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也有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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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彪绝对是三兄弟中启蒙最早的一个，也是胆子最大下手最狠的一个。很小的时候他就带着马建斌和赵常胜在钢厂里的平房区和其它宿舍楼群捡牙膏皮卖。平房区里的人穷，牙膏皮都攒了起来卖钱。而宿舍楼就不一样，住在里面的人常常把香烟烟盒和用完的牙膏都扔出窗外。他们明显感觉到里面的人都不一样，因为他们隔一段时间就会捡到牙膏皮。他们甚至会捡到罕见的上海牌大中华牌香烟的烟盒。那是平房区永远不可能见到的东西。他们把牙膏皮卖给废品站，换一点分分儿钱，然后就痛快地挥霍掉。慢慢地，他们发现卖牙膏皮的钱太少了，因为他们迷上了另外一个东西，看录像。 cool18.com
录像厅就开在二马路对面垂直的一条街上。开业没有多久就爆火。大喇叭里播放着正在播放的香港电影，夸张的对白，奇妙的特效音和那勾人心魄的武打配音，嚯嚯哈哈噗噗迪迪迪迪，撩的路人驻足观看，又心有不甘地摇摇头走开。耿马赵他们三兄弟是看过录像的，从此魂儿就被钩住了。录像分早场和晚场，他们没有多少钱，只能偷偷逃课去看早场。但是，新片儿层出不穷。他们就开始想别的招儿。他们偷偷把撕过的票捡回来又粘上，混了一两次就被发现，马建斌挨了一脚。过后发现这个法子不行，风险太大，成功率不高。他们又想到在录像散场的时候躲在角落或凳子后面不出来。这个法子也不怎么样，清场的时候几乎无处可藏。最终，方法只有一个，搞钱，搞更多的钱。 cool18.com
东方红钢厂里的孩子是看着炼炉里的铁水长大的。整个钢厂噪声很大，轰隆隆如雷鸣。东方红钢厂里的孩子就在这轰鸣的噪声中沉睡。烟囱里有时候冒着黑烟，有时候冒着白烟。不论黑烟白烟，里面的粉尘被吹到天空，如火山灰般又散落下来。钢厂厂区的职工家里总是很脏，桌子一天不擦，第二天醒来就是一层灰。东方红钢厂里的孩子每天从堆积如山的废钢废铁中去上学，熟视无睹。这个时候，耿彪发现东方红钢厂里原来遍地是钱。 cool18.com
钢厂里看大门的对厂里的职工盯得紧，但是对上学的孩子却不怎么管。耿彪把偷铁的想法跟马建斌和赵常胜一说。正在为怎么才能看录像的马建斌和赵常胜一听，立马答应。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只是把一些小东西塞在书包里带出去，后来越来越大，终于有一天门房发现耿彪的书包鼓囊囊沉甸甸，一把逮住耿彪的胳膊，抓了一个现行。幸好他们三个人商量好了不一起走，马建斌和赵常胜幸免遇难。那天晚上，耿彪又被吊起来打了一顿。由于他们三兄弟一直滚在一块儿，马建斌和赵常胜被家长严刑逼供，但是他们都死不承认。这也是之前商量好的，一旦一个人被抓，其他人都打死也不承认，这也是风险最小化的选择。承认一顿打，不承认也是一顿打。他们三个人发过誓，如果被抓，每个人都要咬牙挺过一顿打。他们都早有心理准备。 cool18.com
