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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金刚】1-7(武侠绿母乱伦)
送交者: 花君子[★品衔R6★] 于 2023-11-23 2:55 已读 29141 次 15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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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金刚】
2023年11月23日发表于禁忌书屋 cool18.com

第一章 玉面金刚 漫山遍野的桃花,风一吹,整个山谷都是沙沙声,这便是桃花谷。 桃花谷坐落在燕国之南,背靠南海,是燕国正道最强的七脉之一。谷中有山有水,鸟语花香,乃人间仙地。 我叫林毅,桃花谷主乃我之母——桃夭夭。 今日是两脉结谊之日,在燕国中部燕州的风雪楼楼主率楼内弟子,到我桃花谷做客。 风雪楼如今不一般,乃七脉之首,执掌七脉会武。昔日我桃花谷强盛之时,风雪楼还位居七脉末尾,今其登顶,而我桃花谷已掉落末尾。 真是风水轮流转,令人唏嘘。 此刻谷内,人头攒动,座无虚席。 桃花谷中人皆出门相迎,面带笑容。 之所以如此盛情,一是风雪楼乃七脉之首,势力强大,二是自从桃花谷没落后,风雪楼一直接济桃花谷,赠送物产、武学,指点桃花谷子弟。否则桃花谷早已掉出七脉之列。 说起这个,桃花谷如今的七脉之名,算得上是名存实亡。 毗邻桃花谷北部的一个狂武门,实力已经超越桃花谷,早该顶替桃花谷,成为新的七脉之一。并且往年的七脉表决,也是五同意对一否定。但因为这个一,乃风雪楼,所以桃花谷仍能在七脉之列苟延残喘。 位居七脉之列的好处,一是能够在每年一次的大宝瓜分当中,分一杯羹。这所谓的大宝瓜分,乃是七脉对各处江湖上的福天宝地内的产物的分配。这些产物都是天材地宝、灵丹妙药,对武者的修炼大有裨益。 二是七脉之名,对其他非七脉势力有绝对的震慑作用,使得本脉在行事之时能减少阻碍。 风雪楼如此帮扶桃花谷的原因,至今未明,至少我多次问母亲,她从未给过我答案,谷中子弟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但偶尔碰见几个口无遮拦,说谷主与风雪楼主有一些见不得人之交易,甚至直言谷主出卖肉体,用美色博贾仁易同情的,我二话不说便会将其暴揍一顿。 说我是废人都行,但侮辱母亲,绝不容忍。 话说回来,我也确实是废人,经脉不通,无法习武。凭借天生神力,教训几个宵小,还是不在话下。 两脉结谊已有五年历史,似乎自从狂武门要赶超桃花谷之时,就开始了。 按照往年惯例,结谊要持续七日。第二日开始,在两脉的主事人的主持下,两脉弟子会展开比武,决出优胜者,由风雪楼对其进行赏赐。 往往这个时候,风雪楼的弟子都会故意败下阵来,将赏赐让给桃花谷,可谓仁至义尽。 我曾偷得听闻,这是贾仁易的意思。风雪楼弟子自然有一些不满的,但过后都会被贾仁易训诫。说习武之人要锄强扶弱,创天下大同。既然如今风雪楼强,桃花谷弱,风雪楼自应帮扶桃花谷。 此理我其实一直有想不通之处,为什么偏偏是桃花谷呢?这世上弱旅万千,这贾仁易,怎么偏偏就盯准了桃花谷呢? 纵使我晓得必有猫腻,但至今难究其因。 比武之外,自还会有一些不功利的切磋,这也是贾仁易的意思,促进武学交融,贾仁易还会亲自将风雪楼的一些上乘武学演练给桃花谷弟子看,精进他们的武学认知。 正道第一高手的亲传,可不多见啊,大家自然趋之若鹜。但我喜欢在舍中睡懒觉,没别的,我是个废人,看了也练不了。 我如今十四岁,自打我出生起,母亲自然没少给我找灵丹妙药、在世华佗,但他们都拿我的体质没办法。后来我劝母亲不要白费力气。她开始还不认命,我都认命了。但慢慢也许是也接受了这个事实,同时为了我一个人大费周章,就难以腾出手去打理谷中,加之过于把精力和资源倾斜在我身上,易遭其他弟子、长老不满,不利花谷发展,最终还是妥协了。 正当我上床欲睡,门前忽有一些动静。 “阿毅。”清脆轻灵的嗓音,是姐姐。 我下床站起,挤出笑容,“老姐。” 姐姐名叫林婉儿,是我的亲姐姐,大我四岁。 今天非练功之日,因此她穿了一件庄重而不失女性韵味的紫色长裙。 裙摆很长,将整个下身都遮掩起来,脚上是一双紫色的绣花鞋。 这双鞋子我印象很深,是姐姐的定情信物,出自贾仁易之子,贾鸿宝之手。 两人去年订婚,静待完婚。 此外,素来喜欢素面朝天的她,为了迎接今日也会到来的未婚夫,画了精致的妆。与母亲一般带点小媚的桃花眼春光荡漾,炯炯有神,仿佛会说话似的。樱桃小口红润有致,令人想要一亲芳泽。 青丝垂落,仪态端正,大家闺秀之范尽显。 见此,我不由鼻子一酸。从小疼我爱我的姐姐,如今也要为别人而打扮。 不知道如小时候那般,为了我用一枝山野小花插在发间,今后还会否再发生。 想想怕是再无可能。 “客人都来了,你还在这呆着干什么?随我去大堂见贾叔叔还有你贾哥吧!”姐姐说着便走上前要握我手。 我下意识想躲,但想来今日若我不识大体,耽误了母亲和姐姐的迎宾,惹得风雪楼不高兴,只怕后果严重,母亲也要大发雷霆,我便还是握住姐姐的玉手,随她而去。 走在桃花遍地的土道上,四周没什么人。这里是内谷,非重要人士不得入内,母亲乃谷主,我们姐弟俩自然得而住在此间。 一路上,姐姐问我最近几日过得如何,我说还是老样子。 姐姐顿了顿,道,“阿毅,你虽然资质不佳,但勤加练习,依然能强身健体。虽然我们能在母亲的羽翼下过得很好,但我们总得想想未来。我们该如何帮母亲分忧,你继任后,要怎么打理谷中......” “好了好了,你这些老话我都听得耳朵起茧了,我知道了,”我不耐烦道。 姐姐依然慢条斯理,不喜不怒:“听到,也要做到,不然也是白听,那我今后还是要讲。”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但谷主怎么可能是一个废人。我再怎么练,也不可能比得过谷里的这些俊彦啊。”我说。 姐姐有些生气,拉着我停了下来,两条细长的柳眉蹙起,“你怎可妄自菲薄?母亲是怎么教导我们的?何况你不做又怎么知道自己不行?难道你就这么理所当然地待在母亲羽翼下,一点不努力吗?” “我们都是大人了,你过几年也要娶妻了,怎么可以让母亲一直承担这么大个花谷的事宜?” 我很理解姐姐的心情,她说得没错,但我也没错。不管怎么样,我尝试了,过去母亲也努力过,贾仁易也为了母亲努力过,但废人就是废人,没有回旋余地。 只可惜姐姐要嫁人,不然今后谷主之位传给她也挺好。不过过去和她谈过此事,她说就算自己终身不嫁,谷主也只能是我。自古以来谷主就没有传女的说法,母亲是个例外。因为外公没有儿子,只有母亲一个单女。 其实本来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让姐姐的夫君接任,但贾鸿宝不像父亲,其乃贾仁易之子,贾仁易本就是风雪楼的楼主,若让其接任,桃花谷只怕今后要彻底改姓了。 想到这,我鼻子一酸,愈发想念父亲。 父亲是那样一位惊才绝艳之辈,十四岁在七脉会武登顶,拔得头筹,得到外公的赏识,迎娶母亲。 几年后外公退位,父亲继位。带领桃花谷高歌猛进,一跃成为七脉之首。 但十年前,父亲遭遇不测,身死野地,至今没有线索。每每问起母亲,也都是以泪洗面,毫不知情。 若是父亲仍在,我想我的废体或许能够化解,桃花谷也不会没落,母亲、姐姐也不必为了生计,有求于人,桃花谷也不必趋炎附势,谋求生存。我和姐姐也不用这么早就为了未来发愁,我还可以多过几年无忧无虑的孩童日子。 也许是我的情绪流露得过于明显,旁边的姐姐若有所察,抿了抿樱唇,拍拍我的头。 “也不必太急,不管什么事,姐姐都会帮你。走吧,先去见见今天的客人!” 我心头一暖,看着面前那紫色腰束下扭动的柳腰,我愈发喜爱我的这位姐姐。 步行一刻钟,终到桃花谷中心的这座桃木大厅。 此大厅颇有历史,桃花谷第一任谷主在此落户时,便命人用九十九万根上好桃木搭建而成。几百年来,风吹日晒,添了许多岁月的痕迹,但依然屹立不倒。 此刻,大厅内人头攒动,门庭若市。 今日虽是两脉结谊,但没有人穿本派的功服,皆是私服出席,我因常年足不出户,因而一时都有些分不清哪个才是我花谷弟子。 姐姐自然心思玲珑,每个人都能叫得出名字,甚至包括风雪楼的弟子。足可见其下了大工夫。 终于,在大厅的里面,我们见到了正在交谈的母亲、贾仁易、贾鸿宝还有一干两脉的核心人士。 母亲今天真可谓艳冠群芳,一袭白色的宫袍,也掩不住她那傲然曼妙的身姿。 云鬓高挽,紫簪穿插,粉妆玉琢,端庄雍容。 双手交叠贴腹,凤眸如炬,红唇念念有词。 贾仁易也是一身白袍,装饰颇少,华贵得体。仪态雄朗,振振有方,楼主之派尽显。 一身白袍的贾鸿宝站其背后,静静听讲,不冒然插话,只在母亲、贾仁易等长辈点起时,笑着出声,很有教养。 姐姐找了个合适的时机插了上去,向母亲道:“母亲,我和阿毅来了。”又向贾仁易、贾鸿宝行礼示意。 我其实很烦这些繁文缛节,但也只能跟着有模有样照做。 母亲淡淡一笑,微点下巴。肌肤如玉面,万般光滑,令我不由想起她的称号,玉面金刚。 贾仁易十分热情,“哈哈”大笑着握住姐姐的手,“婉儿、阿毅来了,我真欢喜啊。” 又看向我,握住我的手,似是捏了捏,感受了下,“力气有长进,看来平日没少练。我可是一年没见你了啊,你姐姐还时常到我那窜窜,你可是从来不来啊。” 我挠头讪笑,不知如何作答。 母亲也淡淡抿唇,微微扫了我一眼,似也是在怪罪我平常不听她的话。 姐姐摸着我的背,送我一股暖力,示意我别怕,贾叔叔没有恶意。 贾鸿宝也出了声,笑道:“父亲,您就别说阿毅了,他老实皮薄,容易把您的话当真,过后易多想。” “哎哟,是我鲁莽了,”贾仁易立马顺着台阶下,“阿毅啊,贾叔可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你能多到我那玩,叔有好东西给你,你鸿宝哥也会带你玩。我和你母亲是旧识,咱们两家亲,去年你哥和你姐订婚,更是亲上加亲。一定要当自家人,千万别见外。” 眼前的三旬中年人,谈吐爽朗,没有半点架子,很难让人相信,其乃七脉之首风雪楼的楼主。 这番交谈持续半晌,以贾仁易说“我跟你们母亲到偏厅去谈谈要事”告一段落。 我们没有多想,两脉主事人会面自然不会只是谈天说地那么简单,今后两脉如何携手发展是个需要深入交流的话题。 我跟姐姐、贾鸿宝一起走了一会儿,见他俩越聊越亲密,我就识趣地找了个机会,悄无声息地溜了,毕竟越看我心里醋味越浓,可不想折磨自己。 第二章 血脉偾张 原本跟随着姐姐、贾鸿宝走到外谷,此刻我向内谷返回。 一路上还能看到不少在切磋交流的两脉子弟,说的都是些我不懂的武学术语,摆弄的都是些我不懂的武学招式,我也想像姐姐说的那般侃侃而谈,可这种情况,我根本插不上嘴。倒不如省点时间回去练练我那蛤蟆功,毕竟我这副身板,除了那点蛮力,也没什么值得说道的了。 进了内谷,周遭明显安静下来,这里只有花谷的核心人士才能入内,寻常子弟,若无谷主、长老召见,携带特令,是不得入内的,违者轻则杖责一百,禁闭两月,重则废去武功,逐出师门。毕竟任何一个门派的内部都乃要地,存放着武学秘籍,还有许多不宜暴露的秘密。这些弟子若看了不该看的,听了不该听的,事后将之抖露出去,那于宗门来说,将是巨大的损失。 就在我向自己的住舍走去时,忽然余光中,那林间似乎闪过一道身影。 我定睛看去,那是一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的男弟子,身形壮硕,我如今身高六尺有余,其高我一尺,再看那熟悉的装发,还有那独特的跑姿,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大长老孙博怀的弟子,唐虎。 唐虎深得大长老亲传,武功算得上是登堂入室,是我桃花谷如今最出色的几个弟子之一。 