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此番还准备了第三件礼物,是送给王婆的,那天晚上我将一把刀拍在王婆桌子上,道:“我知道你喜爱钱财,但若是你敢为了钱财害了我哥哥嫂嫂,武松回来定用此刀砍下你的头颅,若是武松回来后哥哥嫂嫂俱平安,那我就给你二两银子买回此刀。”
王婆被吓破了胆,只是一味的求饶承诺绝不会害武大夫妻,说到底她压根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我也只能希望这把刀能震慑住她。
至于送给金莲的是何物,乃是一缅铃,听说这东西从缅甸传来,从外面看就是一铜铃,但内部别有乾坤,它里面分批浇筑了六七层,最核心灌有水银,只要轻轻摇动,此铃便会发出震动,久久不停,其实就跟今天的跳蛋差不多,都是放进女人阴道里的性爱玩具。
那日我去铁匠铺本来想做一铁杵,也就是角先生,金莲性欲太强,我怕我不在的时候她忍不住给了西门庆可乘之机,想着用此杵或可排解寂寞,没想到铁匠铺老板说那玩意早过时了,当下最流行的是缅铃,他一说这东西原理我就明白了,于是花了3两银子买下,这可比铁杵贵的多,本以为金莲不知道这稀罕物,没想到她竟然认识。
交代完这边事情后我就押送几箱子金银上路了,其实去东京路程并不遥远,一个人走的话几天就到了,但是因为要保护这些贵重财宝,一路上不能走的太急,也不能走小路,也不能走夜路,所以走的就慢了,饶是如此,我也在半个月后成功抵达东京,将这几箱财宝交给县令亲眷,本想立即启程返回,却不料竟然染了一场病,发烧呕吐躺床上实在下不来,没办法我写了两封书信交代清楚这边状况,一封给县令的,一封给武大的,让士兵先行返回,毕竟县令还急着等待消息呢。
没想到这一趟就是一个多月,待到我返回衙门距离我离开那天已经是两个月后,县令非常高兴,奖赏给我三十两银子,放了我两天假,我辞别县令匆忙带着银子回家去了,心想可千万别出事啊。
快到家时我发现附近行人都躲着我,或者侧着眼光偷看我,我心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推开武大家的大门,发现院内一片荒废模样,明显是久未有人打理。
“哥哥,嫂嫂。”我推门进屋,屋内更是一股陈旧气,桌上都落了灰,我上楼来到武大房间,房间内空无一人,金莲的梳妆台上也落满灰尘。
“他妈的!”我一拳锤在一旁的房柱上,将房梁的尘土都震落下来,“王婆,你最好能给我个交代!”
王婆正坐在自家门前晒太阳,见我阴沉着脸如杀神附体般冲她而来,立即就被吓得翻滚倒在地上,好不容易爬起来就往屋里跑,这边刚关上门就被我一脚踹开,“王干娘,还记得我当初离开时是怎么跟你说的吗?我那把刀还在不在?”
王婆吓的缩在一角,结结巴巴道:“武武武……武都头啊,不关我的事,我我我…我真什么都没做啊。”
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将杯盏震落几个,说:“那你说,我哥哥嫂嫂怎么回事?”
王婆被吓的一哆嗦,双手抓在胸前不停发抖,道:“第二天你刚走,当天晚上你哥哥嫂嫂家就遭到一伙蒙面强人打劫,你哥哥跑得快,留下你嫂嫂被强盗抓住,也看就要遭遇不测,西门庆带着一帮伙计恰好路过,三两下赶走那帮强人,但是你哥哥也一直不曾回来,为了生活,你嫂嫂现在住在西门庆府中。”
“什么?”我气的牙根痒痒,没想到最后金莲还是落在了西门庆手中么,好好好,县城里遭强盗,西门庆你当我是傻子不成?此番你既已得手,那就休怪我报仇,你抢走我武家女人,我定要淫遍你全府上下!
我一刻未停留,立马来到西门庆府前,府前正面五丈高,心红漆绰屑,周围二十板,砧炭乳口泥墙。当先一座门楼,四下几多台榭,十分气派。
门前两个男丁见我杀气腾腾走过来,吓的连腰都站不直,其中一个吩咐另一个赶紧进去禀报。
“你们家主人在家吗?”我话里透着寒气。
“都头,我这不是刚刚让他去问了吗,您老在这稍等。”说着就让出自己凳子给我。
“不必了,我亲自去找。”
我一把将他推开两三丈,趔趔趄趄最后还是一屁股蹲在地上,来不急爬起来,那人赶紧道:“武都头,使不得啊,您也是衙门里的人,怎的擅闯别人宅院?”
