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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沦】第二部(16-20)
送交者: 麻酥[♂☆★★声望品衔12★★☆♂] 于 2019-01-13 19:06 已读 32318 次 7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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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沦】第二部(16-20)

  作者:霸道的温柔
  2019年01月1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十六章:纯阴!

  是夜!

  『摇光宫』之内,一片寒气逼人。水月真人静立于花园之中,遥望着天际的明月,无穷无尽的寒流自她身上溢流而出,所过之处皆覆上一层薄薄的冰霜,正是『娲皇靖灵功』心法最高层次。

  路氏姐妹伫立于她身后,不得不全力护身运功护体。纵使如此,仍难敌寒意入侵,频频后退。路雪心里害怕非常,只道是日间自己在比武中走心战败,惹得师尊发怒了,待会自己将承受何等的怒火啊?

  路雨也感到讶异莫名,师尊因何如此生气,若是因路雪落败说不通,在一众弟子之中水月真人最疼爱的就是路雪了,在以前路雪犯下过比现在更大的过错,水月真人也不曾对其打骂过一次,到底她与高达相谈了什么?

  在好奇水月真人与高达到底谈了什么同时,路雨仍是对水月真人这一身『娲皇靖灵功』羡慕,『娲皇靖灵功』虽在『摇光』一脉中每个弟子都可以修练。数百年以来,却是从来无人达到水月真人这样的境界,以导『摇光』一脉在青云七脉之中至末位。

  其原因并非『娲皇靖灵功』弱,而是此功要求极其之高,练此功必须是女性,还需自幼修练,不勤修数十年难有成就。加之女性天生体弱,成年之后又要嫁人成亲,相夫教子,谁愿意将青春浪费在练功之上,身为女子不是应该凭着青春貌美之时,找个好夫家?

  因此『摇光』一脉数百年以来的长老,皆不是武功高强之辈,甚至其他以男性为主的五脉晚辈弟子中也不少人比她们要强。导致『摇光』一脉的存在感甚至比同为女性的『玉衡』一脉还弱,毕竟『玉衡』一脉不靠武功,还可以以医术出名,这一状态直至水月真人的横空出世方终止。

  水月真人天生就是万中无一『纯阴体质』,以『娲皇靖灵功』属性相合,修练此功乃寻常女弟子数十倍的速度,加之她天资聪颖,无论剑法与内功都是进步神速,年纪轻轻就修得一身绝世修为,与其他六脉长老相差无几,声势甚至还盖过『开阳』『天权』两脉,让『摇光』一脉在七脉之中拥有不俗的地位。

  现在这位『摇光』百年奇才,首次不是因为比武而全力施展『娲皇靖灵功』,因为她生气了,怒气混杂在寒流之中,将『娲皇靖灵功』威力提升数倍,像路氏姐妹这样出众弟子,站在她身后也难以承受,足见她之可怕,她接下来的怒火的可怕。

  路雪禁不住浑身发抖,在她的记忆之中,从来没有过师尊会生气到这种地步,已经可以想像到,接下来自己将会承受到严历的责罚:「这下……糟透了……」路雨向前一步,迎来阵阵寒气行礼低首说道:「师尊,妹妹尚且年幼,一时无知,是我这个姐姐监管不周,我该负起主要责任,要责罚,请责罚我吧!」路雪急道:「姐姐,这跟你没关系。」

  路雨喝斥道:「往嘴,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插嘴……」路雪气道:「你算什么大人,你才比我大两岁……」「够了!」路氏姐妹的争吵,将水月真人从苦思中惊醒过来:「雪儿,你过来,为师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师尊,身为姐姐,我负主要责任。」此刻,路雨的心里对高达产生莫名的恨意:若非你这个小贼,妹妹岂会这样失魂落魄,也不会知你跟师尊说了什么,使得师尊这么生气,要是妹妹受到半点伤害,他日定不会放过你。

  水月真人微微一笑,回转身来看着紧张万分的路氏姐妹笑道:「雨儿,放心,为师不会打骂雪儿,只想跟她谈几句话。」

  路氏姐妹看到水月真人脸上露出笑意,逼人的寒意也慢慢退去,知道水月真人的怒气已在慢慢下去,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路雪感激地望了姐姐一眼,随着水月真人而行。

  水月真人带着路雪来到『摇光宫』后山的温泉地带,水月真人望着前方七个不断涌着热水泡的泉面若有所思,一言不发,使得背后的路雪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

  青云山乃是一个造天地之造化,集钟秀神奇于一身的地方。它拥有无数奇观奇状,最奇特之处有七处,号称『青云七奇』,放到现在绝对是一个游客爆满的风景名胜。

  四季如春不过是『青云七奇』中最平常之景,而在『摇光宫』后院的『七星泉』可以是说『青云七绝』中前三的存在。这七颗泉眼排列顺序像极了『北斗七星』之状,而且泉水自青云山体而出,乃天然热泉水,在其中浸泡还有包治百病的功效。

  据说先人所说,青云山乃上古一条神龙所化,这七颗泉眼所涌出热泉水,正是神龙的血液所在,因而具有治病去灾的功效。但经过历代『玉衡宫』医圣精心研究发现,七眼泉水之中含有大量对人体有益的矿物质,对寻常一些痛病确实拥有医治的疗效,效果当然没有传说中的夸张,生病了还是得去温柔那里,找她看病开药的。

  现在路雪跟水月真人来到这里,久不见其师说话,望着翻滚热泉水,心里不由嘀咕:「难道师尊是想让我泡温泉,好忘掉高大哥,可是我不记得这七眼热泉中有治相思病的效果啊?」

  水月真人说道:「雪儿,为师接下来的问题,希望你能诚实回答。」路雪回过神来:「弟子,从不对师尊撒谎?」

  「你喜欢高达大师兄?」

  路雪想否认,却又想到刚刚答应师尊要诚实,只好点点了头:「弟子,确实有点喜欢大师兄。」

  「可他现在已经有了三个未婚妻了,你还喜欢……」路雪有些委屈说道:「弟子也有点不好受,要是早知道大师兄一趟远门,就结下了三门亲事。弟子早应该跟大师兄表明心迹的,现在弟子的心就不用这么难受了。」

  「那现在呢?你还喜欢他吗?」水月真人身了一震,路雪的话有如一把尖刀在心窝了刺了一下:是啊!如果自己当初也主动一点,不管结果如何,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喜欢,而且大师兄也说喜欢我。虽然他有了三个未婚妻,弟子有点难受,可是男人三妻四妾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听说大师兄对他三个未婚妻都是以正妻之礼娶回来,相信对弟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唉!雪儿,你比为师勇敢,如果高达那个小子真的能做到正妻之礼娶你,疼惜你,跟他在一起也不是一件不可行之事。只是莫忘了你也是有婚约在身上的,你的许哥哥怎么办,你还喜欢他?……」

  「许哥哥?弟子也喜欢他,也喜欢大师兄,弟子想嫁给大师兄,也想嫁给许哥哥,弟子现在都不知怎么办了?如果能一次嫁给他俩个就好了,就像天竺神话故事里的黑公主那般嫁给阿周娜的五兄弟……」「啊……雪儿……这这……」水月真人惊呆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完全没法想像以往乖巧听话的徒弟,居然有这种离经叛道的想法:「胡闹……女儿之家,岂能同待二夫?古来先人教诲,你岂可忘之。」路雪一脸的不服地说道:「为什么不行,弟子看史上记载,在唐时武则天,汉时的汉时吕稚,武帝之母王美女,她们哪一个不是有好几个男人的,尤其是武则天有张氏兄弟,还有一个控鹤府,她们不是先人么?」「这个……?」水月真人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喝斥她,经路雪这么一说,仿佛有好几份道理,摇摇头甩去这股歪理,怒道:「胡闹,你从哪里听到这种离经叛道的东西,你是想做一个人人唾骂的淫妇?」

  路雪吐下舌头:「不是的,师尊,弟子只是随随便便说而已。不论嫁许哥哥还是大师兄,弟子都愿意的,只是现在我也不知挑他们哪一个好,师尊你给我个办法。」

  水月真人上前一步,轻轻抚摸了一下路雪的小脑袋,语气又温柔下来,没好气地说道:「真是让人不省心的丫头,唉!如果让师父帮你选,一定是选你的许哥哥,因为那样你是正妻,总好过做别人的小老婆,毕竟正妻之位只有一个。」路雪嘻嘻一笑:「明白,师尊,弟子会想清楚的,选择谁的。」水月真人微微一笑:「放心,为师不是什么不讲理之人,你的选择,为师会尊重,就算你选了高达,他要是敢对你负心,为师也有办法让他痛不欲生。」「师尊,您最疼爱雪儿啊。」路雪高兴得直投入水月真人怀内,像个孩子一般撒起娇来,整个『青云门』之内能这样粘着水月真人的,估计只有路雪一人,即使是她姐姐路雨,水月真人也不容许其这样,足见水月真人对路雪之溺爱。

  路雪又在水月真人怀内撒了一会娇后,水月真人正色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回去吧,别让你姐姐担心了,在睡觉的时候,认认真真地想了一下,这可是关你一生的事。」

  「知道了,师尊。」路雪点点头,欢天喜地下了去。

  水月真人望着路雪下去后,心情再一次郁闷起来,回想起傍晚与高达交谈时,得知萧真人与柳如雪要成亲了。多年下来,一直暗恋萧真人多年的她,今日在高达口中听到这消息,有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毕竟是一脉之主,掌执『摇光』一脉十多年,早已练就一身处变不惊的本领,很快回复镇静:「呵呵,那就要恭喜三师兄,明天本真人定亲自到『天玑宫』道贺。」

  看到水月真人惊得连拂尘也掉到地上,暗自得意的高达,哪想到水月真人转变得这么快,一下子让高达为难起来了,萧真人与雪姨快要成亲一事,是他早上偷听到回来的。

  即使是这是一件真事,萧真人与雪姨却还没有对外宣布,刚刚高达拿出来说事,也只是想以此气一下水月真人,没想到水月真人竟然要在明天去向萧真人道贺。

  如此一来,真把他给难住了,如果水月真人听到伤心气愤一段时间,对萧真人及『天玑宫』所有人和事讨厌不见,那么待萧真人宣布婚事后,那样水月真人再找萧真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要是明天就找萧真人,即是表明自己偷听师尊隐私,还到处乱说,背后说长辈的坏话,这可是犯上的大忌。

  高达有些为难地说道:「水月师叔,这个有点不妥吧!师尊,老人家还没有对外宣布,您就这样前往……」

  「哼……」水月真人手一扬,将地上拂尘隔空摄入手中,回转身望了高达一眼,便知道个中大概,冷冷一笑:「师弟,既然都说出来了,作为晚辈,师姐又怎可不前去向三师兄道贺,这不是让人说师姐不懂礼数吗?」高达尴尬地说道:「这个……这个,师尊还没有对外宣布,师叔就这样前进,恐怕也于礼不合吧!」

  「于礼不合?师弟,原来也懂礼数啊!」水月真人怒眉一扬,摔袖而去。

  高达见到水月真人说走就走,也是急了,对着水月真人大声叫道:「师叔,弟子承认对路师妹有些非分之想,但是弟子从来没对她用过什么手段,弟子与路师妹是正常的相交。弟子也希望她能嫁给一个好人家,而不是弟子。有些事不是弟子能阻止的,弟子可以发誓,如果他日,弟子真的与路师妹有缘,定然不会负她,违者天打五雷轰。」

  这一吼还当真有效,水月真人停顿了一下,高达又大声说道:「弟子知道师叔不相信,但是弟子会行动来证明的,请你相信弟子。」水月真人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她从高达的眼中看到坚定与直诚,像她这样级别的高手,心境早已达到『剑心通明』的境界,可以从一个人的呼吸、气息、心跳,眼神,甚至是第六感对判断一个人有没有说谎,准确率非常之高。

  除非对方的实力远胜于自己数倍之上,否则是不会出错的。当下她感觉不到高达有说谎,回想其过往老实内向的性格,如果是放浪子弟,也不用等到今天,路雪早就被他弄到手,心中对其怒意也消下不少,这也是水月真人刚才让路雪自己选择的原因所在。

  不过,水月真人对高达的芥蒂却不是那么容易消去的,她依然希望路雪选择未婚夫许士林,正妻的地位终是小老婆无法可比的。现在的她更是苦恼,明天到底要不要去给萧真人道贺,是强忍着心痛,惩治高达一翻,还是逃避这个现实,躲在暗处抹泪?

  ……  ……  ……

  路雪离开『七星泉』后,便与尾随于后的姐姐路雨一同回去休息。一晚担心自己的妹妹会被惩罚的路雨,看到妹妹满脸笑意地回来,便知道没有挨训,关心过问几句后,便领着妹妹一齐回去竭息。

  两人回到后院厢房间后,路雨亲自将妹妹送进房后,方回自家房间,她虽然平时很少跟自家妹妹谈话,但她对路雪的关心绝对不会比其他人少,使得路雪很感动。

  躺在床上的路雪兴奋得翻来翻去,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间最幸福的人了,有这样体谅尊重自己的师尊,有这样疼爱关心自己的姐姐,还有两个爱着自己的男人,只觉得就算短上十年的寿命也甘愿!

  眨眼就到了三更天,兴奋的路雪仍是无法入睡,脑海中全是未婚夫许士林与大师兄高达的身影,想着他们的好,想着他们的坏,尤其是高达这两天对她的越礼行径,摸奶,扣阴,强吻之类,使得情窦初开的她,羞愤不已。

  刚开始她还能责备自己下流,随时间流逝,路雪越来越难以控制自身情欲,浑身燥热难忍,胯间的小穴也莫名感到的空虚,脑子里的性幻想也越发之多,幻想的内容也是越发火辣。

  尤其是高达最后的那句:「与许哥哥跟她一起洞房花烛,许哥哥操她的前面小穴,他操自己后面的菊穴!』这个幻想也不断被路雪幻想了十多次,每想一次都让她脸红耳热,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淫荡的女子。

  其实路雪冤枉自己了,她确实是正处于情欲初开的少女,对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向往和热恋,尤其是对着心仪已久的男子,自是没有抗拒力。可她绝非什么淫妇之类,她现在如此情欲高涨,大部分原因是高达『淫元』感染之故,在『淫元』加持下,将她的情欲放大了几倍,高达也没有满足,自然而然就浮想纷纷。

  路雪在床上又翻转几下,实在是睡不着,忍不住起身穿衣到外面走走。夜风一吹,她感得身上的燥热下降不少,于是她走出了『摇光宫』,当下正值三更天时分,所有人皆以入睡,她轻易就出到宫外,走在山风最大的山阶梯上。

  也不知是何原故,路雪走着走着竟来到那晚遇到那对奸夫淫妇之处,望着这段熟悉山林,路雪刚刚降温的身子再次热了起来,脸上升起一片殷红。

  自昨晚在这里自渎,偷看到那对狗男女后,她的心神为之动摇,回去后睡觉梦中都梦到自己被大师兄用着那样姿势奸淫,弄得她早上起床发现小穴里玉液横流。白天失神落败于温柔师姐,也是因为她想在人群中找到昨晚的那对男女而已,无奈她只看清了男人的外貌,女子外貌却是一无所知。

  现在鬼使神差地让她走到这里,心神再一次升起浮想,现在他们是不是还在这里偷情啊?怀着这个念头,路雪双足不由自主使她慢慢走入树林里,朝着记忆中地方而去。

  直入树林,来到记忆所在,那棵大树下空荡荡的,人烟也没有一个。路雪提着的心总算落下来,却又感觉得一丝的失望,在到之前她还害怕遇到那对狗男女,可是确定没人之后,反而有一种失落感,她也搞不清自己在想什么了,长叹一口气。

  「小姑娘,你是找我们吗?」

  正当路雪转身离开之际,刚回身就看到那对浑身赤裸的男女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仍如昨晚一般,那女被她长长秀发遮掩面容,那个中年男人则是看过清楚,他满脸的笑意望着自己,惊得路雪连连后退数步,说不出话来。

  这一次再看到这次给她依然带来极大的刺激,那女子如一条狗般在地爬行,玉臀高高跷起来,脖子上绑着一条布带。而另一头则被那中年男子牵在手中,像溜狗一般扯着那女子前行,胯间那根满是沾液的肉棒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他竟然将女人当成狗,太荒淫了,太可怕了……」路雪看着朝她慢慢走过的男女,震惊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直觉告诉她该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可身子却听不从她的呼唤,一身子力气几乎消失得无影无踪,差一点就跌趴在地上了。

  那男子见路雪没有像昨晚那样逃跑,反而紧紧盯着自己胯间的肉棒,知道这是一个情欲初开的小欲女,观她长得绝色天香,不比自己胯下的女子差到哪里去,心里兴奋之极,有意炫耀自己的本钱,胯间那根刚刚射过精的肉棒,非旦不软,反而硬得历害,又粗大数分。

  「啊,又变大了……」路雪娇哼了一声,没想到自己羞于看那男子眼神,低首反而看到这个男人的阳物,早已被『淫元』刺激得欲念焚身她,一下子便深深吸引住,视线再难从其身上离开,尤其看到那肉棒竟再大几分,忍不住轻呼出声来。

  她这一声轻呼,使那中年男人更加兴奋,看来今日能享受这个『青云门』的小美女了。那女子一边爬,也一边淫笑道:「小妹妹,好哥哥的鸡巴,可不止这一点能耐,只你试过一次,以后就巴不得天天尝试了。」「胡说……」路雪听着女子的声音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可她说的话实在太露骨了,使得路雪的羞耻感战胜了情欲,转身拔脚就想逃离此地。

  「小美女,别走啊!」到的美肉怎能就此让它飞走,那中年男子急忙快步冲上去一把将路雪抱住,一双大手直接按她在胸前的玉乳之上,使劲的搓揉起来,几下手势就把小美女弄得服服贴贴的。

  虽说羞耻感战胜了情欲,但中年男人的手法太历害了,纵然隔着衣服,那手法跟大师兄肉贴肉的抚摸不分轩辕,她从未想过玉乳被人摸着竟会生出如此美感,很快她身子变得更加之无力,心里纵然觉得这样跟一个陌生男人做这种事是不对,却生不出力气反抗。

  那中年男子见状,一把路雪固定住,强行亲吻着其樱唇。再一次刺激得路雪不知身在何处,中年男子的亲吻不同大师兄的亲吻,大师兄是温柔坚定,慢慢地引导自己对他放开,将自己最美好的东西心甘情愿奉送给他。

  可这个中年男人的亲吻,却是充满含侵略与霸道性的,那条修长略显肥大的舌头异常灵活。每次都可以轻易地缠着路雪不放,不但能把她的香腔被填个满满,还把路雪的小舌被牢牢吸住。在吸吮之中将路雪的津液一口一口吸进嘴里,然后又将他的口水渡给路雪。

  这种近乎粗鲁野蛮手法,口水之中还带着一股血腥的味道,使得路雪的身体是本能地排斥的,这种手法跟大师兄比起来更是天壤之别。偏偏芳心之中却对这种粗鲁很是受用,跟其大师兄的温柔有着完全不同的快感,心思要是大师兄也能这样对她,该有多好啊。

  正当路雪被中年男人吻得头晕转向时,那个在地上扮作母狗的女子,也跪在地上抱着路雪便的后腰。趁着路雪失神之际,迅速将其裙子撩至腰间,把里面的小小里裤褪了下来。

  路雪稚嫩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下阴处毛发稀少,可爱紧致如小菊花的后庭,滑嫩饱满的会阴,以及两片鲜红艳嫩的阴唇,第一次在外面两个互不相识的男女面前暴露出来。

  那女子伸手过去抚摸着路雪小穴,察觉毛发极其稀少与短少,零零散散地分布着,如果不是有这几根阴毛顽强地生长着,还真以为是一个白虎,她忍不住笑道:「小妹妹,你的毛发真少。听人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情欲才高,没想阴毛少的女人也是欲女。」

  路雪忽感下身一凉,混乱的意识稍稍回复清明,奋力想挣脱中年男人怀抱,却因身材无力敌不过男子。再有小穴上传出来一种让她全身如同触电的感觉。只一瞬间,力气就被抽了个干净。

  小穴口处被一根柔软湿滑东西舔过,同时一股赤热的气息不断薰炙她的柔软所在,弄得路雪全身鸡皮阵阵有些难受,她强行甩开中年男人的强吻,回首一望,那个秀发遮掩的女子一头埋在自己后股处,不断舔着的自己小穴。

  「我的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哎哟!」路雪心乱如麻,她完全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被一个中年男人强吻也罢,现在竟然又被一个女人非礼,为什么这几天总有人非礼自己啊?

