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靠在巷子里的墙上,嘴角挂着那抹贱兮兮的笑,眼睛眯成一条缝,像在打量一只待宰的羊。他点了根烟,慢悠悠吐了个烟圈,盯着我,像是故意要让我急。我攥着拳头,喉咙像堵了块石头,脑子里全是昨晚厕所里那恶心的画面——妈妈的红裙子撩到腰上,丝袜破洞挂在腿上,李林那根黑鸡巴在她逼里进出的啪啪声。我咬着牙,瞪着他,声音都在抖:“你到底跟我妈妈是怎么回事!”他哈哈大笑,拍着大腿,声音大得巷子都回响:“问这事呀!好,我告诉你!”然后,他就像讲故事似的,慢条斯理地说开了,语气里满是得意和轻蔑。
“你知道吗,书呆子,第一次去你家,我一看见你妈,就只有一个念头——这熟女,我得弄到胯下!”李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眼神里闪着股狼一样的狠劲。“她那身材,啧啧,胸大得衣服都包不住,臀翘得走路一扭一扭,平时穿那些老土的家居服看不出来,可我眼尖,一看就知道是个憋着火的女人。你以为我为啥跟你这书呆子混?就你这怂样,我平时懒得搭理,见一次打一次!可为了你妈,我忍了,抄你作业,装兄弟,还不是为了多去你家晃晃?”他弹了弹烟灰,斜眼瞟我,笑得像在嘲讽。
“一开始,我得试探试探,毕竟她是你妈,广场舞老师身份,装得挺正经。那次你叫我去你家写作业,她在厨房忙活,穿件灰色宽松T恤和肥大的运动裤,端菜时我故意蹭了下她的手,手指滑过她手背,软得跟棉花似的。她愣了一下,没吭声,脸有点红,低头继续切菜。我心想,有门儿!后来我找借口常去你家,每次都装不小心——拿书时碰她胳膊,挤过客厅时擦她腰。她没推开,也没骂我,顶多皱眉说句‘注意点’,可眼神慌慌的,像藏着啥。我胆子大了点,趁你去买东西,问她:‘阿姨,你老公常年不在家,你不寂寞吗?’她愣了,支吾说‘习惯了,忙着跳舞没空想’,可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端着水杯手都抖了。我就知道,这女人憋得慌,缺男人!”李林说着,吐了口烟,笑得更贱了。
“从那以后,我动作更大了。你不在的时候,我去你家找她,假装问作业,直接上手。她穿那件宽松睡裙,我手滑到她臀上,圆得跟桃子似的,弹得我手都麻了。她推了我一下,说‘别闹,小孩子’,可声音软得没一点力气。后来我胆子更大,趁你去上厕所,直接从后面抱她,手伸到前面抓她奶子,隔着衣服都能感觉那对大奶又软又沉,硬得顶着我手心。她吓了一跳,想推开我,可我摁着她,低声说:‘阿姨,你不想要吗?我看你晚上老一个人。’她脸红得滴血,喘着气没吭声,身体却软下来了,手抓着我胳膊,没使劲推。我知道,她已经上钩了。”李林说到这儿,停下来,盯着我,嘴角一撇,像在看我笑话。
“还记得那次我叫你一起上学吗?那天咱俩从你家走,我突然说肚子疼,让你先去学校帮我请假,我歇会儿去医院,结果那天我一天没来上课,你还傻乎乎问我病好了没?”李林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烟头都抖掉了。“书呆子,那天我压根没去医院,我在你家!你走了没多久,我折回去敲你家门,你妈穿着那件灰色睡裙,刚起床,头发散着,奶子在衣服里晃来晃去。我推门进去,说忘了拿书,直接把她摁在客厅沙发上。她挣扎了两下,说‘别这样,你还是个孩子’,可我手伸进她睡裙一摸,她逼都湿透了,内裤湿得能拧出水!我直接把她裤子扯下来,鸡巴顶进去,她叫得跟猫似的,喊着‘慢点、慢点’,可腿夹着我腰不放。那天我干了她三次,从沙发到床上,她最后软得站都站不起来,抱着我喊‘宝贝’,说她多少年没这么爽过。从那天起,她就是我的人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厕所里那次你也看见了吧?她逼夹得我爽得飞起!”
李林扔掉烟头,踩了两脚,双手插兜,朝我走近一步,眼神里满是轻蔑。“事情就是这样,书呆子。你妈现在是我胯下的女人,叫我‘大鸡巴哥哥’,爽得直喊爹。你要好奇我是怎么操她的细节,我可以慢慢讲,姿势、叫声、她逼里多紧,我都能给你细说!”他哈哈大笑,拍了下我肩膀,力气大得我踉跄一步,眼里全是挑衅,像在等着我崩溃。
我站在那儿,手抖得像筛子,脑子里全是他说的话——妈妈被他摁在沙发上,喊“宝贝”的画面,跟厕所里那恶心的场景重叠在一起。我想冲上去揍他,可腿软得像灌了铅,喉咙里像卡了根刺,一个字都挤不出来。心里的火烧得我喘不过气,眼睛红得像要滴血,可我脑子乱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死死盯着他,像要把他吞下去。
李林的话像一把刀,句句捅进我心窝。我脑子里全是他说妈妈被他摁在沙发上喊“宝贝”的画面,厕所里她破洞丝袜和那根黑鸡巴的啪啪声又冒出来,混在一起,像火在我胸口烧。我攥着拳头,手抖得像筛子,眼睛红得像要滴血,盯着他那张贱笑的脸,恨不得撕了他。他还在笑,拍着我肩膀,嚣张地说:“想听细节?来,我给你细说!”那轻蔑的眼神像在踩我脸,我脑子一热,再也憋不住,脚边有块拳头大的石头,我抓起来,狠狠朝他胸口砸过去。
石头砸中李林的肩膀,他吃痛“哎哟”一声,脸瞬间沉下来,骂了句:“操,你他妈敢动手?”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让我耳朵嗡嗡响。我踉跄退了两步,脸上像被烙铁烫过,眼泪差点憋不住。他冷笑一声,啐了口唾沫,双手插兜,扬长而去,边走边扔下一句:“书呆子,回家问你妈去吧,她逼多紧你不知道!”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口,我愣在原地,手还攥着石头,脸上火烧似的疼,脑子乱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拖着沉重的腿回了家,脑子里还是李林的话和厕所里的画面,心像被掏空了。推开门,妈妈在厨房洗碗,穿着那件灰色宽松T恤,背对我,像什么事都没发生。她听见动静,回头笑着说:“回来啦?作业写完了吗?”那张普通的脸,平时让我觉得踏实,现在却像个陌生人。我盯着她,想问“你跟李林怎么回事”,可喉咙像被胶水粘住,一个字都挤不出来。她的雀斑、她的笑,还有她昨晚在厕所里喊“大鸡巴哥哥”的骚样,全混在一起,我胃里一阵翻腾,低头说了句“写完了”,就逃进房间,把门锁死。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脑子乱得睡不着。脸上的巴掌印还疼,可更疼的是心。我想跟妈妈摊牌,想问她为什么跟李林搞在一起,可一想到她慌乱的眼神和那句“垃圾桶翻出来的套子”,我就开不了口。我怕她哭,怕她撒谎,更怕她承认。我一个初中生,能怎么办?报警?告诉老师?还是找我爸?可我爸远在千里之外,工地电话都打不通。我越想越憋屈,觉得自己像个缩头乌龟,只能当鸵鸟,假装没看见,假装李林的挑衅是假的,假装妈妈还是那个撑家的妈妈。
