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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草茵茵】(11)
送交者: 深苑鎖清秋[☆★★声望品衔12★★☆] 于 2024-03-25 18:40 已读 242 次  

深苑鎖清秋的私房频道

回答: 【"绿”草茵茵】(序-2)作者:故事公子 由 yyykc 于 2023-04-06 7:47

  第十一章 佐佐的夜勤病栋 cool18.com

  “多谢你们啦,能来看我。”身着一身病号服的清秀女子手捧着一束鲜花躺在被支起的病床上对围在自己病床边的人们笑着说到,她那被厚厚的绷带几乎缠成了木乃伊形状的左腿被固定在病床上方的吊环上。即便处于这样的境地之中,女子依然足以称的上魅力四射。女子那如花绽放的笑颜,她那在房内飘荡的无拘无束的笑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若有若无的香味,都令那十来个围在她病床边的男子目光漂移,手足无措。
  “佐佐姐!”这略显尴尬的平静画面被从病房门方向传来的一声焦急的喊声打破。随着病房门被推开,一个满脸是汗,头发炸起穿着一身湿漉漉的大连人球衣的半大男孩儿从病房门口冲了进来,从他的状态可以看出他大概是刚刚结束训练没换衣服就匆匆赶到医院来了。
  “我在这呢。”伴随着女子的话声,那十来个围在病床边上的男子闪开一条道来。
  那半大男孩儿赶忙挤到病床前,他看到佐佐的样子一脸惶恐地开口问道:”佐佐姐,啊!你这腿?好夸张,这是伤到哪了?”
  佐佐叹了口气,低垂下她那长的有些过分睫毛的眼帘用低沉的声调幽幽道:“左腿股直肌肌腱断裂。”
  “肌腱……断裂,这……”男孩听了这话有些发懵,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喃喃道:“老哥不是说不严重吗……,这要做手术吧……要歇多久啊……这是真的吗,佐佐姐?”
  “这种事我骗你干嘛,”女子边说边从床头拿起一张纸冲男孩摇了摇,“已经做过核磁共振了,完全断裂。手术在安排了,医生说恢复不好的话,可能以后正常行走都有问题,踢球就别想了,我想我大概要退役……”
  “怎么会这样?这么严重!那我哥呢?他知道了吗?还没来吗?”男孩在床边转起圈来,似乎是想从人群中找寻他哥哥的身影,他一边转一边念道:“是不是出国做手术更好些,国外的运动康复比国内好吧,我让我哥去帮你联系,我看那些大球星都是在美……”
  只听扑哧一声,男孩的呢喃自语被刚才还满脸阴郁的美人儿的大笑所打断,他一脸迷茫地转过来望着要不是因为腿被吊住就要在床上笑成一团的女子说道:“佐佐姐,你这是……”
  “哈哈哈,没……没有断啦……哈哈哈……看把你吓得……,不行了,”女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医……医生说,不严重,大……大概率不需要手术,保……保守治疗就行……”
  围在病床周围的十几个男人此时也跟着笑了起来,整个病房都被笑声所淹没,那男孩才算是知道自己被骗了。
  那躺在床上还有心思拿自己的伤病开玩笑的美丽女子便是大连人女足的明星球员姜明佐。而那十来个开始不敢直视她的男子正是在比赛以后赶来医院探视自己偶像的后援会成员。至于最后登场的这位因为关心则乱而被骗的男孩自然是中国足球的未来明星,目前尚在大连人青年队效力的我了。
  职业体育与伤病的关系就像一对孪生子,形影不离,或早或晚,伤病总会找上你。佐佐在当日下午进行的女甲比赛里因为一次倒地铲抢和对手碰撞受伤被担架抬下场,经过初步诊断,佐佐姐的韧带拉伤,大腿股直肌部分肌纤维撕裂,至少需要离开赛场一个多月的时间。那些后援会的成员在探视过佐佐姐之后就离开了医院,很快病房里的闲杂人等只剩下我了。
  “我哥呢?还没来吗?怎么没看到他呀。这病房也太大了,这丫的是医院吗?”我边说边在病房里转悠起来。佐佐入住的这间医院是一家和大连人俱乐部签订了赞助协议的私人医院,设施十分奢华,佐佐姐现在所在的这间病房比豪华酒店套房都要夸张,光佐佐姐这卧房就有小三十平方米。
  “你哥啊,早来过了,和医生交流过病情就走了,他晚上还要值班。”
  “值值值,整天就是值班,值啥破班。”我有些不满地吐槽起老哥。
  “你哥也是工作。”
  “他就是太爱工……我去,这还有一间卧房,这是给陪床家属用的吗?还次卧还带独立卫生间,我tm还有PS5,这私人医院就是不一样啊!”
  “干嘛?你也想住院啊?”
  “想啊,佐佐姐,你这浴室还有按摩浴缸,这比我们基地那破宿舍条件好太多了。”我参观完了病房回到佐佐的病床前。
  佐佐姐冲嬉皮笑脸的我递了一个白眼道:“这可是受伤才能住进来的,你以为是什么好地方啊?我还不想住呢。”
  “我就是随便说说。”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马上转移起火力,“都是我哥,连自己老婆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管。”
  “也不是什么太重的伤啦,都不用手术,养养就行。”
  “怎么不是重伤了,加上复健,至少两个多月,等你好了,这赛季都要过去了。”
  佐佐姐叹气道:“唉,是挺久的。两个多月,这赛季确实是耽误了,不过,我也算是能清静清静,两个月,也许不是坏事,什么都结束了……她说着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也不再看我,目光飘向远方。
  “佐佐姐你在说什么?结束什么坏事啊?”
  “哦……没什么,”佐佐姐有些慌乱地扫了我一眼,“我就是说……我就是说最近太倒霉了,不止我,还有俱乐部,我就当献祭我自己了,把霉运全都带走。”
  “献祭?佐佐姐你还知道这个梗啊。”
  佐佐姐已经彻底恢复了她招牌式的迷人笑容,“我怎么就不知道了?你佐佐姐我很老吗?我也没大你几岁,你看今天下午,咱大连人不是取得下半程首胜吗?我这一献祭,咱大连人没准还能保级呢?”
  这个话题被就此揭过。值得一提的是那个赛季的大连人并没有因为佐佐姐的“献祭“,就此转运,和佐佐姐后来的命运相似,艰苦拼搏了一个赛季的大连人还是在最后一轮惨遭降级的噩运。当然这都是后话了,那个时候,还在命运之河里奋力扑腾挣扎的我们并不知道也不会相信我们最终的命运会如此凄惨。
  我们又聊了些球队上的事,时间过得很快,佐佐姐要休息了,我们青年队明天也有比赛任务,就在我正打算离开的时候,佐佐姐的病房门却响起了敲门声。
  “这么迟了,是谁啊?”我看了一眼佐佐姐,她似乎也没有主意,只是开口应道:“进来。”
  门被推开了,一个我们都很熟悉的胖子出现在门口,他就是“左左右右”粉丝后援会的会长杨迪。我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没见过他了,他的装束和平时并无甚差别,了无生趣的格子衬衫,双肩包,一副又厚又重的眼镜架在他有些油腻的大脸上,手上还提了个购物纸袋子,就差没在额头上刻上程序员三个字了。
  “杨迪……,好……好久不见,这么迟了,你怎么?”
  “飞……飞哥……我……”这是突如其来的遭遇,我们谁都没预料到对方的出现,空气凝固了几秒,一切都变得缓慢,甚至就要停止了。
  “你来,是为了工作的事?”打破沉默的是佐佐姐。
  “对……对……是工作……”杨迪不停点着头,像是突然想起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工作?”
  “我现在负责帮忙处理佐佐的事务。”杨迪走了进来,把双肩包和纸袋子放在玄关的边柜上。
  “处理事务?”
  “俱乐部要给我出一些周边,我推荐他们让杨迪负责这方面的工作,前两天刚刚签了合同,样品你带来了吗?”
  “带……带来了。”杨胖子说着从购物袋里取出两件一黑一白的T恤,还有条大连人经典蓝白底色的围巾,甚至还有一个抱枕,上面都印有佐佐的卡通形象以及姜佐佐,大连必胜之类的字样,“因……因为明天就要在俱乐部的网店上架了,所……所以必须要让佐佐看看,还……还要拍个开箱视频。”杨迪一磕一绊地和我解释着。
  奇怪,虽然杨胖子作为她的资深粉丝应该算是很适合这样的工作啦。可佐佐姐不是一向都不咋待见他吗,又怎么会向俱乐部推荐他负责自己的周边呢?我心中虽尚有不少的疑惑,但毕竟佐佐姐都这么说了,所以我嘴上只是说道:“真是万恶的资本,没看佐佐姐腿都伤了,那好,佐佐姐,我就先回宿舍了。你们工作完也早点休息吧。”我说完便要离开,杨迪赶忙接茬说要送送我。
  从住院部出来,杨迪的反应有些奇怪,像是想跟我说些什么,但涨红了脸的他好半天也只是从嘴里憋出了一句“飞哥,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哦,你是想跟我说你那进球剪辑没做好吗?”
  “是,是的……飞……飞哥,这段忙……“
  “你不提我都忘了,我才说呢,我在微信上问你都不理我,原来你都混成佐佐姐的助理了,啥时候的事?”
  “就……就这半个月,我……还负责她抖音号的发布。”
  “你结结巴巴的紧张什么呢?我又不会吃了你?那你肯定是因为要帮佐佐姐弄周边,弄抖音号,所以没空帮我弄剪辑?”
  “是……是……”
  “行了,你见色忘义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那是工……工作。”
  “好了,别解释了,我又没怪你。”我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的怪异之处,这胖子从开始就一直迈着奇怪的小碎步,“怎么,你也伤了吗?
  “大,大腿拉了,“他被我这一问,干脆停下脚步,“飞哥,那你怎么回去?”
  “我啊,也不远,我骑车回去就行。”我走向一辆停在道边的共享单车,我以为他是怕我记他的仇才表现得如此奇怪,就又补了一句,“行了,你赶紧滚回去做你的事吧,我又不记仇,下回请我搓吨烤串我就饶了你。”
  “好,等我这段忙完就行。”在北国已经开始显得寒凉的秋夜中,杨胖子目送我骑着车逐渐远去,这才放心地转身迈着他奇怪的小碎步朝住院部急急走去。
  那晚,刘宇飞根本意想不到的故事正在继续上演。杨迪迈小碎步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拉伤了大腿,而是他鸡巴上挂着的贞操锁。如果他迈得步子太大,那冰冷坚硬的金属就会无情地勒到他那半硬不硬的小鸡巴,那还真是挺疼的,但他又很是心急地想要看着佐佐这个媚黑贱货换上他亲手设计的衣服,那可不是他刚刚拿给刘宇飞看的那些球迷周边,而是更“特殊“的衣服,于是他就只能这么急急地迈着他滑稽的小碎步。至于他为什么要去送刘宇飞,自然是要确保他已经离开医院啦,这要是让他杀个回马枪,这一切不就全露馅了吗?
  进门的时候,那个媚黑贱货正压低声音讲着电话,“我当然可以穿给你看,可是你为什么非要让他来,差点让我男友的弟弟发现了。“不用问,这肯定是她在向她的黑爹主人抗议呢,“你在客场我知道,可是……而且我恶心他,我还受伤了呢,我怎么换,让他帮我?我不要!什么把他当成太监啊!”
  虽然听不到黑人说了什么,但杨迪可以猜到他们大致的谈话内容,那个媚黑贱货肯定是不想看到自己,那黑人大概是劝她将自己当成古代皇宫里的太监。杨迪把门关上,安静地站在一边,虽然他的脸上平静如水,但他的心中还是有点火气的,这倒不是因为那个黑人把自己贬做太监,而是这个贱货对自己的态度。妈的,贱人,跟黑人什么都能做,什么淫贱的姿势都能摆,却如此介意自己的存在,我可粉了你好几年呢!
  “可是……可是…….改天不行吗,等我好了……。”小贱人还在苦苦哀求,那委屈的小模样真是楚楚可怜,要换成自己的话心早就化了,要怎样都应了她了,但是那黑鬼才不会听她的话呢!
  “黑曼巴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们不过就剩两个月!”果然,一切都和预期一样,被黑人拒绝的贱货激动地挂断了电话,她背靠在床头像失了魂一样一动不动,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装,要装给谁看呢?这里可没有你的黑爹!你的高冷呢?你的底线呢?肏,合着你们这些黄皮贱货只会对我们这些蝈蝻Sayno呗!
  又过了一会儿,似乎是终于认了命的佐佐冲杨迪喊了声:“嘿。”尚在内心里进行着激烈腹诽的杨迪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佐佐在喊他,正无处发泄心中烦闷的佐佐调门立刻就高了八度:“嘿!我叫你呢!没有听到吗?“
  “我~我在!”肏,什么叫嘿啊,我没有名字吗?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满意,杨胖子还是立刻在他那张大脸上堆出油腻的笑,这笑倒也是发自内心的,一想到这狗肏的贱货大概是要向那黑鬼妥协了,杨迪就觉得自己好像也赢了。
  “你把……把那衣服拿过来。”
  “好~~~好!“杨迪赶紧把压在袋子底的情趣球衣取了出来捧在手上朝病床上的女神走了过去。这本来就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当然他带来的球迷周边和拍视频开箱也是真事,这是那黑主子帮他安排的差事,方便他这个“太监”在他的“爱妃”身边行走。这套路也确实很有用,这不才把那刘宇飞给骗过了,那黑鬼说了,半真半假,才好掩人耳目,也不知道是谁给这粗蠢的黑鬼出得主意。
  “好了,就站在那里,不要再过来了。”杨迪还没走到床边呢,佐佐就让他站住了,“你把衣服放在床边上,就转过身去,我要换衣服了!”
