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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穆桂英征南】(1.1-1.7)作者:zzsss1 由 木人铁剑 于 2019-02-01 13:45 【穆桂英征南第四卷之困龙山】(6-10) 2018年12月14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6、敌营中的萧元帅 萧赛红一丝不挂地被关在一座地牢的刑房里。确切点说,是被吊在这里的。 自从误入火雷阵,被金银道人活捉,献给了豪王李青。李青贪图她的美貌,将她 的衣服剥掉之后,强行将她占为己有。而在那之后,她的衣服一直也没再穿上过, 甚至连绳子没被解开过。此时,一根足有拇指那么粗的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再 胸前打了叉之后,向后绑住了我的双手,把萧赛红胸前的两个乳房勒得圆鼓鼓的。 一条同样的绳子从梁上垂了下来,把她的身体悬空挂了起来。她的两个脚踝上也 被分别绑着一根绳子,分开吊在房梁上,绳子的长度刚好只能让她的两条小腿弯 曲,脚底朝天。 这是一种恶毒的吊法。绑在萧赛红脚上的绳子和屋梁有一定长度,而她的双 脚并没有被分开固定,所以双腿还是有一定活动的限度,甚至还能夹紧大腿。但 当她双腿夹得时间过长了,绳子的张力又会使得她的双腿变得酸痛无力。这样, 他们就可以强制分开她的双腿对萧赛红实施强暴。虽然,萧赛红的的双腿足比南 唐的所以将官更有劲,但当在她耗尽体力的时候,他们再行强暴,也是不费吹灰 之力。萧赛红心里明白:他们是很享受我在被强奸过程中的挣扎和无望。 萧赛红的身体在空中晃晃悠悠,脑袋昏昏沉沉的,屈辱、无助萦绕着她,使 她感到越来越深的绝望。 在恍惚中,她听说豪王李青和洪飞把他们的所有部队都撤退到困龙山里死守, 准备拖垮大宋的南征军。而她也被带进了这里。在来的路上,她看到了困龙山的 山势险峻,甚至比她想象中还要险峻。如果给她一千军队,就可以抵挡南唐的三 十万兵马。但现在,她却是以俘虏的身份来到这里,这更让她迫切地担忧起来。 如果宋军无法攻破这里,那么她的命运就从此被打上耻辱的烙印,永留史册,再 也无法翻身。 “对了,听说前几天豪王李青企图凭我诈降穆桂英,企图把她也活捉了。可 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让李青有了底气,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他们的要求?我想, 她不应如此莽撞孤身来困龙山,凭借她的睿智,肯定能识破他们的诡计。”萧赛 红在心里不断地祈祷着,现在唯一可以救她逃出虎口的,只有穆桂英。在白天, 她见识到了鼎鼎大名的洪飞国师的护体神功,一把重逾百斤的达到砍在他的头上, 他不仅毫发无伤,还在刀口上蹦出了一个碗口大的缺口。有了这样的神功,他可 以在战场上立于不败之地,纵使武艺再精妙的武将,怕是也奈何不了他。而唯一 能破这神功的,世上恐怕只有穆桂英一人了。 萧赛红已经不是一个清白的人。这几天,连续数宿,她都在被李青、李广两 兄弟轮流奸淫。而在此之前,来被送来困龙山的路上,还遭到了金银道人的玷污。 那是两个令人作呕的人,萧赛红简直无法想象,他们两个人趴在她身上泄欲的那 副丑陋表情。 李青和李广赤身裸体得坐在一把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同样一丝不挂 的精壮汉子拿着带刺的荆棘条奋力得抽打着萧赛红的脚心。荆条每一次重重地落 下,都会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击打声。同时从脚心传来一种尖锐的疼 痛,让萧赛红的身体瞬间有种疼痛酥麻的感觉。 萧赛红扭动着脚踝,她并非不知道,让两个脚掌左右晃动的动作很是难看, 但为了躲避那一次次呼啸而下的荆条,她只能如此。但被悬吊在空中的身体,几 乎不能动弹,所以脚心仍然被频频抽中。这让她无奈得几乎有种想发疯的冲动。 萧赛红低垂着头,那一头她常常引以为傲的乌黑秀发垂下来挡住了她的脸。 她已经被他们折磨得浑身乏力,身体软绵绵的,只有每次当荆条抽下来击中她的 脚掌的时候,剧烈的疼痛才会刺激着她几乎麻木的神经本能地抽动一下,同时无 法抑制地发出无力的呻吟。 豪王看上去很兴奋,挥舞着手大喊:“快!动作快点!别他妈的婆婆妈妈的!” 两名汉子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使出浑身解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顿时,荆 条加快了落下的频率,抽打在萧赛红的脚心发出的“劈哩啪啦”声也密集起来, 像数不清的雨点落在地上。连续不断的疼痛使她紧张地缩紧了身子,不停地在半 空胡乱无力地挣扎起来,样子像猴子一样可笑。 萧赛红悲哀地想道:十几天前我还是叱咤千军的女元帅,现在怎么突然却成 了被别人扒光衣服,吊起来毒打的阶下囚?命运的转折突如其来,令她猝不及防。 这让她开始同情穆桂英在三江城里的遭遇了。而在此之前,她甚至想不明白,为 什么她堂堂的大元帅,却会屈服于一名小小的敌国将领。甚至还打从心底里嘲笑 过她。 李青看到萧赛红被打得像跳舞似的在空中颠窜,好像愈发兴奋了,他自顾自 地手舞足蹈起来,完全不顾及自己是一国之君的形象。 这种折磨持续了约一炷香的时间,李青才示意两名汉子住手。萧赛红顿时像 得到了解脱,长出了一口气,身体瘫软得放松下来,被绳子挂在半空中不停的晃 悠。她已经没有精力再承受一次他们的折磨了。“千万不要再继续了!”萧赛红 暗自祈祷着。 李青走到她的面前,轻轻托起我的下巴,他的手粗糙地像是嵌满了砂砾。阴 险地嘲讽道:“怎么样?萧元帅,是不是很过瘾?” 萧赛红瞪着他,眼睛里一定充满了怨毒,恨不得亲手把他剁成肉泥。