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冬天总是冷得让人骨头缝里都灌风,那年12月中旬,格林威治村的雪下得没完没了,Bleecker街的路灯把雪花照得晶亮,像无数细小的钻石在空中打转。那年我在“Village Vanguard”这家传奇地下爵士酒吧当调酒师。这地方在西村第七大道南边,楼梯下去就是那间低矮的红砖地下室,墙上贴满旧海报,Coltrane、Miles Davis、Bill Evans的影子还在那儿盯着你。空气永远带着雪松木地板的干香、威士忌的焦糖暖味儿,还有从厨房飘来的蒜香牛排味儿。萨克斯一响,低沉得像哈德逊河的雾角,贴着耳廓呢喃。一年前,和我同居的女友去加州伯克利读研,留我一个人守着布鲁克林区Park Slope那栋老褐石公寓,三层楼,带小后院,冬天后院那棵老枫树总掉一地冻硬的叶子。公寓离酒吧不远,坐F线地铁从Jay Street到West 4th Street就几站,晚上收工走路回去也才二十多分钟,路上常经过华盛顿广场公园,拱门下总有街头艺人在雪地里弹吉他。那次她来酒吧,我帮她调 Negroni 时认识了这丫头。她叫 Elisa,22岁,白皙高挑,5呎7左右,120磅,身材匀称,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屁股圆润,大腿紧实,像常跑步的。她爸妈离婚,她妈住在上东区约克大道的高层公寓,也常来Village Vanguard坐坐,听一套Bill Evans的钢琴独奏,或者点一杯我特调的Manhattan。有一天晚上快12点,酒吧最后一set刚散场,客人走得差不多了,雪下得正大,第七大道上出租车都滑得打转。她打电话来,说跟妈吵架,不想回上东区,问能不能来借宿一晚?我说行啊,来吧。她到时带着一身雪味儿,大衣湿了半边,雪粒从头发上融化,顺着脖子滑进毛衣领口。我让她睡儿子的旧房间,那间朝后院的,窗外能看到布鲁克林桥的灯火,自己回主卧。半夜听到她去浴室洗澡的声音,水声哗哗的,我才想起来,换下的内裤和袜子还挂在浴室门后,忘了收。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她还在睡,我去街角那家老意大利咖啡店“Porto Rico”拿了杯espresso和可颂就出门了。回来时她走了,留张纸条谢我,字迹秀气。晚上我洗澡时,发现内裤不在门后了。翻洗衣篮一看,被其他衣服盖着。平时我都单洗内裤,这次没。我拿起那条黑色平角内裤一看,包着家伙的那块布上,竟有一滩没完全干的痕迹,黏黏的,带着淡淡的甜腥味儿,明显是女人的爱液,还混着一点她常用的Jo Malone橙花香水的余香,甜得发腻。那一刻,我心跳得像Max Roach的鼓solo。一年没女人了,这股年轻女孩的味道一下子点燃了我心底的火。我忍不住把内裤凑到鼻子前闻,那股温热的蜜汁味儿混着她的体香,甜中带点咸,微微的花香,冲得我下面一下子硬了,硬得睡袍顶起帐篷,龟头胀得发烫。再看袜子,里面也沾了些湿痕,拉丝儿似的。我想象她拿着我的内裤和袜子自慰的样子,那年轻紧致的身体磨蹭了好几次……天哪,她才22岁,怎么会对大叔我有这种念头?这想法让我腿软了。我脱光衣服,拿着那条内裤闻着味儿撸管。把袜子套在家伙上,湿痕贴到龟头时,凉凉的、滑滑的,很快就热了,龟头胀得发紫,马眼渗出液体,咸咸的预液味儿混着她的甜。没几下就射了,来得猛,腿抖得站不住,低吼声在浴室回荡,像John Coltrane的高音撕裂夜空。泄身后,我光着身子回床,手又摸到下面,想着她的身材,白嫩皮肤,圆润屁股,胸该有C杯吧,腰细得一手能握。手指撸得越来越快,又一次射了,想着她会不会嫌我老,会不会觉得我住在Park Slope的老公寓太破?电话突然响了,是她,说今晚又不想回上东区,能再来睡一晚吗?我心乱跳,说行。门铃响时,我刚撸完,光着身子,赶紧套了件薄睡袍开门。她提着7-11的袋子,里面红酒和薯片。客厅灯亮着,薄袍子几乎透明,我的轮廓全露了,家伙半硬顶着,她眼睛直勾勾盯着,我装没事儿,闻到她身上混着雪和地铁F线车厢的铁锈味儿。