被门房发现的事情之后他们改变了策略。他们之后不再用书包把废铁运到厂外。他们想了另外一个办法。他们知道一个偏僻的地方，在那里他们把偷来的废铁抛出墙外，他们其中一个在墙外盯梢。但是没过多久，他们偷铁的事情还是被发现了。由于偷的东西越来越大，而且不像生活废品。废品收购站的人找到钢厂，他们被一举抓获。这一次比上次严重的多，耿彪几乎被他爸打死。过后耿彪逃走了，他都没有告诉马建斌和赵常胜他去哪儿了。二马路上职工平房的人都帮着找耿彪都没有找着。他们甚至沿着青坪江找了很久。他们害怕耿彪想不开跳河。马建斌和赵常胜去了很多他们经常去的地方（包括录像厅）都没有找着。但是他们不会去青坪江找。他们知道耿彪是不会去青坪江跳河的。生命如此美好，耿彪是不会跳河的。耿彪的性子那么野，生命的滋味他还没有尝够，他怎么会去死？况且，他们从小在青坪江边上长大，跳进青坪江都不知道会怎样死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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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过去了，耿彪还没有找着。耿彪的妈妈跟他爸也打闹累了，如祥林嫂般在厂区里整天行尸走肉般游荡，大家都认为耿彪自杀死了。连马建斌和赵常胜也怀疑耿彪是不是死了。然后耿彪回来了，蓬头垢面，穿了一件脏兮兮的夹克，明显不是他逃走时穿的衣服。当耿彪他妈看见他的时候就像见了鬼似的惊恐万分。随后嚎啕大哭。耿彪回家之后他的父亲没有怎么为难他。耿彪他妈睁着血红的双眼瞪着他父亲。她的母性杀气狰狞。如果他父亲敢动耿彪一根指头，她会将他碎尸万段。 cool18.com
几天过后他们仨又聚到一起。马建斌和赵常胜就问耿彪去哪儿了。耿彪捏着他下巴上的几根毛嘿嘿地说老子不告诉你。马建斌和赵常胜就要收拾他，两个人把他摁住要捏他的鸡巴卵子让他说。他们三个人打在一起。耿彪的鸡巴被赵常胜一把抓住了，稍微使了点劲儿耿彪就嗷嗷地说老子告诉你们。 cool18.com
耿彪说他跑去了火车站，扒上一辆火车去了省里的另外一个城市。他上火车没有多久就被赶了下去，因为没有票。三个月似乎发生了很多故事，他讲了许多。他讲他饿了去菜市场卖早点的，抢了两个包子就跑。渴了就喝自来水，说没事儿。下午的时候他回去小学门口沙皮子（偷钱）。这个他们三个人经常干。小学门口有许多的小商小贩卖小玩意儿。他们经常在小学生扎堆儿的地方偷他们兜里的钱。钱不多，够看录像就行。在小学门口沙皮子是安全的。即使被发现小孩子们也是敢怒不敢言。想不到他们的零花钱竟然成了耿彪的生存之道。三个月里耿彪干了很多事情，他乞讨要过饭，他在菜场帮人看摊子，晚上就睡墙角或桥洞（最后他发现的）。他有阵子在录像厅里干活，他开心死了，他什么活都干。检票，放录像整理录像，卖水卖烟卖瓜子，打扫屋子，清扫成山的瓜子皮。有时可以顺便瞄两眼录像，晚上也可以睡在那里。生活很巴适，他根本不想回来。 cool18.com
“那你搞撒子要回来咧？” cool18.com
“录像厅被封了。天气变冷了，外面过夜遭不住。” cool18.com
“为啥子被封啰？” cool18.com
“嘿嘿嘿…” 耿彪又开始捏着他下巴上的几根毛怪笑着不说话。马建斌和赵常胜反应过来之后就又要收拾他。 cool18.com
“老子就告诉你两过青瓜皮。你晓不晓得。录像厅白天一般都放枪战片武打片。但是到12点中之后就放带彩的录像。那里的人都晓得。” cool18.com
“啥子是带彩的录像？” cool18.com
“就是黄色录像撒，你个龟儿脑阔迂。” cool18.com
马建斌和赵常胜虽然知道什么是黄色录像，但是他们从来没有看过黄色录像。他们瞪大个眼睛看着耿彪。 cool18.com
“你看了？是什么样儿的？” cool18.com
这回马建斌和赵常胜没有给耿彪机会捏他下巴上的那几根毛，赵常胜鹰爪在空中悬而未落。 cool18.com
“看了。非常好看。你让老子坐起来说。”  cool18.com
马建斌和赵常胜立刻松了手。 cool18.com
“你见过女人的奶子和逼吗？”  cool18.com
马建斌和赵常胜头摇地飞快。 cool18.com
