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疼到骨头里，她说“就这样记住我”

今儿个，我跟大家聊聊在公司顶楼健身房里的那段血精泪浸透的秘史。  
我刚进公司那会儿，天天对着电脑坐到腰酸背痛，实在受不了，我就在公司大楼顶楼那间小健身房报了到。设备简单，几台跑步机、一排哑铃、一间韵律教室，外加淋浴间，够用就行。重点是下班能顺路晃过来，跑两步、举几下铁，出一身汗，感觉人又活回来了。
真正让我上瘾的，是隔壁韵律教室的瑜伽课。一群妹子下了班换上紧身衣，拉筋伸展，落地镜一照，曲线毕露。跑步机就在玻璃门外三米，跑着跑着，眼神就黏了过去。
其中最显眼的是小琪，英文名儿叫 Angel。个子不高，眼睛却很大，笑起来甜得发腻。她练得极认真，动作又软又稳，每做一个翘臀动作，黑色高腰紧身裤就绷得发亮，臀沟那道缝被勒得清清楚楚。镜子把一切放大到毫无死角，我把跑步机调到最慢，假装看里程数，余光却像被磁铁吸住。她做下犬式，腰塌成夸张的弧，汗湿的背心贴在胸口，两点若隐若现；做犁式，双腿大开，紧身裤中间那道布料被拉得几乎透明。我硬得不行，只能把外套系在腰上遮尴尬。
真正让我失控的，是那天中午在机电房后面撞见她。
狭窄的角落，她背靠墙，瑜伽裤褪到脚踝，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在腿间又急又狠地动，眼角全是泪。高潮那一刻，她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滑坐在地，腿还在抽搐，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猫。
我无声录了二十秒。
当天傍晚，我把她堵在韵律教室门口，手机屏幕亮着那段视频。
她声音发抖：“你想怎么样……”
我只说了一句：“今晚开始，你练瑜伽，我练你。视频想删，陪到我满意为止。”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点头。
第一次就在瑜伽垫上。我让她把白天练过的动作重做一遍：下犬式、桥式、鸽子式……每做到一个能露的地方，我就停下来干她。她起初僵硬，后来彻底放开，哭着喊疼又喊不要停，垫子很快全是水渍。
半年里，我们谁都没提爱，谁都没说负责，只是默契地把对方当成最合拍的泄欲工具。韵律教室的镜墙、水塔间、地下停车场、电影院最后一排……到处都留下痕迹。她私下比谁都骚，也比谁都狠。
而最疯的，永远是那间昏黄应急灯下的韵律教室。
门一关，空气里先是她身上的Diptyque Tam Dao，檀木混奶香，十秒后就被更浓的味道盖过去——她腿间又骚又甜的腥味，像熟透的桃子裂开后的汁，混着汗的咸。她跪在垫子中央，膝盖压进那块早已被反复浸透、干涎后发硬的蓝色垫子，粗糙的表面像砂纸磨着她膝盖内侧最嫩的皮肤，留下一片细密红痕。她却把屁股翘得更高，像用疼痛提醒自己有多贱。
我拽她头发，发根被整块掀起，头皮像被钝刀割开，她“嗷”地一声眼白乱翻，发丝断了一小把，后脑勺后来真秃了一小块。她疼得发抖，却主动把脸贴到我掌心，像被打到鲜血淋漓还舔主人的狗。
裤子褪到膝盖，丁字裤那根细线早被淫水浸得发亮。我两指拨开布条，扯断十几厘米长的银丝。插进去那一瞬，像一脚踩进滚烫的沼泽：入口紧得要命，两片阴唇死死咬住龟头；再往里，整根被高温吞没，肉褶一层层刮过冠状沟，带着细微颗粒感，像无数小舌头同时舔舐。她子宫口软得像热豆腐，却突然一缩一缩地绞，绞得我头皮发麻。
