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一千零一夜2007】(全) 由 jasonandcat 于 2019-08-24 11:53

　　　　　　　　　　　　　　　５７　斷肢
　　
　　「我先帶玉蓮離開，把她安置好再回來接你。山路不好走，我背著她，天亮
能出山。」白雪蓮道：「娘，你放心，這仇我必定會報！」 cool18.com
　　丹娘仍在猶豫，她畢竟是個柔弱女子，若離了這酒店，人海茫茫，真不知該
如何落足。 cool18.com
　　白雪蓮起身道：「不能再等了，我去叫玉蓮起來，這會兒獄裡多半已經發現
我越獄了，再耽誤就走不得了。」 cool18.com
　　「等等，娘先給你包了手上的傷。」 cool18.com
　　丹娘打開櫃子，拿了塊乾淨的白布，一閃眼，看到桌子上放著一隻瓷瓶，頓
時想起來這是孫天羽給她配的傷藥，忙一併拿了過來。 cool18.com
　　「這是什麼？」 cool18.com
　　「配的傷藥，很靈驗的。」丹娘打開瓷瓶，裡面是稠糊狀的藥膏。這藥上次
已經用完了，孫天羽說要再配些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配好放在裡面。 cool18.com
　　白雪蓮腕上還繫著鋼鏈，鏈上還沾著血跡，丹娘不敢再看，解開她手上纏的
布條，挑了藥膏仔細敷上，再用白布裹住，說道：「往後怎麼辦？」 cool18.com
　　「這裡是三省交界的地方，又是大山，我們找個偏僻的地方落腳，然後我去
尋弟弟，再找他們一個一個算賬。」白雪蓮咬牙冷笑道：「師門常說，學成文武
藝，賣予帝王家。官家既然說我是匪，索性就做個女匪給他們看看！」 cool18.com
　　丹娘驚道：「雪蓮，那可是殺頭的罪！」 cool18.com
　　白雪蓮好笑地說道：「是麼？」 cool18.com
　　丹娘自知失言，訕訕地扭過臉。 cool18.com
　　白雪蓮低聲歎了口氣，「若能報仇，把辱過我們母女的狗賊殺個乾淨，我就
落髮為尼，在佛前度此一生罷了。」 cool18.com
　　丹娘心裡空落落的，掩著小腹，怔怔說不出話來。 cool18.com
　　白雪蓮扶著桌子站了起來，說道：「我去叫玉蓮。」說著她身子一晃，軟綿
綿坐了下來。 cool18.com
　　白雪蓮眼前一陣模糊，手腳麻痺地舉不起來，她忽然明白過來，心口頓時傳
來撕裂般劇痛，淒恨交加叫道：「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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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戶突然推開，一個人影躍了進來。正摟著女兒不知所措的丹娘如同見到救
星，驚惶地叫道：「天羽哥，快來看看雪蓮怎麼了。」 cool18.com
　　孫天羽笑道：「沒事兒，只是睡一會兒。」他拿起桌上的瓷瓶看了看，「你
還真是心疼女兒，用了這麼多。」 cool18.com
　　丹娘搶過瓶子，「這不是傷藥麼？」 cool18.com
　　「本來是的。剛才我一著急，裝錯了。」孫天羽開心地笑了起來。聽到白雪
蓮的聲音，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拔腿快逃。但聽到白雪蓮手上有傷，他又多了個心
思。趁著母女倆上樓，孫天羽找出藥瓶，將裡面裝上迷藥，然後躲在窗外。等丹
娘驚呼聲響起，知道詭計得逞才顯身。 cool18.com
　　丹娘手裡的藥瓶掉在地上，「呯」的摔得粉碎，她痛心地說道：「是你！是
你又害了雪蓮！」 cool18.com
　　「我若不對付她，她就要殺我。如果被她逃出去，我今後連覺也睡不著！」
孫天羽推開丹娘，先扣住白雪蓮的脈門，然後將她穴道一一封住。 cool18.com
　　丹娘拚命去攔，卻攔不住孫天羽。她忽然跪了下來，泣求道：「天羽哥，求
求你放過雪蓮吧。杏兒往後給你當牛作馬……不，一生一世都當你的母狗。」 cool18.com
　　孫天羽扶住她，溫言道：「別哭。我不會傷她性命的。」 cool18.com
　　丹娘感激地揚起臉，忽然肋下一麻，軟軟倒了下去。孫天羽托著她的身子，
將她放在床上，拉過被子蓋好，笑道：「你先睡一會兒，醒了我再來疼你。」 cool18.com
　　丹娘眼睜睜地看著孫天羽抱起女兒，朝外走去，不由五內俱沸，熱淚滾滾而
下。 cool18.com
　　推開了門，外面是玉蓮蒼白的面容。孫天羽笑道：「你也醒了？正好給我舉
燈，到柴房來。」 cool18.com
　　柴房在後院一角，旁邊是一隻竹子編的雞籠，這半年來坐吃山空，雞籠早已
空了，房裡也只剩了一小堆木柴，大半都在空著。玉蓮白著臉進來，在枯柴上一
絆，幾乎跌倒，手裡油燈險些掉在地上。 cool18.com
　　孫天羽踢開亂草，將昏迷的白雪蓮扔在地上，一邊剝去她的衣衫，一邊道：
「玉蓮，有多久沒見你姐姐了？」 cool18.com
　　自從白雪蓮入獄後，玉蓮就再沒見過姐姐，娘也不肯說姐姐在獄裡過得怎麼
樣。這會兒見她滿身血跡，玉蓮心裡呯呯直跳，掌燈的手也不住發抖。 cool18.com
　　孫天羽撩起白雪蓮的頭髮，露出臉頰，笑道：「看她模樣有沒有什麼不一樣
的？」 cool18.com
　　玉蓮遲疑地搖了搖頭。 cool18.com
　　孫天羽哈哈笑道：「臉上看不出來，看看下邊就知道了。」他拽掉白雪蓮的
褲子，將粉臀掰開，「看到了嗎？」 cool18.com
　　玉蓮頓時掩住口，露出驚駭的神情。娘的後庭因為頻繁肛交，看上去比正常
形狀要大了一圈。可姐姐的屁眼兒比娘又鬆弛得多，臀肉往兩邊一發，屁眼兒便
像張小嘴般翻開，露出裡面鮮紅的肛肉，似乎連小孩的拳頭也能塞進去。 cool18.com
　　孫天羽用手指在白雪蓮肛中攪弄著說道：「你姐姐走的是內家路數，身上的
肉又光又滑。現在練到辟谷，除了水什麼都不吃，這屁眼兒可真乾淨，難怪被人
越插越多，越幹越大。」 cool18.com
　　孫天羽用三根手指將那隻鬆軟的屁眼兒殘忍地撐開，然後撿起一塊拳頭大的
樹根瘤，沒有半點憐惜地塞了進去。昏迷中，白雪蓮痛苦地扭動屁股，似乎想將
異物排出體外，但那塊根瘤硬梆梆卡在屁眼兒裡，像一塊形狀怪異的粗糙礫石，
將柔軟而白皙的臀肉撐得張開。 cool18.com
　　白玉蓮不忍再看，垂下眼道：「快拿出來吧……那裡要裂了。」 cool18.com
　　「急什麼，這婊子的屁眼兒能盛著呢。」孫天羽挑了根一握粗細的樹枝，剝
去樹皮，將前端的木刺磨平，又在白雪蓮穴道上重重補了幾下，然後拿出一隻瓷
瓶，拔開塞子，在她鼻下一晃。 cool18.com
　　白雪蓮悠悠醒轉，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到肛中強烈的脹痛，她扭動身體，
想擺脫後庭的痛楚，但身體卻僵硬得無法動彈。 cool18.com
　　孫天羽油然道：「白雪蓮，我們又見面了。」他用樹枝在白雪蓮的唇上輕敲
著，笑道：「還是你娘聰明，知道怎麼疼女兒，想方設法給你下了迷藥。」 cool18.com
　　被娘親出賣的痛苦，使白雪蓮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小
人！還有你，玉蓮，你也要幫他來害你姐姐嗎？」 cool18.com
　　玉蓮拚命搖頭，「不是的，不是的……」 cool18.com
　　「這你可誤會了，她是來幫你的。」孫天羽把剝光的樹枝塞到玉蓮手中，
「讓你姐姐快活快活。」 cool18.com
　　玉蓮驚慌地退了一步，「我不。」 cool18.com
　　孫天羽板著臉，揚手給她一個耳光，玉蓮捂著臉怔了片刻，然後痛哭起來。 cool18.com
　　白雪蓮恨聲道：「孫天羽，你衝著我來，欺負我妹妹算什麼男人！」 cool18.com
　　「別急，這就輪到你了。」孫天羽寒聲說道：「玉蓮，這是讓女人發騷的春
藥，你去給這賤人抹上，然後用這樹棍讓她高興高興。」 cool18.com
　　玉蓮啜泣道：「姐……」 cool18.com
　　白雪蓮道：「沒事的，你姐的身子早就髒透了，還怕人看麼？」 cool18.com
　　玉蓮不敢觸到姐姐的身體，將樹枝小心地放到姐姐下體。孫天羽握住她的手
腕一推，樹枝捅入肉縫，白雪蓮痛得抽搐一下，卻咬著牙沒有作聲。彎曲的樹枝
在體內進出，將春藥帶入蜜穴深處。乾澀的肉穴漸漸濕潤，在樹枝上留下濕淋淋
的水光。 cool18.com
　　孫天羽蹲下來，拿起白雪蓮未受傷的右手，一邊端詳，一邊緩緩道：「這麼
漂亮的手，這麼細白柔軟……一點都不像能使劍的。說實話，我真的很怕它。」 cool18.com
　　手掌相觸，清楚地感應到白雪蓮的真氣正在體內奔突，他訝異地挑起眉頭，
「好功夫！點了你九處大穴還能提氣。玉蓮，再用些力氣。」 cool18.com
　　白雪蓮撅著屁股跪在地上，肛門被撐大，陰道被妹妹拿著樹枝插弄，在藥物
刺激下，樹枝彷彿變得滾燙，每一次進出都帶來令人戰慄的快感。白雪蓮竭力忍
住喉中的叫聲，身體卻如實作出反應，蜜穴收緊，伴隨著樹枝的磨擦不住蠕動，
淫液順著樹枝直流下來，打濕了玉蓮的手指。 cool18.com
　　孫天羽從牆角拖出了一件物體，然後扳著把手朝上提起。那是一具老舊的鍘
刀，刀鋒缺了口，已經變鈍，刀槽裡滿是零亂的草梗木屑。 cool18.com
　　那本是鍘草的器具，一端固定，只有一側能夠開合，刀身長有三尺，厚背寬
刃極為沉重。見他突然拖了鍘刀出來，玉蓮停了手，樹枝仍留在姐姐體內，人卻
嚇得呆了。 cool18.com
　　白雪蓮嘴唇發白，然後眼中露出無比恨意，「孫天羽！你儘管殺了我，我就
是變成厲鬼也饒不了你！」 cool18.com
　　孫天羽道：「殺囚可是掉腦袋的大罪，我沒那個膽子。只不過老虎太凶，總
得拔了牙齒才能放心。」 cool18.com
　　孫天羽提起白雪蓮的手臂，將她雙手放在刀下，然後猛然合上鍘刀。 cool18.com
　　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白雪蓮肘部血如泉湧，在鍘刀另一側，她柔美的
雙手像切斷的花朵掉在亂草中。 cool18.com
　　白雪蓮雙臂齊肘而斷，被封了穴道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劇痛，還有比劇痛
更強烈的恐懼使她肌膚像觸電般收緊，高翹的雪臀間，卡在肛中的根瘤被擠出體
外，插在陰道裡的樹枝抖動著，收緊的蜜穴忽然痙攣著張開，噴出一篷篷液體。 cool18.com
　　那尿液、淫水、陰精的混合物，切去雙手的劇痛使白雪蓮下身失禁，一直強
忍的陰精也噴射出來，高潮和疼痛兩種極端的感受同時來臨，在她肉體上留下了
不可磨滅的烙印。 cool18.com
　　她在血泊中痙攣著洩了身子，雪白的屁股不住收縮，一股一股噴出體液。在
她臀間，被根瘤撐大的屁眼兒也在劇烈開合，腸道蠕動，只是她肛中無物可洩。 cool18.com
　　玉蓮呆若木雞地看著這一切，當看到孫天羽提起鋼鏈，兩隻滴血的玉手在鏈
下輕輕搖晃，她一聲不響地暈了過去。孫天羽將斷手扔到白雪蓮臉上，笑道：
「白捕頭，你往後就再也沒有手可以用了。」 cool18.com
　　白雪蓮額頭冒出冷汗，唇角抽搐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cool18.com
　　孫天羽把白雪蓮的身體翻過來，一腳踩住她噴液的陰戶，肆意蹍弄，「這麼
水嫩的小美屄，沒玩夠怎麼會讓你死呢？」 cool18.com
　　白雪蓮在他腳下屈辱的高潮著，堅硬的樹枝捅進陰道，擠出更多的蜜液。孫
天羽提起她的小腿，放進鍘刀，就像鍘草般，將她白美的玉腿齊膝斬斷。白雪蓮
尖叫著弓起腰背，接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cool18.com
　　柴房內瀰漫著濃郁的血腥氣，鮮血混著尿液、淫水灑落滿地，白雪蓮赤條條
躺在血污中，白皙動人的玉體只剩下奇怪的一截。一陣尖銳的刺痛，使白雪蓮從
昏迷中醒來，她茫然睜開眼睛，目光呆滯地看著地上一雙斷手，不遠處，那具鍘
刀已經被鮮血浸透，兩條光潔的小腿凌亂扔在旁邊。 cool18.com
　　「藥效還沒有過，這屄夾得真緊！」孫天羽咬牙獰笑著，眼中透出非人的凶
光。白雪蓮仰面躺在染血的亂草中，被他扳開渾圓的大腿盡情姦淫。 cool18.com
　　見她睜開眼睛，孫天羽狂笑道：「你現在手也沒了，腳也沒了，就剩下兩條
大腿夾個賤屄，一身的功夫有個屁用！」孫天羽搖著她圓潤的大腿，「往後你只
要活著，就是一條挨肏的母狗。」 cool18.com
　　白雪蓮握緊她不存在的雙手，在地獄般的痛苦中，又迎來了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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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娘哭叫道：「雪蓮！你還我的雪蓮！」 cool18.com
　　接著她聲音又低下去，抱著他的雙腿淒然哀求道：「我求求你，求求你……
她是我的女兒啊……」 cool18.com
　　孫天羽扔下帶血的衣衫，「她就是一個發賤的婊子！想殺我，哼哼——哈哈
哈哈……」 cool18.com
　　丹娘軟綿綿跪在地上，喃喃道：「我早該知道……早該知道的……」 cool18.com
　　「知道什麼？」孫天羽冷笑道：「是你們母女上輩子欠我的？這輩子來還的
麼？」 cool18.com
　　「報應我不懂……那晚他們調戲我，我若是從了，就沒後面的事了。我若能
早些當了婊子，怎麼會害了相公、雪蓮、玉蓮、英蓮、青玉。可這些都是定數，
