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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夜长安】(part 1)作者:傾雨
送交者: 深苑鎖清秋[☆★★声望品衔12★★☆] 于 2024-03-07 0:29 已读 11690 次 3 赞  

深苑鎖清秋的私房频道

  不夜长安,乃是大唐上元之夜的盛况。张灯结彩的灯笼伴随着升腾绽放的烟花飞向远空,在静谧而又神秘的夜间幕布之下如同是一颗颗闪烁的繁星,点缀着幽暗天空,将其绘制成一幅唯美的画卷。
  这种景象能在长安城的任何一处位置抬头瞻仰,以肉眼清晰的看见。这象征长安子民幸福安康的明灯在今夜升空,象征着对盛世的祝福。
  只是此时的长安却有些混乱,并不是因为人群密集、抑或是对于盛况祝福的闹腾,而是对于突发情况,整个长安城显得有些动乱与不安,尤其是那些观看了整个女帝出游现场的人,表现出来的就更加慌乱了。
  原因也简单,毕竟早就已经传到大街小巷了——在女帝出游之时,居然有刺客行刺!
  并且行刺人物还不简单,居然能够混入游行队伍之中,在贼人的里应外合之下,居然是直逼女帝面前,对女帝发起暗杀!
  “若不是狄大人出手及时,当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是啊!居然挑在这种盛况行刺,这贼人也未免太嚣张了!”
  “不过狄大人已经去追捕那名刺客,船上的剩余贼人也四散而逃。明明有重兵看守却还是能让他们逃窜,说明他们本身一定是有本事的。”
  “没本事他们还敢行刺?...不过要我说,他们能逃走纯属是因为司空大人要保护女帝大人,否则这些刺客一个都别想走。”
  “话还不能轻易下定论,狄大人已经追过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说法。”
  “说得也是!”
  这是位于一处特地挂上装饰和喜庆之物的酒馆,其中几个壮汉饮酒时的消遣交谈。他们几人都是观看了整个游行盛况的人,对于当时发生的事情细节记得是一清二楚,当下大声喧哗之中,又是进一步让整个长安城的夜晚略显混乱。
  整个长安城的午夜,似乎变得暗流涌动起来。
  ...
  ......
  在距离长安城主干道偏远一些的位置,这里是一处民企建筑偏多,但是活动人员极少的区域,看来绝大部分的平民都赶去看今日午夜的女帝游行。
  而也就是这样的一处城区,有两个人影在低矮的平房上身手矫健地快速移动。能明显的感觉到奔走在前方的那抹靓丽的身影有些疲于应付,面对身后如同潮水雨滴一般袭来的兵器,只能是面前招架与躲闪,根本腾不出手反击。
  皎洁的月光在朦胧的云层后方一闪而过,照亮两人身上的服装与面容。
  迈着轻快迅捷的步伐游走在最前方的,是一名身材窈窕有致,手上还撑着一把染着枫叶图纹花伞的少女。而杀气腾腾地追逐在身后,不断地投射出如同令牌一般样式凶器,不紧不慢削减少女体力,并且维持着双方追逐距离的,是一名样貌英俊,身形举止之中不怒自威的伟岸男性。
  关于追逐者的那名男性,长安城无论百姓还是官僚都必定能一眼认出。那标志的剑眉与俊俏的面庞,柔顺地撇往后脑而显得干净利落的短发,外表偏向瘦弱的身材实际上却内敛精壮的肌肉与不俗的气力,行动起来的速度和武艺甚至不输给征战的军团长。这样一名人中龙凤人,正是让整个长安城罪恶势力又头疼又忌惮的男人——狄仁杰
  他的着装与平日相比,稍微多了不少带有上位者气息的装饰与饰品杂物的点缀,而这是为了迎合女帝出游时必须佩戴的奢华挂饰。而明明是如此一套不合适行动的服装,却对这个男人好似没有丝毫影响。
  只见狄仁杰灵巧地在屋檐上跳跃翻腾,举手投足之间有着如同猛兽追逐猎物一般娴熟冷静的举止,显然这种追逐战对他而言已经不是第一次,早已轻车熟路,当下追逐一名花季少女年纪的刺客,那更是轻松写意。
  相比于狄仁杰的游刃有余,在前方身姿略显狼狈的少女,虽然在立场上彼此对立,但也有着能让狄仁杰这种大人物,都稍微关注几眼的俏丽容颜。
  粉糯的小脸俏丽柔和,带着能使人不自觉亲和的柔意,隐隐勾起的眼角却又带着一丝别样的妩媚,清纯与妖艳并合的美丽脸庞在月光的照耀下焕发出点点圣洁的雪白,剔透的肌肤令人为之吸引。
  随着那窈窕的身姿律动间,如瀑般的栗色长发也随之摇曳,收束在后脑的修长马尾不断地弹跳。而将少女的身份与正常人区分开来的,是头顶上的两朵毛绒绒的兔耳,雪白的细绒在月光的衬托下如同被一层银白的细纱覆盖,隐约能看见毛绒的兔耳因为少女的身姿躲闪而可爱地摇晃着。
  光看这一幕,似乎能感觉到少女身上的可爱气质,似乎又压制了那妖艳、妩媚半分,但如果是和狄仁杰一样,是审视观察着对方的全貌,将注意力集中在这妖冶少女的全身的话,则是能清晰地将少女那能轻松令男人沉醉、迷恋其中的姣好身段收入眼中。
  先是将少女雪白的肌肤展露无遗的连体款式的收腰紧身衣,却在那顺着饱满大腿向下的小腿位置开口扩张,形成如同褶裙一般的开口,更显松气协调的同时,也将少女那光滑细腻的小腹与肚脐展露无遗,大腿正面的两条菱形镂空,大胆暴露的细腻肌肤,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粉嫩具有光泽。
  向上,是一身半开露胸的火红如枫叶般配色的裙袍,从少女的动作中微微晃动的两朵饱满雪峰诱人不已,也将其的身段衬托得更为窈窕有致,其服装的设计甚至是开口露背,能清晰地看见那光洁如玉的肌肤与诱人的纤薄身材。
  如此一个同时兼具清纯与妩媚的女子,饶是狄仁杰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但他心中清楚,这个人可是胆敢公堂刺杀女帝的危险人物,心中是没有半分轻视,手中不断投掷的令牌也是越发的凶险,让在前方努力躲闪的公孙离越发难以招架。
  彼此周旋僵持着好几分钟之后,狄仁杰终于是找到公孙离的破绽,几枚令牌如同箭矢一般掠过她的脚底,将她用以维持重心的砖块直接碾碎之后,公孙离那娇柔的身段也就如同折翼的红蝶,直接朝着下方栽落。
  伴随着忽然从脚底涌现的失重感,忽如其来的变化让公孙离没有来得及受身,结结实实地从三楼高的屋檐顶层摔落在地。全身的冲击感夹杂着酸痛,但她一时间也顾不得检查伤势,立刻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这居然是一条死路的小巷,周遭堆满了各种木箱杂物...不过卫生倒是挺干净的。
  就在公孙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就打算冲出小巷的时候,一道身影伴随着密集数枚令牌落下,在公孙离的前方挡住去路的同时。那高大的身影也缓缓转过身来,伴随着如同宣誓审判一般的目光洗礼中,狄仁杰那清冷淡漠的声音,才悠悠地响起:“你已经无路可逃,束手就擒吧。”
  从狄仁杰的目光中,公孙离能读出那股若有若无的淡漠,以及已经稳操胜券,似乎确信已经将她拿下了似的。心中微微涌起些许不贫的同时,公孙离水润的眼眸灵动地在周围的小巷空间游走起来,寻找着可以逃离或是攀爬的空间。
  但运气很不凑巧的是,直接往上五六米都是平平无奇的墙壁和建筑的外墙,找不到半点可以攀爬立足的位置,唯一的出口也被狄仁杰挡了个严严实实。
  【嗖——】
  “呀!?”忽然,耳畔猛地划过一道湛青色的蓝光,把还在小心观察的公孙离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之后,她发现自己甚至有一节头发被干脆利落地裁断,而身后的墙壁上,则是多了一枚深深嵌入墙面的令牌...
  “我劝你最好不要动什么心思,现在立刻蹲下,双手抱头。如果有一点异常,这令牌下次就会嵌在你身上了。”狄仁杰目光微寒,那如同能洞察内心的视线,令公孙离稍微有些害怕起来。那完全是狄仁杰对待犯罪者时的冰冷目光,作为一个审判无数的上位者,他显然是很清楚摆出怎么样的态度与神情,最能让罪犯感到恐惧和不安。
  “唔——...阿离知道了...”
  虽然公孙离很想直接奋起反抗对峙,毕竟这可是那位大人吩咐的事情。但是对上狄仁杰那如同看待死人一样的目光,她在心中稍微权衡一阵如今的现状之后,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狄仁杰的指示行动。
  俏丽的小脸涌现出惹人怜爱的委屈,头顶上的一对兔耳也失落地低垂着。公孙离乖巧地蹲在了小巷一旁的某处木箱边上,纤瘦的双手绕至脑后的同时,遮挡住手臂的袖子却顺势滑落,露出那光洁细腻的香肩。
  由于动作的缘故,公孙离胸口那两抹饱满的雪乳也顺势耷拉在大腿的膝盖上,将本就姣好挺拔的形状更加明显。而从狄仁杰的角度看过去,更是能清晰地捕捉到公孙离身材变化的一举一动,无论是胸口的两抹雪峰,还是那轮廓浑圆饱满的翘臀,都将其女性的身材美展露得一览无遗。
  透过月光的洒落,在公孙离那无辜可怜的仰望目光,以及这仿佛在无意识展露出自身姣好的身材,将曲线暴露在面前的举止,即使是切换成了办公模式的狄仁杰,也不免感到有些受之吸引。
  面前的女子,的确是一代尤物。
  只是他狄仁杰也有自己的尊严和作风,当下迅速收敛心神之后,迈着稳健而沉重的步伐,如同摆钟一般发出【咚、咚、咚】的脚踏声,进一步加剧公孙离内心的不安。而当狄仁杰居高临下地走到她的身边时,她的娇躯已经有些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了。
  那是源自对环境不安而本能的畏惧。
  “说。你们的目的,成员人数,组织地点,把知道的都一一说出来吧。”知晓了这一点,狄仁杰心中有了几分底蕴后,随着宽大的手掌摇晃间,一枚令牌随之浮现,直直地指向公孙离的额头。
  然而令狄仁杰稍稍有些难堪与烦闷的是,明明他此刻已经处于办案模式,但是自己的目光却止不住地往面前这个女子的身上游走,集中在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窈窕有致的身材上,能轻易拨撩挑逗男性情欲的尤物,在如此距离之下,因为公孙离的娇躯轻颤中,那浑圆饱满的酥胸也在随之摇动,潜移默化地牵引着他的心神。
  或许是因为狄仁杰带来的压力实在是太大,公孙离的香肩轻颤一瞬之后,便将脖子缩起,眼神飘忽不定地游走起来,红唇轻启的同时软软地道:“阿、阿离不敢说...”