我以为,只要我不说,装聾作哑,李林和妈妈就会收敛,事情会慢慢过去。接下来的几天,妈妈恢复了正常,晚上九点准时回家,穿着普通的家居服,笑着跟我聊天,像以前一样问我考试成绩。我也装作没事,低头吃饭,闷声做作业。可每次她靠近,我脑子里就闪过她被李林摁在洗手池上的画面,那股腥味好像还粘在我鼻子里。我咬着牙忍着,心想只要我熬过去,他们总会停下。
可我万万没想到,那一天还是到来了。那是个周三,放学铃一响,我背着书包往家走,脑子里还在想晚饭吃啥。刚出校门,一辆破旧自行车嗖地冲过来,差点撞上我。我抬头一看,是李林,壮得像头牛,穿着件脏兮兮的背心,咧着嘴笑。他刹住车,斜眼看着我,吊儿郎当地说:“书呆子,今天我就要跟你妈结婚了!”我脑子一懵,像是被雷劈了,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结婚?他一个初中生,胡扯什么?我好几天没跟他说话,他也没再挑衅,这话来得太突然。我气得脸都红了,破口大骂:“你他妈滚!”声音大得路边同学都看过来。李林没生气,嘴角一撇,笑了笑,像是逗狗似的,蹬着车子扬长而去,背影晃得我眼晕。我站在原地,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他的笑,像是又一把刀捅进我胸口。
回到家,我扔下书包,打开电视,想让自己冷静。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我盯着屏幕,心却乱得像团麻。突然,门“咚咚”响了两声,我皱着眉去开门,心想谁这么晚来。门一开,我整个人僵住——是李林!他站在门口,背着个破书包,嘴角挂着那抹贱笑,眼神像在嘲讽。我心一紧,想都没想就去关门,可他手更快,一把拉住门把手,力气大得我踉跄一步,差点摔地上。他冷笑一声,蔑视地瞟了我一眼,径直走了进来,像回自己家似的。我站在门口,手抖得抓不住门,脑子里全是他在巷子里的挑衅和厕所里的恶心画面。
厨房里传来脚步声,妈妈听见动静,擦着手走出来。她穿着件宽松的灰色T恤,下面是条黑色运动裤,头发随意扎着,还是那张普通的脸,带着点雀斑。看见李林,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声音软得让我头皮发麻:“你怎么来了?”那语气,带着股明显的妩媚,跟她在厕所里喊“宝贝”时一个味儿。我心一沉,像是被冰水泼了。李林嬉皮笑脸,往沙发上一靠,大大咧咧地说:“想你啊,阿姨,来看看你!”他那眼神,像狼盯着肉,肆无忌惮。妈妈脸红了,低头笑了笑,没接话,回头对我说:“招呼好你同学,我去忙。”说完,她转身回了厨房,步子有点慌,像在掩饰什么。我站在那儿,脑子嗡嗡响,震惊得说不出话——她这是默认了?
李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跟我一起看电视,像是这家主人。我盯着屏幕,心乱得没心思看,电视的声音像蚊子嗡嗡,脑子里全是妈妈那句妩媚的“你怎么来了”。他在这儿,我坐立不安,手攥着遥控器,关节都发白。没过一会儿,妈妈端着盘水果走进来,放在茶几上,笑着说:“吃点水果吧。”李林抬头,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突然说:“我渴了,给哥哥倒杯水,哦,对了,把我放这儿的特洛特拿过来。”我一愣,以为他在叫我,正要骂他,扭头一看,妈妈脸红红的,咬着唇,小跑进厨房,拿了杯水出来,递给他,声音低得像蚊子:“水来了,你喝吧。”
李林没接水杯,就那么盯着她,嘴角一咧,眼神像在逗弄。妈妈站在那儿,手足无措,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手里的杯子微微抖着。客厅安静得吓人,只有电视的笑声在响。我心跳得像要炸开,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李林提高了嗓门,带着股胜利的味道:“你叫我什么?”妈妈愣了一下,脸更红了,咬着唇,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带着股紧张的娇媚:“哥哥……妹妹给你倒水了,你喝吧。”她低着头,像是怕我听见,可那声音还是钻进我耳朵,像把刀捅进我心窝。
李林发出一阵胜利般的哈哈大笑,接过水杯,咕咚喝了一口,斜眼瞟了我一眼,笑得更贱了:“好妹妹,真乖!”妈妈脸红得滴血,低头转身回了厨房,步子慌乱,像要逃。我坐在沙发上,手抖得抓不住遥控器,脑子里全是她那句“哥哥”和李林的笑,还有厕所里她喊“大鸡巴哥哥”的骚样。震惊、恶心、愤怒,像潮水淹了我,我死死盯着李林,想冲上去揍他,可腿软得像棉花,喉咙像被堵住,一个字都挤不出来。他大大咧咧靠在沙发上,哼着小曲儿,像在嘲笑我这只缩头乌龟。
李林的哈哈大笑像把锤子砸在我脑子里,妈妈那句“哥哥,妹妹给你倒水了”还在耳边回响,娇媚得像刀子捅我心窝。我坐在沙发上,手抖得抓不住遥控器,电视里的综艺笑声刺得我耳朵疼。妈妈缩回厨房,水声哗哗像在掩盖她的慌乱,可李林大大咧咧靠在沙发上,哼着小曲,像是这家的主人。我低头盯着地板,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厕所里她破洞丝袜和喊“大鸡巴哥哥”的画面,还有刚才她脸红红递水的那股骚劲儿。客厅的空气像凝固了,憋得我喘不过气,我实在呆不下去了。
我瞥了李林一眼,他正翘着二郎腿,斜眼看我,嘴角挂着那抹贱笑,像在等我崩溃。我咬着牙,想找个借口逃开,也想弄清楚他们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脑子一转,我假装挤出个笑,声音干巴巴地说:“这电视不好看,咱俩打游戏吧。”李林挑了挑眉,没吭声,眼神像在嘲讽我演戏。我硬着头皮接着说:“我家没游戏机,我去二叔家借一个,马上回来。”他哼了一声,不置可否,懒洋洋挥了下手,像赶苍蝇似的。我抓起外套,逃也似的冲出家门,心跳得像要炸开,腿软得差点绊在门槛上。
关上门,我没真去二叔家,而是绕到房子侧面,蹲在客厅窗户底下。咱家住在一楼,窗户离地不过一米,窗帘没拉严,留了条拳头宽的缝,里面灯光昏黄,照得清清楚楚。我屏住呼吸,贴着墙,悄悄探头往里看,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乱哄哄的,又怕看见什么,又想知道真相。刚一抬头,我整个人僵住了,血都冲到脑门上,差点没站稳摔出去。
妈妈已经坐在李林腿上,宽松的灰色T恤被撩到胸口,露出白得晃眼的大奶子,乳头硬得顶出来,粉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李林搂着她的腰,低头埋在她奶的高度,嘴亲着她奶子,吮得啧啧响,嘴角还挂着口水。他抬起头,咧嘴笑着说:“来来来,让哥哥亲一个!”妈妈咯咯娇笑,抬手轻轻打了李林胸口一下,嗔道:“那孩子马上就要回来了,你怎么还敢?”那语气,妩媚得像撒娇,轻巧得像在调情,可那句“那孩子”像把刀捅进我心窝。我愣在窗外,手抓着窗台,指甲抠进木头里,脑子里嗡嗡响——她叫我“那孩子”?她是我妈啊,怎么像个陌生人一样说起我?
