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长岛外海有个小岛,岛上驻着海军观通站,一个班十二个小伙子,全是城里来的文化兵。岛上还有个小渔村,几户人家,奇怪的是家家都生闺女,几乎没小子。渔家姑娘常年跟风浪打交道,个个壮实敞亮,一条渔巾往腰里一勒,上身就那么光着,胸前两团饱满挺拔,走起路来晃得人眼晕。站里伙食好,一天三顿有鱼有肉,隔几天还有罐头水果,小伙子们吃得脸红扑扑,精力旺得像刚出海的船。军纪严,看得着吃不着,只能隔着望远镜咽口水。村里最水灵的姑娘叫二妞,人高马大,两条乌黑大辫子,脸蛋被海风吹得红扑扑,一双桃花眼会勾人。她最爱往观通站跑,美其名曰“慰问子弟兵”,其实是馋罐头黄桃,更馋那几个白净俊俏的小兵。二妞先看上了北京班长大李手腕上的上海表,死缠硬磨借去戴了几天。还回来那天,她叹气说城里来的知青要走,想拿这表当定情信物,可她哪有钱买新的?小伙子们心眼活,凑了120块让上海兵老钱回乡探亲时带一块回来。二妞高兴得不行,说等年底分鱼钱一定还。谁知那年台风接连不断,渔船出不了海,一分钱没挣着。更倒霉的是,那知青拿了表就再没音信,把二妞甩得干干净净。
老钱要退伍了,那天夜里值班,二妞摸黑溜进站,趴在他肩上哭,说欠的钱还没还。老钱安慰她别急,班长已经替她垫上了。其实班长哪有钱垫?老钱那是好心撒了个小谎,想把自己的那份儿送给班长。这话传到班长耳朵里,半夜查哨时,二妞从后头一把抱住了他……纸包不住火,第二天全班都知道了。班里开会,大李红着脸检讨,说二妞以为钱是他垫的,所以来“单独感谢”。大伙儿心里跟明镜似的,嘴上不说,心里都痒痒。大李一看瞒不住,干脆摊牌:“二妞说了,以后隔几天就来一次,大家轮着来,还钱的事儿跟她单独谈。”党员让群众,老兵让新兵,最后决定抽签,公平。第一次抽中的是东北新兵小周,高个子,腼腆,暗地里憋得最狠。那天小周在仓库值夜,月亮挂在天上,海浪哗哗响。他正想着老家那温柔的小女友,就见远处二妞晃着两条大辫子走过来,腰里只围一条渔巾,上身光溜溜,胸前那对大白兔一颠一颠。“就你一个?”二妞笑眯眯问。
“嗯……就我。”小周嗓子发干。二妞走近了,把渔巾往下一拽,露出结实的小腹和浓密的毛丛,坐到板垛上,拍拍身边:“来,姐今天把欠你的那十块钱还了。”小周脑子嗡一声,扑过去抱住她。二妞身子热乎乎的,带着海盐味,胸脯软弹得像刚出锅的发面饼。小周低头一口含住她硬邦邦的奶头,使劲嘬,二妞“嘶”地吸气,手往下握住他早就硬得发疼的小兄弟,轻轻撸了两下:“别急,姐让你一次吃个够。”
小周哪还忍得住,三把两把把自己扒光,把二妞按倒在板子上。二妞两条壮实的大腿主动缠上来,湿漉漉的小口儿正对着他。小周腰一沉,整根就滑了进去,热得他直抽气。“啊……你这城里小伙子,比我想象的还猛……”二妞咬着嘴唇,屁股迎上来。小周憋了好几年,哪管那么多,抱起她两条腿就猛干,撞得板垛吱呀乱响。二妞开始还哼哼唧唧,后来干脆搂着他脖子大叫,海浪声都盖不住。没几分钟,二妞身子猛地绷紧,下面一阵急抽,小周感觉一股热流冲着龟头喷过来,烫得他也憋不住了,狠狠顶到最深处,哆哆嗦嗦全射进去。两人喘了半天,二妞用手指抹了抹流出来的白浆,咯咯笑:“吓人不?姐上了环,军医给上的,放心大胆干。”小周瘫在那儿,心跳还砰砰响,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二妞穿好衣服,拍拍他脸:“欠你的清了。下次轮到别人,可别吃醋啊。”说完扭着腰走了,月光把她壮实性感的身影拉得老长。后来抽签轮着来,二妞说到做到,隔三差五夜里就溜进站,谁抽中谁乐得一宿睡不着。仓库、机房、礁石后,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的汗味和笑声。那几年,小岛上的海风好像都带着甜味。直到老兵们一个个退伍,新兵们补上来,二妞还是岛上最亮的月亮,谁路过都想咬一口。我听老前辈讲,这事儿在北航内部还传了一阵子,最后不了了之——天高皇帝远,海岛上的故事,风一吹就散了。就当个乐呵的故事听听,您别忒较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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