  「你……你……这位姐姐……啊!不要啊……那里,那里脏,不要啊!哦……我们都是女人……哦!不不不要不要,我要……我快要……啊……尿了……」

  路雪想将那女子甩开了,可是上半身被中年男子紧紧抱住,根本生不出任何躲避和抵抗的力量。而且那女子的舌头实在太历害,不但刮舔着小穴口的两张粉嫩花瓣,舌尖还不断探小穴内,又刮着肉壁抽出来。

  每一下的抽插,路雪都觉得仿佛自己的灵魂都即将被抽离,她无法形容这种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远比昨晚大师兄扣挖时更激烈。路雪的小嘴再次中年男子强吻,三重刺激之下小穴内越发之湿润,玉液与女子的口水顺着玉腿直流而下。

  那女子舌尖不断深入,终来到路雪的处女膜前,舌尖在上面轻轻一触,把路雪弄得身一阵颤抖,她马上又退了出去,兴奋地叫道:「没想到小妹妹还是个处女,真是天生媚骨,让姐姐好好调教下,绝对会享受至美极乐的。」「处女?」中年男子听闻气血沸腾,松开路雪的小嘴蹲下身去,双眼死死盯着那个道小肉逢,两片阴唇整齐对称,外唇肥沃,内唇娇小,宛如一个艳美的鲍鱼般。

  而且这小美人阴毛极少,要不是上面还残留着几根存在,还真成了传说中的白虎了。中年男子伸手抄了一把,满手湿滑,引起路雪一声轻哼。

  「真来劲的小丫头。」中年男子也埋首进去,舔够了路雪娇嫩的外唇。那女子也识相地让位置来,改舔着路雪的小菊花,好使得中年男子挺着肥大的舌头朝内进发,在内唇上不住的绕着圈进入,不消一会果真触到那薄薄的处女膜,激动不已。

  这对狗男女配合得非常之好,不似第一次共同玩弄女人,一前一后的舔弄,也就是这几下,路雪终于达到了高潮了,大声地叫了出来:「啊呦。不要……我尿出来了……尿了……啊……不要啊……」嘴里不停尖叫着,玉胯却一个劲儿的往前送,一股处女阴精急泄而出来。

  「是时候上正菜了!」中年男子吞下路雪的香精玉液,站立起身,让泄精失神的路雪依靠在那女子怀里,抬起路雪一条玉腿,大肉棒对准那道肉逢插进去,硕大的龟头撑开紧窄肉壁,直往深外而去,很快来到那层薄薄面前。

  中年男子心中一乐,只要腰间一力,就捅破这个『青云』小淫女贞洁。名门大派的女侠,他不是没有奸淫过,但像『青云』这样大门派的女子却是一个没有,而且还是这样的绝色美女,大肉棒后退一些,打算重重击穿这层处女膜,给路雪留一个极深的印象。

  然而在此时,事情却是发现大变化,路雪虽是欲火焚身,可处女小穴始终是紧窄无比,中年男人的肉棒规模虽没有高达的雄伟,却也不她这种处女所能承受的。

  初时失神的她,感觉到有什么异物进入自己小穴中,触感奇硬,还带着脉动,前面的圆头硕大,坚定破开自己多年未经访客之地,一股剧烈撑痛感传出来,使路雪从欲念中清醒过来,心里浮现出大师兄高达与未婚夫许士林形象,可入眼的却是一张满是淫笑的中年男人脸,不由多想,反手就是一掌击打在他的身上。

  中年男子正在用力挺腰,双眼死死盯着胯下,那个已经容纳下自己的大龟头,被大大撑的美穴。想欣赏剩余在外面的大肉棒是怎样进入小美女体内,那殷红是处女血是怎么染红他肉棒的,然后再倾听小美女失去贞洁的天籁之声。

  却在此时发出一个惊奇的画面,挺腰用力之下,大肉棒正努力向小穴深处插进去,却偏偏无法完全进去,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与似大龟头似有无限的跟离般,就是捅不到它。而且大肉棒还以飞快的速度脱离小穴,当然龟头脱出小穴之际,还带出一股玉液飞溅,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向后飞出去,胸膛处传来辣辣的剧痛。

  正陶醉在小美女破处兴奋的他,那想到会有此一变,以他本身功夫而言,路雪就算跟他正面交锋亦不是他之对手,更别谈什么伤了他,正所谓『温柔乡英雄冢』,沉迷女色的他,小美人的处没破成,反倒是吃了重重的一掌。

  『砰』中年男人被路雪一掌击飞出两丈多外,她却也被对方浑厚的内劲反震得虎口发痛,连连后退把抱着路雪还不知何事的女子,掀倒在地上,路雪重获自由,一刻不敢停留,将裙子从腰间放下去,施展轻功夺路而逃。

  「路雪啊!路雪啊!你这是怎么了?被鬼迷心窍?你的贞洁只是给大师兄或者许哥哥,怎么能给这对狗男女?」路雪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后怕,幸好自己清醒过来及时,没失身于人,现在得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那中年男人功力十分之了得,在不防备的情况下,吃了自己一掌,自身的真气仍自行护主,将自己的掌力卸去大半,甚至还反震将自己震退。当下自己打了他一掌,放了他的鸽子,他必要恼羞成怒,要是追上来强暴自己,自己未必打得过他。

  一想到战败后,可能被中年男人强暴的后果,路雪顾不了那么多,使劲拼命地往前跑,向前冲,只要冲出这片密林,去到山梯之上,往『天权宫』而去,自己就安全了。

  「哎哟……」路雪冲到太猛,一头撞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吓得她只道被那中年男人追上了,头也不抬玉手不断地乱打着,却是忘章法对着来人又抓又挠,嘴里骂道:「无耻淫贼,快放开本姑娘,『青云门』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哎哟……路师妹,我是高达,你的大师兄,不是淫贼……」不想对面竟传来熟悉的声音,路雪定眼回神一看,哪里是什么中年男人,分明是她的大师兄高达,俊朗的脸孔上还被她抓出几道红痕,衣服也被她扯得七凌八落,异常之狼狈。

  「大师兄,你为什么现在才来?呜呜……刚才吓死人家了……」路雪此时才发现自已不知何时冲到了山梯上,身后也没有什么人追赶,知道自己已经安然脱身,却又不敢对高达明言刚刚发生何事,『哇』的一声投入高达怀中痛哭起来。

  美人投怀,高达也弄不清楚发生何事,看到路雪哭得这么可怜,轻轻地抚摸她头部:「没事了,大师兄在这里……」

  趁着安抚路雪,高达细细打量了一下路雪状况,发现她的衣衫有些不整,下身的裙子也有些破烂了,一截雪白粉嫩的小腿裸露在外,刚刚在温柔身上发泄过的他,全身不由自主一阵燥热,大手将路雪抱得更紧了一些:「路师妹,这么晚你怎么会出现这里啊?」

  路雪在高达怀里不停地抽泣,回想刚才的差一点失身于陌生的人情况,心里有惊又怕:「呜呜……大师兄,我被师尊训斥一顿睡不着,便出来散心,刚刚在树林里解手,我看到鬼了,呜呜……」

  「原来是这样啊,对不起师妹,是大师兄连累你了。」高达并没有怀疑路雪说谎,反而觉得是自己累得她被水月真人责骂心中有愧,升起的那一点邪念也淡淡下去,尤其想起傍晚时对水月真人说的话。

  路雪也抬起头注视着高达,奇道:「大师兄,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我也有点闷……这个……出来散散心的。」高达也有些尴尬,总不能跟路雪明言自己刚刚从『玉衡宫』温柔处出来吧,这不是明告诉人,自己跟温柔有奸情吗?

  「大师兄,我们真有缘啊……」路雪望了四周,夜幕之下除了一片虫呜之声,再无其他人的存在,那个中年男人似乎也没有冲出来,天地之间就只剩下自己与高达两人独处了,心跳如雷一般……

  「傻丫头……」高达看着路雪一脸娇红妩媚,心跳也极其不争气地加速起来,忍不住低首,吻上那两张鲜红玉唇,入嘴有一股异味,那是一种用火生烤的生肉味道,还是烤得不够热的那种,有些血腥味,心里不由一阵难过,路雪今夜定是被水月真人一顿臭骂了,估计无心做饭,做得半生半熟。

  在高达胡思乱想间,路雪竟反客为主将她香艳小舌主动伸到他的嘴里,挑逗着他的舌头,弄得他一肚热火,狠狠将其含住,不让其离去:「小丫头,竟然敢挑逗我,看大师兄怎么吃掉你……」

  …… …… ……

  密林暗处之中,那一双锋利的鹰目愤恨地注视着,山梯上高达与路雪两人的热吻,眼神中充满了阵阵酸意。而这一双鹰目的主人正是路雪要躲避的那对狗男女中的中年男子,此刻他紧闭着气息,眼定定地望着这对小男女热吻起来。

  中年男子心里那个叫狠啊!自己好不容易将这个小美女的情欲挑起,正想将她破处。没想到突生变故,自己吃小丫头一掌不说,给她跑了,一路追出来,结果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来,到嘴的鸭子,也给飞了。

  若非这个小子突然出现在山梯上,他一定会冲出来将路雪抓住,然后用大肉棒狠狠捅破那层处女膜,将她操得欲仙欲死,好好调教成一个小欲女。

  现在的他很想冲出去将这个小子一掌劈死,可是自他第一眼看到高达时,就发现对方身上时刻散出一股似有若无的剑意,浑然天成,自身有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剑,全然找不到出半点破绽,可以让他出手偷袭的。

  此行,他们的目标志在救人,而非采花奸淫『青云』女弟子,中年男子还是强忍下这口气悄然离去,他没把握一击必杀,加之还有那小丫头在,只会招来无穷无尽的青云门人,到时他们这段时潜伏将功亏一篑,只得悄然后退。

  但是在高达这样高手面前,即使想悄然退下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中年男子不敢回身,只能小步轻移慢慢向后退去,眼睛还不敢离开高达两人,结果外面路雪在与高达一阵亲吻,被高达强按着,蹲下身子下去,掏出那根坚硬硕大的肉棒让其为他口交。

  看着路雪的动作由生硬至熟练,那火辣香艳的景象,差一点让中年男人气得七窃生气,这个小美女应该是他调教的,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挑小美女的情欲,到头来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当中年男人好不容易退回到偷情地方,想在情妇身上好好发泄一翻时,却发现那情妇正在穿衣,背对着他,头也不回,取笑道:「空手而回?怎么没追上那小丫头嘛?」

  中年男人知道自己刚才不听她劝告追出去,使得她生气了,而且外面还有一个如此历害的高手在,他也不敢放肆,只得强压下欲火:「有一个多碍事高手出现,夺了我的头彩,现在那小美女想必被他开苞了。」「哦,难得你能吞下这口气,把到嘴的肉也吐了出来。」那女子绑扎着秀发的玉手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能让路雪那丫头心甘情愿献身的人,唯有高达了,幸亏你没有出手,他可是『青云门』内除了七脉长老外最强之人,你要胜他不易。」

  中年男人拿起自己衣服,也穿着起来:「哼,要杀他,很容易。只不过他是我们打开后山禁洞锁匙之一,我不想出手而已。对了,冰寒属性功体的人,你想好是谁了?」

  女人冷冷地笑了一声:「冰寒属性功体的人?天下之间修练冰寒属性高手,哪一个比得过天生拥有『纯阴体质』的人?」

  「你的目标,难道是她……」中年男子倒抽一口冷气,他大致已经猜到情妇所属之人是谁了,但一想她在武林上的手段,心里一阵害怕:「你要小心,传闻她心狠手辣,杀起人来手段极其惨忍。」

  「这个……你放心,人总有弱点,何况是一个女人……」女人的声音越发之冰冷:「明天你到『论剑大会』上闹一翻,是时候该进行下一部行动了。」中年男子惊恐道:「『论剑大会』上有七大长老坐镇,你就不怕我被杀吗?」「放心,明天七大长老有一件喜事要相谈,到时坐阵『论剑大会』的只有『玉衡宫』百草真人,她的武功并没有多高,你要脱身容易得很?」中年男人仍是不放心:「就算如此,那我也暴露了。」「你不会自称是魔宗之人,向晖之友?」

  「你……你是想嫁娲给青云魔宗?可他们是『天谕』的盟友?」那女子回转过身来,这次没有秀发遮掩,终于露出她绝美的容貌,嘴角轻轻一笑:「他们是『天谕』的盟友,可不是我们的盟友!」第十七章::三掌断情!

  这一天,青云弟子们乐翻天了,因为某件大事的原因。青云七脉长老有六位无法前来坐镇『论剑大会』,留守的坐镇的长老乃『玉宫衡』的百草师叔,是出名的老好人,在师门之中最疼爱与纵容弟子就数她了。

  没有了六脉长老弹压,各脉的青年弟子就像放了缰绳的野马般,早上还能安坐在各脉座席之中观看。到了中途,四五成群与三五知己自成一团,再也不服从安排,乱坐一团,甚至有好几名大胆的男弟子来到『玉衡』一脉座席处,围着一名女弟子献殷勤。

  这种事并不在少数,尤其在凌惊羽带头来到『摇光』一脉,对着路雨大肆献殷勤后,有了『天璇』一脉的大弟子带头,其他男弟子像是吃了定心丸般,纷纷效仿,使得原本人数稀少的两脉座席被挤满,百草真人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摇光』与『玉衡』两脉女弟子众多,全部在豆蔻思春之龄,个个长得娇美如花,其他五脉弟子们垂怜甚久,只是碍于门规不敢过份接触。现在有这样光明正大的机会,那一个不想在心仪的女子表现,一个个指点江山,对着比武中的同门点评不息,若大的『论剑台』登时成菜市场一般。

  坐镇于的百草真人没好气地摇摇头,却是没有出言喝止,她也是过来人,明白这些年轻弟子在想什么,她也乐意见到青云门七脉之间相互通婚,这样是有利于七脉之间团结的。

  『玉衡』一脉不同于其他六脉注重剑艺,百草真人并没有多在意挑选弟子收于门下,她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徒弟的姻缘。她的眼睛自开始就细细地观察着场上,围坐在一起的男男女女们,看到有她的门下弟子,就在心里评估一下其身边的青年才俊。

  当她看到『天玑』一脉时,发现高达并没有像其他男弟子般挤到其他女弟子身边,而是跟一些胆小的男弟子安坐本脉上座席上。纵使如此,百草真人的瞳孔也一阵收缩,心里莫名生出一股不明所然的感觉。

  坐在百草真人旁边的温柔也发现她的变化,幸福甜蜜的笑意转成哀怨愁暗之色,忍不住顺着她之目光望去,发现路雪缓缓地来到高达身边坐下,两人神情亲密,细语轻说,羡皱旁人。

  直教温柔又气又恼,恨不得冲上去将高达拉回自己身边,更是有一种自作孽的感觉。路雪对高达抱有好感,以温柔的女儿心思是能看出来的,只是高达一直木讷沉默,路雪又有婚约在身,进展不大。

  不曾想,前晚为了抓弄一下高达,反倒使两人的隔膜打开了,直应了那句话『打开女人心灵最快通道是阴道』。温柔甚是后悔,却又不能上前,她还需维持与凌惊羽的关系,为自己保有一条后路,心里对高达又爱又恨。

  这一边温柔苦恼万份,另一边的高达却是快乐之极,路雪亲自过来坐到自己的旁边,让旁边的师弟们无不投羡慕之色。要知道路雪这样大美女在师门中追求者不知有多少,现在竟然主动过来找大师兄,再者大师兄还是有三个在江湖上艳名四播的绝色未婚妻,使得不少爱慕路雪的师弟们又妒又恨。

  路雪的声音软绵绵,甜得似一块糖般:「大师兄,刚才那位师兄使的剑八,为什么使得这精妙,有不少变化师妹都不懂。」高达感受到四方师弟们羡慕的目光,一股自豪的感觉充斥心窝,再看到路雪娇美动人,想伸手过去摸她,还是忍了下来,细声地说道:「放心,大师兄有空教你这一招,只是师妹该怎么报答师兄呢?」

  「大师兄,你好坏哟。」路雪轻啐一口,玉脸羞红如布,不由回想起昨晚羞人的情景。高达终是没有夺走她的处子之身,但除了这个外,其他该做的全做了,全身衣服被他剥个精光,身体每一个地方都被他亲过,摸过,连小穴也没法幸免,实在太羞人了。

  高达看到路雪小嘴嘟起的可爱模样,邪火渐生,想起昨晚在山梯上,她被自己剥光衣服跪在地上吃着自己肉棒,努力撑开小嘴的样子,也是这样的可爱,就想忍不住再来试一次,俯首到她耳边说道:「师妹,师兄哪里坏了,再给师兄含一次。」

  「不……」路雪没想到高达在这个时候说这种事,羞得她直把小脑袋埋入臂弯之中,心里不停地骂着高达无耻,却又停地回想着昨晚的情景,她与高达两人全身不着寸缕地躺山梯之上,以『69』姿势各自舔弄着对方的性器官,双双达到高潮……

  高达正再挑逗几下路雪,却发现对方『天枢』一脉座席上的林动,突然离位出走。他立马对路雪说道:「师妹,你等我一会,有事要去处理一下。」说罢,站起来追赶林动而去。

  「大师兄!你去哪里啊,等等我……」路雪气恼地随后追上去。

  高达尾随林动出了『论剑台』,在拾设的简易茅房外,等到他如厕出来堵住他:「林师弟,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见了我就像见到仇人一般。」这一次他要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得往日跟自己亲密无间的林动生了隔膜。

  林动冷谈地喝斥道:「让开,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仇,是大师兄误会了。」高达奇道:「既然没仇,难道是因为雪姨?」

  果然,一提到雪姨,林动的嘴角抽动数下,全身都在发抖一般,又像在极力压抑着怒气:「让开,大师兄!」

  高达见状,知道猜中七八:「雪姨跟我师父要成亲了,他们之事持续这么久,大家都蒙在鼓里。我知道这让你不好受了,也让你的名声受到损害了,可是他们是两情相悦的……」

  「够了,不是这么回事!」林动压抑不住怒意,朝高达吼道:「身为人子,母亲含辛茹苦将我抚养成人,她现在要追求幸福,身为人子,我没有任何意见,也不介意母亲与萧师叔成婚。我生气,完全是因为你……」脑海中再次回忆起那一晚的所见,使得林动痛苦地抓着头发,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样面对高达,打他,骂他,恨他,可那并不是他的错,错的是自己最亲的人,再想起住昔与他的种种,一起长大,一起练剑,一起戏耍,一起去偷师姐们的内衣裤,一起玩女人,心如刀剜:「你别不再逼我,再逼我,你我之间就恩断义绝。」「恩断义绝,你在胡说什么啊?这几天你视我如仇人般,与恩断义绝有何份别,今天你不将事情说清楚,我就不准你走。」林动见怎么也甩不掉高达,把心一横:「没有发生什么事,只是我觉得我长大了,不想再做你身边的小跟班而已。」

  「跟班?」高达有些愕然,甚是不解!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实话跟你说了。我小时候巴结你,不过是借你的武功保护我,以免我被其他同门欺负,还记得小时候那几次,你与我一起跟几位年长的师兄打架吗?