李林冷笑一声,霸气地搂紧她,另一只手伸进她运动裤,揉着她肥臀,声音粗得像在宣誓:“怕什么?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都要当他爸爸了,我还怕他?有什么好怕的!”他手一使劲,把妈妈往怀里拽,奶子贴在他胸口挤扁,T恤滑到肩膀上,露出她白得发光的锁骨。妈妈听了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娇笑着往他怀里靠,脸埋在他脖子上,哼了一声:“你个小坏蛋,嘴真甜!”她那张平平无奇的脸,满是媚态,雀斑在灯光下像褪了色,跟厕所里喊“大鸡巴哥哥”的骚样一模一样。
我蹲在窗外,心像被撕成碎片,胃里翻腾得想吐。妈妈的笑声、她叫我“那孩子”的轻巧,还有李林那句“当他爸爸”,像一记记耳光甩在我脸上。我从小到大的妈妈,那个撑起家的女人,现在坐在李林腿上,奶子被他亲得湿漉漉,笑着往他怀里钻,像个不认识的女人。我想冲进去,砸烂他的脸,可腿软得像灌了铅,手抖得抓不住窗台,眼泪憋不住往下掉。我觉得自己像个外人,像个没人要的孤儿,站在自己家窗外,看着妈妈成了别人的女人。
李林的手还在她裤子里摸,妈妈哼哼着,腰扭得像条蛇,T恤滑到一边,露出半个肩膀。她低声说了句什么,我听不清,可那娇媚的语气像针扎进我耳朵。我脑子里全是她喊“哥哥”、递水时的脸红,还有厕所里她逼夹着黑鸡巴的画面。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跌跌撞撞跑开,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心里的火烧得我喘不过气,可我不知道该去哪儿,只能漫无目的地走,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跌跌撞撞跑出巷子,脑子里全是妈妈坐在李林腿上的画面,她T恤撩起,奶子被他亲得湿漉漉,笑着叫他“哥哥”,还轻巧地说“那孩子”。那句“那孩子”像把刀,捅得我心碎成渣。我不知道该去哪儿,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眼睛模糊得看不清路,只想逃,逃得越远越好。不知不觉,我跑到了村头的小河边,那条河窄窄的,水面黑得像墨,映着几点星光,河边杂草丛生,风吹过来带着股泥腥味。我站在河边,喘着粗气,心跳得像擂鼓,看着水面,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跳下去,跳下去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我往前走了一步,脚尖碰到水,冰凉的水花溅在鞋上,刺得我一激灵。河水不深,最多到腰,可我盯着那黑漆漆的水面,心跳得更快,腿却软得迈不动。我不敢跳,怕疼,怕死,更怕跳下去也没人管。我一屁股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手抓着杂草,指甲抠进泥里,眼泪憋不住往下掉,淌在脸上,又咸又烫。我脑子里乱成一团,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变成这样?妈妈是我妈,那个撑起家的女人,怎么就成了李林的“妹妹”,被他摁在沙发上、厕所里,喊着“大鸡巴哥哥”?
我抱着膝盖,缩在石头边,脑子里开始翻涌起跟妈妈的点点滴滴。小时候,爸爸常年在外,家里就我和她。她在厂里做会计,下班回来一身汗,给我做红烧肉,笑着问我考试考了几分。我摔破膝盖,她半夜背我去医院,累得气喘吁吁,还哄我说“不疼,男子汉”。厂子倒闭后,她迷上广场舞,晚上带队跳得满头汗,回来还给我讲她队里哪个大妈跳错了步子,笑得像个孩子。我上初中,她攒钱给我买新书包,叮嘱我别跟坏同学学坏。那时候,她是我的全世界,我从没想过她会变成现在这样——脸红红地给李林倒水,坐在他腿上,奶子被他亲得啧啧响,叫我“那孩子”。
我越想越憋屈,喉咙像堵了块石头,眼泪淌得更多。妈妈为啥变了?是因为爸爸常年不在,她寂寞?还是李林那混蛋太会哄?可她是我妈啊,怎么能跟一个初中生搞在一起,还被他玩得团团转?我想起李林在巷子里的话,“她逼湿透了,喊我宝贝”,想起厕所里她逼夹着他鸡巴的骚样,心像被撕成碎片,疼得我喘不过气。我想不通,为什么她不要我这个儿子了,宁愿当李林的“妹妹”?