“录像里外国人的奶子真大，啧啧啧。” 耿彪邪恶地咂吧嘴。马建斌和赵常胜没有出声，屏住呼吸等他接着讲。 cool18.com
耿彪并没有接着讲，还在那里笑。 cool18.com
“那逼呢？逼长什么样？” 马建斌首先忍不住了。 cool18.com
“逼就长个逼样啰。” 耿彪哈哈大笑。 cool18.com
马建斌和赵常胜嗷的一声飞起，又要掏卵。他们三个人扭打在一起。赵常胜一掏，叫了一声龟儿子你底鸡巴硬了。耿彪一把推开他，说等哈子等哈子，老子先跟你们搞一个好玩的。 cool18.com
耿彪解开他裤子上尿洞的扣子，掏出了他那个直挺挺地鸡巴。马建斌和赵常胜惊呼耿彪的鸡巴又长大了，头上乌红肿胀，怒拔嚣张。耿彪这个时候握着他的那杆枪上下撸了起来。没多久就听他叫了一声我日你个妈哟，一股在白色的浆液从鸡巴里喷了出来，之后他气喘吁吁地抖落了剩余几滴，让后把软了吧唧的鸡巴塞进裤子里。马建斌和赵常胜看得眼都直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鸡巴还能飙浆。他们只见过癞克包飙浆，从来没有见过鸡巴也可以飙浆。 cool18.com
“好舒服底，你们两过试着搓一哈子。” 马建斌和赵常胜掏出各自的玩意儿。马建斌的东西还是那么小，没有什么变化。挺是挺着，头都还没有露出来。他也学着样开始搓了起来。他开始轻，之后急，探寻着那种感觉。一股飘忽不定丝丝缕缕的从腹部升起，传到头上，那感觉很舒服。他握得更紧了，撸地更急了，挤压着头。突然他禁不住蜷起身体，像打了几个尿禁子那样抖了几下。他没有飙浆，下腹残留着一种闷闷的感觉。但是那转瞬即逝的感觉着实奇妙。 cool18.com
              “你个龟儿鸡巴都搓红啰。感觉怎么样？” 耿彪看着他们俩得意地笑着。 cool18.com
“老子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赵常胜还在搓。 cool18.com
              “是蛮舒服底。就是老子没有飙浆。” 马建斌收起了他的玩意儿。搓猛了，现在感觉有一点疼。 cool18.com
              “你个瓜娃子，那是精液，啥子飙浆。” 耿彪给他们传授着生理卫生常识。 cool18.com
              “那逼到底是什么样子底？” 赵常胜放弃了搓，回到刚才的那个问题上。马建斌也记起来了，这个问题很重要。耿彪是唯一一个见过逼的人，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cool18.com
              “老子告诉你逼长什么样。这也是一个大哥告诉我底。” 耿彪弯起左臂，右手圈了个环，放在左臂的关节处。 cool18.com
“看见了这个缝没有？逼就长这个样。” cool18.com
马建斌和赵常胜也比划着，手圈中两瓣皮肉一条缝。他们还是一头雾水。几年之后当他们真正见到逼的时候才知道逼就是长那样的。耿彪没有骗他。 cool18.com
	  自从耿彪教授了搓和逼的要义之后。马建斌和赵常胜晚上就老想着搓。马建斌父母的床离他不远，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他只能轻轻地搓。在某一个夜晚，一道白光划过长空，他不再蜷缩，他奋力挺出身体，一股灼热浓稠的液体从他的指尖喷薄而出。他大汗淋漓，精疲力竭。他知道，他也能飙浆了。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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