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福隆街的故事

送交者: 老冠 [☆★★声望品衔R11★★☆] 于 2025-12-21 9:37 已读123次 大字阅读 繁体
澳门福隆街旧事

澳门有条保存完好的花街,也就是妓院街,叫做福隆街。现在叫做福隆新街。这里的妓院建筑大致保存下来,但是室内装饰和用品,现在都看不见了。只在一些博物馆还偶尔展出。这条街是澳门的重点文化遗产,澳门第一家公共剧院也在这条街上。现在被修复。澳门政府花了挺大的力量保护和维修这条街。它的地点在内港码头旁边。现在没有妓院了,但是有很多餐馆。当年妓院的顾客主要是上岸的水手。现在赌客虽然每天都有十数万,过年过节有十几万,但是黄业已经被规范到赌场和桑拿浴,和这条街没有关系了。澳门政府让永利赌场出钱这里的商业,收效不大。但是这条街的历史还是挺有意思的。

 

现在的福隆街,政府交给永利赌场盘活,但是没啥效果。

 

福隆街最早的妓院,据说是叫做里斯本之花【flor de Lisboa】。这条街之所以叫做福隆街,就来子这个妓院的名字flor, 葡语的花。发音和“福隆”接近。

 


里斯本之花的姑娘们

这里有个故事:里斯本之花是条葡萄牙商船,船长德文托是个葡萄牙商人。有一次他的船停靠在黎巴嫩的海边。那时候黎巴嫩在奥斯曼帝国的统治之下,对欧洲商人比较宽容。只要交税,没什么麻烦。他大约在17世纪初,带着5名奥斯曼的宫女(Odalisque,泛指苏丹后宫中的妾),来到澳门。他怎么会有苏丹的宫女呢?因为苏丹在黎巴嫩海岸边有一座城堡式宫殿。其中住着他的宫女,也就是妾。苏丹只有一个妻,就是最早生儿子的女人。除非苏丹找了默罕默德家族的女人,这种女人地位至高无上。永远是大老婆。至于妾有多少没有规定。当时的苏丹很少来黎巴嫩。所以这几个宫女常年独守空房。有一天,德文托的船停泊在城堡下面的海面上。他们看见城堡上的窗户中,有女人向他们挥红色的布,德文托用望远镜一看,觉得那块红布好像是女人的衬裙,再仔细看,女人们好漂亮。女人还打出手势,意思是晚上让他们等在下面。


 


城楼上的宫女

到了晚上,窗户上亮起来灯光,一闪一闪,不用解码器也知道什么意思。德文托带着几个水手,划着一条小船偷偷靠近了城堡。这时从上面窗户掉下来一条绳子。水手都是爬绳的好手。德文托第一个爬上去,里面是几个姑娘。热烈地欢迎他。然后,后面几个水手也跟着爬上去,细心的大副还带着葡萄酒。大家高兴地喝起了酒。宫女们说,想和水手们做个交易,让他们几个宫女,乘坐他们的船,离开这里,去个能挣钱的好地方。德文托说,他们这条船明天出发,先去果阿,然后去马鲁卡(香料群岛,现在属于印尼),最后去中国的澳门。宫女说,她们按照正常的乘客付钱。德文托说,他可以给她们一个单独的上层船舱。宫女和他说好了价钱。然后说,为了庆祝今天的相会和生意,我们免费招待你们,正好,水手也有五个, 

 

今天免费招待

水手们大喜,马上就要动手。但是宫女说,我们是有规矩的,就是必须先洗澡。于是他们都脱了衣服,宫女们都称赞水手们的身材矫健。和奥托曼的禁卫军相似。至于那些竖起来的老二,姑娘们真是爱死了。迫不及待地动手摸摸软硬。结果是个个都惊叹硬度和弹力。所谓弹力就是压下去有能弹起来。姑娘们都很在行,知道弹性好的性能才好。然后他们下水洗,说实在这个池子有点小,所以人挤人,结果只能让姑娘坐在水手的身上,即使这样,也只能坐进去4个人,如果让姑娘坐在水手腿上,那能坐8个人。那个红衣姑娘,叫做莫拉,说,你们洗吧,我在外面给你们弹琴。德文托说,那多不公平,我跟你一起在外面,我弹琴你唱歌。红衣姑娘看了看他,真是有感情了。德文托喜欢这种牺牲自己的姑娘,同样,姑娘也喜欢这种紧傍着自己的男人,而且为了和她在一起,不在乎马上就干那事儿。他俩就出来了,德文托弹琴,莫拉说,我给你跳个舞吧。说的是你,不是你们。只有德文托注意了这个代词,其他水手和姑娘根本也没听见,因为他们都长时间没有和异性接触了,姑娘一脱裙子,摆动那肥美的臀部,水手们就什么都听不见了。全身心的感觉都在老二的头儿上,所以姑娘一坐上去,老二马上都插进去了。姑娘们哎呦哎呦叫着,好大啊,好长啊,捅到心口了!上下一起动,哗啦哗啦,把整个水池,干得水花四溅。

