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泥潭里的眼睛
李狗蛋蜷缩在村头那间破得像狗窝的土坯房里,屋子里一股子潮湿的霉味,混着方便面汤的油腻气儿,熏得人脑仁儿疼。二十八岁的他瘦得跟根竹竿儿似的,肋骨在皮下凸出一道道,头发油腻腻地贴在脑门上,活像个落魄的鬼。唯独那双眼睛,贼亮,亮得跟饿了几天的野狗盯着块肥肉似的,透着股子阴狠和贪婪。他穿了件洗得发白的假Supreme T恤,十块钱地摊货,胸口印的字母早就掉得七零八落。嘴里叼着根两块钱一包的红梅烟,烟雾绕着他的脸,呛得他咳了两声,骂了句:“操,啥破烟!”他盯着手里的破手机,屏幕上是个网红女主播,穿着低胸吊带,胸脯挤出一道深沟,扭着腰,嗲声嗲气地喊:“哥哥们,送个火箭呗,爱你们哟!”
“操,这些骚货!”李狗蛋低声骂,嗓子哑得像砂纸磨墙,“整天搔首弄姿,勾男人魂儿,还不是为了钱?老子要有钱,早他妈把你们全睡了,干得你们下不了床!”他点开礼物榜,看着那些“土豪”刷几万块的礼物,心里的酸水咕嘟咕嘟往上冒,恨得牙根痒痒。他恨这些有钱人,恨他们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他做梦都想要的东西——钱、女人、地位。他更恨自己,恨自己生在这鸟不拉屎的李家村,恨自己只能靠每月八百块的低保金苟活,活得连条狗都不如。
李狗蛋从不觉得自己是废物。他觉得自己只是运气不好。初中没读完就辍学,十六岁那年去县城打工,干过厂里的流水线,当过饭店的洗碗工,可每次都被炒鱿鱼。他嘴上说是老板黑心,可心底也知道,自己偷懒、耍滑,谁他妈愿意养个干活磨洋工的?可他不认。他觉得自己有大志向,觉得自己天生就该是大人物,住豪宅,开豪车,左拥右抱,夜夜笙歌。现实却像一双脏手,死死把他摁在泥巴里,动弹不得。
他的日子过得像一滩死水。每天睡到日头晒屁股,爬起来刷手机,看黄色小视频,撸一管,骂几句社会不公,再接着睡。晚上饿了就泡一包康师傅,汤都不喝完,留着第二天热热再吃。他常幻想自己中了五百万彩票,或者被哪个大老板看中,飞黄腾达,身边全是身材火辣的美女,穿着比基尼围着他转,娇声喊他“哥哥”。每次想到这儿,他裤裆里就硬得发疼,脑子里全是白花花的肉体和淫靡的呻吟。可一低头看到自己这副穷酸样,火气又蹿上来,恨不得砸了屋里所有东西。
村里人都瞧不起他,叫他“狗蛋”,没人喊他的本名李强。他们笑他是个懒汉,连地都不会种,活该穷一辈子。李狗蛋表面不吱声,心里却把这些人骂了个遍:“一群土鳖,懂个屁!老子迟早让你们跪着舔我脚!”他唯一在乎的,是村里的村花——翠翠。
翠翠十九岁,是李家村公认的头号美人。她皮肤白得像刚剥的荔枝,水汪汪的大眼睛,睫毛长得像两把小扇子,笑起来嘴角露出两个小酒窝,甜得能把人魂儿勾走。她的鼻子小巧挺翘,嘴唇粉嫩,像刚熟的樱桃,微微上翘,带着点天然的娇媚。她的身段儿更是一绝,腰细得一把能掐住,胸脯挺翘,穿件紧身背心时,曲线勾得村里男人偷瞄,背地里咽口水。她的臀部圆润,腿修长笔直,走路时一扭一扭,像水蛇似的,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她平时喜欢穿简单的棉布裙子,裙摆刚到膝盖,露出白皙的小腿,偶尔风吹起来,裙子贴着大腿,勾勒出让人血脉喷张的轮廓。
翠翠家境一般,爹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常年在地里刨食,喝点小酒就爱骂人;娘在县城给人做保姆,一个月回来一趟,带点零花钱。翠翠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就回了村里,平时帮家里干点农活,或者去镇上摆摊卖点水果。她性格外表清纯,笑起来甜美,但骨子里有股倔强,带着点少女的骄傲。她讨厌村里的生活,讨厌泥泞的土路,讨厌那些满嘴黄牙的追求者。她暗恋县城一个开网吧的男人,叫阿豪,二十来岁,留着杀马特发型,穿着花衬衫,抽着烟对她吹口哨。她觉得阿豪“有派”,觉得他能带她离开这穷村子,过上城里人的生活。
