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版合伙原创小说 花魁印 (第六回)
第六回 生查子王阿智见花魁 浪淘沙翔哥儿戏美姗
十里桂花。万展花灯。八百里水泊,竟被闪耀的灯明瓦亮。隔岸望去,像极海上仙山,虚无缥缈中却如人间仙境。
说来也怪,这山东地界的大户人家,都是在夏末秋初赏灯。天凉好个秋,朗朗星空,正是赏灯的好日子。入冬之后,多是大风,花灯难能点的长久。偏偏这水泊花居的花灯,选在寒冬正月十五元宵佳节。说来也怪,赏花灯这几日,这八百里水泊,竟无风无雨,清雪无寒。人道是,这花居中必有高人,借的来东风,送的走雨雪,断阴阳于股掌,袖里乾坤。于是这寒冬正月里的花灯会,自成一道独特风景。方圆百里之内的才子佳人,纷纷慕名而来,赏这人间奇观。那花居中人,倒也好客,凡是来赏灯的,都笑脸相迎,好生招待。
今年的灯会,确实格外热闹。花居的四位门主妩媚归位,还带来多少江湖朋友。那王阿智,自知自己的是朝廷的命官,此次身负重任,正好借着小讨厌的人缘,带着翔哥儿和小脸猫一起来赏灯会。船还没靠岸,小讨厌就如发现宝藏一般,拉着晏几道的手咿咿呀呀的叫起来。王阿智眯眼看过去,却瞧见小龟妞正在岸边等着迎接。
“见过伯父,见过众将军。”小龟妞躬身做了请安,胸前两团美肉被绫罗绸缎浅浅包裹着,那欲盖弥彰的动感,让人不禁想一探其中芳泽。
“梅侄女多礼了。”王阿智抱拳拱手行礼。
可还没等王阿智放下手,小龟妞就咿呀笑着跳起来,一把将小讨厌拉到身边。“亲你还好吗是不是晕船啊来的路上辛苦不辛苦啊我刚才看到一个帅哥哇塞比高俅还帅我们等会一起去看看耶耶耶……”
小讨厌讪笑的拍开小龟妞的手,脸色稍稍有点红。“讨厌呢,人家,带着朋友来了……”,说着,连忙用余光瞄下晏几道。还好大才子只是惊讶于眼前的灯火辉煌,倒没太在意两个女孩在说什么。
“啊呀,不早说。”小龟妞也嘿嘿笑笑,打量了打量晏几道。“不错嘛,一看就是大才子。你就是喜欢这种大叔类型的才子。带你装逼带你飞!”
“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小破嘴。”小讨厌故作撒娇的捶着小龟妞,却把晏几道喊过来,“Happy!来见过我的闺蜜小龟妞。”
“小讨厌,我知道你是云游四海 ,懂得各种藩夷土话方言。”晏几道很不高兴的凑过来,“请你不要在别人面前叫我happy,我晏几道在当今大宋风流雅士排行榜怎么说也排名前十,怎么让你叫的如同只金毛犬一样。”
“知道啦,欢哥。”小讨厌嬉笑着。“快来见过我闺蜜小龟妞。”
“什么小龟妞,你们闺蜜的称呼,我怎么叫的来。”晏几道抖抖袖子,心若旁骛。“怎么也该知道姑娘的尊姓大名。”
“不叫我小龟妞,你难道还直呼我大名梅忆称不成?”小龟妞哼了一声,有些不屑的笑笑。“你这大叔,真是无趣。”
“梅忆称,小龟妞!”晏几道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花魁帐下桂花门门主小龟妞,梅尧臣先生的养女!”
“久闻小山君知我山寨底细,连本姑娘在花居中的座次都这么清楚。花魁特派我来,请诸位朋友上山。”小龟妞不愠不火,只是呵呵笑笑。“还有你啊,夜姐姐。怎么还在客船上躲着不出来。难道还要妹妹亲自去搀扶你不成?呵呵。”
“夜姐姐……”王阿智听得真切,不由一阵心慌。这船上也就这么几个人,夜姐姐,难道是自己的长夫人,夜美丽?
“难道连我家大娘,都是这花居中人?”王阿智心里慌乱的想着,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脚底无根。“若我家大娘都是花居中人,那她不是早就知道我来花居的真正目的?看这花灯,岂不就是鸿门宴了?”