 


莫拉跳起舞,跳着跳着,裙子就松了,莫拉让它滑下去一边,另一边自己用手提着,在德文托面前摆来摆去。德文托硬是憋着,不看在面前晃动的美女,实际上他的心全在那丰臀和深沟里。莫拉看他闭着眼睛,就靠近他,那身体的气味就钻进德文托的鼻子,直接进脑了。特别是屁股沟里的气味,随着莫拉一拱一拱的,屁股沟一开一合的,骚骚香香,或者臭臭甜甜,百味冲顶,德文托这种坚强的男人也顶不顺了,一把把莫拉抱在怀里。从后面一顶,滑溜进去了。


 

池子里的女人叫道:“他们也进去了!”。其实她们也都被插着。但是这时候那个年纪大点的大副,抱着黄衣姑娘的屁股,撑不住了,他很想再干一会儿,但是不行了,虽然心理念叨着黄道十二宫二十四星座的名字,也没用。大家知道,越是这么想这些事儿,甚至三位数乘法,都没有用,甚至有反作用。于是,就要射了。黄衣姑娘感觉到了,赶紧地抬起屁股,让他射到外面,水里。大副歇了一会儿,说,你让我射进去多好,姑娘说,我怀孕了怎么办。大副说,我和你结婚。反正你也要逃走。其他姑娘说,啊啊,这么快啊,以为在船上才会有人求婚。黄衣姑娘说,男人在我们这里说的话没有当真的。我才不会信你呢。我连明天你们来不来接我们,我们都拿不准。说不定,今天你们回去,就起锚走了。这样的家伙我们也不是没有碰见过。


大副说,如果我明天来接你了,你是不是就让我射进去?

黄衣宫女说,等你明天来了再说吧。

另外一个年轻水手说,如果他(指船长德文托)不来,我自己就过来,把你们都接走,我给你们另找一条船。

德文托正在干莫拉,听到这个水手这么说,就说,别听他的,我的船一定来,而且给你们船票优惠,半价!

宫女们都高兴了,但是莫拉一边喘着,被德文托一拱一拱的,也参加了讨论,说,不能说了不算啊。你们男人,没射的时候都好说,射出来就不算数了

。 

射出来就不算数!


好像其他宫女都听到了,一感觉男人要射,就赶紧下来。让男人都射成高射炮,掉进水里。池子就成成了泡泡浴了。

这时候德文托也射了,莫拉把屁股一扭,德文托就射出去了,有一米多远,直接射进了池子,大家都惊呼,这么远?如果不躲开,直接射进子宫了,想不怀孕都不行了。这时候莫拉也喘过气来,说,不用你的半价。你能来就好了,你们出海也都是要挣钱的。而且,不许你惩罚那个小水手。

大副说,不会的,他是他侄子。

德文托对莫拉说,你家是干什么的,怎么什么事儿都要做领导?

黄衣的叶莉说,她爸爸是巴沙,大官,还做着大买卖。她从小做买卖。

德文托说,怪不得呢。你怎么会进了苏丹后宫?

鲁格说,苏丹看上了,你当然就只能进宫。不过,新鲜劲儿一过,就把我被发配到这里来了,

一轮过后,大家休息,德文托说,你们刚才说,我们的身材和奥托曼禁卫军相似,你们见过他们得身体吗?宫女笑了起来。说,我们苏丹,几年都不曾来这里。我们就让城楼上的仅禁卫军爬上来过夜,禁卫军上的小伙子,和你们一样,就能从这条绳索上爬过来,当然年纪大的,胖家伙,就上不来了。不过我们也不欢迎老家伙胖家伙。小伙子可漂亮了。没有这些小伙子,我们可是挺不过这么漫长的时光。

莫拉说,在伊斯坦布尔的后宫,苏丹已经被女人榨干了。我相信他已经把我们忘了。每天都有人进贡姑娘,白的黑的黄的,胖的瘦的,他哪记得我们这些人。

蓝衣姑娘,现在她已经光溜溜不穿衣服了,所以只能称呼名字,叫做布劳,说,有一次一大大臣进献一个胖姑娘,长者胡子,还是罗塞胡子,肚子下面的毛有一尺长,屁股沟里也都是长毛。我们都很稀罕,苏丹可喜欢啦,马上就和她干起来,当着我们的面,后来几天苏丹都和搞。