她用咬 牙切齿的声音说:“狗贼,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是的,她现在一心只求一死! 因为光明正大地死也比这样被吊着受屈辱强,如果她现在这个样子被别人看见, 今后就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了。 李青“哈哈”大笑,笑声假的像是故意发出来的。萧赛红知道,他是因为害 怕,害怕到几乎已经闻风丧胆的地步。因为在不久之前,她一夜之间让李青设在 寿州城外的连环寨统统报废。而连环寨,是李青苦心经营了好几个月的寿州外围 的防线,他曾企图借此抵抗宋军日益逼近的步伐。大破连环寨,也成了萧赛红在 征南战争中最光耀夺目的一场战役。但他应该是不想在他弟弟面前露出心虚害怕 的样子,尤其是现在这种大敌当前的时候,他作为南唐的主心骨,更不应该有害 怕的表情,所以才用笑声来掩饰他的恐惧。 李青是个色厉内荏的人,装出一副很强硬的样子踢了萧赛红一脚。被吊在空 中的女元帅,根本就没办法躲避,眼睁睁地看着肚子被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 萧赛红的小腹顿时疼得抽搐起来,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李青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咧着嘴残忍得笑着骂道:“贱人,你都已经这个样 子了,还逞什么英雄?我看,你是嫌被打得不过瘾是吧?”他招呼两名汉子继续 给她用刑,说:“你们两个今天给我好好修理修理这个娘们!对了,用那个!” 他的手指着墙角的一支蜡烛。 萧赛红从来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竟想不通他们怎么用蜡烛折磨她!在害怕 的时候,竟然有种好奇感。 两名汉子对视一眼,丢在手中的荆条。其中一名汉子走到墙角,拿起那支足 有手腕那么粗的蜡烛。他在屋里的火盆上取火点起了蜡烛。顿时,烛芯上燃起了 一簇红红的火苗。不一会儿,火苗的高温就烘烤着蜡烛的顶端,开始变软,融化, 蜡油顺着蜡柱往下流淌。在蜡柱的外壁上留下一道道凹凸不平的轨迹。 另一名汉子的双手粗暴地拨弄着萧赛红的屁股。这才让萧赛红开始惊慌起来, 她呵斥道:“你想要干什么?”她话音还没落,他就已经把她的屁股向两边掰开。 萧赛红虽然看不见,但能清晰地感觉到肛门处一丝凉意,她从未被侵犯过的屁眼 已经全部暴露出来。 拿蜡烛的那名汉子将蜡烛举到萧赛红的屁股的上方,慢慢地倾斜火苗,积在 火苗下的蜡油满溢出来。可怜的女元帅这才意识到他们的目的,她的心像是被一 只大手紧紧攫住了,恐惧地透不过气来,大喊:“住手!你们这些畜生,赶紧给 我住手!” 萧赛红艰难地扭过头,正好看见一滴蜡油滚落,滴进她的屁眼里。在滚烫的 蜡油刚沾到皮肉的时候,她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蜡油发出的“吱吱”声。那火烧火 燎般的疼痛让她几乎失去理智。她用尽全身力气叫了出来。那叫声,甚至连她自 己听了都惨不可闻。她又一次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身体本能地狂颠起来。虽然 并不想如此失态,想要保持一个公主和元帅应有的矜持,但身体已经不再听她的 使唤了。蜡油的粘附性很好,碰到人的皮肤,就牢牢的黏在上面,和人的身体迅 速交换着温度,并马上冷却凝结,不会滑落。这样更加深了萧赛红的痛苦,无力 的脑袋高高抬了起来,脸上一定写满了呲牙咧嘴的痛苦。 紧接着第二滴蜡油又落尽她的屁眼里,像开水一样沸腾的蜡油冒着小小的气 泡,欢快地跳动着。她感觉蜡油滚烫的温度好像流入了窄小的肛道,一直深入体 内,灼烧着脆弱的内脏。萧赛红惊恐而又绝望地尖叫起来,身体狂乱地扭动,吊 在空中的身体像荡秋千似的摇晃起来。 之后每一滴蜡油的落下,都让她感到像在地狱里煎熬般难受。好在没多大一 会工夫,他们终于放过了她的肛门。“谢天谢地,谢天谢地……我快要撑不下去 了!”萧赛红心里暗暗庆幸。 可是她祈祷地似乎过早了,他们并不打算就此罢手,只是想换个部位折磨她 而已。他们又拿蜡油滴她已经伤痕累累的脚心。萧赛红本来以为脚心已经痛得麻 木了,但蜡油滴在上面,还是有一种又烫又痒的感觉。疼痛、害怕、恐惧,一起 朝着她袭来,让她紧张地勾了十个脚趾。 萧赛红拼命地抽紧双腿,身体不由自主地在空中乱舞不停,企图摆脱这种被 火辣辣的烧灼滋味。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被捆绑着,无论怎么挣扎,绳子还是 会把她拉回原位。但蜡油还是无情地滴在她敏感的部位上,让她忍不住想逃脱这 种被羞辱的感觉。她无法想象,自己的脚心竟如此敏感,对他们的蹂躏有种欲罢 不能的矛盾错觉。 在躲避无望,却又实在无法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的时候,萧赛红快要崩溃了。 “现在有谁能来救救我呢?桂英,你怎么还不快来救我?”她心里不停默念。她 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穆桂英了,多希望她能从天而降,把刑房里的这些男人统统 杀光。她再也忍不下去了,荣誉,自尊,身份,低位,现在对她来说,都不再是 重要的了,她愿意用她毕生的所有,来换身体片刻的安宁。不一会儿,她终于抛 开矜持,凄惨得叫道:“住手啊……不要……呜……好烫……” 不一会儿,萧赛红的背上、屁股上、腿上和脚掌上,都被滴满了蜡油。李广 戏谑着道:“萧赛红,你这个样子煞是好看。瞧,那朵朵桃花在你身上绽放了。” 是的,她现在的样子,像是身体上长满了花朵一样绚丽斑斓。 对此萧赛红只能无语地报以摇头。 萧赛红突然发现一件令她无法启口的事情,火热的身体,竟然在如此巨大的 痛苦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迎来了一次高潮。