夜美丽从客舱中徐徐转出,头戴金钗,薄施粉黛,身穿烟水百花裙,一缕秀发垂于胸前。慢慢走到小龟妞面前,缓缓开口道“妹妹莫吵,都好大闺女了,待人接物,还是这么任性。”
“这美貌的娘子我们刚才在船上怎么没有看见?”晏几道不禁愣住。“明明是做一条船来的,怎么就没有见到。”
“娘子什么娘子!这是我娘亲!”小讨厌的粉拳不间断的落在晏几道的背上,“我爹爹的女人,当然是要在内阁呆着,难道还在船上给你一览芳泽不成?”
王阿智的二夫人肖恩小羊也转下船来。小羊年纪轻些,自然打扮的更多几分美艳。只见灯火通明之处,肖夫人头上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银亮流苏,身上一件散花如意云烟裙,这美人也是把众游人给看醉了。
“夫君,我们去见过花魁可好?她应该已经在半山腰的听海望月亭等着我们了”夜美丽微笑着说,脸上却不见一丝皎洁。“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话想问我,待你见到花魁,一切都会明白。”
“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罢。”阿智心里暗暗想着,故作豁达的挤出一个笑容。“走,请小龟妞前面带路。”
“我家花魁面羞,不愿多见男宾。除了王将军,还请诸位男宾去花园赏灯饮酒。”小龟妞招呼着,声音不大却字字珠玑,极有分量。
王阿智做了个眼色,小脸猫和翔哥儿也心知肚明,就和晏几道以及一众男宾去了花园。
就这样山间小路,步步阶梯。却听飘渺间有人在唱,“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
“桂妹妹,这声音甚是好听。”夜美丽停住脚步,仔细端详。“怕是这次灯会来了不少演艺圈的朋友吧。”
“那可不是。”小龟妞嬉笑着接过话去,“这次秦姐姐从辽国回来省亲,带回来今年辽国‘大辽我最帅’的前五名俊男。那位唱山歌的,大概就是今年辽国的最美男声,约瑟夫。要不是我们有翔哥儿这位‘中原女见愁’给我们大宋撑撑场面,我还真怕咱们给他们比下去了。呵呵呵呵”
“现在这些艺人也是奇怪,为了炒作名字都要起出个花样来。”小讨厌也嘻嘻哈哈的接过话去,“好端端的一个辽人,不去姓什么完颜,耶律,偏偏叫约瑟夫。那应该是生在英吉利法兰西的人才对,哈哈哈。”
女孩们打情骂俏嘻嘻哈哈,王阿智的心情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眼看半山腰的凉亭越来越近,隐约间,已经能看清那个叫做花魁的女人的……面容。
“智将军,别来无恙。小女汀兰有礼了……”花魁轻启玉唇,微微躬身请安。
行过礼,花魁正起身来。眼睛无比爱怜的看着小讨厌,却只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花魁!花魁!你就是传说中的花魁是吗!江湖盛名,水泊花居的女神花魁大人!”小讨厌激动的泪水都在眼眶的打转,凑到花魁身边。“爹爹,你看要不要请画师给我和花魁合影留念呢? 我感觉和花魁大人好有眼缘,长的也像姐妹花呢!”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王阿智傻愣着说不出话来。
“王大人金安,夜姐姐万福。”花魁身后的两名女子,见阿智和夜美丽过来,也纷纷请安。
“姗妹妹,秦妹妹,快请起。”夜美丽连忙扶起两位美女,连同小龟妞一起,四个大美人笑作一团。
“你们叙旧叙旧,”小龟妞嘻嘻哈哈的拉着小讨厌的手,“我们去泡帅哥啦,闺蜜快走!”
“怎么,是你!”王阿智只觉着一阵天旋地转。
且容这王阿智在望月亭中晕一会。顺着约瑟夫的歌声去看看众人在花居赏灯,饮酒作乐。倒别是一番趣味。
“你这辽人,好没规矩,既然在我大宋的地界,就当唱我大宋的词牌。”子曰鞭酒过三巡,面色微醺。“报上名来,姓谁名何?这山歌,唱的还很是…… 很是…… 不错……”
“在下辽东女见愁,本年度大辽最美男声,人称喉哥。全名是,阿阿阿约瑟夫.默罕默德.买买提。”约瑟夫倒也不慌张,嬉笑着回答道。
“唱歌唱的好,被称作喉哥,这个当然说的通。不过…… 这约瑟夫,大约是欧罗巴的姓氏,这默罕默德,大约是波斯的名字,这买买提,想必是吐蕃人,可你这奇葩集合三者于一体,可偏偏还是个辽人。”晏几道无奈的摇摇头。“贵圈真乱。”
“ 那贤弟名字的阿阿阿约瑟夫又是怎么回事?”小脸猫追问道,“这又是何方典故?”
