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九月,空气里还带着一点暑气,又掺着秋天特有的清冽。高二文理分班,我被分到了实验楼最东侧的教室,靠窗第三排。 开学第一天,我迟到了五分钟,推门进去的时候,教室里很安静,只听见粉笔敲黑板的声音。讲台上站着一个女孩,短发齐耳,白衬衫,藏青色百褶裙,腰线收得极细,像一截新剥的莲藕。 她转过身,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字:小初。后来我才知道,她是转学生,名字叫简初,单名一个“初”字,父母觉得她来得干净,像一年的头一场初雪。她转身那一刻,阳光从窗户斜斜切进来,落在那张脸上,干净得晃眼。我站在门口,书包带子还挂在胳膊上,忘了挪步。 全班四十多双眼睛齐刷刷看我,我却只看见她微微一笑,像早春枝头第一朵玉兰,安静,却带着香。那天之后,我每天上学最早一个到教室,把她的桌洞擦得一尘不染,把黑板左上角留给她写日期和天气。我坐在她斜后方,离得近,能闻到她洗发水的味道——是潘婷,柠檬草味,混着一点少女皮肤的奶香。 我低头写作业,余光全是她白皙的脖颈和耳后那颗小小的痣。我那时暗恋得要命,却连话都不敢跟她说。直到十月中旬,北京下了第一场薄雪,放学铃一响,同学们都冲出去堆雪人。 我磨磨蹭蹭收拾书包,最后一个走。小初抱着书本站在门口,雪落在她睫毛上,她抬头看我:“你送我回家好不好?我怕滑。” 我脑子“嗡”一声,差点把书包掉地上。她家在西城区一条老胡同,骑车二十分钟。那一路,我坐在前梁,她坐在后座,双手规规矩矩抓着我的校服下摆。 风很大,她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在我后颈,热热的。我故意绕远路,骑过鼓楼,骑过什刹海,骑过那条开满糖葫芦摊的小巷。 她也不催,只是把下巴轻轻搁在我肩上,小声说:“你慢一点,雪好看。”到她家楼下时,天已经黑透。她跳下车,雪粒沾在她刘海,像撒了一层糖霜。 她踮脚,用戴着白手套的手碰了碰我的脸:“谢谢你。”那一刻我才发现,她的手套是我前一天偷偷塞进她桌洞的——白色羊绒,我攒了两个月零花钱。第二天,她在全班面前把那副手套戴上,晃了晃手腕,对着我笑。我耳朵红到炸,低下头假装写作业,却在草稿纸上写了一行字:
“初,我喜欢你。”我没敢给她看,但从那天起,我们成了全校皆知的“同桌关系”。高二下学期,我们开始偷偷接吻。第一次是在学校后门的废弃自行车棚,雪后的下午,阳光很好,她把我拉着我躲进去,说要给我看一道数学题。 我低头看本子,她却突然捧住我的脸,嘴唇贴上来,带着薄荷糖的凉意。 我僵在原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她吻完退开半步,眼睛亮亮的:“你不喜欢吗?”我摇头,像个傻子。她又凑上来,这次我学着她的样子回吻,舌尖碰到她齿列那一刻,我听见自己心跳声大得吓人。后来接吻的地方越来越多:空教室、楼道拐角、操场看台后面、甚至化学实验室的储物间。最刺激的一次,是期中考试监考老师打瞌睡,我和她同桌,她在桌下拉开我运动裤拉链,把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握住我。 我差点当场叫出来,憋得满脸通红,卷子上的选择题全涂成C。她却在旁边若无其事地写字,手指还故意在我最敏感的地方画圈儿。那天考完试,我把她堵在教学楼天台。风很大,把她裙子吹得鼓起来,像一朵白色的花。我把她按在墙上,吻得又凶又急,手从她衬衫下摆伸进去,隔着胸罩揉那两团软肉。她喘得厉害,声音被风吹得支离破碎:“别在这儿……会被看见……”我哑着嗓子问:“那去哪儿?”她咬我耳朵:“去你家。”我家那时候父母去外地出差,整层楼就我一个人。一进门,她就把书包扔地上,踮脚吻我。我抱起她,直接进卧室,把她放在我床上。窗帘没拉严,傍晚的余晖斜照进来,落她身上,像镀了一层蜜。我手抖得厉害,解她衬衫扣子时崩飞了两颗。她笑,伸手帮我脱T恤,冰凉的指尖划过我胸口,我鸡皮疙瘩全起来了。衣服一件件落地。她皮肤白得晃眼,锁骨下方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胸罩是浅粉色的,带蕾丝边。 解开后,两团雪白的乳肉弹出来,乳尖粉得像刚绽的花苞。我低头埋进去,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肥皂香,混着少女特有的甜味。
她仰着头轻喘,手指插进我头发里:“轻一点……痒……”我手往下,解开她裙子拉链,藏青色百褶裙滑到脚踝,露出同色系的小内裤,已经湿了一小片。我指尖碰到那片湿痕,她浑身一颤,像被电了一下。我跪下去,亲她肚脐,一路往下,隔着内裤吻那最柔软的地方。她腿软得站不住,扶着我肩膀小声呜咽:“别……脏……”
