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个故事不给树洞(1-5)

送交者: majia马甲线 [☆★★★菠菜府德云姐★★★☆] 于 2018-12-02 11:01 已读15059次 8赞 大字阅读 繁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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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看了右下的几个帖子,突然觉得“初约”可能是比“初夜”更容易在人生观留下印记的,于是回忆起往事,讲个故事,不需要给树洞,毕竟是尘缘旧事了。

刚开始出国读书的时候有个室友叫小藤,一个胖胖的豪爽土耳其姑娘,她老爸在土国当大官,是艾尔多安的阁内人士。她一直叫嚷邀请大家去玩,所有人都礼貌的说找机会,只有我真的爽快的圣诞一放假就出发了。

小藤和家人是不会陪我的,所以只在第一天去她们家吃了一顿晚餐,其他都是旅行社接待。阿肯就是负责安排的导游,面向非常俊朗的男生,个子很高肌肉块很壮,看起来和我这种霍比特星人相隔了几个银河系。

阿肯把我送上前往内陆的飞机,神奇的土耳其奇诡的地貌人文历史开始徐徐展开,让人窒息的征程就开始了。

冬季的风有点不作美,接连早起了两个早上,依旧没能飞上热气球。卡帕的经典线路已经走完了,我有点沮丧想放弃去下一站。阿肯打来电话安慰我说,再给卡帕一天机会吧,晚上给你安排个最好的spa暖和下。

果然是事不过三,这一次没有白等,飞在高空俯瞰那神奇的地貌,兴奋的难以自已。因为降落地点是不确定的,我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地面,一边担心会不会挂树枝上,一边激动的猜测我会降落在哪片野地。

跳出载人篮子,我的心跳还没缓过来,阿肯就和热气球公司的接车人出现了。他递过来这种飞行的证书和香槟,说冷天喝冰香槟,然后在胃里暖起来,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我惊呼,你怎么来了。他说,接个团在这里明天开始,想到你今天要飞热气球,昨晚挂下电话就连夜巴士出发,早上刚到,跟热气球公司确认好降落地点就过来了。我们还是挺幸运的吧?他打趣道。我情不自禁,你简直是幸运神啊。

他说,今天我亲自带你玩吧?我乐得蹦蹦跳跳,好啊好啊。他问站在一旁的接车人,就在这里把你的客人偷走,可以吗?接车人大笑,当然可以。我又被这双簧逗乐。

阿肯带着我走了很多没有游客的地方,冬日的阳光居然很美,他一路给我拍了很多照片,除了角度光线都挑的完美,还指点我怎么样摆姿势。斑驳树杈后若隐若现的我,阳光洒满面庞的侧颜,轻纱和树叶后半睁眼的憨态或沉思,我才知道原来照相是不需要总盯着相机挤笑脸的,而且原来不是一定要照一张脸。那个时候是不胜酒力的,一杯香槟其实让我有点飘飘然的一天。

傍晚,阿肯问我想骑马还是开那种小四轮车。我想了下,骑马。看到他吃惊的眼神。我补充,不过很久没骑了。他说,没关系,我按你的节奏。

农夫家小孩子送来两匹马,一开始小孩子牵着我的马,阿肯自己骑着在后边跟,我们慢慢悠悠走着。不一会儿我就野了起来,马一小跑,小孩子累得气喘吁吁。阿肯大笑,遣走了小孩子,下来把我的包在马脖子上捆结实,说,小姑娘很野啊,我们跑起来吧。

2 话说我和阿肯撒了欢的让马跑起来。那个时候不太会骑马,后来认真学马术才知道我当年和马是不合拍的,每次马跳稳落地,都会压到它让他很累。然而我们还是足足跑了将近两个钟头。

在马背上是不是会有点类似性快感的体验,好像是的。

我们累得气喘吁吁喝了不少冷风的赶到酒店去他定好时间的按摩。不是猎奇的土耳其浴,因为其实已经体验过了,只是一般按摩。阿肯把我交给spa中心,就去订一家特色餐厅的晚餐了。本是稍微有点面红耳赤的环节,居然很中规中矩。

晚餐继续吃瓦罐里的鸡肉,卡帕的本地红酒多酸涩,我不喜,于是和他大口喝起了啤酒,以弗所。他指着标签,打算什么时候去以弗所啊?我嗤嗤的笑,你怎么安排就怎么走。他说,好。

大概是早起又累了一天,大概是真的不胜酒力,我开始犯困脸红,阿肯于是把我送回酒店,道晚安。

喝了酒其实是有点奇怪的感觉的,迷离中浅浅的信任和飞扬的思绪,然而太困,我没飞多远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中午被阿肯的电话叫醒,说送我去机场,他在大堂等。就这样,他接了他的团,也又一次把我送走了。

3 我和阿肯兜兜转转,他的风趣绅士其实挺吸引人的,而且又有讲不完的故事。但我们都是发乎情止于礼的交往。我偶尔会见他,小酌一杯,又错过。晚上逛回来我也会和小藤聊天,听她吐槽她“不争气”的老爸。

