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雯（6）

那段时间，与小雯说的话，大概超过了之前几十年加在一起说的话。
小雯再次追问我究竟是喜欢小Z还是美眉，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问了。我和小Z本来就从未有过暧昧，自然是实话实说。至于美眉，我隐隐感觉不能直说，遂坚决否认与其有任何瓜葛；为了让小雯相信，我甚至对美眉有所诋毁，比如不喜欢成绩不好的人之类，这是我一直对美眉深感内疚的地方。
小雯还问我有没有其她情人，我基本都如实说了，这些故事基本都在这里交代过，包括表姐与美眉，只是把人物身份换成了别人（小雯与表姐认识）。小雯听得十分专注，并会追问细节。她一边听，一边会说，我吃醋了；有时则说，我都湿了。我事后回想，自然会将小雯与美眉比较。美眉就是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别的情人，我说了尤物之后，她不再追问任何细节。
小雯还问过我，少年时梦见她时，具体内容究竟是什么。我说，我告诉你你不准打我。然后我就说了。小雯听罢，靠着我的肩头，低声道：下流，小流氓，老痞子。你这个好孩子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我说我也不知道。
小雯又问我是不是也梦见过美眉与小Z，我实话实说，都梦见过，但梦中没有肏屄，也没有遗精。
由于小雯反复追问我的情史，我也基本如实相告，那么我问小雯的情史也就顺利成章了。见我询问，小雯说：我也不是什么圣女。我听罢第一反应是“剩女”，遂回道：你怎么可能是剩女！然后才知道小雯说的是“圣女”，于是立即明白小雯肯定跟很多男人肏屄了。
以下的故事，就是小雯在那几天挤牙膏式说出来的艳史，如今我已无法按顺序说，也无法再完整复述。当时，我每听一段，就是一个评论：你这个当年的好孩子啊！现在回想起来，一边与情人肏屄，一边听情人说她肏屄的故事，真乃天下第一春药！然而，这是否也是一种“堕落”？
小雯说，据统计，一个女人一生大约肏屄2-3000次。（注，我从来没有去研究过这个数子是否准确。我后来又想过，一个女人从18到48岁，三十年，每年按300来天算，不到一万天，那么也就是平均三天一次，共3000次。当然职业女性不在此列。如果延长到六十岁，性活跃的女性，应该能到4000次）。我一边摸她，一边问：你这个地方被肏了多少次呢？她很平静地说，也许有五、六千次。
我迅速计算：一年抛去例假，约三百天，二十年就是6000天，你天天肏屄啊！小雯脸上忽然似乎有点红晕，没有回答。我稍作思索，随即想到，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每天性交，所以小雯肯定经常性地在一天之内多次性交，否则不可能到达这个数字。于是我说：哈哈，我明白了，你经常性地一日就是一天。
后来与小雯还有过这样一段对话。我：你一天最多肏几次屄？小雯：5次。
一天最多让几个男人肏屄？
四个。
你被轮奸？
什么轮奸，说得那么难听。
然后我才知道，是在一天时间里，分别与四个人做。小雯解释，大致过程是，中午与A吃午饭，然后去宾馆肏屄。完事男人睡觉，她借口工作忙走开，去会第二个情人，肏屄后一起睡个午觉。下班后再陪第三个情人吃饭，饭后肏屄。然后去第四个情人家里，睡前肏屄，第二天早上起来再肏屄。然后去上班，所以24小时内，与四个男人分别肏屄五次。
你一周最多肏几次屄？二十几次吧。
和同样的四个男人？
是啊。他们每天都要，我也没办法拒绝。
你的情人知道你天天被轮奸吗？
小雯白我一眼，别说这么难听。不知道。他们中有人会问我有没有别的情人，我都说没有。
如此说来，只有我知道你有这么多情人？
嗯。
为什么让我知道呢？
小雯不答。
是不是因为我远在天边？因为我对你说了实话？因为我不会judge你？我心里还想，是不是因为知道我不会去打扰你的情人们，不过我没有明确这么问。
小雯默认了。
那你一个月最多肏多少次屄？
小雯忽然声音有点变：79次。
这么精确？为什么不是120甚至150次？
小雯佯做恼怒状：27天，被你强奸79次！
我震惊之余，忽然有点感动，她居然记得这么清楚！说实话，我自己一点也不记得这些数字了；我能记住每一个情人的生日（只有一人除外），但是根本记不住哪天哪月第一次与情人做爱了。我知道欢欢美眉尤物欢欢都记得她们第一次与我做爱的日子，其余情人是不是记得我不知道。我只记得那时每天射精三次，具体从哪天开始到哪天结束，我根本不记得。小雯说，第一天我强奸她两次，最后一天强奸她两次，中间不算她例假，还有25天，每天强奸她三次。
此时，我感动之余，又有点得意了：当年，我这么厉害啊！
哼！小雯恨道。
我紧抱小雯，一边抽送，一边贴着她耳朵说：天天在你屄里射精，真是舒服死了！然后又把“舒服死了”的笑话讲了一遍。
据小雯说，她总共也就和八个男人“在一起”过。她不用“肏屄”，而是用“在一起”，我一时没明白，还特别确认了一下：你是说你只和八个男人肏过屄吗？小雯道：真难听！我想到这两个字都脸红。我毫不留情：屄都肏了，怎么想到肏屄还脸红？
小雯的八个情人是（按第一次做爱的时间顺序）：
1）初恋男友（我见过的那个学长）；
2）我；
3）师傅；
4）前夫；
5）开会认识的同行，同城另一个医院的；
6）自己患者的老公，国企老总；
7）自己患者的老公，房地产开发商；
8）一个大学同班小半岁的男生，也在美国；
小雯一天与四人肏屄，就是上述3567四人，且多数在师傅那里过夜，有时也会在开发商那里过夜。我还问过，为什么不是一天与34567五个男人肏屄，她说，就是没有过。通过后来的对话，我大致猜出，她周一到周五与情人肏屄，周末才跟老公肏屄，离婚后也会与老公肏屄。我还问过，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时间呢？她解释说，以前有大约十年时间其实不忙（那十年，的确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时期，这里就不提细节了，不然也许会被人猜出身份）。
我最初并不相信小雯总共只有这几个情人，因为有一种说法，女人的情人实际数字要将其承认的数字再乘以三。小雯说，真的就是八个。她说，找情人一点也不难，找到理想的则不易。小雯所说的理想，含长相、嗓音、体味、谈吐，以及特别重要的一点，干净。她说，曾有一个厅局级干部勾引她，她根本懒得理。一个厅长有什么了不起？说实话，小雯手里资源极多，的确是看不上厅长，还真有正部级托人请她动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