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错之女儿十六】(纯爱) cool18.com

【爸爸的错之女儿十六】(7-9)
作者：流金岁月
2023年9月23日首发禁忌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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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cool18.com
    第七章　卫茂榕：我是你的父亲，不是其他人！
    
    操、操、操、操、操！ cool18.com
    我竟然碰了卫然，我的女儿！他妈的，现在手里有把枪，我一定对着太阳穴崩了自己！ cool18.com
    心中的歇斯底里让我肠胃翻搅，胆汁溢入喉咙又充满口腔。我关上卧室门直冲洗手间，扶着马桶使劲儿干呕。好不容易抬起头，炽热的泪水刺痛我的眼眶。 cool18.com
    卫然一辈子都忘不了爸爸带给她的噩梦，这些年艰难建立起来的融洽和信任，眨眼间被我的愚蠢销毁殆尽。操啊，我当时真的以为怀里那个人是赵艺，我应该知道我的老婆根本不会对我的触摸有任何反应。 cool18.com
    这意味着……我的女儿喜欢。 cool18.com
    操、操、操、操、操！ cool18.com
    我无声咆哮一串又一串愤怒的诅咒，跌跌撞撞来到洗脸池旁边。脑袋浸入冰冷的水中，又强迫自己打开窗户，使劲儿吹着冷风平静下来。我需要思考，快速想出一个解决办法。 cool18.com
    那是我的宝贝女儿，我必须想出一个办法！ cool18.com
    夜非常安静，屋里没有一点儿声音，但直觉告诉我，卫然正在无声抽泣。我的内心绞痛，原谅爸爸吧，然然，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弥补这一切。 cool18.com
    现在，先让我他妈的冷静下来。 cool18.com
    我不知道内心诅咒谩骂了多久，最终还是在客厅的小沙发上睡着了。昏昏沉沉一直在做梦，一会儿是卫风喜笑颜开叫着爸爸，一会儿是赵艺抱着襁褓中的卫风在喂奶。梦里没有卫然，我焦急地到处寻找，大喊卫然的名字。卫然终于出现，眼里充满泪水。我上前，她退后，绝不让我靠近。我懊恼不已，快步上前抓住她，可明明已经在她身边，却怎么也抓不住。 cool18.com
    我猛得睁开眼睛，努力平复砰砰乱跳的心脏，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刚刚做了一个梦。我松了口气，暗暗庆幸只是一个梦。继而想到再次面对女儿，尴尬和羞愧又让我苦不堪言。 cool18.com
    我正发愁地搓脸揪头发，赵艺和卫然推门走进来。她们比我起得早，刚在餐厅吃过早餐。 cool18.com
    卫然一回来就钻进洗手间，再出来时已经换好要出门的衣服，手里还拿着背包，往里面一股脑儿地塞了一堆瓶瓶罐罐和毛巾浴巾。 cool18.com
    「你这是要干嘛？」我坐直身体问道。 cool18.com
    卫然没有回答，赵艺帮她答道：「刚才吃早饭的时候碰到一拨学生，然然和他们聊了几句。这些学生今天要去登科潭，她也说加入。」 cool18.com
    「你陪她一起去？」我有些惊讶，发生这么大的事儿，卫然竟然还有兴致出去玩。 cool18.com
    「我晕车。那些学生租了个中巴，十几个人包往返，不会有问题。」赵艺说着就往卧室走，一副又要睡一天的架势。 cool18.com
    「胡闹，」我站起身，逮住正要悄悄溜出门的卫然，叫道：「然然，你给我站住。」 cool18.com
    卫然握着门把，一副势必离开的固执模样。 cool18.com
    我叹口气道：「等一等，我跟你一起去。」 cool18.com
    整个车程卫然都在躲着我，坐在走道另一边的位置和一个女孩儿聊着天。 cool18.com
    我刚好趁着机会刷手机回邮件，但注意力却总是忍不住飘到女儿身上。卫然眉飞色舞，和其他女孩子说着某部电视连续剧里的八卦新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刻意粉饰太平，她看上去和以往没什么不同，昨晚发生的事儿好像对她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cool18.com
