守虚又不在凌云峰,多年以前就已云游天下去了,此时或在若邪山和裴玄人谈武论道呢。因而无人可以压服此二人,从此剑宗纷争大起,两大势力斗个你死我活,元气大伤,南山之事再无暇顾及啦! 
但南宫无心向来就城府深沉,谁也搞不清他心里究竟做何想法,他闻知此事后如何反应,安雁欣殊无把握,许婉容究竟还是他名义上的义女呢,虽然不知他们感情如何,但想来应该比不上亲生女儿吧。 
无论怎样,将此事挑明对她都是有益无损,想到这里,安雁欣决定如实地将一切奉告给对面的男人。 
正思量着怎样开口,自己毕竟一介女子,尚且云英未嫁,说及男淫女娼之事还是有所顾及的。南宫无心见她一直沉默着,不禁微感奇怪,两眼精光一闪,嘿然道:“安姑娘想什么事呢,这么入神!莫非是有关于静竹的吗?” 
安雁欣花容一震,俏脸上露出欲说还休的神情,樱唇启合数下,臻首低垂,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南宫无心乘机将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身旁佳人那玲珑浮凸的娇躯上下巡梭了一番,暗咽了一口口水,恨不能将她吞到肚里去,高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旁边靠去,几近贴着她香肩时,冷哼道: 
“姑娘看来似乎有甚么顾忌一般,不肯说出真相?” 
安雁欣虽是低垂着头,但南宫无心不自觉地一举一动无不看在眼里,芳心暗喜,嘴上却似是害怕般地犹豫道:“不是雁欣有意隐瞒长老,只是此事委实令人难以说出口。” 
南宫无心略显不耐地道:“此处并无旁人,姑娘直说无妨!” 
安雁欣只得作出一番不得已的样儿,断断续续的将夜访孤天楼恰巧撞破奸情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说完后两颊晕红,似是极为羞涩不堪的模样,纤手在木椅扶把上摩挲不停。 
南宫无心一路听着,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待她诉说完毕后,手掌沉沉地一拍,须发和衣裳无风而动,怒气勃发的喝道:“海望舒,嘿,我平常顾及静竹的性子,对 你们之事睁一眼闭一眼,故做不知,你却变本加厉,不但玩弄静竹的纯洁感情,竟还勾引婉容做出如此不齿于人的事情。哼,顾长风,你教得好弟子,这下我倒要看 看你对我作何交代?” 
自顾抒发着因极度屈辱而蓬涌的怒火,未曾料到一掌拍下去,竟然恰巧拍到了正在扶把上的安雁欣的手掌,想他当时怒气冲天,一掌下去携着数十年的沉猛功力,安雁欣一个娇滴滴的女子何堪承受如此大力量,只闻一声痛呼,安雁欣跳了起来,玉容上一片苦楚难忍之态。 
南宫无心大吃一惊,再顾不上掩饰心中对她早就产生的爱怜之情,亦是猛地站起,疾步向她靠去,一把抓住那只纤手,小心地端到眼前,细细地观察起来。 
安雁欣似是强忍痛楚,故作轻松地道:“没有大碍,只怪雁欣太无忍耐力啦,倒叫南宫长老吃惊不小!” 
南宫无心见她愁眉不展,娇颜苍白,似乎在忍受着极大苦楚一般,知道刚才无意的一掌使她受创不小。心下不由大生怜惜之意,握着安雁欣玉手的手掌不由自主地在那略微泛红的肌肤上摩挲着。口中歉然道: 
“都怪我一时气愤忍耐不住才使姑娘受伤。”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入怀,摸出一个掌心大小的绸缎包裹的白包,建议道:“这是我南宫家族的疗伤灵药‘复玉散’, 不管内外杂伤,无论严重与否,立时可一包而愈,灵验无比。请姑娘自行敷铺一下。”说完转过头去,示意不敢观看姑娘家的玉臂外露。 
安雁欣心中暗喜:自敷?哼,这种自行送上门的大好机会若是浪费掉,自己岂非白痴之极!当下瑶鼻轻哼了一声,娇呼道:“南宫长老,雁欣臂伤不方便,怕还要麻烦长老替我动手呢!” 
