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的夫妻交友历程 （5）

（五）

动的时候，不知是谁一伸手，按了一下床头的房灯开关，整间屋子立刻陷入一片朦胧的黑暗，只有屋外的路灯光，夹着着婆娑的阔叶树的影子，从窗口映了进来，在白色的被子上，画出几道模糊的图案。
我和滨扑向各自的妻子，我一手直接摸向她的下体，那里已经是潮湿一片。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低头下去，给了她一阵激烈的亲吻。妻子身体火烫，她双手环抱着我，忘情地回应着我的吻。我翻身上去，扯下她的丁字裤，硬硬地直插了进去……在我们身旁，模糊中，两个身影也叠在一起，不停地扭动着，发出一阵暧昧的呻吟。
我正卖力地抽插着，忽然觉得胸口多了一只手。低头一看，原来是滨忙里偷闲，居然伸手过来，揉捏着妻子的乳房。我见了，也毫不客气地伸手过去，抓住了玲的一只乳房。顿时，触手之处，软绵而滑腻，感觉和妻子的乳房完全不同。
这时，我才知道，玲虽然个子不高，但胸部挺有料的。我估计妻子的乳房大概是B，而玲应该是C或更大。玲和妻子相比，身材应该是不如，但各有长处。妻子相貌出众，只是皮肤颜色比较深，而玲则是典型北方女孩子的白皙，配着鼓鼓的乳房，抚摸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更妙的是，玲的乳头很小，像两粒初生 的丁香花蕾一样，点缀在雪白的乳房上，看上去很逗人，摸上去更是美妙 。后来，每次和玲做爱，我都不会放过这两粒宝贝，连摸带舔，玲总是会被我这招弄得如痴如醉。

在那张大床上，我和滨各自为战，手上揉捏，下面也没有闲着，一直不停地抽插。但好一会儿，居然都没有射！事后想来，应该是手上动作分了心吧？这时，滨转过头来，小声地说：“还是换了吧？”我点头说好。于是，我们交换位置，麻利地爬上了对方妻子的身体。
我刚压上玲的身体，她便一阵乱颤，兴奋得不能自已。由于她之前表现出来的腼腆，我还以为她会抗拒一下子。谁知，她毫不犹豫便接纳了我，双手把我抱得紧紧的。我往下一摸，她却下意识地闪避了一下。我意识到，她也许不喜欢别人用手去摸那里吧？于是，干脆用力一挺，直接把阴茎插了进去。这次她一点都没有闪避，而是把我抱得更紧了。
这时，另一边却出现了一些状况，滨刚爬上妻子的身体。妻子突然捂着嘴巴，吃吃地笑个不停，仿佛一个少女被人挠痒痒似的。滨没有理她，继续动作着。哪知他每次一动，妻子便笑得更大声。就这样，她莫名其妙地笑个不停，滨被她笑得手足无措，只好无奈地停了下来。他一停下，妻子便不笑了。滨便开始上下抚摸，妻子同样没有抗拒。只是，滨一爬上去，她便又开始笑了起来。不要说滨，连我都觉得有些尴尬。

看到这种情况，玲在我耳边小声地说：“我们到小床上去吧！”于是，我和她离开大床，到旁边的小床上继续做爱。和我遇到过的所有女人相比，玲的身体应该是最小巧的，但又不失丰满。我压上去后，感觉似乎要把她整个包起来一样。她性欲高涨的时候，喜欢带着哭腔呻吟，一边用手拍打着我的后背，仿佛是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一样，真的让人怜惜不已。
床头柜上，滨事先已经准备了三盒“小雨衣”。我和玲缠绵了一会儿，便戴上一个。她的阴道比妻子的窄小，有种紧握感。抽插了一会儿，我便一泄如注，摊在她身上，和她紧紧地吻在一起。过了一会儿，欲望有点退潮了，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玲在我耳边，悄悄地说：“你知道吗，我最喜欢接吻了。”于是，我又吻了上去……
那天晚上，我和玲足足做了4，5次！上一次我做这么多，还是在大学毕业那年，偷偷躲进女生宿舍，和妻子大战的那一晚。那是一个假期之前，她的室友都回去了。也许闹腾得动静有些大，引起了宿舍管理员的怀疑，她一大早就突然打开门来查看。不过，我有先见之明，早已藏好了。那一晚疯狂的代价是，第二天我走路都是歪歪斜斜的，像冬眠后的熊一样，走两三步才能投下一个影子。但妻子却浑然无事，走在后面不停地嘲笑我的窘态。没有办法，女生在这方面有先天的优势。
我想，那天晚上滨应该没有我这么尽兴。妻子的表现出人意料，动不动就笑个不停。滨无奈地说，弄得他一会儿硬，一会儿软的。我问妻子怎么会这样？妻子说她也不明白，只是觉得好笑，控制不住自己。“不过，”她想了想又说：“他的鸡鸡硬一会儿，软一会儿，也是挺好玩的。”
我想滨听了这话多少有些郁闷吧！看起来，他们似乎只是勉强地做了一两次。不过，滨的涵养不错，没有一丝懊恼的表情，一直都是笑嘻嘻的。

我们是第二天一早离开的。回去的路上，我问妻子他们做了几次？妻子说：“大概有一两次吧？没有你们多——你也是的，怎么这么不注意身体？”她似乎有些不太开心。
我呢，感觉没有像大学那次那么累。回去的时候，我头脑里一直回想着一个画面：朦胧之中，在旁边不远的床上，妻子浑身赤裸，长发披肩，妙曼的身体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她一会儿低下头，替他吮吸着；一会儿挺直身体，自己主动在男人身上蠕动着。她双手抱头，两只乳房高高耸起，在黑暗中，形成一道令人诱惑不已的剪影……与此同时，在我身下，一个娇小，诱人的身躯也在不停地扭动，呻吟……
——这也许就是性欲最妙不可言之处吧！我想，人世间的享乐，能超过肉欲的，应该是极少了。虽然人们给它加上无数的恶名，但我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罪恶感。我有我的追求，我没有伤害任何人，包括我自己。为什么要用什么“道德”，来给自己加上一道枷锁呢？
只是，在很久以后，我才明白，世上还是有一些东西，是人力无法改变的。比如有些规律，比如有些本能，还比如，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