沒得選擇……」 cool18.com
　　孫天羽托起她的下巴，「你長得這麼標緻，男人一見就想上你，又怨得了誰
呢？」 cool18.com
　　丹娘失魂落魄地說道：「是我自己不好。我誰都不怨——我若是生得醜些多
好，若是一開始就是個婊子該多好……」 cool18.com
　　孫天羽見她悲痛地傷了神智，心裡也有些不妥。他把丹娘扶到床上，兩指搭
住她的脈門。丹娘脈象紛亂，顯然是悲痛過度，心神激盪，以至血不歸心，她並
沒有見到女兒的慘狀，只是聽到柴門裡傳來的痛叫聲。唯其如此，她反而更加擔
心。 cool18.com
　　孫天羽被鮮血刺激的亢奮漸漸冷靜下來，他對這婦人終究還有幾分憐惜，一
邊幫她推摩，順暢氣血，一邊放緩聲音，溫言道：「莫要自責了，你既然知道這
是定數，命中已經注定的，又何必後悔呢？」 cool18.com
　　丹娘無助地抓緊被褥，把臉埋在其中，哀痛地哭泣起來，「老天爺，你為什
麼要生了我……就是要讓我受這些苦麼？你究竟想讓我怎麼樣呢？」 cool18.com
　　窗外天色微明，監獄裡已經發現出了事，士卒們四處出動，尋找白雪蓮的下
落，其中一組正在趕往杏花村的路上。孫天羽一宿未睡，這會兒放下一樁要緊的
心事，心情鬆弛下來，不由困意上湧。他沒有留意丹娘的心思，倒在床上，一覺
睡去。 cool18.com
　　一線陽光從門縫中透入，映在白雪蓮兩腿之間滴血的陰戶上。漫長的黑夜過
後，白晝終於來臨。那個曾經前程無限的女捕，如今僵硬地躺在血泊中。她四肢
傷口被撕碎的衣衫胡亂包著，由於穴道被封，出血量減少了許多，否則單是失血
就足以奪走她的生命——那也許是她最好的結局。 cool18.com
　　然而她胸口微微的起伏，表明她仍然活著。即使她只剩下殘缺的肢體，命運
的折磨仍未結束，還有更多的羞辱，更多的凌虐等待她來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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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５８　賣身
　　
　　即使是與世隔絕的深山，一樣能感受到季節的交替。濃綠的樹葉漸漸失去水
分，遊蕩的山風也不再潮濕，已經是深秋天氣。這是客商最為繁忙的季節，途經
神仙嶺的客人比平常多了許多。作為山間唯一一間客棧，杏花村是那些客商必停
之地。每日都有三三兩兩的客人在此打尖、歇腳，稍作停留後再繼續奔忙。 cool18.com
　　丹娘已經是大腹便便，再寬鬆的衣服也遮掩不住變粗的腰身。每次她挺著肚
子出來，都要面對客人或是詫異，或是駭笑，或是嘲諷的目光，若不是家裡用度
已罄，丹娘真想摘了酒幌，關了門不做生意。可日子終是要過，不光是她跟玉蓮
母女兩個，還有母女倆肚子裡未出世的嬰兒，都要度日過活。 cool18.com
　　這會兒是中午時分，店裡坐了三桌客人，丹娘一手扶著腰，拿著酒菜出來，
遞到桌上。她身子笨重，又裹了小腳，走起路來顫微微搖擺，那種柔弱有孕的嬌
態引得客人暗自發笑。 cool18.com
　　幾個人嘀咕了一會兒，一名客人故作驚奇地說道：「丹娘，這可又懷上了？
掌櫃的呢？怎麼也不來搭把手？」 cool18.com
　　旁邊的客人斥道：「胡說什麼呢！掌櫃的年初就沒了，沒見丹娘頭上簪的白
花，還帶著孝呢。」 cool18.com
　　「不對吧？」那客人涎著臉捏住丹娘的手，「掌櫃的都死了，你這肚子是誰
弄大的？」 cool18.com
　　「沒看到窗戶上貼的喜字嗎？肯定是新來的掌櫃往她肚子裡下的種。」 cool18.com
　　丹娘試圖把手抽出來，對客人的奚落只能含羞忍受。那些客人對店裡的事早
有耳聞，聽說這婦人姘上了一個官差，不是什麼正經人，就有心調戲。這會兒見
丹娘紅著臉不開口，幾個人言行中越來越放肆，推搡間不時在她身上捏弄一把，
東邊一桌客人看不過去，拍著桌子叫道：「丹娘，我們要的菜怎麼還不上？」 cool18.com
　　那幾人又拉扯一陣才鬆手，丹娘面紅耳赤地扯好衣服，去廚下取了酒菜，給
客人送來，又福了兩福，謝過他們給自己解圍。那客人卻不領情，帶著幾分不屑
瞥了她肚子一眼，「籬笆扎得緊，野狗鑽不入！自己褲帶鬆，招的蒼蠅多。」 cool18.com
　　丹娘像被人啐在臉上，卻無言以對，只能窘迫地低聲道：「請客官慢用。」 cool18.com
　　玉蓮在廚房裡忙完，不見丹娘回來拿酒，想是她走路不便，於是自己取了送
來。西邊那桌客人還在不乾不淨地說著些什麼，見著玉蓮，頓時就有人吹了聲口
哨，驚笑道：「這娘兒倆，一對的大肚子！」 cool18.com
　　「咦，這窗戶上貼的喜字是誰的？是當娘的，還是做女兒的？」 cool18.com
　　旁邊那桌客人見鬧得不像話了，丟下銅板拿上貨物走了。剩下這幾個越發來
勁，纏著玉蓮道：「這是喜事嘛，給咱們說說，是誰嫁人了？」 cool18.com
　　玉蓮求救地看了丹娘一眼，小聲道：「是奴家。」 cool18.com
　　「那你娘的肚子是誰弄大的？不會是那位新姑爺吧。」 cool18.com
　　「當娘的肚子比女兒的還大，這是怎麼弄的？」 cool18.com
　　玉蓮被糾纏不過，掙脫了那些亂摸的手，掩面跑到樓上。丹娘也想走，卻被
那幾個客人攔住，「裝得三貞九烈，背後卻是個淫材兒，連姑爺都勾搭上了。」 cool18.com
　　「說說，這裡頭是誰的野種？」 cool18.com
　　「讓人弄大肚子不躲起來，還有臉拋頭露面，真是個不知羞的騷貨。」 cool18.com
　　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把丹娘嘲弄得珠淚盈然，偏生一句話也回不了，只能
暗自飲泣。她有孕在身，身子又豐滿了許多，此時臉熱心跳，那種熟膩的體香越
發濃郁。 cool18.com
　　那幾個客人看看周圍無人，膽子更大了，有人嚷了一聲，「說不定這騷貨腰
裡揣了個枕頭，來蒙咱們的。」 cool18.com
　　旁邊的連聲附和，「就是就是，是真是假，摸摸就知道了。」 cool18.com
　　「不——」 cool18.com
　　丹娘剛叫了半聲，就被人摀住了嘴。那人把丹娘摟在懷裡，一手拽開她的襟
領，探進去抓住一隻高聳的美乳，用力揉捏。另外幾個撩起丹娘的裙子，拉開她
的腰帶，丹娘死死抓住褲腰，兩腳亂踢。 cool18.com
　　那幾人見丹娘抓得緊，也不再硬拽，幾隻帶著汗跡的大手同時伸進褲子，在
丹娘胯間使勁摸弄。丹娘細緻的眉峰擰在一起，鼻中發出唔唔的聲音，她怕傷著
腹裡的胎兒，竭力挺起肚子，結果卻使陰戶暴露得更加突出。 cool18.com
　　那些粗糙骯髒的大手在她的腹下、腿根細嫩的肌膚間大力揉捏，甚至撥開陰
唇，捅進她乾澀的蜜穴，摳住陰內的嫩肉。 cool18.com
　　丹娘的上衣也被拉開，一隻豐膩的乳房被拽了出來，幾隻手一起抓住那團雪
滑的美肉，將它揉捏得變形。鮮紅的乳頭在手指間滾來滾去，幾滴奶水被擠了出
來，將乳尖溽濕了一片。 cool18.com
　　不知過了多久，幾個無賴一哄而散，把衣衫不整的丹娘扔在地上。丹娘盤好
的髮髻散落開來，眼睛哭得紅腫，一隻乳房露在衣外，留著幾個指印。她手指仍
緊緊拉著褲腰，股間火辣辣被抓得又熱又痛。那些無賴都是尋腥逐臭的行家，若
不是她喪了貞節，壞了名聲，絕不會來打她的主意。但現在她只能忍氣吞聲，一
邊抹淚，一邊繫好衣衫。 cool18.com
　　丹娘拖著酸痛的身體，收拾碗筷，後面房間吱啞一聲開了，有人叫道：「丹
娘。」那是昨晚宿下的客人，他打著呵欠挺了挺腰，似乎是剛剛起身。 cool18.com
　　丹娘忙擦了淚，上前道：「客官，你起來了。」 cool18.com
　　「走了兩天山路，腰酸腿痛的，睡過了。把房錢結了，我好趕路。」客人說
著，摸出個一兩重的銀角子。 cool18.com
　　丹娘為難地說道：「店裡兌不開的，有制錢就足夠了。」 cool18.com
　　「哦，那到我房裡找找。」 cool18.com
　　丹娘跟過去，那客人翻了一遍，只找出來十幾個銅錢，他一把拿過來，「你
看，就剩這麼幾個了。」 cool18.com
　　一兩銀子太多，十幾個銅錢又太少，丹娘也犯了難。那客人兩眼在她身上掃
來掃去，用試探的口氣說道：「要不，這銀子都給你留下？」 cool18.com
　　「那怎麼成？太多了……奴家也沒錢找。」 cool18.com
　　「沒錢可以用的嘛……」那客人把銀子塞到丹娘手裡，涎著臉道：「走了兩
天路，腿都硬了，不如你幫我揉揉……」 cool18.com
　　丹娘臉一下漲得通紅，她扔下銀子，「店錢我不要了，你快些走吧。」說著
轉身就走。 cool18.com
　　那客人一把拉住她，「剛才的事我都看見了，老闆娘，你讓我也摸摸，這些
銀子都給你。」 cool18.com
　　「放開我！」 cool18.com
　　「他們摸也摸過了，多我一個、少我一個有什麼分別？況且他們摸了也是白
摸，我這兒還有銀子給你。」 cool18.com
　　「你鬆手！」 cool18.com
　　那客人跪了下來，「我就是想摸摸，沒別的意思。你生得這麼美……我、我
不是把你當娼妓。」 cool18.com
　　不知是哪句話打中了心事，丹娘身體突然一顫。那客人見她不再掙扎，忙拉
她進屋，關了房門。丹娘坐在床邊，垂著頭臉上時紅時白，那客人指天發誓，就
是摸摸，絕不幹別的。 cool18.com
　　丹娘咬著唇聽了，扶著肚子慢慢倒在床上，也不言語，雙手伸到裙下，解開
腰帶，然後摀住臉身體微微顫抖。 cool18.com
　　那客人見她允了，歡喜得不知怎麼才好，「親親乖乖」滿口叫著，一邊掀起
紅裙，抬起腿，把丹娘的褲子褪到膝下。入目是一片雪膩的膚光，那客人瞪著婦
人白美的下身，半晌才透了口氣，「我的親娘哎……比銀子還白……」 cool18.com
　　他抖著手抓住丹娘的膝蓋，將她雙腿朝兩邊分開，兩眼直盯著腿間的妙處。
丹娘小腹隆起，剛被人蹂躪過的玉戶又紅又腫，陰唇還被掐出了幾道血痕。在她
白嫩的玉阜上，赫然烙著兩個扁扁的字跡：淫婦。 cool18.com
　　客人驚奇地張大嘴巴，半晌才有些口吃地說：「這，這是怎麼回事？」 cool18.com
　　丹娘捂著臉低聲道：「別問了……」 cool18.com
　　客人張開手，將婦人的玉戶整個包住，只覺滿手的膩肉又滑又軟。他揉捏半
天，手指插進肉縫，摸到蜜穴入口，擠進柔膩的肉穴中。 cool18.com
　　丹娘光著下身，將女性最隱秘的部位綻露了出來，讓陌生人把玩。她僵著身
子，就像死了般一動不動。那客人一隻手摸著她的陰戶，手上滿是汗水。他撐開
陰戶，在陰唇內的嫩肉上摸捏良久，兩指插進蜜穴，在裡面掏摸挖弄。 cool18.com
　　那客人一隻手在她下身摸來摸去，絕不碰她其他部位。丹娘聽著他喘氣聲越
來越粗，不由睜開眼，只見客人站在床邊，一手摸著她下體，一手握著陽具，牛
喘著正在捋動。 cool18.com
　　這些客商出門一趟就要數月半年，長的甚至數年也回不了家。丹娘的心裡一
酸，輕聲道：「插進來吧……」 cool18.com
　　那客人大喜過望，頂住丹娘的蜜穴，挺身插了進去。他已經是強弩之末，沒
幾下就一洩如注。 cool18.com
　　客人走後許久，丹娘仍躺在原處。下體濕答答裸露在空氣中，一片冰涼，她
甚至沒有力氣提上褻子。 cool18.com
　　那一兩銀子在她手中握著，精液從秘處淌下，又濕又黏。這是她第一次主動
將身子交給陌生人，代價就是這一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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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豺狼坡監獄戒備更加森嚴。白雪蓮越獄有驚無險，所幸沒有出大亂子，但也
給眾人提了醒。聽韓全的意思，這獄裡將來免不了要關押一些欽命重犯，那是一
點差錯都出不得。孫天羽重新選派人手，安設了暗哨，又更換了械具，這段日子
忙得不可開交。 cool18.com
　　等諸事已定，報去的文書也批復下來，隨行的還有一名監斬官。豺狼坡監獄
獄卒逼姦女囚，私姦逆匪家屬，案情駭人聽聞，現已查明無誤，依律重處，著即
問斬。 cool18.com
　　那名監斬官在鮑橫名下注了病故，將餘下十人一一驗明正身，就在獄後盡數
斬首。那些獄卒再怎麼也想不到會判了死罪，等見了令簽，帶了黑布頭罩才知道
大事不妙。但這時再喊冤已經晚了，卓天雄帶了人，把他們押到獄後墳丘處，一
頓飯時間殺了個乾乾淨淨。 cool18.com
　　監斬官是從鎮撫府中來的，忙完了公事，他私下見了韓全，傳了封公公的口
信，叫他回龍源一趟。韓全當即帶了兩名隨從，一同離開監獄。 cool18.com
　　韓全一走，孫天羽終於鬆了口氣，但想到他去見封總管，又有些提心吊膽。
這些日子韓全明裡暗裡說了多次，讓他以公事為重，將丹娘母女收監，孫天羽都
藉故拖延過去。 cool18.com
　　不願將丹娘母女收監，一來是他有些捨不得，其次這些日子相處，他發現韓
全對女人有種特殊的殘忍興趣。也許是因為他身為太監，無法人道，只有靠對女
性的摧殘來獲得滿足。丹娘跟玉蓮都有孕在身，要落到韓全手裡，弄不好就是一
屍兩命的結局。 cool18.com
　　玉娘今年不過三十二三，比丹娘還年輕標緻一些，她嫁的是富裕人家，身子
保養得好，正合了韓全的脾胃。每天拿著玉娘玩弄取樂，兩個月下來，那個美貌
少婦生生被他折磨得神智盡喪，成了一頭只知交媾淫媟的母獸。 cool18.com
　　玉娘現在仍拘在韓全的院裡，每天都要供六條粗壯的漢子輪流姦淫，要不就
是跟那頭兒騾交配，被黑騾的大棒子插得淫水直流。那次韓全給玉娘抹了淫藥，
捆了手腳在屋裡關了一夜，第二天把她扔到監獄裡，幾十個男人連續不斷地姦了
她兩天兩夜，把玉娘幹得幾乎脫陰。 cool18.com
　　從那之後，玉娘一聞到男人的體味，或是精液的氣息，下身就流出淫水，一