“这个么,你们想破头只怕是也猜不到,呵呵呵呵。”约瑟故意卖了个关子,抽了把藤椅坐下。“在下的家父略有口吃,给在下报户口的时候说话不利索,开口时啊啊啊了几声,就被那户籍小吏给记上了。就得了这么个得天独厚的名字。”
花厅里突然寂静下来,众人听的只怕是大眼瞪小眼。
“喉哥。喉哥。你真了不得。”子曰鞭佩服的点点头,醉眼迷离。“既然是,是,最美男声,今天这大好花灯,你,你,阿,阿,阿,阿,约瑟夫,那就唱个我大,大宋的乐府词牌,来应个景。”
“如此正好。”约瑟夫笑着点头,“大宋的词牌,我也是略知一二。今儿个应景儿,我给大家唱曲生查子。”
说着,约瑟夫端正立定,双手合十。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一曲唱罢,众人又是没了声音。连过路的游人,都纷纷驻足欣赏。更有那才子佳人,似乎是受了音乐的感染,眉眼之间,秋波脉脉。
“这首生查子,是我几年前在汴京金色乐府大厅听宋国最名气的乐师弹唱,也算是学到皮毛”约瑟夫脸上不禁流露出几分得意,“那日,永叔前辈正在晚辈身边入座,我与他谈笑风生。现在想想,也大约可以叫他一声‘欧阳叔公’了。不知哪位,愿有雅兴,与我这远来之客切磋切磋?”
“果然是‘辽东女见愁’,还真是有几把刷子。”不知何时,桂花门门主小龟妞拉着小讨厌从人群中转了出来。“既然客人有此雅兴,小女也不才献丑了。”
小龟妞说着,却从容地坐到一旁的红漆栏杆上。瓜子小脸上挂着盈盈巧笑,信口唱来,
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那音符,委婉悠扬,似是融进空气中,伴着灯火在花厅弥漫。过路的游人,也没一个离去的,都在窃窃私语,交口称赞。
“闺蜜,好厉害啊。”连小讨厌听的都有些傻眼。“来年我大宋楚地的‘巾帼唱响’,你一定要去参加啊亲!超赞!看好你!最不济二十个铜钱一个粉儿,咱闺蜜也能进前三了!”
“这首浪淘沙,是欧阳伯父若干年前独游洛阳,忆起家父梅尧臣,有感而发。”小龟妞倒也不接话,只是冲着小讨厌一个坏笑,然后端坐起来说道,“这词牌唱腔,是醉翁前辈亲自传授指点,小女不才,在那相府琢磨了好多日才唱出个样子。想不到今日还能拿来应景儿。要不是我儿时惹人讨厌无赖,伯父的胡须也大约比现在多很多吧。呵呵呵呵,就这么想想,也是醉了。”
“这个梅忆称,好是厉害。”翔哥儿对着小脸猫做了一个‘赞’的手势。小脸猫也暗暗翘起大拇指。
“你们整天在这些文人雅士身边呆着,跟我们这些塞外的人啊,就是不一样,哈哈哈,都好都好。来来来,喝酒喝酒,”约瑟夫身边的海盗龟举起酒杯来,“为我们喉哥和桂门主的天籁之音,我等干了这杯!”
“献丑献丑,我仅代表我家花魁大人,祝大家今晚赏灯游园皆尽兴,不醉不归!”小龟妞也端起酒杯来,不经意间跟海盗龟目光交错,浅浅一笑。
半山腰的观海望月亭里,王阿智远眺着女儿龟妞与宾客们玩的好不尽兴,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两房太太秦万渠姗姗四人同行去后庭采些山花,来做香花枕头。亭子里,也只剩下花魁和王阿智两个人。
“将军还是决定要荡平我花居么?”花魁见王阿智不言不语,轻轻发问。
“兰姑娘这花居,修的精妙,表面看竟像是烟花之地,可实际却是机关重重。末将能不能有这本事,荡平花居,我看还真是未必。”王阿智哼了一声,一声叹息。“若真是拿你回朝廷,只怕是京城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无数杀戮。这些年我们的苦心,只怕也是白费。”
皓月当空。灯火通明,这人间美景,却不能让王阿智的眉头舒展一二。
“这花居里外,谁曾见过你花魁真容?”王阿智继续问道。
“除了这四位姐妹,倒是没人见过我。那晏几道,两年前试图来探访花居,我只是让龟妞和姗姗去打发了他,却没让他进山门半步,所以也倒是不认得我。”汀兰低声细语,泪水涟涟,“只是我心中太过想念小讨厌,今天才来见她。这丫头,现在竟出落的如此标致。真是像极了妾身当年的样子。十多年来,辛苦王将军了。”
“这么说,我倒是也明白了。龟同桂。这龟妞,是你们花居中人,桂花门的门主,是你特意安排在小讨厌身边,保护她的。”王阿智点点头,“可既然如此,何必又发展我家大娘为你们花居一党?”