此刻其左顾右盼,鬼鬼祟祟,显然不是特许入内,而且今日是两脉结谊,不会有长老在这个时候传唤自己弟子研习武功。我当即断定唐虎此次入内谷必定是图谋不轨,按照那些前车之鉴,他十有八九也想到藏经阁偷学武学。 我旋即跟着他,始终保持在不远不近处,虽然我没有内力,练不了轻功,但凭借与生俱来的好体魄,跟上唐虎并不难。 但很快地,伫立在东边山上的那座巨大的楼阁——藏经阁被他掠过...... 他竟然不是去藏经阁? 这更令人匪夷所思,我便继续跟着。 不一会儿,我意识到,再往北,除了母亲的住处,就没别的地方了。 唐虎要去母亲住处?他要做什么?此刻母亲应该和贾仁易在桃花谷中心的偏厅商谈两脉要事,不在住处。 我这般想着,在我前面的唐虎也慢慢没了踪影。 没办法,随着地形逐渐复杂,会轻功的唐虎依然轻松穿梭,而我被这些路障弄得手忙脚乱,速度不免要慢上许多。 片刻,我终于是赶到小山上的这座木舍。 母亲的木舍也是由一些桃木简单地搭建而成,装饰朴素,温馨典雅,很符合她一贯的气派、作风。 一身黑色练功服的唐虎在木舍的东边,趴着窗沿,眼睛贴着窗纸,往里面瞧。他的裤头脱到一半,堆叠在膝盖,胯间一根毛茸茸的粗长物事青筋毕露,黑不溜秋的,活像一根黑炭棍。他的手就握着这根黑棍,不停地前后撸动。 我根本不清楚他这是在作何,只是没来由地一阵心悸,像是内心里有什么蛰伏的与生俱来的东西被唤醒了。 为免打草惊蛇,我放缓步伐,小心翼翼地来到木舍西边,还不等我有何行动,一阵男女混合的喘息夹杂着一种清脆的拍击声一股脑地传进我的耳朵,让我瞬间脸红心跳,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激发了。 我立马学唐虎那般,在指头上抹点口水,将窗纸戳出个小洞,把眼珠对上去,向里瞧去。 这是一幕令我毕生难忘的画面。但见房中的那张床上,两个赤裸的身影抱在一起。在上面的是个男的,两条紧绷有力的粗胳膊撑在下面女的头部两侧,隆起的脊背像一道蜿蜒的山峰,两块雄壮有力的屁股如同打桩一般,一下下地向下方砸击而去。 在下方的女人,双手搂抱着男人的脊背,两条光润雪白的长腿被男人的屁股分开,十根玉趾蜷紧着床单。 随着男人大屁股的落下,女人的胯间响起一阵清脆的“啪啪”声,正是我方才听到的那种不明拍击声,还伴随着一股清澈的水花声。 与此同时,床面狠狠一震,两个人仿佛要从床上弹起来般,女人也大叫出声,看起来又像痛苦又不像。 两人热烈地吻着,浑身热汗,床单湿透大半,积起水洼。 女的浑身雪白,像玉面一般光滑,汗珠一映,更是琉璃剔透,男的皮肤不算黑,偏黄,但在女人这种极致雪白的对比下,便是黯然失色。 我看着眼前如此火热的画面,心中惊骇万分。在我过去有限的认知里,我根本无法定论眼前在发生着什么事情。 直到某一刻,女人一个仰首,我终于看清了那张汗水和情欲的交织下,已经几近撕裂的面孔,正是母亲。 而母亲上面的男人也适时吼叫出声,正是贾仁易。 我实在想不通,两人不是要谈事么,怎么谈到了床上,成了这副模样? 我过去十四年的信仰几乎崩塌,那样教我、爱我的母亲,为父亲守身如玉的母亲,怎么如今会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如此放浪,不知廉耻。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多少不为我知的事情,才会有如今这一幕? 或许是为了更进一步地刺激我,贾仁易忽然抱起母亲,坐在床上,将母亲抛送起来。 于是“啪啪”声变得更为密集而响烈,母亲的身材比例实在是好,两条丰腴挺拔的长腿几乎占了整个身形的十分之七,大腿到小腿呈现流线型,特别是小腿到脚踝的延伸,十分地修长而又自然,整个长腿浑圆地蜷缩在贾仁易的腰胯两侧,啪啪作响。随着抛甩,如墨的浓密青丝四散飞舞,像倾泻的银河。还有那张写满情欲的面孔,双眼泛红,红唇难闭,素来的那种端庄、大方消失不见。 我一直想说,母亲的脸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十分阴柔,像丰神如玉,又像玉面金刚。 皮肤十分滑嫩,又有种阴柔的气质,女人天生阴柔,但她的这份阴柔,像一种长年累月得而浸润进骨子里的,不可分割。 “啊,玉面金刚,真的是玉面金刚,你那里会咬人,会锁人,真的要人命!” 这么说着,贾仁易抓紧身上的柳腰,咬住面前的乳头,一阵高耸,“啪啪”声炸裂起来。 在此动作下,母亲全身的媚肉都在荡漾,那一阵阵肉光,像湖面上的刀光剑影,令人心悸,又催人欲火。 未几,随着贾仁易的一声闷哼,他像被扼住喉咙般,然后疯了般加快速度,腰胯耸动之快几乎泛起了残影。 母亲的呻吟像一串散落在湖面上的碎银。 某一刻,两人同时抽搐着。贾仁易抵紧了母亲的腿心,那屁股下巨大的黑囊不停收缩,像在母亲体内注入什么东西。母亲也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绕着贾仁易,小腹不停抽搐。 我不清楚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但我没来由地心慌,我希望贾仁易这王八蛋能离开母亲的身体,更不要让他那毛茸茸的黑囊抵住母亲的腿心。 随着这一阵过后,贾仁易趴在母亲丰满的胸膛上喘息,这对白肉过去被我视若珍宝,如今却在贾仁易的蹂躏下满是掌印,我的心如在滴血。 母亲也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床上,发丝像云朵般铺开床面,眼神迷醉,琼鼻翕张,贪婪地吸食着空气。 随着她的倒下,我才终于看清了贾仁易的私处,简直是一撮杂毛,十分旺盛,遍及到了肚脐眼,大腿根部也全是毛发。 但我还是看不清,他和母亲连接的地方,到底是什么玩意。 仿佛为了回答我一般,喘息了一会儿,贾仁易就坐到了床边。当他挺着那根比唐虎还要粗上不少的黑棒走过床上时,我头皮几乎要炸开。 就是这么根棒子一样的玩意,方才全塞进了母亲的体内? 他坐到床边,母亲立即起身,恭恭敬敬地爬到床下,到他腿前,张开玉润的红唇就含住了那根粗长的黑棒。 母亲的螓首像斗鸡一般在两条毛茸茸的大粗腿间前后耸动,于是那原本沾着不少白浊的黑棒愈发光亮干净。 我的心如刀割一般,母亲怎可如此下贱地用嘴去清理贾仁易的阳具? 到了今天我才算明白,之所以贾仁易对桃花谷如此照顾,原来是母亲委身给了他。 江湖之大,无人不垂涎桃花谷主玉面金刚之美。母亲年轻时就是七脉会武里的佼佼者,修炼桃花谷的秘籍玉面金刚经,使得她皮肤玉润光滑,气质阴柔坚韧。加上那副本就得天独厚的脸庞,成功俘获了江湖所有男人的芳心。在谷中,时常能听到一些弟子对她的意淫。 如今母亲也是江湖里名列前茅的顶尖高手,谁也没想到,那么不可一世、独掌花谷的玉面金刚,会在一个男人胯下如此言听计从。 贾仁易很享受母亲的服侍,他微仰着头,抚顺着母亲的头发,脸上满是得意,与先前在大厅的温润谦雅判若两人。 “夭夭啊,你的口活真是世间一绝啊,我尝遍燕国女人,最后还是你服侍得我最舒服。就是不知道你那死去的老鬼丈夫,生前有没有享受过你这般服侍。只怕此刻他在九泉之下看我如此飘飘欲仙,气得都要破土而出弄死我啊,哈哈!” 母亲的眉眼间一闪而过一道杀意,瞬间又恢复如常,变得低眉顺眼,为贾仁易舔得更卖力。 我咬牙切齿,几欲破窗而入,但我知道我的鲁莽不会为事情带来任何转机,只会让贾仁易暴怒,让桃花谷身陷囹圄。 “你不要恨我,这江湖,可不止我一人嫉妒林不则,他的死,是他锋芒毕露,咎由自取。你看,如今你跟了我,不也过得好好的嘛?桃花谷在我的扶持下,也依然是七脉之列。你也还是那个万人之上的桃花谷主玉面金刚。最重要的是,跟我修炼这阴阳合欢术,你我都活似神仙,又能精进功力,世间罕有,世间罕有啊。” 母亲像个乖顺的宠物般,不管贾仁易说什么,她只听着,不认同,也不反对。我知道这些话中的每个字都足以令平日的母亲雷霆大怒,但在贾仁易这种实力强大的笑面虎面前,她只能强忍。 后来,贾仁易重整旗鼓,再度冲杀。这一次,母亲像母狗一般趴在床上,被贾仁易后入。 我不忍再看,只是终于有机会看清了母亲的私处。 如年少时偷看她洗澡所见的那般,依然是记忆中的桃粉色,像这谷中漫山遍野的桃花一般。两瓣原本应该紧闭的唇肉在畜生的屡次蹂躏下绽放得合不拢,表面泛起水润光泽。而畜生的那粗长黑棒,在我转身逃跑似的离去时,就那么一次次地捅进去,一次次地拔出来,像在犁地一般,让我的心在滴血。 第三章 揭晓 离开的时候,我发现木舍东部的唐虎已经不在了,定睛看去,墙壁上还斑驳着一滩白浊的痕迹。我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本能的感到一丝熟悉。只是我好奇,唐虎把这东西留下,难道就不怕露出马脚,事后引起母亲怀疑,让她知道这里有人曾经来过。 与此同时,还有个重要的问题。贾仁易方才已经从他口中说出了父亲死于他手。父亲之死本一直不为人所知,没想到是这样。而既然母亲早已知道,为何一直隐瞒我?还有唐虎,今天他也算听到了,他会守口如瓶吗?此事若捅出去,必定引起江湖上的大风波,那对桃花谷到底是有利有弊?我需要将此事告诉母亲吗?我心里没有定夺。 回去的时候,我魂不守舍,走在山野路上好几次差点摔跟头。今日一下子接受了太多,我心中千丝万缕,一时半会难以捋清。但我只清楚一点,从今日开始,我不可再颓废,哪怕把身体练废,我也要变强。为了替死去的父亲报仇,为了让活着的母亲不再委屈,还有姐姐、桃花谷...... 回到住舍,我直接到附近的泉井打了两桶大水,往自己身上狠狠地浇,想让自己清醒。 冰凉的泉水泼体,我的心境确实平复了许多。 我到屋里找出一本最下乘的功法,《锻筋经》,练了起来,然而结果依旧,我连运气都做不到。我的经脉是堵塞的,无法支撑功法的运转,气息没法在我体内形成周天。普通的凡人,再不济,也能把一个最下乘的功法练出个一板一眼,但我完全做不到。 多年来父亲、母亲为我奔波,那些江湖名医对我的诊断都是“怪脉”,我的经脉质感极强,但却十分闭塞。按理来说,脉象质感越强,其经脉也必然更通常顺滑,从而使气息在其中的运转行云流水。一般的废人,其脉象质感极差,所以经脉也十分闭塞。 父亲、母亲遂寻觅了大量奇珍异宝、灵丹妙药,想为我通脉,但成效甚微。 我真的是个废物吗? 这一刻,我不禁怀疑。 正当此时,屋外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这脚步声似有些迟疑,有些心虚,又有些担忧。 然后,门开了,一道穿着淡雅白裙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是母亲。她明显精心梳妆过,青丝盘了起来,脸上抹了脂粉,画了口红,但那抹醉人的红晕,却是怎么也盖不住,还有发丝间残余的水分,桃花眸中荡漾的春意。 这一切,无不在告诉我方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事实,并非幻象。 我的心更痛了。 “娘,你怎么来了?”但我还是站直说道。 母亲打量了我一番,像是察觉到了我言行举止中的慌乱和应付,说道,“你方才是不是来过我的住舍?” 不等我决定好要不要承认,她接着又道,“你都看见了吧,我就不瞒你了。” 她继续道,“无法把桃花谷维持像你爹在时的光辉,是娘的无能,如今桃花谷还能赖在七脉之列,全仰仗了风雪楼,否则昔日那些仇家、嫉妒的宵小,早将我们围而灭之。” “娘这么做,你不要怪娘,更不要去寻贾仁易的仇,得罪了贾仁易,整个桃花谷都没有好下场。你记住了吗?” 我握紧拳头,心里全是不甘,“娘,难道我们要一直这么苟且偷生吗?” 母亲抱住我,抚摸我的头发,把我的脸埋进她宽阔的胸膛里。 “能活下去就好,是苟活还是其他,都不重要。活着,或许还有报仇的机会,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母亲说的话我明白,但我咽不下这口气。 “是娘对不住你,娘一直教你礼义廉耻,做个正直善良的人,到头来却是娘失了廉耻,对不住你们,对不住你爹。”