南宫无心闻言不由皱了皱眉,为难的沉吟起来,旋即看到安雁欣故作艰难地抬不起玉臂,慨然道:“既是如此,南宫某人亦不避嫌啦,既是因我而伤,我自当要负全责。请姑娘将手臂上的衣裳脱去。” 
安雁欣苍白的玉容上立时泛起一片潮红,显得不胜娇羞,却毫不犹豫地依言将左臂的薄纱褪去,不但将整个香肩暴露在空气中,似乎还不小心之下将大片莹白滑腻的胸肌露了出来。 
这时两人相距极近,南宫无心不但闻到中人欲醉、惑人心神的女子体香,且春光乍泻,林丘沟壑一览无遗。安雁欣身上那件轻纱极薄,远观已可隐隐的勾勒出那美妙 的曲线,现在更是不得了,南宫无心只觉自己热血一阵急涌,浑身燥热难安,体内压制已久的欲火再难遏制,似乎如火山爆发般即将喷薄而出。 
安雁欣见他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胸脯不动,嘴角不由微微的露出一丝傲然的笑意,旋又隐去,换上一种楚楚可怜的神情,近乎呻吟般的道:“长老,雁欣只觉得手臂火辣辣的难受已极,南宫世家的‘天都神煞’号称阳刚之最,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轻微的一下已使雁欣受不了啦!” 
说话间胸脯起伏,淑乳随之颤动不已。使得南宫无心早不自觉紧盯在这双饱满双峰上的目光再难移开,口中随声道:“啊是,我气恼之下用了五成功力,姑娘当然消受不起。” 
安雁欣暗自不服气,忖道:“若非要故意利用这个机会,我哪能如此不济,哼,‘天都神煞’又怎样,我的‘玄女大法’专克阳刚一脉的武功,我这只不过故意讨好你吧了,自吹自擂!” 
心中如是想,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反而显得极为艳羡一般,赞叹道:“想来天都神煞号称南宫世家威震天下的第一绝学,玄微奥妙,深不可测,静竹姐姐既精研霜 流宗的武学,又可获传家传绝学,雁欣是再也比她不上的啦,以前雁欣还痴心妄想与静竹姐姐比肩呢,现下可死了这条心啦!” 
南宫无心此刻全副心神都集中在那双近在眼前、不断跌宕起伏的抖颤娇乳上,只见双峰雪白丰腻,凝脂如膏,不大不小,紧凑饱满,看来尖挺挺的弹性十足,使人忍 不住想摸上一把;薄纱半掩半遮下的乳肉洁白异常,恍是凝脂洗玉一般,而酡红的乳尖上,淡红化开的乳晕想两朵衬在雪峰上的红梅,美极艳极,两粒娇小的乳头呈 现粉红色,仅有绿豆般大小,衬着铜钱大小的乳晕,煞是惹人怜爱。 
南宫无心暗自吞咽着唾沫,虽然听着安雁欣的说话,却全然听而不闻,不知所云,只是随口附和着:“好,好,看来你甚是喜欢这门武学,你又和静竹情同姐妹,便传授了你一些心法好啦!” 