白衣宫女,叫做怀斯,说,还有一次送来一个姑娘,有个小尾巴,苏丹爱死她了。据说,苏丹操 ,她就用小尾巴操苏丹屁眼。

“上帝保佑啊!”,德文托惊呼,那是个什么世界啊。

一个姑娘说,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回事儿。很多不好,但是当下挺好。我们要试试你们的弹性。弹性和表现有关,每过一年你们男人的弹性就差一点。你们的弹性不如那些年轻的禁卫军,可能是因为,你们吃鱼,他们吃海鸟,海鸟的营养就是好。

水手中最年轻的一个说,性能好不好,要干才知道。


 


 

干几次才知道谁的本领高。

大副说,不是干一次,是干好几次。而且不是一晚上,要有几个月,才知道性能好不好。就像船一样,经得起狂风巨浪的才是好船。说实在的,那些太年轻的小伙子,弹性虽好,但是不持久。

宫女们都笑了,说,那我今天可要考验你们的持久性了。

这时候男人们的老二又都硬了,这也是因为这段时间里,姑娘在不断地摸他们的老 二。宫女说,第二轮我们也是有规矩的,那就是我们选你们。由我们的头儿决定谁和谁。水手说,你们也有头儿??宫女说,宫女是没有等级的,但是,我们到了这里,就觉得必须有个头儿。不然会争吵,莫拉就是我们的头儿。这次,让莫拉决定谁和谁。,她给我们分配男人。

德文托说,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大姐大。

但是莫拉说,我这次可不选你,你这次和叶莉搞,

为什么?我干的不好吗?

叶莉说,当头儿的就是要公平。你好,也要让大家都尝尝,你不好,也要让大家都受受。

是这样啊,德文托说,那好吧。

而且,莫拉说,我也要挨个儿都试试你们,才知道谁好谁更好,说实在你们都挺好,各有各好,但是对我们来说,如果感觉“一个比一个好”,这个过程才有意思。

叶莉说,我们都必须学跳舞和音乐,经常比赛,谁跳的最好,就是第一。实际上在宫中苏丹也是这么。让跳的最好陪他睡觉。


跳得好的陪睡。

 

 

 

奥托曼宫廷舞

水手们说,谁跳得好,也要我们看看才好。宫女说,那好啊,我们就跳给你们看。于是宫女们穿上他们的舞衣,就是彩色的的丝绸小衣服,然后就跳起来。德文托弹曼都铃給他们伴奏,跳了一会儿,叶莉就说,我累了。其他几个宫女也不跳了。德文托说,你们谁跳得好,我根本分不出来。叶莉是,我跳得最欢,难道不是吗?其他宫女说,他们哪知道跳得好不好,就看谁漂亮。德文托说,是啊,我们不懂啊,但是都跳得不错。叶莉宫女就躺在地毯上,说,告诉你们我们的功夫。说完拿出一块银币,放在肚子上,让自己肚皮蠕动,那银币就从胸口,一个滚儿一个滚地翻到了小肚子。水手们都觉得很神奇,也对那雪白丰腴的肚子,充满了好奇和向往。其他宫女说,还不把你的拿手本事给他们看。叶莉继续蠕动肚皮,那银币就从小肚子反倒了小肚子和阴埠之间的那条沟里,然后一咳嗽,小肚子一弹,那银币就跳起来,落在阴毛上。这时候是穿着黄色小裤衩的,但是露出一丛阴毛。水手惊呼:这真是神技啊。


 

奥托曼宫廷舞

黄衣宫女说,这次我们每个人都放一个银币在下面,你们要把那枚银币,从下面慢慢搓上来。不许用手。

水手说,能不能用吊?