母亲非常自责。 “娘,我不恨你,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桃花谷,为了我和姐姐。”我由衷地道。 母亲说,“此事你还未告知你姐姐吧?她还不知道,你千万不要告诉她。” “为什么?” “不知道,她还能和贾鸿宝好好地过日子,贾家还能优待她,若是心中有了仇恨,必会露出马脚,到时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娘,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好奇。 玉面金刚眼眸中扬起一抹自信,“以为娘的武功,抓你这么个小孩的马脚还不简单?” 我一笑,跟着被戳中痛处,心里一黯。 娘急忙道,“娘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多想。” 我想起唐虎,说道,“那娘,你还有没有发现其他人去过你的住舍?” 母亲马上张嘴,但却又忽然噎住了,抿了抿红润的唇瓣,说道,“没有。” 我直说,“此前我看到唐虎鬼鬼祟祟钻进内谷,然后我跟着她才到你的住处的,娘跟贾叔叔的事,他恐怕也知道了,而且......而且他还......对着你和贾叔叔做那事......” 娘想了想,道,“此事我过后会找他谈谈,谢谢你告诉娘,但谨记,这一切跟我说了后,再也不要和第二个人说,包括你姐姐。” “我知道了,那我和唐虎的事,贾叔知道吗?” 母亲顿了顿,“他应该不知道。” 说完这些要事,娘没有马上走,她或许担心我知道这些,一时承受不住,做傻事,反复和我嘱咐,要我不要有压力,不要觉得对不起她,日子照样可以过,平日练功就算没有长进也不要紧,她会抗住这一切,到了夜晚才姗姗离去。 我理解娘说的这些,但我不决定坐以待毙。我一定要找到治好我废脉的办法,我要习武,我要成为顶尖江湖高手,杀了贾仁易这些谋害父亲的人,为父亲、娘亲报仇,重振我桃花谷辉煌! 我开始每日勤奋炼体,既然我是个废人,那我就用勤补拙,母亲说过,肉身炼到极致,金刚不坏,也能成为绝世高手。 虽然我知道经脉的堵塞,使我炼体的速度也远比他人慢,但只要每日都在进步,我就满足了。 姐姐见我忽然开始勤奋,都屡次问我发生什么了,我听母亲的话,不把真相告诉她。偶尔一次我试探地问,“姐姐,假如有一天,你发现你最亲的人,其实是你的仇人,你会怎么办?”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担心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姐姐恐怕承受不住。 “未知的事,谁能说得准呢?”姐姐模棱两可地说道,眼神逐渐深邃起来。 几日的练功,纵使我原有一腔热血,到头来也不免被冷冷的事实浇得个狼狈灰心——再努力也没用,我确实不是那块料。 而这几日,风雪楼、桃花谷两脉的结谊也到了尾声。两脉的会武到了最为瞩目的阶段——决赛。由我桃花谷的唐虎,对阵风雪楼的江厌离。我挤在人群中,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得知到这江厌离的身份不一般。抛开她风雪楼出色弟子的头衔,她还是我燕北幽州的郡主,其父乃当今燕国皇帝之弟,燕华雄,燕北幽州亲王,镇北王。 我自己练着也无甚进步,此刻又碰到此等精彩对决,自然不能错过,当即凝神瞩目。 两人在台上打起来时,我认出唐虎所使的乃我桃花谷最上乘的武学之一——七烈剑,而江厌离面对唐虎所使的刚猛剑法,应对得游刃有余,白色练功服下的身影像树林里的蝴蝶一般轻盈灵动,十有八九用的是风雪楼里一种上乘的身法。 随着对决的继续,我虽然不懂武功,但多少也能看出来唐虎凶多吉少,而且远处观战的母亲等人的面色也证实了我的看法。 某一刻,一直避着的江厌离突然发狠,那剑锋一般凌厉的眉眼划过一抹果决,手中白色长剑画出一个剑花,以刁钻之势在唐虎的腹部上划过。 伴随“嗤啦”一声,唐虎腹部的面料裂出一个口子,一道细长的血痕醒目而现,虽不深,但实打实地挂彩。 场中响起一阵惊呼,谁也没想到江厌离的反击来得这么忽然,这么精准致命。 唐虎跌退几步,眼中闪过一抹惊骇。或许他也没想到眼前一直被他压制的灵活美人能忽然让他吃瘪。 江厌离这一剑没有伤唐虎太深,毕竟是切磋,但实打实的挂彩,终究是让唐虎在众人面前难堪。 这一战,唐虎代表的是我桃花谷的颜面,江厌离自是风雪楼的颜面。即便是切磋之名,此战胜负,对两脉都很重要。 接下来,江厌离就展开了进攻。她的剑法相较唐虎更为凌厉、更为迅猛,一时间武台上都是“刷刷”的破风声,舞起剑姿的江厌离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打得唐虎捉襟见肘,狼狈不堪,没过多少招身上又多了两处伤。 依然是不深的伤口,但无疑将他,将我桃花谷的颜面损尽。 好几次,唐虎大吼着想要反击,将局面扭转回来,但旋即又被江厌离凌厉的剑法打退回去,没有一点脾气。 这时,我看到台上与母亲一起坐在观战主位上的贾仁易咳了咳,太远了我听不到咳声,但那确实是咳嗽的动作。 忽然场上一阵惊呼,原来是江厌离不知怎么就露出了一个破绽,唐虎眼疾手快,一拳直指江厌离紧缩的小腹。 “咚”的一声,江厌离跌退数步,咳嗽几声,气息瞬间不畅起来。 唐虎眼中闪过一抹嗜血,他显然方才被江厌离压制久了,心中憋着一肚子火,此刻得势,必然要乘胜追击。 但这时台北的母亲、贾仁易齐齐站了起来,大声道:“好了,此战结束!” 贾仁易目光扫过唐虎、江厌离二人,眼中浮起一丝欣慰,“打得很好,打得不错,都展现出了我两脉各自独特的风采,此战,还是唐虎略胜一筹,厌离啊,你也很不错,但今后仍需继续进步。” “唐虎,恭喜你成为此次我两脉结谊切磋头名,大家给唐虎来点呼声!” 全场响起一阵呼声。 我心中果不其然,这如往常的结谊一般,在最后的切磋中,一般都是风雪楼的弟子占优势,但最后总会莫名其妙露出个大破绽,导致自己陷入败局,最后奖励就会落到桃花谷的弟子头上。 但不管怎么说,毕竟是我桃花谷同门得益,我本该高兴,但一想到这是母亲牺牲自己,讨好贾仁易换来的,我心里就一阵酸楚。 众人欢呼中,我往母亲、贾仁易的位置看去,视线穿过一道道身影,我隐约看见贾仁易的大手在母亲丰腴的臀部上掏了一把,母亲的脸上当即闪过一抹不自在,四处看了下,见没有弟子关注这里,都在看着唐虎、江厌离,脸上才稍稍放松。 这老狗,仗着声势的掩护,竟然也要在这种场合上揩母亲的油。 此战结束,两脉结谊就算是到了尾声,夜晚,风雪楼的人逐渐返回,我没有马上回内谷,而是在外谷听着桃花谷的人津津乐道着这几天的战事,尤以唐虎和江厌离的对决被提得最多。基本都是在表达对那位燕国郡主的爱慕,说什么要是能娶到郡主,那此生都不用奋斗了。往往这种言论,立马就会遭来无情的呵斥,说什么别做梦了,郡主是天上的仙女,嫁谁都不可能嫁给一个落寞的七脉中的不知名弟子。 后来又有人问道,镇北王燕华雄姓燕,怎么郡主却姓江呢,有人解释道,“郡主母亲非燕国之人,其身份也很是尊贵,大概是王爷宠妻,所以便让郡主随了母亲的江姓。” 我点点头,心道原来如此,看来镇北王和其王妃也有一段复杂的过往啊。 在外谷闲逛了一会儿,我听到一个令我也十分困惑的问题。 二长老的一个叫薛瑞的弟子说道,“虽然说风雪楼让了我们,我们才有幸获得头名,但唐虎师兄能在江厌离的手下走这么多招,纵使被压制,也足以令人震惊了。这足可见他的体力和毅力之不凡,若无强大的肉身,是不可能做到的。” 和薛瑞对话同为二长老弟子的白辰,说道,“薛师兄的意思是?” “我桃花谷虽然一直得到风雪楼的接济,但单靠这些接济,还是难以支撑桃花谷立足七脉之列,谷中弟子得不到足够的资源支撑,但唐虎能变得这么强,显然吃了不少资源。”薛瑞目光如炬。 “师兄你的意思是?”白辰的面色白了几分,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我也只是这么一说,你可不要往那方面想。大长老刚正不阿,作为其手下爱徒,唐虎师兄自然也不可能走歪路。但是,师兄的肉身变得那么强,培养他肉身的这些资源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呢?”薛瑞不明白。 听到他们的话,我也陷入了深思。但这种事情,断然不可能是我这么个废材能想通的,我不再在外谷逗留,告别了诸位师兄同门,往内谷而去。 只是这走的过程里,我的心情莫名其妙地愈发苦闷,我迫切地想找一个口子供我倾诉。姐姐跟着贾鸿宝一起离开,去风雪楼游玩几日,我想到母亲,于是我往母亲住处而去。 到了母亲住处前的泥土台阶时,嗅着空气中似有若无的属于母亲的独特体香,我的心情终于得到了一丝放松,但不等我迈步上前,我隐隐约约从面前的这木舍里听到一些传出的喘息声,我的心神当即本能地一紧,因为这喘息声让我瞬间联想到那日母亲与贾仁易的事情。 我的心瞬间冷了下来,贾仁易还没走?他又留在母亲住处鬼混? 我捏紧了拳头,怒火中烧,冲一般地飞奔到了木舍东处。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没有去西处,而是来到了那日唐虎对着母亲的肉体撸动阳具的地方。 而我之所以没有直接推门而入,是因为我还不至于失去理智,这个时候撞破母亲和贾仁易的事,不管对谁都没好处。 窗纸上那日被唐虎戳破的洞已然修复,地上也没有从其阳具里射出的白色斑驳水渍,我在手指上沾了点口水,耳畔回响着房间里愈发清晰的喘息声,一男一女,只是男的声音却又隐隐透着一股陌生,似乎不像贾仁易。 但马上就会揭晓了。 我在窗纸上戳了个洞。 第四章 龙脉剑体 灯火通明的木屋内,两道赤裸的身影在床上颠鸾倒凤。火热的场面令我一度觉得自己回到了那日窥见母亲和贾仁易丑事的时候。 但这一次那男性的身影显然与贾仁易不同,肤色较之更黑,尤其那弓起的脊背,油黑发亮,上面的汗水被灯火一照便是更加。 母亲的呻吟在男人的冲撞中洒落一地,我苦涩地想把它们都捡起来。 当男人从上面抱着母亲转过来正好面向我这边时,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竟是唐虎?! 在我万般惊讶不敢相信这一切时,唐虎已经像拉住缰绳一般拉住母亲的两条藕臂,疯狂地耸动起来,一时间清脆的“啪啪”声像惊雷一般连绵炸起,母亲扬起螓首,像被命运扼住了喉咙,那胸前的两团丰硕软肉也绷紧起来,将其傲人的弧线展露无余,似也在向我展示它的傲然。 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母亲会和唐虎也搞在一起? 和贾仁易我能理解,但唐虎凭什么呢?他不就是个谷中天赋还算过得去的弟子,怎么也上了母亲的床? 但我始终不相信母亲是人尽可夫之妇,多年来的印象使我对母亲的忠贞始终坚信不疑。 “怎么样?我表现得还可以吧?没给谷里丢脸吧?”唐虎一边疯狂地耸动着,一边脸上扬起一抹自豪,说道。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蹙着柳眉,承受着年轻的唐虎的冲击。 后来,也许是母亲的沉默激怒了他,他猛地捏住身下雪白的下巴,在上面狠亲了两下,然后问道,“问你呢,说话,我猛不猛?!” 仿佛是生怕唐虎生气,母亲眼中闪过一抹不情愿,跟着还是咬牙道,“猛!” 这一声“猛”,像滑出来似的,但足以令唐虎满意。 “骚屄,水真多!”唐虎肏着停了下来,掰开母亲肥臀,像在打量那神秘的肉洞,跟着毫无征兆地在丰腴的雪白上“啪”了一下,一阵肉浪荡漾间,母亲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唐虎才满意地尽根没入,趴到母亲柔顺的脊背上,卖力地耸动起来。 我心中无比苦涩,我不清楚母亲是有什么把柄捏在唐虎手里,竟然要被其这样威逼,接着唐虎似是道出了其中真谛。 “不好好双修,我功力怎么长进啊?你能不能叫得卖力点?下次我打不过风雪楼的人了怎么办?”