汀兰却也不答话,只是凑上前去,身体完全伏在了王阿智的背上。花魁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在罗衫下毫无保留跟王阿智的结实肌肤接触着。
“王将军这是什么话。除了传授夜妹妹玉女心法,教她滋阴补阳,让将军享尽男女房事之欢愉,妾身还能,还能做什么呢?”泪水从花魁的眼角缓缓流下,她把王阿智抱得更紧了。“你要妾身如何报答你的恩情……”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了,这些年来,你也受委屈了。”王阿智转过身来,把汀兰搂在怀里。“今天是元宵佳节,团圆的好日子,苍天有眼,你也终于和小讨厌团圆了。这么多姐妹都看着,你怎么能哭哭啼啼的,可是要有个笑脸儿给大家。”
夜半。
喝了一晚上的美酒,看了一晚上的花灯,诸位宾客也都醉的东倒西歪。龟妞吩咐着花居的下人们,将宾客挨个搀到客房休息。
“这么说来,兰姑娘的那些事,你大约也都知道了。”王阿智幽幽地问。
“是。”夜美丽跪在床榻,轻轻回答。
“过来说话。”王阿智望着窗外的朦胧月色,只是无心睡眠。“你每年回山东来省亲,都会回来花居看看,对吗。”
“夫君说的没错,只是,这事情怕夫君多想,也没有说起过。”夜美丽在一旁侧卧,芊芊玉手抚摸着王阿智结实的胸膛,“这十多年没见,花魁姐姐采山间鲜花之灵气,修得这青春永驻,可还是夫君印象中的相貌?”
“都老了十几岁,唯独她却还是那个模样,还真是能跟她女儿做对姐妹花。真是,‘纵使相逢应不识’啊。若是在街上,不知这内情,还八成以为是谁投胎转世,实在是不敢认罢。”王阿智笑笑。“真是天意弄人,怎么得就在这里遇到了。”
“夫君莫要伤春悲秋了。”夜美丽轻解罗裳,肚兜下,一对丰盈的乳房呼之欲出,白嫩的大腿,在月光的映照下格外明亮。“待会小羊妹妹洗完澡,我们一起享受这大好风月……”
“享受风月?那我的夜美娘要不要叫的很大声,”王阿智突然戏虐般搂住夜美丽的腰肢,“让全山寨的客人,都知道夜花门门主是外秀内淫,叫起床来特别勾人魂魄?”
“好坏…… 夫君又要羞骚人家……”夜美丽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着,双腿却不由的慢慢分开……
“啊……啊……啊……,好……,好棒……”
王阿智刚要宽衣,却听到窗外阵阵浪叫,不禁眉头一皱。那声音再熟悉不过,一听便知,是自己那宝贝女儿小讨厌做的好事。
“这丫头,游历西方,正经的东西没学会,倒是把这西方女子的淫乱和豪放学了个真切。”王阿智无奈的摇摇头,“好歹你晏几道也是风流雅士,怎么在林子里玩的这么畅快,还真对得起你那不屑世俗的样子。”
王阿智起身来到窗前,顺着那淫叫声望去,桂花林中,没瞧见自己的小女。却望见某棵树下,小脸猫与秦门主正窃窃私语。
智将军只觉着一阵头大,看来似乎就连自己的副将都跟这花居中人大有渊源。于是特知趣的关上窗子。一夜无话。
小讨厌的淫叫,当然不只是王阿智一个人听到。这娇喘和浪叫,伴着花香,整个山寨都弥漫着一股躁动的气息。
姗花门门主姗姗在床上躺着。月光下睡的平稳,这淫叫声,声声入耳,刚好入梦。
那野地里的素狐狸,也跟着子曰鞭跑到山寨来。别人饮酒作乐,他自然无趣,就四处溜达。这夜半的光景,狐狸也不睡,还是到处玩耍。正好跑到姗姗门前,闻得一阵奇香,便跳上床沿观瞧。哪知道偏偏看到一具玉体,横陈于鸾凤紫金榻上,面容可人,酥胸半露,玉腿如葱白,真是风情万种!