夜深了,河边的风越来越冷,吹得我牙齿打颤。河面静得像死了一样,只有远处狗叫了几声。我缩在石头上,抱着胳膊,眼睛盯着黑漆漆的天,脑子里冒出个傻乎乎的念头——妈妈会不会发现我没回家,出来找我?小时候我跑出去玩,忘了时间,她总会急得满村子喊我名字,找到我又气又笑地揪我耳朵。我盯着河对岸的路,盼着她打着手电筒,喊着“儿子,回家了”。可等了又等,路上一片黑,没灯光,没脚步声,连个鬼影都没有。月亮爬到头顶,夜更深了,冷得我手脚发麻,我终于死心了——她不会来了,她可能正跟李林在家里,笑着往他怀里钻,忘了她还有个儿子。
我就那么坐了一晚上,河边的泥腥味钻进鼻子里,眼泪干了又流,流了又干。脑子里全是妈妈的笑、她的雀斑,还有她叫“那孩子”的轻巧,像把刀在心上割了一刀又一刀。天边泛起鱼肚白,我站起身,腿麻得像针扎,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家?找李林拼命?还是继续当缩头乌龟?可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得回去,哪怕只是看看,她到底还当不当我是儿子。巷子静得吓人,只有早起的鸟叫,我推开家门,心跳得像擂鼓,空气里一股怪味,像烟味混着腥气,还有点甜腻的酒味。
一进客厅,我愣住了,像是进了贼窝。沙发上乱七八糟,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妈妈的灰色T恤皱成一团,旁边有条黑色的蕾丝内裤,镂空的花纹一看就是那种性感情趣内衣,我从没见过她有这种东西。茶几上散着李林的脏背心和牛仔裤,地上还有条肉色丝袜,破了个大洞,跟厕所里她腿上挂的那条一模一样。我脑子嗡的一声,心跳得像要炸开,胃里翻腾得想吐。餐桌上放着没吃完的晚饭,一个奶油蛋糕切了一半,旁边是几只剥了壳的大虾和生蚝壳,盘子里还有没吃完的龙虾尾,红得刺眼。桌上摆着两个高脚杯,杯底残着点红酒,旁边一个空酒瓶,标签上全是英文。我盯着那桌菜,脑子里像被雷劈了——妈妈平时省吃俭用,给我做饭最多炒个青菜,偶尔加点肉就算改善生活,这红酒、蛋糕、海鲜,哪是我们家能吃的东西?这些一看就是外卖或现买的,她什么时候舍得花这钱?为了李林?
我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脑子里全是李林搂着她腰、亲她奶子的画面,还有她笑着往他怀里钻的骚样,想着她为他买红酒海鲜的模样,心像被撕成碎片。我咽了口唾沫,推开卧室门,想找她问清楚。门一开,我整个人僵住,血都冲到脑门上。妈妈躺在床头,像是刚睡醒,悠闲自得地靠着枕头,手里夹着根点燃的烟,吐着白雾,眼神迷离。她头发散乱,脸上还带着点红晕,像刚经历过什么。我瞪着眼,心想她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我从没见过她碰烟!她看见我,吓得一激灵,慌忙把烟头摁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动作快得像在藏罪证。可她一起身,我眼都直了——她身上什么都没穿,除了腿上挂着条肉色丝袜,一丝不挂!左脚踝上还缠着条蕾丝丁字裤,黑得发亮,没彻底脱下,松松垮垮挂在那儿,像在嘲笑我。
她发现自己暴露,尖叫一声,赶紧抓起被子裹住身体,脸红得像滴血,支吾着说:“你……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我以为你去二叔家过夜,直接去上学了!”她眼神慌乱,低头不敢看我,手抓着被子,指节发白。我站在门口,盯着她那条丁字裤和破洞丝袜,脑子里全是厕所里她逼夹着李林鸡巴的画面,还有桌上那瓶红酒和没吃完的龙虾。她的谎言明摆着,我气得想笑,喉咙却像被堵住,涌到嘴边的话一句都挤不出来。去二叔家?她压根没管我昨晚去哪,连早饭都没做!可我看着她脸上闪过的愧疚,眼神里那点慌乱和无措,心又软了半截——她不是彻底不要我了吧?
我咬着牙,憋了半天,终于哑着嗓子挤出一句:“以后不许他再来,也不许你再跟他来往!”声音抖得像筛子,带着股连我自己都不信的硬气。妈妈愣住了,脸上闪过一抹痛苦的神色,像是被戳中了什么。她低头咬着唇,没吭声,手抓着被子更紧了,沉默得让我心慌。过了半晌,她才低声说:“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饭。”她裹着被子起身,慌忙套上件睡裙,丁字裤滑到地上,她赶紧踢到床底下,像在藏证据。我站在那儿,心像被撕成两半,愤怒、屈辱、还有点说不清的希望,混在一起,堵得我喘不过气。
她走进厨房,锅碗叮当响,像在掩盖什么。我看着她的背影,还是那个熟悉的轮廓,可又陌生得像另一个人。客厅的蕾丝内裤、红酒杯、破洞丝袜,像一记记耳光,提醒我她已经不是那个勤劳节俭的妈妈了。我想冲进去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可喉咙像被胶水粘住,脑子里全是她愧疚的眼神和李林的贱笑。我瘫坐在沙发上,手抓着那条破洞丝袜,指甲抠进肉里,心乱得像团麻,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厨房里,锅碗叮当响,妈妈炒了盘青菜和个鸡蛋,端上桌,热气腾腾。她穿着那件睡裙,头发随意扎着,低头不看我,眼神躲闪,像在掩盖什么。我坐在餐桌前,盯着那盘青菜,脑子里却全是客厅的蕾丝内裤、红酒杯里的残酒,还有她脚踝上那条黑丁字裤。饭菜的香味混着屋子里的烟味和腥气,刺得我胃里翻腾。我想问她为什么变成这样,可喉咙像被胶水粘住,一个字都挤不出来。她也没说话,低头扒着饭,手微微抖着,像在等我开口。整个饭桌安静得吓人,只有筷子碰碗的轻响。我机械地吃完,碗里剩了半口饭,抓起书包,低声说了句“走了”,就冲出门。
临走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妈妈站在客厅,落寞地收拾着地上的衣服。那条破洞丝袜被她揉成一团,塞进垃圾桶,蕾丝内裤被她慌忙踢到沙发底下。她弯着腰,宽松睡裙裹着她丰满的身形,胸部和臀部撑得布料紧绷,腰肢依旧细得勾人,像是那个在广场舞里扭动的火辣女人。可她低头的动作却透着股疲惫,眼神空洞,像丢了魂。我心一酸,差点掉泪,可一想到她喊李林“哥哥”的骚样,还有桌上那瓶红酒和龙虾尾,那点酸涩又被愤怒烧光。我咬着牙,转身走了,脑子里乱得像团麻。
到了学校,我低头坐在座位上,书摊开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昨晚河边的冷风、妈妈的丁字裤,还有她愧疚的眼神。第一节课刚开始,李林迟到了,吊儿郎当地推门进来,背心脏得发黄,嘴角叼着根牙签,像是刚吃完大餐。他瞟了我一眼,嘴角一咧,坐下后跟没事儿人似的。课间,他照旧在教室后头跟一帮同学吹牛,声音大得全班都听见:“昨晚我又跟那熟女搞了一晚上,爽得她直喊爹!她家那大床,软得跟云似的,操得我腰都酸了!”他手舞足蹈,笑得贱兮兮,“还胡吃海喝了一顿,红酒、海鲜、蛋糕,吃得满嘴油!她那傻儿子还被她赶出去了,哈哈!”
