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 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扬州慢·姜夔红药,此生唯一一个让我一见钟情的女人。红药是我的大学校友,但因为她比我小若干岁,所以并不曾同校,认识之前自然彼此也从不知晓对方的存在。我是认识她近十年之后,才终于与她有了肌肤之亲……记得有一回,激情之后,她躺在我的臂弯,我忽然想逗她一下:你说,如果我们彼此向别人介绍你我的关系,我们应该怎么说呢?她娇声道:校友咯?我答道:不,我的回答是,这是我大学学弟的中学同学的研究生同学的前妻。她闻声一愣,继而娇笑道:还真是这样呢!这就是缘分吧?我们热烈拥吻。是的,红药是我大学学弟A的中学同学B的研究生同学C的前妻,以后为方便计,就称红药前夫为C,且也算我的校友。学弟A比我低三级,他的中学同学B的大学同学C后来考入我的大学母校的研究生,并因此认识了刚读大一的学妹红药。而我则是绕了一大圈之后,才认识了学妹红药。与我们大部分人所不同的是,红药夫妇不是留学生。她如何来到美国,就不详细说了。第一眼看到红药,脑海里立即浮现出来一个词:水灵。水灵女人自然见过很多很多,尽管我不愿意承认,红药仿佛依稀好像似乎比表姐还要水灵,羊脂玉般的肌肤真正是吹弹可破。红药与她丈夫关系紧张,经常闹得鸡飞狗跳。我和同是红药学长的A及其妻子常常去帮助调停。我后来渐渐注意到,我有时去她家调停时,A夫妇已经在了,红药丈夫C有时在有时不在。但只要我一进去,红药总是一句“师兄”,便立即眼泪汪汪。又有一次,我去调停时,只有A的妻子在场,见我来之后,她就告辞了。事后给我打电话,旁敲侧击地说,你一到,红药就流泪。你这个大师兄心疼了吧?然而,我从来不曾对红药有过任何不当举动。很多时候,我去调停时,都是只有我和红药在场,还有一次,是红药母亲开的门(当时她来探亲),告诉我C打了红药。应红药要求,我进了她的卧室,C早已不知去向,红药半倚在床上默默流泪。我则坐在两米开外听她说话。我递纸巾给她擦眼泪时,都会小心翼翼地避免有指尖的触碰。倒不是因为我假正经,而是真正不愿让介绍我认识红药夫妇的校友A看不起我,另外也不愿意伤害C,毕竟C也算我的校友兼朋友了,“朋友妻不可戏”的古训我还是懂的。就这样,看着红药与她老公打了好多年的架,我和A不知道从中平息了他们之间的多少争端,当然也知道了他们夫妻之间的许多“秘密”,我和A一致认为的确是C错得更多,具体细节就不在这里说了。终于,他们离婚了。前面说过,他们不是留学生,C没有美国文凭,一离婚,他就回国了。我和红药虽然还会见面,但次数少多了(以前次数多,往往与其夫妇打架有关,呵呵),只是偶尔在party上见到,当然还是相见甚欢,但我仍然不会去招惹她,因为不愿让A知道。这里我要特别强调一下,我的观点向来是,任何一个人都应该在自己的同性朋友面前保持良好的形象,那种所谓“一起嫖娼”的铁哥们形象,是我所无法想象的。一个男人,得到兄弟的尊重,比得到女人的爱慕要重要得多。事实上,一个男人,只有得到兄弟们的尊重时,才有可能得到女人的爱慕。否则,如果当一个爱慕你的女人突然发现你没有一个尊重你的同性朋友时,那么你在那个女人心中的地位便会一落千丈。又过一些时候,红药又交了男友D,那个男友虽然我不认识,但居然是我一位老朋友的研究生时期的同学,彼此一聊,共同点还有挺多。这样一来,我就更不可能去招惹红药了。但红药对我依旧热情如故,PARTY上见面,她还会像西方人那样热情拥抱,轻轻地吻一下脸颊,衣服穿得少时,我甚至能够感到她胸前的柔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从认识红药开始算起,一晃就是很多年过去。真正是物是人非。好友A海归了,其妻不愿一起回去,遂离婚了。红药前夫C再婚了,并生了孩子,偶尔给我电话,还请我回国后去他那里玩。红药则与D同居几年后又分手了。唯一不变的是,红药对我的热情,虽然我们一年难得见几次面。但应该指出的是,这种热情都是在PARTY上公开的表达,所以仍然是有分寸的,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在一个PARTY上,大家聊起了热门电影,当时有一部刚刚出来的爱情片。红药道:没人陪我去看哪。在场的几位太太说,你还怕没有人陪?老朋友A的妻子(前妻)一指我:让你师兄陪你呗!我脸皮一厚:好啊!好啊!大家一阵嬉笑也并无下文。PARTY后大家散去,红药发来短信:师兄你真要请我们看电影?我再犹豫:明天请你!。电影院里,我们并排坐着,当时是夏天,我们手肘互相挨着,她毫无躲避的样子。