遇到交媾，無論陽具大小粗細，只要插進體內抽動幾下，她就開始高潮。往往一
次交媾，她就有七八次高潮，淫水陰精流得滿地都是。 cool18.com
　　韓全仍不滿意，又開始染指其他女子。獄裡現在只剩了四名囚犯——準確的
說是三名，另外一名是囚奴，都是女人。主犯薛霜靈，她如今跛了腿，又會裝著
奉迎，不管誰來姦她，她都笑臉相迎，倒是她吃的苦頭最少。 cool18.com
　　玉娘已經是他玩過的，不用再說。另外兩個，有一個是既無案底又無案由，
莫名其妙被關到獄裡來的。她就是劉主簿的姘頭，鮑橫的親姐鮑娘子。鮑娘子年
紀跟玉娘差不多，長相也算俊俏，但跟白家這幾個女子比起來就差得遠了。 cool18.com
　　她在獄裡既不審也不判，每天早晚上一次刑，其餘時間就跟那十名獄卒關在
一起，不管她怎麼被人洩憤似的幹得死去活來也無人過問，倒像是專供囚犯姦弄
的娼婦。 cool18.com
　　還有一個就是白雪蓮…… cool18.com
　　見識了韓全的手段，孫天羽輕易不肯把丹娘母女帶到牢裡，能拖過一陣是一
陣。獄卒私姦女囚，本來是白孝儒謀逆案的案中案，現在搶先判了，十一人一起
斬首，除了謀反案，判得如此重如此之快，著實罕見。奇怪的是白孝儒謀反的正
案卻沒有隻言片語。 cool18.com
　　那監斬官是封總管身邊的人，聽他透出的口風，是朝內對案子仍持有異議，
遲遲未決。現在誰都知道這案子背後是東廠，還敢持有異議，除了何清河再沒有
第二個人。不過這事封總管已經攬在身上，孫天羽靜下心等候消息就夠了。 cool18.com
　　孫天羽看了看天色，決定到獄裡察看一趟，然後再到杏花村，今晚就在酒店
過夜。 cool18.com
　　卓天雄剛出完紅差，被血激起了性子，這會兒正在囚牢裡用薛霜靈來發洩。
裡面把守的兩人倒是認真，先隔門問了口令，又開了小門，看清是孫獄正，才開
門請他進來。 cool18.com
　　獄裡常年不見天日，新鋪的稻草沒幾日就開始潮濕發霉。外面的大牢隔開十
幾間丈許寬的牢房，現在只剩下孤零零一個女人。 cool18.com
　　那女子衣不遮體，頸上拴著鐵鏈，手上帶著木杻，屁股裡沾滿精液的污痕，
此外就是凌亂的鞭痕。她驚懼地看著孫天羽，口中發出「啊啊」的聲音。 cool18.com
　　她的陰毛早被獄卒們拔了個乾淨，背上的鞭傷是上午動刑時留下的。入獄第
一天，她就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被人灌了啞藥。她沒有口供可錄，也不需要再開
口說話，她只要像條最下賤的母狗那樣挨肏就夠了。 cool18.com
　　孫天羽取過了皮鞭，讓鮑娘子趴好，然後重重抽了下去。鮑娘子痛得身子亂
顫。隨著皮鞭不斷落下，鮑娘子光溜溜的屁股上，一邊顯出一個血淋淋的十字鞭
痕。孫天羽最後一鞭結結實實抽在她兩腿之間，打得她悶叫著抱住下腹，蜷起身
體，兩腿不住抽搐。 cool18.com
　　孫天羽道：「犯人們都已經殺了，今晚也別讓她閒著。一會兒鎖到枷床上，
先枷上兩天再說。」 cool18.com
　　旁邊的獄卒答應了，打開牢門，拽著女子的頭髮將她拖出來，扔到枷床上，
然後將她四肢一一扭緊扣住。 cool18.com
　　孫天羽扔開皮鞭，穿過大牢。這個女人本來不該出現在這裡，她唯一的罪過
就因為她跟鮑橫的血緣關係。孫天羽並不想讓她死，鮑橫壞了他那麼多事，讓她
活著慢慢炮製才有趣。 cool18.com
　　大牢後面是條甬道，旁邊是單獨隔開的牢房。其中一間的床下，就是地牢的
入口。獄卒扳開鋼製的銷子，打開鐵罩，露出下面潮濕而陰暗的囚獄。
　　 cool18.com
　　　　　　　　　　　　　　　５９　為娼
　　
　　薛霜靈不在獄裡，兩旁的鐵籠都空著。在鐵籠中間，牢頂垂下的鐵鏈末端，
懸著一截雪白的軀幹。失去了一半肢體後，那具肉體看上去格外輕盈，彷彿飄浮
在暗而濕重的空氣中，隨著氣流的變化輕輕搖動。 cool18.com
　　那天昏迷不醒的白雪蓮被帶回了獄裡，獄卒們用烙鐵烙平的傷口，給她止住
血。然後在她肘膝上鐵製的護肢，護肢是在傷口未癒之時就套在肢端，等傷口長
好，護肢內部的突起與肉體連為一體，幾乎成為身體的一部分。護肢底部鑄著圓
形的鐵鉤，可以很方便的鉤連起來，用以固定身體。 cool18.com
　　此時，白雪蓮的肘膝就鉤在一起，使她身體彎成圓形。冰涼的鐵鏈與護肢相
連，搖動聲發出吱啞吱啞的磨擦聲。好頭髮纏在鐵鏈上，蒼白的臉容揚起。為防
止她咬舌自盡，白雪蓮口中瞳了鐵撐，使她牙關無法合攏。 cool18.com
　　她腰肢彎成弓形，兩隻乳房垂在胸前，其中一隻乳房上刺了半朵紅蓮，那是
韓全的作品，現在還未完工，用來紋身的長針就橫穿在她乳頭上。 cool18.com
　　鐵鏈忽然鬆開，赤裸的女體毫無防備地跌落下來，像尺蠖一樣在石板上蠕動
著，發出痛楚的呻吟聲。孫天羽用腳將她翻轉過來，踩住她圓潤的乳房，「白捕
頭，今天過得如何啊？」 cool18.com
　　白雪蓮空洞的眼神透出了絕望，隨著乳房的痛意越來越強烈，她艱難地喘息
著，另一隻乳房也隨之繃緊，鋒利的長針在翹起的乳頭上抖動。 cool18.com
　　孫天羽拔下了長針，一手從白雪蓮併攏大腿間穿過，托住她的雪臀，舉到面
前。白雪蓮身子彎成圓狀，雪白的大腿夾著孫天羽的手腕，大腿根部美妙的性器
被托得挺起，整個暴露出來。 cool18.com
　　柔艷而嬌嫩的陰戶宛如一朵鮮花，在孫天羽手上蠕動著綻開，花瓣上每條一
細小的紋路都清晰無比。即使在飽受摧殘之後，白雪蓮下體依然保持著少女的清
新，軟滑的陰唇微微綻開，露出內裡紅膩的前庭。在花瓣上緣的結合處，突起一
粒小小的花蒂，色澤瑪瑙般紅潤。 cool18.com
　　孫天羽用針尖在肉粒上一撥，手上柔白的女體立刻顫抖起來，嵌在肢上的護
肢碰撞著，發出鐵器磨擦的聲音。尖銳的長針在細嫩的蜜肉間挑弄片刻，然後停
在花蒂上。紅嫩的肉粒被針尖刺得凹陷，然後忽然彈起，針尖已經刺穿表皮，進
入花蒂內部。 cool18.com
　　長針刺入陰蒂的同時，白雪蓮發出一聲尖叫，光潔的軀幹猛然弓起，肢端連
在一起的鐵鉤掙得格格作響，陰戶像被火燙到般猛然收攏，穴口緊緊縮著。孫天
羽用針尖把陰蒂從密閉的花瓣中挑出，少女柔嫩的屄口變得濕潤。 cool18.com
　　「越痛越發浪，白捕頭的屄可真夠賤的。」孫天羽嘲弄著捏住長針，在少女
敏感的陰蒂內戳刺。 cool18.com
　　白雪蓮痛得嬌軀亂顫，縮緊的穴口不住滴出淫水，當針尖刺進神經交匯處，
白雪蓮對痛苦的承受已經達到極限，穴口猛然鬆開，滴血的陰蒂硬硬夾住長針，
就在孫天羽手上開始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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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哪兒的銀子？」孫天羽撿起桌上的銀角子，在手裡拋著。 cool18.com
　　丹娘掠了掠鬢髮，平淡地說道：「上午客人給的。」 cool18.com
　　孫天羽沒有留心丹娘的神情，隨口道：「生意不錯麼。柴米還有麼？我讓人
給你送來些。」 cool18.com
　　「不用了，店裡能過活的。」 cool18.com
　　孫天羽過來撫著她的肚子笑道：「肚子這麼大，難道是兩個不成？今天又踢
你了嗎？」說著開丹娘的衣服，捧著她白膩的肚子左右端詳，「也不知道裡面是
男是女。」 cool18.com
　　「是個男孩吧。若是女孩……長大了又要受苦。」 cool18.com
　　孫天羽怫然道：「我的女兒怎麼會受苦？」 cool18.com
　　丹娘放下手裡的針線，柔聲道：「是我說錯了話，你別生氣。」 cool18.com
　　孫天羽沉默了一會兒，移開話題，「又在做衣服呢。不是縫好了兩件嗎？」 cool18.com
　　「這是給玉蓮肚裡孩子做的。」 cool18.com
　　「哪兒用得著做這麼多。」 cool18.com
　　「先做了備好，一上路就做不成了。」 cool18.com
　　丹娘說得平淡，孫天羽心裡卻打翻了五味瓶。丹娘母女都是南方人，一旦流
放三千里，押解到遼東苦寒之地，不知該如何度日。他越想越不是滋味，悶坐了
一會兒，起身道：「我去看看玉蓮。」 cool18.com
　　玉蓮在描鞋樣，見孫天羽進來，便起了身。孫天羽指了指圓凳，不用開口，
玉蓮就乖乖寬衣解帶，赤條條走過來，彎下腰，兩手按著圓凳，翹起雪臀。她已
經習慣了孫羽隨時隨地的要求，無論是屋裡還是屋外，也不管是什麼時候，孫天
羽興致一來，她就要解衣承歡。 cool18.com
　　當日失身之後，玉蓮知道自己身子髒了，無顏面對相公，對孫天羽的諸般要
求逆來順受。孫天羽心有不快，就找她來發洩。算來倒是那張床用得少些，有時
在桌上，有時在椅上，有時就在地上野獸一樣交媾。親眼目睹了兩次血腥場面，
玉蓮再非往日青澀的女兒家，再荒淫的舉動，只要孫天羽想要，她也乖乖做了。
甚至對他交歡時一些殘虐的手段也咬牙忍了下來。 cool18.com
　　孫天羽擰住她的雙乳，在她仍顯乾澀的肉穴狠狠衝撞。少女淺嫩的花心在他
龜頭上滑來滑去，充滿彈性的蜜穴不時伸縮，漸漸軟化了他的郁氣。孫天羽一口
氣幹完，在玉蓮體內射了精，才放開她。 cool18.com
　　「你娘今天怎麼了？」 cool18.com
　　玉蓮欲言又止，在孫天羽逼問下才道：「中午有桌客人……笑話我跟娘大了
肚子……」 cool18.com
　　孫天羽不以為然地說道：「那又怎麼了？」 cool18.com
　　玉蓮吞吞吐吐地說道：「他們說娘不守婦道，後來就動手動腳……我先上了
樓，娘被他們拉住了……我看娘像是哭過。」 cool18.com
　　孫天羽愣了一會兒，忽然起身衝出門去。 cool18.com
　　「啪！」丹娘臉上挨了一記耳光，打得她歪在床上。 cool18.com
　　孫天羽抓起那隻銀角子，「賤人！這銀子哪兒來的！」 cool18.com
　　「客人給的。」 cool18.com
　　「誰給的！」 cool18.com
　　「一個過路客人。結的房錢。」 cool18.com
　　「房錢能要得了這麼多？」 cool18.com
　　丹娘咬著唇，道：「我找給他了。」 cool18.com
　　「找給他了？你拿什麼找的？」 cool18.com
　　丹娘望著他的眼睛，「拿我的身子。」 cool18.com
　　孫天羽臉色猙獰起來，他一把抓住丹娘，「你這不要臉的賤貨！大著肚子還
去賣屄！」 cool18.com
　　丹娘咬著唇瓣哆嗦片刻，忽然迸出淚花，「我就是婊子！讓人幹也幹過了，
玩也玩了，不是賤貨又是什麼！」她拉開衣服，「這是你們給我烙的，我就是個
淫材兒，是個不要臉的娼婦！」 cool18.com
　　白滑的陰阜上，鮮紅的字跡清晰可辨。孫天羽揚起的手臂僵在半空。 cool18.com
　　丹娘顫聲道：「天羽哥，你看著我，我長得美麼？」 cool18.com
　　孫天羽沉默不語。 cool18.com
　　「我原也不知自己長得美，後來我才知道的……我生得標緻，天生就該做婊
子的。如果我早些知道，就不會害了這麼多人。我要是婊子該多好，你付了錢就
可以來幹我，不再想方設法來算計我，那樣我相公也不會死，雪蓮也不會……」
丹娘哽咽地無法再說下去。 cool18.com
　　良久，丹娘拭了淚，「我現在懂了的，誰想要，我都把身子給他。這樣你們
也不用爭來爭去，挖空心思地想主意。我害了那麼多人，還不要臉地活著，就拿
身子給自己贖罪好了。」 cool18.com
　　「這銀子是一個過路客人給的。他想摸我，我就讓他摸了。我不認得他，是
我讓他插進來幹我的。是我不要臉。」丹娘自失地笑了笑，「我若不是婊子，肯
定要摔門趕他出去。結果他不高興。我生了氣也要哭的。」 cool18.com
　　「我什麼都沒做，只是躺在那兒，就讓一個男人心滿意足，舒舒服服上路。
我的身子已經髒透了的，能讓別人開心，也是它的好。」 cool18.com
　　「我第一次賣身，就換了一兩銀子。天羽哥，我想把它打成一隻銀托子，到
時候你先在我身上使過了。」 cool18.com
　　「啪嗒」一聲，銀角子掉在地上。孫天羽木頭般跌坐在椅中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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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初七，龍源傳來消息，白蓮教反亂已徹底平定，封總管不日即將回京。
同時傳來的還有案情消息，果然是大理寺在其中作梗。誅殺涉案獄卒的文書報上
去，大理寺當即指稱首犯孫天羽不在其中，要求將其押解京師天牢，嚴加審訊。 cool18.com
　　孫天羽聞訊恨得牙癢，何清河也是隻老狐狸，報斬的文書遞上去，當時就批
了，也沒說少了首犯。現在人已經殺了，又提出沒有孫天羽，分明是施出扯牛皮
的工夫，先殺一個是一個，何清河在官場泡了幾十年，他想扯牛皮，沒幾個能扯
得過他，就算孫天羽是封總管的乾兒子，也非扯出來不可。 cool18.com
　　對白孝儒家屬的處置大理寺批得更是邪門兒，「白孝儒謀逆案紕漏甚多，著
令複查。白妻裴氏勾結姦夫，謀害親夫似無疑義，依律可處以極刑。長女白雪蓮
本是刑部捕快，可交由刑部查問管束……」 cool18.com
　　簡直是匪夷所思，放開白孝儒不管，先要把丹娘定個謀殺親夫的罪名，而且
還讓獄方把白雪蓮交給刑部「管束」！等於是把案子翻得乾乾淨淨，把一樁謀反
案批成了殺夫案。 cool18.com
　　孫天羽左看右看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大理寺這樣處置，安個「倒行逆施」
的罪名是足夠的，不用獄方辯解，六部那一關就過不去。只要看過案卷，就知道