  “不敢说?胆敢在上元之夜公然行刺,却‘不敢说’?”狄仁杰轻笑着,将手里的令牌往公孙离的额头上轻轻地碰了碰,公孙离那俏丽的小脸顿时流露出明显的不安与恐慌起来,这让狄仁杰心中提起的警戒是松懈不少。
  他已经细看过了,这行刺之人身上并没有其他位置可以藏放暗器,衣物上也没有什么机关。自认为还不会被一个小女孩放倒之后,他便大大方方地在公孙离的面前蹲下身子,手中令牌收起的同时,用手忽然捏住公孙离的下巴,强迫其与自己对视。
  公孙离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会被这么做,当下修长的脖颈中发出些许的悲鸣,俏丽的小脸带上点点吃痛的表情,被迫与狄仁杰那冰冷淡漠的目光对视。而狄仁杰也是不给公孙离反应的机会,立刻用带着明显敌意,甚至是杀意的语气,犹如在低吼的凶兽般低沉地道:“我没有时间和你耗,把你们的目的说出来!”
  “咕唔!?...”大抵是真的没吓到了,公孙离的蹲姿甚至都无法保持,随着脸颊被捏住和前拉的动作,修长白皙的大腿似乎一软,直接就和翘臀一起落在了地上,梧桐色的瞳孔中流转着清晰的慌乱,面对狄仁杰那近在咫尺的审视目光,慌乱地道:“我、我们目的,就是想让狄大人离开,然后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一个地方?...嚯?也就是说,你们的目的不是女帝大人,而是我?”狄仁杰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脸上浮现出些许的嘲弄。而公孙离似乎也感到了自己被嘲笑,当下是有些不贫地道:“阿离接到的任务就这样,阿离不会说谎!”
  “呵,那你们带我过去,又是何等用意?是准备将我直接杀害?还是将我用做人质?”把面前的女孩真的当做是已经完全陷于恐慌的少女,狄仁杰的态度也随意起来,反正他在追捕的过程中,也有士兵去围追那些袭击者,总会露出蛛丝马迹。既然对方的目的是他,那他反而不用太着急。
  “我...我们......”
  也就是这时,公孙离忽然眼神躲闪起来,如同宝石般瑰丽的双眸闪烁着晶莹的色彩,躲闪的目光依旧,明显是在犹豫着要不要将事情告知的表情。
  而狄仁杰以为这件事,能让他之前在少女心中简单设下的心理压迫都能迅速解除,心中认定绝对是非同小可,当下表情则是严肃起来,将那英俊的面庞靠近公孙离俏丽的脸颊仅有数公分的距离,以极近对视带来压迫感的同时,低沉道:“你们什么?如实招来...”
  “我......”
  公孙离缓缓低垂目光,即使是狄仁杰维持着强迫抬起对方下巴的动作,这个角度也难以透过那修长的睫毛看出对方的眼神变化,当下正准备厉声呵斥的瞬间,却忽然感到脖颈后方传来细微的刺痛感。
  “你——咕!...”刺痛仅有一瞬,但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麻痹、无力感。心中大惊的同时,狄仁杰正准备强行召唤出令牌,在极近距离强行击毙这个少女。
  也就是这个瞬间,公孙离缓缓地抬起了俏脸,那妩媚的眼眸带着一股别样的玩味,一股莫名的涩气从其白净的小脸上涌现的同时。比狄仁杰召唤令牌的速度更快,她只是微微抬手,除去那在狄仁杰疏忽大意的一瞬摸到其脖颈后方下毒的左手外,右手则是在此刻,轻轻地搭上公孙离的胸膛。
  随后,劲力传出。
  【砰——】
  再怎么说,阿离也是一只兔子魔种,本身身体素质就算非凡,更何况还是这种偷袭发劲,狄仁杰当下全身迅速中毒麻痹,根本做不出反应,直接就被击飞出去。沿途撞倒一片杂物之后,重重地落在了对面的墙壁上,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声响起,狄仁杰整个人无力地趴倒在地上,脸色难看。
  他明白,自己是疏忽大意了。
  这个少女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清纯、不谙世事。反而从落入小巷时开始,就若有若无地表现出自身的无害,通过身体来勾引和消磨他的敌意,不断地为他内心营造出‘弱女子’的刻板印象之后,再将计就计,给他下毒。
  “狄大人,你没事吧?”公孙离立刻是站起身来,迈着修长的双足来到了狄仁杰的身边,轻轻地半蹲下身,脸上的担忧之情不似作假...只是在狄仁杰看来,这只不过是对他的羞辱,不过...
  随着公孙离靠近过来弥漫的少女体香之外,他躺下的角度正好能够与公孙离半蹲时的动作对应...让他的目光几乎集中在公孙离的股间上。被紧身衣紧紧勾勒的股间浮现出耻痕,两瓣精致的嫩肉被勾勒成型,甚至清晰可见。伴随着少女靠近时弥漫的某种枫叶花香,明明已经是身中毒素的危险状态,但是身体却?...
  “你给我,下的什么毒!...”狄仁杰暗觉不妙,脸上的表情又难看半分,厉声质问着公孙离...只是就他现在连个头都动不了的状态,只能直视人家股间与那光洁的小腹和股胯,问出这种问题的他,也感觉有些耻辱。
  这女人,是在故意羞辱他吗?
  而对此,公孙离则是感到很迷茫。
  “唔...阿离记得只是一种普通的麻痹药才对呀?...”公孙离倒是表现得很无辜,看着在地上几乎动弹不得的狄仁杰,她内心也很是迷茫——她不记得麻痹药药效这么强呀?
  当下是趁着狄仁杰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公孙离连忙检查了一下那环在手上绳索里的药物质量,放到鼻尖轻嗅之后,身体却莫名地感到有些燥热与悸动,当下立刻是察觉到了问题——麻痹药和高效发挥的媚药混一起去了!
  更糟糕的是,她好像也稍微吸入了一些。
  记得这媚药还不是什么简单的媚药,是那位大人给予她的烈性药物,据说这种媚药如果给男性服下,并且在几小时之内不发泄掉的话,或许会损害半身健康,甚至严重点都会因此...不举?...
  “狄、狄大人...你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心中恐慌起来,公孙离立刻是给地面上躺着的狄仁杰换了个体位,让他面朝上的平躺在地上的同时,略带歉意的语气中夹杂些许的尴尬。
  对此,深受其害的狄仁杰并没有再度相信公孙离,而是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什么都没说。
  他都全身麻痹动不了了,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有什么好说的?
  看着狄仁杰这一副不配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态度,公孙离也是有些内疚起来,悄悄地将视线瞥向了狄仁杰的股间...
  随后,她看到的是即使在宽松的长裤之中,也明显的鼓起了一个夸张弧度的玩意,那硕大的轮廓看得公孙离芳心大震,悄悄瞥了一眼狄仁杰的脸色,也能察觉到他的肌肤染上一层不自然的红晕,看上去显然是媚药发作。
  「怎、怎么办呀...这狄大人的媚毒,显然他自己因为麻痹处理不了...这附近,也没有娼妓花院...狄大人这种状态也不好带去找女帝大人,如果狄大人错过了最佳时机就麻烦了...唔......没、没有办法了!」
  深思熟路了快一分多钟之后,清晰听到狄仁杰口鼻呼吸已经变得沉重后,公孙离也终于是下定决心。看着躺在地上紧闭双眼,视死如归的狄仁杰,她深吸口气,双手颤抖着解开狄仁杰的裤腰带之后,露出下方即使被内衣包覆也无法遮掩其轮廓的阳具。
  不知是不是媚药的原因,狄仁杰的阳具直接将内裤顶起一个夸张的弧度,透过内裤都能清晰地看见那显眼的轮廓,估摸着都有婴儿手臂那般粗细,长度更是有一般男性之上的规格...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公孙离发现狄仁杰似乎依旧还在保持着闭上双眼的动作......或许是因为全身麻痹,让他此刻的神经反应比较迟缓,才导致裤子被扒下来都没察觉吧。
  做好觉悟,公孙离又将狄仁杰的内裤缓缓褪下。随着布料的悲鸣,狄仁杰那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狰狞阳具,在月光的照耀下笔挺地立起,肉色偏黑的外形看上去狰狞可怕,夸张的尺寸与长度都是公孙离从不知晓的。
  「总、总之先按照以前的办法?...」公孙离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柔软的嘴唇朝着狄仁杰的股间探去,随着俏丽的小脸越发接近,她甚至能清晰看见那伞状龟头的顶端马眼处,正因为媚药发情而不断地溢出透明的前走汁,逐渐晕染龟头的轮廓。
  更令她感到羞涩的是,闻到这肉棒的气味、闻到这浓烈的男性体味时,或许是因为之前也为了检查而小幅度摄入了些许的媚毒,公孙离只感觉小腹似乎有一团火在缓缓燃烧,不断地拨撩着她的情欲,牵引着她的心神,让她心中不断涌现将这根出色的性器塞满自己小穴的想法。
  但她很快还是端正了自己的思想——她现在是要救狄大人,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
  只是狄大人这怎么看都不打算配合自己的样子,她也只能自己先摸索着试试看了。
  心念至此,她按照以前从某些书籍上学过的经验,将自己小巧的柔唇贴向那根直直挺立的阳具,伴随着浓厚的雄性气息,一股温热而又硬朗的感触浮现在柔唇上,软软的香唇挤蹭在硬朗的龟头上,迅速被那股炽热的前走汁染湿。
  一瞬的犹豫,公孙离还是张开柔软的唇瓣,用粉嫩的香舌在狄仁杰粗长的阳具上舔舐,在那马眼的边沿不断地滑动摩挲,将那透明的前走汁不断地吸吮入腹。光滑修长的脖颈随着公孙离舔舐肉棒吞咽前走汁的动作上下蠕动着,香艳的粉舌绕着伞状的龟头滑动,从小嘴与肉棒贴合的部位,不时地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很快,或许是因为狄仁杰的肉棒无论她怎么舔舐,也没有任何反馈变化,依旧是维持着硬朗挺立的姿态,她便开始施展其他技术。张开柔软的红唇,香艳的小嘴将整个已经润滑过的肉棒吞入口中,柔软的香舌不断地挑逗着粗硬的阳具,剐蹭着或是棒身、或是龟头下沿等或许是男性敏感的部位。
  而纤柔的小手也在此时抬起,一手缓缓握住那硬朗的棒身,沿着其棒根末端轻浅快速地抽送起来,迎合着那香嫩的小嘴吸吮的力道不断地给予着刺激,另一只小手则是顺势探到那精囊袋,用着略显笨拙的手法揉搓侍奉着。
  “咕啾...嗯姆...哈姆...咕...嗯......”
  吞咽的声音不断地在寂静的小巷中响起。或许是因为被媚毒与麻药麻痹了身体的感知,紧闭双眼已经做好最坏打算的狄仁杰,等待到的并不是预想中的失去身体的感知,反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听到了一些古怪的音色...以及除了全身的麻痹感之外,似乎下体也有些微妙的热意...
  迷茫地睁开双眼,驱动着因为麻痹而无比沉重的脑袋向下垂往——于是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女子在对他下手之后,居然还敢做出这种事情,当即就挣扎着身体想要起身——无奈全身麻痹的效果依旧生效,甚至身体隐隐约约还有些无力感,让他只是原地蠕动一阵,最后才愤愤地开口道:“你这家伙,到底想羞辱我到什么程度!”