  “明白。”肏,又不是没看到你裸体,贱逼装啥呢!杨迪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照她的吩咐做了。
  “我没叫你,就不许转过来,你要是敢的话,我就让他把钥匙扔了,你的小鸡巴这辈子都不要想从那笼子里出来了。”
  杨迪当然不敢违抗她的命令,他知道这女人恨他入骨,这事她真能做得出来,他慌忙应道:“不转,我肯定不转!”这可恶的毒妇,就知道要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呢?那黑鬼不也强奸你了?你怎么就不对那黑鬼横呢?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可每次不都娇滴滴地在黑鬼胯下婉转承欢,叫得比A片里的女优还浪!还假惺惺地让黑鬼戴套,崇洋媚外,田园女拳,反差媚黑婊……
  就在杨迪差不多快把自己的骂人词库清理干净的时候,他的身后突然传来悉悉簌簌的响动声,虽然完全看不到,但他就算用屁眼想都清楚,这是佐佐在换衣服了。这可恶的媚黑婊子佐佐,她一定会先用她那双能把人魂也勾了去的大眼睛充满警觉地盯着自己,时刻提防着自己转过身来,在稍感放心之后,她便会轻抬玉臂,将自己那久经锻炼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胴体从衣物的遮掩下解放出来。她精致的锁骨,如天鹅般修长美丽的脖颈,刀削出的香肩,光洁的美背,那对不算大却异常坚挺盈盈可握手感极好的美乳,粉嫩诱人的乳尖,胸口上偏左乳的那颗黑痣,那挂着银色脐钉隐隐可以看出腹肌痕迹的平滑小腹,都随着衣裳的剥落,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样的联想似乎要比上一次自己直视女神胴体的刺激要来得更让人兴奋。不对,正因为自己曾经看过,所以自己的幻想编织自那日香艳的回忆,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让人身临其境。处于此种幻境下的杨胖子,虽然他依然处在贞操笼的束缚之下,他的鸡巴还是不管不顾地立正敬礼了,因为充血而暴涨起的小鸡巴像头倔强的小牛犊一样一头顶在贞操锁上,这感觉着实让他又痛又爽。
  如果佐佐这时候能多看杨胖子两眼的话,就会发现他矮胖的身子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杨迪确实有些控制不住了,这些日子来因为无法释放而被压抑在体内积累得越来越多的欲望,此刻因为佐佐的原因再度沸腾了起来。杨迪甚至怀疑他血管里流淌的不是热血,而是会把自己的肉体烧穿烧化的岩浆,它们在杨迪的体内乱窜,烧灼着他的五脏六腑,烧灼着他的神经,这让人发狂的欲望简直要让他的脑浆也跟着烧起来了。好想要,好想要撸鸡巴啊!杨迪忍不住伸手抓了抓他的下体,却只能抓到那牢牢锁住自己鸡巴的金属贞操锁,一点也不能消解这正从自己小腹处焰腾腾而起的肉欲。
  在此种可悲的境地下,我勃起如坚铁,他马上就意识到这说法很不对,因为他疯狂充血的海绵体,已经徒劳的与这单薄却明显比自己的鸡巴硬的多的金属片斗争了很久,看起来没有半点能顶穿这玩意儿的机会。他妈的,自己到底被锁了多久?杨迪并没有认真算过,从他被黑鬼从佐佐身上拽下来那一天起,有他妈快一个月了吧!生命的精华,让他那两粒睾丸又湿又涨,生命的精华,在小腹间积攒热度,生命的精华,成了他的负担。他想要畅快的射,这本来很简单的,被束缚了一个多月,自己肯定敏感死了,他只需要狠狠撸几下鸡巴,就能把这让他疯狂的欲望化为灼人的岩浆,让它们从火山口喷薄而出,他要对着佐佐发射,像滋水枪一样,射得她满头满脸,弄脏她的衣服,弄脏她的秀发,让她疯狂的尖叫,他一定能射好几米,没准能直接喷到她背后的墙上……
  然而不管杨迪如何想,他都没办法做到这一切了,至少现在不能。这幻想越疯狂,他就越痛苦,自己作为雄性的基本权利被这个媚黑婊子彻底剥夺了,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该死的“太监”。现在的他也只能像一个真正的太监一样服侍皇帝和皇后一样伺候这对跨种族爱侣,以乞求未来那可能的怜悯。
  现在他又回到了现实里,尽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想,好让这焚身的欲火能慢慢熄灭,身后那让人心烦意乱的细细簌簌声也已经停下了,是那婊子终于换好了吗?
  “嘿……你~”身后的佐佐开了口,和刚才不一样,那声音听起来有些犹疑。
  这又是要干嘛?女人态度的转变让杨迪有些紧张,害怕冒然转身又会惹怒那女人的杨胖子只能小心地问道:“您有……有什么事吗?”
  “我喊你当然是有事!难道喊你这个强奸犯谈心吗?死肥猪!”对嘛,这才对嘛,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的杨迪反倒是安心了,这样的态度才是他习惯的,“你!我要你给我!给我……给我……”
  这恶毒女人说着说着又没声了,你他妈是断气了?杨迪在心里默数了十个数这才接着问道:“您到底要我做什么呢?“
  “你……你……给我“,女人又停顿了下来,接着是连杨胖子都可以听见的沉重吸气声,最后她终于用细如蚊蚋般的声音开口道:”你过来帮我换裤子。”
  “换裤子?”杨迪边说边转过身,映入胖子眼帘的是正穿着他亲手设计的低胸露脐紧身球衣的佐佐。这球衣从头到脚虽然都是他设计的,但他也是第一次看人穿上身,他一时竟看得有些呆了。衣服的左胸口上画着与球迷商品上完全不同的卡通佐佐,这是个光着屁股的十八禁佐佐,双眼冒着痴女爱心,嘴角流着涎水,十指交握于胸前正跪在地上虔诚的祈祷。右胸口上是一朵象征着炽热爱情的玫瑰,它茎黑花红正在怒放,与寻常玫瑰的不同之处是它的花芯正中嵌有一个黑桃Q。
  胸口下方所余不多的布料则完全被三个巨大的字母BBC所占据。佐佐爱BBC,胖子忍不住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干你娘,这贱婊子穿这身真是太色气了。佐佐的女神形象在胖子的心底早就彻底崩塌了,但不管他怎么看佐佐,他都无法否认这贱女人着实迷人。甚至正因为佐佐已经失却了那圣洁的光环,现在的胖子越发地把她视作一个纯粹的雌性,一个在黑人大鸡巴的抽插下也会仰头发出淫声浪语,颤抖着迎来绝顶高潮的贱屄。
  所以不管胖子有多鄙视她,恨她,都不妨碍他想爆肏这个贱货,他对佐佐的肉体前所未有的渴望,此刻若不是他被贞操锁锁着,他早就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强奸她了。对!强奸!给她两巴掌,把她摁倒在床上,丝毫不顾她不要,不要的求饶,用自己肥胖的身躯死死压住她,在她的肚子灌满自己的子孙液!这美妙的幻想让胖子吞下一大口口水。
  面前的佐佐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人往床头缩了缩,像刚才想象中的一样,在她满布绯霞的脸上,那双能把人魂也勾了去的美目紧盯着自己,就像一头警觉的小鹿。这愚蠢的贱女人,你难道不知道,你这副模样只会让男人的欲火烧得更烈!
  被焚身欲火驱动着的胖子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了,他像失了神智般朝佐佐踱去,贪婪的目光不停地在佐佐的身上扫来扫去。如果眼睛可以强奸人的话,胖子大概已经把她强奸了八百遍了。
  “我是腿伤了,实在动不了,才要你换……”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这女人跟我在解释啥呢,她是怕我误会她在勾引我吗?他走到佐佐的床边,“我要把您的腿先放下来呢,这样脱不了。”
  “嗯,你小………小心一点,唔,就这样。”碍事的腿被轻轻安放到床上,胖子立刻用双手
  捏住她两侧的裤腰,“你干嘛!”
  “帮您脱裤子呀!“
  “你,你不要这么突然,至少说一声。”佐佐明显是被胖子色中恶鬼的状态给吓到了。
  “那可以脱了吗?”
  “可……可以。”
  胖子的肥手拖拽着长裤顺着佐佐那双美腿的健美曲线向下滑动,先是纯白色的胖次,然后那双修长白皙的浑圆玉腿一寸接一寸的显露真容。他脱得很慢,这当然是故意的,他在趁机用手背磨蹭感受佐佐那如丝缎般光滑的肌肤,如果你想知道什么叫肤若凝脂,来摸摸这双大腿便是了。哦,天哪,这手感,真想狠掐一把。杨胖子觉得自己大概有些理解古时候的太监为何对待女性会那么变态了。因为同他一样“无鸡可施“,自然只能用其他办法代偿,就像他现在这样,如果不是因为畏惧黑鬼那比沙包还大的拳头,他大概早就像那些变态太监一样扑上去,用手掐,用牙咬,用脚踩,用所有他能想到的方式去发泄黑暗的欲望了。
  “你,你能……能不能……快一点。”佐佐显然是有些察觉到了他动作的怪异。
  “我不是故意这么慢的,我是怕太快会伤到您的腿啊。”这借口并不算难找。
  “哦……”佐佐被爱欲染成淡粉色的脸上眉簇成黛,微颦微蹙,这是她在忍耐这恶心胖子用他肥厚的手背划过她滑嫩的肌肤带给她的感受。那是一丝麻痒再配上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感。因这感受是杨胖子这个她讨厌至极的家伙带来的,是她决计也不能承认的,所以她用贝齿轻咬丰唇,确保自己不会从口中发出丢人的呻吟。然而这搭配是如此的恰到好处,尽管主人并不情愿,她温润的女体已经在这如同调情的轻柔触摸下微微颤动起来。
  杨迪自然把佐佐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这几不可见的轻微颤动在他的眼里那可算得上是春意盎然,是这淫贱骚货又开始发骚发浪的明证。本就浑身燥热难耐的胖子感觉自己眼中都快要喷出火了,还有这气息,心跳已经不知道到了几百的他像头猪一样猛抽了两下鼻子,那股他自进房以来就能闻到却无法形容的香气,似乎也变得更加浓烈了。这骚浪的味道顺着杨迪的鼻腔在他的肺里炸开,在这样的刺激下,他周身的热血如浪潮般汹涌,决堤也似向他那根被紧缚住的肉棒涌去,回报给他的自然是更强烈的疼痛。
  “已经脱好……好了吧。”佐佐催促起还沉醉其中的胖子,长裤早已被他卷到了脚踝上。
  “好了。“胖子恋恋不舍地把裤子从佐佐的双腿上褪了下来,接着胖子又给她套上一条腰部印有BLACKED字样的百褶短裙。
  “这样就就可以了吧,我是说,这样就可以拍照了吧。”
  “当然不行,”这一次胖子正面迎上佐佐的目光,他冲佐佐举起那条粉色蕾丝内裤,在内裤的正面绣有一整套淫纹化的女性性器,子宫、卵巢、阴道一应俱全,当然最后一定少不了一根直插花房的粗壮黑鬼鸡巴。背面则印有BBC ONLY的字样。“这是曼巴主人要求的,内裤也必须要换,他要看看效果。”有黑鬼撑腰,这次他答得理直气壮。这件事上,杨迪也确实觉得该感谢那黑鬼,若不是拜那黑鬼所赐,像这样色情的衣服他以前哪敢幻想让佐佐穿上,大概只能在梦里,要不然就是AI画图?
  “那……那……好……啊~~好字才说了一半,佐佐又惊呼了起来,原来是那满身肥油的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抓住了她纯白色的小内内。
  “慢!慢着~你!……你~就不能说~~“
  杨胖子再度打断了佐佐的话,“那么佐佐主人,我可以脱了吗?”
  “我~~我我~~你~”佐佐一时连话也说不清楚了,那张精致的俏脸上满是慌张的神色,要让她主动开口请这强奸犯脱下自己的内裤,这也太让人难为情了,她支支吾吾的憋了半天从嘴里憋出句,“你……你自己看着办吧。“这一切都是那该死的黑曼巴害的,为什么要让这个死胖子也参与到他们之间的事来呢,等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不然剩下的这两个多月,天知道他还会搞出些啥更过分的事来。
  “那我就脱啦。“听到他的话,佐佐干脆紧闭起双眼,将脸转了过去,摆出一副任君摆布的姿态。
  这边得到应允的胖子却根本没有动作,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佐佐,盯着那不知被多少男人魂牵梦萦着的隐秘花园。在他的面前,佐佐有些紧张地微夹着双腿,这本意想遮掩羞处的动作反倒让她臀部的美妙弧线和阴户的形状都展露无遗。上一回,满脑子那事儿的自己根本没有仔细欣赏,那也是很自然的,任何一个但凡鸡巴还能用的家伙,面对如此佳人,肯定是先提枪上马,杀进这骚屄,杀她个七进七出,干到自己干不动再说。而现在嘛,自己一个被锁之人,根本办不成那事,反倒让他有了心思慢慢欣赏这难得一见的美景。到后来,为了看得更清楚些,欲火愈烧愈旺的胖子甚至大起胆子抓着佐佐的内裤往上提了提,这被绷紧的布料所勾勒出的诱人丘壑,真想把自己的大脸贴上去好好厮磨一番,上一次,上一次自己怎么就没好好舔一舔呢,真的后悔死了,肏,还有白色底裤下方那一小块深色的痕迹,是这婊子分泌的淫水吗?
  在他的凝视下,开始不安扭动的女体终于开口问道:“你……你干嘛呢?”
  “啊……我……我,佐佐主人是不是太紧张了,请把腿张开些,主人夹得太紧了,我没法脱。”
  “是……是吗?”被仇人凝视羞处的羞耻感弄得大脑几乎宕机,周身肌肤都快要变成玫红色了的佐佐,此刻也来不及细想了,一心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场闹剧的她顺从地在胖子面前向外微张开自己的大腿。她张腿的时候,自然依旧是闭着眼的,那朱唇微启,眼眸迷离的神态看着似是在等待她的情郎入港,勾得胖子的鸡巴再度不知死活地与箍住自己的铁石拼斗了一番,鸡巴头也跟着吐了一番先走液,那湿漉漉的感觉让胖子以为自己漏了尿。
  胖子的喉头上下涌动,又吞下一大口口水,这才舍得伸手从佐佐身上扒下她的内裤来,佐佐那止在阴阜上方生了几根稀疏阴毛的白虎肉屄时隔多日再度展现在他的面前。在她浑圆健美的两腿之间,她那因为充血愈发显得饱满高挺的馒头牝户微微张开,让人得窥其中那片粉嫩水泽的奥妙。若不是胖子知晓实情,他大概根本不会相信这紧致美鲍已经被被黑鬼那非人的蛮夷巨炮蹂躏摧残了三月有余,可黑鬼持续数月的侵略挞伐也不过是让这原本严丝合缝的肥腻阴唇略微分开了些,除此之外再没有留下更多痕迹。
  而这外形的微小改变,丝毫没有影响这骚媚雌穴的美感,反给这娇软多汁的鲜鲍更增添了一份淫熟的气息,让有幸得见的男子加倍地渴望品尝其中的醉人滋味。这杨胖子自然也不例外,他双手尚抓着佐佐刚被褪到大腿中部的内裤,人早已似个石雕般一动不动,细细凝望着佐佐两腿间乍泄的春光,眼神里满是遮掩不住的贪婪和渴望。
  “你……怎么停下了……快点呀。”大概是因为急躁,佐佐那两条玉腿有些神经质地用极小的幅度开开合合。
  “哦~~哦…马上~”胖子在佐佐的催促下再度动了起来,替佐佐换上那条粉色淫纹蕾丝内裤。“换……换好啦。”要不是要不是自己被锁着……胖子意犹未尽地扫了一眼佐佐的裙底,退到一旁从兜里掏出手机说:“我们可以开始拍摄啦。”
  听到杨迪的话,佐佐终于睁开眼,她下意识地拉了拉那布料少得过分的球衣,反倒让乳头的凸起更加明显了,对此毫无觉察的佐佐慌慌张张地说:“要……要怎么拍?”