我抬头看她,眼角红红的,像只小鹿。内裤褪到膝盖时,她忽然捂住脸儿。我分开她腿,看见那处粉嫩得像刚长成的花骨朵,毛发稀疏,湿得发亮。我用舌尖轻轻碰了一下,她“啊”地叫出声,腰猛地弓起。我学着岛国片里看过的动作,含住那粒小珍珠,轻轻吮吸。 她哭腔都出来了:“别……我受不了……要尿了……”
我没停,直到她腿抖得厉害,一股温热液体涌出来,她真的潮吹了,溅了我一脸。她羞得要死,抱着枕头不敢看我。我爬上去吻她,把她唇上的泪舔掉:“我喜欢你这样。”
她才慢慢放松,手指勾住我内裤边缘,声音轻得像蚊子:“那……你进来吧。”我其实怕极了。那时候没套,我又不敢射里面。
龟头抵在那处湿热入口时,她却主动抬腰,一下子让我顶进去大半。我倒吸一口气,差点当场缴械。她皱着眉,睫毛上还挂着泪,却笑着推我腰:“动啊,傻子。”我开始抽送,一下一下,像着了魔。
她咬着我肩膀,声音碎得不成调:“疼……又好舒服……你慢点……再深点……”最后我还是没忍住拔出来,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白浊顺着肚脐往下流。她用手指蘸了一点,放进嘴里尝了尝,冲我弯眼笑:“有点咸。那天之后,我们像着了魔。只要父母不在家,她就来我家。
有时我爸妈加班到很晚,我们就在客厅沙发、厨房流理台、甚至阳台做。最疯狂的一次,是高三元旦假期,她爸妈去亲戚家拜年,她一个人在家。我从窗户翻进去,直接在玄关就把她抱起来干,裙子撩到腰,内裤挂在一只脚踝上晃荡。 她哭着求我轻点,我却红了眼,像要把这半年所有的想念一次干回去。高三冲刺那三个月,我们收敛了很多。每天晚上十点,她会给我打电话,说晚安。
偶尔声音沙哑,我知道她又自己弄了,就在电话里哄她:“等考完试,我一天干你三次,好不好?”
她笑,喘着气说:“一天六次。高考前一天晚上,她发高烧。
我翻墙进她家,守了她一夜,用酒精给她擦身体。
擦到大腿根时,她烧得迷迷糊糊,拉着我的手往下面按:“想要……”
我亲了她额头:“等考完试,我给你。”高考结束那天,北京下了好大一场雨。我骑车去她家接她,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雨里等我,头发湿透,眼睛却亮得吓人。我把外套披给她,直接把她抱上自行车后座。
雨水砸在我们身上生疼,我们却笑得像两个疯子。
到我家,衣服全湿,我把她按在门板上,吻到喘不过气。
那一次,我们终于没再留余地。我进到最深处时,她哭了,眼泪混着雨水,一起滚到我手背。
她抱着我脖子,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爱你……一直一直爱你……”那晚她听说我收到美国大学录取通知书,来到我家。
站在门口冲我笑,眼泪却掉个不停。
我抱着她,进门就吻到窒息。那晚我们没开灯,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落她身上,像一层银霜。
我进入她时,她咬着我肩膀,小声喊疼,又喊我名字。
高潮那一刻,她哭着说:“我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你把我变成女人……”
再也不分开……”再后来,我们还是分开了。
不是不爱,是现实太重。
毕业、就业、出国、留学、父母……每一道坎都像刀子,一刀刀割在我们身上。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首都机场。
她穿白衬衫,藏青色百褶裙,和六年前一模一样。
她抱了我一下,很轻,像怕弄疼我。
然后转身进了安检口,没回头。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一点点变小,直到消失。
那天北京下雨,像高三毕业那天一样大。小初。我的少女,我的初恋,我的北京,我的整个少年时代。
谢谢你曾经让我在那座灰色的城市里,拥有过一场最干净、最炽烈的爱。
也谢谢你,在最该爱却不能爱的年纪,教会我什么叫“爱而不得”。后来,每次回国探亲,经过那所学校,经过那条她家的小胡同,经过香山红叶谷, 我都会想起当初的自己,想起那个穿白毛衣、眼睛亮亮的女孩儿。青春啊,就是明知道会错过,还是用尽全力爱了一场。
贴主:州官放火于2025_12_09 16:27:4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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