素狐狸迫不及待跳进姗姗房里,小心翼翼的叼开姗姗身上的蚕丝细毯。皎洁的月光下,姗门主浑身上下只搭着一件极简单的肚兜,那浑圆的美臀一丝不挂,被月光映的雪白。素狐狸竖着耳朵小眼睛滴流滴流的看着,嘴角都不禁要流下口水来!
这小畜生踮着脚步,如走钢丝般靠近了姗姗的美臀,轻轻的嗅着美人腿间的隐秘地带,那里已经有些汁水的光泽,还泛着暧昧的气息,足以让任何一个雄性动物发狂!这狐狸也顾不得想太多,居然凑过脑袋,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弄姗姗双腿间的恩泽!
“嗯…… 嗯……”姗姗在睡梦中轻吟着,今天来花居的男人,好几个人,都好帅,好健壮……
素狐狸还没舔几下,就发现姗姗的春水如决堤般汩汩涌出,正要欣喜若狂舔个饱,却觉着尾巴一阵生痛。回头一看,原来是花魁养的那只小狼狈,很认真的咬住了自己的尾巴,喉咙里呜呜的低吼着,很不高兴的看着自己!
岂有此理,扰我春晓好事。素狐狸也不干了,转过头去跟小狼狈撕咬起来,两个小宠物,一个红毛球,一个白毛球,厮打在一起,从床榻到窗口,甚是有趣。终于两者都咬住对方的尾巴,死掐在一起,滚成一团!从窗口直接咕噜噜滚了出去!
“这两个小畜生,倒是省了我些麻烦。”屋梁之上,翔哥儿轻身翻下。妙手划过,姗姗的肚兜便散到一边,胸前那一对美乳,暗红色的乳头,给翔哥儿眯着眼睛看了个完全。
“你这女子,今天在花厅里,就穿的妖娆,不探探你的芳泽,我也汪为‘中原女见愁’了。”这么想着,翔哥儿俯下身去,舌尖轻点,似有还无的滑过姗姗的乳头,之后突然吸住,把玩起来!
“嗯…… 嗯…… 嗯……”姗姗在梦境中,只觉着自己胸前两点传来一阵酥痒,那微麻的快感,好是舒服。
“漫漫长夜,你就是用这个东西来自我亵玩的吧。”翔哥儿拿起姗姗床边一个玉杵坏笑着。这玉杵,一尺来长,黄瓜般粗,头圆体滑,晶莹别致。“只是你自己亵玩,浪费了这琼花玉酿,不是可惜。”
这么想着,翔哥儿轻轻把玉杵放到姗姗阴门外面,只见姗姗的私密部位,被素狐狸软舌舔弄的,早已汁水泛滥。就这么轻轻发力,翔哥儿就将半截玉杵塞进了姗姗的淫穴!
“嗯……嗯……”姗姗依旧没有醒来,只觉着,自己的春梦,伴着这漫山花香,做的太精彩了……
“这小娘子,淫穴还挺受用。”翔哥儿把玉杵推进,可又马上随着姗姗的呼吸慢慢滑出来,可见美人的蜜洞,还是紧如少女。这淫乱的场面,看的翔哥儿兴起,于是一手掐着姗姗的娇乳,一手推弄着那跟玉杵,一上一下,玩的不亦乐乎。
“不过,再美妙的玉杵,也没有男子的肉杵来的舒爽吧……”翔哥儿坏笑着,便要宽衣解带。
谁知偏偏这时,门外一阵躁动声,那狐狸跟狼狈又撕咬着杀回姗姗的房间来。翔哥儿只得万般无奈跳回梁上。
从窗口滚下去的时候,素狐狸分明记得这姗美女的肚兜还在身上裹着。可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肚兜也不见了,酥胸裸露,更在双腿间,还夹了根粗大的棒子!
眼前这光景,两只宠物也顾不得打架了,素狐狸只怕是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那小狼狈也嗷嗷的叫起来!