  “佐佐主人,你听我的指挥就好。”杨迪边说边把手机镜头对准佐佐。
  “好……好吧。”佐佐伸出右手理了理额发,杨迪注意到她手上闪着光的订婚戒指,这要往前推一个月,杨迪大概会羡慕嫉妒恨死给她戴上这戒指的男人,现在的他嘛,只会从心底发出一声鄙夷的呲笑。
  “那我们就开始啦。”
  佐佐点了点头随后便在杨迪的指导下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主人把球衣拉低些,这样胸才更明显。”
  “主人请把嘴嘟起来,想象自己在亲嘴。”
  “用手圈住那朵玫瑰,对,这样主人的奶子就鼓起来了嘛,再用力些,让乳头凸出来。”“主人麻烦用嘴咬住自己的指尖,力度轻些,对对,就这样,就是这种含咬之间的感觉。”
  “主人请用两只手把奶子往里夹。眼神,不要害羞,眼神再勾人点,要拉丝。”“主人请把把裙子掀起来,对,就是要拍内裤的图案,嗯,用手托住胸。”
  “内裤,内裤要拉开,露出半个屁股。就是这样子这样,主人,让内裤勒在股沟上。”“对对,就这把内裤提起来,就是要这样半遮半露的,完美!”
  ……
  虽然佐佐仍在不时发出诸如你不要太过分了之类的抗议声,但在杨迪抛出黑主人这尊佛之后,她也只能老实地听从杨迪的指示摆出各种从不曾想过的羞耻姿势。并没有太多拍摄经验的杨迪觉得自己的灵感有如泉涌,毕竟别人最多精虫上脑,他的血管里游的大概都是精虫了。他拍得很用心,他还指望着用这套照片能讨到那个黑鬼的欢心,那黑货没准一高兴就能把自己的锁给解了。而且或许这就是他唯一一次能指挥着佐佐摆出各种骚贱姿势的机会了,也算是在饱自己的眼福。
  等到拍摄结束,佐佐让胖子替自己换回病号服后,羞怒交加的她便立刻把杨迪赶回了他自己的房间。这个夜的故事看来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但在这个晚上,相隔一门的二人却都无法轻易入眠,心思完全不同的他们却都面临着相似的压抑苦闷。
  佐佐心中自然是厌极了杨迪,这胖子如此下作,让自己摆出那些妓女一般的淫贱姿势,但她更厌恶的是自己的反应,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发烫呢,明明自己觉得很羞耻的,还是在自己如此恶心的人面前,自己的乳头为何会竖起呢,还有自己蜜穴里流出的那一股接一股的淫水,把自己的内裤都打湿了。那里好痒啊,是因为太久没做爱吗?可自己明明前两天晚上才和宇轩云雨过,和那黑货倒是因为自己刻意找借口躲着的缘故,有一周多时间没相会了。一想到那黑货,黑曼巴那根泛着油光,粗长坚硬的女子恩物便腾地一下出现在佐佐的脑海里,她的一只素手也如中了邪般朝自己的下身拂去,入手一片温热与滑腻。
  “该死的,怎么又想到那家伙的东西了。”她心中羞赧难抑,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白葱一般的修长手指,灵巧地拂过自己肥厚的阴唇,娇柔纤细的玉体随着手指的动作微微颤动。原本只想揉捏触碰数下稍稍安抚自己滚烫身体渴求的佐佐发现自己根本停不下来了,体内的冲动宛如潮涌,一波高似一波,急需一个出口。唉,要是宇轩在这儿就好了,那么自己就能和他……夫妻敦伦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可现在宇轩既然不在,那么用手抚慰一下自身的渴求也算不得多大的罪过吧?只要我不想那可恶的黑厮,想宇轩,对只要我心里想着宇轩就行,“宇轩,宇轩,抱我,吻我。”她口中轻声念着自己未婚夫刘宇轩的名字,螓首向后微微仰起,身子似团烂泥瘫倒在床上,一手揉捏丰乳,一手按揉阴户,彻底投入了让人意乱情迷的自渎中……
  而在另一个房间的杨胖子呢,更是无法入睡。在把佐佐的艳照全数发给了黑曼巴之后,黑曼巴说他表现很好,下次会给他奖励。奖励?是要给自己开锁吗?杨迪并不敢多问,他实在太想把这锁住自己命根子的玩意儿弄下来了,所以忧心自己要是多嘴可能会节外生枝。这一个月来,无法发泄欲望的他自然也总结出了一些办法来降低被锁这一囧况对自己的影响,那自然就是尽量少听少看少想色色的事。但今天看了一晚上佐佐曼妙身体的他,彻底是不成了。于是他索性不再压抑自己,让自己全身心投入进这场淫猥的臆想中。
  真想把那个贱婊子的白嫩娇躯压在自己的身下啊,那圆挺的尖乳,肥美的丰臀,温香软玉,如此美人,人生在世,还有比这更让人舒爽的事吗?刚刚那婊子是不是也发情了?口口声声多讨厌自己,还不是被自己撩拨的流了水,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贱货,就不该太把她们当回事!要是自己早有这种觉悟,是不是早就有机会上手了?先不说佐佐,至少王瑾,他肯定有机会!从前有机会独处的时候,就该找机会上了她,怎么会蠢到把她留给那个黑鬼。他紧紧抱着被子,把棉被当成了王瑾,就这么,这么把赤裸的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拱着腰把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酥胸。一片乳香四溢的嫩肉海洋将自己包裹,张开大嘴满嘴流涎地乱拱乱啃,然后叼住那诱人的粉嫩乳头便是一阵强力的吸吮……
  疯狂的幻想,让他的鸡巴像漏了尿一样淅淅沥沥的,整个贞操锁内都满是他流出的先走液,他冲着棉被拱了拱腰。奇怪,是错觉吗?那原本被破锁紧紧箍住自己的二弟,居然可以产生快感了?他赶紧伸手拽了拽锁体,确实能动上一些了,是因为如此多的先走液总算是起到了一点润滑的作用吗?还是自己的鸡巴被锁小了?当然这种程度的位移,不可能让他把贞操锁摘下来,但对快要被满腔欲火烧疯了的杨迪,现在,只要能摩擦,只能能产生快感就行,这足够使得他像只公猪一样对着棉被前后拱涌,好从红肿的鸡巴上获取那一点点快感……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
  第二日上午,在医生例行查房以后,佐佐姐的病房便迎来了两名客人。两人是前后脚到的,我是稍早一些的那个。
  我拿着我哥煲的爱心汤进门的时候,佐佐姐正在拍她的周边开箱视频。在我所知晓的故事里,这开箱视频应该是佐佐姐和杨迪昨晚就该完成的工作,于是我在他们拍完一条视频后问道:“你们昨天晚上没拍吗?”
  “昨……昨晚……我……我……”杨胖子听了我的话立刻紧张了起来,那样子活像个被老师抓到没做作业的小学生。
  我用手指隔空点着胖子道:“哦……我知道了!”
  “你知……知道什么了?”胖子急得鼻尖直冒汗。
  “佐佐姐!”
  “啊……怎……怎么?”佐佐姐划拉着手机,并没有抬头看我。
  “这死胖子昨晚上是不是偷懒了?”
  “偷懒?”
  “对啊,肯定又找借口不干活了吧。”
  “啊……啊,对……我……我们商量了一会怎么拍,”佐佐姐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我记起来了,后来他说太困了,我就让他去次卧睡了。”
  “啊……是,昨晚上太困了,我就回房……”
  “又骗人。”我打断了他。
  “没……我……我……就是去睡了啊,我哪……哪骗人了。”
  “还嘴硬,这黑眼圈跟熊猫似的,你半夜肯定是打游戏了吧,你那房间可有PS5,我都看见了。”
  “打……打游戏,哦,我是打了,打了几把FIFA,真……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飞哥啊。”。“有FIFA啊,那我们踢两场。”
  “好……好。”杨胖子有些机械地答道,“那我先去开游戏。”说罢他逃难也似溜向自己的房间。
  “那佐佐姐,我哥给你熬的这汤我给你放床头啦。”我拎着保温壶走向床头柜,我看到放佐佐姐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几下,屏幕上高速闪过几条绿色的微信消息框,便对她说:“佐佐姐,好像有人找。”
  佐佐姐哦了一声便拿起手机,给她发消息的人正是那个头像是一条黑色毒蛇的男子,那个她此刻最不想看到的人。
  “美丽的佐佐小姐。”
  “早上好呀!”
  “我快想死你了!”
  “你想我了吗?”手机屏幕上跟着跳出来一根表面沾着像是打发蛋白末的黑色大鸡巴,
  它正大剌剌地插在一个大张着双腿坐在黑人身上的中国女孩屄里,黑人黝黑的皮肤和女孩雪白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佐佐一眼就认出了这女孩便是她自己,眼红耳热的她手忙脚乱地删掉图片,急急回复道:“现在别给我发这些。”
  在毫不知情的我眼中,佐佐姐这一连串的举动,只是她在急不可耐地回着消息,我想当然地便以为发信息的人是我哥。
  “是谁啊?我哥吗?”我边说边把头往佐佐姐边上凑。
  “啊,不是,”察觉到我的接近,佐佐姐像头受惊的小兽一般呼地一下将手机反盖在床上,“是……是我的队友啦。”
  “哦,是队友啊。”我一脸掩饰不住的坏笑,看着佐佐姐不自然的反应,我当然不会信她的话,心中更笃定了那人是我老哥,大概他们两个人又在发什么没羞没臊的情话了,所以不想给我看见。
  “小飞你不是要和杨迪打游戏吗,怎么还不去?”双颊羞红似火的佐佐姐就要赶我走,被她盖在床上的手机还在兀自不停地嗡嗡响着。
  “这么急着赶我走,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吧?”我看着佐佐姐着急的样子,便想着要逗逗她。
  “哪……哪有什么秘密,就是我的队友,女生之间说的悄悄话,你好意思看?”
  “那我肯定不看。”对于佐佐姐的说辞,我自是不信的,但我也只能顺着她的说法说。
  “那你还站在这里干嘛,你下午还有比赛,也玩不了多少时间了。”佐佐姐又要赶我走,她的右手依然紧紧捂在那个响个不停的手机上。
  “知道啦,等我给你个东西就走。”我从挎包里掏出个长方形的小布袋子。
  “这是什么?”
  “switch啦,我怕佐佐姐无聊专门带来给你解闷的。”我边说边把布袋子递给她。
  “那谢谢你啦。”佐佐姐伸手接过布袋子。
  现在,佐佐姐的手第一次离开了被她反盖着的手机,一股恶作剧的冲动突然涌上心
  头,现在我只要伸手就能把她的手机抢过来,然后大声念出我哥写的土味情话,佐佐姐肯定会急得揍我。就在我正打算动手的时候,笃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是谁呀?“佐佐姐小声嘟囔了一句。
  “是不是我哥?我去开门。”满脸是笑的我转身走向房门,可才把门拉开,我的笑容便彻底凝固住了。
  这自然是因为来访的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不速之客。那个跟我们发生过好几次冲突的归化外援黑曼巴头戴一副蛤蟆镜,身穿一套修身花衬衫,下身着一条条纹修身西裤,足蹬锃亮的黑皮鞋,手捧一束火红的玫瑰花,大张着双臂,嘴里大喊着“surprise!”就这么闪亮登场了。
  “你来干嘛,黑黑……”我本来想说黑鬼的,考虑到佐佐姐在场,又生生把鬼字给吞了回去。
  那黑人终于发现来人是我,他伸手往下拉了拉墨镜,满脸意外地说:“哟,怎么是你啊?尼是那个小……小废?”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恼火,这个黑鬼,竟然敢叫我小飞,便大声对他吼道:“什么小飞,别套近乎,小飞也是你叫的?”我赶紧上前一步堵着门不让这黑鬼进来,“我才要问你呢,你来这干……”
  我话还没说完,杨胖子没头没脑地从他的房间钻了出来,“飞哥,游戏开好了,你来不来?”
  “嗨,尼薅!”黑鬼冲他挥了挥手。
  “黑……黑……黑曼巴,你好,你好。”杨胖子一看到那个黑鬼,马上一脸谄媚地对黑鬼点头哈腰起来。
  黑鬼得意了起来,指着杨胖子说:“尼看到没,这就是油薅!尼也应该油薅!”我去,
  谁想到这杨胖子也是个软骨头,在黑鬼面前这么一副奴才相,我被气得够呛,不耐烦地冲他摆了摆手,把他赶回自己房间。
  “我油薅你个大头啊!我还没问完呢?你来这干嘛,又想骚扰佐佐姐吗?”
  与我所想的反应完全不同,黑曼巴听了我的话,一点不恼,他大张开他那张如猩猩一般的大嘴,露出一口亮的照人的牙齿,用他那带着浓重口音的中文说:“哎呀,小废废,尼想多了,我和尼的佐佐姐是Best friend,我只是来“干干”佐佐呀。”
  我听了这话更生气了:“佐佐姐怎么会和你是朋友,还有你这破中文发音,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废废,那个字念飞,f-ei,飞。还有那也不叫干干,那叫来看看。”
  “哦,sorry,sorry,小小废,窝的中文不薅,不是看看,是“干干”。”黑曼巴面带歉意地向我解释,可这死老黑依然没把那个词念对。他接着就想要进来,我自然是一步不肯让,黑曼巴抬了抬手抗议道:“嘿,尼总要让我进去,尼闷中锅就是这么对待带着礼物前来的客人的吗?这妹有哩猫,不薅,很耶满!”
  “哟,你还来劲了,哪学的这么多屁话?你又不是我们的客人,我还就跟你妹有哩猫了!赶紧回去吧,我们不欢迎你。”我也学着老黑的腔调给他顶了回去。
  就在我们僵持之时,躺在病床上的佐佐姐却开口道:“小飞,没事的,你就让黑曼巴进来吧。”
  “可是……佐佐姐,这黑黑黑……他?”我转头看向佐佐姐,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之前的事,他跟我道过歉了,他现在也没做什么,不过是来探病罢了,你让他进来吧。没事的,你不还在这吗?”
  虽然我不知晓他是什么时候跟佐佐道的歉,但既然佐佐姐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啥好拦的了,“我告诉你啊,你可不许做什么不正常的举动,我就在这儿盯着……”
  我还没有说完,他嘴里说着“知刀,知刀”,一横身就挤开了还把着门的我走了进来。
  “你走路注点意啊。”这是被黑鬼的巨力撞得一阵踉跄的我的抱怨,他妈的这才是野蛮人吧。
  “小飞他对你有点成见,你不要对他生气。”我没有听错吧,佐佐姐倒同他解释了起来,怎么说的好像是我做错了,佐佐姐什么时候对这个黑鬼态度这么好了?