  即使是身体不适,狄仁杰由于怒火述说出的话语还是带着别样的威压,让含着肉棒的公孙离吓了一跳,香嫩的小舌猛地沿着肉棒的下沿舔舐剐蹭的同时,委屈巴巴地抬头看了一眼狄仁杰。
  “哈姆...嗯...阿离这是,在帮你解毒呀!...嗯姆...”一语说出之后,公孙离继续沿着原本的动作,香嫩的小舌不断地摩挲着粗硬阳具给予刺激的同时,香艳的小手在肉棒的根末不断地抽送起来,香嫩的喉穴也是时不时地对着肉棒的马眼吸吮着。
  或许是因为视觉上的刺激,狄仁杰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从肉棒上传来的强烈刺激感,笨拙的同时带着别样的色情,被如此尤物主动侍奉的固然是一大乐事,但一想到这人是自己刚刚还在抓捕的逃犯,现在在自己的身边舔舐自己的性器,简直就像是在羞辱自己,但狄仁杰也得承认,他的确是对于这种现状感到了兴奋。
  而这股兴奋,也相应地转移到了身体上。虽然还是处于麻痹状态,但性器还是因此起了反应,随着公孙离不断地沿着弱点挤蹭剐弄,用香嫩柔软的小舌和贝齿摩挲,原本硬朗的肉棒也随着公孙离灵巧的进攻而不时的颤抖起来。
  掌握到弱点的公孙离便开始加大进攻的节奏,纤柔的小手并用在粗壮的阳具根部轻浅快速地套弄,仿佛是在催促着赶紧射精一般,而小巧的柔唇也是开始试着把阳具往自己的小嘴深处送去,湿腻柔软的喉穴随着蠕动间,粗硬的阳具逐渐向着喉咙深处探索下去。从外部看去,能清晰地发现公孙离那修长的脖颈有一轮明显的凸起,甚至还在沿着下方缓缓深入。
  感受着莫大的压迫感,狄仁杰的阳具尺寸非凡,但公孙离还是奋力将其更深地含入喉咙,原本最初舔舐肉棒的那股细微的厌恶感,也早已经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消失。就连公孙离自己也没发现的是,她此刻已经忘我地露出了色气陶醉的表情,如同是全身心投入在侍奉、或者说榨取狄仁杰肉棒这一事上。
  甚至原本是在玩弄着狄仁杰精囊袋的手,在不知何时已经摸索到了自己的股间,纤细的手指在那已经有些发痒难耐的阴唇上压蹭之时,便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湿腻的液体顺着股间的布料溢出。但正忙碌于从狄仁杰身上榨取精液的公孙离,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只是本能地寻求着快感,将手指挤压在两抹柔嫩的唇瓣耻沟中滑动,随着手指的点点施压,晶莹的淫液便随着指间滑落,染湿她光洁细腻的小手。
  性欲随着先前为了试探而吸入体内的媚药发挥而涌现,公孙离缓缓绕着拉扣,拉开自己那形似紧身衣服装的股间的纽扣机关,不一会儿,沾满了淫液,在月光洒落下晶莹饱满的两瓣唇肉,便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而公孙离也按耐不住似的,用纤柔的小手缓缓探入两抹瓣肉之中,抓住那小巧凸起的蓓蕾,开始缓缓施力地摩挲剐蹭起来。
  股间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小巧稚嫩的阴核流向全身,令公孙离娇小的身段轻微的颤抖起来,而这股变化也一并影响了她的口交——这么一点无意识用手指自慰的时间,她已经将狄仁杰的肉棒整个吞没进了口中,柔软的红唇紧紧地贴合在狄仁杰的股间,俏丽美艳的小脸被男性的阴毛覆盖,看不真切。
  但即使是处于全身麻痹的狄仁杰,也能因为少女那色情深喉带来的快感而全身战栗。公孙离香艳的小嘴湿热温软,伴随着香舌的律动之中,大半个肉棒没入那紧窄炽热的喉穴之时,那股强劲的裹缠包覆感环绕着整根肉棒,再加上公孙离不时的吸吮与喉咙嫩肉的律动,狄仁杰的肉棒就仿佛没入了一个淫乱的榨精小穴中,被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快感尽数刺激,不留一丝空隙。
  几乎都不需要适应的时间,因为一并吸食了些许媚药的缘故,公孙离此刻也处于发情的状态,当下更是无师自通深喉的同时,本能地通过喉颈的如同收缩刺激着那插在喉穴里的粗大阳具,不时地用香艳的小舌对着肉棒的根部用力的剐蹭挤摩,刺激肉棒。
  这显然是很有效的,狄仁杰只感觉股间的快感越发强烈,射精的欲望也止不住地高涨起来,随时都可能要在这色情香艳的小嘴里射出精液。但一想到对方的身份与自身此刻的狼狈,莫名的自尊心又让他收紧小腹,绷直腰去抗衡这股快感。
  而或许是察觉到了狄仁杰的反抗心,完全处于领导地位的公孙离心中也莫名地涌现一股施虐欲,原本紧紧将肉棒包裹在喉穴的小嘴忽然动了起来,缓缓地拔出些许喉穴之后,再缓缓地让肉棒沿着深处探去,同时模仿着说话一般蠕动着喉穴的嫩肉,更加鲜明地刺激着肉棒的整体,让狄仁杰根本避无可避。
  当下,吞咽、舔舐、吸吮的声音不断地在小巷的深处响起,混乱的声音中夹杂着男人苦闷的咬牙呼吸,以及女子为了吞咽肉棒而从嘴角流露的点点音色,若是有人好奇走进小巷,或许只是深入几米随后往拐角看去,便能清晰地察觉有一男子躺倒在地上,而另一女子则是露出一副妩媚色艳的表情,忘我地将那俏丽的脸颊在男人的股间起落,香艳的小嘴将整个粗硬的阳具含入其中,并且随着动作的升落而不断地从嘴角漏出色气的喘息。
  很快,仅仅只是维持了七八分钟,狄仁杰就因为媚药的缘故而越发无法忍耐射精的欲望,即使麻痹的双手都快扣入地面,牙仿佛都要咬碎了,也无法忍耐射精欲望不断膨胀的股间,但出于审判官的自尊,又无法让他在这种被动的环境下去命令这个女人离开自己。
  否则,就像是他在求饶一样了。
  然而狄仁杰的困境,公孙离反而是知晓得一清二楚,毕竟他那肉棒就插在人家香艳的小嘴里,有什么反应在用舌头去剐蹭一下之后,便乖巧地发颤膨胀起来,她故意不断地让香舌在狄仁杰肉棒的各种地带游荡,偶尔才会剐蹭轻触一下敏感带,让肉棒颤抖之后又迅速抽离,不断地去挑逗和磨损着狄仁杰的心智与忍耐力。
  而忍耐得越久,在快感即将爆发时就会涌现更加强烈的快感。公孙离反而在给狄仁杰口交喉交之时,自己已经去了几次,不光是因为喉咙那不断出入驰骋,刺激着她敏感小嘴和喉咙的肉棒带来的快感,还有股间那不断摩挲着阴核的小手,甚至已经感觉到有些无法忍耐的她,已经将两根手指塞入了自己那紧窄泥泞的小穴,模仿着做爱的一般做着活塞动作,股间那不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的声音,和公孙离吞咽肉棒的声音一并响起,在小巷里共奏出一曲淫靡乐章。
  不过玩心渐起的她也知晓应该有个度,毕竟她是要给狄仁杰泄欲来解除媚毒,终于在感觉到肉棒在不去进攻敏感带也会不受控制的发颤抖动之时,她便做好觉悟,将香艳的小嘴整个没入狄仁杰的股间,紧致的喉穴一阵蠕动,紧紧锢住整个肉棒的同时,从四面八方的嫩肉肉腔蠕动变化,带去湿腻的炽热香液摩挲中,强烈的快感径直涌向狄仁杰的全身。
  当下,狄仁杰再也忍耐不住,咬紧牙关的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在一阵颤抖中,往公孙离那紧致湿热的喉穴射出大量白稠的体液。炽热的精液从肉棒的马眼喷洒而出,从公孙离的喉穴之中迸发,大部分尽管是直接流向了少女的胃部,但也有不少直接逆流而上,让公孙离微微感到有些不适——但即使如此,她还是紧紧地将小嘴结合在狄仁杰的股间,轻闭双眼之后,用心地去吞咽狄仁杰在自己小嘴之中喷洒出的粘稠精液。
  强烈的射精维持了几乎十来秒的时间,狄仁杰只感觉自己几乎要把睾丸里全部的精液都射在这个女人的嘴里...又或者说,被这个女人用高超的口交技术榨取出来了。而公孙离在察觉到肉棒一阵颤抖,且不再射出精液之后,才缓缓地让肉棒从喉穴中脱出一部分,但却没有着急整个吐出,而是在退到龟头依旧残留在口中之时便停止。
  随后,伴随着一阵清晰的吸吮感,公孙离居然是将狄仁杰肉棒尿道内残余的精液尽数吸吮而出,确认内部再榨不出半点精液之后,才恋恋不舍地将肉棒从口中吐出,随后再将口中的精液尽数吞入腹中。
  尽管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做吃下别人精液这种事情,但处于媚药状态的她,只感觉这些精液无比美味,忍不住就想要吃下肚里...而相应的,狄仁杰的肉棒在被榨取干净之后,月光的照耀下,就仿佛被镀了一层白纱,晶莹剔透肉棒上沾满了刚刚由公孙离亲自侍奉导致的大量唾液。
  然而让公孙离意外又欣喜的是,狄仁杰在射出了如此大量的精液之后,这肉棒不仅没有半分的停息,反而似乎更加硬朗笔挺了一些,强烈的雄性气息即使是她那香甜的唾液也无法掩盖,反而因为刚刚射精的气味沾染上去之后,带着更加强烈的气味,令她不由得迷醉。
  抬头看去,迎向的是狄仁杰那阴沉狼狈的目光,但是在与之对视的一瞬,他却尴尬地将眼神撇开,似乎不知怎么面对。一看平日那伟岸自信的狄大人,在她的侍奉下变得如此变扭,公孙离心中的那股扭曲的施虐欲是不断地膨胀,以至于伴随着她下意识的手指用力,原本就在自己小穴不断抽送的手指,此刻用力地剐蹭在了G点上,强烈的快感令她的大腿止不住地轻颤痉挛,短暂的高潮令她的眼前一阵泛白。
  但她还是努力地忍耐住了高潮带来的影响,看着面前这根笔挺矗立的肉棒,感受着体内小腹那越发明显的难耐炽热,大脑略感晕眩的公孙离,此刻正在犹豫着自己应该如何对待狄大人比较好。
  用手的话,估计是还得花些时间,毕竟她刚刚就算用嘴也花了好多分钟呢,现在用手肯定更麻烦,再用嘴的话,她也感觉嘴巴有些累了,不好继续......
  「嗯...这只是,治疗啦...嗯......」
  心中涌现出的欲望已经无法制止,公孙离缓缓抽出那插在小穴中的手指,食指中指并拢之间,大量晶莹剔透的粘稠液体顺着其滑落,笔直地沿着小臂落去,月光的洒落下显得闪闪发光。而公孙离下定决心之后也不墨迹,在狄仁杰那抽搐的眼角目光注视中,她撑起那纤柔娇小,却又色艳诱人的身段,整个人骑在狄仁杰的股间,除了双腿膝盖固定之外,狄仁杰那笔挺矗立的肉棒龟头,则是直接与那柔软精致的唇瓣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只是阴唇与肉棒的龟头相触,公孙离便感受到如同电流一般的触感从股间流向全身,使其不受控制地颤抖一瞬,莫大的背德感驱使下,她抬起如同能滴水的媚眸望向狄仁杰,注意到他眼神中的难堪后,又是一度感受内心涌现出的亵渎某种高贵之物的背德感。
  当下,她干脆不再犹豫,心想着反正是要给狄大人解毒,这只是为了让毒素最快挥发的效果之后,便将手撑在狄仁杰的胸膛上,随着那雪白的翘臀摆动,主动单手掰开自己那柔软温滑的唇瓣,将那肿胀的龟头直直地抵在那娇嫩的穴口上。
  “啧......”
