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话带来的冲击可想而知。不知道的是它具体意味着什么,毕竟当时的我没什么经验,一无所知。“已经有过一次了,再有一次就是习惯性流产。”电话那边的声音依然很虚弱,没有丝毫的抱怨。这一波的冲击更大,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思想一片空白。出乎意料的是,Y并没有提任何要求。
心生内疚,自那以后和Y在一起的活动多是吃喝玩乐,也有弥补的意思。Y也开始带她身边的朋友们来一起活动,热络中让人恍惚以为很多事情会顺利过渡。
一次去唱K之后,Y来我家稍事休息。不能把持的热情影响下,很快休息到了床上。和以前不同的是,她第一次要求不要射在里面,还嗔怪:“别人都能用套,你为什么不?” 不想让她的身体再次虚弱,我还是做到了,在那一刻,将欲望释出在她的小腹上。
这之后,Y开始疏远起来,除了电话问候,已经很少见面。一次打电话给Y,她是在旅游途中,在不知名小镇的夜晚,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好像在隐忍着什么。又好像让我明白了什么。自那以后,我不再主动打电话给她。
直到一个无聊的周末下午,又接到了Y的电话。她在我家附近,和男朋友在一起,突然觉得肚子疼,要来休息一下。我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带来的男朋友不算帅,正在音乐学院的入学申请中。Y有些发烧,提出要在床上睡一会,我给她准备好被褥,热水和退烧药,看着她沉沉睡去,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男朋友聊着天。想到她身下就是我们曾经大战三千回合的战场,这故作正经的聊天场面实在是有些荒诞。还好这退烧药的效果不错,不到傍晚,Y已经好转很多,我也免于在这尴尬的场景中继续没话找话。
真的再见已经是几个月之后,我已经在做出国的最后准备。接到Y的电话也是在一个周末,她让我去一个HOTEL,顺便带些零食过去。带着重复往日激情的憧憬,我如约出现在房间门口。出乎意料的是,房间里并没有其它人,也没有我猜测的扑克牌之类。Y的暧昧态度,让我在脱衣的过程中还怀疑:"你不会是刚做了一次,没满意又来找我?“ 她喃喃道:“不是......“ 当时冲锋的兄弟还没有真正进入,在外面就感到前所未有的湿润。“还说没有,不然怎么会这么湿!” 顾不上多想,实际上是下身完全不听大脑指挥,自己前后运动起来。Y的配合度很高,知道我喜欢的姿势,像从前一样跪在床上,任由我在身后进出。
当晚又是在Y家附近的林荫道漫步。Y说如果这次怀上了,就把孩子生下来。我欣然同意,“不能再流产了” Y接着问,“是婚生还是非婚生呢?” 即将去异国漂泊的我,一时语塞。自己的明天都没有计划好,用什么来承诺呢?如果这个问题晚一年问,应该会有更好的答案。
这个晚上的未知问题在半年后有了令人啼笑皆非的结果。那时的Y在大洋彼岸告诉我,那天确实有另一对夫妻,男的和Y走的后面,所以才会那么湿。她叫我去,是因为前面太空了,想3个人一起。无言以对。
对Y的感觉很矛盾。一方面迷恋和她在一起得到的愉悦,另一方面却因为早早被高级导师开发,而难以在后来的性事中尽兴,更不用说和她身材相若的姑娘们,本以为个个都可以互相享受,没想到都变成了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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