同学们哄笑起来,有人调侃:“熟女还有孩子呢?多大了?”李林哈哈大笑,声音更大了:“有啊!跟咱一样大的孩子,书呆子一个!”另一个同学拍着他肩膀,起哄说:“可以啊,林哥,你这是傍富婆了!”教室里笑声炸开,谁也没把他的话当真,都当他吹牛。可我坐在前头,手抓着笔,指节发白,心跳得像要炸开。他说的“傻儿子”是我,“赶出去”是我昨晚跑河边!他把我的屈辱当笑话,嚣张得像在踩我脸。我低头盯着书,耳朵嗡嗡响,恨不得冲上去揍他,可腿软得像灌了铅。
李林突然火了,拍了下桌子,瞪着眼说:“傍富婆?放屁!老子玩女人靠的是泡妞的本事,对女人的肉体感兴趣,哪是为了钱?老子玩那熟女,从来都是自己花钱,没让她掏过一分!”他声音粗得像在吼,教室安静下来,同学们都愣了。他冷笑一声,朝外班喊了个名字:“赵亮,过来!”一个瘦小的外班男生跑进来,点头哈腰,从兜里掏出一摞钱,红彤彤的百元钞,厚厚一叠,少说几千块,谄媚地说:“林哥,这月全校的保护费一共两万五,初一到初三都收齐了,你点下数!”李林挥挥手,让他滚蛋,教室里一片吸气声,同学们惊得眼都直了,有人小声嘀咕:“全校的保护费?林哥真牛!”
李林哈哈大笑,靠在椅子上,得意地说:“收啊!全校外班的都得交,咱们班是兄弟姐妹,有钱大家花!”他从那摞钱里抽了几张,扔给班长王丹青,一个扎马尾的女孩,笑呵呵地说:“丹青,拿去给大家买点吃的,零食饮料随便挑!”王丹青笑着接过钱,教室里又热闹起来,同学们起哄叫好,气氛像过节。我低头盯着书,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李林的贱笑和他说的“赶出去”。就在这时,他晃到我桌前,从兜里掏出两张百元钞,啪地甩在我桌上,声音懒洋洋的:“对待兄弟们,我可是很慷慨的,你说是不是啊,书呆子?”
教室安静了一瞬,同学们看向我,眼神复杂。有不屑,觉得我一直是李林的小跟班;有嫉妒,觉得我能跟全校老大混。我低头盯着那两百块,纸币红得刺眼,像在嘲笑我。屈辱像潮水淹了我,脑子里全是妈妈的丁字裤、她喊“哥哥”的声音,还有李林吹嘘“赶出去”的笑。我想把钱砸他脸上,想吼他滚蛋,可喉咙像被堵住,手抖得连笔都抓不住。我装作没听见,没抬头,继续看书,眼眶却热得发烫。李林见我没反应,哈哈大笑,拍了下我肩膀,力气大得我差点趴桌上。他转身叫上王丹青,嚷着:“走,去小卖部给大家买吃的!”一群人簇拥着他出了教室,笑声像刀子刮在我心上。
我盯着书,字模糊成一团,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红酒杯、妈妈的愧疚眼神,还有李林的贱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报警?告诉老师?还是继续当缩头乌龟?可那两百块钱还躺在我桌上,像个巴掌,提醒我有多窝囊。我咬着牙,把钱揉成一团,塞进书包,心乱得像团麻,只想逃出这间教室。
放学后,我拖着沉重的腿往家走,手里攥着那团揉皱的二百块,脑子里全是李林的贱笑和同学们的眼神——不屑的、嫉妒的,像刀子刮在我心上。推开家门,空气里没了烟味和腥气,客厅收拾得干干净净,沙发上没乱扔的内裤,茶几上也没红酒杯,只有个装满水果的盘子,苹果削了皮,整齐码着。妈妈在厨房忙活,穿着件旧花衬衫和宽松的灰色运动裤,跟小时候给我做红烧肉时一模一样。她听见动静,回头冲我笑,声音轻快:“回来啦?饭马上好。”可我却在她转身时,看到她丰满的胸部在衬衫下微微颤动,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像刚经历过什么。她低头切菜,手指抖得刀差点滑落,手腕上多了条细细的红痕,像被什么勒过。
晚饭是青菜炒肉和番茄蛋汤,简单得像以前的日子。我低头扒饭,她也没多说话,只偶尔问我学校的事,语气小心,像怕踩到什么。可我注意到,她吃饭时总低头瞟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显示一条未读消息,她手指一颤,赶紧按灭,眼神慌乱,咬着唇,像在压抑什么。吃到一半,她突然起身去洗手,动作急得像掩饰什么,我瞥见她睡裙下摆露出的腿,皮肤白得晃眼,内侧有几块淡红的吻痕,没完全消退。她的呼吸急促,丰满的臀部在运动裤下轻轻扭动,像身体在无意识地回应什么。我心一沉,脑子里闪过她脚踝的丁字裤、喊“哥哥”的声音,还有那桌吃剩的海鲜。
饭后,她收拾碗筷,手指不小心碰到热水,烫得她“哎呀”一声,皱眉甩了甩手,眼神里闪过一丝烦躁。她点燃一根烟,抽了两口,吐出白雾,动作熟练得让我心慌。可她抽到一半,突然掐灭烟头,起身走进卫生间,关门前我听见她低低的喘息,像在压抑什么。半夜,我起来喝水,路过她卧室,门没关严,透出一丝光。我忍不住瞥了一眼,整个人僵住——她坐在床边,睡裙撩到大腿,丰满的身体在灯光下曲线毕露,手指轻轻抚着自己的腿,眼神迷离,嘴里低声呢喃着“宝贝”,像在呼唤谁。她没察觉我在门外,手指滑到内侧,身体一颤,发出压抑的呻吟,随即猛地停下,捂着脸,低声骂了自己一句“贱货”。我脑子嗡的一声,悄悄退回房间,心跳得像擂鼓,胃里翻腾得想吐。
接下来的几天,妈妈像是想变回从前。她不再穿紧身舞裙,也不去跳广场舞了,晚上就在家看电视,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给我削苹果,叮嘱我早点睡。可她的“正常”总让我觉得不对劲。她切菜时会突然停下来,盯着窗外发呆,眼神空洞,像在想什么。一次我回家,看见她站在客厅,拿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停留,像要发消息又不敢,丰满的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脸红得像滴血。她看见我,赶紧把手机塞进口袋,假装整理水果盘,可手抖得苹果都掉地上。她的笑还是那么熟悉,可每次她独自坐着,身体总微微发抖,睡裙下的腿不自觉夹紧,像在忍耐一股无法压抑的冲动。我想问她是不是还想着李林,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怕她崩溃,也怕我知道真相。