“武都头,听闻你今日刚从东京返回,在下有失远迎,特备酒席一桌为兄弟你接风洗尘。”
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院内传来,只见西门庆手执竹扇从远处笑吟吟走来,我正要找你,想不到你自己蹦出来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阴沉着脸,心想进去正好,若是你懈怠了金莲,保不齐我当场结果了你。
这西门庆院子真大,进了三进还没到底,也不知道拢共有几进,西门庆将我引到东边院子一处房内,我霎时瞪大了双眼,只见房内正中是一桌酒菜,金莲正坐在那里眼含泪光地看着我,此刻早已起身,走到我面前三两步,声音里是满含柔情,道:“叔叔。”
我见金莲穿着一身绫罗绸缎,头戴金银首饰,手穿翠绿玉环,画着柳叶眉,粉浓浓红艳腮儿,一身香气直扑口鼻,全没了过去朴素模样,没好气道:“嫂嫂好一副打扮,就是不知道哥哥在哪里?”
“叔叔,别,别这样说我……”金莲泪滴啪嗒啪嗒滚落在地上。
“诶,咱们边吃边聊。”西门庆拉着我坐下,金莲也坐在我对面,用手绢轻轻擦拭眼泪。
“武兄弟,你嫂嫂这两个月来也不容易,整日以泪洗面,他很担心你呐,哦当然还有你哥哥。”
西门庆胡不愣来这一句,立马将我锐气削减去三分,莫非他看出什么来了,这要是勾结嫂子的事情传出去我还真不好办。
我得赶紧叉开话题,道:“我一回来就打听到哥哥就在我走后第二天被抢,听说那日西门大官人也在场,不知能否将详情告知?”
西门庆呵呵笑道:“这件事由我来说不好,还是让金莲告诉你吧。”
金莲犹在抽泣,当下也只能抽泣着说:“那日我已经睡下,忽听的有人拍门,大郎下床去看门,接着外面就传来打架之声,我有些担心,也穿好衣服下去,没想到还没下楼就遇到两个蒙面歹徒冲上来,抓住我就往下拖,他们将我绑起来装进麻袋,驮在马上就往城外赶,我想呼喊,口中早已被他们塞死,本以为此番定要在劫难逃,没想到这群强人遇到了西门大官人,西门大官人吩咐一班手下将这群强人赶跑,将我救下,但是那群强盗却没有抓住大郎,听他们路上说是让他跑了。”
“如此说来,我还得多谢西门大官人,不知道我哥哥现在哪里?”我话里带着刺。
西门庆也毫不生气,手中折扇轻轻拍打,含笑道:“我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武兄弟会怀疑我,这是人之常情,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至于你哥哥,不光是你,金莲也是在整日搜寻啊,我打听到他在清河有个老家,当即派人前往,只可惜他好像并没有回去,不过武兄弟你也不必担心,我在那里派了一个人,保管只要他一回来就立马通知我。”
“好,好。”这西门庆真是好算计,我本想着让武大在老家躲一阵,没想到他连这都打听到了,不过我给他贴身准备了金叶子,即便是他没回老家,应当在别处也能安顿,只要我回来的风声传出去,他应该就会回来。
“来,武兄弟,吃菜。”西门庆给我倒满一杯酒,然后又为自己倒上,最后也为金莲满上。
我眯缝着眼,问:“不知嫂嫂现在和西门大官人是什么关系?”