在连续那么多天的折磨后,她的身 体疲惫得几乎麻木,在刚才痛苦和快感交错的当下,暂时失去了分辨知觉的能力, 连淫水在体内泛滥都不曾察觉。她能忍受男人的奸淫而不动声色,却对敏感部位 的痛苦毫无抵抗能力。“我竟然如此不知羞耻,在敌人的蹂躏下高潮了……”萧 赛红羞耻地想着,忽然又萌生了想死的欲望,这次是因为羞愧得想死。 萧赛红感觉有一股液体从下体缓缓流出,虽然想拼命忍住,但效果不甚理想。 眼尖的李青好像也觉察到她身体的变化,马上起身凑到她的双腿间细看。那是女 人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甚至被自己丈夫如此近距离观看,萧赛红也会觉得不好意 思,何况现在是被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如此窥阴,她羞耻得生不如死。 李青终于还是发现了她极力想要掩饰和隐藏的秘密,大笑起来。这次他笑得 是如此开心,如此狂妄:“你这个贱人,想不到你的身体这么敏感,居然被蜡烛 烫出了高潮。你是很享受这种被虐待的滋味吗?” 在萧赛红失态之后,他开始有些得意忘形,已经暂时把对她的恐惧抹得一干 二净。他一把揪住萧赛红的头发,头发拉扯着萧赛红的头皮一阵疼痛,被迫她抬 起头来。他拨开挡在她面前的发帘,残忍地笑道:“贱人,什么公主?什么大元 帅?原来还不如一个妓女!哈哈!” 萧赛红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对他那张扭曲的嘴脸有种说不出的恶心,甚至连 看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就把头别到了一边,骂道:“无耻!你欺负我一个女人, 算什么英雄豪杰?” 李青仍是大笑:“对!我无耻!但你一个堂堂大元帅,又怎会和我这个无耻 的人苟合?” “呸!”萧赛红对他更加厌恶:“谁和你苟合?” 7、萧赛红的又一次初夜 李青笑得愈发阴险,或许在他的眼中,萧赛红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令他闻风丧 胆的人了吧:“要不咱俩现在再苟合一次如何?”他的手不安分地抚摸着萧赛红 的胸部,那是最令萧赛红值得自豪的部位,虽然已是快四十岁的女人了,但乳房 依旧坚挺得像少女一样。她经常可以感觉胸前的肉丘沉甸甸的,尽管在行军打仗 时很不方便,但却让她很是得意。甚至连她的儿媳妇卢凤英的乳房恐怕也没这么 结实巨大。 李青的抚摸让萧赛红羞愤难当,她用听起来尽量严厉的声音说:“滚开!你 这个畜生,放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李青当然不会听她的,而且变本加厉,像只狗似的双膝跪地,用两只手掌撑 在地面上,爬到萧赛红的身下,仰起头,伸出舌头轻轻挑逗着她胸前两个敏感的 乳头。 萧赛红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要她一低下头,就能看到被李青极 力挑逗的乳房。此时,在她的挑逗下,乳晕开始慢慢变小,乳头明显得突了起来, 开始发硬。 李青索性张开嘴,把萧赛红的整个乳头都含进了嘴里,一边用舌头继续挑逗, 一边用牙齿轻轻咬啮,像在咀嚼美味一般。 萧赛红感到无比恶心,但同时感觉自己的两个乳房发胀得厉害,加上被绳子 勒着,好像随时都有爆裂的可能。她情不自禁地再一次失态,难受地发出“嗯嗯” 的呻吟。 李青听到了她的哼叫,没有这样能让他更兴奋了吧。他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她, 轻蔑地说:“贱人,是不是欠操了啊?想不想让孤王的肉棒插到你的小穴里面去 啊?” 被他轻佻得羞辱着,萧赛红气得咬牙切齿,怒骂道:“放开我!混蛋,有本 事你放我下来!迟早有一天,我会将你碎尸万段!” 李青嘴里依然含着她的那颗饱胀的乳头,口齿不清地嬉笑道:“嘿!贱人, 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这么嘴硬。真是个不知好歹的贱骨头。老子今天倒要看看, 你如何将我碎尸万段?”接着,他四肢着地地从萧赛红的身下爬了出来,站直身 子,对两名大汉吩咐道:“把这娘们的脚放下来!” 二大汉马上上前用刀子割断了绑在女元帅脚踝处的绳子。在双脚获得自由的 一霎那,萧赛红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加紧双腿。因为在她两腿间那个羞于启齿的 地方已经暴露在他们面前太长时间了。然后她才想到了反抗。然而可能是被吊得 时间实在太久了,她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劲,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软软的垂了下来。 无论是遮羞还是反抗,她都力不从心。她结实健美的身体被悬在空中,胡乱挣扎 着,修长的双腿让她的脚趾正好能踮到地面,但仍是站不稳,只能半挂在空中, 身体不停晃悠。 二大汉丝毫不容她喘息,分别抓住她的两条小腿,向两边扯开。萧赛红的双 腿马上被分开了一个很大的角度,那个令人羞耻的私密处再次暴露在他们眼前。 他们将她的脚踝绑在钉在地上的两支矮木桩上。这样,萧赛红的双臂被向后吊起, 由于反关节的作用,她的身体只能佝偻着站立,不能直起。 李青低着身子,蹲在她的身后,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女元帅的屁眼。“唔…… 真是个恶心的人,居然玩弄我的排泄处……”萧赛红厌恶地想着。她扭过头,正 好看到李青也在望着她,在她的眼里,让萧赛红感觉自己像一块俎上鱼肉,而他 也像猫儿玩弄着掌中的猎物一样,不怀好意地说:“萧元帅,你这个下贱的屁眼 应该还没开过苞吧?孤王正想尝尝这里的滋味。” 