我问她为啥喝酒,她说看 Knicks 的球赛。我故意坐她身边,说陪她看。她开心坏了。她喝红酒,我喝Rye威士忌,不知不觉都high了。我装醉靠在她身上,说灯太亮,她关了灯,只剩玄关小灯,昏黄得像Village Vanguard的舞台灯。我说关电视聊天,她照办。我挨得更近,问她有男朋友没,她说没有。问她怎么解决欲望,她说自慰。我笑着说:“昨晚用我内裤弄的吧?我洗衣服发现湿痕了。”她脸红得像熟苹果。我说正常,别害羞,但别太多伤身。又问她是不是对大叔我有幻想,她说我不老,很有男人味,身材好,像住在布鲁克林的爵士老灵魂。我问她见过男人裸体没,她说没有,只TikTok和网上看过。我说:“想看真人吗?但这是秘密,别告诉我儿子。”她发誓守秘。我站起,拉开睡袍,露出硬邦邦的家伙和黑毛,她眼睛瞪大,嘴巴张开,呼吸急促,带着红酒的酸甜味儿。我坐回,说别告诉别人,尤其是她爸。她点头如捣蒜。我让她脱我睡袍,她手抖着脱掉,我光溜溜坐那儿,腿张开,让家伙在她眼前晃,龟头渗出晶亮的液体。然后说:“我都脱了,你还穿着,不公平吧?”她赶紧脱毛衣和bra,胸部弹出来,白嫩饱满,奶头粉红硬着,像雪地里的樱桃。我让她站我面前,一摸她牛仔裤,湿得一塌糊涂,拉开拉链时闻到热乎乎的甜腥味儿。我拉下裤子和内裤,哇!下面毛黑密,水光光的,阴唇粉嫩肿着,味道甜腥扑鼻,混着橙花香水,像雪夜里突然绽开的热花。我双手摸她大腿和屁股,圆润紧实,皮肤滑得像丝绸,嘴巴含住阴蒂,甜咸的爱液在舌尖化开,热汁涌出,烫得舌头发麻。她身子一缩,我问想高潮吗,她点头。我说泄吧,第一次快正常,挺腰享受。我深舔,舌头钻进去,湿热紧致裹着舌尖,她顶到我鼻子,阴毛扎脸,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突然她挺腰,热汁直喷嘴里,一颤一颤泄了七八下,烫得我咽下去,甜咸的味儿满嘴都是,混着她的尖叫,像酒吧里的高音萨克斯。泄完我问舒服吗,她嗯着,眼睛盯我家伙。我说一起洗澡,拉她进浴室。那浴室小,蒸汽很快弥漫,镜子蒙雾。我调水温时,她抱我问能亲吗,我直接吻上,舌头缠着她,尝到红酒的酸甜和她的口水,热而湿。浴缸里,她湿又流了,阴蒂硬如小豆,热得烫手。我握着她手套弄,说放进去你就不是处女了。她说是荣幸,我感动得想哭。她分开腿,手拨开阴唇,粉嫩湿滑,引导我龟头进,慢慢滑入,那紧致感,热、湿、裹,一寸寸吞没一年没用的家伙,舒服得我皱眉低吼,胀满的挤压像雪地里突然钻进暖被。到底了,龟头顶子宫,酥麻一片。她哭了,一年空虚今天被这大叔粗家伙填满。我问疼吗,她说开心,你是我第二个男人。
我动起来,劲儿大,青春味儿全灌进来。她高潮先到,叫着让我射里面。我吼着射了,热精冲子宫,烫得她又颤,精液混淫水的声音在浴缸水里咕咕响。之后在床上,她好奇我下面毛多,我张腿让她看,精液从洞里流出,黏黏拉丝,白浊顺着股沟往下淌。她问能舔吗,我教她轻含龟头,她舌头热湿,舔得我预液直流,咸苦的味儿混她口水,甜得发腻。她舔着插手指,我受不了,叫她让我操。她自己找洞坐上来,深顶花心,热紧裹着我动。我教她姿势,又高潮几次,她泄好多,淫水顺着家伙往下淌,湿了床单。一夜到天亮,吃外卖时我不让她穿衣,光天化日从Park Slope的窗看出去是布鲁克林的褐石屋顶,她光着坐在沙发上,我舔她下面,甜骚味儿让我更硬,又在沙发上干了她,奶子晃荡,撞击声啪啪,窗外雪还在下。和前女友分手后,我没想到还有这春风。她走后我买了避孕套备着,放床头柜里。现在她还在NYU读大二,在人前我是她“干爸”,独处时我是她的专属“老男人”。今年夏天去佛罗里达Key West度假,海滩上我买的比基尼几乎遮不住,她毛多露出来,我说性感,像纽约女孩该有的野。在海边小潭野战,她舔我,我从后面干,尿给我看,我抱着她射里面。我们像疯了似的,沉迷这禁忌的爽,回来坐地铁F线时,她靠我肩上睡着,我闻着她头发上的海盐和我的味道。那股年轻热汁的味儿、紧致湿滑的触感、一年来的空虚被填满的胀痛与快感,到现在想想,还让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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