我掐她腰窝，五指像铁钳陷进肉里，指甲盖几乎全埋进去，血管一根根爆裂，皮肤浮起青紫指印，像烙上去的印章。她“嘶”地倒抽冷气，腰弓成虾米，眼泪飙出来，却把最脆弱的软肉往我手下送。她要的不是疼，是被我亲手标记。
下犬式后入是每次热身。她双手撑地，屁股高高撅起，我扯开丁字裤，整根没入。她被顶得往前扑，手掌在垫子上滑出水痕，镜子里那张清纯小脸瞬间扭曲，嘴角拉丝，眼泪滴到乳头上。我掐着她腰狂干，阴囊拍在阴蒂上发出湿漉漉的肉击声。她哭着喊疼，屁股却死命往后迎，子宫口一张一合吸我龟头，像要把我整个人吞进去。
桥式最能让她崩溃。她仰躺，髋抬到最高，我进去后不动，让她自己套弄。不到一分钟她就撑不住，大腿疯狂抖，腰塌下去。我猛地按住她膝盖往两边掰，狠狠往上顶，她瞬间尖叫，高潮得眼白乱翻，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
鸽子式侧入最羞耻。我从她左侧跪入，角度刁钻，直接撞到最敏感那点。她先装矜持，小声说“疼……慢点”，可我只用龟头在那一点来回磨，不到十秒她就自己扭屁股求我整根插进来。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垫子上，像漏了的水龙头。
犁式时她双腿举过头顶，下身完全翻折暴露。我坐在她脸前往喉咙里顶，她越难受水越多，最后经常是我还没射，她先因为窒息感和羞耻感高潮到抽搐。
站立前折是结束方式。她双腿并拢，身体对折贴腿，我把她双腿抬起来夹在我腰侧，整个人悬空，只能靠我托着屁股。每一次撞击都深到子宫，十几下就干到她喷水。放下来时她腿软得站不住，蹲在地上发抖，垫子湿得像被水枪扫过。
最重口的是她生理期最后一天。
她穿着白色瑜伽裤，中间透出一小块暗红。我把她按在镜子上，直接撕开裤子，血丝混着淫水顺大腿流，像开了一朵淫荡的玫瑰。插进去时里面比平时更热更滑，残留血块被顶碎，带着细微颗粒感。每次抽出都带出粉红色泡沫，像草莓酱。我射进去时，能感觉到精液和血搅成黏糊糊的浆，拔出来“啵啵啵”气泡声，像拔开发酵过头的酸奶。她疼得失禁，热尿混着血喷出来，烫得我小腹发麻，却死死缠着我腰哭：“别停……把里面全弄脏……”
我跳槽前最后一晚，她穿了那套第一次被我干时的黑色瑜伽服，自己用瑜伽带把双手反绑在背后，勒得死紧，带子陷进肉里，瞬间浮起紫黑色的沟，血顺指尖滴下来。她跪着用嘴把套子撕开含进去，含得又深又狠，眼泪鼻涕糊一脸。我拽着她头发提起来，按在落地镜上从后面狠狠插进去。每撞一下，她就因反绑的姿势往前扑，手腕被勒得更深，疼得满头冷汗，却在高潮那一刻回头看我，嘴角全是血，声音轻得像要碎掉：“疼死我吧……这样你走的时候，我还能留着这点疼陪我……”
我射了三次，最后一次拔出来射在她脸上。她跪着张嘴全接住，一滴没浪费，抬头看我，嘴角挂着精液，笑着哭：“你走吧……反正我这辈子都洗不干净了。”
第二天，她穿得像个名媛，坐进楼下那辆保时捷。车窗升起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角还有前一晚被我掐出的淤青。
我站在顶楼，把那块被血、精液、眼泪浸透的瑜伽垫卷起来，扔进了垃圾道。
这就是那段难忘的往事儿：她练瑜伽，我练她。练到最后，我把她操到灵魂都刻上我的名字  也把自己操得千疮百孔。疼到骨头缝里，疼到心脏停跳。
可疼完了，她还是别人的，我还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