    中巴车上大部分都是学校的孩子，有些是要上高三去许愿的，有些是高考考完去还愿的，里面还有两三对儿卿卿我我的小情侣。每个人都号称为了将来学业，怀着虔诚之心去登科潭朝拜。可不管理由多冠冕堂皇，在我看来，不过是找个借口躲过家长的眼目出来疯玩。 cool18.com
    登科潭的景区比徒步爬山的路线开发得更完善，其他不说，路要好走很多也近很多，充分照顾到这些早上十点才能爬起来的孩子们。我们下车买好门票，才走十来分钟大山就在眼前，青翠欲滴、陡峭挺拔。 cool18.com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我们听见流水的哗哗声。每个人不觉精神一阵，跟着司机导游快步朝目的地走去。没一会儿，眼前一片开阔，河水从山上弯弯曲曲流下来。随着地形的起起伏伏，溪流时而宽，时而窄，时而缓，时而急，并在稍微平坦的地方汇集成潭水。大大小小、一层接着一层，从下向上看，煞是壮观。 cool18.com
    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刻着'登科潭'三个猩红大字，旁边是孟郊的《登科后》：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cool18.com
    因为地方大，而且从上到下几十个大大小小的水潭。游客虽然非常多，却一点儿不拥挤。沿着路边和水流，是一排整整齐齐的店铺和木棚，山里人热情地吆喝游客买水买食物。还有三四个安保顶着草帽戴着红套袖，拿着大喇叭在水流边走上走下，高声提醒游客注意安全。 cool18.com
    同行来的很多人已经迫不及待脱掉衣服冲进池子里，热热闹闹玩起来。一些年轻学生也找到偏下游的地方，正儿八经假装洗澡。 cool18.com
    我心里是一万分看不惯这些年轻人的做派，更不希望卫然跟他们混在一起。我把卫然叫到身边，告诉她两人先吃些东西。卫然一门心思想下水，但又不好意思反驳我，只能乖乖陪着我，坐到一个号称全秦岭最好吃的烤鱼铺子里。 cool18.com
    满山的葱葱郁郁，清新的空气，哗哗的流水清澈见底，再加上嬉笑欢乐的人群，我们的心情放松很多。父女间如果有那么一些尴尬气氛，在这个开阔明朗的环境里，也奇迹般消失了。 cool18.com
    卫然敏锐地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说话举止不再小心翼翼，兴高采烈和我讲述关于秦岭的传奇轶事。大部分都是道听途说的八卦，但时不时引用些文献典籍。我也暗暗纳闷，原本以为昨晚的鲁莽会给女儿带来巨大的心理阴影，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我想得那么严重。 cool18.com
    计划这次度假时，我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如果翻过来想一想，我也很庆幸大家换了个环境，手边总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分心分神。如果同样的事儿发生在家里，大家指不定会陷入无边无尽地恼羞成怒中。 cool18.com
    卫然软硬兼施，一个劲儿向我推销下水的好处，大唐有名有姓的人都来过这里。我如果拒绝她下水，就是对她的未来不负责任。我既侥幸卫然没有对我的所作所为厌恶憎恨，又生气她竟然不把这么大的事儿放在心里。我往卫然盘子里夹了一块除掉刺的鱼肉，暗暗琢磨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么？还是就我家卫然独一个。 cool18.com
    「谢谢爸爸。」卫然咧开嘴，开心地对我微笑。 cool18.com
    我的心在胸口紧缩，假装淡然道：「你是我的女儿，照顾你是我的责任。」 cool18.com
    卫然放下手里的筷子，手掌抚上我的脸颊，忽然小大人似得说道：「我也想照顾你，爸爸。」 cool18.com
    我一字一字听得清楚，全身的血液随即冷却冻结，心脏猛地一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一阵羞耻感扑面而来，柔和融洽的气氛被打破。我把她的手从脸上拉开，生硬地说道：「慢慢吃，吃完我们回去吧。」 cool18.com
    「可是我还没下水呢！」卫然看着远处在水中笑嘻玩闹的人群，不肯挪开眼睛。此时此刻对于女儿来说，什么都没有玩水更重要。 cool18.com
    「水流太急，很危险。非要玩，在潭里洗洗手就好。」我只能妥协。谁让这个女孩儿是我的女儿，就是再懊恼再气她，她也还是我的女儿。 cool18.com