唐虎又捏起身下女人的下巴说道。 母亲抬眸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无比复杂,但终究还是在一番挣扎后,张开了红唇,让那原本洒落出来的呻吟,变得更自然了一些。 到了后来,我已不清楚我站在窗前到底还在为了什么、等待什么,甚至某一刻我有一股冲动,想学当日唐虎那般,对着母亲和贾仁易的春宫图,脱下裤子,撸动自己的那玩意。 我突然发现我还很无知,这谷中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秘密,但我觉得我已经承受不了了,可在之后,还会不会有更惊骇的秘密浮现呢? 当唐虎挺着大屌站在床上,满脸自豪地让母亲爬过来为其口交,我的心防彻底崩塌,终于是崩溃而逃,我不想看到那鲜艳的红唇将黝黑的肉棒含入其中的画面,还有那不情愿、楚楚可怜却无可奈何的眼眸,那会让我的心像刀割一般痛。 这一夜过后,我像大病了一般,在自己的林间小舍里睡了整整两天,结谊结束后,母亲忙于谷中事务,这两日也无空来看我,我反而有一丝庆幸,我不想让母亲看到我这颓废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已经感到有些陌生的母亲。尽管我知道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谷中。 这一切的转折,来自于几日后,谷中的一位神秘的客人。 彼时,经过几日,心情有所缓解的我在谷外和诸位师兄弟玩耍,一袭白色宫装的母亲在大厅里接待几个其他门派来的贵客,侃侃而谈、眉眼带笑的样子,完全无法与在贾仁易、唐虎胯下呻吟难忍的时候联系一起,那鬼斧神工的面庞,像得到了滋润的花朵,红润健康,雍容华贵。 这时,一个看守谷外的弟子小跑入厅,在厅中跪道,“谷主,谷外有一位女客人求见,我问其从何而来,是何身份,她答说‘是前谷主的一位故人’,我观其容貌,十分陌生,特此向您汇报,请谷主定夺。” 母亲向几位旁边坐着的谷外客人致歉一笑,跟着说道,“请她进来吧。” “她还说只想见少谷主,让谷主安排一处地方,让他们二人相见即可。”弟子补充道。 母亲一听,神色凝重起来,此言无疑代表我和其有一些特殊关系,加上此人说与前谷主,也就是父亲是旧识,那么其中的含意就更深了。 母亲沉思了一会儿,便起身向几个其他门派的客人道歉,然后吩咐两个长老接待,自己便领着我到谷外,打算亲自见见那神秘女客人。 捏着母亲玉润的手,被其高超的轻功带着往谷外飞去,我的心也忽上忽下,该不会此人是父亲生前的什么老相好,现在在桃花谷低迷之时忽然造访,打算对桃花谷做些什么不利之事吧? 我能从母亲的手上感受到一丝紧绷,她的心情显然也是紧张的。桃花谷现在是内忧外患之时,母亲虽是谷主,但谷中已经有一些对她质疑的声音,因为在她继位以来,谷中每况愈下,日渐衰落,已经有一些声音提出要立新谷主,所以谷里已经经不起外部更多的打击了。 桃花谷入口是一处山间小道,十分隐蔽,通常若无桃花谷弟子引导,客人都很难寻到真路。 在这葱葱的山林间,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就这么遗世独立在那,仿佛随时都会随着旁边的草叶一样凋零。 母亲屏退了看守的弟子,走上前,打量着眼前的神秘女子,说道,“我是桃花谷主,阁下称是我亡夫之故,还点名要见我儿林毅,不知阁下姓甚名谁?” 女子抬眸,山林间的风一吹,她的面容显露出来,是张陌生的面孔,我可以肯定我从未见过。 她有一双沧桑的眼眸,那眼中明明古井无波,却又让人觉得有无尽的惆怅、悲伤,让我的心都不由自主一紧。 她只说道,“让他过来给我看看。” 母亲神色凝重起来,“阁下身份我还不知,可不敢冒然让毅儿靠近您。” “林不则的右臀上有一道剑形的胎记,”女人淡淡道。 这话无疑表明其和父亲关系不浅,否则怎知父亲如此秘密。 “看来阁下确实与我亡夫旧识,可我如何确认您并非要对我儿不利呢?”母亲说道。 “我若有此意,此刻你母子二人早已身首异处,又何必多言?”女子淡淡道,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令人心悸。纵使我不会武功,但单凭感觉,我也能判断出其武功确实远在母亲之上。 母亲可能也感觉到了,所以不再多言,轻拍拍我的背,轻声道,“别怕,若有何事,母亲与你共赴黄泉。过去吧。” 我看了母亲一眼,就向女人走过去。不知为何,尽管其气息很强大,明显是个绝顶高手,但我心中却没有丝毫恐惧,我本能地觉得这个女人不会害我,甚至可能是为我桃花谷带来转机的救星。 当我走近,与女人的眼神对上的时候,那一瞬间,女人的眼中似乎闪过一抹惊艳,然后身上的阴冷气息也收敛了几分。 “快,快过来让我看看,”她迫不及待道,说完又自己跑了上来,捧住我的脸,像打量一件宝物般仔细端详。 紧靠着她,我感受到其体内有一股极寒的气息,像冰冻万年的寒冰,令我忍不住地冷战,如此近距离下,我发现她确实是一个容貌不输母亲的美人,只是她更高冷,更神秘,像一朵开在远方雪山上的冰兰。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不一会儿,女人的惊叹就此起彼伏传出,我不懂她说的“太像”是什么意思,忽然间她就把我紧抱入怀,用力之大,令我都有些窒息,像生怕我逃走。 “你想不想学武功?我可以教你武功。”她忽然说道。 ··· 木屋。 我坐在床上,任由秦羽摸索我的胫骨。 说来也是恍惚,前一刻我和母亲还在谷口和她对峙,现在她已在我的住处为我把脉。 自打她说要教我武功后,母亲觉得她确无恶意,便将其请入谷内,何况真要拦也拦不住。进入谷中,母亲屡屡问起其与父亲到底是何关系,其也不答,只是要带我到我的住处,母亲只好应允,此刻我和她在屋中,母亲在外等候。 话说回来,我不清楚这有何意义,难道她还能让一个废人焕发新春不成?因为我觉得这没意义,所以本来十分严肃认真的情景,我的心却飘飘然起来。她的冰肌玉手在我的穴位上划过,留下冰凉的感觉,这股冰凉透进我体内,令我心境透彻。我打量起她的容貌,如此近距离下,那张精致丰润的面孔,确实在姿色上不输母亲。 忽然,她问我,“我这里有本《剑体》,你想不想练?很契合你的龙脉。” 我愕然,“《剑体》?龙脉?” “脉象如龙,雄而不发,你的经脉是万中无一的龙脉!”她说道。 “呃......前辈,您不是在戏弄我?”我说。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是废脉,所以不能修炼?”她道。 “难道不是吗?”我和父亲、母亲以及谷中其他高手都这么认为,包括这么多年来问过的名师名医。 她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龙脉万中无一,遇到了,误认为是废脉,倒也正常,毕竟这世上少有人对龙脉有所了解。” “龙脉是天下最强韧的经脉,金刚不坏,通气万千,修炼起来,事半功倍,日进千里。但因龙脉太过强大,寻常躯体无法承受,所以龙脉在伴随婴儿出生之时,会隐而不发,等待婴儿躯体逐渐强大,才会慢慢展露。” “你体内必然有一股神秘力量,你不清楚其来源,这其实是龙脉与生俱来的力量,等你慢慢强大,这股力量也会逐渐雄壮。” 我惊骇莫名,我那天生神力确实一直以来不知来源,按照她这么说,确有几分可信之处。 “我这里有本《剑体》,当年一个跟你一样被误认为是废人的龙脉,就是靠修炼它,成为江湖顶尖高手,叱咤风云,你想不想练?” “我当然想,可是,前辈,我还是不太相信您所说的。”背负了这么多年的废材之名,忽然一个人告诉我,我其实是天纵之才,叫我如何能信? “信与不信,一练不知,莫非你怕了?”她忽然露出一丝轻蔑。 我的好胜心立马上来了,“当然不怕,死我都不怕,何况是练一本功法?我只是不确定前辈说的到底是否属实,若是真的,纵使要我上刀山下火海又何妨?” 我这话实属肺腑之言,因为看到母亲为了谷中上下所背负的一切,我迫切想变强,为她分担,更要为父亲报仇。 “那好,从今日起,你随我练这《剑体》。我前言在先,这剑体乃至上武学,修炼其之艰苦,非寻常功法所能比拟。一旦开始,若是半途而废,那么龙脉将开却未能全开,会彻底沦为废脉,到时,你就是真正的废人了。” “龙脉乃万中无一之经脉,其固然能助武者日进千里,但想驾驭它,也不是常人所及之事。若无超凡毅力和胆识,你终将被龙脉奴役。” 看她郑重其事,我相信她确实没有撒谎,我心中权衡了几下,想要发挥龙脉,确实只能行非常之法,前途艰险,自然也是正常。 “前辈,此事非同小可,还请让我与母亲商量商量。” 她抓住了我的手,“你是龙,她不是龙,龙之傲,岂能容他人替自己做决定?若是你此刻出了这门,那你注定胆弱,没有破釜沉舟之魄力,没有我必胜天之傲气,驾驭不住这龙脉!” 我咬着牙,心中热血万千。 为了母亲,为了父亲,为了重振桃花谷,也为了我自己。 “前辈,请教我剑体!” 我向她下跪。 第五章 生根发芽 清晨的露水弥漫在后山的空气里,我在师父的教导下修炼着剑体。 这几日的修炼,我愈发感受到剑体的奥妙。其运力方式十分独特,不同于寻常的流通经脉,剑体可以经脉震动的方式传递内力,这使得我这样经脉闭塞的人,也能正常运力、正常修炼。 剑体是一门强大的武学,其通过经脉释放剑气,做到一击必杀。师父说,剑体是这江湖上杀伤力最强的武学。我大为吃惊。这一个“最”字,其意义可不小。在这江湖上,并非什么武学都有资格叫“最”。平常若有什么人敢狂妄自称自己的武学乃“最”厉害、高深,便会立即招致他人的攻击,最后原形毕露。因此,敢称“最”,必须有足够的底气和真材实料。 我清楚师父不会骗人,她也不是那种人,且她告诉我,那位过去修炼剑体称霸江湖的人,就是凭借一手经脉剑气,杀得江湖中人闻风丧胆、心悦诚服。 但剑体如此强大,其修炼之难自然也非比寻常。强大的剑气从经脉中释放而出,这就对经脉的要求十分严苛。若经脉不够强韧,那么剑气就会损伤经脉,到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自然算不得高深。而师父说我的龙脉正好是这天底下最强的经脉,修炼这剑体,再合适不过。且剑体本身有锻体之效,修炼过程中,我的肉身也会逐渐强硬,闭塞的经脉逐渐打开,又能反哺剑体的修炼。相辅相成之下,修炼会愈加事半功倍。 在剑体的修炼下,我展现了过去一直被掩盖的武学天赋。剑体复杂的运功套路,我一针见血,行云流水。令得师父忍不住地称奇。 但如此高深的武学,修炼起来,身体疲乏得非常快速,感觉两三个时辰的修炼,就能耗去一整天的精力。因此每天修炼的绝大多数时间,我都得咬牙忍着困意和疲惫。实在不行了,就只能倒地就睡。 师父对此也没什么办法,她之前游历,什么都没留下,所以给不到我什么天材地宝。而我桃花谷向来山穷水尽,风雪楼的那点接济并不能解渴。修炼剑体所需的这些药材,都是江湖上极为名贵的,母亲尽管已经派人去寻了,但十有八九也会像过往那样无功而返。 师父安慰我道,“虽无药材,但以你如今的速度,已经是非比寻常,药材只不过是锦上添花,并不会影响你正常的修炼。毕竟你乃龙脉,恢复和韧性都不是凡人所能比拟的。” ··· 自从师父开始教我剑体后,母亲看到我一天天更加精进,已经脱离废材之名,便喜笑颜开。她过去的脸上在面对那些谷中子弟、谷外宾客时都带着端庄、恰当的笑意,但我看得出,那笑容之下,有一丝勉强。毕竟如今桃花谷并不威风,母亲只能装出七脉气派。但是如今这抹笑意,我看得出其下有一丝浓郁的真诚,母亲是发自肺腑的。 这天我练完,便跑回住舍,打算倒头就睡,但开了门,却看见了母亲。 母亲一身白天会客时的紫色长裙,身姿曼妙,端庄优雅,她发间的紫色金簪,脸上的胭脂,嘴上的口红,还有腰间的一些繁复坠饰,都没有摘,显然她见完那些贵客后,便直接到了我这,还没来得及卸妆。 我得以近距离欣赏如此惊为天人的母亲,自然小鹿乱撞般心动,只是在这份心动下,我却忍不住总想到她与贾仁易、唐虎颠鸾倒凤的画面,香汗涔涔的丰满肉体,婉转的呻吟,迷离的眼眸,还有神秘的阴唇,让我已经无法再像过往那样正视母亲,心中总会诞生邪念。 