潘金莲脸色一红,娇羞低下了头,西门庆道:“我就是照顾她这两个月,你也知道,你哥哥不见,就剩下金莲一个,刚遭遇强盗,金莲一个人继续住在原处不安全,我便邀请她到府内短住,现在既然武兄弟你已经回来,金莲理应跟着你。”
“哼,如此甚好。”
“来来来,我们同饮此杯,庆祝你们叔嫂团聚。”
西门庆率先举起酒杯,我也拿起酒杯,金莲见状也端起酒杯,三人碰杯一饮而尽。
西门庆道:“我对武兄弟你可是敬佩的紧啊,一身武艺高强,又爱行侠仗义,如今只做的个都头,我认为有些屈才。实不相瞒,贱内娘家也是本县的千户,在军中为官,我女婿亲家乃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提督杨戬杨大人,也算是在皇帝面前说的上话的人,兄弟你若是想更进一步,只管对我说,我帮你打点好一众关系。”
我心里着实吃了一惊,他老婆娘家是个千户,那搁现在怎么也是个团级干部,至于他女婿亲家,那就更牛逼了,东京八十万禁军提督,众所周知林冲总喜欢说自己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实际上这教头啥官也不是,就类似企业请的一宣讲老师,专门培训某一项技能,拿钱干活的,没有编制,但这东京八十万禁军提督可不一样,放在今天那就是京城卫戍区司令,负责京城安全,这可是通天的官职,西门庆说能和皇上说上几句话,绝对不是吹牛,我没想到西门庆家族关系网这么深。
“在下不过一街头浪荡子,偶的恩相赏识才有今日职位,焉敢有非分之想。”
他妈的,真憋屈,这关系网真是能吓死人,如果是真武松在此,才不会管这些乱七八糟的,直接一拳打穿这小子胸口,衙门职位也不要了,性命大不了也不要了,所以说人武松是好汉,咱只能慢慢来,先把金莲的事情搞清楚,这两人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要说西门庆没动过潘金莲那我是打死也不信。
西门庆笑笑也不坚持,道:“一切只随兄弟心意,反正我这边是好说。来喝酒。”
三人酒杯又被斟满,西门庆道:“刚才我说对兄弟你仰慕已久绝不是空话套话,哪个男人不想和老虎干一架,兄弟你能赤手空拳打死老虎,这以后肯定是会流芳百世的人,兄弟,你若是不嫌弃,我们今天就结拜为兄弟如何?从此我家便是你家,你的事便是我的事,咱们以后就亲如亲兄弟。”
我有点迷糊,这西门庆和我结拜为哪般?当下想不明白,但心想我既然发誓要淫遍你全家,住在你家是方便些,便道:“大哥,受小弟一拜。”
这西门庆已经过了三十了,而我才二十五,所以毫无疑问的他应该是大哥。
“弟弟快快请起。”西门庆双手将我扶起来,笑的二十颗牙漏出了十八颗,道:“来来来,今日我们必当喝他个尽兴。”
另一边潘金莲为我们斟酒,我跟西门庆是一杯又一杯,最后都数不清喝了多少杯,逐渐脑袋昏昏,而西门庆还十分精神,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西门庆喜欢喝假酒,喝假酒不是喝“假酒”,说白了就是假喝酒,为的就是把对方灌醉,你以为他一仰脖子一杯酒全都下肚了,实际上还在嘴里,然后借喝茶的机会再全都吐尽茶杯中,或者直接趁对方不注意给酒杯和嘴巴来个错位,将酒泼在地上,那他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把我灌醉,接下来就知道了。
第一次进西门庆府中我岂能喝醉,于是装作不支的样子看他要耍什么花招,西门庆见我趴在桌上,鼾声如雷,一副奸计得逞模样,他拉着一旁金莲的小手,扒开我的肩头,问道:“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人吧,还说你没跟他做过,看看他肩膀上这处伤口,不是你咬伤的?”
金莲羞的整张脸仿佛着了火,把头扭向一边,西门庆接着道:“那日他去找我问安宫的药我便知道八成是你被他给开宫了,我把你接过来一看,何止是开宫,整个小屄都被肏肿了,你可别告诉我是武大把你肏的。”
金莲脸上越发滚烫了,埋着头只是不答,西门庆一脸淫笑,道:“今日想不想和我这位兄弟重温旧情?”
“大官人你在胡说什么……”
“嘿嘿。”西门庆把我拖到地上,解开我的腰带,一把扯下我的亵裤,听了这么多,我的大鸡吧早已胀到几乎要炸裂,端的是一柱擎天。
“我的天,真大啊。”这句话却是西门庆说的,“难怪会把你小屄肏肿,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家伙事比我还大,难怪我没日没夜肏了你两个月还是征服不了你。”
听到这句话我几乎没忍住就要翻身起来一巴掌把西门庆那颗夜壶脑袋扇飞,我发誓,现在的我用尽全力肯定能把他脑袋拧下来,我的怒火已经将血液点燃,原本就一柱擎天的鸡吧此刻在血液的冲击下更是跳个不停。
西门庆招呼一边的金莲道:“还等什么,还不坐上去,这里没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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