    卫然皱起眉头道：「都已经来了，当然要洗，而且我还有三年的书要念呢！你也说过，做事认真对待，不能敷衍了事啊！」 cool18.com
    我确实这么向她嘱咐过，而且强调上了大学她还得继续认真念书。事实上，学习是一辈子的事儿。不过，这些都不是当下需要关心的事儿，现在的问题是我得眼睁睁看女儿在潭水里洗澡。这比前两天泡温泉还糟糕！我的头皮阵阵发麻，打心眼儿里抗拒这个想法。可是我又不能永远和女儿保持距离，而且还必须确保她的安全。 cool18.com
    我暗暗叹口气，勉强给卫然一个微笑，「好吧，但是你不能去水深的地方。」 cool18.com
    灿烂的笑容又回到卫然脸上，我的心都要融化了，讨好女儿竟然这么容易。 cool18.com
    我带她沿着潭水朝上游多走几步，我不该看到女儿洗澡，这里的任何人都不该。公共场合却没办法太过讲究，只能来到一处稍微僻静人少的地方。潭水清澈见底，水不深，流速也比较缓和，我先探了探路，这才点头让她下水。 cool18.com
    「我的天啊，好冷啊！」卫然一边抱怨，一边笑着朝水中间走去。 cool18.com
    也许是卫然小时候蹒跚学步的模样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现在的背影一点儿不像我记忆里的乖女儿。她将洗漱包放在手边的大石头上，然后脱掉裙子，露出套轻薄的粉色运动装。设计中规中矩，但挡不住就是一件短裤和背心。浑圆的屁股，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太他妈的有女人味了。 cool18.com
    一瞬间，我全身的肌肉和骨骼像在重新排列组合，动一下都钻心得痛。我静静呆立着，心跳却快得几乎击穿胸膛，随时会心脏病发作。 cool18.com
    树荫下的潭水对她太冷，卫然一直走到水中间才停下脚步。她转过身向我招手，大声喊道：「太棒了，你也下来啊！爸爸，虽然你不用考试，但中进士不都是冲着升官发财嘛！你在医院也想步步高升，对吧！」 cool18.com
    我没有兴趣下水，不过确实有些担心，中间的河水比我以为的要深，水速也快得多。我脱掉身上的体恤衫和牛仔裤，穿着四角裤下了水。卫然笑吟吟坐在潭水里，不小心没稳住自己，竟然被流水冲下去两三米远。我赶紧淌过去钩住她的腰，不理会脑子里的血液直直朝身下涌。 cool18.com
    「小心啊！」我抱着她浸在水中，打算冲一冲就带她上岸。 cool18.com
    卫然对刚才的危险一点儿不上心，现在有我抓着她，更是没了顾忌。她把洗发水给我，自己倒出沐浴露抹在身上，满身的泡泡让皮肤异常滑腻。我没有松手，在两个大石头中间找到一处地方坐下来，把她安全地夹在我的两条腿中间。 cool18.com
    「你要洗吗？」卫然将身上冲干净，扭头温柔地问我。 cool18.com
    「当然不洗，我得看着你这个疯丫头。」我瞪了她一眼。 cool18.com
    卫然朝我嘻嘻笑起来，在我身上扭了扭腰，跪在我面前。潭水拍打在她的胸膛上，太令人分心了。我拼尽全力，才让自己不去注意大片的雪白肌肤和挺立浑圆的双乳。 cool18.com
    「我帮你洗啊，回去升职涨工资，别忘了增加我的零花钱！」卫然调皮地说道。 cool18.com
    我没有接她的话，医生这行想晋升可不是泡泡水就能搞定。想我从住院医师一步步向上爬，到主治再到副主任还算顺利，再想升主任医师可就难上加难。不仅是名额限制，而且还需要论资排辈。这次出来度假之前，院长找我单独谈过话，我们科室不久将会空出一个主任位置。话很含糊，但我已经明了其意。近期医院整治愈演愈烈，媒体也是炒得沸沸扬扬。检举揭发、爆料内幕的事儿层出不穷。对医院最直接的影响就是人事调动，也算我运气，比我技术高的，都在安心当主治，而我这个从来闷头治病做手术的副职，倒是有了机会。 cool18.com
    我的脚腕钩住她的腿，合上眼睛靠在石头上，假装闭目养神，不去理睬她。卫然却当我默许了，在手上倒满沐浴露，擦过我的脖颈和上臂，再来到胸膛，渐渐向下来到我的腹部，指尖擦过我的四角裤腰带。 cool18.com
    「卫然！」我低吼一声，给她警告。 cool18.com
    卫然耸耸肩，装作无辜的模样，抬手来到我的肩膀和胳膊，又爬到我的腿上，贴着我的前胸两手在我的脊背涂抹擦拭。 cool18.com
    我咬着牙槽，好容易等到她说洗好了，正说松口气上岸，她又拿起洗发液。一边哼着歌，一边双手高举揉搓长长的头发。这个动作让她的前胸更加挺拔，腹部也更加紧绷。我的血液在血管里飞快流动，身体燥热，双手却觉得发麻。 cool18.com