学校里,李林消停了。他好像有事,经常不上学,来了也只是冷冷瞟我一眼,没再吹嘘“熟女”的事,也没甩钱挑衅。我松了口气,心想他是不是终于腻了,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这平静没持续多久。那天放学,我背着书包走在巷子里,夕阳拉长影子,风吹得树叶沙沙响。突然,一辆自行车嗖地停在我旁边,我抬头一看,是李林。他穿着件黑夹克,脸色阴沉,没了往日的贱笑,眼神冷得像刀。他跳下车,凑近我,压低声音说:“是你不让我跟她来往的?很好。”他顿了顿,嘴角一咧,露出个诡异的笑,“不过你总有一天会求着我玩你妈的。”
我愣住了,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求他玩我妈?他在胡说什么?我气得攥紧拳头,想骂他疯了,可他冷笑一声,蹬上自行车,头也不回地走了,背影在巷子尽头消失。我站在原地,手抖得抓不住书包带,脑子里全是他的话——那语气,那么笃定,像在预言什么。我想他是丧心病狂了,可他的眼神却让我心慌,像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我怎么也没想到,丧心病狂的人确实有,但不是李林。
李林那句“你总有一天会求着我玩你妈”的警告像根刺扎在我心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他的冷笑和妈妈半夜抚腿呢喃“宝贝”的画面。我想他是疯了,可那笃定的眼神让我心慌,像预言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可我怎么也没想到,真正丧心病狂的人不是李林,而是我妈——那个曾经撑起家的女人,那个我以为还能变回从前的妈妈。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表面平静,妈妈还是穿着旧花衬衫和宽松的灰色运动裤,给我做青菜炒肉,削苹果,叮嘱我早睡。可她的“正常”像是薄纸,欲望的裂痕越撕越大。她切菜时会突然停下,手抖得刀都拿不稳,眼神迷离,丰满的胸部在衬衫下急促起伏。晚上她看电视,睡裙下的腿夹得紧紧的,身体不自觉扭动,像在压抑一股火。一次我半夜起床,看见她在客厅,手指滑进睡裙,揉着大腿内侧,低声呢喃“宝贝,快点”,声音娇媚得像勾人。她察觉我出来,吓得缩手,脸红得滴血,假装整理水果盘,可手抖得苹果掉地上。
她的欲望越来越露骨,像野火烧不尽。有一天我放学回家,看见她站在卧室门口,睡裙半敞,露出白得晃眼的乳沟,手里攥着手机,屏幕上是条未发送的消息:“我想你了,操我吧。”她没发出去,咬着唇,眼神疯狂,像在跟自己较劲。她看见我,慌忙关掉手机,扯紧睡裙,支吾说:“饿了吧?我去做饭。”可她转身时,腿软得扶墙喘气,睡裙下的大腿夹紧,汗水顺着锁骨滑到乳沟,像是身体在渴求什么。我心跳得像擂鼓,胃里翻腾得想吐。
她的失控愈发明显。晚上她躲在卧室,门关得死死,可我还是听见她压抑的喘息和呻吟,像在自我抚慰。有一次我路过她房间,门缝透出光,她坐在床边,睡裙撩到腰,腿大张,手指在腿间揉动,嘴里呢喃“宝贝,操我”,声音沙哑得像哭。她的丰满身体在灯光下曲线毕露,汗水湿透睡裙,眼神迷离又痛苦,像被欲望吞噬。我吓得跑回房间,心跳得要炸开,脑子里全是她骂自己“贱货”的声音。我想劝她,想骂她,可喉咙像被堵住,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终于,那天晚上,她彻底疯了。我正躺在床上,窗外风吹得树叶沙沙响,突然听见客厅急促的脚步,像有人在跑。卧室门被猛地推开,妈妈冲进来,穿着件薄得透明的睡裙,胸部和臀部撑得布料紧绷,像要撕裂。她的脸色疯狂又痛苦,眼睛红得像滴血,泪水挂在脸上,像个失魂的疯子。她二话不说,扑通在我床前跪下,膝盖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吓得坐起来,脑子一片空白。她抬起头,泪流满面,一开口就是哭腔,声音颤抖得像要碎了:“你让他来吧!对不起,妈妈是贱货,可我受不了了!我离不开他!求你,让他来吧!”
她说着,头猛地磕在地上,咚咚的响声震得我耳朵嗡嗡,额头撞得青紫,头发散乱,像个疯子。她没停,继续磕头,哭喊:“求你了!妈妈错了,我贱,可我真的受不了了!”她的睡裙滑到肩膀,露出白得晃眼的肩和乳沟,丰满的身体抖得像筛子,汗水混着泪淌在地上,像是被欲望烧尽了理智。我脑子乱成一团,愤怒像火在我胸口烧,恨不得冲上去扇她,骂她不要脸,可看着她磕得满是红痕的额头和崩溃的哭声,我心像被撕成碎片,喉咙堵得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她终于停下,跪在那儿,捂着脸,哭得像个孩子,声音沙哑:“我跟你说实话吧……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怎么跟李林走到这一步的。”她擦了把泪,眼神空洞,带着股病态的迷醉,像沉浸在回忆里,“你爸常年在外,家里就我一个人,厂子倒闭后,我只能靠跳广场舞打发时间。可我还是个女人,晚上一个人,寂寞得像刀割。那天李林第一次来咱家,我一看他,壮得像头牛,眼神勾人,心就乱了。他故意碰我手,蹭我腰,我知道不对,可我心跳得像擂鼓,晚上睡不着,满脑子是他那双眼睛。后来他问我寂寞不,我脸红得说不出话,可我……我趁他不注意,偷偷摸了他的胳膊,硬得像铁。我还……还趁你去买东西,假装拿书,摸了他的裤裆,隔着布都能感觉那根鸡巴,又硬又大,烫得我手都麻了。”
她说到这儿,眼神亮得吓人,嘴角竟然挂着丝笑,像在享受那回忆,声音低沉又痴迷:“那天你去学校,他装肚子疼留下来,我故意没锁门,等他进来。他把我摁在沙发上,我嘴上说不要,可身体早湿透了,逼像流水似的,内裤湿得能拧水。我主动脱了裙子,抱着他喊‘宝贝’,求他操我。他鸡巴顶进来,硬得像铁杵,干得我叫得像疯了,从沙发到床上,他操了我三次,我夹着他不放,爽得魂都没了。后来每次他来,我都像个骚货,主动跪下给他舔,舔得他鸡巴硬邦邦,求他干我逼,干我嘴。我爱他操我时的味道,汗味、烟味,混着他鸡巴的腥气,我忘不了!”