  那并不是师兄欺负了我,是我想利用你出气而已。还有后来你夺得了『首徒』之位,我更加巴结与讨好你,是因为我知道你将来一定会登上掌门之位,我好借你之势,重振林家而已,我一直以来都是在利用你,对你一点兄弟之情也没有。

  有一事,你还曾不知道吧?在赵府那一晚,我与花染衣在偷情时,早就觉察到你在外面,我故意装作不知道,就是想把你引下水,一起玩花染衣,好让你受我的情。谁知道你们两个竟然相爱了,竟然就这样把我甩了!

  你知道吗?那日我的三刀六洞是故意做戏给你看的,为的就是骗你这个傻子,让你认为我不再会跟花染衣有染,其实在我的真实想法,是以后背着你再想办法跟花染衣苟合,以此泄我心中不愤。」

  「利用?」高达拳头紧握,心腹里一阵气血翻滚:「你在撒谎,我和你一起长大,我了解你,你不是这种人。」

  林动冷冷一笑:「呵呵……我们一起长大?是因为如此,我才对你一点好感也没有,有的只是利用而已。你这么轻易取得高位,而我却要辛辛苦苦重振林家,反而要做你的小跟班?可是现在我受够了,不想做了……」「我不信,你在撒谎!我的感觉告诉,这不是你的真心话?」高达打断他的话,拥有超强第六感的他,能亲亲切切地感觉到林动说这话的言不由衷。

  「感觉?你是女人?」林动勃然大怒,突然出掌,一掌击打在高达胸膛之上。

  触不及防的一掌,将高达震退十余步,胸膛处一阵极痛,张口吐出一口鲜血,五脏受伤了,林动没有留手,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呐呐地说道:「你若真的是在利用我,那么当日,你就不会舍命救我脱离黄佑隆的魔爪……」「我……」林动看到高达吐血仍然坚持相信自己,本欲脱口而出的言语,只刻只能强行压抑,任冷漠罩上眉头,深锁心头。

  高达抹去嘴角上的鲜血,吼道:「你为了救了我,在身中『红炉点雪』的情况下,依然越狱出逃,你骗不了我,告诉我真相。」「我做了什么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都是为了骗取你的信任,好利用而己!」林动怒眉一扬,凌列杀意身上散而出去,只要高达再动半点步,迎接他的是无穷无尽的杀意。

  「这是为什么?」

  「让你认清自己的天真?」

  「疯言疯语,你骗得了谁?」

  「疯,你错了,我从未如此清醒过来。清醒得让我不想再撒谎,让我认清我自己,戏尽了,从来没有过的情也没了。」林动翻手纳掌,提元聚气于掌间,「该结束了,今日我以三掌了断一切,第二掌。」「林师弟,我不信……」高达没有反击,又被林动狠狠打了一掌,纵使真气自行运作生效护体,仍倒退丈外,再次咳出血来。

  「你……第三掌,结束了!」林动看到高达没有反抗,再受自己一掌,心里难受之极,却掌力再提,第三掌呼啸而出,了断他们之间多年的情谊,这样做对谁都好。

  「林师兄,你疯了,你怎能伤害大师兄?」就在此时,一道凌利剑光划破长空而来,在空中宛出一朵剑花,剑路来势漂渺不定,出其不意地以剑身拍打在林动手腕之上,挫开了第三掌。

  路雪持剑拦在高达前面,俏目怒瞪着林动,喝斥道:「你们俩个不是好兄弟么,不是同门么,有什么矛盾,非要到动手的地步。」「唉……」林动望着了高达一眼,先前两掌已经让他伤得不轻,再来第三掌只怕他要重伤了,忆起过往种种,心思这三掌下去,他们之间真的就能断情?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路雪气愤地骂道:「喂,你怎么一声不吭地走了,连声道歉也没有吗?」林动却是充耳不闻,越走越远,几下就消失在视线,气得路雪直跺脚,想追上去问个清楚,却听闻高达的咳喇之声,只好回身照顾高达来。

  路雪走到高达身后,玉掌轻按其要穴,一股阴柔的『娲皇靖灵功』真气输入高达体内,助其调理内息。本是纯阳体质的高达,对这股阴柔气劲十分之受用,就像久旱逢甘露外,在其体内阴阳齐济,互补不足,大大激发他体内真气运行。

  高达的内功修为远胜于路雪,真气运行之下,强行带动了路雪体内的真气不断向己身流入,无意之中竟形成了吸功之姿。瞬间就吸了路雪五成的功力,使得路雪惊骇万分,本欲趁些收手,又害怕了对高达造成伤害,不敢撤功,只得苦苦支撑。

  有了『娲皇靖灵功』真气,高达体内的纯阳体质越发之滋润,生生不息,悠悠不绝,再刺激体内的『淫元』燥动,大量的生命精元激发,融入真气化作无穷的原力滋补己身,往日有延迟与阻塞皆畅通无阻,五脏之伤立消大半。

  「没事了?路师妹,可以停手了。」高达感到真气畅通无阻后,沉醉在命元补身的快感的他方回过神,自己竟在无意之中强行吸纳了路雪元功,吓得他连忙撤功,可是已经吸了路雪将近八成元功。

  「大师兄,你没事就好……」给高达吸走了八成的元功后,内功修为并不深厚的路雪有些吃不消,高达一收功而回去。她的脸色惨白如雪,全身无力,如失去支撑一般欲跌倒,被高达回身抱入怀中。

  「师妹,我对不起你……」高达一探息,发现路雪拆损了八成元功,不休养过一年半载是恢复不过来的,心里极其之内疚与心痛,连忙将路雪盘腿而坐,将吸过的真气悉数回育她身,顺带还将『淫元』练化的大量生命精元输送过去。

  半刻钟过去,路雪雪白的脸色开始红润起来,呼吸异常有之力,不但元功完全补足,精气神达到全所未有的境界。甚至还在经过『纯阳体质』锺练的『娲皇靖灵』真气与『淫元』大量的生命精元滋补下,她竟然达破了自身瓶颈,一跃将『娲皇靖灵功』将至一个更高的全新境界,功力大进。

  正在给路雪输功的高达,忽觉得路雪体内突然真气急速运行,奇经八脉之处涌生出一股庞大的真气,竟然将他输补的真气悉数反震回去。高达痛哼一声,急忙撤手,却见双手之上隐隐发白,阵阵似有若无寒气升起,心中震惊不已。

  「啊……」路雪长叹一息,一口白白寒气自口吐出来,调运内息,发现自己的以往难以气化为冰,当下已经能轻松做到了,只是不像其师尊那样历害信手沾来,却已经追上其姐,她兴高彩烈地回转身深情望着高达,一把投入其怀:「大师兄,我能化气成冰了,我练成第五层『娲皇靖灵功』了。」高达感受着体内的温香软玉,刚刚催动了『淫元』,欲念急升,忍不住将其紧紧抱住:「恭喜师妹了,师妹,果然是不凡之材啊。」一边说,一双大手不停在路雪身上游山玩水,寻幽探穴。

  「大师兄,这都是你的功劳……」路雪伸手抓住玩弄自己的玉臀的大手,仰起娇红的小脸:「别在这里摸人家,会给别人看见的,大师兄。」暗下却是将自己小腹紧紧贴着高达胯下,缓缓挪动着隔衣服刺激的那根勃起的肉棒。

  「你这小妖精……」高达笑骂一句,他从来不知道以前这个娇憨可人的小师妹,在突破关系之后会是这样挠人心动的小妖精,他也不想管林动的事了,拉着路雪就走进了旁边茅房里。

  这只是一临时搭建的茅房,里面正着一根用来驱除臭味艾草巨香,药草味薰薰,一只用于盛装污物的马桶立中央。

  不久前有弟子过来更换过一次,当下的马桶里没有半点污物,纵使如此高达仍是将其盖上拿了出去,然后再进来,紧紧关上简易的门,再次将路雪搂入怀中,两人如天火勾地火般激吻起来。

  亲吻了一阵,路雪发现高达的大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之里,隔着里裤按弄着自己的处女小穴,连忙将其推开。她知道大师兄坏人的手段很高明,如果给他多摸几下,自己估计就神魂巅倒,任他为所欲为了,她可不想自己的处女初次在这种地方度过。

  「大师兄,师妹不想在这种地方给你……」

  听着路雪的话,高达也只得强忍下怒火,他还答应过水月真人不会伤害路雪的,再者他现在也不想惹下太多的桃花债,只是『淫元』挑动的怒火难消,紧紧地搂着路雪说道:「对不起,师妹,是大师兄不好。」「没事的,大师兄……」路雪轻轻推开高达,低头不敢去看高达:「大师兄,咱们说点别的吧!」

  「好了!你想说什么?」高达努力平复着心里的燥动,现在是要找些话题来分散注意力,可一向沉默少言的他,又不找不到话题。

  路雪恼道:「大师兄,这是你该做的事。」

  高达挠头苦笑了一下:「呵呵……」

  路雪知道指望高达找话题是不可能的,又不想就此离去,另外有一个问题困惑着她:「大师兄,刚才我偷听到林师兄,他和你一起玩弄花……花姐姐……这是怎么回事?花姐姐,她……她不是你……未婚妻么?」「这个……」高达一愕,与林动一起玩弄花染衣这一事,一直是他不愿意回想的事。这是一个不光彩的过去,是身为男人的耻辱,可他并不恨林动,他也奸染了凌清竹,就算跟林动扯平了吧。

  没想到,刚才在争吵中让路雪听了去,现在经她这么一问,脸上抽搐了几下。

  路雪忙说道:「大师兄,你不要生气,是师妹不对,惹你生气了,你惩罚我吧!」

  高达看着路雪头低着,一脸做错事的小孩子般闭着眼睛等待着大人惩罚,那样子甚是可爱:「我才没有生气呢?既然被你听到了,为了免得你的小脑袋胡思乱想,我就跟你把事情说清楚,你可千万不要跟其他人说的。」「嗯嗯……」路雪喜欢望外,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不会乱说。

  高达想了一下,便简略地从花染衣的第一次见面说起,跟她在赵家的花园里的第一次做爱,之后又发现她先于自己跟林动有染,自己愤怒破了她的菊穴,将其弄哭。

  第二次是为了追寻『摄魂香』一事,那次和林动在马车里合力双插了花染衣,一路上游街过巷,淫声不绝,行人们皆以为是赵薇当街淫乱,还对着马车破口大骂,好不刺激。

  之后在花林内,花染衣向自己倾诉真情,道出过往的悲惨的经历,还有对自己浓浓的爱意,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引起自己注意,自己大为感动接受她。之后林动三刀六洞表示,远离花染衣,不再跟其有瓜葛。

  再后来,当高达以为幸福将来临的时候,他却在恶人的操控下去杀害花染衣,险险犯下大错。然而花染衣却没有一点责怪自己,明明是有机会杀死高达自保,却是选择走最冒险的假死保命。在事后更是尽最大力量设法为高达洗冤枉,她对自己情深似海,自己岂会因这一点而嫌弃她。

  听完高达的简略说明后,路雪感动得连泪水都快要掉下来,小丫头就是泪点低:「高大哥,原来花姐姐对你情深似海,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达笑道:「你以为什么?」

  「这个……不说了……」路雪脸上红得像个苹果般,玉首不敢正视高达,心里不断埋怨:别问了,这个问题太羞人了。都怪你说得这么刺激,弄得人家都心动了?听你说到与林师兄一起坐着马车双插花姐姐时,还以为你有什么特殊嗜好呢?另外想不起平时口花的林师兄,花肠子这么多!

  高达有心逗下她说道:「你想问什么啊?是不是看不起大师兄?」路雪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哪有,师妹从来没有看不起大师兄,只是在好奇怪,双插真的那么爽么,花姐姐被你们两个坏蛋真的弄得那么爽么,师妹都有点想试下了……」

  高达满脸愕然,实在想不到小师妹脑子里装的是这些东西,可他的内心中却是十分之刺激,一想到这么清纯可爱的小师妹被两个男人紧紧夹在一起,两根肉棒一起抽插她两个粉嫩小洞,胯下那根半软的肉棒再次勃起来,将裤裆顶出一个大账篷。

  路雪惊叫:「大师兄,你你……太坏了,竟然真想那样对师妹,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么?如果将来嫁给你,是不是你会把师妹让其他男人玩弄。」「胡说,我怎么是那种人?」高达也着急了,他只是觉得很刺激而已,可不代表他喜欢随便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玩。一把将路雪抱住,任其在怀内敲打和耍闹,然后一口吻在其的樱唇之上,这个时候他也找不到什么解释的话,说多错多,不如不说。

  路雪先是推搪,在高达的攻势下,身子很快就软下来,小香舌还主动伸出来和高达纠缠在一起。高达感到一乐,这个小师妹实在太容易安慰了,心软又不懂拒绝人。若然换着朱花张几女,他还需向她们认错,再三保证不犯,才会被愿谅。

  正当高达想再进一步行动时,茅房外忽然传一阵脚步声,此时高路两人皆功力大进,第一时间发现。因为『论剑大会』缺失六位长老坐镇,男弟子们都把握着这个机会与心仪师妹相聚,极少有人前来茅房的。

  极少人来,不代表没有人来,先前这么久没人来,使得高路两人季出了没人会来的错觉,有些忘形了。现在两人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大一点,以免被人发现。

  青云首徒与师妹在茅房幽会,这可是一件有辱师门的事。

  在两人紧闭呼吸时,茅房的门被人敲扣几下,高达急忙按低声线说道:「里面有人,正在拉着……」

  「哦,抱歉了,里面的师弟……」茅房的人回应一声,转向旁边而去,接着传来一阵水滴入马桶的声音,路雪的脸上露出了厌恶之色。

  「我说沈师兄,你的梦中情人路雪师妹被大师兄泡到手了,你还不加把劲,要不要师弟帮你上演一出『英雄救美』啊。」

  高路两人愕然相视,哪里想到会扯到他们身上。路雪在身上写了两个『沈浪』,高达这方醒悟,原来是『开阳宫』春秋真人入室弟子之一,沈浪。此人乃『江南豪侠』沈天豪之子,在师门追求路雪的一众追求者中家世最好的。

  路雪俏目得意地瞪了高达一眼,像在说:看!人家可是有很多人追求哟!

  另一把声音主人,高达认出是『天权宫』的杜书师弟,此人以前一直是『天权宫』宋师兄的小跟班,只是前日因张凡在擂台的表现,宋师兄等四人因经常欺负新人师弟,被玉书真人罚到后山菜地去,在『天权』一脉中失了势,这小子就做了沈浪的小跟班。

  此时沈浪说道:「别提那小丫头了,平时傻傻的,只会一个劲追高达那小子,明知对方有三个未婚妻还不放手。肯定是被高达下了什么迷晕药,别看到他平时老实巴结,暗地里肯定干了不少采花勾当,我绝对不能让路师妹落在他这个淫贼手中。」

  另一把声音又说道:「我猜也是,你说大师兄要相貌没相貌,要家世没家世,即使是首徒,离当上掌门之位,还是八字没有一,怎么会让三个名动江湖的女侠以身相许,尤其里面还有『玉罗刹』,估计定是用了什么下流勾当。」「没错,高达肯定是人面兽心,别看他平日对待师弟这么友善,估计是在演戏……」

  「我也是这样看的……」

  隔壁在两人在一阵放屁与污物排泄声中,不停地说着高达的坏话。直把旁边高达给气得满肚子火,恨不得冲出去教训他们一顿,却因路雪的清誉,强忍下来,又看到路雪脸上强忍着的笑意,心中来气,生出一个恶作剧念头,强行将路雪按蹲下去,用着大账篷顶弄了她的小脸。

  杜书又说道:「沈师兄,路家姐妹在师门之内,可是数一数二的绝色美人,要不是当年『留香公子』被水月师叔哄出山外,肯定能排入『绝色谱』之中的。

  也只有沈师兄这种家世良好的人都配得上,高达那小子肯定不是师兄的对手。」沈浪得意洋洋地说道:「这个当然,就算被高达那小子夺了路雪师妹,也不过是在拾我的玩剩的东西。」

  杜书惊奇地说道:「沈师兄,此话怎讲,难道路雪师妹你得手了。」沈浪深吟几声:「哪个……哪个……自是当然,我把她身上三个洞都插过了,尤其是她那张小嘴,吃着我的阳物时那个可爱骚样真是毕生难忘啊。」「沈师兄……这么刺激说来听听……」

  「事情是如此这般……」

  隔壁的沈浪与杜书毫无顾忌地吹嘘起来,各种淫词乱语不断,说得天花乱坠。

  大意是说沈浪是怎么给路雪破处的,又怎么调教的,巨细无疑,总之就是吹牛不打草稿,编了一段活灵活现的春宫淫文。

  隔壁的高路两人,起先乃是满肚的怒火,高达还向路雪投去疑问的目光,路雪气愤得满脸通红,几乎要提剑冲到对面去将两人杀掉。

  却被高达阻止住,高达可不傻,沈浪不是说他给路雪破处了?路雪的处女膜昨晚自己的舌头和手指都碰到好几下,哪里被他破处了?再者沈浪描述的路雪身体几处特征皆是错误。

  沈浪说的路雪的玉臀上有颗痣,可是路雪的玉臀雪白如雪,光白无瑕,两片臀肉更是美得让人发狂,昨晚高达没少在这对臀肉上又亲又咬,爱不释口。还有他说路雪下体阴毛极多,是一个性欲旺的小欲女,事实上路雪的阴毛极少,差一点就成小白虎了。

  经此分析,高达大意明白了沈浪是自信心作怪,跟自己的师弟吹牛而已,他之所以说这么活灵活现,估计是他家玩丫环而已。

  他微笑地摇头,表示自己知道沈浪是在吹牛,双手仍是坚定路雪的玉首于胯间,不停用肉棒顶弄路雪的小脸,悄声说道:「他喜欢吹牛么?给大师兄弄下,气死他。」

  「大师兄,你好坏哟……」路雪羞得头都不敢抬头,刚刚吸纳了大量『淫元』的精元的她,正值欲念连连,内心兴奋莫明,听着在另一边吹牛自己吃他的阳物,而自己却真的在这里吃着大师兄的阳物,想想都是全身泛起一片艳红。

  朝着隔壁茅房望了一眼,听到沈浪与杜书吹牛正欢,丝毫没有顾忌旁边是否有人。路雪放下心来,媚眼如丝地瞪了高达一眼,双手轻轻拉开高达的腰带解下裤子,将他的肉棒里面释放出来。

  充血坚硬的龟头已硬得发紫,温暖的纤纤玉指握住肉棒上下缓缓套动,高达感到一丝爽快,低头看下路雪,清纯的玉脸上露出一丝崇拜之色,似是惊赞大师兄的阳物如此之巨大,却有些害怕,那样子实在惹人犯罪了。

  「大师兄,舒服吗?」路雪抬起脸顽皮眨眼似是这样问道,娇嫩可爱的樱桃小嘴,轻轻地在阳物顶端的龟头亲了一下,快速退去,温柔湿润的感觉引得高达忍不住一阵战栗。

  师妹,你真是个小妖精,居然学坏了……」 高达一只手托着路雪的香腮,胯下微微用力向前,用大肉棒轻轻在路雪嘴唇边来回磨擦,并且用指头拨开玉唇,让她的银牙与龟头接触在一起。

  「不许像昨晚那样,往里面顶……」高达在想什么,路雪当然心领神会,她也很想再试尝,只是昨晚第一次吞下高达的大肉棒时。高达有些兴奋,力气大了一些,弄痛她了,虽说后面在高达高超的技巧下,让她化怒为喜,尝试到口交的乐趣,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阴影仍在。

