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性事录 1

那是个湿冷的秋天，法国，X城的空气里弥漫着薄雾，像一层轻纱笼罩在街头巷尾。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个交换生见面会上。我站在人群中，手里攥着一杯温热的咖啡，指尖被杯壁烫得微微发麻，周围满是陌生的面孔，操着我还不熟练的法语，嘈杂而疏离。她站在窗边，背对人群，黑长直的头发披在肩上，像泼了一层墨，直直地垂到腰间。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袖口随意挽起，露出纤细的手腕，眼神冷冷的，像不太爱搭理人的样子。我打量她时没多想，只觉得她气质挺特别，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人。我们是不同专业的同学，但阴差阳错地住在同一栋宿舍楼里。那楼比我想象中好，每人一间小套房，带独立厨房和浴室，墙壁刷得白净，窗外能看见远处教堂的尖顶，偶尔还能听见钟声，低沉而悠长。住得近，我们自然有了点交集——走廊上擦肩而过，或者在楼下的信箱旁点头问好。她不是那种会主动找你聊天的人，碰面时通常只是微微点头，嘴角上扬一点，算是礼貌，然后就低头走过去，手里拎着帆布袋，里面装着从超市买来的面包和奶酪，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
她的房间跟我只隔了一堵墙，隔音还算过得去，但偶尔能听见些动静——厨房里锅铲碰锅的叮当声，或者她洗完澡后吹风机的低鸣，清脆又短暂。那时候我对她没啥特别想法，最多觉得她挺好看。她的黑长直头发总带着股淡淡的洗发水味，清新得像刚下过雨的森林。她有时穿紧身牛仔裤，裤子裹得紧绷绷的，勾勒出浑圆的臀部和大腿的线条，走路时臀部微微晃动，像在无声地吸引目光；有时穿黑色白点碎花连衣裙，裙摆短得露出白皙的大腿，薄薄的布料随风轻摆，腿根在光线下白得晃眼，像瓷器般细腻。我没多想，毕竟只是点头之交，顶多在心里夸一句身材不错，然后就各自回到房间，关上门，继续过各自的生活。
后来，我注意到她身边常有个家伙晃悠。他个子高，皮肤有点黑，笑起来嘴角带着点痞气，像街头混惯了的小子。他常穿一件磨得发白的牛仔外套，走路时双手插兜，步子散漫，像在宿舍楼里划地盘。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猜可能是她的老乡或者朋友，毕竟留学生之间凑在一起吃饭挺常见。她会在自己房间的小厨房里弄点简单的吃的——烤面包涂黄油，或者煮一锅意面——然后喊我过去一块儿吃几次。他也在场，负责开瓶红酒，或者吃完后懒洋洋地洗碗。我们仨聊些无关紧要的事，比如法国的天气冷得要命，暖气老是坏，或者课程有多烦人，语气随意得像在消磨时间。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她跟我还是普通朋友，顶多算熟一点，熟到能在她房间里随便坐坐，吃点东西，聊几句就散。
有天晚上，他们来敲我的门。那是个周五，我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随手套了件旧T恤去开门。她站在门口，穿着一件黑色白点碎花连衣裙，裙摆只到大腿中段，薄薄的布料贴在身上，隐约勾勒出身体的曲线，灯光下她的大腿白得像瓷器，细腻得让人移不开眼。她手里拎着一袋面包和奶酪，笑着说：“饿不饿？我弄点吃的，你要不要一块儿？”声音轻快，像在哄小孩。他站在她旁边，手里晃着一罐啤酒，咧嘴道：“快点吧，我都饿扁了。”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我抓了抓头发，随口应了一声，跟着他们去了她房间。她的小厨房里弥漫着黄油的香气，她忙着切面包，涂上厚厚一层黄油，动作熟练得像在自家厨房。他靠在门口跟我瞎聊：“这地方冬天冷得要命，你暖气扛得住不？”我答：“还行，就是有点潮。”她回头插了一句：“我那儿暖和，晚上来蹭暖气啊。”说完她笑了笑，露出一点倦意，眼角微微弯着，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我没当回事，只觉得她今天气色不错，像刚睡了一觉，整个人懒洋洋的。她裙子晃动时露出的白皙大腿让我多看了两眼，但他俩的互动在我眼里不过是普通朋友的打趣，亲近却没越界。那一刻，我压根没往深处想，直到后来，我才明白那天敲门前的几个小时，他们可能在我隔壁的房间里干了些什么。