可翠翠也有自己的心事。她表面清高,其实内心自卑,怕自己一辈子困在村里,嫁个土包子,生一堆娃,过她娘那样的苦日子。她渴望被人认可,渴望光鲜的生活,渴望有人能看到她的美,捧她在手心。她知道村里男人馋她的身子,可她瞧不上他们,觉得他们粗俗、下流。可她也怕,怕自己的美貌白白浪费,怕自己没机会逃出这泥潭。
李狗蛋每次看到翠翠,心就跳得跟打鼓似的,裤裆里那话儿立马支棱起来。他幻想过无数次,把她摁在床上,撕开她的衣服,听她在他身下娇喘,求他用力。他想占有她,想看她那张清纯的脸染上淫荡,想让她哭着喊“狗蛋哥我爱你”。可他也恨她,恨她每次路过他家门口时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儿,恨她从没正眼瞧过他。两年前,他攒了半个月的勇气,穿着借来的衬衫,跑到翠翠家门口表白,手里还捏了朵从地里摘的野花。结果翠翠捂嘴笑了,笑得跟刀子似的:“狗蛋哥,你别逗了,咋可能呢?”那笑声扎进他心口,疼得他好几天没睡着。从那以后,他看翠翠的眼神里,除了欲火,还有股子报复的狠劲。
“贱人,”他咬牙切齿,“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后悔!”
这一天,事情变了。
那天晚上,李狗蛋像往常一样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盯着天花板上剥落的墙皮发呆。屋里黑得像坟墓,只有一盏破灯泡发出昏黄的光,嗡嗡作响。突然,他脑子里像被针扎了一下,疼得他“哎哟”一声,抱着头骂娘。紧接着,一阵眩晕袭来,眼前全是星星。他以为自己饿晕了,骂骂咧咧地爬起来,想找点吃的。可当他抬头瞅见墙上的老式挂钟时,怪事发生了——他脑子里“唰”地闪过一串画面,像老电影似的,清清楚楚。
那是十年前的画面。他还是个半大小子,偷跑去隔壁寡妇家,趴在窗户底下偷看她洗澡。那寡妇三十多岁,皮肤还挺白,胸脯晃荡,水珠顺着大腿流下来。他当时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裤裆硬得跟铁棍似的。画面里还有他当时的猥琐笑声,嘀咕着:“妈的,真他妈浪。”这记忆太清晰了,清晰得像刚发生。
李狗蛋愣了,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做梦。他又试着盯着屋里的破桌子,眯着眼,脑子里默念:“看,看清楚!”几秒钟后,又一串画面炸开——他昨晚吃泡面,汤洒在桌上,烫得他跳起来骂:“操你妈,烫死老子了!”他甚至“闻到”了那股辣味,“看到”了桌上油乎乎的污渍。
他心跳得像擂鼓,隐隐觉得不对劲。为了试试真假,他半夜裹了件破棉袄,溜到村口老王头家门口。老王头是个吝啬鬼,村里都说他藏了私房钱。李狗蛋蹲在墙角,盯着老王头的窗户,脑子里默念:“看透你,看透你!”没过几秒,画面来了——老王头坐在炕头,抖抖索索地数钱,嘴里嘀咕:“这钱得留给城里的儿子,村里这帮王八蛋别想沾!”画面里还有个藏钱的地点:炕下第三块砖头底下。
李狗蛋差点叫出声,手都抖了。他连夜摸到老王头家,趁老王头睡得跟死猪似的,拿根铁棍撬开炕下,果然掏出个生锈的铁盒。打开一看,厚厚一叠百元大钞,数了数,整整三万块。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那一刻,李狗蛋知道自己不一样了。他有了一种超能力——只要盯着一个人或东西,集中注意力,就能读取它们的记忆和想法。他躺在床上,兴奋得眼珠子都红了,脑子里全是计划。他要离开这破村,去上海,那里有钱有权有女人,够他醉生梦死。可走之前,他得先干一件事——搞定翠翠。
第二天,李狗蛋起了个大早,破天荒地洗了把脸,拿块破毛巾使劲搓了搓油腻腻的头发。他翻出件没怎么穿过的衬衫,袖口有点磨破,但还算干净。他还偷了隔壁二愣子晾在院里的半瓶香水,喷得自己跟个移动的花瓶似的,呛得他自己直咳嗽。他揣上那三万块钱,出了门,直奔翠翠家。
翠翠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蹲在个大木盆前,穿着件粉色背心,汗水把衣服浸得半透明,胸前的曲线若隐若现。她头发扎成马尾,几缕碎发贴在额头上,脸颊红扑扑的,像刚熟的桃子。李狗蛋躲在院子外的树后,咽了口唾沫,裤裆里那话儿立马硬了。他盯着她,集中注意力,脑子里默念:“看透你,贱人!”
