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农村往事杂忆（2）：表姐妹们

     我的表姐妹特别多，细数起来二三十个都有，还都是特别亲的。有的比较大了，结婚很久了；有少数几个小一点。剩下有七八个年岁相差不大的，平时一起玩的时候比较多。我们都是农村人，我爸爸读了点书，比较能干，肯帮人。所以亲戚们都喜欢我们家的人。我自己也爱读书，在那群人中比较特别些。
     我们都爱走亲戚，一来多许多玩儿伴，二来饭菜也会好些。二姨尤其爱请我去他们家。他们家条件不错，二姨父是杀猪匠，爱喝酒，人很风趣；表哥表姐对我都很好。二表姐大我三岁多，幺表姐大我不到一岁，都很漂亮，她们两个经常带我去山上或小溪边玩儿。那山很高，树木很密，山风吹来，感觉很远古，很凉爽。溪水清澈， 捧起来就可喝。夏天，我们去溪里洗澡，二表姐让我走远一点儿，她和幺表姐在溪的上游洗，我在下游。我脱光衣服在洗，远远的听到她俩在打闹，我就悄悄爬过去偷看。只见幺表姐和二表姐在打水仗，远远的看不清楚，间或阳光透过树缝，照在她们身上，光光的身上明明灭灭，风景奇丽。我看得痴了。我再走近些。看见了，看见了。我看的了她们的奶子，还有批。二表姐的奶子已经很大了，晃来晃去的；她下面有点黑。幺表姐还没怎么发育，胸部比较平，下面的缝儿清晰可见。她们两人打闹凶起来，幺表姐挖起一团黑泥，抹在二表姐身上，两人嘻嘻哈哈的，渐渐停歇。于是望着我这边，慢慢上岸，穿衣服了。晚上，二表姐悄悄问我，洗澡可好，可看到听到什么？我忸惺的说没有，二表姐就追问。我说我看到幺表姐下面了。二表姐就问是不是也看了她的。我红着脸说看到一点点。她警告我以后不许，说小心长挑针儿。我赶紧答应。过了一会儿，二表姐又问，好不好看？我说好看。她问谁更好看，我说当然是她。我又说以后还想看。她说休想。至于小表姐，一直不知道我看过她的身体。
      过春节的时候，许多亲戚一起来我家，晚上在别人家借不到太多床，大人让四五个表姐跟我一床睡。那时我十一岁，表姐们都发育了，但大人们还把我们当小小孩。表姐们嘻嘻哈哈的打闹，都不愿跟我一头睡。一个说还是你骚些，你过去睡。一个说你奶子更大，几个人又动手动脚的。我有些期待。最后还是二姨家的二表姐和我一头，另一头四个女孩挤着。二表姐警告大家不要闹了，那些表姐们又说你占便宜了还卖乖，二表姐又说大家换呀。大家叽叽喳喳的又闹了很久，终于都累了，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夜很黑，我用右手去摸二表姐的奶子, 她把我的手拿开，我又去摸，她抓住我的手不动，我于是隔着衣服轻轻摸着捏着，她一动不动，别的表姐在轻轻翻身，她才轻轻翻身。我左手往她下面摸去，她双腿夹住我的手，不让我往下，我的手在那里坚持着，她使劲夹着，身子渐渐抖起来。这时一个表姐翻了身，二表姐又借机翻身，双腿一松，我的手于是顺着她的大腿摸过去，摸着她的毛，然后还有洞口微微的湿。二表姐急了，双腿一紧，又双手把我的头拉近，说你要死呀。我赶紧说再不做了。她狠狠掐了我一下。我规规矩矩的睡到一边去了，悄悄的尝了一下沾湿的左手，有点咸而已。
    表姐弟同睡的事发生得不多，后来只有一件也可以一讲。那是和一个舅表妹。在她家楼上，几个人的床隔得很近。她自己爬到我的床上，两人穿着衣服，她让我在她身上耸来耸去，象极了性爱。大家正玩得高兴，大人们上来了。现在想来，她那时身上有一些骚劲儿，来得比别人早。小表妹后来嫁给了一个表兄，她妈妈那一边的。说起来，他们有近亲的嫌疑，大概往上三代或四代是一个祖宗。但他们就喜欢亲上加亲，小孩儿也正常。
     后来大家都大了，成年了。互相之间还是很友爱，但联系也少了。二表姐我设法联系上，还请她装了QQ。我们不时联系，她经常问我国外的事。有一次谈到外国女孩子，我说还不是一样。二表姐就讽刺我，说我很早就知道了解女孩子。我知她在提小时候的事，就说二表姐一直对我很好，我知道的。她说我以为你不知道呢。我说二表姐好漂亮，我一直梦见呢。她说肯定没好事。那时表姐结婚了，但表姐夫长年在外，所以二表姐经常有空和我聊天。我不是经常有女朋友，也常常和二表姐聊天。平时聊天很正常，往事加琐事。一天又语音聊着，中途二表姐去洗澡回来，我不禁又挑逗她，说她是不是还光着。她说披着浴衣，还没穿衣服。我就吃吃笑着，说她的身体好美好诱人。二表姐说美啥子，你以前不是看过么。我说那都好久之前了，也没看到什么，呵呵。她说你在想什么？我说想看。她说打死你。我说，二姐你最爱我了，让我看一次吧。二表姐说不。我一直哀求着，二表姐突然同然同意了，飞快的打开视频，掀开浴巾让我看了一眼，又飞快的合上。我感觉什么都没看见，就抱怨说还不如小时候看得多。二表姐不依，关了视频。这之后就经常可以看到一点点，也觉得快乐。有一天我特别想，就缠着二表姐想看她全身。她说你又不是没有过女朋友，为什么要看她？我说因为二表姐是我从小到大的女神。她犹豫起来，就打开视频，让我看她，她全身光溜溜的，但灯光有些暗。我请她把灯光调亮，她同意了，于是一件绝美的女体出现在我面前。要怎么形容？说实在的也就象人体艺术，但对面的女子是我一直暗暗爱着的，那种愉悦和兴奋不是看一般裸体所能比拟的。我好半天没说话，二表姐就问我在想什么。我嗓音沙哑着说，对不起，我想…想日你。二表姐就说，小混蛋，我是你表姐。视频就关上了。我第二天向她道歉，说对不起，辜负了她对我的好。她说的话让我一直难忘。她说其实好多时候她也想我日她，声音很轻很羞，说从小到大我们关系好，我又很特别。但是我们错过了。又说我们应该是不能结婚的，因为可能比小表妹的情形更近。听到她说“我一直想你来日我”，我一点不觉得她骚，就觉得她对我好。于是后来关系就越发亲近起来，有时她就说如果不是她结婚了，我可以天天日她。她会掰开批让我看里面的鲜嫩，我说想吃。她说等我来吃。她也要看我的鸡巴，说不象经常用呢。我说希望能多用来日她。她嘻嘻笑，问想怎么日。有时候大家也会互相自慰，说着刺激的话。后来她老公从外地回来，我们渐渐不太视频了。有一天她跟我说，以后尽量不要视频，我说好想她，问以后有机会，是不是能真的日她一次，她说日她一百次一千次都可以，但不能让别人知道。后来就常常只能语音了，慢慢要好久才联系一次。没人的时候，我会跟她说，二表姐，我想来日你。她会说，一直等你来日我。一直也没真正实现，但那种被允许无限亲近的感觉，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