  “窝大人有大量,不挥跟小小废计较。”黑鬼还刻意在小字上加了重音,我听在耳里更不舒服了。
  这种话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吧,我又大喊了起来:“你在胡说什么,谁小了,谁小了。”
  那黑鬼却对我的大声抗议充耳不闻,他走到佐佐姐的床头,接着做了一个让我更加难以置信的举动。他像电影里的王子拉起公主的手一样将佐佐姐的右手捏在自己的掌心说:“窝美丽的佐佐小姐,窝衷心祝愿尼能够早日康复,重回赛场。”接着他俯下他那一米九多黑铁塔般的身子,对着佐佐姐的手就这么吻了下去。
  这个举动来得太过突然,我和佐佐姐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佐佐姐惊讶地圆张着她那两只有如黑宝石一般光泽的眼睛看着黑曼巴,她那张纯真秀美的脸孔在这一吻之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色,娇媚的脸颊上红晕密布,我亲爱的佐佐姐竟然就这么在我的面前被这个天杀的黑人吻成了一个熟透的苹果。
  我不清楚,或者说我无法计算,黑鬼那个吻到底持续了多久,在惊慌失措的我眼里,这个吻也许让时间也跟着静止了。在这个让整个房间的人都震慑住的魔法结束以后,他直起身子,把他手上那捧碍眼的玫瑰递向了佐佐姐,佐佐姐木木地接过那捧玫瑰,甚至还放到鼻子前嗅了嗅。不得不说,这荒谬的场面竟让我产生了了一种动漫里高贵优雅的精灵公主面带娇羞地接受了野蛮兽人王子求爱的错觉。
  “嘿~~你在做什么!快放开!”终于反应过来的我怒吼着扑了上去,佐佐也赶忙将自己的小手从黑曼巴蒲扇也似的大黑手中抽了出来。
  “小废废尼在干嘛,这是窝们西方的吻手礼,尼不要这么激动。”黑鬼用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他的力气确实大,只这一个动作,就把全力前冲的我弄得动弹不得。
  “把你的黑手给我放开,什么吻手礼,什么你们西方,装什么,你不过就是个非洲黑鬼!”我一边挣扎一边把心声喊了出来。
  “你说什么黑鬼!谁是黑鬼!”这黑猩猩听了我这话终于是怒了。
  “603,你们在吵什么,这里是医院,能不能注意点素质!”门被推开了,我之前在护士站见过的双马尾小护士满脸怒容地出现在门口。
  “是这黑~”我用手指着黑曼巴刚想说些什么,那黑鬼便用一只手像夹小鸡一样将我揽住同时也将我的嘴也堵住了。
  “不薅一丝,窝们是一个俱乐部的队友,窝这次来探望他们,几天没见了,有点激动。”黑鬼用大手紧紧掩住我的嘴,我整个人则被他夹在腋下,在他那身壮硕肌肉的挤压下,我只能含糊不清地发出“不~唔~才~唔唔~~唔~~”的抗议声。
  “啊,你~~你是外国人?我不知道……”本来还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小护士见到黑曼巴以后连话也说不利索了,肏看她这样子不会也是个媚外婊吧?这社会到底怎么了。
  “没事儿,窝们可能太大声了,窝会注意的。”
  “好的,好的,您……您真是通情达理,太好说话了。”话没说上几句,这小护士已经满脸潮红,之前那满值的怒气早就彻底烟消云散了。
  “应该的,应该的,等会窝会专门去找尼道歉的。”卧槽,太绝了,这黑鬼这就开始搭讪了。
  “您……您真……真的要来找……找我。”小护士彻底语无伦次了,连声音听起来都满是小女子的娇柔媚意,她这是发的什么疯,黑鬼不过说一句要来找她,居然还羞得低下了头,那模样好似被暗恋许久的情郎表白一般。
  “是不方便吗?”
  “不,不不,不方便,不对,我是说不会方便,哎呀,是方便,我方便!”小护士急切地解释着,生怕她的黑郎君对她产生了误解,她看到黑鬼冲他点了点头,立刻说道:“那好,我这就回护士站等您!”说罢她便小心翼翼地将病房的房门关上了。
  直到小护士关上了门,黑鬼才收起笑容一把将我推开。
  “呸呸呸。”我立刻吐起了唾沫,太恶心了,刚刚那黑鬼为了堵我的嘴把手指都塞到我嘴里了。
  黑鬼走到我面前,倚仗着他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对我说:“一后不邀再让窝听到尼说那个词。”
  “我再说又怎么样!”
  “小飞,你克制一些,别再把护士给招来了。”佐佐姐出言制止我道。
  “反……反正……是他不对,他不该这样的。”我的气势越来越弱。
  黑曼巴挥了挥手说:“哈,算了,窝只是来探病,既然如此不受欢迎,窝就先走了。佐佐小姐,窝改日再来干尼。”说罢他便转身离开房间。
  “你是急着找小护士要电话吧,色狼!“我最后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嗓子。
  等到黑鬼离开房间,我身后的佐佐姐如释重负,长出了口气,她把那捧红玫瑰顺手放到了床头柜上,把我哥昨天带给她的那束象征着纯洁和贞节的百合给遮住了。
  “小飞,你以后没事不要和他起冲突,我怕你吃亏。”佐佐姐又教育起我来了。
  “我能吃什么亏,他一个外国人有什么好怕的。”
  “不是怕,是他……唉……“佐佐姐又叹了一口气,她接着说到:“和他纠缠太深,没有好处,他们黑人有社团的。”
  “佐佐姐,不用担心,我可是大连本地人,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能给他欺负了?我也认识一些道上的人呢,真闹起来,不知道谁收拾谁。”我牛逼吹得震天响,其实我所谓认识的道上的人就是虎哥,虎哥跟我说过他和那些混社会的有些来往,有事他罩我。
  “不只是这个,他……”佐佐姐的柳眉紧锁,我能感觉得出她十分烦恼,可她最终还是没有说为什么,她只是提醒我道:“反正,我不想你和他来往过密。”
  “好的。”佐佐姐的话听起来虽然在理,可我还是觉得有些古怪,我每次见他不过是吵架而已,难道还能是不打不相识吗?而且,既然怕招惹这黑鬼,佐佐姐不该像以前一样不搭理他就好,怎么还以礼相待起来了,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因为这黑鬼,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我和佐佐姐似乎都不知道再说什么好。我百无聊赖地左顾右盼,直到我又看到那束碍眼的玫瑰。
  “这个老黑真是个二百五,探病哪有送玫瑰的。”我有些嫌弃地抓起那束那束红艳艳的玫瑰舞了舞,“佐佐姐,这还要不要,我给它扔了?”
  “算了,这鲜花又没罪,你把它放在那就好。”
  “好吧。”又讨了个没趣的我只好把花放回去,只不过我把它摆到了那瓶插着我哥买的百合的花瓶后头。
  “那佐佐姐,我和杨迪打几盘游戏就去队里了。”我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这个尴尬指数越涨越高的房间。而在我视线不能及的背后,佐佐姐才重新拿起了被她反盖着的手机,哦,天哪,她的Wechat聊天页面几乎被黑曼巴的特大号鸡巴给霸了屏,还好刚才没给小飞看见……
  此时的我正在杨迪的房间里发泄着这个早上所积累的怨气。我在FIFA游戏里狂虐他的同时,还好好教育了他,不能这么崇洋媚外,看到黑人就跟个狗汉奸似的,这成何体统了,毫无中国人的骨气与尊严。杨迪自然只能不停地点头称是,几局下来,我的心情终于恢复如常。
  “好了,好了不玩了,我要去队里了,下午还有比赛呢。”
  “飞哥,那我送送你。”
  “送鸡儿送,刚才我跟你说的话你都清楚了啊?”
  “嗯,清楚啦。”
  “那啥你这一段都在这陪床吧,我最后跟你交待一件事。”
  “飞哥,你说。”
  “我跟你说那黑鬼对佐佐姐有想法,你知道不?”
  “有……有想法?”
  “你看你都没看出来,如果那黑鬼要再来找佐佐姐,你要立刻马上就通知我。”“好。”
  “记住啦,不管任何时间,都要通知我。”
  “一定通知飞哥。”
  “好,有你这眼线在,我就放心了,不然我真怕那黑鬼会对佐佐姐做出什么不好的事。那我走啦,Bye。”
  “Bye,飞哥。”
  交代完这件最重要的事,我踏踏实实地离开了医院。很久以后我回忆起那天的情形,其实我当时的话也不算全部说错,杨胖子确实是个眼线,只可惜他要汇报的人并不是我。那天,在下午的比赛里踢满全场的我自是没有精力再跑一趟医院了。这个晚上,陪伴在佐佐姐身边的人是我的老哥刘宇轩。
  运动员的职业特性,注定了与家人聚少离多。再加上我哥也是个大忙人,所以佐佐和我哥哪怕就在一个城市,平时相聚的机会还真不算多,这一次佐佐姐的受伤,倒给了他们这几个月来难得的交流机会。佐佐姐的助理杨迪,见到我哥来了,也很识趣的躲进小屋成一统,这间病房自然也就成了他们的二人世界。不过今天这个二人世界倒与浪漫扯不上什么干系,两人正在忙着商量着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事,那便是他们的未来,再说的明白些就是他们的婚房。
  “你看看这效果图,我觉得也不要大改什么布局了,弄些软装,早点装完,我们也可以早点搬过去。”
  “你那么急着搬呀?”佐佐手里捧着个装着好些无花果的盘子,这玩意儿本身糖分就多,又是未婚夫亲手剥得,吃起来甜得让人发腻。
  “我肯定急呀!“刘宇轩看了眼佐佐,压低声音道:”不搬到新房,都不方便……,我忍着没事,怕我老婆耐不住呀。“
  佐佐嘴里正嚼着个无花果,她听到男朋友拿她打趣,急得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嗔道:“谁耐不住,谁耐不住。”她边说边用没伤的右腿连踢了刘宇轩几脚。
  刘宇轩顺势把佐佐的腿扯到怀里:“好好好,说正经的。我们现在住那套房本来就是小户型,只是因为离青训基地近,为了小飞踢球回家方便才买的。我在北京上学的时候,我妈在这照顾他。后来我们都回大连了,我妈怕你尴尬这才搬走的。”
  “我才不尴尬呢,阿姨又没什么架子。”她抖了抖腿,从刘宇轩的怀里挣了出来。
  “那房子也太小啊,就两房,总不好让我妈睡客厅吧。再说了,小飞也是大孩子了,我们和他住一起,也有不方便的地方。还有,要是他哪天领个女朋友回来,那四个人,就更不方便了。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小飞找右右当女朋友,那就能凑合了!哈哈哈!”刘宇轩突然乐了起来。“哈哈哈,笑个鬼啊,这怎么就能凑合了?”
  “那我们两兄弟加你两姐妹,都知根知底,还有啥好避的,完美破局。但……但这样的话又有一个问题,一个很大的问题。”刘宇轩明显在憋着笑。
  “什么问题?”
  “我……我不敢说。”
  “你快说啊,有什么的。”
  “就……就怕哪天我们认……认错老婆……”刘宇轩话没说完就开始笑了起来。
  “认错老婆?”佐佐的表情从疑惑不解到怒容满面只花了不到一秒,同时枕头,床单,
  甚至床头柜上的鲜花都纷纷朝刘宇轩的方向飞去,“你敢认错!好你个刘宇轩,难怪你整天撺掇小飞追右右,你是不是就巴望着能认错啊!”
  “啊,老婆别打了,我开玩笑的,真的开玩笑的,我哪敢认错啊!啊……救命~”佐佐几乎把手边能抓到的东西都扔完了,两人才停止打闹。
  “话说回来,小飞人是挺靠谱的,就是他和我妹还差五六岁呢,不合适。”“是确实有点不合适。”
  “所以你以后别提这倒霉笑话了,我看小飞听了怪不好意思的。”
  “不提了,以后都不提了,不过右右现在还单着吗?”
  “应该是还单着,大学那个分了以后,她就没和我提过。干嘛?你要给她介绍对象啊?”
  “就关心关心小姨子嘛。”
  “你最好是关心。倒是小飞……”
  “小飞谈女朋友了?”
  “我也不确定,就一个在大连上学的女大学生,上回来我们基地一起拍广告的,后来来基地找过小飞几次。”
  “可以啊,这小子!长得什么样。”
  “长得还挺漂亮,就是那平时化妆穿着有点……有点朋克,感觉小飞不太HOLD住。”
  ……
  “快十点了,我差不都要走了。”刘宇轩看了看表。
  “就走啦?”