翠翠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他“看到”了她小时候被爹打骂的画面,爹喝醉了拿皮带抽她,骂她是“赔钱货”。他“听到”了她对村里几个追求者的厌恶,嫌他们满嘴黄牙,土得掉渣。他“知道”了她暗恋县城一个开网吧的男人,那男人叫阿豪,留着杀马特发型,穿着花衬衫,抽着烟对她吹口哨。她觉得阿豪“有派”,能带她离开农村。他还“看到”了她昨晚洗澡的画面——她站在院子里的铁皮棚里,拿瓢舀水,水珠顺着她白得晃眼的皮肤滑下来,流过她挺翘的胸脯,淌到纤细的腰,再顺着修长的大腿流到地上。她一边洗,一边哼着歌,脸上带着点少女的羞涩。
李狗蛋看得血脉喷张,鼻子里一股热流,差点流鼻血。他赶紧捂住鼻子,脑子里全是她赤裸的身体,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把她摁地上干了。可他忍住了,他知道,翠翠这种女人,光靠硬来没用,得让她自己送上门。
更重要的是,他“读到”了翠翠的弱点:她渴望被人认可,渴望离开这穷村子,过城里人的生活。她表面清高,其实内心自卑,怕自己一辈子困在村里,嫁个土包子,生一堆娃,过她娘那样的苦日子。她想要光鲜,想要被人捧在手心。
李狗蛋咧嘴笑了,笑得像头狼。他知道怎么下手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开始行动。他每天换着法子“偶遇”翠翠,装出一副斯文样儿,语气温柔得像变了个人。他用从她记忆里偷来的信息,精准地戳她心窝。比如,他在她家门口蹲点,等她提着水桶出来,假装路过,叹口气说:“翠翠,你长这么俊,咋还在村里受苦?像你这样的,合该去大城市,穿金戴银,过好日子。”翠翠愣了愣,低头笑笑,没接话,可李狗蛋从她眼里看到了点动摇。
第二天,他又在村口小卖部堵她,递给她瓶一块钱的冰红茶,装可怜地说:“翠翠,我知道你心里有大志向,别人看不出来,我看得出。你跟村里这些土包子不一样,你该有更好的命。”翠翠接过饮料,抿了抿嘴,笑了:“狗蛋哥,你咋突然会说话了?”她声音软软的,带着点试探。
李狗蛋心里冷笑,面上却装得更诚恳:“我就是看不得你受委屈。你这么好,村里这些人配不上你。”他故意顿了顿,叹气:“我要有本事,早带你去城里了。”这话说得半真半假,翠翠听了,眼神闪了闪,没吭声。
第三天,他故意在翠翠面前“无意”露了那叠从老王头那偷来的钱,装作不小心从口袋里掉出来,又赶紧捡起来,嘀咕:“哎哟,差点丢了。”翠翠瞅见了,眼睛瞪大,忍不住问:“狗蛋哥,你哪来这么多钱?”李狗蛋装模作样地叹气:“我在城里有点门路,攒了点,准备去上海闯一闯。上海那地方,机会多,干好了,买车买房都不是梦。”他盯着翠翠,读到她内心的震动——她向往城市,向往他嘴里说的“机会”。
翠翠咬了咬嘴唇,低声说:“上海……真的那么好?”李狗蛋趁热打铁:“当然!那儿的女人都穿得花枝招展,住高楼,吃西餐。你去了,肯定比她们还漂亮。”翠翠脸红了,低头不说话,可李狗蛋知道,鱼儿上钩了。
几天后,到了一个闷热的夏夜,空气潮得像能拧出水,知了在树上叫得人心烦。李狗蛋约翠翠到村外的河边散步,说是“聊聊心事”。翠翠犹豫了下,还是来了,穿了件白色连衣裙,裙摆到膝盖,露出白皙的小腿,头发披散在肩上,散发着淡淡的肥皂香。
河边静得只有水流声,月光洒在河面上,映得翠翠的脸像块羊脂玉。李狗蛋盯着她,喉咙发干,裤裆里那话儿硬得发疼。他深吸一口气,用超能力窥探她的心思——她有点紧张,但更多是好奇和期待,期待他能说出更多关于城市的事,期待他能给她一条出路。
李狗蛋拉着她坐在河边的草地上,语气低沉:“翠翠,我知道你想要的不只是村里的生活。你想去外面的世界,想过好日子,对不对?”翠翠点点头,眼睛亮亮的:“狗蛋哥,你真要去上海?那儿真有你说的那么好?”李狗蛋笑了,凑近她,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比你想的还好。只要你跟我走,我保证让你过上好日子,穿金戴银,住大房子。”
翠翠脸红了,低头抠着手指:“可我……我怕我不行。”李狗蛋读到她的自卑,立马抓住机会:“谁说你不行?你这么漂亮,城里那些女人哪比得上你?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天生该是城里的大小姐。”他这话半真半假,可翠翠听进去了,眼神软了下来。
他轻轻拉住她的手,翠翠僵了下,没抽回去。他胆子大了,凑过去,嘴唇贴上她的耳朵,低声说:“翠翠,我喜欢你,喜欢得心都疼。你跟我走,我会对你好一辈子。”这话他说得动情,可心里却在冷笑:老子就是要干你,干完就甩了你!