萧赛红看出了他的恶毒的本意,终于明白他今天的目的是要玩弄她的肛门。 想到这里,萧赛红不由得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她的肛门还从来没有被任何人侵犯 过,包括她的丈夫。但她也曾听说过这种恶心的交媾方式,传闻狄青家的那两个 不肖子,就特别偏好这口。不知道穆桂英以前落在他们手里的时候,有没有遭受 过那种经历?但她还是无法想象,男人如此粗大的肉棒,竟可以插进一根手指也 难容的肛门里面。那个女人该承受多大的痛苦啊!可能处子破身也无法企及吧! 李青在她的肛门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挺着腰,让他那个膨胀的龟头把那堆 浓浓的口水涂抹均匀。 萧赛红终于明白自己难以逃脱被肛交的命运,恐惧瞬间将她击倒,只感觉头 昏眼花,但还是怀着一丝希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凶恶地叱问:“你,你 想干什么?” 李青已经看出她的恐惧,冷笑着说:“贱人,你现在知道怕了?我告诉你, 老子今天要插爆你的屁眼!” “天呐!难道我肛门的贞洁也要不保?我不要!我不要!”萧赛红的心里大 声呐喊着。她的身体也在发抖,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惨叫,说:“别!不要, 不要插我后面!求求你,不要插后面!”她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命运,她知道, 此时要是再继续逞强,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她只能再次放弃自尊,苦苦哀求。 李青似乎对她的哀求很是满意,他竟然走道她的前面,装出一副假惺惺的样 子:“不插你后面,那插哪里啊?” 萧赛红羞辱难当,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我,我的……前面……”话还 没说完,她已经羞耻得说不出话来。有生四十年来,她从没遇到如此令她不堪的 事情。“呼家的列祖列宗,圣武的太后母亲,我真是给你们丢脸了,我竟然在如 此卑贱地要求敌人插我的淫穴。对不起……对不起……唔唔……可我实在好害怕 啊……”萧赛红感到自己脸上已经烫得厉害,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她一边 哭一边说。这是一种又耻辱又无可奈何的感觉。除此之外,她感觉自己是麻木的, 毫无知觉的,简直就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刚才的虐待中,她的心理防线已经被 蚕食殆尽,剩下来的是赤裸裸的痛觉。她已经不得不被迫放弃礼义廉耻和尊贵身 份,以求换来肉体上少受哪怕一丁点罪。对她来说这才是痛苦的。这种寻求在精 神上和肉体上的艰难的平衡,都要进行一次心理上的反复挣扎和比较权衡,才能 做出一个让她更不堪忍受的妥协。 李青还是第一次听到萧赛红服软的话,顿时兴致倍增。他用手抚摸着女元帅 档间的羞处,问道:“是这里吗?” 萧赛红闭着眼睛,不敢看到他带着讥诮的笑脸,用尽浑身力气点了点头。如 果身体的凌辱不能幸免,她宁愿选择牺牲前面的淫穴,也不愿被插爆屁眼。“李 青应该会耻笑我,看不起我吧?他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淫娃荡妇……”萧赛红悲 哀地想着。她曾经是战场上的噩梦,带给南唐的,都是死亡和沦陷的噩耗,但现 在她不得不屈服于他。 李青轻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真应该让你的士兵 都看看你现在的这幅贱样。” 萧赛红应该已经是害怕极了,低垂着头,不停重复着说:“不要…不要…不 要插我后面……” 李青突然变成恶狠狠的样子,说:“贱人,刚才那么嘴硬,现在才知道怕了 吗?我告诉你,已经来不及了。老子今天就要插爆你的屁眼了。” 萧赛红听到了自己的惨叫声,但却没有挣扎,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做任何反 抗了。何况,即使她想反抗也不会起什么作用的,或许只会更加激发他心中的兽 性。萧赛红屈辱地撅着屁股,等待着对方的插入。她尽量使自己放松,因为她发 现,越是紧张,就越会让她疼痛。 李青的肉棒开始在萧赛红的布满了已经凝结的蜡油和伤痕屁眼周围磨蹭。这 让萧赛红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地紧张起来,同时羞辱感占据了她的全身。而李青看 上去也很是激动,他是称霸一方的豪杰,但能令萧赛红屈服,却是他最大的兴趣。 忽然,萧赛红的屁眼被撑开了,而且越撑越大。直到最后,她能感觉到那里 的皮肉被撕裂的痛楚。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使她的身体忍不住痉挛起来。可 怜的女元帅无法想象,李青那根青筋毕露,巨大丑陋的肉棒是如何塞进那狭窄的 肛道里去的。萧赛红不停惨叫着,几乎崩溃,不住地乞求道:“啊!……不要! 快停下来!不要……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李青抱着萧赛红纤细而结实的腰,猛挺胯部,把他的阳具深深地送进女元帅 的排泄道里,他结实的肉棒被周围紧致的嫩肉紧紧箍了起来,而受到刺激的肉棒 无限胀大,似乎有种要把萧赛红的肛门撑裂的感觉。 萧赛红感觉一支无比粗壮的异物从后面一直插到她的小腹里,那种几乎要被 贯穿的疼痛,让她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甚至让她忘记了喊痛和乞求,只能“呜 呜”地呻吟着。 