感受到裤裆在不受控制地隆起,我急忙找个凳子坐下,双手不着痕迹地捂住,掩盖自己的窘况。 母亲那双粉色的桃花眼眸先是打量了我一番,似是浮出一丝欣慰和满意,然后闪过一抹歉意,红唇微张,说道,“这几日练得如何?” 这几日的修炼,母亲对师父很放心,从不过问,毕竟自从知道师父其实乃父亲的师父后,母亲就对师父十分恭敬。虽然师父没有交代她的身世和来历,但从她那与父亲如出一辙而且比父亲更高深、精妙的飞羽剑法,以及从其口中流出的一些关于父亲小时候的事情,我和母亲就知道她的身份如假包换。况且一个江湖顶尖高手没有必要粉饰身份,潜入一个没落的门派,要传授谷主的废材儿子高深功法。 我知道母亲是实在想我了,所以才忍不住来了,我说道,“挺好的,母亲找我,可是有事?” 母亲从我的床上起身,莲步轻移,轻柔缓慢地来到我身前。 我这才注意到她脚上是一双与她发间的簪子同样的紫金色的绣鞋,上面勾勒着许多的金色纹路,在紫色的质料下,交相辉映,相得益彰。 但我注意的是裸露在鞋子外的那一片晶莹剔透的脚面,母亲的肌肤就如她在江湖中的称号一般,脚面上的几根青筋清晰可见,再想往上,就是母亲那长长而厚厚的裙摆,我心中一阵失落。 这样一个祸国殃民的美人向我走来,自然是带来一阵香风。母亲的体味与寻常女子不同,其他的女子都是一种淡淡的清香,而她身上总会散发出一股浓郁的熏香。这熏香十分之浓,又不会令人反感,其十分具有穿透力,只要轻微嗅上一些,便会立即穿透肺部,就算马上屏息,也于事无补,最后在腹中,在血脉中流转,成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让人身体里和心中今后永远都有她的烙印。 尤其当她练功出汗,或者是那一次次春宫演绎,这股熏香便会更加膨胀,势不可挡,令人无处可逃而又为此着迷。 就如同我形容的那般,当下母亲的这股熏香袭来,本来就有了反应的我愈加失控,我生怕我冲动之下作出什么出格的事,尤其这几日修炼剑体这等霸道的武学,我的血脉本就汹涌偾张,当下我只得急忙屏息凝神,不断叮嘱自己冷静。 “让我好好看看你,”母亲做了个更加令我害怕的行为,她直接在我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这就离我更近了,那股迷人心魄的熏香便更无法躲避了。 母亲那如莹玉般光滑细嫩的手在我的肢体上来回抚摸、感受,留下一丝丝冰凉而让我心痒痒的感觉。 “比起几日前,确实更结实了,”母亲淡淡道,仿佛任何事都不能令她那双桃花眼眸掀起波澜似的。 我苦笑,我现在困意正浓,只想马上睡觉。 “那剑体,很是难学?”母亲淡淡问。 我道,“是的,师父说算得上是天下第一武学。” 母亲红唇微张,难得地有些讶然,“这江湖中可无人敢随便自称第一。” 我道,“师父说的应该不假,她毕竟是高手。” “很累?”母亲美眸炯炯有神,仿佛洞穿一切,似乎看出了我的疲惫。 “不累,就是有点想赶紧睡觉,”我道。 “嗯,”母亲淡淡地点点螓首,然后优雅起身,顿时一股浓郁的熏香扩散开来,令我心里又是一阵旖旎。 “好好休息,”丢下这么一句,她扭着紫裙下的柳腰向房门走去,我忍不住又在那圆润丰满的臀部上瞧了几眼,还有那摆动间在裙摆下显出轮廓的丰腴大腿,这期间,我隐隐听到了母亲发出的一声叹息,像有无尽的无奈与挣扎,十分复杂。 我知道,母亲在自责,因为她给不到名贵药材支撑我的修炼,否则我不至于这么累。 修炼高深的武学,比寻常更容易累,这就更需要名贵药材支撑,否则练一天躺三天,怎么功成。但她又无可奈何,这种名贵药材,谷中所剩无几,还得分给唐虎这几个拔尖的弟子。只有风雪楼这种真正的七脉顶尖门派,才有足够的名贵药材支撑门派里弟子的修炼。 几天后,姐姐从风雪楼回来了,跟她一起回来的还有贾鸿宝。 两人这次要敲定两月后的婚事,所以贾鸿宝跟着来是打算商量婚事的。我由此有些不爽,婚姻这么大的事,贾鸿宝竟然自己带着两个护法来了而已,作为双方长辈之一的贾仁易却没来,这分明是不把桃花谷放在眼里。 正厅上,我和母亲、姐姐、贾鸿宝等人一应都在,两个主位上,本该是双方长辈,此刻却是母亲和贾鸿宝。 尤其在着装上,贾鸿宝仅是一身再普通不过的长袍在身,完全体现不出提亲的喜庆样,反观母亲和我等桃花谷人士,皆是盛装出席,统一的喜庆的红色。 且看母亲,一身大红色的长袍加身,勾勒出婀娜的身形,领子很高,包裹着她细长雪白的鹅颈,看起来高贵优雅,脚上同样是一双喜庆的红色高跟绣鞋,上面绣着金凤的图案。 绝美的容颜上更是浓妆涂抹,长长的睫毛,晶莹如玉的肌肤,还有火焰一般的红唇。 这一切的一切,无不透露着母亲对此次联姻的重视。 我看到谷中一些弟子的脸色也是十分难看,但也敢怒不敢言,没人敢惹风雪楼。 更气人的是,贾鸿宝竟然说婚事从简,这分明是不把我桃花谷和母亲和姐姐放在眼里,我桃花谷再不济,也是名门望派,底蕴深远,谁提亲不也得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他贾鸿宝竟然说从简?如此一来,便显得我姐姐像白送似的,谁都能娶。 我看得出母亲并不愿意答应这门亲事,至少不愿意在这种时候答应,但当贾鸿宝露出那阴翳的笑容,仿佛一切的重压都降临了下来,背负着整个桃花谷的母亲,终究只能屈辱答应。 商讨结束后,众人离开正厅。母亲还得站在厅门口,姿势优雅地笑脸送迎贾鸿宝。我想找姐姐分享一下我这段时间以来在武学上的进步,想告诉她我已经脱离废材的事情,但贾鸿宝霸道地拉着姐姐走了,我又是一阵愤怒与失落,不禁握紧了拳头。 贾家,什么都要跟我抢,他们打算把我一家子和整个桃花谷都抢走吗? 他们的谋划,埋得够深啊,围杀我父亲,暗中打压我桃花谷致使我桃花谷没落,又假装好人逢年过节接济,实际上那点东西根本不足为道,只不过想做个样子,把各路英雄豪杰都邀请来,给自己粉饰出一个仁义宽厚的形象,现在又开始联姻,先是我姐,日后怕不是我娘,想这样一步步将我桃花谷蚕食殆尽,最终他风雪楼一家独大。 我不会让这样的计谋得逞! 于是我立即又回到后山上练武,师父一如既往地在绿荫葱葱的山顶上等我了。 但是这次,师父却狠狠地训斥了我。 “这么练,想走火入魔?” 我停了下来,心中的愤恨还是不能平息。 “发生什么了?”师父对桃花谷、风雪楼的渊源并不清楚,她就像一个世外仙人。 我略加思考,觉得师父是我可信的人,于是将实况说了出来。 师父那如冰山般绝美的容颜略微凝固了会儿,然后用那无比淡漠的口气说道,“待你日后剑体大功告成,登顶江湖,灭掉一个什么七脉门派,便是不在话下。” “可那还有很久......”我深知前途之漫长。 “有药材,就不会久。”那双寒冰般的眼眸慢慢变得深远起来。 “谷中没有药材。”我说。 “为师再陪你两日,等你熟悉了剑体的基础门路,为师离开谷中几日,为你去寻药材。”师父道。 “师父,这江湖上哪有药材?” “天大地大,总有一个地方会有药材。” “莫不是药王谷?”那是七脉之一,以囊及天下药材而闻名江湖,当年与桃花谷并称江湖双谷,但桃花谷如今没落,已经不配与其同名。 药王谷谷中虽然实力不强,但因为种植和寻觅药材有独特心得,所以受江湖门派保护起来,都想从药王谷中得到自己想要的药材。 习武之人,除了天赋重要,药材也十分重要,便如我此刻,固然有剑体这样的上乘武学,和师父这样的江湖高手,修炼起来还是举步维艰,便是因为缺少药材。 想当初我桃花谷不仅对药材研究颇深,谷中高手也是如云,远胜药王谷,但如今土壤被破坏,高手被杀尽,典籍被盗走,成为了风雪楼贾家手下的一个傀儡。 如今,药王谷和风雪楼交往极深,这也是为什么风雪楼有毁掉桃花谷的魄力,他本可控制,但却宁可毁掉,原因便是有药王谷这个替代品。 有这层关系在,药王谷并不会帮桃花谷,所以我认为师父此举怕是行不通。 “我与药王谷有些渊源,当初救过他们谷主的大儿子,他们欠我一个恩情,拿这个恩情,向他们讨要点药材,不会不给。”师父淡淡道。 两日后,师父出发,对于此事能否成功,我不抱希望,因为我谷中有风雪楼的眼线在,所以师父的存在,不算秘密,我能练功,也不算秘密,这恐怕也是贾鸿宝会亲自前来,在这个时候提亲的原因,目的便是为了一窥真相。 所以药王谷知道师父如今乃我桃花谷之人,便不会轻易念及过去恩情就馈赠药材,定会百般阻挠。 这天早上,我没有先练功,而是先去姐姐住舍,自从那日商议联姻之后,我就没见过姐姐了。 姐姐的住舍在一座山腰上,附近树林茂密,隔着远远的我就已瞧见了她的那座木屋。 但随着慢慢走近,我却又听到了男女间那急促的喘息声,还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难道以往的那一切此刻又要在我眼前重演? 我飞快地跑上前去,在一棵树后藏了下来,但见木屋前的草地,浑身赤裸的姐姐被只披了件上衣的贾鸿宝按在门外的墙上,双手搂紧她的腰肢,下体紧贴在一起,不停地耸动。 姐姐往日那恬淡温婉的脸颊此刻红云密布,眼中满是迷醉,红唇止不住地张开,吐出一道道悠长的呻吟。 某一刻,贾鸿宝将姐姐的湿漉漉的螓首按到身下,面对着他,他二话不说直接把那黝黑的大粗棒捅进了姐姐的嘴里,姐姐的头更是“匡”地一下狠狠地撞在了后面的墙上,吃痛得柳眉都猛地一紧。 然后贾鸿宝两只青筋毕露的手握住姐姐的头,像抽送女人的阴道那样抽送起来,硕大的龟头进进出出,像在对我挑衅一般。 在我握紧拳头忍不住要杀了他时,他更是一边插姐姐的嘴一边给姐姐扇巴掌,“啪啪”作响,留下一道道红印,嘴里骂着“骚货、骚屄、叫大点声......” 我感觉我的剑心都要崩溃了,忍不住之下,我终于是冲了出去。 闻见动静,两人都是一愣,似乎没想到会忽然有人出现在这,并且是我。 我一招剑气从手腕上的经脉透放而出,打在贾鸿宝身上却不痛不痒。 他脸上无比阴翳,湿漉漉的肉棒从姐姐的口中脱离出来,一巴掌直接把我扇飞,晕头转向。 “混账东西,没点眼力见!” 愤怒的口气,完全无法与昔日那和善友好的面容联系在一起。 我知道,他们贾家表面的友善,全都是伪装的,真实的面容,比谁想的都可怕。 倒地之后,贾鸿宝直接过来踩住我的头,我才练了几天的武学,根本不可能是他这种习武多年的天才的对手。 “听说最近在后山练了几天武,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方才看我肏你姐,是不是阳根也硬了啊?”说着他好像又想往我命根子上来一脚,这时姐姐飞扑上来拦住了他。 “鸿宝,不要这样,毅儿不是故意的,你放他走吧,回头我会教训他,一定让你满意,”姐姐抱住贾鸿宝白皙的大腿哀求道。 他们贾家父子皮肤都很白,跟女人一样。 贾鸿宝的气消了些,但还是一脚将我踢飞,令我吃痛不已。 姐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心,想上来扶我,但又得服侍旁边的禽兽,只得跟贾鸿宝回去。 我双手撑地,艰难地起身,目光始终不离他们二人,姐姐像狗一样趴在贾鸿宝腿前,含住那硕大的阳具,吞吞吐吐,口水四溅,贾鸿宝则是一脸享受,又时不时的看向我这边,向我示威。 我起来后,终究是明白我的冲动没有任何意义,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但仇恨的种子,已经在我心中生根发芽,越来越茁壮。 第六章 旖旎 自从那日亲眼撞破了姐姐和贾鸿宝的事,我修炼得愈发刻苦勤奋,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更能忍受修炼剑体的疲惫和困倦,我常常顶着灼红的眼睛修炼,因为极度压抑疲倦,所以眼睛会发红发热。相应的,剑体功力倍增,我想我现在对付一些谷中修炼了好几年的老弟子也能不落下风了,毕竟我天生神力,剑体又锻炼了我的肉身,还使我可释放杀伤强大的经脉剑气,尽管练得不久,剑气杀伤力不强,但跟他们对决,绰绰有余。 要说的是,每天练,我都能隐隐感受到后山之中有一双目光在看着我,师父近期去药王谷了,所以我清楚,那是母亲的目光。 她担心我,她心疼我,但又不想打扰我,所以用这种方式来观察我。