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情画色——一支秾艳露凝香

诗情画色——一枝秾艳露凝香
 
贵妃斟酒
笔者对李白的这三首宫廷诗本来觉得很一般。但是有国学朋友说，我理解错了。这时李白写的不光是杨贵妃一个人。而是杨贵妃和梅妃江采苹两个人。江采苹也是贵妃，擅长琴唱歌。唐明皇为了让李白写诗记录其美好生活，在沉香亭举行宴会，让李白作歌词（据传在743年），梅妃弹琴，杨贵妃跳舞。李白写的第一首诗诗说杨贵妃（（719-756）：
清平调
其一
云想衣裳花想容⑵，春风拂槛露华浓⑶。
若非群玉山头见⑷，会向瑶台月下逢⑸。
 
说的是杨贵妃（当时24岁）很富态。奶大臀肥。云想衣裳，倒装句，意思是，她的衣裳让人想到云。也就是，衣服像云。飘飘的。拂槛，就是吹进来。槛在这里就是亭子前面，对着湖的栏杆。露华浓，露出肉了。华在古代有两个意思，一个是花，一个是肉。（“其民华食而脂肥。------《素问》”）。精华的华，意思就是肉。不是花或者漂亮。香蕉的精华时里面的肉，不是皮。苹果外皮再漂亮也不吃，里面的肉才是精华。浓就是多、足。云那么飘飘的衣服，被风一吹，下面的精华，就是奶子大腿屁股都露出来了。现在女性跳舞也会这样。裙子一飞，大家都盯着看下面的穿的是啥，以前什么也不穿，内裤是18世纪法国发明的。所以杨妃一定露的不少，不然味道不浓。说的是视觉味道。群玉山，玉是白的。玉山就是雪山，一群雪山，这里指天山山脉。也就是西王母住的地方。西王母在天山宴请周穆王，两个人一见生情，然后喝酒示爱，然后“共赴瑶台”。就是上房了。瑶台是西王母的寝宫。在瑶池边上。瑶池就是天池。后来宫廷中贵妃的住所，都在水边。一来空气湿润，二来比较安全。水上有什么动静容易发现。三来方便。沉香亭前面的龙池，和长安的各条水路都连着。这次李白就是乘船来的。当时西安遍布河流，“八水绕长安”。河边有歌榄酒肆。李白在一个酒馆里喝酒，被高力士拉上船，一路划进了宫中的龙池，在沉香亭停靠。对于皇上来说，乘船到各位嫔妃的住所过夜，很像在苏杭逛窑子。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杭如此美好，原因之一是可以坐船逛窑子。还有在船上营业的的船姬。总之对中国人来说，水边才是生殖活动的好地方。
这两句的意思是，他俩（西王母和周穆王）白天在山上饮宴，晚上（月下）在水边啪啪。对这事儿唐明皇自己有说道：野史记载。唐明皇（685-762）和杨贵妃在兴庆宫水边的卧室里搞事，外面的嫔妃靠着栏杆喂水鸟。来了几对儿鸳鸯。几个嫔妃跑进屋里，叫他俩（皇上和贵妃）去看鸳鸯交颈。那时贵妃正在被子里“吃鸡”。皇上起不来，说，你们水里的鸳鸯，不如我这被底的鸳鸯。 
这里以西王母来比拟杨贵妃。是因为杨贵妃是个富态的熟女。杨贵妃本来是玄宗儿子寿王的老婆，还和寿王生了两个儿子。所以是“王母“。不是王女、王妹或王姐。知道寿王怎么得罪了高力士，高力士就撺掇玄宗去搞寿王的老婆。此前唐玄宗已经杀了三个儿子，包括太子，所以第十四子寿王不敢不从，他老婆杨玉环也不敢不从。李白进宫写诗这时候，杨妃24岁，玄宗58岁。杨妃正值怒放之年，而玄宗有点力不从心，所以必须吃药，才能够硬更长够持久，才能观赏女人高潮时和满足的媚态。看着这种媚态往里射，才是五星级的射。所以在招待李白的酒宴上，玄宗的酒杯里已经放了春药。那时候主要就是发情雄鹿脖子上挤出来的血。李白的酒杯里可没有。
这第一首诗说，宴会前半段，梅妃伴唱，杨妃舞蹈的景象。
其二
 