    「我得冲洗头发，」卫然说着，两条腿缠在我的腰上，身体打开，向身后躺下去，整个身体漂浮在水中。 cool18.com
    我无法将目光从翘出水面的双乳移开，更别说她双腿张开，离我的肉棒只有几个厘米远。 cool18.com
    我咬牙切齿催促道：「然然，快点。」 cool18.com
    「嗯，」她揉着头发哼哼着，丝毫没有察觉我内心的天人交战。 cool18.com
    我闭上眼睛，试着想任何能让我的勃起消失的事情。 cool18.com
    「轮我帮你洗你啊！」卫然重新坐直身体。 cool18.com
    我猛地睁开眼睛，刚好看到一滴水从她长长的睫毛上滴下来。我暗暗呻吟，稍微移动位置，向后仰躺浸湿头发。 cool18.com
    卫然在我的头发上抹好洗发液，双手揉搓摁压。她的速度很慢，与其说是洗头，不如说在做头部按摩。柔软的触摸，让我想起被抚慰的感觉真好。赵艺从来不做家务，全靠家务中心的保姆。卫风离开后，她对我最后一丝温情也没有了。 cool18.com
    「冲干净吧！」卫然一本正经命令：「在发廊负责洗发也挺有意思，这活儿收入高么？」 cool18.com
    「胡说八道！」我吼了她一句，让她这么伺候别人除非我死。 cool18.com
    卫然呵呵笑起来，推我躺到水里面，帮我洗掉头发上的洗发液。 cool18.com
    「爸爸，放松。」卫然一手一手捧起潭水，冲在我的头发上，一边悠悠说道：「你就是缺少放松，做什么事情神经都绷得紧紧的，这么生活一天两天也罢了，成年累月哪能吃得消，身体迟早要累垮。你不为我着想，也要为自己着想啊！」 cool18.com
    我没有回答，但知道自己确实需要转移注意力，不能再去想那些让人紧绷的念头。高压的工作环境呆久了，我早已练就一番调节身心健康的方法。我努力过滤思绪中最担忧的部分，集中注意力感受周遭的环境。卫然甜美的声音，温柔的触摸，还有阳光照在脸上的温暖，流水滑过身体的柔顺，那么惬意安详。在这一刻，阳光、流水、青山，大自然里的一男一女，在外人眼里一定很难分辨我们两人究竟是谁。 cool18.com
    她是你的女儿！ cool18.com
    我迅速清醒，抱着卫然站起来。肉棒仍然僵硬地在内裤里竖立着，我敢肯定卫然能感觉到，但我们都没有说出来。 cool18.com
    「穿好裙子，我们需要谈谈，」我把她带上河岸，严肃地说道。 cool18.com
    卫然困惑地抬头看着我，小心翼翼问道：「我有麻烦了吗，爸爸？」 cool18.com
    我仰望湛蓝的天空，向老天祈求力量。说开这件事宜早不宜迟，拖得越久越难开口。不管湿漉漉的身体，我随便抹了两下，就将体恤衫和牛仔裤套在身上。 cool18.com
    不能再发生，绝对不能！ cool18.com
    卫然预感到大事不妙，不安地从随身袋子中拿出毛巾擦拭身体和头发。磨磨蹭蹭收拾完毕，她才在我跟前坐定，担心地咬住下唇，低眉顺目等我训话。 cool18.com
    虽然内心已经乱成一锅粥，但我又不得不承认，卫然真他妈的漂亮。 cool18.com
    我闭上眼睛，摇摇头。操，她是我的女儿，这才是重点！ cool18.com
    「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应该发生，我需要道歉。」我单刀直入，揭开血淋淋的伤疤，声音变得嘶哑。 cool18.com
    「爸爸……」 cool18.com
    「听我说完，」我抹了下脸，狠狠瞪她一眼，厉声道：「我是你的父亲，不是其他人！」 cool18.com
    这话听上去太过刻薄，说出来我就有些后悔，明明还有更委婉的方式。 cool18.com
    卫然的嘴唇微微张开，眼里充满泪水，低声道：「我没觉得你是其他人。」 cool18.com
    「但你是这么想的，无论你脑子里闪过什么自以为浪漫的荒唐念头，现在、立刻、马上，都必须中止结束。清楚吗？」我说得非常明白，不管卫然装得再像没事儿人一样，她绝不能认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会有第二次，绝对不能。 cool18.com
    卫然吞了口口水，点头道：「我只是……」 cool18.com
    「不行。」现如今，什么理由和借口都没用。 cool18.com
    「可是……」 cool18.com
    「我说不。」 cool18.com
    「爸爸……」 cool18.com
    「天啊，然然，我他妈的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需要我揍你的屁股才能听得懂吗？」我的耐心耗尽，厉声说道，对卫然也是对我自己。 cool18.com