安雁欣一怔,想不到他有此说法,不由大为惊喜,怕他忽然反悔,急忙接口道:“多谢长老垂青,雁欣感激之至。” 
像是要把口中的感谢之情化为行动一般,安雁欣说完后纤臂环绕,围在了南宫无心粗壮的腰上,整个人也几乎完全透入了南宫无心的怀抱。 
南宫无心正突然从神智迷茫中清醒过来,暗责自己怎会轻易做出承诺将不传之秘教授他人,未及懊悔之时,那团已然熟悉的香风蓦然迎面扑来,胸前只感两团软绵绵的酥肉紧紧地贴了上来,发丝轻拂,玉额滑腻,腰腹处两条玉臂似若两条蛇般游动不已。 
南宫无心感到自己抱住了一团火,一团冰,身上不由忽冷忽热,激动之下身躯颤动不已。心神又复迷蒙起来,弄不清身在梦里或是现实之中。 
安雁欣感到小腹处一物渐渐的硬了起来,不断膨胀壮大。知道南宫无心已经再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这对他这种高手来是说是极为罕见的事情,由此可见,自己的计划即将获得成功,南宫无心再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她决定火上添油,助南宫无心一臂之力,加剧他的反应,使他更加的强硬起来。当下一手仍自环绕腰部,一手却渐渐下移,慢慢从两人紧密相接的腰腹处来至南宫无心的下身要害,轻轻探握,一把抓住了那根男人的命根。 
南宫无心虎躯再度剧烈的震撼,多年来除了妻子王卿岚偶然的触摸外,从未曾被外人接触的肉棒此刻终于落在了一个年轻貌美女子的掌握,这想法的产生使他更加的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热血沸腾,粗喘吁吁,脸上红得似欲滴出血来。 
安雁欣只感入手粗热异常,较之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未曾习练过武艺的周二狗而言,显然不可同日而语。不但长度涨了不少,以自己的娇小手掌,大概要两手齐握才能勉强全部抓住吧,而且硬中带有韧性,弹跳有力,此刻在手中正自颤抖不已,似乎极欲择人而噬呢! 
她心中暗自品评着生平首次接触的两根男人的肉棒,做着不同角度的各自比较。在南宫无心眼中看来,此刻的她却是别样的妩媚冶艳。 
颀长的娇躯紧紧地贴着他,似乎欲将两人之间的空隙一点点的挤去,四肢八爪鱼般搂紧了他,菱红娇软的樱唇在眼前一张一合,轻轻喘息着,呼出的热气中都似乎隐 含着情欲的香火,喷得他脖子痒酥酥的舒适已极;洁净莹白的肌肤此刻染上了一层酡红,艳得让人惊心动魄,媚得似是一掐即可挤出水来,似乎情欲的热焰即将把这 具人间至美的胴体焚烧成灰烬一般。 
安雁欣虽然是存心尽力的施展美人之计,但此刻长时间的和男人肉贴肉的感觉,不由亦使得她芳心荡漾,渐渐忘记了心中的计划方案,任由喷涌蓬勃的情欲之火将她淹没。 
娇弱甜美的呻吟声不断回荡在这并不宽敞的空间内,回响在沉沦欲海不能自拔的男女二人的耳旁,更是火上加油,强烈的似能焚烧一切的欲火如火山爆发,不断烧灼 着她凝脂白玉般的肉体,灼得她幽谷中波水泛滥淫液横流,浑身香汗越来越多的沁出,整个空间之中都散发着异样的体香。 
安雁欣神智渐渐趋于迷茫中,隐隐觉得南宫无心至今不见有什么动作,只是任由自己抱着他。究竟怎么回事,他怎不有些动作呢,看情形他也应该早就欲火焚身了呀! 
正自奇怪之际,忽然一声虎吼,南宫无心猛然间粗暴地推开娇柔依偎在他怀里的安雁欣,踉跄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木椅中,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头深深的低垂着,似乎不感再看身前的佳人。 
安雁欣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一切,疑惑不解,讶然问道:“你……” 
南宫无心眼望地上,沉默着未作一语。头上大汗淋漓,脸上看来疲惫之极,仿似刚和顾大先生之流的绝顶高手大战一场般,耗尽了浑身精气元神。 
安雁欣眼眸一转,旋又思及刚才被推开的一刹那,握在手中的粗热肉棒蓦然的迅速软沓了下去,心中已然有些明白,柔声道:“你究竟怎么伤了那里,还有方法治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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