  “嗯,明天还有班呢,过两天再来看你。”他站起身。
  “那你就走吧,过两天再来~”
  “怎么不想我走啊?”刘宇轩自然听出了佐佐的弦外之音。
  “我可没这么说。”佐佐低眉垂目,似在自言自语。
  “是我,我不急着走。”刘宇轩复又坐到了床边。
  “那你如果不急着走的话。”佐佐顿了两秒,“轩,那我要抱抱。”说罢她嘟着嘴闭着眼冲刘宇轩张开双臂,刘宇轩面带略显无奈的微笑靠了过来,两人紧紧相拥。倚靠在爱人温暖坚实的胸膛上,这一刻,佐佐终于觉得自己又是个全身心投入在自己爱情里的女孩了,这种感觉,这种应该被称做幸福的感觉,她已经太久没有体会了,以至于她对此都有些陌生。
  宇轩本想要说些什么,佐佐的手顺着他下巴上密布的胡渣向上攀援,寻到了他正嗫嚅着的嘴唇,她用手指抵住他的唇。这也不是因为她不想听他说话,而是她不想要用话语去回应他。在经历了这段日子后,她发现话语会成为人们之间的障碍,话语也会成为欺骗,就比如她自己,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又或者是否被迫,她都已经同她所爱的人说了太多的谎言。
  佐佐伸手把房里唯一亮着的台灯关了,窗帘还没有被放下来,城市的辉煌灯火便穿透外界的黑暗透过玻璃窗照了进来,宁静无声,蜿蜒扭曲。这流离的光影形成模糊的图案,在佐佐和宇轩的身上游走,两人都沉溺在这片静默中。她忍不住想,如果这滚滚向前的时间能就此停驻,这样也许还挺不错的。要是如此的话,自己背负的那些黑暗的秘密,也就能就此被遗忘,不会再随着时间的浇灌,成长为足以把人吞没的黑洞。
  当然时间不会,万物皆流,无物常驻。就如同他们此刻依然在静默中紧紧相拥,佐佐感受到的却不再是幸福的感动,而是隐秘的沉重。
  “过去,在学校的时候,“宇轩又说话了,他的声音比平时来得更有磁性,是因为两人现在紧贴在一起的关系吗,这叫什么?骨传导?“我也喜欢这样静静的抱着你,在操场上。”
  “那好久了,久得好像是一百年前的事了。”
  “是很久了,但我发现我还是很喜欢。”他用火热的唇在佐佐的额头上刻下一个轻轻的吻,“我好爱你啊,佐佐。”
  心跳理所当然的地被加速,佐佐用力地抱紧宇轩,“我也爱你啊,轩。”抱歉啊,宇轩,抱歉我不能说,她发觉自己的脸颊有火热的泪珠滚过。
  “你怎么了?”宇轩小心地挪了挪自己的身体,好让她的头能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是因为自己受了伤罢,他的动作要比平常来得要更小心,就好像他怀里抱着的是个瓷娃娃,这一点也不像那个粗暴的黑鬼。“你是哭了吗?“他说话的声调一直也是如此温柔,这让佐佐的泪珠结得更大颗了。
  “没……没事啊,我……我就是太开心了。”佐佐感觉自己是个糟透了的坏女人,是个瞒着未婚夫出轨了黑人的坏女人,但就算经历了这些,她依然很爱她的男友。这一种无法同人道的委屈与愧疚纠缠在一起,让佐佐的眼泪彻底止不住了,晶莹的泪水如泉涌般从紧闭的眼眶中涌出。
  “我想吻你。”她说。于是房间又归于沉寂,但这沉寂又不是那么彻底,如果你竖起耳朵,又能听到有唇舌交错引动的啧啧声响。那种感觉就像白噪音,它应该算一种响动,却只会让人联想到宁静。
  这吻也比过往不同,它是咸的,这是流到唇边的眼泪的味道。佐佐努力地吻着自己的爱人,所谓努力,就是忘掉一切,奋不顾身,只想要多给对方一些好的感觉,哪怕它尝起来是咸的。她还想做,想要做爱,想要像个动物一样进行那原始的黏腻肮脏的繁殖行为。
  在她们呼吸起伏间,在她们肉体厮磨间,她用手指揉搓,用指甲划过男人的背脊,她扯着男人的手攀上自己柔软的乳房,她的腿也顶到男人双股间坚硬的存在,这都是她给出的信号,再明显不过了,但男人没有回应她,她们最后还是停下来了。
  “你还伤着呢。”男人说,这回答是多余的,她当然懂,克制自己的欲望是因为更理智的爱与怜惜。若是换作那个满脑子只有原始欲望的黑鬼,他才不会顾得上这些,即使自己用最柔弱的声线去告饶,用手去推,夹紧自己的双腿,他都会冲破这一切阻碍,一点也不讲道理地把他那根犯规的异种阳具插到自己火热潮湿的屄里。这其中自然没有爱,她也觉得那样做是可鄙的,但自己的心中怎么会有种期盼,期盼他所爱的男人也像那个粗鄙的黑鬼一样不管不顾一次。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这片黑暗中的宁静又维持了一小会儿,男人从两腿间正发着洪水的佐佐身上下来。他接着打来一盆水,给佐佐洗了洗脸,做完这一切,他才准备离开。
  “那,我走啦。”
  “开车慢点。”
  “欸,我知道,老婆晚安,早点休息,恢复得才好。”
  “嗯,我就睡啦。”
  宇轩走了,房间里又只剩佐佐一个人了,身体里那由内而外的燥热感让她难以入眠。所以她只能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她感到心中有些失落,她自然也清楚这失落是不对的,至少不合时宜,但这就像有人在她的心上挖了个洞,如果无人填补,这空洞便会一直存在。
  或者是不是该洗个澡,好消解这难耐的……而且那天踢了大半场球,满身是汗,受伤之后就被送来医院了,到现在快两天了,她抬起手左右闻了闻,好像是有点馊,还有那里湿湿凉凉的也很不舒服。于是她爬下床,拄着拐,来到浴室把热水放满浴缸。
  “呼~~”被随着白皙的女体没入水汽升腾的浴缸中,佐佐从口中呼出一声舒爽的长叹。这似乎把刚刚还郁积心间的怨气也带走了些。现在的佐佐除了左腿上缠着的绷带,早已全身赤裸,她平躺在浴缸中,水线恰好没过她一半的酥胸,若是从上方俯视,就好像那白玉般的半球是浮在水面上似的,伴随着水面的波动,那饱满的乳肉亦会随之浮沉,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把玩。
  佐佐仰着鹅颈,任那头青丝在水中飘荡,伴随着水声哗哗啦啦,她那修长的手指在自己光洁滑腻的肌肤上游走跳跃。这感觉自然是美妙的,让人沉醉,让她很自然地微闭杏眼,沉醉在这让人酥麻的快感中,丝毫也没有注意到本该安静无声的病房里传来的响动。
  随着热水的浸润,原本通体雪白的细腻雌肉很快变成了淡粉色,让人更觉娇嫩欲滴。热血在血管里澎拜,把热力传遍全身,传到每一根都正在膨胀的毛细血管里。指尖触摸身体的轻微快感很快就不能再令自己满足了,她需要更多。比起这轻柔的爱抚,不够,需要更用力的按压,心又开始突突狂跳,阴道里的灼热感也跟着回来了,乳头也跟着发胀,这有些疼,需要用手掌用力的搓揉来抚平。
  “啊~啊~~轩~~我要你摸我。”湿润的芳唇溢出淫声浪语,手指的旅程也抵达会阴,在探出头的肉豆姑娘身边驻足逗留,在她的周围转圈跳舞,这火热的相会让她也汗如雨下,“啊~~啊~~对~轩就是这样”。让人酥麻的细微电流在渐渐增大,她的脑子里也跟着闪过早上黑曼巴发给自己的那根又黑又亮的粗长黑人巨屌,怎么会,怎么会又想到那个畜生?罪恶感和羞耻感涌将上来,又随着快感的电流传遍佐佐的全身。
  这羞耻感如同那催化剂,只消你生出一丝念头,那原本还能被压抑住的滚滚情欲立刻被点燃了,她所有的自制力都崩溃了。没办法了,她知道那根曾经插在自己体内,将她的所有空虚与不满足都扫荡一空的大黑鸡巴已经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了,这就像她没办法否认,被黑曼巴的大鸡巴肏是多么让人满足的事情。
  反正房里也只有她一个,幻想着黑鬼的大鸡巴手淫到高潮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哦,宇轩对不起,哦,黑鸡巴。”她抓起自己乳房开始揉捏胀到发硬的乳头,那简直不是人类所该有的,太犯规了,她愤愤的想,所以那东西才会如此让人满足吧。手指插进紧窄的阴道,一根两根三根,全身都酥软了,好吧好吧,就弄一次吧,这件事已不可挽回,就着浴缸的热水,佐佐开始毫无遮拦地用指奸玩弄起自己的蜜穴。
  她靠在浴缸壁上,头向后高高仰起,佐佐回忆着黑鬼插入自己身体的感受,那被一寸寸开拓,怀疑自己的下体会裂开的感觉。自己究竟是怎么塞下的,她已经把五个指头都插进自己的屄里了,也还是模拟不出。那要比自己手淫的感觉来的强烈多了,什么都不能比,宇轩的也不行,“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就连手淫都,连手淫都是想着那黑鬼更让人满足,可那确实不一样,比起男友的小鸡巴,粗硬的黑鸡巴每一下都能顶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把自己阴户内的淫肉寸寸熨平,这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呀。
  “啊啊~~~哈~~~哦~~大黑鸡巴~~好舒服~~~”
  在女足球员让人身酥骨软的娇媚喘息下,她抠弄自己骚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她都快把手掌也插进去了。这高强度的刺激让她周身的美肉都跟着花枝乱颤,水面下本就健美的大腿被崩得笔直,那小巧脚掌上的根根玉趾也跟着蜷缩了起来,很明显,
  佐佐就快达到高潮了。她把大拇指抽出来按在自己的小豆丁上用力揉动,其余四个手指仍插在自己得阴户内快速地抽动,直接刺激阴蒂头带来的快感电流很快就让她顺利冲线,“啊啊~~要去啦~~黑鸡巴~~好爽~~~要被~~~要被~~黑鸡巴干到高潮啦~~”灼热的蜜汁在阴道肌肉的收缩下被喷发出来,在水下这是种很特殊的感受,随着体液的喷出,你能感觉到它们将浴缸内水体撞开的冲力,像股股浪潮撞在自己的手上,撞在被自己夹紧的大腿内侧……
  几分钟裹着浴巾的佐佐打开了浴室的门,她的头发只被粗略地擦过一遍,还湿漉漉地贴在她尚带着潮红的面颊上。在浓雾一般的水蒸汽笼罩下,她模模糊糊地看到自己的床上似乎躺着个人。佐佐还以为是那猥琐胖子又精虫上脑趁着她洗澡跑到她床上来了,她立刻呵斥了起来:“变态肥猪,你在干什么?快从我的床上滚下来,滚回自己的房去,不然我就告诉黑曼巴,让你这辈子都当太监!”
  躺在她床上的家伙像是根本没听见她说的话一样,动也不动。
  还反了你了?看见胖子反应的佐佐直接拎起右手拄着的拐杖指着床铺的方向骂道:“劳资蜀道山!”
  可那人依旧是安如泰山。
  “一!二!……”
  “尼洗好了呀?”
  这怪异的口音明显不是属于杨迪的,是是是……那个人。佐佐本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而随着浴室里涌出的水汽逐渐散去,她终于可以看清那个躺在自己床上的人了,
  没有错,那人正是她刚刚在自慰的过程中用来当作性幻想的对象黑曼巴。
  “Surprise!!!”黑曼巴冲她露出他招牌式的黑人露齿笑。
  怎么……怎么会是他呀!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不是,医院现在都过了探视时间了,他怎么进来的?还有,那刚才自己在浴室里自慰时发出的骚媚淫叫,难道也叫他听见了?这这这……
  无数的想法在佐佐的脑子里炸开,然而现在她根本没有功夫思考这些了,那黑曼巴已经从自己的床上爬了下来,大摇大摆地朝自己走了过来。那根即使还未勃起就粗长得快赶得上小臂的肉屌像大象鼻子一样耷拉在他的胯下,随着他迈步的动作前后摇摆,还有那因为装满了精虫愈发显得沉甸甸的睾丸,它们都快有鸭蛋那么大了,在满布褶皱的黑色包皮牵拖下左右摇晃。
  “你……你……干嘛……”,她边说边本能往后退,可拄着拐杖的她又能退得多快。
  “我来抱我的小公主呀。”黑曼巴用他黝黑又强壮的手臂环抱住了佐佐的身子,佐佐身上的浴巾也随之脱落,她那被热水浸泡后已经完全松弛舒展开的奶子,在两团颤颤巍巍的臀肉包夹下的阴部,还有那在高潮后还像河蚌一般微张开小嘴半含着一汪春水粉嫩屄肉都彻底暴露在了满脸淫笑的黑鬼眼中。他轻佻地吹了个口哨,用淫亵的口吻说道:“Wow,You are Juicey!”这当然不是因为他不懂中文,而是他调逗国女的习惯,他会在遇上那些用英语表达时显得更加色情的词句之时使用英语。
  佐佐的身子跟着一颤,伴随着啪嗒两声,那是她拄着的双拐掉落在地发出的声响,她只觉得一阵轻飘飘的,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黑曼巴用公主抱拦腰抱起。黑鬼抱着她,他昂着头,像得胜的将军抱着自己的战利品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她的床走去。二人之间已经毫无阻隔,佐佐闻着黑鬼身上传来的混杂着古龙水味道的浓烈体味,脑袋有些发懵,自己到底在干嘛,把自己洗得白白香香的,然后恭迎黑鬼吗?已经有些失神的她把头顺服地贴在黑鬼发达的胸肌上,黑鬼粗硬的手指与坚实的臂弯都陷到了她尚沾有水珠的裸露肌肤里,黑白阴阳就这么近乎完美地交融调和在一处。
  佐佐被黑曼巴轻轻地让她靠坐在床头。黑曼巴随之直起身子,回过神的佐佐立刻就注意到他身体的变化。不过从浴室门口走到床边的功夫,经过与自己温润湿滑肉体的厮磨,他胯下那根远超黄种男性标准的黑龙根已经被唤醒了,根根黑筋随之暴突而起,似那黑龙盘于擎天柱之上。甚至因为大量血液正在不停搏入海绵体的缘故,那凶猛无匹的巨棒正对着自己一跳一跳的,彷佛它本身也具有意识,想要向面前的雌性展示它的雄性力量。
  面对如此充满雄性气息的生殖器,佐佐觉得自己刚才的问题真是傻透了,是啊,他还能来干嘛?想肏我呗。更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黑色肉茎每一跳都会肉眼可见地膨胀得更加巨大,就好像它还在生长,变粗变长,甚至生出坚硬的棱角。
  “窝喜欢,”那黑鬼突然说,“窝喜欢你的眼神。”
  “你……你乱说什么……什么眼神”被黑人这么一说,她当然意识到刚刚自己盯着黑曼巴的鸡巴看得出了神,这是雌性本能被拥有强大生殖能力的雄性吸引的表现,太丢人了,自己的痴态被黑人抓了个现行,佐佐觉得自己的耳根子都要烧起来了。
  “窝就喜欢你们中国女孩看着窝的大黑鸡巴入迷的眼神,像尼刚才那样。”黑曼巴得意地冲着佐佐撸了撸自己的黑鸡巴,那三角形的有如毒蛇头部的龟头也随着他的动作像毒蛇喷吐毒液一般吐出些透明的先走液来,让目睹这一切的佐佐更感燥热难耐。
  “你……你……不要胡说……我才没有……入迷呢。”不能再对不起宇轩了,不能让这个黑鬼如此为所欲为,至少今天,我要想办法拒绝他,心中思忖已经的佐佐定下心神,依靠自己的意志力将自己的视线从黑鬼似有吸力的鸡巴上强行移开,“不是你自己在我……我面前……把这丑……丑东西抖来抖去的,我……我根本都不会看它一眼。”
  “原来尼觉得丑呀?可窝刚才好像听见谁在浴室里喊什么大黑鸡巴来着,是谁呢?”黑鬼边说边爬上了床。
  糟糕,他果然听见了,羞耻隐秘完全被黑人掌握的佐佐些束手无措,她甚至连头都不敢抬,现在连辩驳都失去了意义了,人家什么都知道了。黑鬼越挨越近,她已经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颈侧黑曼巴那愈发灼热和粗重的喘息,我该怎么办?该逃吗?