大理寺是胡攪蠻纏。這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cool18.com
　　劉辨機也看得倒抽涼氣，他拔著鼠鬚苦思良久，最後猛的一拍桌子，「好一
著釜底抽薪！」 cool18.com
　　他抖著抄錄的文書道：「說難聽些，大理寺這是失心瘋了。這批復咱們都看
出是胡攪，六部難道看不出謬誤？依我看，何清河弄出這個不倫不類的批復，就
是讓御史們群起攻之，彈劾大理寺胡作非為。眼下咱們最怕什麼？就是這案子叨
登大了，鬧得滿城風雨，不好收場。」 cool18.com
　　孫天羽明白過來，何清河這是拼著讓朝廷批個「昏饋」，也要把案子查個水
落石出，他心裡又是痛恨，又是擔心，又有幾分佩服，罵道：「這老匹夫！」 cool18.com
　　劉辨機看了看周圍無人，壓低聲音道：「大人稍安勿燥。不光咱們怕，封總
管也怕。咱們現在是大樹底下好乘涼，裝聾作啞，讓他們鬧騰去吧。」 cool18.com
　　孫天羽想了一會兒，「還有樁稀罕事——就算白孝儒這案子大理寺不肯放，
那薛霜靈呢？這板上釘釘的逆犯，依著何清河處置，肯定要判個凌遲。怎麼隻字
不提？」 cool18.com
　　兩人推測半天也摸不出頭緒，搞不懂何清河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只好作
罷。 cool18.com
　　隔了幾日，韓全從龍源回來了，又帶了幾名怪模怪樣的手下，留在獄中當獄
卒。韓全雖然沒說，孫天羽等人已經是心知肚明，這些人多半是封總管招募的死
士，怕帶回京師不好安置，改名換姓隱藏在獄裡。 cool18.com
　　韓全神態輕鬆，與孫天羽見過禮，說道：「封公公月底便要返回京師。公公
囑咐小的，請大人不必擔心，公公回京後會親自找何清河大人解說此事。」 cool18.com
　　「多謝爹爹恩情。」孫天羽笑著挽起韓全，「韓內使一路辛苦。」 cool18.com
　　韓全細聲道：「辛苦也不見得。我等都是為公公效力，怎麼敢說辛苦。」 cool18.com
　　孫天羽故作親切地拉住他的手，只覺韓全的手又涼又滑，就如女人般柔軟，
想到他的身份，心底不由一陣惡寒，這會兒又不好放下，只好搖著手哈哈半天，
才順勢鬆開。 cool18.com
　　韓全笑吟吟道：「還有一事要告訴大人。小的走時見著鶯憐，鶯憐讓小的轉
告大人，她著實墊記著你，過些日子要回來看望大人。」 cool18.com
　　「鶯憐？」孫天羽納悶地說。 cool18.com
　　韓全抿嘴一笑，「就是英蓮。公公說她生得小巧可憐的，改了名字叫鶯憐。
公公寵她寵得緊呢。」 cool18.com
　　孫天羽心裡咯登一聲，湧起一陣不妥的感覺。這會兒也不及細想，他定了定
神，把韓全讓進廳內，坐下道：「案子既然有爹爹大人操心，我這當兒子的萬事
都聽爹爹吩咐。這監獄的事忙得我腳不沾地，到現在也沒理清，這會兒韓內使回
來，又帶了這些兄弟……哈哈……這個……就好辦多了。」 cool18.com
　　韓全當然知道他想問什麼，說道：「小的回去見著封公公，公公面諭小的，
豺狼坡監獄掛在嶺南查逆司名下，但直接受公公管轄，其他廠令不需要理睬的。
所需錢鈔報知公公即可，不必經東廠平准司。順便稟報大人，小的對公公說，監
獄年久失修，公公已下令籌備，待結案後加以重修。」 cool18.com
　　孫天羽大喜過望，滿口稱謝。兩人說了陣閒話，孫天羽轉彎抹角地說道：
「爹爹一心為朝廷效力，這些年操勞國事，也不知道身邊有沒有人伺候，想到他
老人家的辛苦，我這當兒子的心裡不安啊……」 cool18.com
　　韓全笑道：「公公自奉是清寒了些，也難怪大人憂心。說起來公公天性極仁
慈寬宏的，最是憐童惜少的一個人。身邊侍奉的童子以六到十二歲為佳。要膚色
光潤，眉目相宜，根骨清奇，性情聰慧……也不是那麼好遇的。」 cool18.com
　　孫天羽關切地說道：「爹爹身邊還缺人使麼？要不要我再採辦些來？」 cool18.com
　　「公公身邊現有著十幾個，回京師也不能帶得太多，已經儘夠使了。」 cool18.com
　　孫天羽笑道：「這我就放心。不知道這些童子大些了，會去做什麼呢？」 cool18.com
　　繞了半天，這才是最要緊的。孫天羽為人活絡，現在攀上封公公這根高枝，
挖空心思想往上爬，韓全有心跟他攀個交情，於是道：「封公公是開府建牙的內
臣，身邊伺候的這些，琴棋書畫都是要學的，到十幾歲，公公就薦出去，到宮裡
衙門，或者是各位王爺、大臣府裡當差。若是可造之材，進東廠作事也是有的。
這就看各人的緣法了。」 cool18.com
　　他笑著道：「大人可能不知，封公公是大內有數的人物，但向來不收弟子，
就是走得再近，也有個內外的差別，斷不會有礙大人的。」 cool18.com
　　這話已經說得極明白了。孫天羽想著也覺自己心虛的好笑，再怎麼說，英蓮
都只是個屁大的孩子，等他能露出頭來，起碼也是十年之後。十年裡，什麼事都
可能發生。說不定到那時他還會感激自己讓他作了太監呢。若是流放遼東，就他
那麼個小人兒，八成要死在路上。 cool18.com
　　想到這裡，孫天羽心緒頓開，笑道：「我跟韓內使一見如故，實不相瞞，兄
弟我對內使是傾慕得很了，心裡有個小念頭，又不好開口——內使別嫌我冒昧，
我是封公公的義子，內使又是爹爹身邊的得力人，往後來往盡多著呢，不如咱們
結拜為兄弟，你看如何？」 cool18.com
　　韓全笑容滿面，連稱不敢。兩人又說了幾句掏心窩的話，當即設了香案，八
拜為交，就以兄弟相稱。 cool18.com
　　拂了膝上的塵土，孫天羽笑道：「知道兄弟回來，我已經讓人把白雪蓮那婊
子收拾乾淨，看兄弟什麼時候有心情，把整幅圖都刺完。」 cool18.com
　　韓全道：「不瞞哥哥說，這文身是小弟準備孝敬公公的禮物。那女子肌膚堪
稱上品，白扔可惜了的，到時她判了斬刑，就把皮剝下來，送給公公收藏。」 cool18.com
　　孫天羽恍然大悟，「原來如此，賢弟真是有心人。」 cool18.com
　　韓全低頭想了一會兒，有些為難地說：「還有一事，小弟不知該不該說。」 cool18.com
　　孫天羽拍著胸口道：「你我兄弟，不是外人，賢弟儘管開口。」 cool18.com
　　韓全微笑道：「那就請孫兄下令，將裴丹杏、白玉蓮母女立刻收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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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６０　妖童
　　
　　秋去冬來，天氣已經寒冷。杏黃的酒幌在風中孤寂地旋轉著，下面的酒店房
門緊鎖，客商絕跡。透過窗戶看去，昔日抹拭整潔的桌椅佈滿灰塵，寒風拂過，
倍覺清冷。 cool18.com
　　店前一條山路蜿蜒繞過山梁，在山梁另一側，之字形攀上一座滿是亂石的山
坡。傳說遠處的山嶺曾有神仙降臨世間，搭救眾生，被人稱為神仙嶺。那道山坡
則是因為往年有豺狼出沒，叫做豺狼坡。 cool18.com
　　昏黃的太陽也似乎耐不得清寒，剛過酉時就早早沉入西山，彷彿一瞬間，天
地就被黑暗籠罩。寒冽的山風拂過，山石表面稀薄的溫度迅速冷卻，最後一點余
溫也被冰冷代替。 cool18.com
　　山坡下，一片黑沉沉的房宇掩在松林中，被夜色塗抹得模糊起來，沒有任何
光線透出，也聽不到聲音，高牆與屋簷融為一體，看不清哪裡是有，哪裡是無。 cool18.com
　　風聲乍響，滿樹的枯枝猛然捲起，狂風夾雜著沙石，撲打在大牢的牆壁上，
發出嗚咽般的淒響。 cool18.com
　　一牆之隔，高大的牢房內卻是火光通明，兩隻一人粗的火爐擺在廳中，赤紅
的木炭燒得吱吱作響。笑聲、哭泣聲、淫叫聲交織在一起，空氣中瀰漫著汗氣、
脂粉的香氣，還有淫液與精液的氣味，熱氣蒸騰，彷彿另外一個世界。 cool18.com
　　大牢四周是木柵隔開的牢房，中間一群漢子圍成一圈，一個個渾身精赤，露
出慓悍的體型。比起原來的獄卒，他們明顯多了分凶狠的殺氣。人群裡唯一一個
穿著衣服的，是個陰柔俊美的年輕人，他斯文得甚至有些女性化，與那群粗野而
又殘忍的漢子格格不入，他卻恬然坐在一張太師椅中，神情自若，臉上始終帶著
淡淡的笑容。 cool18.com
　　在他面前的空地上，幾具雪白的女體被人擺成種種形狀，每一具都至少正承
受著一名大漢的淫辱。那些身無寸縷的女子裡，至少有兩人腹部明顯隆起，其中
一名婦人肚子比腰身還粗了一倍，白膩的肚皮形如圓球，撐得又光又亮，似乎已
經接近臨盆。 cool18.com
　　她跪坐在地上，一手托著沉甸甸的腹球，一手扶著一根粗黑的陽具，白皙的
柔頸微微揚起，正用她柔艷的芳唇吞吐著陽具。 cool18.com
　　在她身後，一個同樣懷著身孕的少女啜泣著抬起粉腿，將一隻柔白的纖足架
在一名大漢肩上，露出腹下柔膩紅嫩的玉戶，讓大漢粗糙的手指插在裡面，肆意
把玩。 cool18.com
　　旁邊一個女子側身躺在地上，一手抱著大腿，白美的玉腿高高揚起，已經幾
乎拉長直線，那條腿仍顯得軟綿綿的，似乎使不上一點力氣。一名漢子掰開她的
腿縫，粗壯的陽具在她體內進出。那女子媚眼如絲，一邊迎合著肉棒的抽送，一
邊嬌聲呻吟著。 cool18.com
　　叫聲最響的是一個少婦。她兩手高舉，被一條鐵鏈吊在頭頂。膝彎套著兩隻
大鐵環，兩腿平著張開，腳尖低垂，就如同騎馬一樣懸在半空。她身子極白，細
滑的肌膚彷彿吸飽了汁液，透出一層妖艷的淫靡光澤。兩名漢子一前一後把她夾
在中間，兩根肉棒一齊插進她下體，在她前陰後庭裡戳弄。少婦尖聲浪叫著，白
嫩的屁股淫水四溢。 cool18.com
　　同樣被兩人姦淫的還有一名女子，她仰面躺在一張窄窄的板凳上，一邊張著
腿被人肏屄，另一邊張著嘴被人狠插，兩隻乳房被人揉捏得變形。 cool18.com
　　最後一具女體是殘缺的。她四肢都只剩了半截，本來該是肘膝的肢端被鐵器
代替。她大字形躺在地上，四隻嵌在石板上的鐵環扣住肢端的鐵鉤，一段圓木塞
在她臀下，使她下體挺起，秘處敞露。 cool18.com
　　她閉著眼，被拉緊的軀幹向上弓起，雪白的肌膚上刺著幾朵盛開的蓮花，其
中一朵佔據了她半隻乳房，隨著她的呼吸，鮮紅的花瓣在雪乳上輕輕顫動。男人
伸手抓住她的乳房，像要揉碎那朵蓮花般用力揉捏，一邊把手插進她的陰部。 cool18.com
　　那陰柔的年輕人等口交的孕婦吞下精液，細聲喚道：「裴犯。」 cool18.com
　　丹娘赤身裸體，連弓鞋也被脫去，裸足難以行走，只好手膝並用，爬到那太
監身前，「內使大人。」 cool18.com
　　韓全搖著折扇，笑吟吟吩咐左右，「拿過來吧。」 cool18.com
　　一隻瓦盆遞到丹娘身前，那是囚犯們用過的便盆，積著一層厚厚的污垢，氣
味難聞。丹娘跪坐著，微微地俯下身，然後側過臉，兩手托起一隻漲滿奶水的乳
房。 cool18.com
　　丹娘乳房本就豐滿，此時漲滿乳汁更顯肥碩，沉甸甸份量十足。她抱住白滑
的乳肉，用力一擠，潔白的乳汁立即從鮮紅的乳頭中射出，落在瓦盆中，發出一
陣輕微的水聲。她的手指沒入肥軟的乳肉，拚命擠弄自己的乳房，等兩隻乳房擠
空，便盆裡已經有了半盆奶水。 cool18.com
　　韓全悠然道：「擠乾。」 cool18.com
　　旁邊的漢子獰笑著伸出雙手，抓住丹娘的雪乳，使勁擠壓。丹娘咬住唇，直
到兩乳的奶水被擠得一滴不剩，才扶著肚子爬到便盆上，用帶著自己體溫的奶水
洗淨下體。這時牢裡的淫戲已經告一段落，玉蓮、薛霜靈依次過來洗過身子。等
她們洗完，獄漢們提起白雪蓮，由丹娘把女兒下體洗淨。 cool18.com
　　第一次見到女兒的慘狀，丹娘頓時暈死過去。那一個月裡，她日夜哭泣，幾
乎哭瞎了眼睛。直到現在，看到女兒的殘肢，她仍然心頭戰慄。 cool18.com
　　白雪蓮洗過，奶水裡面混雜了各人的淫水、陽精，已經變得混濁。獄漢們放
下懸在空中的玉娘，把她牽到瓦盆邊。聞到奶香，玉娘像狗一樣趴下來，伸出舌
頭，舔舐著便盆裡的奶水。 cool18.com
　　丹娘和玉蓮都側過臉，不忍也不敢去看。數月來殘酷的淫虐凌辱，玉娘被折
磨得幾乎喪失神智，獄裡的軍漢們把她當成母狗來戲弄，連吃飯都逼著她只用舌
頭去舔。 cool18.com
　　丹娘入獄時已經開始沁乳，玉娘因此多了姐姐的奶水可以喝，相比之下，這
比獄裡任何食物都要好，因此雖然已經髒透，玉娘仍喝得津津有味。 cool18.com
　　玉娘喝完，便盆裡還剩了一小半奶水，最後一個女子爬過來，把剩下的舔得
乾乾淨淨。她不像丹娘一樣神智不清，但在這監獄裡，她是最卑賤的母狗，甚至
沒有名字。 cool18.com
　　韓全道：「孫大人還沒來麼？」 cool18.com
　　一名獄漢道：「孫大人有事，晚間就不過來了。孫大人說文書催得急，今晚
恐怕要熬夜，讓咱們玩得開心。」 cool18.com
　　韓全微笑道：「孫大人既然晚上辛苦，身邊自然要人伺候。」他轉了口氣，
說道：「今兒是大雪節氣，這南邊雖然沒下雪，這節還得過。山裡頭沒什麼好玩
樂的，咱們又守著監獄，大夥兒說說，怎麼熱鬧一番？」 cool18.com
　　那群獄漢七嘴八舌，「這些婊子都在這兒，大夥兒一塊兒上，痛痛快快幹一
回。」 cool18.com
　　「一塊兒幹有個什麼意思？不如把這些婊子擺好，一邊幹一邊比比，看哪個
婊子更浪。」 cool18.com
　　「依我說，咱們三十來個弟兄，婊子有六個，五六個人弄一個，看誰先把這
婊子幹得尿身子。」 cool18.com
　　「那有什麼比的？肯定是小裴婊子。不如反過來，比比咱們誰幹久。」 cool18.com
　　「這麼著幹也沒意思。我倒有個想頭，大裴、小裴、大白、小白，正好是兩
對姐妹，讓她們姐妹們對著幹，咱們在旁邊看著。」 cool18.com
　　「不光是姐妹，這不還有母女嘛，裴婊子跟小白婊子都是大肚子，讓她們娘
兒倆先弄上一場。」 cool18.com
　　男人的淫笑聲響成一片，丹娘跟玉蓮各自抱著圓滾滾的肚子，木偶一樣跪坐