宫女说,当然不能。只能用你们的肚皮往上蹭。一直曾到奶子。

水手们说,那也不难啊。

宫女们说,那你们试试吧。

 

 

水手们真好玩。

叶莉坐在德文托的旁边,说,你要好好表现啊。别蹭到半截就软了,说着摸到德文托的老二,德文托马上就想干,叶莉说,忍忍,一会儿一起干。德文托说,你一直在撸我的老二,已经快被你撸出来了。我可能没等真干,就射出来了,叶莉说,要是这样,就罚你空一次,看着别人干。德文托说,那怎么行啊。绿衣宫女说,那你就一边干一边唱歌,这样能延长时间。其他水手说,我也快被撸出来了。宫女们说,谁叫你们不停地摸我们的下面,嘬我们的奶子,我们的水,已经被你们摸出来了。德文托说,那还等什么?于是宫女们都在自己的阴毛上放了一枚银币,说一声“开动”,这五对儿就在地毯上干起来,一个水手说,你干什么啊,你这么叽叽叽地挤我的老二,我能忍几分钟?那宫女说,不是我要挤你,我也忍不住了。哼唧哼唧地来了高潮。那水手也就不行了。但是德文托还是不错的,坚持住,硬是把银币搓到了奶子,而且得了第二名。大副得了第一名。他很快就把银币搓到了奶子,因为大副肚皮上全是毛。那个最年轻的水手,肚皮上毛很少,所以搓到最后,自己都射了,也没搓到奶子。大副搓到了奶子,还没射,还能继续干,其他人都射了,看着大副他俩干,还给他们加油。大副把银币搓到了宫女的下巴。因为大副毛很多。从下面一直道胡子,全是毛。最后大副还是射了,后来大副说,让你们加油加的,我差点射不出来。我想这下子坏了,以后干了都射不出,不是有病了。

宫女们说,现在你们明白男人前面长毛有什么用了吧。那就是搓女人的前面。女人被这么毛扎扎地搓着,很舒服啊。

红衣宫女说,从后面搓也很舒服。

小伙子说,那我就差点事儿了。我的毛少啊。

宫女说,你也不差,因为你年轻啊。

宫女说,年轻的棍儿好,毛再好也不如棍儿好。

 

毛好不如棍儿好。

这时候次序也出来。大副第一。但是大副说,他要歇一歇。大家都说,要歇一歇。宫女们说,我们也要歇一歇。于是大家又去洗澡。在池子里说起个人的经历。蓝衣宫女布劳说,我们三个是小时候从各个地方买来的,或者抢来的。 莫拉是黑山巴沙的女儿。是他爸爸送给苏丹的。叶莉是伊朗公主。我好像是从意大利被抢来的。至于什么地方,根本不知道,因为我两岁就被抢过来了,然后,大约五岁,就进了宫女学校。学习跳舞唱歌弹琴。然后十二岁,就被一个大臣买了,献给苏丹。我在苏丹后宫里住了几年,苏丹和我只睡过两次,然后就把我送到这里来了。说是以后苏丹可能要来这里,带着女眷不方便,让我们在这里先等着。


绿衣宫女格林说,我是六七岁从巴尔干,被人卖到宫女学校的。具体那个城市也不知道。宫女学校并不只为苏丹宫廷服务。很多同学都早早就被其他人买走了。有的九岁就被买走了。我的一个同学八岁被一个巴沙买走,给了巴沙的儿子,13岁就生了小孩。他丈夫和她一样大。我的老师们说,这就是最好的命运了。我们这些被苏丹买来的,命运就不好了。还不如被其他人买走。因为只有给苏丹生长子的女人,才算他的老婆,其他人都是宫女。最糟糕的是,如果苏丹死了,由长子继位,他的其他儿子,都要用弓弦勒死,这是苏丹宫里的明文规定。还说这是苏丹对国家的责任。所以,像我们这些,给苏丹当宫女,是最倒霉的。

红衣宫女说,如果苏丹心好,他会在宫女怀孕之后,把她配给禁卫军。禁卫军如果到了四十岁还没死,就可以在军营之外安家,有功的禁卫军,就可能获得苏丹的奖励,比如给一个怀上孩子的宫女。这样这个士兵就能当官。积攒很多钱。但是他死了之后,财产由那个苏丹的儿子继承。

一个宫女说,但是也有不好得地方,禁卫军的儿子都必须当禁卫军,禁卫军很少能活到40岁的。你到了40还没死,那你就去当鼓号手。鼓号手的武器只有一把短刀。在战场上很容易被杀死。

 

心好的苏丹,把怀孕的宫女,配给禁卫军。这时宫女最向往的了。

德文托说,我明白了,我最他妈的讨厌这种一夫多妻,而且杀孩子的行为了。所以,我一定带你们远走高飞。

其他水手说,你们放心。我们几个同心协力,一定帮你们逃出去。

宫女们很感动,抱着自己的男人,这时候男人们也都好像缓过来了,就开始了第三轮。大副挑选了红衣宫女莫拉,说实在红衣宫女最漂亮。但是第一次让德文托选了,第二次人家没选他,而是选了最健硕的舵手,这次大副有了机会,就选了红衣宫女。排第二名的德文托选了绿衣宫女,因为他要一个个都搞一遍。红衣黄衣都搞过了,绿衣也挺漂亮。还有点东方风韵。于是就选了她。