  “让窝来帮尼!”黑鬼那口音古怪的中文像是魔鬼的低语,让人无法心生反抗之念,老实地由着他用手指挑起自己低垂的脸。佐佐可以用眼角的余光感知到他正用他如鹰隼般的目光扫视着自己的脸,欣赏着这无论从何种角度来看都可以称得上精致的脸孔,欣赏着这绝美面庞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这是拥有绝对把握的捕猎者看猎物的眼神,他一点也不害怕自己会跑掉。他在看什么?他从自己的表情上读到了什么吗?羞赧、愧疚还是渴
  望,亦或是他全都看出来了,佐佐觉得自己从灵魂到肉体,都已经被他扒光了。
  “真美啊!“黑鬼在她的耳边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这也是结束观赏的信号,他准备要下手了。他一手揽过佐佐修长的鹅颈,手掌托住她的后脑,与她双额相贴,如石雕般健硕的身体也再次紧紧贴住佐佐酥软的身子,另一只黑手则顺着她的白皙美腿攀援而上,直抵佐佐紧实健美的臀肉之间,粗长黝黑的手指像装了雷达一般直戳那因为满溢春水而显得滑腻不堪的无毛肉缝。佐佐摇晃着屁股想要躲避黑人的指奸淫辱,但因为伤腿的原因她无法做出太大幅度的躲避动作,看着倒像是她在摇曳肉臀迎合黑鬼的撩拨。
  “唔啊……别碰……我,我……我腿伤了……呀,能……能不能别……”在黑鬼的挑逗下,眼神已经开始迷离的佐佐试图告饶。
  “窝知道,没关系,窝不会伤到尼,尼只要放松就好,窝一会就会让尼快乐地喊出声来的。”像不久前自己想过的一样,黑鬼才不管这些,他轻易地突破了自己用言语设置的障碍。
  “今天早上,要不是那个小废废在,窝早就想,吃了尼~”佐佐能感觉到黑鬼又厚又热又黏的舌头在自己脸上舔来舔去,好像真的在品尝她这块美妙雌肉的美妙味道。他那充满热力的黑鸡巴也贴了上来,硬挺挺地直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她能感受到男根轻微的脉动,是因为顶到了我的身体变得兴奋了吗?她伸手去推那黑人硬邦邦的腹肌,想把他推得离自己远些,却反被他捏住小手,强按到他火热坚硬的黑鸡巴上,那物事显然对佐佐那双柔荑的触感很是满意,甫一贴上,就是一阵狂跳,“窝的美人,尼想它吗?”黑鬼揶揄道。
  “才……才不想。”她至少还是能够嘴硬的。当然这改变不了什么,黑鬼依旧按着她的手,指引着她扶着自己的鸡巴用力地下压,一直压到小腹以下,他是在找角度,他想想要……佐佐有些急了,她用还能动的那只腿蹬了一下黑曼巴。他的手跟着一松,佐佐赶紧抽回自己的手。失去了压迫的大黑鸡巴,立刻向上弹起,谁想却正好顶进了佐佐微微张开的两腿之间,只听啪滋一声,铁打的棒身像棍子一样直打在佐佐沾满了花蜜的肉馒头上,那声音像极了棍子敲打在水面上的声响,羞得佐佐满脸通红。
  她赶紧扭动身体,想从这磨人的黑根上挣脱出来,却因为无处借力,反使得那黑棒子在自己的两腿间滑来滑去,粗砺的棒身来回摩擦她敏感的阴蒂,如果她蹬腿的动作大些,那有如金箍棒般的黑棒还会在回弹的时候啪啪啪地敲打她的花穴,没几下就把她这小妖精降得云鬓散乱,四肢瘫软,止能从嘴里不停发出吟吟哦哦的嘤咛。
  再这样下去就不能思考了,又要被这黑鬼给……,不行我得赶紧。佐佐不再胡乱蹬踏,而是双腿并拢用力地夹住黑人的大鸡巴,她强撑起仅剩的心智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说道:
  “套……套子,没……没有的话,不行。”这是当初他们立下的约定,也是她现在手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黑鬼咧开嘴道:“尼放心,窝让杨去买了。”
  杨?难怪,佐佐这才注意到那恶心的杨迪一直也没有出现,笃笃的敲门声几乎同时响起。
  “进来。“黑鬼从佐佐的股间抽出鸡巴,坐起身,像是男主人一般发号施令。随着门被推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杨迪走了进来。
  “曼……曼巴主人,买……买好了……”杨迪边说边朝曼巴举起右手,他的手里捏着一个绿色的塑料盒子。
  黑曼巴朝他勾了勾手,示意他走过来,然后他一脸兴奋地地对佐佐说:“尼看,窝,遵守承诺。”他说完还用力拍了两下自己的胸脯,佐佐觉得自己有种在看银背大猩猩捶胸的错觉。
  “给您……呼……呼。”杨迪把盒子交给黑曼巴,接着他便双手撑住膝盖,像条狗一样呼呼呼地大口喘气。
  “No!这不对,Size!!大小!!!这是little Chinese dick用的,黑伦大鸡巴用不了。”黑曼巴明显很激动,他已经顾不上自己在用哪种语言了。
  “啊,这……这已经是大……大号啦。”杨迪气喘吁吁地解释着。
  “Look that,Asian edition,看见没!Oh Fuck!”他指着包装盒上的一行小字对杨迪大吼道,随后他从盒子里取出一个套子,撕开包装,急火火地朝自己的黑鸡巴上套去,已经被黑手扩张到极限宽度的乳胶套子似乎真的要比他狰狞龟头最粗部分的直径要小一些,只能勉强套住龟头前端,他一连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戴上,“Fuck,too tight!小!看到吗?dame it!”由于用力过猛,那乳胶套直接被黑人撕裂了,他愤怒地将套子揉成一团砸向杨迪的脸。
  “没有套子就不行。”佐佐适时的强调道,她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欢快。
  “Ok,ok,我再试试!”他又撕开一个套子,这一次他终于成功把套子戴上了龟头,却在把套套往棒身拖拽的过程中用力过猛,大黑鸡巴像长矛一样直接一头捅穿了原本就快被他紫红色的大龟头撑爆的安全套。
  “不然你今晚就先回去?”佐佐的唇边已然挂起了笑意,自己是要得救了吗,要得救了吗?
  “No!!no!!I'm definitely gonna make it!”黑鬼接着撕开第三个套子,他长出了一口气,又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这才用手拉住套套的胶圈,再一次往自己那依旧精神抖擞的黑龙根上套去。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他的动作要小心多了,他一边操作一边在嘴里念道:“Fuck,这是给中国小鸡巴用的,但窝为了尼,什么都可以做。”
  佐佐觉得眼前的一切荒谬极了。这黑鬼明明是为了上我,却把这一切说的好像是因为多爱他一样,而自己的正牌未婚夫宇轩则为了爱离自己而去,他的离开又给了这个黑鬼趁虚而入的绝好机会。真该死,自己刚刚怎么不把宇轩强留下来……
  “Ok!”黑鬼明显带着惊喜的吼叫把还在懊恼的佐佐拉回了现实,什么?他快成功了,那明显货不对版的安全套已经被套过了蘑菇头最宽的部位,黑鬼正小心地用它粗大的手指轻轻拉扯着看着随时都要绷开的套子,一点点往自己的肉棍上套去,一厘米,半厘米,成了。虽然它几乎只能包住黑鬼狰狞的龟头,看起来随时都要爆开,但它确确实实地被戴上了,“妈妈咪呀!”黑人用充满惊喜的声音大声叫嚷着,他又得意起来,“This feel so bad,too small,but it can be used.”
  “不……不……不对……不是……”希望的突然破灭让佐佐语无伦次,黑曼巴用大黑手抓住肉棍根部爬向她,现在自己还能怎么阻止他?黑人的手扳住了的自己的肩膀,把她翻了个身,让她头朝下平趴在床上,这是在干嘛?佐佐来不及细想,黑鬼沉重的躯体已经压了上来,“唔……”她已经可以感觉到一条火热又粗糙的硬物抵在了自己早已酥软的阴唇上,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棱角,形状吗,还有如皮革般的质感,她再熟悉不过了,这黑鬼龟头的一切特征早就通过无数次让人爽到失神的欢爱被她牢记于心。这是就要肏我了,“不……不可以……”她终于反应过来,赶忙开始最后的哀求。
  “没事,尼不用动,伤不到,只有快乐!”黑鬼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劝慰她,他的手却根本没停,在他的掌握下,已经蓄势待发的黑色撞锤沿着花园门扉来回磨蹭试探,侵略者在蘸取那早背叛了主人意志的身体为入侵者准备好的甘甜泉水,为即将到来的撞击做好润
  滑。
  “尼刚才,就想要了吧,浴室里。”黑鬼把唇贴在佐佐的耳边轻声说,他的肉棒随着他说话的节奏在自己的阴道口上一耸接着一耸。不是的,我只是不满足,但我不是想被你,只是宇轩不在,但这解释又有何意义,佐佐紧咬住嘴唇。
  明明自己应该是厌恶的,为何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甚至别说是反抗,自己的花径入口早已被充分润滑,原本如门扉般紧贴在一处的两瓣大阴唇也早以向异族访客摆出了欢迎光临的姿态。还有那从倍感空虚的小穴里传来的异样抽搐感,这不就是是自己的身体在发出期待这恩客重返的喜悦信号吗?
  阴道开始被龟头的肉冠撑开,要来了,这次真的要来了,佐佐依然咬着唇,似在等待处刑的降临,为什么自己明明受伤了,在医院也逃不过?自己的阴唇已经被彻底撑开,紧致又富有弹性的花径褶皱紧紧包裹住了黑人如毒蛇探钻入的龟头,这卑鄙的家伙,他将再一次用他那自豪的黑色巨炮敲开并占有我的身体,佐佐的眼泪随之涌出眼眶。
  “咿呀~”大黑鸡巴一口气没入一半,层层褶皱被粗暴抹平,轻松抵达未婚夫从未拜访过的甬道最深处。佐佐感觉自己似被那闪电击中,无尽的快感随着黑鸡巴的动作从自己的肉体深处被挖掘出来,不管她情不情愿。“哦哦~~啊~~哦~~哦~~”她也不情愿叫的,但她就是忍不住,咬牙也忍不住。
  “啊啊~~不~~那里不行~~那样不~”黑鬼对这原始的交配行为确实有惊人的天赋,他很快就从这全新的体位中发掘出全新的玩法。他用双手捏住佐佐犹自乱颤的放荡臀肉,向自己肉棍的位置挤压,把那两片浑圆肉瓣也改造成了女人甬道的一部分,花径再加上臀肉堆出的雌肉通道,终于可以一口气将自己那对于东方女人明显过于粗长的肉棒完整插入了。
  “啊啊~~啊好舒胡~~尼的屁股肉也好舒胡~~”整个人都压在佐佐屁股上的黑鬼马上开始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耸动。他两手捏紧佐佐的肉臀,以自己那根尺寸惊人的黑鸡巴为轴像打桩机般打起桩来,一次次连根拔出,一次次连根插入,鸡巴像重锤一样次次都砸在女足玫瑰阴道的最深处。
  “啪啪啪啪啪~~~”
  “哦~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啊啊啊~~好厉害~去啦~”尽管嘴里不要不要,佐佐还是很快就颤抖着在黑鬼的肉棒上去了一次,高潮来来去去,像之前一样,佐佐发现自己很快就无法思考了,这也是很自然的结果。既然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黑鬼的肉棒把她的阴道占得满满当当的,自然也占有了她的灵魂,至少在它插在里面的时候是,灵智既已在黑鬼的冲击下破碎为混沌,她自然也只有变成一个只知原始本能欲望的淫贱雌兽这样的结果了。
  “嘿嘿~好棒~佐佐美人的头发好好闻~我的美人儿~最棒了~~就像这样摇你的屁股~”在他的胯下,佐佐已经无意识地开始扭动自己的臀部,迎合着身后黑人的苦耕,她雪白娇嫩原本似水蜜桃一般形状的翘臀被撞得肉浪连连。
  “别~别这么说~~讨厌~~好深~~顶到~~拜托~~太深~~轻点~~”佐佐感觉黑人的鸡巴就像一根插入自己下半身的龙骨,自己整个下半身从肉屄到子宫,还有正在黑人的奋力撞击像果冻一样弹来弹去的屁股都依附在这根粗硬的龙骨上。
  黑鬼的撞击越来越猛烈,肉体的撞击声,佐佐的骚浪叫声,病床不堪重负所发出的嘎嘎吱吱的摇床声,全都淫靡地交织在一起。在这共同谱就的淫词浪曲伴奏下,那黑鬼突然大吼一声,“我要射了啊,我的美人儿!”
  “......你射啊……哦啊啊啊~··~射给我啊~~把你没用的精子都射出来~反正你也只能射在套子里~有本事全都射给我啊~~~”姜佐佐是真的快被黑鬼肏到要癫狂了,所以想用这淫语刺激他早点发射,反正黑鬼戴着套呢。但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她并不知道黑鬼鸡巴上被崩到极致的安全套已在这场剧烈的活塞运动下破掉了,今天的她将面临着被黑鬼灌精下种的命运。
  “吸得好厉害,就这么想要我的精子啊!受不了了!”黑鬼又是一声低吼,“射死你!”接着他绷紧全身肌肉,奋力挺腰将自己胯下这根定女神珍铁又往前插了有半寸,佐佐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他这才将两颗大黑卵蛋里储存的无数黑鬼精种释放出来。
  “啊啊·~好热~~~”佐佐觉得有股股暖流直钻入自己的花房,她还不明白自己已经被内射了,她只是觉得这感觉很舒服,让她跟着翻起白眼又达到一个高潮。她体内涌动的春水混杂着黑人浓稠的精液随即从黑人肉棒与花穴入口的缝隙处涌出,发出“滋滋”的声音,将两人的连接处弄得黏黏糊糊的。两个人都有些体力消耗,所以都没有其他动作,只是懒懒地躺在床上,黑鬼依然维持着把鸡巴插在佐佐体内的姿态。
  这时黑鬼听到身边传来噌噌噌,如同金属摩擦般的声音,他循声看去,那是站在一旁的杨迪像疯了一样揉动自己的贞操锁发出的声响。刚刚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黑人黝黑的屁股和佐佐雪白的美臀紧紧贴在一起,色彩鲜明的对比带给人极强的视觉冲击力。佐佐就像一团被被黑巧克力压住的白色奶油蛋糕底座,她刚刚明显已经被黑鬼玩恣了,一动不动的她似团烂泥任黑鬼摆弄,闭着眼从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诱人喘息,时不时地还要全身颤抖地尖叫一番。胖子自然知道这是女人的绝顶高潮,同他在A片里见过的那些日本女优表演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佐佐的反应要比她们来的更为疯狂。杨迪发现黑人注意到他的痴相,他丝毫不在意黑人鄙夷的目光,赶紧发出没头没脑的“我……我可以……我可以吗……”的恳求声。
  “我的包里。”黑曼巴自然知道他在恳求自己什么。
  “多谢,多谢主人~”要不是下体充血得让他感觉都要爆开,杨迪还真想原地给黑曼巴磕上几个头的。他鼓涌着满是肥油的身子冲向他黑主人的运动挎包。细细簌簌,在这,杨迪颤抖着取出钥匙,又颤抖着把已经将自己的鸡巴锁起一月有余的贞操锁打开。“啊~”他用手抓住自己再无阻隔的鸡巴,也许是因为锁了太久的缘故,他那本就不大的黄种小鸡巴并没有如他所想恢复昂首挺立的姿态,依旧维持着被锁在笼子里时那半软不硬的萎靡状态。
  现在的他也没有心思顾及这些了,脑浆都快被体内欲望烧沸的他只想爽,他就这么撸起了半软不硬的鸡巴。一下两下,那宛若隔世的快感便溢满全身,“唔~厚厚~哦哦~~”这世界好不公平,黑鬼操着把自己鄙夷到尘埃里的女神,而自己只能在一旁撸着自己短小疲软的鸡巴,像处理垃圾一样对着虚空射出自己那本该射进女人体内的宝贵精种,真是下
  贱,但是这又确实好爽啊~~羞耻,仇恨,嫉妒这种种的情绪在此刻似乎都转变为了他撸管的动力。想射了想射了,鸡巴上那自两颗蛋蛋延伸自龟头的灼热感让他几近癫狂,右手撸动小鸡巴的频率也变得更快。贱婊子,贱婊子,他最后在心里骂了几句佐佐,依旧低垂着头的小鸡巴在他的手中像漏尿一样一股股地流出白色的精液,在让人头晕目眩的流精快感中,他看到他眼前的黑鬼摇晃起充满肌肉的臀部将尚插在佐佐体内的巨硕黑棒一寸寸地拔出,在“噗嗤噗嗤”有如放屁一般的羞耻音效下,似乎有许多黄白交杂的粘稠浊物也跟着流出……
  在把油黑发亮的鸡巴从佐佐甜美多汁的温柔乡中全根拔出后,床上的黑鬼终于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在他的眼前,那黄白色的冒着热气的精浆像被捏爆的泡芙里的奶油一样从佐佐的红肿不堪的肥厚阴唇间涌出,顺着她健美的大腿直淌到床单上,他在呆看了两秒之后,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又俯下身,把手搭在佐佐满是香汗的肩膀上,再把他像香肠般的厚唇靠近此刻青丝散乱,头歪贴在床上,满脸恍惚神情的佐佐耳边上轻声说:“有件事要告诉你。”
  檀口微张,半吐着软嫩的丁香小舌,还在哈啊哈啊喘着气的佐佐一点反应也没有。黑曼巴张开嘴吮吸舔弄了一番佐佐的耳朵,把佐佐舔得又哼哼了起来这才接着说,“堆不起,窝把套子弄破了~”
  佐佐依旧没什么反应,黑曼巴拿手扳住她仍然软如烂泥一般的身子把她整个人翻了个面,大黑手在佐佐满是迷乱的脸上轻拍了两下道:“喂,你听到了吗?”