  即使是狄仁杰,面对这种主动投怀送抱一般的行为,也是有些生理上的异动,再加上对方本就有着不俗的美貌,再加上如此淫乱的行径,说不兴奋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感受到龟头传来的那温热湿腻的触感,对方的小穴口仿佛是活物一般,明明还没有主动吞下他的阳具,却饥渴地蠕动着,对准肉棒不断地研磨,湿热的爱液几乎是在接触的第一时间便流了下来,并与之前少女口交时残留的爱液混合在一块。
  一时间,只要微微抬腰,就能享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有着如此口交技巧的女子,相比床上的本领也差不到哪去,这种淫乱的女人,估计整个长安城也找不到更多,以至于狄仁杰忽然都有些庆幸自己的全身都被麻痹,否则他还不一定能忍耐住如此色艳之事。
  而对公孙离而言,虽然她是想要第一时间把这根粗壮的阳具塞入体内,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偷看一下狄仁杰的反应——也正如她所料,狄仁杰的眼眸中隐晦地涌现出些许的期望,若不是她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估计也无法发现。
  「看起来,狄大人也并不介意的样子......那,阿离就...不客气啦~♡」
  如同娼妓...甚至就连娼妓都自愧不如,毕竟就算是最淫乱的妓女,也不一定会在小巷里就主动推倒男人。公孙离在知晓狄仁杰并不抗拒性爱的一瞬间,便主动地将股胯下压,伴随着强烈的饱胀感与压迫感,公孙离那娇嫩湿腻的小穴被狄仁杰那肿胀的肉棒缓缓插入,原本两根手指就挺勉强的小穴,此刻被如同婴儿小臂一般尺寸的阳具直接深入,带给公孙离的却不是痛楚,反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与满足。
  甚至口中都止不住地流露出香艳的呻吟,伴随着色气的吐息,仅仅只是没入半个龟头,那股令人全身舒畅的感触,就让公孙离食髓知味,不受控制地扭腰晃臀,努力地将整个肉棒含入穴中。而早已湿润的小穴,此刻也是畅通无阻,除了些许的停滞感之外,粗硬的肉棒极其顺利地被那湿嫩淫乱的小穴尽数吞没含入,彼此交合期间,还有不少淫靡的爱液顺着肉棒的没入而被挤出,喷洒在两人的股间。
  湿腻的小穴在肉棒每没入一段距离,那敏感的肉腔便像是活物一般轻微地痉挛蠕动,原本还是被肉棒强硬撑挤开的小穴,在这种反射蠕动之下,反而如同活物一般从四面八方紧紧裹缠包绕着粗硬的阳具,那密集淫乱的肉芽则是如同无数条香艳娇软的嫩舌绕着肉棒舔舐剐蹭,不断地刺激着这根突如其来的异物。
  而这异物显然也十分受用,因为这淫靡收缩的肉褶肉腔,仿佛是活物一般蠕动,沾满爱液的粘稠肉芽,这从四面八方包缠而来的紧致感与舒畅感,也是与之前公孙离的口交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感受。如果说之前的口交是被公孙离用侍奉的方式对待,那现在就是被反过来侵犯榨精一样。
  狄仁杰为了忍耐快感的苦闷声轻微的从嘴角流露,被公孙离听到之后,内心却很是触动,就连小腹深处的子宫似乎都有些痒麻起来。原本还在考虑要让狄仁杰射在哪里的公孙离,当下几乎是想都不想,随着那丰白柔软的翘臀越发地下压,这根肉棒终于在一阵长驱直入,挤蹭开那紧致湿腻,或许都未曾有人抵达过的小穴深处之后,用力地抵在了那娇嫩敏感的子宫颈上。
  “唔——...咕...哈啊~♡...嗯...哈嗯♡...”
  从未有过的体验,小穴被肉棒整个撑满,甚至抵到了花心,这对公孙离而言也是前所未知的事情。正常来说,和男人做爱是被侵犯与占有,但此刻她作为主动方,那长安城不可一世的大人物,此刻却任她摆布,那粗涨的阳具明明已经将她湿嫩的小穴整个胀满,但是比起被侵犯与占有的感觉,反而是将他人占有、包容与玩弄的感觉更加强烈。
  完全没入在小穴里边的肉棒,那曲折蜿蜒的肉褶与淫乱密集的蠕动肉芽,如同拥有生命智慧的活物般不断收缩紧锢的柔韧小穴,炽热湿腻的爱液更是不断地润滑着两人的性器,没有任何的阻隔,彼此之间的黏膜相处之下,两人在一处城中的小巷,做着常理而言只有夫妻才能举行的性事。
  两人彼此都静静地感受着占有对方的感觉,性器完全交合的体验就是双方身体高度契合的证明,仅仅只是维持着姿势,两人的性器都会随着正常的呼吸与肌肉的变化,刺激着对方敏感的部位而去给彼此带来快感。
  不过,公孙离毕竟还是因为媚药的缘故而率先忍不住,开始缓缓抬起那丰白圆挺的雪臀,随着那被紧致衣物包裹,但是此刻却因为拉链而陆凯大半雪白肌肤的淫臀缓缓抬起,狄仁杰那沾满了爱液与唾液混杂的晶莹肉棒也缓缓从那湿腻的淫乱小穴中拔出。
  淫乱的小穴揉着紧锢着肉棒,似乎是不愿与其分离一般,有种仿佛正在带离对方的肉褶软芽一并被拔出的体验,那强烈的包覆感与紧缚感令狄仁杰舒爽的无语言表,每被拔出少许,他就能感受到小穴的肉腔传来的那股强烈的不舍与挽留,令他这个深陷麻痹之毒的人,也恨不得立刻从地上翻身,将自己的阳具狠狠地重新塞回这个淫乱的小穴里。
  但显然,主动权现在依旧是被公孙离拿捏在手里,肉棒从小穴中被拔出的体验是舒爽而又刺激的,敏感的小穴被肿胀的肉棒和伞状的龟头剐蹭着每一处嫩肉,仿佛要被肉棒完全侵犯和占有成对方的形状,但是感知上却又是自己用小穴把对方的肉棒侵犯而榨取,两种截然不同的感知体验令公孙离迷醉不已。
  随着肉棒的逐渐脱离,一股莫大的空虚感同时笼罩在两人的心中,身体的高度契合让两人几乎能同时感受到对方性器变化中蕴含的情绪,彼此之间仿佛都能知晓对方心中的那股欲望。当下公孙离也终于是不再想去吊着狄仁杰胃口,随着肉棒逐渐拔出到仅有一个龟头残留在小穴内的瞬间,丰白的雪臀忽然摇晃着划圆下压,伴随着飞溅的淫液,两者的性器在股间相撞而发出清脆的肉体碰撞声时,再度紧密地交合在一起。
  彼此亲密无间,随着肉棒强硬地刺入,全身流动着如同火烧一般的快感,那难以忍耐的欲望在这个瞬间消退,但是心中想要让这场性爱更加长久维持的想法却在萌生,但公孙离知晓这种事情不能维持太久——她还有要事呢。
  ...不过,或许等事情结束了,还可以找狄大人偷吃?
  心中想着淫乱的事情,其俏丽的容颜也相应地涌现出下流好色的表情,那神情浮现在其绝美艳丽的容颜上,更是显得她如同妩媚众生的妖物一般吸引他人视线。狄仁杰在肉棒重新被小穴整个吞入,感受着四面八方涌来迎接的淫乱软芽和肉褶收缩的刺激款待同时,也不禁因为公孙离露出的妖艳而着迷。
  很快,几次稍显缓慢,主要是用以适应彼此性器的沉重抽送过后,公孙离抬腰下臀的活塞运动越发加速,清脆的“啪啪”声响不断地在整个小巷中回荡,伴随着的还有淫靡的体液黏膜飞溅相触,以及娇艳的少女呻吟声,隐约还夹杂着男性沉闷低喘的声音,任谁从此处走过,都能发现这里有人正在野外偷偷做着性事。
  而完全沉沦于情欲的两人,也压根没有心思注意自己周围有没有人偷看之类的,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在彼此的交合性爱之中,不受自己控制地去贪婪的渴求着对方身上的肉体,享受着对方给自己带来的强烈快感,并且让这些快感轻易地占有自己的身心,随后为对方的肉体存在为之倾心、着迷。
  两人不断地由于活塞的运动而在股间发出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响,狄仁杰粗涨的阳具不断地在公孙离那淫靡湿腻的小穴中出入的同时,时不时撞击在那娇嫩敏感的花心上,公孙离都会不受控制地发出色艳的娇喘。随着时间的推移,狄仁杰也感觉身体的控制权似乎回来了一点,但也仅有勉强动弹一下手臂与腰臀之类的力气,当下也干脆不想太多,只是随着肉体本能的牵引,不断地寻找着合适地节点去奋力的抬腰,将自己粗大的阳具往面前这个淫乱的女子小穴更深处的位置撞去。
  狄仁杰再怎么说也是有过房事——这种大唐之人有几个成年人没经过一些风花之夜?每当公孙离晃动着那丰腴雪白的翘臀落在他的硬胯上,并且本能地划圆研磨,用那柔软细腻的臀肉摆动在他的股胯上剐蹭时,他便会找准机会,对着那淫乱敏感的子宫颈狠狠地撞击。
  而每当公孙离受到狄仁杰的突然袭击,全身也会相应地轻颤娇呼,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发出淫乱的呻吟。但很快也会不甘示弱地重新抬起雪白的美臀,随着活塞的动作灵巧的扭动着那盈盈一握的柳腰,主动收缩着紧致灵活的肉褶,让敏感而又密集的软芽去挤蹭着肉棒,给予他强烈的刺激。
  彼此这般相互刺激消磨之后,两人在性爱上的默契反而不断地增加,双方都能找到对方敏感的部位精准的发起进攻,同时也越发地能注意到彼此想法中的饥渴,然后适当地给予对方满足感。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特殊的默契在彼此心中油然而生的同时,两人都敏锐地注意到对方的性器不断地痉挛颤抖的变化,都能察觉彼此似乎即将抵达高潮。
  于是乎,活塞的动作越发加快,肉体碰撞、黏液飞溅的声音越发密集的同时,两人的呼吸声也是越发的沉重急促。公孙离只感觉体内的肉棒似乎在一阵颤抖之下,逐渐膨胀涨大、和之前在她那娇嫩的喉穴汇总射精完全是相同的变化,当下更是不再犹豫,淫靡的肉穴伴随着公孙离那纤腰扭动之中,一股幽邃的吸力从花心的深处涌现,仿佛是催引着狄仁杰的射精。
  而忍耐了许久,狄仁杰自然也是不会客气,伴随着最后一次肉棒的抽送,他在粗涨的龟头整个深深地挤压在那娇嫩的花心、子宫颈上的瞬间,大量粘稠的白精便猛地从马眼的位置喷洒而出,炽热的体液顺势涌入公孙离那不自觉下降的子宫颈中,满满地往那子宫内部大量地注入炽热黏稠的精液。
  而伴随着狄仁杰的精液流入小腹,小腹的肚脐偏下的子宫位置缓缓鼓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之后,公孙离也终于是在一声悠长而又满足的呻吟之中,从股间涌现喷洒出大量透明的淫液,将两人衣物与股胯再度大量地染湿、沾上一层去不掉的淫靡味道。
  两股强烈的快感让两人的眼前一阵阵目眩,尤其是被中出子宫的公孙离,当下终于是在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之后抵达了最舒爽的一次,随后便软软地趴倒在狄仁杰的身上,丰软的雪乳挤压在男人的胸膛上,给狄仁杰带来了一股别致的安抚感。
  很长一段时间,两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彼此之间并没有话语。
  只是那满满地塞入整个小穴的肉棒,不禁完全没有萎靡变小的迹象,那被占满的淫靡小穴,甚至能感觉到她似乎又变大、变硬了少许。
  「...看来,狄大人还很有精神...呼呼♡...」如此思考着,满脸还因为高潮潮红的公孙离,那梧桐色的瞳孔深处,缓缓浮现一抹春意的桃色红心。
  不安长夜,在女帝出行之日与贼行刺一事,在极其简短的时间内,便迅速传遍了大半个长安城。尽管官方对于此事态度还尚不明朗,但敢在大庆之日做出如此行径之人,在平民群众的眼中显然已经是要被剿清扫除的。
  先不论这次贼人是什么目的,但敢在如此盛况之下做出这种事情,几乎是所有目睹了全程、知晓了此事的人,都预感到了长安城或许会迎来一次洗牌——毕竟这种事情能发生,无论组织目的如何,肯定是要迎来一次各大势力的整治和管控。
  一时间可谓是满城风雨,有小道消息乱传的,有人连夜准备从中谋取利益的,也有打算趁着官兵还未反应过来提前做些小动作的。
  只是有一点很确信——对于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的那个组织的情报和人员,一定会被手段狠辣老练的长安守护者、现任治安官狄仁杰给轻易挖出。
  就像是早就知道了结局一般,长安城的居民对于这起事件的关注,反而大部分都放在之后长安城的组织洗牌和动荡,但是对于狄仁杰的能力,纷纷默契地得出了会被狄仁杰彻查的这同一结论。
  所以,无论是在大街小巷,亦或是酒馆这种地方,趁着官兵指令还没有严厉下达禁止讨论的事项前,整个长安城都讨论的这种东西,偶尔有一两个不明其中底细的外来人问出官方可能会如何彻查此事,并且由谁来掌握主要调查令时,绝大部分几乎都是会不约而同地说起狄仁杰,并且宣扬他的铁血手腕。
  尽管少数也有几人对于此次出行居然闹出如此荒唐的事件,而对官兵与包括狄仁杰和其他众丞将在内的人表达了不满——毕竟刺客之中,也有混入了舞女、亦或是负责奏乐的队伍里,这显然是官方的用人不力,亦或者说当朝大臣里有内鬼。
  不过敢说这种话的毕竟是少数,毕竟这里还是长安城,要是敢把这种话在光明正大的地方说出来,或许第二天自己家就被抄了——毕竟现在可是女帝遇袭,随便编个理由把你当成同伙给一起杀了,还真不是什么麻烦事。
  于是乎,尽管讨论的内容五花八门,但是大部分主流的声音,还是对于狄仁杰会如何处置、以及长安城势力将借此如何重新排位,以及几天会被彻查清楚而展开讨论。
  “可恶,这追兵总算是甩掉了。不过这长安城现在可真热闹,到处都讨论着我们的事情......不对不对,得赶快去找阿离,她跑着跑着怎么离开原本既定路线了,得赶紧去看看...”
