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 纪实短篇小说

“灵？”

“嗯？什么事。”

“你看，你都来了这么多次了。”

“嗯。然后呢？”

“我想，把你的处女膜拿过来。”

“......”小女生的脸立刻红彤彤的。低下了头。

“姐姐知道吗？”灵大眼睛看着我，眨了眨。她问的姐姐是我新婚的妻子，刚生了第一个小孩不久。对我这种事情，见怪不怪。她认识我的时候，只是我的女友中的一位，她成了胜出者。

“她挺喜欢你的。你可以亲自去跟她确认一下。”

“今天不行，下次来的时候，好吗？”

“嗯。”

这是一个多星期之前的对话。灵是我新认识的小女生，北京某著名医科大学的二年级还是三年级的在校生，岁数不大，十八九岁吧，上学早，少年大学生。她家里兄弟姐妹很多，父亲做生意的。她排行在中间。

故事发生的时间是2002年，离我们出发来加拿大2003年，很近了。算起来，今年她应该40左右了，哈。

还没介绍小女生长啥样，普通人吧，眼睛挺秀气，皮肤不是特别白，估计是喜欢户外运动造成的。身高一米六五，胖瘦适中。

脾气特别好，一个字，乖，这个是关键。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想起来，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当年我是30出头吧，看上去还是很奶的小男生，可能小女生们就是喜欢吧。现在是中年大叔了。

一个星期很快的过去，灵如约，来了。穿的漂漂亮亮的，一头浓密的秀发轻轻甩着。今天是她的重要日子，看得出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不过和心里喜欢的哥哥第一次，应该是挺美的事情。

“今天外面挺冷的吧？”我边问边帮她把风衣脱下来挂好。她的薄毛衣下面微微隆起的弧形一起一伏的。

“我得先抱抱小baby “她跑到小床边逗着小孩。能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小孩。灵应该是个合格的好医生，温良恭俭让，作为医生和护士，已经就成功一半了。

“你这么喜欢小孩，以后可以和你姐姐一起给哥哥生。”她的脸又红了。

“我去看能帮姐做点什么。”灵说。

“快去快回。”

“嗯。瞧给你急的。嘻嘻。”她三步并作两步去到厨房和妻悄悄话。

不知道在那里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嘻嘻哈哈的。

小女生的身材属于还没有完全展开，今天只是开发第一步。她的小乳房我是品尝过的，哪都小小的，没发育完全有没发育完全的好处。我对女人的乳房有一种不能克制的激情。我怀疑我小时候该喝的奶没喝够。

“笔名哥，在想什么呢？”灵在我旁边轻轻问。

“明知故问。赶紧把多余的脱了。乖。”

“你帮我脱。”

“这个不难。来。”

我拉着小女生来到另外房间，让她站在床边，三下五除二给她剥的一丝不挂。

“让我好好看看。”

“嗯。”多乖的姑娘。

哪都那么顺溜。小乳房，小奶头。虽然才18，阴毛已经挺浓密的了。我蹲在地上，鼻子蹭着小草地边上，深吸一口气，就是身体的自然气味。

“灵，你知道哥要干什么吧，今天？”

“嗯，知道。我是医科学生。当然明白。嘻嘻。”

“那就好。你先钻被子里等着我。”

“哥哥你干吗去？”灵水灵灵的俏眼睛看着我。

“我先抽根烟去。酝酿下感情。不在乎这几分钟。”我顺便摸摸她的小脸。笑一笑。

我随手从桌上拿了盒阿诗玛和打火机，来到凉台上。

我家是在一楼。

点上烟，吸一口，吐一口。感觉很滋润。有点飘。

“还没开始呢？”妻在旁边轻轻问。

“就开始。”我又深吸了一口。我吸烟实际不吸进太深。

“我一会去旁观。”

“别把她吓着。”

”还没过门就偏心眼。”

“哈哈，开玩笑。”

掐掉不到半截的阿诗玛，按烟灰缸里。

回到小屋。灵半咪着眼睛。

“睁着眼睛看着我。”

她乖乖的睁开眼睛。没笑了。

我要把她的腿分开，真有劲，紧紧的绷着。

“妈的，成力气活了。”我心里说。

“宝贝儿，轻松点儿。”我小声在她耳边说。

双腿放松了些。摸了下草丛，湿漉漉的。不错。准备工作很满意。

“灵，我要进去了，你要是疼得受不了，告诉我。我就先停下来。”

她有些紧张的，但是坚定的看着我，眨了下眼睛。

搂着我，开始打呗。法式。明显，她放松了不少。我正好下面开始探索。小女生自然是紧的。

随着蘑菇头开始往里挤，她的双臂又开始紧搂着我。

“放松。胳臂拿开。”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

同时我感觉到进去的蘑菇头被什么给阻挡住了。

“啊。”她轻轻的从嗓子里说出。

“应该是你的膜了。乖。”

“嗯。”

“要不，你先休息一下。瞧你紧张的。”

“好，随你。反正我也不跑。”

“我先抽根烟去。”

“嗯，等你。”

套上睡袍就出来。
……

“忙完了没有？”

妻问我。

“没有。快了。”我吸了口。

外面的新鲜空气和香烟味混着，这就是生活的气息。我们去加拿大的移民纸已经到手了，我前几个月刚去香港拿回来。以后的生活方式就和国内不一样了。

想着，我扔掉烟头。

进屋，掀开小女生的被子。

轻轻拍拍腿，灵顺从的成M状。睁大眼睛看着我。有点严肃。

我也没废话，上面打Ber，下面插进去，就在阻碍的膜上运动。一下，两下，，，，

“疼就咬我的肩膀。”

她轻声哼了一声。

内壁的紧致被液体润滑得哗啦哗啦的。

我又加大力道，小进退攻击，她一口咬紧我的肩膀，我加大进退幅度。前进的道路突然开通了。

小姑娘咬着我肩膀的牙齿，感觉松开了。

“疼不疼？”

“.......”

她的呼吸比较重，没回答我的问题，双臂搂紧我，示意我继续运动。

这会的女生疼痛应该大于舒适。

我跪起来，低头看见，双方接触部位都是鲜红的血迹。

我用手指头沾了些放到自己嘴里，淡淡的血腥味，又沾一点送到她的嘴里，她边看着我，舔了舔自己的血。

我拿起旁边准备好的新小手绢，把我这边的，她身体上的血迹都擦干净。放到旁边等着风干。

“这是纪念。”我对她说。她无力的看着我。

妻不知什么时候站到旁边。

“一会咱们出去吃饭吧。今天是灵的重要日子。你得犒劳下她。”

“当然。”我俯身亲了下灵。

“还疼吗？”我问。

灵看着我和妻，点点头。微笑在小脸上。

……

那一年的第二年，我们出国了，光阴如箭，22年过去了。

当年18岁的灵，今年该是40出头了。

我们忙着在加拿大奋斗，生孩子，有的时候想起灵，

“真是个挺乖的姑娘。应该收了她。”妻，现在的前妻说起，灵。

她应该是某个医院的主治医生了吧。不知道结婚没有。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18岁微笑的灵。眼眶开始湿润。

全文完

写于2025年9月 加拿大 温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