看完电影,她请我去她家喝茶,她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眼睛并未看着我,忽然好似漫不经心地说:师兄,我知道你喜欢我……我暗自心惊:什么时候我竟然露出了狐狸尾巴?后来我回味这个细节,不禁莞尔。我想,如果是男人先挑破,一定会说:我喜欢你。女人则有趣,女人表达的方式似乎不会直接说我喜欢你,具体到红药,竟然就是一句:我知道你喜欢我。我后来曾以此打趣红药,红药撒娇道:就是你喜欢人家,人家可没有喜欢你。听到红药如此说的那一瞬间,我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回答。她扫了我一眼,又似没头没脑地加了一句:你好细心好温柔的。我厚着脸皮问:我温柔?你这是损我吧?一边说,一边觉得肚脐下有动静了。 有的。你以前来劝我和C时,你对我说话时嗓音都不同的。说实话,我没怎么听懂,也真不知道嗓音有什么变化。后来,在一次肌肤之亲之后,我还又专门问过,我的嗓音究竟有什么不同了?红药说:我们单独在一起是,你的语气会更温柔,像大哥哥说话。我暗道:就这样也能暴露狐狸尾巴?女人心,真是太细腻了……但在那天看完电影后的晚上,听她那样一说,我没有再说话,直接走过去俯身吻她,良久,我缓缓说到,是的,你是我唯一一个一见钟情的女人。这回轮到她惊讶了,睁开眼睛对我说到:骗人。我说:不,是实话,我一看见你,就想起很多古诗,我一边说着,一边在她手心里写着“歌尽桃花扇底风”(红药唱歌水平近乎专业) ,“飞盏遥闻豆蔻香”,等等。红药究竟是理科生,对这些古诗不是特别熟悉,我又解释豆蔻香,出自杜牧的“豆蔻枝头二月初”,红药道:我早就不是豆蔻年华了,老了。我接着道,没老啊。一边揉搓着其乳房(早已解开了她的胸罩):我一看见你就想起“胸前瑞雪眼底桃花”啊。她娇笑道师哥你真色!过了一会,红药轻轻咬着我的耳朵说:要是我刚才不主动,你就一直这样啊? 一直哪样啊? 一直哪样还要我说?红药娇嗔。 我没有一直那样啊。今晚我就想这样啊。一只手已经滑进了她两腿之间。一边爱抚一边亲吻,一边告诉红药,我之所以从前一直“那样”对她保持距离,一是不能朋友朋友的老婆,二是不愿意让学弟A看不起。 关A什么事? A是你我共同的朋友,也是你的学长。他介绍我们认识,是要我和他一起照顾你们,不是让我来和你这样的!我一边说,一边又顺势在她的酥胸上重重地揉了几下。心想,这是什么罩杯啊,我一只手居然完全罩不住。在这之前,我只见识过C罩杯,以我的手掌大小,仍然可以算是盈盈一握。可是红药的乳房,根本握不住,似乎总要从手中滑出一般。最妙的是,这双峰不仅大,而且非常密实,形状优美,仍然是完美的蜜桃型。我一边爱抚着红药,一边简单解释了一下以前为何要保持距离。红药听罢,又咬着我的耳朵,轻柔地叫了一声:师哥。 我侧脸过去:怎么变师哥了?以前不都是师兄吗? 人前叫你师兄,人后叫师哥,红药答。写到这里,要插一句,后来有一次PARTY上,红药提到我时,脱口而出:师哥。结果被人挤兑:唉哟!师哥师哥的,怎么叫得这么甜哪!红药与我对视一眼,一朵红晕飞上脸颊。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稀里哗啦脱得精光,紧接着就去脱红药的裤子。 不行,要先洗澡。红药道。我差点脱口而出:先肏屄再说。随即想到我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gentleman形象,突然说出这样的粗话,没准要吓到红药这个小师妹。于是话到嘴边,变成:亲热完了再去洗好不好?我后来回忆这一段,曾想,对美眉时,可是真没有任何顾忌。我记得和美眉在一起时,如果是走在大路上,就说:硬了,想肏你的屄了。有时还会叫美眉儿子的名字:好想肏某某他妈的屄。如果正在美眉身体里进出,则说:终于肏了你的屄,或终于“又”肏了你的屄。时不时地还会说,真遗憾,高中时没有肏你的屄;或,要是高中时肏你的屄,你会不会让啊?诸如此类。一边这样想,一边又觉得惭愧,美眉对我真是一往情深,而我,除了想肏屄,真谈不上有多少爱。不过话说来,直到今日,美眉仍然不屈不饶地在微信朋友圈发各种鸡汤,每次看到鸡汤,又觉得真没法爱美眉。又扯远了。说不得,只能去洗澡。唯一兴奋之处是,红药同意共浴。期间我的双手在红药身上上上下下忙个不停,摸遍红药大腿以上每一平方厘米。终于相拥在床上了。臂弯里的红药还在轻轻地吻着我,真正是千般柔情万般蜜意。而我忽然有一点担心起来,会不会一插进去就射出来?
贴主:长吟流水长磨剑于2021_12_21 16:52:29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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