  在月光下,一名武者打扮,有着一头如火焰燃烧般发色的青年正在如此喃喃自语,在街道的小巷里快速奔走着,脸上有一道明显的横向伤疤,以及奇妙的爪状纹身的同时,其一身精壮的肌肉与魁梧的身材,看上去都极为不凡。
  裴擒虎,同时也是今日行刺“女帝”组织人手的一员。当他在三下五除二处理掉原计划袭来的追兵时,却发现追兵的数量实在是有些不对数,于是为了能在预定的时间内抵达目标点,裴擒虎便没有恋战,开始在繁茂的长安城街道的小巷小路游走奔跑起来。
  与长安城的士兵相比,裴擒虎他曾经游走在战场,拥有生死厮杀的经验,同时还具备强大优秀的体能,还有在战争、战斗中运用到的用于摆脱追捕之类的技巧。这样的人无论是经验、智慧,甚至是显然各方面身体素质,都远超于此处的士兵,此刻只是几个简单的绕路与奔走,便轻而易举地将一批追捕他的人给甩到几条街外。
  不过在奔跑的过程中,他又看到自己的同僚公孙离,并没有沿着原本计划里的路线离开,而是朝着长安城的另一处位置跑动,而据他所知,由于今晚是女帝游行日,所以那片区域的人几乎都来观看了,此刻大多数都还没有散场,因此是一个目前人流量极少的地方。
  公孙离没有选择按照原定路线移动,并且还往当下没有人烟的方向离开,显然有她自己的打算...或者说苦衷吧。
  “得再快些。”
  不由自主地低喃着,裴擒虎的速度再次提升,奔走小巷的动作也粗鲁许多,偶尔撞倒堆砌的杂物或是搁置物都熟视无睹,一根筋地往公孙离她们离去的方向追赶过去。
  很快,但很快,原本在屋檐上奔走的公孙离和狄仁杰忽然不见,尽管他勉强看到了他们似乎从屋檐上摔落,但是却由于距离过远,以及建筑物的阻隔较多,一时间也无法定位他们两人的位置。
  这不禁让裴擒虎有些着急起来,毕竟狄仁杰现在还没有得知事情这次刺杀真相,如果他着急起来,说不定公孙离会有危险。
  心急如焚中,裴擒虎在公孙离和狄仁杰消失的那片区域找寻了许久,然而却都是一无所获,没有半分头绪。就在他想要不顾一切,干脆高声呼唤的时候,他那作为魔族混血的优势一面却展露而出。
  作为虎,优秀的听觉与嗅觉是必不可少的。
  在裴擒虎绕着街边小巷子找了十几分钟之后,他敏锐地听到了一瞬间奇怪的声响,以及压低了动静的呓语声。心中触动下,他立刻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并且沿着声音的方向找寻过去,动作也不复之前的鲁莽,一举一动将声响压低得极轻。
  毕竟公孙离与狄仁杰,大概是摔在了同一个位置,这么久还没有出来的话,说不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最坏的打算,是他得想办法偷袭压制还不明真相的狄仁杰。
  然而事实确实是超乎他的预料,并且往他无法理解的方向暴走,就像是一辆失控的马车往常人都难以跨越的独木桥上狂奔似的。当他行走、翻越那弯曲曲折小巷,路途中跨越大量乱七八糟的杂物和各种废弃的家具组成的障碍时,他逐渐感觉到耳中的声音似乎越发地古怪起来。
  从远方急促喘息音色中,他清晰地分辨出那是公孙离的声音,但是夹杂其中的却是有些如同那春宵一刻的楼房里传出的声音,并且还夹杂着有些奇妙的黏膜水声,隐隐约约还传递着某种神似肉体碰撞的声音。
  沿着道路前进,尽管裴擒虎不愿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内容,但是随着逐渐深入那如同天然迷宫似的小巷,并且越发地往深处前进时,闻嗅到的空气中弥散的些许奇妙的淫靡味道,以及那越发清晰的名为娇喘的音色,还是令他不得不接受现实。
  做好觉悟,当裴擒虎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小巷的尽头时,那黏膜的音色已经越发接近,只需要接下来再经过一个拐角,就能在数米外的地方一睹这奇妙音色的真相。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奇特气味,气味中弥漫着女性体香的同时,还微妙地夹杂着奇妙的、能够轻易拨撩生理欲望的味道。裴擒虎不禁悄悄咽了口唾沫,从那低喘的娇吟声中,他并没有听到苦闷的情绪,反而只有越发沉沦其中的意思。
  这不禁让他心中疑惑起来——难道阿离并不是被狄仁杰强迫的吗?
  但是在原地迷惑太久也没用,在确认了自己的行踪并没有被人追踪,同时那拐角做着事情的两人也没有注意到他之后,他便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拐角的位置,悄悄地往后边探出脑袋,一双明亮的红色双眸直勾勾地朝着声音的方向探查过去。
  随后,他清晰无比地看到了瘫坐在某个男性的身上,大大方方地露出了自己胸口两颗浑圆姣好的雪乳,双手撑在男方的胸膛上,下体动作剧烈地上下摆动,并且腰肢摇曳扭晃的公孙离。
  尽管公孙离衣物并没有完全褪去,但是从暴露出那双白皙的雪峰,以及股胯坐落在男性的股间上下起伏时响起的黏膜声响,这些都让他已经能清晰地分辨出公孙离的举动与行为。
  在原地呆愣了好半天,裴擒虎的目光是直勾勾地凝视在公孙离那挺立的乳房,以及两颗粉嫩娇软的乳尖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可爱却又情色的乳头,随着公孙离在那名男人身上起伏时剧烈摇曳,很是煽情。
  不自觉地,裴擒虎用自己的大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传出一点声音,把公孙离欢愉性事的行为给惊扰——尽管他自己也知道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应该立刻冲进去制止公孙离,但是他的目光却止不住地落在公孙离那姣好的身躯上,落在公孙离那一脸欢愉,极具情媚,无比动人的俏脸上。
  那是他之前从未在这个活泼女孩身上见到过的情绪,无比地煽情、动人的同时,又极具媚意,惹人心中动摇,那柔美的双眸莹莹微弯,妩媚的春意从中流露,白皙的肌肤染上色艳的樱粉色,无暇的肌肤在月光照耀下桃嫩诱人。
  顺着向下,能看见公孙离的衣物实际上是完好无缺的,只是她自己解开了上半身的固定,以至于衣物耸拉而下,露出了那饱满浑圆的玉乳,纤细的柳腰翻飞间,裴擒虎还能在不时地上下起伏中,看到那每次坐落下去时都会颤动起来的无暇浑圆的肉臀。
  让裴擒虎感觉有些难受的是——他这个角度正好是两人的侧面,所以实际上的交合部位是被公孙离的大腿恰到好处地挡住,尽管知道两人是正在做着性爱,但是却看不到具体的交合部位,看不到那公孙离重要诱人的小穴,这一事实让裴擒虎很是难受。
  于是乎,为了平息心中的这股烦躁感,裴擒虎只能暂时将目光依依不舍地从公孙离的身上挪开,朝着下方那位正在被接受着侍奉地男人瞄去——男人的身份也正如他所料,是公孙离的引诱目标狄仁杰,只不过从表情上看,狄仁杰牙关紧咬,看上去很是苦闷以及不甘...