    我们之间有一道沟壑，是绝不能跨过的底线。不去触碰，就不会多想。 cool18.com
    卫然猛地抬头，瞪大双眼抽着鼻子道：「我恨你。」 cool18.com
    「恨我也不能改变我的态度！」我怒不可遏地吼道。 cool18.com
    泪水顺着卫然的脸颊流下，她站起身头也不回朝回走。我默默跟在身后，知道自己应该跟上前道歉，可我鼓不起勇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cool18.com
    四十分钟的路，我们一前一后一句话都没说。卫然方向感倒是不错，只走一次就能够毫无差错原路返回。两人快到停车场时，我意识到不能再拖延下去，快步赶上她。 cool18.com
    卫然仍然在哭泣，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让我心碎，罪恶感涌上心头。我拉住她站定，但卫然背对着我，故意离我一臂远的距离。 cool18.com
    「过来，」我命令道。 cool18.com
    「不。我恨你。」 cool18.com
    我气急败坏道：「我他妈的很抱歉，好吗？」 cool18.com
    我上前伸手去抱她，卫然用肘子顶开我。我没有理睬，手臂勾住她的腰，把她拉到我身边。卫然情绪非常激动，在我的控制下拼命挣扎。幸亏周围没有人路过，不然非有人报警抓我进看守所不可。我不能再由着卫然胡来，虎口卡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到路边一棵大树上。 cool18.com
    「你他妈的冷静下来。」我低吼。 cool18.com
    我向前倾身，将卫然箍在身体和大树之间。卫然开始还在抗拒，渐渐的身体放松，定在我怀里一动不动。我松开卡在她喉咙的手，紧紧抱住她。 cool18.com
    我喜欢这种感觉，这个想法让我厌恶，但我仍然喜欢。 cool18.com
    「你把我弄糊涂了，」卫然呜咽着，温暖的呼吸渗入我的胸膛。 cool18.com
    我的手掌捧住她柔软的脸庞，柔声道：「我没有想过会成这样，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回到以前。」 cool18.com
    我再次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头顶。卫然不再试图逃开，就像她小时候一样。 cool18.com
    强烈的内疚涌上心头，我懊恼地说道：「对不起，然然。」 cool18.com
    「我也是，爸爸。」卫然搂住我的腰，闷声回答。 cool18.com
    回程的路上，卫然没有再凑到其他同龄孩子中间。她一直坐在我旁边，也许是累了，也许是有心事，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健谈，而是静静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我不敢问她在想什么，虽然我很想知道。 cool18.com
    到达民宿时，大门口出人意料停了一辆救护车和一辆警车，三三两两的人群聚集在大片空地，有人步履匆匆、有人面色沉重。我们去登科潭时，一定有游客发生了事故。 cool18.com
    中巴车在停车场找好位置停车，司机还没熄火，就有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和民宿工作人员朝车子走来。我心里一沉，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打开手机，里面显示着好几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我看了看时间，都是在回来的路上打过来的。那时我正被卫然的沉默搞得心神不宁，满脑子想着该如何处理，根本没心思刷手机，更没注意有电话打进来。 cool18.com
    果然，我们一下车，穿制服的警察径直走到我跟前。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礼貌地将我叫到一边。警察面色沉重，在确保没有其他人听到时，一本正经问道：「你是卫茂榕，卫先生么？」 cool18.com
    我本能地将卫然护在身后，点头道：「是的。」 cool18.com
    「赵艺是你的妻子？」 cool18.com