李青深吸了一口气,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起来,大叫道:“爽!” 尽管萧赛红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肛道里被塞满异物的胀痛还是袭遍了她的全 身,尤其当李青在抽插的时候,此起彼伏的阵痛让她忍不住又惨叫出来:“哎哟! 呜呜……啊!好痛啊!不要……不要插了……求你……住手!求你……高抬贵手! 不要……不要……不要!”她疯狂地摇着头,散乱的头发在她的脸上来回扫着。 被敌人这样凌辱,她竟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不停地喊着不要。 在她的哀求下,李青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疯狂,他在女元帅后面抽插的频率越 来越快,让萧赛红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怜的萧赛红知道这个时候就算她再怎么乞求也无济于事了,只是在心里还 不停哭喊,她希望李青现在就射,这样她就可以早点结束这场永远也无法承受的 痛苦折磨。“哪怕射在我里面我也不会介意的……”她如是想到。 混乱中,萧赛红突然发现她的阴道里竟然又开始酸胀起来。“这……怎么会 这样?我明明没有任何性欲,为什么也会有这样难受?难道我真的是个喜欢被虐 待的女人吗?只是……只是那里真的好空虚(这句话真的羞于启齿啊),如果现 在李青能插进我前面的这个小穴,我一定会马上就泄的。”她却希望着此时李青 抽插的是,她前面那个小穴。 疯狂的李青没有发现女元帅的变化,只是不停地奸淫着她的肛门。足足过了 一炷香的时间,他才低吼一声,长出了一口气。这口气他好像憋了数千年之久, 现在吐出来对他来说竟像是一种解脱。有股温热的液体冲进萧赛红的小腹,竟使 她减轻了一些肛门的疼痛。“他一定会把他的精液一滴也不漏地全部给我,我也 只能照单全收。”萧赛红越发悲哀起来。 李青把他已经疲软的阳具从萧赛红的肛道里拔了出来,疲惫得说:“娘的, 老子差点就折在这贱人的身上了。那个贱穴里面好紧,不给老子一点喘息的机会, 害得老子差点把持不住提前射了。” 他的话一出,把别人也引得大笑起来。 李青忽然发现了萧赛红的异样,对两名大汉喊道:“来,你们两个,赶紧用 手指插她屄,这娘们也要泄了!” 其中一人快步来到萧赛红的面前,伸出食指和中指,插进她两腿之间的小穴 里,用力的抠了几下。其实,他无需如此用力,萧赛红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 的脸上一定写满了令他们满意的淫荡和饥渴的表情,但萧赛红已经顾不了这么多 了,情不自禁地发生了哼叫,甚至还在催促那名大汉手上加快动作。虽然这只是 她无意识的行为,但也足够这些南唐士兵们狠狠地嘲笑她一番了。 萧赛红低下头,看到自己的阴精从大汉的手指间挥洒出来之后,就开始后悔 自己不该如此失态了。 李青开心得面部的肌肉都扭曲起来,他的开心,好像永远都建立在女元帅的 痛苦之上:“哈哈,真是个贱人,后面居然也能被操出高潮!” 萧赛红已经心力交瘁,肛门的疼痛和高潮过后的松弛疲惫,已让她没有任何 感受,更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会他们的言语羞辱了。她连支撑自己身体的力量都 没有了,如果没有绳索的捆绑,她早已瘫倒在地上。她感到自己的太阳穴发胀, 脑袋变得更加沉重,几乎抬不起头来,眼前也一阵阵地发黑。“我再也经不起任 何折腾了,只希望他们能尽早结束今天的折磨,让我回到牢房里好好睡上一觉。” 她心里不住念叨着,与其说是念叨,还不如说祈祷来得更确切一些。 萧赛红的脑袋沉重地像坠了一块巨石,视线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在昏迷之 前,最后看到的是她两腿之间的地面上那一滩浓白色的淫液和流淌在大腿上的鲜 血。那是从她被撕裂的屁眼里流出的鲜血,但她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想像她的肛门 已经变成了怎么一副凄惨的模样…… 8、两军阵前的萧元帅 呼家三位王爷,带着三万身经百战的呼家军和穆桂英交给他们的三万御林军 从寿州出发,马不停蹄,星夜兼程地赶往困龙山。他们三人只要一想到他们的母 亲落进敌人的手里,就忧心似焚。尤其是呼延庆和呼延平,他们亲眼目睹了杨家 的元帅穆桂英在三江城被俘,竟被魏登强占为妾的事实,更是急得如烫锅上的蚂 蚁,真不知道这次会在他们的母亲身上发生什么样可怕的事情。可是当他们赶到 困龙山的时候,心顿时凉了一截。只见拿困龙山的山势,千丈绝壁有如刀削。绝 壁中间开出一条小道,仅容两人两马并排通过,人站在其中,举头望天,竟见不 到一线天色。沿途小道上,设立三座大关卡和无数隘口,三步一哨,五步一岗。 而这条小道,随着山势起伏,连绵近百里,由缓及陡,想要从这里攻进去,却是 比登天还难。 呼延庆令士兵在山下一字排开阵形,呼延平在左策应,呼延明在右策应。他 心里明白地很,呼家将的炮火,可以炸平鄯善国的铁骑,可以炸平三江城依水而 建的城墙,可以炸平寿州城下的连环寨和虎兽岭上的千军万马,但炸不平这座山 连绵起伏的山峦,甚至连大炮都推不进去。想要一举击溃南唐,只有引蛇出洞。 他手持双鞭,跑到山前,对山前的大寨喊话:“呔!南唐的将官听着,速去告知 你家王爷,忠孝王呼延庆在此,让他速速出来受死!” 不多大一会,忽闻一声炮响,困龙山前营大寨的门开了,出来一队人马。为 首一人身穿七星道袍,头戴七星道冠,手持叉条杖,胯下鬼面狮子。长得道骨仙 风,三绺长髯灰白,却丝毫不像出家人的慈眉善目,反而目露凶相,令人不寒而 栗。在他的身旁,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小道士,骑着一匹白龙驹,显得少年老成, 同样面带杀机。 