  如果是平时的话,裴擒虎或许还会去思考一下,但是现在看到了公孙离这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淫乱模样,那骑在男人身上上下翻飞,如同荡妇一般举止的人,目前根本无法与记忆中的那位活泼可爱的女孩对标在一起,但他又必须承认,自己对于公孙离这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样子感到了兴奋。
  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裴擒虎知晓这两人都是对感知极其敏锐的,尽管那两人看起来已经是完全沉浸在做爱里面了,但是他还是小心翼翼地,生怕自己偷窥的行为被发现。
  空气中弥漫的那股奇妙的气味,令裴擒虎大脑止不住地发涨,脑海中的欲望也是止不住地涌现,同时还有身体越发膨胀的欲望。不知不觉间,裴擒虎悄悄地褪下了腰间的裤腰带,一根不输给狄仁杰的粗大阳具,便悄悄地暴露在空气中。
  隔着手套握住自己粗大的阳具,望着不远处一脸迷离肉欲地骑在狄仁杰身上的公孙离,只见她娴熟放荡地扭动着自己纤软的腰肢,浑圆的臀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在男人硬胯上,伴随着点点飞溅的淫液与黏膜的肉体碰撞声响,脸上的满足之色也是越渐浓郁。
  自己厚实的手掌搓动肉棒的体验只能说糟糕,但裴擒虎一时间也已经顾不上那么多,目光死死地凝聚在公孙离翻飞的雪乳上,看着那粉嫩姣好的乳晕与立挺的乳头瞪大双眼。忽然间,他回想起曾经相处的时间段,在偶尔相处的时候也能窥见公孙离隔着布料下方微微挺立的乳尖。
  那乖巧活泼的女孩,平时也并非没有露出上进或是眺望远方似乎是在怀念某人的景色,那时候裴擒虎就总是会觉得这个女孩是那么地富有魅力,无论是曾经直接提出三个问题的她,亦或是相处之中活泼亲人的模样...还是此时骑乘在其他男人身上,举止淫乱且色情至极的模样,都令裴擒虎难以自拔。
  攥住肉棒的手掌不禁发力,公孙离露出媚态地在男人身上扭动腰肢抬挺腰臀地去掌握主动地性爱,裴擒虎就感到内心情绪扭曲异样的同时,却又兴奋不已。
  也就在此时,不远处的两人,或者说公孙离似乎即将抵达高潮地阶段,便将自己绵软柔韧的娇躯,缓缓地朝着狄仁杰的上半身方向压去,同时将自己的双腿朝前伸直开叉——尽管依旧是女上的乘骑位,但是发力点却不再是双手和用来支撑的膝盖,反而是臀部的肌肉。
  在公孙离把姿势摆好之后,她便迅速地重新动了起来,浑圆姣好的雪臀以极快的速度上下起伏着,清脆粘稠的肉体碰撞声密集地响起,同时还有淫液飞溅时的黏膜动静,与之相对的还有公孙离那挺翘柔软的玉臀,不断地碰撞导致她柔韧的臀肉不断地颤动,即使是被布料紧绷,也能看出那极其煽情的臀肉,在每次快速地下落与抬起时的晃动。
  除此之外,对裴擒虎而言还有一个好处,是公孙离摆出这个姿势之后,他就能顺利地看到了公孙离与狄仁杰交合的下体——尽管侧面的角度还是看不出太多公孙离小穴的形状,但是看着狄仁杰那根被爱液润滑得油光水亮的肉棒,在公孙离的动作下迅速地被吃入小穴与抽出的行为之下,还是能清晰地认知到他们正在野外做着激烈的淫靡性事。
  “唔...呜...哈...唔咕...哈...唔、唔呜~♡......”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终于在公孙离的口中发出一声煽情之极、极其拨撩人感知的妩媚长吟之后,公孙离用自己娇嫩小巧的肉穴将狄仁杰那根粗大的阳具整个吞入其中,放荡的扭腰动作也随之停止,伴随着那根粗大的阴茎轻松地贯穿小穴的深处,就连光洁无暇的小腹都能看到一抹凸起的轮廓撑顶在小腹上,轮廓在一阵膨胀中,大量炽热的白精在顷刻间注入了公孙离的子宫深处,而公孙离自身也在发出一道淫靡悠长的娇喘之后,浑身无力地倒落在狄仁杰的身上,两人的性器更是随之亲密地相连在一起,完全没有拔出的意思,直到裴擒虎自己都看到一抹白色的体液顺着两人的股间滑落之后,他才总算是意识到什么。
  低下头去,在他那根粗壮挺立的阳具上,他看到了一抹残留的白精在龟头马眼的位置,而身旁的墙壁上沾落着不少炽白色的体液。
  大概是在公孙离发出娇喘的时候吧,他似乎和远方做着淫靡之事的两人,一同抵达了微妙的高潮。但是令他有些难以接受的是,他居然感到自己不能和狄仁杰一样内射公孙离后悔,甚至对于狄仁杰被公孙离侵犯这一事感到难受。
  他不知道这种感情是怎么回事,只感觉看着公孙离被别人触碰,甚至是和别人性爱时,尽管他内心极其不情愿,有种宝物被玷污的感觉,但还是为此感到了兴奋,并且做出如此恶劣扭曲的行为。
  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趁着这个机会站出去,看着那倒在狄仁杰身上,雪白的乳房被挤压得如同扁饼般淫靡形状,脸上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公孙离,他却是觉得对方又煽情又美丽。
  就在他犹豫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时,却忽然感觉肩膀被人一拍,一瞬间令他整个人都炸毛一般,若不是按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双手足够用力,以及同时还有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或许他就直接被吓到跳起来了也说不定。
  当他惊恐甚至是凶神毕露地转过头时,看到的却是一个令他感到有些惊讶的人。
  “陛下?...”
  隐藏在兜帽下,对于自己裤子掉到半截完全没有任何表示,依旧是优雅与淡漠表情的人,赫然就是他们这个组织的领头羊,以及这次袭击的策划者——武则天。
  “你先离开吧,这里我来处理。”
  言语中夹杂着一丝不容违逆的威严,淡漠却又空灵,犹如一注清水拍打在裴擒虎的脸上,让他那混乱的思绪顿时间清醒了不少,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帝姿容,他尴尬地低垂头首道:“我明白了,我就先离开了。”
  说完,他一边潦草地提起自己的裤子,一边压低着动静,蹑手蹑脚地沿着来时的路线离开。唯一让他感到庆幸的是,他并没有在沿途看到自己的同僚或者说其他人,能肯定女帝大人——武则天是自己到达这个地方的。
  虽然对于她为什么能精准地找到这里感到有些迷茫,但裴擒虎也不敢多想,快速地就离开了这片区域。
  ...
  ......
  十多分钟之后,裴擒虎就已经回到街道上,漫无目的地乱走着。但当他重新聆听街道中那些酒客或是路人对于狄仁杰的赞颂时,裴擒虎就总是会感到细微的烦躁,回想起刚刚小巷子里发生的那一切。
  日积月累下来的对公孙离的好感,以及心中那懵懂又动摇的感情,在欲望的驱使下变得混乱而扭曲,裴擒虎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事,反倒是在街上越想越烦躁,听着那些称赞与期待狄仁杰的声音也是越发的烦闷。
  闲逛许久之后,长安城也没有要安静下来的意思,即使是深夜阶段也有不少的人流在街道上走动,裴擒虎干脆买了几坛烈酒,买了副担子提着,就这样浩浩荡荡地走着,准备回到据点里。途中也不是没有遇到一些士兵,不过他之前引开兵卒时做了伪装,所以也是有惊无险地没有被察觉。
  回到据点里,裴擒虎是谁的脸都不想见,直接找了个无人的小房间钻了进去,只是看了一眼,无论是桌板还是床单还是别的什么都是崭新的,并不像有人居住的房间之后,便关上门,提着酒坛走到了床铺边上就地而坐,解开盖口拿起酒坛就对嘴猛猛地喝了起来。
  月光从窗外洒下,清酒不时地顺着裴擒虎的嘴角滑落,打湿地面,而一口又一口的烈酒下肚,让裴擒虎的脑袋整个如同泥浆般难以思考,身体也是越喝越热,只感觉浑身有一股劲没有地方使动,很是苦闷。
  而这股苦闷,即使是沉浸在酒精中,也还是让裴擒虎回想起先前那荒诞的小巷口,对他而言极为特殊的女孩和其他男人的性爱。尽管依旧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是和先前相比,他的确是感受到了更加刻苦铭心的不甘与痛苦,心中甚至还升起想要给狄仁杰一个教训的想法。
  不过他目前的立场,显然不可能和狄仁杰打一架,打起来也还真不知道谁输谁赢,并且根据女帝大人的行为举止来看,显然是有意地想要去隐瞒这一件事。
  这一想的话,他裴擒虎就更加没有机会去找狄仁杰的麻烦,去出这口恶气了。
  于是,在越发地烦躁中,裴擒虎在喝下几口酒之后,就会一拳重重地砸落在地面,响起沉闷的动静。而一坛又一坛的烈酒之下,裴擒虎的愤怒也是如同被添加的烈火,不断地膨胀,锤击地面的动静也是越来愈大,而原本平滑完整的地面,更是被锤落出一个又一个的坑洞。
  显然,房间中的人目前心情很是不好,而知道了裴擒虎提着几坛酒走进去的人,也是一脸迷茫地劝说其他人最好不要靠近——毕竟以往爽朗的小伙子忽然露出这种心态,显然是发生了什么,这种时候还不如让他一个人喝完,第二天或许就会好了。
  不过不断响起的动静,还是不免让组织里的人感到了迷茫与不安,而在这之下,有一个人却是趁着大家都没有注意之下,静悄悄地提着一把琵琶,推开了那间没有上锁的房门之后,悄悄侧身走了进去——顺带把房门给锁死了。
  由于动作迅捷,因此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她的行为。
  只是知道,在偶尔间隔一段时间就会忽然响起猛烈捶地声音的房间,忽然传出了极其微小的琵琶琴音的声音...不过这优秀的隔音房间,就连琴音都难以传出,也能侧面说明裴擒虎捶打地面的力气之重了。
  ...
  ......