事情的转折来得猝不及防。那是个周六，窗外下着小雨，雨滴敲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屋里有点闷，我正窝在房间里看书。她敲门进来，手里抱着她那台旧笔记本，皱着眉说：“这破电脑又死机了，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点点头，让她把电脑放桌上。她站在我旁边，靠着墙，手指卷着头发，身上还是那股淡淡的洗发水味，混着雨天的湿气。她那天穿着一件紧身牛仔裤，裤子裹得紧紧的，勾勒出浑圆的臀部和大腿的线条，甚至隐约有一片鼓鼓的轮廓，像藏着什么秘密。我没多看，低头摆弄电脑，屏幕亮起时，她嗯嗯啊啊地跟我聊了几句，语气懒散，像没睡好。我以为是系统垃圾太多，随手清理文件，谁知道点进一个隐藏文件夹，屏幕上突然弹出一张照片，我整个人僵住了，像被钉在椅子上。
照片里，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间中央，背对镜头，站在门口的全身镜旁。镜子斜靠着墙，旁边是浴室，门半掩着，里面白瓷砖的反光若隐若现，蒸汽似乎还飘在空气中。她黑长直的头发披在腰间，长得能盖住臀部，却遮不住白得晃眼的皮肤，像刚剥开的荔枝，光滑得像瓷器。她腰细得像一掐就断，臀部圆润得像刚捏出来的面团，饱满得像要溢出来，双腿笔直修长，脚尖轻轻点地，腿根隐约透着点湿光，像刚洗过澡还没干透。镜子里映出拿手机的人——是他，穿着那件熟悉的牛仔外套，袖口磨得发白，手举着手机，嘴角挂着笑，像在欣赏猎物。地上铺着被子，整齐得像刚铺好，摊在浴室门口的地板上，几缕黑发散在上面，像不小心掉的，还没被揉乱，像刚准备开始做什么。我盯着那照片，心跳快得像擂鼓，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们不是普通朋友，他们有一腿，拍完这张照片，可能就准备干了。我的手抖着关掉照片，但脑子已经乱了，手指不小心又点开一个文本文件，是他们的聊天记录。
屏幕上跳出一堆对话，我眼睛死死盯着，像被钉住了：“她: 我一见你就想笑。他: 早晚把你剥光。她: 你想得美。他: 别装了，隔那么久了。”还有一段：“她: 冷死了，我想买个暖风机。他: 我屋里热得开窗，来我这儿吧。她: 拿点吃的过来，不做爱，就吃饭。他: 来我这儿暖和，我在煮东西。她: 不开门你煮个屁。”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捅进我脑子，我盯着屏幕，脑子嗡嗡响。她不是我女朋友，只是普通朋友，可这照片和聊天记录让我整个人都烧起来了。我一年没开过荤，性欲憋得像火山，看见她赤裸的后背和臀部，我脑子里全是画面——不是具体的对话或动作，而是那种模糊又强烈的形象：她站在门口，浴室蒸汽飘出来，镜子映着她白得晃眼的后背，臀部圆得像刚捏的面团，阴部湿得滴水，像刚洗完澡等着被干。她扔下裙子，光着身子走进浴室，水哗哗响，洗干净那湿漉漉的小穴，出来时头发滴着水，赤裸裸跪到他面前；她爬到他身上，臀部翘得圆乎乎，阴部湿得滴水，鸡巴顶进去，她扭着腰上下起伏，水多得淌满他腿，亮晶晶挂着，操得她叫，阴道紧得夹住他，淫水滴滴答答流在被子上；他把她翻过来，像操母狗一样压着她，鸡巴插进去抽插，撞得她臀部红肿，水滴在地上，操得她喘不过气。他如愿把她扒光了，想怎么玩怎么玩；她的呻吟像风一样钻进耳朵，低低的，喘不过气。我想象着她完事儿后穿上那条碎花裙子，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就来敲我的门，裙子底下还留着他的痕迹：操得红肿的湿穴。