呼延庆定睛细看,这两人正是南唐的国师洪飞和他的得意弟子紫灵。洪飞令 士兵射住阵脚,自己拍马来到阵前,道:“何人如此狂妄,敢在我洪飞的门前叫 阵?真是活腻了么?” 呼延庆道:“呵!原来是洪飞法师。你身为出家人,不思吃斋念经,却勾结 枭雄,做出涂炭生灵的事情!还不速速下马受降,本王可免你一死。” “哈哈!原来是忠孝王呼延庆,你的母亲萧赛红现在我们手里,你竟然还敢 如此放肆!”洪飞仰天大笑。 “洪飞!你还不赶快将我母帅送回,最好毫发无伤。汝要是敢要伤他一根毫 毛,本王大军不日踏平你的大寨!”呼延庆大怒,对洪飞大喝道。 “哈哈!现在你母帅正在豪王殿下的龙榻之上,自然不会伤她毫发,反而会 好好爱抚她。” 呼延庆大怒,拍马上前,手举双鞭,往洪飞的头上打去。两人战在一处,过 了十来合,呼延庆觑了一个破绽,用鞭子向洪飞的腰部横扫过去。 洪飞急忙擎起叉条杖格挡,只听“嘭”的一声,两兵相交,火花四溅。那呼 延庆何等大力,直把洪飞震得虎口发麻,人在马上晃悠了几下,差点栽倒在地。 洪飞暗叫一声:“好生厉害!”兜马便想走。 呼延庆岂容他逃走,赶马追了上来,对准洪飞的后脑勺就是一鞭打去。 眼看再也走不脱了,洪飞忙运起真气,气灌天灵。只听“乒”的一声,呼延 庆的金鞭打在他的后脑,不仅洪飞安然无恙,反倒把呼延庆震得倒退了两步。 呼延庆从没见过这等神功,以为天神下凡,惊惧不已。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洪飞反手一杖打了过来,被他打中了胸前的护心镜。呼延庆只觉得一股热流上涌, 知道形势不对,圈马便跑。 洪飞赢了一阵,赶紧挥动士兵杀上前去。不料呼延平、呼延明将战场上的情 势瞧得清清楚楚,以防有失,赶紧令火炮、弓箭齐射。一时间,战场上矢石俱下, 打伤了他许多士兵。 洪飞见赚不到便宜,只好鸣金收兵。 呼延庆回到大营,烦恼不已:“困龙山地势如此险峻,洪飞法师又有神功护 体,在战场上纵使能赢了他,却破不了他的神功,他依然立于不败之地。想要破 关救出母帅,真是难上加难啊。”呼延平、呼延明对此也是无计可施。这三兄弟, 武功最高的当属呼延庆了,如果连他都胜不了,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另一方面,洪飞回营清点伤亡,竟损失了近千士兵,嗟叹不已:“大宋朝人 才辈出,区区一个忠孝王,就如此厉害。看来要退宋兵,还得从长计议。” 紫灵趋步上前,道:“师傅,依徒儿看,呼家将也不过如此。那呼延庆已被 你打得差点吐血被擒,若不是他们炮火猛烈,根本赢不了您。徒儿认为,他们只 不过仗着士气高涨,才和师傅您打了平手。如果我们能瓦解他们的士气,自然可 以不攻自破。” 洪飞叹道:“呼家将乃是虎豹之师,他们的军心岂是那么容易被瓦解的?” 紫灵说:“徒儿有一计,可以破了呼家军。”他凑到洪飞的耳边,耳语片刻。 洪飞听了,转忧为喜,道:“妙哉!如此计成功,为师定当好好嘉奖于你。”他 唤过蓝旗官,道:“你赶紧进山面见豪王殿下,索要前几日俘虏的宋军元帅萧赛 红,将她押来阵前见我。” 萧赛红自从被俘虏后,大半个月过去了。她每天被李青、李广两兄弟羁押在 刑房和卧榻之上,日日奸淫,宵宵凌辱,从不间断。她前后两个小穴已经被他们 奸淫得几乎失去了知觉,整个人昏昏沉沉,早已失去了她往日身为大元帅时的光 彩。 这天,在关押她的刑房里,忽然闯进一队士兵。为首的正是金银道人。他们 见了赤身裸体的萧赛红,皮笑肉不笑地说:“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呼家将的萧 大元帅么?几日不见,近来可好?” 萧赛红狠狠地瞪着他们,啐了他们一口。 两人觉得有些无趣,怏怏道:“看起来精神不错啊!我等奉豪王殿下之令, 请萧元帅移驾洪飞国师的军营,有军机大事相商。嘿嘿!” 萧赛红低下头,她知道,自己身在敌营,哪会有什么军机大事商议?让她去 前方军营,无非是把她赏给军士当做犒劳罢了。对于她来说,无非是换了一般人 奸淫自己而已。 两人一声招呼,跟在他们后面的几名卫兵一拥而上,不容分说,三下五除二 就把萧赛红捆得结结实实。一名体型壮硕的汉子一把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拎着 就往外走。 萧赛红悲哀地想道:“看来,我又免不了被这群猪狗凌辱一番了……” 出了刑房,他们把萧赛红关进一辆马车,往山前要塞而去。金银道人和她一 起进了车厢,趁机对毫无反抗之力的萧赛红上下其手,占尽了便宜。而萧赛红只 是紧咬着双唇,任由他们在她的身体上到处乱摸。 马车颠簸地奔了半天,但一路畅行无阻,等到日色昏暗之时,在一座大营前 停了下来。打开车门,萧赛红的身体已经变得汗津津的了,两腿之间流满了白色 透明的液体。 几名士兵把她从车上拖了下来。萧赛红抬头看去,她眼前停着另一辆马车, 车上装着一台刑具。这台刑具约六尺见方的一块厚重的松木板上,前后分别钉放 着两个铁架子,这铁架宽约一步,两根铁制的腿被深深得嵌入松木板里,估计凭 借人力是无法将它拔出的。两支铁腿的顶部连接着差不多有手臂粗细的一根铁棍。 铁棍几乎与木板平行。这两个铁架子,相隔约两尺,前面的那个有差不多一人高, 后面的那个却只有及膝高。高的那个铁架子上面还挂着一个手腕般大小的铁环。 他们迫使萧赛红跪在木板上的那个较低的铁架子前面。萧赛红深知这时反抗 是徒劳没有用的,只会招来更残酷的折磨,只好乖乖地依着他们。侍卫又把她的 上身向前按倒下去。这样,那个较低的铁架子上端连接着两支铁腿的粗铁棍正好 顶着她的腹部,让她不至于趴倒在木板上面。侍卫又把她的双手向后反剪,用牛 筋绳绑了起来。再使劲得把她反剪的双臂向上拉起,这样萧赛红就更加不得不俯 下身子了,直到头都快要碰到木板了,侍卫才把绑着她的双臂的牛筋绳的另一端 系在那个高架子的铁环上面。他们又将她浓密的秀发扎成一束,也同样用一根牛 筋绳绑起来,用力得向上一提。萧赛红只觉得头皮一痛,忍不住“啊”的一声呻 吟,头也不由自主得抬了起来。士兵们也把扎着她头发的绳子的另一端系在那个 铁环上。