  计划实施之后,杨玉环很快便甩脱了追兵,提前抵达了约定好的会合地点,然而在等待许久之后,也没有看到应该出现的公孙离与狄仁杰,在一众同伙迷茫中,女帝大人忽然表示先暂时解散,她独自去找寻,一些同僚的自告奋勇也都被拒绝。
  既然领头羊都这么说了,杨玉环自然不会违逆,便提着自己的琵琶来到了楼中,在一阵稍作等待之后,便隔着屏风一如既往地演奏着优美动人的琵琶,并且让一众听客为止倾心动神——尽管今日有女帝出游,同时还有女帝遇刺这种事情,但是前来聆听她的琵琶音的听客并不在少数。
  为自己做好了不在场证明之后,杨玉环便在组织人员的招待下用了自己的晚膳,便独自一人悄悄地返回了据点。再怎么说,杨玉环也还是有一身不俗本领的,再加上作为有名人,藏匿行踪和隐蔽行动这种事情,早就已经是轻车熟路。
  结果这刚回到据点,她就听见了某处房间中传来一声极其沉闷的响动,把她吓了一跳,而听着其他人的出言解释,以及房间里时不时再度传出的声音,她才忽然回想起记忆中那个虽然开朗友善,但实际上就如同舔舐伤口、隐藏自己伤疤地追寻着某物的男孩。
  尽管她不清楚幸福的滋味,又或者说很多感情她也不甚了解,毕竟对她而言,弹琴在很多时候也只是为了应酬——她无法从自己的琴声中感知到、了解到什么。但是对于其他人而言,似乎可以通过她的琴声来找寻幸福,短时间内得到内心渴望的东西。
  但是她这一次,却是清楚地知晓自己的打算,知晓自己应该如何行动——她不打算让那个如同虎一般勇猛,但是却有着同伴意识、开朗友善的青年这样伤害自己。
  于是,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瞬间,她提着自己刚刚演奏用的琵琶,不动声色地潜入了房间之中,同时也不愿意让其他人进来导致安抚裴擒虎的行为受到妨碍,还顺便将房门锁上。
  到了房间,从窗外渗透进来的月光让她能清晰地看清房间的布局,以及坐倒在床边上,低垂着脑袋的青年,不过最先刺激到她感官的,还是弥漫空气之中的那股浓烈至极的酒气。强烈的酒味让她不由自主地皱起了好看的柳眉,纤柔的玉掌在鼻前扇了扇,却依旧是那股浑厚至极的酒味弥漫空气之中。
  没有办法,杨玉环也只能是提着自己的琵琶,迈着优雅的莲步走进了房间,将一些紧闭的窗户打开之后,扭头却看到裴擒虎又提起酒坛子,对着自己的嘴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而他的身前是一个被打裂了数次的地砖,身旁有两坛已经空了的酒坛,同时还有好几坛搁置在他身旁。
  “虎?...”杨玉环轻柔地开口,空灵的声线传出,轻声地呼唤出裴擒虎的名字,但是裴擒虎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依旧是在一大口烈酒下肚之后,将坛猛地搁置在一旁,随后——一拳重重地落下。
  龟裂的石屑飞溅,仿佛整个房间都被震动一般,整个屋子里的家具都抖了一抖,裴擒虎那绷紧的手臂肌肉看上去狰狞突出,血管都清晰可见,可以看出那一拳是真的用力了。
  即使是杨玉环也不禁是被吓了一跳,不自觉地缩起了脖子,无措地看向裴擒虎的方向,而裴擒虎倒是在这一拳轰出之后,又重新把酒坛子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给自己的嘴再次灌入烈酒。
  “......唉。”悠悠的叹了口气,杨玉环看着裴擒虎完全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当下也就没有继续尝试交谈,看着他那已经有些因为摩擦破损的手套,当下也不再犹豫,身姿轻盈地坐落在椅子上,贤淑地并拢玉足,将琵琶置于怀腰,纤柔的玉指轻抚琵琶,检查琵琶的音律和状态依旧良好之后,便轻轻地拨撩银白色的琴弦。
  一时间,悠扬的琴音徐徐响彻,共鸣的和弦拼奏出悦耳的琴音,拨撩着裴擒虎的心弦。
  杨玉环的弹奏有神秘的力量——能够让聆听的人们回忆起象征自己的幸福、重要的事情——换而言之,便是能够让人沉浸于美好,沉浸于幸福的神秘琴音。
  然而可惜的是,杨玉环自身,并无法去共鸣这份幸福,也不曾知晓幸福的“感觉”。
  她只是知道,自己的琴音似乎能唤醒人们内心中美好的东西,平和人们的情绪,让人们温和——所以,她便以为自己这样就能够让裴擒虎安静下来。
  然而事实上,她却预料出错了。
  对此刻的裴擒虎而言,他想要的幸福,是连自己都不曾知晓,无法理解的事情。他也无法正确地认知自己心中对公孙离的那份感情,也不知晓应该如何处理这番感情,于是只能让这股庞大的情绪积蕴于内心,让自己越发地痛苦。
  而这时候出现在他面前的“美好”景色,也不再是曾经与他并肩作战,坚守长城的战友。而是那令他此刻内心迷乱的公孙离。
  虚幻而又缥缈,在朦胧的月光下,明明依旧是曾经的那个活泼好动,外向开朗的女孩,但是在他的眼中却显得有些陌生,有些不再像是记忆中的那个她。只见少女对着他露出一抹弯弯的月牙之后,身上那贴身的衣物却在逐渐变得朦胧透明,而她的气质也摇身一变,变得有些奇妙,看上去神秘、色艳,亲切的柔唇带着一抹妖治的笑颜,完成月牙似的美眸带着一抹散不去的春意。
  不由自主地,裴擒虎放下了手中捧着的酒坛,透过有些扭曲他视线的生理盐水,似乎看到了那个令他魂牵梦绕,不知如何正视自己感情的那名少女,看着他对自己露出姣好的面容,对自己展露出纯洁的模样,他再也是忍不住,从地面上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朝着身影的方向扑过去。
  “...呀啊!?唔!...”
  琴音在这个瞬间被中断,同时还夹杂着琵琶琴摔落的动静。在月光的洒落下,能清晰地看见,裴擒虎在瞬间起身飞扑,轻易地便抱住了坐在椅子上弹奏的杨玉环,将其的琵琶顺手挤落的同时,一对嘴唇便贴合在了一起。
  不由得瞪大美眸,愣愣地看着将自己拥入怀中,并且彼此之间接吻在一起的这个青年,一股醇厚的烈酒袭向她清明的大脑,同时还有一只粗糙的大舌头,略显笨拙地探入她的口中,撬动她的皓齿,牵引着她的香舌与之相互纠缠起来。
  一瞬间,杨玉环本想推开这个轻薄她的男人,但是却忽然感到相触脸颊上的些许温热,再度抬眉,便看到裴擒虎紧闭的双眸眼角,正滑落着两行泪花。
  虽然杨玉环不知晓幸福为何,但她知道痛苦为何。
  裴擒虎抱紧自己的力度,用力稳住自己的这副厚唇,以及情绪中似乎隐隐夹杂着些许像是宣泄一样的苦闷——这些她都在冷静下来的瞬间,清晰地感知到。
  【...没办法呢。】娇小细腻的琼鼻深处发出些微娇憨的鼻音,杨玉环慢慢地伸出双手,反过来抱住了这个青年,轻柔地在他的后背轻拍安抚的同时,也主动用自己柔嫩的香舌,去主动与这个笨拙的青年相吻在一起。
  ...在紧闭双眸的裴擒虎的脑海中,这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那活泼可爱的少女,在自己那鲁莽地拥抱,有一瞬间似乎被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却又反应过来,反过来温柔地拥住了自己,接纳了自己粗鲁的行为。而醉意上涌的他,原本恪守的底线也在高亮的烈酒之中溶解少许,或许是将这当做了允许进一步的行为,裴擒虎伸出自己的大手,在面前的这副娇躯上忘我地游走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今日的刺杀计划,杨玉环实际上是连续换了三套服装,第一套是在大庭广众的出游时的抚琴衣,第二套是在阁楼奏曲时的长裙,而在了结所有事情之后,她换上的是一套宽松精致,优雅大方的汉服。
  与正常繁琐的汉服不同,杨玉环这一件是特殊定制,不禁穿起来宽松舒适,某些特定的设计看上去也与正常的汉服别无二致,但是在穿脱的时候却极其方便。此刻,裴擒虎便是轻松地绕开了汉服的布料,从其腰间的裂口伸进手去,一点一点地相拥着怀中佳人的玉体,贪恋着对方的体温。
  杨玉环只感到一只大手伸到衣物内,随后轻而易举地覆盖在她那娇软饱满的乳房上,虽然像是克制了力气,但裴擒虎那宽大的手掌在揉搓时,还是不免让她娇嫩细腻的肌肤感到有些刺痛,也不禁是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可就是这挣扎,却让裴擒虎感到了有些不安,在他那虚幻的梦境中,他看到的是忽然露出苦闷,想要逃离他的公孙离,而他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挽留,在着急之下,他反而更加冒失起来。
  于是,裴擒虎松开那手感如同顶级的玉凝一般丝滑柔软的饱满香乳,将双手伸到了杨玉环的纤腰,开始笨拙地尝试给她褪下服装,可由于裴擒虎并没有接触过这一类事情,当下也是不知道如何处置,最后还是由杨玉环自己褪下了上身的汉服,露出下方的亵衣。
  而将亵衣露出来之后,裴擒虎才总算是知晓如何继续下一步行动,宽大的手掌急不可耐地向着下方滑落,主动将杨玉环那修长圆润的双足岔开之后,一点点地褪下她的亵裤。杨玉环虽然感觉裴擒虎毛毛躁躁,但是却也没有多想什么,而是任由他用那笨拙的手法给自己宽衣解带。
  不一会儿,杨玉环的身上,就只剩一件用来包缠乳房的亵衣,以及由于拥抱的缘故,还堪堪挂在身上,无法从双臂褪下的汉服,但是其娇躯已经大大方方地展露出来,尤其是那如同完美比例一般的股胯和大腿玉足,已经在月光的照耀下一览无遗,甚至还有细腻的肌肤与粉嫩的阴唇。
  一手抱住杨玉环的纤腰,仿佛是在担忧她逃走似的,另一只手则是向下滑落,略过光滑细腻的肌肤、以及浅薄的阴毛之后,裴擒虎粗糙的手指很快便感觉来到了一处显然不同于其他地方,肉感更加鲜明却又细腻软嫩的三角部位。被两双饱满的大腿下意识夹紧的大手,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娇嫩的阴唇所拥有的柔软与温热感。
  杨玉环发现,自己还是会有些害羞的——虽然她对于把自己的身子,交给这个笨拙的青年并没有意见,但是被对方这么强硬地玩弄,还是会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与其直视——于是乎,长久的相吻总算是再次告一段落,在一声黏膜的交错声响后,久拥的双唇分离,从中流露出的舌头尖上还残留着一抹银丝彼此相连。
  长久的相吻让两人的气息都不由得沉重起来,而当杨玉环略感疲惫地低下脑袋时,却看到了裴擒虎股间高高地支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看上去已经是忍耐许久。稍作由于之后,她便悄悄地趁着对方还在玩弄自己的雪乳与柔软的阴唇,主动伸手去解开对方腰带——霎时间,一根粗壮肥大的肉棒,猛地出现她的香胯上,用力地抵蹭在她的柔软的阴唇上。
  “诶?...好大......”
  不由得惊讶出声,毕竟裴擒虎的那根阴茎的尺寸,似乎都比她的小臂还要粗了,如此凶猛粗大的阴茎此刻正抵在她娇嫩柔软,毫无防备的柔软阴唇上,令她莫由来地生出一丝悸动。
  而或许是因为之前就射过一发,现在裴擒虎勃起的阴茎看上去凶猛非凡,顶端还微微残留着些许用前列腺与精液混杂的特殊体液,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油光发亮,看得杨玉环芳心乱颤。
  在裴擒虎沉重的喘息中,他弯下腰肢,同时还用手调整着角度,缓缓将肉棒对准了杨玉环的阴唇内层没入进去,粗涨的阴茎顺利地剐蹭着毫无防备的敏感红肉,令杨玉环感觉一阵阵奇妙的快感正从股间流向全身。
  很快地,裴擒虎便把粗涨的肉棒撑开了柔软饱满的阴唇瓣肉,把龟头抵在了杨玉环那娇嫩的小穴口上,而令杨玉环感到稍微有些羞涩的,是当肉棒抵在了下方她才注意到,自己的下边似乎已经有溢出爱液的痕迹了,大概是从被强吻的那一瞬间开始便分泌出的淫液。
  当下,裴擒虎喘着粗气,意识中的公孙离对他面露娇羞、欲迎还拒,但是眼神却又止不住暗送秋波。当下受到幻境的刺激,裴擒虎几乎是一刻都不想忍,咬紧牙关一点一点地将自己那粗涨的阴茎往杨玉环娇小的肉穴中送去,粗大的龟头强硬地挤蹭开娇小紧窄的腔肉,不讲道理地往小穴的深处塞去。
  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从股间流向全身,同时伴随其中的还有鲜明的痛楚,被粗大的肉棒进入的小穴让杨玉环感到自己仿佛要被肉棒撕裂一般,但是她还是咬紧牙关,双手紧紧地抱住这个男人,承受着他为自己带来如同暴行般的体验。似乎是这种行为被裴擒虎注意到,他便有些缓慢地停下了动作,让肉棒只往小穴进入了半个龟头的程度,转而开始进攻其杨玉环柔软且饱满的雪乳,双手控制着乳房挤压在一块后,低头用嘴巴含住那两颗娇粉色的乳尖,用粗糙地大舌用力地舔舐吸吮起来。
  “嗯!?...唔...嗯♡......”