    「没错，我们一家三口来这里度假。」我皱起眉头，恐惧笼罩心头。 cool18.com
    我抬头看向民宿大楼，寻找属于我们的客房窗户。糟糕，赵艺出事了？我们离开的时候她看上去还好啊！心里想着，我抬腿就说往客房走。 cool18.com
    警察立刻挡在我面前，抱歉地说道：「卫先生，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cool18.com
    第八章　卫然：爸爸，我很害怕。 cool18.com
    爸爸没有让我跟着他，而是指挥民宿经理为我重新开一个房间。 cool18.com
    临走时，他嘱咐我哪里也不要去，有任何需要都打电话让客服送到屋里。我不想一个人呆着，我想去看妈妈，可这会儿爸爸最不需要的就是一个叛逆添乱的女儿。 cool18.com
    刚才警察在爸爸面前说得很简要，但也足够让我们意识到妈妈出事了。 cool18.com
    我们离开后，她在房间里叫客服做常规按摩。入住民宿后，妈妈对什么活动都不感兴趣，除了吃饭几乎没出门，只有按摩一项例外。她天天都要这项服务，每次都是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不等。按摩师傅对妈妈的印象很深，不仅因为妈妈温柔漂亮、举止优雅、而且会给他丰沛的小费。按摩师傅说，妈妈不喜欢交谈，是个非常安静的顾客。 cool18.com
    按摩师傅是最后一个见到妈妈还活着的人，早上为妈妈服务时，他没有察觉出任何端倪。这个按摩师傅刚刚入行，看年龄是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男孩儿。头回遇到这种事，吓得惊魂失魄，一个劲儿掉眼泪。他反反复复就几句话，妈妈像往常一样沉默，只是在结束时嘱咐他给清洁人员带个话，晚些时候再来打扫房间。 cool18.com
    清洁人员打开门时，妈妈已经在一片血泊中。 cool18.com
    我耐着性子在房间里焦急等待，满脑子都是最后一次和妈妈挥手再见的情形。妈妈安静如常，看上去精神恢复很多。早上起来后，爸爸睡在沙发上呼噜声震天，妈妈叫我和她一起去吃早餐。这可不是天天发生的事儿，我高兴极了，自然也没和妈妈提昨晚发生的事儿。一是不想破坏她的心情，二是她也帮不上忙，最重要的是我巴不得没人知道，这是爸爸和我之间的秘密。 cool18.com
    整个早餐，几乎都是邻桌的一个小姐姐和我聊去登科潭的事儿。妈妈很沉默，她总是很沉默。我问妈妈能不能跟着一起去时，她仍然没有说话，但还是点头答应了。这是我们母女最后一次对话。从餐厅回来，爸爸问我要去哪儿时，妈妈主动帮我和爸爸解释。她对爸爸有些冰冷、淡漠，但妈妈平时也是这副模样。我早已习惯，知道过几天就会有所好转。 cool18.com
    这次也不该有例外……对吧……对吗？ cool18.com
    我不停地期望祈祷，可内心深处，我已经感觉到妈妈离开了我。她过得不开心，无论爸爸和我再如何努力，都不能让她真正高兴起来。她现在解脱了么？ cool18.com
    直到凌晨两点，爸爸才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房间。他脸色苍白，看上去疲倦极了。我立刻冲上前抱住他，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相拥，无声哭泣。好一会儿，他才跌跌撞撞坐在床边。我跪在爸爸面前，帮他脱掉鞋子。直到他在我旁边的枕头上安顿下来，我才抓起薄被盖在我们身上。 cool18.com
    「妈妈……」我蜷缩在爸爸温暖的怀里，低声抽泣，话都没办法说完整。 cool18.com
    「妈妈太想小风了，所以去陪他。」爸爸抱着我，声音又涩又哑，不知道内心压了多重的一块大石头。 cool18.com
    「爸爸，我很害怕。」 cool18.com
    「我也是，然然，我也是。」 cool18.com
    「我们怎么办？」我无助地问道。 cool18.com
    爸爸抚摸着我乱蓬蓬的头发，亲吻我的头顶，就像小时候一样。 cool18.com
    「然然，我们要活下去，好好活下去。坚强起来，我们可以做到，爸爸会为你坚持，你也要为爸爸坚持，答应我……现在只有我们俩了。」 cool18.com
    我们相拥哭了很久，谁都想嚎啕大哭，可谁都不得不努力压抑，没有什么比这样更让人筋疲力尽。 cool18.com
    「爸爸，」我吸着鼻子轻声叫道。夜越深屋子里的温度越冰冷，我忍不住依偎到他身边取暖。 cool18.com
    爸爸脸上挂着泪珠，已经睡意朦朦，大手心不在焉地抚摸我的脸颊，「怎么了，然然？」 cool18.com