土耳其大叔们其实觊觎亚洲小姑娘的挺多的,每次阿肯都会郑重的警告想占便宜的人。近一个多月后,重新回到伊斯坦布尔,阿肯带我逛巴扎,几乎就能感到无孔不在的咸猪手。阿肯每次都不失礼貌的侧身挡掉。

终于话题不可不免的转移到了咸猪手,他怒其不幸哀其不争的斥责他的国人,分析了土耳其今天女性地位以及经济宗教形势的潜在因素,当然也很洞见的指出有些亚洲女性其实遭受了咸猪手会沾沾自喜觉得是对自己姿色的肯定。

跨年夜去小藤家,本来说好住那里的,结果晚餐桌上就爆发了家庭战争,面对客人的克制终究还是抵挡不住自家太深重的积怨。小藤大哭,我终于明白了她口中的不争气老爸是怎么回事。我小心翼翼的拉着小藤跑出来,打电话给阿肯。阿肯接到我们,哭笑不得地说,只能带公主你们体验穷人的过年了。小藤狂喜,穷,穷,越穷越乱越好,有没有哪里有杀人打劫的街区,我要去。

当然我们没有找到什么杀人打劫,独立大街灯火辉煌的夜店和艺人表演,年轻人们整条街上欢乐的舞动着身体,水烟尼古丁酒精和大麻的味道弥漫。

圣诞和新年对土耳其来说都是舶来品,艾尔多安宗教治国,比起其他教父都狂热,所谓世俗化穆斯林在他那里就是双标的利刃,他尤其不喜欢圣诞背后的意味,禁过很多次,但哪里挡得住这些年轻人的热情,当然厚黑的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居多,就好像这大麻烟叶的味道只要别飘离塔克西姆广场他就懒得放任了。

小藤很享受这一切的疯狂,阿肯比她更疯,没想到白天绅士优雅的阿肯竟然如此狂野,我醉眼迷离的看着。小藤坚持不住酒店,要去阿肯家。阿肯只能听从,把我们这几个泥一样的身体塞进出租带回家。

我瘫倒到床上就睡着了,直到半夜去厕所开错了门,才惊讶的发现,小藤竟然疯狂的和阿肯在做不可描述之事。她像女骑士一样用摆动的肥臀宣布着对阿肯的占有。我愕然,但是并没有睡醒,只是看着她的洋洋得意挥洒自如,以及阿肯突然看见我的一闪而过的犹豫。稍怔,关上门离开。

好像我也并没有很大的触动,但是第二天早上却醒来的异常早,再次听见小藤狂浪的叫声,我去厨房喝了点水,晃晃还晕乎乎的脑袋,但是好像睡不着了,只好默默的坐在沙发上开始研究阿肯的dvd。什么都有,巴斯特基顿安妮霍尔,我手指划过dvd的盒子的脊梁念着,没想到这家伙竟是文艺青年。那就来部闷的吧,塞瑟岛之旅,反正我脑子也不转。

DVD机开始运转,我开始打量阿肯的客厅,骚气的红沙发,茶几下有薯片啤酒坚果,翻两下有避孕套,电视机柜旁边还有红色高跟鞋。我叹了口气,哎,原来你是这样的阿肯。

4 小藤后来出来,一手拿一件衬衣遮在身前,冲着我丢过来一个靠背垫,揶揄道,瞧你这性冷淡的样子,应该试试阿肯,他超棒的。然后一阵狂浪的笑声,裸着后背走进厨房。阿肯不久后出来,竟然羞涩的像做错事的孩子,不好意思,让你发现我其实是个糟糕的人。我去做早餐吧?你要是怀念培根的话,我家里其实有。或者煎蛋果汁还是牛奶麦片?咖啡要意式的还是继续喝土耳其的,如果还没腻的话?我还有你们中国小青菜。Pak choi,他很认真的发音,水嫩水嫩的菜帮子很好吃。 阿肯还没来得及去做早餐,小藤一眨眼就从厨房出来,回主卧穿好衣服,对我们说,我回家啦。不吃点东西吗?阿肯问。不啦,今天弟弟从美国回来,我爸又要在家里打仗了,我得回去战斗。姑娘,你一定要试试他,你不会后悔的。小藤大笑着出门,留下我尴尬的面对着阿肯。 那个,要不,我去做早餐?健谈的阿肯居然有点结巴。我想了想,不了,昨天玩的不舒服,现在不想吃东西。哦……阿肯答道。 那个,不想让你误会,他结结巴巴的解释,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小藤毕竟是大人物的女儿。我知道这样讲,你会更指责我没骨气,但是生活就是这样复杂的,我也不知道让我屈服的是什么。但是你也别理解错,我是尊重小藤的,她很可爱也很性感,是个值得尊敬的女孩。 哦?性感?我问。他说是呀,她很有魅力的,而且男生是会喜欢遵从自己内心,不受宗教束缚的女生的,她们有发自灵魂的性感,带有生命力的性感。 那你自己呢?是遵从内心的人吗?我突然看着他,电视上风景如画的安哲罗普洛斯节奏悠长的犯困。 他看一眼我,是,也不是。多数时候会,我不是洁白的男生,一夜两夜,我们这个行业见的人很多,如风一样往来的人很多;但是也不一定会,如果不符合社交规范的话。比如……他顿了一下,我很喜欢你。 我一瞬间全身像有电流涌过。这个大男生我是喜欢的。被喜欢的人说喜欢,感觉如同初恋。 但是这种喜欢也是空洞的,我们不了解的太多,也不可能了解。教育,身份,职业,当然文化,宗教,这和爱情差太多,离二人相伴相隔太远,这是我后来想通的。 这种喜欢又是有指向一个特定的人的,他博学丰富又儒雅,同时又有浑身男性的荷尔蒙味道,可以说是对一个人格的爱实体化到他身上。 所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会喜欢和这样的男生发生关系,没有什么天长地久相濡以沫山盟海誓,但是在情感上都克制而理性,思想上能够彼此交流甚至提升,而情欲和肉体上都彼此升华。所以我在开篇就会讲,“初约”的第一步如何迈出,又如何收尾,可能对一个人价值观,起码是约炮观影响很大。 当然粗暴的,泄欲的,甚至疗情伤的,美其名曰美容的,我觉得像打针一样,从形象到效果都很像的,不知道是不是许晴和姜文的打针和我有不约而同的所指的,也渐渐发展出实用主义的评估下,开始接受。