翠翠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呼吸急促,低声说:“狗蛋哥,你别……别这样。”可她的语气软绵绵的,没多少拒绝的意思。李狗蛋读到她的内心——她动摇了,她被他的甜言蜜语和“上海梦”勾住了。
他不再犹豫,一把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在草地上。翠翠惊呼一声:“狗蛋哥,你干啥!”可她没怎么挣扎,只是象征性地推了推他的胸口。李狗蛋低头吻上她的嘴唇,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舌头伸进去,贪婪地吮吸她的甜味。翠翠呜咽了一声,身体软了下来,双手无力地抓着他的衬衫。
李狗蛋的吻又急又猛,像饿狼啃食猎物,嘴唇碾过翠翠的唇瓣,牙齿轻轻咬她的下唇,引得她低低地哼了一声。他双手不老实,顺着她的腰滑到胸前,隔着薄薄的连衣裙,狠狠捏住她挺翘的胸脯。翠翠的胸软得像刚出锅的馒头,又弹又滑,他使劲揉了几下,感觉掌心被她硬挺的乳头顶着,爽得他头皮发麻。
“操,真他妈软!”李狗蛋心里狂吼,裤裆里那话儿硬得像根铁棍,顶着裤子,疼得他直吸气。他低头啃她的脖子,牙齿咬着她白嫩的皮肤,留下一个个红印,舌头舔过她的耳垂,惹得翠翠抖了一下,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嗯……狗蛋哥,别……别咬……”
“别啥?老子憋了两年了,今儿非干死你!”李狗蛋心里骂着,嘴上却哄:“翠翠,你真香,香得我魂儿都没了。”他一边说,一边掀起她的裙子,手伸进她的大腿间,隔着棉质内裤摸到一片湿热。他愣了下,咧嘴笑:“哟,小骚货,湿成这样了?想老子了吧?”
翠翠脸红得要滴血,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扭着身子想躲:“狗蛋哥,你别说……羞死人了……”可她的声音软得像撒娇,身体却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李狗蛋读到她的心思——她羞涩,但也有点期待,期待他能给她不一样的刺激。
他不再废话,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裤,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和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月光下,她的下体泛着水光,粉嫩得像刚绽放的花瓣。李狗蛋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喉咙里发出低吼:“操,真他妈漂亮,老子要疯了!”他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就硬得发紫的阴茎,顶端已经渗出黏液。
翠翠瞥了一眼,吓得缩了缩身子:“狗蛋哥,咋……咋那么大……”她声音发颤,带着点害怕,可眼睛却没移开。李狗蛋得意地笑:“怕啥?老子会让你爽翻天!”他抓住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膝盖压在草地上,让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他低头凑过去,鼻子贴着她的大腿根,深深吸了一口,闻到一股淡淡的体香混着淫靡的气味,爽得他头晕。
“狗蛋哥,你干啥……别闻那儿……”翠翠羞得捂住脸,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李狗蛋不管,舌头直接舔上去,粗糙的舌面刮过她湿滑的花瓣,舔得她浑身一颤,嘴里发出尖锐的呻吟:“啊!别……好痒……狗蛋哥,啊啊……”她抓着草地,手指掐进泥土里,身体扭来扭去,像条被钓上岸的鱼。
李狗蛋舔得更起劲,舌头钻进她的甬道,搅动着,吸吮她流出的蜜液,发出“啧啧”的声音。他一边舔,一边抬头看她,翠翠咬着嘴唇,眼睛半闭,脸颊红得像火烧,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他心里狂笑:“贱人,装什么清纯?还不是被老子舔得浪叫!”