  「知道啦……」高达点了头,无视了路雪娇羞的告诫,趁着她玉唇轻启间,按着她的玉首头颅迎上大肉棒,巨大龟头的强行挤了进去。路雪难为情的的挣扎了一下,还是闭紧双眼将龟头含在嘴里,口腔的热气不断喷洒在龟头上。

  高达细声地鼓励着路雪:「唔……好舒服……师妹,可以再含进去一些吗?」路雪白了高达一眼,那娇憨可爱让男人更添冲动,却又不敢冲动伤害她。她看到高达强忍的样子,心里一阵暖洋洋的,回想着昨晚的经历,笨拙的含着龟头轻轻吞吐着,刺激的快感下,龟头分泌出的液体混合着唾液使得她吞吐更轻松,缓缓地将整个龟头连同一截肉棒吞了进去。

  「哎哟……」路雪的口交还是有些生硬,她尽量不用牙齿触及肉棒,用香腔嫩肉灵活地吮吸龟头,肉棒在其嘴里得到了皇帝般的招代。可那两颗小虎牙仍是不在经意间轻轻刮着了棒身,又痒又酥又痛的感觉,从肉棒一直冲到大脑。

  「呼……」高达嘴角泄风,忍不住按着路雪的头往下一压,肉棒往喉咙处挺进了几分。

  路雪如触电一般的吐出肉棒,一只玉手捂住嘴巴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另一只玉手则不断拍打着胸脯以顺气息,杏眼微瞪着高达,然后一口咬在高达的大腿上,玉牙深深咬入肉中。

  高达痛得咬牙切齿,低声对路雪说道:「对不起,师妹,别咬了,是我刚才太激动了,再咬我忍不住要叫出声了……」

  路雪松开银牙,用小手摸着高达大腿上的牙痕,白了高达一眼:「大师兄,你弄痛我,师妹就咬你,你要是再敢乱动,师妹就不帮你含了?」听着隔壁沈浪说到,他的阳物捅到她喉咙深处,路雪无比兴奋,心里浮现出沈浪真的在捅自己喉咙的情景,忍不住再次将肉棒含进嘴里。

  这一举动让高达万分感动,刚才自己稍微用力,龟头深入了些许,就让路雪作呕,现在有两个外人在旁,他可不敢像昨晚那样玩。只是没想到路雪这次吞下大肉棒,竟然主动地一点点将大肉棒向里吞下去,激动之余,再也不敢贸然耸动腰部了。

  尽管路雪张大了嘴,但两颗比周边略微长一些的小虎牙顶端,还是不可避免的接触到棒身,轻轻刮弄,使得高达又痛又乐,不过为了深美女主动为自己深喉的感觉,他还是忍住。

  当大肉棒被吞了一半后,大龟头已经顶入喉咙之中,路雪始终是不是什么淫娃欲女,胀疼感使得她吐出大肉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能再进去了,大师兄的肉棒太大了。」

  「啊……好师妹……那用舌头给师兄舔舔吧……」高达也知道自己的肉棒太大了,不适合做深喉,路雪能为自己吞了一半,是除了朱竹清外第二个对自己这么好的女人,他知足了!

  「哼……」路雪娇哼一声,依言含住大龟头,用甜美滑腻的香舌在马眼上的转动,一下一下舔舐着龟头表面,弄得高达差点呻吟出声来。

  此时,隔壁的沈浪与杜书也拉完了屎,两人出了茅房,巨大的动静使得高路两人不敢有大动作,沈浪来到高达的茅房前,轻拍了几下门说道:「里面的师弟,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刚才听的你最好全部忘记掉。」高达沉默不敢回话,杜书的声音响起来:「哈哈,这位师弟这么久不走,估计是被沈师兄精彩的故事吸引着,现在在里面自渎呢?」高达心里冷哼一声:「自渎?我需要自渎,你们的心中的女神路雪师妹,正在为我吃着肉棒呢?你们也只是幻想而已,我可是亲身享受着。」可是他不敢就此暴露,只得压着声音说道:「知道了,两位师兄,刚才师弟什么也没有听见。」「识趣,你慢慢在里面自渎吧!」沈浪两人得意万分,扬长而去。高路两人各舒一口气,两人互视一眼。

  高达忽然想起当日在开封城『风月阁』密房内,偷看凌清竹与『猪马双怪』欢爱的情景,其中凌清竹被那个胖猪倒抱在怀内,相互吃着对方性器画面尤其刺激,再也按捺不住,在路雪的惊呼声中将其倒抱起来。

  「大师兄,你要干什么……」路雪头下脚上,大惊失色,只得双手抱住高达腰间使自己的不动,忍不住娇嗔一声,却被高达挺动用腰身,将大肉棒插入小嘴里,而她也感觉到自己的玉胯一凉,一张大嘴盖在上面,一条舌头探进了小穴之中。

  酸麻的快感,传遍全身,路雪娇喘一声,心思:这不是昨晚两人倒地『69』式么,大师兄,真会玩啊!

  想明这一点,路雪感得十分之刺激,慢慢地配合起来,但很快就她后悔了。

  这个姿势大肉棒进入深度就不是她能控制了,随着高达开始学着那肥猪挺动腹间,大肉棒就越往喉咙深处而去,她仅仅能做的,只是让大肉棒别进太深,再加之姿势原因,大肉棒已进了三分之二之多。

  进入这么多,平日的路雪肯定要叫疼,偏偏这个姿势使得路雪候咙拉直,就像江湖杂技人士仰首吞剑的原理般,再加之小穴被高达舔弄,用着舌头学着肉棒抽插着,配上『淫元』的刺激,她非旦没有不适,反而沉迷在另类的刺激之中。

  『咚咚……』正当两人玩得正欢,忽然外面一阵钟声响起来。高路两人顿时大惊失色,这钟声三响一停,是师门表示危急遇险的钟声,而且钟声正是从『论剑台』处传来。

  高达从路雪玉胯抬起头来,嘴角处一股透明带着骚味玉液流出:「有人捣乱『论剑大会』!?」

  第十八章:捣乱!

  「『开阳宫』的沈浪胜!」

  如厕回来的沈浪发现,他的女神路雪仍没回来,肯定是在某个角落里跟高达私会亲热了,满肚的怒气发泄到与他比武的门人身上,下手有些重,一招将一个门打晕过去,使得百草真人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之色。

  「有请下一位,挑战者!」

  想要获得第二轮的出战权,一个人必须连续击败数位挑战者。沈浪刚上台才战胜一个对手,想要获得出战权,还需击败很多人。却因刚刚沈浪暴力行为,那些欲挑战的门人和弟子们产生一丝骚动,没有什么人敢上台挑战,生怕要会挨揍。

  「没人吗?」沈浪得意地笑了一下,转向百草真人行礼说道:「百草师叔,没有人挑战弟子,弟子是不是直接获得在出战权了?」「嗯……」百草真人对其的暴力行为甚是不满,各脉的弟子对他更议论纷纷。

  不少声音要求惩罚他,她却是不为所动。百草真人觉得沈浪虽然嚣张,可是江湖之上险恶万分,远胜沈浪之恶。如果门人连沈浪这点委屈都受不了,还不如乖乖地躲在师门,庇护一生平安。

  正当百草真人欲宣布沈浪过关时,在一众门人弟子之中走出一个人来,直登擂台之上。沈浪有些气恼,他看到百草真人都快开口了,却不想半路跑出一个程咬金,他气愤地说道:「这位师弟出自那一脉……」沈浪忽然发现来人有些不对,他穿着『天权宫』的蓝衣劲装,背后负着一壶箭,箭数十二,手持一把金雕长弓,弓身用奇金打造,两峰处锋利无比,两头弯刃处有如火焰纹状,又像一双金鹰翅膀般,真可谓一件工艺极高的工艺品。但问题出在这里了,当下『论剑大会』啊!

  再者来人的年纪颇大了,早超出『论剑大会』要求的年龄,应该年长的一辈师伯之类。最重要的是,沈浪的对『天权宫』的年长一辈非常熟络,他压根不知道『天权宫』长辈有这样一号人物,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天权宫』里可没有阁下这一号人物。」

  大家也发现的不妥之处,纷纷对这个突然冒上来的持弓中年男人议论纷纷。

  高座之上的百草真人也觉得十分奇怪,此人绝非『天权宫』的人,细看了几下那把似刀似弓的『金弓』,忽有所悟:「这把弓甚是奇特,难道是『兵器谱』上『奇』之列排名第五『翼弓』夏则夷?」

  此时,那人面对沈浪的责问,哈哈一笑:「听说『青云门』在搞什么『论剑大会』,这等江湖盛事,夏某慕名前来参加一下,想不到却拒之门外。」沈浪出身大家,年幼之时其父就教导其为人处事,心思玲珑八面,精明非常。

  寻常武林人士进来『青云门』必定要在山门处解下兵器方可进入,哪里会任其持弓乱走,而且『论剑台』乃师门平日弟子练武切磋之地,武林大忌所在,岂会让他一个外人进来。

  因而沈浪断定,此人出现在此必定不是好人,若在此时将拿下,定会获得师门的赞尝,怒斥道:「大胆恶徒擅自『青云门』,还敢在此胡言乱语,你出现在此到底有何目的。」

  那人急忙低头认错:「对不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闯入『青云门』,实乃罪过。这也是因为小的仰慕青云门威名已久,为了能一睹青云少侠风彩……」他嘴里是在认错,手底下却是暗拉弓弦,轻轻一弹,一道凌利气箭射出。

  「啊……」沈浪惨哼被箭气射中,肩膀上顿时穿了一个小洞,鲜血急涌而出。

  虽说他早有准备,对那人的鬼话一点也不信,手底下还是暗中聚力提防,只是想不到那人功力如此之高,竟能聚气成箭,一时不察中了招。

  「所谓的『青云门』弟子,也不过如此,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那人一击得手,仰天大笑,暗地里出手伤人,还敢如此嚣张,惹得『论剑台』上下所有『青云弟子』个个义愤难填,好几名与沈浪交好的弟子冲上擂台救援,杜书等几名弟子率先围殴那人。

  百草真人并没有出手,这么多门人弟子已经出手围攻,她身为长辈再出手,就有些不光彩了。还有就是此人身份尚需弄清,他敢独身一人大闹『论剑大会』,背后定有未现之黑手,她需要坐镇阵中,以不变应万变。只是让温柔去敲响遇敌之钟,提醒各脉,便继续留心场上变化。

  那个被她猜测是『夏则夷』的人,武功非常之高,杜书等几名弟子皆不是其一合之敌,全部被其放倒在地呻吟不止,也许对方也顾忌『青云门』势大的原因,没有下杀手,也或许他没有机会下杀手,因为在弟子之中最强的凌惊羽,路雨,沈浪已经上前将其围起来。

  「哈哈,青云门尽是这些以多欺少之辈吗?」那人以极快身法闪开凌惊羽的剑招,瞅准受伤沈浪行动不便,如鬼魅绕到其后,一弓横扫其后而去。

  「糟糕,闪不开了……」沈浪肩膀受创在先,本应下去处理,可是他身为『开阳』一脉春秋真人的入室弟子,又是第一个发现『入侵者』,本想好好表示一下,却被人偷袭,如果不找回脸子,日后在同门之中还有脸,只得撑着伤痛硬上。

  就在沈浪要中招之际,路雨的长剑及时杀至,莲步纵掠,身形变换,剑尖微抖,不单截下这一击,反客为主,连消带打,四剑分刺那人身上几大要害,此招正是路家刀法与青云剑法揉合在一起的『浪迹天涯』,杀得那人连边后退。

  那人脚踏流星步,似慢实快,看着被路雨逼退,实是一切动在恰到好处,每每皆堪堪避开杀着。路雨剑法虽妙,偏偏就是这一点距离,皆是无功而返,纵然旁边有凌惊羽施以凌家『七指剑气』助攻,却仍难伤其分毫,足见此人武功之强,犹在他们三人之上。

  「你们三个小娃儿,不跟你们玩了。」那人脱身三人围击之阵,翻转金弓,五指搭上弓弦,无箭拉弓,三道无形箭气疾射而出,凌惊羽三人举剑格挡,尽被震出数步,这一式『气箭』绝活,丝毫不下大理『天龙寺』镇寺绝学『六脉神剑』。

  百草真人见到这一手『聚气成箭』,心中对此人身份更加肯定了,普天之下,能弓作为武器的人,还具有如此身手的,唯有『兵器谱』上『奇』之列第五位『翼弓』夏则夷。

  此人成名于十五年前,为人嗜虐凶残,喜欢抢掠虐杀,在江湖上素有恶名,又喜爱奸淫妇女,一度被正派人士视为大恶人。只是此人行走武林,极少与正派人士发生冲突,十分会做人。他所烧杀抢掠的对象大部分都是黑道中人,黑吃黑,因而正派人士对他就一只眼开,一只眼闭了。

  只是想不到这样会做人的老江湖,今日竟然擅闯『青云门』,还在武林上门派中最为忌惮的『论剑大会』闹事,他是得了失心疯了?肯定不是,百草真人敢断定这个背后一定阴谋,他或许还有同伙暗在其中,当下『论剑台』只有自己一人坐阵,在其他师兄们没赶来之前,她不能乱。

  因为百草真人的不出手,夏则夷在擂台上大逞威风,只见他在凌惊羽三人的围攻下,终于从背后抽出三支利箭来,对着天空疾射而出,劲力甚强,破风声作响不止,朝着高空急射而上,眨眼消失在众人眼中。

  这使是凌惊羽三人惊讶不止,起先见他抽出背后箭壶之中真箭,皆是全神警戒。夏则夷乃以弓为武器的高手,刚才的『聚气成箭』三人已领教,威力惊人无比,实乃平生所遇最强之对手,现在用上真箭,更应是雷霆万钓才对。

  孰料,此人竟冲天射箭,凌惊羽三人一时愕然,攻势稍稍缓了一丝。然而正是这一迟缓,成了他们落败的开端,那人看准这个机会,身法疾闪,快得在众人的肉眼之中留下一串残影,在擂台之像一分三,对着凌惊羽三人各攻出一式强招,依仗自身功力强于三人,以强碰强,将三人各震退数步。

  正当三人稳住身形,却听闻头顶破风声作响,抬头一看,先前夏则夷射上空中的三支箭,正朝着三人位置分射而下。天啊!原来夏则夷并不是无故发矢的,而是事先射向要射的地方,再将人打向此处,在人手忙脚乱间,以落箭并人杀伤。

  这一技艺着想让在场所有人皆为之惊叹,这样的方式看似十分容易,可是实际操作起来,却是难上加难,不但对射箭者本身有着高强的武功要求,还要其对箭艺极高要求,毕竟箭速,位置,下落的速度,稍稍分出岔都会造成失败。

  现在夏则夷施展出这一手箭艺,成功震撼住凌惊羽三人,使得他们再次稍稍失神,错过最佳躲避箭时间,凌惊羽被利箭划伤的肩膀,身上有伤的沈浪最惨被利箭贯穿肩膀,连翻战斗再负创,难以支持直接躺在地上。

  而路雨是三人丝毫不伤之人,却是出丑最大的人。夏则夷压根就不想射杀她,他的目标是路雨的裙子,利箭钉在裙子之上。快速闪避的路雨,一下子收势不及,整个裙子被自己扯了下来,浅蓝色的小里裤,那一双雪白修长玉腿完全暴露在众人眼中,如此美景一下子让场上所有男弟子眼珠都看要掉下来。

  夏则夷哈哈一笑,吹了一口哨:「真是一双美腿,就不知盘在男人是不是这样的有力。」

  「你……」路雨气得七窍生气,平时洁身自好的她哪里遇到这种事,现在面对这么多男弟子的目光,个个都盯着自己的下身,将自己最隐密的女儿家所在看去,大脑之中就像被什么击打了一下,一片空白,尖叫一声,施殿轻功奔离去。

  「路师妹!」凌惊羽在旁边大叫,他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刚刚他竟然也会一同被路雨的美景所吸引,竟忘却了此时自己最应该上前为掩挡,脱下自己的外袍给她,那样不但减少路雨的出丑,还能让自己在其心中留下好印象,但这一切都因自己失神全泡汤了。

  「我要会杀了你……」凌惊羽双眼暴赤,直欲扑上前找到夏则夷拼命,无奈一动,全身上下迸射数道气劲,张嘴大吐鲜血,步了沈浪的后尘。原来这一箭并非表面的简单,内中还藏着暗劲,好歹毒的心机。

  『咚咚咚』此时温柔敲起警报钟声,钟声响耳不绝,瞬间传遍整个青云山。

  夏则夷脸色微动,钟声响起来,意味着『青云门』其他六位长老被惊动了,在计划中他此时应该宣布身份撤退。

  可他看到高座上百草真人那张绝世娇容后,心中就有一股邪火难熄:「百草美人,还是你出手吧。不然你的弟子就要被我杀光了,你是怕打不过我吗?哪就乖乖陪我一晚,听说你还是老处女,哥哥会疼惜你的……」「狂徒,休得猖狂,你这种无耻之徒,岂需师叔出手,我来会你!」路雨的受辱,又公然侮辱百草真人,使得众青云弟子群情沸腾不止,一人挺身而出,此人正是林动。

  先前有凌惊羽三人围攻,林动不想趁人之危,以多欺少,这样胜之不武,却想不到这个夏则夷竟然之不要脸,在众仗着武艺戏弄路师妹,又对百草师叔出言不逊,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长剑破空杀至,一式千变万化,剑光空中排出阵阵似幻似实剑幕,亦如破开水波的惊虹,疾刺夏则夷的眉心而去,正是『圣灵剑法』第一式: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林动一剑技惊四座,剑上变化更胜凌惊羽三人。

  「哼……趁人之危的小人……」面对这一式『青云门』无上剑法『圣灵剑法』,夏则夷却作惊人之举,不闪不避,也不还手,任由长剑直点眉心而来,冷眉轻视之。

  「你……」林动剑止于其眉心之前,这是身为武者的自尊。

  不想,夏则夷等的就是这一刻,嘴角处露出一丝冷笑:「青云门的小辈真好骗,就让我教教你们什么叫『江湖』吧!」双手握弓身弯处,扭动机关,竟将『翼刀』一分为二,弓弦缩回刀身之中,两把锋利无比的弯刀在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撩林动的小腹而上。

  「当!」火星四溅,幸好夏则夷有偷袭沈浪前乎在前,早有提防,加之这段时苦修『剑二十一』,大辐度的五感提升,从夏则夷眼神就感觉到了杀气,才来得及在千钧一发间,下压剑锋,接下了对手必杀的一刀。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夏则夷功力之强远超出林动的相像,强大的刀劲,就像一只史前猛犸巨象般撞来,首当其冲的两臂更是疼痛欲裂,巨大的力量使得他眼前几乎一黑,差一点长剑脱手。

  生死交际,林动本能的激起生命中最大潜力,双手握剑,十二成功力送往双锋交会处,奇迹似的震开夏则夷夺命一刀,也救回了自己的一条小命。

  夏则夷略退一步,露出些许意外的神情,这几天他一直潜伏暗中,早将林动等人武学大概了解,针对几人武功短处,作出各种战术准备,这也是他能轻松击败凌惊羽三人的原因。

  同理对于林动,他也早作深入了解,知道其剑法虽强,功力不强,因而作下偷袭的战术,利用自己功力比其强的优势,想在短时间将其重创,却想不到林动反应远出他之意料:「竟能接下我这一刀,小子的剑法不俗啊!」林动差点便被夏则夷劈为两半,避过死亡之厄后,他又惊又怒的道:「你这家伙,卑鄙无耻,真是身为武者之耻!」

  夏则夷失笑道:「哈哈,你也该看出了我使的武器是弓,『兵器谱』上『奇』之一列,有哪一个是光明正大的人。再者战场之上,不是你死便是我活,那有打招呼可言……

  呼!夏则夷不改其卑鄙行径,话说到一半,两把长刀化为破空银芒,向林动迎面避去。

  林动大吃一惊,刚才接了一刀,他两臂翻腾的血气到现在都还未恢复过来,如今面对这速度力道都更胜之前的第二刀,他哪里还应付得来?可是同时也让林动心中有气,想杀我吗?可以!拿自己的命来换吧!