一枝秾艳露凝香⑹，云雨巫山枉断肠⑺。
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⑻
这一首是说江采苹。也就是梅妃。梅妃也是唐明皇的宠妃。江采苹是福建莆田人。在十几岁的时候，高力士听说她色艺双绝。把她送进宫中。色就是美色，艺就是很会弹琴和唱歌。自己还做过不少著名的曲子。而且配诗。人说就是因为江采苹的诗配乐，自己还能唱，在宫廷中开启了唱词的时代。唐朝中后期歌妓唱词逐渐压倒了诗人吟诗，称为主要宴会的主要娱乐方式。到了宋朝词的数量压倒了诗。
唱词压倒吟诗，江采苹是重要的推动者。诗一般由诗人自作自吟，在酒席上都是这样。但是词就必须有伴奏和演唱的歌妓。最好要有伴舞的。和现在的歌星演出差不多。但是唱歌伴舞不是官僚干的。他们也没有这种训练。科举没有这些科目，你学了对当官没有用处。所以歌舞就成了歌女的专职工作。在唐玄宗那里，梅妃弹琴歌唱，杨妃跳舞，成了最佳组合。
玄宗之后的白居易（772- 846，比玄宗晚了差不多90年）家里养着一个歌舞组合，其中樊素和小蛮最有名。 他曾经写下诗：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据说樊素能歌，小蛮能舞。她们也陪主人睡觉。比如苏东坡的小妾朝云，以前就是歌妓。白居易当刑部侍郎的时候，官阶为正四品，按规定家中可以养歌妓三人。有人说第三个歌妓就是那个“浔阳江琵琶女”。传说白居易超制养了几百人。笔者很怀疑，因为他没那么多钱。
李白作的这三首诗都是歌词。叫作清平调。由江采苹弹唱，杨妃伴舞。江采苹叫作梅妃。所以用花来比喻。说她是“一枝秾艳”，秾的意思就是艳丽。露就是露水。露水凝结在花上，也是香的。后来陈后主写过
[ 南北朝 ] 陈叔宝 《玉树后庭花》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花含露，和“露凝香”一个意思。这个梅妃很漂亮，但是身材苗条，不像杨妃那么胖。枉断肠，断肠，就是悲伤，为什么悲伤？因为想要却得不到。但是现在你老皇上不用断肠了，因为美女就在眼前。马上就可以和她上房。云雨巫山，就是上房。这是老故事，说的是春秋时代，楚襄王在巫峡游船，梦见由仙女进屋和他睡觉。仙女说她是巫山神女。云雨就是干那事儿。自从宋玉写了这篇【高唐赋】，歌颂楚襄王和巫山神女睡觉，人们就幻想着自己也来这么一回。一般老爷们独卧凉床的时候，都做这种梦。但是想而不得，就是断肠了。但是皇上如果想这事儿断肠，那就“枉“了，也就是没道理，没意义了，因为江采苹就在眼前，和她睡，比和巫山神女睡更爽。所以别想没影的巫山云雨了，眼前的美女，比巫山神女还漂亮。
后两句，江采苹像谁呢？像赵飞燕。这一句就说明白了，这首词不是写杨贵妃的，杨贵妃是个胖妞。和莱文斯基差不多。但是赵飞燕是能“掌上舞”的苗条妞。梅妃外号也叫“梅精”，就是说她精灵而苗条。可怜，就是可爱。倚，就是靠着。新妆，就是重新化妆。刚才唱了跳了，现在补妆。美女一顿饭都要中途补妆。梅妃靠着镜子化妆。很有诱惑力。
其三

名花倾国两相欢⑼，长得君王带笑看⑽。
解释春风无限恨⑾，沉香亭北倚阑干
这第三首是说他们仨。包括唐玄宗。名花说的是梅妃，倾国说的是杨贵妃。，梅妃弹琴唱歌，杨妃跳舞。两条美女搭配得挺好。她俩“两相欢”。互相之间关系融洽，配合默契。于是“长得君王带笑看“。皇上看着她俩就高兴。这是一夫多妻制度的理想境界：诸位小老婆和睦相处，互相嬉闹，但是配合得像一支歌舞队的演出。让老爷们看着解闷儿。春风里面有什么恨？春这个词儿在这里指”春情“。春情里面一定带有点”恨“。这里的恨不是仇。而是“恨嫁”的恨。百度上的解释：
恨嫁 （名詞解釋） 
恨：十分想......。

男女春情中，很多”十分想要而不得“的事情。如果没这个因素，春情就没意思了。但是到了沉香亭这种场合，有了这么两个（或更多）美女，老皇上”十分想“的事儿，都能被“解释”了。这里的解就是化解。释就是释放。皇上的春情再炽烈，都被这俩美女化解了。
然后就说怎么化解的。我们说过，玄宗的酒里是放了春药的，喝下去就有反应。又看了梅扬二妃的歌舞，马上就来了恨。就是十分想要。这种“药恨”和自然内分泌出来的恨，不一样。自然欲望可以控制，可以等。到了晚上再搞不迟。但是药催出来的恨可是急火攻心，药劲来了非干不可，药劲过了就瘪瘪了。不管杨梅二妃恨不恨，老皇上可恨急眼了。于是拉着二妃去了沉香亭北，去“倚栏杆”。栏杆在古代诗词中有很多意思。一般来说，栏杆就是对着风景，抒发感情的地方。但是这里的意思，被200多年后的南唐后主李煜解释了。就是啪啪。李煜的诗“临风谁更飘香屑，醉拍栏杆情味切“。就是在阳台上让风一吹，谁这么香啊。让她趴在栏杆上，从后面啪了她。拍栏杆会发出“啪啪”的声响，这个啪啪的意思现在也很流行。这样啪，才能情深意切身心俱爽。“啪栏杆”是中国啪的最高境界。爷们压着姑娘趴在栏杆上，看着水中鸳鸯，或者山中轻雾，或者云中半月，或者城中灯火。从后面啪啪啪。把自然美景和男欢女爱密切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高尚的，绿色的，自然的，环保的啪啪。上古时代人们还没发明床，帐子，被窝的时候，人就这么啪。那时候女人扶着树。栏杆都是树做的。 
 