这第三轮干的时间比较长。男人们都比较温柔了,不像前两次那么火急火燎。但是女人们好像劲头依然挺大,高潮的时候,还叫起来。蓝衣宫女一边干,一边说,我唱个歌儿给你们助兴吧。就一边干一边唱歌。还一边扭动做舞蹈动作。但是被干的厉害了,就呼哧呼哧,唱不出来了。紫衣宫女就接着她唱。等她也不行了,红衣宫女接着唱。然后绿衣宫女唱。就这么都射了。


 

姑娘能边唱边干。

然后大家都歇着,宫女拿出了水果和奶酪,给大家补充营养。德文托说,如果平时,我能干八次。但是和你们干,好像很累。因为每次都射的太多了。你们太漂亮了。让我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不停地射,有多少东西能这么射啊。

红衣宫女说,你们男人,就是不如我们啊。你看我们可以一边唱歌一边玩,你们可以吗?

大副说,没试过,一会儿试试。但是,我曾经一边吃香肠一边干。这样据说可以延长时间。

一个水手说,你们这儿有香肠吗?我需要嚼上一根。  

 宫女说,没有香肠,倒是有今天才买来的大葱,很新鲜的,你们男人如果嘴里咬上一根大葱,可以延长时间。

 

咬根大葱吧。

水手都说,我也要嚼一根。于是宫女就拿出几根大葱,让他们一人咬住一根。水手说,真够辣。宫女说,辣了才能延长时间。你们光顾着嘴里辣,下面就不那么面擀了。这笔你们算算术还有用。

然后开始第四轮的选对象。德文托说,这次是什么规矩。宫女说,上次谁最后唱,这次谁最先挑。于是绿衣宫女最先挑,她挑了最年轻的水手,黄衣宫女说,下次,第五轮,该是你们挑我们,规矩是,这次哪那个姑娘最先来高潮,他的男伴就第一个挑。大副说,要是假装高潮怎么办?宫女说,那还听不出来?你们傻男人可能听不出来,我们可听得出来。于是他们一起开始,


这次姑娘们全部用一个姿势,就是趴着,把腿夹紧,有的交叉着两腿夹紧。大副问她们为什么要用这个姿势,宫女说,这种姿势,小逼夹得紧,感觉更敏锐,如果男人用手在前面摸豆豆和奶子,那么姑娘的高潮回来的比较快。

水手们说,我们以为,把你们大腿掰开,使劲儿插,你们才会更快。姑娘们笑道,那是你们蠢男人的想法。红衣宫女说,让我们叉开腿,即使比较短的老二,也能顶到底,但是我们这么趴着,你们的鸡巴要是不够长,那就到不了底了。


 

开腿短的也能顶到头。

水手们说,我们都够长!

于是就开始了第四轮,这一轮几个宫女几乎是同时来了高潮。水手们也有点顶不住了,因为宫女们都在不停扭屁股。这叫做性交摆动,是天生的,就像男人会来回插一样。男人不用人教,就会来回插,女人不用人教,也会来回扭,也是因为这样最舒服。这次水手们也没坚持多久。就射了。

完事之后,他们都要休息。这上边水手们问,这次是谁先挑啊?宫女们笑了,说,这是第五次。我们是五个人,所以,不管谁挑,一定是挑那个没干过的。我们好像一起来了高潮。你们不用排次序。就和没干过的那个干吧。

宫女说,男人都想“轮一遍”,各个都尝尝。我们女人也是一样的。都尝过了,才知道那个最好,或者,谁有谁的好。

于是男女都找了没干过的那个,但是宫女说,必须再洗澡,因为这几次搞得浑身是汗。你们男人,不喜欢闻到女人身上有别的男人的汗味儿。我们也不喜欢你们身上有别的女人的汗味儿。

于是大家再次进了浴池,还是这个问题,因为浴池小女人只在坐在男人的身上。自然就插进去了。哗啦哗啦地水花乱溅。大呼小叫的。

搞完了,男人们说,我们还没够啊。女人说,我们也没够。但是,我们今天就到此结束了。因为我们的关系还长着那。不能一次性地干够。明天我们到你们船上再干!

就这样,水手们就顺着绳子下去了。走前水手们都对着妈妈,爸爸,祖先,上帝,圣母发誓,明天晚上一定接她们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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