  在众人皆以为林动会闪避之际,林动却是作出惊人之举,只见他完全不理会对方劈过来的双刀,反手绰剑就往前者刺出,一式基本剑法的前刺,就算夏则夷这一招能把他劈杀,也要付出重创的代价,甚至小命也会在此丢掉。

  此一招一出,青云门一众弟子尽皆惊呼,林动这一招简直是在跟对手同归于尽。可身在其中的林动,却知道当前只有这一途才是最佳破招方法,他躲开对方这一招容易。第六感却告诉他,避开这一刀容易,但面对夏则夷接下来无穷的刀势,只有战败一途,唯有以伤换伤才是可行。

  夏则夷双目利芒一闪,冷嘿道:「想和我同归于尽,你哪有这个资格?」倏地收刀抽退,出刀收刀,竟像是完全没有动过一样。只有林动胸口微痛,这才知道刚才那一刀虽然收回,但刀锋中内蕴的杀气,仍足以使他受创。

  林动骇然色变,夏则夷的刀艺,已到不亚于以『兵器谱』上『刀』之列中前五的高手,仅次于『霸刀』那个级数之下,能以刀气隔空伤人的地步,认真战起来,夏则夷不偷袭,他也没有任何胜算。

  放在平时林动会考虑几分,但现在连日心情郁结的他,尤其刚才与高达『三掌断情』,正在火头之上,就算完全没有任何胜算,他也要战!从刚才的两刀中,他已知道夏则夷的刀法长于迅雷不及掩耳的突袭,故绝对不可以给对方有抢先出手的机会,要破他的刀法,只有以攻制攻!

  林动大喝一声,利剑在胸前抖颤数下,再旋舞开去,一道剑光像是在空间中飞翔的灵燕,循着某种不可言喻的天道轨迹,交会击向夏则夷。这招正是『圣灵剑法』第三式:剑意无宗——无名无实。

  夏则夷冷笑道:「雕虫小技,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刀法吧……」双刀交于胸前反射出刺眼光亮,向右踏出一步,林动眼睛受光线一照,本能地眨了一下眼,待他再开眼,看对方身子之时,夏则夷的人竟然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内。

  「什么?!」林动绝不是眼花,但偏偏就是夏则夷像变魔法般在自己剑势笼罩下,神奇地遁去无踪,跟着一股冰寒刺骨的杀气,反袭向自己背后。

  「叮!」林动不及细想,扭腰急旋,反手回剑从胁下反向杀出,不避不依正好截住了夏则夷的刀锋,他的人却触电般一震,被后者的刀戏送得跌往前方,险跌倒一个狗吃屎。

  「哼!」又杀不到林动,做了这么多战前准备工作,外加连翻偷袭都没达不到,甚至连重创也做不到。夏则夷的脸上露出不耐的神情,脚步一动,如影随形般追杀过去,誓要将前者立毙刀下。

  谁知林动的耐力,竟是出乎意料的顽强,半空中右臂一挥,右手向地上一按,腾空而起,以『仙风云体术』漂浮空中,人如陀螺般疾旋,剑光像羽翅般缩张,将林动整个身子裹在其中,扫出漫天剑影!正是『圣灵剑法』第十式:「破空飞灭——虚绝真玄』!

  夏则夷看不破这一式的虚实,他的双刀竟变得无处可落,迟疑之间,气势顿降,林动生出感应,剑幕之中,倏地飞出一道银光,直刺其眉心而去。交手以来,林动还是首次抢得主动,故这一剑更是倾全力出击,大有不成功便成仁的去势。

  不料,夏则夷大笑道:「小子,上当了!」脚踩奇步,再次像变魔法般横移三丈,林动剑势落空,还来不及大叫不妙。

  夏则夷双刀在手,踏着变幻莫测的步法,每一刀都从无法想像的角度向林动劈去,前者就像要同时面对数个不同的夏则夷同时围攻,只能咬牙苦守至无法回气,功力不如对手的他顿处劣势,落败身亡只是时间问题。

  「当!」林动挡到第十一刀,终给杀到手脚大乱的他露出破绽,被夏则夷狠狠一刀将手中长剑劈飞,人也如断线风筝般远远弹飞开去,脚步一错,整个人扑倒在地,如滚葫芦般在擂台滚翻不止。

  「受死吧……」夏则夷快步急追,刀如翼!翼如刀!刀光刃翼。寒芒一闪,夏则夷连给林动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当头一刀就往他迎面劈下,其势之快就让林动完全没有闪避的空间,眼看就要——中刀!

  「贼子,青云门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一向最爱惜弟子的百草真人再也坐不住,身形一掠,从高座上飞掠下擂台之上,玉手翻转,一式『道经』中的『大巧若拙』杀向夏则夷。

  「等的就是你,小美人,嘿嘿……」夏则夷忽然露出一丝冷笑,他出现至今不杀一人,皆因有百草真人坐镇尚未出手,此时又怎可能出手杀林动,他这样做皆是为了引出百草真人出手。

  『青云七大老』在江湖上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萧真人与青云真人当年更是有一争天下第一的实力。可七大老的实力却是不在伯仲之间,百草真人在江湖上以『医圣』为名,与『神医』洛丹共称医界两大巅峰,武功从来不是她的强项,夏则夷有信心搭配战术,绝对能将其重创!

  一双弓刀反搭于两臂之上,形如新月的锋刃,乍看之下,就好像是两只翅膀一样。夏则夷反身回刀,他的人与刀,已化作一只切开虚空的光翼之鹰,弓刀交织出一道道惊艳的芒影,爆射出炫丽灿烂的光彩,以鸿飞九天之姿,直取百草真人而去。

  『嘶』的一声,右手弓刀劈在百草真人右手之上,锋利的刀锋划破其道袍衣袖。夏则夷却发现,他的刀锋好似砍在一团软绵绵的海水之中,无处受力,想像中将这位娇滴滴的小道姑断手的场面没出现,不由再加一把劲,刀劲却似泥牛入海般,消失无形无踪。

  夏则夷脑海之中立刻想起『青云门』一套名满天下的武功『道经』!一咬牙,一心二用,左手之刀直削百草真人玉颈,这一刀又快又诡异,让人防不胜防,在他嗜虐的心态,已能想像出这位绝世美人身首两处的惨景,那推残至美的暴虐的快感,使得他极度兴奋。

  没错,百草真人在江湖上并不以武功见长,但不代表她武功会差到哪里去,一身『道经』修为放到江湖之上,绝对是顶尖高手,在中刀的瞬间,她运起『道经』心法的『风中败絮』护身,使夏则夷这必杀一刀无功而返。

  「天下之柔,莫弱于水……」百草真人口中轻念有词,右手如太极翻转,一截断袖飞脱空中,雪白娇嫩一段小手暴露于空中,是那样美得让人动,偏偏却如此美丽之物,与冷冰冰的杀人之器混在一起,玉手轻点弓刀刀面,巧施借劲,偏转这一刀的去势,反砍其左手削颈之刀。

  『当』的一声,夏则夷的双刀互击,星火迸射,必杀的一招顿破,他大吃一惊,欲忙变招。但是百草真人却没有给他这一个机会,在卸去对手招式之际,反客为主,玉手长驱直入:「弱之胜强,柔之胜刚……」『砰』,夏则夷心口中掌,却没有想像中重万钧重击,反而是一种软绵绵,如轻风拂面般,使得他全力运功护体,一下子得到不实处,非常之难受,自伤其身,一口真气竟然提不起来,全身僵硬。

  这情况惊得夏则夷亡魂大冒,身子无法动弹,在比武中意味着将任人鱼肉,生死由人。情急之下,夏则夷只得使出禁招,逆转经脉,自伤已身,强提内元,双刀左右分插百草真小腹而去,迫使其后退,不然就要被开膛破肚。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百草真人之高远超他之想像,面对两刀临身,只她不闪不避,一双玉手在交于胸前,口中仍是轻念:「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一个无形的太极气场聚生前方,双刀的去势顿受无形之手所控,竟然无法进展半分。

  「可恶,该死的『道经』……」夏则夷弄不得的『道经』个中奥妙,欲抽刀而退,双刀却似被万斤巨物所压,动弹不得,还随着百草真人划圆的一双玉手转动,相交扭缠,巨大扭劲传至双手,虎口巨痛,双刀险险脱手。

  「顺而不逆,其动若水……」百草真人玉手一带,将不欲双刀脱手的夏则夷带得身形全失,玉手快如闪电,重重击打在右颈之处,『咔』清脆的骨拆声响起: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

  「道经心法,果然历害!」夏则夷痛哼一声,在擂台之上如滚葫芦般翻滚不止,想想刚才的林动惨状,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夏则夷的功力始终强于林动,百草真人杀心不足,并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害,扭动几脖子从地上站起来:「青云七大长老,不愧是正派之首,趁人之危,车轮战玩得真够溜的,今天总算见识了!」

  此话,在场所有青云弟子皆骂其无耻,百草真人却是脸不改色,江湖之名于她从来不在乎,经过刚刚短短的交手,对方武功之高实属罕见,自己能胜过他,皆因其不明『道经』的奥妙,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若给他缓过劲过来再战,胜负犹在未定之天。

  「阁下乃堂堂『兵器谱』上『奇』一列上,第五位『翼弓』夏则夷,今日闯『青云门』是为何故。不然说个所以然来,老身不会放过你离去。」夏则夷哈哈一笑:「何故,当然是为了我的好兄弟向晖了,为他事先打探下你们『青云门』是否徒有其表,值不值得他出手,今天一行,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向晖,魔宗之子?」百草真人内心之中波澜起伏,一直害怕的事终于还是要来了,小手紧握成拳,今日绝对不能放任此人离开,必须拿下。

  「哼,果然无耻之人。」夏则夷察觉到了百草真人的杀气,冷冷而视,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却是暗中寻思着退路,钟声响起,已有一段时间,今天闹到这里已经够了,是时候离开了。

  「对付,你这种无耻之徒,岂需要师叔,我一人一招足已!」正当百草真人欲再次出手之际,一把巨喝之声在一众弟子中响起来,青云弟子们分立让道,高达穿着一身短褂内衣,大步迈出。

  「是,达儿,他回来了?」百草真人看到高达回来心里一喜,退后了一步,高达的本领在师门之中仅次七大长老的存在,有他出手对付夏则夷绝对放心,拿下一个受伤的夏则夷也是绰绰有余。

  夏则夷看到了高达,眼中充满了恨意,竟也是顺势下台价,冷哼一声:「狂妄的无名小子,竟敢口出狂言,你有何资格独挑『兵器谱』上『奇』之列第五位。」高达冷哼一声,刚刚遇到光着下身痛哭的路雨,她一头扎进路雪怀内放声痛哭,最后被其妹撑扶着离去。临走时,还用哀怨的眼神望着自己,像在说要帮她报仇,而自己那时,能做的却只能给她一件外衣。

  以前那个冰冷的路雨师妹受到如此大辱,叫她日后如何还能在『青云门』内呆下去,她的剑道估计就此完结了。这个狂徒毁了路雨师妹,现在高达恨不得将其剥皮拆骨,碎尸万段:「一招不能败你,我当场自绝。」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皆为之震惊,就连百草真人脸上也露出忧虑之色,她清楚高达的实力,但是要一招打败夏则夷。就算是她,自问也做不到,忍不住出言:「达儿,不可……」

  百草真人这一声呼唤,内中含有无比关切的意,使得高达十分感动。百草师叔还是关心的自己,昨晚偷听到她跟温柔说自己坏话,只道她生自己气,现在听闻百草师叔关切之声,他的心里温暖之极:「师叔,请放心,杀此狂徒一招足以……」说罢,『寒渊』出鞘。

  刹那间,天地之色被夺,一片耀眼剑光乍亮,高达的眼神变得无比深?,手指轻划剑身一弹,『呜』一声剑之呜,震撼着在场所有人的心神,在此一刻所有人的眼中,高达的身影变得无比之高大,仿佛成为了天地之间的唯一。

  百草真人失声道:「这是『剑二十一』!」

  「『剑二十一』青云门最强的禁招?」相比起外人,被剑意笼罩其身的夏则夷有着更深的感受,在高达出剑的那一刻,他便以自身独有『鹰眼』第六感观察高达,他什么也看不到,他只看到自己身首二处。

  「卑鄙无耻的『青云门』,竟然对一个伤者行车轮战,看我如何败你。」『鹰眼』第六感预测到自己的死亡,夏则夷可不敢再恋战,目的已成,没必要再战下去,趁着『剑二十一』剑势未成之刻,逃命为紧。

  只见夏则夷双刀刀柄一合,转动内中机关,立刻从刀身内中拉出弓弦,转变成为一把长弓,从背后箭壶中拿出仅余下的九支利箭,对着天空疾射而出,也不看结果,转身纵身而逃。

  在场所有人皆被能亲眼见到『剑二十一』所震憾,哪料到夏则夷会临阵逃跑,全无反应之下被他跑出十多丈远。高达的『剑二十一』终是未达大成之境,无法做到随心所欲,无法追击,只好剑行招换,『寒渊』脱手而出,如闪电般射向夏则夷背门而去。

  正是『圣灵剑法』第三式;『剑意无名——无名无实』!

  「可恶,贼子!」与此同时,百草真人的怒骂声响起来。高达转首望去,这方发现夏则夷射出的九箭,皆落向武功低微的弟子或受伤之人而去,迫使得百草真人不得不出手救人,无力追击他。

  百草真人身似游龙,在人群之中纵横飞掠扫飞落箭,但是夏则夷的箭术极高之明,九支箭利用下落加成之势,威力惊人,再加之落脚之处,四面八方皆有,使百草真人有些顾此失彼。

  幸好,此时有高达在,他一下子掠至林动身边,手一抓将射向他的一支利箭抓在手中,反手再以『剑三』之势掷出,恰到好处击落那支落向沈浪的利箭,他有伤在身无力躲闪,只道这次必死无余,不想高达出手相救,想起先前在茅房中与人大说其坏话,内心之中羞愧不已。

  高达截下两支利箭,余下的七支皆被百草真人截下,正欲松了一口气,却闻身后破空气劲疾响,一众师弟们皆惊呼『大师兄,小心,贼子偷袭』。高达心叫不好,从背后气劲破空之声,可知此招历害,想躲却是为时已晚,只得运起全身真气护体。

  「咳咳……」『唆』的一声,高达整个人晃了几下,咳嗽几声,强忍肩膀上的痛处,回身望去。

  夏则夷肩膀之上鲜血淋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甚是显眼,他收弓挂于身后,冷冷地说道:「臭小子,这一剑之仇记下了。」说罢,掩肩慌忙逃窜而去,他是暗箭伤了高达,但自己也伤在了『剑三』之下,跟高达打了两败俱伤。

  距离太远,高达只得看着他从容逃掉,待其身影消失于视线之中,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来,『兵谱器』上『奇』之一列第五位,果非弱者,若非他受伤在前,手中无箭,只能气箭伤人,否则这一箭绝对能要了高达的命。

  却正因为是气箭,对高达造成的伤害大减,在『天地藏玄』的至高心法下,侵入体内的气箭皆在这一口鲜血之中消去大半。林动望着吐血的高达,心里百感莫名:「你以为这样我会领你的情吗?」

  高达呵呵一笑:「情?不是,这是大师兄对师弟的爱护。不管发生什么事,你永远是我的师弟,兄弟!」

  林动有些语成不声:「你……」

  「达儿,你伤得重不重,让师叔看看!」高达还想说些什么,百草真人却是扑到他之身前,神情无比担忧,一把抓起高达的手腕为其把起脉来,发现高达并没有大碍,方松一口气。

  与此同时,有数道身影以极快的身法闪入场之中,他们正是青云真人,青石真人与萧真人三人,他们听到钟声响之后,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却仍是晚了一步了,萧真人看到高达脸上有异,担心地问道:「师妹,到底发生何事?」百草真人无奈望了一下天空,叹了一口气:「该来的总是来了,三师兄,他来了!」

  第十九章:古之未有

  玉衡宫!

  经过夏则夷这一闹,『论剑大会』提前结束了,在青云真人的带领下,各脉对青云山展开大搜查,定要将夏则夷这个狂徒找出来,尤以萧真人最为激动,破荒天地在『天玑宫』内第一次管事,领着脉中大部分精锐,加入搜捕夏则夷行列中。

  对于『论剑大会』的提前结束,高达感到一身轻松,这样他就不用废尽心思退赛了,以全对黄师妹的承诺了。他也自告奋勇欲加入搜捕行列之中,此事可说是『青云门』建派千年以来第一遭。

  在数百弟子面前被夏则夷打败了四名入室弟子,还羞辱了路雨师妹,使得『青云门』千年颜面尽失,身为首徒的他负有很大责任。当时自己若不是色迷心窍,沉迷在路雪娇躯之上,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萧真人却一口拒绝了他的请求,勒命他好好养伤,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夏则夷已经被他重创了,他已经做得很好了,不需要过份的自责,剩下来的事就交给他们,还强行将让百草真人将高达领去『玉衡宫』医治。

  现在,高达坐在百草真人平时静坐修心的静室内,百聊无赖,无所事事。他的伤并不严重,百草真人与温柔等人优先医治那些伤重的弟子,例如沈浪与凌惊羽,还有一些在躲避乱箭中受创伤的弟子们,他就被先凉在一边了。

  身为首徒,高达不是什么不明事理之人,可在他从『玉衡宫』其他弟子处得知,温柔明明医治完手中的伤员后,却仍然待在凌惊羽身边,不肯过来为他医治,使得他十分之生气。

  高达气温柔,明明将一切都给了自己,却还要向着别的男人。却又气自己贪心不知足,明明有了三位娇妻与大好前程,现在又有了温柔与路雪,却要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对百草师叔有了莫名的执念,难道自己真的是个丧心病狂的禽兽。

  在高达胡思乱想间,静室的大门打开,百草真人拖着疲倦的脸容进来。高达连忙收敛心神,正色脸容,静静地望着缓缓走过来的百草师叔,心里纵有千言万语,诸多借口狡辩,却是难发一语。

  百草真人来到高达对面的蒲团坐下,也是望着他不发一语,芳心之中也找不出半句话来跟这位后辈说,也不知道他于自己到底算什么,是晚辈,或者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多年平静的道心被这个小贼彻彻底底打乱了。

  两人沉默了一阵,高达低着头不敢看百草真人,每每看到那张美丽的小脸,就按捺不住内心的燥动,心乱间却看到百草真人依然穿着那件破烂的道袍,半截雪白玉臂裸露空气之中,美得是那样的惊人,但在这一片美丽中,却有一深红色的红痕。

  「师叔,你受伤了。」

  「啊!?」百草真人微微应了一声,看了一下手腕,那道深红的血痕。夏则夷的刀锋未能突破其护体真气,内在涵含的刀气却是有些许渗入,在手腕处聚而不散,留下了这一道红痕

  先前百草真人一直忙救治受弟子没空理会,现在经高达这一点醒方知情,运起真气欲驱散,却发现此道刀气虽说微弱,却甚是难缠,还真没办法一下子除去,只好先放一边:「不碍事,倒是达儿,你中了一记气箭,可感有不适。」「师叔,弟子才是真的不碍事。」高达摇摇了头,望着百草真人那有如少女般白皙水嫩的肌肤上的红痕,心疼地说道:「弟子有『天地藏玄』心法,早就将气箭造成的伤医好了,倒是师叔手上的还残留着刀气,一不心会损伤经脉的,让弟子帮师叔驱走它吧。」