  “什么……”一直沉浸在因为连续高潮造成的失神恍惚中的佐佐终于抬了抬眼皮,她用慵懒的好似刚睡醒般的声音应道:“你……说什么?”
  黑曼巴把套在他的黑鸡巴上的胶圈残骸摘了下来拎在手上在佐佐的眼前晃了晃。“窝说,套子,破了。”
  “套子?”看到闪过眼前的破烂胶圈,佐佐微睁的杏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惊慌之色,“~不是~~你说什么~”她拿右手撑了一下床,试图坐起身,情急之下却是一把没有撑起来。
  黑曼巴立刻趁机压了上来,他伸出一根手指在佐佐的下体随便一刮,接着便把那沾满了粘稠的精浆与阴精混合物的手指伸到了佐佐的面前说:“看,全都是了。”
  “怎……怎么会……这样,那…….那我要怎……怎么……啊~~别~”佐佐的尖利叫声源自黑鬼的舌头,他用双手将佐佐胸前那对美乳挤做一处,那两粒圆圆又尖尖的乳头同时被黑曼巴的血盆大口一口吸入。
  “滋滋滋滋滋滋滋~~”大嘴用力吸吮,舌头上下舔弄,这样的双重刺激让刚刚才有些恢复清明的佐佐立刻又来了感觉,女生可以连续进入性兴奋的生理特点在面对精力无穷无尽的黑鬼之时成为了她最大的弱点。她赶忙伸手去推黑鬼那颗沉重的大头,可早已意乱情迷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的她却又哪里推得动,黑鬼的头根本纹丝不动,继续不受阻碍地侵犯着佐佐本该用来哺育后代的器官。
  而且,哈啊,哈~哈~好舒服~~这也太~~宇轩他从来不会这么用力地吸,原来被人全力地吸食乳头是这么舒服,它微带着着些轻微的痛,这是因为黑鬼厚唇用力吸吮乳首让乳房内部的压力变低造成的后果。佐佐自然还没有香甜的奶水可以献给黑人品尝,可即使暂时还不能分泌乳汁,这样努力的吸吮还是把女性哺乳的本能唤醒了。抵抗的念头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的手开始按着黑鬼的后脑用力的下压,那动作就像她正给这个超大码的黑色男婴进行着哺乳。既厚且韧的舌头又开始围着乳首高速地划起圈来,这麻痒的感觉让她像只上了岸的泥鳅一样扑腾起自己柔软的身体,被弯曲如拱桥的上半身在本能地把女主人饱满的奶子往黑人的口里送,好多感受一些黑人唇舌所带来的快感。
  在佐佐怀疑自己快把腰给挺断的时候,黑鬼终于松开嘴,“奶子又香又滑,真好吃!”这是他发自内心的赞美,他嘴角那一滩涎水是证明他所言非虚的最佳证据。被黑人夸赞的佐佐却羞得只能用手背掩住自己的樱桃小嘴,刚刚真是美妙的体验,甚至连那些微的痛都让她沉迷,而这样的感受正是她所无法诚实面对的,为什么和他的性爱体验会这么好,自己应该是要抗拒才对的。甚至,甚至这黑人对她好像也没有之前那么粗暴了,这是因为自己的抵抗越来越流于形式了吧,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自己和他办事的时候越来越能体会到纯粹的快乐,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
  她拿眼偷偷瞟那黑人,他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涎水,随即平躺下来。他是要干嘛?因为此前连续高潮变得分外敏感的身子早就在黑鬼的前戏下做好了准备,按节奏又该做一次了,那黑货可是个性爱达人,不可能掌握不好时机。而且跟黑曼巴已经做过至少上百次的佐佐,也清楚地明白他不可能就如此偃旗息鼓,他们之间经常要鏖战到天明的,所以他在想啥呢?
  “窝都射进去好多了,下面不用戴了吧?”拿手不停套弄着自己的黑鸡巴的黑曼巴如此问道。
  他果然还是要做,佐佐低着头不肯答话,就算是默认,确实,今天再戴套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Awesome!Heybaby,那窝们换个姿势,尼在上面。”
  原来如此,他打得是这个主意啊,可是现在自己的腿……“我没……没法在上面动啊,我的腿……”
  “Don’tworry。”黑曼巴说完便转头对还侍立在侧的杨迪吼道:“杨!Come on!”
  “我?”杨胖子一脸懵逼地指着自己。
  “哲理还有谁,Stupid chinky!上床!Come on!”黑曼巴对着杨迪猛招手。
  尽管完全不明白黑曼巴是要干嘛,杨迪还是老实地向大床走去。叫自己上床?难道是让自己肏那个婊子佐佐?还有这种好事?想到这,杨迪刚刚流过精的小鸡巴,再度微微抬头。他几下就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爬上床,像只无毛小猪一样跪在黑鬼的身边。
  近距离看着黑鬼那根比起自己,不对,是比起所有黄种男性来说不管粗细、长度还是气味、耐力甚至连国男经常拿来自我安慰的硬度这一切一切的指标都是绝对的碾压,简直足以称得上顶天立地的巨根,杨迪的心中全是自卑。这才是真正的雄性吧,对,所谓的
  Alpah男,像是在野生猴群里只有领袖才拥有交配的权利。难怪王瑾和佐佐还有他所不知道名字的无数中国女人,这些被他这样的小鸡巴废国男捧到天上的女神们,都心甘情愿甚至不要钱不要名分宁可倒贴都要臣服在这些丑陋黑人的胯下。这些雌性更愿意选择威猛强壮的雄性,这是根植在人类智慧表面下的原始动物性中的底层代码,是人类学会钻木取火之前,是人类学会直立行走之前,是人类还是在树上跳来跳去的猿猴之前,是人类还是匍匐在恐龙脚下那貌如虫豸的原始哺乳动物之前,是人类从海洋登上陆地之前,是人类刚刚从原始有机质海洋里形成的单细胞生物演化为具有性别之分的细菌之时就有的,根本无人可以抗拒。
  “过去,过去!”黑曼巴对着跪在自己身旁的杨迪指了指佐佐。
  听到黑曼巴的话两人都把可带着一脸震惊的表情看向他,唯一不同的是,佐佐的震惊是纯粹的,杨迪则明显带着喜悦。
  “Hey,把她扶起来。”
  “佐佐主人,得罪……”
  “曼巴,别让这变态死肥猪碰我!”两人几乎是同时开的口,佐佐对杨迪怒目而视,杨迪朝佐佐伸出的肥手则停在半空中,再不敢动弹半分,“你的小鸡巴,丑死了,勃起了还没有包皮长!跟你的样子一样猥琐!你的废物鸡巴在抖什么啊!我在骂你耶!死变态!咦!
  你是在滴尿吗?真恶心,离我远点!”面对着令她生厌的杨胖子,佐佐毫无顾虑地侮辱起他来了。
  “尼这傻逼黄皮猴子,尼不是喜欢她吗,扶她起来,都不敢?勇敢点!Beaman!”黑曼巴适时的“鼓励”起杨迪。
  “是……是!”杨迪终于大胆地伸出手揽住佐佐的肩膀,入手一片柔嫩腻滑,时隔多日他又能碰到佐佐的身体了。这与昨天晚上那次他用手背偷偷摸摸地磨蹭佐佐皮肤的行为完全不同,这是真正意义上的触碰,他轻轻捏着女神细腻又富有弹性的肌肤,感受着她比自己掌心略低些的冰冰凉凉的体感,他那尚未复原的小鸡巴似乎又硬挺了一些,但他还没有感动多久,他怀中的佐佐立刻奋力扭动挣扎起来。
  “Hey,honey,没事的,窝不会让尼做你不情愿的事。”黑曼巴安抚起佐佐。
  “可是……”佐佐委屈得都从眼角噙出泪水了。
  “相信我。”
  佐佐终于不再挣扎了,杨迪扶着她细削的香肩让她坐了起来,可以感觉到他怀中的佐佐在微微的颤抖,哦,她是多么讨厌我,但是她依然选择了服从黑主人的命令,服从真正雄性的命令。
  “嘿,小鸡巴,抱得动她吗?”
  “抱……她,应该可以吧。”
  “好,那尼抱住她的屁股,不会太担心,有窝,帮尼们。”黑曼巴说着用手抓住佐佐的两条腿,把它们并拢到一起。
  杨迪则蹲坐起来,他在佐佐身后胡乱舞着双手,一副不知该从何处下手的样子。
  “屁股,尼他妈不知道屁股在哪吗?”
  “我知道,只是……只是……”杨迪用手抓着自己半硬的小鸡巴,做了个肚子往前挺的动作,对着佐佐光洁的后背上下摇了摇,他是在示意如果他要上手的话,他的小鸡巴将无可避免地会碰到佐佐的身体。对于只是被他用手碰到就无法容忍的佐佐来说,这都可以算得上是亵渎了,所以杨胖子自然是不敢动作。
  “尼的胆子比尼的鸡巴还要小,快一点。”黑曼巴罢自己躺平在了床的正中央。
  尚不知黑曼巴为何意的杨迪看了看黑主人又看了看佐佐,一咬牙,两只肥手向佐佐浑圆丰润如蜜桃般翘挺的肉臀伸去。“啊,肏,这弹性!”尽管不是没摸过,尽管做过了心理准备,胖子还是被握在掌中后那丰厚鼓胀的手感震惊得忍不住喊出声来。
  “死肥猪,你乱叫什么!你再乱叫,我就让曼巴阉掉你的小鸡巴。”佐佐的脸涨得通
  红,被这个自己视作虫豸的男人……呸!太监!触摸自己最为骄傲不知耗费多少血汗才练出的完美蜜桃臀让她羞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因为开始托举佐佐的缘故,胖子的手都要陷进佐佐臀部的熟嫩雪肉中去了,佐佐的屁股已经不止是在微微颤抖了,她的臀大肌甚至会神经质的抽动,那种抽动会让人感觉到一种旺盛的生命力,你会以为你手里握着的又圆又翘的屁股会活过来从你的手中逃走,胖子又大着胆子捏了一把,那臀大肌反馈出的力道差点让他都握不住她的屁股了。
  “小鸡巴变态,你捏我干嘛?”佐佐又不是丧失知觉,胖子的举动自然被她发现了。
  “我……我不是,我就……就是想抓紧一点,你屁股太大了,我手小。”
  “你这废物东西,你能不能快一点。”
  “哦……”胖子应了一声他把自己肥墩墩的身子朝姜明佐香滑暖嫩的身子靠去,先是肚子,然后是略微有点起色的小鸡巴,在贴到佐佐白皙光洁的背脊的那一瞬间,他的鼻子也贴到了佐佐那散发着清幽发香的青丝上,胖子的小鸡巴又是一阵发硬。现在,他的小鸡巴被夹在了佐佐的背部和他满是肥油的肚子之间,他抱着佐佐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的时候,小鸡巴正好可以就着佐佐那身上淋漓的香汗被佐佐嫩滑的背部和自己的肚子一起摩擦到,那感觉类似素股,这让他兴奋得从嘴里发出猪一样的哼哼声。被胖子抱在怀里满脸都是嫌恶之情的佐佐绝望地闭上眼,她已经懒得再骂这死肥猪了,她只希望这一切能赶紧结束。
  “哲里。”黑鬼撸了撸他一柱擎天的黑鸡巴,佐佐的双腿也被他举起放在了自己的胸前,这下子大家终于搞懂黑曼巴的计划了,他是要让胖子打辅助,抱着佐佐坐到他的鸡巴上,因为佐佐的腿不能弯曲,只能架在黑曼巴的胸上,黑曼巴自然也无法坐直,这就需要要让杨迪抱着她在黑鬼的大屌上做活塞运动,让佐佐和她身后的杨胖子共同组成一个人肉全自动飞机杯,佐佐是杯身本体,胖子则属于动力部分。
  所以就是让自己伺候佐佐和黑主人做爱?要搁一个多月前的胖子肯定觉得这是莫大的羞辱。但是现在,至少是现在,在他被一个月以来积累的熊熊欲火点燃的现在,杨迪觉得这并没有什么的,伺候就伺候呗。相反的,杨迪开始觉得要不是自己做了锁奴,哪有这样的机会可以正大光明地碰到佐佐女神的肉体,可以肆无忌惮地闻着她的体香,把自己满是肥油的身体,甚至还有鸡巴都贴在佐佐的身上。于是他就这么带着兴奋感激之情,晃晃悠悠地抱着佐佐的屁股向黑主人的那尊威武霸气的黑铁炮上坐去。
  “对,就是哲样,把她热乎乎的小屄套上来。”
  “遵……遵命。”杨迪应得结结巴巴的原因不是因为他紧张,而是他有点快托不住佐佐的身体了。已经来到最后的步骤,他举着佐佐有块一分钟了吧,疏于锻炼的他两只手都在发抖,他咬了咬牙,从肥胖的身体里榨出最后一丝力气,开始把同样也在发抖的佐佐往黑鸡巴上插去。
  “肥猪你小心~~~啊~死肥猪,你小心一点,弄疼我了~”胖子的第一下没有对准,大黑鸡巴刺到了肉馒头上,让佐佐疼得喊了起来。
  “我……我,对不起,我……我也看不清位置,佐佐主人你可以指挥我吗?”已经浑身臭汗的胖子恳求道。
  “你……你,”居然还要让自己来指挥死胖子帮助黑鬼插入自己,这是什么荒谬的剧情
  啊?佐佐羞怒交加又无可奈何,那胖子从身后确实看不见自己下身的情况,她只好开口
  道:“你……把我举高一点,够了~~~停!停!停!手稳一点啊~~你这死肥猪,长得那么大个怎么这么没用!废物小鸡巴!好好好~往前,停!~~~往左一点~唔嗯~~就这~~别动~~嗯嗯~”佐佐一阵哼唧,那是因为她已经彻底发浪发情被彻底润滑的桃源入口正确地被怼到了那雄壮的黑曜石长矛的矛尖上,过量的淫液与精浆混合物已经顺着威风霸道的黑鸡巴开始流下,让人觉得好像是这张下身的小嘴在口吐白沫。那期盼与黑主子重逢的花径甬道已经开始一下下有节奏地吮吸起龟头的尖端,这似有若无的快感,让佐佐的肉体愈发空虚,口中也难免发出些娇吟声来。
  “哦,主人,你怎么了?”不明就里的胖子还以为自己又哪里做错了。
  “你……你……什么问题那么多?”佐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要自己说位置已经对好了,可以这样插下去了吗?这样也太羞耻了吧。
  “小鸡巴,尼可以把她放到我的鸡巴上啦。”黑曼巴适时地开口道。
  “哦,哦。”杨迪的手略微一松,他本想慢慢放下的,但因为体力已经透支,一松皆松,佐佐整个人就从他的掌中跌落。本来这样凶猛地吞下如此巨物,应该是极痛苦的。还好佐佐的阴道已经被充分润滑,混合着龟头流出的先走液,借着重力的作用,佐佐的阴唇以及阴道肉壁像是夹道欢迎的人群一般分开两旁,完全吞没了黑人粗硕的龟头。那之后,
  再也没了阻碍,,一直到佐佐充满弹性的翘臀沉重地砸在黑鬼坚实的腹肌和大腿上,整条肉棒就这么顺利地刺进了佐佐的身体。
  “我~~去~~啊·~~~”这突如其来的让人觉得似被闪电击中的巨大刺激,让佐佐发出来自灵魂深处的高亢媚音,她居然就如此达到了高潮。而伴随着他怀中女体的下坠,杨迪感觉到又热又湿又黏的潮液喷溅到自己的手上,这就是黑鬼的鸡巴吗,只不过才插入,就让佐佐高潮了。回想起自己一个多月前对佐佐那场失败的强奸,自己还恬着个脸问她,是不是自己的比较舒服,实在是太可笑了。
  “小鸡巴,干的不错,你终于变得有用了。”
  “小鸡巴谢谢主人夸奖。”自己居然开始自称小鸡巴了,他注意到黑主人听到他这话展露的笑容,肯定是在嘲笑自己的奴性。并没人要求他这么做,是他自然而然就脱口而出
  的,但是这也是事实不是吗?我确实是个黄种小鸡巴啊,我有啥好生气的,一点点屈辱和被这屈辱激起的巨大快感,让杨迪的周身如同过电,像被魔鬼附身了一样,他接着开口道“我以后可以自称小鸡巴废物吗,主人?”