她说到激动处,身体前倾,睡裙滑到腰,露出半个奶子,眼神疯狂得像着魔,声音带着股病态的快感:“我知道我贱,我恨自己,可没有他,我晚上睡不着,身体像被火烧,逼痒得像有虫子爬!我试过自己揉,试过忍,可没用,我想他想的要疯了!求你,让他来吧!我不是个好妈妈,可我真的受不了了!妈妈确实很贱,但是你让他来吧”她说着,又开始磕头,咚咚的响声像锤子砸在我心上,额头撞得青紫,血丝渗出来,泪水混着汗淌在地上。我坐在床上,愤怒像岩浆在我胸口炸开,想冲上去扇她,骂她贱货,骂她不要脸,可她那疯狂的眼神、磕得满是血痕的额头,像把刀捅进我心窝,让我疼得喘不过气。
我死死攥着床单,指甲抠进肉里,心跳得像要炸开,脑子里全是她的话——她主动摸李林鸡巴、跪下舔、求他干逼的画面,跟厕所里破洞丝袜的场景重叠在一起,恶心、愤怒、屈辱,像潮水淹了我。我想吼她滚,想让她去死,可看着她跪在那儿,像个被欲望吞噬的疯子,我喉咙像被胶水粘住,一个字都挤不出来。心里的火烧得我眼眶发烫,可我只能愣在那儿,腿软得动不了,像个窝囊废。她还在哭,磕头,喊着“求你让他来”,睡裙下的丰满身体抖得像筛子,像个我从没认识过的陌生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答应她?去找李林?还是继续当缩头乌龟?我只觉得心像被掏空了,脑子里全是她的哭声和李林那句诡异的警告
妈妈跪在地上,泪水混着汗淌在地板上,额头青紫渗血,睡裙滑到腰,露出半个奶子,丰满的身体抖得像筛子。她还在哭,喊着“求你让他来”,声音沙哑得像刀刮在我心上。她的自述像毒药灌进我脑子——她主动摸李林鸡巴、跪下舔、求他干逼的画面,跟厕所里破洞丝袜的场景重叠在一起,恶心、愤怒、屈辱,像岩浆在我胸口炸开。我想扇她,骂她贱货,可她那疯狂的眼神、磕得满是血痕的额头,像把刀捅进我心窝,疼得我喘不过气。我死死攥着床单,指甲抠进肉里,心跳得像要炸开,想吼她滚,可喉咙像被胶水粘住。
终于,我再也憋不住,怒火烧得我眼眶发烫,哑着嗓子吼出来:“你够了没有!”声音大得连我自己都吓一跳,像是憋了几个月的气全炸了。妈妈愣住,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我,身体还在抖,像个吓坏的孩子。我咬着牙,胸口像堵了块石头,声音颤抖却带着股狠劲:“你寂寞,我理解!你一个女人,爸常年不在,辛苦,我都知道!可你干嘛要这样?要跟李林那种混蛋乱搞?你过不下去了,可以离婚!想找人,可以找个门当户对的再婚!李林算什么?他就是个初中生,收保护费的流氓,跟你差了二十岁,壮得像牛又怎么样?你脑子有病吧,犯贱到这地步!”
我说到激动处,猛地抓起床头的水杯,狠狠砸在地上,杯子摔得四分五裂,碎片溅到她膝盖旁,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喘着粗气,手抖得像筛子,指着她吼:“你看看你自己!跪在这儿求我让李林来?你还是我妈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恶心?每次想到你跟他……跟他干那种事,我都想吐!”我声音哽住,眼泪憋不住往下掉,心像被撕成碎片,愤怒和屈辱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妈妈愣在那儿,泪水挂在脸上,眼神从疯狂变成空洞,像被我的话戳穿了。她低头看着地上的杯子碎片,身体抖得更厉害,睡裙下的胸部起伏得像要撑破布料。她咬着唇,声音低得像蚊子:“我……我知道我贱,我也不想这样……”她捂着脸,哭得更凶,声音沙哑得像要裂开,“可我没办法,他……他像毒药,我戒不掉!离婚?我不是没想过,可我不想让你没爸,没个完整的家!你还小,同学会笑你,老师会偏心,我不想你受委屈!再婚?谁会要我?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带着个儿子,厂子倒闭后连工作都没有!”
她抬起头,眼神混着痛苦和痴迷,带着股病态的温柔:“李林不一样……我知道他年纪小,可他对我好,真的好!他从来不让我花钱,每次吃饭、买东西,都是他掏钱,那红酒、海鲜,全是他买的!他懂我,知道我寂寞,陪我聊天,逗我笑,送我小礼物,连我爱吃什么都知道。他的鸡巴……那么硬,那么烫,我一碰就湿透了,可他不只是性,他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还被需要!我试过忍,试过忘,可我晚上睡不着,逼痒得像有虫子爬,想他想的要疯了!”她说到这儿,声音带上那股疯狂,眼神亮得吓人,嘴角竟然勾起一丝笑,像在回味,“我贱,我知道,可我爱他操我,爱他鸡巴的味道,爱他干我时骂我骚货的感觉!我受不了没有他的日子!”