我也没有选择戳破,只是从某个层面来说,她这样做,增加了我的内心负担。毕竟我练起来不把自己当人,这个样子被她看到,她肯定要心疼,所以我就不敢太自虐,但不这样,进步又不够快,怎么早日复仇?所以往往是在这种挣扎中修炼下来的。 这天夜晚,练完功,我决定找母亲说说此事。傍晚时分,天已尽黑。夜色中,我来到后山的这间小木屋。此刻里面灯火通明,这个时辰,母亲自然还没睡。 我走到门前,正想敲门,忽然听得里面有些动静,以及一些不属于母亲的声音。 “伯母,这么晚了,找鸿宝来,可是有事?”我心中一悸,竟是贾鸿宝?这么晚了,母亲找他有何事? 想起前几日他凌辱姐姐时的那般模样,真无法跟现在这儒雅随和的声音相提并论。 “谷中甚忙,这几日婉儿陪你在谷中游玩,伯母没空陪你,可还玩得开心?”母亲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意味。 “桃花谷山好水好人也好,又有婉儿妹陪我,自是开心,有劳伯母挂牵了。”贾鸿宝说。 “过几日,也要回去了吧?”母亲问。 “是啊,”贾鸿宝感叹道,语气中好像对这里颇为不舍。 “伯母有一事相求,不知道鸿宝可否帮这个忙?”母亲话锋一转,说道。 “伯母客气了,什么事,鸿宝肯定竭尽全力,”贾鸿宝一副义不容辞的样子。 “最近毅儿开始修炼了。” “是么,阿毅的经脉有高人指点了?”贾鸿宝似乎很为我高兴。 “嗯,不过修炼起来,很耗药材。但你也知道,谷中现在药材甚少,所以......” “伯母,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贾鸿宝似乎也陷入了为难,“楼里的药材都是我爹爹在管,我没有这个资格。” “没事,伯母只是随便一提,你不必为难。” “不过......”贾鸿宝话锋一转,“既然是阿毅能修炼,我这未来姐夫,自然不能什么也不做,我回去向爹爹请求一下,他应该会答应。不知阿毅修炼要的是哪几种药材?” 母亲的声音有些为难,“玉经草、雪灵花......” 母亲说了几种最适合我修炼剑体的药材,只听贾鸿宝一声迟疑,然后道,“这几种药材可不多见啊,楼里好像也未必寻得到,只怕要动用不少人力物力......” “没事,你不必勉强,我也知道这是不情之请,若是很为难,鸿宝不必放在心上。”母亲道。 “并非这个意思,这几种药材,我派人硬找,肯定是找得出的,只是要费不少工夫。” “只要你能帮到伯母,伯母愿意尽全力感谢你。” “真的吗?伯母,”贾鸿宝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就像一个隐藏很久的狼,忽然展露了贪婪和欲望。 母亲像下定了很大决心,“这些药材对阿毅很重要,如果鸿宝能帮到伯母,伯母愿意尽全力感谢你。” “伯母,真的什么事都可以吗?”贾鸿宝不相信的再确认道,声音中隐隐透着一丝欣喜。 “嗯。”母亲声音坚定。 “那,伯母,帮鸿宝吃一下鸿宝的鸡巴,可以吗?”在我隐隐的不安中,这句粗俗的话还是如期而至的从贾鸿宝的口中吐出了。前几日他对姐姐那样,早已让我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此刻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只要你能带回这几种药材,可以,”母亲似乎早就有了心中准备,面对贾鸿宝这突兀的请求,非常平静。 “那伯母,今晚你好好伺候伺候我,来日我定派人奉上这几种药材,”说着,门中贾鸿宝的影子好像要扑向了端坐在对面的母亲。 母亲道,“此事你父亲不知,你知道怎么瞒他么?” “伯母放心,我知道爹爹和你的关系,此事你知我知,只要我两人不说,爹爹他不会知道的。”光影中,贾鸿宝好像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腿间的那物事。 “不过我有一事想问,”贾鸿宝的影子挺着腿间的大棒子冲着母亲说道,“阿毅练的什么武学,竟然要用到这么珍贵的药材,伯母也知道,这几样药材,在这个江湖上,可是很珍贵。” “这你不必管,你就告诉我,你能不能拿到?”母亲依然端坐着,面对丑态毕露的贾鸿宝,依然如记忆中那般平静沉稳。 “我说了,你放心,那......我们......?”贾鸿宝声音中隐隐透出了一丝欣喜。 “你过来吧。”母亲淡淡道,有一种坦然。是啊,不管是贾仁易,还是唐虎,母亲在这种事上,算是身经百战了,面对一个贾鸿宝,又怎么会慌乱呢? 贾鸿宝急急忙忙凑了上去,随着他挺起下体的动作,这使得他腿间的那根棒子的轮廓清晰的显露出来,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长得多,那日撞见他和姐姐的事时,我没机会看清。 端坐在椅子上的母亲低下了头,伸出一只手在面前的肉棒上撸了起来,我心中涌起浓浓的苦涩,这一幕还是发生了。 尽管我不想再看这令我心痛的过程,但好奇还是驱使我戳开了那老窗眼。房间里,母亲已经在贾鸿宝的腿间吞吐起来。轻轻的口水声淡淡传出,像小针一样扎着我的心。 “真爽啊,伯母,你的口活真棒......”贾鸿宝由衷的感叹道,母亲那两片娇艳红润的唇瓣在他黑色的棒身上来回摩擦,留下一圈圈湿润的痕迹,他不禁扬起了脑袋,一脸的迷醉,像是随时要升天一般。 慢慢的,晶莹的唾液顺着棒身底部流下,亦或者是从母亲娇俏的下巴流下,贾鸿宝已经慢慢忍不住的拱起了下身,像是要把整根肉棒送进母亲嘴里一般,但那么长,母亲的小嘴,又怎么可能含得下呢? 他的两只手也扶在了母亲的螓首上,抓捏着母亲的俏脸,或者是那柔顺的发丝,我心中的嫉妒之情油然而生,我也好想这样握着母亲的螓首,把我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那应该很舒服吧?为什么贾鸿宝可以呢?为什么我就是不可以呢? “对了,伯母,我不清楚你有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想说的是,今夜你不止要帮我口交,我还想和你上床,不可能你给我口一次,我就费那么大工夫给阿毅找来这么多药材。”贾鸿宝忽然说道。 母亲抬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吐出湿漉漉的肉棒,用玉手擦了擦小嘴,说道,“我知道,你也要履行你的承诺。” “那就好,不然就口一次,给找那么多药材,我可当冤大头了,”贾鸿宝说完,不等母亲回话,就自己急急忙忙把通红的肉棒塞回了母亲嘴里,跟着捧住母亲的脸,直接把红润的小嘴当女人腿间的洞一般抽插了起来。 后来的事情也很简单,两人在床上干了起来。这张床经历了父亲、贾仁易、唐虎,如今又要迎来第四个男人了。 我不清楚以后还会不会有第五个,甚至或许第五个已经有了,只是我还不知道,就像唐虎,在我发现之前,我又如何相信,唐虎也是母亲的床上客呢? 肏的时候贾鸿宝脱光了,但母亲没有脱光,因为贾鸿宝说他很喜欢母亲前几日接待他提亲时的着装,于是要母亲换上。 所以眼下母亲一身当日的红色喜庆长袍,一双修长挺拔的玉腿踩着同样喜庆的红色高跟鞋跪趴在床上,被贾鸿宝捧着肥臀后入,那长腿间令我着迷的深红色肉洞被贾鸿宝通红的肉棒屡次贯穿,干出了水,干开了花,母亲的屁股也红了起来,中途右脚上的那只红色高跟鞋也被干飞了出去,“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我好想捡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捡起来,仿佛那代表的是母亲的尊严,还有我的颜面。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我哭了起来。 只是悲哀的是,就连哭声,我都也压抑着,或许是潜意识知道,我的存在如果被贾鸿宝发现了,那么迎接我们母子俩的恐怕又是一场灾难。 多卑微啊,多懦弱啊,但又能怎么办呢? 但玉面金刚就是玉面金刚,不管被少年怎么凌辱,她都一声不吭,忍辱负重,哪怕屄都被干湿了,腿间都是水,身体已经出卖了她,她也依然坚挺。 看到这,我也坦然。母亲就算是这样,都还在坚持,都没有放弃,我又怎么能先崩溃呢? 但后来,我可能真受不了了,因为贾鸿宝把母亲摆成侧躺的姿势,抬起母亲一条长腿,腿上还挂着高跟鞋,就这么干了起来。 这个姿势,我看得到母亲的脸在极力的忍耐着身体的欲望,她的全身都出了汗,潮红起来,不管被强迫还是如何,身体的反应总归是真实的。 我真想帮贾鸿宝这个畜生一脚踢开,那肮脏粗大的肉棒,为什么要进入我母亲的身体啊? 但仿佛是为了挑衅我,也仿佛是为了向我示威,在这个姿势下,贾鸿宝把母亲脚上唯一的一只高跟鞋也肏脱了下来,还把母亲干到了高潮,那肉洞一直在“哗啦啦”的喷水,而贾鸿宝则目露欣喜,迎着这个水更猛烈的肏干,把床上、地上、房间里干得到处都是。 我看得出母亲露出了疲态,有些招架不住了,但贾鸿宝又抱着母亲来到了床下,到了角落里的那张梳妆桌前,把母亲的头摁在桌子上,让她弯下腰,翘起屁股,跟着撩起母亲的裙子,又把湿漉漉的肉棒干进了母亲的两腿间。 那一瞬间,母亲的膝盖都被肏弯了。 我不清楚这一晚贾鸿宝抱着母亲的肥臀射了多少次,也不清楚母亲潮喷了多少次,总之不知哪一刻起,我已经麻木了。 房间里到处是两人留下的痕迹,母亲的衣物也被干得七零八落,掉落各处。 剑体,一定要练成,此仇,一定要报,我一定要成为江湖最强者! ··· 一个月后,师父和风雪楼的使者相继来到,他们带来了相同的我所需要的药材,这些药材都是整个江湖上极为珍贵的,如凤毛麟角般难寻。我的修炼也因此变得神速,一日千里,与过去不可同日而语。 按照师父的话,只要再练两个月,我就能打遍谷中年轻弟子无敌手。 这话令我不敢相信,江湖上哪个成名的高手不是十年磨一剑才有出头日的?虽然谷中的这些弟子也不是天赋异禀之辈,但无论怎么说,也在谷中,在母亲、长老们的教导下刻苦修炼了多年,怎么是我两个月就能追上的呢? 师父笃定的说,“剑体非一般武学,这世上能练它的人屈指可数,龙脉者也是一样,两者合一的,更是百年难得一见,两月其实已经算慢了,如果从一开始就有药材......” 她的话我已经不敢继续听下去了,还能更快? 但是随着我出山,逐个找谷中的弟子交手,无一败绩的结果,确实令我不得不相信了。 这三个月的苦,没有白吃,母亲和师父的牺牲和努力,没有白费。 我向师父狠狠磕了三个大头,表示感谢,但她总是那么的淡漠,就像我和母亲在谷口初见她时的那般。 母亲也很为我开心,她那过去一直紧绷着的脸在最近终于有了由衷的笑容。 但是,贾鸿宝时不时的登门拜访,到母亲的住舍奸淫她,还有唐虎,都让我对他们的恨意与日俱增,也让我对母亲的渴望与日俱增。 这天,我本想找母亲分享一下今日的修炼成果,但母亲的住舍里没人,我本能的想离开,却又不知为何留了下来。 鬼使神差的,我的目光转到了母亲的衣柜上,最终,我还是走了过去,打了开来,里面五颜六色、五花八门的都是母亲的衣衫和鞋袜,还有一股浓浓的独属母亲的熏香,我胡乱的找出了一件红色的薄纱,上面有母亲浓浓的体香,我放在鼻间用力的嗅着,恨不能吸进去一般,我想我现在的样子肯定无比丑陋,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之后我脱下裤子,把薄纱盖在早已硬得发红的肉棒上,像那日唐虎对着母亲和贾仁易的春宫图时那般,狠狠的撸动起来。 我大口的喘息着,大声的怪叫着,像要把这三月来遭受的痛苦和委屈,还有欲望和愤怒,都彻底的宣泄出来。 然后,我狠狠的喷射了出来,把母亲的贴身红色薄纱射了个透,量多得我都震惊。 就在白浊的精液透过红纱缓缓的滴落在地时,门开了,母亲的身影也出现在房门,像是刚从正厅回来,一身端庄的紫色长裙,但此时此刻,表情诧异、震惊、不解、还有些许愤怒。 第七章 飞火 “娘……”我愣住了。我没想到她会忽然回来。于是一瞬间方才的气血在这一刻都强行平息了下来。 