我的手不自觉伸进裤子，握住硬得发疼的肉棒，开始上下套弄。我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她被干得死去活来的影子——不是他怎么动，而是她身体的模样：臀部被撞得发红，大腿根湿得像刚洗过澡，乳房晃得像要掉下来。我撸得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得像要断气，快感像浪潮一样拍过来。我低吼一声，射了满手，瘫在椅子上，喘着气，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一刻，我没觉得愤怒，反而有种诡异的兴奋，像毒瘾一样钻进骨头。我知道自己堕了，堕进了一个未知的深渊，但我不恨她，反而想再看她一眼，想知道她裙子底下藏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记忆的碎片还在继续拼凑。2006年11月底的一个晚上，X城的天气冷得刺X骨，天空飘着细雪，窗户上结了一层薄霜。我记得那天我房间的暖气坏了，修理工说明天才能来，我冻得受不了，就敲开了他的门，问能不能借宿一晚。他——那个常跟她混在一起的家伙——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捏着罐啤酒，脸上带着点酒意。他抬头瞟了我一眼，咧嘴说：“行啊，我睡沙发，你睡床。”他房间比我的大，床是张双人床，铺着深蓝色的床单，被子叠得乱七八糟，枕头边有几根烟头烧出的小黑点，床头柜上扔着个空酒瓶。空气里混着烟味和汗味，窗台上摆着几盆蔫了的植物。我挺感激，觉得他够仗义，收拾了睡衣和牙刷过去。那床睡起来软得有点陷下去，被子厚实得让我出了一身汗，我裹着被子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还跟他开了句玩笑，说他这床挺舒服，比我那硬邦邦的单人床强。他笑笑，说：“喜欢就多来睡几次。”
后来有次跟他舍友聊天，才让我心里起了疙瘩。那是12月初的一个下午，我们在楼道里碰上，他靠着墙抽烟，随口说：“她以前老来找他，一进门就钻卧室，门一锁，半天不出来。”他吐了口烟，眯着眼补了一句：“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搞什么，隔音好，连声音都听不见。有回我还闻到股怪味，像香水混着汗。”我当时没接话，手里攥着钥匙，指节有点白，脑子里却没往深处想，只觉得有点怪，像听了个下流的笑话。直到那天修电脑看到她的裸照和聊天记录，我才像被当头一棒——那张大床是他们的地盘，我睡过的那一夜，床单底下藏着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现在回想，我的手心都攥出汗，心跳得像擂鼓。那
张床是他们翻云覆雨的地方。我想象着她赤裸着躺在那儿，黑长直的头发散在枕头上，臀部白得晃眼，像刚剥开的果子，被子被蹬得皱成一团。她的碎花裙可能皱巴巴地扔在床角，牛仔裤褪到脚踝，腿间湿得像刚下过雨，床单上留着一摊水渍，空气里满是汗水和性爱的味道。枕头底下说不定夹着她掉的长发，床缝里可能藏着她的发夹或者内裤的碎片。我裹着那床被子睡了一整夜，脸贴着那块枕头，呼吸着他们的痕迹，却像个傻子一样什么也不知道。早上起来我还用他床头的水杯喝了口水，现在想想，那杯沿上说不定还有她的唇印。这想法让我头皮发麻，不是愤怒，而是有种诡异的兴奋，像吞了颗烧红的煤，烧得我喉咙干得要命。我不恨他，也不恨她，反而觉得这事像毒药，钻进我骨头里，奇怪又刺激。她的身影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那条碎花裙子下的秘密，像深渊一样吸引着我，让我既恐惧又渴望再靠近一步。


贴主:ouchi于2025_03_05 3:44:39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