在地上。她們已經記不清入獄有多少日子。自從進入這暗無天日的大牢，迎接她
們的就是無休止的姦淫。 cool18.com
　　相比之下，她們還是幸運的，孫天羽時常讓她們過去伺候，能有一天半日休
息的時候。但有韓全在旁監看，孫天羽也無法獨佔她們母女，歇上一天就要回到
獄裡，繼續接受姦淫。 cool18.com
　　在這裡，她們所有的人格尊嚴，貞節廉恥都被剝奪得乾乾淨淨，連玉蓮這樣
見著生人就臉紅的少女，也學會了在男人胯下搖動屁股。 cool18.com
　　也許是她們懷著身孕，獄漢們並沒有給她們用刑，有時母女倆承受不住，也
可以改用嘴巴和後庭來服侍。 cool18.com
　　其他女囚就沒這麼好運了，牢裡的獄卒越來越多，丹娘的妹子玉娘成了他們
最喜歡的玩物，每天至少都要接受十幾次姦淫，不止一次被幹得暈死過去。雪蓮
殘缺的身體，也成了一些人的喜好，他們把她扔在地上，一邊淫戲，一邊看著她
殘缺的肉體在腳下蠕動，以此取樂。 cool18.com
　　薛霜靈跛了雙腿，略累一些就難以支撐，她罪名最重，但她嘴巴甚甜，吃的
苦頭反而少些。受刑最多的是那個沒有名字的女人。監獄裡有裴母狗、薛母狗、
大白狗、小白狗，她的名字只有一個「母狗」。 cool18.com
　　丹娘只知道她是個啞巴，長相還算俏麗，但她身上始終有幾處未曾癒合的傷
痕。獄卒們無聊的時候，常常拿她拷打取樂，除了鞭打，最常見的是拿針穿過她
的肉體，既痛苦又不會在肉體上留下傷痕。丹娘就見過獄卒們用長針把她兩隻乳
房穿在一起，來聽她啞啞的叫聲。 cool18.com
　　無論是逆匪、曾經的女捕，還是小家碧玉，在這裡都如同進了地獄，像一種
沒有生命的物品一樣任人玩弄。這會兒那些大漢當著她們的面，興致高漲地談論
怎麼拿她們取樂，而她們只能默默聽著。 cool18.com
　　「忽喇」，韓全打開扇子，「既然是過節，蓬頭垢面成何體統，先帶下去梳
洗妝扮了再來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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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天羽確實是有事，他桌上攤著圖卷，擰眉思索。 cool18.com
　　劉辨機抱著手爐在旁看著，良久道：「千歲的意思這獄裡要能一次關押二百
名囚犯，而且要分成至少四處，彼此不能知聞，還不能建得太大，以免被人看出
馬腳。」 cool18.com
　　「只能建地牢了。」孫天羽說道：「這是石山，下面都是石頭，就是諸物齊
備，人手足夠，至少也得兩年。」 cool18.com
　　「兩年也是緊打緊的。」劉辨機傾過了身體，壓低聲音道：「我看千歲的意
思，未必讓大人在這裡這麼久。」 cool18.com
　　「喔？」 cool18.com
　　「我私下揣度，千歲身邊都是太監，不好掩飾身份。至於外邊的人，千歲也
未必信得過。大人出身清白，又沒在官場裡走動過，放在這窮山僻壤豈不是明珠
暗投？」 cool18.com
　　孫天羽笑道：「我算什麼明珠。倒是劉夫子見事明白，不管往後是在這裡，
還是去京師，都要多多倚仗的。」 cool18.com
　　正說著，卓天雄進來，「有幾個人剛下了坡，這天色看不大清，瞧裝束像是
龍源來的。」 cool18.com
　　來的果然是名太監，接進內廳，那太監客套兩句便道：「千歲爺已經接旨，
三日後返回京師。千歲命小的稟知大人，那案子大理寺頂得太緊，不妨重擬，裴
丹杏身為白逆正妻，知情不報，判為斬首。白雪蓮免死，改為流放。」 cool18.com
　　雖是冬季，孫天羽額上仍滲出一層汗水。沒想到連封總管都頂不住了，要依
著何清河的意思，殺掉丹娘頂罪。半晌他慢慢說道：「裴氏如今正懷著身孕，依
律需生子後再行刑。還請回稟千歲。」 cool18.com
　　太監點了點頭，「千歲已經知道了。另外白雪蓮不宜流放，千歲也知道，由
大人斟情處置。」 cool18.com
　　封總管原話遠沒這麼和氣，孫天羽悍然鍘斷白雪蓮的手腳，把最後一點轉圜
的餘地也堵了個徹底。以東廠的手段，要廢去白雪蓮的武功，甚至毀掉她的神智
絕非難事，孫天羽自作主張，把白雪蓮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讓封總管大為不滿。 cool18.com
　　孫天羽是有苦自己知，他動手時就想過這後果，他怕的是封總管一旦退讓，
交出白雪蓮，就算私下商量她，不定哪天就翻出岔子來。所以他拼著被封總管氣
惱，也要走這著狠棋。白雪蓮這幅模樣，無論如何是交不出去了。封總管的意思
也很明白，交給刑部只是個幌子，叫他找機會弄死白雪蓮才是真。 cool18.com
　　看得出封總管還真是在意何清河，不願意跟那老傢伙翻臉。否則搬出東廠的
招牌，強行結案也就結了。孫天羽想著道：「請尊駕回上爹爹大人，孩兒都明白
了。一定不負父親大人所托。」 cool18.com
　　太監詭秘地笑了笑，「還有一事，千歲吩咐要勞煩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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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辨機知道來人要與孫天羽密談，便引席迴避，回到住處。剛裝了袋煙，准
備點上，房門忽然一響，進來一個小小的身影。 cool18.com
　　英蓮穿了身寶藍色織錦小襖，頭上梳了個小髻，沒有戴巾，打扮得小大人一
般。他原本就生得俊美，這些日子錦衣玉食，更顯得面如雪琢，唇如朱塗，精緻
得猶如一塊美玉。 cool18.com
　　孩子用童稚氣的聲音說道：「劉叔叔。」 cool18.com
　　劉辨機一聽之下，骨頭都幾乎酥了。當日送走了英蓮，如同割掉了他的心頭
肉，這些天孤衾獨枕，連著對女人也沒了興趣。 cool18.com
　　英蓮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唇角那粒小痣也變得嬌艷起來，他興高采烈地
說：「劉叔叔幫英憐寫的狀子，英憐給了公公。公公替英蓮打贏了官司，洗脫了
爹爹的冤枉，再過幾天，我娘，還有姐姐們就可以出獄了。」 cool18.com
　　這事劉辨機的心裡原本有鬼，見英蓮這麼高興，心想不知封公公使了什麼手
段，他還被蒙在鼓裡，順著他的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英蓮，你怎麼回來
了？」 cool18.com
　　「英蓮要跟公公去京師，過幾天就走，想回來看看劉叔叔。」 cool18.com
　　劉辨機越看越是心癢，把他摟在懷裡，「英蓮還記著叔叔呢。這些日子過得
好不好？」 cool18.com
　　英蓮坐在他腿上，乖乖地點頭說：「公公待英蓮很好，只不過……」 cool18.com
　　摟著英蓮小巧軟滑的身子，劉辨機心頭火一陣一陣往外拱，強忍著道：「怎
麼了？」 cool18.com
　　英蓮忸怩地小聲說道：「公公下邊……沒有東西給英蓮吃……」 cool18.com
　　劉辨機這下渾身都酥了，結結巴巴說道：「你想……你想……」 cool18.com
　　英蓮用一根小手指按著鮮紅的唇角，「英蓮好久沒吃了……想吃叔叔的大雞
巴。」 cool18.com
　　劉辨機心花怒放，手忙腳亂地扯開褲子，英蓮從他膝上爬下來，滿臉期待地
趴在他腿間。劉辨機三月不知肉味，這會兒被這妖媚童子勾起慾火，陽具直挺挺
翹起老高。英蓮兩手握著肉棒，朝他開心地笑了笑，然後張開小嘴，狠狠咬了下
去。 cool18.com
　　「啊——」房中傳來一聲痛徹心肺的慘呼。
　　 cool18.com
　　　　　　　　　　　　　　　６１　群姦
　　
　　火爐上兩根大管子從窗戶通出，將炭氣排到牢外。 cool18.com
　　那些大漢左右各站了兩排，挺胸叉腰，若不是一個個都光著身子，倒像是在
公堂審案一般。韓全坐在太師椅中，笑吟吟尖聲道：「帶犯人！」 cool18.com
　　鐵鏈聲響，一個女子從牢房裡被帶了出來。若論起妝扮，就是畫中的美人也
遜了丹娘一籌。她頭髮梳了個揪髻，在腦後盤了，插了枝帶墜的簪子，修長的雙
眉也用眉筆勾了，唇上塗了胭脂，紅潤的唇瓣柔艷動人，面上淡淡敷了層粉，一
張臉如花似玉，打扮如同歸寧的新婦般艷麗。 cool18.com
　　往下卻與新婦大相逕庭。丹娘細白的柔頸中帶著面沉甸甸的木枷，兩手卡在
枷中，握著頸中黝黑的鐵鏈。除了刑具，她身上再沒有任何遮掩，豐腴的肉體在
火光下纖毫畢露。豐滿的雙乳聳在胸前，擠空了奶水的乳頭又軟又大。 cool18.com
　　她腹部隆起，肚皮被撐得又光又亮。肥白的屁股向後翹著，臀溝顯得又深又
緊。她大腿並在一起，白軟的纖足貼在冰涼的石板上，每走一步都痛苦萬分。 cool18.com
　　丹娘雙足纏得小巧，赤著足平常走路都頗為艱難，何況懷著孕又帶著木枷，
勉強走來，身上已經是香汗淋漓。她吃力地在韓全身前跪了，輕聲道：「犯婦裴
氏，聽大人發落。」 cool18.com
　　「先跪了吧。把女犯們都帶來。」 cool18.com
　　接著被帶來的是玉娘，她神智雖然不清，但打扮起來也是個美艷的尤物，尤
其是她腰身極細，行走起來雪臀一搖一擺，白膩的臀肉顫微微，底部不住往下滴
水，淫態十足。也許是剛才洩過身，她似乎清醒了一些，赤條條帶著刑具從不懷
好意的男人們面前走過，玉娘臉上露出幾分羞懼，但神色仍是茫然而戰慄的。 cool18.com
　　然後上來的是玉蓮，她眼睛、鼻尖都紅紅的，低著頭泫然欲滴。她肚子比丹
娘略小，但由於是初次懷胎，看上去肚皮比丹娘繃得還緊。她扶著枷，全身的重
量都落在柔嫩的腳上，搖搖晃晃走幾步，就酸痛得難以支撐。 cool18.com
　　但比起姐姐，玉蓮已經幸運得太多。白雪蓮是被人架到堂上的。她軀幹依然
曲線動人，纖腰圓臀修短合度，晶瑩的肌膚上紅蓮的紋身鮮艷奪目。但她殘缺的
四肢卻破壞了這份完美。 cool18.com
　　六具赤裸的胴體跪成了一排，頸中帶著清一色的二十五斤重枷，枷長五尺五
寸，寬一尺五，厚三寸，筍頭合緊，就像一整塊木板。 cool18.com
　　韓全搖著扇子笑道：「裴犯，你可知罪麼？」 cool18.com
　　丹娘低聲道：「賤囚知罪。」 cool18.com
　　「可願受罰麼？」 cool18.com
　　「願意。」 cool18.com
　　韓全笑道：「這麼聽話，你說受什麼刑呢？」 cool18.com
　　這都是調教多次的，丹娘咬了咬牙道：「棒刑。」這棒不是木棒，而是男人
們隨身帶的肉棒，敲打的是她們身上最柔嫩最羞恥的部位。 cool18.com
　　韓全低低笑了起來，「你說走旱路，還是走水路？」 cool18.com
　　「旱路。」 cool18.com
　　韓全朝左右笑道：「裴犯已招認，甘願受罰，那今晚就來個盤腸大戰罷。」 cool18.com
　　獄漢們轟然應諾，擁上來拉起了六女，七手八腳扳起木枷，卡在石板鑿好的
縫隙中。六面枷一般的寬厚長短，並在一起卡好，彷彿一道五尺高、九尺寬的木
牆。依次是丹娘、玉娘、玉蓮、雪蓮，還有薛霜靈和鮑娘子。 cool18.com
　　正面看來，六女只露出了頭臉和雙手，丹娘的熟艷、玉娘的嬌美、玉蓮的羞
怯、雪蓮的淒痛各具美態，她們容貌有六七分相似，只是年紀長幼不一，看上去
猶如四朵迷人的姐妹花。旁邊薛霜靈已經將生死拋在腦後，無所謂地翹著下巴，
而那個鮑娘子又怕又懼，還勉強作出風騷模樣。 cool18.com
　　由於剛妝扮過，諸女頭髮鬢腳收拾得整齊精緻，黛眉朱唇粉面桃腮，宛如盛
裝出行的仕女。繞過木枷，後面卻是一絲不掛的六具肉體，頸部以下完全赤裸，
一眼看去，滿眼都是白花花的肉光。 cool18.com
　　木枷垂直卡在地上，六女都只能採取跪伏的姿勢，軀幹與地面平行，抬手翹
臀，像母狗一樣趴著。六對乳房垂在身下，有的豐滿，有的堅挺，有的肥碩，有
的圓潤，琳琅滿目，形態不一而足。 cool18.com
　　從後看來，六隻光溜溜的屁股一字排開，聳翹著將秘處展示出來。獄漢們將
那些屁股掰開，露出女陰和後庭，用他們粗硬的大手肆意摸弄把玩。丹娘的屁股
最為豐滿肥嫩，臀肉雪白綿軟，摸弄的人也最多。他們剝開丹娘的性器，把手指
插進去，讓她用力夾緊，然後一邊浪叫，一邊扭動屁股，作出交媾的姿態。 cool18.com
　　玉娘下身淫水淋漓，獄漢們將她濕濘的陰戶翻開，手指勾住肉穴用力扯開，
玉娘失神地淫叫著，白嫩的屁股間被拉開一個水唧唧的肉洞，能清楚看到肉壁在
體內蠕動的淫艷光景。獄漢把手指插進玉娘大張的肉穴，在她陰道內摳動著。不
多時，玉娘便尖叫著弓起身體，大張的肉穴哆嗦著，在眾目睽睽下洩了身子。 cool18.com
　　玉蓮是未久人事的少女，性器比娘和娘姨更為小巧嬌嫩，獄漢們粗暴的玩弄
下，帶給她的更多的是痛楚。她擰眉苦苦忍受著，期望這一夜能快些過去。模模
糊糊中，她聽到一個陰柔的聲音笑吟吟說：「天兒不早了，行刑吧。」 cool18.com
　　六隻屁眼兒被依次翻出，幾乎同時杵入一根火熱的陽具。一片鶯聲響起，有
的高亢，有的柔媚，有的騷淫，有的痛楚，只有白雪蓮閉著眼，一聲不響。 cool18.com
　　六根陽具在圓翹的臀間進出著，她們無法看到臀後的情形，但從同伴的神情
間，能看出彼此都承受著相同的姦淫。獄漢們一邊插弄，一邊嬉笑著品評六隻屁
眼兒的高下。 cool18.com
　　論起鬆緊，要數白雪蓮、白玉蓮姐妹。玉蓮不但陰部生得小巧，屁眼兒也纖
巧可愛，肉棒插在裡面，被肛肉緊緊箍著，彷彿插在一隻狹緊的肉套裡。玉蓮蹙
著眉頭，不時發出低低的痛呼。 cool18.com
　　白雪蓮的屁眼兒屢受摧殘，比妹妹鬆了許多，但是她腸道內生著一圈圈的肉
箍，當日被麻繩磨破後重新長好，反而比以前增生了許多新肉，外鬆裡緊，腸道
狹長，就像一隻外大裡小的肉喇叭。 cool18.com
　　尤其是她臀間也刺了朵紅蓮，以屁眼兒為蓮心，蓮瓣舒張，猶如從雪滑的臀