娘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来回打量,“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我……”我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证据确凿,狡辩是没用的。 “赶紧擦干净,把裤子穿好,成何体统?!”母亲蹙眉呵斥。 我赶忙照做,扯下盖住阴茎面纱的过程中,不可避免要让母亲看到我的阴茎。我承认这有种异样的兴奋。那些天杀的贱种都能把他们的鸡巴放进母亲体内,凭什么我就不可以?凭什么我就只能拿着母亲的贴身衣物隔靴搔痒?所以当我的阴茎暴露在母亲的视野下时,我想进入母亲身体的欲望似乎得到了一些慰藉。因为那些男人也是像现在这样,不,比现在这样还要粗鲁狂野地把鸡巴甩在母亲面前。 但这条红纱如何处理,我拿不定主意。 我看向了母亲。 “丢了吧。”母亲想也没想地说道。 我的自尊心一瞬间被击中。 “算了,放着吧,我自己洗。”母亲又道。 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抚慰。 “坐下来,我们母子好好谈谈。”母亲合上门,缓缓地走到我面前的床边坐下,然后扬了扬雪白的下巴,示意我在旁边的凳子坐下。 我老实坐下,只是阴茎还有些硬着。 母亲酝酿了一会儿,把装饰繁复的紫色裙摆下的一条雪白长腿翘起,架到了另一条腿上。以往那个严母的形象又回来了,我心里本能的涌起了一股恐惧。 “跪下来,扇自己耳光,不到我喊停,不许停!”母亲忽然严厉的道。 我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对着自己的脸用力的扇了起来,像要把往日受的这些屈辱,和对母亲的欲望在这一刻通通发泄出来。 我的脸被自己扇得七零八落,我隐约注意到母亲的眼中噙着泪水。 忽然间在耳边清脆的“啪啪”声中我好像听到母亲喊了一声“停!” 我听不确切,同时我觉得她不会那么快喊停,所以我没停。但她接着更大声喊了一下,我听到了,我停了下来。 母亲那双我见犹怜的眼眸晶莹点点,为母则刚,她向来不哭,我很少看到她的泪水。即便是一介女流,毫无帮衬的情况下打理这么大一个门派,她也从来不抱怨,不气馁。我想抱抱母亲,但又觉得没资格,毕竟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 母亲伸出晶莹的玉指擦了擦眼角,说道,“起来吧。” 我犹豫。母亲又向我招了招手,我这才起来。 母亲郑重的道,“你血气方刚的年纪,我理解。但我是你娘,你不可对我有非分之想。即便......即便是你看到了娘的那些丑陋不堪,但你也不可亵渎你娘。你忘了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 我深感愧疚,“对不起,娘......” “我们桃花谷是名门正派,你如今也成了弟子中的榜样,你应该以身作则,清正身心,不可让此等污秽邪祟侵蚀你的心志。娘做那些事,虽是逼不得已,但确实有为妇人之道,但你若因此亵渎为娘,你叫为娘该如何是好?”母亲说着又忍不住潸然泪下,我这才明白此次荒唐的严重,急忙上去抱住母亲,顿时满鼻的熏香,母亲真的好香啊。可我无暇回味,我只想与母亲相拥,一起取暖,以此来安慰她,给予她精神上的支撑。她一个人,我还做出这种事,她真的太累了。 以往无比刚强,就如在江湖中的称号玉面金刚一般的母亲,不再掩饰,终于放声哭了出来。可能只有在我面前,母亲才会卸下她的伪装与防备,将她内心最真实的情感表露出来。 我们母子俩就这么相拥而泣,我跪在地上,母亲坐在凳上,她还用那柔软的手来回的轻抚我的头发。没有什么比此刻更温馨、温暖,令人回味的时刻了,我好想一切就停在这一刻。母亲不用背负那么多,我也不用背负那么多。 许久,我们母子俩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 母亲松开我,认真的道,“你也是时候结门亲事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过去也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忘了你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才造成今天这结果。” “娘......” “你对哪家的姑娘感兴趣,娘去给你提亲。”母亲笑意盈盈的道。 “我现在没有成亲的想法。”我说。 “那你还拿娘的衣物做这种事?”母亲蹙眉道。 “那娘想给我许配哪家姑娘,我自己没有想法。”我说。 “婚姻之事,岂是儿戏,你要自己定夺,怎可娘来帮你决定?”母亲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不在了,娘做主不是情理之中吗?”我道。 母亲顿了顿,陷入了沉思,片刻,她道,“ 未介城张员外的女儿张慧欣生得秀色如玉,性格也温婉体贴,你小时候你爹带你去玩过几次,可还有印象?” 我点点头,“有印象的。” “这张慧欣你觉得如何?”母亲问道。 “挺好的,但是......”我看向母亲,“娘,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替我定下婚事了吧?” “当然不是,你愿意娶,人家姑娘也未必愿意嫁,里里外外也得筹备,而且你姐的婚事也近了,我忙不过来,”母亲道。 “那娘先不必操劳我的婚事,孩儿不急。”我道。 看母亲犹豫,我继续道,“今日之事是孩儿的错,孩儿今后定不再犯,请娘放心。而且七脉会武将近,孩儿只想专心备战,在大会上夺得名次,重振我桃花谷雄风,为娘亲、姐姐争光。” 母亲审视我的眼睛,或许确认我不是在儿戏,便同意了,但接着,又仿佛想起些什么,说道,“你十四岁,正当少年,平日练功,看了哪家姑娘,气血上涌,实属正常。自己要注意平复,但若实在忍耐不得,须行些非常之法,消解欲望,倒也正常,娘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不可太过放肆,也要注意隔墙有眼,避免让自己出糗。你可明白?” 我没听懂母亲的话。 正当我思索时,母亲道,“很晚了,你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我只得点头,“娘好好休息,孩儿告退。” 离开房间,将门合上,我步行下山,但没走几步路,我就瞥见一道黑影从附近闪过。 这黑影隐藏得很好,若是过去,凭我的功力,绝对感知不到,但如今我功力长进,内力十足,此等气息,没能逃出我的感知。 我顿时追随而去,后山乃谷中禁地,今夜又有人四处潜行,十有八九是唐虎或者贾鸿宝。 我一路追去,此人果真往母亲住舍而去,等母亲住舍的灯火打亮他的身影时,我看清他确实就是唐虎。 这家伙,半夜不睡,又想找母亲偷腥。我才铩羽而归,而且被母亲骂了一通,虽然最后母亲原谅了我,但我还是颇为内疚。这唐虎平日仗着自己的天赋,便对母亲十分放肆。母亲惜徒,想靠他为落寞的桃花谷撑撑弟子牌面,所以才对他委曲求全、一味忍让。但如今,桃花谷首徒的位置已经易主,母亲也不必再因此被他拿捏,我不能再允许唐虎这种败坏弟子风气的垃圾玷污母亲。今夜,我要阻止他! 但直接这么撞破,并不妥当,且等事态发展,到了关键时刻,我再出手,也不迟。 于是我戳破了洞眼,收敛气息,看向房间里面。 唐虎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而入,十分放肆。房间里,母亲正解衣欲睡,紫色的裙子只被她从肩头上剥离下来,露出一段粉腻的香肩,还有胸脯上的红色内衣的轮廓。 唐虎看到这幕,眼睛都要放光起来。他一边大肆嗅着房间里母亲的体香,一边走近母亲。什么话都没说,自然得像是走进自己的家中。 母亲看都没看他,就像是知道了是谁到来。脱衣服的动作停下,眼都不抬,淡淡说道,“很晚了,我要睡了。” 唐虎上手就要向母亲的肥臀掏去。 母亲伸手拦住了他,“你没听懂我说的话?” “做完就直接睡呗,又不打扰你休息,”唐虎说道。 “我今天没心情。”母亲冷冷道。 唐虎直接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他那即便没勃起也十分粗大的黑色肉茎,“它的能耐你不清楚?干起来你就爽了。” 母亲的眼眸不经意的瞥过一眼那黑色肉茎,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赶紧把裤子穿上。” “怎么回事啊今天,扭扭捏捏的,以前可不这样啊,”唐虎纳闷道。 “要不我先给你舔舔?来感觉就好做了,”唐虎说道。 “赶紧滚蛋!”似乎昔日的不满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母亲呵斥道。 唐虎愣了愣,“怎么?林毅有点长进了,就急着把我踢开了是吧?嫌我没用了是吧?过去桃花谷弟子不敌的时候,要不是我唐虎撑场子,谷里得丢多少脸面?这些恩情你都不记是吧?说不给就不给了?如此翻脸不认人?” 母亲嘴角抽了抽,似乎唐虎说的也有些道理,她这么做好像是有点无情了。 我看到这,心里涌起一抹苦涩。唐虎只是话说的好听,其实桃花谷有他没他,谷中弟子照样被人看不起。他只不过是明面上做的好看,实际谁都知道桃花谷弟子不成气候。而且他借此为要挟,没少做些强迫、恶心母亲的事,人品早就被我看尽了,母亲也必然知道他的为人。所以真要说起来,只有母亲对唐虎牺牲,不存在唐虎对母亲、对桃花谷有何恩情。 母亲道,“如今谷中局势已变,你已不再需要在弟子交锋中打头阵,也不必再到这。过去之举是无奈之举,如今已无需再如此。双修之法,终究邪淫,落了下乘,若非万不得已,我也绝不会出此下策。今后,你该回归正途,潜心钻研,清正心道,心中不要再挂念此事。” “怎么可能?为了跟你双修,我天天苦心钻研房中术,以致原来的内功都荒废了,你一时半会要我捡起来,我怎么做得到?”唐虎道。 “再怎么荒废,重新练起来就是了,以你的天赋,想做到并不难。我对你是有这个信心的。”母亲道。 “那总得有个过渡期吧?在我重新捡起来之前,你不得再跟我双修几次?不然我不就白白少了一段时间,无法精进功力?”唐虎道。 母亲见唐虎说的似乎在理,眼眸流转,隐隐有要应允之意。我心道母亲可一定要坚定啊,这唐虎分明就是死缠烂打,想尽一切办法上她的床而已,根本没有表面上说的那么凛然。 “邪淫一次,需要不知多少时间来清除魔障,你还是不要再陷进此间了好。”母亲道。 “我不管,我重拾内功怎么着都要点时间,这段时间我根本没机会精进功力,不就给人赶超我的机会?如此大损失,你怎可不弥补我?难道我真的是被你利用完就直接踢一边,看都不看?”唐虎道。 母亲动摇了,虽然她端坐在床边,肢体上没有什么变化,看不出痕迹,但微微抿了抿的红唇,无疑表露了她的心迹。我太了解母亲了。 “谷主,你放心,我绝对不是为了邪淫,待会行房的时候,你看我的言行,就知道了。我保证内功精进后,直接泄身,绝不憋着。”唐虎保证道。 母亲看了他一眼,仿佛确认他不是在说谎。 唐虎已经脱起了衣服,母亲还在犹豫。 唐虎脱光后,熟练的把阳具蹭到了母亲的嘴边,“含一下,硬了我直接插进去,绝不磨蹭。” 黝黑硕大的肉棒和母亲白皙娇嫩的脸庞对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尤其母亲的红唇如此娇小可人,唐虎的龟头又这么粗大,这可怎么塞得进去? 见母亲还在犹豫,唐虎自己挺着鸡巴往身前的小嘴送。 母亲的檀口看似闭着,实则形同虚设,也许是和唐虎也有了多日且融洽的肉体关系,她即便心里知道这段关系该到此终止了,却还是习惯性的接纳,无法形成太多有效的阻拦。 黝黑粗大的龟头就这么捅开了红艳的嘴唇,在唐虎“嘶”的一声中,持续推进,很快就进入半颗龟头,将整张红唇都撑大起来。 我心如刀割,心中一直无法下定决心,我不知道面对这一幕,我到底该怎么做。