这时,另外几名侍卫也没有闲着,他们分开萧赛红跪在木板上的双腿, 把她的大腿捆绑在那个低铁架子的两条铁腿上。 就这样,他们完成了这一系列复杂的捆绑动作。这时的萧赛红,两腿分开跪 伏在木板上,挺着一个黝黑肥硕的大屁股。她的双臂在后面被反拉着,让她无法 直起身子。头发也被拉扯着向上系在铁环中,让她的头不得不始终抬着。保持着 这样的一个极度不雅的动作,让她的双臂和脖子一阵阵的发酸,好不难受。 见士兵们捆绑完毕,金银道人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一对鸳鸯风铃。 风铃足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大,全铜打造,顶部装着一个夹子。他们将这两个风 铃,分别夹在萧赛红左右两个乳头上。铜制的风铃沉甸甸的很有份量,挂在女元 帅的乳头上坠痛不已。尤其当那夹子夹住她乳头的时候,紧致的挤压感让她的乳 头刺痛得几乎难以忍受。 金银道人又拿出两根金丝,金丝的一端上面同样连着一个夹子。他们将两个 带着金丝的夹子分别夹到萧赛红左右两片肥厚的阴唇上,朝两旁拉开,最后才把 金丝的另一端固定在铁架的支柱上。萧赛红的阴户被无情得向两边翻开,露出里 面鲜嫩欲滴的淫肉来,这让她羞耻难当,又疼得冷汗直冒,却丝毫不敢乱动,怕 伤到了自己珍贵隐秘的羞处。 两个道人似乎还不尽兴,又拿出十几枚戒指大小的小铃铛,挂在女元帅的阴 蒂上和阴唇空余的部位上。不一会儿,萧赛红的私处像葡萄似的密密麻麻得坠满 了铃铛,只要稍许摇晃一下,便丁零当啷得响个不停。 萧赛红跪伏在木板上,又累又难受,无可奈何得任一大群人摆布,心中更是 羞愤难当。她急怒地骂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的身体,难道你们还没看够 吗?” 金银道人听了这话,冷笑道:“你的身子,我们都操腻了,还要看你做什么? 只是你大宋的士兵和南唐的士兵,还有很多人都没有看过,现在就让他们去欣赏 欣赏你的骚样。” 萧赛红听了这话,心顿时往下一沉,脑子里轰的一声,惊得语无伦次:“你, 你什么意思?” 金银道人哈哈大笑:“人人都道萧元帅冰雪聪明,天资颇高,怎么现在就这 么不开窍了呢?我的意思就是要带你去山下示众,让大家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 样。哈哈哈哈……” 萧赛红如被五雷击中一般,顿时目瞪口呆,身体也一片冰凉。良久,才拼命 得挣扎起来,但她现在的捆绑法,是金银道人特意为她设计的,哪里能挣脱得了, 还没动私处就是一阵撕扯般的剧痛,丝毫也不敢用力。她只能无可奈何地选择了 放弃,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带我去示众,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如 果……如果让我的士兵看到我这幅样子,今后怎么做人……” “哈哈!”金银道人得意地大笑,“今后,你就是我南唐的性奴了,别再妄 想着去当你的狗屁大元帅了。我告诉你,不仅是今天,日后每天,你的身体都要 任天下人观赏!哈哈!” 萧赛红绝望得叫道:“不!不要!”她虽然在敌营中,记不清已经被敌人轮 奸了多少次,但以前不管怎么被人玩弄,都是在大帐之中,或是在厅堂之内,或 是在漆黑的地下室里,在场的人数最多也不过就几十人。尽管最初刚受强暴的时 候,确实难以忍受,但屡次之后,身体和心里同时麻木起来,就逐渐产生了苟且 偏安的心理,但是现在要把她绑出去示众,无疑是让这一切都大白于天下,别说 她曾经是大名鼎鼎的大将军,平西侯,就算是普通人,这样的凌辱也是无法接受 的。 这时洪飞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小道人紫灵。他看到金银道人便骂道:“还在 磨蹭什么?还不赶紧把她带到阵前去?” 金银道人吓得不敢说话,连连称是。 洪飞走到萧赛红的面前,看到她这幅模样,心中大喜,对两道人说:“为师 倒是没看出来,你们这俩小子还有这心思。甚好!甚好!待打了胜仗,自当好好 奖励你们。” 金银道人点头哈腰,心中窃喜。而萧赛红也知道了,自己最终难逃被示众的 命运,不停哀求和哭泣,希望能用自己的软弱感化敌人。 一群出家人对她的楚楚可怜反而无动于衷,毫不理会她的哀求。他们只想把 眼前的这个女人尽情得折磨,无情得玩弄,让她完完全全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 ,把这个大宋的女元帅狠狠得踩在他们的脚下,让她心甘情愿得变成他们的玩物 和获胜的筹码。 士兵们赶着载着萧赛红赤裸的娇躯的马车缓缓朝山下驶去。一路上,萧赛红 仍旧苦苦得哀求着他们,她凄惨的声音伴随着她身上铃铛晃动的清脆声响,像是 伴奏着一段浪歌淫曲。她先是求洪飞和金银道人,但他们反而把她的哀求狠狠得 嘲笑了一番。她又求那些侍卫,希望他们手下留情,虽然她也知道求他们是一点 用处也没有的,侍卫们也是奉命行事,纵使他们有心怜悯这位女元帅,但哪里敢 把她私自放下来啊?但这时已经是急得火烧火燎了,心里早已乱成一团麻,病急 乱投医。 马车跑出了军营,直奔困龙山下的战场而去。大约又走了约三四里路,这时, 战争的鼓声和人马的嘶鸣声已经越来越近了。萧赛红也停止了哀求,似乎也明白 了无论怎么样也不会得到这些人的一丝一毫的同情。只是被吊着头发的头一直高 昂着无法垂下,仿佛这旷世的耻辱是一种光荣一样。 马车被赶到离战场不远的一座土丘上。这时天已经有些暗了下来,没有一丝 阳光,天空中布满了黑压压的一片乌云,但足可以俯瞰到山丘下面的整个战场。 战场上南唐军队早已列好了阵势,四十个方阵,四五万人马密密麻麻得部署在困 龙山下腥风血雨的战场之上。 忽然山丘下面飞驰过来一队人马,为首的是南唐大将,号称“无敌将军”的 洪雷,只见他策马跑上山坡,在马上向洪飞作揖道:“国师,我等奉军命前来, 特率本部一百名精锐骑兵前来护行,以防等下战场上宋军抢夺萧赛红。” 洪飞将拂尘交到左手,点点头道:“如此甚好。