  “哈哈哈,随便尼,尼们这些黄皮猴子就是天生的Slave。”
  “是!大黑鸡巴主人说的是,小鸡巴废物的鸡巴太小了,所以奴性重。”杨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说出这种话的,他根本没有思考,这话就从他的心里蹦出来了,自我污蔑人格带来的快感居然会这么爽,他的小鸡巴居然就这么完全挺立起来了。
  当然黑主人的重点根本不可能放在他这种小鸡巴废物身上。他正微欠着身子用双手抓着佐佐形状完美又因为高潮拼命弯曲的小脚,用指腹把一只只绷紧的脚趾抚平,欣赏着佐佐那张因为再次体验绝顶高潮不再冷艳只有骚媚淫态的痴女阿黑颜,“嘿,亲爱的,尼就这么哈我的鸡巴吗,这样就高潮了?”
  “哈啊~哈啊~~不是啊~~哪……哪有这样丢下来~~~那……那么长~~谁……谁受得了~~呼啊~嗯啊~~”黑鬼趁着佐佐说话的时候,又顶弄屁股,弄得她这个黑屌骑士一阵摇晃,还好插在她体内的黑屌够粗够长,软得没有人形的她才没有因此掉下来。
  身后的胖子赶紧用手抓住佐佐因为沾染了潮液汗液而显得愈加湿滑不堪的肉臀,哦天哪,佐佐泄身的样子,他不只能用眼睛看到,甚至可以用自己顶在佐佐背上的小鸡巴感受到,那无法自抑的抽搐与扭动,这也太美了吧。如果不是黑主人,就算佐佐敞开了让自己玩,凭他的黄种小鸡巴根本无法体验如此美景吧,那王瑾是不是每天也被她的黑人老公玩弄出如此不堪的骚贱模样?哦!哦!一定是的,果然黑主人的鸡巴太棒了,果然应该自觉地把女人都献给大黑鸡巴主人才对,与其让她们在自己这样的又软又小又不持久的黄种小屌上假装高潮,事后再心生怨怼,不如直接伺候她们在黑人的巨屌上体会从未体验过的绝美高潮,这才是超越了自私的爱啊!太棒了,太棒了!自我奴化的杨迪满心欢喜,此刻的他还没有清醒地意识到,从今天开始,他对黑人鸡巴的崇拜之心,就会像烙印一般印在他的灵魂里。
  “啊啊~~啊~~好深~~顶到子宫了~~麻死我了~~黑人的鸡巴~~热乎乎的~~不要啊·~~不要再动了!!又要又快要……哈啊~~哈啊~~~”佐佐用一只手的手背虚掩住芳唇,她周身的美肉都在与大黑鸡巴的摩擦冲撞中上下翻涌荡出层层肉浪,原本坚挺的奶子上下翻飞,把鼓胀浑圆的臀肉更是在与黑人腹肌和大腿相撞之时被冲击力压扁搓平,像是软嫩的仙草冻一样随意变幻出各种淫靡得形状,而被大黑鸡巴抽插的花径甬道每一次被贯穿,都会像被榨汁一样从两人的结合处喷溅出或透明或白浊的温润体液。
  “Honey,我没有动啊!”黑曼巴的两只手分别抓住佐佐的一只脚,腰腹确实也没有顶弄的动作。
  “主人,呼哈!是……是我在动!呼哈,这种节奏还可以吗。”说话的是她身后的杨胖子,他正拼劲全力托举抛掷着佐佐的肉臀,杨迪的心情激动极了,像他这样无能的黄种废物软屌小鸡巴国男能在这里伺候黑主人和女神做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呀。如果不是需要抱着佐佐软糯又有弹性的屁股上下吞吐黑鬼的鸡巴,杨迪真想现在就跪下去给黑主人连磕几个响头。更何况他胯下那根终于再度恢复挺翘的小鸡巴,现在正好能顶在佐佐浑圆的双臀之间,每一次抛起落下都会让他体验到素股的美妙快感。
  “你……你慢……”佐佐还没说完便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有黏黏腻腻的触感,她扭头看去,杨胖子正一一脸陶醉地舐着她肩膀上星星点点的香汗,“你……你舔我的汗做什么?你……你变态啊!!!”
  “主人,我……我就是变态啊,我是伺候女神和黑主人做爱的小鸡巴废物!”胖子讲这话的时候两眼都兴奋得咪到块看不见了。
  “你……你……啊~~”怎么会有这种人啊,姜佐佐苦笑不得,原来真的像黑曼巴说的一
  样,真的有这种看黑人玩自己喜欢的女人会感到兴奋的奇葩贱货。但她现在也顾不上感叹这货有多变态了,在黑曼巴大鸡巴的抽送下,她的意识再度模糊,她知道她又要高潮了。“不……不行了,又要去了!!!”佐佐像要把脖子拗断一般仰着头,她不想这么做的,这样的话她就会靠到杨胖子满是臭汗和肥肉的怀里。但她现在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尖叫与抽搐都是攀至巅峰之后如同膝跳一样的反射动作,而在身后抱着她的胖子越来越大胆了,他居然敢伸出舌头舔起自己的耳朵来了,好恶心,还不止这些,他怎么也在抽搐。背上,那暖融融的冲力是什么,那胖子不会是……
  “哈哈,Stupid cuck old,What ashame,这也能射精。”一同服侍着黑曼巴的二人,他们居然就这么同步高潮了。
  “啊~~噢噢噢噢噢~~~不要啦~~~不可以~~~又射~~~~啊啊啊~~”
  “让……让我休息一会儿………适可而止吧……杨……杨迪……你慢点,又不是你啊………顶的
  好猛,噢~~~齁齁齁齁齁齁~~~又要去……”
  ……
  佐佐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黑曼巴在自己的体内喷发了三次,那量恐怖得让她的肚子涨得像怀孕一般。而在自己身后的杨迪,他攒了一个多月的弹药也被他挥霍光
  了,他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妈的,别停,继续动。“精力似乎看不到极限的黑曼巴并不满意他的速度。
  “是的主人,呼~啊~~“胖子杨迪继续拱涌起全身的肥肉,奋力抬动起佐佐的屁股。
  “窝的佐佐美人,尼今天好像特别敏感,是因为窝没有戴套吗?”
  “你……你在胡……胡说什么?”佐佐其实自己也意识到了,真是奇妙,只是去掉了薄薄的那一层膜,差别怎么这么大?每次抽插都能由内及外地感受到他大黑鸡巴的热力,更让她震惊的是她内心的焦躁,自己虽然嘴上还在说着不要,但内心里有种焦躁想要他在自己的体内喷发,他巨大的无套鸡巴,在自己体内没有隔阂地喷发,那强烈的亲近感,就像是恋人一样,无套做爱居然会这么舒服……
  “以后都不戴了吧。”
  “不……不行……啊啊……这……绝对不行!!我们讲好的啊~~你~~~啊啊啊~啊嗯嗯”佐佐觉得今天虽然因为意外被黑曼巴内射,但在这点上自己不能再让步了,她的回答显然让黑曼巴很不爽,他故意在佐佐落下的时候往上顶弄,松软的宫颈入口被连续撞击让佐佐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为什么,这样窝们都更苏胡啊。”
  “但……但是会怀……怀孕啊……不行……”
  “所以哈,啊,女神也觉得更舒服吧。”杨胖子突然插嘴道。
  “我……我……我可没有这样说……啊啊啊~~~好厉害~~~”她还想否认,但黑人几下顶弄就让她现了原形。
  “窝的鸡巴和尼男朋友的小鸡巴谁更苏胡?”
  “不……不要问……那种事啊……”
  “女神承认吧,中国小鸡巴怎么和黑主人的比啊!”已经完全被绿光笼罩的胖子自觉地做起了说客,他本来已经缓慢下来的动作又被加速了。
  “你……你怎么……不要那么快啊……”
  “说啊,是谁的啊。”黑人加速顶弄,同时用手揉捏她敏感的脚底。
  “说啊,女神,我都承认的,你也要诚实啊!”身后的胖子呼呼喘着粗气,他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他又开始用舌头舔起自己的脖子,他和黑人居然打起了配合。
  “不……不……不是,你们怎么………停下啊~~~这样再顶下去~~不行~~太舒服了~~舒服
  ~~奥奥奥奥奥~~~~~齁噢噢噢噢~~~怎么两个人一起啊~~~这样~~~脑子要坏掉了~~”
  “来啊,说啊!”黑鬼的大鸡巴下那两颗乌黑的睾丸都像开始流星锤一样不停砸在佐佐的肉臀上,美臀的肉浪连绵不绝,由此可见他顶弄的力度究竟有多么夸张。“我的美人,尼想要要奖励吗?你说啊,说了就全部给尼,射给尼,窝浓浓的黑人精液。”
  “谁……谁要这种奖励……”但令佐佐没想到的是,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她那每次被黑人内射都会高潮的敏感身体,像是得到了信号一样雀跃起来,阴道自然地收紧,柔软地握住那雄伟的异族阳物。
  “果然想要窝的精液啊,嫩肉都像吸盘一样纠缠过来了,好紧啊,窝果然没说错,窝会直接射到子宫里。窝的精液射到佐佐的最深处。”得到鼓励的黑人,加倍用力地挺动,炽热的黑人肉棒一下又一下冲撞着神圣的花房,屄肉和鸡巴疯狂挤压,不逃就来不及了,但是被胖子这个绿奴和黑鬼联合压制住的自己,根本不可能挣脱。啊,原来自己的身体渴望被这个黑鬼中出,脑子什么都不能思考了,那根维系着佐佐理智的线终于被彻底扯断了。
  “黑人的,黑人的更舒服!”伴随着同时袭来的高潮佐佐终于把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话给说出来了,这剧烈的羞耻感,又反过来使得她的身体更加地敏感,她阴道里每一个褶皱,
  身上每一个毛孔,体内每一根神经都彻底地张了开来,好体会被黑人中出的剧烈快感。“齁哦哦哦哦哦~~黑人,黑人的鸡巴最棒了。射给我,射给我!”与此同时黑人也爆发了,他最后一次奋力的挺腰,黑鸡巴全根没入佐佐充满渴望的阴道,把她的肚皮都顶出了一块棍状的凸起,佐佐肚脐上那个L形的银色脐钉剧烈地摇晃着。好强烈的射精,黑人滚烫的精液有力地喷射到子宫壁上,一下又一下地强调着自己已经被他占有的事实,但这这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哦……
  在一切都重回平静之后。
  刚刚做了辅助的杨迪不知何时已经滚到了床底下,黑曼巴则像块黑色的人皮毯子一样裹着佐佐,共同体验着绝顶高潮后的余韵。他们的喘息还没完全平复,这种时候,身体的轻微碰触也让人沉醉,那不是方才如潮涌般让人疯狂的快感,而是一种让人酥麻倍感放松的惬意。
  脑子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的佐佐悔不当初,自己怎么会说出黑曼巴比男友更好这样混账的话,还求他中出自己,还好今天不是危险期,是因为这个变态绿奴胖子打配合吗?今
  天是又被他弄上了,唉,可是以后呢,他再来医院的话要怎么办呢?而且这胖子和他已经是一条战线的了,不能再给他们一起折磨自己的机会。于是佐佐抱着如此的想法开口道:
  “今天就算了,以后别……别这样了,这是医院,要是让人看……看见,那可就糟了,你……你等我出院嘛,你看今天早上那个小护士就挺凶的。”
  “是挺凶的,别看个子小,叫起来声音可响了。”
  “你在乱说什么啊,什么叫起来……”佐佐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不说话了,过了几秒她才接着说道,“难……难道你……”
  “她在窝的房间呢。”
  “你的房间?”
  “是啊,窝说窝受伤了,需要检查,也住进医院了。一会儿我过去看她醒了没?要是醒了,窝带她过来和尼认识一下,好不好?”
  他也住进来了,那么以后岂不是?佐佐只觉得自己的头一阵发昏,“我……我才不要认识。好了,你快回去吧,我要休息了,听到了没!“佐佐狠推了一把黑曼巴,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枕头包住自己的脑袋,她闭上了眼,不管黑曼巴嘴里说什么都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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