    「我很冷。」 cool18.com
    我还没来得及抱怨深夜温度骤降，他的手臂就搂住我冰冷的皮肤，胸膛紧紧贴着我的背部，手掌在胸骨张开。 cool18.com
    很快，冰冷的身体很快暖和起来，我们一起陷入梦乡。 cool18.com
    我睡得一点儿不安稳，屋外稍微有点儿声响就被惊醒。窗外依旧一片黑暗，我没有一点儿时间概念，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床边的一盏台灯依然亮着，发出昏暗的暖黄色光线。我趴在爸爸身上，他的双臂搂着我。爸爸还在沉睡中，虽然闭着眼睛，但我仍能看到眼角的泪水。 cool18.com
    一时间，我又在脑子里回放白天的种种可能。如果我早上不坚持去登科潭，爸爸就不会和我离开。我们三个人一起逛逛果园，去鱼池喂鱼，或者蒸个桑拿、看个电影。无论选择哪一个，我们都会在一起，妈妈不会产生念头割腕自杀。即使心情再阴郁，有我们守护在身旁，她也会缓缓度过，我们仍然是完整的一家三口。 cool18.com
    我泪流满面，心里充满内疚。妈妈在世的时候，我经常对她产生怨气，为什么她不能像其他同学的妈妈一样爱我。为什么和卫风比起来，我如此无足轻重。现在她不在了，我才体会到自己有多想念她。可我再也见不到她，再也不能搂着她叫妈妈。卫风走了，妈妈也走了。 cool18.com
    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刚从眼睛里抹干净，很快就涌出新的泪水。我现在只有爸爸，爸爸的怀抱那么美好，我这辈子都不要离开。要是他不在了，我也不要再活下去。爸爸是我的，没有任何人、任何力量能带走他。我的指尖忍不住探索爸爸坚硬的胸膛，再划过宽阔得肩膀、喉咙凸起的喉结、满是胡茬的面庞，然后又来到柔软的嘴唇。 cool18.com
    「再睡会儿吧，然然，」爸爸忽然说道，声音低沉沙哑。 cool18.com
    他没有睁眼，而是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向他，乳房撞在他炽热的胸膛上。当他再次开始轻轻打鼾时，我的心脏在胸口猛烈跳动。前一晚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现，爸爸的手掌握住我的乳头，手指推入我的体内。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就开始在爸爸的怀抱中扭动，大腿夹住他的身体，膝盖摩擦胯部。我的呼吸急促，身子仿佛着了火。明明知道这么做非常错误和罪恶，但我就是无法停止。 cool18.com
    很明显，我正在失去理智。 cool18.com
    妈妈刚刚在客房里割腕自杀，我却没有为她伤心难过。我的大脑好像自动关闭，拒绝接受妈妈已经离开我的现实。 cool18.com
    我开始发抖，浑身像掉到冰窟窿一样，爸爸把我抱得更紧。我的大腿压在爸爸火热的勃起上，虽然隔着他的长裤，可我根本控制不住，颤抖、扭动、挣扎，需要从爸爸的禁锢中解脱出来。 cool18.com
    爸爸很安静，没有像昨晚那样暴躁地离开。相反，他把我箍在手臂中，死死抓住我的手腕。 cool18.com
    「继续睡吧，然然！」爸爸声音充满痛苦。 cool18.com
    「爸爸……爸爸……」我低声乞求，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乞求什么。 cool18.com
    「我会保护你的，不要担心，我一直在你身边，」爸爸喃喃道，热气喷在我的脖子上。 cool18.com
    这句话仿佛有魔力一般，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低声道：「我爱你，爸爸。」 cool18.com
    第九章　卫茂榕：可我不是变态！ cool18.com
    我醒来时肉棒硬得几乎直不起腰，幸亏卫然还在梦周公，尴尬只有自己知道。晨勃而已，男人最常见、最自然的生理反应……至少我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cool18.com
    卫然在我身边睡得很沉，美丽的身体贴在我的身上，温暖而柔软。我伸出手，拇指抚过她丰润的嘴唇。她是那么纯真，爱这个世界，爱身边所有人，然而家庭悲剧一个接一个在她面前上演。 cool18.com