溝間開出。肛交時肉棒直直插進蓮心，抽送間蓮瓣隨著屁眼兒的翻捲時綻時收，
艷態橫生。雖然她肢體殘缺，神情淒痛，但絲毫不妨礙獄漢們淫玩的樂趣。 cool18.com
　　若論媚艷，要數丹娘和玉娘這對姐妹。姐妹倆都是嫁過人，風姿正盛時被孫
天羽開的肛，兩女身子豐腴，都有一隻柔軟而充滿彈性，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
後庭也各具媚態。 cool18.com
　　玉娘屁股裡都是淫水，屁眼兒又濕又滑，插弄中紅膩的肛洞唧唧作響，淫艷
之極。身後的獄漢按住她雪滑的臀肉，將屁眼兒翻出來，像要攪爛她柔嫩的屁眼
兒般凶狠地搗弄著。玉娘一邊浪叫，一邊腰肢下彎，竭力挺起豐膩的大屁股，陰
戶外鼓，淫水淌得兩腿都是。 cool18.com
　　丹娘的屁眼兒最為柔媚多姿，肉棒無論粗細，插在裡面都被肛肉綿綿密密地
包裹住，不留一絲縫隙。由於懷著身孕，她體內的溫度比旁人要高，屁眼兒又軟
又膩，腸道內熱融融的暖爽。捧著那隻錦團般白光光的大屁股，姦淫紅艷綿軟的
後庭，就像在一團溫熱將融的油脂中抽送，舒服得讓人魂銷。 cool18.com
　　丹娘勉力承受著臀後的衝撞，不時小心的扭動著屁股，避免那些男人插得太
深，震到子宮中的胎兒。 cool18.com
　　薛霜靈又是一副模樣，諸女當中，她受的淫辱最多，這樣的姦淫已經司空見
慣，她懶洋洋挺著臀，心神早已不知飛到何方。而她旁邊那條無名無姓的母狗則
是竭力巴結，惟恐那漢子對她的屁眼兒不滿意。若論姿色，她是最末一等，但那
份騷態，比之玉娘也不遜色。 cool18.com
　　爐中炭火更盛，那些大漢的影子像龐然的怪獸，籠罩著身下的女體，只有一
隻隻渾圓雪臀從他們胯下露出，在他們的撞擊下時扁時圓。汗水與淫液在肉體間
磨擦著，升騰起淫靡的氣息，獰笑與騷媚的浪叫交織在一起，彷彿是一座淫虐地
獄。 cool18.com
　　誰也沒有注意，大門的角落裡有一個小小的身影。他有些不解，有些訝異，
又有些懷疑地望著這一切。 cool18.com
　　每一隻屁股都是赤裸的，每一隻屁眼兒都插著一根肉棒。粗大的肉棒在白圓
的屁股中進出，肉棒下是六隻形狀各異的性器。那些性器大小高低各不相同，卻
有著同樣的嬌艷。他看到那些男人把手伸進女子的性器，在裡面肆無忌憚地撥弄
著。那些女人屈辱地扭動身體，像母獸一樣被他們翻檢玩弄。 cool18.com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隻最豐滿的屁股上。那個女人不僅有一隻肥嫩香艷的大白
屁股，還有一隻膨脹如圓球般沉甸甸的大肚子。隨著臀後的插弄，沉重的腹球在
身下滾動著，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會裂開。 cool18.com
　　男人吼叫著抱緊那隻雪臀，在她腸道內噴射起來。當他拔出陽具，女人白膩
的臀間留下一個渾圓而鮮紅的肉洞，隱隱能看到腸壁上淋漓掛著的精液，緩緩朝
腸道深處滑去。
　　
　　　　　＊＊＊　　　　＊＊＊　　　　＊＊＊　　　　＊＊＊
　　
　　孫天羽沉著臉一言不發。丹娘哭也哭過了，仍摟著兒子不願鬆手。英蓮揚著
臉，唇角還留著一抹血跡。 cool18.com
　　劉辨機被他咬了這一口，幾乎喪命，如今躺在床上，沒有一個月時間別想下
地。就算他命大死不了，下面的物件被咬斷三分之二，也接不回來了。 cool18.com
　　孫天羽恨不得一腳踢死那小兔崽子，但丹娘哭得淒惶，又死摟著英蓮，讓他
也下不去腳。丹娘是在姦淫中被帶出來的，只披了件單衣遮體，衣下便是淫跡斑
斑的身體。她擁著英蓮，一遍又一遍在兒子身上摸索著，泣聲叫著，「英蓮，英
蓮……」 cool18.com
　　隨來的太監尖著嗓子道：「千歲爺吩咐過的，耽誤不得，還不快去？」說著
伸手來拉。 cool18.com
　　英蓮從娘親懷裡掙脫，跟著太監進了後堂。 cool18.com
　　丹娘側身坐在地上，這時才覺出寒冷，白著臉，身子顫抖起來。孫天羽撥了
撥爐中的炭火，讓它燒得更旺些，然後脫下棉袍，蓋在丹娘肩上。 cool18.com
　　丹娘拉著袍角，勉強掩住腰腹，怔怔望著門口的棉門簾。 cool18.com
　　「別擔心，他明天才走。」孫天羽把她冰涼的雙手握在掌中，慢慢道：「哭
什麼？他不是好端端的麼？英蓮要留在你身邊，這荒山野嶺能有什麼出息？就是
讀書又有什麼用？他爹爹讀了一輩子書，到了也就是個童生。封總管是朝廷要緊
的人物，有權有勢。英蓮跟著封總管，要不了幾年就能飛黃騰達，不比在你身邊
強？」 cool18.com
　　「我知道你捨不得兒子，但眼下有這麼好的機緣，也是前生修來的福分。你
若真心為英蓮好，就讓他安心服侍封總管，將來英蓮出人頭地，你就明白了。」 cool18.com
　　丹娘捂著肚子，眼睛看著虛空中的一點，怔怔道：「我不知道什麼福分不福
分的……你說，英蓮將來會不會變成他那樣子？」 cool18.com
　　「誰？」 cool18.com
　　「那個人。」 cool18.com
　　孫天羽意識到她說的是剛才那個尖聲說話的太監，於是訥訥地閉上嘴。他原
也知道，這事終瞞不過丹娘。唯一的兒子被人閹割，成為不男不女的太監…… cool18.com
　　房內沉默下來，丹娘披著棉袍，依在孫天羽腿上，兩隻纖巧的蓮足裸露著，
白白的，又冰又涼，彷彿白玉雕成。 cool18.com
　　不知坐了多久，爐中的炭火突然輕輕一爆，厚厚的門簾掀開一角。人未至，
一股媚人的香氣便撲面而來。待看清進來的身影，丹娘張開口，驚叫聲到了喉頭
又僵住了。 cool18.com
　　那是個嬌小的身影。上身是件銀紅緞面的裌襖，領口袖口鑲著一圈蓬鬆的白
羊皮毛邊，做工精緻，腰身收得極窄，雖然是件夾袍，看上去卻絲毫不覺臃腫，
反而顯得玲瓏可愛。下身是條碧藍的湖綢褶裙，行走時，裙擺漣漣而動，彷彿一
泓碧水。 cool18.com
　　丹娘有些不相信地閉上眼睛，再睜眼時，那芳香的小身影已經走到面前。羊
毛間是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細彎的雙眉被精心修飾過，秀美的雙目顧盼生姿。
小巧的唇瓣點了鮮紅的胭脂，像花瓣一樣柔美。秀髮梳成雙鬟，細白的耳垂繫了
兩隻小小的銀鈴，在臉側輕輕搖晃，發出悅耳的輕響。 cool18.com
　　那女孩靜靜站在那兒，眉枝如畫，秀美得猶如一朵出水菡萏。接著她嫣然一
笑，小嘴彎彎翹了起來，「娘，不認得我了麼？」 cool18.com
　　女孩唇角一粒鮮紅的小痣像針一樣紮在丹娘心頭，痛得她心尖抽搐起來。 cool18.com
　　換上女裝的英蓮，就跟她兩個女兒小時一模一樣，甚至更出色。但她生的是
兩個女兒一個兒子，而不是三個女兒。無論「她」生得多美，都是一個虛假的幻
影。 cool18.com
　　丹娘盡量抑制住聲音的震顫，低聲說道：「誰讓你扮成這個樣子的？快換了
去。」 cool18.com
　　女孩抬起手轉了一圈，「這衣服不好看麼？」 cool18.com
　　「英蓮！你是個男孩。」 cool18.com
　　旁邊的太監用尖細的聲音說道：「她是鶯憐，鶯歌的鶯，憐惜的憐，莫認錯
了。」 cool18.com
　　丹娘迸出淚花，「他是我兒子，你們不能這樣害他！」 cool18.com
　　太監尖聲道：「你一個問了死罪的女囚算什麼東西！」 cool18.com
　　丹娘渾身顫抖，忽然閉上眼睛，軟綿綿倒了下去。 cool18.com
　　孫天羽忙扶著丹娘的背，一手在她胸口揉著，等順了氣血，才掐住她的人中
將她救醒，又取了盞熱茶餵她喝了。 cool18.com
　　丹娘彷彿被人抽乾了鮮血，茫然望著面前的女孩，連哭泣的力氣都沒有了。 cool18.com
　　女孩用香噴噴的小手抹去她的淚痕，「娘，有件事你要幫我。」 cool18.com
　　她拉起裙子，露出一雙紅鞋，「幫我纏足。」 cool18.com
　　「什麼！」 cool18.com
　　太監咭咭格格笑道：「封公公見你們母女小腳裹得周正，說你教女有方，讓
你把鶯憐的腳也裹了。畢竟是母女連心，不用勞煩外人。」 cool18.com
　　丹娘悲鳴一聲，將手裡的茶盞奮力扔了過去。 cool18.com
　　那太監揚手抓住，連杯裡的殘茶也未潑出一滴，他眼中凶光一閃，孫天羽連
忙攬住丹娘的手臂，道：「原來是給鶯憐纏足，不過小事一樁，動什麼肝火。」 cool18.com
　　太監冷哼道：「你若不纏倒也好辦，待我回去稟上公公，將鶯憐雙腳砍了也
就罷了。」 cool18.com
　　丹娘慟哭道：「你們殺了我吧！」 cool18.com
　　太監怪笑道：「殺了你容易的緊。不過鶯憐這雙腳若是不纏，早晚要保不住
的。鶯憐，你想留一雙大腳片子嗎？」 cool18.com
　　「不想。公公不喜歡大腳。」 cool18.com
　　那太監笑得更加開心，「公公要不喜歡，乾脆連你兩腿一併砍了，再裝上一
雙假腿，那時候再想裹就晚了。」 cool18.com
　　鶯憐纖細的聲音說道：「娘，我想裹，你就幫我裹吧。」 cool18.com
　　丹娘收了淚，慢慢道：「我裹。」
　　 cool18.com
　　　　　　　　　　　　　　　６２　纏足
　　
　　女孩坐在床邊，兩腳在熱水裡泡著。丹娘將一幅白布攤在桌上，裁成一條條
寸許寬的布條。 cool18.com
　　「本來該是漿過的，纏出來才好看。」丹娘將布條一條一條搭在桌旁，然後
挽起袖子，揉搓著女孩的小腳。 cool18.com
　　「娘，我的腳麻了。」女孩膝彎下壓了塊木板，長時間壓迫下，兩腳漸漸變
得麻木。 cool18.com
　　「再多壓會兒。」 cool18.com
　　丹娘又添了些熱水，然後拿起一塊切開的生薑，在女孩腳上來回擦拭。 cool18.com
　　「擦這個幹嘛？」 cool18.com
　　丹娘柔聲道：「擦了姜，腳就軟得像年糕一樣，想纏成什麼樣就就纏成什麼
樣。」 cool18.com
　　那年給玉蓮纏足的時候，母女倆也是這樣說著話。但那時她心頭是喜樂的。
她不會想到，有一天她還要給自己的骨肉纏足。 cool18.com
　　「英蓮……娘對不起你……」丹娘哭泣著，淚水一滴滴掉進盆裡。 cool18.com
　　鶯憐歪著頭看著她的大肚子，「娘，你肚子裡是個什麼娃娃？」見娘沒有回
答，又問：「它有爹爹嗎？」 cool18.com
　　「我知道了，娘也不知道它的爹爹是哪個。對嗎？」 cool18.com
　　「英蓮，你恨娘麼？」 cool18.com
　　鶯憐笑嘻嘻說：「公公說，等我長大，就學會殺人了。我想殺的人有好多好
多，後面才輪到娘呢。」 cool18.com
　　丹娘輕柔地擦著她的腳說：「英蓮想怎麼殺娘呢？」 cool18.com
　　「娘的身子本來是爹爹的，爹爹死了，娘又給了別的男人。我想把娘身上被
別人用過的地方都切下來，還給爹爹。」 cool18.com
　　丹娘柔聲道：「好啊。娘就好好活著，等著英蓮來殺。娘知道，你打小就性
硬，跟你爹爹一樣。只是你沒有你爹爹那樣心實。這好還是不好，娘見識淺，也
說不準。你年紀小，對事情還懵懂，只憑著一口氣做了，往後可要留意，好好活
著……把木棍咬上，忍著些。」 cool18.com
　　丹娘一邊把鶯憐的腳擦乾，一邊道：「纏了腳，頭兩個月最要緊，每次都要
纏緊才不會走樣。娘跟不了你那麼久，你要記清，往後就得自己纏了。」 cool18.com
　　丹娘將四根小巧白嫩的腳趾握在了手裡，「玉蓮腳軟，六歲才裹，英蓮腳也
軟，但年紀又大了一歲，免不了要吃苦……」 cool18.com
　　丹娘手往下一拗，那腳骨頭果然還是軟的，趾骨幾聲脆響，四根腳趾便齊齊
拗下，貼在腳掌下，唯有分開的拇趾仍翹著。 cool18.com
　　鶯憐的腳也麻了，一時沒覺出痛來，只覺得腳上陣陣發脹。丹娘扯下一根布
條，貼著拇趾繞到腳心，將彎折的四根腳趾緊緊纏住，一直到布條纏完，又取了
一根，打橫纏了兩道。拗斷腳趾還不算痛，最痛的是將小趾相連的腳骨拗斷，這
樣纏出的腳才尖尖的小巧細翹。 cool18.com
　　鶯憐這會兒也覺出腳上鈍鈍的痛意，等娘一手按住了腳背外側，一手拉緊布
條，用力一緊，她清楚聽到骨頭折斷的脆響。鶯憐身上瞬時冒出一層熱汗，牙齒
不由自主地咬住木棍。 cool18.com
　　丹娘在拗斷腳骨的同時，布條也束緊了。她用的是蓮狀的纏法，腳背彎成弓
形，腳心中空，拇趾上翹，本來就小的腳掌頓時又小了一半，形成一朵尖尖的蓮
瓣形狀。 cool18.com
　　丹娘來不及再做新鞋，等腳帶纏完綁好，就拿了玉蓮留在這兒的一隻舊鞋，
給英蓮穿上。趁著痛苦還沒傳開，丹娘拿起另一隻腳，依樣纏住。 cool18.com
　　第二根腳骨斷折時，鶯憐已經痛徹心肺，她把木棍咬得格格作響，兩手拚命
拽住衣襟。等丹娘纏完，她把兩腳提在半空，一點力也不敢使，哆嗦著一口一口
抽著氣。由於腳背弓著，那腳看上去只有三寸大小，纖巧玲瓏，白布裹得整整齊
齊，比丹娘的腳似乎還小些。 cool18.com
　　既然纏了就得纏好，丹娘扶著她起來，讓她站住。鶯憐雙腳似乎已經不是自
己的了，往地上一站，身體頓時前傾後仰，接著就一屁股坐了下去。腳上傳來刀
切般的痛意，折斷的骨頭戳在肉裡，痛得她面孔雪白，汗珠一顆一顆直往下掉。 cool18.com
　　丹娘胸口像塞了團棉絮般堵得難受，喉頭陣陣噁心。勉強又把英蓮拉起來，
讓她再走，忽然眼前一暈。兩手捧著肚子，閉著眼嘔吐起來。 cool18.com
　　丹娘吐出的除了清水，就是一些白白的精液沫子。孫天羽聽見聲音，過來把
她抱到自己房裡，放在床上，取過被褥蓋了，又往被裡塞了兩隻床上用的暖爐，
沉著臉坐在一旁。 cool18.com
　　隔壁那個女裝打扮的孩子半趴半跪地伏在地上，兩隻腳斜著拖在身後，不敢
沾地，臉色慘白，像小狗一樣嗚嗚痛叫著，渾身不停顫抖。
　　
　　　　　＊＊＊　　　　＊＊＊　　　　＊＊＊　　　　＊＊＊
　　
　　次日是個大霧天氣，濃濃的白霧罩在山林間，隔開幾步就看不清人影。韓全