有无敌将军护行,当可保万 无一失。” 马车和护行的军队一起,缓缓向战场驶去。 没多久,洪雷一行已经来到了南唐军队的阵中,抬头望去,对面宋军也列好 了阵形,大有决一死战的气势。列阵的南唐士兵们看见他们赶着一辆马车,车上 捆绑着一个姿势怪异的赤裸美少妇,顿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他们纷纷交头 接耳起来。士兵甲向周围的人询问:“这个女子是谁啊?怎么被绑成这副样子?” 士兵乙道:“我听说啊,她就是大宋国的元帅萧赛红啊。” 士兵甲笑道:“你开什么玩笑啊?萧赛红神勇无敌,怎么可能被我们俘虏了 呢?” 士兵丙道:“就是啊,我听说那个萧赛红少说也快有四十岁了呢,怎么可能 如此年轻漂亮呢?” 士兵乙骂道:“你们懂个屁?人家身居高位,养尊处优,自然是驻颜有术。 而且我有个兄弟在豪王殿下的左右做侍卫呢。他告诉我说,这个萧赛红啊,其实 早在大半月以前就已经被我们的殿下俘虏了呢。那些将军大人们几乎天天在帐中 轮流操他呢。只是如今宋军围城,国师难解山下之围,才把向豪王索要她,将她 绑出来示众,以乱宋军的军心呢。” 士兵甲和士兵丙听了这话,都摇了摇头,叹道:“唉,如此尤物,竟遭此待 遇,真是可惜了。” 以上的对话,在南唐的军中到处重复传播着,每个人都在议论这个被绑在车 的女人的真实身份。 虽然时值初秋,夏天的炎热已经退去了不少,吹来的风也有点凉意。但萧赛 红在这几万双眼睛的注视下,却觉得浑身躁热难当,一张俏脸因为又羞又急,早 已涨得通红。 在通过南唐军阵的时候,她听到周围人有的议论,有的猜测,有的甚至对她 说着一些粗俗的下流话:“看,她这个样子好贱啊,撅着个屁股,是不是想让人 来操她?” “她肯定早就被诸位将军们操过了呢。”有人接道,“而且你看她昂着头的 样子,好像觉得挺光荣的呢。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你们看她身上挂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丁零当啷的,那样子好风骚啊,真 想上去干她几次。” 萧赛红这时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不知该无何是好。她这一生,征战几十 年,戎马倥偬,每次战胜班师回朝的时候,天子总是赐给她不少黄金、白银、绸 缎等宝物。这些天子的赏赐,即使她十辈子也用不尽。她现在多想把全部这些金 银宝物拿出来,换取哪怕是一件身上的遮羞布。 9、示众 城下战鼓喧天,两军在阵地上对峙着,战斗一触即发。呼延庆手持金鞭,身 披重甲,威风凛凛地伫立在阵前,凝视着面前黑压压的敌军的动态。本以为困龙 山要塞坚固,南唐兵不堪一击。想不到,南唐国师洪飞带领的军队战斗力完全超 出他的想象。他已经拍蓝旗官传递书信到中军大帐,向穆桂英汇报战况。穆桂英 曾经击败过洪飞的师兄颜容,她应该见识过这种匪夷所思的神功。兴许她有破敌 的方法。尽管如此,他还是心下甚是忧急,如此下去,这山恐怕是攻不破了。如 果向朝廷发告急文书求援,又害怕朝廷责问自己母亲的下落,他又不知道该如何 应对。在心里只得暗暗得叹了口气:“唉,母帅,你要是在就好了,也不必让我 如此为难了。我实在担不起如此重大的责任啊。” 正在他想得出神时,忽然听得城下人声杂乱起来。细细一看,敌军阵中不知 何故出现了一阵轻微的骚动。不一会儿,只见敌阵的阵门大开,缓缓得走出一队 骑兵。这些骑兵如众星捧月般得簇拥着一驾马车,只是那马车甚是怪异,车上搭 了一个木台,台上似乎有一团白花花的东西。 这队骑兵毫无阻拦得来到宋军阵前,呼延庆这才看清楚,原来木台上那团白 色的东西竟然是一个人,这个人赤裸着被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捆吊着。 呼延庆对着那对骑兵喊道:“敌兵休得再近前,若再走一步,这里可就只好 用弓箭来招待诸位了。” 果然敌兵就止步不前了,只有一人骑马走到仅离呼延庆五十来步路的地方, 喊道:“阵前的可是忠孝王呼延庆么?” 呼延庆答道:“正是,你单骑前来,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那人大笑道:“呼王爷,在下乃南唐无敌将军洪雷,久闻王爷大名,如雷贯 耳。” 呼延庆仔细一看,只见他顶盔带甲,气度非凡,便骂道:“你这个叛贼,助 纣为虐,竟还有脸面来与本王爷交手!还不快点滚回去,待本网页过几日来取你 的头颅。” 洪雷哈哈一笑,道:“呼王爷,你这可是误会我了,我可不是来做与你交手 的。我只是带来了一个人,我想王爷肯定对她颇有兴趣。” 呼延庆一愣,问道:“何人?” 洪雷将手一挥,那队骑兵立刻赶到了他的身边。呼延庆厉声喝道:“让他们 站住,再近前一步,本网页便不客气了,真的要放箭了。” 洪雷忽然板起了脸,身子往边上一闪,让出在他身后的那辆马车,也大声喝 道:“大宋的平西大元帅萧赛红在此,你们贸然放箭,就不怕伤了她吗?” 呼延庆闻言一惊,转过目光打量着被绑在车上的那个人。这人虽然被剥去了 全身的衣物,赤裸的身上到处都是乌青和鞭痕,脸上也布满菜色,憔悴得紧,但 那副天生丽姿的面庞,精巧的五官,妩媚中带有不怒自威的神气,不是他的生身 母亲、大元帅萧赛红还能有谁? 呼延庆看到穆桂英这副模样,不由心如刀绞。他知道母亲在敌营中肯定吃了 不少苦,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这其中的过程恐怕是他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的。 他如痴如呆地叫道:“娘……母帅……” 洪雷见她不说话,就指着萧赛红对列阵的宋军喊道:“宋朝的将士听好了,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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