这诗的意思就明白了，老皇上的春情炽烈（春药催的），马上拉着两个姑娘，去沉香亭北面啪。两条美女并排着趴在栏杆上，老皇上从后面轮流插。为什么到亭子北面去？南面不是更阳光吗？因为他们就在沉香亭宴会。这种水边的亭子一般有三面围墙，用来挡北风。南面敞开对着水，北面是墙。老皇上等不及回宫了，马上拉着二妃到墙后面去啪。如果没有李白，直接就在南面对着湖啪了，但是李白在这儿，不能让李白看见二妃光屁股，所以就带到墙后面去啪。但是李白还是能听见动静。

一般来说，亭子北面不能看水，只能望山。古代建筑是“背山面水“，座北朝南。北山代表着远方。”啪与远方“结合，很诗意的。李白听着那动静，知道春情中的所有恨，都都啪没了。
所以李白这三首词写的是一个过程。就是开宴，歌舞，歌歇舞罢，补妆，老皇上“恨”得急火攻心。拉姑娘到亭子后面啪，把“无限恨”都解释了。
老皇上和杨梅二妃，都觉得李白写的真好，把他们宫廷美好生活都写出来了。说实在现在各种大小老板，经常实践这一过程。宴饮，歌舞，上房啪啪。也和玄宗一样，有时不是拉一个，而是拉俩或更多。古往今来无数人这么搞过，但是只有李白写出了这一过程，还让贵妃用歌舞表现。所以李白就是很不得了。
为什么李白未能留在朝中做官，而是被“赐金放还”，让他回四川老家？这就是高力士的善心。高力士觉得李白这样的人继续在京城做官，一定喝酒惹事，到那时候罚他贬他，大家都不好看。还不如给他钱，让他回家。本来李白在长安当翰林，很受各种宴会的欢迎。如果他留在长安，一定在各种宴会上详述老皇上和二妃的艳事。连怎么哼哼都学出来。还不如给他钱，让他回家，买地置产，娶妾生子。所以高力士是好意。
后人有宫斗剧爱好，说把这三首词，都是写杨贵妃的。而且说杨梅二妃掐架，李白也被牵扯，然后高力士诬陷李白，杨妃就把李白赶走了。著名京剧贵妃醉酒中就说，玄宗去找梅妃玩，杨贵妃妒火中烧，饮酒消愁。于是就喝醉了。其实中国美女对怎么当小老婆，很有传统性的学问，就是小老婆在主公（不管是不是皇上）面前，不能恶斗，只能嬉斗，让主公看着高兴。如果恶斗让主公不高兴。那大家都倒霉。私下里可能争风吃醋，但是表面上必须和谐相处。所以在宴请李白的沉香亭宴会上，杨梅二妃和谐地配合着，诗中第一句。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
说的就是二妃和谐配合，让皇上高兴的状态。后人也说梅妃被杨妃打进了冷宫。并没这个事儿。据后人考证。梅妃以给高力士祝寿为由，重金贿赂，让他说服皇上放她回家省亲。她对玄宗说，父母年老，要去看望。另外，最重要的，是家中来信说她的几个表妹侄女，都出落得色艺双绝。而且都只有三五，二八年纪。不如让她回家，把她们都找来。这个可让老皇上动心了。到底那时候（大约754年），梅妃和杨妃都已经三十多。三五、二八的小闺女，可让老皇上来“恨”了。古代老爷们特别喜欢搞姐妹花，姨甥花。甚至母女花。因为，我们上面说了，多妻制的最高境界，就是一群小老婆和睦相处，如乐队一样和谐。如果一家子女孩，比较容易建立这种关系。当时玄宗已经把杨家三姐妹都拉进宫里，三姐妹一排仰叉着，让玄宗十分享受。如果把梅妃的几个姐妹也拉上床，让他们撅着排成一排，挨个儿开苞，多么美好，所以玄宗放梅妃回家，企盼着她带几个色艺双绝的小丫头回来。
 
杨家三姐妹
于是梅妃回了福建老家，躲过了安史之乱。但是此事存疑。有些人说梅妃在安史之乱中被杀或自杀。有人说玄宗回长安之后，梅妃又回到宫中。也有人说根本没有梅妃这个人。可是李白的诗中明明写了一个瘦妃子。李白不可能把胖妞杨玉环，比作赵飞燕。郭沫若坚信梅妃的存在。而且还去梅妃老家莆田黄石镇江东村考察。还立了一块石碑。不过又有人说，现在的江东村以前还是水塘。也有人说，江东村一直就在木兰溪边，那里的池塘经常换地方。梅妃小时候就在塘里放鸭子，和小朋友们一起唱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