她说到激动处,身体前倾,睡裙彻底滑到腰,露出白得晃眼的奶子和汗湿的锁骨,丰满的身体抖得像要散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愤怒像火烧得更猛,恨不得冲上去扇她,可她的哭声和那句“不想让你没爸”又让我心一酸,像被针扎。我咬着牙,猛地从床上跳下来,抓起她床头的手机——我知道她存着李林的号码——狠狠摔在地上,屏幕裂成蜘蛛网,碎片散了一地。我指着她,声音低得像从牙缝挤出:“你再敢提他,我报警!我让你俩都去坐牢!”可话一出口,我心就虚了,腿软得差点摔倒,脑子里全是她跪下磕头的画面,愤怒和无力混在一起,烧得我眼眶发烫。
妈妈愣住,盯着地上的手机碎片,泪水淌得更凶。她突然扑过来,跪着抱住我的腿,哭着喊:“别报警!求你!是我贱,是我错了!我爱你,你是我儿子,我不想让你恨我!”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带着股狡黠的颤抖,“可我真的控制不住……就让他来一次,就一次!我保证只见一面,之后我会试着改,试着忘他!你给我点时间,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她的手抓得我腿生疼,睡裙滑到地上,露出她丰满的身体,吻痕和汗水在灯光下刺眼。她哭得像个孩子,可那句“只见一面”却像刀子,扎得我心更疼。
我站在那儿,心像被撕成两半。愤怒让我想踹开她,报警让她和李林都滚蛋;可她抱着我腿,哭着说“爱你”的样子,又让我想起小时候她背我去医院的背影。我咬着牙,猛地甩开她的手,冲出房间,门甩得震天响。我跑进客厅,瘫坐在沙发上,手抖得抓不住水果盘,苹果滚了一地。我顺手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狠狠插进沙发,刀刃没入布料,发出闷响,像在宣泄什么。脑子里全是她的哭声、她喊“鸡巴味道”的疯狂,还有那句“只见一面”的狡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报警?让她试着改?还是继续当缩头乌龟?我只觉得心被掏空了,像个废物,坐在黑暗里,耳朵里全是她磕头的咚咚声。
妈妈跪在地上,泪水混着汗淌在地板上,睡裙滑到地上,露出她丰满的身体,吻痕和汗水在灯光下刺眼。她抱着我的腿,哭着喊“爱你”,可那句“就让他来一次”的狡黠像刀子扎进我心窝,愤怒和屈辱烧得我眼眶发烫。我猛地甩开她的手,门甩得震天响,冲进客厅瘫坐在沙发上,手抖得抓不住水果盘,苹果滚了一地。我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狠狠插进沙发,刀刃没入布料,发出闷响,像在宣泄什么。脑子里全是她的哭声、她喊“鸡巴味道”的疯狂,还有那句“只见一面”的借口。我咬着牙,心像被撕成两半,愤怒让我想报警,可她哭着说“不想让你没爸”的样子,又让我心酸得动不了。
客厅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妈妈跟了进来,脚步踉跄,睡裙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脸上泪痕未干,眼神混着痛苦和疯狂。她站在我面前,低声说:“就一次……求你了。”我猛地抬头,怒火像岩浆炸开,吼道:“不可能!我死也不会让你再见那个混蛋!”我的声音抖得像筛子,眼泪憋不住往下掉,心跳得像要炸开,“你不是说爱我吗?你要是真爱我,就忘了他!再也不许提他!”
妈妈愣住,眼神从乞求变成绝望,像被我的话抽干了力气。她突然蹲下,捂着脸,身体抖得像筛子,低声骂自己:“贱货……我真是个贱货……”她的声音越来越尖,带着股自毁的疯狂,猛地抬起头,眼睛红得像滴血,抓起茶几上的水果盘,狠狠砸在地上,苹果和盘子碎片四溅。她跪在地上,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哭喊道:“我不想这样的!我恨自己!我是个烂女人,毁了你,毁了这个家!”她开始扇自己耳光,啪啪的响声震得我心慌,手掌打在脸上,留下红肿的印子,泪水混着汗淌下来,像个疯子。
我吓坏了,心跳得像擂鼓,冲过去想拉住她,喊道:“你停下!别这样!”可她像疯了一样,推开我,继续扇自己,嘴里喊着:“我该死!我不是人!”她身材高大,丰满的身体因长期跳广场舞充满力量,肩膀宽实,胳膊粗壮,推我时像座山。我一个瘦小的书呆子,瘦得像根竹竿,根本拽不动她,手抓着她的胳膊,像蚂蚁撼树。她还在扇,脸肿得像馒头,嘴角渗出血丝,哭喊道:“我戒不掉他!我试了,可我受不了!我想他想的要疯了!”
我急得眼泪直掉,扑过去抱住她的腰,想把她按住,可她力气大得吓人,轻轻一甩,我就摔到沙发上,胳膊撞得生疼。我爬起来,哭着喊:“你别这样!你要真疯了,我怎么办?”我的声音哽咽得像小孩,心像被刀绞,愤怒、恐惧、怜悯混在一起,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她还在扇自己,头发散乱,睡裙撕开一道口子,露出白得晃眼的奶子和吻痕,丰满的身体抖得像要散架。我看着她肿胀的脸和血丝的嘴角,心疼得像被撕裂,终于崩溃了,哑着嗓子喊:“好!我答应你!让他来!你别再这样了!”
妈妈愣住,手停在半空,泪水挂在肿胀的脸上,眼神从疯狂变成空洞。她喘着粗气,跪在那儿,低声问:“你……你真的让他来?可以……可以你去跟他说吗?”我愣了,心跳得像擂鼓,惊讶地问:“什么?为什么我要去说?”我的声音抖得像筛子,脑子里一片乱麻,愤怒和屈辱又涌上来,可心却虚得像被掏空。
妈妈低头,咬着唇,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声音低得像蚊子:“我……我之前偷偷联系过他,用邻居的手机,给他发过消息,求他来。可他……他不理我,说除非你亲自去找他,同意我们的事,他才会再跟我……跟我交往。”她说到这儿,脸红得像滴血,眼神躲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说了,你不点头,他就不来。我求了他好多次,他都不肯……”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心里的火早就烧尽了,愤怒、哭泣的力气都没了,只剩一片死灰。我盯着她,脑子里闪过李林放学路上那句诡异的警告:“你总有一天会求着我玩你妈。”他早就算准了这一步,算准了我妈的疯狂,算准了我的崩溃。我想骂她,想砸东西,可喉咙像被胶水粘住,手软得抬不起来。我低头,机械地点了点头,声音空洞得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好……我去说。”
妈妈愣住,泪水又淌下来,带着股复杂的神色,低声说:“谢谢……谢谢你……”她爬过来,想抱我,我却猛地站起,退到墙边,避开她的手。我转过身,背对着她,眼泪无声地掉,心像被掏空了。脑子里全是她扇自己的啪啪声、李林的冷笑,还有我自己的窝囊。我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找李林?看着他们继续?还是继续当缩头乌龟?我只觉得像个废物,站在黑暗里,耳朵里全是她磕头的咚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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