5 说道阿肯明确的提出了他的好感,小藤也在一旁撮合,这些从来没想过的事情突然变得具体,其实最常见的不是推顺手舟,而是深深的尴尬。

阿肯起身说,不用想太多,我去做早饭吧,还是得吃饭的,你洗个澡,有助于醒酒。离身前,他亲昵的揉了揉我的头顶。我的文化观里少有肢体接触,这个动作让我反应很大。当然后来知道这叫摸头杀,和壁咚什么一样属于必杀技,会让不经世的姑娘有心跳加快的感觉。

我木讷的洗着澡,感觉哗哗的水就这么冲着挺好,阿肯喊,早餐做好了,随时出来可以吃。

我一个激灵,跳出来浴室门开了个缝子,你也还没洗澡吧,要不要一起洗?

他有点吃惊,但当然欣然接受。他慢慢的帮我后背抹磨砂膏,土耳其的洗浴文化是很厉害的。我们节奏像少男少女初恋一样慢,但是他每次划过背后,我都会抽搐。我从小就怕人抹后背,剪头发也最怕耳旁颈后有动静,一定会身体一缩的,这种痉挛现在想来是和高潮有点像的,只可惜好像也不那么敏感了。

他显然感觉到了我的躁动,然后伸手向下,我却不知是仍有过不去的坎儿还是太过紧张,尽然在他碰到阴唇的瞬间就蹲下来护住自己。他说,你不是处女吧?我没好气,你才是处女呢。

他笑,那就好,怕伤害你,紧张的话我们去床上吧,我可以给你按摩,只按摩。

我很久没有按摩了,他看着趴在床上的我,温热着按摩油,搓在手上,笑道,这些还是前女友留下来的。

她跟一个有钱的政客跑了,你不用抱歉。他说着把手掌的油搓在背上,两掌的压力向肩胛骨走去,我又是猛烈的一个收缩,之后开始平复。

你的手法很专业啊?我说。

难道你以为我说按摩是骗你啊。

我还真以为只是借口,看来是我的念头比你邪恶。我惭愧道。

知道happy ending吗?

什么是happy ending?

就是最后按摩子宫。

哦……我涨红了脸。

要不要尝试?他的双手其实一直在端庄的继续毫不情色的按摩,劲道十足。我却邪念已经漫天飞了。

要……我羞涩的小声承认自己的欲望。很长一段时间我是不敢直面欲望的。

他还在规矩的走按摩程式,我却已经被撩拨的有点急不可耐了,心急的套着他的性经历的故事,等着他按摩完小腿,手掌回到大腿跟,揉弄着臀的手掌压力突然被大拇指走向腹股沟的力量代替,四指又重新滑回屁股沟,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你流了好多水知道吗,他笑道,好敏感的体质。

什么水?

润滑的水,他揶揄着我的无知。一个翻掌,一手按着我的背,另一手四指开始婆娑阴唇,间或着大拇指和虎口沿着股股沟,偶尔碰撞着肛门,或者食指和无名指在磨娑间进入阴道一次比一次深,我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了,只是不断的呻吟。

听见了吗?水声。他的节奏加快,真的是啪叽的拍打水声。我哪有力气回答,只有啊啊叫。

他轻轻的把我的膝盖微弓,大腿往旁体前侧拉,这样屁股顺势就抬了起来,他换一手从体下扣住小腹,另一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划开大阴唇,在小阴唇上滑动,并开始拨弄阴蒂。

因为小腹离开床面,我自己也开始能感觉到水滴间或的坠落,以及那一片濡湿。

版主:芷夜汀兰于2018_12_02 12:09:5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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