如果当面撞破,岂不是母亲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也要没了? 但唐虎已经享受般的开始耸动起了虎腰,上身微微向后倒,挺起下体,右手弯曲扶着后背,一副惬意自适的样子。 硕大黝黑的龟头在红色的嘴唇里进进出出,每一次进出母亲都不好受,如画的柳眉都要微微蹙起。不久,粗糙的龟头上就沾满了晶莹的口水,抽送的运动也变得更为顺畅。 坐在床上的母亲还是一言不发,双手搁在身边的床面,只有那螓首在唐虎的来回耸动下微微摇动。 唐虎也是一言不发,但微微咬紧的牙关,透露出他此刻的感受,像是飘在云端。没多久,他就自然的把左手搭在了面前的螓首的后脑勺上,微微发力,引导着口交的动作。 我的牙齿不自觉的越咬越紧,拳头也是越握越紧。 “啊!嘶......”没多久,唐虎就忽然怪叫起来,绷紧的腹肌剧烈抽搐了两下。 他像是被踩中尾巴一样猛地把鸡巴从母亲的口中拔了出来,龟头通红无比,像是被丢进火炉里煅烧过一样。 失去了龟头的堵塞,母亲也大口的喘息起来,琼鼻不停地翕张,显然方才被憋了很久。 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以为是唐虎被母亲咬了,但看他龟头上并没有牙印。 这时母亲的冷冷的话,为我进行了解答,“为什么不射?不说好了不许憋着?” 原来方才是唐虎要射了,为了继续享受,才强行憋着,从母亲的口中拔了出来。 但是,才这么短短的时间。不过,母亲的红唇,毕竟是极品,这么容易就让男人缴械,我觉得也合情合理。 “意外,总不能直接射您嘴里吧......”唐虎解释道。 母亲的冷冷看他一眼,那意思很明显,过去的多次交媾,唐虎没少射在母亲嘴里,射在脸上,这一次反倒成了他的借口,真是可笑。 不过母亲也没有多怪罪,毕竟事已至此,而且俩人的关系确实复杂,就算要做一次,似乎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很难接受的事情。 “您躺下吧,”唐虎道。 见面前的紫裙美妇不为所动,唐虎只能亲自上手将她摁倒在床上,他想帮母亲脱衣服,母亲却淡淡道,“直接做吧,不必费这功夫了。” 唐虎只能悻悻罢手,还不舍的看了眼母亲已经脱到大臂的衣袖,一段雪白的秀肩裸露出来,还有胸膛这一片白皙玉嫩的肌肤,胸罩的轮廓也清晰可见。他显然为不能再次把玩美妇的丰乳而感到可惜、难受。 裙子既然不准脱,唐虎自然就只把冗长的裙摆撩到母亲的腰间了事。 一对修长挺拔的美腿暴露在房间通明的灯火下,像一对熠熠生辉的玉珠,令人着迷。 脚上穿着紫色的高跟鞋,是那种很端庄高贵而矜持的款式。而腰间的三角地带,则是一条紫色的内裤,薄如蝉翼的紧绷在私处上。 唐虎捏住内裤边的时候,我清晰看到母亲的整幅娇躯都抖了抖,她显然还是有些紧张的。 内裤被唐虎脱下来丢到旁边的床面上,他握住母亲两只纤细的脚踝,把母亲两条长腿彻底的掰开了来,顿时一整个湿漉漉的淫穴暴露出来,上面竟然已经出了不少水,难道在方才的口交中,母亲就已经发情了? 意识到唐虎的龟头再一次通过屡次捅穿母亲的红唇而让母亲发情,我心里更加的苦涩。 “这屄真好看......” 唐虎由衷的感叹道,然后就这样维持着把母亲的脚踝高举在头上,自己挺着腰把龟头对准了两条美腿间的肉穴,伴随着“噗呲”一声,渐渐的捅入其中。 交媾自然而然的开始了,母亲的螓首歪向一边,正好是对着我在窗边的这个方向,吓得我心里一紧,但还好她的视线并不是在我这边,而是空洞的望着房间的某个角落,也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 我看着这张美丽而又悲伤的脸,忽然意识到,这个江湖上,很多事情不是你说做、想做,就能做的,一切的一切,都很复杂,千丝万缕,儿戏不得。 当唐虎趴到母亲的脖颈间,咬住母亲的一块肩肉时,他抽送的动作也随之猛烈了起来。 母亲的两条高跟长腿失去了唐虎双手的把持,也依然习惯的半举在半空中,随着唐虎的抽送,上下左右的抖动,把那高贵保守的高跟鞋也弄得左摇右晃的。 两人的呼吸在这时急速的短促起来,身上开始发汗,两人的呻吟、喊叫也混合着清脆的“啪啪”声在这房间里回荡起来。 我也想肏母亲,真的。但这是一条鸿沟,我逾越不了。 之后的之后,如我所料的那般,唐虎并没有遵守承诺,他好几次要射了,都强行憋住,然后换个姿势,继续抽送。 一旦他把精液射进母亲的子宫,完成了双修的运功,那么这次他继续交媾下去的理由就不存在了,所以他机灵而小人的一直维持着这个理由。 只要一直不射,他就能一直肏下去。 母亲也当然知道此事,只是我看她在唐虎猛烈的抽送下叫成那样,我猜她恐怕已经忘记这件事了,忘记插入之前的约定了。 我想或许就算唐虎直接射出来,商量要再来一发,被肏成这样的母亲,恐怕也不会拒绝了。 值得一提的是,母亲像条狗一样趴在床上,穿着紫色的裙子和紫色的高跟鞋,被唐虎后入的这个姿势最令我着迷。紫色的裙摆被推到腰间,露出雪白的大屁股和丰满挺拔的大腿,黝黑粗长的肉棒就这么一次次贯穿腿间淫秽的肉洞。我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在母亲的身上体验一下这个姿势。只是不知道,这个愿望到底要多久才能实现。 唐虎的出现,轻而易举的打破了我才和母亲做出的不再亵渎她的承诺。有时候诺言就是这么可笑,脆如琉璃。 唐虎还是在母亲的身上射了几次,包括嘴里,子宫里,母亲也没有制止他,或许那满床的淫水,容不得她口是心非的制止吧。 爽完之后,唐虎就穿衣服离开了。 目送着唐虎离开后,我做了一个惊人而大胆的决定,我静步走进了房间。此刻我前所未有的渴望眼前这个紫裙美妇腿间那淋漓的淫穴。 美妇在长时间的猛烈抽送下早已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中,她甚至都不知道唐虎已经走了。 我飞速而安静的脱下裤子,露出早已硬成铁青色的肉棒。这根肉棒比起唐虎这些人也是不遑多让,又粗又长,只是还没机会经过岁月的洗礼打磨,颜色十分的清澈。 母亲侧躺在床上,屁股就冲着我,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呼吸平缓而急促。我颤抖着手伸到了母亲的腿间,摸了摸那湿润的肉穴。母亲没有一点反应。 但此刻的我心中已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我终于用手摸到了母亲的屄!这是母亲的屄!这是我最尊敬、最爱的母亲的屄! 接着我颤抖着掰开了这花一般的肉瓣,里面层层叠叠的红肉裹着白浊的不明液体绽放开来,真的简直像一朵花般。 短短的一下,不少的粘液就沾到了我的手上。我好奇的放到鼻间去嗅,一股浓烈的熏香混合着一股古怪的蛋清味涌进鼻腔,十分上头,令我差点昏厥。 我急而不慌,但身子还是抖得很厉害,慢而快的扶着自己的鸡巴,顶到了屁股中间的那张嘴上。 强烈的包覆亲吻感席卷而来,我一瞬间身子抖了好几下,腰眼止不住的发酸,差点就射出来。 这就是母亲肉穴的感觉?!活了十四年,我才知道这张肉穴到底是什么滋味。怪不得贾仁易那些人对这张肉穴如此挂念,谁要是尝过这张肉穴的滋味,都会魂不守舍、日思夜想。 我一手捏紧母亲的臀肉,一手扶在床面,腰胯发力,缓缓的把龟头送进了泥泞的阴道里。 此时此刻的滋味无法用言语形容,我感觉整个人都要升天一般,敏感的龟头被紧窄的肥肉包裹,就像是陷进了一滩粘稠的沼泽,进退两难。 母亲还是没有反应,我知道这或许是我此生唯一插入母亲的机会,于是我一捅到底。 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包皮被母亲阴道的嫩肉寸寸剥开的感觉,这滋味别提有多享受,简直妙不可言。 终于,我这比起贾仁易、唐虎等人也毫不逊色的肉棒全部捅进了玉面金刚的屄里,我的龟头好像顶到了一圈奇怪的肉环,软软肥肥的,略一迟疑,我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母亲的子宫。 像个从没见过世面刚进城的乡巴佬一般,我这样把鸡巴留在母亲的屄里持续了不知道多久,我才缓缓拔出,这拔出的过程也如走刀尖一般,紧窄的阴道裹着龟头不让走,于是包皮被寸寸的翻了回来,我紧紧盯着母亲的淫穴口,那里不断的有白浊的粘液流露出来,滴到床面上。 好不容易完成一次人生当中第一次对母亲肉穴的抽插,我就仿佛练了一天功般,浑身大汗,呼吸喘促。 我继续把肉棒插进去,第二次丝毫不比第一次差,依然妙不可言,爽到绝顶。 没多久,我开始了持续的抽插。母亲的屄里湿湿的,紧紧的,又软软的。没多久我就感觉要射了,本来就一直憋着。我想起唐虎一要射就换姿势,于是我也依葫芦画瓢,把母亲弄成跪趴的姿势。这一姿势正合我意,此前我还在想此生要有什么机会才能体会到这个姿势,现在就已经实现了。 母亲的两条高跟长腿跪在床上,屁股高耸,裙摆被撩到腰间,脸贴在床面上,我就这样捧着母亲生我养我的肥臀猛干起来。 过去我从这阴道里出生,如今我要往这阴道里回干。那子宫过去孕育了我,给予我营养,如今我用自己成长起来的肉棒,屡次回怼,像是不断的在感谢。 但随着身下的美妇忽然的一声“惊疑”,“谁?” 母亲仿佛意识到了不对劲,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棒很陌生,并不属于唐虎,也不属于其他任何她经历过的男人。她偏过头来,发声询问。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回答就意味着这一刻就要在此终结,我还没射,我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在母亲的屄里狠狠的、痛快的射出来。 此刻的我就像是一个做错事,即将被惩罚训斥的孩子,死咬着最后一刻的机会,不停的发起攻击,发起冲刺。 我如愿以偿的把母亲的屁股干得啪啪响,把狼藉的肉穴干得蜜液四溅。 床都抖了起来,我和母亲就像是在床上弹跳一般。 “阿毅?林毅?!”母亲向后伸手紧抓,握住了我,感受到我的熟悉的体温,她确认了是我。 在这个过程中,我依然无比珍惜的不停肏她,我拼了命的去怼那柔软的肉圈,我想把精液全射进里面。 “林毅,快拔出来,快滚出去!”母亲已经大叫起来,用手狠狠的掰我。 可我依然拼命的肏她,为了暂时阻止她,我甚至伸手把她的头摁进被褥里。 她全身都抗拒起来,屁股不停向后顶我,企图把插在她体内的这根邪恶的肉棒顶出去。 她确实好几次差点成功,但毕竟是没成功,于是这就成了一种变相的迎合,让我进得更深,好几次差点捅破了子宫,插得更实,所有的肉棒全部捅进她的阴道。 “林毅,你大逆不道,你畜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母亲的怒吼从被窝里沉闷的发了出来。 可我依然不为所动,我甚至把她脚上的一直高跟鞋都肏掉了下来。这让我成就感爆满。 在她已经开始抓破我的皮肤时,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在她的子宫外喷发了出来。 我肆意的发泄,像要把往日所有积攒的愤怒和苦闷在这一刻全部射出来。 母亲的手像鹰爪一样死死的抓住我,我看到了血迹流出,我知道她会因为没有阻止我这次而在之后无比的愤怒、悔恨,我知道接下来我将面对的是我无法接受的,但这一刻我顶着她的子宫射了出来,我觉得一切都值了。 cool18.com

贴主:花君子于2023_12_03 8:51:56编辑

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4_01_18 3:41:1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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