  「呵呵……」百草真人浅笑一声,看着高达担心自己的样子,心里暖暖的,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当真伸手过去:「医者能医,不能自医,今日师叔破例做一回你的病人如何。」

  「我……」高达发抖地握上百草师叔如青葱似的玉臂,粗糙的手掌触摸到水嫩滑腻的肌肤,心情越来之难以自制,脑海中不断回想百草师叔惊为天人胴体,还有昨晚亲吻她娇嫩小穴的情形,心脏暴跳如雷,吸呼不由粗重起来。

  「达儿,你怎么了?」百草真人也察觉到高达的变化,知道这小子又对自己起绮念了,粗糙手掌与自己光滑肌肤磨擦,产生一种如同触电酸麻之感,使得她浑身无力,欲抽回小手也做不到,又想到几次为他治『不举』病,任他在自己身上的胡天搞地,小脸红得像个苹果般。

  高达说道:「哦,是师叔太美了,让弟子失神了。」「你……」这种越礼的说话,放在平时可是一件逆伦犯上的大忌,百草真人却是紧紧地低下头去,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达儿,快点弄,给别人看到,会不好的……」

  「是是……」高达也醒起,这里是『玉衡宫』,可不是自己的房间,强压下心中绮念,手掌缓缓地在百草真人小臂上红痕,轻轻抚摸,以『天地藏玄』的至高心法,欲将潜藏在肌肤之下刀气引出。『天地藏玄』将刀气吸摄时,高达慢慢感受着刀气的属性,以此来推测这一招来势去路。

  就在此时,一股玄之玄的景象出现,在他的意识第六感之中,忽然生出了夏则夷的形象来,出刀出招,以暗袭的百草真人的一刀杀过来,而这一过程却又有如慢动作般,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慢得如同蚂蚁,招式中的威力、变化、去势、刀意,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破绽在此……」意识之中,高达瞅准此招破绽出剑破招,在现实之中『天地藏玄』心法也在同一时间降伏刀气,微弱的刀气全部集于一点,强行迫出体外,百草真人微微疼哼了一声。

  高达惊『醒』过来,发现百草真人手臂上红痕淡了下去,却在一端之上有一点小血珠,是他刚刚过于沉迷在玄景之中,一时用力过猛,刀气在百草真人手上扎出一个针眼大小的伤口。

  「师叔,对不起,弟子弄痛你了……」看到这个伤口,高达心如刀割,不管不顾地一口亲在上面,温柔如丝舔着那个小伤口,用口沫去其止血。

  百草真人欲抽手而回,却使不出力气,相反这样的动作,反而让男人以为她欲拒欲迎,心里的燥动难按,动作越发之无礼,她只得轻声哀求:「达儿,不要,师叔不碍事……」

  高达可不管碍事不碍事,百草真人似羞似怨的声音,对他而言毫无威严可说,反而像是烈火倒上火油一般,他越吻越过份,顺着光洁的肌肤滑到小手,将五根纤纤玉指,一根根舔弄着,一根根含进去嘴里……百草真人气息越来越重,小手被弟子这般无礼,光洁的肌肤上沾了男人口沫,本应是一件极其恶心的事,在此刻却像一把烈火烧得她心窝痒痒,非旦不觉得脏,反而有一种想将它们舔进嘴里,看看是什么味道的冲动。

  美人羞耻地低下头去,一双美目缓缓闭上,像是认命了,像是在向男人臣服。

  高达看呆了,他缓缓凑首过去,轻轻地美人额前亲了一眼,又在眼睛处亲了一下,师叔没有拒抗,他狂乱了,疯狂不停地亲吻美人脸上每一寸肌肤,最后他的大嘴落在那张玉唇上。

  轻轻地碰了一下,百草真人身子抖得历害,竟然无法坐稳,靠入高达怀中。

  高达兴奋不已,大嘴就向玉唇狠狠亲过去。

  却在此时,百草真人美目睁开,里面泪水滚滚,大滴滴地顺着脸颊滑下:

  「达儿,师叔,求你了,别伤害师叔,好么?」「师叔?我……」高达只觉得胸膛被什么重击一般,难受得要命,慢慢地放开了百草真人,后者整理下衣物,抹去眼泪,轻轻地关上静室房门离去,仅仅留下一抹女儿清香于高达嘴边。

  『啪啪』高达恨恨地狂抽了自己好几个耳光,直打自己嘴角鲜血直流,两耳轰呜。大脑方清醒一点,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对百草师叔做这种事,自己是满足了执念,可对百草师叔来说,正如她所言,是对她伤害,伤害!

  高达头痛欲裂,躺静室的地板上,掩着双眼苦笑:「高达,你真是个禽兽畜生,有了三位娇妻,温柔姐姐,路雪师妹,还贼心不死,欲伤害待你如亲子的百草师叔,你还是人?呵呵……」

  …… …… ……

  高达回到『天玑宫』时,已经是深夜了,至于他是怎么回来的,他已经想不起来,好像是温柔他赶走的,百草师叔再也没有见到一面,他真的很想跟她结束那个谎言,跟她说一句『对不起』。

  回到自己的小庭院,萧真人与雪姨不见踪影,估计是萧真人仍带着弟子搜山,雪姨担心跟了去。佑大的庭院,毫无人烟,高达心里突然有一种想找个人说说话,这一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林动的『三掌断情』,夏则夷大闹『论剑大会』,百草师叔的『哀求』,这一切他好想找个人说下……「你,你怎么在这里……」心身疲倦的高达欲回房睡觉,刚点着床边的一根蜡烛,却意外见到一位绝色美人,仅穿着一个粉红色肚兜依躺在自己的床上,媚眼如丝望着他,玉手轻抬,玉指轻扣,似是勾魂夺魄。

  「砰」高达急忙将房门关上,快步冲到床前,将被子向那美女身上盖下:

  「苏茹师婶,你疯了?这是『天玑宫』,要是让外人看见了,玉书师叔会把师侄活剐的。」

  没错,此女正是高达另一个长辈情人,苏茹!若然放到其他时间,像她这样的投怀送胸,高达肯定欢天喜地把她操个死去活来,只是现在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心情不对,他实在提不起这个兴趣。

  「混帐小师侄,你怕了?」苏茹眉目含春,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在高达胸膛上划着小圈,玉唇微张对其吐了一口热气:「今晚,相公领着弟子搜山彻夜不归,人家正好有时间来疼爱你,你居然要拒之门外,你还是男人么?」「师侄当然是男人啦!」高达有些苦笑不得,事情会如此,皆是当日自己色心蒙了眼,在禁地里把她强奸了,还在当日向她保证会与她保持关系,结果苏茹当真送上门来时,自己却不敢吃了。

  「是男人?还等什么,快来操师婶好么,你摸下,人家都湿了。」苏茹小嘴嘟起来,抓着高达的大手拉进被子里,按在玉胯上的小穴,内里已是泛滥成灾,男人的手触及,使得美人小嘴里轻吐淫语。

  高达摸在湿答答的小穴上,刚刚因愧疚而暂息的欲念再起:「师婶,在这个地方真的不行,师父他们随时会回来的。」

  「哼!当日你强暴师婶的时候,可不在乎你的温柔师妹在外面,呵呵……」「那时我们藏得好,现在……」高达还想辩解一下,不料苏茹玉手疾点,一下子封住他身上的穴道,使得他全身动弹不得。真是大出所意之外,他完全想不到这位柔弱的师婶居然会武功,从点穴手法上来看还不低:「师婶,你会武功?

  怎么可能?」

  苏茹把高达扯上床来,反客为主坐在其胸膛之上,纤纤玉指在男人的唇上划动,轻轻按住其鼻子:「混账小子,你对师婶的了解还是太少了,让你有好好深入了解的机会也不要。师婶可是华山派的弟子,只是平时懒得动武而已。」「哈哈……是师侄的不对……师婶,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高达无奈地苦笑一声,这次真是惹到一朵带刺的玫瑰啦!

  苏茹一声娇笑,樱桃小嘴在高达大嘴上轻轻吻一口:「那天你强奸了师婶,对师婶真的不公平,所以今天师婶打算『强奸』你一次,以示公平。」「『强奸』我?女人强奸男人,闻所未闻,古之未有!」女人强奸男人,高达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实在有点哭笑不得,美女趴在怀中,他确实心动,但这个地方真的不适合。

  「古之未有,那么我的好师侄,你就做这个当世第一人吧!」苏茹并不像在开玩笑,只见她有模有样地把被子撕出数道布条,用一条把高达的眼睛蒙住,将他的嘴巴绑住,然后用绳子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双脚分开绑在床尾,使他形成大字型。

  「嗯嗯……师婶……别这样……唔……」眼睛被蒙,布条绑嘴,目不能视,声不成话,高达真的慌了,这样完全受制于人,让他害怕了,他真不知道苏茹会干出什么事来,只得暗自运功冲穴,只是苏茹点穴手法实在太过诡异,一时间竟冲不开。

  苏茹确定高达已经无法发出叫声之后,玉指一点点地将高达的腰带拉开,高达感觉到衣服一件件的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他知道自己将裸露在苏茹的眼中,她真要『强奸』自己,这就是男人被女人强奸么,一股异样之感充斥心窝。

  随着衣服一件件离去,高达终是全身赤裸,胯间那根驴根正高耸入云。苏茹见此,越来越兴奋:「呵呵,这么硬了,好师侄真的喜欢被人强奸啊?」高达听到苏茹动听的笑声中,带着一丝邪恶的揶揄,想开口反驳,苦于口不能言,苏茹又说道:「好硬的大鸡巴,不,已经不能叫『鸡巴』了,应该叫驴根了,当日好师侄就是用这坏东西强奸师婶的!师婶今天要好好报复它,这就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高达听着这种不伦不类的话有些好气,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反而使得高达五感变得更加之历害,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上每一个触动,并籍着触感在意识中构思出画面,巨细无疑,清晰无比,实乃玄又玄。

  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达到了武者梦寐以求的『心眼』境界,所谓『心眼』,即是以精神灵感来看世界,凡胎肉眼终有其极限所在,而精神世界的『心眼』却无边无际,超越人体界限所限,能构成精神视界,回塑过去,世间任何武功招式皆能手到拿来,轻而破之。

  可高达却不知道『心眼』为何物,甚至在什么时候练成的都不知道,也不知该用在何处,只知道自己只要保持住这个心境,就能清晰感受到苏茹的一动举一动,她是如何抚摸着自己的乳头,柔软的玉指在乳头上弹弄,挑拨,兴奋得要叫出来。

  唉!如果让外人知道,武者一生追求的『心眼』,被他这样用来享受女人的玩弄,基本上都会被其气得吐血。若然是换着萧真人等七大长老,估计要他在『青云』历代祖师灵位前自绝了。不过,前提他能活过玉书真人那一关。

  苏茹突然用力地捏住高达的乳头一扭,又酸又痛又爽,高达忍不住从布条逢发出呻吟的叫声,苏茹邪恶的笑着说:「好师侄,你果然喜欢这样,口味真是独特,对不对啊?」

  高达羞愤之极,努力地摇摇头,表示不是,身体却十分之诚实。苏茹仍然继续对他的挑逗,高达感觉到乳头被含在苏茹的嘴里,她一会儿轻咬着,一会儿吸吮着,高达心里异味百感,原来被人舔乳头的感觉是这样的,自己以前舔朱姐姐等一干女子乳子想来也是这感觉,难怪她们都这么爽。

  苏茹小手握住高达的大肉棒上,察觉到高达的兴奋,一边轻轻的套弄,一边说着:「还不承认,看看你的『驴根』都肿成什么样子了?」高达感觉到苏茹的小手不停地逗弄着自己的肉棒,并将玉首移下来,樱唇轻启将高达的大肉棒顶端缓缓吞下去。肿胀发痛的龟头进入一个温暖的地方,一根软弱的香舌,如慈母温柔地上面舔弄,抚平它的肿痛与燥热。高达的身体在享受着这样的快感,若不是穴道被封,他都要狠狠抽插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达感觉到苏茹吞出自己的大肉棒,小嘴一边吻,一边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然后她拿开高达嘴巴的布条,一屁股坐在高达的脸上,把那嫩粉鲜红且湿答答的小穴盖在高达的嘴,一股女性独有骚香味扑鼻而来,如同极烈春药般,高达兴奋得自动吸吮她的小穴。

  这个小穴他操了一次,可从来没有亲吻过,再者被苏茹这一撩拨,欲念也盖过了理智,管她是谁,管它这是什么事,先操死这个骚货再说。高达兴奋地说道:

  「师婶解开我穴道,师侄要操死你这个骚货!」正当高达以为自己的已经开口恳求了,苏茹也知足了,会解开穴道,让自己操她。可是他想错了,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苏茹还不想这么快放过高达,重重地在其脸上坐了一下,将小穴完全堵他的嘴里,一只玉手套弄起他肉棒。

  高达的嘴巴被少妇娇嫩的小穴堵住,腥骚的玉液不般渗进自己嘴里,像烈性春药一般刺激着他。可他也不是自以待毙之辈,苏茹能挑逗自己,自己同样也能挑逗她,丁剑给他的『御女心经』可不是盖的,大舌不断伸入美穴,左舔右刮,一定要对方率先忍不住投降。

  在这一场斗法之中,随着高达的反击,苏茹被高达舔得浑身颤抖,嘴里喘息连连。看似高达重新占据上风,然而事实上,高达穴道被封,手不能动,仅仅一条舌头是斗不过苏茹,再者苏茹的定力与手段远胜高达。

  正当高达发现苏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以为胜算在握时,忽然有炽热的液体滴到皮肤上,使得他身体开始颤抖。那样热烫的感觉不是很痛,偏偏在他全身极度敏感的时候出现,这点微疼竟转换成为兴奋的感觉,不断有炽热的液体落下,刺激得高达差一点射了!

  苏茹看到高达胯间不断跳动的龟头,拿蜡烛对准它,呵呵一笑说:「好师侄!

  先前被你在禁地强奸了,还以为你是什么淫道高手,现在看来不过尔尔,一根小小的蜡竹就爽成这个样子,还想跟师婶斗?」

  说罢,高达感觉到自己的一双卵蛋被对方用小手掐捏,向外轻拉,刺痛的感觉又传达到高达身体的每个部份,同一时间几滴滚烫蜡液滴在上面,敏感的龟头受此刺激,使得高达尖呼一声,差一点就要射出来,那滋味实在说不出的爽与刺激。

  接着苏茹又掐捏了高达的乳头、胳膊、小腹……身上许多地方。其间苏茹并没有停止用蜡油在高达身上滴下,高达在这种又痛又爽的快感与被第一次被女人玩弄异感中忍不住地扭动着。

  最后高达的姿势被苏茹变成跪趴着,像小狗一样的蜷曲着身体,以前一直是他将女人摆成这个姿势抽插,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这一天:「师婶,师侄知错了,别这样!要是让外人知道,我没脸见人了?」

  高达有求自己,苏茹嘻嘻一笑:「好师侄啊,要是让人外人知道,你不只是没脸见人,连命都不保了!还怕什么,不如好好享受吧!乖乖地听话,师婶教你什么叫『毒龙钻』!」

  「毒龙钻?」高达醒起『御女心经』中有提过这一招,是女子为男子舔肛的,难道师婶要为了自己舔肛么,说句实话他玩女人不少,也为黄师妹舔过菊穴,却从来没有尝试过被女人舔肛,蛮有点期待的。

  果然,苏茹在他身后趴下来,埋首在他臀后,先用小嘴舔湿他强健的臀部肌肉,然后扳开他的臀肉,又在菊花上吐了几口香沫,这些动无一不是「毒龙钻」的前奏。突然之间苏茹没有用舌头去舔肛门,而是探出两根玉手,直接插到高达的肛门里,高达没有防备,有点痛苦。

  「好师侄,你经常操女人,又试过被女人操吗?」苏茹语言中带着戏虐,玉手用力的插入,一次又一次的冲刺。两根玉手的并不大,却不像高达给女子开苞菊花那样疼,反而是一股酸麻带点疼痛的感觉,另类的快感却在高达的肛门绽开来,这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差一点叫出来!

  高达羞耻想自杀,幸好眼睛被布条绑不到,这样还好过一点。苏却将高达的头拉起,将上面的布条扯下来,她要看清楚高达被自己玩弄的羞耻:「好师侄,师婶玩得你爽?」一边说,一边加速手指抽插高达的肛门,『滋滋』声响个不停。

  高达强忍着酸麻感,欲哭无泪:「够了,师侄知错了,师侄刚才不应该拒绝你,你放过师侄吧!以后师侄随叫随到,不敢有半点违抗。」连翻的挑逗,胯下驴根已膨胀到了最大状态,棒身活像一根烧红的钢棍,粗圆的龟头不停地跳动着,储藏在阴囊里则沸腾滚烫的阳精蠢蠢欲喷。

  「这么快就不行了,别浪费了。」苏茹见状,抽出插在高达肛门的手指,将其重新摆仰躺姿势,俯首将他驴根尽量深地吞入喉中做深喉口交,一上一下地吞吐套弄,又吮住粗圆的龟头拚命吸吮。

  高达这几天以来没少操女人,常人而言,此时的阳精就射了,也是稀而似水。

  偏偏拥有『纯阳体质』的高达,阳精非旦没有淡下来,反而是一样又浓又浊,肉棒在苏茹的嘴里挺动了几下之后,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大量的精液喷入嘴里,苏茹立刻大口吞咽起来,但高达精液实在是太多了,吞下了一股又一股之后,还是有精液不停的注入她的嘴里。不过以她的经验和技巧,这么大量的精液只是小儿科,连嘴角都不流出一点,把高达射出所有的阳精全都吃了。

  「师侄啊,你本领差劲,但本钱不差,鸡巴大、精液多、还这么好吃。不行了!师婶受不了了!师婶要正式『强奸』你了!」说话间,苏茹起身跨坐在高达的身上,小穴对着那依旧挺立的粗大肉棒就坐了下去。

  「咕唧」一声之后,苏茹就开始抛动自己的屁股,在「啪啪」的撞击声和淫叫声中「强奸」着高达。丰臀不停的抛动中,苏茹大声的淫叫道:「师侄!你好厉害……大鸡巴……插的师婶……舒服死了!」「师婶,让师侄来,师侄一定会服侍好您的……」苏茹小穴的嫩肉紧紧勒住粗大的肉棒,起伏间不断蠕动刮擦着棒身,花心那块嫩肉更是像一张小嘴不停吸吮着龟头,偏偏每次都是一触即离,刺激得高达气喘如牛,很想反客为主,将苏茹按在身下狠狠操弄,用龟头狠狠捣弄那块花心。

  听到高达的请求,苏茹不理会他,而是玉手轻按在其胸膛之上、继续抛动丰臀套弄他的大肉棒,盘,转,吸,咬,那技巧好连勾栏里的婊子都不如,就这样强奸了高达两刻多钟,爽得高达口角漏风,怪叫不断,体力大量消耗,方慢下来。

  大肉棒得不到想要的舒畅,使得高达狂燥狂忍,气息狂乱中竟然无意中冲开了穴道,一得到自由,立刻双手捧着苏茹的丰臀,疯狂挺动大肉棒操干起这个玩弄了他半天的骚师婶来。

  高达冲开穴道,使得苏茹大吃一惊,生怕高达会刚刚的事打自己,但是高达一得自由后,非旦没有狠她,而是狠狠地操好,放心浪叫:「天哪!太舒服啦!