一口一口喝著濃茶，然後掏出帕子抹了抹臉，舒展了筋骨，格格一笑，「哥哥，
你心腸還不夠硬呢。」 cool18.com
　　孫天羽淡淡道：「讓兄弟見笑了。」 cool18.com
　　「小弟怎麼敢笑哥哥？哥哥多半想著小弟是個連雞巴都沒有的閹人，不懂得
男女之情。」韓全靠在椅上，悠然道：「孫兄可能不知道，宮裡也是有菜戶的。
莫看是太監宮女，有些比平常夫妻還親密著些。京師的八寶山是太監們湊錢買下
的墳地，那裡有間大屋，供的都是菜戶跟對食的牌位。一年到頭香火不斷。」 cool18.com
　　「兄弟說這些，是想說太監也有七情六慾。我這會兒靠著，就比直腰坐著舒
服——」韓全挺身坐了起來，腰背挺得筆直，精氣凝然，「哥哥也見過封公公，
你見他什麼時候鬆過？公公講的就是這忍字訣，能忍下心來。」 cool18.com
　　「公公要回京師，已經來了信，讓我隨行。看公公話裡的意思，快則半年，
多則一年，哥哥將這裡安頓停當，也要去京師任職。京中人事最是詭譎，哥哥若
不能忍心，此行可是險之又險。」 cool18.com
　　韓全看了看天色，「這霧一散，小弟就要告辭。臨行前還有一言，哥哥不妨
聽了——那兩母女肚裡不管是不是哥哥的骨肉，最好別留。小弟言盡於此，請哥
哥三思。」 cool18.com
　　一直默不作聲的孫天羽拍了拍手，讓人把丹娘母子叫來。 cool18.com
　　鶯憐一夜沒睡，她兩腳痛得不敢碰，支著腿懸了一夜，斷骨處腫起來，又被
腳帶緊束著，痛得鑽心。這會兒有人來叫，她只好用手膝撐著身體，像還不會走
路的嬰兒一樣，一點一點爬到廳內。 cool18.com
　　她爬得很慢，因為兩腳不敢著地，只能向上翹著，那雙玉蓮穿過的繡花鞋，
像纖軟的月牙一樣彎彎勾起，又像一對紅艷的蓮瓣，彎翹著在身後搖動。 cool18.com
　　韓全拿起鶯憐的腳，翻來覆去看著，連連道：「裹得好，裹得好。好一雙嬌
俏的小腳，真跟蓮瓣一樣。」 cool18.com
　　見到丹娘出來，鶯憐就哭道：「娘，我的腳好痛。」 cool18.com
　　「頭兩個月都要痛的，往後就好了。」丹娘勸慰著脫下她的鞋子，將略鬆的
腳帶重新繫緊，然後用針線細細縫住，「等骨頭長住了再解開。平時要多走才長
得正，不然長好就走不得路了。」 cool18.com
　　丹娘說著扶了鶯憐起來，鶯憐扶著牆，纖巧的小腳一用力，立時痛得渾身打
顫，死死咬住下唇，才沒叫出聲來。 cool18.com
　　良久，她試著邁出第一步。小巧的腳掌落在地上，彷彿一瓣輕柔的白蓮，但
四根拗折的腳趾踩在腳底，腳內折斷的骨頭卻同時刺進肉裡，痛得鑽心。鶯憐咬
住唇角的小痣，勉強站著。要不了太久，這雙腳就會重新長好，變成嶄新的美麗
動人的形狀，用來支撐她的身體。
　　
　　　　　＊＊＊　　　　＊＊＊　　　　＊＊＊　　　　＊＊＊
　　
　　天氣越來越冷，臘月裡，神仙嶺下了第一場雪。雪下得並不大，只是房頂樹
上白了一層，院裡的不久便化了。 cool18.com
　　丹娘已經臨盆待產，孫天羽命人收拾了一間乾淨的牢房，屋裡生了炭火，但
牢裡仍然沒有設床，只在牆角鋪了層稻草。丹娘就躺在草堆裡，扶著搖搖欲墜的
大肚子，等待著產期的臨近。 cool18.com
　　她穿了上衣，卻沒有穿褲子，身上只蓋了條薄薄的布單。不時有獄漢進來，
掀開布單，讓她張開腿，捫弄她的產門。獄裡日子無聊，獄漢拿她肚子裡的胎兒
打賭，猜是男是女，連孫獄正也湊趣賭了一份。倒有八成人賭她懷的是個女兒，
懷著胎就被姦了這麼多次，一生下來，指定就是個淫材兒。 cool18.com
　　那獄漢笑罵道：「眼看到了月份，還夾這麼緊。告訴你，我可是押了五兩銀
子的小婊子，你要敢生個小兔崽子，我非把他塞回去，讓你再生一個！」 cool18.com
　　丹娘裸著下體任他撥弄，側過臉不言語。獄漢悻悻然收回手，出了牢門。 cool18.com
　　過了會兒，牢門響了一聲，孫天羽邁步進來。 cool18.com
　　「案子判了下來。」 cool18.com
　　「斬罪麼？」丹娘似乎渾身的精血都給了腹中的胎兒，那張粉臉白得幾乎透
明。 cool18.com
　　「不是。」 cool18.com
　　「那是流放？」 cool18.com
　　「也不是。」 cool18.com
　　丹娘疑惑地抬起雙目。 cool18.com
　　孫天羽吁了口氣，緩緩道：「你們按逆匪眷屬處置，一律這官賣為妓，遇赦
不赦，不許贖買。」 cool18.com
　　封總管返京後，不僅搬動宮內勢力，坐定了白孝儒謀逆的罪名，並且面見何
清河商榷案情。依著他的意思，反正白孝儒已死，翻不翻案也活不過來。畢竟是
邸報明發的案子，為著朝廷臉面，索性冤枉了死人。涉案的獄卒一口氣殺了十幾
個，也能交待過去。 cool18.com
　　至於丹娘惹得何清河氣惱，不妨順水推舟判丹娘個斬罪，賣何清河一個人情
；薛霜靈是逆匪，剮罪是逃不了的；白雪蓮身為公門中人，理當斬首，為著刑部
的體面，可移交刑部處置，不過封總管特意講明，白雪蓮在牢裡受了風寒，只怕
到不了京師。其他白玉蓮、裴青玉等犯，判為流刑從輕發落。 cool18.com
　　沒想到何清河絲毫不承他這份情，板著臉道：案子既然已經由內廷定了，坐
實了白孝儒謀逆，那他只能依律行事。白孝儒身為主犯，應剖棺戮屍，其家中女
眷由官府造冊，一律賣入青樓為妓。奇怪的是，何清河居然糊里糊塗把薛霜靈也
一併歸入另檔，不但擬好的凌遲作不得數，連死罪也免了。 cool18.com
　　這案子來回扯了將近一年，封總管巴不得他放過不再追究，雖然心裡納罕，
也當即答應下來。卻不知是吳大彪暗中向何清河知會了薛霜靈的身份。 cool18.com
　　白蓮教雖滅，紅陽真人卻隱蹤匿跡，保清河不願輕殺了薛霜靈，又擔心東廠
藉機生事，乾脆裝糊塗，先留住薛霜靈的性命，再藉機行事。這樣一來，算是經
大理寺點頭，明明白白把案子結了。一場大案到此雲收雨散。 cool18.com
　　丹娘聽著輕聲笑起來，「官賣？作一輩子娼妓麼？那可是太便宜奴家了。」 cool18.com
　　孫天羽看著遠處，沒有答話。 cool18.com
　　丹娘用手摀住眼睛，半晌低聲道：「把我們賣到哪兒呢？縣裡還是府裡？還
是外省的青樓？」 cool18.com
　　孫天羽慢慢說道：「杏花村是逆匪產業，依律沒入官府。我已經把它贖買下
來。」他拿出一封文書，「你只需畫個押。」 cool18.com
　　杏花村不過是家小小的酒店，又地處深山，值不了多少銀子，而這些銀子，
還是當日丹娘托他照顧女兒而交給他的。 cool18.com
　　自己的身子都成了官賣的物品，何況這些已經不屬於她的身外之物。丹娘問
也不問，接過筆，在上面圈了。從此刻起，杏花村就是孫天羽的產業了。 cool18.com
　　孫天羽收了文書，淡淡道：「這間店往後就是妓院了。」 cool18.com
　　丹娘手一抖，筆掉在地上。 cool18.com
　　「你們沒賣到別處，都讓我買了。裴丹杏、裴青玉、白雪蓮、白玉蓮、薛霜
靈五位官妓，一共六十五兩。」 cool18.com
　　「還值這麼些銀子呢。」丹娘笑著眼睛濕了，過了會道：「不是六個嗎？」 cool18.com
　　孫天羽哼了一聲，「那個不是。她只是條狗，你別管。」 cool18.com
　　丹娘垂下眼聽孫天羽說道：「往後官府會定期派人查看，一個看是否逃逸，
一個看接客的數量，還有就是收取賣身的金花錢。」 cool18.com
　　「金花錢？」 cool18.com
　　「官妓都要繳的賣身錢，逢二抽一，逐月繳入內廷，充作後宮脂粉錢。」 cool18.com
　　丹娘第一次聽說這樣荒唐的稅錢，拿婊子們的賣身錢給宮裡的娘娘買脂粉。 cool18.com
　　孫天羽說道：「這是按人收的，過些日子官府會來人，給你們定下賣身的價
錢。這裡偏僻，過往客人也不多，身價不會定得太高。」 cool18.com
　　一股寒意襲來，丹娘顫抖著抱住身體，良久道：「還有嗎？」 cool18.com
　　孫天羽默然坐了許久，沒頭沒腦地說了句，「快立春了。」
　　 cool18.com
　　　　　　　　　　　　　　　６３　官妓
　　
　　山風涼了又暖，拂面帶來微微濕潮的水意。山林黃了又綠，枝間葉上雲霞般
綴滿白的黃的粉的紅的花。 cool18.com
　　遠遠能看到一桿旗在林間飄搖，旗面換成了旖旎的淡紅，上面寫的仍是「杏
花村」。 cool18.com
　　院裡一樹杏花開得正艷，風一吹，滿眼的夭紅亂舞。樹下圓石鋪成的小徑被
水沖得乾乾淨淨，發白的鵝卵石一直伸到階下。 cool18.com
　　酒店依然是原樣，只是門旁多了塊搭著綠巾的木牌，上面寫著： cool18.com
　　　　　　　　　　　　　官　　　　娼
　　
　　　　　　　　乙上　丹杏　　五錢　　　夜八錢
　　　　　　　　　　　玉蓮　　五錢　　　夜一兩
　　　　　　　　丙上　霜奴　　三錢　　　夜五錢
　　　　　　　　丙下　青玉　　二錢　　　夜三錢
　　　　　　　　丁下　雪蓮　　一錢
　　
　　已經日上三丈，店裡仍寂無聲息。娼家的慣例是過了酉時才開門接客，但不
過杏花村是在山裡，來往的多是打尖的客商，因此早了兩三個時辰。過了午時，
一個女子出來，揭了牌上的綠巾，拿帕子將木牌擦了擦，然後回到屋裡。 cool18.com
　　娼家的生意大都作在夜間，往往到午時才起身，因此把午時當成一日之初。
廳堂西側放著一張香案，上面擺著一個小小的木龕。丹娘點了三柱香，插在龕前
的香爐裡，然後俯身跪倒，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雙手合什，紅唇微啟，默默念
誦。 cool18.com
　　案上供的是白孝儒，官府叫她們設祭，是讓她們記住，自己成為官妓，都是
因為這個人。店裡每日起來第一樁事，先要祭過白教儒，求他庇佑，然後他的妻
女親眷才開門接客。 cool18.com
　　按著官府的規矩，娼妓不能用正色，因此丹娘穿著一件水紅的衫子，腰身細
軟，回復了往日纖柔而又豐腴的體態。後面穿著淺綠衫子，鬢角簪著朵白花的是
玉蓮，再往後是玉娘和薛霜靈。 cool18.com
　　丹娘容顏一如往日，只是眉眼間的風情愈發媚艷。當日官府的差官睡了她幾
日，讓她伺候得舒服，於是把她們母女壓低了一等，定在乙上，又因為杏花村地
方偏陋，定為最低等的妓院，這樣按每天接三名客人算，一個月只需繳二十兩金
花錢。 cool18.com
　　玉蓮年少客多，包夜價定得低了不划算，因此定作一兩，每月要比丹娘多繳
五兩，但她如今還懷孕，倒是免了，待產後開始接客再繳。 cool18.com
　　薛霜靈跛了腿，定到丙等，已經是娼妓裡最低的一等。玉娘若論姿色該定到
甲等，但她有個迷神的症候，跟殘了形體的白雪蓮一樣放在了丙下。永樂年間像
她們這樣犯案被賣為官妓的女眷，要將上唇連同鼻子一同割掉，作為標記，如今
皇恩浩蕩，已經免了，但這山間客人不多，每月只能繳上半數。 cool18.com
　　許是晨間有喜鵲叫枝，幾個女子剛拜完起身，就有客登門。 cool18.com
　　來的是兩名行商，帶著一個年輕夥計。丹娘含笑迎過去，柔聲道：「客官一
路辛苦。」 cool18.com
　　一名肥胖的行商大咧咧坐在椅中，指著丹娘道：「我說的吧，你還不信。不
信你當面問——丹娘，你不是賣花了？」 cool18.com
　　旁邊那客人瞪眼看著她，直看得丹娘紅了臉，小聲應道：「是。」 cool18.com
　　行商衝著同來的人嘿嘿笑道：「老胡，還記得不，那年咱們來，丹娘還三貞
九烈的，連調笑一句就跟我甩臉子。」 cool18.com
　　那行商姓趙，上月已經來嫖過她一次，算是回頭客，旁邊姓胡的客商看著也
有幾分眼熟，聽口氣都是原來住過的客人。丹娘沏了茶水，雙手奉上來，柔聲道
：「當初都是奴家的不是，奴給兩位賠罪了。」 cool18.com
　　胡客商進來一直沒開口，兩眼不錯眼珠地上下瞄著丹娘，像要把她吞下去一
般，粗著嗓子道：「嫖你一次多少銀子？」 cool18.com
　　丹娘道：「奴是官妓，外面寫著價。」 cool18.com
　　「五錢！」趙客商道：「便宜吧。秦淮河的婊子嫖一次就得上百兩，這個才
五錢。你瞧這長相，這身段……」 cool18.com
　　胡客商二話不說，摸出一隻銀錁子，往桌上一扔，丹娘拿過銀子，謝道：
「謝爺的賞。姑娘們都在這兒，不知道兩位要挑哪一個？」 cool18.com
　　趙客商捏著她的臀，淫笑道：「做買賣總要先看貨再說。讓咱們先看看你的
貨。」 cool18.com
　　丹娘含笑拉開了裙子，她長裙側面開著縫，輕輕一掀，就露出兩條雪白的粉
腿，竟然連褻褲都未穿。趙客商毫不客氣地把手伸進她腿縫中，在她腹下摸弄起
來。丹娘玉臉飛起兩朵紅雲，一手掀著裙，微微戰慄。 cool18.com
　　趙客商一邊摸弄一邊笑道：「好個軟膩膩銷魂的妙物，上面還有字呢——去
讓胡爺看看。」 cool18.com
　　丹娘含羞走到胡客商面前，掀開裙，露出光溜溜的下體，然後翹起柔美的纖
指，按在下腹三角形末端兩邊，將白嫩的玉阜向上撥起，露出上面微微凸起的字
跡。 cool18.com
　　姓胡的客商幾乎把眼珠擠到了丹娘腹下，後面那個年輕夥計更是漲得脖子通
紅，呼呼喘著粗氣。丹娘紅裙垂地，中間掀得敞開，白美的雙腿並在一起，含笑
展示著自己的羞處。直盯了一盞茶工夫，胡客商才透了口氣，啞著嗓子道：「就
你了！」 cool18.com
　　趙客商招過玉蓮，對丹娘道：「這是你女兒吧，長得真夠水靈的。這大肚子
怕有八九個月了……過來啊！」 cool18.com
　　玉蓮捧著肚子道：「奴婢要臨產了，接不得客。」 cool18.com
　　「幹不得還摸不得？一個婊子，哪兒來這麼講究？」 cool18.com
　　玉蓮無奈，只好走過去。趙客商一手伸進裙裡，摸了一把，「咦」的叫了一
聲，「什麼東西！」 cool18.com
　　玉蓮紅著臉拉開裙子，露出赤裸的下身，在她滾圓白膩的大肚子下面，赫然
插著一根粗圓的物體。拔出來看時，卻是一截臘肉似的陽具，上面沾滿淫水，濕
漉漉活像一條大肉蟲。 cool18.com
　　趙客商看看玉蓮的陰戶，又看看那條臘陽具，「怎麼塞個這玩意兒？」 cool18.com