“我那花魁姐姐,养只什么宠物不好,一定要只哈士奇……,叫的好生难听,扰人美梦。……”姗姗喃喃的睁开眼,只看着两只动物傻呆傻呆地看着自己,口水都淌到了地上。
“你们两个干嘛这么盯着美女看……好色的眼神……”姗姗半睡半醒的嘟囔着,忽然感觉不对,才发现自己居然是毫无遮掩,美体尽显,双腿间,还插着自己的玉杵!
“滚!贱狗!贱狐狸!给老娘滚出去!!!”姗门主捂胸缩腿,花容失色甚至抽搐般尖叫起来。“再不出去我明天就把你们做了围脖!”
素狐狸和小狼狈大惊失色。于是两个小东西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夹着尾巴匆忙跑远。
姗姗失魂落魄的坐到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的美人,午夜梦回,格外婉约。明月夜,小轩窗。难道是自己思春心切,竟然在梦境中自我亵玩,搞的这么狼狈不堪?这还好是被两只宠物撞见,若是被那一众男宾看到,尤其是给那个中原女见愁,翔哥儿看到…… 那…… 那这姑娘家的颜面,还往哪里放?
一夜过去,东方泛起鱼肚白。众宾客坐上客船,纷纷离开花居。秦万渠要在花居与姐妹多呆几天,那辽国五美,自然也呆在山上。夜美丽本来也想在山上多留几日,但想想眼下这风云突变的光景,还是决定留在夫君身边。晏几道急着回杭州去,子曰鞭也请辞,一众人登船离岸。
船将靠岸。王阿智把子曰鞭叫到一边,找个没人的地方说话。
“一路辛苦劳顿,感谢大人相陪。”王阿智做了个谢礼。“末将谢过大人赏识。”
“人都道智将军聪明,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子曰鞭轻轻掂量着手中的暖玉,呵呵冷笑几声,“话说回来,我是哪里做的不像侠客,居然让智将军的火眼金睛一下子看穿了?”
“末将不敢。大人武艺高强,侠肝义胆,是我大宋之福。”王阿智也不抬头,一脸的谦卑。“但我看大人的佩剑,却有剑袍。一般说来,只有文官配剑,才戴剑袍。大人古道热肠,侠客作风,想必是武将出身,配这红袍宝剑,实属不同寻常。而每每临危,却见大人只用剑鞘御敌,宝剑从不出鞘,便有多了几分疑问。”
“这种三脚猫的江湖流寇,还不够资格见我宝剑锋利。不过智将军的观察,果然细致透彻。”子曰鞭呵呵笑笑,却不搭话。“我们走了这一遭,花居的情况也算是了解清楚了。敢问西北虎贲将士,何时动手?”
“容末将暂回密州,与苏知府再做斟酌。”王阿智不敢抬头,战战兢兢的回答到。“末将此次带来兵马不多,愿起密州兵一齐对敌。”
“苏老头儿训练的那几百号密州兵勇,也就还有点精神,唬一唬山贼流寇。若真到两军阵前,铁甲利刃,实在是不堪一用。这一点,恐怕智将军自己都清楚不过。不过看似智将军这架势,貌似是底气不足。而且好像将军的家人,跟这花居可是有不小瓜葛。”子曰鞭哼了一声,头转向一边。“若兄台有难言之隐,征讨花居这个建功立业的美差,别人来做也罢!”
“末将岂敢不尊朝廷命令!”王阿智马上抱拳拱手半跪于地上。“平定花居,末将必效犬马之劳!”
“主公。那子曰鞭到底是什么来头?”等众人散去,翔哥儿在王阿智身后悄悄说。“藏而不露,一副行走江湖的侠客打扮。可真说起话来,却好是嚣张。”
“不知道。但绝非等闲之辈。”王阿智若有所思。“众人多是知道我王阿智来山东巡防,那荡平花居之事,是枢密院的机要密函。他却信口道来,只怕他这等架势,来者不善……”
“Happy!你路上小心,记得飞鸽短信,记得想我!时时为安慰,久久莫相忘!”小讨厌送别晏几道,一脸的泪痕。
“别哭了,乖女儿,我们回密州去。”王阿智给小讨厌披上件锦袍,抵御风寒。
“爹爹,你真以为我是因为和情郎分别而哭泣?”小讨厌已经泣不成声,喘不上气来。
“你们到底还要瞒我多久?我王朝云,到底是什么身份?我的爹娘,究竟是谁?”
预知后事如何 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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