    有那么一瞬，我真希望自己不要醒来，不用面对眼前可怕的一天。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昨天处理赵艺的后事让我筋疲力尽，今天，我什么都还没做，骨头却感觉像是要散架。 cool18.com
    卫然紧贴着我，好像害怕我也会离开消失。她的手掌滑到我的下腹，我顿时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听着她的动静。她还在梦中，鼻子发出均匀的呼吸……和昨晚不一样。 cool18.com
    卫然的生活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面对这个变化时茫然不知所措是最正常的反应。我能够理解，她昨天哭得双眼红肿，没有脱水都是奇迹。我的喉咙像是塞着一块大石头，内心充满愧疚和绝望，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悲剧在这个家庭一次次上演。我将卫然紧紧搂在怀里，压抑着就要吼叫出来的哭泣，颤抖的内心一遍遍和女儿说着抱歉。 cool18.com
    昨晚卫然在我身下扭来扭去，眼睛里充满绝望。她不明白自己需要什么，天真和缺乏经验使她做出很多愚蠢的事情。那些过激行为,只是因为情绪陷入混乱。我现在是她在这个世上剩下的最后一个亲人，卫然在巨大的痛苦面前陷入一种歇斯底里，希望能够逃避、能够忘记。 cool18.com
    操，连我都觉得这主意不错。 cool18.com
    然而，就算这世界只剩我们两个人，我也绝对不会碰女儿一个手指头。侵犯她的那一晚又闪现在眼前，脑海里不断飘动柔软的身体，雪白的肌肤，淡淡的体香，泥泞的私处，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我暗暗哀嚎，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一定不会让那一晚的事情发生。我也会全天候守在赵艺身旁，那么现在，我们一家人还能像以往一样完整。 cool18.com
    这些念头帮不了你！你还有许多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cool18.com
    我的大脑尖声提醒，然后自动进入调节步骤。第一步，快速地吸气，尽可能多地将肺泡填满氧气。第二步，在呼气前保持两秒钟的静止，控制住肺部的肌肉。第三步，缓缓呼气，时间是吸气时的两倍。第一轮结束，第二轮开始，再次吸气、保持、呼气。我躺在那里，呼吸平稳地进进出出。长期在高压环境下工作，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解压，瑜伽、冥想、锻炼……我最偏爱的便是这套最简单易行的呼吸大法。 cool18.com
    当我的呼吸方法开始发挥作用后，我慢慢将专注呼吸的脑细胞拉回现实。首先，我列出成年人人体中的二百零六块骨头，然后是两百种不同类型的细胞，当我开始回闪六百三十九块肌肉名称时，我的内心平静下来。 cool18.com
    这时，卫然的膝盖撞到我的肉棒。我无声呻吟，爱、内疚、愤怒和悲伤齐齐涌入脑海，不停盘旋翻腾。轻而易举破坏了这股平静。我不需要再来一次呼吸大法，必须马上离开这张床、这个房间。我需要跳进淋浴间，把这些情绪一股脑儿冲进下水道。我咕哝着从女儿身边滑下床，抓住衬衫两三下穿好。 cool18.com
    我感觉到卫然醒了，她没有作声，但一直盯着我的后背。我回头看她一眼，卫然手臂抱着脑袋，薄毯从她腋下穿过，边缘刚好搭在乳房上。她没有脱衬衣，但前襟好几个扣子打开，我能看到一颗粉嫩的乳尖。 cool18.com
    「洗澡，换衣服，然后收拾行李，我们今天要回去了。」我的声音禁不住刻板严厉，摆出威严家长的模样，然后在她看到我的勃起前冲进淋浴间。 cool18.com
    我没有女儿以为的那么坚强，更不需要她用依赖和仰慕的眼神看我，我只是兢兢业业、尽全力地做自己该做的事。卫然呜咽哭泣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这次我选择忽略。她非常需要我，期待我能回到她身边拥抱她、安慰她，就像小时候一样。然而，现在我已经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蠢事。 cool18.com
    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需要有界限。 cool18.com
    ＝　＝　＝未完待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