  师侄……你的鸡巴……操的师婶舒服死啦,又顶到心肺了……别顶着哪里啊……啊啊……来了……不行了……要泄……泄了……!」苏茹的叫声淫骚非常,里面还有着多情少妇偷人的快乐,还有对淫靡生活的向往。「真没用,刚才的气势去哪了。」高达几下大力操干后,趁着苏茹舒爽非常的时候,把她摆成了淫贱的母狗位,然后一边拍打着她的玉臀,一边大力操干起来,誓要一雪前耻。

  扭动丰臀迎合中,苏茹兴奋的淫叫道:「师侄,你真……小气……这么快就要报复……使劲儿……使劲儿操师婶!师婶……是条喜欢背着丈夫偷人的母狗……骚穴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的老母狗……狠狠拍我的母狗屁股吧!」「师婶,你太淫荡,我忍不住了……」高达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淫荡的说话,即使以前朱竹清被丁剑操得昏头昏脑,『小母狼』地叫不停,也没有像苏茹作耻自己,或者对朱竹清来说『小母狼』并不是脑话,而是高高在上的尊称。

  但这个苏茹实在太贱,贱得入骨,贱得让人发指,偏偏却无法对其生出一丝厌恶,反而深深陷入其中。高达受此刺激,狂操一百多下,龟头处一麻,一股股滚烫的阳精急喷而出。

  苏茹的花心受阳精炙击,尖叫一声,浑身一阵抽搐,小穴深处一股阴精而喷射而出……

  ……  ……  ……

  温暖卧室内,空气中充满了男欢女爱后气味。

  大床上,浑身赤裸高达正搂着同样不着一缕的苏茹,两人双目紧闭享受着欢爱后余韵。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之声,高达双眼一睁,有些害怕地说道:

  「不好,外面有人找我。」

  「人?是谁?难道是萧真人?」苏茹也是吓了一大跳,连忙从高达怀内扎起来,慌乱地抓起衣服穿上,她乃有夫之妇,跟自己师侄私通,要是让外人知道,绝对是有死无生。

  「不是师尊,要是他老人家,是不会敲门的。」高达应对这方面经验甚多,不像初哥那般慌张了,安抚几句苏茹后,让她好好藏在房间,他穿好衣服慢慢出去。

  庭院的大门打开,门外之人竟然是林动,高达喜出望外:「林师弟,你终于来见我啦!」

  林动脸上有些纠结,却见到高达这么热情,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别叫得这么亲热,我们早已『三掌断情』了!」

  「断你个头,给我进来,咱们今晚必须将事情说个清楚。」高达不由分说地将林动往里面拉,连门也顾不上关,直接到客厅里去。他这样是为了给苏茹制造离开去机会,也是真的想跟林动坦诚相谈。

  两人来到客厅坐落,高达率先发问:「林师弟,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林动沉默了一会,叹息一口气说道:「大师兄,你这里有酒吗?」高达笑说道:「有!师尊他老人家,喜欢喝酒,这里多的是美酒,你想喝什么?」

  林动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最后还是一咬牙,摆摆手催促:「随便来一壶酒都行,不喝点酒,我没胆跟你说那有辱家门之事。」「有辱家门?」高达嘀咕一句话,好奇心大起,却也知道此事急不得,到萧真人房间找出不少好酒出来摆在桌子上,林动看也没看,随手拿起一壶狂灌入肚,不一会儿就喝光了好几壶。

  几壶浊酒下肚后,林动脸色微一红,胆气壮了好几分,十分痛苦地说道:

  「大师兄,我这几天过得好辛苦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娘亲,还有你,萧师叔,师尊?」

  高达急道:「林师弟,到底发生什么事?」

  「事情大概要从刚回山那天说起……」林动神色异常痛苦,可见接下来他要说的事对他有多大的伤害,但他仍是慢慢将事情缘由道来,其间中他有数次拍桌,咬牙切齿,又数次痛哭……

  原来当年林动之父去世后,雪姨带着年幼的林动东躲西藏,躲避仇家的追杀,可是仇家花钱高价请出『雾中楼』天字号杀手黄海华等几名杀手,要他们奸杀雪姨与林动,雪姨得知此事,连夜向青云真人发求救信号,自己则带着儿子往『青云门』赶去。

  可在中途,他们被黄海华的等杀手追上,雪姨自然不是这班杀手的对手,很快母子两人皆被擒获。黄海华见雪姨的绝世容貌,觉得就这样奸杀没意思,灌了大量春药给雪姨,坐等她发情,再在林动面前奸杀她。

  雪姨心志极其坚定,强忍春药几个时辰不发作,黄海华其间对其极尽侮辱与挑逗,偏偏拿雪姨没办法。恼羞成怒之下,黄海华等杀手准备轮奸雪姨后,杀掉她们母子回去交差。正好在这个时候,青云真人与萧真人及时赶过来,青云真人见到雪姨的惨状,含恨出手。

  瞬间杀掉除黄海华以外的所有杀手,之所以留下黄海华一命,是因为要他向外传个话,雪姨母子从此之后有『青云门』罩着,谁敢打雪姨母子的主意,就上青云山找他。黄海华捡回一命,吓得亡魂而逃,回去后将消息传出,再也没人敢来找雪姨母子的麻烦,此是后话。

  当危险离去,雪姨坚强的意志再支撑不住,哗哗痛哭,身上压抑的淫毒全面爆发。当时是青云真人以身为其解毒,但青云真人修道半生,至今还是童男之身,上阵之后不消几下便泄身,几次下来就不行了,只好求助萧真人,萧真人为了救人,只好硬着头皮。

  那晚林动在被救下来,年幼的心神消耗待尽,早已昏迷,压根不知道那一晚,他的娘亲在两个男人身后放纵情欲。事后雪姨清醒过来后,欲自杀以全贞洁,却青云真人及时救下来,并承诺会娶她为妻。雪姨看着青云真人真诚的脸孔,再看到昏睡中的林动,终有一个男人可以依靠了,再也生不起轻生的念头。

  当然事情这么简单,林动也不会那么痛苦,在雪姨被接回『青云门』后,青云真人如约准备迎娶雪姨。上天偏偏在此时折磨人,那一日雪姨突发全身赤热,淫毒发作起来,又一次与萧真人与青云真人两人发生关系,之后每隔一段时间都发作一次。

  青云真人见此不是办法,只好求助青云医圣百草真人,经百草师叔诊断后,得出一个让人心碎的结果。雪姨先前被黄海华灌下大量烈性春药,虽强忍住不发作,却也造成毒入骨髓。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没有任何药物能一次性根除的,唯有长年累月吃药,缓慢排毒。却意味着雪姨将会长年饱受淫毒之痛,青云真人年纪有些大是无法满足她,非得借助萧真人不可,即是说雪姨要一女待二夫。

  得知这个结果,雪姨也淡了嫁给青云真人的心思,为了照顾林动,她强忍着屈辱活了下来,在毒发的时候她就会去找萧真人他们。三人关系暗中保持至今无人可知,直至那一晚。那晚林动亲眼看到雪姨与青云真人在房间交欢,事后雪姨向他坦诚事情缘由。

  刚听到林动说出雪姨在这十年之内,跟青云真人与萧真人两人有染至今。高达差点想揍人,自幼照看他长大如母的雪姨,怎么能如此诬蔑,偏偏林动还是雪姨唯一的儿子啊。

  可是听完之后,高达长叹一息,雪姨为了林动忍受屈辱至今,真的为难的她了:「这不能怪雪姨,她是为了你。」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她不应该……」林动拍桌而起,愤恨地对着高达大吼,眼神之中露出一丝极度痛苦之色,张嘴欲说出的下文却无法再开口,最终他痛苦地坐了下来,抱着头哭道:「这不关你事,不关你事……」高达有些不悦说道:「话怎么能这样,雪姨也是我的亲人……」「砰!」正当高达开口安慰林动,客厅的大门被人粗鲁打开,一股寒流席卷而来。高达转首望过来,竟是水月真带着一身冰霜寒气盛势而入,一双美目中泪花滚滚:「你再说一遍,这不是真的,我怎么可以输给一个荡妇?我不信……?」第二十章:梦幻迷离

  「什么荡妇,你再说一次。」林动盛怒而起,怒目而视,此刻向大师兄坦诚家门羞事,已是万分之难受。不想还被别人听了去,出言辱及其母,若非水月真人乃他之长辈,他早已出手杀人了。

  水月真人脾气也不到哪里去,今日六脉长老要相聚为萧真人与柳如雪的婚事商讨,她始终无法面对,躲在『摇光宫』内不出。不想竟得到自己最爱的弟子路雨被人当众羞辱,看着以前天之娇女,现在哭成了泪人,当场就发狠话:夏则夷,你敢扯我弟子的裙子,我就将你剥皮拆骨。

  安慰一翻路雨后,让路雪好好照顾其姐,便带着一众『玉衡宫』加入了搜山的行列中,拆腾了半天无果,各脉长老们商议决定,留下『天权』一脉与各脉精锐弟继续搜山,同时严防山道各处要口,谨防贼人逃出青云山。夏则夷身受重伤,只要没逃出青云山,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于是,水月真人便回摇光宫休息,然而她终始无法安下心来,夏则夷乃为魔宗之子向晖的朋友,为探路而来。向晖终是萧真人的一大心病之一,据春秋师兄所言,这个向晖实力不容小视,乃一头食人之恶虎,日后定是『青云门』最大的隐患。

  她是不相信二十来岁的向晖能打得赢萧真人,偏偏这个『兵器谱』上『奇』之列第五位的『翼弓』夏则夷出现后,心里就越发之不安稳,再想起前日路雪的话,自己要主动争取,即使失去了,也不会后悔。

  也不知那来的勇气,让她来到了『天玑宫』,但向一个男人表白心迹,女儿之家终是脸皮薄,她选择悄悄潜入,没有惊动其他人。谁想到萧真人因为柳如雪有怀胎一事,对向晖之事最为敏感,他并没有回来休息,而是继续带队与玉书真人分头搜山,让水月真人撞了空,只发现高达与林动在饮酒谈心。

  水月真人正欲离去,恰好听闻林动说起柳如雪之事,好奇之心的驱动下,使得她停留了脚步,却为此听到让她心碎的消息,萧真人宁愿接受一个一女侍二夫的女人,也不想愿意接受自己这个黄花大闺女,甚是受刺激。

  林动护母心彻,对她出言不逊,更添水月真人的恨火,恨乌及屋,越看林动越是不顺眼:「再说一遍又如何,一女侍二夫不是荡妇,哪请问是什么?难不成还是贞洁烈妇?」

  「我不准你这样说……」林动如一头发狂的蛮牛,朝着水月真人就扑过去。

  他并非痛恨水月真人辱其母,而是水月真所说句句皆让他无法反驳,在他的认知之中纵然此事不能怪其母,内心却是无法接受,或许这是他以前玩弄人妻的公孙月的报复,出手攻击,仅仅只是为了掩饰。

  「以下犯上,找死!」水月真人怒眉一扬,内元急提,气自发,寒气急扫四方,只要林动碰到身前三尺,绝对要他好看。

  「住手!」高达一把上前将林动抱住,强行甩回椅子之上,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目无尊长,你这是当弟子的本分吗?以下犯上,当场击毙,也不为过。」林动吃了一记耳光也冷静下来,水月真人的武功远胜自己。刚才的冲动,吃一顿打是小事,就算被她当场击杀了,掌云青云真人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当然水月真人不会杀他,绝对能让他生不如死。一想到此,感激地望了一下高达。

  高达微微点头,转向怒火中烧的水月真人,无惧其浑身杀气,走到其身前三尺之处,行礼说道:「师叔,我知道你很生气,很伤心。可此事对我们来说一样很伤心,不知该怎么办。雪姨是我们的长辈,我们能说什么?大家同是可怜人,何必相互为难呢……」

  高达此话确实出自于真心,萧真人与雪姨的婚事,其实在他心里是举双手赞成的。可是昨晚在百草师叔处,偷听到雪姨所怀的孩子好像不是师尊的,那时他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明白了,雪姨怀的孩子真的可能不是师尊,而是掌门师伯的。

  他该不该告诉师尊这件事,师尊他知道?要是师尊知道后,会不会伤害到雪姨,手掌是肉,手背也是肉,他真的为难了。

  「哼……」水月真人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高达的话起到了作用,还是出于她觉到二打一没胜算,收回了一身的杀气………… …… ……

  「喝……这一点酒量,就学人借酒消愁,你俩个还真是没用的废物!」高达与林动惊得张大嘴巴,望着一杯接着一杯将烈酒灌入肚里的水月真人。

  再看到她跟前摆满了好几个空酒瓶,还有脸上找不到半点酒醉之色,仅仅只是染上了一点艳红。实在无法想像到一个女儿之家,这么能喝酒,这么多酒喝下来,他们俩个大男人都有了七分醉意,她却一点事没有。

  也完全没法想像,本是杀气腾腾的兴师问罪的水月真人,在高达劝说后,撤气收功。心情仍是什么之激动,导致有些口干,看到桌子上的酒,也不顾礼仪拿起就喝。林动因其辱其母,赌气将拿起剩下酒搂怀内,狂灌起来,两人一下子就较上,最后演变成三人围在一桌,喝闷酒消愁。

  「没酒了?还不去拿酒来,快点……」水月真人拿起一个酒瓶倒了几下,一滴酒都倒不出来,玉手不断拍着桌子,气恼恼地朝着高达叫着。

  高达和林动正想趴在桌子瞌睡下,听闻水月真人拍桌子,不耐烦地望过去。

  不想这一看,眼珠再也无法转开,水月真人娇眉横行的样子,说不尽美艳动人,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词已无法形容她之美,跟往日那张谁都欠她几万两的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此刻的水月真人之美,实乃两人见过的女人中最美女子,纵使是当日公孙月与其相比起来,仍要逊色不少。为什么自己以前不觉呢?

  两人稍稍一想,便明白个中原缘,以前水月真人凶名过盛,加之是他们的长辈,他们又不懂人事,自是生不出这般念头。当下他们皆已懂人事,又灌了不少酒下肚,借酒壮胆,以女性的角度欣赏起来。

  水月真人见高达与林动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放在平时绝对给他们好看,只是现在几杯黄酒下肚,反而有一种十分骄傲的感觉:「看什么?我美?美有什么用,总是有人不懂欣赏,还不快点去拿酒?」

  「嗝,等等,弟子马上去拿。」高达回过神来,迈着有些摇晃脚走出了门,朝着庭院里萧真人的房间走去。

  推门进去,却见到苏茹正捧着几壶酒,笑呤呤朝他走来,顿时吓得他酒醒大半:「师婶,你怎么还不走啊?这里不能再呆了,要是让水月师叔发现,咱们两个小命不保。」

  苏茹瞪了他一眼,将几壶酒塞到他怀内,有些委屈地说道:「你以为师婶不想走吗?先前见你把林动那个小子拉进客厅后,等了一会儿正想走,结果一出门就遇着水月妹子朝这里赶来,吓得我只好躲进这里,你反怪我?」「好了!是我的错……」高达平生最受不了女人落泪的样子,看着苏茹泪水都快要丢掉,心里一软,将酒摆到旁边,轻轻将其搂入怀内安慰。

  苏茹被他搂怀里,身子一软:「臭小子,算你还有点良心,亲师婶几下。」「好好……」高达刚刚被水月真人的绝世的容颜激了绮念,也正想有个地方发泄,一口吻在苏茹在小嘴上,大手也不老实地在其身上游山玩水,寻幽探穴起来,弄得苏茹喘息连连。

  苏茹松开高达的热吻,轻轻将他推开:「你真不怕死啊?」高达很老实地回答:「怕!」

  苏茹狡黯说道:「那还不快点过去把水月妹子灌醉,好让师婶脱身,另外水月妹子正值失意,你们俩个大男人可把握机会哟?」「她是我们的长辈!」

  「什么长辈?按辈份而言,她只是你们的师姐而已。」「师姐?」高达也醒起了前日水月真人也曾向他言及过,她只是地位尊崇,方跟萧真人平辈相论,实际在辈份上她只是自己的师姐,不由想起水月真人刚才脸红的样子,忍不住怦然心动。很快又将其抛之脑后,如果水月真人真的是自己师姐的话,那么路雪不就成了自己师侄了,这怎么行?

  「别胡说这种不彻实际的胡话,你还是尽快点离开。」高达轻斥苏茹几句,又在其脸上亲了几口,拿上旁边的几壶酒,轻轻关上房门,快手快脚赶回客厅里去。

  水月真人等了许久有些恼怒,一见到高达,劈头就骂:「你的动作真慢,拿个酒也慢吞吞的,真不知道你有啥好的?这么多人喜欢你,本真人还那句离我的弟子远点。」

  高达不敢顶撞她,事实上也是他的失误,只顾着苏茹亲热,忘了时间,只是将酒摆到桌子上,低首不发一语。水月真人见他不反驳,而林动也只是一言不发地喝酒,没人理会她,心中怒气更盛,也拿起酒喝过不停。

  这个时候,水月真人真的希望这些酒能让自己喝醉过去,如果醉了,那么就不用这么伤心了。但她清楚自家的事,她自幼体质特殊(用今天科学的话,就是人体之内晦量过多,与酒精中和了。),酒这种东西是喝不醉她的。

  年轻的时候她曾为了接近萧真人,跟其喝过不少酒,每每都能将萧真人喝到酩酊大醉,水月真人自己却一点事没有,俗言有讲的『千杯不醉』只是夸张之语,可用在她身上却是最合适不过。

  再者『娲皇靖灵功』大成,一身玄阴真气,这些烈酒有如一滴墨水置身汪洋大海之中,用『万杯不醉』来形容也不过分,这也是她敢在这里跟两个大男人一起喝酒的原因,她要等萧真人回来,借着酒意壮胆向他问个明白。

  高达也不知何故,经苏茹刚刚的一撩,他发现此刻的水月真人美极了,忍不住一边喝酒,一边偷偷地看着她。有道是灯下美人,越看越美,望着水月真人艳红小脸,他慢慢开始醉了……

  醉的是不止高达一人,那边林动早早地醉得趴在桌子上打着酒嗝,喝不下去了,甚至连水月真人也觉得自己喝醉了。水月真人喝着喝着,忽然觉得小腹处生出一股热流直涌而上,燥热难忍,双眼朦胧,身子软绵绵的,这就是喝醉的感觉吗?感觉真不赖。

  思索间,水月真人的神智开始恍惚,难受地揉了下眼睛,好似看到了萧真人就坐在旁边,冲动的她一下子扑过去,一把将其抱住:「三师兄,你终于回来了,师妹有话要对你说,你一定听我说啊!」

  那边高达忽然觉得一阵头昏眼花,视线开始有些迷糊,突然有一股娇躯扑入自己怀内,将他紧紧抱住,定眼一看竟是张墨桐?心里讶异万分,墨桐怎么出现在这里,却因为对方绵绵之音,生不起一点怀疑:「我在听,我在听。」水月真人在『萧真人』怀内,满脸的幸福地细说着自己藏于心里多年不敢说的话,纵使被对方无情拒绝:「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在你指点我剑法的时候……」

  听着怀中『张墨桐』的绵绵情话,感受着美人珑玲有致胴体,体内的『淫元』在此刺激下莫名燥动,全身上下变得燥热无比,一双大手不自觉地在美人身上游走,挑逗着敏感部位:「我也爱你,这段时间我好想你啊!」「真的吗?你真的爱我?」水月真人听闻『萧真人』的情话,欣喜若狂,同情也感受『萧真人』身上那足炙伤人的体温,那温度竟像一把烈火般将她整个人点燃一般,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消失得无影无踪,任对方使坏的大手在自己玉臀,胸部,后腰等敏感地方抚摸。

  「嗯嗯……唔……别摸哪里……三师兄……唔……不要……嗯嗯……」高达的大手按在美女硕大的丰胸之上,隔着衣物用力搓揉着那双柔软的玉女峰,入手的触感几欲让他发狂,听着美女的呻吟声,有点觉得不像是『张墨桐』的声音,定眼一看怀内的美女哪里还是『张墨桐』,正是他另一位思念已久的红颜『花染衣』,花染衣对他恩深似海,内心中一股柔情升起,缓缓俯首,轻轻吻在樱唇之上。

  「嗯唔……」水月真人娇哼一声,玉齿被一根粗大的舌头顶开,小舌被其卷起来纠缠,全身立时如同触电一般,心神似乎飞到九天之外,灵魂仿佛出窍了般,再也无法去深思,这一切是否真实?