“翠翠,爽不爽?说,老子舔得你爽不爽?”他故意停下来,捏着她的大腿问。翠翠喘着气,羞得不敢看他,低声说:“爽……狗蛋哥,你别问了……快点……”李狗蛋听了这话,血都沸腾了,站起身,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她湿漉漉的入口,狠狠一挺。
“啊!”翠翠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弓起,眼泪都疼出来了,“狗蛋哥,慢点……好疼……”她抓着他的胳膊,指甲掐进他的肉里。李狗蛋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她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热得像火,紧得像要夹断他,爽得他眼珠子都红了。他喘着粗气,低吼:“操,真他妈紧!翠翠,你这小逼真会夹,老子爽死了!”
他开始抽动,腰部像打桩机一样,狠狠撞击她的身体,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翠翠疼得皱眉,可没几下,疼痛渐渐变成一种陌生的快感,她咬着嘴唇,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啊……狗蛋哥,轻点……啊啊……好深……”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听得李狗蛋兽性大发,动作更快更猛,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深处,撞得她身体一颤一颤。
“叫!再叫大声点!老子干得你爽不爽?”李狗蛋咬着牙,双手抓住她的胸脯,揉得她乳肉从指缝溢出。翠翠被他干得神志不清,嘴里胡乱喊:“爽……啊啊……狗蛋哥,爽死了……别停……啊啊……”她的呻吟像催化剂,让李狗蛋更加疯狂,他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跪在草地上,从后面进入,双手掐着她的腰,像骑马一样猛干。
“操,这屁股真翘!”李狗蛋拍了下她圆润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声,臀肉抖了抖,泛起红印。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淫靡得让他头皮发麻。他抓住她的头发,逼她抬头:“翠翠,说你爱我!说你想被我干!”
翠翠被他拽得头皮疼,哭着喊:“爱……我爱你……狗蛋哥,干我……啊啊……”她声音里带着屈辱,可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他的撞击,臀部往后顶,像是求他更深。李狗蛋读到她的内心——她既羞耻又沉沦,沉沦在这陌生的快感里,沉沦在他许诺的“上海梦”里。
李狗蛋干得满头大汗,感觉高潮要来了,他低吼:“操,老子要射了!翠翠,接好了!”他猛地加速,几十下后,一股热流喷射在她体内,烫得她尖叫:“啊!热……狗蛋哥,里面好热……”她瘫软在草地上,喘着气,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李狗蛋喘着粗气,抽出自己,满意地看着她满是红痕的身体和腿间流出的白浊液体。他心里冷笑:贱人,老子干了你,还不是手到擒来?他拍拍她的脸,哄道:“翠翠,爽吧?跟我去上海,天天让你这么爽。”翠翠眼神迷离,点了点头,低声说:“狗蛋哥,你会带我去,对吧?”
李狗蛋搂着她,嘴上说:“当然,宝贝。”心里却在盘算:明天就拿钱跑路,把这贱人甩在这破村里!
事后,李狗蛋躺在草地上,点根烟,吐着烟圈,看着夜空。他心情爽得像飞起来,觉得自己终于抓住了命运的喉咙。翠翠只是个开始,上海在等着他,那里有无数比翠翠更美的女人,等着他用超能力征服。他幻想自己住进豪宅,身边美女环绕,夜夜笙歌,想到这儿,他又硬了,可瞅了眼身边瘫软的翠翠,懒得再来一次。
翠翠蜷缩在他怀里,裙子皱巴巴的,脸上还有泪痕。她心里乱糟糟的,既羞耻又满足,羞耻自己这么轻易就给了他,满足于他许诺的未来。她低声问:“狗蛋哥,你真会带我去上海?”李狗蛋敷衍地“嗯”了一声,心里却在骂:傻逼,老子会带你?做梦去吧!
他用超能力再窥探她的心思,发现她已经对他生了依赖,觉得他是她逃出农村的希望。这让他更得意,也更鄙夷:女人,呵,还不是贱?给点甜头就上钩!
第二天清早,李狗蛋收拾好那三万块钱,买了张去上海的火车票。他没跟翠翠告别,甚至没看她一眼。他坐在火车站的候车大厅,脑子里全是上海的灯红酒绿,嘴角咧开一抹阴笑。他知道,凭着这超能力,他想要的都会到手——钱、权、女人,一个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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