　　玉蓮小聲道：「這是爹爹的遺物……每天讓爹爹插過才好接客……」 cool18.com
　　這妓院的規矩客商聽了都稀罕，提起那截臘肉道：「當爹的雞巴在女兒屄裡
塞著……」 cool18.com
　　話未說完，有個聲音急切地說道：「幹我……快來幹我……」 cool18.com
　　玉娘一直低頭跪在地上，見到那根陽具，她立刻爬過來，搖著屁股急切地叫
道：「好大的雞巴，來插母狗的大屁股……」 cool18.com
　　那客商駭笑道：「這婊子莫不是失心瘋了？模樣長得還不錯，不知道下邊浪
不浪……」 cool18.com
　　他一彎腰，掀開玉娘的裙子，朝她屁股摸去。嘰嚀一聲，好像摸進一隻灌滿
水的肉窩，淫液順著手指直流下來。玉娘大腿上，屁股上都濕透了，秘處更是淫
液四溢。她淫叫著大屁股一掀一掀，用力套弄著他的手指。 cool18.com
　　趙客商嚇了一跳，忙收回手，唾了口吐沫，「原來真是個瘋子，晦氣！」 cool18.com
　　見惹惱了客人，玉蓮忙攙起娘姨，勸哄著把她帶到後院。最後的薛霜靈扶著
桌子走了過來，媚聲道：「大爺一路辛苦，不如讓奴婢來服侍您吧。」 cool18.com
　　趙客商讓她拉開裙子，亮出陰部，不禁失笑道：「瞧這婊子，屄上還穿著環
呢。」 cool18.com
　　薛霜靈陰唇兩邊一邊穿了一隻沉甸甸的鋼環，撥弄時發出叮叮的輕響，她扯
著環分開陰唇，露出裡面紅潤的蜜肉，「奴腿上沒力氣，作不得倒澆蠟燭，其他
客官想怎麼弄，奴都盡心伺候。」 cool18.com
　　趙客商對著同伴笑道：「這窯子門面不怎麼樣，幾個婊子倒是真不錯。要不
咱們留一日，把這幾個婊子都嫖一遍，左右不過二三兩銀子，光丹娘的屁股就值
這個價。」 cool18.com
　　姓胡的客人「唔唔」應了兩聲，手上卻沒閒著。丹娘被他摸得難受，嬌喘著
道：「客官，跟奴到房裡吧。」 cool18.com
　　「好好！」胡客商擁著丹娘，趙客商擁著薛霜靈一同上樓，一邊吩咐隨來的
夥計，「小二，把貨搬到後院，好生看著。」 cool18.com
　　樓道狹窄，兩名客人擁著兩個粉頭跌跌撞撞上來，丹娘衣衫被解開半邊，露
出一隻雪乳，在胸前抖動。樓上的臥室都改了接客的娼寮，一間間掛著門簾，旁
邊是諸妓的名字。 cool18.com
　　姓胡的客人著急，不等進門，就在樓裡扒掉丹娘的裙子，將她一條白光光的
玉腿扛在肩上，頂在牆上姦弄起來。丹娘一腳站立不穩，只好擁著客人的脖子，
將下體迎了過去。那邊趙客商看得火起，也來扯薛霜靈的衣衫。 cool18.com
　　薛霜靈半推半就，一邊似是無意地問道：「客人從哪兒來？可是南邊麼……
那邊剛過了兵，生意不好做吧……」 cool18.com
　　玉蓮安頓了娘姨，上樓看見，抿嘴笑著幫她們開了門。 cool18.com
　　忽然旁邊掛著「雪蓮」名字的房間，門簾一動，出來個漂亮女孩，她穿著淺
紫的衫子，雪玉一般的粉頰上眉枝精緻如畫，下邊兩隻小腳也是纏過的，纖巧可
愛。 cool18.com
　　她左右看了看，拍著手銀鈴般笑道：「一下接了兩名客人呢。我教你們一個
法子，」女孩指著丹娘道：「兩個人一起玩這個婊子，可以打折的哦。」 cool18.com
　　胡客商見她生得玉雪可愛，又是從娼妓房裡出來，不禁心頭發癢，淫笑道：
「小婊子，下邊長毛沒有？」 cool18.com
　　女孩把裙子提到膝上，露出白白的小腿，笑嘻嘻道：「人家沒穿褲子呢，你
摸摸就知道了。」 cool18.com
　　胡客商沒想到她年紀雖小，卻這般騷浪，心癢難搔地沖丹娘道：「這個多少
錢？我把你們娘兒倆全包了，一塊兒嫖！」 cool18.com
　　丹娘道：「她是店裡的客人，住幾日就走的。」 cool18.com
　　正說著，胡客商已摸到女孩裙下，這幾個婊子下陰各有花樣，丹娘烙著字，
玉蓮塞著東西，玉娘滿屁股淫水，薛霜靈陰上穿著環，可這小婊子下面的東西他
作夢都想不到。 cool18.com
　　胡客商摸了一把，滿臉的淫笑忽然僵住了，似乎有點兒不敢相信，又摸了一
把，還是不信，他又是驚訝又是疑惑地把女孩裙子掀開，頓時倒抽了口涼氣。那
女孩模樣生得標緻，腹下卻長著根軟綿綿、滑溜溜的小肉棒，下面沒有睪丸，竟
是個閹過的童子。 cool18.com
　　女孩翹起殷紅的唇角，帶著幾分譏笑看顧著瞠目結舌的胡客商，用嬌滴滴的
聲音說道：「插緊些，要掉下來了呢。」 cool18.com
　　姓胡的客人陽具從丹娘的穴中滑出半截，丹娘一腳站立不住，這會兒幾乎跌
倒，胡客商看著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忽然激靈靈打了一個寒戰，忙抱著丹娘進
房。 cool18.com
　　女孩若無其事地提著裙子，搖著小肉棒走到玉蓮面前，歪頭看著她，「拿的
什麼？」 cool18.com
　　玉蓮怔了一下，忙用絲巾裹著的臘陽具遞過來。女孩小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尖著聲音道：「你怎麼敢拿出來！」說著奪過陽具。 cool18.com
　　玉蓮比她大著八九歲，這時卻像做錯事一樣乖乖掀開裙子，張開雙腿，抱起
圓滾滾的肚子，露出蜜穴。女孩冷著臉把臘陽具塞了進去，又狠狠推了兩把，警
告道：「好生伺候爹爹，再敢拿出來就把你下面縫住！」 cool18.com
　　白玉蓮放下裙子，並著腳尖道：「知道了。」 cool18.com
　　女孩閃身回了房間。 cool18.com
　　白雪蓮的房間很暗，作為這裡最賤的婊子，她殘缺的肢體反而吸引了一些獵
奇的客人。在她房間正中，擺著一張簡陋的木台，上下分為三層，四周掛了許多
鐵環，嫖客們將她肢端的鐵鉤掛在不同的鐵環上，就能任意擺出各種姿勢來玩弄
她的肉體。 cool18.com
　　這會兒白雪蓮沒有客人，閉著眼靜靜躺在床上。她身上蓋著一幅白布，白布
清晰地印出軀幹凸凹的曲線，圓聳的雙峰，柔軟的腰肢，渾圓的大腿，但到膝下
卻戛然而止。 cool18.com
　　陰影中，那張脂粉不染的玉臉蒼白得如同一朵睡蓮。她容顏依然俏麗，卻看
不到絲毫生氣，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人偶，擺在床上。 cool18.com
　　女孩不言聲地坐在床邊，漸漸收斂了臉上譏諷與訕笑的神情，露出一絲與她
年齡不相稱地落寞。 cool18.com
　　「她們都當了婊子。」 cool18.com
　　「她們都把爹爹忘了。」 cool18.com
　　「阿姊，你不能說話，但我知道你沒忘。」 cool18.com
　　女孩俯下身子，抱住白雪蓮短短的軀幹，將臉貼在她冰涼的頰上，小聲抽泣
著，在她耳邊喃喃說：「姊，你要活著……」 cool18.com
　　一滴淚水從白雪蓮緊閉的眼角滑落，打濕了女孩滿是香粉的小臉。她雖然沒
了手腳，又被灌了啞藥，但內功尚存，若想活下去並非難事。但這樣活著比死亡
更痛苦。 cool18.com
　　「我就剩你一個親人了，阿姊……總有一天，我會救你出去。姊，你一定要
活著……」 cool18.com
　　夥計把貨搬到後院，坐下來呼呼地喘氣。他正是血氣方剛年紀，這會兒一閉
眼，方纔那幾個妓女白花花的大腿就在眼前打轉。他擦了把汗，一抬眼，臉頓時
紅了。 cool18.com
　　玉蓮捧著藥碗過來，看見那夥計，猶豫一下放下碗，柔聲道：「客官不歇歇
麼？」她知道那夥計連一錢銀子也未必拿得出，笑吟吟道：「我們這裡還有便宜
的。」 cool18.com
　　「多少？」 cool18.com
　　玉蓮招了招手，「來。」 cool18.com
　　柴房的角落裡放著一隻簡陋的籠子，半人高，用劈開來的竹子搭成，形狀扁
長，類似鄉里的雞籠。籠內鋪著木板，裡面關的不是禽畜，而是一個赤身裸體的
女子。籠子又小又窄，厘峭以抬頭，也不能轉身，只能蜷著身體趴在裡面，脖子
上拴著條鏈子，渾似被人豢養的母狗。 cool18.com
　　玉蓮捧著肚子道：「這個只要二十文，前後都可以用的。」 cool18.com
　　聽到聲音，那女子艱難地抬起屁股，頂在竹篾上，口中發出呵呵的聲音。她
看上去形容淒慘，身子卻還白淨，那隻屁股也還有模有樣。 cool18.com
　　夥計數了二十個銅錢，遞給玉蓮。玉蓮打開籠子後面一扇小窗，讓那女子把
屁股露出來，陰部正對著窗口，然後道：「她是個啞巴，但很聽話的。你做完把
籠子關好就行了。」 cool18.com
　　玉蓮交待完，出來掩了房門，就聽到那女子一聲低啞的嘶叫。她微微歎了口
氣，捧起碗給娘姨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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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來了又走，丹娘一次次解衣登榻，展露出白皙的肉體，讓客人們一一光
顧。直到天色微明，才朦朧睡去。 cool18.com
　　不知過了多久，她朦朧睜開眼睛，孫天羽不知何時已經坐在床邊。兩人四目
交投，良久沒有開口。丹娘撐起身子，將弄髒的被褥捲起，換了孫天羽用的，用
微腫的喉嚨低聲說：「你先睡會兒吧。」 cool18.com
　　孫天羽站起來，拉開簾子，刺目的陽光頓時灑入房內。 cool18.com
　　「別……」丹娘用手遮住眼睛，有些惶恐地抱住身子。 cool18.com
　　天色已經大亮，在她蒼白的肉體上，昨夜歡淫的痕跡清晰地暴露在陽光下。
唇角的陽精、腿間的淫水、乳尖的唾液；抓痕、捏痕、被人拍打嚙咬的痕跡零星
沾在她身上。沾滿污漬的白嫩肌膚像缺水的果實般略顯枯萎。這並不要緊，沐浴
之後依然是豐腴滑嫩的潔淨軀體。但有些污漬是無法洗去的。 cool18.com
　　孫天羽望著窗外那樹杏花。一年前，他就是在那裡第一次見到丹娘。那時的
她就像這株杏花，開得正艷，雖然寂寞，卻乾淨如新。如今這花枝卻被無數人手
攀折，顏色雖艷，卻再沒有了往日的明媚。 cool18.com
　　丹娘一邊避開刺目的陽光，一邊披了件單衫，掩住身上的斑斑污漬。她將長
髮挽到胸前，取出一隻匣子，道：「這月的銀子已經夠了。還節餘了些。都在這
裡了。」 cool18.com
　　孫天羽沒有回頭，「是你掙的，留著吧。」 cool18.com
　　丹娘輕聲笑道：「你是店主，自然都是你的。」 cool18.com
　　隔壁傳來一聲兒啼，丹娘忙放下匣子，到了隔壁。房內放了隻搖籃，裡面的
嬰兒只有幾個月大，手腳舞動著，正委屈的大哭。 cool18.com
　　「寶寶莫哭………」丹娘口中呵哄著，從旁邊瓶裡倒了些水，洗去兩乳的污
漬，又用一條新絲帕將乳頭仔細擦淨，然後抱起嬰兒。 cool18.com
　　嬰兒已經餓得緊了，巴手巴腳抱住丹娘的乳房，口鼻都貼在上面，咬住乳頭
用力吮吸起來。丹娘輕輕拍打著嬰兒的背部，免得嬰兒喝得太急嗆奶，一邊柔聲
呵哄。 cool18.com
　　孫天羽道：「不如把房間打通了，省得來回跑。」 cool18.com
　　「不了。還是隔開好些。有些客人不喜歡孩子。」 cool18.com
　　孫天羽突然惱恨了起來，一把拽過丹娘，就去扯她的衣衫。丹娘小心護著嬰
兒，眼也不抬地說道：「奴後面沒人用過，你先用著。等喂完孩子，奴再認真陪
你。」 cool18.com
　　孫天羽奮力挺進丹娘體內，像野獸一樣姦淫著她的後庭。等射完精，他扔下
五錢銀子。 cool18.com
　　丹娘怔了一下，隨即淺淺而笑，「謝大爺的賞。」 cool18.com
　　孫天羽剛姦過她，臉上卻殊無歡意，冷冷道：「客氣。你做著皮肉生意，怎
麼好白嫖不給錢？」 cool18.com
　　他結好衣服，走到門邊又停住了，「我明日去京師。往後就不再來了。」 cool18.com
　　丹娘嬌軀一震，身體彷彿化為輕煙。 cool18.com
　　「我知道你為雪蓮、英蓮的事記恨著我。恨我把你跟玉蓮扔到獄裡，由著人
糟蹋。」孫天羽頭也不回地說。 cool18.com
　　「但當婊子是你自己選的。丹娘，你是個天生的婊子，命中注定的娼妓。就
像門外那杏花，生來就是要被人折的，你誰也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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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娘，有客來了。」 cool18.com
　　呆坐的丹娘緩緩起身，在案前梳妝，鏡中那張俏臉一點點變得美艷，就像一
張仕女圖，在脂粉的點綴下漸漸有了生氣，當最後一點胭脂沁上朱唇，鏡中那婦
人也變得鮮活起來。 cool18.com
　　丹娘倩笑著，挽住客人的手臂；赤裸著玉體，讓客人狎弄著；敞露出羞處，
柔順地與客人調笑；頻繁換著種種體位姿勢，慇勤地伺候客人。 cool18.com
　　那客人被她服侍得通體舒泰，雲收雨散後，讚歎著逐寸撫摸著她的肌膚，最
後分開她白美修長的雙腿，倒轉折扇，用扇柄挑弄著她媚艷的玉戶，笑道：「果
然是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好個天生的尤物……」 cool18.com
　　丹娘嫣然笑著用指尖展平玉阜上的烙字，柔聲道：「奴是天生的婊子呢。」 cool18.com
　　一滴淚水從她明玉般的頰上滾落，晶瑩的淚珠上，嫖客的面目模糊了，彷彿
世間任何一個男人。 cool18.com
　　朱顏血第九滴血淚，於焉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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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