  另一边的林动也在醉眼之中,看到却是他的娘亲『柳如雪』正躺在大师兄怀内,与敬爱的大师兄交吻在一起。此情此景,不管是身为人子,还是身为男人,都是不能忍受的,却偏偏『柳如雪』是他娘亲,他有何资格指责,心中积压已久怒火爆发:「你这么想男人吗?我也是男人啊。」林动撑起身子靠过去,一把将『柳如雪』从大师兄怀内拉过来,「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天晚上为什么要跟大师兄做哪种事?你要我怎面对他啊!」说罢,对着那双湿润红唇狠狠吻下去。

  「啊……你……怎么会有……两个师兄……你……是当年教师妹的……哪……就叫你萧哥哥吧……」水月真人被人从情人怀内拉走,满腹恨意,不想待看到那人脸孔,竟是三十年前她初进『青云门』时,首次见到中年萧真人的模样,是那样充满风霜与成熟的男人,是她心中最完美的模样,心神再也生不出对其的恨意,热情如火回应着,用刚刚学回生硬技巧讨好着。

  林动早已欲火焚身,可理智仍在告诉他,对方是自己的娘亲。谁知道的吻上了娘亲『柳如雪』的朱唇后,对方的舌头居然主动伸进去胡搅乱搅。头脑一热,也全然不顾,狠狠吸那根香舌不放,一双大手撕扯『娘亲』的衣服来。

  与此同时,被夺美女的高达也是大火,正想将美女抢回来时,却发现美女此刻已变成了朱竹清,夺走她的人正是『丁剑』,朱姐姐正忘情跟其热吻着。情景仿佛回到那时,朱竹清为他解毒的时候,使得高达气愤不止,他要夺回朱姐姐。

  他记得丁剑说过朱竹清拒绝不了他的调情手段,想要夺回朱姐姐就只能比他更强调情手段,取代他在朱姐姐心中的位置。他狂乱而火热的吻,如雨般落在『朱姐姐』的耳朵、粉颈还有脸颊上,吻的同时两双手也没闲着,四张厚实的手掌如火球般烧灼『朱姐姐』全身,口手并用的同时。

  林动看到高达凑首与他一起吻『娘亲』,气恼之下使劲将『娘亲』扯过来。

  用边过大,加之昏头昏脑,三人碰撞地跌倒在地上。水月真人眼中发现以前对自己不屑一顾的萧真人,不管年长的与中年的竟然都在争夺自己,幸福甜蜜得不知身处何,小嘴娇哼:「不要抢,人家全身上下都是你们的,不要抢啊……嗯……」

  「呵呵,要开始了……」三人在地上翻滚的姿态,一点不留地落入客厅外面一位藏到暗处的黑影眼中,嘴角处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

  高林两人经这一摔,脑袋晕晕,再看美人时却变成公孙月,从其樱唇里吐出惹人犯罪的娇哼声。时间仿佛回到那晚两人合力为公孙月解毒情景。两人皆是兴奋无比,四手配合无间,便把美人给剥个精光,道袍,内衣,肚兜,里裤甩得客厅四处都是……

  『公孙月』成熟丰腴的胴体,一丝不缕地完全的呈现在他们的面前,雪白娇嫩凹凸起伏,如同最美的艺术品。两人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动作,欣赏这具不似是人间所拥有胴体。柔顺的长发散落至腰间,绝美的五官中带着柔媚,雪白的脸庞潮红一片,蜷缩在林动怀内,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不让神秘地带风光外露,头颈微侧依其肩膀,美目微闭。

  水月真人身材丰腴,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加上全身肌肤雪白无瑕如白雪,简直像个羊脂白玉作成的绝世美人。硕大的玉乳虽没有李茉母女那般庞大傲人,却也是极有弹性又不失柔嫩,高达的一大手握住,仍有大片乳肉脱出,乳晕略为小巧,樱红色的乳头在白细肌肤的衬托下,就像两颗葡萄般。

  丰腴的腰枝,不像少女那般纤纤一握,却是肥瘦适中,恰到好处,有如美玉一般。林动激动地用宽大的手掌握住腰间两侧,那柔软的触感使人成狂,低首一看,白晰光滑又带弹性的玉臀勾出诱人的弧度。两人在饱视美女胴体一翻,皆化身成肉欲俘虏。两张大嘴盘踞在美人的胸前,两朵娇艳的乳头,更是品尝的目标。

  「三师兄,你们好像孩子啊,呵呵……」水月真人看着两个『萧真人』如孩子般吸吮自己的双乳,乳头传上又酸又麻的快感,使她的身心无比舒畅,同时也让身体上那股燥热更加强烈,两腿间的小穴一阵湿润,深处更是空虚无比。

  水月真人娇滴滴的笑声,使得两个男人瞬间化身野兽,两个男人一人一边,咬一个乳头用力吮吸,一人一条美腿大力的揉捏抚摸,成熟娇嫩的绝世胴体在抚摸下颤颤发抖。

  林动吮吸着水月真人的奶子,侧目看了高达一眼,已经分不清现在是真实还是虚幻,好像自己与高达仍在那一晚,未曾回到『青云门』,未曾得知那一件让他无法接受的事。

  只记得两人一起为公孙月香艳解毒,只记得大师兄让他先上公孙月。林动激动地身体上前,嘴唇压上『公孙月』的小嘴狂吻起来,那团硕大的娇嫩玉乳上沾满了口水,发硬的乳尖更在其之下发出阵阵水光,暴露在了空气中。

  「好美,这对乳子太美了……」高达正在吸着另一只玉乳,见另一只空了下来,贪心的他连忙伸手将其握住,像揉面团一样搓圆捏扁,还将粉嫩的乳头夹住玩弄,说着还探首过来将其含进嘴里,两个玉乳一个不落,雨露均沾,弄得啧啧有声。

  玩弄了半天玉乳后,高达想去亲吻『公孙月』的樱唇,但林动的大嘴却在上面肆虐。高达只好求其次,放开手中玉乳,摸着欺霜塞雪的肌肤滑向下面,捉住『公孙月』的小脚丫,从脚趾开始,一只只地含进嘴里,舌头还在趾间滑动,看着颤抖的美腿之间若隐若现的美色,胯间的大肉棒立刻肿胀抬头,将裤裆顶成个大账篷。

  水月真人看到以前受人敬仰的『萧真人』,此刻竟然下贱地为自己舔弄脚趾,做着比奴仆还下贱的事,大大的眼眸中一片迷离。她的心十分之心疼,在她印象之中萧真人应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怎么能为一个女子做如此低贱的事?他应该娶的女人更是高贵无比,怎么能是柳如雪这种一女侍二夫的女子,那是对他的侮辱!

  然而偏偏到了自己身上,『萧真人』如此作贱自己,她的内心竟尔有一种刺激。这样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对自己竟像个奴仆一般,内心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与刺激,不由自主地将脚趾向其嘴里送,还轻挑用力轻轻夹动对方的舌头。

  高达的舌头被其夹扯,微微的刺疼使得他更是发狂。坐直身子,抓住『公孙月』的膝盖按向两边,让她的双腿更加张开,小穴凸高挺起,美腿中间那一抹嫩红差点晃花了他的眼睛,怪叫一声:「这真是白虎啊!」美人的小穴上白白净净,全然不见一根毛发,鼓鼓的两片大阴唇紧紧闭合,雪白的颜色跟周围的肌肤不分轩轾,上面没有一个毛孔,乃是纯天然的白虎,传说中白虎凶星。

  『白虎』高达只在传说中听到过,即使是朱竹清那个无毛小穴,也不过是上面的毛被丁剑刮掉了吧。真正的『白虎』可也从来没有见过,今天竟真的见到了,他大喘着粗气,双手压住膝盖又用力往下压去,直到双腿几乎变成了一字才停下,这样的姿势让大阴唇微微张开,内中嫩肉皆可见。

  可能是受男人视线的刺激,小穴红红的肉芽颤抖蠕动着,充满诱香味的春水汩汩流淌,流过菊花,顺着股沟落在了地板之上。这样的美景之下,高达再没心思做别的事情,大脸向下一沈,整张脸覆在了大大张开的美腿间。

  「唔……啊……三师兄……你怎么能,怎么能舔那里……不……啊……脏的……天呐……别舔了,求求你……啊……求你了……不要……」下身处女禁地被袭,水月真人的身体酸软,没有一丝力气,却想将身体中的火热发泄出来,强行挣脱男人的大嘴,吮吸的有些红肿的香唇,发出诱人呻吟。

  「白虎?真的?」林动听闻高达的叫声,转眼望去,只见高达的头部已经将美人的胯间全部填满了,仍可从一丝隙缝中仍看到,柔滑平坦的小腹下,微微隆起的阴阜上当真一根毛也没有,光洁如雪,不是传说中的『白虎』,还能是什么?

  林动看得心潮澎湃,只恨自己选错了位置,只好双手再次攀上那两个白嫩坚挺的玉乳,大手刚接触接,便能感受到其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这弹性和当日的『公孙月』的比起来更是一点也不差,而且俏丽的乳头和粉色的乳晕充满了诱人的色彩。

  「不要啊……萧哥哥……你别捏了……萧师兄……你别舔哪里……」水月真人大声叫喊着,她一个没有任何性经历的女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做春梦,梦到与萧真人恩爱缠绵,也没想过会让他舔自己处女小穴,感受着下面酥麻酸痒。

  加上还有一个男人,不停的把玩她的玉乳,最敏感的三点遭受攻击。水月真人成熟丰满的身体不住颤抖,小手伸到下方,想要推开那让自己难过的『萧真人』,可手伸到下方却插到了其发间,用力的按压。

  高达越舔越兴奋,舌头从下方刮过穴口,直到上方的阴蒂,舌尖在阴蒂上挤压几下,再次向下,来回往复,时不时张开大嘴将整个小穴含在口中,舌头向嫩红的小穴中探入几次,如肉棒抽插一般。越玩越是兴奋,就在他再次将小穴包住大力啃咬的时候,忽然感觉美女的身体一颤。

  「啊……死了……要死了……」伴着悠长的呻吟,高达只觉自己的脑袋被『公孙月』的美腿夹住,她的双手插在发间用力向下按压,丰满的玉臀用力的往上挺,一声呜咽,高达只觉一股热流从穴口喷出,一丝不拉的喷到了他的口中。

  「我要操你了……」高达猛的从美女腿间挣出,嘴脸上粘晶晶一片,吃下美女人的阴精,丹田处的『淫元』练化无穷无尽精力,使得其肉棒更加之肿大,急需找一个肉穴插进去。

  旁边的林动见高达闪开,正在脱自己的衣服,松开手中的玉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到了『公孙月』的腿间,也不管那还有高达的口水,恶心与否,嘴巴一张便含了上去。

  「师弟,你……」高达郁闷的看向占据自己位置的家伙,林动却是头也不抬,也不回话,而是一个劲地不停舔弄。见林动没有让开的意思,高达只好爬向前方,同时脱下了自己裤子,双腿跨跪在玉首两侧,夹着玉首固定,捉住『公孙月』柔柔的小手握在早已一柱擎天的大肉棒上面。

  水月真人此刻美眸一片迷离,脑海中空空荡荡,只觉自己灵魂都要飞出了身体,三十多年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刺激。这样迅猛的快感让她几乎忘记了一切,只剩下了身体的本能,感到小手握住了一根火烫的东西,直到一股腥臭的气息充斥嘴间,巨大东西在嘴里滑进滑出方有点意识。

  待意识回归,迷朦的双眼中,是一片拥有六块腹肌的健美小腹以及乌漆吗黑的一团阴毛,紧接着便发现男人的阳物插进了自己嘴里,阳物异常之巨大,将她的小嘴张大的极限,方勉强能将含住。

  这样的巨物使得她又惊又怕,内心却又有着莫名崇拜,原来萧师兄的阳物这么大。闯荡江湖这么久,水月真人虽是处女之身,却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女,她在捉弄淫贼时也曾看过一些淫贼手段。

  也听闻过一些妇人背后的谈话,知道阳物的大小也是男人的一种骄傲本事,男人阳物大,同样也是女人骄傲的一个本钱。萧真人的大肉棒如此之大,已经完全超出了她所有的见闻,禁不住为自己拥有如此巨物感到高兴。高兴还高兴,当下却是一点也不敢动,这么大的阳物,一小心可是会误伤到自己的。

  高达见到『公孙月』没有反抗,而是努力张大小嘴含住自己的大肉棒,便捉住水月真人小手放在自己蛋蛋上,兴奋的扭动着身体,看着自己大肉棒在樱红的小嘴中进进出出,小腹处『淫元』燥动得更历害,想让他狂抽猛插。

  可高达还是忍住了,他知道『公孙月』不喜欢玩深咙的,只喜欢含住龟头部分舔弄而已,也不喜欢男人抽插,当下自己这样轻抽慢插能让她接受已万幸,岂敢过份造次。

  但是高达并不知道,他现在挺动着屁股,如同操穴一般慢慢操干着的小嘴主人,并不是什么『公孙月』,而他的师叔水月真人,第一谱『绝色谱』排名前三的美女,黝黑的阳物配上绝世的玉颜,如此的反差,真是逼人成狂啊。

  下面的林动看着高达的大肉棒在自己刚刚亲过的小嘴中进出,一张脸黑的如同锅底。自己亲嘴,大师兄舔穴,自己舔穴了,大师兄又操小嘴,好像自己总在吃他的剩饭一般。想到这里,在水月真人被亲吻的泛红的小穴上亲了一口,迅速脱掉裤子,露出了他那七寸长的大鸡巴来。

  「是你让我先的……」林动一双通红的眼睛兴奋的看了上面一眼,他完全不知道身下的女子并不是『公孙月』,而是他的尊敬的水月师叔。在欲望驱使下做出逆伦之事,抬起水月真人腿弯,屁股上前一凑,紫红色的龟头贴在了穴口滑动,沾满玉液后,慢慢用力,一点点撑开了肉缝。

  「疼啊!」巨大的龟头乘风破浪而入,眼看就要触及那张处女膜,巨大胀裂疼感,使水月真人疼痛不止,本能地一把掀翻跨跪在玉首上的高达,同时撞翻了林动,制止前进的大肉棒的前进,急着挺身想坐起来。

  不想,双脚仍被林动抱住,脱不出来,小穴里仍含着大肉棒前端的大鸡巴,胀疼仍在。吃疼的水月真人觉得有些不对路,举掌就想打下去,可迷朦的双眼中,看到的是依然是一脸萧真人年轻时的脸孔,芳心一阵慌乱:「萧哥哥,好疼……拔出来,我们不能这样……这个要留成亲那晚的……」林动感受着小穴内肉芽蠕动时,对龟头收勒夹放的快感,哪里舍得就此离去。

  不由分说地将拉水月真人按趴在自己胸膛之上,两人平躺在地上,一边用手指揉动另一个乳头,一边抬头轻舔着水月真人嫣红的耳垂,另一只手还伸到背部不停的划着圆圈:「阿月,别怕,我会慢慢地的。」受着暗恋多的情人『萧真人』安抚,水月真人本来拥有一身高强的武功,想杀掉高林两人绰绰有余,但却温顺得如绵羊任何其玩弄,林动也不敢鲁奔插进去,仅仅用龟头在小穴口处进行轻抽细插,慢慢地使得水月真人呻吟不止。

  「舒服……这是怎么回事,不疼了,反而有点好舒服,萧师兄的大……大……大东西,嗯……让师妹舒服……」

  这边两人玩了起来,另一旁的高达也是兴奋之极,他被水月真人刚才一掀,倒趴在旁边的地上喘息,这个角度刚好看到娇嫩的小穴,被林动的大龟头带的进出翻转,粉色的菊花一收一缩,肿胀的鸡巴难受之极,小腹里更是邪火生起,他的眼睛越来越红,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意。

  摇摇晃晃地爬到林动两人旁边,双手抓住沾满汗水的晶莹翘臀用力一分,那粉色菊花如同花开绽放,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龟头上摸了几下,半蹲的身体微微一欠,龟头便顶在了菊花处。

  正在享受林动温情如水的抽动,水月真人只是觉得屁股热热的,除了兴奋却没有感觉到其它。当然,她也是不知道还有后庭花开这一说,在感觉菊花处越来越胀时,水月真人转过头,迷朦眼中却是年老『萧真人』顶着自己后面,红唇轻启,「萧师兄,你,你怎么到我后面了,好,啊……」水月真人还未说完,忽见年老的『萧真人』眼中闪开一丝渴望之色,便感觉小菊穴处一种无法形容的火辣辣的感觉袭满全身。高达如驴根的大肉棒缓慢却坚定地插进她的菊穴之中,使得她根本无法控制身体,屁股不由自主向前一缩,向下一压。

  林动原本只有一个龟头插在小穴中,一下子七寸多长的大肉棒全部进入了穴中,巨大的龟头捅破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深深陷入花心之中。如此同时,高达的小腹也完全贴住她的玉臀,三个人紧密贴合,再无一丝遮掩……菊花、小穴同时破处,水月真人一阵晕眩,昏迷过去。

  水月真人是昏迷了,可是高林两人却因为肉棒插入美穴中,越发之狂乱,他们仍旧用着的自己大肉棒在小穴与菊穴里进进出出。如同夹三明治一般将水月真人夹在中间疯狂的操干,尤其是林动狂抽猛插,带出一大片的玉液,玉液之中还带着片片落红……

  此时,一直躲在客厅处面偷看的黑影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笑意:「『梦幻迷离』,不愧是天哥哥用来偷香窍玉的霸道春药,中毒者不但会发情,还会产生幻觉,认为自己与最爱之人相处而忘情所以,对付拥有『纯阴体质』的女人最合适不过。

  两位小师侄啊!师婶的这份大礼,喜欢么?」

  黑影又在外面偷看了一会儿,发现高林这两个小子动作越来越大,心里有些害怕,这么大动作会不会把水月真人弄清醒过来。但是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水月真人是从昏迷清醒过来,却依然深陷在春药之中。

  她在痛哭,责骂一会后,小嘴里竟发出了不自觉的呻吟,竟然配合着两人扭动起了屁股。从黑影角度偷看过去,两条美腿大大的分开,雪白的屁股被夹在中间,两根粗大修长的大鸡巴在菊穴与小穴中你进我出,仅仅隔着一道薄膜,说不出的淫靡。

  而且水月真人的叫声越来越大,三人在地上不断的变幻着姿势,一会儿林动在身下,一会儿高达在身下,林动射过一次后,跟高达换了位置,高达操穴,他操菊穴。三人皆是如痴如醉沉醉在性爱之中,水月真人一边哭一边叫喊,啪啪声,噗噗声,男人的低吼声充满了小小的客厅……

  「不……不要弄了……啊……那里要坏了……啊……我,我要来了,啊啊……萧哥哥,萧师兄……用力……啊……师妹要你的大鸡巴,啊……我又要来了,天呐……快射到里面……师妹……要给你生个儿子……传宗接代,为萧家诞下香火……好烫……啊……死了……射满了……啊啊啊啊……」门外的黑影听闻水月真人的淫叫,身体上也升起一股燥热,一双玉手抚摸着自己玲珑有致的娇躯:「什么第一谱『绝色谱』前三的冰霜美女,还不是男人胯下的骚货,刚破处就这么骚。生儿子?最好今晚就怀上,你要是怀上了,以后你就飞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正当黑影得意非常之刻,忽然听闻远方传来一阵吵嘈谈话之声,心中一惊:

  「难道是萧真人他们回来了?不行,我不能让他破坏了我的计划,只差一步了,一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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