  原本忍耐痛楚的杨玉环,被胸口这阵突如其来的快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扭腰挣扎却无法逃避那紧紧攥住雪乳的双手,而像是婴孩般贪婪地吸吮着两颗粉嫩乳尖的裴擒虎注意到杨玉环的动作后,反而更加卖力地吸吮舔弄起来,一阵阵电流化作快感袭向大脑,让杨玉环纤软的柳腰不住地扭动着,意图能忍耐住这阵令全身酥麻的快感。
  杨玉环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乳房居然如此敏感,被人抓在一起用力舔弄和吸吮,居然就会全身无力,任人宰割。
  注意到了杨玉环的狼狈扭动的逃避行为,裴擒虎就像是发现了宝藏一样,双手贪婪地在那浑圆饱满的雪乳上用力地揉搓挤弄,将饱满挺立的雪乳揉搓成淫靡色情的形状,而两颗粉嫩的乳尖更是被特殊关照,或是舔弄、轻咬、吮吸、剐蹭、抿捻,裴擒虎用各种方式玩了个遍,面前这具娇躯身上散发着的那股清香,以及顶级柔软的手感和令他陶醉不已的触感,这一切都在不断地拨撩着他的生理欲望,让他只想尽快一步地侵犯面前的女人。
  而如此敏感的杨玉环,哪怕是裴擒虎这种对性爱没有什么了解的人,也能通过笨拙的方式令她感到快感,当下只不过是通过玩弄乳房的方式欺负了五六分钟,裴擒虎就感觉那紧窄炽热的小穴似乎变得更加湿腻,容易抽送起来。现在,他被那柔软紧致的肉褶勒着龟头半天,早就已经有些忍不住的意思,当下在注意到怀里佳人已经准备好了之后更是没有半分犹豫,果断地抬起自己粗壮的肉棒,重新往怀里佳人的玉体内更加深入。
  而被欺负了老半天的乳房之后,小穴忽然被进攻的杨玉环根本已经无力阻止,全身发软的她只感觉一根又硬又热的炽热铁棒正在逐渐没入她的体内,就像是要将她彻底占有一样的,一种奇妙的感觉令她止不住地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腰腹,肉棒逐渐没入体内的触感让她既期待又不安。
  对比杨玉环的那种已经无力阻止,干脆躺平享受不同,裴擒虎只感觉一阵极致娇软的嫩肉触感将他的肉棒整个紧锢,肉棒每每入这紧窄的肉腔少许,便会有四面八方的肥嫩腔肉与淫靡粘稠的体液将它的肉棒侵染得更加彻底,同时强烈的紧致感也令他感觉肉棒仿佛要被挤扁似的,能更加彻底地体会到这个肉穴的轮廓与各处的特殊感。
  撑挤开包缠过来的嫩肉,用力地往更加深处插入,粗壮的肉棒将杨玉环小穴的每一处敏感点都剐蹭到位的同时,也将小穴的尺寸撑挤到难以想象的轮廓,对杨玉环而言就像是某种奇妙的酷刑,虽然这根粗壮的铁棒在进来的时候较为疼痛,但是当它每次为了润滑而退出少许,然后又重新插入进来继续深入的行为,总是能令她感到一股不输于乳房被玩弄的快感从小腹体内膨胀开来。
  口中的喘息也不自觉地变得香艳,杨玉环只感觉自己的全身都仿佛在被这个少年逐渐占有,她似乎也能逐渐理解到——何为幸福。
  虽然肉棒插入的时候的确很痛,但是在裴擒虎玩弄她乳房,声东击西地让她小穴分泌出了更多爱液的重新插入,却让她感受到了极其舒适的快感从小穴涌向全身,这种奇妙的体验令她难以抗拒,只想要委身在这股舒爽中,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而裴擒虎也不可能让杨玉环久等,粗壮的肉棒终于在无数次撑挤开包缠上来的媚肉之后,用力地叩打抵压在了娇嫩的子宫颈上,敏感的花心被硬朗的龟头叩打的瞬间,杨玉环只感觉自己最舒爽的部位被用力地咬了一口,一种极其强烈,仿佛能令大脑融化似的体验一闪而过,全身也下意识地紧绷着,动也不敢动。
  但杨玉环不敢动,不代表裴擒虎不敢动。
  杨玉环紧窄的小穴就如同顶级的名器一般,仿佛具备自我生命似的肉壶伴随着杨玉环的呼吸而律动着,淫靡的软芽也在杨玉环调整过来之后主动地随着娇躯的动作对准粗大的肉棒研磨剐弄,为插入体内的异物侍奉起来。这种奇妙的体验让裴擒虎倍感舒爽,当下他总算是有与面前这个少女水乳交融的实感。
  于是乎,在初次的肉棒与子宫颈会面之后,裴擒虎便开始了沉重的活塞运动,粗大的肉棒在吃力地抽出之后,在用力至极地往那娇嫩的子宫颈叩打,每次抽出裴擒虎都要使出较大的力气,只感觉小穴的腔肉仿佛是在不舍得他离开似的,用力地将他肉棒的每一处都死死地裹缠着,不分你我的交融在一起。
  而每次肉棒的活塞叩打就感觉肉棒似乎是被某种知性生物含住,从四面八方伸来了无数柔韧软糯的香舌,对准肉棒的每一处舔弄剐蹭起来,湿腻的小穴腔肉肥嫩柔软,每次活塞运动都会带出些许透明的体液与香艳的气味,原本充斥房间的酒味被逐渐覆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淫靡色情的气味,逐渐蒸发两人所剩无几的思考力。
  裴擒虎在一次又一次地抽送之中,逐渐感觉无法控制自己,只想要用力地将自己的肉棒插入这根极致舒爽柔软的顶级小穴,一次又一次地侵犯这个完全接纳了自己的女人,然后将自己的肉棒在对方的体内每一处都留下痕迹,凶狠地将自己那粘稠的欲望尽数地宣泄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
  而杨玉环只感觉自己被一次又一次地索取,粗壮的肉棒每次都能顺利地撞击在她敏感的部位上,肿胀的阴茎每一次都能将她的整个小穴剐蹭到位,将她那紧窄娇小的肉穴逐渐变化为对方的形状,明明无数次地发出淫靡的喘息,因为体内的快感而止不住地扭起纤腰想要躲避,但是内心深处却逐渐被对方的肉欲侵染,也变得淫乱下流地想要更加去体验这种荒淫的性爱了。
  “啪、啪、啪、啪啪...”
  接连不断,肉体相撞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迅速地回荡着,黏膜湿滑的触感不断响起的同时,大量透明的淫液也在肉棒与小穴的相爱之中飞溅出去,打湿地面或是不远处的床单上。从原本的苦闷到几分钟之后的现在,杨玉环的肉穴就已经彻底湿透,被肉棒剐蹭时就会轻松敏感地颤抖起来,原本的痛楚也仿佛是虚假似的,此刻除了快感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
  不断地体验着流向全身的极致酥麻感,杨玉环只感觉自己体内正在逐渐积累着某种奇妙的感受,在裴擒虎一次又一次将肉棒往深处敏感的子宫颈叩打,用那粗壮硕大的肉棒剐蹭自己敏感的小穴时,这种感受就会越发地强烈,难以忍耐。
  而终于在无数次的冲撞之下,杨玉环这种感受抵达了某个峰值之后,她终于是再也无法忍耐自己的欲望,在一声悠长至极的妩媚浪叫之下,强烈的快感令她不禁是用力攥紧了脚趾头,香艳的娇躯紧紧绷直,白皙修长的大腿绷长,完全就如同张开的大弓似的,将其绝艳姣好的身材曲线暴露无遗。
  激烈的高潮中,裴擒虎也感觉小穴深处似乎有一股热浪拍打在他硕大的肉棒龟头上,突如其来的炽热变化令他全身一颤,同时伴随着杨玉环高潮带来的全身痉挛,小穴也具有变化地律动颤抖起来,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进攻方式让裴擒虎一时间慌了手脚,肉棒抽插的节奏也顿时变得混乱起来。
  但是这混乱的抽送,反而让处于高潮状态,极其敏感的杨玉环更加难以忍耐,适应了原本被侵犯的节奏之后,杨玉环对于当下这种难以预料的抽插反而没有任何忍耐的余地,当下在那根胀满她整个柔软小穴的肉棒侵犯之下,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又极其迅速地抵达了一次令她大脑泛白,全身无力却又肌肉紧绷的痉挛高潮之中。
  于是乎,只有一次的话或许还能忍耐,但是接连不断的小穴异变让裴擒虎再也按捺不住那炽热的欲望,在一声苦闷的低吼声中,他将自己那炽热且浓厚的白精,大量地注入到了杨玉环那娇嫩紧窄的肉穴深处,甚至因为在肉棒抽插时十分用力且凶猛,肉棒还强硬地些许撑挤开了子宫颈的位置,直接将炽热粘稠的精液些许地往子宫的深处送了进去。
  许久之后,在共同抵达的高潮之下,两人都依靠瘫软在小巧的椅子上恢复体力。从开始做爱到现在,两人几乎都没有任何的对话,彼此之间的喘息与娇喘也算不上是什么交流,但彼此之间却像是心意相通一般,能够清楚地知晓对方的想法...又或者说,是通过彼此的性器来确认对方的想法。
  就好比现在,裴擒虎通过小穴恢复过来之后主动淫靡地缠绕上肉棒,重新像是在榨取一样地扭动着纤腰,像是在无言地祈求着裴擒虎重新开始活塞运动。而杨玉环通过体内那根依旧炽热如铁棒一般的肉棒得知对方并没有满足,甚至在些许扭动自己的扭腰之后,肉棒便轻而易举地上钩开始活塞运动就看得出来对方的想法。
  不过在椅子上做终究还是有些勉强了。于是裴擒虎在迷离之中,不由分说地便把杨玉环抱在怀里,往身后大退两步直接一躺,两人就轻而易举地躺倒在了宽敞的床铺上,裴擒虎将杨玉环轻松得抱到怀里,单手将她的大腿高高地岔开,就以侧身位的动作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性爱,凶猛的虎也没有让杨玉环失望,深不见底的体力和凶猛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到了绝顶的高潮,并且在这一晚直接教会了她何为女人的快感,不知多少次的喷精高潮,都代表了杨玉环对于此次性爱的满足。
  而裴擒虎更是不用多说,在朦胧的幻境中,他依旧以为自己是在和公孙离性爱,一次又一次地把爱自己那肮脏的欲望射在这个可爱的兔耳少女的体内深处,将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一同体会两人一起迈向高潮的满足感,亦或是让对方先高潮的那种奉献感。
  两人在侧身做了一阵子,射精之后又换了特殊的体位,无论是后背位还是正常位,亦或是下地之后的靠墙位还是对座位,两人之间的性爱技术也是在彼此对练之中不断攀升,从最初需要十来分钟或许才能让对方高潮,到现在只需要准确地命中对方的弱点并且加以进攻,就可以让对方轻而易举地发出舒服的反应,两人还乐此不疲地通过这种反应去欺负对方。
  窗外的月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在逐渐变化着照射的角度,窗内的两人依旧沉浸于这种荒淫的性爱之中,或许又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性爱甚至升级到了男女之间的交合生子,已经不会去考虑中出之后的后果问题,以及第二天醒来之后彼此坦诚相见时的尴尬,指向沉浸在这一刻。
  这便是两人目前心中的想法。
  只希望时间能停留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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